月读 凝也
Tsukuyomi Gyouya
元素 【凝】
16岁
男
身高174cm
元素神:纸扇
来自很注重传统,与神社有很深渊源的家族。
因此在交往中难免会表现出一些过于拘谨的礼节。
耳濡目染,擅长茶道,神社的舞蹈多少也会一些,不过死活不愿意跳就是了。
认真正经的少年,学习成绩走中庸之道的家伙。
不过正经的态度下好奇心出乎意料的强大,因此也没少添麻烦,对于奇奇怪怪杂七杂八的东西懂得很多。
因为礼节的缘故让人觉得有距离感,其实只是习惯使然,十分好勾搭。
辣椒过敏,对此一直心存怨念,因为本人并不讨厌吃辣,每次喜欢的菜加了辣椒都会感慨着世界的残酷,然后为了自己的体质忍痛割爱。
甜食爱好者,相对的对苦的东西忍耐力很差。
擅长和式甜点的制作,大概也是家族的缘故吧。
能力初期似乎只能凝结液体,现在已经发展到能够凝结塑造空气的地步了。
总的来说,是个礼貌周到,反过来又有些脱线的孩子。
Part.1
冬日的夜晚。
没有光明,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和黑暗。在这被人唾弃的小角落,有的只是老鼠的尸体、成堆的垃圾和令人无法忍受的恶臭。据说没有一个人能在这样的地方待上十分钟。
可这里就是男孩记忆开始的地方。
男孩不知道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懂得这是哪,更不晓得自己是谁。他被无尽的寒冷与黑暗包围着,独自走在这巷子里,光着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混杂着肮脏的泥水,双脚早已看不出来原有的颜色。看不清前方的路,男孩摸黑着走着,越走步履愈发沉重。男孩已经不记得上顿饱饭是什么时候了。寒冷和饥饿的交加,让男孩不自主地瘫倒在地上,视线开始模糊,仿佛间看到了尽头传来的微弱光芒。
那,会是什么呢?
醒来的时候已是早晨,男孩靠在墙边,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阳光普照在头顶房檐上,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一点点温暖,但仍不能融化这严酷的天气所带给男孩的饥寒交迫。男孩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动到前方的路口。
原来这就是昨晚的亮光吗?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家家商铺座落在路边,宽敞的马路......原来这就是世界的样子吗?男孩满脸的惊喜,觉得奇妙,但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惊恐。他走上街,双手背在腰后,一步一步地向前迈去。他看着来往的人群,他小小的双眼里充满了好奇,他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切所吸引,最后在一家商铺的橱窗前停了下来。
一头乱糟糟的暗红色头发、异色的双眸、因为过度饥饿而略显憔悴的脸、瘦弱的双肩、黑乎乎的手脚......橱窗里的就是自己吗?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样子吗?男孩看了看来往的人群,个个衣冠整齐,昂首挺胸地走在街上。有的带着女人,有的带着小孩,其乐融融的样子。男孩再看了看自己,看了看肮脏不堪的自己。男孩感到失望,便从橱窗前走开了。
也许自己就是被上天嫌弃的那个人吧。
男孩这样想着,低着头走进了另一条巷子里,他在尽头的地方躺了下来,蜷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难受。还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感觉。男孩什么都不想,不敢想,更不能想。
"喂,这是谁占了我们的地盘?"
一语惊醒。男孩迅速转过了身。
眼前出现了一群灰头土脸的小孩,一个稍微比其他孩子壮一些的孩子站在最前边,手里拿着断裂的水管,不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孩。
"喂,我们老大叫你你听不见吗?你是聋了还是哑巴?识相的话就赶紧滚,要是我们老大真生起气来,有你好看!"待在领头后面的孩子发话了。
男孩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些孩子,他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大概懂得他们很生气。他感到害怕,不敢动一下。
"叫你滚!懂吗?!"
"这家伙还真不懂礼貌,看见我们既不懂得走开,也不懂得打个招呼?老大,这种货色就应该好好打他一顿,让他知错!"
"别,"领头的发了话,举起手挡住了后边的小弟,"让我会会他。"
领头放下了手中的水管,走到了男孩跟前。
"我是不是,还不够凶?所以你没有必要回应我,对吗?"领头抓起了男孩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说!"
男孩对于他们的话一头雾水,内心的恐惧释放了出来,他咬紧了牙关,不敢出声。
"老大我们还是打他一顿吧!这样他就不敢目中无人了!"后方的小弟摆出了打架的姿势,做好了准备。
"嗯?"领头的貌似注意到了男孩的脖子两侧,左右两边各有三条像是伤疤一样的痕迹,不,与其说是伤疤,倒不如说......像鲨鱼的腮。领头的又看了看男孩的眼睛,异色的双眸,一只是和头发一般的暗红色,一边则是像野兽的兽眼,看的碜人。
"啊哈哈哈哈!"领头的突然一阵大笑起来,"原来这家伙是个怪物啊!怪不得听不懂我们的话!啊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怪物?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也要看!"身后的孩子开始哄闹起来,一窝蜂地都挤到了男孩的面前,抢着要看"怪物"。
男孩开始惧怕起来,想逃,却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眼前的"野兽"们蹂躏。
"好恶心!这个一动一动的是什么啊?!啊哈哈像鱼一样,怪物真是,啧啧!"一个孩子指着"鱼腮"说到。
"老大,这个怪物这么恶心,对我们态度还那么差,我们给他点教训如何?"
"当然了,原来以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没人要的可怜人,不过还真没想到啊,居然是个怪物!长着这两个会动的东西也不觉得恶心?"领头说着,摸了摸男孩脖子上的"鱼腮",顺手从小弟的手里抢过了一把生锈的刀。
男孩的目光全聚集在了那把突然出现的刀,他已经预知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身体的本能反应告诉他要赶紧逃!逃!!逃!!!
可惜等男孩反应过来时什么都晚了,那把生锈的烂刀已经刺进了他脖子左侧的"鱼腮",由于刀太钝,刀并没有刺得很深,但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占据了男孩身上的每个细胞,男孩睁大着恐惧的双眼想要做最后的挣扎。领头感觉到了他的反抗,便又在里边搅了几下,以做惩罚。
"啊啊啊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使得男孩竭尽全力地叫了出来,这一叫,便引起了领头的更加不满,他迅速把插在伤口里的刀拔了出来,用力地在刚"开通"好的伤口里补刀,他瞪大了凶煞的双眼,大声喊道:"你吵不吵啊?!知道闭嘴吗?!"
男孩貌似懂了他的意思,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不一会儿,下唇就流出了血。男孩一口锋利的牙齿暴露了出来。
不管是从"鱼腮"还是锋利的牙齿来看,男孩都像极了一条鲨鱼。除了恐惧。
猩红的血液从伤口里飞溅,溅得到处都是。溅到身上,溅到地上.....不一会,这儿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屠杀场"。
渐渐地,男孩在孩子们的欢呼声和谩骂声中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遍"怪物"这个词。虽然他不懂"怪物"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重复出现的词让他印象深刻,而且他清楚地懂得,这是形容他自己的。
没有伤口处理,没有包扎,任由那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伤口里涌出。血液混进了地上污浊的泥水里,变成了男孩头发的那种暗红色,沾满了男孩的全身。男孩浸在血水中,半睁着绝望的双眼。
不知为何,从内心里传来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Part.2
男孩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多少日夜。
他没有能力去反抗,没有力气去挣扎,便任由那些欺负他的孩子随意蹂躏。习惯了被这样的他,并没有觉得很悲哀。因为他早已绝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静静的死水一片。
他脖子左侧的伤口早已愈合,因为没有进行恰当的伤口处理,伤口化脓发炎了一次又一次,虽说最后还是愈合了,但是留下了十分丑陋的伤疤。
他靠人类吃剩下的食物维持体力,有时垃圾堆里会有贵族人家浪费扔下的肉块,到了男孩的眼前便成了美餐。 有时他也会去人类的海边渔民的摊位去碰碰运气,不过多半都会被老板连打带骂地轰出来。有时男孩也会去有鱼的海域自己抓鱼吃,比起人类烹饪过的美味,男孩则更喜欢原滋原味的生食。男孩就这样,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男孩渐渐地开始懂得人类的一些语言,开始会说话,开始懂得"怪物"的含义,并且开始觉得,人类是"人类",怪物是"怪物",而且怪物就是"自己"。这样的思想逐渐侵蚀着男孩,男孩越来越感到绝望,甚至开始认为,自己是不是生下来就要为人类做事,自己是不是只是低等的生物不配做人类做的事......这样的想法让男孩感到恐惧,他越想,就越怕。他开始不再主动接触人类,因为自己不配。
直到那一天,他的出现。
俊俏的脸庞,修长的身材,象牙色的肌肤,衣衫整齐,从他身上透露着一种尊贵的气息。
很难想象这样的他,会出现在这种肮脏、混杂着恶臭的阴沟里。
那天,男孩被流浪孩子们强迫着做游戏,其实这只是流浪孩子为了打他出气所找的借口。男孩在疯跑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她,流浪孩子发现闯了祸,一溜烟地全部跑走消失了。
男孩"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他微笑着,弯下腰对着男孩说。
男孩受宠若惊地看着他,因为从来没有人类这么对他说过话,而且男孩觉得他并没有必要道歉。男孩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慌忙地鞠了几个躬,坐回了自己平时所待的墙角,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觉得今天没有被那些孩子欺负而感到庆幸吧,虽说就算被欺负也无所谓就是了。
"你的脚伤没事么?就这么让伤口溃烂,这可不好。"他指着男孩脚上溃烂的伤口,淡笑地说着。
那是冬天被冻伤留下的伤口了,因为有肮脏的泥水混进伤口里,所以伤口发炎溃烂很正常。这对男孩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可在他的眼里,却是她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
"......"男孩不敢说话。
男人意识到男孩不怎么想搭理自己,脱下了自己的大衣,轻轻地放在了男孩身上,过后便没再过问。
当第二天男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临时床上,身上的肮脏被洗得干干净净,没有血腥和恶臭,大大小小的伤口也被处理包扎好了,总之感觉自己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焕然一新。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男孩着实吓了一跳。他惊慌地看着周围地这一切,觉得是做梦,便闭上了眼------
一!
二!!
三!!!
再次睁开眼,发现这一切还在!身下的床,身上的绷带......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他刚起身想要逃走,房门就被别人打开了
"唔,你醒了?"
是昨天的大哥哥。他端着人类的面包和红茶,放在了男孩的面前,"饿了吗?饿了就趁热吃吧。"
男孩惊恐地看着她,他仍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二话不说地要从这儿离开,回到属于他的地方。男孩把食物推到一边,起身,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要从门口离开。
"你的伤口还没好。如果真的想走,休息休息再走也不迟啊。"
"我不属于这。"男孩用含糊不清的言语生硬地回答道。
"如果你认为你就像路边的野猫一样,那就算是我把你捡回来了,"他回答道,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我看不得那样的伤口烂成那样还装作没事人一样。"
"......"
"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到你。看起来你好像不怎么会说话?"
男孩没回答,也就是默许了。
"我可以帮助你说话,让你能好好的和其他人沟通。在你的伤口痊愈之前。"
"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硬生生地憋出了几个字,让男孩很不好受,"因为我是个怪物。"不知道是怎样的感情驱使着,泪水浸湿了男孩的眼眶。第一次有人关心自己,也是第一次自己对别人大吼,更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多种情感夹杂在一起,让男孩感到不知所措。
"先把东西吃了吧,想必你也饿了。"他摸了摸男孩的头,微笑到,"这么贬低自己可不好,况且我并没有觉得你是怪物。"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换做是其他的孩子,能受到如此厚待,想必一定会十分高兴吧。男孩这样想着,眼泪像泉水一般涌出了眼眶,浸湿了面颊。
应该是感动吧,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也是有感情的生物。
男孩就这样莫名奇妙地在他家住了下来。有热乎乎的食物,也有温暖的床,再也不会有无尽的黑暗和寒冷......这儿对于男孩来说,简直是天堂。可是这温暖,来的太突然,让男孩不禁心生怀疑。男孩跟着他学说话,学人类的语言,虽说学的很吃力,但不到两个月,男孩就可以与人进行一些简单的沟通了。虽然如此,他还是很少说话,不主动出声,除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会敷衍地回答,其余时间都不会说什么话,表情也是平静地如死水一片,仿佛脸上的那块皮不会动一样,安静下来的时候,像极了死人。
不知道这样的局面维持了多久。男人清楚地了解到男孩不会对他敞开心扉,他也就没在意太多。
那天,男孩扯了扯他的大衣衣角。
"......"
"诶,怎么了?"
男人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我......."男孩勉为其难地憋出了几个字,"我想吃.......桌上的鱼......"
"那可是生的哦。"
男孩面无表情地点着头。
"......真拿你没办法。拿去吧。"说着便从桌上丢了一条鲜活的鱼给男孩。男孩看到活蹦乱跳的鱼,内心无比的激动,他迅速地把鱼叼了起来,一瞬便扫荡一空,一根骨头都不剩。
男人无奈地看着男孩,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猫.......还是鲨鱼?有趣。" 男人的嘴角扬了起来,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
Part.3
不知告别那黑暗的角落有多久了。每次男孩路过那附近都会忍不住地伸头进去看。
一如既往的黑暗与恶臭。不能理解自己以前是怎样在这种地方存活下来的。
"走吧。"男人拍了拍男孩的肩。
"到底......你当时候为什么要救我?"
还是这个老问题。男孩不知道已经问了多少遍。
"怎么又问起这个问题了?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在意了吗?想救就救了哪有什么为什么?"男人微笑着,右手拨动着男孩那盖住了半边脸的刘海。
再次知道询问无果的男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毕竟这样的对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了。
不一会儿他们便回到了家。男孩已经习惯把这个原来要临时居住的地方称之为"家"。男孩有些累了,一回到家就冲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也快到时间了吧。"男人淡笑着,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夜的时间越来越漫长。
男孩渐渐地察觉到自己的对血液的渴望,那猩红的血肉,简直就是只属于他的饕餮盛宴。男孩意识到这种想法的可怕,便想以睡觉来抑制,可那股浓浓的血腥味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不知是梦,还是现实。
这样的夜晚对他简直是煎熬。
今夜也是如此。
Part.4
第三周的月圆之夜。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雪狼的嚎叫,还有乌鸦的叫嚣声,很是吵闹。
屋外的月又大又圆,但光芒却很暗。这样的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压抑。
在预言家的眼里这样的光景亦是不祥。
男孩瞪大着眼睛躺在洁白的床上,微弱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惊恐地瞪着巨大的月,放大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瘦小的身体颤抖着。
难受。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此时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猩红的血肉。脑子里那些血肉横飞的场景挥之不去,他的肚子感到了饥饿,他仿佛闻到了血液的腥气。男孩越是抑制这种恐怖的想法,对血肉的渴望就越激烈。
痛。
他再也无法一个人撑下去了。他艰难的向男人的房间走去。他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推开了男人的房门,可男人的房间却让他倍感难受,或者兴奋。
女人的尸体。不,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残骸。女人们的躯体被以各种方式肢解,有的是整个被咬断的头颅,有的是被扯断的手臂,还有的绞碎的仅剩一滩黏稠的血浆。房间里到处溅满了鲜红的血液,就连墙上的名画也难逃一劫。洁白的房间被血染红,地上积满了血水,血水里浸透着女人的头发。
可怕。但这就是脑子里不停回荡的场景。
男孩痛苦地抓挠着头。他死死地捂住鼻子,不让自己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只可惜这是徒劳。
说不出的兴奋和快感侵蚀着他的全身,但是他却在与之对抗。
这样的自己好可怕。好可怕。
他在哪里?在哪里?!
男孩挣扎着往房间的深处走去。
"终于让我等到了。"
他的声音!
"这些......到底在怎么回事?!难道近段时间晚上那股味道都是你........?!"男孩捂着胸口,大声吼道。声音颤抖着。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我的所作所为。"男人舔了舔上唇。一副刚用餐完毕的样子,"可是后来我就没有再做了,今天之所以故伎重演,只是为了帮你而已。"
"帮?"
"帮你变成真正的怪物。"男人奸诈地笑着。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把男孩踢倒在地。男孩的脸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血水瞬间浸湿了全身。
越来越难熬。
渴望的东西就在眼前。但自己不能。
男孩用尽全力想从地上爬起来。
"你还在忍吗?你觉得你还能忍多久?"男人朝着男孩的头重重的踩了下去,故意让他浸在血水里,"不要抑制你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快感,好好感受下它们吧!接受了它们,它们就不会让你这么难受了。"
"唔......"
"相比其他的鲨鱼,你的耐力要差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移开了脚,绕到了男孩的面前,蹲了下来。
"想要吗?"
一个还在跳动的鲜活心脏。接着未扯断的大大小小的血管。
男孩的目光全聚集在了那颗鲜活的心脏上。一秒也离不开。
这是何等的诱惑?
"可惜,我还以为你想吃呢。"
未等男孩反应过来,那颗鲜活的心脏已被抓破。滚烫的血液一滴不剩地溅在了男孩的脸上。
"嘣"地一声,貌似脑袋里哪根筋断掉了。
已经完全崩坏了。
还能忍多久呢?怎么可能忍得住。
瞬间房间里的血液旋转了起来,升到了空中,在天花板绽放了起来。血液像暴雨一样在房间里袭击着地面。
不一会儿男孩就瘫软在地。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当初为何救你,以及.......你的身世。"男人伸出了手,"跟我走吧,小鲨鱼。"
男孩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意识已经被血色吞并。
他接过了男人伸来的手。
恍惚间又看见了男人诡异的笑容。
是被骗了吗?男孩自问道。
不过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Part.5
血腥,弥漫在夜空中,将夜空染得猩红。
多少恶魔为之兴奋,多少恶魔为之杀戮。
可这一夜的狂欢,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嗜血的鲨鱼在这一夜找到自我,从崩坏到释放,从释放到消失。
他去了哪里?我们无法得知。
几个世纪后,一个名叫厄瑞波斯的组织渐渐兴起。他们的所到之处,充满着血腥和杀戮。
因为,无血不欢。
---Fin---
+基本上没有女子力
+经常要被吐槽生错性别
+十七岁神教
+经常干一些感觉上超级脱线但是细想想挺GJ的事情
+↑比如把love love情书塞进怀特君暗恋的妹子的抽屉里这样(DAWN学园设定)
+战斗力应该比怀特还要强一点
+说是腐女应该算藏得很深的类型
+生前在家族中受轻视,大体来讲家人都比较喜欢妹妹
+STK潜能
+内心为怀特的男友到底是谁而操心着
+跟安德鲁意外聊得来
+打扮一下是美人,但是不可能去打扮
+女子组中的人气>男子组中的人气
+不出所料的抖S倾向
+会让人后悔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大叔系就是妥妥的大叔系不带一点放水
+少女心被吃了
大概就是这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而产生的令人不悦的气味。
那里一位少女,少女前方摆着一盒....嗯,便当....
.....最起码从外形可以判断。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早晨才刚做好的...”少女小声地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尽管现在的天气并不是非常热,但是她的便当却已经...明显是由于高温而发生了某些不好的变化。
“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大家的便当都没事,只有我的坏掉了...”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春游,所有孩子都带上了自己引以为豪的便当。但是只有她的便当...变质了。
“别在意啦,夕络酱”同学为这尴尬的局面打圆场,“我的便当太多了,吃不下,你吃我的吧~”
然后名为夕络的少女一边道谢一边接过了同学递过来的饭团。
“饭团可能有点凉了,如果介意的话稍微加热一下?”同学问。
“诶?抱、抱歉,我感觉饭团热得有些烫手了...”夕络显然有点诧异。
少女明显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她身边的物体总是毫无理由的被加热,而且只有她接触过的物体。
然后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声音说:
“对于能听到这句话的各位啊
请允许我致以歉意
因为你们啊——
已经不是【人类】了”
“来到元素学院吧”
因为资源极度枯竭,社会经济一度崩溃,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倒了下去,紧接着政治,军事。。。整个世界面临末日,因为对极度稀缺的资源的争夺也一度引发战争,与此相比收留我的宫户家简直是一片净土。我在宫户家住了近七年。我和镜互相得知对方是能力使是在很小的时候,自从我因为能力而失去全部之后,镜的父母毫无偏见的收留了我,给了我容身之地。自此,我和镜也形影不离。
而我与后来所遇到的一切有趣的人的经历,也都因我的元素【黑】而起。
"亲爱的,家里的调料都要吃完了,菜也没有多少了。"宫户太太踩着凳子打开了最顶层的橱柜,拼命探身向里面拨弄着屈指可数的物资。"叫政明去买点吧,反正他也不能白吃家里的饭。"宫户先生看着报纸,没有注意到在我的能力的影响下说出心里话。
"好,我现在就去。"我穿好鞋,只是苦笑着拉开了门。
"等一下政明,"房间里的镜急忙跑出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拉着我的胳膊换上运动鞋,"我陪你去。"
我扶着镜走出了家门。
我和他沿着家门口的一条小路走着,走着,留下了一路寂静。
镜低着头,似乎是想说什么,脸上一幅为难的表情:"政明......爸爸他,不是有意要那样说的,都是因为....""因为我的能力。"我打断了他,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镜的恶意,哪怕是微不足道甚至不能称之为恶意的真话,我也听不得。因为一直以来,我的朋友就只有镜而已。
"...."镜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了一种略含自责的悲伤神情,"如果我能无限制使用能力的话,也许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可是那终究只是也许啊。
我没说话,只是微笑着对他说:"我才没痛苦呢。赶快走吧。"
镜听完我的话,松开了一直轻拉着我的手。
短暂的路途,不一会儿买或者说抢完了该买的物资。"反正时间还早,就逛逛吧。"我听从着镜的建议,走了回家的另一条路,不知不觉走到了空荡的街上,空无一人的大街,街边挡风镜全部破碎的汽车,无一不昭示着这里的荒芜和死静。真实的末日。
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随着他清脆的响指声,几多白色的纸花应声而下。这个时代的魔术师?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变出这种毫无品味的送葬专用小白纸花绝对不是什么魔术大师所为,要么是个艺人混口饭吃,要么就是...
"魔术师吗?!"镜一幅饶有兴趣的样子,惊叹着走了过去,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气无力。
"嗯,要看吗?"对方一连惊喜,连一直垂到肩上的纸带都抖动了起来。
----果然是江湖骗子吧,再老个四五十岁就更像了。
"可以给我红色的花吗?"
“镜,随随便便跟陌生人搭话会有危险的。”我不禁出声制止,即使我从精神上还是体能上都不畏惧这个同龄人,更何况有我的能力的影响,如果存在什么恶意一定能第一时间发现的,不过我还是对这个古怪的人心存怀疑。
“危险?我吗?我只是个无家可归又寂寞孤单的可怜人呀。"他停顿了片刻,摇了摇头,"小把戏而已至于嘛。”
----我要不要给你一把二胡一幅墨镜?
“前提是你真的只是个玩小把戏的人。”我仔细打量着他,一身社会青年的标志装扮,长发及肩胛骨的辫子,还有头上斑马一样的纸带。......你不是神棍谁是神棍啊?
“大少爷,饶了我这个街头游民ok?”他带着一脸嫌恶抖出了一串讽刺的话,我知道这大概是能力使然,不过他说出的一瞬间我却没感到丝毫违和感。这是种族天赋嘲讽脸的影响吗?也许他的能力就是【嘲讽脸】也说不定---
{别吐槽了蠢货,你的学生证让他顺走了。}我的闹中传来一个充满恶意的声音,是我的元素神【黑】。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他是元素使吗?}
{恐怕是,刚才的手法不像人类所为。哈,还真是给他的元素神丢脸。}
我回过神来看向镜手里的红色纸花,又掏了掏口袋,验证了我的第二种猜测。元素使。既然如此,他是什么的元素使呢?
{隔空取物之类的吧。不过我不相信他会不去偷稀缺的物资。}
{也许吧。}
"政明。"镜的手抓住我的手,"我在接过纸花的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恶意。"
"他去了哪里?"
"应该不会走远,就是前方的小巷。"
我目测了一下路程,握紧镜的手:"能跑吗?"
他笑了一下:"我还没那么弱。"
"好,分头吧!你走那边比较近的路!"
说是我走比较远的路,其实也不算太远,没跑几步就轻松的到了巷子口,而里面一脸混乱只顾低头看着我的学生证的家伙刚好撞在我身上。
“说自己人畜无害的那位街头游民先生?”我学着【黑】平时的样子浅笑,语气也带了些讽刺,“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学生证?”我看着他满脸震惊的后退,大有逃跑的意味,不过说真的这种胁迫别人的感觉意外的还挺好。可惜后面有镜的围堵。
镜抓住他的手:“把证件改回来还给我们吧。"
“你们怎么……”
“你是元素使吗?”镜继续握着他的手,那个家伙却把他甩开了。
“……元素使?”
【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错愕,开始分析起来:{政,那家伙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拥有了能力。况且这种什么都不说明的性格----是纸元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抖了抖手竟然凭空甩出一把纸片朝我飞来,我有了【黑】的提醒,急忙躲开。"纸元素吗。看来没错了,镜。"
镜点头,“嗯。纸君,能先把学生证还给政明吗?稍后我会给你解释的……也许我们还要先道歉。”
"啊?"他把学生证递回到我手里,可是却显然一连求解释的表情,“还有我不叫纸。对不起本来自己不会做这些事的突然有些奇怪……”
镜笑笑,接着解释道:“元素使简单解释就是能够操控某一种元素的人吧。我和政明都是,比如说我的元素是心,触碰就可以读取对方所想。刚才你递给我花的时候我也用了这种能力,所以我们才会追你过来。”
“……”
“至于你变奇怪了,是受了政明能力的影响……就是能让人产生邪念的那种。”
“说到底你才是最危险的啊?!”
我无奈的撇撇嘴:“亏我还想带你去学校呢。无家可归,又是元素使。”
“对不起,请务必带我去。我想上学。.....我叫范明治。”
“三明治?哈,你这种留守儿童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我笑着示意他跟上来,“倒是先得给你科普一下了,元素神的事也……”
“元素神?啊,好早之前有个自称神的东西问我要不要纸的能力,回答之后他就变成发带缠到我额头上了。”
镜停下脚步,和我一样用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他。
“你……”
我也意味深长地瞥过他那张更加逗比的脸——
“真逗。”
“闭嘴啦!!”
“对了,明治,你似乎把我们搞反了……政明是寄住在我家的,所以大少爷这种词讽刺的是我啊。”
“诶——?!!”
“那个脑子里估计全是饭的家伙肯定是来搞笑的。好久都没遇见这么有槽点的人了真愉快---”
“才不是啊!我食欲很差的真的真的真的!喂你听我说啊——”
谁杀死了沈京?
众人无话可说,
大家面面相觑,
无人知晓答案。
谁看见他死去?
是我,范施施说,
在学校广播站,
我看见他死去。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琉璃说,
用我的小针管,
我取走他的血。
谁为他做寿衣?
是我,苹果说,
用我的针和线,
我会来做寿衣。
谁来为他掘墓?
是我,黑泽说,
用我的凿和铲,
我将会来掘墓。
谁会来做牧师?
是我,Black说,
用我的十字架,
我会来做牧师。
谁来为他记史?
是我,森川说,
若给我纸和笔,
我来为他记史。
谁会来持火把?
是我,光星说,
我立刻拿来它。
我将会持火把。
谁会来当主祭?
是我,阿纳苏说,
我要哀悼对手,
我将会当主祭。
谁将会来抬棺?
是我,白澈说,
如果不走夜路,
我就会来抬棺。
谁来负责扶棺?
是我们,日野和洛海说,
我们二人一起,
我们会来扶棺。
谁来唱赞美诗?
是我,弥生说,[1]
站在灌木丛上,
我将唱赞美诗。
谁来敲响丧钟?
是我,小川说,
因为我有球棒,
我来鸣响丧钟。
所以,再会了,沈京。
学校所有同学,
全都叹息哭泣,
当他们听见丧钟,
为可怜的沈京响起。
启事
告学院有者,
这则启事通知,
下回浮游之境,
哀悼致二十七。
1. 风太大我听不清
“花司我们今晚吃火锅吧!你看我买了香菇!”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2.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花司我们去游泳吧!”
“好啊。”
十分钟后。
“花司你在哪呢!?!”
3.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花司你这张图上画的猫好可爱啊!”
“……我画的是老虎。”
4. 每天都被自己帅醒☆
“花司你看我今天扎了马尾辫!”
5. 放开那汉子!!
“你们放开林一见!”
6. 嘤嘤嘤
李允墨找不到森川花司了。
7. 嘿,你的益达
“允墨你今天又吃大蒜了么。”
8. 能比我脸黑的只有我自己
“允墨你刚才干嘛去了一身黑回来。”
“去修水管了。”
9.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花司你看我刚才拍死一只蚊子!”
“然后?”
10. 垂死病中惊坐起……
“花司听说你生病了我给你熬了草鱼汤!”
11. 向着夕阳一路狂奔
“刚才看见森川往西边走了。”---林一见
“什么?!!!”----李允墨
12. no law to see
“其实……用垃圾桶也很顺手啊。”----李允墨
“快停止这个想法。”-----森川花司
13. 自挂东南枝
“花司你看我给你买了围巾!”
“看起来很结实很好用的样子。”
“诶?”
14. 打开的正确方式
“花司花司你看我给你买了柠檬!*´∀`)´∀`)*´∀`)*´∀`)”
“……谢谢//////”
15. 身高差是会呼吸的痛
“……允墨你能帮我拿一下那本书么。”
“啊,好。”说罢李允墨把书从最高一层书架拿了下来。
A.M.12:40
没想到对方还设了埋伏,箭上点着火射过来就直接引燃炸药包了,要不是自己跑的快,今天的火锅就做不成了。
嗖嗖嗖。一时间箭矢从四边八方射了过来,李允墨抽出钢尺,一边躲闪一边把攻击弹开。但是因为实在看不清,加上刚才被爆炸声震得有点耳鸣,还是被划伤了几处。
但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时间长了的话对自己很不利。
这么想着,一转眼他在烟雾中看见了礼堂的窗子。
黑兔的七郡,也就是那个绿发少年感到很有趣。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掌控下被动地防御,正如猎人享受着在自己的狩猎场打猎一样,实在是很愉悦的事。在礼堂二楼,少年对着窗外,再一次拉开弓。
可是那只白狼突然不见了。
“嘎啦——”礼堂舞台的幕布突然拉了起来,让七郡乱了阵脚。
“糟糕!那里是——”
《中庸集注》第十三章:“故君子之治人也,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比刚才那次更大的爆炸声传了过来,小川激灵地辫子都竖了起来,森川的呆毛也被震得抖了一下。正要再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宿舍门突然开了,门外站在一身脏兮兮还有几处划伤的李允墨,还拎着一袋火锅食材。
“李桑你这是怎么了?!”小川赶紧上前关切的询问室友。
李允墨一脸尴尬地笑笑,“你们……”
花司在一旁递上一块热毛巾,淡定地回答:“我们中午已经吃过泡面了。”
P.M.3:00
整理了一下心情,李允墨开始和室友说了自己刚才的经历。
“李桑那你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我从礼堂窗户翻了进去,本来想躲在幕布后面等待反击的时机,结果发现他在那里堆了很多炸药包。”
“然后你就引燃了是么。”
“是啊……呃……我是说把导火线牵到了远处才点火的,衣服是一开始爆炸就被弄脏了……等等花司你那是什么眼神。”
“……”
“哟!室友们206帅气的日野我回来了!”金发的男生拿着一大包薯片就这么撞开了门,“哎呀李君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么没关系来来一起吃薯片就好了!”
“啊哈……谢谢||||”
P.M.5:00
将伤口包扎好休息了一会后,李允墨开始穿上围裙准备火锅。之前由于天气冷,又因为寝室有三个日本人的缘故,在寝室中央搭了个被炉。他便直接把火锅放在被炉中央,插好电,把不易烂的食材先放了进去,再将一些牛羊肉类切片上盘,蔬菜另放一盘,需要时可以自取。刚将五人的碗筷备好,就听到了敲门声。
黑发女生从门后探出头来,不带任何表情,“李学长,我可以进来吗?”
“哇是可爱的女孩子!”小川欢快地迎了上去,“我的名字叫小川荀,请多指教!”
“……弥生……你好。”女生微微鞠躬,黑发上的金色发夹隐隐闪烁,有种素雅的美感。
“我叫森川花司,请多指教。”十分重视礼节的花司也终于合上书起身问候。
李允墨上前招呼弥生进来坐,转眼却发现只有日野已经拿好碗筷坐在被炉边严阵以待了。
“火锅会六点开始,这之前你们谁都不准偷吃。”李允墨拿着勺子,发表了妈妈式宣言。
P.M.6:00
终于到了火锅开吃的时刻,于是大家终于放弃了忍耐,七手八脚开始迅速动起筷子。
“肉!”日野和小川简直像燃烧了小宇宙一样迅速地开始夹肉。森川则不紧不慢地绕开香菇挑自己喜欢吃的蔬菜。李允墨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章鱼烧递给弥生。
“谢谢学长。”虽然表情和语气依旧很平淡,但是眼中闪现出了异样的光芒。
“袄川以不要和唔吭噢!噢是唔的!”(小川你不要和我抢肉肉是我的!)
“噢明明喝大啊的,嘿抢嗷算嘿!”(肉明明是大家的谁抢到算谁!)
“你们不要只抢肉啊荤素搭配才有营养啊!我买了很多肉的不要抢!”
“允墨我把香菇盛给你了。”
“哈……啊,谢谢……不对花司你不要挑食!”
“……章鱼烧好好吃……”
P.M.8:00
为了避免太晚了不安全,弥生吃完火锅便起身准备回宿舍。
“弥生一定下次还要来玩呀!”小川挥挥手。
“回家路上请小心。”
“拜拜!”
“太晚了弥生我送你到楼下吧?”
“……没关系的,谢谢款待。”
李允墨还是执意把弥生送到了楼下,回到宿舍的时候大家都已经酒足饭饱,围着被炉躺的躺趴的趴睡的睡。微笑着叹了口气,准备收拾桌子。
“允墨。”花司开口,但是人趴在桌上并没有动,“今天你也很累了,明天再收拾吧。”
“……恩。”轻声应了一句,李允墨也坐进了被炉。
果然还是不希望离开这里,虽然也有战争,但同时这里有着这么温柔的朋友和室友们。
能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
P.M.9:00
晚安,朋友们。
A.M.5:30
闹钟的六点还没有到,李允墨便醒了,翻个身似乎想继续睡却睡不着,只好起身。他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去晨跑。
自从来了浮游之境,几乎天天如此。原本以为离开了家,离开了姐姐的魔爪,生活会变得自由散漫一些。不用像在家一样在姐姐的鞭笞下锻炼,最终懒惰还是败给了习惯,长期的生物钟就像在自己脑中扎了根一样。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
室友们似乎都还在睡觉,花司虽然睡在上铺,但是站在下面就可以看见他的呆毛,日野边吧唧嘴边含糊地念叨着“嘿窝啊皮含(水果大拼盘)”,小川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一直皱着眉。李允墨只好轻手轻脚地洗漱好,从外小心地扣上门,出去晨练。
早上的操场空荡荡的,虽然已经开战了,不过晚上果然还是需要休息的。
就算这样,万一遇到敌方可不好。他暗暗地想。
其实自身并不在意是否会遇敌的问题,只是内心给自己提个醒而已。毕竟学了那么久的武术,应付个敌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至少逃跑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自己很厌恶练武这件事,不过这时候还是很感谢姐姐,不然靠着自己以前病恹恹的身体,早就不知道被谁干掉了。
不惹事不找茬热心为同学服务是李允墨的中庸之道。大前提是自己这条命还留着。
在这里的大家似乎都有着一些非要待在这里不可的理由,亦或是非要离开这里的理由。
但是李允墨没有。
对他来说其实待在这里或者是离开这里都无所谓,只是思考后的结论是待在这里比较好。在浮游之境不用担心世界末日,也有自己在真实世界认识的朋友森川花司,还遇到了老乡左翟、洛海和弥生,206的室友们相处的也都很好。虽然有战争,但是……躲着点就好了。之前因为有学生会交代的任务所以才不得不和一个叫赫兆西的打了一场,结果不了了之。谁知后来又在食堂遇到了他,两人交流了甜食做法后发现很合得来,虽然最后的代价是被呐喊老师骂了一顿。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恶魔一样的姐姐逼着自己锻炼习武。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已经围着操场跑了七八圈。
A.M.6:00
回到宿舍,大家都还在床上,不知道醒没醒,不过可以确定日野似乎还沉浸在满汉全席的睡梦中,刚才听见他迷迷糊糊念叨了鱼翅螃蟹羹来着。
说起来今天早上该做什么早点呢?
李允墨撸起袖子系上围裙,开始准备起早点——皮蛋瘦肉粥。
曾经在真实世界的时候,也是自己天天准备早点啊。都怪姐姐太懒。
不过在这里为室友准备食物却是乐此不彼的事情,不参加战斗的话,后勤工作还是可以的。
A.M.6:30
在床上整顿了一下思绪后,大家似乎都醒了,纷纷开始起来洗漱。花司开始整理自己衣服上的蝴蝶结和丝带,小川有条不紊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而日野似乎是嗅到了早餐的味道,迅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川和花司都不禁感叹他为了食物的行动力。
咚咚咚,很有礼貌地三声叩门。开门一看,原来是201宿舍的左翟。
“学长们好!学长们我来蹭早点了!”
“诶——那你不可以抢我的那份!”日野发出了早餐宣言。
“啊哈……大家的都会有啦不用担心的。”
左翟是个很温柔的男孩子,作为真实世界的老乡,偶尔会来这里串门。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很腼腆的样子,不过混熟之后就开朗多了。前段时间和一个叫三云的打了一场受了点伤,不过看这个样子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年龄和小川一样,不过身高还真是……嗯咳咳,失礼了。
“我要开动了!”花司小川和日野同时双手合十说道。把拿着羹匙准备开吃的左翟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习惯了的话,估计自己也会被吓一跳。
真是庄严又神圣的场景。
A.M.8:00
左翟的目的性果然很强,完成了“蹭饭”这一目标后就满足地回到了自己寝室。大家也开始进入各自准备战斗的状态。之前作战会议小川提出自己要去挑战黑兔BOSS沈京,所以这两天也有在加紧训练。他开始认真地挥舞起球棒,只是每挥一下麻花辫都会随之摆动,简直就像花司头上呆毛一样的存在,让人好在意。
有点萌。
日野开始认真地擦拭起自己的军刀,嘴里也不忘叼着个菠萝包。好像之前他说过和一个叫尼克的家伙约战来着……等等,尼克不就是前段时间让端木和琉璃内讧的罪魁祸首么。也不知道他们的伤好的怎么样了,毕竟琉璃似乎还被伤的挺严重的。
战斗前一定要让日野吃饱,否则战斗中被尼克用食物诱骗就不好了。
花司一如既往地在看书,偶尔呆毛微微抖动一下。李允墨瞥了一眼书名——《笑面人》。“雨果的书啊……好虐。”他自言自语道。曾经看完这本书还有《悲惨世界》后,简直几个晚上睡不好觉。花司似乎不喜欢战斗,虽然有随身防御的美术刀,不过几乎没见他用过。倒不如说大多数时间都是和自己在一起蹲图书馆,比起战斗他大概更满足于流连图书馆的日常。
不动的大图……咳,差点暴露了。
李允墨根本不想战斗,并非由于恐惧或者其他原因,倒不如说是毫无战意,放着安稳日子不过而去约战实在是太累,所以他决定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动手,除非像上次甜品店那战一样有人要伤害自己的朋友。
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但大概类似于狗急跳墙的感觉吧。
因为无事可做只好把宿舍打扫了一遍,干净整齐的宿舍果然是看着就让人舒服,恩。
A.M.9:00
不知道是和女友约会还是去战斗,日野没过多久就出了门。不过花司和小川似乎都没有要出门的意思,想起之前说过今天晚上要吃火锅,李允墨决定出发去食堂。临走前还叮嘱了小川和花司最好不要出门很危险。
“没关系李桑不要担心我们都是男子汉不会有问题的!”
“允墨你简直快和妈妈桑一样了。”
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围裙,脱了围裙正准备出门,反复思考之后决定还是带上两把钢尺。
A.M.9:30
为了尽量避免战斗,李允墨都是挑小路绕着走。教学楼那里似乎战场很多,还是从礼堂后面绕过去吧。
A.M.10:00
顺利到达食堂门口的时候,真是不禁为自己抄小路成功躲避战火的能力感到自豪。
我真特么机智。
挑好各种火锅底料和配菜,从食堂NPC大妈那里顺利拿到了一大袋食材之后准备折返时突然想起弥生晚上也说要来吃火锅,就顺手又买了一盒章鱼丸子。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中午了。于是李允墨还是顺着之前来的小路回去。
直到行政区都很顺利,只要过了食堂就……等等这是FLAG的节奏,不能往下想。
A.M.11:35
李允墨没想到自己的FLAG这么快就兑现了。
刚走到礼堂,身后就有一支箭飞了过来,被自己侧身一闪而过,随后又从侧方飞来三支,稍一弯腰,三支箭就钉在了左侧的墙上。
忽然听见身后啪啪的鼓掌声。
“大哥哥的身手真好,简直像武打片里的演员一样啊!”绿色头发的少年笑着走了过来,露出了小虎牙,头上两撮翘起的头发就像猫耳一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伙是黑兔的人,背上还背了一个弓箭。那么刚才的攻击都是从他那里来的。
真是糟糕透顶。
为什么总是遇到一些这种远距离攻击的敌人,自古弓兵多什么来着?
还没有从FLAG兑现的震惊中缓过来,后退一步,沉默了半晌终于憋出了一句:“那个……我……还急着回去做午饭。”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方毫不顾忌地笑了出来,“大哥哥你真有趣啊哈哈哈哈!”
李允墨在思考要不要在对方笑的时候赶紧逃跑,刚卖出两步结果就被两支身后射来的箭挡住了去路。
保持着射箭的动作,绿发少年歪头一笑,“大哥哥你既然这么有趣,不如陪我玩玩吧。”
我勒个去。
“你先等等……”李允墨把食材放在了就近的角落里,“我可不想浪费粮食。”
“砰——!!”
花司和小川被窗外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了一跳。
“呜哇……果然大家都战斗的很激烈,作为男子汉的我也一定要努力才行,恩!”小川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有点兴奋。
森川花司斜视了一眼窗外,礼堂那边已经被烟雾笼罩。他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书。“小川君。”
“嗯?”
“我们中午吃泡面吧。”
这是一个天圆地方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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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棵树】即【起源的地方——起源之树】也被称为【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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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是赤重天的基座,东泽在西泽出现后九百年产生。
到处是绿色气氛和睦
树中住着【格林矮人】(简称矮人)和【格林欧尔克】(也称二级欧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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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并不矮从身高,相貌各方面都与格林欧尔克相近
没有返祖现象且性格粗鲁低俗但其中也不乏一些艺术家矮人和忠厚老实的商人矮人,这些人一般会加入【矮人同盟】并自称【布鲁矮人】但是布鲁矮人的称谓并没有得到西泽的认可
除了加入矮人同盟的矮人,也有一些矮人脱离矮人同盟自己与格林欧尔克、东泽往来并且受到认可。商人居多。
矮人永远不能脱离西泽,否则会无法生存。所以矮人的行动范围在【树枝】到【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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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欧尔克是西泽的管理人,兽人,天性好战却因【西泽的指示】抑制自己的战欲,与矮人和平共处
倒不如说矮人的粗鲁给了他们一些误解,这个种族在近来有些懦弱和胆怯,但同时也因憨厚淳朴而受到欢迎。(虽然东泽西泽的和平并不会因此永驻,但是格林欧尔克的性格还是会影响一部分东泽居民在树冠久留并且保持东泽西泽的联系和表面上的和睦。)
一部分格林欧尔克有返祖现象,战欲极强。他们被称为【屠杀者】聚集在树根和【树干】的【负离子角斗场】
格林欧尔克的行动范围在【树冠】到【树根】,是所有种族的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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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圆】即【树顶以上的世界——天人之所】也被称为【东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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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在西泽的树冠之上,所以东泽人都会飞并且拥有超凡的勇气、自信和力量
从中引开去了【东泽人都是高傲的渣滓】一说并且在西泽广泛流传。
两地也因一些种族优劣和以上所说而从未获得真正的和平
也因为这个原因东泽慢慢变成了【格林东泽】和【布鲁东泽】
格林东泽汇聚着从西泽爬上来的原西泽住民(布鲁欧尔克),而布鲁东泽汇聚着拥有翅翼,具有种族天赋而在东泽居住的人。(布鲁巴德)
格林东泽偏向科技,布鲁东泽与西泽相差无几,然而民风并不纯朴,与矮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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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的居民包括【布鲁巴德】(简称巴德)和【格林巴德】(也称二级巴德)和【布鲁欧尔克】(简称欧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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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鲤鱼跳龙门一说,西泽杰出的人会因东泽的恩赐获得上述居住的需要并且汇聚在东泽。这种人被称为【布鲁欧尔克】,拥有自己的组织【格林东泽会】
比较普遍的说法是某某某【爬上了】东泽即某某某成为了布鲁欧尔克。
【格林东泽会】是格林东泽的管理组织。
布鲁欧尔克的行动范围在【九重天】到【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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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巴德拥有翅膀,不屑与西泽往来。是布鲁东泽最排斥格林东泽的一部分人。
具体制度与性格与矮人相似,在这里不做赘述。
布鲁巴德的组织【天人之所】与【矮人同盟】相似,不同的是天人之所是整个赤重天的管理者。
天人之所中的巴德被称为【神人】
布鲁巴德的行动区域在【一重天】到【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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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巴德是向往西泽的一部分人。他们的存在比较鸡肋,全因个人的意志存在于这个种族。也就是说他们的后代依然是布鲁巴德,因为各种原因有的会保持布鲁巴德的种族,有的会回到格林巴德。回到格林巴德的居多。
是赤重天最有故事的一群人。会隐藏自己的翅翼。
普遍且说服力高的一说是格林巴德是布鲁巴德和格林欧尔克杂交的产物,所以成分很复杂。
格林巴德的行动区域在【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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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
萨萨和萨迦是格林欧尔克中的屠杀者但还是秉承格林欧尔克的种族性格会努力控制自己的战欲。
巴巴巴巴是矮人商人,和萨萨萨迦很合得来,大概有六十多岁了。
(一)
萨特尔·萨克瑞没有向哥哥问过为什么只有自己会露出獠牙和难看的耳朵,从她有记忆开始,自己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除了哥哥,周围的欧尔克从来不会关注她——不是他们不友善,如果萨特尔·萨克瑞向过路的欧尔克发问:“打斗场怎么走?”,他会详细地指路给她。如果萨特尔·萨克瑞向过路的欧尔克打招呼:”你好!“,他也会向她打招呼:”你好!“
然而,从来没有欧尔克会主动搭理萨特尔·萨克瑞。大多情况下,迎面走来的欧尔克总是面带淡淡的微笑,眼睛总是充满希望地望向前方,却连余光也不会戳在她身上。即使与哥哥站在一起,别人也只会向哥哥打招呼,对自己,却像是看不见似的。
萨特尔·萨克瑞不在意。
哥哥说,欧尔克是容易满足的种族。他们善良,友好,热爱和平。至于为什么总是不搭理自己,也许最博学的矮人巴巴爷也回答不上来。
“萨萨生来就是这样的,怪不了谁。”
“可是哥哥,别人究竟看得见我吗?“
“当然看得见。哥哥也是欧尔克,哥哥也看得见你啊。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也许是一场游戏,大家都假装看不见你了吧。”
好吧。萨萨不在意。她觉得自己像只隐身的精灵,在大树中游荡。比起那些普通的欧尔克,那些一直在树枝上劳作的欧尔克,这样的生活,也许更适合她。
然而哥哥不这么想。
萨萨的哥哥大名叫迦因·萨克瑞,大萨萨有六岁。
迦因的记忆始于七岁——就在萨萨的一周岁生日时,迦因快乐地为她吹熄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等到再开长明灯的时候,萨萨第一次开口讲话了。
她说:”哥哥……抱抱……“
迦因激动得简直要流出眼泪来。虽然口齿不清,但这好歹是自己妹妹第一次说话啊!他一下子扑到萨萨的摇篮边泪眼婆娑地抱住她,捏着她耳朵里软绵绵的绒毛,像老婆婆一样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我一个还没满十岁的单身汉是怎么把你拉扯大的,今天你终于说话了哥哥我好高兴哦好高兴……
等到迦因再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中一片空空荡荡。
我们的父母呢?萨萨什么时候有的耳朵?我记得生日蛋糕是楼下巴巴爷买给萨萨的,可是我和巴巴爷是怎么认识的?巴巴爷是矮人,为什么会和巴巴爷这个矮人有交集?为什么我不像别的欧尔克一样在树枝上劳作?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家没有树枝——可为什么只有我们家没有树枝?
迦因努力的回忆,想起的却全部是迷。直到他起身开窗,望着窗外繁密的枝叶阴影,下面矮人赌场的墙洞里漏出的碎光,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消失了。
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熟悉而陌生,他能准确地道出眼前所有物体的名字,甚至在如此漆黑的夜晚,他也能指着一个方位,暗搓搓地叫出那个方位上的树枝是谁家的——只是关于这位主人,迦因已经记不起自己与他究竟有没有交集。
迦因的记忆,从这样一个夜晚开始。
第二天,他去找了巴巴爷。他没有打算告诉巴巴爷自己失忆的事,看见巴巴爷的小店铺时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喊了一声:”巴巴爷!我来了!“
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迦因就在巴巴爷的小店里工作了一整天,替他烧烧水,浇浇花,掸掸架子上的灰什么的。”幸好我没有把这些忘掉。”工作的时候,巴巴爷会和他说说话,迦因也会趁势取得一些有用的信息来补全自己丢失的记忆。例如大家一般都称呼自己为“萨迦”(他也因此给自己的妹妹取了“萨萨”的昵称,谁让他们的名字这么长又难记),萨克瑞家族从第一代就没有树枝,一直从事商业经营,欧尔克不喜欢商人也不喜欢矮人,自己居住的地方是东泽,树冠以上是西泽,东泽和西泽很少往来,并不友好等等。一周后,有关“常识”这一块的记忆算是被彻底修复了。
之后,萨迦继续学习着自己生活的世界的历史,来源,他会经常去图书馆坐一坐,学习知识——为了探寻有关自己家族的事,为了记起自己的父母究竟去了哪里。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同时,也正因为萨迦对知识这样热切的渴求,他成了博学的欧尔克,受到了大家的认可。也有人对他发出邀请,希望他能来靠近树冠的地方生活,他拒绝了。因为多年的学习让他对自己的家族有了一些感知,例如“既然我们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我也不该搬到别的地方去。”
他规规矩矩地生活,一直到萨萨五岁,他自己十一岁。
萨迦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有耳朵和獠牙——她有古代的欧尔克的印记。书上说,古代的欧尔克残暴凶狠,厌恶和平渴望战争,但他不信。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妹妹与常人无异,善良可爱甚至天真。所以萨萨五岁生日时,提出要出去走走,萨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那时候,他才发现,没有人能注意到萨萨的存在。
仿佛她本不应存在于这个世界。
主题:为制作《风之轨迹FC》这款游戏的制作组,进行的人才招募。
游戏相关:游戏类型为日式悬疑类RPG(非恐怖),战斗风格请参照原作《空之轨迹FC》。风之轨迹的游戏剧情流程与空之轨迹的故事无关,因剧情大背景设定与原作相同而定义为同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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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FFK第一章时有设定,这个是第一章人设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因为两人几乎没什么接触所以对对方都没什么感情.
是个彻头彻尾的基佬,小时候第一次见哥哥时开始暗恋,之后长时间不在一起就逐渐淡忘了,但自己喜欢男性这点毋庸置疑.讨厌女性,但如果是队员就格外看得开,只要不肢体接触一切OK.
左眼疤是生前因为情侣倒戈红国被暗算留下的,死后成为了黑暗系魔法亡灵,必要时能够张开骷髅羽翼,并且能够召唤蝙蝠(太麻烦就用黑鲁夫代替,明白就行...OTL),平时随身携带权杖,不过那东西好像也是攻击武器具体的貌似不大清楚XD.
因为生前经历所以死后讨厌所有生灵,且喜欢杀人再把尸体丢给野兽,总结的话就是人渣一个.有一对獠牙,纯属死后长出来的,不具备任何效用...
不惹他就不会生气,如果碰见死活打不过的敌人估计会有了不得的技能发动,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XDD
因为企划新糊的女儿【。
然后名字是羚莱ww元素是铃铛
这里的文字跟企划没什么关系纯粹就是我的脑洞XD
灵感来自风息的一段文字w
原文是【最想当的角色:是在漫长的噩梦泥泞里,生死挣扎后,唯一的生路出口,与光一同等待你归来的人。】
然后就想,如果羚莱能成为这样的人。
这个脑洞就产生啦!【鼓掌
---
又是一次地球的大劫难。地面已经被摧毁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天空一片黑暗,整个大地上没有一点光芒。
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似乎..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这时,从大地的某一个角落开始响起轻轻的清脆悦耳的声音。渐渐这声音越来越大,传遍了这个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声音是从哪来的呢?
在这一片的黑暗中,身穿白衣的少女似乎有些突兀的坐在一块略为平整的石头上。而她手腕上的那个淡金色的铃铛一下接一下的晃动着。
而这原本沉寂的大地似乎有了些变化。
天空的颜色似乎也变淡了一些。
铃铛还在继续摇动,天空上有些黑点正在向少女移动。
渐渐的能看清来者们的脸了。或许是这场灾难的幸存者,或许是担负着和少女一样的使命。
他们从地球的各个角落,听到少女的召唤而来到这里。
继续完成属于他们的使命。他们站定到少女周围,开始完成自己的任务。少女也站起身,看着已经变成灰色的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铃铛声停止了。
下一刻少女已然变了一个模样。淡金色的头发和浅绿的眼眸。
无数的铃铛花种在这片大地上播撒,少女身旁围绕的铃铛们玲玲作响,在铃声的催化下,弱小的铃铛花幼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成长起来。
没过多久,铃铛花便开满了这片大地。之前一直在准备着的使者们,纷纷发动技能,于是,天空的灰暗,渐渐被铃铛花吸收,而完全变黑的铃铛花就在下一秒凋零。
终于,一丝微弱的光芒照在这片大地上,紧接着就是接踵而至的大片的光芒,直到这片天空再没有一丝阴暗。
终于天亮了。
完成使命的使者们已经筋疲力尽的躺在废墟上望着天空。转过头相视而笑。
【这云霞真漂亮啊】少女心里想着,【能度过黑暗真是太..好了..】
于是转头便睡着了。
---
我..不知道想要说出来东西有没有好好的表达出来。因为我语文也不好辣quuuq
由于是初三狗没太多时间,这个故事也是匆匆忙忙的写完了【。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也请谅解w总之就是这样一个关于女儿羚莱的故事w
能看到这里真是太感谢!
一切的开端——初遇元素神
白夜坐在院子里享受着难得的有阳光的午后,自新能源越来越多的被开发和利用以来,这样的好天气似乎越来越少,虽然科学家们义正言辞的说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而新能源的利用只会为人类带来更多的好处,但白夜始终对最近的热门话题——所谓的“元素”能源这种概念抱有怀疑态度。
反正该毁灭的时候还不是会毁灭,就像数年前的能源危机一样。
本来就没有什么是绝对有利和可靠的。
“嘛,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吧……”白夜这样懒散的想着,刚把茶递到嘴边,就敏锐的一偏头,避过了从后面袭击而来的一只拖鞋,但茶水却洒了一身。
“死丫头,又在这里偷懒!”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人一手抓着另一只拖鞋朝白夜扔过来,但声音确实中气十足。
“啊,死老爷子你作甚,茶都洒了啊!”白夜无比头疼的看着自己爷爷,将手中的茶杯扔向对面的老人进行反击。
老人躲开茶杯的攻击,手中一把扫帚朝白夜挥过来。白夜当即只好随着扫帚攻来的频率躲闪。
“快给我去练习道法,这么大了连个基本的七星阵都布不来!”
“说到底道法这种东西学来干什么啊,现在还有谁相信神鬼之类的存在啊。”
“这是家学,爷爷不能后继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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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战以白夜不情愿的答应去街口王婶家捉鬼为结束。
“哪来那么多鬼怪,肯定又是王婶疑神疑鬼……”白夜捂着被扫帚打疼的手臂,一边无奈的叹着气。
鬼怪之类的,是真实存在的,生物的灵魂在死后脱离肉体,大多会在世间停留一段时间后消失,但这些灵体之类的存在不过是一种意念力罢了,一般来说,无法碰触也无法伤害作为实体存在的人类。
所以,道士这种职业根本早就该消失了才是,只有爷爷那种抓着过去的影子不放的人才会如此执念。
过去的影子……
白夜皱皱眉头,自己又何尝不是,追着已逝的双亲的影子。
白夜站在那团黑影面前,面部肌肉有些抽搐。她面前。一团黑影正躺在杂物间的面粉袋上,一只影子般的手还在不停的拿着旁边架子上的肉干和柿饼往嘴里扔,如果那黑乎乎的缝隙能叫嘴的话……
“小白啊,怎么样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王婶的声音从杂物间外传来,“这几天,家里老是少东少西,睡觉时老是觉得有阴风在耳边吹啊吹……”
“额……”
那团黑影转过黑乎乎的“脸”来,那上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与白夜对视。
那团黑影明显愣了片刻,随即裂开嘴似是很感动的扑了过来:“啊……你能看到……”
话未说完,白夜眼疾手快的捉住扑过来的黑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它揉吧揉吧的塞进了收鬼的盒子里,然后掏出几张符纸往墙上胡乱一贴,转身出来对王婶说,“没什么,就是隔壁老张家前几天死了的那条狗而已,我已经把它收了,放心放心,哈哈……”
比起老爷子那符纸阵法八卦理论条条道道的道门术法来说,白夜对付灵体的方法永远是简洁粗暴而高效率的。
“喂喂……我说你真的很粗暴啊……”那团黑影现在盘踞在白夜肩头,两条黑乎乎的手臂捂着疑似是脑袋的地方抱怨着。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的灵体,但赶快成佛去吧。”白夜挥了挥手。
“真是失礼啊,我才不是什么鬼魂呢,我可是【灵】元素神。”
“豁,那可真是伟大呢。”
“喂喂,你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元素神吗?我可是能够使用元素力量的神明哦,我拥有你想象不到的力量……”
“那可真是厉害呢……李大妈,又去买菜啊……”白夜似是完全没有在意那黑影的话,一边和路上的熟人打着招呼。而旁人似是看不见她肩头盘踞的那片黑影一般。
“骚年哟,我看得出你与常人不一样,你拥有着特别的力量,这份力量叫做‘元素’”,那黑影见白夜若有所思的望着它,讲得更起劲了,“你与我的相遇可谓是命中注定,我可以解开你的疑惑哦,我可以帮你变得更强,我们携手前进的话,征服世界也不是梦想!来吧,骚年,我们一同开创属于我们的未来!”
黑影说完,一双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白夜,而白夜面无表情的望着它,半晌,淡淡道:“原来你是这种设定啊……”随即自顾自的往前走开了。
“喂喂,这种设定是哪种设定啊,你一脸嫌弃的样子是闹哪样啊魂淡!!说清楚啊魂淡!!”
“你还是快成佛去吧,黑影。”
“我不叫黑影啊魂淡!”
“那叫黑乎乎?”
“这才不是我本来的样子啦笨蛋,我本来的样子……”
“小黑?”
“有点想象力啦,我本来才不黑呢!!”
“唔……芝麻糊?”
“灵啦,我叫【灵】!!”
“嘛……随便怎样都好。”
“喂喂……!!”
……
【完】
这本就是一个残缺的世界,
有的人手残,有的人脚残,
更多的人,
凶残,
于是,血流成河,残不忍睹,
还好,
我只是眼残,
所以,
熟视无睹也惘然
……
“医生,还有没有救了?”
什么声音都没有,过了许久,我听见一声叹息,然后一阵蹑手蹑脚,一个雄厚的声音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说道:
“可惜是个瞎子”
……
“可惜是个瞎子”
许久没有听到这话了,自打爹娘将我捡了回来,也许是怕触了我的心伤,于是他们从不说起任何颜色和风景,偶然提起,也必先环顾四周,确保我不在身边,但,我是个瞎子,而瞎子的听觉总是异于常人,甚至连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
“可惜是个瞎子”
“看来还是个聋子”
也许是看我没有回应,坐在喷泉前的那班少年手舞足蹈地对着我指指点点,恶语相向,我只是笑了笑,比起当年的“那个”,无疑这已美妙不少
“妈,我们要去哪?”
眼前一片黑暗,除了被母亲紧握着的手外,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而那仅存的温暖也随着我被握白的手指,转为了疼痛。
“别担心,妈妈带你去一个地方,到那你就能看到光了”母亲的声音带有一丝颤抖,不知是怕我看见,还是怎样的缘由,她没有回头,只是笔直地向前走着,没有一丝停顿
风的声音在我耳旁低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真实的话语,我没有作答,只是乖乖地被母亲牵往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
“可惜是个瞎子”
……
我起身,拄着拐杖,一声不吭地离去,背后的少年还在议论纷纷
这是一条我没有走过的小道,坎坷不平,起伏不定,常人对此一定是避之不及吧,而于我,这却是图书馆似的海洋,指尖划过石子的瞬间,无数碎片涌入脑海,有着稚嫩的欢笑,有着离别的忧愁,有着期许的兴奋,有着失败的低落,有着一股浓厚粘稠的感觉,漫过了我的指尖
“大哥,他看到了”说话的人压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嘿”一阵风声划过我的耳朵
“瞎子?”雄厚的声音不经泛起了疑
“别管他是瞎子还是撒了,杀了他,这事不能传出去啊”
我收回了我的手指,若无其事的走过他们
“喂”一群人在身后喊着
“可惜是个瞎子”
……
这本就是一个残缺的世界,
有的人手残,有的人脚残,
更多的人,
凶残,
于是,血流成河,残不忍睹,
还好,
我只是眼残,
所以,
熟视无睹也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