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里蝉总是叫得很吵闹,不过即使是这样,看着清澈无垢的夜空,感受带有一丝凉意的月光,也依然能让人心情平静下来。
即使是这样的夜里,也依然有着一个欢快得仿佛和环境格格不入的家伙踏着她欢快的脚步。
“嗯哼哼哼哼~我是快乐的爱~特~”夜路上,少女(CID 10148)哼着歌,“忘掉你的回忆~变成我的糖果~嗯哼哼哼哼~”
忽然,少女的声音顿了一下,原来是她发现不远处的树下躺着一个人。
“嗯?流浪汉么?”爱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她小巧的鼻子嗅了两下,“不过,好像散发着好吃的味道呀~”
凑近一看之后却是让爱特吓了一跳:“哇,这,这家伙没穿衣服!”原来,躺在树下的似乎是流浪汉的男性竟然是不着寸缕的(CID 10121)。
吓一跳归吓一跳,不过爱特倒是没有多少害羞,反而是有些好奇地想要凑上去看。
就在这时,忽然爱特眼前一道黑色闪过,黑色瞬间遮住了整个视界,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之后,之后爱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蚊子么?”意外被吵醒的裸睡男人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随手放下了手中的流星锤,继续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睡了过去。
丝毫不知道刚刚将一位少女打飞到了不知几公里之外。
“唔……”而当爱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但是自己却对这张床,这间房间没有丝毫印象,“这里是……哪里?”
这个房间的主色调是白色和粉红色,却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少女风,反而是透出一股仙境的味道来。
“醒过来了呢。”身后忽然响起了说话的声音让爱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披着不对称双马尾的红衣少女,少女的气场和整个房间彷如融为了一体,所以一开始爱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你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爱特先下意识的打招呼了。
“哎,你好啊,可爱的小家伙。”少女一边说着话,面部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是微笑着。
或者说,只是比起面无表情更像是在微笑。
“那个……我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爱特问道。她只记得自己最后是在走夜路
“嗯,昨天你从天上掉下来了。”少女回答道。
“哈?什么?天上?”爱特听到少女的回答后反而更是不解了,天上?自己虽然号称神出鬼没,但也不至于神出鬼没到自己都不知道吧。
“嗯,从天上掉进了我的湖里,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大概是要淹死了呢。”
“万分感谢姐姐你的救命之恩……”
“嗯,好孩子好孩子。”少女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收拾下就可以走啦,我还有我的事要做。”
爱特又追问了一句:“我叫作爱特,姐姐你呢?”
“瑞秋(CID 10386)。”少女回答了一句之后,便不再理会爱特。
这姐姐还真是简单明快,一般这时候不是会多客套几句么,不过爱特倒也并不介意就是了。
虽然是这么说,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呢?啊,会不会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的记忆给吃掉了呀?有可能,有可能,说不定碰到什么讨厌的家伙然后想要忘掉他也说不定呢。
这么想着,爱特便开始收拾起自己的长发,所谓头发可是女人的生命,不好好爱惜怎么行呢。
“呀!不对!”这时,忽然爱特惊叫起来。
“哎?又怎么了?”不远处的瑞秋又被爱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我,我,我的翅膀不见了。”爱特的声音满带着焦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原来爱特的身后,总是会飘着两片小小的翅膀,这时却是找不到了。
“嗯,拿去找嘛。”瑞秋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平静,似乎是在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那个,瑞秋姐姐你有没有看到过我的翅膀,黑色的,小小只的……”
瑞秋头也不回地回答道:“那是你的翅膀吧,与我有关吗?”
爱特顿时僵在了原地,原本向瑞秋伸出的手也默默地收了回去,但是憋在心里的苦楚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
听到哭声,瑞秋也不由得稍微僵硬起来,她也并不是铁石心肠,只不过不擅长和人交往加上不喜欢负责任而已。
“啊~啊,把她弄哭咯。”这时,瑞秋的脑海中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不过,瑞秋也并不惊讶,因为她知道这声音是她的好友伊莲妮(CID 10386)传给她的。
大约那个家伙又在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吧。
瑞秋叹了口气,无奈地走向爱特,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
“别哭了,孩子。”瑞秋尽力让声音显得柔和一点,不过效果并不好,“我带你去我的湖里找找,如果不在那里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唔嗯……嗯”哭泣着的爱特点了点头。
虽然安慰起到作用了让瑞秋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今天的时间又要浪费在帮小孩子找失物的时候又不禁让瑞秋再叹了一口气。
先不管伊莲妮又在往瑞秋脑海里发送噗嗤噗嗤的讥笑声,瑞秋和爱特这头正离开屋子,往湖的方向走去。
瑞秋的所住的屋子是一座造型相当漂亮的洋馆,稍微有些特别的是建筑的外面既没有花园,也没有泳池,甚至连围墙都没有一道,这稍微有些让人生疑。
洋馆外是一个呈丁字形的路口,路面虽然只是泥土铺成的但看上去很是整齐。路旁则是种着郁郁葱葱的树木,这和爱特记忆里走过的那些道路倒是看起来差不太多。
爱特回头看看身后的超大洋馆,不禁忍不住发问道:“瑞秋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物啊?住在这么豪华的地方,刚刚还一直在说‘你的湖’什么的,好像超有钱的样子……”
“钱什么的……并不是这样的概念啦。”瑞秋回答道,“我是这片湖中所栖息的精灵的使者,仅此而已。”
“诶~是这样啊。”爱特扑闪着大眼睛看着瑞秋。精灵使是什么概念,爱特也并不明白,不过大概是很厉害的样子爱特已经猜到了。
“比起那个……”瑞秋话题一转,“你的‘翅膀’是怎么样的东西再好好形容下。”
“嗯,那个呢……”爱特稍稍皱起了眉头,在想着用什么语句来形容,“黑色的,小小只的,有两片,形状就和普通的恶魔翅膀差不多啦。”
小恶魔的翅膀么……瑞秋不禁疑惑起来。说起来这孩子可爱归可爱,身后那条小恶魔尾巴应该也不是我的错觉吧,配套的装饰品么?毕竟如果是真正的小恶魔,没听说过有能把翅膀拿下来的……
“怎么了吗?瑞秋姐姐。”爱特注意到瑞秋的视线,发问道。
“没什么,你倒是可以注意下脚下或者路边,说不定你的翅膀是掉在我搬运你的路上也说不定呢。”
“啊!”爱特露出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然后开始像个小动物一样转着脑袋四处搜索起来。
当然,这其实只是无用功而已,瑞秋自问并没有迟钝到抱着一个人的时候她身上掉下来什么东西都没注意到,这只不过是为了转移爱特的注意力罢了。
一直被爱特问这个问那个的话,瑞秋是会嫌烦的。
作为湖中精灵的精灵使,瑞秋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距离湖太远,不过走了五分钟,就已经能从树的间隙间看到湖面泛起的粼光了。
“啊!是湖啊!”爱特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瑞秋姐姐,是不是到地方了?”
“哎,是呢。”瑞秋随口应道,“再走一点就是我捡到你的地方了。”
“哦哦!那爱特的翅膀也应该在那里咯!”爱特不由得激动起来。
瑞秋却是不置可否:“说不定是吧。”
拨开层层树林,出现在眼前的是在阳光下稍稍显得有些耀眼的瑰丽湖泊,如果说这里真的生活着精灵之类的生物,肯定会被认为是合情合理的。
“就是这里呢。”瑞秋停住脚步说道。
而爱特根本不用瑞秋特地说什么,早就带着好奇的笑容四处看起了风景。
这时她倒不急了嘛。瑞秋在心里不由得吐槽了一句。不过嘛,毕竟是小孩子心性。
“你就在这附近找找吧。”瑞秋向爱特提议道,“我去向精灵们询问一下翅膀有没有掉到湖里。”
“嗯,嗯。”爱特随口回答了两句,不过显然是心不在焉的。
瑞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明明,和我没关系啊……
Tamer
全名:文天元
汉语拼音:wen tian yuan
代号/绰号/曾用名/其他名字:大少爺,哥哥獸(搭檔),網名是三乘四(因為名字裏三個字都是四畫的)
性别:男
身高&体重:185cm&71kg
生日:2m/23d
年龄:30
国籍:中国
职业:書屋的老闆(嘖嘖嘖嘖,其實是和妹妹合資的啦,妹妹不想當老闆,於是塞給哥哥的。)、海洋生物研究員
外貌:直發帥哥?會被問說有沒有拉直過的細細軟軟的直發。
装束衣着:愛穿套裝,尤其是家族内的定制服裝。(圖片是家族服裝,練武會穿,初次登錄DW穿的是這套,沒換衣服直接趕過去的。)
住所&出生地:福建廈門
数码世界目前活动范围:岛屿东南部——热带雨林地区(因為被妹妹設置了輪流看店,所以還沒發現妹妹也在這邊。)
被选召时间:八年之前(參加過06年世界樹之戰)
性格:妹控。妹子眼中的怪人,花癡女們的最佳暗戀對象。因為在家族的排位比較靠前而從小被作為繼承人之一而培養,雖然一路坎坷,但現在稍微成長得有領導人的樣子了。擅長将困难的问题往积极光明面思考,所以若有啥疑难杂症,找他就对了。是实际的生活家,会面对现实,并将心力放在自己做得到的事情上。其實是想像力方面貧乏且經常派不上用場。在小時候由於作為繼承者在小時候受到各種限制,因為其龜毛性格而讓其性格稍微有些壓抑。不過後來不小心被妹妹一句話拯救,目前變得非常積極向上陽光燦爛,而且還燦爛過頭。……所以現在是個救不回來的妹控。
特长:很愛演!很能現!耍帥也算吧!各種社交技能,手機每天都可以像爆豆一樣!武術,徒手搏擊,長跑,攀岩。做飯,雖然每次裝盤都會毀。
弱点:電子機械,靠近比較遲鈍的機子甚至會觸發藍屏獸。墊上運動,柔软体操、仰卧起坐、后滚翻、前手翻、后手翻、前空翻、后空翻、侧手翻、侧空翻都不行(夠詳細嗎?),只會前滾翻。把煮好的菜裝盤。
爱好:尾隨妹妹,妹妹喜歡的事。看書、聽音樂等等。拉妹妹去曬太陽。
立场:中立
Partner
搭档种类:小狗獸
全名:佛跳牆
代号/绰号/曾用名/其他名字:吉祥物、布娃娃。吉娃娃……
内在性别:男
实际年龄:10歲。
心理年龄:16歲。(要照顧一個妹控的結果。)
外貌:同官方。
装束衣着:差點被搭檔打扮成女裝娃娃送給妹妹,然後再也不打扮了。
性格:一般情況下很安靜,但是比不上搭檔的妹妹的安靜。當搭檔出現妹控模式會幫搭檔望風,性格隨和。一旦被搭檔惹到炸毛,就會用絕招小狗嚎叫對付搭檔。
特长:看店
弱点:看到搭檔拿著裝扮物品來找他腦子會壞會壞會壞會壞……
爱好:搭檔做的(想給妹妹吃的)食物。讓搭檔的妹妹順毛。
使用的Digivice:神聖計畫
颜色:沼澤玫瑰色(#b4766b,R180/G118/B107)
徽章:光明
进化路线:數碼蛋DigiTama-雪球獸Yukimi Botamon-小貓獸Nyaromon-小狗獸Plotmon-猞猁兽Lynxmon-多路暴龍獸DORUguremon-阿爾法獸Alphamon
绝招:
雪球獸Yukimi Botamon{鑽石星塵Diamond Dust}
小貓獸Nyaromon{狐狸尾Fox Tail}
小狗獸Plotmon{小狗嚎叫Puppy Howling、小衝撞Petit Punch、雪橇衝刺Sledge Dash}
猞猁兽Lynxmon{灸热鬃毛Thermal Mane、狂野钉沖Wild Nail Rush}
多路暴龍獸DORUguremon{金屬流星Metal Meteor、血腥塔Bloody Tower}
阿爾法獸Alphamon{數碼之魂Digitalize of Soul、階級聖劍Seiken Gradalpha}
目前阶段:阿爾法獸(就一次)
隐匿方式:呆在搭檔房間裏,沒人能不打招呼就進搭檔房間。以及在書店裝布偶。
人际关系及NPC:
掛掉的父上和病重快要去世的母上,家族裏不知道有隻數碼獸。
妹妹是聞殊蠻,但表面上看不出有親屬關係,因為姓氏不同。妹妹是給別人養大的,所以妹妹不知道有哥哥。哥哥小時候抱過妹妹,又經常偷跟著,所以知道那個是妹妹。妹妹知道哥哥是被選召的,但哥哥不知道妹妹是。因為只有佛跳牆在店裏,海底撈沒去。
第一次選召的時候(8年前)認識的老爺子,經常去書屋看書的老頭,同時也認識妹妹,但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還沒建立關係的可能會有關係的吉吉。
联系方式:409964353
是否公开角色:需通告
备注:大概能通過了的哥哥獸,求人際關係。
11
D在我们转钱给他的又一个星期之后,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宿舍的门口。当时我们都不在,等我们面试完回来,发现D靠着门坐在宿舍门口,没有行李,高而蜷缩的身子像是一条落魄的狗。
我们慌的差点跳起来,赶忙跑过去,开门,扶他进宿舍,倒水,可是我们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才发现原来这条粉肠居然已经睡着了,而且居然有了鼾声。
X打开宿舍的医药箱,量了下D的血压和脉搏,确定没有大问题之后,我们放弃了叫救护车的想法。
L在照顾D,脱鞋,倒热水擦脸,脱掉外套,最后把他弄上D自己的床。
最后一个步骤才是最困难的,D太高大了,弄到上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在地上铺了一张床,让D躺在上面。
12
看着混乱的宿舍,我发信息对A说,今天有点忙,不能去陪她了。
A很生气,似乎想要和我大吵一架,我那时正心烦,想着干脆和她战个痛好了,反正不痛不痒,我辩论队出身,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
这个时候,L咳嗽了一声,示意我。
如果无法占据道德有利位置的,就请创造道德有利位置,A绝对不是因为真心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人,而且她的性格有问题,有感情受虐症,只要你不给她阻力,平淡温柔的相处很快会让她厌倦,到时她肯定会抛弃你,你会赚足好男人好奶爸的名声,也一定会传到G的耳边。
否则的话,胎胎相备何时了。
这是L之前替我做的分析。
13
D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我们不敢离开太久,打包了晚饭回宿舍吃,L说,D醒来之后肯定会肚子饿,所以替D也打了一份。
D虽然睡了几个小时,不过看起来却还是很累,不过看到我们之后表情安心了很多,接过了学校难吃的盒饭。
14
我们陪D去浸温泉解乏,在雾气蒸腾的更衣室,A打电话来,说她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生。我想了想,斟酌适当的用词,最后故作痛心的说,我不介意,在你找到下一个男朋友之前,请和我在一起。
D不知道A的事,他的柜子就在我隔壁,听到我这样打电话,啪一声摔了下柜子,骂我,你TM当什么备胎?
D的眼睛都红了。
15
D去大连是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蠢事,他的前女友在大连读书,找了新的男朋友,可是却遇到了坏人,那个新男朋友骗她上床之后,就把她抛弃了。可是D的前女友太蠢,居然死缠着他不愿放手,闹出了一大堆很难堪且麻烦的事情。然后最后终于爆发,D的前女友是学化工的,她用浓硫酸想烧掉他的一根手指。
她一个异乡学子,孤苦伶仃又没有家族背景,走投无路,想起了D。
D东奔西走,私人小金库倾家荡产,甚至拉下脸和我们借钱。
……
D告诉我们,他临走的时候,疲惫对他前女友说,我来不是为了和你复合,也不是要求你什么报偿,可是我们交情一场,你至少该说声谢谢。
他前女友哭了,D没有哭。
16
我们四个各占了温泉池的一角,像黑社会一样靠在边上,同时仰起了头,看翻卷滚动的水汽,太厚重了,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我和D说了刚才那通电话,说了A的事。
最后我问L,你怎么那么牛逼?
X说,L是A的前男友,他的恋爱经验,都是拜她所赐。
17
温泉有些略热,我们都不再开口了。空气中仿佛悬浮着水珠大的水汽,我望着眼前如云海般的巨大局部气象,想着G,想着A,想起D,想起素未谋面的D的前女友,想到那个先辈师兄明晃晃的光头,感觉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如巍峨的巨浪一样、,迎面扑来。
《备胎》
文/十六夜
第一次见到A,是在学校的湖边,她是摄影社的新生,正在对着湖边半死不活的荷花选角,我记得她穿了很嫩的颜色,黄还是粉红来着,却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还没毕业,在学生会勉强算是个会长,正和G一起,陪着某位回母校参观的成功人士四处看看,兼职导游和跑腿提包的苦力。能拿到这份差事,算是辅导员的特别关照。作为即将毕业的大四狗,我急切的需要拓展自己的预伏人脉。很多新生不理解,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
不过那位成功人士不知是精明的一塌糊涂还是真蠢,居然对我的好几次暗示无动于衷,我原本打好的腹稿,只要他稍微问一下哪怕是提一句是什么专业的,我就可以切入话题。可是等来等去,最后还是落了空。
所以我很郁闷,看着眼前那颗发亮的光头坐上宝马然后扬尘而去,我笑的僵硬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我让G在原地等我,转身往回走我放单车的地方,见到了A。
其实她的名字里并没有A这个声母或韵母,我之所以叫她A,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的成绩评定几乎都是A,包括身材的属性也是。
A手里拿着的是摄影社用来教学的单反,虽然也挂着单反的名号但是是一部很纯粹老旧的傻瓜机,在一个理工科大学,摄影社的学妹居然不受到关照是一件很异常的事。不过我当时完全没心情去深入想,就移开了视线。
A后来和我说,她那时一直看着我的背影消失。
1
回到宿舍之后只见到了两个人,一个对着屏幕噼里啪啦的打字,另一个也在噼里啪啦的打字,他们似乎都是刚面试回来,穿着帅气的正装,领带皮鞋都没摘,搞的整个宿舍弥漫着像是黑客帝国网络攻击部队驻地一样的气氛。
我问他们,有D的消息了吗?
D是我们宿舍的老大,性格也的确像是家中的兄长一样,稳重笃定,成绩虽然平平不过却是个很优秀的人。他签约很早,大三下学期就把自己卖出去了,是个说出名字来如雷贯耳的企业,这其中可能有一部分得益于他家族的背景,不过应该也只有敲门砖那一点点了,毕竟D是个极其骄傲的人。整个大学四年,他都是靠自己赚的钱在养活自己,偶尔还要包养下我们宿舍的L。
可是现在,D已经失踪接近一个星期了。
公司没有请假,辅导员没有消息,一大堆社会关系扯来扯去,最后把希望放在了D最亲近的我们身上。
L听到我发问后把耳机摘了下来,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伸手把宿舍门关上了,转过椅子来回答我,D今天发了条信息回来。
我从L那里接过手机,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号码下面是一行简短的字,我在大连,不必担心,替我保密。
2
大连是一个很漂亮的城市,D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我们提过,已经超出了想要去旅行的范围,可是想问的更多时,D却不开口了。
我们三个想了想,还是一头雾水。
3
第二次见到A的时候,见到了一出好戏。
那时我们抱着自己的一堆旧书,在和那个旧书商讨论重力学的计算定律和旧书价格对社会GDP传统运营模式的市场冲击。
然后L突然问我,你觉得女生被一大束玫瑰花告白会是什么反应?
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中午那个反光的光头,所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额,应该是感动?
我那个问号的语气尾音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校道的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尖叫声,包括那个草帽中年大叔旧书商周扒皮在内的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红玫瑰捧在一个单膝跪地的少年手里,正一脸尴尬绯红,而他面前低头尖叫的人,正是A。
我回头对L说,我见过这个人,她是个神经病。
已经把我们三个的书都卖完结账的X这时才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那边,继而对我们说,我倒觉得那个男生活该,不能怪她。
L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L是摄影社的社长,在男生宿舍大名鼎鼎,素来有L冠希老师的美名。
而我是很久之后,才想起这一点的。
4
我们决定去D的公司一趟,把他的笔记本和电脑搬回宿舍来解析硬盘。X劝我们,这样不好吧,虽然我们是担心D,出于好心,可是D的性格很忌讳这个,就算我们知道了他干嘛去大连,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飞过去拉他回来吗?先不说我们有没有那么多时间,就算我们真的飞去了大连,找得到他吗?就算真的找到了,怎么劝他回来?D一米九的个子,我们谁打得过他?
L说,少TM废话,你来还是不来吧。
我说,老大现在在千里之外,指不定遇到了什么事,我们有个线索,总比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坐等来的要好,D那么骄傲的人,销声匿迹一个多星期,绝对不正常吧,今天他的电脑我是拆了,就算他回来要揍我,我也认。
X说,放屁,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是谁,打野出山拯救世界吗,D的家族背景多大,他们都找不到的人,我们三个大四狗就手到擒来?要疯你们自己去疯,反正我不去。
5
X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最后吃瘪的果然是我和L,我们浪费了大半天时间跑到D的公司,才发现他的电脑根本不用拆,开机密码依然是我们宿舍号改都没改过,不过里面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连我们宿舍共享的小黄片都不见了。
6
A不止加入了摄影社,她还是学生会的外围干事,混了一个学期还是干事,一般都是没什么往上爬的欲望的人,所以也和那天的换届没有关系,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真以为自己手中的选票有用吗……早就内定了是你们部门的Z接任。
学生会换届之后一起组织出去玩,其它的都可以推,这一次却是推不掉的,毕竟挂着个麻烦的头衔。
通常我会提前走,除非有G在场。
G是学生会的副会,兼外联的部长,不过基本是不做事的,她更多时候是作为学生会的代表嘉宾出席外属的社团或者活动,她就是我们学生会的一张招牌,向所有黑我们学生会没有美女的人当头一棒,喝道,睁大你们的狗眼。
G很漂亮。
7
我喜欢G,结果却成为了A的男朋友。
L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说,因为G有男朋友了。X又问我,如果G分手了呢。我说,那我也分手。
L问我,如果G结婚了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就出家!
8
其实我颇后悔A的事,感觉这违背了我恋爱的初衷,我陷入了大学僧为了恋爱而恋爱的寂寞怪圈之中了。可是我骑虎难下,因为这件事被G知道了,她祝福我。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X和L都对我说,如果你现在坦白,你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我说,求亡羊补牢之策。
L说,这样吧,你找个机会去抱实验楼那个富婆的大腿,让她假扮你前女友,要和你复合,她这么泼辣,这样A肯定知难而退。
我想到实验楼那个富婆,留着一片胡子,身材臃肿的骚态。闭起眼睛说,毋宁死。
9
D又发了一条信息来,他说,转五万块钱给我,6212263602009909822。我不是骗子,我们宿舍的wifi密码是JBCGQ,急用。
10
对待女朋友要温柔耐心才足够好,而且不单是女朋友,你还要尽力讨好她身边的所有人。在大学的话,就是她的舍友,闺蜜。毕业之后呢,就是她的家人,朋友。请她们去吃饭吧,就算是必胜客之类的也没有关系。
这是G教给我的诀窍,她吐着舌头对我说,告诉我这些有种背叛了女性同胞阵营的感觉。
X和L对我说,把这当成一次活动策划来看吧。
我照着L教给我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着这个项目。
我不得不说,L真是一个顶尖聪明的人。
纪十叶/Ki JiuYa
☆
☆
永远呆在地下室里看着监视器的看门狗。
和一只巨大的白萨摩共用脑子。
☆
严重中二病。脏话连篇。性格超级差劲。
穿的很流氓性格也很流氓。
非常非常非常讨厌别人摸他。
棒棒糖不离口。最喜欢美国的星空糖。
☆
身上多处穿环。
穿衣品味很差。
右耳带着蓝牙耳机。
两只手都带着手链。
半夜从来不睡觉。
☆
游戏宅、对各种KUSO游戏了如指掌。
最近在玩洛奇。
☆
从小学习小提琴。
父亲是谱曲家,母亲是小提琴手。
离家出走后就把燕尾服上淘宝卖了买了身运动服。
从小的贵族生活养出来的傲气和本性的懒洋洋的流氓气混合在一起。
☆
呆毛万年勃起。
一直连续走了许多天,奇怪的是春音再也没有遇到“帕斯”的突袭,他们是靠步行前进的,原因是齐格菲尔在这片森林中无法伸展翅膀,也没办法向上飞,索性就这样缓慢前行了。
这夜,春音他们找到一处较大的树木,齐格菲尔就在树下俯身休息,春音则在树上一棵较大的树干上躺着休息。
森林里独有的清新香味的风吹拂着春音紫色的长发,连同裙摆一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淡淡的冷气钻进春音黑色的披风里,这让她不禁拢了拢衣服,把自己裹紧了一些,即使闭上了眼睛,她依旧无法入睡,并不是因为寒冷的风,而是自动浮现在她黑色视野中的,那一抹奇异的、金色的光芒。
再也忍受不住,春音睁开了眼睛,她轻盈的从树上沿着一棵棵树枝,跳到了地面,轻盈的身躯并未弄出多大的声音,她走到齐格菲尔跟前,发现她的这只黑龙伙伴早已进入休息状态,并未有她这样的感觉,而又想想这个奇怪的森林,春音就在猜测,那是否是有人给她的暗示?
所谓奇怪的感觉,其实就是春音知道金单色光芒的源头在哪,但是她确实是头一次来【天轨之北】的【灰林】,但由于没有感受到恶意,所以春音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而那个人也确实是只打算让春音一个人来。
踏 , 踏 , 踏 , 踏 , 踏……
一步步踏在细软的土壤上,头顶的树叶稀稀疏疏的遮住了广阔的天空,偶尔有星光给春音照亮前面的路。
春音觉得自己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而周围的树木也使春音的想法更加肯定了,因为她越觉得靠近,周围的树木也越亮,那并不是反射的光,也不是刺眼的光,那是淡淡柔和的金色,很舒服的颜色,就像春音小时候在草原上“摸到”的金色阳光一样。
拨开最后一片遮挡着视线树叶,春音终于到了整片森林的最中心,她看到了让她一生难忘的东西,那是可以与她心中的繁星媲美的东西……
神圣,柔美……
但是富有力量!
本身要立志做警察還是軍人的大好青年,但是法醫的分數特別高加上工資略誘人而選擇了法醫行業。
由於曾經的立志所以對槍械一類相當感興趣,家裡有很多槍械的模型,但是從來沒有機會碰過真東西。在射擊遊戲中槍法還算不錯,十發子彈能中七發。
平時因為都和各種獵奇的屍體打交道導致了沉默寡言而且一本正經的性格。本人其實相當忠犬,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跑步健身(跑步成績優異)。
在和前女友分手的當天晚上繼續健身,但是不小心闖進了伽羅的領域中,然後經歷了一段很神奇的經歷之後回來。
因為領域的影響右眼被影響成了有些類似陰陽眼的狀態,自此之後就放下了頭髮擋住了右眼。
因為平時比較宅所以有些怕光,在晚上可以藉助陰陽眼進行夜視(但是會出現很多幽靈之類的影響一部份判斷)
父親是軍人,母親是畫家,從小生活在一個比較軍事化的家庭里。
雖然母親是畫家,但是一點都沒有繼承母親的基因,畫畫爛的一塌糊塗,即使是畫路線圖都會讓人看不懂。
作為軍人的父親經常不在家裡呆著,而母親常常沉浸在繪畫的世界中忘記做飯,所以狐塚從8歲開始就學會了各種尋找食物填飽自己肚子的技能。
有“無論再難吃的東西也要把自己碗裡的東西吃乾淨”的強迫癥,家務和廚藝勉強過得去,吃不死人的程度。
略微有不算太嚴重的胃病,因為常常不定點吃飯。
是夜行動物,白天看到他的時候不是在“熬夜”就是在睡覺。
記憶力很好,看書大部份都是過目不忘,這也是爲什麽能輕鬆考上法醫的原因之一。
喜歡小動物,尤其是犬類,家裡養了一隻叫做凱拉的大金毛和一個叫做悠米的薩摩耶,對於動物的健康也是相當瞭解。
難得會有二的時候,但是一旦二起來會相當要人命甚至有危險。
在家裡的催促下交過三次女朋友,均以失敗告終,比較偏好身材嬌小,天然呆的類型。
無神論者,但是母親很喜歡基督方面的事情,稍微有被感染一些。
很喜歡別人給自己梳頭。
【青木南視角】
下蹲,挑球,升高,撑地,上引。
-
摔倒。
-
“我都说了不行了。”他站在场边这样对我说着。"虽然从高空坠落的力量会更强一些“大概比划了向下坠落的手势,"你踢上去之后完全不能翻过来嘛"。
"啊啊啊"盘腿坐在地上 不停地抓头发,虽然这种随意的发型甩甩就能复原。
"别练了,回家吧"
"那 这个假设就剔除了。"我划掉笔记本上的一行。
"明天再试试我说的"他的手用力地拍在我背上,估计本来是想拍头吧,没够着索性地…
"要是你的方案也不行呢"找茬的心态。
"不可能。"
"要是我完成不了就掛掉了呢"开玩笑的心态。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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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见的认真的表情,及时的 我大概知道我做错什么了。
"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凑过去想拉住他的手。
"……"甩开了。
"对不起我真的开玩笑的……别生气啊……"我几乎是压低了身子。
" ……再说这种话我揍死你"露出了似乎是勉强原谅的眼神,瞥开我本来想求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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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影視角】
"……揍死你"
"就这样 死了吗。"
"练成了 就能这样 随便死掉了吗"
"青木南,我要 揍死你啊……"
紫发的少年这样对着手机屏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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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完全不行啊——"被一旁球场的大分贝吸引了注意力。
那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往球滚落的方向小跑过去。
踢球踢到摔倒了吗。
真是精力充沛,不过自己的话,再也不会接触这东西了吧,足球。
……是在练习必杀技吗,一个人練習吗。
会是 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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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蹲,挑球,升高,撑地,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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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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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球原本的高度,猛地向上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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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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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利的翻身,稳稳地在倒立状态下回到原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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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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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下蹲,优秀的弹跳力。
赶上空中向上加速度的足球,向下打压的动作,猛地击回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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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爆破】
石子与远处水泥地面撞击的声音。
“……好了别玩了。”我保持低头的姿势说着。
“啊啊啊可是啊!真的很无聊啊!”他又扔了一颗出去,“为什么本大爷好不容易找到你一次!却要、要在这里陪你写什么狗屁谱子唔————”
我侧身踹了他一脚,接着瘪了瘪嘴,看他似乎是在鼓腮生气的样子。
“……算了”零戸夜太,野孩子一样地、不对就是个野孩子,转过身朝着不远处另一栋房顶上的空瓶子又扔了一颗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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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乱动掉下去啊……”
“本大爷哪有那么弱!反倒是小羊仔每天都在这种地方写东西……”他抬头看了看远处,“风景还不错!”
“是吧。宽阔的高空比你那窄林子好多了”
“不窄啊?!”
“就因為老在那种地方,才会有这么原始的思想。”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那是什么表情啊!本大爷很强的啊!”
我看着别处噗嗤一声笑,放下笔、挑了一个比较小的石子。“你真——强。”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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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他快我一步打翻了…虽然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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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到高处看看吧。”
“你不在这种地方谁要上来…”
“我一直都在啊。”
“你说的啊、一直都在。”
“啊啊好好好、一直一直。”
聆听
❤
❤
“很痛。
喉咙一直很痛。
即使现在也在幻觉中痛着。
但是即使那样,我也要一直唱下去。”
❤
❤
“……………………”
有些,疼痛。
似乎新换的气管,并不合适。
聆站在澪的背后,看着她没有注意自己的样子,她按了按自己的喉咙。
好痛。…但是没关系。…我怎样都没关系。…我不过是个替换品。
就和这人造的气管一样。
❤
❤
看着她,微笑了起来。
只要,你还能够歌唱。
❤
❤
如果能够快一点,做出新的造物就好了。
…即使是个替换品,也想陪在你的身边。
你是如此美丽。你是如此耀眼。你是如此令人喜爱。
这世界上无数的人都爱你。我并不是其中最爱你的那一个。
你是在足够让死者苏生的爱中生活的。而我能做的,只不过是在你身边而已。
❤
❤
我是守护者。
我是妹妹。
我是复生者。
我是你,但你不是我。
在那之前,在其他的所有一切之前,我是聆听你歌声的人。
只要你能够歌唱,我就在所不惜。
Kill作为一个优秀的佣兵,寻路和拾柴这些普通工作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Kill已经再次回到了屋前。
这时的太阳已经逐渐西下了,气温也并没有那么高。不过在这盛夏时节,多少还是有些闷热的。Kill也因为这个原因并不想在外面待上太久。
从后门走进屋内,将木柴放下,“林檎?”Kill出声招呼道。
不过却是没有得到回应。也许,她出去买东西了吧,Kill这样想到,毕竟她说吃的都给我了,那晚饭的确是需要再买就是了。
Kill也并不在意,大不了等她回来就是了,这样一来还能再蹭一顿晚饭呢。
那么,在她回来之前,该怎么打发时间呢?
对了,说起家,我似乎好久没好好洗过澡了,稍微借下她这里的浴室,她应该不介意吧……
唔,不过还不知道她浴室在哪儿呢,不过Kill也并没有伤脑筋,毕竟这只是木屋而不是洋馆,全部绕一遍也只是一会儿的事吧,何况四处闲逛也同样是打发时间的手段之一啊。
这么想着Kill便信步往一个方向走去,四处装饰的或是鲜花或是绿草,墙上挂着的则似乎是自绘的画作,这些装饰品不断吸引着Kill的眼球,质朴简单的感受反倒更让人心情舒畅。
忽然其中一幅画引起了Kill的注意,这幅画虽然画工很差,但如果考虑到画画的人可能是更小时候的林檎,这样的画力已经很了不起了。
画上画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带着温柔笑容的妇人,另一个是笑得无比灿烂的男人,微妙的能从画上看出这两人看着画画的人的眼神。
这两个人大概是林檎的父母吧,Kill比较在意的是妇人头上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而与之相对的,男人似乎只是普通的人类的样子。
“果然……林檎这家伙有兽人血统啊。”Kill喃喃道。
半兽人什么的,不管在人类还是兽人社会里都并不是很受待见,果然还是不要向她提起了吧……免得引起她什么伤心事,嗯,还有她父母也是,应该是都去世了吧……
叹了口气,Kill继续前进。最后绕了一圈,最后找到浴室却是一开始出发时候的反方向,不禁心里一阵无语,赞叹了一下自己的霉运。接着,随手打开了浴室的门,随手将外套丢到地上,便信步走了进去。
由于建筑的整体结构是木质的,所以浴室这种潮湿的环境下时间久了相当容易腐坏掉。所以当Kill进入浴室后感受到一些魔法气息,倒是一点都没有意外。因为整个屋子里似乎都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早就让他有了心理准备。
说起来Kill又想起了林檎那根有些华丽过头的牧羊杖,大约她也是会用些魔法的吧?这么说来她放羊连牧羊犬都不带一只,倒还真是不怕有狼叼走她的羊啊。果然是因为会些魔法防身才对吧。
一边胡思乱想地腹诽着这年头怎么魔法师都去做牧羊女了一边往浴室里走着的Kill,忽然听见一声惊讶的轻呼。
“呀!”的一声将Kill的意识拉回了现实,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林檎有些杂乱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她纤弱的肩膀上,而她的双手正下意识地往身上捂着。
还真是可爱的小家伙…………不对!她,她没出门啊:“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还以为所以……”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Kill,一边解释着一边忙转身准备离开浴室。
“等,等等。”林檎忽然出声阻止了Kill。
“诶?什么,啊,别误会,虽然我是喜欢不穿衣服但不代表我是变态啊,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知道的,我绝对不是故意闯进来偷看什么的……”Kill虽然听到林檎的话停住脚步,但还是不断地解释着。
“男女什么的……噗嗤。”林檎忽然笑了出来,反而让Kill莫名其妙起来。
“那个,有哪里好笑么?”Kill轻声问道。
“嗯,嗯。”林檎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是你会错意了啦。”
会错意?关于什么?关于兽人还是魔法还是什么?
“其实,我是男生来着啦。”林檎的声音带着一点羞涩的感觉。
……什么……什么?这家伙说了什么?她,他说他是男的?
Kill惊讶地大张了嘴巴,不过依然没将身体转回去:“你说你是男的?那为什么之前看到我裸体这么不好意思?而且……刚刚你还呀了一声。”
“那又不是因为……”林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是因为看到你的身体才不好意思啦,是因为你的行为本身让人很不好意思直视啊……至于刚刚,因为你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嘛。”
……啊,这么说好像林檎也不是第一个对我的行为表示反感的男性啊,只不过他的外貌太具有欺骗性了导致我又会错意了。真是的,跟这个家伙一起,步调都被带到他的节奏上去了。
Kill原本紧张起来的肩膀逐渐松弛了下来:“那,我可转过来啦?”
“是的,请转过来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Kill像是为了做心理准备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缓慢地转过了身。
这一次,Kill终于是能仔细瞧瞧林檎的身体了,的确,瘦小的身躯并没有像女性那样的凹凸有致,不过,这也许可能是因为尚未发育好的原因也说不定,而关键的下半身,被林檎遮住了看不见。
“你这不还是脸红么。”既然并不理亏了,Kill便又嬉皮笑脸地开始调侃起来。
“你这么死死地盯着看,换谁也都要害羞的。”这么回答了之后,林檎便带着脸上的红晕转过身去,“既然都进来了你也去洗澡啦,别一直往我身上看。”
“嘿,遵命。”这么应了一声之后,Kill便坐到林檎身旁和他一起洗了起来。
浴室中的气氛逐渐有些尴尬起来。虽然林檎表明了自己是男性,而且也主动留下Kill,但似乎还是介意着Kill的,也许是怕生,又也许是因为Kill暴露狂的属性。而Kill虽然表面上嬉皮笑脸着,但其实还没有百分百肯定林檎是男性,一来林檎如果作为一个男性,实在是漂亮过头了,二来他一直遮着自己身体,让Kill看不到关键的证据。
就是这样的两人,才产生了这样的局面。
“Kill先生,我给你擦下背吧?”林檎忽然开口道。
“哦,那麻烦你了。”
当Kill背对着林檎,两人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脸时,气氛倒是稍微缓和了下来。
“这么说起来,Kill先生不也是很漂亮的人么。”林檎开口道,“要不是因为一见面就看到了……我也许也会觉得Kill先生是女孩子的。”
“嗯?倒是没有人像你这样说过我啊。”Kill笑着答道,“毕竟佣兵的世界只管强与不强的区别而已,脸是怎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诶?没有朋友或是家人这么说过么?”林檎继续好奇道。
“我没有佣兵圈子以外的熟人,至于家人,我是被团长捡回来的孤儿,家人什么的,一面都没见过,是不是还活着也不知道。”
“啊,真是抱歉,我并不知道……”林檎的声音带上了歉意。
“说什么呢,你不也是……”说到一半,Kill却戛然而止。
林檎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你猜到了啊……”
“嗯……”Kill轻轻应道。
“呵。”林檎轻笑了一下,又开始继续起他的动作,“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我的童年还是和父母一起度过的,那段时间真的很幸福,很甜蜜,直到现在我还能每天回忆起那时的感觉。”
“父亲母亲去世是在四年前,有一天母亲忽然把我叫到房间,告诉我说他们两个今天就要死了……”
“就要死了是怎么回事?”Kill疑惑地插嘴问道。
“……是诅咒。”林檎答道,“你大概不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是人类。”
“我知道的。”Kill低声说道,“你的画画得不错,能看出那两位都是爱着你的。”
“谢谢。”林檎继续道,“不过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你一定以为我母亲是兽人或者半兽人吧?”
“难道并不是么?”Kill反问道。
“嗯……我的母亲来自于德鲁伊的一个分支,她们称自己是狐灵。你应该不会听说过她们吧。”林檎的语气忽然一沉,“她们不为人所知的原因,正是因为她们用诅咒将自己的族群封闭在小圈子内,禁止一切与外界的交流。”
“某一天,偶然间相遇的我的父母偶然间相爱了,接着,她们冒着诅咒,来到人类世界,虽然知道终有一天会因为诅咒而死,却在活着的每一天,都让自己过得幸福无比。”林檎的声音又恢复了原有的温和,“所以,我也不感到伤心难过,父亲母亲既然将每一天都好好活过了,那么我也要一个人好好地继续活下去才对。”
Kill沉默了片刻:“……你还真是坚强啊。”
“谢谢。”也不知道林檎今天是道了几次谢了,不过他丝毫不介意这些,“擦好啦,暴露狂先生。”
“啊,好,那我也帮你……”
“不用啦。”林檎拒绝道,“你来之前其实我差不多已经洗完了,你慢慢洗吧。”
“哦……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什么?”
“你的尾巴哪儿去了?”Kill终于说出了压在心里的问题。
“啊,尾巴啊。”林檎说着用手抚了一下自己身后,“狐灵可是德鲁伊的分支,又不是兽人,要是不能收放自如怎么行。”
“诶?还带收放自如?”
“嗯,其实还有耳朵哦”一边这么说着,林檎真的像是变戏法一般长出了尖尖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和他天真柔和的表情衬在一起,别有一种美感。
“嘻嘻。”带有一丝恶作剧一般笑意,林檎逐渐走出了Kill的视线。
而Kill却依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愣了好半天,他在忽然蹦出了一句:
“该死的,我在呆个什么劲,他不是男人么。”
结果这天,Kill还是在林檎这里蹭了晚饭,顺便住了下来。
全名为:希碧斯克丝·埃里帕斯(希比)Hibiscus Erihppas(Hibie)
希比性格温柔体贴,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生气。励志成为像父亲一样优秀的医师。对同一个村庄里的露贝卡犹如小妹妹一般地照顾,极为随和的性格和好脾气也让卡贝路没法对她耍性子。随身带着一本手抄本,里面记载了希比从懂事起所见到的各种植物的资料,是非常重要的宝物。意外地力气很大。
据说一旦生气起来那将会是无法想象的恐怖。不过从来没人见过就是了。
自由散漫的性格,虽然有一间杂货店可是经常挂上个“今日休息”的牌子就停业不知道去哪里闲晃了。
比起守着开店更喜欢跟着商队去进货,虽然每次都拿不回什么像样的东西。
“这家伙到底要怎样维持生计啊……”会让人有这种担心的孩子,如果妈妈在身边一定会拿吸尘器来吸她吧。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与当时在孤儿院帮忙的亚历山德拉关系很好。自我介绍时从来都不说姓氏,如果别人问起,就会临时胡诌一个
头衔,如“佩拉·大商人”、“佩拉·土豪”、“佩拉·美国队长”等。
没有什么攻击技能,特技为瞬间变成营业式笑容和逃脱。
半精灵德鲁伊,外貌看起来相当于人类的16岁。银色长发,蓝色眼睛。有着柔美的五官和纤细的身材,但是言行举止却像个男孩子。不太擅长与人交流,不说话的时候是个美人。性别一直是个谜。
平时对人有点内向,但是却经常被发现在跟动物朋友说话,所以会被认为很孤僻。对朋友很随和,但是会拒绝做麻烦的事情,其实是个懒散的家伙。略微有点悲观。如果早上被吵醒的话会变得很暴躁,一直持续到完全清醒为止。喜欢给路上看到的觉得有趣的东西(其实大部分都是些没用的垃圾)命名并想要带走,不过绝大部分时候都被队友及时地制止了。
父亲是精灵,母亲是人类,父母都是德鲁伊村庄的普通成员,因为看不惯孩子的家里蹲行为,以“必须经过试炼才能算是真正地成年”为由,把他赶出门去磨练一下。而在尼欧年幼的时候救助了一头受伤的狼——乌尔坦,从此之后他们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并且能进行只有他们之间能懂的交流。作为保护者的身份跟尼欧一起踏上了试炼之旅。
刃長:70.5cm(二尺三寸三分)
反り:1.2cm
元幅:3.1cm
元重:7mm
先幅:1.95cm
先重:6mm
目釘穴:2
時代:江戸時代後期
産地:加賀国
体配:鎬造り、庵棟、中切っ先
刃文:互ノ目乱れ
肌:板目肌、地沸付く
帽子:小丸
铭:加州金沢住千代清光
全名为:
卡芙琳瑟斯·奧古斯塔·D·梅爾帕墨尼 (卡琳)
Kafrinthus Augusta D Melpomene (Karin)
密斯兰德大陆(Mystland)贝斯瑞尔王国(Kingdom of Baythreal)的公主,水蓝色长发,海蓝色瞳孔,155cm,45KG,16岁。
作为血统纯正的皇室后代,卡芙琳瑟斯拥有很强的施法天赋。但因为其年龄和性格的原因,她更倾向于学习、阅读或使用不伤害他人的法术,对于战斗和互相伤害类的事情比较抵触。
卡琳虽然贵为一国公主,并且在周围人的宠爱关怀下长大,却因为良好的教养而不会表现得高傲或蛮横,反而因为其温柔的性格和不分场合的得体举止,经常在紧急情况时让身边的人的人感到小小的头痛。
缺乏自信,害羞爱哭,有点过于轻易相信别人。遇事首先想到逃避,尽管如此,出于自身的善良和身为王族的使命感,令她总是想要努力守护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