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化世界设定
自然界存在一定数量的白化物种,但是由于颜色过于显眼导致容易被天敌发现,所以古人认为白色生物能带来吉祥。
波尔德在鸟类中是一个(像小明一样)很常见的名字,生下来就是白色的波尔德十分瘦弱,父母希望他能平静地过完一生,因此才给他起了个十分不起眼的名字。
说来十分奇怪呢,明明是被认为不详的乌鸦,竟然生得一身被认为是吉兆的白色。
音乐继续
乡村情调
我诞生在这里
.
音乐继续
乡村情调
被誉为神之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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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继续
乡村情调
把时针轻轻拨动
.
音乐继续
乡村情调
欢乐地跳起篝火之舞
.
.
.
音乐继续
忘记忧伤
我诞生到这里
.
音乐继续
忘记忧伤
被誉为神之领域
.
音乐继续
忘记忧伤
把时针轻轻拨动
.
音乐继续
忘记忧伤
欢乐地跳起时光之舞
.
.
.
音乐继续
留下回忆
我诞生到这里
.
音乐继续
留下回忆
被誉为神之领域
.
音乐继续
留下回忆
把时针轻轻拨动
.
音乐继续
留下回忆
摇摆着端起红茶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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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继续
乡村情调
我诞生在这里
.
音乐继续
乡村情调
被誉为神之领域
.
音乐继续
她戴上耳机
把圆筒轻轻拨动
.
音乐继续
她戴着耳机
欢乐地跳起碎花之舞
世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在温度下降到零度的时间里
一位身披白色斗篷的神秘人就会出现
.
他,徘徊在无尽的长夜里
他,寻找着或被寻找着;
他,徘徊在朗朗的晴空里
他,毫不畏惧正直的阳光穿透斗篷包裹下的身体;
.
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
一切都不会在乎的,
只要在温度下降到零度以下的时间里,
他,一定会出现在某处。
.
生命一定会重复的到来
重复的生命一定会结束。
神秘人的两只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体温在循环
兜帽压得很低,直到我无法看清他的脸
.
他从身边经过的时候,甚至无法察觉到
那一刻,那一世的真实
无论怎样,
也只能放松身体爱上这一切
在零度以下的世界。
我是谁?
爱丽丝在黑森林中。
我是谁?
爱丽丝在黑森林中。
.
爱丽丝在这里,穿着全新的布料制成的服饰;
或爱丽丝在这里,她手中有一根神奇的魔法棒;
.
在向前,再向前,我是谁?
爱丽丝在黑森林中;
在向前,再向前,我是谁?
爱丽丝的身影掠过,
留下一缕芳香。
.
爱丽丝独自一人,
或爱丽丝独自一人;
.
爱丽丝回想着水晶球里的故事:
“今夜我会在这里遇到爱丽丝”;
爱丽丝敏捷地注视着周围
不想放过任何一次使用魔法棒的机会——将它们变成兔子
.
我是谁?
爱丽丝在黑森林中。
我是谁?
爱丽丝发现了她,把她变成了兔子。
.
爱丽丝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或爱丽丝带着兔子离开了黑森林。
.
灯火在地平线闪耀,
棕黄色的天空,
透不过希望;
.
你就在那边,
就在玻璃窗那边,
却感受不到距离的远近;
.
两只眼睛,鸳鸯之爱,
似乎纯洁无邪,
却因相互触摸而流泪;
.
.
灯火依旧,你依然是你,
时间是残忍的痛,
人是永恒的奴隶;
.
反抗是默默地积累的,美殇的珍珠,
埋怨一刻不停地研磨;
我将它涂在脸庞,
装饰唯恐衰老的爱;
.
当潮汐来到的时刻,
当没人再愿意停留;
镜中的浓妆,
止不住的混着妖娆落下;
.
.
我是浮华之世的泡影,
上演着人间盛衰;
莫怪童话懵懂,
真理也会低头伤心;
.
灯火依然通明,天依然混沌;
打碎玻璃窗,
让外面的风刺痛我的皮肤吧;
.
你就在那边,
离我越来越远;
我轻轻哼唱,
目送你一路的背影;
千言万语,
目送你远去的背影。
淅哩哩哩,下著大雨。
城市的邊緣,路的邊緣,紙箱和報紙之上蹲坐著的人們。
他們多被世界稱為遊民,又或者乞丐。
「給你吧!」路過的一人隨手扔下一包東西,扔在其中一人面前。
那人伸出手快速抓走那包東西,打開後就快速扒入嘴內。
嚼也不嚼便把俗名「廚餘」的那東西吞入肚。
「咳咳!」似乎是吃得太快被嗆到了,他大力垂著胸口,吐出口中的食物,劇烈的動作使罩著自己的帆布有些滑落,幾綹冰藍色的長髮向前晃出,然後被雨水淋濕。
少女…不,少年看著自己吐出的食物,清澈的琥珀色雙瞳顯得無神,他喃喃念著,細小的聲音斷斷續續,無法辨認出其所表達之句子。
「……哪裡……」
-
已經記不得是從何時開始的了。
從有記憶以來,自己就一直是「機構」裡的實驗品。
──實驗品1030號‧Amber。
紅的、黃的、藍的,各種顏色各種用途的化學藥劑,冒煙或冒泡、注射或喝下肚裡,自己必須這麼做,才能夠有活命的機會。
即使是遊走在死亡的邊緣,也得接受。
否則會死。
強行灌注毒藥而死。
扭曲著痛苦著,被棄置在一旁,然後等待死亡到來。
接受的話,至少還有被救回來的機會,畢竟機構內「仍活著」的實驗品已所剩無幾。
尤其是像自己這樣子,不反抗、不容易死亡的「好孩子」。
最接近死亡的那一次是被餵食氫氧化鈉,只記得喉嚨和肚子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痛苦,然後便昏了過去。
心臟一度停止跳動的的自己,後來卻醒了過來。
明明已經被機構放棄治療,卻奇蹟似的康復了。
雖然皮膚偶爾會變成粉紅色。
-
──直到那一天,機構被摧毀的那一天。
只記得那天很吵,有很多人闖入,槍、子彈、強烈的閃光。
然後「爆炸了」。
躲起來的自己再度探出頭時,眼前所見只有瓦礫、血、屍體。
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屍體。
然後自己逃走了。
-
淅哩哩哩,下著大雨。
「哪裡是我的去處呢?」他說。
“也就是说,是你用的令牌咯?”少女接道,“你的请求我明白了,事后我们会把报酬算在古拉斯头上的。”即使同为团员,也并不是无偿互相帮助的,这就是唯利是图的蜘蛛。
“苏菲和我去对付敌人,布拉德你不擅长战斗,就帮忙把古拉斯送到鬼灯那儿去吧。”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啧,还真是个会使唤人的大姐呢。”苏菲抱怨了一句。
“我明白了,不过打扰我做生意的代价可是很贵的哦。”胖子布拉德冷笑地扛起了古拉斯。
两人虽然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过到底还是照做了。
“小孩!”少女看到多多想要跟着布拉德过去,于是提声叫住了他,“还想要这条命的话就别想着跟着古拉斯过去了,只要他能活着撑到鬼灯面前,他就绝对不会有事。”
“至于你,还是快点回家吧。”少女说完最后一句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远处正往这边看过来的Kill。
苏菲也同样含笑跟在少女身后。
即使不情愿,多多也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在目送古拉斯的身影消失后,最后用仇视的目光看了Kill一眼。
接着,无奈地拖着一脸奇怪表情的缇娜离开了。
Kill则是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之后,越发头痛起来,因为,敌人又增加了。左右看了两眼,这附近原本就比较冷清,刚刚把古拉斯打飞出去的动静本就大,即使有人也应该都被赶走了吧,这样一来至少放得开手脚。
“战斗开始之前,先互通姓名算是礼仪吧。”少女停在了Kill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开口道,“我的名字叫阿卡夏,是个魔术师,这家伙叫苏菲,是个狂战士。那么,你是谁,绷带的家伙。”
Kill皱了皱眉,对于这种光明正大的家伙他一直十分头疼:“我是Kill,也算是狂战士吧。”
阿卡夏一挑眉毛:“嗯,原来如此,你便是之前和他们三个人打过一场的那只斗犬么。”
所以这家伙身上的绷带就是上次战斗所受的伤么,据古拉斯所说那两刀应该接近致命伤了,这才多少时间,这家伙竟然已经痊愈了?也是怪物么,这家伙。
“被那么称呼我并不喜欢啊。”Kill摸了摸后颈说道,“那么,可以开始战斗了是么?”
“是的,请随时攻过来。”阿卡夏从容地说道。
“哦……是这”Kill又一次祭出了他的老战术,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开始了攻势,“……样么!”
随着最后两个字同时攻来的是Kill的踢击,方向正是阿卡夏的头部。虽然Kill在自己人面前显得温柔可靠,但是,战斗时这个家伙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当时面对爱特,Kill照样是全力一拳头,之前和Kiki打也是这样,现在,也同样不例外。
“砰!”全力一踢,然而击中的却不是少女的面容,而是招架的手臂。手臂的主人,是那个高大得不像话的苏菲。
“喂,你。”苏菲看着Kill,笑得十分灿烂,“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嘛。”
听着这家伙的声音,Kill莫名有种生理上的厌恶感,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迅速后退跳开两三步,然后,这么一来,又是失了先机。
“Anfang!”阿卡夏将法杖一挥,杖首和杖尾的似乎是装饰物的圆环竟然飞离了杖身,独立停留在空中,“Ring Eins,Ring Zwei……Feuer!”
随着阿卡夏的号令,两个圆环发出了异样的光彩,接着,开始源源不绝地从环中射出了无数细小的魔法飞弹,飞弹群划出了一道优弧,而弧线的尽头攻击的目标正是Kill!
“太小看我了吧!”Kill稍微腾挪几下便闪开了袭来的飞弹,可惜,飞弹也同样变换着路线,继续追随者Kill而来。
“然后……”苏菲的声音忽然在Kill身后响起,“别忘了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一记重拳打在了Kill的背后,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
不,不仅是飞出去,Kill的飞行轨迹上,正浇洒着如同细雨一般的魔法飞弹群,眼看下一瞬间Kill就要掉入枪林弹雨之下了。
若是被那些魔法击中了会怎么样?Kill稍微思考了一下。
会死!
死个屁!得出结论的Kill猛地怒目圆睁,强行在空中扭转身体,猛地将手插入了底下,硬生生地,停住了自己。
作为代价,他的左手暂时是废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只要活着,就是胜利,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在角斗场里,已经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次,多少次经历过生死之间的感觉了,虽然中间休息了一段时间,不过,最近的战斗,似乎又让自己开始回想起了那时的感觉啊。
追寻着自己的本能,战斗,然后胜利!Kill猛地一咬牙,随着“砰”的一声破空之声,Kill又是通过忽然暴起形成攻势,这次的目标则是——那个狂战士苏菲!
“嘻嘻。”发现自己被盯上了,苏菲倒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反而是摆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你来啊~小家伙。”
以他的体格大小称Kill是小家伙倒是也不算错啦。
虽然,这个“小家伙”的力量和猛犸象相近就是了。在具有相同力量的前提下,体型更小,反而让Kill的爆发力,显得更加恐怖。以至于他全力出拳的话,往往能打出让空气爆开一般的声响。
“呼!”一记直拳正面打向了苏菲,但后者,依然保持着笑脸,甚至连阻挡的意思都完全没有。
如果是平时的Kill,一定会觉得有哪里不对,会先退开然后重整态势,可是现在,Kill正逐渐恢复成斗犬的姿态,他的战斗本能逐渐被唤醒,这一点点变动,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所以,这一拳,中了!
“砰!”拳头直接陷入了脸部,并且苏菲整个身体都往后倒了过去。这一拳的力量完全打到了苏菲身上,没有丝毫阻挡。
“疼啊!”或许是因为这一击的力气极大?苏菲的痛呼声竟也是响得非同一般,竟然吵得Kill直接从斗犬状态退了出来。
但是很快,刚刚恢复神智的Kill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面前这家伙虽说倒下去了,但是身体竟然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不再倾斜了,而且,受了这么重的一击,别说像古拉斯那样晕眩过去了,甚至还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这本身就极其不正常!
Kill稍稍啧了下嘴,果然不应该打脸而应该顺手一点直接攻击躯体才对么?
不过,这不是还来得及么?第二拳,再来!
猛地一跺地面,将石板路面硬生生踩出了裂纹和脚印来,同时,前冲的身体带着势如破竹的一拳猛地冲出,这一次的目标,是因为身体半倒下去而暴露在攻击范围内的下巴。
“砰!……喀拉!”同样结实地击中目标,这次甚至连骨骼断裂声都清脆可闻,应该是绝不会再有问题才对的。
“嗯啊!!”令Kill无法置信的是,即使被打烂了下颌,这个大个子依然没有失去意识,这一声痛呼虽然不如刚刚的响,但是也代表着他还清醒着。
这下Kill也没有办法了,因为已经没有留给他第三拳的时间了,阿卡夏的魔法飞弹正在迅速地变换着轨迹飞向Kill这边。
无奈,只能飞退让开。
虽然让开,但是Kill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诡异的苏菲,他想要见证这个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并不是以同样力气挡下攻击,也不是以超强防御力抗下攻击,明明这一击打出了相当的破坏力才对啊。
然而很快,苏菲就为他解答了这个答案。苏菲的高大身躯,还未等完全倒地,便开始逐渐起身了,所以Kill能很清晰的看见,他的脸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
然而,那却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着!以让人看着都觉得恶心的速度长出肉芽,缝合碎骨,嵌入血管、神经,一切竟然都是肉眼能够看见的。
原来,不是攻击没有效果,只是,恢复速度能追上被破坏的速度而已。
即使是见多识广如Kill,也不禁毛骨悚然起来:“这家伙,是怪物么?”
“哦呀,我可是听到了哦,小家伙。”苏菲又一次扯出了他那副渗人的笑容,配合着脸上没有吸收干净的血迹,效果更为显著,“不错,我就是个怪物啊,哈哈哈哈哈哈……”
Kill没心情继续搭理这个家伙,既然知道自己没法短时间内击溃他,那么换言之就可以直接转移目标到另一人身上了。
“哟?终于把我放在眼里啦。”阿卡夏似乎发现了Kill的意图,一边操纵着魔导环一边微笑着说道,“不过,真的有这么容易么?”
Kill稍微绕了几个小弯,将魔法飞弹的弧线甩到了身后,然后直接冲向了阿卡夏的本尊。
“Vertreiben!”可惜,还未等Kill接近阿卡夏,后者就已经用出了准备好的魔法。随着这声号令,一道光圈以阿卡夏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在光圈接触到Kill的时候瞬间将他弹飞出去了,完全无视了Kill这一下冲击所带的力量。
“是谁教你轻视任何一个施法职业的?”阿卡夏嘴角含笑地说道,“Feuer!”
下一刻,魔法飞弹击中了在空中的Kill,在空气中撒下了点滴红色。
✖人類男性,臉上有條碼。
頭髮生長速度快,但到達一定長度後會漸緩生長。
✖溫柔、好奇心重、不容易生氣,喜歡可愛、有趣的東西。
✖知識和常識幾乎與幼兒無異,對性別的概念很模糊。
✖小時候身體很差,被父母送去機構求助(治療),卻被當成實驗品對待。父母前來詢問近況時被機構人員餵食氫氧化鈉(NaOH)並告知父母「已死亡」,但因長年被實驗、身體已經對部分毒物產生抗體,所以並未死亡。
✖身體偶爾會呈現粉紅色皮膚(氫氧化鈉後遺症)。
✖體能弱但抗毒性強,不容易生病(但生病通常都是大病)。
✖隨身攜帶著一本植物圖鑑。
-參與 AT創學園 企劃
第一期入隊的成員,在米洛他們失蹤前和米洛並不是一個小隊的,他們回來之後爲了監督(頂替空缺)而被調職過去,不過因為平時兩邊隊伍經常會一起出動,所以還是比較熟的。
雖然看起來像知識分子但是其實本身比較熱愛運動項目,是個如同髪色一樣火熱的傢伙。
在入隊前就和希蓮是好友了,大概是因為兩邊的家庭是世交的關係,所以經常會以希蓮的哥哥自稱。
這個沒有鏡片的裝飾性眼鏡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的,有時候會在希蓮的臉上有時候會在弗拉門戈自己的臉上,就算去問了也回答因為經常換來換去所以也不記得究竟一開始是誰的了。
雖然有被吐槽過一人買一副不就好,但是答曰這樣可以增加親密度(至於爲什麽嘛……)
因為弗拉門戈和希蓮的關係,其實米洛也有私下八卦覺得希蓮會來這個小隊除了因為機甲分配的原因大概是他自己申請想過來找弗拉門戈的……反正至今都沒被證實過。
雖然平時看起來挺不正經的,不過還是相當敬業,和希蓮完全相反的類型,他們嘴炮的時候會好好地打理自家的戰機也在好好地監督著這邊的工作。
已經被默認為是隊長(小隊隊長:你們當我死了!?),副隊長是從來不起爭端在其中調和的羅蘭德(小隊副隊長:你們真當我和隊長死了!?)。
順帶一提,小隊的真·隊長和副隊長因為主要都是在指揮部那邊,所以是沒有自己的機甲的,通常都是在後方做指揮派發任務和一些報告整理以及…………代替這幫傢伙挨上司的罵。
所以平時很少會來到小隊裏面和各位交流的,簡單來說隊長和副隊長都是文官。
从前,埃尔兰迪亚王国有一位英勇善战的将军,他带领军队抵抗着侵略国土的邪恶势力。但是凭借人类的力量,无法阻止侵略者的脚步。将军渴望力量,花费大量人力和金钱来寻找抵抗侵略者的方法。终于,他得到了传说中的宝物——红宝石。这种石头拥有无与伦比的魔性,只要将其吞食,就能得到超越人类极限的力量。将军将得到的红宝石磨成粉末,喂食给自己和士兵。果然,红宝石所赐予的力量带给了人类一场又一场胜利。但是将军不知道,红宝石在带给人类力量的同时,也在削减他们的生命力,最终带来可怕的后果。终于——在一次战斗前,士兵们按例服下红宝石粉末,在将军的带领下,快要将侵略者赶出都城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士兵们一个个都停了下来,从他们的脚跟开始长出了暗红色的结晶体,不久,所有的士兵都被吞噬殆尽,变成了石块。终于,城门被撞破,都城被侵占,而那位将军也在最后的挥砍中,化成了石块。最终,王国灭亡了,但是红宝石的故事却没有结束。
将军的长女,Saboya。为了得到传说中的红宝石,而旅行与伊斯塔尔迪亚的土地上——当然,她并非和父亲一样渴求力量,而是为了找到当初将红宝石情报提供给父亲的人以及解除红宝石石化的方法。前不久,她打听到了隐藏于黑暗中的酒馆——LAZAS的店长似乎知道红宝石的情报。于是只身前往,但是这个店长似乎没那么好对付,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会用淡然的眼神望着你,然后继续抬着头看天花板,从来不说话。执着的Saboya当然不会放弃,为了套出情报,长期住在酒馆,不知不觉已经和店员们混熟了,而她也随着和店员们的交往,渐渐了解到这个酒馆的真相。
随意选了几个。全对话数目偶尔增加中。
--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原諒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原諒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原諒
你看
就算說了三遍 謊言也不會成真啦
--
從手裡溜走的東西
已經找不回來了
還握在手裡的東西
卻還能丟出去呢
--
歌詞的意思不需要明白
很喜歡就好了嘛
戀愛的心情不需要明白
在一起就好了嘛
被殺的原因不需要明白
活過來就好了嘛
--
紅色的花朵戴在頭髪上
銀色的絲帶扎在手腕上
我們可愛的公主殿下 帶著下僕出發了
紅色的血液粘在衣服上
銀色的匕首扎在胸口上
我們可愛的公主殿下 乘著馬車回來了
--
要收集多少果實才好呢?
紅色 黃色 紫色 堆在竹筐里
要收集多少不幸才好呢?
悲傷 痛苦 寂寞 藏在心坎里
要收集多少內臟才好呢?
胆囊 小腸 腎臟 放在棺材里
--
已經沒有的手臂感覺到痛楚
已經丟失的心臟感覺到痛楚
是將它們找回來的時候呢
是將它們拿回來的時間呢
--
我們的公主不見了
我們的公主弄丟了
我們的公主失蹤了
就算派出全部的女僕
就算派出全部的大臣
就算派出全部的士兵
也只能找回半個公主啊
--
手伸不出去 因為在箱子里面
頭抬不起來 因為在地毯上面
眼睛睜不開 因為在心口下面
--
沙漠的沙粒已經足夠多啦
明明不缺少我手裡那捧啊
大海的水滴已經足夠多啦
明明不缺少我喝的那杯啊
無果的人生已經足夠多啦
明明不缺少我涉足那個啊
--
她們又在爲了誰能吃最喜歡的蛋糕而爭吵了
這種時候切成四份就好了嘛
她們又在爲了誰能得到喜歡的王子而爭吵了
這種時候切成四份就好了嘛
--
已經死去的人怎麼會開口呢
尚且活著的人怎麼會沉默呢
在中間猶豫不定的我
不捨得捨弃歌聲啊
已經死去的人怎麼會行動呢
尚且活著的人怎麼會停止呢
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我
不捨得捨弃舞步啊
--
就算壞掉也很快能找到替代
道具就是那樣的東西
隨意地丟在垃圾堆里
明天就會處理掉了哦
就算壞掉也很快能找到替代
戀人就是那樣的東西
散亂地丟在房間角落
明天就會處理掉了哦
连接各个世界的一个空间,内部又分为很多扇小门,每一扇门都可以通往一个空间。
所有的门被划分成多个区块由八名管理员管理,到了现时代,已经只剩下一位管理员,也就是怀特,也就意味着很多世界的门已再也无法打开。比如安德鲁所在的公约国的世界的门,就再也无法打开,而成为了与外界封闭的世界。
世界之门的空间之外的世界,被认为是多个世界之间的夹缝,一般被别的世界的过路人称为DAWN,在现实世界死去来到这里的人之间则称为林勃,也就是把此处认为是地狱的外围。
而这个世界是一切可能都可以存在的世界,是混沌的空间,没有时间的存在,也没有规则的存在,一切都可能发生,也可以将一切思想化作现实。
不明原因地,现实世界死去的人会通过世界之门来到这里,而且无法再进入任何一扇世界之门,而别的世界死去的人却不会来到这里。
活人也有可能到这个地方。
夜晚的冷風輕拂過臉龐,只有在這種時間,KOE會覺得世界只剩下心臟跳動的聲音般地寂靜,幻覺也比平常要來得安穩許多。
KOE將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望向有些灰暗的天空。
天上掉落下許多紅色圓滾滾的物體,一碰到地面就像水球一樣破裂,在各處留下紅色的斑點,沾染在各式各樣的東西上。
他在人群來來往往的車站前停下了腳步,看著被染紅的「淡海捷運站」牌子就想起過去,弟弟曾經對他提過的質問。
「哥哥,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當時的他遲遲說不出半個字,KOE並沒有想過那種問題,而且那時候的一切對他來說看起來都格外地令人恐懼。
但是,現在的KOE已經能夠清楚明白地說出來了。
「……自己。」
細微的音量讓人有種像是風在說話般的錯覺,他將視線移回前方,重新邁開步伐。
雖然那些總是霸凌他的人看起來都非常可怕,但真正最讓人害怕的是自己──那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甚至腦中存有一些可怕念頭的自己。
「你那種眼神,是想要反抗嗎?啊?說啊,有不滿就說出來啊!混蛋,像你這樣的……乖乖當個被我們欺負的沙包就好啦!」
當一個人忍耐到極限的時候,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他不清楚,也不想要去理解。
每次到最後一刻,弟弟就像是算準時機一樣地出現,然後阻止了他,所以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情,要是那些時候都沒有弟弟的話,那麼──
想到這裡,KOE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現在的弟弟,已經不在了。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了。
「……回去……吧……」
……自己,到底會做出什麼呢。
KOE將疑問留在心底,默默地踏上了回歸清陽邸的路途。
※
「啊……悠苓……」
當KOE回到清陽邸後,馬上繞去了交誼廳,這已經變成散步回來的固定作業,他每次都期待著究竟可以遇見誰,藉此認識其他住民。
今天,待在交誼廳的是正喝著咖啡的悠苓。
悠苓是住民之中對他特別友善的一位,而且還會分給他點心吃,所以KOE記住的速度也比其他非室友的住民要來得快許多。
「小K?晚上好。」
悠苓親切地對著他揮了揮手,KOE才走進交誼廳,坐在偏角落的位置,微微點了點頭。
「晚上、好……」
今天,沒有點心啊……
KOE有點失望地趴在桌上,看向一旁的悠苓,似乎正在閱讀著某本書籍,但是KOE因為睏意的來襲,而沒有開口詢問,就只是這樣凝視著她。
沉默了許久,就在KOE快要睡著的時候,一股惱人的聲音傳入耳中。
「哎呀!這不是小貓咪嗎──還有小K也在啊。」
亞秋紀快步走向他們,接著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了悠苓旁邊的椅子,直接坐了下去,過程從頭到尾不到十秒鐘,途中完全無視悠苓的白眼。
亞秋紀,雖然他並不討厭這個人,但也沒辦法喜歡上那樣的個性,或許是因為弟弟也不一定,KOE就是不喜歡那種輕浮的個性,這會讓他想起那個去世一年的弟弟。
「啊──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悶嗎?」
語畢,亞秋紀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隨意地轉換頻道,接著定在了某個節目上。
「現在是晚上十點,為您播報今天的晚間新聞──」
「今天在 發生了 。」
「最近……舉辦……民眾……樂……」
「 正在研討 安全問題,犯人在事後舉槍自殺,家屬抗議要 給予他們一個公道。」
「……」
紅色的數字從地板上浮出,飄散在空中,KOE開始感受到胃液在腹中翻騰,令人作嘔的感覺一直徘徊不去。
「所幸當時為 時間,大多 只有重傷,目前在醫院中進行治療。」
「……K?」
「但是很不幸地,此次事件依然有出現犧牲者。」
「啊……嗚……」
「死傷者,一名。」
巨大的數字一浮現在他的眼前,鮮紅的黏稠液體掉落在地上,逐漸朝著他靠過來,接著他聽見了──弟弟的聲音。
「到底為什麼,是哥哥活著呢?」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KOE跌跌撞撞地離開了交誼廳,那些紅色的東西一直緊追不放,像是在指責他一樣,就連他似乎也要開始質疑起自己了。
一樓、二樓、三樓、四樓……
他記不得究竟路上遇見哪些人,撞到過什麼東西,只知道要一直不斷地向前奔跑,逃離這一切。
「啊,晚安啊,小──」
一回到513,KOE立刻衝進了浴室,跪坐在馬桶前方立刻吐了出來,就像是要捨棄所有不好的念頭一樣,通通從胃部吐出。
「哥哥,吶,哥哥,為什麼呢,告訴我。」
弟弟的聲音一直在他附近響起,一直苛責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
就像個嬰兒一樣,KOE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搖搖晃晃地回到了房間內。
沒有去學校,對不起。
沒有道歉,對不起。
若無其事地活下去,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嗚哇……啊啊……嗚嗚……」
KOE只能一直道歉,對著不存在於世界上弟弟的幻覺,對方的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站在他的眼前。
「對……不起……李旭……逸……」
像是壞掉的收音機般,那個新聞播報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環繞不去,重覆著。
“唉……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Kill将手中的书放回身旁的书堆,用手指捏了捏眉间来放松疲劳。
在缇娜的帮助下,Kill的确顺利地找到了狐灵一族的资料和与记忆相关的法术的资料。可惜,不管是哪一边都没有找到Kill想要找的东西。
狐灵一族的确是德鲁伊的一支分支,但是人类社会最后一次确认他们的存在是在一千年前,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了,他们曾经的聚居地也全部被摧毁了,不少历史学家都确信他们应该已经被灭族了。
问题是……林檎不就在那里么,自由收放的兽征,无师自通的魔法天赋,都是狐灵一族的特性啊,所以这一点上,应该是毫无疑问才对。
然后是记忆相关的法术,从大陆通用魔法到小部落的巫术,将一个人的全部记忆完全重构的魔法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倒是通过将魔法附在物品上通过五感进行一些低程度的催眠实现起来简单得很。
“呐,大哥哥,这些书就是最后了。”Kill正想要放弃搜索,这时缇娜又拿着高得足够挡住她视线的一叠书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Kill不禁叹了口气,他对于认认真真地去阅读些东西毕竟还是不习惯的,现在也只是为了林檎而强撑着而已。
“好了,谢谢你啦,缇娜。”Kill摸了摸缇娜的脑袋,“有你在真是帮了大忙了,一会儿出去给你买点心。”也幸好出来之前向基尔讨了点酒钱,不然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报答缇娜了。
缇娜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那我把看完的这些放回去啦?”
“辛苦你了……”接着,Kill苦笑着又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而在另一头,白色狮鹫酒馆里。
“咕咕咕……”饲笼里正在吃着食的是灰不溜秋的鸽子和灰不溜秋的灰雀。而食槽里的鸟食则是古拉斯刚刚一一添加的,多多现在则是在清洗饲笼的底板。
“说起来,最近有什么大的新闻么?”古拉斯闲下来之后又开口问道。
多多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最近青年军挺活跃的,听说闹到女王不得不出面和他们谈判呢。”
这对古拉斯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他无奈地用手捂住脸:“阿森•道尔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要是有一天卡丹露提终于忍不住下手把他们清洗掉了该怎么办。”
“……要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多多的神情黯淡了少许,似乎也不想看到古拉斯所说的这种情况会发生。
那也是当然的,毕竟阿森•道尔还有卡丹露提女王以及多多和缇娜都是在同一所修道院长大的,虽然多多和缇娜并没有和女王一起生活过,但却和阿森•道尔一起生活过几年,而后者又和女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在这样的关系下,阿森所统筹的完全强硬派的新政党——青年军才得以被卡丹露提女王容忍下来。不过,如果青年军真的嚣张过头了的话,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其他呢?”古拉斯继续问道。
“……”也许因为一时之间很难想起什么,多多一言不发地回忆起来。
“对了。”多多想起了一个消息,“最近似乎有传言说魔族出现很频繁。”
“魔族?”古拉斯听到这个词也是愣了一下,刚刚遇到过精灵,这次又出现魔族,怎么最近总是冒出一些老古董的东西啊。
接着,古拉斯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忽然想到,如果这些巧合并不是巧合,而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导致的必然,那又意味着什么呢?
未等古拉斯细想,多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事情都做完了。”
“哦,辛苦了。”古拉斯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反正在开店前还有些时间,我们不如去接缇娜回来吧?”
多多有些不情愿地撅了下嘴,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啊……”Kill失望地把手中的书盖到了脸上,果然最后这些书依然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而在他身边等待着的缇娜看到Kill的样子也猜到他没什么收获了,便安慰道:“不用灰心啦,祖奈亚本来藏书量就不大啦,到王城去的话可能就找得到了呢。”
Kill将书合上放回书堆,对着缇娜微笑一下:“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啦,那我们现在去给你买回礼的点心吧。”
“诶,我明明没帮上忙啦,这怎么可以。”缇娜摆了摆手想要拒绝,可惜Kill并不是那种喜欢客套的人,直接伸手拉住缇娜二话不说就走了。
“哇,哇,我的拐,拐杖……”缇娜虽然身体没什么残疾,不过倒是很喜欢自己拄着的那根木拐杖的样子,Kill也没去多问,只是伸脚一勾,将拐杖直接接到了手里。
脚步不停地,Kill拉着缇娜继续走了起来,以Kill的巨力,缇娜自然是丝毫没法撼动他的节奏,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Kill的步伐。
“嗯,对了,你想吃什么呢?”Kill忽然问道。
“诶……棉花糖就好了啦。”缇娜随口回答了一句。实际上她也不是经常吃小点心,对她来说,书和哥哥已经占了她心里的大部分位置了。
Kill笑道:“那怎么行,你也太亏待自己了吧,想点贵一点的嘛。”
“那……蛋糕?”缇娜依然是随口提了一个。
“好啊,具体一点呢?”
“呜……我想想。”缇娜这么说着开始苦恼起来了。
就在两人这么边交谈边移动的时候,在不远处,有两个人将他们收入眼帘。却是带着多多来接妹妹的古拉斯。
在他看到Kill牵着缇娜的时候,一瞬间就紧张起来,要知道Kill可是他的敌人,曾经经过一次殊死战斗,自己还捅了他一刀。这样一个家伙和自己认识的人在一起,能产生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缇娜是不是被抓做人质了?
很有可能,那家伙似乎死死地抓着缇娜的手,缇娜好像走得很勉强的样子。但,他怎么会去抓缇娜的呢?说到底他怎么会知道缇娜和我有关呢?这似乎并不合理啊。那么,果然是巧合么?
但也太巧了吧!越想越搞不清楚的古拉斯,没有发现多多早已扔下他跑到缇娜那边去了。
“缇娜!”多多向着正在远去的妹妹叫了一声。
一声呼唤让缇娜和Kill都转头看了过去。不仅是看到了多多,同时,带着眼罩的古拉斯也暴露在了Kill的视野里。
然而他的反应,比起古拉斯可是直接多了,二话不说,放开了缇娜的手,猛地一蹬地面就消失在了原地,同时也带起了一阵狂暴的劲风,将缇娜给吹开好几步。
Kill的流星锤,或者说脚镣,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限制他的速度而存在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它,Kill的速度,就能快到不同次元的程度。
以至于古拉斯不过是感到眼一花,Kill的膝撞已经到了他面前。
“砰!”甚至都来不及想些什么,古拉斯就已经瞬间被击飞了出去。
“古拉斯!”“古拉斯哥哥!”兄妹俩的喊声先后响起,这让Kill忽然之间心里一沉。自己是不是稍微冲动了一点,从这些孩子的反应来看这家伙应该不是冲着我或者爱特来的。
只是巧合么?但也太巧了吧!
“你这混蛋!”多多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狠狠地瞪了Kill一眼之后,头也不回地跑向了古拉斯飞去的方向。
而缇娜,则是在原地,不知所措,Kill看过去反而让缇娜吓得退了一步。
古拉斯被击中的时候,就已经失去意识了,Kill的一记膝撞,那可是相当于猛犸级别的力量,还能活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也只是现在活着而已,倒在地上的古拉斯现在七窍都流着血,眼看是要活不长了。
多多咬了咬牙,开始在古拉斯的衣服里翻找起什么。
他要找的,是古拉斯曾经和他提过的蜘蛛令,那是代表着蜘蛛组织的象征物,并且,如果捏碎令牌的话,附近所有持有令牌的人都会收到消息,然后在第一时间赶到。
“有了。”多多从最里层的衣兜里找到了这个结构复杂的金属造物。
只要用了这个,不禁古拉斯能得救,那个伤了古拉斯的坏蛋也肯定会被干掉。
“咔啦。”轻轻的一声声响之后,蜘蛛令就被简单地捏碎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波动从碎片中扩散开去,让多多感觉仿佛被什么毒蛇盯上一般的毛骨悚然感。
“哦呀哦呀,这还真是严重呢。”一个十分中性的声音忽然从多多背后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回头看去,却是一个高大得过头的人,比起两米还要高不少。
虽然高大,那人看上去却不强壮,对比起他的身高,他的四肢都十分纤细,粉色的发色和瞳色更是让他显得十分少女,更别提他头上还戴着一朵花饰了。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身上却不停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古拉斯这是怎么了?”又一个新的声音出现了,这次则是一个沉稳得有些清冷的女声,多多再次回头看去,却是一个白皙得过头的少女。
少女拿着奇怪的法杖,全身穿着和肤色对比明显的黑色,唯独头上戴着一簇鲜花,让原本有些死板的装束变得艳丽了几分。
“真是麻烦,怎么会有人真的用蜘蛛令的功能啊,是不是傻掉了啊。”又是一个新的声音,这次的则是一个低沉沙哑难听的男声。
叮的一声金铁之声响起,这人自己走到了多多的视野里,却是一个赤裸着上半身,一条腿是义肢,拄着拐杖的胖子,胖子的手上戴着大只的戒指,身上的饰品似乎也是黄金的,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暴发户气味,现在露面的三人,唯独以他最惹人生厌了。
这三人,便是受到令牌召唤而来的蜘蛛的三人。
“求求你们了,各位。”多多斗着胆子开口道,“请救救古拉斯,然后把那个坏蛋干掉吧。”
命运就是如此,有时候他会无情地交错在一起,在你不留意的时候,狠狠地,把你绊倒。
這裡是英國的某個悠哉的小鎮的某個小角落。開著紫色小花的植物半蓋著屋頂,玻璃櫃裡陳設著色彩繽紛的鵝毛筆,以及裝在漂亮木盒中的墨水,色彩鮮豔的粉末則裝在玻璃瓶中,依照漸層色放在架子上。
店裡的空間並不大,由各種大大小小色彩各異的的墨水罐、玻璃罐來看,這是一家販售彩色墨水以及復古文具的小店,但似乎又不是這麼簡單;仔細一看,每罐墨水底下都有標示牌,除了顏色以外,似乎都還有一些其他的功用:從普通的「會發出香氣」到「會隨著光線變化」到「一個小時會換一種顏色,一天會換24種顏色!」,或是「東洋來的合格魔法!使用這罐墨水的話合格率將會增加30%!」,形形色色,目不暇給。
而這家小店目前沒有人站在櫃臺,整家店完全是唱空城計的狀態。倒是櫃臺後方小小的工房裡,傳出青嫩的嗓音…
「不、不要動…這樣粉會噴到我!好了…不要動!」
可洛連正忙著壓制他的客人--正確來說是客人的寵物,一隻貓。純白的貓咪有一半變成了粉紅色,可洛連手上拿著一罐鮮豔的色粉,正努力想要把牠的另一半也染成粉紅色,而貓咪很顯然並不喜歡。牠對著男孩又叫又咬又抓,好幾次差點從那隻小手裡掙脫,但又在最後一刻給逮了回來。
「忍耐一下嘛,又不會痛,也沒有奇怪的味道,只是換個顏色而已…」
可洛連一隻手抓著貓項圈,另一隻手迅速將罐子裡的粉末灑在貓咪還沒染上色的地方。晶亮鮮豔的粉末一碰到白毛,那一處立刻就變成了粉紅色,不消多時,整隻貓都染上了那種奇怪的顏色。貓咪露出絕望的表情停止了掙扎,可洛連則忙著把牠翻來翻去地檢視看看還有哪沒有染到。
「嗯,很、很好,第一次染貓就上手。」
少年拍掉手上的粉末,奇怪的是,一碰到貓立刻變成粉紅色的粉末,在他手上卻像一般的粉似的,完全沒有染色的作用。
「粉紅色薔薇與報春花,再混合一點夕陽的光芒來平衡色調,然後加入貓毛指定被寫體,嗯嗯,完全沒錯,我真厲害。」
一邊唸著讓人聽不懂的話一邊拿起大梳子梳整絕望的貓的毛髮,可洛連忍不住得意地偷笑。
這是「色彩」的魔法。世上所有的顏色都操縱在他的調色盤、魔杖以及大釜裡,厲害的調色師,甚至能染天空的顏色,讓下雨天的烏黑雲層透出金色光芒,或是在夜空中畫出晶亮的彩虹--但現在的可洛連只能做做色粉、調調彩色墨水、在裡頭加入一點小魔法,或是接接這種染一般人事物的委託。
「雖然成功是成功了,但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要把貓染呈這種顏色。」
在貓脖子上綁上漂亮的蝴蝶結,可洛連看著一臉不爽的貓低聲嘟囔,而貓像是抗議般地對他響亮地喵了一聲。
「不要生氣嘛,你的主人好像只是想開個變裝派對還是什麼的,所以想把你打扮成粉紅豹的樣子,三天後派對結束的隔天早上就會自動褪色囉。話說回來我為什麼沒看過這奇怪的豹啊?」
少年拿出IPAD,看著委託人給的圖檔,一臉疑惑。
真是年代差啊。
「哈羅-有人在嗎?可洛連?」
圓潤溫和的男聲隨著門鈴聲響起。
「啊!來了!」
可洛連把貓抱起來關回籠子,然後三兩步跑出工房的門。
欢迎来到元素学院,不要惊讶,这是我的【光】通信能力,想必大家很早就接触过了吧。
被选中的各位啊,感谢选择来到元素学院。
在这里,你们可以避开世界的不便,自由的释放自己的能力。
想必大家都因为自己的能力,过上了不寻常的童年吧。不需多问,但请大家时刻记住自己的选择
因为未来,将由我们决定——
好了,接下来是学校的注意事项,在学生会的婆婆妈妈之前,我先说几点重要的好了。
第一:如果看到了一个穿着睡衣躺在地上的男子,无视就好——
——喂,要我把你送到地下嘛——
额,不要激动嘛,辻。好吧接下来才是重点:
第一:未经允许不得在校外聚集元素使用能力。
第二:不要在人类旁边使用能力。
第三:对人类保持警惕。
好了,结束,总有一天你们会懂得规定的意义的。
哦呀,或许对于某些人来说,已经理解了呢。
那么祝大家享受今后的学习
以及所剩无几的和平时光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