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N18,煉銅,作者與角色想法無關】
很久很久以前,有三個小豬兄弟與他們慈愛的母親一同住在森林中溫暖的林中屋子裡。為了我們的讀者方便,我們暫且叫他們老大,老二和老三。三隻小豬個性各異,也都深愛著他們的母親——老大是個勇敢的孩子,老二以他的乖巧著稱,而老三則被四下裏稱作最為機敏的小豬。豬的母親十分疼愛三個孩子,她以所能找到的最優秀的資源扶養自己的血肉。人們都知道,世界上不會有更愛三隻小豬的人了。
然而這樣的母親亦是會離開的,有一天,母親認為他們三個已經到了可以獨立離開的年歲,哪怕他們還是小豬。
小豬們湊在一起,尋找著合適的時機離開母親曾經為他們三個搭建的窩,他們都各自有了打算。
“我要住一個稻草房子,這樣,我就可以時常帶著我的房子去旅行。”勇敢的老大說。
“我要住一個木頭房子,他將會是個冬暖夏涼的地方。”乖巧的老二說到。
“我要住一個好磚房,他會無比堅固。”老三說到。他們三隻小豬在路上互相揮別,隨後踏上各自的路。
恰巧這時有頭野狼從森林裡走了出來。
野狼是個怪異的傢伙,大概是從少年時期開始吧,他便對成年的女性生不出來什麼興趣。唯一能讓他開心起來的,似乎是那些還沒能長大的孩子,但那也並非是出於憐愛,而是出於某種特殊的慾望才誕生的。他恰巧聽到了三隻小豬的對話,於是便決定跟著那勇敢的小豬來到他所住的草房。
野狼敲了敲草房的門。
“是誰呀?”野狼聽到了房間內傳來的小男孩的聲音。
“是我呀,我是森林中的狗,聽說附近剛剛搬來了鄰居,所以想要認識一下。“
”原來如此,您是狗先生吧,但我不能給您開門。因為那是媽媽囑咐我的。請您回去吧。”
“我帶來了柔軟的鬆餅和糖果。”
“如果您抱著這樣的好意而來,我也沒有辦法拒絕。”勇敢的老大說到。老大小豬打開了門,大灰狼一擁而上,姦淫了小豬,並吃了他。
心滿意足的大灰狼來到老二的房子。
與老大不同,老二是個謹慎的小豬。大灰狼又想要故技重施,這次卻並沒有得逞。
“天哪,您竟然不願意接受我的鬆餅。”
“我很抱歉,但是媽媽說我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
這也難不倒老奸巨猾的大灰狼,他假裝離開小豬的木屋,偽裝做豬媽媽的樣子,隨後在木屋旁丟了燃燒的火把,火很快便膨脹、吞噬,吞沒了這間小屋。老二不得不從木屋中逃了出來。
“媽媽,媽媽,你來了啊!”
老二在慌亂中並沒有對大灰狼的喬裝起疑。
“媽媽,你的眼睛為什麼這麼大呀?”
“為了看著你呀。“
“媽媽,你的鼻子為什麼這麼長呀?”
“為了聞你呀。”
“媽媽,你的唧唧為什麼這麼大呀?”
“為了將你吃掉呀。”
大灰狼說完了這句話,便將老二的身體按在了棧板上。
“這有什麼好吃的呢,媽媽。”
“他將會是蜜糖的味道。”大灰狼欺騙著老二,直到對方滿足了他的慾望,他就殺死了老二,並姦淫了這隻小豬。
吃掉了兩隻小豬的大灰狼化為人類,再度踏上了尋找獵物的旅途。他來到老三的住所,老三機敏而謹慎,起初,化成人類的狼沒有找到機會。
老三從來不單獨出行,也經常與他人交往,大野狼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
小豬某日與朋友從森林中回來,在路上看到一個衣著偏偏的紳士。這青年體格健壯,留著美鬢,脖子上圍著昂貴的皮毛。
真是個紳士,小豬想。他向青年打了招呼。
青年呢,非常的可愛。他們第二天也在同樣的地方見面,隨後是第三天,第四天⋯⋯小豬被青年深深地吸引了。兩人成了朋友,在那一月的月圓之夜,兩人約好一同去賞月。
他們穿過泥濘的草地,爬上森林的山坡,月亮似乎不願賞臉,遲遲不見蹤影。
小豬看到青年脫下了衣服。
“你幹嘛要脫衣服呀?”
“為了準備好,我親愛的朋友。”
月從朦朧的面紗後爬出來時,青年也開始變化了。
小豬看到的是,變化成巨狼,搖晃著刺刀似的生殖器的青年。在驚嚇中,他匆忙地轉身逃跑了。
視線在顫抖著。寂靜的森林中,只能聽到奔跑的聲音。野狼是沒有耐性的,他很快就抓到了自己的獵物。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小豬說到。
“喔,是的,我們是的。”野狼說著將其強姦,並吃下了肚子。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無論你的房子是草房,木房,還是磚房,惡意都是沒法防備的,尤其當你是只小豬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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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隔夜便好了。
來幸從床上起來時,他已能聽到火車站的方向傳來的鳴笛聲,早晨從閣樓的天窗那兒爬進來了。他愣了一會兒,又忿忿不平地捲起棉被,想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嶺不在,這讓他在那片寂靜中停了一陣子去瞭解這個事實,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但那煙斗還好端端地擺在書架上。來幸看著那煙斗,貪戀起棉被的舒適和柔軟,卻又不得不為工作報酬的那幾文錢振作起來。
米飯和大醬湯的香氣從書桌上飄了過來,但已經不熱了,兩者沉默地在桌上等待著人食用。嶺可能更早些時候就走了吧。來幸想著,坐在桌前。書桌和餐桌早已淡化了各自職責,合為一體了。
“我開動了。”竹制筷子落在白瓷碗上,發出微弱的聲響。來幸慢悠悠地嚼著被蒸得香甜的米飯。大醬湯口味清淡,裡面放了已經煮得爛軟入味的牛蒡和胡蘿蔔,在咀嚼過後帶出食材本身的甘甜和味增的醇厚口感。
來幸想起父親也曾說過,貴族應當優雅從容地品味生活的本色。會對他說出這樣話的父親只是他記憶中一個小小的剪影,剩下的無數回憶將他驅逐出了岡山。時至今日他也想不明白,父親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出於厭惡,還是出於他自己的慾望,又或者完全是因為父親對母親的愧疚感呢。
來幸試圖回憶起自己的母親,但能想起來的卻只有模糊的音容笑貌。父親曾說他長得像母親,或許那就是他被收養的原因吧,但那副女性化的孩童面孔總有一天會變化。無論怎樣,他都會長大,對……像嶺一樣,個子更高些,會長出鬍鬚,聲音也會粗起來,臂膀會更寬闊……
他兀自思考著,直到湯碗底部乾淨得發亮,現實才駕著那輛臃腫的寶車來到他的閣樓。來幸下了樓梯,再步行去往每日工作的工廠。
為了快些逃離現在的境地,他將全身心都投放到那些被劈成長短不一、各有瑕疵的木柴上,為他們蘸藥。工頭從他身後經過巡視,也只是瞟了一眼,並沒有在說什麼。來幸出來工廠時,經常因為蘸藥做得不均而被罵,後來被訓斥慣了,自然也就做好了。他熟練地將不合規格的木柴放到一邊,收拾乾淨,再整理那些已經做好的,交給下個工人裝盒。
窗外的民居已掛上男孩節的鯉魚旗,青色的布鱗隨風曳動,透過工廠狹窄的窗帶來了幾許春日生氣。來幸看到那個掃地的孩子來了,便站起身來給他騰出地方,地上散落的木柴和說不清來頭的穢物被一掃而凈,可過不了多久又要被散落的木屑侵佔了。
日復一日進行同樣的工作,來幸卻並不覺得乏味,反倒有種坐禪般的清淨感。或許是因為洋火的製作流程與茶道有些許相似之處吧。除卻工廠裡的設施並非為了工人的舒適而存在外,這種需要久坐的工作在來幸看來修身養性。
通通掃去吧,心間三千煩惱。他在心中默念著,隨後又想到了嶺。
嶺要是知道我現在正在這麼想的話,恐怕會發笑吧。來幸仿佛都能看到煙斗那張嘲笑的臉。自己這種想法,恐怕會被對方當做“孩子氣的故作老成”。不,哪怕是由別的大人來看,得來的應該也是相同的結論。
真想快點長大呀,這樣,自己那些心事恐怕就能找到應得的渠道,盡數消散。
來幸深吸口氣,再度投入到為柴火蘸藥的工作中去。
到了晚上,他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書店裡呆了會兒。來東京已經有兩個多月,書店老闆早知道他是個站讀客,卻從未要趕他出門。對這點,來幸當做是對方的好意而感激地收下了。雖然沒有足夠的錢經常買文庫本,但來幸另花一些錢買文具支持卻是經常的事,何況,家裡的紙墨不知為何用得很快。
簡單向店主打過招呼後,來幸便直奔文學區了。書架上,已經放上了最新一期的《雜談》。他取下其中一本,隨後和書店的常客冰川聊了起來。
冰川先生三十多歲,戴著金邊眼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有什麼頑疾的緣故,還未到不惑,頭髮便已黑白半參。但他為人和藹又見多識廣,每次和他聊天,來幸都有種又從新角度看到世界的感受。兩人相識僅僅是因為常在同片書架旁站讀而已。
“冰川先生,您看過最新一期的《雜談》了嗎?”
“已經看過了,你要在店裡讀嗎?”來幸看到冰川先生眼鏡後的眉毛微微挑起。
“不用啦,謝謝你。”原本來幸就對做書店的站讀客而有些不大好意思,被對方一提更是羞恥了起來, “我上次看到《雜談》上有個作者,和您同一個姓氏呢!”
“正是我。”冰川笑了笑,語氣間不無得意的意思在,“前些日子投上去了一篇新小說,大概再寫三期結束吧。不過,我也從來不勉強自己,可能幾個月內才會完結吧。”
“太好了,恭喜您!”來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您這樣博識的人,無論是看您寫的東西、還是和您對話,都很愉快!上次您寫的東西我也好好讀了,還寫過讀後感,您要看嗎?”
“不必了不必了,如果你有什麼感觸,我很榮幸,不過,堵著的心情對我來說,還是像黑箱一樣更好些,這樣我就不會受到讀者的干擾。”冰川這麼說著,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你不會覺得冒犯吧?”
“當然,當然不會,只是以我來說,我更想知道大家對我寫的東西是怎麼想的……”來幸躊躇再三,還是決定買下那本《雜談》,或許冰川先生寫的後續也在上面呢!他這般想著,與冰川先生又再說兩句,隨後到了別,怯生生地走向收銀台。老闆掃了他一眼,很快結了賬,也並沒有為難他。
來幸抱著那本雜誌向租住的閣樓小跑而去,早上的煩惱早已被那對談話散得乾淨。他走上樓,看到嶺正在門口等著他。
“你的稿子投中《雜談》啦。”嶺不無高興地說道。
聖誕快樂
“冬至快樂。”
讓本大人看看這個包裹,本大人是說,天底下不可能有比這個還糟糕的包裹了。
“啊,怎麼了,這個盒子怎麼這麼大……你究竟送了什麼禮物啊?”
本大人聽到一個男聲這麼說著。本大人覺得他肯定會失望,畢竟這包裹實在是很糟糕,這個包裹底下軟綿綿的,上面卻很硬,而且這個盒子黑乎乎的,讓本大人摸起來覺得難受。本大人覺得送給女孩子、男孩子、還有無性的、雙性的所有的禮物都應該是完美而美麗的,如果他是軟的,那就應該全部是軟的,如果他是硬的,他就應該全部是硬的,這樣一半軟一半硬,實在是不像話。
本大人就是這麼覺得的。
“拆開看看吧!”女聲說。
“停一停,首先,今天不是聖誕節嘛?和冬至有什麼關係嗎?”男聲說。
“冬天的節日總是有那麼些相似之處,不,我覺得他們就是一回事兒。”女聲又說道。
本大人聽到本大人的頭頂傳來了一聲撕裂聲,本大人尋著聲音望去,一個紅頭髮的男人看著本大人的臉。
大笑。
“天吶……!這是一隻……”
本大人呆愣愣地看著男人。
“是個機器狗的頭,我從警察那裡卸下來的。”女聲煞有介事地說道,“開齋節——還是什麼快樂!希望你能喜歡它!我想我們可以用他拍點東西不是嗎。”
天吶。真煩。
本大人只好面對那女人和那男人,擺出來難過的笑臉。
生日快樂
“我很感謝你誕生的事實。”
金燕梓吻了水野純,這是他們開始慶祝的第一步,吹蠟燭和切蛋糕的步驟在雪城的夜裡被省略了,他們交纏在一起,隨後金燕梓咬了水野純的舌頭——那是個綿軟的攻擊。水野純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依偎在雪夜的火堆旁。
“你聽到了嗎,火焰爆裂的聲音。他們在跳舞。”金燕梓說道,“這團火會無限地跌落再升騰,隨後一個個小世界在裡面滅亡又誕生,滅亡再誕生,知道火焰熄滅了,事情都會結束的。”
“都會結束的。”水野純疲勞地重複著這句話,“到以後。”
“是的,我現在希望這團火也能祝你生日快樂。”金燕梓俯下身來,向那火堆吹了口氣,隨後她從她的口袋裡拿出那把匕首,并割掉了一綹頭髮。她將那段烏黑的綢緞丟進火中去,火迅速地吞噬了那點祭品,隨後燒得更汪。“我希望你能幸福,我親愛的旅伴,水野純先生。哪怕這個火焰不能祝福你,其他的火也會這樣。”
他們的手疊在一起,這比火焰更灼烈。
“如果我不能呢?”
“那我也不會幸福,我希望你能活得……隨心些。我會愛你,無論如何我都愛你。”她又吻了他,這個吻被賦予了保護的意義。水野純想起奧茲國遊記中的女巫也是如此。
這個吻是有魔法的。
“我很感謝我能遇到你,謝謝隨便什麼玩意讓你在今天誕生。”半晌,金燕梓說道。
为什么呢,明明是在整理时间线……文档里却莫名其妙多出一段摸鱼……………
想了想刚好有一点要交代的东西,就揉在一起写了一篇>< 眠的性格忘得七七八八了…希望没有太ooc…………还有事先没有打招呼抱歉!!
因为重新整理了设定…可能会出现和之前的投稿(我的、别人的都有)相悖的地方…请理解成另一条时间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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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简单地进食补充能量后,日花里就地伏下,蜷着身子依偎在篝火边准备结束疲惫的一天。
她并不是唯一有此打算的人。在夜间没有电的海岛上四处乱晃可不是什么值得推崇的行为。除了搁浅在海滩上的废船,和不知会有什么冒出来的山洞,岛上没有其他庇护所。于是众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围绕在几丛篝火旁,枕着沙子歇息入眠。
但睡不睡得着就是另一回事了。
或许是白天睡多了,日花里此刻有些失眠。更何况身下的沙子有点硬,皮肤也感觉黏糊糊的,不仅物理上令人感到不适,同时还不断向想脑输送着处境糟糕的暗示。没办法,眼下必须要休息才行。日花里试着回想过去,自己是如何在体验极差的旅馆里强行入睡,然后她再次意识到行李全部丢失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这个瞬间,她有点期望自己是如传言里所说的那样,有着无论在哪倒头就能睡的体质。可事实并非如此。
海边的夜晚虽然没有日花里想象中的寒冷,比起日间仍是有着大约十度的温差,时而还有带着腥味的海风吹过。日花里裹紧唯一的寝具军用毯——大概是谁从废船里搜刮来的吧,不过现在是她的了。
“…………别担心,…明天…………”
同样被海风带来的,还有不远处少女们安慰着彼此的交谈声。日花里没有要偷听的兴致,但却还是半被强迫地捕捉到了零星的几个词。
说这种话又有什么意思呢。她烦躁地翻了个身,仰面望着漆黑的天空。原始的岛屿自然不会有现代都市常见的光污染,然而夜空中却只闪烁着一颗孤独又黯淡的星,仿佛被遗落似的,又有点像是前路无望的喻示。
“……。”
总觉得,好像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是在很小的时候吧,大概是在开始上学前的年纪?还是之后一段?日花里不太确定,回忆与回忆之间没有太明显的界限,似乎在找到名为试睡员的立足点之前,少女每一日都在崎岖的道路上艰难前行。她的童年没有幼稚园这类东西的存在,即使进入小学之后,也总是三番五次的被父母擅自请假、休学、转学,不断打碎日花里珍惜的日常,强制参与他们所享受的旅行。
在那段日子里,露宿野外是家常便饭。也经历过多次的绝境,然后从中生还。她记得那些平趟在睡袋里度过的夜晚,视野里是被风吹动的树叶,是漆黑不可见的山洞顶端,是漫天星海所构成的图案。可无论是哪里,最终映入眼底的,都只是漫无边际的深渊。
日花里感到讽刺的是,自己明明已经拼尽全力改变了命运,而生命的最终……或许已经是最终了吧,却还是回到了这个原点。
早知道这样,记住当时学到的技能就好了。早知道这样,不如一开始就顺从安排、不接下试睡员的工作、也不成为超高校级,这样就不会乘上那辆列车……什么的,日花里一秒也没有这样考虑过。这一点毋庸置疑。
就在这里迎来结局说不定也不错呢……。日花里这么想着,再次卷紧毯子翻了个身。
“……柳沢桑?还醒着吗?”
连续的辗转似乎惊扰到了身边的人。有谁从头顶那边出了声,日花里微微转头,抬眼看见地面上有一撮白色的发从视野之外延伸进来。是来咲。
“嗯。你呢,睡不着吗?”
“……呃,是的。柳沢桑也是么?”
“那倒没有。”
“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日花里在心底反问。对她来说,被误会睡着是日常,被误会睡不着倒着实是头一次,有点新鲜。
“要我讲睡前故事吗?”
“兔子被吃掉的那个?还是不了吧。”
看来已经被摸清套路了。
“不喜欢兔子的话特意为你把主角改成鸭子也不是不可以。”
“……”
“逗你的。”
“咦……”
“吃鸭子的话,就需要人类出场了。算是我个人偏见吧,总觉得动物系的童话故事里还是不要有人类的好。”
“……问题是那里吗?!”
“呜哇!你别突然起身……撞到我了。”头顶突然中了一记。日花里吃痛地捂住被碰到的地方,向外滚了一圈来开距离。压低声音对话的副作用就是两人会因为想要听清而不知不觉地越来越靠近。
“啊,对不起。”
“道歉有用吗?想让我原谅你的话就讲一个睡前故事。”
来咲一时僵住了:“……柳沢桑,难道说你意外地挺喜欢这个梗的?”
“才不是。我只是被你把睡意都撞走了。知道人在将要进入梦乡的刹那被突然弄醒有多痛苦吗??”
“对不起……”
“所以快点讲故事。不可以用兔子被吃掉糊弄过去。”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为我想不出合适的故事而道歉,还是感叹你居然承认那是糊弄了。”
“……。”
“……?”
“哼。”
日花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用鼻子回答他,尔后就再没了动静。来咲望着少女缩成一团的背影,猜不出她究竟是还在生气还是已经睡着。半晌,日花里的身形微微起伏,少年才放下心慢慢趴下,可这时日花里却突然睁着眼转过身来了。来咲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说来,来咲的才能是夹娃娃对吧。”
“啊?嗯,是…啊。”
明明是简单的问题,回答却莫名地慌张。不过日花里也没有在意。犹豫片刻,她有些迟疑地追问下去。
“娃娃机是……酒店过道里会放着的那个吗?还有个别超市门口会有的……?”
“嗯,也有那种情况吧。”
“哦……原来不是骗人用的摆设啊,那个。”日花里轻声嘟囔着,视线刚刚垂下,却又立刻回到了来咲脸上。“…和你的才能有关吗?”
“什么?”
“是因为你是超高校级,才能夹得上来吗?”
“呃,我想……应该说是每个人都有能夹上来的可能,只不过我特别擅长,才得到了这个头衔吧。”大约明白日花里纠结的点在哪里了,来咲如释重负地笑道:“原来柳沢桑也会去夹娃娃啊。”
“……很奇怪吗。”
“诶?啊……不会……就是…………完全想像不出柳沢桑去游戏中心的样子呢,哈哈哈。”
闻言日花里快速检索记忆,得到结果后困扰地蹙起眉:
“那是什么?”
“……………………”
“赌场倒是知道,不过因为年龄不到被赶出来了。”
“真的假的。”
“我是97级的啊,比你只年长一岁吧。而且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不,我不是说这个。”来咲小幅度地摆了摆手,稍微有点……过于出乎意料了。“要说的话,和赌场、稍微……有一点点像吧,只是目标群众换成了学生和孩子罢了……等一下你真的假的,一般来说学生都会去的吧??那个,在放学之后和朋友经常去的地方排行里可是top3啊??”
啊,是这样啊。“那么,就跟我更加无缘了。我没有朋友,也不怎么去学校。” 稍微有点困了呢,少女把脸埋进毯子打了个哈欠。
“诶……”
“……同情就不必了。我本来就不需要朋友,所以就算没有也没关系。”
感受到对面传来的视线里藏着别的什么含义,日花里别扭地缩了缩肩膀。来咲尴尬地笑笑,似乎也被日花里传染了别扭似的挠了挠脸颊。
“柳沢桑……你这样说就有点……虽然可能有点厚脸皮,不过……我也算不上朋友吗?”
“诶?不算吧。又不是小学生。”
回答这个问题时日花里的反应倒是爽快得令人心痛。
“……”
“只不过刚好坐了同一列车,又刚好同样从海难中生还然后顺便结个伴而已?朋友的话……用你的话来说,会一起约定去那什么游戏中心?但来咲你,不会想和我一起去的吧。”
“……那,如果约定从这里得救后一起去游戏中心的话,柳沢桑你……”
如果得救了的话啊……
日花里姑且无视了可能性的问题,认真考虑起未来。
“不了吧,如果真的得救了的话,我应该会忙着恢复工作才对,才没有那种闲情。一年……不对,快的话大概过个半年的才会有空吧。”
“那——”
”不过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忘掉我了才对,我也一样。”
“……………………。”
来咲的初衷本是想安慰日花里,却没想到眼下更需要安慰的人变成了他自己。最后半句话让他失去了快点否定掉前面的动力。而直到这个时候,日花里才终于稍微察觉了少年的情绪变化。
“怎么,难道说你其实超想跟我做朋友的?啊啊——我明白的。不用解释!我想想哦……对了,如果你愿意分我几个玩偶的话、我也可以破例考虑哦?到时候我会把收件地址给你的……反正我也不讨厌你。”
“………………………………柳沢桑。”
“嗯?”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没有朋友的哦……。”
促狭的笑意在少女的脸上凝固:
“那算了。”
“诶。”
日花里又用鼻子轻哼一声,拉下眼罩、不再去顾虑来咲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扭动着背过身去。
“晚安。呼啊……♪”
“诶?”
今晚兴许能做一个不错的梦。
【好久不见了最近肝七日和es肝疼呸呸呸什么也没有】
【猎奇血腥要素注意,剧情戛然而止是因为爆字数了,还有三章结束剧情还有特别多所以就戛然而止没怎么铺开,对此我很抱歉了】
第七章
又是梦。
那孩子被贯穿,被撕裂的噩梦。
一想起这个梦我就颤抖,直到热牛奶烫伤了我的脚踩发觉手上的水杯什么时候已经落地了。
我确实有一些特别的能力。
可以在梦里见到与自己有深交的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家族或多或少都有这种能力,只不过我和我那不知道在哪里狗混的哥哥能力比较影响生活罢了。
能梦见未来。
我还算比较好的,目前确认最久远的预知梦也就在几年前做梦梦到twight生日我整了他然后半年后我真的梦里一样用弹射装置藏在蛋糕盘子下面吓他他还真的用棒球棍打了我。哥哥就比较糟糕。他甚至在小时候就能梦到魔王复活的细节和一系列相关的残梦。可能是他去求医了,又或者他沉浸于骰子和转盘之间的刺激,他在魔王真的复活后把自己梦里的残梦做成了笔记就离开了。我也拿着这些笔记写了本书,也把这故事背后的这段故事写了下来,也不为什么,就是赚点小钱。毕竟自己的专利费都被自己用来买书了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就成了穷的只剩学术书的书呆子。
“twi,帮我擦一擦地——”
啊。
过了两年了我也总觉得那孩子还在我的屋子里一样。也许我失败了,那孩子变得毒舌抖s过头了。前辈知道这事后也没骂我,来信中写着他开朗点正好了。
可能是亲爹。
简简单单收拾了一下地板和脚趾后我才反应过来前辈把他亲戚的孩子送过来学习的事情。大概就是今天?那孩子魔法天赋实在是不行,成绩单也是很惨,但是她又想做一个魔法师守护村庄,无奈之下那个亲戚通过前辈的人脉联系了我。也好。家庭教师的工作至少解决了我的生存危机。
“wale先生,有您的一封信。”
窗外的邮递员喊着。
最不可能的人寄信过来了。
“wale先生,
“很久没写信了,当然我不想给你写信。但是有些事我还是想询问一下你。
……
“祝你身体健康,早日累死。
twight”
熟悉的工整的笔迹和熟悉的言语。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可爱的twi我想死你了呀啊啊啊啊啊想了想你长大的样子希望你还能那么可爱——”
“那么,请系好安全带。”
一名壮汉从缆车外探进头,确认一下三人是否系好安全带后,朝着不远处工作室的人员挥了挥手示意。
“感觉这段时间伙食要紧缩了……”vito数了数钱包里的剩余。虽然这段时间尽量省钱,但是租借骆驼的费用远比自己想的高,加上缆车旁的餐厅高昂的费用,没带够干粮还经常在旅店这种对勇者和佣兵优惠的地方吃饭有点对物价失去知觉,vito感觉到了深刻的绝望。
“vito大哥哥不要叹气啦!幸福会飞走的!”坐在对面的sadas紧张的安慰vito,“那,那个,实在不行我手上也有点零钱救急——”
sadas掏出自己瘪掉的钱包。
“那个,sadas啊,我……前段时间镇子里进了一些扭蛋机……sadas没控制住……”
twight愣了一下,然后打开自己的背包。塑料碰撞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扭蛋机让twight和sadas这么沉迷……”
“魔法兽耳裙装少男公务员系列。”twight冷静的回答。
“那个兔耳lo装的sr扭蛋sadas一直扭不到啊——”
“我也没有……可恶啊那个模型超好看的……”
完全跟不上这两个人的思路,vito想。
从沙漠尽头的缆车小镇到海滨都市相当的困难——各种高耸入云的山峦,困难的山路和大量魔物拦路,如果仅靠步行的话至少要四个月。并且由于有大量悬崖峡谷,马车完全无法通过。缆车实际上是几十年前就有的交通工具,大家都能靠的缆车简单的出行,然而魔王复活后过路费直接涨到了天价。
不过就算是缆车也不见得能马上到海滨都市。由于地形复杂,实际上缆车是有很多停靠转向站的,在站台附近都会有围绕在其周围的小镇提供休息的场所。只要持有票据就可以随意在周围站停靠。缆车的动力虽有势能相助然而更多的是靠矿石魔力驱动,所以充能耗时相当的长,耗矿量也相当吓人,乘客在镇子里要待很久缆车才能继续运行,不过缆车带动了本就矿产丰富的山峦区域的矿产业发展,也算是都有收益了。
twight满头大汗得翻看着宣传小册子,缆车正在努力爬坡着。sadas大概是因为一天没合过眼,在跌宕的缆车上熟睡着,还好安全带固定好了她娇小的身躯。vito自己也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在完全睡去前又因为震荡而清醒一下。
“twight为什么不困啊……”
“我……”twight面色煞白,紧张的扭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又扭头回来,“没什么,我还不困,嗯。”
“恐高?”看着twight发抖又紧紧吸着口腔两旁的样子,vito试探性的发问。
“不不不不不我没有恐高啊什么都没有……”
明明声音都弱到快听不见了还在逞能的twight让vito有些担心。
“twight在这里走了很久的原因我大概明白了。”
“闭嘴。”
twight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
景色缓慢移后,一览众山小,然而twight无暇顾及壮景。眼前的碧空和蔚海揉在一起仿佛成了一片混沌,高空稀薄的空气带着些许寒风在身体里喧嚣着,钢铁制成的座椅如云般飘渺。
呼吸开始困难了起来。
在vito的诧异下,twight朝着一边倒下去。
昏炫的实感,连绵的山脉,空旷的天际。
白茫茫,轻柔的感情随风飞跃。
无法辨明自己的所在,欲伸出手却只剩棉花的触感冲击大脑。
刹那间,天昏地坠,齿轮与轨道吻出激烈的刺耳声。
宛若一梦。
梦里是熟悉的悬崖。
“快看~那个恶魔害怕了!”“那眼睛好恶心啊。”“拿石头砸他眼睛吧~”“好恶心呦为什么乌鸦不啄烂你这恶心的眼睛呢~”
一群小孩子在悬崖边喧闹着。
我刚借了图书馆新进的一些科学杂志和小说。最近twight对英文挺感兴趣的样子,上次还捧着我书房里的原版《老人与海》和词典看。不过那孩子才六岁,这种书还不太适合小孩子看。借了《绿野仙踪》后我才后悔,生词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我也看的云里雾里。
不过twight那孩子很喜欢。
这么想着,我抱紧了手里的书。
初次见面时那个瘦小的身躯,控制不住的眼泪装饰在你的脸上。
明明你笑起来更好看。
我很高兴你能喜欢上看书,我们一起谈天,聊书里的故事。
我实在不希望你会在那群用天真的恶意想要歼灭恶魔的孩子的面前那么颤颤巍巍害怕的被逼在悬崖边,甚至一只脚已经悬空。
在我那没用的喉咙喊出声之前,在那些孩子拿着的烧烤叉戳进你那妖艳又吸引人的血瞳之前,你甚至都不敢抓住那些孩子的衣服,就这么掉了下去。
海浪拍岩,日光和睦。
“twi——!”
深海里,我能感受到他逐渐微弱的波导。
那孩子根本不会游泳,而且还恐高。
我也不是很擅长游泳,最后还是找了twight的母亲求救。
那样的日常,从一开始就充满裂痕。
结束是必然的。
再度醒来时晚霞直直照在twight脸上,本能般的用手罩住了眼,不愿去回味梦里的光景,光线此刻如针般扎眼。twight身体无力的软垂了下来。
“没事吗大哥哥?”等twight恢复了一些意识后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个石制长凳上,sadas拿着一杯温水和水壶站在一旁,“要不要喝点水?”
“对不起了,”twight接过水,连日的操劳和高处本能的恐惧还没消散,水面上满是溅波,“让你们两个人担心了,抱歉。”
“没事的哦?毕竟一路上都是大哥哥帮我们解决魔物,让我们能休息一会,没想到大哥哥这么累啊……sadas不会看气氛啊啊啊对不起!”
“不,sadas没错啦?是我恐——”
“twight看起来恐高很严重啊。”
twight反手抓住刚走过来的vito的脸。
“疼疼疼——我给twight买了烤鱿鱼啊——”
手突然放开,紧接着vito手里的烤鱿鱼直接被抢走。
“还算你识相。”twight狠狠的咬了一口,热气成雾冒出,“你……唔呜……再提这事我就……呜……”
“好的——”vito看twight恢复了一些精神,便接着说,“管理员说明天缆车才能充能完毕,总之先去旅馆吧。”
“等一下。”
“怎么了?”
twight看了看不远处的站台,又看了看自己磨损不少的鞋和围巾。
“你们是把我拖过来的吧。”
缆车驶入林间。
周围的树虽然都被砍伐,但是放眼过去仍是密林茂盛。
缆车车底离地面很近——至少比在山顶上好多了。
三人已经在缆车上坐了好多天了——据说要七天才能到达海滨都市——大概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但是连绵的树海仿佛没有尽头。
twight在这海拔也一直沉闷着,不过脸色比前几天好很多了。vito之前翻了翻书说转移注意力可以缓解恐高症状,于是带着twight去了躺古书店。现在堆在twight座位旁的书堆好像也快被twight看完了。
上一站的车站便当是鳕鱼鲑鱼子照烧便当。三个人吃完后纷纷收拾便当盒。“sadas想吃鳄鱼!”不情愿的咽下最后一口鲑鱼子的sadas突然开口。
“鳄鱼……啊……?”
“鳄鱼在王城那边也是贵族餐桌上的东西呦,很难吃的到的。”twight接过sadas手里的便当盒,“sadas你先擦一下嘴角吧。”
“有时真的跟不上你们的思路……”vito感慨。
“vito哥哥也来一起呀~!首先是感受星●牛仔——疼!……”
这大概是和twight的这两个月旅行里vito第一次看到他打女孩子——虽然只是轻轻的手刀。
“好了好了,别教和这个领域无缘的队长奇怪的东西啊。虽然这作品口碑很高但是对不上电波完全不行吧。”twight温和的揉了揉sadas刚刚被劈的脑袋部位。
这场景看的vito很是无奈。同样是犯蠢,sadas作为小女孩理应就能得到twight的爱护,然而twight对自己很是恶毒,也就twight中尸毒时和恐高时不怎么欺负自己……
其实一想twight对自己关照颇多,但是细细回味一下全是拳击的瞬间,无一不快准狠,以至于vito现在觉得能活下来纯粹是奇迹……
就算twight不动真格怕是自己小命也早就没了的实力差面前,vito甚至觉得那拳头都是twight的温柔爱抚。
“怎么了,vito,表情很奇怪啊,”twight看着vito从无表情逐渐转化成犹如蹲厕拉不出来还被淋水一样的表情,一手抓起vito的脸就向外扯,“这个表情好丑,换掉。”
“等等——疼啊——”vito顾不得发愣,疼得眼泪都滚了出来,“没什么啦——所以不要扯——”
手猛地松开,vito哭丧着揉了揉自己的一边脸。
“……你还是傻笑适合你。”
水泥制的路面,川流与桥支横交错。涟漪激荡,船船相望。天空布满阴霾,烟囱高耸入云。
“好厉害?!这就是船吗?!看起来好像鞋子!”sadas抓着护栏,双脚踩在矮小的栏杆间隙伸出身子观察着往来船只,“这里和沙漠一样会有烟尘呢!但是水很多呢!”
“但是不能喝,这里的水和沙漠的地下水不一样,”twight把差不多要掉下去的sadas抓了回来,“vito你也盯紧sadas,这个进城的乡村姑娘出事了我们可是要被沙漠里那些大汉揍的——”
“……不要?!”vito回忆起在沙漠里那些健美大汉就一阵后怕,“sadas,听话,之后我和twight大哥哥会带你去玩的,所以现在先为了我们的未来安分一下……”
不过看sadas这么精神的样子vito也算是松了口气。一离开沙漠sadas就不太正常,经常无意撞到人或者迷路还经常头晕,在途中twight和vito也找了个有诊所的站台带sadas去看过病,然后被那个眼睛和twight一样左红右蓝的医生说了一句“内环境失调,眼睛和小脑不适应高山环境,休息几天就好”就打发三人回去了。然而vito就说了一句“庸医”就被twight暴打了一顿理由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里的风很奇怪呢!”
“因为是海风吧……不过我也没来过海边啦……”vito感到了风带来了令自己作呕的咸腥味道,看到周围的渔船后抓起sadas的手腕就走向都市中心,“我们去旅馆订房吧。”
“勇者你不知道的吗,这里没有旅馆的。”
一阵死寂。
“哎?”
“你们俩都不知道……没看报纸吗?”twight举起这几天翻烂了的报纸,“不巧呢,前段时间这里有地震,虽然不是很强烈,但是旅馆太旧了就倒了。”
“我们要露宿荒野了吗……。”sadas很容易的接受了现实。
“我不要啊?!我绝对不想在到底都有鱼出没的地方露宿啊!”vito抱头蹲下来用毕生嗓音大吼,“不要啊!鱼!不要!鱼骨!虾壳!蟹壳!不要……啊啊!”
“这可真是令人绝望呢——”路人陌生的声音在旁边幽幽的传来。
“没办法呢,那就让我twight大人给你希望吧,”twight抓住vito的手拉他起来,另一只手抓住想去追蜻蜓的sadas的领巾,然后径直走向刚才的路人,“看到了?这两个家伙就是这么副德行,没办法我才拜托你的。”
“……twight?”vito还没缓过神来,带着点哭腔发问。
“这是我在这的……熟人——”twight回答。
路人哭丧着抓住比自己高不少的twight的领子哭喊:“好过分哦?!姑且把我介绍的好一点嘛~比如说您的第一次的获得者——”
“对不起了两位,这个人脑子有问题是个基佬变态,是我第一次打的人。”
“不是基佬啊?!我打从身心喜爱可爱的正太萝莉!我最喜欢童颜的twi了!~”
“恶心,去死吧。”
“vito大哥哥,这就是wale哥哥,”sadas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这个尴尬的闹剧,替twight给vito介绍,“虽然有些奇怪但是wale哥哥是个好人——”
“谢谢呢sadas酱果然还是老实叫哥哥的sadas最可爱——”趁wale扑过去抱住sadas之前twight先用巨剑来了一发全垒打。“你这个27岁的老大叔还好意思让人叫哥哥吗?!”
“27?”
“sadas记忆里,嗯,过了这么多年了,大概是吧。”
vito彻底愣住了。这个比sadas还矮的怎么看都是小学生的人竟然是这么出名的学者。身材比起纤细但还算壮实的sadas而言更像小孩子,脸甚至比年龄虽然比自己大但是童颜过分完全看不出来的twight还要幼上几分,清澈的金瞳就像小孩子的眼睛一样闪耀,卫衣里伸出来的手臂瘦的过分。
“不对吧。”
“不,本人无误。”
两个认识wale的人不约而同又黑着脸的点头。
“毕竟在海滨都市这个对魔王的前哨站当然要做不少准备的,露宿的话气候问题而且飞虫滋生严重你们俩估计受不了几天,严重一点就要进医院了。虽然我也不愿意但是我也寄信给了wale,这段时间住在wale这边吧。”twight走在路上解释道。
“谢谢!……嗯……那个,名字……”sadas迷迷糊糊挠了挠脑袋。
“果然呢……呐,sadas,”wale不知不觉溜到sadas身后,塞给她一根棒棒糖,“这个可爱的大哥哥叫twight哦~如果记不住的话就叫他twi吧~”
“甜!糖哥!”sadas含着糖口齿不清的跟着说。
“不要传输给sadas奇怪的想法。”twight白了wale一眼。
“但是twi这称呼挺可爱的啊~听起来就有点清爽的甜味一样~”vito看twight虽然满嘴嫌弃但是精神很多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就没点自觉啊……算了,随便你们叫——前面过马路后左转,让sadas小心点,不要被马车撞了。”twight叹了口气,随手揉了揉vito被海风抓烂的头发。
“什么啊……”vito不太好意思但也没拒绝,碎碎念了一句就抓着sadas的手过马路了。
“wale,你发呆干嘛呢?”twight走过马路后转头看着在原地发愣的wale,轻轻喊了一句。
“啊,没什么。”wale揉了揉眼,等马车驶过后跟上三人,“只是想起一段梦。”
“你还做预知梦啊。”twight接过有些昏的wale。
“更严重了呢……啊,那栋小房子就是我的家了,”wale虚弱的回答了一声,“twi和sadas先过去吧——twi还拿着我家钥匙吧——帮我收拾一下书房的书吧~sadas从来没离开过沙漠吧,等会观光时累倒就不好了,先去休息一下吧——还有啊,twi,rouqu来我这里学习,你先去打个招呼吧。”
“啊……好,”twight眨了眨眼,拉起sadas的手就走向那个朴素的房子,“vito你照顾一下wale,”
“啊,好的,twi。”vito目送twight和sadas小跑着前行,等到俩人走远后才转过头看向在路边的长凳坐下的wale,自己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wale先生找我要单独谈什么呢?”vito开口。
“我觉得就算我不说你也懂的。我能梦到twi的旅行所见,说白了就是预言者,和sadas一样祖传的特别能力吧,虽然只是扭曲的片段,twi也在信里介绍过你,我大概还是明白的,vito你虽然没twi那个比较特别的孩子那么敏锐,但是你应该早就有注意到的吧,”wale看向vito,严肃的神情和刚刚完全不符,“你怎么看待sadas和twi的——说出你真实的想法。”
“预言者吗……我……”vito垂下头。
“我觉得他们很强。不是单纯的实力而已。平常他们俩很合拍,也很会开玩笑,犯蠢时都很可爱……嘛……但是——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孤独。”
“果然你很特别呢,难怪twi把你看的很重要,”wale瘫软下来,“我所做的预知梦是和我关系紧密的人的未来,虽然破碎混乱,但是梦里是对于那个人而言的命运,或者是重要到刻印在未来的一瞬。而在twi的命运里,你基本都在场。”
见vito一愣,wale轻笑一声,继续说下去。
“我的能力其实我不想相信,所以我需要去见识你和twi的羁绊,作为学者而言这是最基础的——这一会的时间,我能看到的是,那个傲娇过分的twi能对你稍微敞开心扉,不是他的父母,他的那个所谓的哥哥,也不是作为他的心理医生的我,现在离那个已经习惯禁闭内心的可怜灵魂最近的是你,”wale有些遗憾,但是很快的平复了情绪,“对于我而言,那孩子是我所敬仰的前辈的儿子,我很在意他,当他是可爱的弟弟,我明白他的可爱之处,但是你不明白,你却接受了那孩子不会展现在家人面前的任性——那个傲娇的性格,我应该说声抱歉的,是我太过疼爱他让他嫌弃起我的。但是不是亲密的人他也不会这么过分又温柔的一拳接一拳。”
说到这里,wale手放在了vito肩上,比vito还要矮一个头的成年男人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我很同情sadas和twi——他们俩很可怜,命运玩弄着他们——但是他们没有放弃,毅然走向破灭的结局——”
“破灭……”
vito小声喃喃。
“你,我,其他人,都可以改变命运。所以你相信自己,还有twi,”wale站起身,回味近些日子的梦境,“对此,你必须要明白,twi的过去。”
“twi过去到底……?我只知道他是为了寻找哥哥……”vito一时无法接受硕大的信息量而晃了晃脑袋。
“'我永远不会忘记。
多少轮回,多少消亡,这不过是命运的一环。
但是此刻我不会忘记你。'——这句话你一定要记住。”
“什么……”
“我的梦听不到声音,看不清讯息,但是只有这句话特别清晰的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wale想了想,接了一句。
“在twi惨死在魔王爪下后。”
“肠子被扯出,脑沟被魔根充满,四肢一片片被削掉,眼球成为魔物争相舔舐的美餐,拦腰砍断……”
wale扶住反胃快吐出来的vito。
“求你了,请你去拯救我最亲爱的后辈吧。”
【這個我拖了多久啊超久的】
【果然iden萬惡之源】
【拖延症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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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年 羅爾帝南】
廝殺的聲音充斥著庭院,夜晚的雨也無法覆蓋,走廊的角落都濺了血,四處傾倒的屍體穿著他們自己的制服——但這一切都沒有對艾登造成任何影響,他繞過地上的障礙物,腳步匆促,直徑往地下的牢房走。厄洛伊跟在後面,確保沒有潛伏的敵人襲擊王子,他一句話也沒有問,進來的第一件事便聽說國王被俘虜,艾登想必是想趁著外面混戰去找他父親。
可是所有的這些卻又令人感覺奇怪,厄洛伊說不出來,只是心裡有些忐忑。
不久前,國王親自率軍來攻打這堡壘的主人,一個舉旗造反的貴族,本來打算夜裡將本來就難攻的城池攻破,沒想到對方顯然知道了國王的計劃,於是國王帶領的軍隊便陷入包圍——這是厄洛伊從僥倖逃脫回來報信的士兵口裡聽到了。
“走吧。”艾登說,“了結得越快越好。”
艾登將其他跟隨的士兵佈在上面,便走下長長的樓梯,火光在他兩側搖曳,照亮那平靜的臉,他們一直到達最下層,厄洛伊殺死了幾個守衛的士兵。人也太少了,他對自己說,不過想到艾登帶來的援軍數量,加上對方剛經歷一場惡戰,似乎也不足為奇。 “不要讓人進來。”艾登走過地牢的鐵門時這麼命令,然後他向厄洛伊微笑,“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靠近,知道嗎?”
厄洛伊關上門,放下門閂。“是的,殿下。”他從沒有這麼不安過,艾登的冷靜之下,藏的是無盡的煩躁。
地牢的長廊中僅僅能看見一個人的身影,手裡端著酒杯,彷彿外面的騷亂都與他無關,那人在和牢籠講話,偶爾發出嘲諷的笑聲。艾登朝那方向走去,回過頭示意讓厄洛伊不要擔心。
長劍在王子的腰上隨著步伐晃動,對面的人發現了這頭的動靜,轉過來,張開雙臂。厄洛伊能認出那閃耀的琥珀色戒指,是這個堡壘的主人,尤德勒家的家長。“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艾登回答,在那人打算和他擁抱的時候退了一步。“舉旗造反的人還想要毀約嗎?”
“打算篡位的王儲也沒資格談條件啊。”侯爵說,一邊將手放在王子背後領他轉身面向牢房,“反正結果不會改變,我只是覺得該讓你們父子解決自己的問題。你看,我就跟你說帶頭的是你兒子。”
“艾登?”
厄洛伊本來在注意外面狀況,這時卻被新的說話聲怔了一下,雖然沙啞而且略顯無力,但的確是國王。他不自主地想跑過去,又突然想起來王子的命令,於是躊躇了幾秒,最後決定還是原地待命。他深呼吸,稍早自己便有這種感覺,艾登要殺國王,他知道這總有一天會發生,不過真的到了這一天竟然這麼難以接受。
若是可以,他寧願艾登命令自己做這件事。
“晚上好。”艾登點了點頭,“看來那藥是真的有用,我很驚訝。”
“藥?什麼藥?你為什麼跟那個逆賊站在一起?”一雙手握住鐵欄,“艾登?!放我出去!”
“好像他會再繼續聽你話一樣。”侯爵笑出聲,拍了拍王子,“你這個兒子,比你想的有野心多了,但你們就是不肯承認是嗎?所以這個小傢伙來找我,只有我聽他說話,真是可笑……”王子低著頭,靠在鐵桿之間。“我這樣會不會太失禮,照理現在他該算是國王了吧?”
厄洛伊朝四周張望了一圈,確保沒有人經過,他感覺得到在空氣中積蓄的焦慮,混雜著惱怒,逐漸填滿整個空間,彷彿隨時都能燃起火來。
“你承諾過我自治權,我還要稱你……”
“殿下,請不要——”
“不要過來!”
斷斷續續的唔聲被嗆到血液的咳嗽打斷,空氣在氣管的開口間進出,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話。艾登仍握著劍,沒有放下的打算。侯爵向後倒,落地時摔破了戒指的寶石。厄洛伊收回剛跨出的那一步。
“他弟弟——”王子首先開口打破沉默,緩緩轉回去看向國王。“他弟弟倒是個很識大體的人,我該把他扶上去當本家。我不會問你覺得怎麼樣,就這麼決定了。”
“不祥之子,在大災降臨的時候我就該把你處理掉。”
“認真的嗎?你在這種時候跟我講這個?”他在牢前坐下,歪着頭好像在打量國王,“你曾經是那麼高大,我很怕,大概是因為你好幾次差點把我打死,還把我丟進地牢——我在地牢交到很多朋友你知道嗎?所有人都恨你,你……你會為了最微不足道的事情生氣,牽連視野裡所有無辜的人,你從來不聽別人說話,因為最無聊的理由和周邊的國家挑起戰爭,你隨便改動王法,無視教條——你們都是,你們要當王就不能好歹稱職一點嗎?”
“你覺得你能做的比我好。”牢籠中本來盛怒的话聲突然變成大笑。“把我放出去,你還有機會被免罪。”
“是,我覺得我能做的比你們任何一個都好,至少招來大災的不是我。”艾登頓了頓,“國家變得有點擁擠,把國境推到雅國的冰原附近聽起來如何?聽說那裡死了國王,被自己的子民吊死在皇宮裡面,現在只由當地的貴族勉強維持秩序,也差不多要分崩離析了。”
“你帶了誰來地牢?”
“厄洛伊。”
又是一陣虛弱的冷笑,“看到了嗎?你——可憐,可悲,軟弱,感情用事的艾登。朝臣將領之間你信不過任何一個,所以你只能帶著一個敵國的叛兵來殺我——你唯一能依靠的是一個敵國的叛兵,他還曾經從城堡裡逃走,一年後回來跪著求我重新接納他。”國王深吸一口氣,“三千五百年即將毀在一人手上,我看上主都沒法預見到。”
王子沒有回話,緩緩站起來,眼神中帶絲痛苦,如四年前他的匕首指向厄洛伊時一樣,不住地顫抖,緊握著劍柄直到關節發白,不知是因為想到自己即將殺死唯一的血親,又或者是因為心裡明白對方道出的都是真相。可是籠中的人的最後一句話已經成為點燃整個地牢的火星,焰氣瞬間竄起成為劍鋒反射的光芒,收不回去了,只能任此蔓延直到燃盡一切燃料。
“我見過教條。”艾登說,“在東邊的森林裡面,我見過它——它都告訴我了,我會成為王,矯正一切你們犯下的錯誤。”他緩緩地從侯爵身上摸出牢籠的鑰匙,將鐵門打開,忽視國王竭盡所剩之力喊出的警告。“再見了,父王。”
地牢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厄洛伊等著艾登出來,卻久久等不到王子的動靜。地面上的喧鬧沒有減弱,他開始有些擔心。
“殿下?”終於他決定開口,“殿下?該離開了。”
沒有任何回答。
厄洛伊起步,無論如何就算使用蠻力他都得把王子帶走,不用多久這裡就會變得危險,外面的人必定會想著優先把主人護送出去,特別是在自己即將落敗的時候,等敵方殘留的兵力撤回到堡壘裡面,他們幾乎不可能逃出去。他快速走到牢房前面,步伐底下伴隨著碎裂的聲響。“殿下?”他突然停下,是被眼前的景象阻止了,原本腦中做好的決定也瞬間被打亂。
艾登抱著膝蓋蹲在地上,輕輕地啜泣。無論平時再如何大膽,如何表現得心狠手辣,終究是無法做到完全的冷酷無情——可憐,可悲,軟弱,感情用事的艾登。
“殿下。”厄洛伊說。“再待下去會很危險的……”
“我知道。”王子回答,一邊深呼吸令自己的聲線平靜下來,他站起來,揉著發紅的雙眼,將手裡的劍遞給厄洛伊。“跟我換劍,出去的時候把侯爵的屍體帶著。”
厄洛伊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劍扔在地上,換上那帶血的利刃,弒殺了貴族家長和國王的武器在他手中一沉,他想這就是最嚴重的罪孽的份量。艾登經過他面前,舉止間還是平時那般自信,將父王的遺骸和罪惡都拋諸腦後,現在他是這個國家的王了,不能再為了一個人而傷心。
從堡壘三樓的看台能夠俯瞰前院的一切景象,也近的能向下面的人喊話。艾登隨手抓了一個被他佈在走廊裡的守衛,自己爬上了看台邊緣的圍欄上面。號角響起,底下交戰的士兵們抬頭,大半投來釋然的目光,參雜了勝利的喜悅,剩下的見到侯爵脖子上的血跡,逐漸被驚慌和錯愕淹沒。
“扔下去。”艾登命令。
厄洛伊將屍體拋下樓,在人群間激起一陣寂靜。
“這個人——不但背叛國家,妄圖割分國土和王權,還殺死了我的父親,這個國家的王。”王子高聲向眾人宣講道,“弒君者已經死了。所有尤德勒的士兵聽著——若現在放下武器投降,我會保證你們不會被處死,若繼續反抗,則立刻當成叛國之人就地斬殺。你們選吧。”金屬器具的撞擊聲隨著王子的話音下落,示意着戰爭結束。艾登扶著厄洛伊的肩膀從圍欄上跳下來,他仍舊能感覺到那雙手在顫抖,站也站不穩,可是淺綠的雙眼中卻平靜如水面。
“我們走。”王子微笑,“從現在開始你要稱我‘陛下’了呢。”
【這個貴族呢,是zeth祖先的哥哥,所以他們家一直是中立,支持王家整體而不是分支,搬去北邊是後來的事情了】
【果然還是kiril比較無情,ki甚至都沒難過過一絲絲】
【後來的那些學學啊eloy是怎麼攻略成功的(指指指)】
NIFLHEIM时间,20XX年11月3日,星期日,18:34
11月初的N市已经有了几分冬日的气息,空气中的寒冷虽不至于刺骨,但也足以让人想要裹紧身上的衣服了。太阳已经完全沉入地平线以下,夜色开始侵蚀不再明亮的天空,更添了一分凉意。
黄昏总令人联想到结束。这也是你接到N市警察局的电话时第一个想到的词。参加了Falco行动组举行的晚宴后已经过了几天,除了偶尔遇见当时见到的人之外,Falco的官方没有给出过任何关于具体责任的说明和指示。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你觉得有些意外,也有些紧张——这可能是个预兆。
“您好,是_____先生/小姐么?”
“是的。请问您是…?”问题出口时你的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你记得在晚宴上听过这个声音。比起警员,可能他更适合去当广播电台的早报播音员吧。
“啊!太好了!终于不是披萨外卖店了!我是N市警察局的Sean James警探,您注册了Falco的办案助理侦探对吧?”
“是的…?”
“请于明天早上08:30到N市警察局3楼3.502办公室来。”
“08:30…3.502办公室…”你顺手找来一支笔,在手边的废纸上潦草地记下时间和地点,“请问是出了什么事么?”
“具体情况明天会说明的。如果您现在打开电视的话,Collins警探正在直播上呢。那么,希望明天能见到您。”
你放下电话,打开了电视,调到N市电视台。正在播送的晚间新闻并不是你最喜欢的节目,但荧幕上的中年人吸引了你的注意力。Davis Collins,担任Falco总负责人的老警察,正站在十几个麦克风之后。他身后拉满警戒线的建筑让你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哪里。
“…警方在今天中午12:11接到来自N市大学报案…Princess教授确定于昨天,11月2日晚23:30左右死亡,死亡原因目前认定为心脏病发作…”
你的心里立刻升起了怀疑的云雾。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仅仅是心脏病死亡决不可能让警察这样大动干戈。你定上闹钟,准备第二天去警察局。你想明白了刚才的电话为什么令你想到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词语。
你平淡无奇,和这座城市的灰暗毫无关联的生活,就要终结了。
姓名:玛格列特
性别:女
身高:163cm
性格:她的信条是“只要有趣无论怎样都好”,因此她的一举一动并不会有特别的目的性,也不会偏袒任意一方,结论上说就是只为自己的娱乐而行动。平常总是一脸笑容,但说出的话却很毒舌。无聊的时候会一副没干劲懒洋洋的样子,但其实内心在考虑着新的搞事点子。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喜欢掺一脚,对于自己做的坏事毫无罪恶感。
才能:超高校级的欺诈师(实际上是伪装某人才能自己并没有才能的黑幕)
身世:
知名跨国公司老板的千金,出生在英国但一直到处旅游挥霍钱财,特别喜欢中国的文化(服装元素的体现)。因为挥霍的日子过惯了开始觉得生活无趣,这时候她知道了弹丸论破这个游戏然后非常感兴趣,就用一百万美金作为诱惑把玩家们绑架到了自己的私人豪宅里,让他们以为自己在VR世界。其实观众和直播都是不存在的,只是玛格列特作为消遣打发时间的乐子罢了。
自戏:
(初次见面)差不多到了该自我介绍的时间了吧?~【取下头上帽子置于胸前微微鞠躬后再次带上】初次见面,我是超高校级的欺诈师,所以——之后的介绍可要带着疑心来听哟?【面不改色地道出前提以后笑意更深继续介绍】嗯嗯~出身于……就决定是英国好了~最喜欢的是中国文化还有赌博,托这个的福钱多得花不完呢。虽然我日语并不擅长,但如果能与大家好好相处就再好不过了哟,那么请多多指教~
(喜欢的礼物)没想到你能在这儿找到这个呢……【面色阴沉过去数秒后忽然轻松地笑了几声】bingo!是玛格列特喜欢的礼物哟?真是友善的人呢,谢谢你的好意~
(讨厌的礼物)啊啦?【审视面前的物品过后一副好奇的表情抬起头看向对方】这个……送给我是想看我会作何反应吗?可惜的是,因为太无聊了我连做出激烈反应的心情都没有哦……真的是,毫无意义的礼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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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亚向来对绚烂华丽的宴会感到不满,在结束和基麦拉的会面后,她婉拒了对方的舞会邀请,竟然直径回到他们的落脚点,准备着收拾东西打道回府了。
对于迦亚来说,这一次奇美拉之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比起在别国玩乐,还不如回到利斐利继续处理那一堆烦心事更为妥当。但是路德维希拉则认为,迦亚既受邀参加奇美拉的魔神节,就应该拥有做为君主最基本的诚信,不要拒绝奇美拉的盛情。
一想到那位曼陀罗女王的容貌,路德维希就不禁脸颊发红。她对美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基麦拉在她心中激起的是沉重的、不确定的忧伤,虽然这忧伤同样能够使人感到愉快,但是它始终模模糊糊,像一场不知根源的幻梦。路德维希回想起基麦拉的面容,逐渐产生了一种冲动:要对她说些真挚的、招人喜欢的话,像她自身那样美丽的话。
利斐利的女大公被别国的美色迷了眼,这又算什么?况且对方的年龄小得足以做她的女儿。格哈德先是在心里把对方的荒唐骂了千百遍,然后咬着牙对她发难:“我看您是被那女孩迷惑住、其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微微眯起眼,又露出他常有的冷嘲热讽的表情,“您不是认为您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能够得到吗?不妨对着心仪之物出手。但您的猎物实际上只有用象牙扇遮面、故作矜持的女子。您若是像只嚣张的孔雀,那可就要完了。虽然我倒可以以此自满。”
格哈德又露出了充满讽刺意味的微笑,而路德维希则摇了摇扇子,对他挤眉弄眼,很是随意:“那些轻佻的妓女可入不了我的眼。但如果小姑娘再年长个十几岁,或许我就会对她动心。她有一种独特的、令人着迷的魅力,可惜你没有办法和我感同身受,你在嫉妒我。对你来说,一切隐藏在感情领域里的抽象东西都是难以被理解的,因为你自身无法产生这种爱慕的情感。”
“您总是喜欢把精力放在追逐美丽事物上,不管里面是光鲜亮丽还是腐烂发臭。”
“那你呢?你总是用条条框框压抑自己的情感,只听凭命运漂流,连对自己也撒谎。”
“我无意宣扬冷漠的态度,只是想客观的对待生活,当然比不上您的放荡孟浪。”
“可你还没有开始生活,就急忙丢掉你的人性和思想,像胆怯的动物那样缩成一团。”
迦亚又觉察到了某些炸药被点燃的征兆。为了不让这两人再次吵起来,她开口说:“来说说她的近臣吧,那么她的宰相又怎样呢?”
路德维希组织着合适的措辞,答:“是个能力很强的人,陛下。他既然能够站在高位侍奉两朝君王那他一定有什么过人的特点。再说,现在的曼陀罗女王能够上位,相比这位宰相功不可没。至于他一些独特的癖好,则不值一提。”
格哈德听了她的话,暗自想:这听上去可不像是个好人。我的兄长或许会喜欢他,不可理喻的人之间总能找到共同话题。他想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瞎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打心底里厌恶痛恨自己的三哥,可是偏偏人们都爱那家伙天花乱坠的大话,反而把他这个正直、稳重的人的存在淡化了。
他接过路德维希的话头,用宗教语言讲了几个词,惹得迦亚忍不住笑出声来。“但不可否认,朋友们,这国家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想要与它有更进一步的交流。”她说。
路德维希和格哈德立刻交换了一个眼色。
他们本就不是那些只懂得嘻笑打闹、白日做梦的年轻人,早就懂得把满盘算计藏在面具下,无时不刻都在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在他们看来,迦亚仍然算年轻,虽然做事随性随心,但并非完全无法掌控。
路德维希说:“您觉得这样做可以吗?利斐利从来没有和其他国家建交的先例,一切都是未知。”
而迦亚答:“正是因为这样。世界正在发生变化,而利斐利仍然固步自封,这是不妥当的。这样总有一日它会被历史淘汰。所以应该在我这里开创先例。”
像是受到了近年来宗教打压的鼓舞,现在整个利斐利东部地区都掀起了一股改革热,独属于本国的新兴技术正在发展,路德维希自然不想有外国的科技和资源引入。她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只留下那对熠熠生辉的眼睛望着格哈德,表情里带着揶揄。
而属于保守派的格哈德倒是对与外国建交持有乐观的态度,他始终觉得西部需要用贸易来走向繁荣。尤其是东部所谓的研究成果,什么火铳、弩机、炮弹层出不穷,消耗那么多金属冶炼出这些玩意目的何在?要开始发动战争了吗?这样有什么好处?对谁有利?
格哈德说:“我有预感,和奇美拉接触会带给我们不一样的东西。当然,也可能会……”
而迦亚答:“有得必有失,这是交易的法则。”
格哈德回到他的房间以后,就想找点东西打发时间。他们带来的书不多,格哈德看来看去,发现净是些纯粹消闲的低俗读物。后来他找到一本长篇诗歌的手抄本,他抱着随便翻翻的心态试着读了一页,竟然欲罢不能。格哈德就这样维持站在书桌前的姿势,一口气把书全读完了。
他对空想家的大话向来不屑,可他现在想的却是:这人写得实在好,不可以这样好呀!他又看了一下书的封面和背脊,发现是个他全然陌生的作者名。名不经传的作者引起了他的嫉妒,因为他一向自恃清高,在他的观念里,赞颂爱情和风流的诗歌都是废纸,是粗人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而创作的垃圾,可没想到如今他却沉迷在这样的世界里了。一旦格哈德回想起刚在自己读书时忘我的情形,他就感到羞愧和难堪。
就在这时,路德维希来敲门了,她在门外问:“到街上去吗,格哈德?我们可以一起去喝你还没有尝过的酒。”格哈德此时正心神不宁,于是他回答说:“我正犯着困,要休息一下。”
“那我给你捎点小玩意来。”
“一切由您做主吧。”打发路德维希以后,格哈德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路德维希在门外翻了一个白眼。她向来对格哈德是充满鄙夷的——他一时多愁善感得像个深宫女人,一时又冷酷残忍得像个无生机的雕塑——并认为任谁也受不住他的傲慢脾性。总之,这个黑发女人一把拿过仆从为她准备的斗篷,不骑马、也不让使女跟着,就气冲冲地跑到街上去了。
奇美拉首都的街道错综复杂,路德维希特意挑着大路走,甩掉了从一开始就跟在她身后的、不怀好意的游民们。她早就听说这个国家的治安环境糟糕得无法想象,并且像利斐利一些旧贵族那样,对这样拼凑起来的城邦和国民感到不屑;但如今真实见到了,她又对此不以为意。或者说,她认为这里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路德维希在路上久久伫立,打量所有过路行人和路旁的商贩,还不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穿得朴素,身上也没有什么装饰物,人们把她当做大户人家的使女,她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借此机会像普通的妇女那样,用直白的话语和对方套近乎,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作为商人,路德维希有足够的耐心和眼力分辨好坏,又擅长堆起亲切的微笑说腻人的话,仿佛能为了一星半点的让利而不择手段似的。店家见她出手阔绰,却又诸多挑剔,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她。路德维希在集市上买了些香料的种子,又在一家店面相对宽敞的服装店下了布匹的订单;随后她又去到铁铺,说“要一把厨刀”,当她尝到在路旁的小贩向她推荐的带有些许辛热味的红色酱料时,她提议用绵糖来交换,对方答应了。
后来她去到首饰店,看中了一套镶嵌着绿柱石、还有以珍珠作为装饰的银项链,但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买下来。路德维希想,虽然这东西看起来必定能入那家伙的眼,但如果他知道这在奇美拉里是女人用的款式,又该在心底里怨恨我了。他如此爱记恨,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狠毒话伤人。
路德维希得到了她想要的,又花了几个小时整理了文书送到迦亚的房间,等到她再见到格哈德时,天色已经完全暗合了。她说:“我的工作已经完成,如今可算是真正自由潇洒了,格哈德。”
“那我可要恭喜您。”他在吃一块棕糖,正嚼得嘎吱响,手上还拿着一些被丝绸包裹着的糖块,这是他从利斐利带来的零食,“迦亚给我的任务可比您的要难得多。”
“你可以找个蓝衣使女陪着你去,坐你喜欢的垂着厚实帘幕的马车,别忘了让侍从们在前面为你开路。”路德维希说,并摆手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糖。
格哈德则答:“无论过了多久,我还是不太适应您这张嘴。并且,您没有遵守约定为我带回什么,如今还有什么还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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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把两只菜鸡分开,他们怕是要互啄到企划完结x
当时欧洲还没有孔雀,但是说公鸡就有点粗俗了,请无视这个bug或是当成是平行世界的buff加成()
Gewinne und Verluste haben(have Gains and losses),翻译成‘有得必有失’,意会x
因为太过羞耻我有想过直接外链,不过算了,字很多善用ctrlF
Q:有通用的货币吗?种族之间有贸易流通吗?每个种族自己相当于货币的东西是什么?
A:基本上通用的是人类的货币,最常和其他种族进行贸易的也是人类。据说精灵有自己的通货,但是真伪不明。人类以外的种族之间交易一般是以物易物。
Q:每个种族最常用来贸易的商品和目标物是?
A:单论和人类贸易的情况,精灵会用布料、染料和药剂交换饰品和书籍,灰矮人则会用猎物和工艺品交换药品、调味料和便利的魔法/机械道具。顺便说最受灰矮人欢迎的商品是调味料。
Q:这些种族有阶级的划分吗?
A:灰矮人分成许多族群,每个族群的风俗习惯都有一定差异,甚至迥然不同。每个族群都有一个到数个首领,决定首领的方式和时期各不一样,基本上跟首领搞好关系会比较占便宜。幽谷之民没有阶级的概念,精灵是秘密主义者,社会结构属于未知状态。魔族的社会地位(?)基本只靠力量决定,比较强的就比较有发言权,不过跟其他种族没什么关系。
Q:矮人、精灵族群里子女和父母的关系是怎样的,氏族意识强还是弱?
A:灰矮人对自己的族群有很强的归属感,认为父母有责任将幼崽养育到可以派上用场的程度,但孩子成年之后双方之间就只有族群同伴的关系,亲子关系基本不复存在。精灵在这方面的伦理观跟人类比较相近,且非常重视家庭。
Q:幽谷之民怎么看待自己身上留着的前人的记忆?
A:开花前后是同一个人。他们没有死亡和新生的概念,变成种子开出花的过程对他们来说类似于中场休息,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永生不灭的种族。不过幽谷之民从变成种子到开花的时间因人而异,短则几个月,长则一百余年,有时候可能会出现几段记忆混杂在一起的情况。
Q:既然种族对其他种族的认知程度不是完全的,那么种族对于其他种族有什么固有印象?
A:人类(→精灵:长得哈好看的高冷种族;→灰矮人:粗野豪爽不修边幅;幽谷之民→很少能见到的稀有种族)
精灵(→人类:唉,傻子;→灰矮人:唉,傻子;→幽谷之民,唉,你看看那些傻子)
灰矮人:被我招待过就是我的friend了,要是你派不上用场了我一定麻利吃掉你
幽谷之民:你们有区别吗?
Q:这么来看,最有外交倾向的是哪个种族?
A:人类
Q:每个种族的人口数量是怎样的?假定人类数量是100的话
A:人类可以见到的数量是灰矮人70精灵30幽谷5(每年)。灰矮人会去人类的都市贸易,精灵也会不过少,幽谷人本来就少,两百年前被跟魔王军一起堵死了大家都变花了,过了好久才陆续长回来。
Q:他们语言相通吗?同一个种族不同的地域有方言吗?有所有人都能够交流的语言吗?
A:不同种族之间一般用通用语交流,是人类王国统治大陆时代的语言。人类不同地域会有不同口音,灰矮人比较严重,不同族群的交流方式都不太一样,有些甚至意思完全相反。
Q:那么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语言吗?文字呢?
A:除了幽谷之民都有自己的语言,灰矮人没有文字,沟通基本靠喊和各种符号。幽谷之民通晓所有种族的语言,包括古代巨龙语。
Q:他们有历法吗?如果没有共同的历法,每个种群的元年从什么时候开始?
A:人类和精灵有,灰矮人没有历法,但是会粗略划分一年的不同阶段用以确定打猎和采集草药的时机。幽谷之民本身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
人类的历法是太阳历,精灵的历法根据占星的结果决定,不过两种历法一百年内的误差可以忽略。
Q:那么他们有节日吗?
A:只有人类有。硬要说的话,灰矮人只要有小孩出生就是节日。
Q:不同种族里有不同的流行乐器吗?有个体以这样的艺术为生吗?歌曲是有纸本记录还是靠个体之间的传唱?
A:人类基本就是拨弦琴和笛子之类的……普通地有吟游诗人,也有专门的旅行乐团,乐器种类会多点,精灵种族天赋吟游大师,灰矮人反正拿根大腿骨敲着树桩就能唱起来。人类精灵有抄本,其他俩是传唱
Q:每个种族的休闲活动都是些啥?
A:精灵唱唱歌弹弹琴念念诗收拾收拾花草练练武啊,矮人会喝酒唱歌跳舞然后斗舞然后发展成打架,幽谷没事就亲近一下自然跟风啊光啊花啊鸟啊讲讲话观察一下天地万物,人类特别有意思。
Q:有职能区分的种群,职业之间有鄙视链吗?
A:精灵没有,人类比较复杂,圣教国内比较看不起当冒险者的,机工国的人普遍对不求上进的农民之类没什么好感,所有人都看不起犯罪者,魔法师看不起以上所有人。
Q:每个种族对“犯罪”的定义都一样吗?
A:不太一样。灰矮人没有盗窃或者抢劫的概念,对他们来说分享物品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伤害幼崽包括野兽的幼崽是重罪,会被逐出族群甚至直接处死。例外情况是被害者已经由于伤病或其他原因失去行动能力,这时候就算是幼崽也不会有问题。而在精灵的认识里侮辱重于谋杀,他们会要求与损毁自己或种族名誉的人进行不死不休的决斗,或用对方种族的法律进行起诉。会让他们感觉受到侮辱的指责包括但不限于:丑陋(尤其是纹样)、愚蠢、卑鄙等等。据说精灵内部有执法机关,但真相不明。
Q:种族各自的建筑是啥样的?如果有建筑的话
A:灰矮人的建筑是木制或者泥制的圆锥形小屋,很方便拆卸。幽谷之民住在幽谷的山洞里,精灵是大本营是城塞,不过其他种族一般只能看到他们在水镜之森里建造的树屋。
Q:其实幽谷之民需要吃东西吗?
A:基本上不是特别需要,主要是吃个热闹。当然吃饱了也会比较有精神。
Q:其实科技水平是?
A:矮人在慢慢试着使用人类的各种道具,魔法国专注研究魔法,机工国沉迷打机,圣教国是哪个好用用哪个,磨坊之类的基本都用上机械动力了,机工本国比较厉害,武装部队有单人飞行器,学院的学生也可以租借蒸汽吉普等等。不过总的来说很多方面还是处于魔法比机械更方便的状态。
Q:服装风格是啥样的呢,不同的种族
A:魔法国是袍子,机工国比较多短装,圣教国人流太复杂穿啥都有,精灵到外面一般是猎装,回家是袍子,矮人也是看族群,有的腰间围块布有的勉强穿穿毛皮衣。顺便说矮人的族群有各自的区分颜色,用来区分狩猎区标记。
Q:各个种族内部如何通信?
A:人类靠书信和魔法回路,最近出现了通讯机器,不过还不是特别实用,只能在特定距离内使用。精灵靠传声魔法,矮人基本靠吼,幽谷之民相互之间可以直接心电感应,这就是他们没有自己语言的原因,没有必要。
Q:除了人类以外,各个种族有制度上的婚姻关系吗?
A:精灵有,矮人有的要首领批准有的是首领指定有的自由放飞随便睡睡,幽谷从技术上难以实现制度化。
Q:有性向成见吗?
A:矮人成见比较深……觉得同性的结合没有意义,人类普通吧,有偏见的人也有理解的人这种程度,另两个觉得完全OK
Q:生殖隔l
A:闭嘴,幻想世界观不需要这种东西。
Q:幽谷之民有生殖能力吗?
A:有,比其他种族要低,而且不是纯种的死后不会变fafa
Q:每个种族对混血个体的看法?
A:谁拿走归谁,不过矮人对混血个体会比较冷漠,精灵会义务性抱回去养。
不是吃了什么是看了什么。M&S的食物广告合辑,短短7分钟看得我神魂颠倒,点了重播无数次还兴高采烈贴到其他群安利。
其中贴到某个群的时候,A桑说:看到第一部分觉得很有创意,但是后面就是不断的自我重复了,精致感有所欠缺,感觉最终没有到艺术品的程度。
我已经被这广告迷上啦,完全容不得有人说不好,立马反驳:吸引人的地方不就在于它并没有完全用艺术品的视角去拍摄吗,它展现得是作为食物本身最有价值的地方——引起人食用的欲望。
话一出口就知道我走偏了,但是A桑和我都是成熟稳重懂得给对方下台阶的大人(,互相又讲了一些有的没得的废话,草草带掉了这个话题。
但——
我想反驳的是那种,所谓的将食物做到极致的“艺术品”,当用镜头表现出来时只呈现了它的足够精美,除此以外空无一物,这样的东西就跟超级精美的和果子但是吃起来只是普通的甜面点心味道一样,如果只有外观让人称奇而已,这种东西就不配让人为之震撼感叹。
起码不配作为食物让人震撼感叹。
我不懂摄影,但我隐约能明白创作很有意思的一部分是突破表现手法的限制,比如摄影作品当然可以第一时间直观地把一件东西的外形颜色如何传达给观众,但一定有那一部分不那么容易直接传达的东西,如果放到这个广告里,其精致和野心就一目了然。
它当然要展现它的面包的外形,但同时要展现逐渐烤到完美的过程,最后还要咔地掰开,用画面本身来让人感受它的蓬松柔软;它当然要让人看到他可以做到绝赞的摆盘,但一定会有用刀叉破坏完整性的瞬间,要用那一个特写充分地展现食物的内在,展现它的材质,展现它到底是脆的还是软的;如果内馅是流质的,一定会顺着剖开的切面缓慢地溢出,与包裹它的载体形成绝妙的对比。食物从原料的逐步熟成,到加工然后二次加工的每一个步骤,还有最后的烹制成型,它用了很巧妙的编辑,始终让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它希望你关注的部分:巧克力从固态融至液态,但也要让人仍然能感觉到它的浓稠密度,调配好的汁液顺着食物的肌表逐渐下渗然后流淌下去,粉质撒到食物表面的瞬间产生的引人屏息的轻柔覆盖感,蔬果被榨汁的刹那,从固态转为液态的冲击,能让人一下子理解它想传达过来的那种清爽的酸甜。一定会有切开肉的镜头,但是是利索地直接切断,还是切开一片展现一下它内部恰到好处的颜色,在不同的画面中都有不同的选择,配合细微的音效,食物的质感被完美地丢出来,不是一个只有壳子的表面存在,而是一个真正被烹制过的,有温度,有质感,让人有冲动去品尝的作品。
除此之外它还很擅长使用类比感,逐渐日出的山脉是正在烤成的面包,有云朵遮住阳光而导致的斑驳的原野,是无数涂了绿色酱汁的派的汇集,只有一条蜿蜒水道的遍布砖红色屋顶的小镇,是若干切成小块撒了香叶的披萨,崖下拍过礁石的浪花,是意大利油醋的自我冲击,海草在水面下随暗潮流动,是面条尽情地舒展自己的柔韧,海浪卷出的漂亮弧度,是提子冰淇淋用勺子营造的一片浓郁,沙漠中狂野的Z字飙车,是巧克力酱顺着饼皮一点点勾勒,然后画外音告诉你,Food is adventure,now get reday to travel。
谁又能抵制住这种诱惑呢,至少我不想。
既然我这么费劲儿打了半天广告还是放一下链接8
https://www.miaopai.com/show/SpBPtV2eHIWUY1oGxLP95665RicWDQja788LEg__.htm
PS:BGM是黄老板的shape of you和洁匪的rather be
完成任务玩家名单:
【01】鹿见 凛々
【02】明琀
【03】沢尾 彩人
【04】木津 隆司
【05】林悦
【06】楽満 和也
【07】五十岚 晴雨
【09】小鶴 碧
【10】星野 露绮娅
【11】提奥多尔·布鲁诺
【12】天海 成美
【13】绫小路 梅
【14】弥佑
【15】尼克莱·亨里克森
【17】西园寺 霖
【18】鸣海 瞳子
【19】橘 佐睛
【20】鹤田 觉
本期未打卡玩家为双数,不发盒饭。
任务失败玩家名单:
【08】伊織 紫生
【16】朴蕙莉
请想保留配对的参与者在24小时内(12月19日19时之前)私信企划主。
私信内容为:【你的角色】提出保持与【对方角色】的配对。
除双方均私信配对成功外,单向私信不会公开。
超过时间私信无效。
不过还是建议大家不要过早确定配对,提高随机乐趣哦,比心 ❤
DAY2将于明日20时公布
推开房门的时候,布蕾柯看见了在沃特尔受伤后大家罕见地聚集在一起。
声音很杂乱,屋内丝毫不安静。似乎是有些习惯了那曾经一度沉默到尴尬的气氛,他不太适应地缩着颈子。
——有多久了呢,自那孩子受伤之后。
最年长的欧泊轻轻地扯松了胸前漆黑的领带,那东西总是如同法尔的双眼一般束得过于紧凑,仿佛是要扼断脖颈的小手一样隔着那薄薄的衣裳缠绕起身体,就连喘出一口气的余裕都不肯留给他。布蕾柯缓慢地呼吸着,抬起眼瞧过去。
果不其然,科丝塔站在中间。
那作为全家最后光辉而存在的年轻的孩子(他们总是这么开玩笑),小弟弟科丝塔一如往常般地闪烁着不太耀目的光。他周身尽是些闪烁的东西,耀目的法尔和沃特尔、与满面冷静的缪珥柯往他身侧一站,发出的光就几乎已经破开了其周身的雪白粉饰,让这本来就小小的孩子更加散发出一种近乎要消去了的透明感。
他没看见自己。布蕾柯在心里想。
欧泊一族素来就只出产些硬度又低脆性又高的孩子,他与三个弟弟,无论哪个单拿出来都实在不能被说是绝对的强大;哪怕是拿去与硬度更低的宝石相比,他们也会是单薄易碎的那个。于是只得时刻注意着一切风吹草动,努力令仿佛藏着刀子的风无法再从他们身上夺去什么;而最晚诞生的科丝塔,除去这一切脆弱的本质以外,他还有更让人头疼和怜惜的内在——个性。
这个小小的弟弟,他易碎、温柔,又总会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吓到。
不过那也并非就是一切了。年长的哥哥望着灯光下的弟弟,无声地对自己说。
科丝塔与他们似乎全都不同,自出生起就能透过更多的光,这让他变得十分危险——欧泊总是含有水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幸免——可也偏偏使他变得特殊。
这小小的孩子早在刚刚出生时就有着一双不可小瞧的眼,无数的光从那透亮的眼眸里穿过,带来的当然不只是平平无奇的变彩,除去这一切悲哀和遗憾,这个还勉强运作的世界最终还是赐给那可怜的孩子一双能把一切都收入心中的眼。布蕾克靠着一边的墙,从浅浅的光里看过去,突然就回忆起不知多久前他还小时,远远地从几里之外就大喊着哥哥哥哥狂奔过来的傻样子。
不过下一刻,这突然泛起了慈爱之心的大哥,就给发现了。
小弟弟闪着光的圆眼睛不一会就扫过来了,接着他开始喊叫起来,朝着他的哥哥走过去——是了,这是布蕾柯熟悉的那一套了——即使面对他人时总是显得手忙脚乱、乖巧胆怯,但真正对上宠爱自己的兄长,就算是乖巧如科丝塔也很难免俗地露出些寻常孩子的模样来。
小朋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下来,但似乎是又想到什么,就缩了缩头。而一连串的动作与声音下来就连法尔和沃特尔也再不可能看不见这黑欧泊了,一红一蓝两对眼睛眨了眨,几乎同时开口问了好。
于是刹那间平淡的声线与温和的混杂在一起,难以言喻的和谐感被触发。那仿佛一切争执、一切意外、一切悲伤都不曾发生,温暖又安稳的气氛,让平静可靠的兄长也忍不住一下子晃了神。
不过这并未持续太久,熟悉感还没让兄长来得及品味,两人就再次统一地又换上了尴尬的神色——沃特尔的眉毛撇下来,嘴唇紧紧抿着,水一样的眼垂得很低,他精致温柔的脸上全是畏惧与苦涩,但却又有着被剖开喉咙也不可能发出的犹豫。而法尔似乎也并不就乐于看见自己双生的哥哥成了这副模样,有着日落般长发的宝石突然用上一副很是烦躁的表情,眉毛紧紧蹙起,布蕾柯这不太会表达的兄弟轻轻从嘴唇间发出不悦的咂舌声,而随着这一声,那温柔的兄弟则禁不住地抖了抖肩膀。
他们的哥哥自然将这一切收在眼底。
好在布蕾柯没能有太多的时间去顾及这双生子的一举一动,他眼前突然出现的、粉红的、蠕动的、被弟弟举起来的软体小怪物,一时间打断了他本来还算缜密的思维。
绕是见多识广如大哥,这时候也忍不住在弟弟们面前显露出从未有过的不耻下问。
“这是什么?”他说,声音古怪得简直不像从喉咙里发出。
于是小朋友很是兴奋地站起身,他手里那承装有水和这小小怪物的木质容器也跟着一颠一颠的,一旁似乎是还闭着眼休息的缪珥柯就像不用看似的,他纤细洁白的手只是轻轻一托,就恰到好处地扶住了这歪歪扭扭的小家伙,结果这才没最终闹得人仰盆翻。
等到科丝塔解释了许久,说了长长一番话,口气都从精力十足变得有些畏缩时,布蕾柯才终于明白过来他那个刚刚看见自己时缩头的小动作从何而来。
“你居然又跑出去了。”从不好好听重点的大哥十分严肃地说。
年轻的晶质欧泊轻轻地挤了挤眼,抱紧了怀里的水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过布蕾柯这不会抓重点的性格。
不过这煎熬也并非是全无意义的,在一场事无巨细的讨(说)论(教)后,他亲爱的哥哥终于还是想起了这盆里那个已经快要被念到枯萎的柔软生物,粉红色小东西半透明的躯干萎缩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无力地发出着啾啾的叫声,那一整个软软的躯干都紧紧贴住了木盆加工平整的边缘,似乎是立刻就将要消失了一样。
来自于大海、睡醒就看见了、木棍可以戳下去……一连串完全不知所谓、能够令人陷入茫然的描述让欧泊们的长兄身心俱疲。
但科丝塔非常兴奋,不停强调着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么软的东西。
而原本打算立刻就拎着盆去老师那里的布蕾柯,也因为这句话忍不住地顿住了。
“该怎么样,才是保护呢。”
他突然想起几日前来自于那长发师长的发问,现在的他与当时一样全无回答的能力。
作为哥哥,他比谁都都明白科丝塔其实并非是个有许多要求的孩子,他大多数时候其实正如同他所表现出的那样,安静、乖巧、毫无争抢的欲望,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和视线,就算是与温柔的法尔相比都显得更加弱小。
这个孩子清楚自己的无能,也知道努力守护自己的人的辛苦,因此即使是同时心怀自卑和期待,他也并不曾真正做过什么令人头痛的坏事。
于是布蕾柯停下了动作,忍不住地问自己,留下这奇怪的生物或许也并不是坏事?
扪心自问,他十分明白自己不可能随时随地地陪伴于这个孩子左右。他有自己必须要尽的责任,也有不得不完成的工作,即使再担忧科丝塔随心所欲的闲逛与好奇也无能为力——他不可能将每一个人都保护到严丝合缝,月人每日都在进攻,他能做的也只是拼上最后一块碎片去战斗。
而比起他们的安全,比起那种毫无生气的安全……布蕾柯想着。
他或许,更希望看到的是他们的笑容,并非是单纯让他们存在着,而是保护住这幸福的存在。
欧泊的大哥微微咬住嘴唇,他看见了缪珥柯正睁开一只眼瞥向自己——他也必须下个决定才行。
于是基于这个决定,这成了此后不短时间里,科丝塔所炫耀的事。
毕竟自那以后,宠物的事,最后似乎也就那么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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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吗,最悲伤的事是主角(蛞蝓)响应不到。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日式拉面应该都不是约会的好选择吧!
我实际上很不喜欢日式拉面,它是一个跟我的饮食观感彻头彻尾不兼容的产物,我一度深深怀疑,日式料理怎么会产出这种奇怪的东西——汤底如此肥厚。
“肥”是狐狸最喜欢用来形容某种食物的某种属性的字,想讲口感丰腴也会说肥,想讲热量爆炸也会说肥,我当然理解脂肪很高可以让食物变得很香,但是,那是汤欸!我家可是一个曾经用白水煮了一锅白菜豆腐汤然后在端上桌的时候小心翼翼滴了三滴香油的家庭,我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观念,汤就应该是拿来喝的,汤底应该是轻盈的。
鉴于这种理念,我在认识狐狸之前对日式拉面都报以巨大的怀疑态度,哪怕是已经被美食老饕嘲笑为过于清汤寡水毫无食用余地的味千,我都嫌它汤底厚了。
那自然更不用说那些正经八百会往汤里加背脂的拉面店。
我去台湾的那次,看完雷神之后的第一顿饭就是三士拉面,当时的最大感想就是:真不好吃!自此对所谓纯正日式拉面恶感更重,请我吃正宗拉面不如请我吃味千那种汤底兑了五吨水的冲泡产物,总不会比正宗的还咸还肥。
然而人性本贱,我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明白怎么会在已经明明知道自己雷区的情况下一再被狐狸说服去再一次尝试拉面,于是,平生第一次觉得日式拉面原来挺好吃的这种奇迹一般的认知,就诞生在被狐狸强行拉去吃一风堂的那一日。
位置是静安寺地铁站出来不超过50米路程的那家,当时是冬天,限定品是番茄,番茄什么呢?反正汤虽然依然很厚很浓郁,但因为有了温柔的酸味做中和,就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根据狐狸所说根本不是豚骨汤头,面的口感也跟常规的有所区别,隐约记得比普通替玉要更韧更细一些,应该就根本不是用的拉面来做吧!我还记得狐狸笑嘻嘻地看着我把一大碗吃得差不多,中途还给我夹了两筷子红姜,我则抽着纸巾擦起嘴巴,坦然承认:“总算稍微能理解一下日式拉面的美味之处。”
但狐狸时隔多年才跟我说:“你觉得很好吃的那份啊,非常不正统(。”
夏天总不耐烦一个人出门,更不耐烦特意吃又肥又热的拉面,但我也完全不用刻意等待,第二年冬天一眨眼就来到,于是每一次约会都是久别重逢——跟狐狸又来吃一风堂的限定。
第二次的记忆就比初次要清晰很多,跑个题说,真的有那么多的第一次可以被人牢牢记住么,我就做不到,我怎么会知道哪一次的“第一次”是真的值得记住的美好呢,总要让我知道这件事是好的,是快乐的,我才会认真地要记住它。只不过,一旦被我确定要认真记住的东西,一定就会开始虚构了吧,就会加入这样那样不得了的元素,那记不住才应该是真实。
听起来确实很像在给自己没心没肺找借口。总之!第二次的记忆就要比初次清晰很多,因为我不但记得这次的限定品的特别之处,我还记得它那个汤啊,精准地弄脏了我的衬衣领口。
这次的汤底颜色很特别,据说是加了墨鱼汁,尝起来隐约能理解那种微妙的混合味道——用墨鱼汁调出来的黑色咖喱。用纸巾擦拭,能看到被浸染区域的边缘是青色的。面依然不是传统的常规拉面,要更宽更卷。我只拉着狐狸一起吃了一次,之后他不在的时间里自己去吃了两次,在冷飕飕的冬季,呼呼地吃起颜色怪诞的咖喱汤底的拉面,然后低下头就看到衬衣又被弄脏了。
这可能是我的一种衬衣诅咒,或者只是说明我真的是个漏嘴巴。
但是我能清晰地想起来当时发现衬衣又弄脏的恼怒情绪,可我能清晰地想起来两次的限定拉面让我产生“好吃”这种感受的瞬间,它们到底是什么味道吗?
我想不起来。
看,正如我以前所说,凡我开始书写,我就开始虚构,真实的信息就在我的脑中和我的笔下双重加密,从平淡无奇的日常里渗透某些特别的东西,让它可以被我记住。我记住的是虚构的那一部分呢,还是真实呢,我自己都不确定的话,可以通过别人留给我的那些痕迹作为坐标,在缺乏核心的我自己身上重新找到方向吗。就比如黑色的咖喱汤底在衣襟上留下的印记,就比如狐狸凝视我的时候亮亮的眼睛。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啦!我只知道,果然还是不正宗的拉面好吃。
靠近中庭边界的一处岛屿,被黑色的海水环绕。
岛屿较封闭,只依靠设立在岛屿各处的传送门与外界交流。
【全貌】
气候温和舒适,地形以森林和山谷为主,植被繁多,河流四通八达。人口多聚集于岛屿中部和北部,东部为荒原山脉,昼夜温差极大。西部为矿山,北部有陵墓四基塔和其附属遗址。
威斯汀里随处可见塔式建筑,它们不算高,多为民居、礼堂、商店和学校。从高大的窗户向外眺望能够看到笔直的街道,最繁华的城市中心有一个像井一样深的广场,仪式和大型聚会都在那里进行。
【信仰】
威斯汀相信环绕在岛屿四周的海水为世上已逝生灵的灵魂,且会给予善良的人庇佑。
威斯汀供奉死神「Chelten」,相传那是一位拥有黑色长发的男性神祗。他公正无私,掌控世间的生老病死,见证星辰变幻、历史变迁。他的宫殿在黑色海洋的深处,无数亡魂供他差使,以守护天地间不变的命理。
死神以其身躯和力量建造了亡灵海中的乌托邦,岛上的居民皆是冥界之主的信徒。他们口耳相承的教义阐释了死亡的意义:这个世界是芸芸众生登场的舞台,生死在其中交替;万事万物不过眨眼一瞬,只有死亡永恒。
新年第六日的午夜时分,岛中所有成年住民以自己的凭依合力画出金轮法印,并投掷于黑海,以求增强岛屿与死神的联系。
威斯汀不畏惧死亡,不推崇强者,偏爱正直良善者,强调因果轮回,强调善恶有报。
【能力】
威斯汀终年被死气和黑暗的力量环绕,他们擅长通过语言和手势瞬发咒术。
咒术分为几类: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能使用的死灵咒术;守门人统一使用的神判咒术;最基础的普通居民使用的瞬发咒术;学者和天赋者使用的召唤咒术。
特别要注意的是,在岛上使用白咒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严重将遭受驱逐。
威斯汀也能使用排除光元素在外的六大自然元素魔法,两种能力相互使用且不会产生排斥反应。光元素魔法在威斯汀境内效果微弱或没有效果。
岛中居民拥有各式各样的天赋,这意味着他们能够轻松学会与之相关的一系列技能。天赋不能被定向选择,也曾出现过毫无用处的天赋。
【文明】
威斯汀的文字有102个符号,每个符号由一个以上的音节组成,早期自右至左,自上至下书写,后来改为自上至下竖写。他们也有独立的语言。发音注重翘舌、擦音和尾音,语调缓慢庄严,因而不适合发号施令、表达强硬的情绪。
同时,这也是他们发动咒术时吟唱咒文的语言,因而不流传于外乡人。大陆的通用语在威斯汀的普及度不高,只有年轻一辈能够熟练掌握。
最权威的词典百科全书是《萨格拉》,书中记录了所有关于威斯汀的讯息,这本书是岛中最普及的读物,所有人必须熟练掌握书中内容。
威斯汀以对称的图案为美,追求平衡、相互制约。建筑物上有几何体的浮雕,街道上伫立圆柱形木杆,是小型生物的歇脚地。
【住民】
即生于威斯汀的原住民的统称。他们和人类有本质上的区别,自卵胎发育而来,寿命较长。他们多为类人形,少数完全没有动物特征,最主要的特点为头上有一对对称的角,其大小和长度体现了他们所拥有的天赋。
由于一些众人皆知的原因,住民们不会主动离开岛屿,由于居住环境较为封闭,他们多保留了纯真、质朴的性格。
【守门人】
即看守各大传送门、守护威斯汀的管理者。他们采取共同商议的方式决定岛中各项大事。 守门人数量最多不超过十八人,通常由岛中适龄未婚的男女担任,并轮期选出最高管理者。守门人需戴上遮住全脸的面具。
守门人拥有各自负责的领域和事务,他们被岛中的规则排除在外,代表威斯汀的荣耀,同时也背负了更多的义务。在任守门人死后黑绳将化为灰烬,无法像普通住民一样埋葬在四基塔。现任威斯汀领导者为奥莱斯小姐。
【门】
威斯汀与外界交流的唯一工具,也是威斯汀最高文明的标志,更多信息不明。门的外观为一道没有实体的光柱,岛中已激活的门共有六扇,居民出入境需要通过守门人的审查。
【婚配】
威斯汀提崇尚自由恋爱,到了二十岁成年后,男女皆可嫁娶。单身且接受追求的居民会在左角系上黑绳,坠入爱河(可以是单方面的)后在黑绳上串水滴状的吊坠,婚后则将黑绳染成红色。感情破裂或对方身死后,想要另寻良缘,则要经由守门人之手洗去绳上浮色,才能生效。
对于适婚者来说,黑绳更是爱欲的象征,需要格外慎重对待。也有「如果被外人触碰,双方就要结婚」这样约定俗成的传统。 对于岛外的适龄人,则有「将血液涂抹于黑绳上,即可与对方缔结婚契」的特权。且威斯汀的适婚者们不能够单方面拒绝这一婚约,这使得他们在对外交往时处于非常被动的地位。
【黑绳】
记录威斯汀居民身份信息的黑色细绳,韧性极高,不会因外力而断裂,不能被燃烧。黑绳丢失后主人可念诵特定的咒文使其化为灰烬,再向守门人申请补办即可。传说制作黑绳的材料是一种生物的筋骨。
【律法】
威斯汀只有一条成文规定需要所有人严格遵守。即禁止漠视、玩弄、残害生命。它约束的对象是在威斯汀境内的除守门人外的全体生灵,一旦违反,将受到守门人审判和罚罪。 如果对守门人使用隐瞒和欺诈的诡计,也会招致意想不到的后果。
【丧葬】
殡葬礼仪分自然死亡和意外死亡两类,守门人以外的居民在意外死亡后将会被焚烧,其灰烬将会倾洒于黑色的海洋里,而代表其身份的黑绳会送往墓陵四基塔。而自然死亡者的灰烬会倾撒于大地上,作为另一种新形势继续存在。
死者的黑绳在四基塔结成密密麻麻的黑色绳网,任何生物都无法穿行。传说绳索构成的迷宫最深处有着死神的尸体。
自杀者没有这样的殊荣。在威斯汀的观念中,不爱惜自身生命之人只配暴尸荒野,任由其腐烂,让秃鹫啄食。
云朵般一尘不染的白色,秋叶般灿烂明亮的黄色,软绵绵、软乎乎,还在轻轻地动弹着,让人忍不住立刻就把手放上去摸一摸揉一揉那团柔软和温暖。它的小胡子一翘一翘,左边三根,右边也有三根,眼珠子黄灯笼一般,一眨一眨,炯炯有神,它向前挪了一挪,扬起了那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小脑袋:
“喵。”
叫的人心都要化了。
“……就是这样,”罗卡站在门外抱着箱子觍着脸笑着问,“能把它寄放在你家两天吗?”
落芷心里还在踌躇,在向可爱妥协和对面前的人保持距离两个极端选项上犹豫不决。
“阿芷?”
罗卡歪了歪头,试探地叫了一声。
“......”
落芷欲言又止,她皱了皱眉,把心里那句“别这样叫我”咽下,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之后她已经充分地了解到,自己的反复强调对面前这个家伙不仅完全无效而且还可能适得其反。
“哈哈,你终于允许我这样叫你了呢。”罗卡嘿嘿笑着,仿佛是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随便你怎么叫吧。”
——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
“你能收留它吗?”笑罢,罗卡坚持不懈地问到。
落芷点了点头。
“太好了!”
罗卡笑了起来,落芷赶忙别过了头,她知道自己对这家伙的笑容毫无抵抗力,她把门敞开,一边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说到:“进来吧。”
“好的,”罗卡笑嘻嘻地答,他一手抱着装猫的纸箱一手蹲下提起装着猫砂猫粮等杂物的袋子,“我进来啦——阿姨不在吗?”
“她去上班了,”落芷从他手中要过了袋子,帮着提进了屋,“东西你都带来了?”
“还有喝水的和食盆,一会我下去拿。”
罗卡一把箱子放下,猫儿就迫不及待地半爬半滚地跑了出来,东瞧瞧西嗅嗅地好奇探索面前的新环境,摸索了一会后它开始绕着落芷的小腿不停地转。落芷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它,但当她的手刚一碰到它的小脑袋,它突然像旁一躲灵巧地跑远了。
“它有点怕生,嘿嘿,熟悉一会就好了。”
罗卡蹲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笑着缓解了落芷的小尴尬。
“哦.....”
虽说理解,但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落。
“接下来我教你怎么喂它哈。”罗卡从袋子里把东西一个一个掏出来。
落芷的目光追随着那团毛茸茸,看着它正好奇地向着阳台上的落地窗帘垂下的流苏进军。
“它多大了?”
“五个多月了吧。”
“看起来还很小啊。”
“嗯,它有点营养不良。”
“嗯?”
“我捡来的,一个多月了吧,”罗卡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毛绒的小鱼扔了过去,“金蛋,看!”
“流浪猫?”
“嗯。”
猫儿察觉到有东西滚向自己,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放下窗帘转而进攻玩偶小鱼,落芷看着它颇有气势地把小鱼扑倒之后把视线收了回来,她无意地扫了一眼罗卡,发现他的目光里此时盈满了温柔。
“它叫,”落芷顿了顿,“......金蛋?”
“对哇,我妹起的,很有才吧?”
他的表情显示着他是真的很自豪,落芷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隐藏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挺,可爱的名字。”
她违心称赞。
“你家崽呢?”临走前,罗卡突然问到。
“白天,屋里睡着觉呢,”落芷指了指里面的房间,“对了,金蛋会抓老鼠吗?”
“我也不太清楚,你注意着别让它把崽子的笼子弄开就行。”罗卡坦然地回答。
落芷点了点头。
罗卡站在门口向落芷和金蛋告别,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刚想关门又打开来如此反复了两次,搞得落芷有些不耐烦地翘眉毛:“你到底走不走?”
“我走,我走,”罗卡揉揉脑袋,万般不舍地冲金蛋挥手,“金蛋啊,过几天我就回来看你哇——”
“行了行了啊你,”落芷简直想把他给推出门去,“拜。”
当天晚上,罗卡就连环炮似的给落芷发了一堆消息,落芷捏着手机皱了皱眉。以前的时候觉得住在上下楼,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很烦了,没想到离得远了反而变得更加缠人。
“睡了。”
她干净利落地回。
“能拍张照片吗”
对方秒回。
“唉。”
落芷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蜷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猫。是的,金蛋此时正在落芷的床上睡得正香。本来她是坚决不允许猫上自己的床的,但是赶了猫儿一次又一次,它不仅不走反而还缠上了她,围着床喵喵地叫,样子委屈极了。
谁能向毛茸茸的萌物狠下心来呢?况且本身就是毛茸茸狂热爱好者的落芷,于是她心一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交给造化,给它放了个小板凳在床边作为跳板,猫儿便如愿地跑到了她的床上。它先是在上面疯跑了一会,很快便自己找了块地四仰八爪地睡着了。
落芷找好角度拍了一张,给罗卡发过去,刚拍完猫儿翻了个身,小爪子松开搭在了自己脸上,这模样把落芷逗得不禁笑出了声,她又举起手机连着拍了好几张。她坐回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玩着笔, 盯着作业没几分钟就放弃了与它继续周旋,摸过手机开始整理今天拍下的金蛋的照片。
她看着手机中的金蛋,想起了今天和罗卡的对话。
捡来的?
她知道他的热心肠没个底线,不过还从没想过他会把流浪猫捡回家来养。罗卡在梦域中遇到那大猫的反应还让她以为他是怕猫的,虽然当时他就极口否认在害怕,但还不是被吓得差点在自己面前尿了裤子。
落芷整理完了照片,翻了翻自己的相册,金蛋差不多已经占了三屏。
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不回头看落芷也知道是崽醒了爬上小轮子开始运动了。
明天录点金蛋和崽子同框的小视频吧,她想。
第二天下午左宇来了,一看时间就知道他是专门冲着晚饭而来。
还没踏进门他就哎呦一声,落芷歪头,原来他是看到了摆在客厅里的猫食盆。
“哎呦,”他又叫了一声,“这么小啊,还挺可爱的。”
“你轻点逗它,”落芷有点不满地踢了他一脚,“吓着它了。”
左宇向旁一躲,没躲过,立刻摆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对老哥怎么这么凶。”
“有没事就来妹妹家蹭饭的哥吗?”落芷白了一眼他,回身进厨房准备多做一点米饭。
“你养的?”
“不是,”落芷指了指地下,“那家伙寄养在我这的。”
“哦哦,那小子啊。”左宇恍然大悟,“那小子是不是还在缠着你让你做他师傅?”
“嗯,不过昨天没提。”落芷在厨房里,头也不回地答。
“你干嘛不同意啊,我看他还挺有天分的。”左宇边搔着金蛋的脖子,看着它舒服地哼哼边问。
“另一个你可不会这么说。”
左宇沉默了一会,摊手。
“好吧,反正决定权在你。”
送走左宇,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十点,罗卡准时发过来消息,无非还是重复着昨天的内容。
今天金蛋倒是还没睡,白天的时候它睡了不少,到了晚上精神十足,估计这才是它的正常作息,毕竟是猫。
落芷看着罗卡一连串的消息,手一滑发过去一张叫爸爸的表情。
“爸爸”
秒回,完了还附了一张毕恭毕敬伏地的表情。
得了,在萌物面前,人类的尊严已经不复存在。
落芷笑得不行,一连串把今天录的小视频也传了过去。
“哇”
对面惊叹,又附了张“老哥稳”
落芷刚想退出,对面发过来一串消息:
“woc 我的流量”
她不紧不慢地回:“你不看我撤回了啊?”
“等等!爸爸,手下留情!”
“我错了!!”
“爸爸息怒,我嘴欠!!”
对方忙不迭赔罪。
落芷笑出了声。
三天后,罗卡一家回来了,他来取金蛋,还顺手捎来了不少土特产。
落芷推辞了一番,不成,只得收下了。
临和金蛋分别的时候她心里不舍极了,也顾不得面子,央他等一会让自己再和金蛋告个别。
“以后还可以来我家撸猫呀。”罗卡笑着说,但落芷总觉得他有点幸灾乐祸。
“只要你同意收我做徒弟,随时都可以来和金蛋玩。”罗卡继续笑。
“那算了。”
“别别别,”罗卡一下子慌了,“我逗你呢。”
“我也是逗你,”落芷回,“你以为我会当真啊。”
罗卡搔着脑袋嘿嘿笑,他小心翼翼问:“那收徒弟呢?”
“不收。”
落芷双手抱臂倚在门上。
罗卡失落地垂下了头。
“其实我挺好奇的,”落芷突然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你为什么这么想加入我们?”
“想知道?”
罗卡突然收起了嘻嘻哈哈,正色问道。
落芷本想抬个杠,但罗卡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那黑玉般的眼睛仿佛磁铁一般盯着她,不仅让她错失了时机而且无法移开目光。
她遵从内心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还想在阿芷身旁保护你啊。”
罗卡笑着说到,落芷突然觉得他的笑容耀眼异常,她本能地想要躲闪又不像把目光从这太阳般温暖的微笑上移开。
“啊,”罗卡突然停了笑愣了下说到,“虽说似乎是你保护我多一点,不过我也会努力的啊。”
“你赶紧回去吧,我还要喂我们家崽子呢。”
——虽然现在还不到喂食的时间。
落芷不由分说地把罗卡推了出去,同时关上了门,关上门后她靠在门后深呼吸,停了一会缓缓把手挪到了胸前,捂住了胸口。
扑通、扑通、扑通。
不知为何,那里跳动的速度突然有些异于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