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者喑世,代称小狮子,在现世世界的身份是普通学生以及歌姬。
御灵族:拥有“契约”并能操纵特定生物
占星族:能够依靠观测天象预知特定事件
狩族:以打猎为生的高战斗力种族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所属种族,普通种族的人也不在少数。
所有住民中,部分为人形,部分拥有动物特征。
御灵族的人生来即带有特殊印记,例如特殊图样的胎记或是纹理等。像零时姐妹那样的黑瞳是极少案例。
占星族继承占星能力是有条件的,孩子的母亲必须是占星族的人,否则无权继承。且男性继承者身上会出现六芒星图样,女性则是五角星。是因占星次数增多形成的,是法力的象征,颜色越深则越强。强度颜色依次为白粉红橙黄绿青蓝紫黑。
狩族狩猎大多依靠弓箭和短刀,平日里也很少使用自身与生俱来的蛮力。
曾经有出现过拥有六芒星印记的御灵族男性被占星族所扶养的情况,不过并未引起什么事件,那名男子当前下落不明。
在科技迅速发展的现世,人们已经无法仅满足于各式各样的入睡手段了。被生活压力所迫的人们开始追求“做梦”并“自由控制梦境”,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梦境控制”诞生了。
协助者:协助误入梦世界的人离开此处
清除者:视误入梦世界的人为入侵者坚持要拘留他们,对于知悉相关情报过多的将会赶尽杀绝
研究者:开发了“梦境控制”并有诸多脑洞
误入者:试用“梦境控制”时误入了梦世界
居民:两个世界的普通住民
emmmmmm……【狗肝报废倒计时】
还有就是,诚招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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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本织,警署一队队长叫你过去。”
在一片寂静中,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就连伫立,一不留神就没注意到她是何时出现的。而这个女人穿的严严实实的,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咳了好几声。好心的助理想递给她几张纸巾,纸巾却被这女人无视掉而悬在半空。几度尴尬,助理只好收回手。
一队的办公室其实离情报部不太远,普通警察只用一两分钟就可以跑到目的地。不过在夜已深的警署里,也就只有值班警察和助理在走廊上奔走了。故而打破静寂的,一般也只有值警的哈欠和助理的高跟鞋与地板的碰撞声而已。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在鞋跟声中还夹杂着一点 咳声。
你……已经正式加入一队了?“大抵是因为两人都走得很慢吧,助理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哒。”
“大概吧,咳。”桥本织一手捂着嘴,一手护着资料。“哒。”
“你又是何苦,”助理有些愁恼地晃头,“早乙女事件,有这么严重?”“哒、哒。”
至少比你认为的要严重不少,而且,应该持续很久了——桥本织的想法,大概也随着大衣和手中的资料的摩搓而咽下肚。
“队长,桥本织到了。”助理留下这么句话就转身关上了门,鞋跟声也逐渐远去了。
而桥本织,在进屋的第一刻便识趣地呈上手中的报告——《早乙女学院1908-1914就读情况》。队长见此,迅速接过并翻阅起来,似乎……连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也忽视了?
喉咙痒痒的,好像有人拿着狗尾巴草在桥本织的喉间挠动不止。即使是忍耐力不错的织,也愈发觉得难受。“咳咳。”
借这咳声,终于让队长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人:“……我有几个疑问
第一,为何你要频繁申请参与这次早乙女的任务,
第二,请你解释‘高中三年级休学半年’的详细经过;
第三,如实坦白,你,成为警察的——真正目的。”
“咔哒、咔哒……”墙上的机械钟表还在不厌其烦地发响,充满整个办公室的沉默都足以凝成阴沉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掉临地面,时间还是如常地流散着。
“叮——”机械钟的时针正好指向十二点。
桥本织看向了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御野队长,目光灼灼:“全部——我所知的全部,都已记录在这份手抄报告里面了。”
有一刹,提交人感觉这些沉凝的液体尽数泼至全身,没有一个毛孔逃掉。她不禁战栗了一下,却并未收回视线。
“入队申请,批准了。客套话不多说,请你全力以赴。”
“明白。”
几日后
桥本织的手在新旧校服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警署发放的制服换上。她本以为尺寸会偏小,结果在逆时喷雾的作用下,这套衣服与15岁的她恰好贴合!
最后一次在租下的房间里吃早餐。而后,桥本织拿起她的小行李箱,以及完善不久的学生档案准备出发,她不自主地瞥了下资料的姓名栏——织沙子,这才放心地出发了。
深夜被气醒遂放飞,全是病句,不要在意。
大概是个舞会打卡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4640/manga/ 的2p,太好看了,我又睡不着,就起来瞎胡写了
bgm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1624347/ 太好听了,希望大家都去听(抱拳
她听见她的室友紧跟在她后面,沿着她的脚步大呼小叫,那些语句破碎成灌入她的耳朵,又再度消散于风里。在混杂了红酒与烤鸡的味道之后,就连晚风都变得沉重。
只是她的步伐格外轻快,几乎快令她不顾众人视线地跃上天花板,去拥抱那盏明晃晃的金色吊灯。她的裙摆比拖把还长,拖在身后像是乌鸦的尾羽。为了这场舞会她几乎翻箱倒柜地把自己所有能与名贵二字贴的上边的东西找了出来,其中包括从地摊上买的十五块一个的廉价胸针。也许听起来不那么靠谱,但当它缀上金丝线改于绽放在她耳侧时,她几乎对心灵手巧的邻居感激涕零。
而他的邻居此刻正站在人群中央,格外显眼,一身深蓝色的裙子更显气质。小早川四叶环顾四周,一下眼睛一亮。不顾旁人影响地拎着裙子直奔向前,似乎不止为他,还有他身后的芒果慕斯蛋糕。
我想和你跳舞,她说。目光诚恳,发音真诚,就差没把求你了三个大字贴脸上了。
麦格斐勒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确定?一个简洁有力的短句,她不知道其中含义是拒绝,还是疑惑,管他呢,这里是在舞会,所以做出什么样夸张的邀请都不为过。所以她干脆而简洁地把裹在身上的那件多余皮草甩到舞池旁边,我想和你跳舞,她又重复了一遍,她用余光瞥见有人因这件凭空浮出的障碍物而骂骂咧咧,是侦探社的家伙?还是黑手党的同僚?
而麦格斐勒望着她,眼中不止是无奈,还有怜悯:我有一米九七,加上高跟鞋或许更高。
她精神十足地回答到:那你锋利的高跟鞋是打算让谁的心肠破碎啊!
这首歌麦格斐勒没怎么听过,一时有点接不上来,于是只能从另一论点打破她的热情:你知道我讨厌和人近距离接触的。
于是小早川四叶那边也迅速对症下药,从字字珠玑改为苦苦央求:一支舞,三分钟,你裙子那么好看,我想看到它在舞池中盛开的样子!
下一回合开始,麦格斐勒再次发难:那么,男步女步怎么决定?
讨论的进度再往前挪了一小步,他在动摇了,于是她:我来跳男步,没关系,反正我不会跳舞根本不知道区别,你要做好我疯狂踩你脚的准备啦!
麦格斐勒盯着她的脸,像是审讯犯人: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
小早川四叶用力地拍了下胸脯,麦格斐勒甚至能听到手掌与骨头的猛烈撞击声,听上去怪疼的。她似乎也这么觉得,装腔作势地哭爹喊娘一通后,再抬起头来,眼睛格外澄澈:因为我觉得你最好看,所以想约你跳舞!就是这么简单,来吧美丽的小姐!让我做你三分钟的骑士!来环游我的童话王国!
结束了一大长串冗长又枯燥的问题,麦格斐勒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回答很有你的风格。
是吧!她嘻嘻地笑了,神态看上去有那么点厚颜无耻,承认得更是恬不知耻,我也这么觉得。
每个骑士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铠甲,她发自肺腑地感激自己拥有一个心灵手巧的邻居。麦格斐勒没有消耗太多时间便把她漆黑的礼裙改成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剩下的时间足够她穿着这套礼服去耀武扬威地搭讪其他女孩外加跳上一支舞,或者更久。
不难看出她的满意,从刚刚开始“我真帅”之类的语句便不绝于耳,麦格斐勒在她去祸害更多人的耳朵之前及时地拉住了她。舞池里聚集了不少人,穿裙装的男人也有,穿西装的女人也不少。小早川四叶歪歪头,说你好厉害,能把裙子穿得毫无色情意味,这么优雅。
麦格斐勒看着她,说公共场合,不要说这种话。
小早川四叶据理力争:是真的呀!男人穿女装,一般不都会被人评价可爱想日之类的吗!比如你看你们那的猛男记者,有了男朋友了就是不一样了哦!
麦格斐勒意识到言语阻挠根本没用,只会让她更加变本加厉,于是只能礼节性地夸赞一下,希望能够转移话题:“其实你也很帅。”
“哇呀~~~~真的吗!!!!!!!”
不如没说。
于是麦格斐勒决定用跳舞来代替言语沟通,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哪想到他们的脚才刚动了三下,小早川四叶猛地抬头,突然提出了一个本世纪最难回答的问题。她说,我能唱歌吗?
麦格斐勒的脚步明显有所停滞,这使得他们和周围旋转着的人群产生了时间上的偏差。他第一反应是想拒绝,算了,舞都跳了,他有点自暴自弃的想。反正平时耳朵也没少接受音波风暴,当事人都不觉得尴尬,他也不差这一次,于是说:你唱吧。
她笑了:就等你这句话了!装模作样地清嗓,再张开嘴直接迎来一个把全世界都灭掉的高音,汪——涵——!!!
三天呀三夜三更半夜!比起唱,更像是嘶吼,远处暗自欣赏着这一切的艾姽突然一个踉跄,心有余悸地摸摸光滑的酒杯杯沿。
不停歇,不停歇,跳舞不要停歇!头顶上的吊灯晃动两下,远处正牵着手气氛恰好的小永山和三瓶氢被这一声吓得毛骨悚然。
三更呀半夜呀不呀不停歇~!本来眼看就要在舞池当中扭打起来的石崎和不知夜听到自觉地收起了拳头,与这一行为相比,相互踩脚简直算得上温柔。
用心跳舞感动比一切~!一切!一直在各种充当背景板的集和铃木默默地放下了二人的,玩偶鸟头和布偶熊头都无法掩盖他们内心此时的恐惧,等一下,他们为什么又在这里?
……
再次睁开眼睛时,身处的世界仿佛和之前掉了个个儿。
麦格斐勒看着她:唱完了吗?
小早川四叶眨巴眨巴眼睛:人呢?
麦格斐勒默默地把头扭开了,不忍心告诉她这一残忍的事实,毕竟能在这种场合放声高歌鬼畜金曲的壮举实在太过震撼人心,大家被吓跑也都是出于情理之中,更何况在刚才还突然出现了那种意外状况。太好了,他心想,要是社长惨死的那一幕恰好被她收入眼底,尖叫声怕是要绕梁三日不绝。
他们目前所处的大厅过于空旷,方才喧哗吵闹的人影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四根华丽的墙柱和悬挂于房梁之上的丝绸彩旗,瓷砖明亮得能将两人的倒影尽收眼底。于是小早川四叶望着地板又笑了,她说,也没都跑光,这不还剩下两个人嘛!
再次恢复一片光明的世界同样也给予了音乐回归的权利,黑胶唱片在老式留声机上规律地转动着。没了人声伴唱的背景音乐听起来沉静而用力,小早川四叶灵机一动,呆毛脱离引力控制不规矩地翘起:我们来跳探戈吧!探戈我知道,探戈就是趟呀趟着走!两步一转三步一回头!
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跳,但幸好他知道某种阿根廷探戈的跳法,能够在这场演出演变得更加荒诞之前及时地悬崖勒马。麦格斐勒不忍纠正她由异国春晚小品塑造得来的三观,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他说,好吧,就这样吧。
由于支线任务之后可能会增多,为了方便官方统计与玩家查找,在大家投稿支线时,请手动在tag栏输入参与的支线任务名称。感谢大家配合。
非常没质量流水账。
线索在最后,因为实在太压抑我写不下去了【
为什么大家都在画画我在写文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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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期待着什么发生吗?”
南溟散华这样问着自己,对于刚刚亲眼所见发生的事他似乎燃起了不应有的,期盼的心情。即使那是曾经杀害过自己友人的对象,他还是无法克制对再次看见所谓的奇迹迫切的愿望。
那么,如果可以再次见到的话那还是真正的棺墟吗?他一遍遍质问着产生这样想法的自己,正确与错误之差不再和几天前那般重要。
瀬戸昴不知道自己做过的事,他只记得他一开始上岛所发生的。暂且不提这个人做过那么过分的事。看他的反应应该不是装的,况且这个人已经在我们面前死过一次了。如果我们见到的便是真实的话,那么作为杀人凶手的瀬戸昴确实已经死去了。
既然如此,对这个对于发生过什么一无所知的超级高校的佣兵发怒是毫无意义的。南溟散華深知以现在的状态是无法对昴造成伤害,他也不想因此惹事,手环没有了但是自残留下来的伤还在,即使状态差到极致他还是有着自己打不过超级高校的佣兵的自知之明。
第二个晓乌祐,第二个鬼咲刃,濑户昴。究竟自身是否是属于“真实”,一切都无从得知。逐渐崩坏的自身,仿佛发生什么都不会奇怪那般,这个真实与谎言交织的世界,唯一能够确认的只有站在这里的南溟散华,心脏还在跳动的事实。
南溟散华摇了摇头驱赶了不该有的念头,神情讽刺。
毫无温度的空气在流动着,似乎充满各式各样的可探究区域的研究所,此时此刻他现在已经没有昔日的心情。冰冷毫无感情的房间,残余了些许人曾经在这里生活的痕迹,或许这些人之中甚至还包括了“自己”。就算如此,对于此刻的他只能用陌生来形容现在。
“哎呀,刃..”
突兀的出现在面前的少女,本来就是四处转悠的南溟散华意外碰上了原本应是死者的人。虽说是曾经被认同的同伴但是对曾经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曾经熟悉的身影现在在‘奇迹’展现开始便陌生起来,可是对她而言,他是否真的了解她呢?
“你能再次出现‘活着’,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啊..”
装作对什么事都不知情的样子,南溟散华强迫自己将自己的视线从刃身上的围巾移开。对于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纵然他此刻充满疑问但是还是无法开口询问。
“呀..花哥”
“抱歉.能够在这里看到你,我也吓一跳呢”
鬼咲刃虽说如此说着,却并没有露出深感困扰的表情。南溟散华却在听到她第一句话的瞬间松了一口气,这个世界可能会这样叫他大概只有那个与他相识的鬼咲刃。两人发生过什么只有他记得,这样也罢。
这样想着的他,紧绷的脸不受控制地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如果我是来杀你的你还会感到安慰吗?”
脱下兜帽的鬼咲刃像是看透了他所想,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
气氛陷入短暂的寂静,少女看上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给对方带来多大的震惊。
“那就来杀死我吧,反正人终究会死去”
南溟散华直视着鬼咲澄清的双眸,淡淡地笑着。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语意味着什么,只是对于他而言死亡不再充满恐惧。或者说,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
“花哥还是老样子啊..”鬼咲刃轻轻地说着,
“是啊,我还是老样子啊..”
少年的笑容愈发凄凉,他像是在嘲笑着一成不变的,如此软弱的自己。晓乌祐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是本应死去的弱者。
“那你做好杀死我的,觉悟了吗?”
“既然花哥这么问了,我的答案也没有意义了吧”
#2
“濑户昴死了”
南溟散华走尽第三层最后一个楼阶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流动着的空气掺杂着熟悉的血腥味,如同驱之不散的噩梦刺激着他已经疲惫不堪的神经。他死死咬着下嘴唇并用双手遮住此刻流露出的表情,那是不能只用痛苦和悲伤形容的神情。在所有人都不会看到的角落,他在拼命克制将自己杀死的愿望。
“…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放下手深深呼出一口气,追寻着味道的踪迹走到三楼走廊。
“我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是没有这些水迹的吧。”拥有高度敏锐嗅觉的南溟散华确认了之后便后退了一步,这股味道使他十分难受,那是具有刺激性的气味。
他犹豫了片刻到底要不要继续前行,自己能做到的太少如果就此放弃的话未免显得过于懦弱。调香师握紧了拳头,还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终于使得大脑清醒了些。他缓步走向走廊的尽头,伸出手触碰平整的墙面。
“是防火墙。”
“这种材质的墙面我除了现在还接触过,嗯。是哪个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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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走廊水迹】建筑二层与三层的走廊上残留着水迹,似乎还有些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
【防火隔断墙】各个房间的门口以及走廊的中央和尽头,都有着防火用的隔断墙结构。
Alan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控制装置,微微蹙着眉。他的上臂的某处正渗着血,很可能是先前脱离战场的时候被四散的装甲碎片划开了。男人那台老旧的,镶嵌着弹头又爬满了灼烧痕迹的机体终于在十几分钟前耗完了能源和寿命,因此男人设定好了程序,又输入将其自毁的密匙,然后把它投往了敌方部队的正中央。
Pierrot可不知道Alan是怎么入侵到这里来的——先一步丢掉武装的人是Pierrot自己。他不过是远远看到了那略显眼熟的机体如一名死士一样保持在高空的水平不断前行,最后无所畏惧地创造出了战场中最混乱的一角。他很快猜出了这究竟是谁干的,又是怎么具体做到这些的,这套流程对Pierrot来说不算太陌生,Alan之前就拿这个对付过自己。他觉得他们现在乘坐的机体应该是属于自己某个同伴的,而这位原主人现在一定被从驾驶舱抛往了地下,正脑浆迸裂地躺在哪个角落里,这兴许是Alan干的,也兴许是在Alan找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发生的事情,但这并不重要。
令他在意的事情当下只有一件,那便是几分钟之前男人用枪指着他,嘶哑着嗓子对他说:“过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这么做,但他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妙的事情了。事实上他也正是抱着这个想法才找寻过去的。怀揣着无尽的期许,小心地绕过战线上所有的危险区域,迈在人类的尸体和装甲的碎片上边,望着战火中心里那转瞬即逝的身影,他才终于辗转找到了这里。
于是Pierrot现在便能够看着男人沉默地将机体的操作程式改写成陌生的样子了,可惜的是自始至终他都无法在男人的眼里找见自己,显然一定是因为对方觉得这台全新的机械要比自己有价值得多。“这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测试机,所以我们才能在这种战线后方找到它。”他倚在驾驶座的一侧,稍稍弯下腰来,“要不要稍微处理一下伤口?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不需要。”
结果男人还是没有回过头,Pierrot有些失望,他把手指往对方正操控着的仪器按钮摸索过去——这下他得到了满足: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抓握起来,紧跟着就被狠狠按到墙壁上,连同着一并遭受到撞击继而疼痛不已的还有他的整片后背;半自动手枪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Alan拿在了另一只手里,枪口的部分正死死地抵着他的咽喉,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和呼吸在皮肉之下,在咽喉和血管壁的内侧拼命地冲撞了起来,这使得他本能地咳出了声。
而他的额头似乎也在那一击下撞到了什么凸出的设备上面,一时间他的眼前的光景也有些发黑,只能感觉血液从脑门滑落到了他的眼角边上。
Alan不像他这般热爱倾吐言语,所以Pierrot想了想,判断出了也许对方的这一系列反应是想问自己意图做什么。
“……要不要就这样把我当做人质挟持起来,给我那边的人们发个讯息?”于是他主动地向Alan解释,“这样……你就能全身而退啦,毕竟对那边来说我也许算是很有价值的。”
Alan放下了枪。
“你是认真的?”
“当然,只要你觉得需要这样。我一直都是认真的,而令人难过的是Alan从未信任过我……哎,Alan,Alan,为什么你偏偏是Alan呢?”
“……”
他们被谜一样的沉默包裹了起来,数十秒后,他被Alan按到了驾驶座上。
也许对方早就先他一步想到了这点,所以即便系统已经被篡改了很大一部分,可通讯网络倒是没有被完全切断。Pierrot没有打开通话,也没有传送任何画面,他调出了某个频道,又输入了一串稍显冗长的数字,然后就像意图得到表扬那般回身向Alan招手示意大功告成——可是他动用了差点被对方扭断的胳膊,这让他又下意识地咬了咬牙。
“那是什么意思?”
Alan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不过他转过头时率先看到的,仍旧是抵着自己脑门的枪口——数秒之后它便离得同Pierrot更近了。他知道这是对方在示意自己尽快离开这个位置,可是他却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原位。
“嗯,是暗号。‘我被敌军俘虏了,不要伤害这台机体让它离开’,差不多是这些内容。这样我们不用做任何麻烦的事情就能轻松地打开道路了,如果你想记下来的话我也可以写给你,很有用处。”
“不需要。”
发送完讯息,Pierrot又环顾了一下驾驶舱的内部,接着又忽地眯着眼睛笑了。
“……你又怎么了?”Alan的声音还有些哑,看来先前战斗时被烟尘熏得不轻——Pierrot这么想着,很快就开始为他心疼了起来。
“我想……它最初应该是被设计在那些由双人甚至三人操控的大家伙里——你不觉得它十分宽敞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才顺从地离开了驾驶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拆卸下来之后的它应该是个球体,当做救生船或者记录仪来使用都可以,宇宙也好海洋也好,总能想办法循着信号飘去它想去的地方,是不是很方便?”
他想等待Alan的反应,无论是喜是怒他都认同——可他还没来得及听到什么回应,警报的声音却先一步地传了过来。Pierrot看到Alan的脸色变了,同时迅速地回到了驾驶座上。 在这过程中他没有多往Pierrot看一眼。
这个时候应当咒骂几句才是合理的——Pierrot闷哼了一声,觉得有些无趣。Alan的指尖已经掠过了操纵杆上的按钮,令这台一直隐匿在战线最后方的测试品第一次在地面上显露出了完整的模样——二人所在的驾驶舱也一并被抬高了,映入Pierrot眼帘的除去正在逼近他们的机体,还有在战火和烟幕之下显得有些昏沉的天空。
今天明明应该是个好天气的日子,Pierrot这么想着。每当Alan将机体的高度往上提升几分,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被愈发远离自己的灰褐地面束紧了几分。他喜欢这颗星球所拥有的重力,它似是一张无形的网,在他第一次进入大气层的时候便温和地将他裹住了。这比他熟悉的地方要美妙得太多——尽管可惜的是他到现在也没能真正意义上地适应这张织网。
Alan操控着这台器械,将机体一侧的步枪取出来,继而驾驶舱便随着外部装甲的动作一同扭转了角度,他先是打断了迫近的机体的四肢部分,又冲上前去,将机体肘部的军刀握在手里,最后毫无踌躇地捅入了对面的驾驶舱部位。
在这过程中Pierrot有些惊讶地发现他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以及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传递到他身上的力和冲击,它们令只习惯蛰伏在一处等候机会扣动扳机的他感觉摇摇欲坠。Pierrot很羡慕Alan能在这充斥着重力的地方做到这些,在Alan的手里,即便是合金与缆线的拼凑物也变得会像真正的活物。“这就是你的暗号带来的东西,我就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他听到Alan这般说道。这话语令他羞赧,又令他欢愉,他觉得如若言语也能化作实体,那么现在自己的胸口一定会同样被捅个对穿。
“也不至于这样嘛——也许是他没来得及接到命令就先一步发现这里了呢?”他说完这些倒发现警报声真的在Alan解决掉他的友军之后便停止了,雷达上也没有再多出任何光斑来。“……你看吧。”
眼前的男人没再对他辩驳什么,沉默地变转了方向,往他的军队所撤离的方向开始前行。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Pierrot听着跟前的人一吸一呼所发出的细微声响,很想猜猜看他是否正在偷偷地松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终究还是不懂得Alan。“杀死机械可比杀人容易多了。只需要照着驾驶舱来一发就会即刻停止所有行动的机体,和即便在心窝上捅一刀也还能挣扎几分的人类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他努力地找着话题,可Alan却又开始选择不搭理他了。
“我的军队就在研究这个哦,你应该好奇一下的,Alan——想想看吧,失去了显示屏和接收器,被打烂动力炉,甚至连操作它的人类和程序都消失不见之后,倘若它还能动那该多么美妙。”
“你们都疯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降低了高度。“你把这些透露给敌方,我不认为你还能回去。”
“我?我可不介意能不能回去。反正这些你总会知道的。”Pierrot将手抚上驾驶舱带着弧度墙壁,“不过仔细想来,没有了驾驶舱还是很可惜的。我很喜欢这里,尤其是这里,就像一个……完整的世界。对,没错,圆润的,严丝合缝的,完美的世界。”
“世界。只有这些东西的世界吗?”
他奇异地感觉到,对方是在很认真的同自己发问的——这并非是用来质疑他的提问,可与他所期许的“Alan对自己 产生了兴趣”这点也存在着那么些偏差,对方听上去就是纯粹地对未能理解的语言提出了疑问。
“是呀,我对世界的要求可是很低的——有令人向往的天堂,有能使心神安宁的故乡,有随时能够上膛的武器,还有铺满地面的玫瑰,再来便是你我二人,简单又美好。”
“……这个地方除了武器什么都不会有,也什么都不会留下。”Alan只要看向自己,他的枪支也会一并与视线一同向自己指过来,“我们面前的——所有人将要面对的东西,只会是地狱。”
“念想而已,念想。我们活在这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才更应该想想天国什么的。”Pierrot并不介意自己仍旧被枪指着,“不过你难得愿意同我说这么多,真好。那么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刚才我输入的不只是暗号,也是这台机器的自毁程式密码。”
机体停止了前行,而手枪的枪口也又一度近距离地抵上了他的脑袋。
“不过即使把这个发给他们,也没有谁能远程操控这里就对了——驾驶舱原本就是我设计的,坚固,牢不可破。它就是一个世界,我的世界,想要摧毁世界的话必定需要付出代价。如果意图从内部完全破坏掉它,那么相应的它所负荷的炸药量也是很了不得的——这应该会比以往的场面要更加精彩一些,他们谁也不会下决心做这个。”
“……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需要给你提供一个选择——我们可以继续撤退,也可以折回去把你一开始的演出再重复一次,这么做的话没准战况就改变,没准你的国家就能逼退我们。他们做不到,可是Alan就能做到。”
“……”
Alan看着他,似乎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了。Pierrot倒是不介意对方就这么掉头回到战场上,但他又觉得这么快便迎来结局不太妥当——死亡向来就如同他人口中的爱情那般来势汹汹,明明他还不知晓,还没能将Alan这个个体理解透彻。“唯一可惜的是我们都脱不了身……哎,似乎也不算太可惜。这里是拥有足够引力的地方,是孕育出Alan的地方,而且我还和Alan待在同一个世界里。”
他说完这些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对方一拳,继而佝偻着腰摔到了微微下凹的地面上。
“你可以安静下来了。”Alan投下的目光令他感觉喜悦,“这里没有人会顺从地依照你的想法行动——到了应该将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会先一步杀死你的。”
“好呀……可是我也想亲手杀死Alan,这样的话就很难办了。”
男人无言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将注意力放回了驾驶上。供给到测试机上的能源向来不会太过充足,而先前短暂的搏斗导致它的库存又明显地减少了一些,因而Alan将机体降落到了最低的位置,并且保持在了较为平稳的速度上。空气不再畅快地流动,雷达也没有发出警示,炮火声逐渐远去。男人坐在驾驶座上,除去必要的操控以外便再无任何动作,无论这之后Pierrot再怎么忍着疼痛尝试与其搭话,他也没有再多看Pierrot一眼。
……也许Alan还是不太喜欢自己。Pierrot看着对方的模样,这才觉得有些疲乏了起来。
通告:
在全国的fans的支持下,本届Battle Royale绝赞好评中!!!粉丝们的热情快要提升到最高点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本日的夜晚将会迎来最后的落幕!那么在此之前,节目组将为收看至今的粉丝们准备最精彩的热场表演!
于本日早晨8点至夜晚8点,所有存活人员将会由幸运大转盘来决定本周他们将会与谁进行只能存活一人的生死搏斗——甚至本届请来的两位嘉宾也不例外!!!地点将由粉丝们的热情投票来决定!大家请积极参与哦~
那么就让我们期待一下最终会到达最辉煌的舞台的人究竟是谁吧!
—— LOVE and FIGHT ——
—— Killing for FUN, Killing for FUN ——
BRW节目组,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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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早晨对战
[规则说明]
1. 本周没有禁区,也不会进行人工选择的一格式走位
2. 玩家可以选择两种方式参与本轮战斗
a. 与存活人员之一约战,双方确认后私信给官方[私信格式:双方学号,确认约战斗]
b. 把碰到谁的问题交给官方抽签定夺[私信格式:申请随机]
3. 不论哪种方式,所有对战地点将由官方抽签决定(为任一游乐园项目地点)
4. 可以约毕业生,毕业生在此战中若是失败将忽视三血规则直接死亡
5. 允许进行2人以上混战的约战,一旦有这种情况请在死亡名单发布后一小时内告诉企划组方便企划组进行抽签
6. 2人约战斗则请在死亡名单出现后3小时内告诉官方,否则将默认进入随机组别
7. 本轮不存在轮空
[剧情说明]
1. 第三日早晨,摄像头播报完毕第二日夜晚的死亡名单之后将会由两位老师共同播报上面写到的台词
2. 之后将会喷洒致昏迷的烟雾,直升机将会把成员带到指定地点与指定人员对战
3. 如果角色对此有疑问,摄像头将会回答都是粉丝的期望,因为剧情上对战名单是粉丝们决定的
4. 第三日早晨玩家被直升机带至指定地点后会发现的事情
a. 游乐园张灯结彩
b. 游乐园的电子屏幕上将会播放采访观看观众对节目的感想(包括对偶像的期待、鼓励、嘲讽、评价以及对杀人的看法和评价,由玩家根据自己想要的剧情自行安排)
c. 该屏幕中的观众对杀人的态度会很随意,完全是在看戏的态度,如果被问知不知道是真的杀人,观众会回答知道这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才刺激(有关这方面玩家可以自行魔改台词等,官方只是给出外部基本情况)
d. 玩家可能会发现死去的角色已经在社会里被“消费”
5. 第三日早上的天气为晴,18-22摄氏度,天空中将会有宣传横幅,飞艇,气球等
6. 游乐园随处可以看见第三日晚上的演出宣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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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写就发现字数不爆不行。
看了别人家的作品,都在好好走剧情,而我却只知道玩(。
去了祭典,拉了小手,也该开始走主线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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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你很闲吗?”银发少女的口气中并没有一丝嘲讽,她的确是以普通疑问句的形式问出这句话的。坐在窗檐上、将两条腿伸出窗外的高中部男生举起双手放在脑后,身体向后一倾,用余光瞥了一眼经过自己身后的少女,恶作剧似的笑了笑。
“还有,这里是三楼,头朝下掉下去死亡的可能性有八成。”御影在说出概率的时候略微思考了一下,额角的一小撮头发散落下来。
“死掉也无所谓吧?”仿佛在讲一个轻松的笑话一般,名为纪安潭的不良前辈故意将手往窗外的天空伸展,“而且……赌一赌自己会不会活下来不是也挺有趣的吗?”
“纪前辈看起来不像是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少女把原本对着走廊的脚尖转向窗户的方向。
“哼嗯——这可是句就算被说狂妄也不为过的话,我们才认识几天?”
“前辈和我恐怕算不上认识。”
“啊哈哈哈……你确定要在情人节当天对年轻男性说这种话?”他把手扶在窗框上笑着说,却连假装受伤的表情都懒得做,“姑且容我问一句,在萩君的眼里我像是怎么样的人?”
御影轻轻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安潭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细节,他有些开心地轻哼了几句不成调的曲子,瞳孔中流淌着金色的期待。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有目标的人都会希望自己好好活着,”西下的太阳太过刺眼,御影再次调整了站位,“还有,请不要用那种老年人的叫法称呼我。”
“你不喜欢吗?”他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金色更显热烈,“那就……”
并不是安潭还没有想好怎么称呼御影,而是一阵和黄昏毫不相称的风从走廊的尽头疾驰而来,截断了虽然没什么内容但却十分安定的对话。风声如夜半鬼叫,不知哪间教室的窗户没有关上,发出咚咚的悲鸣,御影一手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风,一手去确认一直藏在胸口的小刀是不是的确在那里,抬眼只来得及看到这几天总是莫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位前辈正从窗口坠落。
——刚刚说过会掉下去。
心中平静地抱怨了一句,身体的反应比心理活动还要快上几分,她迅速跑到窗边,在安潭的手还没有消失在视线中之前牢牢抓住了它。
咔哒!
“可能会脱臼,不对,大概已经脱臼了,请前辈忍耐一下,这个年纪的男生恢复起来应该很……”
“啊啊,如果能再显得惊慌失措一点就好了。”话音未落,右手手腕上的力度如他所料那样一松,原本应该坠落的少年,一把攀住窗框,敏捷地跳进了走廊,御影往后退了几步,避免了鼻尖被碰到的“意外”。刚刚还猛兽般扑面而来的怪风随着他脚跟的落地,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扇不知哪间教室里没关的窗户响了最后一声,方向依旧无法精确判断。
“风停了。”安潭望了望走廊的尽头,今天依旧寂静如常,但去年的确有一位瘦弱的高一女生消失在这里。
“的确,”御影轻声应了一句,“前辈,手。”
“这种程度,校医也能解决。”他轻松地摊了摊没受伤的那只手。
“我陪你……”
“今天也没有收获?”安潭不动神色地截断了话题,而御影也不再重提。
“看起来是这样。”少女缓缓呼出一口气,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在太阳快要落山时转身准备离开,再过不久,用完晚餐的高中部学生将结伴归来。然而,原本应该就此不再纠缠她的少年打破了这几天双方所遵守的不成文的规则,出声叫住了她。
“萩君,入学式之后要不要和我去逛祭典?我请你吃章鱼烧!”御影停下迈出的脚步,回头看了看他,并没有考虑很久便说,我本来就要去。
——所以走在一起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别再用那个称呼了。”
“那就说定了!”两人的理解从本质上讲有些微妙的不同,但好在目标达成了一致。虽然时间有所拖延,安潭还是像平时那样目送来自初中部的女生走出高中部的教学楼,回头再次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接着,他眯起眼睛用与夕阳格格不入的灿烂笑容说道:
“别跟着她,那位小姐可是我先找到的。”
走廊中的空气一阵搅动,虽比不上刚刚那样剧烈,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安潭托着下巴思考着什么,忽而脚尖轻点往边上一躲,飘起的发丝被齐齐切下了几根。
“啊,不能说是找到的,”他用单脚支撑着全身往旁边一转,背靠着墙壁喃喃道,“用人类的词汇来讲该说是‘偶遇’吗?不对,是‘邂逅’吧?没错,就是它了!”
安潭轻轻用拳头敲了一下手掌,突然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着那不安定的空气再次开口:“连化身都做不到,只能吞噬弱小的妖怪,最好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哦?潜伏在这个学校里的妖怪可比你想象得多得多。”事实上,作为妖怪中的独行侠,安潭对这个学校里妖怪分布的状况并不清楚,但他的特长就是能把自己不了解的事也说得理直气壮。
待他说完,风归于平静,他等了一会儿,确定对方已经放弃,才重新坐回窗檐,望着一天后即将举行祭典的后山,思考着今天晚上要去哪里过夜。
入学式的重头戏毫无疑问是十七日晚上的祭典,熬过了冗长的开学致辞和琐事繁多的教室布置环节,对安潭来说就进入了完全的个人时间。老师对于这个问题学生的日常失踪司空见惯,不如说他能留下来帮着其他人布置教室是件出乎意料的事。于是,安潭很轻松地躲过了第一天和第二天的班级活动,在第二天太阳下山之后混入稀稀拉拉的人群,到达了祭典现场。
由于是一年一度的祭典,学校允许学生换上自己喜欢的私服,安潭穿上了去年那件墨绿色的和服,稍微有点旧了,但正因为恰到好处的年代感,才适合在这样的传统节日里使用。
在确认了贩卖章鱼烧的摊位之后,这位到处晃悠的闲人突然想起没有和御影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懊恼的理由,毕竟他的视力在夜里会变得更加敏感,在奇装异服的人群中寻找一位低温的少女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段时间以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人工形成的山道上开始出现了村民们自发组织的游行队伍,两边用黑纱遮住上半张脸的男性们手持着火把,缓慢行走,护送着中间妆容更加怪异的演出者。一位戴着狐狸面具的女性身边缭绕着白烟,安潭去年也见过她,虽然并不清楚是不是同一位扮演者,但那围绕她周身的白烟所散发出的香味和去年并无二致。
当穿着最为艳丽的游行队伍往山路最陡峭处行去时,安潭在提着灯笼的巫女身侧看到了一身淡紫的御影萩,和服上的花纹是比主体颜色稍深的蝴蝶,发饰也换成了与和服颜色相称的花朵,发带垂落一侧,与初见之日相比柔和了不少。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在寻找什么,也没有在等待什么,和服上的蝴蝶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仿佛要翩翩起舞一般,即使就这样走入队伍当中,应该也不会被怀疑。
安潭隔着队伍对御影招了招手,如他所料对方根本没发现他,但似乎有其他什么东西发现了他,在他用眼神表现出些许攻击的意图之后,在树丛簇拥的黑暗中犹疑着。
“居然跟到这里来了。”
御影背后的树枝轻微着晃动着,如果够细心就会发现那并不是风吹动的方向,安潭绕过队伍最后的几个人,穿过兴奋的人群,和早春清冷的晚风,从御影所站之处的后面靠近她,轻轻抓住了她的手。
“纪前辈?”一向自来熟的前辈事实上一直有注意保持和自己的距离,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当他拉着她加快脚步往人多的地方走时,她还是有些惊讶的,但她并没有当场甩开他的手,这不合乎她的习惯,她的习惯从来都是在没有危险的前提下先提问。
“前辈是在被哪位伤心的少女追赶吗?”
“哈哈……看来你已经听过一些关于我的不实传闻了,”安潭将“不实”这个词故意读重了一些,脚步并没有慢下来,“不过……也可以当做是那样吧。小御影今天又去高中部的教学楼了?”
“是,不过今天和平时不一样。”御影对这个新称呼不置可否,但她也没有对此进行反驳。因为开学式的缘故,这两天很多学生把教学楼当做了活动后勤室,再加上御影一直忙着为班级活动帮忙,所以今天只是在经过高中部教学楼的时候看了一眼三楼的走廊。
“是为了和我约会所以需要好好打扮吗?”又是一个故意为之的误会。
“这不是约会。”
“所以的确好好打扮了?”散落在热闹氛围中的笑声如跳动的弹珠。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祭典的主要活动地,村民们每年都会在此处摆摊,为学生们提供食物和游玩项目,安潭回顾身后,确定跟着他们的无形之物已经暂时离开,才放开了御影的手,拍了拍因为走得太快而被挤皱了的袖子。
“虽然现在可能正是最忙的时候,不过……我们去吃章鱼烧吧!”
御影盯着那张毫无阴霾也看不出是不是在说谎的脸看了一会儿,小吃摊上越来越浓郁的香味和盛满了欢乐的喧嚣弥漫在周围,过了不久,她最终得出了现在享受祭典也不错的结论,对安潭点了点头。
Tbc
系统通知:
本章在第二周结束,下周放假补卡休肝,四周目身份在9.22(周五)晚八点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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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结果:
除Operator和夏娃外全员胜利(包括已经死亡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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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身份:
封杭(生存)-平民
花井葵(生存)-夏娃
白棂(生存)-羔羊
蝶野光(生存)-亚当
唐白开(生存)-大天使-言灵
苏麟(生存)-平民
第五言(生存)-撒旦-空间切割
许清晓(生存)-平民
宗政迅(生存)-大天使-意识操纵
江远(生存)-平民
许阳月(死亡)-Operator
庄典(生存)-平民
橘阿崎那(死亡)-撒旦-绝对零度
罗卡(生存)-平民
莱奇·布尔本(死亡)-大天使-感染
晓光[NPC]-莉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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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案件:
1 莱奇·布尔本能力被动发动
参与判定的角色有花井葵/橘阿崎那/许清晓
根据骰子结果阿崎那死亡
2莱奇·布尔本/苏麟/宗政迅与许阳月决斗
根据双方商议结果许阳月死亡
3莱奇·布尔本强制自杀
由于未知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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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事件:
“许阳月在教学楼死亡。”
广播已经被切断了,然而从不知何处响起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带来死亡的声音。
游戏应该已经迎来了终结,然而一个人回到开学典礼的操场上。
“由于………的……因,轮……不……开始,将……12:00……”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广播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说话人似乎停顿了几秒钟。
“半夜12:00——看来这么说没问题。”
声音恢复了。
“恭喜你们都还活着——学校……藏着……的……具,请尽……收……”
“咔。”
晓光手里的黑色喇叭碎开了,他撇了撇嘴,打开窗户,把手里的垃圾抛了出去。
——暴风雨还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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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说明:
在地图上放置了可以带到下周目的特殊道具,请玩家向系统报本周走位,第一个踩到点的玩家可以获得,每人上限是一个道具,将在进行剧情打卡之后获得。不管走位绕了多大的圈系统只会按照最后两个地点进行判定。
轮回在半夜12:00开始。
获胜三局的玩家(第五言,许清晓,莱奇·布尔本),系统将小窗特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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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附录
意识操控
适用范围:全校范围内的任意角色
特殊限制:需要与目标进行过交谈,战斗可用。
效果:使用目标将不受控制地去执行你让他执行的动作,包括自杀或攻击其他角色,这种被能力控制的攻击直接致死不进行判定。
空间切割
适用范围:全校范围内去过的任意一个地点
特殊限制:属于AOE系技能,当地点内有多个角色时只有一名死亡,其他角色可能受伤,战斗可用
效果:空间内所有物体被一刀切,可作用于地图
言灵
适用范围:全校范围内的任意角色
特殊限制:需要与目标进行过“交谈”,战斗可用
效果:可以随时下令让目标断头,不可作用于地图
感染
适用范围:全校范围内的任意角色
特殊限制:需要与目标进行过体液接触(咬人/亲吻/溅到血液等即可,甚至可以呸一下),受到感染的角色可以作为感染源继续传染,战斗不可用
效果:下一周一名受到感染的角色会病发死亡,剧情上表现为出现发热+幻觉,不可作用于地图
绝对零度
适用范围:上一周去过的任意一个地点
特殊限制:属于AOE系技能,当地点内有多个角色时随机一名死亡,其他角色可能受伤,战斗不可用
效果:地点内温度骤降,根据骰子判定结果出现冻死/冻伤状况,地图上有水的地方有冰封效果。
杏。
「——您喜欢杏花(あんず)吗?」
※杏花那里玩了个双关。因为「杏」(あんず)这个名字的读音是Anzu,而「杏花」(アソズ)也读作Anzu,所以就。
式神简介:
自称为「杏」的妖怪。
经常被误认为是杏花化作的妖怪,其实只是在杏花树下死亡的普通少女。
在生前似乎有着很不好的回忆,因此被问到的时候总是以“记不清楚了”来回应。
不过就算被提起了也不怎么会生气,是个温柔的孩子呢。
身上的伤痕有很多,对外说是全部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经常漂泊不定,没有固定的居住场所,但一般都会选择在有杏花和很柔和的微风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在杏花树下苏醒的吧。
对于喜欢花的人,很想和他们交朋友。
式神外貌:
※觉醒前。
算得上是棕褐色的中长发,刘海是八字式。头发没有经过什么仔仔细细的打理,反而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在右侧的头发上也戴着一朵杏花状的发饰,左侧的长发里有着一道麻花辫。
眼睛很亮,是湛蓝色。
身着印有杏花的浅蓝色小振袖和服,脖颈和手臂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搭配很普通的足袋与有着棕色绳带的木屐。
※觉醒后。
头发虽然还是有些乱糟糟的,但相比觉醒前来说已经好很多了。在头发的两侧有一横条的金色发饰,坠下的小流苏是杏花模样的,左侧长发里的麻花辫保留。
眼睛为金色。
身着印有浅粉色与白色杏花的和服,整体色调以暗玫色为主,脖颈和两只手臂上的绷带保留,木屐的的绳带是纯黑色。
式神属性:
攻击:S→S
生命:B→B
防御:C→C
速度:A→S
暴击:B→A
技能:
「利刃」(主动)
消耗:0鬼火。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杏掷出缠绕在左臂上的绷带,对一名敌人造成攻击力100%的伤害,有15%的概率让对方陷入昏迷状态。
※升级。
Lv.2.技能伤害额外+5%
Lv.3技能伤害额外+5%
Lv.4技能伤害额外+5%
Lv.5令对方陷入昏迷的概率+10%
「杏花春日」(被动)
消耗:0鬼火。
“现在认输还太早了。”
当队友的生命下降到25%时,有40%的几率以杏花攻击敌方血量最少的单体,并吸取对方生命值的5%来回复队友。
※升级。
Lv.2生命回复额外+5%
Lv.3触发生命血量条件+10%
Lv.4攻击敌方的几率+8%
「敛埋枯骨」(主动)
消耗:3鬼火。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杏掷出双臂的绷带对敌方全体造成125%的攻击,有35%的几率使敌方陷入沉睡、昏迷状态,同时为己方回复10%的血量。
※升级。
Lv.2使敌方陷入沉睡、昏迷的概率+3%
Lv.3生命回复额外+5%
Lv.4生命回复额外+5%
Lv.5使敌方陷入沉睡、昏迷的概率+5%
传记一:
其实我不是杏花化作的妖怪啦,在死之前我是个普通的人类。
我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很喜欢去各种地方随便转。我身上的这些伤就是我还是人类的时候造成的,我觉得还是缠上绷带不太吓人。
嗯——总之,过了好久好久,我就突然死在杏花树下了!就那么,“咻”的一下,我又活过来了。很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我还为此害怕了很久,就这么一直一直,害怕着过了几百年。
※解锁条件:将杏进行觉醒。
传记二:
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嗯?为什么我会变成妖怪而不是去投胎?这种事情,你现在问我我也记不起来了啦。反正一开始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执念吧,如果是好的,我现在早就转世嫁人了。
不过呢,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还存在就是要来拯救苍生的!
※解锁条件:将杏升到30级。
传记三:
你不笑吗?很好笑的吧。来,来——跟我一起笑——就像这个样子。
这样不是可爱多了吗?
说到底,我也不记得我的执念是什么了,但都是些很不好的回忆。
反正能成为妖怪也不错嘛,我不是妖怪的话,我还怎么遇见你呀。
※解锁条件:携带杏进行30场斗技并胜利。
语音:
「点击」
①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但是最后…………不,没什么啦。
②我很喜欢花,所以希望你也喜欢。
③哇啊——!你、你没有穿好衣服啊?!…开玩笑的。
「出场」
①我下手可是很重的噢!
②把对面的几个打败了就好吧?
「攻击,技能一」
①哈!
②利——刃——!
「攻击,技能二」
①请不要放弃。
「攻击,技能三」
①喜欢这个吗?不喜欢也要给我喜欢。
②要在黄泉里做个好梦哦。
③喝!
「受到伤害时」
①啧…!
②……下一次我会让你加倍奉还。
「死亡」
①咕…!还是没能……
②下一个轮回,再和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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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写的乱七八糟但是尽力了!!以后大概会修改啦(。)
·虽然是取材于真实语音但是写出来就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招人烦的小早川四叶了。
·因为愤怒一时想写,因为愤怒深夜写完了他,哇呀呀呀我要打架了!!!
·我的愤怒远不止这一点
小早川四叶又在尖叫了。
尖叫声响彻公寓,绕着高耸入云的建筑物整整一圈半还多。只是再高亢的声音经过真空玻璃和水泥墙壁的阻挡后破坏力都有所减小,传不到桥洞下面的小角落,能够直截了当地把这一波长收进耳底的只有她的舍友,以及无辜的倒霉邻居。他们一天之中平均要接收十次这样的音波攻击,理由千奇百怪,无论喜悦痛苦愤怒还是恐惧,哪一种情绪都能引燃名为小早川四叶的尖叫地雷,最后引发山洪海啸以及一团团的蘑菇云,导致他们的房间总是像战争后的废墟一样惨烈。
而现在他们站在对面,看着正处在癫狂期的小早川四叶,彼此心照不宣地传递一个眼神。
麦格斐勒咽了口唾沫,用磁性的男低音发出第一拨解释:“你听我……”
“你闭嘴你闭嘴,我不想听,你们蛇鼠一窝!!”小早川气势汹汹地冲他狂吼一同,又在这句话后面愤怒地加上以八个感叹号结尾的短句,“大麦,我看错你了,你怎么能听这种人的话,你看她这幅小人得意的嘴脸!!!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曾经的你是那么的天使,那么的可爱。而现在呢,你帮着这个人打我!!“
麦格斐勒被这句话的前后关系所震惊到不能发表言论,他不知道他的重点应该落在我哪可爱还是我没有打你上面,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不过用小人得意来形容现在的艾姽倒是一点没错,上翘的嘴角几乎把得意洋洋四个字写在脸上。在得到麦格斐勒的支持之后她无疑看上去显得更欠揍了,只见她故作优雅地翘起手来,“区别就是,我得到了麦老师的支持,而你没有。”仿佛一位指点江山的长者,又或是身披皮草头戴墨镜的名媛。
引得她们大肆争吵、撕破脸皮、红酒倒头、玫瑰砸脸的罪魁祸首此时窝在墙角,在三个人影的笼罩下委屈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在她又哭又闹的时候,艾姽正好挪出时间来阴阳怪气地帮腔,“她非要送走我的狗,现在又在我这哭,麦老师你做得很对,你现在就站在正义的一方,不要被她的鬼话欺骗了。”
“你明明知道我怕狗,还非要把这么个玩意抱进来,我罚你把我的人设纸再看一百遍!”小早川扯着脖子和她对吼,“再说它有我十分之一可爱吗!!黄不拉几的!!!巨土!!!你想看可爱的东西,每天多看几眼我不就好啦!“
“你他妈有病吧!!”
“你他妈才有病!!”
麦格斐勒:“……”
他意识到光是沉默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所在,于是他转过身来,试图以理服人。小早川愤怒的脸被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下,而他缓缓开口:“这次你就别计较了,至少,狗又没错。你要是害怕,可以躲远点。”
以往他露出这种态度,小早川四叶是铁定要服软的。毕竟一米九七的身高极具威慑力,二是歌剧家的声线的确有让人放弃挣扎的本钱,特别是对于她这种对于帅气男性毫无抵抗力的性格来讲杀伤力能够乘以几何数倍。
而这次她条件反射性地猛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凶光:“凭什么我躲远点?凭什么她不能把她的破狗打包带走?”对于一个看到刚出生一个月的幼崽都会吓到双手冰凉的人来说,狗真的是她的禁区。
“你敢叫它破狗小早川四叶你的头是真的不想要了是吧。”艾姽撸起袖管。
“大麦你看她这么凶,你还要替她说话!?!?!”小早川四叶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麦格斐勒,麦格斐勒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她:“……我觉得,还是你退一步比较好,实在做不到和谐共处,至少不要这样敌视它吧。”
叮咚,小早川四叶彻底放弃挣扎。
“好哇看来黑手党与侦探一定是不能共存了,我们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吧!!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从此你们侦探社,再没有什么两米壮汉!!!!”
“……你怎么知道侦探社私下都在交流些什么的。”
“呵,想不到吧,在社长那么英俊的前提下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们社的帅哥!!”
“我送你玩具,”麦格斐勒缴械投降,他讨厌噪音也讨厌落入下风,但比起这些更讨厌无端的争斗,“别打了。”
小早川四叶的嘴角僵了僵,动作明显迟缓了很多。她的寝室看上去越来越接近一个花季少女的房间而不是什么邋遢死宅的垃圾场,都要归功于麦格斐勒一直不懈地用各种她角色的等身不等身玩偶填满她的房间。
“啊哈!”艾姽发现华点,“你动摇了。”
“我没有!!!”小早川四叶死倔,她今天就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展现出破绽,哪怕在三个小时前她还曾为她洗碗的壮举歌功颂德,并称她为我亲爱的父亲。女人的脸总是翻得比翻书还快,现在她拽住艾姽的衣角,气势汹汹地站到麦格斐勒面前,“我不管,现在我和她,你必须选一个!!!!!”
麦格斐勒的脑海中涌出一行网络上的过气台词——我选择死亡,但是他没敢说出来,因为他猜到了小早川四叶会作出怎样的夸张反应。他只能折中选择一个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回答——“Stop it ,get some help.”
只可惜技能使用失败,小早川四叶又开始尖叫了。
这次的尖叫内容更深一层,如果被传到再远一点不明真相的邻居那,怕是会立刻演变成为劲爆火辣的坊间新闻。因为这次的内容翻来覆去基本只有,你不爱我了,你变得好陌生,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等一堆只有在午夜档烂俗言情电视剧,和小学女生的QQ空间才能看到的对白。
麦格斐勒非常苦恼,他不想两人的友谊因这些口无遮拦的屁话而被迫发生什么改变;而艾姽比他还苦恼,因为在那些烂话之间还夹杂着艾姽你好过分,你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才不会这么对我,把那个深爱着我的爸爸还给我……这他妈性向都要被突然篡改也就算了,搞不好叫别人听去还以为是什么禁断父女恋。她急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与麦格斐勒对视一眼,举起旁边搁置的木质球棒朝着喋喋不休的她狠狠一敲——
小早川四叶终于安静了,代价是头上的一个巨大肿块。
BTW,为了世界和平,最后那条狗还是被送到了楼下的宠物店。艾姽很不舍得,她甚至打算为此干脆在那家店铺工作,因为她平均每一小时就要下楼看一眼,刮风下雨风雪无阻。
“啊。”
“我想想,是这条线吧。”
咔嚓。
“……剪过头了。”
“嘛,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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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路线
白棂【操场-食堂-微机楼-男生宿舍】
莱奇【操场-医务室-花坛-教学楼-实验楼-操场】
花井葵【操场-小卖部-教学楼】
宗政迅【操场-教学楼】
苏麟【操场-医务室-教学楼-小卖部-花坛-教学楼-实验楼-操场】
封杭【操场-钟楼】
罗卡【操场-实验楼-女生宿舍-小卖部】
唐白开【操场-实验楼-女生宿舍-小卖部】
橘阿崎那【操场-教学楼-实验楼-艺术楼-医务室-体育馆】
庄典【操场-教学楼】
第五言【操场—医务室—体育馆—教学楼】
蝶野光【操场-食堂-教学楼】
江远【操场-艺术楼】
许清晓【操场-教学楼-医务室】
[Operator]许阳月【操场-教学楼-实验楼-???】
[NPC]晓光 本节出现在【男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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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获得
宗政迅:蝴蝶刀(一对)
唐白开:黑色的手环
白棂:一瓶安眠药,黑色的十面骰
许阳月:自动手枪+3发子弹
罗卡:失散多年的撬棍(补卡生效)
封杭:急救包
莱奇:十字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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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损失
花井葵:手册身份页
蝶野光:手册
第五言:手册身份页(苏麟损毁)
白棂:手册(被晓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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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周的时间是第一天下午-第一天傍晚
第三章之后的时间里全校停电,下午开始下雨,雨势较大,傍晚转成暴风雨。
除了手机以外其他电器都不能使用,尸体广播消失。
通过死者的死亡卡得知具体死亡情况。
序
凌晨,青木和真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翻身,使得身下那张老旧的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这声音变得更为刺耳。青木无法忍受这噪音,于是他不再翻身转而凝视着天花板。
心里仍是一团乱麻。他只是一名小警察,现在这个任务的名单中也并无他的名字,可这奇怪的好胜心与好奇心交织在一起,让他鬼使神差地把申请书交了上去。但潜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心中的后悔也变得浅薄。
天空已出现一丝鱼肚白,见到此光景青木和真微微惊讶自己竟一夜未睡。心里叹一声“真是个优柔寡断的小人物”,便下床去卫生间草草洗漱了。
回到房里,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瓶小小的喷雾剂。一想到会回到少年时代的自己,不禁哑然失笑,“现在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啊。”低声地自言自语着。然后转向衣柜,看着里面的两套制服,伸出去的手犹豫了一下,发现自己准备去拿警察制服又晃了晃头后去拿学生制服。理了理领子又把那条蓝色的围巾围到脖子上,最后去整理包,今天是迎新祭典的日子没有太多的课,包内还有许多空间,青木和真便把两三本小说、账本和用于记录案件的手册放了进去。斜挎包终于被填满,他掂了掂分量心满意足的挎上了包。
吃完早饭发现时间不早,便赶忙地坐上自行车向学校骑去。在途中青木哈着白气,感受未退去的湿润空气微微期待着校园生活,不免有些欢喜。
当然,没有身后那狗就好了。
刚刚他回头发现房东的狗在他后头跑着,喊着“什么呀!怎么还不把它拴起来啊!”脚上也加快了速度想摆脱这条狗,一口气骑了几分钟。再回头见狗不现踪影便安心地停下车,大口的喘气着。抬起头,看到学校就在不远处,在雾中若隐若现徒增了一份神秘感,青木看到心中有点感到怪异但并未细想,又重新踩动踏板朝学校骑去。
第一天
来到教室后还未坐定,便被通知要布置教室。青木和真对这类活动一向不喜,但现在拒绝的话难免会被孤立起来,这对调查很不利。所以同班上的人一起按照安排开始工作,对办案的影响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他不想成为异类。在此期间青木趁机观察了下,班上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并没有注意到这群体出现了警察的生面孔。不过这个班的警察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很容易就混入到学生中。
布置之后还有活动的后续安排,这段时间青木和真原本想看书的,但看着其他人都参与其中,他并不是那么特立独行的人自然也拉不下脸公然读书。
他任由思绪飘飞,直到下课的铃声响起才把他的无聊思想收到心中。这时已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在布置时与青木分到一组的人前来邀请他一起吃饭,青木听到后便婉拒了他。他觉得自己还是别与太多人有关系的好,自己的情感虽微不足道但绝对与案件息息相关,那时他隐隐约约地察觉到。
那人被拒后也不恼,寒暄了几句便于其他大概是以前一年级的同学去往了食堂。
学生失踪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是么……看着这群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学生,青木和真百无聊赖地想着,他是个喜欢暗自揣测别人想法的人,不过这种揣测的准度大概有六成。
他在座位上伸了伸懒腰,站起身,走上讲台,发现老师并未把花名册拿走,他便在手册上抄写了本班的名单。抄完后便去食堂,早上的那点菜已经消化得无影无踪,胃发出抗议的声音。
吃完饭后,走出食堂。忽地听到吟诗的声音,循声走去发现是理事长的诗会。青木想去说说但发现自己没那天赋,拿了根菊花花枝便转头离开。
兜兜转转来到了图书馆把花枝放到桌上,这个时间馆里除了管理员和几名学生。心中松了口气,可以不那么顾虑了。他朝书架走去,拿了早乙女学院的大事记和出与兴趣的《异鬼记》和刊载了失踪案件的报纸。坐下后,他并未看书而是拿起花枝,仔细地抚摸着。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菊花,还如此新鲜……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门道,暂且先记下日后再问那位理事长吧。他放下了花枝,投入到阅读中。
看完大事记和报纸,不免有些失望。大事记能得到的信息屈指可数,不过里边写这学校是个风水宝地的事,青木表示不置可否。报纸则都是些老生常谈,还是毫无头绪。他叹了口气合上手册,拿起了那本《异鬼记》,拿书不知有股味道,但他并未在意。
读到一半,发现有几页不知为什么被遮挡了字迹,且这几页的味道尤其浓重,青木和真不禁凑近一闻。
青木猛的把书摔倒了地上惹得管理员斥责和他人的侧目。道歉后把书捡起并去借了这本书,回到了座位上拿出手册并以防万一记下了书名。
不会错的,那股气味是……血!但究竟何人所为,为什么偏偏是这本书,偏偏这几页?这会不会与案件有关,这本书到底记载了什么?心中升起重重的疑问,青木觉得这件事并非想的那么简单。也许凶手注意到我们了?这是个警告么?但现在还只是猜测,轻举妄动会更加糟糕,这件事也许现在我一个人知道比较好。青木和真尽量不显露对追查这也许太过庞大的事实的恐惧快步离开了图书馆。
天色暗了下来,马上就开完会了。他是得跑向礼堂。
现在的他也算是名学长,但也只参与了搬运道具的工作。工作结束后,没有看节目的兴致了,向演出者心中默默道歉后,就赶忙出了校门回到了公寓里。
不知为什么这个初春的夜晚有着刺骨的寒风吹过。青木和真无言地看着窗外,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有个几乎荒唐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