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的魔女】-莫子琴-
性别:女
年龄:目测15岁
身高/体重: 160cm/40kg
血型: AB
生日: 12.1
种族:人类
所属地:永恒森林
能力:操控星星(其实“星星”本质是神明挂在天上的星形饰品)
属性:光
身份:星辰的魔女
性格:天真活泼。有时候比较中二。自来熟。在某些关键时刻会变的很成熟。
喜好:在晴朗的夏夜坐在屋顶数星星。葡萄味的食物。美瞳。
「经历」
子琴出生在莫桑斯的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由于好奇心,她早早接触了魔法。子琴的家人原先就知道她是魔女,但是家人并不在意。直到有一天,一颗星星从天而降,砸死了她家门口的以为路人。子琴的父亲害怕这小概率现象引起狩猎魔女者的怀疑,会牵连到家人,于是联系了狩猎魔女者举报了她。但是由于走露了风声,子琴从家里逃了出来。
从此子琴不再相信人类,她开始“狩猎”那些猎魔女者,用他们的灵魂提升实力,成为了人人厌弃的黑魔女。
在一次被猎魔女者围攻,陷入困境时,遇见了时间魔女时泽露丝娅并被她救了。从此和露丝娅成为了朋友,听说了露丝娅想为魔女们提供一个生存的空间的想法,并把永恒森林作为帮助魔女们的基地推荐给露丝娅。和露丝娅的相处过程中逐渐恢复了开朗的本性。
在莫桑斯附近的郊区遇到了诸世琦并把她捡(?)回了自己的基地。后来成功的把琦拉到永恒森林了。
目前以永恒森林魔女们的领导者的身份生活着。
「杂谈」
瞳色是灰色,但是总喜欢戴各种颜色的美瞳。
会把一些不太重要的记忆保存在头上的星星里。
近视眼但是不喜欢戴眼镜。
是永恒森林初期的最强魔女
有的时候会到永恒森林外面溜达。
召唤下来的星星大小不一,似乎是随机的。但是没有比手掌小的。
对于用破的星星怎么处理这件事很烦恼
是理科生,军迷。被永恒森林的其他魔女戏称为“军师小姐”
她想要成为大家的星光。她做到了。
畢業典禮
窝在被褥的蓝被凉轻轻叫醒。
“嗯…已经是早上了吗?”蓝轻轻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
“今天就是蓝的毕业典礼了,快点准备下”
蓝慢慢地伸了伸懒腰
“啊,已经是这一天了吗?好吧,那么换装开始吧”
凉转了转身后,蓝便换上了今天的衣服。
“魔法有时候真的很便利呢,谢谢你。”蓝微笑着
“蓝~已经准备好早饭了”—门外传来了奶奶的声音
“啊是的,现在就下去”
随后,蓝便以轻盈的脚步走下了家里的楼梯。
“早上好蓝,今天你很漂亮噢” —奶奶以柔和的声音说道
“早上好,谢谢” 蓝以淡淡的微笑回应道
两人慢慢地挪开了椅子,轻轻地坐了下来。
“话说,奶奶,妈妈还没回来吗” 蓝边切桌上的荷包蛋一边说道
“现在的话,还在英国忙着吧。” 奶奶回应道
“今天的毕业典礼爸爸话妈妈也不会来了吗”蓝稍微露出了忧伤的眼神
“不知道啊…但我绝对会去的所以别摆出那样的眼神!” 奶奶干劲满满地说道
“谢谢你啊奶奶。”—蓝以感激的心情回应道
“蓝,已经到时间了哦” _凉坐在蓝的肩膀上轻声提醒道
“嗯.”
“嗯?”奶奶问道
“啊,已经到了上学的时间了。”
“这样啊。一路走好” 奶奶还是以着温和的笑容回应道
“嗯,我出门了”
话音刚落,蓝便以轻盈的脚步向前迈去。
“从没想到,已经是结束一切的一天了呢”
“是的呢,而且今天之后就可以去你理想中的魔法高校了”
“嗯?什么?” 蓝困惑地摸了摸下自己的头
“难道蓝你不知道吗” 凉无奈的问道
“不知道…” 蓝不明所以地回答道
“那么,毕业典礼后再给你说,就当作是你今天的礼物吧”凉以轻快的话语回应道
“怎么这么神秘嘛算了” 蓝还是以轻快的脚步向前迈着
经过一段时间后,蓝终于来到了学校的门口前。
她停下了脚步,再次整理了下今天的毕业服装。深呼吸了一下后,迈入了学校里面。
-啊—今天的蓝比平常漂亮了很多
維的臉上稍微泛紅了起來
'那麼喜歡的話就去告白啊 都到畢業的時候了兄弟' 旁邊的好友大力地把唯推向了藍的面前
'那個,早上好.' 維有點緊張地說道
'早上好,今天的維的服裝顯得你很元氣滿滿呢' 藍面帶笑容地說
'啊⋯是嗎,謝謝你。還有⋯'
'還有?'
'藍今天也非常漂亮噢,雖然平常也很漂亮就是。'
-這滿滿的青春戀愛氣氛是什麼回事-涼無奈的想
「那麼,我們先進場吧」
唯話語剛落之時,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喲 立晴」 - 藍的眼睛裡反映了葉深綠色的眼睛
對藍而已,那是十分帥氣而美麗的眼睛。藍在他的眼睛裡所感受的到的,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雖然並不理解這位名叫葉的少年,可藍對一件事情卻無比肯定。
那就是-眼前向著自己打招呼的這位少年,絕不是什麼普通人。
不知如何,藍的心裡似乎被什麼揪了一下。
「藍醬?」察覺到了藍身上所發出的不平穩氣息,身旁的涼便立即謹惕了起來。
「那我們走吧」藍假裝自如地笑了起來。
「嗯」 維爽快的回答道
「⋯嗯」葉話音剛落之時,藍不無意地察覺到了葉的眼神變化。
那是與往常與眾不同,帶著迷茫與猶豫的眼神。當然,藍即使如此也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往畢業典禮的現場走去。過了一會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所謂的'畢業現場'。
對於藍而言,毫無新奇的一切。甚至,還要比自己想像中是更加無趣的場地。
擁擠的畢業場地,又稱學校的室內籃球場,除了裝飾稍微有著一些變化之外,這裡的一切都是一如既往。對藍而已,同學們的喧鬧聲還是一如既往的刺耳。與她們在一起的空氣還是令人感到鬱悶。每當這個時候,藍的心裡便會被變得冰冷起來。而這個時候的涼,也如往常般感受到一股寒意。
藍這傢伙 三年內的魔法氣息變化都如此地不穩定。。我真擔心她以後的生活啊 涼不禁聯想到未來的藍同時為她擔心
「咳咳,咳咳」 典禮上的主持人又開始調試麥克風了
「啊啊,大家,嗶⋯」 話還沒講完,麥克風又如往常般的開始調皮了起來
而這時候,剛因為主持人的話靜下來了的學生們,也重新變得活躍著起來。全場幾乎上,只有藍在靜靜地等待著。
「話說葉你這傢伙身為一個臨時打工人員,幹嘛要來畢業典禮啊」 這時候維以不耐煩的語氣問道
「反正就算你一個人在這也不可能能和你心愛的女生獨處啊,我來了也沒差吧~」 葉以輕浮的語氣說道
「什麼!」 臉立即漲紅了起來的維惹得葉忍不住笑了出來
太過介意被藍看到自己的醜態的藍,只好先確認下藍的視線⋯
本以為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開心的維,失望感卻若然而至。
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沒被關注過的關係嗎?還是因為,從此以後就看不到藍的關係了?這樣的思想不禁從維的腦海裡浮現出來。
「大家好,這裡是xxx中學」 經過一整子的喧鬧之後,主持人終於再發話了
「首先,非常感謝各位人士的來臨」
「接下來,先讓我發一段致詞吧」
不夠一分鐘的鼓掌聲後,主持人就繼續了自己的說辭
「三年前你們入學的時候,你們還只是一群小鬼。雖然,現在的你們也不能稱為是大人,但只有我一點很確定的是你們在成長著。作為你們的人生導師,你們在這短短的三年內成長是讓導師們感到最開心的事情」
「接下來,有請各位2017的導師們發言」
1.「⋯謝謝你們這些在日子裡對我們的努力所做出的回應,你們能在初中畢業其實還只是你們人生中的一小段而已」
2.「不過,你們能堅持至今我們是如此的感概與開心啊,在你們之內的大多數都是十分之優秀而聰明的孩子們」
3.「我們不知道你們要去往何方,也不知道你們的將來會如何」
4.「但只有一樣東西能肯定,我們在心裡對你們成功的祝福永遠都不會少」
5.「希望你們在將來能跨越每個障礙同時成長起來」
6.「謝謝」
一番激烈澎拜的演講後,整場嘎然而止。這異常的氣氛不禁引起了藍的注意。
那真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們嗎?
他們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嗎?
他們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滾,泛紅的眼睛,濕潤的臉頰。就連一直以來最接近藍的人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副憂傷而不捨的表情。
(沒想到就這樣畢業了啊)藍微微地低下頭,思索著以後的道路
「恭喜畢業!」隨著校歌的響起,場裏又重新開始充滿了那一如既往的活力。啊,不對,是喧囂聲。
蓋天下梨園莫有盛於京師者,而京師梨園又莫有盛於禾園者。
話說此園正位於京師郊外,迄今已有二百多年。禾園一名由來已不可考,傳其地本是一片稻田,後被人買下造園子,便喚作禾園。
禾園代代擴建,最盛時竟有萬畝之廣,如今已將外圍許多地界重又墾了作田,仍餘有數千畝。園分東西南北中,號稱有六湖十二樓,併二十四坊三十六院,造七十二景。最東園乃是花神山,山上有花神廟,山下有萬花樓,正是前序所言京伶們爭相郢雪獻藝之地。
想此園之主必是一極富貴之人,然因無人知其真實身份,故皆喚之禾老爺。禾老爺自稱戲癡,筆號萬花主人,不但愛戲嗜戲,更愛這唱戲之人,曾放一狂言道:論世間最使人愛者,莫過戲子相公,戲中可娛人耳目,戲外可歡人體心,而不若女子般有違逆聖賢禮教之慮。這戲癡不知家中究竟是何種人,自詡是個薄情浪性子,專喜看那閒書歪戲,併一眾同道的損友,成日喚些戲子優伶在園中唱戲玩耍。凡見著喜歡的,便拋擲許多錢財買來養在園中,不分晝夜地胡鬧,而若是哪天失了興致,便也不念前情地趕出門去,真可謂荒唐之極。
曾自題詩曰:
無價琳瑯盈滿目,
飛衣搖佩掃香塵。
夜眠雲塌迎仙客,
解夢何需問鬼神。
又有一人姓臻名善字濟天,自號寡合齋居士,也是個嗜戲之人。傳其本貧家子,十年寒窗終得金榜題名,入贅豪門為婿,卻未踏仕途,而是下海經商。如今家中產業遍佈全國諸省,無論絲綢瓷器或柴米油鹽各行俱是生意興隆,所辦報館印廠發行之刊物影響亦大,坐擁之各大銀號俱可購換洋錢,手握的鏢局船隊遍通南北水陸,又廣設書院會館以聚天下賢能者。
正是:
十指操算通天下,一統萬商臻王侯。
臻家於京城內外皆有宅邸,而臻老爺在城郊所購置之私莊,與禾園相連,因其少在京中,又與禾老爺是好友,故亦交由禾園之管事一併打理。
此上二者,可算是禾園中賞花養花之主人家。
而入園中賞花遊花之客,則又是數種,此例三者以表其類。
一者自稱夢遺亭主,客寓禾園,號臥花醉月品香主人,又號遊蝶戲芳客。此人可真個是梨園流連客,秦淮忘歸人,終日遊蕩於戲院青樓,私寓堂子。然日日聽戲尚不分花雅,夜夜笙歌仍不辯宮商,語多淫邪,行盡放蕩,真真是紈绔草包一個。惟有一手瘦金一手工筆可稱精妙,然亦是滿紙春光盡洩使人恥於觀視。所撰《風流宴》《玉脂香》種種,借眾梨園青樓中美人之名,多寫意淫狹邪之事,刊刻方成即得入禁書之列。
然此人雖無甚德行可表,卻並非真下作惡鄙之徒。其語雖淫邪,然不吐侮辱穢言;行似放蕩,絕不強人所不願;遇難求之,亦是個散財童子;有苦相訴,何妨做解憂菩薩。
題曰:
風流門下生凡鳥,
容貌才德似草包,
不羨紫霄翔百鳳,
人間自有杏花嬌。
二者姓林名子澄,字文清,本也是秀才舉子,然屢試不第,心灰意冷下不再妄想做官之事,回鄉下老實當了個教書先生。適逢各地興起辦新聞報紙,急招訪員等各類專人,林文清聞後再次進京,憑著一手錦繡文章成了京城各大報館爭相求稿的紅人。
他之筆,可將街頭俗事串以妙語珠玉,成茶樓酒肆津津樂道之趣談。不過數月,便有戲班青樓的找上門來,請他為自家的戲子姑娘們撰文推介,且竟真有幾個因此而紅起來的。其後,求文之人愈發如魚群匯集,而林文清反倒漸漸收斂筆墨,祗寫時事新聞,顯得愛惜起自己的名聲來。如今若非是真有些玩意兒的伶人,是斷求不得他的墨寶了。
題曰:
語出妙奇連錦繡,
昌家爭逐賤千金。
文章皆是人間事,
筆下多生正道心。
三者乃是個洋教士,約五十多歲,漢名作艾德耶華,年少時即隨西洋船隊周遊世界,頗有見識。來華後先入閩,後經兩廣、雲貴、川陝,最後入京,常記錄途中所見所聞,且拍攝有許多相片。曾在同文館中教授數年洋文,現在京中開一個洋相館,並為西洋報紙供稿,所得銀錢多用作刊印洋教經書在中國民眾間傳播,以納信徒。
題曰:
隨帆遍歷五洲景,
羽筆描摹四海風,
口頌耶穌懷十字,
壁前燈下背朝東。
此上三者乃是來往禾園之文士雅客,而另有一些因貪淫慕色而來之徒,免污尊目,且先略去不表。
這禾園中家人僕從亦是眾多,便再將幾個重要的介紹來。
首一位乃是禾園總管事宋福盛,已過耄耋之年。本是禾老爺之家奴,因大半輩辛勞得了主人家感謝,銷去奴籍,請來禾園當個總管。這禾園中本就無甚大事,又有其他幾位管事的忙碌,故宋福盛也就掛個總的名頭,實是度清閒養老的日子。
另二位真管事的,一個叫殷德,四十多歲,乃是宋福盛的二兒子,因大哥豐德已在禾老爺府中當管家,他便在此代老父做事;一個叫徐湘雲,年將三十,本是萬慶班的小旦,禾老爺為其出師後便入了天華宴,如今不再登台,專司禾園演劇唱曲和教戲之事。
至於這天華宴,乃是禾老爺養的家班,如今的班主正是那徐湘雲,算上樂隊與管行頭裝扮的,也有四五十人之眾。這天華宴非但男女同班,更越那男女同台之忌,故惹些守德之士明暗裡唾罵。這些男女戲子多是唱小生小旦的,除了昆亂戲折,亦能唱些俗間小曲兒,全憑著主人家喜好而已。
而至於其他一些奴僕婢女想來無特別介紹之必要,亦略去不表。
許有看客要問,這引文中介紹了種種人,怎單不介紹那些來禾園唱戲的優伶歌女?余道是,這些優伶戲子乃是書中著墨甚多的角兒,且待時候再將諸人細細描繪來。而其餘之人穿插其間,不如先將之一一介紹,以免文中顯出累贅。
欲知這禾園中究竟有何故事,且待下回再敘。
余曾逢一友自京來,此人知余自幼喜戲,嘗言道:
前朝時京郊有一禾園,乃京中一極富貴之人所造,最盛時據說有近萬畝之地。園中山巒迭起,湖波流蕩,四時郁翠蔥榮,繁花不凋,其間廊橋亭室,舞榭歌台星羅交錯,更有勤僕賢婢,名優美伶侍奉在旁,正所謂世間美色盡收此間。又有一萬花樓最可稱一方勝景,雕樑畫棟,飛甍彩壁,盡以諸奇花異草作飾。晝唱書內事,夜吟曲中情,耳不聞俗間聲,身不染凡世塵。時之優伶莫不以萬花郢雪為榮。所謂上拜佛爺,下敬禾老,皆京師梨園之大事也。
余聞之心生嚮往,奈何適逢世末風雲激變,帝業傾翻,如今天下終歸一統,局勢稍安,余嘗往舊都探訪,卻不過餘些殘垣斷壁,枯草頑石尚在。四面荒蕪,天地如孤,惟見一老道人偶來灑掃,方存了些人氣罷了。
祗可歎:
化外八千舍,人間享樂天,
謝拙鐘鼓磬,絕世苟安閒。
卻恨風雲慘,魂銷淚黯然,
漂蘋無定處,浮華豈得全?
憶昔年繁華盛景,皆雲散煙消,物破人亡,回想余淪喪之故土,不禁悲從中來,涕淚心傷。偶知城外尚有知禾園舊事者,遂冒昧拜訪,又客居舊都數載,收得早年書刊報紙物什若干,終得描其輪廓。今將諸聞收敘整理,成就《燕京萬花樓遺事》一書,以存後人。
某國未知年 四海孤帆老人
【盾车马】
种类:陆兽
大小:依不同驯养者的人种有各种体型
饮食:草食性 光能
分布:海拔400米以上的群山
捕捉:围捕+套索
简介:仿佛雕装各异的马形盔甲,不过里面有马的灵体。看似马的造型结合早期战车,在双肩后有可以像翅膀一样展开的结构,可以形成保护骑乘者的盾墙,用力扇动可以产生强风。
耐寒,耐热,讨厌潮湿,喜欢大风天。一夫一妻制,繁殖能力比较弱,一胎一子。亲代在子代3岁之后才会再次繁殖。5岁成熟,正常寿命为30年。
大多数性格温和,幼马期比较活泼,在驯化的过程早期会表现出攻击性较强并倔强的一面。
盾车马是很早就被驯化人工繁育和培养的物种,目前大陆主流区都有驯养,所以依据各地人种不同,盾车马也被繁育出了适应各地骑手体型的品种。
自然界中的盾车马祖先使用高度发达的双翼飞翔,在争斗时以双翼互相击打并搅起强劲的旋风以扰乱对方的重心,由于一定程度上势均力敌,也没有可以重点攻击对方缝隙的结构,所以不会造成严重的创伤。而被驯化为战马的盾车马是最早定居地面的一支,另一支向天空发展,不断进化中装甲越来越轻且异化,成为了接近天兽的物种。
盾车马的弱点是盔甲交接处的缝隙,用附魔武器刺进去的话,它们是会真的觉得很疼的。这是无论如何培养也无法消除的性状,即使最优良的品种,也有着这样容易受伤的结构。
尤其在被视为“盾”的双翼上,盔甲的片叶数量比身体任何一处都多,可能被攻击的节点也就比任何一处都多。一匹盾车马张开“翅膀”去保护自己的骑手,是要将自己最容易受伤的部分暴露在敌人面前的。所以驯服盾车马最终成功的标志,就是它在遇到危险时向敌人张开双翼来保护骑手。
一匹盾车马一生中骑手最多不会超过3个。它们与自己认定的骑手有深厚的感情,失去一位骑手之后它需要很长时间来与第二位磨合。如果失去了第三位骑手,那么一匹盾车马就不会再接受任何人的驯养,从此状态急剧滑坡。
有人认为这是因为盾车马判断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保护自己的骑手,从而心灰意冷,不愿再使驾驶自己的骑手送命,拒绝任何人的驯养。
也有人认为如果三个骑手它都保护不好,就证明一匹盾车马根本不具有成为战骑的素质。因为它的骑手死了,而它却活了下来。
但大多数被驯养为战骑的盾车马一生只会有一位骑手,而大多数一生只有一位骑手的盾车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骑手而结束生命的。
死去的盾车马会留下自己的盔甲外壳,而灵体消散成带着哒哒蹄声的风,回归天际。
拥有过自己的盾车马的骑士们,但凡年长的,身上常常有一部分铠甲是来自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却没能和自己一起活到现在的爱马。
【盾车马】
种类:陆兽
大小:依不同驯养者的人种有各种体型
饮食:草食性 光能
分布:海拔400米以上的群山
捕捉:围捕+套索
简介:仿佛雕装各异的马形盔甲,不过里面有马的灵体。看似马的造型结合早期战车,在双肩后有可以像翅膀一样展开的结构,可以形成保护骑乘者的盾墙,用力扇动可以产生强风。
耐寒,耐热,讨厌潮湿,喜欢大风天。一夫一妻制,繁殖能力比较弱,一胎一子。亲代在子代3岁之后才会再次繁殖。5岁成熟,正常寿命为30年。
大多数性格温和,幼马期比较活泼,在驯化的过程早期会表现出攻击性较强并倔强的一面。
盾车马是很早就被驯化人工繁育和培养的物种,目前大陆主流区都有驯养,所以依据各地人种不同,盾车马也被繁育出了适应各地骑手体型的品种。
自然界中的盾车马祖先使用高度发达的双翼飞翔,在争斗时以双翼互相击打并搅起强劲的旋风以扰乱对方的重心,由于一定程度上势均力敌,也没有可以重点攻击对方缝隙的结构,所以不会造成严重的创伤。而被驯化为战马的盾车马是最早定居地面的一支,另一支向天空发展,不断进化中装甲越来越轻且异化,成为了接近天兽的物种。
盾车马的弱点是盔甲交接处的缝隙,用附魔武器刺进去的话,它们是会真的觉得很疼的。这是无论如何培养也无法消除的性状,即使最优良的品种,也有着这样容易受伤的结构。
尤其在被视为“盾”的双翼上,盔甲的片叶数量比身体任何一处都多,可能被攻击的节点也就比任何一处都多。一匹盾车马张开“翅膀”去保护自己的骑手,是要将自己最容易受伤的部分暴露在敌人面前的。所以驯服盾车马最终成功的标志,就是它在遇到危险时向敌人张开双翼来保护骑手。
一匹盾车马一生中骑手最多不会超过3个。它们与自己认定的骑手有深厚的感情,失去一位骑手之后它需要很长时间来与第二位磨合。如果失去了第三位骑手,那么一匹盾车马就不会再接受任何人的驯养,从此状态急剧滑坡。
有人认为这是因为盾车马判断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保护自己的骑手,从而心灰意冷,不愿再使驾驶自己的骑手送命,拒绝任何人的驯养。
也有人认为如果三个骑手它都保护不好,就证明一匹盾车马根本不具有成为战骑的素质。因为它的骑手死了,而它却活了下来。
但大多数被驯养为战骑的盾车马一生只会有一位骑手,而大多数一生只有一位骑手的盾车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骑手而结束生命的。
死去的盾车马会留下自己的盔甲外壳,而灵体消散成带着哒哒蹄声的风,回归天际。
拥有过自己的盾车马的骑士们,但凡年长的,身上常常有一部分铠甲是来自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却没能和自己一起活到现在的爱马。
【狼铠】
种类:陆兽
大小:普通灰狼的两倍大小
饮食:肉食性
分布:海拔在400米以上的群山中 目前没有发现其他类型栖息地有亚种
捕捉:不能捕捉
简介:仿佛狼披着兽形铠甲,但是打开铠甲里面是没有狼的。非常凶悍的动物,高度组织性群居。在冬季和繁殖季节的攻击性极高。嚎叫声富有穿透力,从啮齿类到偶蹄目,小的食肉兽也吃,甚至吃人。人们很难辨别狼铠的血缘关系。只能从它们铠甲表面的一些雕刻和装饰来判断所属族群。
狼铠并不能驯化,人们捕捉狼铠的目的是它们身体里的冰胆。冰胆是昂贵的药材,对出血量很大的致命创伤有速效止血防感染的效果,并能使伤口在数日内完全愈合,是救命药。
征服狼铠的方法只有猎杀,一般猎人要猎杀的话,必须组10人以上的队伍。如果有手段抓住一只活的,就可以等着族群里其他狼铠前来营救。
头狼相当于领主,其他狼铠如同骑士受封于它。种群间交流似乎很有风度,要通过武力解决的问题也是以决斗的形式来较量。不过面对外种敌人完全就是野兽做派,紧密团结,绝不放弃自己族群里的同伴。即使知道面对的会是猎人的团队和危险的陷阱,它们会用全部的智慧减小计划外的伤亡。如果预见到团灭,狼铠领主会选择留下年轻的狼铠看守领地并选中继承狼,视死如归地带领骑士冲下山去。
其实这种情况非常稀少,因为被抓住的狼铠发现无法靠自己脱困,而人类已经为同伴准备好了陷阱时,就会长号一声而后自尽。然后山谷中就会传来此起彼伏的肃穆狼嚎声,那是对它的思念和敬意。
相当符合英雄主义浪漫的一个物种,有点情结的人会为它们风度和骑士精神折服。在某些爱好者家中会摆狼铠模型当作英雄的象征,所以猎杀狼铠的猎人也是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的。
【星天狮】
种类:天兽
大小:与陆兽狮同样大小
饮食:肉食性 捕捉其他小型天兽为食
捕捉:需要将级武力的战士才能对付一头 如果要对抗多头的话 有派出一支小型军队的必要
分布:广袤的天域之中
简介:银蓝色被毛的天域之狮,拥有华丽的外表和强壮的身体,与大地上的同族一样,在天空中也是霸主般的存在。
出生时身体会长有出生那天的星图斑纹,似乎在选择伴侣时,双方会核对星图,相似度太高的对象会被排除在外,好像在避免近亲结合一般。所以研究人员之间流传着“星天狮的血缘不是来自父母,而是来自星辰”的说法。
由此而来的另一个说法是,星天狮的首领,星皇狮,都是在某几个特定星辰的祝福下诞生的。
星皇狮天生的素质就高出一截,一般在成长过程中就会脱颖而出,成为下一届星皇。如果遇到有大器晚成的,会与狮群内的其他雄狮以类似擂台制的方式决出胜负。
如果遇到意外,星皇狮在换届之前死亡,那么剩下的雄狮会以最低能耗决出暂时的领导者。往往是成长中的未来星皇,但是如果星皇还没有长到可以带领族群的程度,会由更有经验的狮子来担任。
星天狮的狮群内雌雄比例相对均衡,雌狮和雄狮会分别组队捕猎。捕捉危险系数低的猎物派出雌狮队伍,高危猎物和领地守卫交给雄狮。不过星皇狮是雌雄都有的,只是雄狮更多。
领地不完全固定,会随季节和年份改变,但是每33年一循环。因为每33年会诞生一位新的星皇狮,新王诞生会回到一族的荣誉之地去进行仪式。届时狮群会在新王的带领下狂奔过干燥的云漠,踏出明亮的火花轨迹。
【鲤龙】
种类:天兽
大小:1.5~3米
饮食:杂食性 (以清洁水域的鱼类贝类为主 )
捕捉:无法捕捉
分布:临海山脉的向海坡 以及不超过4000米的山脉地区 辐射周围一百公里范围内的平原地区及其中水域
简介:
不会与人亲狎 似乎很有自尊的一种生物 以礼相待的话似乎可以结交 即便有人说在饲养 也是一种若即若离的野放态
传说是冬天消失的画鲤经过寒冷进化的状态 不过并没有好事者去考证 优美修长 身体直径与大型蟒一致 外形参考中国龙 但是面部平滑更像尖脸的马 体表鳞片细腻不扎手 可以在半径十米的范围内产生类似降雨的凝水坠落 时间极限是半小时(可以浇花) 接着便要回到水中补充水分
有的国人掌握了鲤龙喜好或与之交好 能够在干旱时期召唤鲤龙获取清水(但是干旱时洒水之后鲤龙会前往大海休养 每一只鲤龙的及时雨基本都是一次性的) 自然脱落的鳞片带有新雨的芬芳气息 能够入药解毒 但直接拔除的鳞片有毒 舔舔是要死人的 鲤龙之间似乎遵守着某种礼仪 仿佛人类所说的君子之交 它们有各自栖息的水域 当某处的鲤龙意外死去 附近的鲤龙会前往哀鸣数日 由其中最近的一只合并看守它的水域 并将其后裔抚养长大 待后裔成熟后离开回到自己的水域。
【画鲤】
种类:天兽
大小:3寸~2米
饮食:草食性(进食露水和各季花朵为生 就捕捉方式来看似乎还爱吃墨汁和颜料 )
捕捉:用墨汁或颜料诱捕 吃了谁的墨汁就跟谁好 靠近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抱走 让画鲤呆在身边 但是离开山岚一天之后画鲤就会融化成云气和凝露状态死亡
分布:山脉有岚流的高度都有分布
简介:画鲤是浮空游动的一种群居鱼类 形态与锦鲤类似而花色更复杂 蝶尾种很常见 出没在山岚云气中 它们的身体含水量非常高 也非常轻 呈半透明的状态 喂进颜料或墨汁后就会很快染成颜料和墨汁的颜色 形成新的花色 故此被称为画鲤 算是一种观赏鱼
随云流四处漂流 它们只栖息在自己的出生地 对身体周围的物体有一定的浮空能力 开花的季节能看见花瓣悬在雾气中 个别懒懒的鱼等着花飘到嘴边一口一朵 经常投食而与之熟识了的话说不准可以在山间依云水渡人 比缆车灵活性高多了 每年秋冬会有一段时间集体迁徙到极高的山地 次年春暖时与鲤龙一同出现
【极光】
种类:天兽
大小:不确定
饮食:据说是以光为生 也进食星尘
捕捉:无法捕捉 极光是宛如神迹的存在
分布:广袤的天域之中
简介:摸上去就像最柔滑的丝绸,而光带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摸起来像有温度的雾。
不同种类极光的温度是不同的,而极光的品种决定了它们的颜色。色彩越偏蓝紫的极光越冷,最温暖的极光是金色。极光依据明亮程度自成等级,相处非常温和,多数群居。
有一匹例外的极光,通体纯白,据观测是最为高贵的一匹。
不同族类的极光都归属于它,它出现在天空的时候,其他极光会停止游动,降低亮度。而每次白色极光出现,都是发生重大事件的前后。贤王加冕,英雄出世,瘟疫战乱,都有人见过它的踪影。
传说中白色极光曾经面见过当时信奉天空众星之国的某一代君主,向人们传达过重要的消息,并被人类定名为“星主”。
相传极光是为前往新生的灵魂引路的神奇生灵,大量极光的出现一般也是在大规模的死亡之后。它们的光有让生物平静的力量,靠近的话会听见幻觉般带着回音的振铃声。
它们一般不会参与到其他生物的生命中去,传说极光如果离开天穹,来到其他生物的领域,那就是世界的劫数要到来了。
【砂翼】
种类:天兽
大小:10~20厘米
饮食:肉食性+矿食性
捕捉:掘开砂翼在夜晚居住的洞穴可以捕获幼体
分布:它们终生都在路上,分散在各地,最后穿过盐碱地、砂石地带,共同前往同一个地方
简介:砂翼,是一种形如蜥蜴,但爪部又有猫科特征的小生物,面部没有鳞甲,口鼻和眼窝处是柔软的。它们的头部和背部两侧,有着强韧的膜翼,非常小,仅在幼雏时期与身体成比例。这双膜翼,就是承载着它们一生的东西。
砂翼的第一次生命是一场漫长而壮烈的旅行。所有的砂翼,都诞生在高高的云层里,骨骼血肉半透明里搏动着不同色彩的小小心脏,包裹着一层透明坚硬的卵壳,然后随着雨水降落在大地上。
卵壳在冲击地面时开裂,但仍需要砂翼的幼崽凭坚硬的喙,将它啄开。刚破壳的幼崽会在两三天内褪去透明长出绒毛,张开膜翼。然后,它的旅程就开始了。
所有的砂翼会向着“大地的伤痕”聚集,像鱼类洄游一般,它们的脑海里回荡的召唤,从诞生时就已经深植于它们的血肉里。
最初它们能凭膜翼飞翔或滑翔,躲避敌人,寻找食物,进食昆虫之类的小生物。然后慢慢褪去绒毛,身体长大,翅膀无法再承受体重。随着鳞甲逐渐变得粗糙,颜色变得暗沉,它们将越来越靠近那砂石遍地熔岩奔走的裂痕,从丰饶的森林草地甚至海洋,不断穿越沙漠和戈壁。食物也从昆虫小兽,变成砂砾碎石。而背上的膜翼,会逐渐干枯,像尸体一样蜷缩。
许多的砂翼会死在路上,被天敌捕杀,死于饥饿和脱水,身体超荷,或被风沙和锋利的岩石磨穿鳞甲。
这是一条孤独的长路,路上满是尸体,爬过滚烫的大地,吞砂咽石,狂风裹挟着针刺吹打,它们仍要向前,直到到达那片巨大的伤口。
即使是幸存于各种危险,到达了大地伤痕的砂翼,也依然有一道生死关口要过。
当它们跨过几乎整个世界,背着萎缩的翅膀,拖着磨出了骨肉的身体蹒跚而来,所有的砂翼都会跳入那道熔岩咆哮的伤口。像带着它们降生于世的那场雨一样,坠落在熔岩里,吹起明亮的火花,然后反过来向天空下一场透明闪烁,灿烂辉煌的倾盆大雨——
它们坠落在熔岩中,路上吞下的沙石替换了身体的血肉,在高温中穿过命运的门,在死亡中重塑金身。
从熔岩中飞出的砂翼展开透明如琉璃的翅膀,凝结着一路而来咽下的所有苦痛,在太阳或月亮的光线里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光彩,在大地上投成一片五光十色的海,比任何一座教堂的玻璃窗都要美丽。
依所食沙石不同而各有五彩斑斓的砂翼的身体,完全化成温润的宝玉触感,回归了诞生时的半透明。
然后在这场盛大涅槃中存活下来的砂翼,从此开始了新生。它们像一场雨飞向天空,从此作为天兽定居在那里,再没有天敌,再没有折磨,更没有了脆弱的身体。
它们值得这一切,为那一场义无反顾的死亡之旅,以及投身于烈焰的勇气。
·玫瑰
嘿,你好。
你知道宇宙里有多少颗星星吗?好多好多,像海滩上的沙子一样多,就算数上一整天,也没办法把它们数清,而我就是从那满天繁星里的一颗中诞生的。我的那颗星星很小,小到只容得下我一个人。也许还要加上我的花和我的小羊,但他们比我还要小,占不了多大的地方。
我从那颗星星上来,现在要回到那里去。
这不是我的幻想。你也许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大人们总是轻视小孩子,所以他们才总是忽视那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这是大人们常犯的错误。
我为什么要离开我的星星呢?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让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吧。我居住的那颗星星上,一开始只有我和我的小羊。那时的生活算不上枯燥无味,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乐趣。我和我的小羊就这样无所事事地消磨时光,直到某天,一朵花出现了。
那时她还没有开放,却已经颇为骄傲了。她对我说,“嘿,瞧着吧,世间没有哪一朵花比得上我的美貌!”可我还从未见过别的花呢,我这样告诉她。她听了,便用叶子盖住了花苞,好几天都没有与我说话。
你觉得这似曾相识吗?你在哪里听过类似的故事吗?我知道,地球上有许多书籍,这其中有一本名为《小王子》的书,里面写着小行星,小羊,猴面包树,玫瑰花。与我的故事很相似,对吧?但是,你并不能因我是后来者,就简单地判断我在说谎。小王子为什么只能有一个呢?宇宙中有无数颗星星,自然的,也会有无数个小王子,无数朵玫瑰,无数棵猴面包树……好吧,不要无数的猴面包树,它们让我吃尽了苦头。
我来到地球后,很快便发现了《小王子》。我感到诧异,甚至有些惊恐。曾有人与我经历过相同的人生吗?还是说,我的一生早早地被人写在书中,在一切都发生之前?这是预言吗,是命运吗?我注定要踏入这条河流,然后无可挽回地顺流而下吗?
那时我便决定了,我不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可我仍然渴望回家。我思念我的玫瑰,我后悔离开了她。我们那时还太年轻,还不懂得如何去爱……是的,就像书里写的一样。我遇到了狐狸,遇到了飞行员。飞行员把他的护目镜送给了我,你看,就是这个。我喜欢这个礼物,所以一直带在身上。那个“小王子”没有护目镜吧,这样我与他就不同了。
我以为我能与飞行员多相处一段日子,可是蛇出现了。我知道该如何做,舍弃我的身体,我便能回到我的星球上了。可是,我不想继续顺着那条河漂流下去了。我不想成为一段人生的复制品,我的故事应当由我自己来书写!
是的,我拒绝了蛇。
我杀死了蛇。
不,我仍旧没能脱离命运的束缚。它在死前仍旧咬伤了我,而我出现在这里,手上绑着红色的丝带。这就是我的罪,反抗命运,不愿屈服的罪……但无论如何,我想我终于能够回家了,这辆列车会载着我回到我的小行星,我能够见到我的玫瑰,告诉她我有多么想念她……
这时我听到车上的人们谈论起葬礼。我没有葬礼,没有人会为我献上鲜花,可是我的口袋里好像有了什么东西,我把手伸进口袋,把它拿了出来。
那是我的玫瑰。
我看到了我的玫瑰。
世界上有千万朵玫瑰,可我如此确信她就是我的那一朵。她离开了她的土地,找到了我,也因此付出了代价。她再也无法用她那骄傲的语气与我说话了,她动人的美丽凝固在这一瞬间,再也不会改变。这是对我违抗命运的惩罚吗?我不知道,但从现在开始,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拉里双手握着玫瑰,用哀伤的表情注视着它。
“我可以看看这朵玫瑰吗?”坐在他对面的人问道。拉里轻轻点了点头,于是王荆接过那朵玫瑰,仔细端详。突然,两人都听到细微的“喀嚓”一声,玫瑰的花蕾就这样从茎上掉了下来。
拉里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在王荆试图说些什么之前哇地一下哭出了声:“你把我的玫瑰弄坏了,你赔我的玫瑰!”
王荆手忙脚乱地试图把玫瑰安回枝干上,但断掉的东西就是断掉了,没有重新长在一起的道理。“对了,胶带!我去给你找胶带!”他说完便急匆匆地跑出了车厢,留下拉里一个人坐在那里。
哭声在王荆出车厢时便戛然而止了。拉里随便擦了擦眼泪,饶有兴趣地看着断成两截的玫瑰花。
这种故事,还真有人信啊……拉里的嘴角轻轻勾起,眼睛闪闪发光——就像是小孩子看到新玩具时露出的表情。
·龙虾
拉里走进房间,关上房门。黑暗张开双手包裹住他,唯有一丝光线从门缝下面溜进来。他借着这点光反锁房门,拉上防盗链,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他适应了这片黑暗,他才摸索着绕过那张单人床,走进了盥洗室。
他凭着记忆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听见不断响起的水流声。水是温热的,他闻到蒸汽的味道。拉里脱下衣服,躺进浴缸,感受到水流渐渐淹没了他的下巴,然后是鼻子,最终没过了他的头顶。
他在水里睁着眼睛看着黑暗。
氧气已经不是必要的了。拉里想。水流叽里咕噜地在他耳边发出意味不明的空泛的低语,反倒让一切显得安静。
拉里在这样的寂静中开始思考。对于已经死去的人来说,无论是呼吸,进食,还是睡眠都已经成了无意义的事,但这车上仍旧存在着食物,床铺,这无疑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需要,而并非生理上的。更进一步说,所有物质生活相关的一切在死后都自然而然地失去了意义,这辆列车上的乘客却仍然按照生前的习惯进食和睡眠,应当也同样是出于心理上的需要。
以此类推,现在列车上的友好氛围,大概也是因为乘客们心理上的需求才得以维持。在社会规则全部消失了的死后世界,人们事实上并没有必要再遵守所谓的道德准则。在拉里的预想中,死后的世界应当更加混乱,更加邪恶才对。目前来看,艾尔芬号表现得太和平了……
应当是这辆列车的自规则发挥了作用。拉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上的丝带。鼓励,赞美,支持,批判,警示,厌恶……还有监视,这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谁注视,被谁评判,但既然判决已经下达,后续的行为还会影响到它吗……可能有人对此表示怀疑,这必然会约束他的行为,使他更倾向于控制自己。丝带对于维持秩序无疑起到了作用,还有乘务员,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做出什么出格行动会被直接扔下车,这也是这辆列车上规则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所有人都已经死去的现在,无论是谁都无法对一个人造成实际上的身体损害。所以要是想做些什么,就只能想方设法地影响他的内心。这并不容易,所以现在列车上还保留着较为友好的氛围……
但人总有弱点,总有秘密,如果能准确地找到它,就相当于完全地控制了这个人……拉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仿佛透过黑暗模糊的水面看到了谁的脸。
随即他又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深入接触,肯定无法了解一个人最隐秘的弱点,但他显然已经让对方有了防备,扮演小孩的伎俩早就不管用了。况且他也没有真正想要毁掉什么人,也并未提前做什么准备。他在车厢里到处闲逛,时而装出小孩的样子,时而搞些恶作剧,编些故事给其他人听,也仅仅是把这些当做有趣的游戏而已。
反正也不会有人因此受伤,不是吗?
不过,的确把别人给惹恼了。其中之一便是夏夕月,赌坊的主人,即便在死后也履行本职工作,盼着别人倒霉。
估计她现在也盼着我倒霉……拉里想。不过在这辆列车上,还能再死一回不成?他不禁腹诽起这位女士的睚眦必报,这一点她并不如龚子高,毕竟后者并不会如此认真地对一个孩子生气——前提是,拉里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很明显,夏夕月女士看出了这一点。下次如果见到她,让她猜猜我的年龄如何?不过也许下次见面,对方会设法让他踩着骰子仰面滑倒也说不定。
他惹恼的自然不止夏夕月一人。王荆最终还是发现了那朵玫瑰的谎言,他非常生气,把那朵用胶带勉强粘好的玫瑰又折成两截。拉里本想火上浇油几句,说上一句“这么明显的谎言你也信”,但看到王荆的表情之后,他默默地把话咽回肚子里了。
他不是特别想挨打。
“好吧,”他对王荆说,“其实没有小王子,也没有外星球。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孩,普通到十一岁就死去了。父母在我的墓前哭泣,他们送了我这个。”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朵花,那是一朵金灿灿的向日葵。
自然的,他用来安抚王荆的真心话也是谎言,但那朵花不是。他想起他的葬礼,父母与朋友在他的坟墓前哭泣,在他的坟墓前放下一束又一束向日葵。多么美好的金色,就像拉里一样!他们流着泪哀叹他的英年早逝,反复地说着:他是多么像这些花儿啊,热情,美好,又充满阳光!
你觉得我像向日葵吗?他曾经这么问过沃格里夫。
沃格里夫摇头,用他特有的说话方式,说他不像一朵花。但过了一会儿,他磕磕绊绊地说起拉里头发的颜色,大概是从那里找到了共同点。拉里大笑起来,沃格里夫迷茫地看着他,并不知道他为何发笑。拉里笑够了,朝玻璃窗上呵了口气,用手指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拉里,我的名字。”他指着那些字母对沃格里夫说。
“拉里……”沃格里夫仔细地看着字母,好像想把这些符号的排列与面前的人联系在一起。拉里伸出手指,在那几个字母下面画起了画。他松开手的时候,那里多了一朵向日葵,一只猫,一个奇怪的,长着两根细细触角的,像是节肢动物的东西,还有一个像是缠绕着的毛线团一样的东西。拉里指着这些画,依次向沃格里夫介绍:“这是向日葵,这是猫,这是龙虾,还有……这是怪物。”
“你知道我是哪一个吗?”他问。
“你是,拉里。”沃格里夫笃定地说。
“不对!”拉里哈哈笑起来,“是龙虾!龙虾拉里!”他把自己的手变成剪刀,像模像样地表演起龙虾来。沃格里夫不明白他究竟在做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开心,但他最终还是被拉里的笑容感染,脸上渐渐也露出了笑容。
我只是一直龙虾。拉里想。
他被温热的水包裹着,被冰冷的黑暗包裹着。水声一直没有停,它们从浴缸中满溢出来,流进排水口,流到虚空里去。如果拉里愿意,他能在这里一直待下去,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直到列车到站,有人从水中打捞出赤身裸体的他,把他扔进地狱里去。他转世投胎成为一只无害的龙虾,身体里流着蓝色的血,在海里生活一百年。
只是,那样可太没意思了。他想。
他最终还是浮上了水面。
福·温比亚
树冠上的国家
概述
在茂密的树海之森平原,巨大的古代树“奥特兀尔兰德尔”高高耸立其中。围绕在古代树之下的文明,在福·温特自然神社的引导下,跟随着自然之神的步伐,欣欣向荣。
面积:42575贝里
城镇:18个
人口:872,435
种族比例:人族31% 龙人族33% 亚人族20% 其他16%
通用语言:通用语,温特西语
统治机构:福·温特自然神社长老会
地理位置:奥兰迪那长洲中部以南的树海一带
政体
福·温比亚的权力基本都集中在由信奉自然之神的福·温特自然神社长老会之中。任何问题都会由福·温特自然神社长老会合议进行决策。福·温特自然神社长老会皆是由能解读神迹的大神学官组成。
宗教
福·温比亚的人民都信仰自然之神。在福·温比亚,有关自然之神的各种传说、诗歌流传于大街小巷。至于是因为福·温比亚的人们都信仰自然之神所以才会把至高权力交给自然神社长老会,还是因为自然神社长老会手握至高权力所以福·温比亚的人们才都信仰自然之神,这一问题直到今天,也是各地宗教历史学者所争论的议题。
思想
生活在福·温比亚的人们都十分相信,他们所获得的一切都是自然之神对他们的恩惠。在福·温比亚的传说中,自然之神赋予了他们食物、力量和知识。而古代树“奥特兀尔兰德尔”则是由自然之神赐下恩惠时所使用的春木之仗生长而成。
传说福·温比亚人是为了躲避灾难才来到树海之森的。但是当时树林内恶兽遍布,毒物漫天,人们被树海所排斥,身后又是灾难追赶。就在大家弹尽粮绝之时,自然之神降临大地,驱逐灾厄,教会了人们捕获与种植,赐予人们知识与技术,赋予人们力量与智慧,使得人们获得树海的认可,从而在树海之森定居下来。
饮食
福·温比亚的饮食大多都来自自然的馈赠。蔬菜,水果,肉类,菇类……种类之多,让人在餐品食材的选择上常常眼花缭乱。但福温比亚的烹饪方式却比较单一,福·温比亚人十分喜欢使用炙烤的方式来制作食物。从简单的架上火烤,到稍显繁琐的石板炙烤,再到石砌火炉的焗烤,福·温比亚人明显更偏爱于烤制的食物。
福·温比亚的畜牧业并不发达,毕竟在架设于树冠之间的平台上想要搭建一个养殖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渔业就更是难以发展了,想在树海之森找一个足够大的湖泊来养殖鱼真的是十分困难,还是在溪流之中捕捉鱼虾要来的更方便一些。所以在福·温比亚,奶制品以及各类渔副产品都比较稀少。
文化
受到自然之神指引的影响,生活在福·温比亚的人们都十分敬畏自然,在他们的思想之中,过度的向自然索取是决不可取的行为。为了发展文明的同时又能不对树海之森进行较大的破坏,福·温比亚的人们选择在树木之上搭建城市——这样既可以不用为了建筑城市而大面积的砍伐森林、破坏生态,同时又可以避开大多数喜欢在林间地面行走的凶兽与毒物,一举多得。长长的架空栈道连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小平台与塔楼,这些细长悬空的走道构成福·温比亚与其他国家之间差异明显的风景线。
在商贸活动并不发达的以前,福·温比亚人都喜欢在建房时预留一个大大的窗洞,因为树海之森繁茂的枝叶往往会使得屋内光线稀少,而大的窗户则可以尽可能的增加室内采光。只是采光虽然变好了,但不密封的房屋往往也成为林中蚊虫最爱的大型餐厅,所以当时的人们常常会在房屋内摆放一些带有香味的药草来驱赶蚊虫。近年来,随着世界商业的发展,其他国家的各式商品也进入到福·温比亚人的眼中。特别是发现了来自普亚加的一种炼金产物——玻璃之后,家家户户都爱上了这种透明又坚固的材料。随着玻璃这种材料加入建材清单之中,房屋中蚊虫肆虐的问题也得到了大大的改善。不过在房内放置有香味的药草这种习惯,也逐渐演变成在房内点上熏香被保留了下来。
环境
福·温比亚位于长洲中部以南,树海森原之中。地形虽然说平坦,但由于森林树木多,盘根错节,实际观感并不能用平坦形容。生长在巨石之上的大树比比皆是,更有许多小型山包。溪流较多,但湖泊则只有几个小型淡水湖,和少量湿地。
气候
夏长冬短,全年雨水充沛,冬季尤为明显。夏季气温高,闷热,冬季气温不低于5°。
资源
福·温比亚绝大部分城镇都处在树海之森中,仅有极少数村镇在树海的边缘。所以在福·温比亚,森林资源是十分丰富的。各类药草,菌菇,果实,飞禽走兽,在福·温比亚都十分常见。
矿产在福温比亚是比较稀少的资源,虽然数量不多但每当有产出都是精品。
福·温比亚的溪流众多,河流中也有不少淡水水产。作为口味的调剂,福温比亚人偶尔也会捕捞食用。
产业
制香业。受到习俗的影响,福·温比亚人十分钟爱各类香。从简单的香囊到复杂的香块,从方便快捷的香水到步骤繁多的熏香,福·温比亚人总喜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护林业。对于福温比亚人来说,森林是他们的根,随意破坏森林只会给自己招来祸根。所以福温比亚人在保护森林这一方面做了十分详尽的规划。打猎、砍伐等行为都被归在护林业之中,由专门的部门管理。
皮革业。护林业的副产业,通过对森林资源有效规划后的打猎行为会有不少的动物原皮产出。为了实现对资源的有效利用,这些原皮会在福·温比亚人的手中成为漂亮的革制品。
刻木业。护林业的副产业,利用砍伐产出的木材制作出各类木制品。
种植业。护林业的副产业,为了减少对森林中天然产出蔬果的依赖和破坏,许多福温比亚人会在住所周围使用石盆等工具种植食用所需的蔬果。
医药业。树海之森植物种类众多,其中不乏许多有药用价值的药草。同时,大约是受到自然之神的眷顾,福·温比亚的医学相较其他国家来说更为先进。
历史
【厚厚的历史书本上覆盖着一层灰,黯淡的流光在灰尘的遮盖下转瞬即逝。当你试图打开时,你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你打开这本书。】
组织
福·温特自然神社
库德里魔法医科学院
福·温特自然资源管理部
字数:3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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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个愉快而普通的周末,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四人本来只是想去街上进行一番采购,而现在,对于面前这位拜托帮忙的猫妖精老师的请求,埃尔塔宁着实很难拒绝。(没人能拒绝的了可爱而又毛茸茸的生物的请求。)
四人跟着老师来到了“调节”塔区,紧接着被带进了一个看上去相当朴素的旅馆。很显然这不是什么有钱人会选择的旅馆,埃尔塔宁没有过多的关注旅馆的环境,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面前的哈珀老师的耳朵和尾巴上。
“我听说这群阿卡亚纳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们可不要下着他们了。”哈珀嘱咐了一番。“还有什么问题想问吗?”
“我要把我的脸遮起来吗?”拉薇妮亚用手捂住脸非常自恋的说道。
哈珀老师显然没想到会有这种问题,她愣了愣,仔细打量了一番拉薇妮亚,表示没有这个必要就率先上楼了。她带着众人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门里立刻传来了有些沙哑的回答。
房间里是三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从打扮和样貌上来看就像是几位老农民。这人埃尔塔宁想起来小时候经常给他家卖货的大叔。
哈珀老师完全没在房间里的三位男人,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房子中央的一箱红色果实上,埃尔塔宁听纳尔提起过他的猫妖精导师对草莓的热爱,很显然事实也像传闻那样,埃尔塔宁能看到这位猫妖精在看到草莓时止不住摇晃的尾巴尖和兴奋的抖动了几下的耳朵。
“几位是来买草莓的吗?”为首的一位男人问道。
“是啊。”猫妖精的眼神完全没从那一箱草莓上移开,“可以尝尝看吗?”
“当然可以。”男人回答道,“请,这一箱就是用来给各位尝的。”
“你们也来尝尝吧,”哈珀走上前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味道挺不错的。”
埃尔塔宁挑了一个看上去不那么大的,不得不说这些草莓和他们的卖相一样,非常美味。埃尔塔宁有些意犹未尽,盘算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够买一些回家。
“我也想要尝尝呢。这些草莓有什么特别的卖点吗?能介绍一下吗?”拉薇妮亚也拿起了一颗放进嘴里。
“这些是我们自己种了从村子里运过来的,对味道还算有自信…”
“这些不做保鲜措施,也能保存得这么好吗?”切尔问道。
“这是我们想办法从地里采下来之后立刻送到苏古塔来的…保鲜什么的,可没那个能力。”
“老师喊我们来是搬草莓吗?”埃尔塔宁问。
“……虽然本来是,但是现在不完全是了。”哈珀皱起眉头来,“我说你们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啊,是、是的。”男人楞了一下,“其实昨天我们刚到苏古塔之后把草莓放在房间里就出去宣传了,回来的时候发现草莓被偷掉了一些…虽然也没有丢掉太多,但是对我们来说也是着着实实的亏了。”
埃尔塔宁这才注意到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几个木箱,但是最顶上的那个箱子不知道被谁弄破了,而且里面的草莓好像也被拿走了一部分。“有可能是这间旅馆的人吗?”
“…不清楚,我们也没有抓贼的经验。”男人有些沮丧。
“但是为什么会选择偷草莓呢?钱的话不是更划算一些?”埃尔塔宁问道,很显然一般小偷都不会选择冒着风险只为了偷一些草莓。
“钱的话我们都随身带着……而且看被偷的量,我觉得也不是为了钱而偷的…”男人回答道。他指了指角落里你们先前看到的破损的箱子,被偷走的量确实并不是特别多。
“你们离开房间大概多长时间呢?”拉薇妮亚问。
“我们昨天上午到了苏古塔之后,下午就去宣传了。”男人回想了一下,“因为没什么人感兴趣,所以我们晚上才回到屋子里,才发现被偷了。”
“你们是否觉得附近有什么特别可疑的人呢?”
“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人都不认识…”
埃尔塔宁看了看角落的箱子。箱子看起来是被什么东西敲破的,破损边缘还有一些草莓因为挤压而受到了损坏。
切尔看了看那些损坏的草莓提议道。“……有点可惜。这些草莓应该可以做成果酱售卖。”
“……呼嗯。”哈珀一屁股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这些草莓我都买下了,然后老师我要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哦……看起来我没有机会买草莓了。埃尔塔宁惋惜的想。
很显然哈珀想让他们去抓住那个偷草莓的小贼。
纳尔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是……太饿了,拿点去吃了。”
“我觉得草莓并不能填饱肚子?我想一定是什么别的原因。”埃尔塔宁笑着拍了拍纳尔的肩膀。“有可能是旅馆的人偷走的吗?”
“老板说,因为楼下还兼做餐馆,所以对于出入的人员没有仔细记录,所以他们也不清楚。”
“总之,为了维护我们苏古塔的名誉,不让外来的朋友觉得我们是小贼横行的地方。老师我命令你们去找出这些小贼——不过我觉得这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专业的贼肯定不会就偷这么点草莓。”哈珀开口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指使众人,听起来完全没有让众人拒绝的意思。
拉薇妮亚还在观察那个破损的箱子,“如果要敲破这些箱子,要用多大的力气呢?”
“这些木箱子是手工做的,没多结实,要这么敲开也要不了多大的力气……”男人回答。
“没多大的力气是对你们来说,还是对孩子来说的呢?”
男人思考了一下。“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可能要费点力气,但是应该也是砸得开的。”
“……这样一来排查范围又增加了。”切尔对于现状十分无奈。
“像这种小鸟能砸开吗?”拉薇妮亚指了指她肩膀上的阿曼妮西斯。
“……不,我想应该是打不开的。”
“我们或许可以问问隔壁住的旅客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埃尔塔宁提议。
拉薇妮亚也很赞成,两人试着敲了敲两边房间的门——其中一间没有人住,而另一间的人表示他昨天下午也不在屋子里。
切尔又问了问果农:“昨天你们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关窗?回来的时候呢?”
男人想了想回答道。“是关了的。回来的时候窗户也是好好关上的。”
“有没有锁门呢?”拉薇妮亚追问。
“门是锁了……”男人似乎想起来什么。“这么说起来,昨天回来的时候开门开了好几次才打开。”
拉薇妮亚去看了看门锁。门锁很显然被人破坏过了。
切尔去问了问店主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小孩子,但是很可惜店主似乎并没有注意。
“既然是个学艺不精的小贼,那肯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切尔又在房间内的地面上搜索了一番,发现了几个明显不属于这几个中年人的小小的鞋印,似乎是小孩子的。“哎呀,果然是小朋友干的。”
“店主不是说没看到小孩上二楼会是住在这层的吗?”埃尔塔宁有些疑惑。
“他没注意到也是很有可能的……虽然我认为店主应当做到监控好店里的安全状况才行。”切尔显然对这家店的安保问题感到不满。
“也有可能是在这里帮工的,就被忽略过去了吧。”拉薇妮亚说。
“附近是不是有很多小朋友?或许我们可以问问他们。”纳尔提议道。
几人问了问关与草莓的消息但是只得到了“草莓?不知道。”“这么贵的东西不可能买得起吧。”这样的答案。
纳尔似乎注意到有几个孩子明显对这个问题露出了戒备的表情。“我想他们知道些什么,但是如何才能问出答案呢?”
“……我觉得,如果是我那几个同窗,可能会把他们带走……用一些,呃,不太好说的方式问出来。”切尔说。
“什么不太好说的方式呢?”拉薇妮亚对此很好奇。
“比如,拷问什么的。当然我不会干!”
“不必那么极端,我们可以稍微贿赂他们一下”埃尔塔宁说。“我觉得纳尔看上去比较好说话,要不纳尔你去问问看?”
切尔拿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银币。“我是说,如果你们想要试图贿赂,我可以帮你们提供资金。”
纳尔思考了一下,有点脸红,点点头接过切尔递出的银币,走上前去露出了一个非常和蔼的微笑。
jiujiujiu 22:45:03
“你们是不是消息十分灵通?知道有谁去偷草莓了吗?如果你们回答我的话……”纳尔拿出那枚银币展示了一下。“喏,这是报酬。你们之中有人能帮我吗?”
“草莓…是那些红色的水果吗?昨天乔西家的巴里好像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些红色的水果。”有个小孩回答,
“乔西家的巴里?知道人在哪儿吗?”纳尔继续追问。
“乔西家在…”这个孩子回想了一下,然后指了一个方向,“那边,到前面的路口右转的第五家就是。”
几人跟着那个孩子的指路前往了乔西家,在那栋屋子附近,有几个小孩正在玩耍。看起来只是普通的穷人家孩子,这几个孩子看起来十岁上下。衣服是简单的粗布衣,但是洗得还算干净。泥土地面上留下了一些不算特别清晰的脚印。
切尔露出了“谁去当这个恶人”的表情。
埃尔塔宁自告奋勇。“我去吧。”
埃尔塔宁走到那几个玩耍的小孩身边,适当地露出了不是很好惹的表情问道:“是谁偷了草莓?”
听到这个问题,有两个孩子明显神色一变。但是他们当然不可能承认,附和着其他几个孩子一起表示不知情。
切尔注意到了那两个神色不正常的孩子,绕到其中一个背后,拎着他的后衣领提起来。埃尔塔宁也很快抓住了另一个孩子。
“现在该送你们去道歉了。盗窃是犯罪,可以理解吗?”切尔说道,
“理…理解了…”被切尔提起来的那个孩子有些瑟缩地回答。
回到了旅店见犯人是两个孩子,中年男人们也犯了难。
“要是放过他们又亏了不少,但是让他们赔偿的话对住在这附近的家庭来说也是非常沉重的打击。”几人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番,但是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那我帮他们买单吧。”切尔说。“作为交换,他们每周需要到我现在的住地来打扫马棚。”
哈珀老师似乎也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事情圆满解决了,除了埃尔塔宁今天没能买到一颗草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