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已有势力也在此标明,目前NPC已满
Q:成就到底有什么用?
A:没什么用,就是看起来比较酷炫
Q:成就/称号如何发放?
A:在投稿时可标注自己要完成的成就,企划组会评论发放
Q:声望有什么用?
A:算是oc发展历程,比如你的oc最初是无名侠客,声望高了你可以在剧情里表现出来,甚至最后名震武林之类的。
Q:我可以泡NPC吗?
A:只要和NPC荔枝人沟通好就可以
Q:文手参加的话立绘可以捏人吗?
A:可以的
Q:如果我的人设自带完成了某成就,那么我是否获得了那项成就?
A:否,人设自带是不算做完成的,如果想要获得,可以通过投稿中的回忆杀来获得
Q:我不是NPC也可以有一定的势力/当掌门吗?
A:可以的
Q:可以是白发/金发/棕发等这样不是极为挑战人类基因的发色吗?
A:可以,只要表明是混血、少白头等就可以,不过蓝绿粉等这样炫彩的颜色依然是不可以的。
Q:服饰可以略微有一点穿越感吗,如小披风等
A:原则上不是大唐赛博朋克这种就可以接受,不过还是建议贴合历史。
已有的NPC势力:
武林盟主,宁远将军,鸿胪寺少卿,五毒教代理教主,舒州县开国子,西域摩尼教左护法,焚阁阁主
小金是梦中的小银,是一只穷奇,中立邪恶,过去做了很多很多的坏事,未来也会做很多很多的坏事,但是因为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之一而可以不断耍赖下去,因为这个颠倒正邪的特性,他在外貌上是一只穷奇(同时穷奇也是很强的传说生物,小金也是梦中的神)。他很自由(或者说没有人可以拘束他)。他拥有金色橘色和黄色的配色,除了这是老虎的毛色,我也尽量试图用这种配色表现他有力、活跃的一面。这些亮色也和他的腹黑性格形成反差。
“穹一”这个名字结合了“穷奇”“穹”和“一”,他有翅膀,所以代表着天空。“道生一”,他是梦中和小银最接近的神明,因此是“一”。
小银的形象很多时候被用来代表阴暗、敏感、谨慎、多虑、虚无主义的我自己,小金则是急躁、(盲目)乐观、混乱无逻辑的那一部分。当我脱离了故事使用他们的形象时,应该可以用我比较喜欢画谁这一点来判断我近期的状态。
FF14XWarframe Crossover
充满自设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和伊修加德那座冰封巨塔相比,宛如梦境般的柔软和温暖包裹了我。
“你醒了。”
我睁开眼,有些吃力的眨了眨,好半天才能看清楚,我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模糊之中能看见一抹熟悉的颜色,然后聚焦完毕,Excalibur靠在门边神情严肃的看着我。
“……”
我用在他看起来想必带着不少疑惑的神情晃了晃脑袋,然后试图坐起身。Excalibur没有上前阻止我的意图,但很快腰腹部传来的剧痛瞬间打倒了我,我跌了回去,Excalibur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我,眉头微皱。
我知道我的多年好友并不是在对我生气,但性格如他也是这样一幅表情,大概有什么比起我的伤更加严重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的眼神大概是顺利传达到了吧,Excalibur从门边走向我,想要关门,但一瞬间又像是在忌惮什么一样飞速收回了手,他啧了一声没再管那扇开着的房门。我没有太理解为何只是想要关门这样一个动作他都像是在惧怕什么一样没有去做。他侧过身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佩着刀,很难说是什么情况,但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他确实是在警戒状态。
“……你醒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打趣他这毫无意义的复读,但一开口喉咙沙哑的要命,我不由得咳了起来,牵动到了腰腹部的伤,这一下搞得我狼狈的要命。Excalibur见状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看我手微微颤抖着喝完后接过杯子轻声放回原位。
“说来有点令人摸不着头脑,但是我们没有人预先知道你今天会醒来。”Excalibur仿佛在开玩笑一样,没有人知道?那现在你在这里是什么情况?我投去疑惑的眼神,Excalibur也一如既往信号良好的接收信息并给予我解释“预先知道,你懂吗?那个男人……就是Specter,他今天凌晨敲响了门,浑身是血。然后告诉Titania你中午会醒。”他的脸色有点儿奇怪,但比起之前那过于严肃的表情,现在却是有点不知如何开口的意思。
Excalibur径直走到我身边,猛地打开我边上压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正午的阳光猝不及防的映入我的眼中,我急忙遮住眼睛,待到习惯后才从指缝里看去,薰衣草苗圃的那些植物跃动在窗外,从二楼这能看到花园里那杂七杂八随意排列着的各种东西,审美差的令人惊叹。
“你没在自己住的地方,Titania把你接回了她们部队说方便照顾——天啊,那男人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没事,你先躺着。现在Ash和Mesa都在盯着他,我只是上来给你通风报信的。”Excalibur将窗帘拉上,没想到有一天昏暗竟然能让我感到安心。我有点儿不着边际的这样想着,再一次缓慢的试图坐起身,这一次倒是成功了,我向Excalibur投去一个微笑,然后有些嘈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Excalibur快速出了房间,这会儿倒是顺便带上了门。
我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好一会儿,然后等Excalibur再度开门的时候,手里端着个什么,表情变得更加奇怪了。
“……怎么了。”我的声音一如所想的难听。
“……没有。”Excalibur依旧表情古怪,然后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身从门外拿了个小桌板放到我面前,然后从桌子上将那什么东西放在了桌板上——那是一碗粥,刚刚醒来感官迟钝如我也能闻到一股香味,上面还有切碎的菜叶子和细细的肉末,光看着都觉得挺治愈人心的。
感谢我的朋友没有想要喂我的意思,我那诡异的自尊心使得我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完了粥,忽视Excalibur那愈发难以言喻的神情后,这还算是一餐不错的营养餐。切碎的菜叶除了视觉上的效果,那有点儿脆生的口感显得非常不错,细细的肉末让人浑身舒畅,特别的,粥本身竟然是鸡汤炖煮的,怪不得闻着很香,就是有点淡。
“……怎么样。”
“有点淡。”我如实回答,同时眼神鄙夷的盯着老友看了许久,这一回他没能接收到我的电波,我只好哑着嗓子问道:“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
Excalibur的脸瞬间灰暗了不少,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难倒他了。然后过了五分钟,他终于放弃似的开口,言语中恢复了往常那有点儿痞气的味道。
“我刚不是和你说那男人凌晨敲的门吗?然后后面的我没讲——妈的他一进来什么都没说轻车熟路直奔厨房开始……炖鸡汤?!靠你是真不知道那场景有多诡异,我们一致认为他会在里面下毒!直到在我们的眼神逼迫下他亲自喝了一口后我们才放下戒心,后来我信不过他我自己也喝了一口……”
“怎么样?”
“……有点淡。”Excalibur苦恼的挠了挠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我冷静的思考了一下那个男人在厨房炖汤的神秘场景,Excalibur还在说些什么类似于要不是看他忙活那么久估计早就把汤锅丢了,生病的人别吃太咸之类的话。看来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就结果来看我的队友们大概是勉强接纳了那个奇怪的男人,只不过做这个事的男人或许自带信任度减半的功能罢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在Excalibur的喋喋不休中低下头凝视着空碗,这回轮到我被难倒了。
>>>
我再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已经过去有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我被照顾的极好,时不时就有各种各样的高级补品病号专餐往嘴边送,与此同时营养均衡健康搭配,什么切成兔子形状的苹果还有飘着漂亮花瓣的药茶也是一个都不落。
当然,这一切都出自那个男人之手,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全都给收拾好了。
到今天这会儿这男人才被允许上楼来亲自照顾我,我对这个结果哭笑不得,心想人家好歹是保护我了一回,别把他当什么妖魔鬼怪比较好。我回想起那时说完这话的一瞬间Mesa冷不防的接了一句:“你们结婚算了。”
“哈?”
“你是没看见,Titania花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你边上捞走。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脸,没想到第一次就看见他那样的表情……”Mesa叹了口气有点顾虑什么的样子,然后想了想才继续接着说“要不是亲眼见到他是怎么样入队的,我都要怀疑你们是失散多年前世今生的老情人,不然他怎么会用那么失魂落魄的模样看你?”
“那,说到这……有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
我凑到Mesa耳边,然后在她诧异的眼神当中确信无比的点了点头。
>>>
我能看到Specter的影子出现在门口,然后才是他本人。他什么也没拿,身上一如既往有着血的味道,那一身漆黑的铠甲上也都是擦不干净的血污,我觉得他说不定就是那样的人吧,不拘小节什么的。
可就是这不拘小节的人,仔仔细细在背地里照顾了我那么久,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真当见到他的时候却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口,那些话语也没有卡在喉咙里,是更先于出现在口中的时刻,早在思绪中化为灰烬了。
他没有戴头盔,有些杂乱的头发支棱着翘起来几缕,剩下的碎发落在眼旁,他的下巴依旧如我初见那般轮廓好看,但不知是因为摘下了头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整体的氛围显得很不一样,他的脸上有伤,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他的眼睛是少见的水红色,我原以为会是更加危险的颜色。
我说不明白为什么,但我不想道谢,也许是不想我们之间只是那种会道谢的关系罢了。
我想说,你来了。也想说谢谢你,但我最终是什么都没说,我看见他脚步轻巧却带着迟疑,像只猫一样的向我走来,然后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我想起曾经的我很想吻他。
>>>
然后我就吻了他。
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他坐下的一瞬间我暴起冲上去,捧着他的头吻上了他,我口中大概是有着香草茶的味道吧,那里面还混了酒精的味道。酒是我拜托Mesa偷偷掺和进香草茶里的,俗话说酒过三巡人壮胆,如果说香草茶是为了让我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该怎么办的话,酒就是让我不要后悔先下手为强。我并没有想到这么一冷一热的方法到底会出来个什么样的结果,不如说我没有去想——这挺好的,我没有想。毕竟又能对一个伤员要求些什么呢?
我从濒死那天开始就疯了一样的想要吻他,这想法在我醒来后愈发壮大,壮大到我不能忽视,壮大到我除了实行之外别无他法,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违抗本能呢,我从来都是想到就要去做的那种执着的人。
我不曾认为我固执,是我可靠的同伴们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你很固执,固执的要命。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什么叫固执——我不认为我固执,我所做的一切都有它的理由,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那这件事的理由是什么?我问我自己。
什么事?
你想吻他。
我想知道他是什么味道。我听到我体内的声音在回答我自己,我想知道他是什么味道。
柔软的唇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如果说亲吻就是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里面不含爱会让感觉变得就像是在吃生鱼片。但我这算是爱吗?还是说单纯的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吸引,又或是人类的好奇心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挺好的,我没有想。
这个男人如我所臆想的,却又意料之外的不似人类那样,他没有什么味道。寡淡的就像是他做的东西……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
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我在心中默念了这句子,仿佛这些日子被投喂的东西就是这个男人本身,我将他温柔的拆吃入腹,在尚未了解他全部之前就和他合为一体,然后变得完整,变得更像一个人……说不清楚是我还是他,在变得更像一个人。
这想法像个漩涡一样融化了我的脑髓,我将罪魁祸首的帽子丢给了酒精,丝毫不愿了解到真相到底被茶稀释了多少,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并沉溺其中罢了。
然后过了许久,又或者只是不一会儿,我最后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他舌头的触感还停留在我的舌尖上,我想起初见时的他,还有舌尖那小小的创伤,我眨着眼睛看他,他没有说话。
这挺好的,我没怎么想。然后我打破沉默。
“你的伤……”我和他凑的很近,呼出的气息拂过唇角就像是另一个吻“你舌尖那个……怎么还没好?”
FF14XWarframe Crossover
充满自设
这男人真的很奇怪,我不止一次的这么想过。
他平常从不接近任何人,任务结束后也只是一个人很快的离开,刚开始出于对他人的尊敬以及众生享有私人空间的权利等等等等的理由我从不去找他,但后来到了我找遍理由都没有办法阻止我好奇心的时候,我确实是——小心翼翼——不带有任何冒犯的——跟踪过这家伙一段时间……好吧,我承认了,这确实是我骑士生涯的一个污点。但你猜结果怎么着,不管怎样只要我不小心走神让他移开我视野哪怕半秒钟不到的那么丁点儿时间我都会永远的失去他的踪迹,直到下一次因为要满编小队进行作战探索这家伙必须出现的时候我都不可能再找到这个男人。
而且这家伙平时一声不吭也就算了,在迷宫里的时候也拒绝所有人的帮助。我承认他确实是很强,能和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噢对不起,我忘了。他总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从未看过他的脸。但不管怎么说他总能像是比我们高了几个等级还是怎么一样的,把那些痛得要死的玩意儿一声不吭全扛下来,我刚开始有给过他干预,帮他上过圣光幕帘,也有看他的状态小心翼翼的将怪物挑衅过来,可每次都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要不然就是他默不做声的自己又用了什么技能白白浪费掉我的辅助,或者是猛力出击直到怪物再也不愿意看我一眼。这情况多了去了,只不过大家问起来他从不回答,后来到我都忍不住发火,不准备再当好好先生跑去质问他的时候,他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行吧,不说就不说,看谁熬得过谁。
话是这么讲,但真要是一点儿帮助不给,先不讲他被打的会有多痛,我心里肯定是过意不去的,他就算再怎么强也没有办法单打独斗吧?我就当做他没有瞧不起我们的意思,不愿意接受帮助纯属个人原因吧。
我一直以为我和这家伙就会一直这样下去,他每次都毫发无损的离去,留下我看起来脏兮兮狼狈的要命等待治疗者们的数落和帮助,然后到下一次和他见面又是一次循环往复。
但……之后却不是这样的,只有那一次……
>>>
这可真是一场苦战。
英雄们有英雄们该做的事情,普通人也有普通人可以努力的地方。只不过天命难违,我想我大概是要死在这了吧。
被冰雪冻得严严实实的巨塔里回荡着诡异的歌声,我面前庞然巨物还在嘶吼着,就算我知道那些歌声的来源无非是幻影罢了,可怪物并不这么觉得。它认为主人还在这命令它守着巨塔,丝毫不会意识到自己早已死去,不过是被复活后死而不僵的怪物罢了。
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早就倒下了。
说来其实也能算是我的错,站在我边上那男人……对,就是那个不知为什么强得一塌糊涂但总是不愿多看我一眼的那个男人。他一击下去后怪物确实是倒下了,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他那紧张的要死明显还在战斗状态中的气氛掐着我的脖子呢,我只好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别太在意,快点去找到被机关送到别的地方的队友们,他们指不定在这个高塔中的别的什么房间里苦战呢。
然后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反正他也不会回答我。我径直向前想要看看怪物身边有没有掉落什么东西,那个男人动弹了一下,好像是想要阻止我,我识破了他的动作后一瞬间逆反心崛起:你让我停我就停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总是你耍帅这会儿该轮到我了吧?
就这么一会儿他没能挡在我前面,于是我后悔到开膛破肚的事就发生了,是真的开膛破肚。
先是含着破碎冰片的飓风划破了我的额头,我怀疑我都听见了血肉翻卷的声音,然后是——重击。怪物巨大的尾巴上的尖刺一下子贯穿了我的腹部,我甚至没能感受到疼痛就被牢牢的钉在了地上,然后是……雪花噪点一样的什么东西在我眼前闪现,一瞬间世界都变得像是灰白色组成的一样,然后我才能意识到我在瞬间失血过多的这一事实。
我额头上的伤口血还在流,只不过比起肚子上那个洞来说,额头上的伤只是会干扰到我的视线罢了。血糊着眼睛,看什么都看不太清楚,不过这对一个要死不活的人来说没什么。我的腰侧上还有之前的旧伤,这么一场激斗下来估计早就崩裂了吧,如果能活着回去Titania估计恨不得杀了我……算了,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会死呢。只是失血过多而已,那个男人不是还在吗,肯定会没事的吧……只不过,虽然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这也……太痛了吧……那几位治疗者还不在身边,赶过来大概是要不少时间了,也不知道她们那么样了呢,安全吗?已经成功的找到突破的方法了吗?哇……情况可以说是糟糕的要命了呢。
啊,就让我躺着吧。
但就算躺着也不安生,我能听到剑砍在坚硬鳞片上发出的碰撞声,然后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这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毕竟我现在就血淋淋的嘛。然后是——金属在地上划过的声音,为一切画上句号的则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在这之后我就不能听到什么了,我已经开始耳鸣了。
然后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有点坚硬的什么玩意硌着我了,再然后是……拥抱?有人小心翼翼的抱着我的上半身呢,然后我被放了下来……背能碰到冰冷的铠甲,我现在应该是靠在谁的腿上吧?
我睁开眼,在血红和灰白的色彩之中模糊的看见有个人抱着我,是个男人。我心想不会是那个话不多的男人吧?他不带头盔我都快认不出他了……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真要笑出声的时候却发出了血在喉咙口咕咚咕咚的声音,他听见后更加小心地,跪在地上抱着我,轻柔的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一样。他那难得动一动的脸上除了担心还有……绝望?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那些感情……很深沉。深沉到令人窒息,那男人身上的血气都重了几分,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平常有这么恐怖吗?
危险——很危险,会死。但他又完全没有恶意……我真的对付不来这种啊,他这样突然抱住我然后越来越紧……他是在哭吗?为什么我能感觉到颤抖?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可如果是错觉的话也未免太真实了吧……而且啊,虽然我知道伤不至死但是……好难受……特别是在这呼吸都不顺畅的痛的要死的时候……这家伙还……这么……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又让我怎么能怪他呢……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失血使得我的耳鸣更加严重了,我的眼睛这会儿是真的看不清了,只觉得突然吵得要死,不过我勉强能辨认出那是令我安心又熟悉的队友们的声音,所以说这吵闹还让人怪喜欢的。
我能……大概是听见的,就像被浸入海中一样。朦胧间听见一些议论声,然后是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的震动代替了响动,让感知到这一切的大脑告诉我这是脚步逼近的响动,然后更多的震动传来,却在距离我还有一点的时候停下了,又过了一会才有单单一个震动传来,它逼近后我能听出这是皮质靴底踩在石板地上的声音。
我的脸先是被另一双柔软的手触碰了,再然后有人扶着我的头,我能感受到有些许光晕在我边上跳动,然后是什么小东西扇翅膀的声音,像蝴蝶。然后又是一些不清不楚的纠缠与争吵,持续了一会儿,那些声音伴随着布料摩擦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随着我的意识开始回响。这之后有人扯开了抱着我的家伙,我落入了另一个更加柔软的怀中。
“你再这样抱着他才是真的没救了!”
这么一句话之后那些停留在后方的脚步们才快速赶来,我在震动中努力想要捕捉到什么,却再也找不到了。
求求你……别消失……
我忍不住想哭,却又笑出了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我喉间滚动,我能听到有人叫我别动让我安静不要再浪费体力,不要再说话了血要止不住了,但这之中都没有那个男人发出的一点儿响动。我此时只想任性的用这种近乎是自残的方式留住什么东西,比如说留住那个漆黑铠甲碰撞出的轻微的金属声。
我知道的,只有我自己知道……该死的……这痛的要命的时刻,我却突然好想吻他。
FF14XWarframe Crossover
充满自设
要怎么形容和他的初遇?
火星撞地球那样激烈的……还是说无聊的一见钟情?亦或是古老浪漫的月下河边谈心?柏拉图式的思维交流?甚至是至死方休的血腥浪漫?
不,都不是。那只是一个绵长的,令人困惑的又求而不得的故事罢了。
他在我心中悄悄种下种子,用心血浇灌到生根发芽,在一切都结束之后肆意的开始生长。他巨大到不可忽视,然后从心尖敲了个洞,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无处可逃。
我未曾知道我会那么的……想他……
>>>
一切的相遇都要从天上说起。说是天上也不太对,充其量是个头顶上罢了,小破酒馆的头顶,嘈杂的不行,那破旧的忘忧骑士亭门老是开开关关的,一点儿暖都储不住。
我的队友们一直在打打闹闹,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一个个都在喝酒,喝高了就开始划拳,等到最后划拳都嫌无聊的时候,矛头就转向了我。
“Frost,你居然在酒馆喝奶茶!”那个喝完酒后开始变得极其讨人厌的,有点儿聒噪的武士一下子就把话题带到了我身上,可天知道我那时候根本没反应过来,我还在想下一个迷宫到底要准备些什么东西才能平安渡过呢,他们就哄笑成一团再也没人听我说话了。
行吧,其实那个武士也没那么讨厌。我有点儿欣慰的看着我的队友们,只能是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算了,他们都还活着呢,这是好事。
“那么,到你了Frost,你说说有没有什么麻烦事?看你总是做足了准备的模样,应该没有吧?”
走神的报应来了,他们刚才的谈话我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身位”“仇恨”“装备不好看”里面有没有夹杂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呢。
于是我真的想了很久,一时间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困难的事。要说迷宫前的准备是一个,这帮人想法多的很,又爱在最后变卦,为此我苦恼过不少时间。可这话说出来会让现在的气氛冷下来的,这可不好。大家一起出来庆祝,当个没眼力见的人并不受欢迎啊。
“呃……”我只好先开口,然后眼神往四周开始打量,巧合般的瞅见酒馆台子后贴着的告示:神圣裁判所近期遭袭,巨剑骑士是否应该清出伊修加德?
就是这个。
“我想,我有点不懂……”慢着,我现在这样说真的好吗?酒馆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要是我一出口正好有相关人士在听着怎么办啊……这种时候大意了,天啊我可真是个笨蛋——
“不懂什么?”Mesa——那个漂亮的机工士将她的枪收回了背后,那可真是一把大枪。“你有什么不懂的呀,小朋友~”
“……不,没什么。”
“切——没意思——”Excalibur早就喝醉了,他将刀随意的摆在栏杆旁,丝毫不在意身边起码有四五双眼睛在盯着他的刀。精钢打造的刀可不便宜,况且那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师打造,又是东方的稀有货……但他那么游刃有余的样子,看着大概是觉得自己打得过边上的人,才如此随意的吧。
只不过这语气成功的让我有点不服气就是了。
“真没什么……就是……”我故作深沉的摩挲着下巴,金属质感的手甲蹭在脸上冰冰凉“我有点不懂那些暗黑骑士们都在想些什么啊……”
然后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样,在我话音落下的那个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人们总会有这样的经历:在嘈杂的环境当中,突然有一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心理学上也有这样的说法,这应当是复杂系统中的一种自发有序。而在民间,人们也会认为是鬼魂过境,不要太过在意为妙。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场面,对我不利极了。
>>>
完蛋了。
这是我当下第一个想法,也是唯一一个。
那家伙过来了——就在我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秒钟,我就能听到金属与金属的摩擦声,然后有个人就从二楼扶着栏杆翻身下来,单膝跪地降落……Super hero landing!!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不是应该想这些的时候但,这可太帅了!原谅我在这不合时宜的场合夸他!
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真的。他来了……这家伙绝对不简单,他能在嘎吱嘎吱的酒馆破木头地上走的悄无声息,但是又压迫感极强,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气势还是什么,可能是因为他那一身漆黑的重甲?它们在发出警告!一定是这样的……噢我的天哪在我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过来了!完了完了完了他来了来了来了——
“快啊!傻小子,他在向你求婚呐!”
哈?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自己因为说了那话声音太大会被打,睁开眼一看这是什么?那家伙来到我身前什么也没做,静静地站了一会后就把那看起来重的要死的剑往地上一戳,噢天哪他就这样随便一戳那巨剑就镶在地里了,他好厉害——我的天啊他怎么单膝跪下来了,怎、怎么回事!
眼前这男人奇怪的要命,他在面前站定之后好像卸下了全身的戾气一样,一只手扶着剑身,乖顺的低着头,就像……一只小动物。
我得忍住自己摸一摸他头的冲动想办法说点什么,但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还好我的队友们都挺聪明的,这一瞬间我由衷的感谢他们,比把我从生死线上拉回来还能多感谢几分钱的。
“……您找他有什么事么?”
这声音!是Ash那个闷包子!这家伙平常只会隐身在一旁看戏的,没想到这种时候这么讲义气!看来在斩耐和背刺上得给这家伙多加一朵小红花了。
“如果你和这家伙有仇的话,要打出去打。”
太无情了!我在内心抗议道,但这气氛压得我不敢回头去瞪着我们的学者,平常没少受她照顾,况且大家都知道,Titania不是好惹的,那可是个偶尔会有点……太过于冷酷的好姑娘。
只不过事与愿违,这一套近乎打下来眼前这男人还是不说话,他只是跪在地上,然后无声无息的昭示着存在感。我发誓我从没收到过这么多目光的洗礼,酒馆里其他人都快把我盯穿了,我得说点什么才行——
“呃……你是想加入我们的小队吗?刚好还缺一位防护职业……欢迎?”
噢我的天哪我的母水晶啊我都说了点什么蠢东西——
“……”
很神奇,这个男人居然有点儿动摇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出来的但这个男人确实是动摇了,但依旧不起身,还是跪着。
“……你——您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如果您想加入的话,大家交换一下名牌就好了……快起来吧,跪着多不舒服。”而且也太过于显眼了!
这男人终于是听了句劝,缓缓起身,我抬起头想去瞅一眼他的脸,很可惜什么都没看到,他的脸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连个下巴的轮廓都看不到。他也不准备在我们身边坐下来,只是有点僵硬的在自己的包里挑挑拣拣,好半天才掏出来一个名牌递给我,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名牌递过去,他也没有接住的意思,我只好悻悻地拿过他的牌子记下。
但是,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牌子上布满了血污和划痕,还有被烧灼过的痕迹,名字被挡的严严实实,就算我在他的目光下尴尬的擦了许久,都没能看清楚里面到底写的是个什么。算了,是给这种胡来的名牌的这个男人的错!绝对不是我的失礼!
意外的是,男人好像看出来我在纠结些什么了,他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他一直在沉默,但我知道他这个沉默才是真正的沉默!)又开始在包里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一张还算干净的羊皮纸,然后他随意的捡起我奶茶杯子里拿来搅拌的小细棍,将自己的头盔下半部分打开,露出形状好看的下巴和抿得紧紧的薄唇。
非常诡异的,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咬破了舌尖,我都能看到他尖锐的犬牙了!这家伙怎么回事——他就拿我的小细棍沾着那么一点儿血在羊皮纸上写……自己的名字?
他下笔之前微微顿了一下,我心想怎么样都不可能忘记自己的名字吧,还是说他不想写自己的名字?正当我有点儿摸不清楚的时候,他就将羊皮纸还给了我,那小细棍也无声无息的摆在了桌子上。
我也不是会在意这种小事情的人,但那个好事的武士好像吹了声口哨,我手虚掩着咳了一声,顺带掩饰一下稍稍发红的脸,开始端详起这个人到底写了些什么。
“……S……Specter?这是你的名字吗。”
他的字很好看,但拿血当墨水不愧是有些不太可以,字迹很淡,我也是端详了不少时间才认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但这要说是名字还真的不太像。如我所料的这男人也没回答我,但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它是名字,我就会这么叫了。
“那么,欢迎加入。Specter先生!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呢。”
我伸出手想要和这位以后会在同一职位上奋斗的同僚交流下感情,但他只是把头盔的下半部分合上后将他的私人通讯贝丢给我就转身离去,我伸出去的手也不算尴尬,只能勉强接住通讯贝后耸耸肩将他拉进交流组里,身后可爱的白魔小姐叹了口气,终于开始认同我那一时间想出来的无聊困惑。
“……暗黑骑士是真的很难懂呢。”
对吧,Trinity。你也开始这么认为了。
8480 字
多写了4,281字
吃饱喝足之后,约娜躺在阿维拉的脑袋旁,用猫妖精的头发作为被子,闭上眼睛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她做了个梦,希斯的神殿还好好的,卡塔玲娜也都好好的,她的小世界还没有切底破碎。當她想起,這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的時候,夢就醒了。
约娜飛到門邊,往外看了看,發現天還沒亮,於是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再次躺了下來。
“我也想像你一样,可以拥有一个动物朋友。”约娜用手戳着狗狗蓬松的尾巴,玩得开心极了:“我要和它一起去狩猎,一起去恶作剧,那一定很有趣。”
“等这孩子把幼崽生下来了,你就找一只喜欢的,和它培养感情吧。”卡塔玲娜把一片果肉递到了狗狗的嘴边,狗狗一口就把东西吞下去了:“好吃吗?好吃的话,我们再采一些回去好了。”
“动物都不喜欢我,就喜欢你。”约娜飞了起来,落在了卡塔玲娜的脸上:“等我长大了,也要做德鲁伊。”
“不需要等你长大。”卡塔玲娜笑着说:“你难道不想现在就学吗?”
约娜点点头。
“你成天都腻在这孩子身边,是因为很喜欢她的皮毛吗?”卡塔玲娜问。
约娜再次点头。
“在大自然里,万事万物都蕴藏着属于它们的力量,你抚摸它,和它嬉戏的时候,可以试着感受它的力量。”卡塔玲娜把约娜捧了起来,轻柔地将她放到了狗狗的脊背上:“想要和动物做朋友的话,就不要总是把人家的毛毛弄乱了噢。”
“顺着人家的毛往下滑也不行。”卡塔玲娜叮嘱道。
“这么麻烦的嘛。”约娜撇了撇嘴。
又过了一些时日,约娜和卡塔玲娜还有狗狗再次回到了希斯的神殿。卡塔玲娜给狗狗倒了些水喝,约娜坐在神殿前的石阶上,晃荡着一双大长腿,懒洋洋地说:“狗狗的力量是什么呢?它除了力气比我大之外,还有什么厉害的啊?”
“你有仔细观察过它吗?”卡塔玲娜问。
“它热的时候不会出汗,只会大声地呼吸;它的毛发,是落日的颜色;它的鼻子是木炭的颜色,眼睛总是水汪汪的。当我站在它身上的时候,可以听见河流的声音——你说这是血液流动的声音。”约娜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他最喜欢吃小鸟和兔子,从来不吃鱼,除此之外就没有不喜欢吃的东西了。”
“你下次狩猎的时候,也可以尝试观察你的猎物,试试看可否得到不同的体会。”卡塔玲娜说。
“嗯。”约娜飞到了狗狗的头顶上:“你的宝宝什么时候能出生呢?”
狗狗“汪——!”了一声,似是在回应约娜的话。
“如果你的女宝宝愿意和我做朋友,我就把我的名字分给它。”约娜说:“我希望它可以像魂守一样,每天都能快乐地玩,又能安抚那些不开心的人,就叫它约娜希斯好啦!”
约娜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可是卡塔玲娜却笑着拒绝了这个提议。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卡塔玲娜又教给了约娜一些知识,比如說傾聽大地、跟自然溝通什麼的,约娜都覺得這就像是精靈的詩歌一樣,令人摸不著頭腦。
有一首曲子是這樣的,有個人出去冒險的時候,月光照亮了他的床頭,精靈們說這是哪位吟遊詩人在思念家人,约娜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月光落在床上就要想家了呢?即使她請卡塔玲娜把床挪動到會被月光照射到的地方,她也並沒有特別思念住在隔壁房間的爸爸媽媽啊!
约娜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她果然沒有成為吟遊詩人的天賦,而學習德魯伊的知識,也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她也沒有成為德魯伊的天賦,所以跟狗狗做朋友什麼的,她也就不奢望了。
後來的某一天,约娜來到了未來鎮,遇到了一個叫做弗洛丝缇的狗妖精。狗妖精是個天空德魯伊,有一隻總是學別人說話的小鳥。在约娜的村子裡,也有一些德魯伊是和小鳥做朋友的,但他們從來沒有自稱是天空德魯伊,天空德魯伊和德魯伊到底有什麼分別呢——约娜至今都沒有搞懂。
约娜有時候會和狗妖精還有那隻名叫黑德的小鳥一起玩,玩得累了的時候,她就會請弗洛丝缇較自己德魯伊的語言。以前她曾經見卡塔玲娜用過,但任憑约娜再怎麼鬧,卡塔玲娜都還是沒有把這種語言教給她。
“如果你想學的話,就要從現在開始,為了成為德魯伊而努力學習了,你願意嗎?”當卡塔玲娜這麼問她的時候,约娜果斷地搖頭了。
但自從來了未來鎮之後,可以玩的事情變少了,甚至是身為希斯前·虔誠信徒的约娜,也找不到惡作劇的心情。為了打發時間,她就在只有她和弗洛丝缇在的時候,宣布說:“我要做德魯伊,你來教我吧!”
弗洛丝缇看起來就不像是可以聊天的對象,沒想到的是,她在採蘑菇的時候,真的分神把一些德魯伊的語言教給约娜了。
突如其來的安靜,將约娜拉回了現實。這裡之所以會突然變得寧靜,是因為缺少了兽人那粗重的呼吸聲。
斑駁的陽光透過門縫和窗門的漏風處照進屋內,约娜飛到了兽人的跟前,仔細地瞧著它,兽人盤膝而坐,整個人動也不動的——意思是整個人都沒有動,胸口沒有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就算有小蟲子爬過他的身體,它也沒有身手去拍死它們。约娜曾經考慮過去鬧他癢癢,看他能維持多久,就怕他突然耐心用盡,一巴掌把自己給拍死,只是在周圍飛來飛去,看他什麼時候會憋不住氣,開始大口呼吸。
這時候,约娜似乎感受到了某種不太尋常的地方,似乎有某個東西從兽人身上離開了,這種感受是先前從未有過的。
约娜嘗試叫醒狗妖精,結果卻吵醒了黑德,獲得了一個嗓門更大的幫手,一妖精一小鳥一同喚醒還在睡覺的兩隻妖精。正常來說,這麼吵的話,兽人早就應該起來,然後憤怒地說:“給我閉嘴!不然就永遠給我閉上你們的嘴!”,可是兽人至今依舊沈默,真的是太過奇怪了!
狗妖精看了一眼之後,告訴貓妖精還有皮可西:“他死了!”
约娜忽然就難過了起來,差一點點,真的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去另外一個世界冒險了,艾瑞克卻正好在這個時候帶走了他——雖然去希斯那兒絕對會很好玩,但還是⋯⋯
约娜禁不住掩面嚶嚶地哭了起來。
面對著毫無預兆之下,突然嚎啕大哭的同伴,阿维拉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狗妖精說了會僧出去找食物,就一個人離開了。
约娜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在魂守準備好歡迎我們之前,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可⋯ 可是,就算我們離開了這裡,他還是能找到我們的啊!”阿维拉悄聲說。
“我要讓他看到我的誠意!”约娜說:“我要在新的地方,搞出令神聽說了都會驚訝得合不攏嘴的惡作劇。為了看熱鬧,他絕對會讓我們留下來——我瞭解他,我畢竟曾經是他的信徒。”
阿维拉的嘴巴張開了又闔上了,似乎是不知道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下定決心之後,约娜就和阿维拉一起離開了這個屋子。
一開始,约娜並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直到看見阿维拉因為過於害怕而無法自控地瑟瑟發抖,這才確定自己應該觀察一下周圍,看看把貓妖精嚇成這樣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在那兩座山頭之間的空地當中,擠滿了狼人,狼人這種東西,一個兩個已經很可怕了,這次一來就來了那麼多,阿维拉不感到害怕反倒是奇怪了。
约娜飛到了阿维拉的頭上,摸了摸她的頭髮,告訴她說:“我去找些幫手過來,你就幫我在這裡做些陷阱好啦!”。
阿维拉用她的大眼睛注視著约娜。
约娜在阿维拉的腦門上親了一口,就快快地飛走了。
约娜飛到了山上,來到了小樹林當中,不斷尋覓著誰。她初時只是在想,尋找一下狗妖精,三隻妖精一只小鸟聚集在一起,看着虽然还是打不过那些可怕的狼人,只不过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感觉还是比较安全。如果那颗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真的被种出来了,她们也可以马上利用她逃离这个世界,去那个叫做什么什么城的新地方。
忽然之间,约娜感受到有某种视线在注视着她。她感觉这种视线带着一点好奇,又带着一种侵略性——视线的主人似乎在思考,这是什么?能吃吗?
约娜停了下来,往后一看,只见树上栖息着一条体长超过了她本人身高的小蛇。小蛇的眼睛是黑色的、身体是鲜艳的灰色,看起来有点可怕。
但在这种充满了敌人的地方,跟一条可怕的小蛇做朋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约娜对小蛇说:“我是约娜,我们来做朋友吧。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跟我来,但是不准吃掉我。”
约娜直觉认为小蛇能够听得懂自己的话,于是就开始快速往前飞掠。她听见背后传来了蛇类滑动的声音,知道是哪条小蛇跟上来了。
“那边有一些可恶的狼人,我们待会儿就去找他们玩吧!”约娜提议说:“送他们去见魂守。”
约娜开始哼起了歌,带着她的新伙伴小蛇,回到了老伙伴猫妖精身边。
这两个伙伴的第一次相遇,互相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约娜“哈哈哈哈哈哈……地爆笑了起来,笑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停了下来,想起该给她们互相介绍一下了。
“这个是阿维拉,是我们的朋友,你可别把她吃了。”约娜说,然后又指着小蛇对阿维拉说:“这个呢,是我的动物伙伴,我·约娜已经是德鲁伊啦!嗯,小蛇叫做……叫做……约娜希斯。”
阿维拉愣在了当场,之前掉在地上的树枝都忘了捡。
约娜希斯吐了吐舌头,约娜觉得它也许是想要装装可爱吧,反正在一些精灵口中的蹩脚诗篇里,女孩子们就是喜欢吐出舌头来装可爱,可是蛇的舌头……
约娜仔细瞅了瞅,还是挺可爱的。
“约娜希斯是有毒的,你看它三角形的脑袋就知道了。”约娜说:“我们可以把它的毒取出,然后让那些狼人知道一下中蛇毒是怎样的感觉。”
“这……要怎么弄呢?”阿维拉问。
两只妖精就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
约娜希斯还不知道有人正打它毒液的主意呢,找了个比较高的地方,就爬了上去,开始晒太阳。
两只妖精正在折腾陷阱的时候,狼人距离她们又更近了些。
在狼人当中,有一个穿得像个公主一样的少女。
约娜正在思考,为什么狼人竟然没有攻击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却主动对她们说话了。
“吾乃狼之女。”那个人这样说道,“汝等手中有吾辈所欲之物。”
约娜歪歪头,这个人说的话,比怜桑还要难懂。
看她身体周围,都结满了冰霜,想必一定很冷吧,难怪她要穿那么多了。
约娜打了个寒噤,决定飞到屋顶上,和约娜希斯待在一起。阿维拉把一个调料瓶仍到了空中,约娜快速地抓住了它,然后开始取走约娜希斯毒囊当中的毒液。约娜希斯不大乐意,但在约娜的安抚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
看见约娜希斯黑色的口腔,约娜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据说像这样的蛇,只有生气了要咬人了的时候,才会把黑色的口腔展示出来。
“幸好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约娜拍了拍砰砰直跳的胸口。
约娜再次看向那个跟狼人待在一起的女人,她回忆起怜桑曾经说过,如果种下种子的地方有邪恶生物,那么她们就去不到那个叫做什么什么城的新地方了。虽然兽人看起来就是坏蛋的样子,但是怜桑却说兽人不会妨碍到她们。面前这个真的冷冰冰的女孩子,看起来就像公主一样,可是却跟邪恶的狼人待在了一起,那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皮可西看向了猫妖精,猫妖精也看向了皮可西。
皮可西眨了眨眼睛,下定了决心,除了阿维拉、约娜希斯和她自己之外,任何人只要在植物种出来之前靠近这里,都先把他送去见希斯在说。
要不要跟对面的女孩子说一声呢?
约娜认真地思考起来。
约娜从约娜希斯口中取得了毒液之后,就又飞快地回到了阿维拉的身边。这时候,阿维拉已经在地上做了几十个小陷阱,将那颗种子还有附近的空地包围起来。
约娜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足够,哪些狼人身材那么巨大,会不会一脚下去,就把陷阱给踩坏了呢?兽人武僧因为好奇、无聊,或者其他古灵精怪的理由,将一个狼人抓回未来镇的时候,约娜曾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仔细研究过它,发现它的外皮十分的坚硬,除非用尽了力气,不然都没办法让它破一点皮。这个发现在狼人入侵镇子的时候,着实帮了个大忙,约娜在帮助兽人收拾这些坏家伙的时候,都是专门挑哪些没有坚硬皮肤可以保护的地方去攻击的。
约娜回到了屋内,在幸存者们遗留下来的杂物堆里,仔细地寻找着。她之前并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将要站在对抗敌人的最前线,对那样东西的需求并不大,只是随随便便地将它们收集起来,用厚叶子包裹起来,就丢进了那堆可能有用,可能永远也用不上的东西当中,然后就继续去寻找食物了。
当下,约娜终于承受了考虑事情不够周详的苦果。
皮可西看到了一个黄褐色,而且皱皱巴巴的东西:“会不会是这个呢?”,她用两只手、两只脚一起抓住了这东西的边缘,用力地拍动翅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东西往外拔——喊阿维拉过来,请她帮忙拿走哪些压在上面的东西,也许是个更加省力的办法,但猫妖精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东西“哇啦啦——”地落了一地,万幸——约娜和她想要的东西,都在“垃圾山”切底崩塌之前,到达了相对较为安全的半空之中。
约娜上气不接下气地念诵了妖精造物主的神名,又习惯性地感谢了一下希斯,反应过来之后,终究只是摇了摇头。
“怎么了吗?”阿维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约娜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门的方向喊道:“找东西呢。”
“你没事吧?”阿维拉推开了门。
皮可西的声音显然实在是太小,或者是约娜平时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低微,使得她的同伴对她的安全充满了担心。
约娜捧着包裹,飞到了阿维拉的面前:“这个东西太难找啦!浪费了我好多时间。”
阿维拉将约娜捧在了掌心上,两只妖精看起来都脏兮兮的,就像在灰烬当中滚了一圈似的,突然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爆笑了起来。
阿维拉疑惑地望着约娜。
约娜笑够了之后,解释道:“那个不认识的神说,要带我们去那个什么什么城。正常来说,那个什么什么城应该是有人的吧?看到我们脏兮兮的样子,会不会觉得我们是乞丐啊?”
“可能会吧。”阿维拉看起来兴致不高。
约娜也安静了下来。
还待在屋子里的兽人自然也不可能开口说些什么,去缓和一下气氛。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约娜待在阿维拉的手心上,感受到这只温暖的手,变得冷了许多,还在微微地发着抖。
“之后,我一直陪着你好啦!”约娜握住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用发尾搔了搔阿维拉的手掌心:“狼人们没什么好害怕的,反正,大不了我们就和它们一起去魂守那儿好了。”
“嗯。”阿维拉点点头。
“我这么乖巧可爱,到了魂守的家,肯定马上就能交到好多朋友——而且,我的家人大概都已经先走一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将它们都教训一顿,让它们知道为什么不能欺负妖精。”约娜说。
阿维拉带着约娜,又回到了外头。她们——主要是阿维拉,继续用幸存者们之前找回来的各种杂物,还有散落在附近的垃圾,制作着陷阱。这对两个体形细小的妖精来说,其实并不容易。如果兽人现在还能动的话,她们大可以请他帮忙,搬来尽量多的大型垃圾,堆在狼人进入镇子的必经之路,尽量拖延时间,可是这里眼下真的只有她们两个了。
约娜很想叹气,很想大喊一声:“世界啊!你不是说要去见希斯的吗?心动不如行动,时间不等人,你倒是赶快去啊!你去了,我们就能跟着去,就不用那么累了。你又说要去,还傻愣愣地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能在那边过好日子,决定要作弄一下可怜的妖精,和可恶的狼人们——让他们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希望落空吗?不好玩!这真的不好玩!”,不过看了看阿维拉,还是将这些毫无意义的抱怨连同想要叹的那口气一起咽下了肚子。
阿维拉围着种子制作了又一圈的陷阱,这些陷阱可能没办法杀伤到任何一个狼人,但暂时阻止它们继续前进,倒是可以的。
约娜做了个手势,示意正在屋顶上晒太阳的约娜希斯乖乖待在原地不要动,跟阿维拉打了声招呼之后,就飞到了屋顶上,双手双脚抓住了约娜希斯的身体——约娜的这种行为,似乎惊吓到了约娜希斯,它昂起三角形的脑袋,张大了嘴,黑色的口腔正对着约娜。
约娜放开了还紧紧抱着蛇身的双手,拼了命地用手势,尝试和自己的动物伙伴沟通。
约娜希斯发出了愤怒的嘶嘶声,警告着约娜。饶是约娜身为德鲁伊,拥有安抚动物的亲和力,也没办法让它在短时间内冷静下来。
然而,约娜必须要让小蛇听话,眼下种子的周围都已经充满了对蛇这种小型动物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致命的陷阱。若果约娜没办法带着它从空中绕过哪些陷阱的话,它就真的要去见希斯了。
约娜花了大量的时间,尝试让约娜希斯习惯她的碰触,再让它适应身体离开地面的失重感,再小心翼翼地抱着它飞到空中。
约娜希斯虽然并没有畏高这个小毛病,但这次的空中之旅,对它来说一点都不舒服,甚至还可以称得上是痛苦的。作为一个体型细长的生物,被一个比自己小上很多还不是长条形的生物,本身力气又没有多大的生物,用蛮力强行拉到空中,不被掐死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能够忍着不咬死这只德鲁伊,约娜希斯简直用尽了它这一辈子所有的忍耐力。
约娜和约娜希斯回到地面上的时候,阿维拉也完成了一圈陷阱。这时候,约娜才看到,陷阱和陷阱之间,其实还是有一条小空隙的——狼人要通过这条小空隙,自然不可能不踩到陷阱,但是约娜希斯绝对可以啊!
约娜和约娜希斯面面相觑了起来,一只妖精一条蛇,似乎得到了共识:这只皮可西大概被狼人吓成傻子了吧。
“你之前找来这个东西,是要做什么?”猫妖精小心翼翼地穿过了哪些密密麻麻的陷阱,回到了约娜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抱膝:“我没有打开看。”
约娜收起了今天已经被过度使用的东西,拿起了那个包裹,打了开来:“我之前不是从约娜希斯那儿拿到了一些毒液吗?待会儿,等哪些坏蛋过来的时候,我要用这些好东西,将约娜希斯的毒液,送进它们的眼睛、耳朵、鼻子和牙龈里去,看它们会不会比我们早一步去见希斯。”
这次,约娜并没有用称号代替神名,仿佛是想让神祇也能亲自见证她的这份决心。
“为什么不让他去咬它们?”阿维拉缩成了一团。
约娜看着她,打从心底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再大一些,这就能将猫妖精整个抱紧了:“狼人的皮肤实在太硬了,约娜希斯的牙齿又不是匕首。那个姐姐身体周围都是冰,约娜希斯靠近她的时候,就会睡着了。”
“噢。”阿维拉尝试用她并不灵活的手,拿起一根针,结果可想而知。
东西掉了一地。
约娜“登登登——”地跑到了散落在地的铁砧旁:“你帮我拿着瓶子,我们一起制作送人去魂守家的东西吧。”
在两只妖精的通力合作下,每一个针尖上,都布满了约娜希斯的毒液。
约娜看向了证逐渐靠近的狼人,还有那个夏天可以把水果都变得凉冰冰的女人:“来吧,魂守欢迎你们。”
也欢迎我——约娜心想。
如果待会儿不小心一点的话,约娜恐怕会在狼人去见希斯之前,就被自己刚制作出来的武器带走了。她拉开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袖,检查着自己的手臂,并没有伤口,一会儿只要小心一点的话,自己应该还能撑到种子长出来的那个时候。
约娜用钓鱼的时候编织的草绳,将那个装满了缝衣针的瓶子绑在了腰部——这令她感到浑身不自在,然后就咬咬牙,飞到了靠近这儿的一个隐蔽处。
待会儿就先对那个冷冰冰的公主出手吧,等她死了,哪些看起来并不聪明的狼人,就比较好收拾了。
对此,其实约娜也没什么信心。
约娜希斯爬到了约娜的身边,爬上了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屋顶上,无所事事。
“你能期待一条蛇做些什么呢?”约娜飞到了约娜希斯的头顶上,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无聊,又拍着翅膀飞了回去。
阿维拉把做陷阱的时候,没有用上的一些垃圾,拖到了房屋与房屋之间的阴暗处,准备等哪些外围的陷阱都被狼人踩坏了的时候,用来丢向它们,妨碍一下它们的行动。
等到事情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两只妖精一条蛇所能做的,就是拼了命一样,向哪些正在某处注视着这里的神祇祈祷了。
约娜的心情突然就沮丧起来了,她并不知晓那个尝试拯救自己的神叫什么名字,又已经放弃了对希斯的信仰,对瑞图宁又不够一心一意——真的会有神祇听见她们的祈祷吗?
“你说,我如果从现在开始对约娜希斯讲女神的教义,可以把它培养成最忠诚的信徒吗?”约娜看着约娜希斯的尾巴沾,内心不抱希望。
“也……也许可以吧。”阿维拉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约娜希斯年纪还那么小,它肯定比我们年轻啦,肯定还能对女神说:我只是个宝宝,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约娜拉住了约娜希斯的尾巴,戳戳它的鳞片。
约娜希斯用力挥开了约娜,迅速下了屋顶,躲到了阿维拉的影子里。
两只妖精还在聊天的时候,狼人和它们的女王,终于来到了眼前。
狼人就像没有想到过会有陷阱一样,直接跟随它们的首领,往种子的方向冲。
约娜毫不意外地看到它们当中跑得最快的那些,“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又碰到了更里面一些的那些陷阱,疼得哇哇大叫。
它们的同伴因为跑得太快,来不及停下,也摔倒在了前者身上。
接着,后来的人又因为来不及反应,而踩到了前面的人,同样因为失去平衡,而压在了它们的身上。
只有哪位身体周围都结满了冰霜的女性,顺利地穿过了第一圈和第二圈的陷阱,以及由这些陷阱制造出来的混乱,靠近了约娜所在的阴暗角落。
约娜拿出了一根针,用她最快的速度,飞到了狼人女首领的面前,用力地刺向她的脸。
女首领在看到约娜的一瞬间,就已经闪避了开去,让她扑了个空。
女首领又往前走了一步,她只要穿过面前的陷阱,和种子的距离就将会更进一步。约娜不知道,被她靠近了那里,会不会导致种子没办法成熟,或者就算成熟了,也去不了那个什么什么城,因为不知道才会觉得恐惧,恐惧有时候能够给人力量——约娜握紧了手里的针,唱着赞美瑞图宁的诗歌,冲向了狼人女首领的眼睛。
约娜感到自己似乎——肯定刺中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还有一些湿热的事物飞溅了她一头一脸,噢——不,全身都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啦!
打架的时候,唱赞美诗,好像是什么野蛮族裔的行为,他们赞美的对象也不是瑞图宁——这些人似乎还相当讨厌来着,他们是谁呢?——约娜一面拍着翅膀,往地上降落,一面转动着几乎无法转动的脑袋,思考着这个问题。
当约快要由于疲劳过度而坠地的时候,有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了她。
约娜抬头一看,发现是阿维拉,终于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阿维拉把约娜放进了口袋。
约娜可以感觉到,阿维拉一直在动,晃啊晃的,晃得她头晕眼花。她还能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狼人们的嚎叫声。然后,有什么冰冷光滑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头顶——是约娜希斯回来了。
PS文中提及的那个,本人名字+神名的取名方式,好像是哪里的习俗,不记得哪儿看到的,觉得有趣加上可以水字数就用上了。不过约娜单纯就是没文化+起名废,我还想过给蛇取名叫卡塔玲娜的。
主体部分:http://elfartworld.com/works/873323/
附加部分:http://elfartworld.com/works/873330/
新NPC: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65224/
第一章保卫战中做出突出贡献,受到各国政府奖励的勇者为作品中涉及保卫战相关内容,并获评分数前五的玩家角色:罗雷莱、海恩斯、索尔、内斯特、伊恩与奥拉维尔(并列第五)
赏金为1000金币。
由于身体状况原因导致第二章更新比第一章时慢了很多,在此对大家致以真诚的歉意。
目前可以公开的资料:
1。水是生命之源:出生在雪山温泉区,是非常亲水的玉玉,身体98%以上由水构成,长时间不接触水会脱水而死。在零下四十度的环境中也能生存,喜欢泡温泉,如果没有条件的话,浴缸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
2。变色龙:冰玉玉的肢体在水中会变得透明,拥有在水中隐形的能力,红色的眼睛和触手尾端的红刺是唯一识别的方法。会隐藏身形主动攻击入侵者,是具有攻击性的玉玉。
※RT学院中的冰玉玉被证实可以在陆地上使用拟态的能力,但由于衣物无法隐形,所以这项技能显得很鸡肋。
3。人类去死去死协会:对人类好感度很低,会主动避开人类的活动范围,但对于胆敢招惹它的人类也会毫不犹豫发动攻击。
4。剧毒之物:触手末端和手掌上长有毒囊,可以接触的0.1纳秒内向敌人体内注射毒液。中毒的人一开始会有烧灼感,几分钟后身体温度异常升高,如果在两小时内无法得到解药的话会器官衰竭而死。冰玉玉的脊髓液可以中和绝大多数的毒物,包括自己的毒。
5。最喜欢弟弟了,所有敢觊觎弟弟的生物全都该死该死该死:非常溺爱同样出生在雪山的雪玉玉,对弟弟的所有要求全都无条件满足。对于弟弟亲近人类的行为非常反感又无可奈何,日常不遗余力地抹黑人类怂恿弟弟回雪山隐居。
6。发现你了:只要有水的地方,就能召唤出分身的小水母,可以与小水母共享五感。所以……上厕所的时候……
※由于RT学院对召唤物的封禁,故此项技能在学院期间无效。
总计661字
【1】
战争又要打响了啊。
竹牙叼着片叶子,靠在会议室外的墙壁上,隐约能听到室内作战商议的声音。
他原本就对这个世界无任何想法,也不像羚那样对苦国和苦国国君有任何感情,只不过来了,也就顺理成章地做着与自己身份相称的工作,无论是守卫国家还是守护国民,他都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2】
竹牙曾经跟阿拉比卡聊过。不,与其说聊天,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探究。
“真是个好天气呢,苦国的天空可比我家蓝的多呢。”叼着竹叶,他当时是这么朝庭院里的阿拉比卡搭话的。
“是吗,那真是不错。”阿拉比卡笑眯眯的,朝他点了点头。
恰到好处的笑容,恰到好处的动作,要不是曾经看到过他露出一闪而过的漠然,竹牙都要被蒙混过去了。
那是与自己相似的,对这个世界的漠然。
“比卡你啊,有兄弟姐妹的吧?”是肯定的语气。
“哎?被看出来了吗ww”
“总觉得有那种感觉呢。我就有两个哥哥,虽然是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整天都找不到人。拜他们所赐,明明是该被宠爱的末子,我却老是被老妈抓去教训。”
“哈哈,听上去关系很好啊。”
顿了一阵,阿拉比卡才重新开口:“……我啊,有一个双胞胎妹妹,跟我性格完全不同,是个很活泼的孩子。”
“像羚和麂那样的?”
“嗯……不太一样。”
“是嘛。”
“偶尔,只是偶尔,在休战的间隙会想起她。”
只是偶尔?竹牙把玩着手里的竹叶,那叶子柄被他叼久了,变得稍微软了下来。他随手一抛,叶子就软绵绵地掉在了地上。
同样是穿越者,阿拉比卡似乎有着明确的目标。看上去满面笑容,跟谁都能好好相处,但是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吧?
“想回去吗。”
“当然了。”
“哈……志同道合。”
“……月色温柔地洒在大地上,潺潺的流水声中,森林回归了平静,小动物们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晚安。”温柔的男声为圆满的故事画上轻柔的休止符,戴尔合起精装封面的童话书,确认了一下屋里的孩子们都睡着了。
房间的主人安迪一个人缩在角落紧紧抱着自己,即使在梦里也显得不甚安稳,白发的埃斯特则乖巧地团成一团,呼吸均匀而绵长,睫毛轻轻颤动着,华睡着睡着已经转了个方向,头顶着安迪的腰,小腿贴着埃斯特的胳膊,尽管如此,他蜷缩着的睡姿还是暴露了没有安全感的事实。
戴尔直起身叹了口气,轻手轻脚抱起埃斯特推开门,他温热的手心贴着孩子的后背,以免自己哪个动作过大惊醒了埃斯特而不自知。所幸,12岁的男孩比起实验室的骨架还是要轻上不少,戴尔平稳地将他送回自己的宿舍,冲被开门声惊醒而有些迷糊的怀特·昆比了个安心的手势,将埃斯特幼小的身体塞进柔软而温暖的被子里,仔细地把被子的边缘掖好,然后合上门退了出去。
如法炮制将华也送回他的宿舍,戴尔拿出怀表看了眼时间,光线柔和地打在他的侧脸上,穿过灯光昏暗的走廊,白色的衣摆消失在暗色的拐角。
“笃笃笃——”
“请进。”
坐在书桌后面的是绿翡翠受人尊敬的院长先生——威廉·怀特森。
“抱歉来晚了,给孩子们讲故事又把他们送回宿舍花了点时间。”
“啊,是戴尔先生!这么晚了真是辛苦你了。”院长似乎有些欣喜地起身,一贯柔和的眉眼露出几分笑意,“呵呵……戴尔先生意外地受孩子们的欢迎呢。看来你还挺适应这里的氛围的。”
“饶了我吧,”戴尔举起双手苦笑,“不过我确实也没想到,最适合我的地方居然是以守护孩子们闻名的绿翡翠。”
“毕竟绿翡翠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院长脸上现出惯常的笑容,带着自豪和欣慰,眼里仿佛有光亮起来,“能尽我所能帮到那些孩子——这便是我的价值了……说起这个,那些返院的孩子,还请多多注意他们啊,我多少有些担心他们——”
“被送回来的孩子们……我很关注的啊。”戴尔歪了歪头,“可是,档案缺失,记忆受损……会让有些人产生疑心的吧。涌动的暗流你多少也有些察觉,若是……”他幽深的瞳孔反射着昏暗的灯光。
“会威胁到绿翡翠的话,院长会怎么办呢?”叹息藏在词句的背后,仿佛在谈论明天下雨怎么办。
“这是什么话?”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戴尔先生想说什么呢?对我的合作条款不够放心的话——”
“开玩笑的。守护大家的绿翡翠也是我的职责啊。”温和无害的笑脸与白天里欢笑的孩童别无二致。
“哈啊……”院长有些夸张地叹了口气,感到无奈地看着对方,失措地扶了扶眼镜“戴尔先生可不要做些约定之外的事情……这让我很为难……”
“我的那些小把戏不会对绿翡翠有什么影响的,我保证。再说,不会很有趣吗?圈养的羔羊对自由的旗帜举起武器,黑暗的幻梦被光明灼伤,我很期待啊——伊卡洛斯最终会怎么拥抱太阳。”他声音低下来,像毒蛇吐出毒液,在绮丽的深海里绽放出花朵,吸引人一探究竟。
Q:我该如何设定我的角色的才能?
A:由于弹丸SG的背景为才能培训而非一般入学学习,所以在挑选适格者的才能时会优先选择能够进行系统培训,并且能作用于社会的才能。故非具象的才能(如以角色特征作为才能的“姐姐”、“幸运”,和现实社会不存在的“幽灵”、“神明”等)以及违反法律的才能(如“毒贩”、“杀人狂”等)不予通过,请玩家们在设定时规避此类才能。
Q:我想设定角色有心理阴影或者黑历史,可以吗?
A:由于企划背景为月面培训,登月时必然会接受身体检查,排查掉不合格的案例,所以还请尽量保证角色是可以参加这类培训的情况,心理上的问题严重到疾病的程度是不可以通过的。
关于黑历史也请控制在可以接受月面培训的范围内。(如在逃杀人犯这类是无法通过的)
Q:我的行李里可以携带有才能相关的武器或电子产品吗?/我可以携带才能不相关的武器和电子产品吗?
A:不能携带才能无关的武器,不可携带电子产品。携带才能相关的武器请在补充页详细说明。
Q:我可以给角色设定关于才能的隐藏设定吗?如隐藏真实才能,或者自称是另一才能?
A:剧情内角色持有的电子学生手册会记录包括您在内全员的才能,其他人可以查阅到您的才能的真实资料,在此基础上想要对外宣称其他才能是完全允许的。
Q:我的角色可以特殊教育/自学/无学历吗?
A:本企划所设定超高校级被超高校级联合机关管理,故每一名超高校级都需要就读于正规高校且拥有正式的学籍档案,请不要设定角色辍学/无学籍/学籍作假/有非正当原因的学籍变动记录。人设纸档案中的“出身校”请填上角色就读的高中名称。
关于角色才能的设定和报名的更多注意事项请仔细阅读企划书的3.1-3.3项^ ^。
Hearn总带着她的烟雾来,朦朦胧胧好似笼了月光,而在梦中,她也的确会带上月亮,为我明亮而无焦点的永夜挂一盏太阳。我躺在她腿上,听鬼故事蜿蜒过香雾飘进耳中,欲眠般安适却把一字一句听得明白。
起初我是恐惧的,恐惧对立派别所带来的激变,恐惧那些蛰伏于暗夜拐角的恶灵,不过恐怖主角每次都在改变,Hearn却一直陪在身边,她的存在让那些怪谈之夜不至于太过激荡。
奇怪的是,我与其他言灵在梦中相见时背景从不是我所熟悉的星空,我是完全的来访者,闯入者,甚至会选择隐去身形只留声音;可Hearn把我留在我的世界里,好像是她找到一扇门,敲出晨曲来迎接我。或许我只是她百物语中的一页,浮世绘中的一笔,但当她说这星空永远这么美真是太好了,用美来反驳我所自卑的除夜即夜,再遮住我双眼哼唱摇篮曲时,我觉得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真实的。
列车从她脚下环绕成型将她送离梦境后,我伫立在银河之畔,想起了某一天共同逃离的梦。
我开始奔跑,但河中星星长出尖角退化进童话,列车飞逝驶入虚无的光辉出口,好像愿望超载的流星坠落,我无论如何无法追上我的心。
Hearn的呼唤急速淡去,化为一声昨日的笛鸣。
荧幕中耶格推开了一扇熟悉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许多穿着同样白色无菌服的人一齐回过头来。他反射性地转身,试图逃离这间可怖的蓝绿色墙面的手术室,却被白袍们面不改色强硬地架上了带手脚镣铐的手术台。在那迎接他的是设备齐全的切割工具,以及操作台上陈列的各样新鲜到滴血的脏器:肝脏、脾胃、大小肠道、心脏……其中除常见人类器官外,还不乏许多非人部件——山猫的带花纹的毛皮,幼虎的锋利虎牙,棕熊的厚重前掌,雄鹰硕大的羽翅……随后在亮地晃眼的手术灯下,那群穿无菌服的人层层围住了手术台一阵开工,不加麻醉强硬锯开耶格结实的身躯,如同堆叠积木般组装上那些大小不一的零件。毫无遮拦下,血水如同雨点喷溅在连体无菌服上浸染成了猩红色长袍。在期间传来多次凄厉的惨叫,但完全被周遭默视,最终任人宰割的实验体逐渐脱力,失去挣扎力气瘫在手术台上奄奄一息。
一刻钟过去后手术室上方指示灯的红色熄灭了,切换为荧绿色光芒照亮了整个幽寂的回廊,大铁门随即被推开,从抬架里出来的已经是不能称之为人形的四不像“怪物”——身上以无数缝线以诡异姿态却又完好如初地连接着一个个不属于他的部件,从缝线间隙不断冒出豆大的血点,宛如战士的勋章。哦不,那个“怪物”似乎还攒动着鼻头,大口吞食着室外空气,心跳仪上却惊人显示出人类该有的正常心率。此时从楼顶传来一声嘹亮的广播,如同一声号令穿彻了无尽的回廊:
“We’ll be loyal Scout until the death!——”
“我们将成为忠诚的童子军直至死亡——”
霎时间,随着嘎吱作响的机械声地面倾斜成急速下坡的滑道,夹道迎接他的是由重重兵器组成的围墙末端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医疗床就如同过山车般彻底失重,底部轮胎擦出火花直线滑行俯冲。一生悬命之际,野禽的宽大翅膀并不能带他如天使般飞翔,仅作为一对累赘的肉块连接着脊梁骨两侧。耶格再次用尽全身解数用肥硕熊掌牵住某一支枪杆,显然这样无谓挣扎只能换来身上更多大大小小的血窟窿,就连血雨飞落向深渊底部也久久未传来回声。
即使是再过分强壮的人类也抗不过层层叠叠的枪林弹雨,最终变为了一个焦黑的马蜂窝肉糜。在经过走廊末端轰隆作响的粉碎机出口后所有部件带着粘稠的血丝耷拉在出口处,化作已经分辨不清各个部件的来源的一滩烂泥,最终倾倒入特质厚实的黑色垃圾袋,装载在巨大货车中驶向远方。
镜头再次切换至某个实验室内,一位实习护工手忙脚乱地将一份血液分离的试管递交至教授面前请教下一步骤的泡胶和染色。教授仔细地在显微镜下观察后十分凝重地摘下眼镜,将报告单往实验桌上猛地一摔:
“请可以不要再拿厨余垃圾糊弄人好吗?”
实习生面色紧张地瞥眼那厚厚一沓ATCG分析报告单的一角,上面写满了各个国家种族、以及来源不明的非人类基因序列,在世界范围地图上做了密密麻麻的红笔勾圈以及问号标记。
「原·超小学级的共存体」耶格·莫诺布维奇·波波夫——处刑结束。
*在终章阶段明示全员假处刑线索,是哪个典型乱点处刑模拟器(拍桌飞升保温杯.gif)
正式企划书【http://elfartworld.com/works/859437/】
企划预告【http://elfartworld.com/works/820250/】
企划Q&A(3.1日更新)(持续更新)【http://elfartworld.com/works/861583/】
極其普通的人類中學生,在市北中學讀書。
她有從網絡上學習各種知識的與生自來的探究感和好奇心,以及並不認為自己比任何人要優越的謙虛。
對流行的嗅覺敏鋭,但是一直穿着校服。
總而言之就是很土。
她從小跟着父親長大。父親失蹤之後,住進了父親學生時代的好友,Schnabell的家裏。
愛好是飲料品鑒,有一個專門用於發表文章的網志站點。
現在,在城市東北面的九龍城砦建立了據點,在網絡上尋找城市中發生的各類異常現象,和父親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