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第二章打卡结算的北京时间8月7日24:00还有将近一天,请尚未打卡的场内玩家不要忘了打卡。
【也请玩家注意提醒自己的场内队友/CP及时打卡,以避免角色被计为死亡。】
如果在结算前还未完成作品/暂时没时间怎么办?——可以先发片段/部分截图/草稿等即可打卡,在结算完毕公布死亡名单后再删除临时卡。
如果连临时打卡都实在来不及了怎么办?——可以直接在下方评论回复本文,向企划主请假,并于8月10日24:00之前补完打卡。若未能按时补完,角色仍会被计为死亡。
【终章官方剧情将根据玩家最终积分数做出变动,并于8月10日24:00之前发布。】
如果有8月1日0:00之后提交的人设,打卡期限推延至下一章。
阿不就尬聊。
神社真好,想在这里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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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往旁边靠在鸟居陈旧的木柱上,石阶旁边的层层树梢刚好在头顶挡住了阳光,一点点抚平他后颈被晒得僵硬的汗毛。他慢慢吐息,直到焦躁和不安都被神社的空气置换出去,才放松肩膀,看着尽头隐没在山林里的石板道,垂下眼帘。
进入凝津山谷搜救的第三天中午,凪的长裤膝盖磨了个破洞,裤脚线头参差不齐地冒出来,还沾着可疑的脏污和血迹,回去别说洗,根本得直接丢掉了。
拨开回去同样得汰换掉的上装衣摆,他从裤兜里掏出刀具,把瑞士军刀的塑料壳贴在脸侧。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不冷静的失态,会被区区一个噩梦吓到难以心安,犹豫着迟迟不想离开神社的范围。
不知什么时候对白石生出浓厚兴趣的美嘉已经先行离开了,神官则在反复确认意向后,温和地表示他可以留下。
凪向对方致歉以及道谢,然后在司泷离去后坐下,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们被困在这里已经是第三天,疑似线索的情报不断增加,出路却还杳无踪迹;他还不至于自认很优秀的人才,但确实从小到大没受过太多波折,人生路大体上相当顺遂,遇到威胁生命的难关这还是头次,千思万绪也都遭到阻拦无从突破。
但无论如何,他都得离开。
「……不然那几个小孩没人帮他们倒垃圾又要闹了。」凪低低地自己笑起来,跟着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石子掉落的声音,回过头,神官站在高几级的地方尴尬地笑笑,「打扰您了?抱、抱歉,刚刚墓守先生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没事啦,我也是自言自语。」
凪把小刀收回口袋,冲对方一摊手,少年则走下来在他身边轻手轻脚地坐下,「不回到营地休息真的没关系吗?抱歉这里没有能让您休息的地方……」
「在哪里都没法休息,至少能心安的地方比较好呢。——给你添麻烦啦?」
凪半是打趣地笑了声,看见司泷连连摆手,「不不,能帮到您就再好不过……墓守先生似乎很困扰的样子,果然是因为我求援的关系,反而给搜救队的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吧。」
「……要说也是有。」比如联络不到外界,寝食难安,储备的食物也很有限随时有断粮可能,还有无处不在的怪物与死亡威胁……凪一项项掰着手指无声地细数,看见司泷的头越埋越低,简直要像鸵鸟一样藏进膝盖深处,「对不起……」
「别在意。」凪也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摆手,拿出平时哄小孩的架势,「都是成年人了,上山是我们自己一时好奇心的选择,当然要自己承担结果。被困也不是你造成的,当然跟你无关……嗯,不是你做的吧?」
他眯起眼探询地扫视对方,神官则叹着气,把袖筒里的手指绞在一起,「我只能告诉您不是我的所作所为,但我也有可能说谎,请您不要尽信为好。」
这不是司泷第一次这样说,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凪看着年轻清秀的神官,他的衣着打扮与这个时代有种错位感,衬衫纽扣扣到领口下面第一颗,被浴衣拘谨地裹在里头,有些长的发散在肩上,像上个世纪的文学作品里走出来的少年,清爽,和煦,环绕着让人很难没有好感的平和氛围。
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或许会是很好的友人——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就散去了。无法确保安全之前,谈论未来只是空中楼阁的妄言。
但也不代表他不会说漂亮话。
「出去了以后,来我们那儿玩吧;我舍友几个都是高中生,和你年纪差距也不大,应该会很有话题的。」
他跳过信任与否的冷场问题,微笑地发出空虚的邀约,司泷愣了愣,讷讷回应。
面对的是说谎者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半斤八两。
发现和应该先发这篇,顺序反了呃。
本来只是想吐槽一下而已……。
结果突然想抱抱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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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有亲近之人去世了,虽然生者做不了什么,为了表示哀悼之类也会给丧家道上一声“节哀”,这是人之常情。
这句话司在十五年的职业生涯中已经说的够多了,很多时候一个短信或者一个未知来电就代表着某个亲朋同事的逝世,那个人可能昨天还和你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开着不着调的玩笑,说着未来的愿望,而当晚随意的一句道别就成了永别。
毕竟这一行要面对的不是什么生活中的小打小闹,要说的话可能就是人性中的各种恶念吧,有人选择了压抑心底的恶,也有人选择了就此释放它。压抑自己的人平庸地活过了一辈子,选择释放的人可能在牢狱里平庸地活了一生也可能逍遥法外,在某个垂垂老去的清晨和梦境一起睡去,大体只在于自己的选择而已。
每时每刻都在面对这些找到一点缝隙就扎下根疯狂生长的恶念,司作为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完全刀枪不入,平时他都靠烟草酒精再沾染些赌瘾来麻痹自己,最近这两天因为入谷,离家十万八千里,没带着这些必需品而且带来的烟也不多,所以比起平常他反而更加清醒。
离家那么远才发现没带的东西特别多。司略显烦躁地跺了跺脚,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登山包里摸出昨天白莎塞给自己的,她偷偷用保温杯装的白石家酒窖的酒。他之前就想说了,白石家不愧是有钱有势,酒窖里存的酒光是闻起来就让人垂垂涎欲滴,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天堂。
司拿着保温杯看了半天,又旋开杯盖闻了闻,最后咽了咽口水,还是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趴在帐篷里把脸埋进手臂。
——哎,那个白石大小姐看着就不好惹,说不定下次就拿不到了还是省着点吧……
说到白石家,司就想起她家后山的三座墓碑,其中两座应该属于她父母的吧,毕竟她自己也承认了。最后那座……不太清楚,如果不是白石家弟弟的就是白石她自己的,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的也说不定。
……好像神官大人和蝉无那边也有重要的人故去。
司想起曾经能说的无比波澜不惊的“节哀”二字这两天说出来总是有点伤感,可能就是因为没有酒精的帮助!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掏出保温杯再放回去动作一气呵成!
“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冷静下来!!”在地上打了会儿滚之后好歹没有那么上头了。
咳,刚刚想到哪里来着……神官……对,神官那边……好像是母亲和一直很照顾他的巫女。
母亲……
“等等!别瞎想!”司两手狠狠地拍在脸上。
……蝉无那边好像是小辈的女性朋友,叫铃原……铃原彩爱的。上次有稍微问过他怎么看待彩爱,说是当妹妹一样看待,但总觉得还有点别的隐情,深入点追问的话蝉无就闭口不谈了,真是难搞的小鬼。
除了蝉无和神官的亲近都是过了有些时间的,白石的父母似乎才刚过,而且是用被人把脑袋砍掉的方法,也就是说蝉无和樱井说的杀人魔并非空口无凭啊。
但到底是谁呢?
我终于开始为了凑字数夸蝉无好看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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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不是个喜欢把重要的事情一拖再拖的人,反正也没事可做,隔天他就按照约定去孤儿院帮蝉无整理被翻乱的花田了。不过说到底,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之一,按道理当时就该帮蝉无一键复原的,却因为时间原因就这么搁置了将近一天,司对此还是感到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蝉无一副看起来并没有对搜查队员留了一堆烂摊子的事特别在意的样子,只是沉默地在一旁看着,偶尔搭把手帮个忙。
司好歹也是个不工作的时候习惯满嘴跑火车的人,此刻被这和谐的氛围弄得稍微有点尴尬。
“那个,听说子羽你外出求学之前……铃原彩爱有给你送过一个信物?”他眨巴眨巴眼睛,从嗓子眼里憋出个话题来。
——本以为昨天的胡萝卜事情之后,这小子会好相处一点,但事实上好像并没有什么改观啊……
蝉无好像没注意到司内心的纠结,歪了歪头做出在回忆的表情:“啊,是那个吧!当时我都准备好出发了,彩爱她呀,突然就从孤儿院追出来把她自己画的向日葵书签塞进我手里。我真的很惊讶,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那书签上画的是什么,不瞒你说画的确实有点丑,但现在想来也是她的一份心意吧。”
说着说着他想起什么似的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浅绿的眸子眯出好看的弧度,反射出正午阳光的温度。
但司只想揍他。讲道理啊,有谁会和人说着说着话自己突然笑到无法自拔的,完全没法儿接话了好么!
司站直了活动了一下酸痛关节,等到蝉无笑得差不多了才发表了对蝉无一席话下来的感想:“向日葵吗……彩爱好像很喜欢向日葵?”
“她呀,的确挺喜欢向日葵的,送我那个书签也是为了不让我忘记她吧。事实上,你看,我从未忘记过她。”
蝉无的声音一瞬间又低了下去,司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摆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会特地回来看她,我都知道。可惜啊,孤儿院里没有种向日葵。”
“是的,这些都是她从画本上看来的,孤儿院毕竟不能满足到每个孩子的需求,即使这里的孩子数量并不多,我当时……也没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你当时?”
“啊,没什么,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我说了奇怪的话不要介意,花田还没整理完我们继续吧!”
蝉无转移话题的态度太过生硬,让人不起疑心都难,司考虑了一下,打算先顺着他的意思走,但是向日葵么……司觉得有件事必须告诉蝉无。
“喂子羽,你知道向日葵的话语吗?”
“诶?那是什么?”
“说是每种花都有自己代表的一种特殊的意思在里面哦,很多人都通过这个说出自己说不出口的话。所以,就像你把彩爱当妹妹一样,彩爱说不定也把你当做哥哥爱戴。”
“是吗……虽然我觉得她只是单纯喜欢向日葵……不,我从来没想过那么多,但还是谢谢你,让我意识到这其中或许别有深意。”
蝉无抿了抿唇,把要说的话都吞入腹中。
整个凝津山谷四天王里司最担心的就是蝉无子羽。
四天王的另外三个一个仅凭一己之力就把能招致搜救队团灭的所谓小动物引开了;一个蝴蝶刀三菱刀瑞士折叠刀舞得生风,随手就能挽出个复杂的刀花;一个对神鬼有研究,手无寸铁就能超度亡魂,更别说那些怪物根本无法踏入神社半步。
况且蝉无会锁厨房,会锁铃原彩爱的房间,唯独他自己的房间不锁。
这个信息不是司问出来的,某次夜间调查的时候他们被怪物追着,慌不择路地一头撞进蝉无的卧房打算避避风头,谁想蝉无房间的门完全锁不住,准确点说是根本连锁都没有。这对追逐战双方来说都比较尴尬,小队成员理所当然地吃了怪物一顿物理伤害。
“所以你为什么锁图书室锁厨房锁别人的房间都不肯锁你自己的啊!?”事后司忍无可忍地质问蝉无。
“图书室不是我锁的呀。”
“啊——那种事怎样都好!你好歹也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呢,难道保护自己这种基本常识也要我来教??”司气得狂拍桌子。
“我没有事的,锁厨房那只是我习惯而为。”
“……蝉无,你知道樱井棲夜和白石沙耶香吗?”
“知道,但是我们互相之间不相熟,”蝉无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她们的都很强,在战斗方面,我的话完全比不上。”
司也冷静了一点,他托腮看着蝉无,刚刚桌上长久积攒的灰尘都被司拍得在空中乱飞,像是浓雾一般笼罩着这块空间,司看不清蝉无脸上的表情,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眼前这个人,虽然也有时间原因在里面,但比起那个,蝉无子羽故意避免让别人了解他的因素可能要占上大多数。
“刚才你也看到了,孤儿院里不是绝对安全的。现在怪物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们没能消灭掉它只是运气好逃过一劫,怪物还在这座孤儿院里四处游荡,如果在你休息的时候袭击你你觉得你有把握逃生吗?”
或许是司的语气过于严肃,蝉无抬头看了他一眼:“司不必为此感到担心,虽然我不像樱井小姐和白石小姐战斗力那么强,但是我对逃跑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座孤儿院绝不止蝉无带搜查队逛的区域那么简单,肯定还有更宽广的区域。蝉无那么自信,说他知道一些暗道也不是不可能。司在孤儿院的地图上的空白位置画了个大大的圈,龙飞凤舞地在圈里写上了【未知】。
这个地图还有待拓展,对蝉无这个人的了解也是。之前素川司泷说了,精神病院和孤儿院附近比较危险,樱井和蝉无身上的血气都重得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蝉无也说过这个山谷里存在着一个杀人魔,同样的话樱井也提到过。
不是说告诉了大家这个信息就能完全排除嫌疑了,和四个人的交流相处下来,司觉得这个杀人魔,是蝉无子羽的可能性最大。
神社的调查进展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缓慢。
那边医院已经惊心动魄到尖叫的程度,可是神社这边还是敲锣打鼓的日常。
第三天的夜间调查,和大家一起来到神社。墓守先生似乎白天在医院碰到了很不好的事情,想来神社求个平安。美月也似乎心情不太好,一见到我就像个孩子一样伸出手:“初一,抱抱QAQ”
说实话我对这对姐弟的好感已经是MAX的状态,立刻就抱住了她。美月趴在我肩膀上面断断续续地说着。听了半天我才知道是因为早上追求樱井小姐失败了。
哎……爱情总是让人烦恼w
十五也总是和我这样说着。
安慰了她一会,司龙便带领我们第N次逛了一下神社。墓守先生之前在营地里面听说了我们下午在神社学习乐器地事情,便提出想和司龙学一下吹笛子。
司龙答应了下来,立刻拿起边上地笛子进行教学。我便趴在边上地栏杆上面看着司龙吹笛子。白天只是在注意手中的乐器,现在能安心趴着看了突然感觉司龙认真吹笛子地样子真好看。
//w//嘿嘿。
司龙还教了墓守先生和美月敲鼓,司龙敲着栏杆地手指真好看w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好看的w
之后我们去了白天新发现的小水塘。司龙无意间提起一句:“水潭中有的地方很深,我有的时候会滑倒。”
真的走投无路的我们打算潜下去看看那个据说是很深的地方,但是司龙建议我们这么晚下水有点危险。这个时候美月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去。”
美月在来神庙的时候就显得特别不对劲,可能是因为樱井小姐的事情太过于伤心了。众人劝说着不要下去。可是美月似乎执意要作死,已经半个身体进入水里了。
没办法,大家只能在岸上为她打上手电筒。美乐在湖泊的正中心游了一圈,便游回了岸边。
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考虑到要下水,所以并没有随身携带义务。司龙也说他这边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只能害羞这脱下自己的浴衣:“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司龙不穿浴衣的样子,只是从领子那边推测里面像是衬衫。现在脱下了浴衣一看里面真的是衬衫和西装裤【后来司龙告诉我,这种穿衣风格被称为大正风。】,没有穿着浴衣的司龙没有了一些神秘,反而有了一些青春稚嫩的感觉。
在我的印象中,那些高中或者大学的孩子都是这么穿着的。
果然司龙在我眼中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啊w真的是太可爱了。
之后司龙就一直很不好意思,似乎是感觉没了浴衣缺了一种保护一样,鼻尖一直是红红的。他让美月去他的房间里换了衣服,我们其他人就站在屋子门口愉(gan)快(ga)地聊天。
从这里看出去的话,便能看见柔和的灯光笼罩着整个神社,似乎是这黑暗山谷中的一点点慰藉。神圣,神秘,而又美好。
虽然并没有到拜殿,但是还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大家这次都可以平安出去啊 。
【话说和司龙先生说了早上的经历之后,司龙先生用小树枝在我们肩上拍了拍,说是应该能驱邪的。这个和中国有一些拿柳条在肩上拍的传统还是很像的w】
【活动】去我的星球吗?
A:那个,B……你要去我的星球吗?
B:emmm,我去干什么呢?
A:【脸红#脸红#】听说生崽崽要找一个适宜的环境。
活动需求:你&他
在星球上的事
【互动】最在乎的人。
A:虽然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最注意他……但是……
B: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他了!
互动需求:最初的心动vs现在的心【就是最开始的心动对象和现在最喜欢的人啦!有A和B两种表达方式哦!趁这次好好表达心意吧!说不定暗恋会有实现的一天哦~】
让大家感受一下作为电波少女的美月的脑内剧场
不刷了不刷了,美月式沮丧绝望
夜晚的病院总是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嗯……今天要和樱井酱说什么呢……期待期待……!”
抱着古怪玩偶的少女像是丝毫没察觉到异常似的,一边愉快地喃喃念着,一边蹦蹦跳跳地向三楼走去。
是说说下午在神社发现的土拨鼠?还是说说初一学会了新乐器的事情?
……不管哪一个都是很好的话题!
清冷的白月光照在楼梯上,树的影子也被烙印在水泥地面。
啊,后天就去表白试试看吧?……如果被拒绝了也没有关系!那就当樱井酱的好朋友吧!美月的话,肯定能够让她露出笑颜的!
转个弯,然后踏上最后一极台阶,高高兴兴地走到放映室门口,打算一如既往地等待樱井棲夜。
然后。
……
啊。
电影看起来已经放映一段时间了,但是樱井酱不在。
然后美月的视线落在了,樱井酱常坐的位子上的,唯名的外套。
嗡。
脑子里响过一声嗡鸣,然后脑海里所有的幻想全部被格式化了。
初恋在自己表白前,在KTV唱歌时跟大家说了“同性恋真恶心”。
第二个喜欢上的人,拒绝了自己,说是更喜欢把自己当朋友。
第三个喜欢上的人,在去找她表白的路上撞见了她向一个学长表白。
第四个喜欢上的人,跟远坂兄弟走了。
突然想起来前天,自己、秋人和樱井在看电影时的对话。
“美月在上山以前是死都不出家门的neet族哦?”
“是啊,完全靠我养活呢。”
“……臭小子姐姐没有在接代肝业务啊!代肝很累的!打活动很累的!”
“可,可以不出家门吗?哇……!”
“不不不这完全是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樱井酱还是别学习好……会被人唾弃的……。”
“没有地方去的话就来我们家吧?”
“也是,客房需要收拾一下……不对臭小子你就是想让我健康作息吧?!没门!”
“随你的便啦……”
“……樱井酱可以来,拒绝改变作息!”
“……呜呜……”
“……欸,樱井酱?!”
“……真好呢……”
“……樱井酱,以前辛苦了呢。”
那个时候自己想的是什么呢?
大概是,出去之后试试看改变自己,然后成为强大的可以保护樱井酱的人,让她变成幸福的孩子吧。
电影还在放着,画面中嬉笑着跑过的水手服少女的声音,好像就是,在,笑话美月,一样。
……樱井酱,今天没来吗?
……樱井酱,不想跟美月说话吗?
……是这样啊。
美月,被丢下了呢。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停地往下砸了。
好难过啊。
没有带纸巾,所以美月直接用袖子狼狈地擦了起来,洁白的布料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
最开始是小声的啜泣,随后逐渐大声,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放开了嗓子嚎啕大哭。
坐在了惯用的位子上,但是身旁空荡荡的,小小的放映室里回荡着自己滑稽又可笑的哭声。
樱井酱不要美月啦。
第三天中午。
「司龍這個時間通常在做甚麼呢?」
「嗯…打掃神社。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會去後山睡午覺。(^ᴗ^)」
「在後山睡午覺?那裡有地方睡嗎?」靜奈疑惑。
「嗯,睡在樹根底下。」
「喔?睡在那裡?」說到這,靜奈停了下來,想像一下。
靜奈想像圖:司瀧睡在樹下,懷裡抱著一本褐色、書頁有些泛黃的書,正在睡午覺。陽光從樹頂灑下,合著樹葉的陰影,在司瀧臉頰旁搖曳。一隻松鼠抱著堅果路過,他看見司瀧這個樣子,便跑到他身旁休息。還有黃綠色的鳥兒從樹上飛下,停在司瀧懷裡的書的頁緣上,啾啾叫了兩聲。一陣微風吹過,煽動了樹影和書頁,驚走了書上的鳥兒。颯颯秋風圍繞著這副場景,樹葉紛飛的聲音和小鳥的歌唱聲似乎成了保護網,讓這裡自成一片天地。
「(๑✧∀✧๑)好像童話故事裡的王子殿下喔!」
「诶?(/////)只是單純的躺著而已((摸摸鼻子)),還會把衣服弄髒…」
「感覺是個很棒的休息場所呢ww。」
「嗯w陽光很溫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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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藤小姐有甚麼想去的地方嗎?」
「啊。」靜奈好像突然想到了甚麼。
「那個神樂殿是做甚麼用的呢?」靜奈問。
「啊,是奏樂跳舞,取悅神明的地方。」
「喔!!那司瀧會跳舞嗎?(๑✧∀✧๑)」
「诶诶?…我比較擅長吹笛子,雖然吹的也不是很好……。」
「哇喔~司瀧還會吹笛子。(◕ㅅ◕✿)((崇拜))」
「畢竟這個也是我在筱合家主要學習的東西之一啊。ˊˇˋ」
「那沒有人跳舞嗎?」靜奈疑惑。
「巫女小姐跳舞喔,以前是椿小姐跳舞。」
「嗯…椿小姐很厲害呢。(◕ω◕✿)」
「嗯w。」
「那現在…就沒有人能跳舞了呢=3=。」
「嗯,真想再看一次椿小姐的舞呢…。」
「椿小姐有留下甚麼東西嗎?」
「沒有呢…,她沒有甚麼給我的遺物。」
「嗯…司瀧別消沉。」
司瀧似乎有些消沉。靜奈想讓司瀧開心點,她看了看司瀧,在看了看周圍。突然,靜奈好像想到了甚麼好主意。她拉起司瀧的雙手,開始轉圈圈。她說:
「我們也來跳舞吧XD」
其實靜奈不會跳舞,她只是拉著司瀧,一職傳著圈圈。
司瀧一開始有些疑惑,但靜奈突然的舉動沖散了他的消沉。而且不知道為甚麼,這樣跳著舞,心情就開朗了起來。
「很開心呢!」司瀧說。
聽到司瀧說開心,靜奈也為他開心。靜奈笑著說:
「嘻嘻,跳舞是為了取悅神明,但靜奈知道,歡笑是會傳染的喔ww。所以只要我們開心,神明也就會開心了喔ww。」
聽到這話,素川愣了一下。之後他重新看向靜奈。
「伊藤小姐真是了不起呢,有這樣的想法,我從來沒想過。」
靜奈笑笑,「不會呀?」
「真厲害呢OvO。」素川繼續鼓勵。
「司龍的努力神明也一定會看到的!向我看到司瀧那麼努力,就很希望司瀧能得償所願。神明也一定會這樣想的!」
「謝謝您。´・ᴗ・`」
要是願望能實現…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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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靜奈,你們有喜歡嗎?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总之唯名现在的心情十分微妙。
他盯着自己手上的胡萝卜发了会呆。
不,虽然也称不上讨厌,但他的确也并不算很喜欢胡萝卜。像这样看着,也升不起什么想吃的欲望,绝不会有突然将之生啃这样的事情发生……
总之,该怎么说呢。
在进入山谷之后,所有人都仿佛在一夜之间懂得了这种植物块茎的妙用,这是一种相当玄幻的设定,能够通过使用胡萝卜,来规避某些最坏的结果。
继突然冒出的腐烂生物追着他们上演大追击后,又发现了这样奇妙的设定,唯名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要将二十多年来培养而成的科学世界观整个撕下来扔掉,很难说如果能够顺利脱离这片土地,今后他还是否能够继续过去那样的生活。
事关性命,就算平日里再如何冷静,这时也不得不为此而奔走。所有人都因胡萝卜的神奇功效而热心的在各处搜寻,并且通过骰子来定下最终的归属。
——为了几根胡萝卜,甚至还要一群人凑在一起掷骰子比点数。这事要是放在几天前同他说,唯名一定会当对方是在开什么玩笑,或是生了什么毛病,头脑不太清醒。
可现在呢?
他觉得自己可能的确是头脑不太清醒了。
凝津山谷里效用奇特的胡萝卜,搜救队在前两天集体搜寻时挖到了不少。除掉那些集体使用的以外,小队中的成员也通过一些其他途径各有收获。
唯名手里的这根,已经是他收获到的第三根胡萝卜了。在进入山谷以来,两兄弟陆陆续续在医院中摸索到了两根,两人平分。之后他又在神社中找到了一根……关于胡萝卜这种蔬菜为什么会长得到处都是这个问题,唯名实在不愿去深思。
……毕竟除了这地方,也没有哪里的胡萝卜像是可以存档读档的样子。
手中的胡萝卜还带着些泥土,刚从小菜园里被拔出来,叶片还是鲜绿的颜色。……这是白石沙耶香刚刚塞到他手里的,说是正好成熟,感谢他帮忙一起收拾,作为谢礼送给他。
唯名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接了下来。从一共也没有见过几面的女性手中收到胡萝卜,这样一个事实让他稍微有些错乱,总觉得白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一些好奇的笑意,让人如坐针毡,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他将手虚握放至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
“……很感谢你。”
这声道谢因说话人内心的不自在而显得音调古怪,像是要躲避这种难言的古怪感觉,唯名张了张口,却又找不到什么可说。
见对方正仰着脸等待自己说话,蓝眼睛的青年心下焦急,不由得脱口而出:
“你、你吃过晚饭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
话说到一半,他猛然间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了正在说些什么。
……
……嗨呀药丸。
简直想当场缝起自己这张嘴。
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太迟了。
唯名微微抽搐着嘴角,异常艰难吐出了说到一半的话语的后半截。
“我……可以……帮、你、做、饭、啊……”
虽然很意外,但是你确实是从电视后面获得了一把钥匙,一瞬间,你想到了地下室那扇暗无天日的大门,你试着匹配,结果真的刚巧,咔哒,锁开了……
暗室很冷,甚至你可以看到凝结的雾气变幻莫测,被一个个巨大的灌满五颜六色液体的玻璃器皿同化,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这是一个实验室,你看见了一组组试管、烧杯、蒸发皿和一系列你叫不出名字的奇怪器械,暗自对自己说。
然后,马上被一本暗红色的笔记本给吸引了,你情不自禁的拿起了它。
……
【日记】
1月5日: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这么快呢。
人为什么要活着呢,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经过我长久的实验,发现内心有信仰的人,总是会爆发出不一样的力量呢。然而更奇怪的是,信仰这种东西非常的脆弱,只稍有一点与所想不同,就会分崩离析。
看来关于信仰的研究要暂且放下了。
3月11日:
来了个奇怪的家伙呢,那就收留他好了。
6月14日:
失败品。
看来亲情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东西。
12月1日:
找到了,但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但是我要把它藏起来,钥匙……就放在那里好了……暗无天日,阳光永远不会垂怜,但永远被注视的地方……
【给陌生人的一封信】
您好,陌生人。今天是XXXX年,如果您在十年后看到这封信,我希望你打开冰棺。
是的,冰棺里是我的爱人。
她为什么躺在里面……那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我不想说,但又想让人知道,所以,我将它放在它的脑海深处,如果你对这段故事感兴趣的话……
抱歉,让你听一个可悲之人的哀哀自鸣。
我曾经是这个公寓的主人,为什么说曾经,恩,大概是因为它生出自我意识之后我对它由衷生出了恐惧之情吧。
不要不相信,万物生而有灵。
想到这里,我便心情复杂。
这栋公寓,是我研究永生的场所……别看我如今颓唐的样子,我也曾是第二星系研究所的一员,我开辟了时间夹缝,邀请小白鼠进入我的实验笼,研究情绪对人体机能的刺激,死亡,愤怒,嫉妒,淫欲……
发相它是因为我在制造新一场男欢女爱收集情绪的时候,我收集到了一段愉悦的情绪……没错,它的来源就是……恋爱公寓。
一件死物是怎么制造情绪,它有大脑吗!在恐惧和敬畏之间,我产生了兴奋……这是一个机会,这是我取得大星系诺贝尔大奖的机会!
废寝忘食的研究之下,我创造了一个虫族!那是一个虫族!一个站在星系猎食者顶端的物种!我赋予它生命!
但是……玛莎……我的玛莎……
我能够创造起死回生之术吗,我真的能够参破生死吗……
更令我崩溃的是……那是一个失败品!它更像一个仿生的机器!精密的体内循环让它经不起一点磕碰,只要一个地方出了问题,它就会分崩离析……这样一个……这样一个……废物……
不会的……
不会的!宇宙深处一定会有生死之秘!
但我不得不做一个最坏的打算,毕竟众所皆知,前往宇宙深沉是一个十死无生的冒险,万一我没有回来……我的玛莎……
所以,我请求你,陌生人……
如果我没有回来,请你打开冰棺吧,让我的玛莎和我同葬。
看完一切,你突然的,感受到被什么东西不怀好意的注视着的感觉……
【伏黑选择和大家一起看信##】
素川司瀧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以朝月璃璃音的想法去觀看,至少還算是個可以信賴的好人,而且個性也很好不像有一些人,一跟他們提到雷點就要爆炸給你看。
講真的喔。遇到不想講的話題委婉拒絕就好,而提出話題的人也適可而止的話,世界上一定會減少很多紛爭。
⋯⋯但是朝月發覺她錯了。各種方面都錯的很徹底。
本來想著神官先生應該是四個人中最好說話的一位,正午時間她又從營地走去神社,看能套一點話就算一點話。反正那裡是神的結界裡,沒有活屍這種東西,去了吃不了虧。
⋯⋯。
「怎麼會呢?您一定是有隱情的。」朝月才剛說出口,就覺得心虛。她覺得自己現在的心跳一定很快,不用測謊機,隨便來個人摸一下她的脈搏就知道了。
「朝月小姐信任我嗎?」神官像是有些驚訝,「我以為在這種地方,每個人都不是那麼可信。畢竟⋯⋯我這裡也是有些疑點的吧⋯⋯」
這次她再也說不出昧著良心的話了。明明大家都在說謊,就算素川司瀧對搜救團隊有所隱瞞又怎麼樣,朝月璃璃音不也是在說著謊,騙取素川的信任,藉以得到情報。但是現在素川像是真的把她當成朋友,信任著她,就算還是沒有把所有事情明說,但是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得到這個人的友情。
沈默了片刻,朝月依舊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樣,還是很感謝朝月小姐的信任。」面對神官先生的笑容,朝月覺得自己一直想挖他的日記來看是件很無恥的事情。
但還是⋯⋯。
佐佐木景是朝月璃璃音的鄰居,關係可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要看當時的狀況。這次佐佐木來參加搜救團是因為有人拜託他來跟著朝月,怕朝月一個人出了什麼意外。
現在可好了。出了意外的是誰呢?朝月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狂飆,但是看著眼前跪坐著思過的佐佐木,朝月又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想問,這件事「他」知道嗎?但是才剛開口,又閉上了。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這只能說⋯⋯是「她」的命啊。
「現在怎麼辦⋯⋯QAQ」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雖然面前的算是友人,但是對方頂著的不是漂亮小姐姐的皮,朝月拿不出耐心來安撫。
「就這樣吧。你先認命,然後如果我有機會,一定會『嗶——』掉『嗶——』。」朝月很是冷靜地說出會被消掉音的話,「畢竟是我告訴你神官先生是個好人。所以這件事情,我會付一半的責任。」語畢,她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佐佐木在原地一人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她會負起責任的,不論是對誰。
因此希望對方不會讓她失望,至少不要讓她感受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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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節號裡面的是不可說的秘密!(XXX
朝月是個有道德感的好孩子!(騙誰)
但是太過理性了(
塑造人物二十题——什莫宁.弗拉基米罗维奇.乌里扬诺夫
前提:最终的身份是,地缘政治实体(苏联)+苏共(几易其名,恕不赘述。)
1、角色的父母是谁?角色是否由他们抚养成人?如果不是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不是的话又是由谁抚养的?
没有。但从姓氏与父称的角度上来看,列宁导师应该可以算,硬要凑一凑的话,列宁和马尔托夫吧。
因为一开始是政党,所以并没有童年这一说,因而也没有“抚养成人”这个概念。但教给他许多东西的人不只是导师,还有许多普通人,以及他自己。
2、角色有从小时候就是死党的好友吗?有兄弟姐妹吗?他们现在在哪里?角色和他们还有联系吗?还是已经分开了?
死党?应该没有。但是有小他五岁的妹妹(科塔.弗拉基米罗夫娜.马尔托娃,孟什维克。),和1901年遇到的帕维尔。现在?科塔死于十月革命,帕维尔干了和什莫宁差不多的事情。而现在的帕维尔是帕维尔.鲍里索维奇.罗索洛夫斯基,是新生的俄罗斯联邦。
分分合合,难以描述。
3、角色的童年是什么样的?平静宁和还是动荡不安深受创伤?
没有童年,但可以谈论早期经历。其实无法用单个词语来描述,只能说,平静中的暗流涌动。
4、角色有什么钦佩的偶像吗?如果有,是什么样的?
列宁导师。
5、在这个故事开始之前,角色是干什么的?是谁训练了角色学会现在在做的工作?
是一个学生,也是一个没有长大的人。虽然现在已经不在了,但后来他做的事情并非有谁训练,而是遵照自己内心的指示——擅长什么便去做什么。然而富有悲剧色彩的是,他无法去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只能在午后的阳光下独自吟诗;或者站在阳台上拉小提琴,出演一场没有观众的音乐会。
6、角色的道德观和宗教信仰是什么样的?为了维护他的信仰,他会做出多大的努力?是谁或什么事情教会了角色接受这种道德观念和信仰?
道德观本来就是一个难以叙述的东西。撇开不谈,他也没有宗教信仰。为了维护信仰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但前提是理智的考虑、对大局的把握和对信仰的底线。
这是一个伪命题。无需什么接受,而是他为这种信仰而生。
7、角色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爱好或者体格特征吗?旁人一般对此有何反应?
爱好很平常。体格特征除了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面上来看。其它的还等我写吧,这里要是揭示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这还是和特设妥协了的产物。
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有才华的人总会得到他人的钦佩,即使他身居的位置与这些东西多么不相称,但性格永远无法被改变。
8、别的角色对你的角色的态度如何?从你的角色的观点来看,他们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尊敬或者是爱慕。这是对他的亲近的人的描述。上一题说了他很有才华所以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另,在处理与下属的关系的时候他采取的是比较宽松的措施所以摩擦并不多而且比较好讲话。
从什莫宁的角度来看,他们的这种反应理所应当,不需要太多理由。
剩下一部分是敌对国家的态度,不多讲述了,大家都懂。意识形态之争无法避免嘛。
这个从什莫宁的角度来看,他们的反应还是理所应当,不需要太多理由。
9、角色能杀人吗?他/她为什么会做出杀戮的行为?他/她有什么敌人吗?角色能杀他们吗?
为什么不?不能和不想是两种概念。原因很简单,就是底线。
敌人恰恰是和他地位相同的人,能杀,但是杀不死。
10、现在角色的人际关系如何?他/她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吗?或是仇敌吗?如果有的话是谁?原因是什么?
都死了还什么人际关系。
亲密的朋友,应该是潘克拉季.菲利克索维奇.捷尔任斯基(KGB,信任的人)、莫伊谢伊.尤里耶维奇(莫斯科,首都)和沙巴列德.茹拉夫琴科(赤塔,莫名其妙的好哥们?)。
仇敌?苏联范围内除了波兰等外没有人称得上这个称号。境外太多了我懒。
11、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烦吗?有什么恐惧症的对象吗?如果有的话是什么?是因为什么原因?
有一段时间有。究其根本原因是俄罗斯帝国的文化影响,斯大林和俄罗斯的“告解”文化。这一点在宗教信仰那一栏应该谈谈,不过现在也不无不可。
尽管是唯物主义的共产主义者,但是因为对艺术的喜爱所以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理想、唯心主义的浪漫情怀。这就让宗教有可乘之机,由此会引出一系列的精神上的问题......
什么恐惧?信仰共产主义的人应该无所畏惧。
12、角色平素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别人吗?还是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温柔和冷静的。还是难以描述,最新我给出的解释设定是“特里格拉夫”——斯拉夫神话里的战神,有三张面孔;而在俄罗斯这样一个词语听的也挺多的:三位一体。
对待不同的人会采取不同的态度啊。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容易相信别人;换一个角度,他也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前者是大概个人,后者大概是本体。
13、角色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她有什么伤疤或是纹身吗?如果有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
发型是三七分右斜刘海,头发淡色。虹膜铁灰色。没图好痛苦啊,知道邻家大哥哥的感觉吗?
没有伤疤也不兴纹身。
14、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如果这种规律的生活因为不同的原因被打断了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起床吃饭洗漱出去走走处理政事看书聊天到处检查开会调戏下属偶尔拉拉琴看看剧。
没什么看法,因为既然有原因就必须适应那天的生活节奏。
15、角色曾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的什么重大事件吗?他/她的经历对角色有何影响?
他难道不是大事件的制造者吗?十革 卫国 冷战 解体。
羡慕吧,我喜欢的人都和我一样会搞事。
16、角色有任何声名狼藉或是名声显赫的祖先吗?他/她做了什么?当人们知道了角色有这样的祖先后他们会有何反应?角色的行为是为了提升这种声誉,降低声誉,还是忽视之?
沙俄的确很声名狼藉,强行祖先。
声誉这种东西在国家之间还是微妙难以言说的。
17、角色的理想或者说人生目标是什么?
消灭国家机器,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共产主义。
18、他/她是怎样追寻目标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险经历对完成这种梦想有何作用?
去看历史书了。
19、角色有过建立家庭的想法吗?如果有的话,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哪种类型的?
还是没有扔这个设定:1917在冬宫前,阿芙乐尔的炮声和起义者的呼喊声成了他们婚礼的进行曲。
布党和左派。
20、角色考虑过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吗?他/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不论怎样,死亡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成功了,是死亡,因为国家机器被消灭了。
失败了,也是死亡,只不过更加直接和残酷。
未了的心愿就是他的终极目标。
第一章 第七节 《被驱逐者》
桑西娅坐在洛洛莉和庞克的面前,说起了先祖们的故事。大厅里也围过来了一些人,都是平常喜欢听桑西娅说故事的人。
桑西娅说起了她的先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实际上,是一次逃亡。
在一千多年以前,在先祖们生活的星球上。那个时候科技并不发达。那个时候人们总是研究着怎么样才能永生。最后想到了改造自己。妄想着从机械和电子的领域来过得不灭的躯体与灵魂。所以这类项目就成为了研究的重点。
人类是勤劳的,同时,人类也是懒惰的。人类总是勤劳的去想一些办法或者去做一些事,就为了能够创造出能让他们偷懒的东西。他们对于这个,始终乐此不疲。机器是死的,他不会思考。所以他并不能够解决非常规的事情。于是人能就开始研究人工智能也就是AI。在一段时间内,AI的发展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AI帮助人们处理着各种琐碎的事情,AI还陪着人们一起玩耍。直到有一天,有的人提出了一些言论。如果有一天AI有了自我意识之后,肯定不会再甘心被人类奴役。肯定会做出毁灭人类的想法和行动。
这种言论,就像毒药一样的疯狂的传染起来。在科学界也饱受争议。最后有一批人提出了一种新的见解。那就是人类始终是自然界的生物。在足够长的时间内,人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进化。在短时间内如果人类并没有跟上自然的脚步。很有可能就会被淘汰。
所以这一批人,将AI之类的新科技,视为了人类的自主进化。如果说科技的进步是必然的话。那么我们将把这一切,视作是人类的一场自主进化。如果所有人觉得当到了那个时候,AI会排除异己,毁灭掉人类的可能性是必然的话。我们就只有两点选择。要么放弃进化,等待自然。要么接受进化,彻底的进化。
于是这一批人,就做了一些很独特的事。将人工智能和人本身合二为一。这个时候就不会再分人和AI了。因为这个时候,两者都不是了,成为了一个新的物种。没有区分,也就没有异己,也就不会有杀戮。
他们将AI作为一个第二优先级神经直接链入了大脑皮层。AI将会合理的来调配自己的身体状况,甚至得到了更为强大的信息处理能力,和学习能力。从这些改变上得到的结果就是,思维模式彻底改变了。但人性,还是人性。只不过让大脑变得更为强大了。
于是他们为了提高两者间的契合程度,从第二代开始便是从小就和AI融为一体。AI已然成为了人体的一部分。和人本身已是一种共生关系。循序渐进的,几代人之后。这一批人已经得到了一种特殊的进化方式。通过加强自身大脑的处理运算能力,和信息的解析能力。而让自身其他系统都得到了优化。也就是说,无论是智力还是体能素质。都已经和之前的人类不在一个高度了。
于是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影响。因为现在这一类人已经不能和原来同日而语。人类一但发现有物种比自己强大,就会对他产生畏惧。然后就会衍生出不安等各种情绪。所以方面那个因为惧怕AI有了自主意识之后,会淘汰人类的想法。现在演变成了新一匹的人类得到了进化。就有可能会淘汰掉旧人类。尽管这个问题很简单,简单到既然这样,那么全人类都做一次进化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最能煽动民众的保守派。既不接受进化,又要诋毁所谓的新人类已经不是人类了,总有一天是要支配灭绝人类的。实际上被煽动的民众并不能分清楚新人类的成功进化,最后代替掉旧人类的方式。是使全人类获得进化。而不是屠杀掉他们。
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全球刮起了抵制新人类计划的风暴。势单力薄的新人类当时大概也才两万多人,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对抗来自于全球的压力。极端分子甚至用到屠杀的手法,为了就是以绝后患。所以在新人类看来作为自己不管是新人类还是什么。受到了来自于同类的排挤与屠杀后,并不能让仇恨和愤怒吞噬自己。
所以最后,只能选择放弃掉自己的故乡,放弃掉自己的母星。游荡在宇宙之中。不知是在宇宙中徘徊了多久,突然有一天研究出突破了传统的矢量运动的新运动方式——折越。又被称为空间跳跃。在几次折越后,来到了现在所在的虚空中。先祖们在这里发现了游离能量的存在,对此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随即就留下来开始对其进行研究。
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不但在游离能量的研究上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之外。还外面虚空之中发现了元素的尘埃流。在尘埃流中发现了上百种元素尘埃。因为某种能量的关系,一直保留着单质的状态在虚空中游离。这一段时间,就被称为第一世代。发展与探索的世代。
于是睿智的先祖们就在这无尽的虚空之中,开始一点一点收集能量和元素。获得了最基本的能源补给和材料补给。他们将收集来的尘埃流,做分类处理。得到了很多必要的元素单质,比如碳氢氧硅铁钴镍等等。用这些元素合成材料,制作工具。又用工具来制造工具。从而很快就获得了更大的收集效率。
渐渐的,虚空之中就多出了很多收集工厂。在虚空中不断的对资源进行采集。日复一日,从刚刚来到虚空的时候的方舟级的飞船,但在周边搭建起了工厂。后来又在更远的地方修建了中继站点,让开采的脚步和建设的网络能够覆盖得更远。
多年前刚来到这里的那艘飞船,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在这里生根发芽。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营养,不断的枝繁叶茂。最终,百年过去了。先祖们终于在这片虚空荒芜的区域。建立起了行星级的机械大陆。大大小小的路基平台由星桥和星门全部链接在一起。这一颗种子,此刻已长成了参天大树。长成了这一族人生存的家园。那一段时间,就被称为第二时代的建设与创造的世代。
但在随后的几百年发展中,行星大陆地域的发展也来越大,人口总数也越来越多。根据区域所居住的人的工作不同,就把行星大陆分成了五个大区。渐渐的每个大区开始了自治性的政治模式,随即各方势力也渐渐的组成了自己的武装部队。所有大区在资源和区域的争夺上的矛盾,层层激化。渐渐的所有大区的联系也开始中断。最后所有大区迎来了最初的战争——冷战。各方矛盾都修补加深,所有政治外交都几乎终端,边界的战争变得一触即发。直到某一天,脆弱的和平终于崩塌了。战火蔓延了整个行星大陆。那伟大而又团结的种族,也终于在利益的驱使下,对同胞拿起了武器。那就是被称为第三世代的战争世代。
战火一直蔓延到桑西娅小时候的某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彻底改变了战争的结果。所有大区的矛头突然指向了D区。几天之内D区就化为了一片废墟。因此,桑西娅也拿起了武器,对抗了外来的侵略者。在数年的斗争后,游击兵最终还是守住了家园。在游击兵绝对的力量下。所有人不得不撤退,停止了侵略。从此五大区也签订了和平协议,承诺互相之间永不侵略。那便是桑西娅引领的第四个世代,革命世代。
此时,桑西娅的故事结束了。很多人都沉默不语。有的人甚至哽咽了起来。但桑西娅发现,洛洛莉此时已经低下了头,一语不发。桑西娅将头探了过去问她。“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说的故事勾起了你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洛洛莉揉了揉眼睛,抬起磕头。看着桑西娅微笑着说。“你的祖先们,真是勇敢而伟大的一群人。为了他们自己的坚持,不惜来到这种地方,不和任何人妥协,不被任何人奴役。还建立起了这么壮观的大陆。”洛洛莉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真是太伟大了呢!”
桑西娅拍了拍她的肩膀,站了起来。看着所有人说到。“各位,现在是时候找那些老家伙们谈一谈了。所有人回到岗位,通知联盟,桑西娅发起紧急会议。”她走向舰桥,站到了舰桥中央的指挥官位置。“出发!”
洛洛莉慢慢的跟了上来,走到桑西娅旁边,看着战争天使号舰外的大陆。“你这是?”
桑西娅转过头来看着她。“是时候迎来最后一个世代了。”
第一章 第六节 《绝密》
德拉庞克,慢慢变回了正常的形态。桑西娅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身体居然能够与能量同化。确切的说从能量体晶化,到能量体同化。这两个外来者表演了目前这个世界的科技,无法达到的高度。最重要的是,他们作用的还并不是科技。
“真是……难以置信。”对于眼前的一切她几乎词穷了。不知道该怎么评论。
这时候洛洛莉解释了庞克踏上旅途的原因。她说,在庞克和她通感之后,她窥探了庞克的记忆。庞克的身体特质带来的能力是先天的天赋。不仅如此,庞克的世界里,几乎所有的物种都拥有这种能力。但其他的生物只能做到对某一种或者两种能量亲和而已。但像庞克这一类的高等级物种,就基本上能做到同化所有的能量体。虽然先天的特质如此,但还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感知到了各种能量的特性。理解了能量本身之后,不但能把他储存在自身体内,还能做到与能量同化。
也正因为这样,世界的异变导致了这些能量的大部分流逝。也就是说在这么下去。恐怕他的世界最后就是一片死寂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假设,恐怕已经很接近事实了。就现在而言,舰桥中的所有人。来自于三个世界。但异变产生的影响,三个世界却无一幸免。”桑西娅突然语言沉重了起来。
“好了,我们的故事说完了。还说说你的了。”洛洛莉眼神一斜,看看了两个门卫。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桑西娅眉头紧锁的闭上了双眼。命令两个门卫出去待命。随即又关闭了整个舰桥的通道,也关闭了监控设备。“说吧,你想让我说什么?”
洛洛莉走过来把嘴凑到桑西娅的耳边“我想听听,维克多的故事。”
说罢,桑西娅将洛洛莉按在了桌上。掏出了手枪直接顶在了洛洛莉得眉心。这时庞克见洛洛莉有危险便冲上来向阻止桑西娅。但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限制了行动。
桑西娅用着她那种独有的冷漠的愤怒质问洛洛莉。“在治疗仓的时候你窥探了我的记忆?”
洛洛莉盯着桑西娅的眼睛,用手轻轻推开了桑西娅的枪口。“我发现你啊,和一般人不一样呢。”洛洛莉慢慢的坐了起来。“在我想要获取语言信息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只言片语的过去。”她看着桑西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看到了你的悲伤和恐惧。当我想进一步挖掘你的记忆的时候。我发现,从你受伤恢复后,你打开了你父亲就给你的项链之后的记忆。我都无法读取了。直到现在,我甚至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吃了什么。”洛洛莉从座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裙子。“所以呢,我从治疗仓过来的时候。也顺便读了一下一路上经过的人的记忆。就发现两个问题。第一所有人都可以窃取他的思维,而你不行。第二,所有人的记忆里,都没有维克多这个人。”洛洛莉转头看着无法行动的庞克。“所以说,他到底是谁?”
桑西娅收起了武器,又坐回了座位上。同样也看着庞克“这些问题,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我认为,这并不会影响到我们之后将要做的事。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
“这一股死亡的恶臭,还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洛洛莉盯着庞克目不转睛。“除了恐惧之外,我几乎感受不到有任何东西存在。”
“恕我直言,感知到他存在而又没有下地狱的。你们两个已经是第一例了。所以不要再深究这个问题了。”桑西娅的表情异常的凝重。
“哎,好吧好吧。反正所有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不愿意说出来就算了。我从你的记忆里并没有读到什么过多的信息。至少我知道,你不是敌人,甚至还可以做朋友。”洛洛莉叹了口气,换了轻松的语气。
“刚才发生的事,就当做没发生吧。”桑西娅盯了一眼庞克。然后限制庞克行动的那股力量就消失了。“我觉得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做好出征准备。我觉得不介意的话,大家互相交流一下互相的学术。恐怕会有很大的进展。我猜你们传送过来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应该是庞克用了催化和高温的能量烧结了他身体附近的矿物质尘埃。来保护你。这么一说的话很多事情就都能理解了。不过我认为,还是要深化了解一下。也许对我们以后并肩作战,有很大的帮助。”
“那么,我们交流的时候,还能问问维克多的问题吗?”
“最好还是不要了吧,请相信我。时机成熟了,你们自己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