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今天跟櫻井醬一起去醫院探索,先去了放映室,我原本想進去控制室的,但門鎖上了,真是可惜…=3=
之後櫻井提議說去檔案室看看,咳~咳~~既然是櫻井的要求,靜奈我是一定會答應的呀ww
話說我跟櫻井醬後面一直跟著一個小哥哥呢,聽宇文哥哥說他叫蟬無,我應該要去跟他問好才對,那樣才是禮貌的乖女孩,但是靜奈害羞,靜奈不敢QAQ,雖然小哥哥還對著我微笑,靜奈還是躲到櫻井身邊。之後我跟櫻井醬一起走在前面,小哥哥就跟在後面,靜奈有偷偷看一眼小哥哥,發現他臉上有疑惑的表情,嗯嗯 會疑惑很正常,誰叫這家醫院看起來就藏有這麼多謎團呢(★O∀O*)
我們來到了檔案室,檔案室裡很亂,一堆文件都散在了地上,架子上反而沒什麼東西。我先看了看架子,上面有0000~3000的編號。檔案似乎全都撒在了地上…
嗯…只能翻翻地上的檔案了呢,想著想著,靜奈就蹲了下來,櫻井和蟬無也蹲下一同翻找。
每張檔案的右上角寫著編號,基本都有八位數,中間有橫線隔開。(如XXXX-XXXX)
想要從這些檔案裡找出線索,根本就是大海撈針QWQ靜耐心裡苦,靜奈不高興,靜奈有小情緒了(ΩДΩ)
靜奈翻找著地上的檔案,心不在焉。突然她靈光一閃,櫻井醬的生日是在甚麼時候呢?生日加上年份,不就正好八位數了嗎?(๑ÒωÓ๑)哼哼~靜奈我真是機智,要為自己點32個讚!
「嗯~櫻井醬的生日是甚麼時候呢?OwO」
靜奈本想用櫻井的生日來當作幸運數字查看資料,卻不想櫻井對此反應劇烈…
「不告訴你!QAQ」
「嗯OAO!!怎麼不告訴我QwQ」
「就不告訴你!QAQ」
靜奈心裡有點難過,在她的認知裡朋友間互換生日信息,然後互相贈禮,是對兩人之間友宜的肯定。所以對於櫻井的拒絕,靜奈心裡是有點不服氣的。
正當靜奈還想繼續追問時,蟬無有了新發現。在一堆八位數的檔案裡,似乎有一些只有四位數。靜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沒有注意到櫻井好像逃過一劫似的 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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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這不是真的(大概))
靜奈和櫻井一起走出了醫院。
「咦?跟在後面的小哥哥呢?」
櫻井似乎也才發現後面少了個人,她很緊張的說:
「該不會…昏倒在醫院了吧?」
((天外來音:沒昏…
「那…那…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找他呢?」
((天外來音:可能是在廁所蹲著吧
「哇!他肯定被小動物咬了!」櫻井說完就開始逃跑,好像很害怕被小動物咬傷。
「真的嗎OAO!!好可怕,櫻井等等我QWQ」靜奈說完,爾康手追著櫻井。
((天外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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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也不要跟我說!!你們就當我神經病吧(;人;)
下午的探索开始得很早。
在简单的修整后,搜救队商议决定再次出发,去搜寻樱井曾提到的“其他人”——在被困的情况下这里的人为何还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这件事,到底没有人去深究,或者说暂且还没有人将这份疑虑说出口。
唯名一言不发的跟随着队伍。他的体力并不好,身上的行李有一部分还是榛名替他分担的,但这却并非他现下沉默的原因,研究员心事重重,随着搜索的深入心情就越发沉重。
他们走过精神病院,路过一处看不出原本痕迹的废墟,继续向前走上一条与这仿佛被遗弃一般的山谷格格不入的平整小路,一切都似乎很顺利,他们在道路的一边发现了一片新的建筑,以及——
另一个自称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
他们接到出现在广播中的求救讯号,因而来到这样一个荒凉古怪,像是被时间线抛弃的偏远山谷。可短短一天时间,不仅丢失了信号迷失了方向,甚至接连出现了两名自称是求救者的人……唯名将内心仅存的一线侥幸捏成团,彻底扔出了脑海。
别说救人了。他在心里异常冷静的确定了他们目前所处的形式。“求救者”不值得信任,他们自身也失去方向找不到出口,不管怎么想都是糟糕透顶的状况。如果这其中还有人心怀恶意的话……
唯名叹了一口气,暂时止住了这样的想法。
“您还好吧?”
不知何时走在他身边的学生问他。对方规矩的穿着学生制服,颜面收拾得很干净,此时也适时的表现出了些许恰到好处的关心,言行都很不像是孤儿院的出身,“见您一直不说话,稍微有些担心……”
唯名一时没有接话。
他将视线投在对方身上,名叫蝉无子羽的少年看起来与任何一个循规蹈矩的中学生没有什么两样,衬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格,黑色的短发被整齐的梳理。他提着的学生包上还挂着一个有些破旧的小熊挂件,据说是意外过世的同伴的遗物,因此非常爱惜。他就是下午搜救队在孤儿院遇到的求助者,自我介绍是每年例行的回乡扫墓,却遭遇了这样的意外。不论从哪里看,这都是一个极正常的人,可放在现下的环境中,再如何正常也不免带出了几分阴影来。
摇了摇头回应对方,唯名转而看向一旁。
在孤儿院院墙的右侧,那里立着一个老旧红色的信箱,红色的油漆斑斑驳驳,看得出来很有一些年头了。中午头一次见到蝉无时,他就站在这个信箱前,不知在做些什么。唯名忍不住打开信箱,里面空空如也。
蝉无歪了歪头,似乎并不太理解他的动作,但还是解释道:
“这个信箱在我记忆里一直都是这幅破破烂烂的摸样……不过也没有彻底坏掉过,所以就这样一直将就着用了。”
他顿了一顿,垂下眼睑,语气莫名的补充了一句,“……虽说现在也没有什么信件需要使用这个了。”
唯名觉得他或许是有些惆怅的。孤儿院已废弃好些年了,最要好的朋友意外过世,之后又有了那一场火灾,不要说是他这个年纪,就是再铁石心肠的成年人,恐怕也很难以不为之所动。
大多数时候都对别人的情绪不那么敏感的唯名也不免难安,很有些自觉似乎该说点什么。他犹豫半晌,话还未说出口,便先让蝉无看穿,高中生止不住轻笑起来,舒展着眉,碧色的眼微微眯起,反而安慰起唯名:
“不用担心,我没什么的……”
他看向孤儿院,目光落在萧瑟的外墙与爬满整个墙面的藤蔓上,声音很轻,被风吹散消去了。
唯名咽下了拙劣的安慰,最后也只能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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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是怀疑信箱!!
* 豹笑
其实和蝉无说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谢今真的还是能笑出猪叫。
和去病院探索不同,原本是双主播的队伍突然增员。人多起来就闹腾,即便是在花田里挖出来骇人的残指丛,也还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蝉无陪在一旁也是无奈。
“怎么说呢,跟小学生春游差不多……可能是吧。”谢今这么跟蝉无形容,并且得到了稍微的赞同。
到了白天就十分在意的图书室,就更爆笑了。
一行人说小哥小哥你趴窗户上看看里面有啥吧,蝉无本来是露出了迟疑的表情还是趴上去看了,然后跟大家说就只能看到一些书和几把椅子,好像没有别的,询问了大家要不要进去看。
胆子大的人有,胆子小的人也有,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先研究研究怎么开门——门锁了,撬十遍也不行,用铁丝进行小偷开锁也无解。
蝉无摸了摸门,说:“是一扇木门呢……”
“烧?”白莎突然提到。
“哦哦哦好像还不错的提议!”一群人嗯嗯嗯地表示赞同,谢今摸出了打火机表示他可以提供作案工具。
不过蝉无小哥在旁边欲言又止的,于是谢今凑过去问:“怎么了?”
“那个……火灾。”蝉无估计还是第一次见到脑洞这么大的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看着研究从哪烧起和怎么用水瓶/安全套装水灭火的队员,蝉无后来居然还说的出“是靠谱的救援队员阿”的话。
谢今表示佩服佩服。
“朋友们,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阿!”谢今说。
“不如我们换个别的方法开门吧……”蝉无劝说着。
总之最后大家还是放弃了火烧木门的想法,可以感觉到身边的蝉无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又被吊起来了。
“这样吧我们用止羽去撞吧!”不知道是谁的提议了。为了防止张止羽乱跑,在探索之前就借了储物室的绳子把他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现在他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一群人忙活着怎么开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他脸上还是有些慌乱的。
“我靠你们不是吧?”张止羽怕是心如死灰了,“这是安心和值得信赖的伙伴吗?”
“你对我们来说,是的。”司这么对他说,用一种让他安心上天的语气,“不要怕。”
然后,大家就把张止羽扛起来猛的冲向了木门。
……
“门意外结实呢……”蝉无小哥再推了一下图书室的木门,“或者再想想办法?”
谢今把几近昏迷的张止羽拖到一边。
“他没事吧?”蝉无有点担心地问。
谢今蹲着拍了拍张止羽的脸喊了他两声,听到了虚弱地哼哼声以后和蝉无比划了ok的手势:“没事,他头铁。”
白莎拍拍手说她去储物室借个斧子来吧。
“我们用治愈的头献祭一下上天吧!万一门就突然开了呢!”
“好的好的,把治愈带过来呀!”
“哎呦我的妈笑的肚子疼。”
在大家七嘴八舌里面白莎把斧头带回来了,治愈也被带回到了木门前面。仿佛要做虔诚的祭祀一样,大家围了一圈。
“快快快万一开了呢!”
“好的那我们就来……!”
木门突然仿佛应声爆裂,吓了凑在门边的人们一跳。
“卧槽开了?” 人群突然散开,只剩下一个快昏迷可是又被吓醒的张止羽。
谢今赶紧地把张止羽扶起来拖到一边,防止门内突然窜出点什么。这个张止羽被绑着精神还恍恍惚惚红红火火何厚铧的,实在不能令人放心。
“蝉无你也小心一点。”谢今和尝试推开门进入的蝉无说。
蝉无点点头,然后推开了门。
……
“差点在欢声笑语之中打出gg。”最后谢今和蝉无坐在一起复盘的时候总结。
挺够呛的,还扛着一个张止羽。不过还好最后顺利逃脱了。
说起那个怪物的时候蝉无似乎也有些在意,他说回去探查了一次,发现没有了踪影,也许之后不会再出现了吧。
“可是那个木门是……”蝉无还是不太明白那扇木门。
“阿是这样的,没准白莎举起斧头以后不小心就砍到了呢o o”
“这样……”
* 提不起劲
谢今坐在帐篷里有些烦闷。
早一些时间的时候探险队遇到了在山谷里的第三个人,白石小姐。白石小姐看到他们时候特别激动,从山庄门口的阶梯上跳起来,跑过去,紧紧抓着走在前面的队员的手,喊着:“你们终于来了,快带我走。”可能白石小姐反应真的过于特别(或者说有些疯狂),让谢今想起来witch,对就是游戏里的那个,“请不要惊扰witch”。
在山庄里的探索,谢今因为这个“请不要惊扰witch”根本提不起劲,只是在队伍后面划水,听白石小姐介绍也是听一点没一点的,直到在酒窖遇到小怪物的时候才把他整个人猛的吓醒了,跟着大家一起跑还要撒腿跑得飞快。
不妙,太不妙了。
这个山庄从里到外到主人都十分、特别、超级不妙的。
所以他中午没有跟着其他人组队悄咪咪地趁着白石不在的时候折返探索,而是和几个人一起回到了营地。
进入山谷以后的作息可以说是颠覆了网瘾少年谢今的电竞作息,中午也不怎么困,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出去走走吧,也不知道森林里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然后谢今就突然想起了孤儿院,是这两天发现的地点里面谢今觉得最平和的地方了,而且蝉无也相对来说比较正常和容易接触。
病院的话,虽然有樱井小姐在,也可以和樱井小姐好好说话,但是还未接触到的地方还有许多,而废弃病院这个招牌挂着就已经添上了一些神秘感和惊悚的感觉。
至于山庄,就更别提了。白石小姐一个人都能单杀他了。谢今看到她都觉得有点胆怯。
还是去孤儿院吧,不用进去,坐在外面游乐设施上面打发时间就好。
幸好今天天气还不错,也不会很热,坐在阳光下面暖洋洋的。
谢今坐在一个老旧的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的小木马上面晃着,没晃多久烟瘾来了,掏出烟盒的时候觉得还是要省点抽,可是又真的很想抽,纠结了一番还是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把烟盒塞回去口袋里。
蝉无在房间里出来打算到厨房接一杯水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自己抽自己的手的谢今,看了看四周确认是谢今一个人过来了,想了想还是去厨房多倒了一杯水,过去和谢今搭话。
“谢桑。”蝉无的礼貌有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有点疏远了,“给。”
“喔是蝉无啊……谢谢。”谢今本来没想打扰他的,不过看蝉无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是接了过来。
蝉无坐在隔壁的一个小木马上面,问谢今:“谢桑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中午没事情做就过来这边坐一下。没想到还是打扰了蝉无。”谢今对他抱歉地笑了笑。
“没事的,我陪一下谢桑吧。”蝉无说完,谢今也没回应他。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谢今还是觉得得随便聊点什么才能让他觉得没有在浪费蝉无的时间,于是主动提起了早上的事情。
“感觉白石小姐身上也是充满了谜团。”蝉无说,“不过我也不好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石家也发生了惨案呢…”谢今自言自语,想起了孤儿院也发生了火灾这样的事情。
“是啊……而且樱井小姐和白石小姐两位女士,战力意外的很高呢,感觉我跟她们完全不能比。”
这话听着有点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谢今多虑了还是太敏感,总觉得充满了对自己的不自信。
“没有啊!蝉无小哥自己一个人驻守在孤儿院也很了不起了。”谢今回想了一下蝉无介绍自己之前的生活,再跟自己的接近不学无术的生活,“…感觉小哥哥一直都十分努力又坚强 羡慕…”
蝉无听到谢今的话露出了惊异的表情:“能收到这样的评价很惊讶呢,谢谢~”
“和我这种比真的很努力了。我每天,吃饱了打游戏打累了就睡,就这样重复。”谢今比划了一下,“一条咸鱼。”
“不过那样的生活感觉也很棒呢,很自在很悠闲~”蝉无伸了个懒腰。
“小哥哥学习辛苦了想悠闲一下也可以!劳逸结合更上一层楼!”
“好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谢今也不想耽误蝉无太多时间了,便打着哈欠说要回营地了,蝉无也快回去休息。
和蝉无随便跑了下火车以后感觉白石女巫加在谢今身上的debuff有点被驱除了。虽然今天也还没有找到怎么离开山谷,可是还是轻松了不少。
“哎呀差点忘了……蝉无,蝉无!”
“?”
“能借厨房用用吗?之前答应了樱井…”
“可以的,不过要先告诉我一下我去开个门。”
“好的好的,谢谢啦!”
推荐BGM:shape of you-Ed Sheeran
01
可能真的是运气背到家就连喝口凉白开都嫌塞牙。
从一开始米尔寇就知道他答应伊万的邀请陪他那个永远都走在作死路上的幼驯染去镇子上的小酒馆猎艳根本就他妈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决定没有之一。看看他现在的处境:大约是到二十分钟以前他的心肝好发小就在他这个尽职尽责的好僚机的助攻下带着钓上的漂亮姑娘到外边儿过夜生活去了,而他身边却只有一个说不上是熟悉却也说不上陌生的硬邦邦的臭男人陪着,那个臭男人还一刻不停地用手揉捏他的腰。
米尔寇认识他,虽然他连男人的姓名都记不起来,但在看到男人那一头张扬的红发以及脸上巨大的伤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正在对他的身体动手动脚的臭流氓就是几年前那个突然跑到他家里问他“Hi Boy!你要和我结盟成为本龙骑士的龙吗?!”的那个人傻钱多的大龄中二病智障。
吧台后面的帅哥酒保按男人的意思调了杯鸡尾酒房在米尔寇面前。那是一杯有着很漂亮的颜色的酒,就像是黄昏时分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灿烂漂亮的金色酒液里面悠悠地漂浮着一枚鲜艳的红樱桃。米尔寇不是第一天混酒吧,自然也清楚男人请从不在酒馆里点酒喝的他这一杯酒的用意。
他微微偏头看了眼那个撑在吧台上还冲着他笑嘻嘻的男人,伸手捻着樱桃梗把那枚饱满的果实从酒液中提出来,就这么当着男人面,仰头伸出舌头用极慢极慢的速度把樱桃上残留的鸡尾酒舔干净,然后舌尖一卷就把那枚樱桃卷进了嘴里。
最后伸出来的舌尖上只剩下了被吮得干干净净的果核。
与打成了个蝴蝶结的樱桃杆。
那吻就像是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暴风雨一样砸在米尔寇的嘴唇上。男人把他压在吧台上不怎么惹人注意的阴暗角落中接吻,环在他腰间的手钻进米尔寇的雪纺上衣里面不安分地在他背上的鳞片上摸来摸去,无论是头顶上昏暗暧昧的灯光还是舌尖上炸裂的辛辣的酒精的味道,仿佛都在把现有的这一切推向失控的边缘。
嘴唇张开两条舌头就像大家一样彼此纠缠在自己或者对方的口腔中搅动出湿润而又色气的水声,双手是什么时候绕到男人的脖子上去的米尔寇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关心,这个吻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几乎是完全瘫软了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啃。
酒馆里的艺人抱起鲁特琴奏起一曲异域的弗拉明戈,舞台上浓妆艳抹却依旧美丽的女人提起红舞裙的裙摆跟随着音乐的节奏与响板跳出时而热情时而忧郁的舞步。
米尔寇不轻不重地给了男人一脚把他踢开然后就像是这间酒馆中最美丽的女人那般骄傲的仰起头,抬起手臂扭动腰肢,踩着意为诱惑的舞步旋转着跳跃着进入舞池引诱那个直呆呆地看着他的红发男人过来与他共舞。
很早以前——忘了到底是多久以前,曾经有那么一个爱好作死的家伙把米尔寇形容为美丽带刺的冰玫瑰。安静地盛放在燃烧的黄昏中,晶莹剔透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却又毫不留情地冻住所有试图靠近甚至触碰他的人。
这个世界上总有勇士乐于向高岭之花发出挑战(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更像是这朵高岭之花在主动引诱他人)。男人正贴在他身上,一边搂着他的腰一边牵着他的手带他一起跟着优哉游哉的鲁特琴跳不知道是弗拉明戈还是探戈的奇怪舞蹈。米尔寇摸不清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那些有的没的现在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是觉得他们的身体对彼此的协调性似乎还不错,他难得遇到这么契合的舞伴。
假想中的裙摆被提起,米尔寇旋转着离开时男人先是顺从他的意思让他离开接着又如同开屏的孔雀一样缠上来围在他身边打转,无声地赶走除他自己以外所有试图上来与米尔寇共舞的男人,简直就像个一心守护皇后的笨蛋骑士一样。
等独舞到差不多快腻了的时候,男人又会主动贴上来把他揽进怀里配合他时而慵懒时而热情的舞步。
不管时间地点以及共舞的对象,米尔寇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畅快地和某个人一起跳舞跳到汗流浃背,更不曾如此时此刻这样开怀地,快乐地欢笑过。
真是奇怪,明明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快乐,但他还是因为心里短短一瞬间的轻松感而久违的笑了出来。
“嘿……你笑起来真漂亮……”被抱着下腰的时候男人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调情。米尔寇没有反驳他更没有推开他,他只是任由男人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玩儿似的慵懒地摇晃,跟着这首慢歌漫不经心地用身体对话。他能感受到男人用鼻尖轻轻撩拨他侧脸上细微的汗毛却并不直接触碰天生的如甜蜜的巧克力一般的棕色肌肤的暧昧的触感,还有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上面的瘙痒的感觉,身为非人类发达的听觉让他能清晰无损地听见男人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轻巧的笑声,还有他就算可以克制过也依旧粗重的满是情欲的喘息声。
就算是在风月场上主动出击撩了无数漂亮姑娘,也被无数漂亮姑娘撩过的米尔寇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撩起人来真是贼他娘的性感。作为一个身心健全的成年男性他当然不介意,就像男人一开始就给他的暗示那样——酣畅淋漓地打一炮。
于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导致无法继续在酒馆后门的小巷子里和漂亮姑娘一起探讨生命的大和谐的伊万刚带着他的漂亮姑娘回到酒馆,就看见了他给里给气的幼驯染和另一个给里给气的红发男人给里给气地勾肩搭背最后一起给里给气地冲进了室外的大雨里不知去向。
02
他不太想关注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和那个脸上有疤的红发男人一起离开酒馆,本以为对方会稍微靠谱点找个至少设备齐全的地方和他打这一炮,哪会想到对方拉着他的手腕在小巷子网里拐了几个弯,还不等米尔寇反应过来就把他推到了墙上抵着。
一边被粗暴地亲吻一边被男人双手抓着大腿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被雨水冲刷得湿润冰冷的墙上的时候米尔寇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没和男人睡过,更不会带着钓上的姑娘到这种巷子里面(尤其还是下雨的晚上)进行深入交流。他觉得他现在的体感温度非常的奇怪,头顶的天空浇下来的雨水让他的皮肤发冷,被男人撩拨起来的情欲却又烧得他体内发烫,于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思维给搅得一团乱。
他把胳膊绕到了男人的脖子上,被男人抱得离开地面的双腿也顺其自然地缠上男人被白色衣袍包裹的腰间并借此来稳住自己的重心。
太他娘的刺激了。
米尔寇在心里重复。他们还在彼此的口腔里交换唾液的时候就已经在互相撕扯对方的衣物了,布料死开的声音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清晰可闻,手指碰上对方微热的肌肤的同时自己的裤子也被撕开。到底是谁先动上手的米尔寇不清楚也无心过问,他只是在被男人两只手掐着屁股被抱得更高的同时和男人像两只野兽一样撕咬着彼此的嘴唇而已。
空气变得燥热而又粘稠,打在身上再缓缓流下的冰冷的雨水此刻也成了蒸腾的情欲中一点可有可无的催化剂。撕咬的双唇分开后男人转而去啃咬米尔寇的侧颈,他现在坐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只手揪着男人背上的碎布片,另一只手插进男人的红发中揪着那颗还埋在他颈间动作的毛绒绒的红色脑袋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讲道理米尔寇甚至觉得他都可以在这重重的雨幕中清晰无比地看见从他口中呼出的白色气体。
很热,却偏偏不想叫停,已经无法自拔地沉溺于情欲之中了——身为非人类的他是,身为人类的他也是。
“呼……宝贝儿,你真是见鬼的辣……”手指在雨水的润滑下挤进身体的时候男人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来自入侵的异物的奇异的饱胀感(由于天生痛觉迟钝所以米尔寇并没有像他从别人那儿听说的那样感到疼痛,不过该有的不适与异物感依旧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稍微让他被情欲冲的一团乱的脑子清醒了会儿,却又更快地被男人给予的吻给搅得晕头转向。
不知道第几根手指挤进了他的身体里胡乱的搅动了一番,没过多久手指就抽出来然后换上了一个更大更热的玩意儿抵在那儿。
耳垂被男人还在嘴里细细厮磨,用着刚好不会让他受伤的力度粗暴地咀嚼着那块软肉勾得米尔寇颤抖不已。下身贴上来的热度让他十分紧张,男人倒是很贴心地重新用两只手掌抓上她的屁股,然后用相当下流的手法把那两陀肉给揉成各种形状。
“你知道吗米尔寇……”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声线总是带着一股子荷尔蒙爆炸的心肝,他说不上来,总之当男人凑到他耳边用那种低沉缱绻的声音呢喃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就算米尔寇再怎么死鸭子嘴硬被撩软了腰的身子也证明了一切,“……我一走进酒馆,在吧台那儿看见你,我他娘的就硬得发疼。”
这倒不是什么谎话,米尔寇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一边艰难地深呼吸放松僵硬的身体,一边适应那个毫无征兆突然就全部冲进他身体里的大家伙。男人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也没有给米尔寇什么喘息的时间就托起她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感受到的痛感一久迟钝而模糊,有的只是异物入侵的饱胀感以及它在他的体内艰难运动时的那种相当奇异的感觉,交合时燃烧一般的快感和温暖是男人把头埋进他怀里一边蹭了他一身热汗一边又毫不掩饰地喘息时才慢慢地,如同冰冻的大地在春天到来时万物复苏那般。
首先是从两人交合的部位燃起后逐渐蔓延全身的出于情欲的燥热,转不过来的脑子随后才慢慢意识到那个在嘈杂的雨声中用夹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喘息抽泣的人其实是他自己。束发的头绳早就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不知道被蹭到哪儿去了,沾了水软趴趴的卷发胡乱地披在米尔寇的肩头,以及背后,偶尔也会有几缕头发在运动中从而后滑下落在他眼前一边晃荡一边甩着水珠,最后都被男人伸手异常温柔地给拨回到脑后理好,随后就是印在米尔寇额头与半闭的眼睑上的温和的吻。
除了男人最初进入他身体里时说的那几句管他是调情还是什么的dirty talk以外,他们全程都很安静。一开始也许还能有些余裕空出手区轻柔地用手掌抚摸彼此的身体,热度上头后就只能如同两只野兽一样死死地抓住彼此的肉体交合撕咬。
在雨水阴冷冰凉的味道之中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学的气息,明明和情欲的味道是那么不搭,此时此刻却成了把最后保有的那点儿理智全部炸飞的烈性炸药。
相触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纠缠的舌尖被咬出了血,就连遍布身体的吻痕与咬痕都艳红得仿佛要渗出血一样。
很是很舒服,大脑都快麻痹了什么都不想思考的那种舒服,从一开始尚有余裕的温吞交合到中间因为一个亲吻而突然变得粗暴的撞击,再到现在这种不温不火的一顿一顿的整根进出。
没人关心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又各自去了多少次。
真正身体契合的两个人做爱是会上瘾的。
米尔寇觉得他喜欢和男人做爱时冲刷在神经上的这种灭顶的快感。
电流通过四肢百骸一波一波打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上,最后的冲刺与几乎快要当场死去的过载。
在最后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爽而产生的幻听,米尔寇的确听到了所谓的神柔和的声音:
“赐予你们祝福。”
他知道在这瓢泼大雨的夜中,在这比心跳还要响的雨声中,那个男人也听见了同样的祝福。
03
酒馆还是同一家酒馆,旁边陪着一起喝酒的幼驯染也依旧是那个幼驯染。这不是米尔寇第一次觉得陪他那个智障幼驯染出来喝酒就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当然,他也知道这绝不会成为最后一次。
他们还是坐在吧台边的那个位置上,伊万面前还是摆了一大摊子空酒瓶空酒杯,而米尔寇还是没有为自己点任何饮料。他的幼驯染无论是三岁、三十岁,还是三百岁,都是那副废狗似的德行而且还他妈是没有最废只有更废的那种级别的废狗似的德行。
米尔寇一直觉得那些被伊万成功钓走的姑娘多半是智商下线了才会一眼相中伊万当时表现出来的那种人贱人爱的模样,然后打完炮以后相处还没几天就发现这个男人废狗的本质于是就果断分手了。
三天前一晚带着他的漂亮姑娘离开酒馆到外面浪的时候米尔寇就在心里和自己打赌说伊万这次和那姑娘八成撑不过一星期——他当然赌赢了,还不到一星期他的幼驯染就又把他约到小酒馆一边借酒消愁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米尔寇抱怨他那烂桃花的体质。
米尔寇一点都不同情他,他一向是伊万过得越惨他就越乐于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话又说回来了,米涅奇卡你和那个红头发小哥进展如何?我看你们俩那架势可不像是单纯的走肾。”
哭丧着脸的抱怨也抱怨了,点的那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在米尔寇准备从伊万身上摸钱袋付酒钱然后(扔下这个醉醺醺的幼驯染)离开酒鬼聚集地的时候伊万突然就把这个问题砸在了他头上。
他又回忆起了那个兵荒马乱的雨夜,让人头皮发麻几欲死去的性爱与莫名其妙的盟约,以及第二天一身干爽地醒过来时躺在同一张大床上的那个让自己枕在他胸膛上睡了一夜的红发男人用来问早的那一句:“Good morning,Stranger.”
“恩……我们结盟了。”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全然不顾身边已经吓成黑白速写的幼驯染起身走向出现在酒馆门口,过来接他回去的红发男人。
伊万“当初说好一起走,谁先结盟谁是狗!!”的对叛徒的声泪俱下的指责几乎响彻了整间小酒馆,但米尔寇只是伸手揽过男人的脖子顺着对方的意思交换了一个简单的亲吻。
缘分到了狗就狗,谁要和你做朋友!!!
申请唯名哥哥给我和榛名留点机会。豹哭。
恋爱总让人失去理智。
此时此刻,凝津新一代修罗场的亲属二人组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
鸟取美月和远阪榛名虽然走在队伍的最末尾,但是声音却大到队伍头头的远阪唯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大龄狗狗能争论点啥呢?一大一小两个黑毛势均力敌,不愿意输给对方。
“……樱井酱,喜欢吃烤土拨鼠!还说回头要跟美月一起去森林里端了土拨鼠窝!”美月两只手插在腰上,微微抬起脑袋,带火的视线直线击中榛名。而对方也不甘亚于对方,踏出一步,右手放在胸前:“胡扯!像樱井这样的女孩子,当然喜欢吃的是各种甜食!糖果啊曲奇啊小蛋糕什么的!身为女孩子的你竟然一无所知!”
美月选手另起一题:“那,那樱井酱她喜欢看电影!你知道吗!”“知道!喜欢的还是黑白少女电影!”漂亮!榛名选手加十分!
“那接下来轮到我了……!”榛名以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美月,“我可以举高高!小矮子你可以吗!”
“……你说谁是小矮子!”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美月脸颊气的红如猴屁股,“……再说了,虽然美月不能举高高……但是,美月可以抱抱啊!女孩子的身体,抱起来和棉花一样!你们男生一对比就是钢板!”
“而且美月可是电子法娘!美月,可以施展安心的魔法阵!之前刚遇见樱井酱的时候,美月,用这个让樱井酱安心了哦!”
“那算什么啊那是!明明是因为我安慰了樱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有关系!美月,是超级不得了的法娘!只要给美月火焰弹,就绝对可以完美解决山上的小动物了的说!”
“那是物理攻击吧和法师有什么关系!”
“这明明是fire magic!你这个盗贼怎么能懂!”
“说谁是盗贼啊!”
“说你这个傻大个!抢走了美月的樱井酱!”
“您可拉倒吧!”榛名拍拍胸脯,“樱井绝对是正常的女孩子,是直的!而且像我这样的绝对是她喜欢的类型!”
“才不是……!樱井酱,喜欢可爱的小姐姐!”
“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
“你……不是……这个……”
“而且我啊可是对樱井一见钟情!我相信樱井也有这个感觉!”
“那难道美月就不是吗!之前,美月,还和樱井酱一起看了电影!坐的超级近哦!超超超罗曼蒂克!”
“樱井也带我和哥哥去了医院的小花园!花园散步这可比看电影更让人怦然心动了啊!”
“一该鸭梨!”美月抬起手就用食指指着对方的鼻子,“就凭美月多年玩gal game的经验,这个能加上的好感绝对不算多!”
“gal game谁没玩过啊!”
“那你说说女装山脉里面有几个伪娘!为什么要女装!”
“这……”
“沙耶之歌里是谁被沙耶做成了肉块怪物!”
“……等等!话题不对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榛名就差一棒槌砸在美月脑门上。
“再说了,樱井酱可是跟美月说好,出山以后来美月家吃饭打游戏哦!而且美月家有空出来的客房,留宿都没问题!”
“那……我以后绝对会带樱井去游乐场!给她买棉花糖,陪她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牙白,榛名居然说出了少女漫画经典情节……?!美月咬咬牙,终于放出了迫不得已使出的大必杀:
“……樱井酱,晚上邀请过美月一起睡、睡觉……!”
这话一说完,美月就害羞到直接扭开头,就差两只手捂住脸。
“……什,什么啊那是……”榛名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老的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挠起了头,“……同样的话,我也听过……。”
……
沉默,是今夜的凝津。
……
“我先说好啊……樱井一定会选择我的……。”
“才不是……樱井酱肯定更喜欢美月……。”
美月说着,快步走到自己弟弟身边,像是泄愤一样掐了一把。秋人“嗷”了一声,愤愤不平地盯着自己这个重色轻弟的姐姐看。
而榛名则扭过头看着旁边的树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中之人尬聊本领不行怪npc系列。
那个表情包是我截的,小哥哥来打我呀(不
就很不要脸地关联了樱井,小姐姐大概就活在我的想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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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盘着腿,双臂环胸窝在帐篷靠里的一角,脸上的表情极为懊恼。
他感觉自己真是不比当初了,对于当代年轻人内心的想法也是完全猜不透。没错,就是在说那个驻守孤儿院的叫蝉无子羽的家伙。
本来照他的性子,没事跑去找人唠嗑基本是不可能的事。笑话,比起浪费时间和你也不确定价值观人生观爱情观究竟合不合得来的人胡侃,谈天谈地谈人生,这么多时间拿来做点什么不好。
但是作为重要的被害人,或者说是嫌疑人?况且现在大家处境和目标一致,司作为初来乍到的外来人员,和常驻人员多聊聊的确有助于获得更多可能有用的情报和信息。越是在这个有什么不对劲的凝津山谷里多待一天越是给精神造成负担,加快调查速度总是好的。所以司首先找上了声称自己是土生土长凝津人的蝉无子羽,况且比起怕生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的樱井棲夜,表面看来好说话的蝉无貌似更能套出情报。
然后,司就碰壁了。
“——啧。”
连一个不满二十的孩子都搞不定,要是传出去这脸不就丢大了吗。不能跟人说,但是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就只能一个人暗地里在这闹别扭了吗。
其实这事也不全是司的错。记得当初蝉无子羽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还提到过自己“是个极易接触的人”,加上他的态度,感觉上完全没毛病。但到单独聊起来,不是避开这个话题就是对那个话题没兴趣。本来吧,聊天嘛,就是个你来我往的事,需要一个抛出话题的人和一个会对话题进行反应的人,失了其中任何一个都进行不下去。
但是蝉无,怕不真的是个话题终结者哦。
什么叫“学校里,大家之间的关系都不错”!?怎么可能做到都不错!说这种话的人不是个理想主义、一个梦想家怕不就是人比较傻了,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只是不想让话题继续下去而随便找的敷衍了事的借口而已。
虽然司好歹把直接上手物理粉碎那张碍眼的笑容的想法强压了下去,但若想接着聊下去大概也是徒增尴尬而已。盘算下来,还是找个借口先溜比较可行,这种临时应对的策略带来的就是一种仿佛被打败了的心情。
……还真是,越想越气。
“喂——司老师,你在哪——”
胡桃沢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她掀开帐篷的帘子司才抬起头望向她。
“哎呀,你怎么躲在这里也不出个声?下午的搜救要开始了,大家已经集合完毕就等你了,你好歹是个前辈别让我们这些后辈担心啊。”
“……停。明明还有四十分钟才集合,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几点吗,谎话还真是随口就来啊。”
“嘿嘿,这不是从来骗不过你吗,午饭差不多好了,就是来通知这事的。”
“知道了,马上过去。”
稍微活动了一下长时间不活动有些发麻的四肢,司跟在草莓身后离开了帐篷。
今天難得早起,跟著搜救隊繼續探索這個山谷。佐佐木跟在搜救隊後面,嘴角帶笑、眼神空洞。為甚麼眼神空洞呢?因為…他在想事情ˊˇˋ
佐佐木有個疑問:懶癌末期有藥醫嗎?
…答案顯然是沒有_。
佐佐木日常神遊(1/N)
唉…佐佐木在心裡嘆氣,自從參與這搜救行動,我嘆的氣真是比前10年還多。
真是身心俱疲,雖然還只是第二天…
那作為早起的交換,今天…我一定要去午睡…佐佐木日常神遊(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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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救繼續
我們又遇到了受難者,是個女性,名叫白石沙耶香。據她所說,她是和她的父母一同來到這個山谷,他們有一座山莊,但白石並不清楚山莊是否在她父母名下。之後在白石的帶領下,我們在山莊搜索了一番。在山莊中發現兩支錄音筆,還有倆錄像帶,錄像帶上分別寫有數字1和3,沒有發現數字2的錄像帶。
最後白石帶著我們前往地下室,地下室是酒窖,有五桶酒,我們查看了第一桶和第三桶,第一桶裡面盛滿了酒,沒有甚麼特殊的,第三桶裡卻滿是血汙,但沒有血腥味,反而酒味更濃。正當我們被眼前的情景嚇到時,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從那滿是血汙的酒桶裡,浮出了”小動物”。
…=口=
佐佐木心裡滿是臥槽,今天就不該早起!…佐佐木日常神遊(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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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經過了醫院、孤兒院、和白石家的莊園,佐佐木還是很在意醫院那裡,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是他了解最少的地方。
佐佐木來到醫院,遠遠就看見前面有兩人似乎在爭執。
「……我的吃的!(⋟﹏⋞)」女孩說完,似乎還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佐佐木走近,發現是櫻井和蟬無,他們正在爭搶著甚麼。
「啊!」發現有人靠近,櫻井叫了一聲,好像被嚇到了…
「櫻井小姐…請不要隨意汙衊別人……」蟬無微微皺眉。
「這個人搶我的吃的…」看見好像是搜救隊的人,櫻井似乎想向旁人告狀,難過地低下了頭。
蟬無看櫻井這可憐的模樣,也放揉了語氣,對櫻井說:
「如果你需要吃的,可以去孤兒院找我要。」
「(◕ᴗ◕✿)我這裡有巧克力,可以給櫻井小姐。」佐佐木說著,正要拿出巧克力,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他們倆在爭搶一個……曬乾的小白鼠。
嗯…( ̄︶ ̄;)他們倆這是在幹嘛呢?這是在搶吃的吧?還是在搶吃的呢?就是在搶吃的呢吧!?
佐佐木內心一陣電磁風暴,他楞了一下,然後說:
「給我吧(ㆁᴗㆁ✿)」
「你也要搶……QAQ」
「沒有呀,我只是想公平一點,比方說拿刀切一半,一人一半就好了。」
……我才不會說我拿到手就要把它丟得遠遠的(*ノз`*)
「這個…這個是不能吃的。」蟬無好像很緊張,好像很怕我真的拿瑞士刀將小白鼠切半然後再分給他們倆。
雖然似乎被誤會了,但佐佐木內心很是欣慰。
很好(ㆆᴗㆆ),至少還有正常人。
「蟬無是不想讓櫻井吃這個嗎?」
「櫻井小姐,我並不是來搶吃的。但是這個…很可能有病菌,而且看起來真的不能吃!」
「那櫻井小姐喜歡吃這個嗎?」
「我以前也吃這個嘛QnQ」
所以也不是喜歡囉?佐佐木心想。
「那、那好心人你要去醫院看看嗎?」
唉…佐佐木在心裡嘆了口氣,拿出巧克力塞給櫻井。
「櫻井餓了的話,就吃這個巧克力吧。」
好啦~「那…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然后唯名发现这头上长天线的熊孩子没准还真不是他弟弟。
……毕竟他可从没见过他弟弟的这幅样子:才不过一个上午,他就像是摇着尾巴的警犬一样跟前跟后,眼睛闪闪发亮的,恐怕已经将他们目前的窘境抛到脑后,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人和樱井聊着聊着,两人不知说到了什么,榛名“呼”的一下就托着人家小姑娘的腋下,把人家高高的举了起来——樱井被吓得直哭,在被放下之后涨红着脸捶打了这家伙好几拳,鼓起一边面颊,扭着头好久不愿理他。
唯名就看着榛名嘿嘿嘿嘿的笑,也不介意对方的冷脸,依旧笑眯眯的凑上去,小声和对方说话——迫不得已跟在两人身后的唯名面无表情,恍惚间仿佛听见自己眼镜镜片无法承受某种强光而“啪嚓”碎裂的声音。
……总觉得这样的心情似曾相识。
他想起很久之前,在他和榛名都还小的那会,父母的工作没有现在这样忙碌,时常带上他和榛名一起外出旅行。在异国的大街小巷,做父母的人总亲密的走在前方,两个小男孩一个背脊挺直,面色冷漠板着面容,另一个双手抱在脑后,耷拉着眼皮四处张望。
那时候两兄弟的想法还是一致的——总觉得父母哪里就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要说,哪里就要整天黏在一起,不挨得那样近就不舒坦了。
而现在……
唯名将自己的眼镜取下,从怀中掏出布斤擦拭了一下。
这世间的狗粮总是相似的,吃完了父母那一把,转身还有弟弟那一把。
不行了,这弟弟果然不能要了。
这时正过正午,陪着他们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打转,仔细搜寻一切可能的线索的樱井突然揉了揉眼睛,小小打了个哈欠。
一边的榛名偏头看她:“困了吗?要睡午觉吗?”
“嗯。”
女孩困顿的垂下脑袋,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她抽了抽鼻子,抹掉挂在眼角的泪水,抬起脸盯着榛名看了看,然后突然问:
“……你要留下来一起睡吗?”
不要。不要。请容我拒绝。
唯名直接代替弟弟拒绝了这个提议,一把掐住正要点头的榛名,朝樱井摇了摇头。
女孩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甚至还朝他们摆了摆手,就站在原地注视着双胞胎兄弟一个拖着另一个越走越远。
她的神色中似乎隐约藏有一丝遗憾,眨眼便又不见了。
盲猪酒吧永远不用担心生意,尤其是在夜里。毕竟淤泥才更需要一个藏污纳垢的臭水沟汇流消遣,而亡命之徒最爱混迹其中找乐子。所以即使在经济萧条的混乱时期,这里也是三教九流和杂鱼们的挚爱。
“嗨!小罗宾,再来一个!”闹哄哄的醉汉们挥舞着逗鸟棍试图指挥那只神气活现的鹦鹉。那鸟抖了抖头上顶着的艳丽扁毛,歪着头嚷嚷起来:“禁酒令就是废纸!废纸!”
破铜锣嗓奇迹般盖过了乌烟瘴气和酒精的魅力,满屋子的杂鱼都举着杯子跟着嚎叫起来。
“废纸!狗屎!”
懒洋洋的酒保纡尊降贵的施舍了一个白眼,继续擦那些个永远擦不亮的杯子。
门口摇摇欲坠的招牌震了几震,依旧颤颤巍巍的坚守阵地。
推门而入的金发姑娘显然对眼前的场景习以为常,她避开手舞足蹈的醉汉们,几下蹿到吧台前,叩了叩桌板。
“汤姆,老样子。”
“珍妮特警官,下班了?”
那酒保顶着张永远睡不醒的脸,手脚麻溜地推过玻璃杯和一瓶威士忌。
“托你们的福。”
她一口闷下苦酒。
“还得加班。”
酒保没骨头似的支着桌子,嗤笑一声。
“在我看来,不赊账的都是好家伙,当然,不打架就更好了。”
珍妮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楼上。
“那谁又在做骗钱勾当?”
“来了只迷途的黄鼠狼,我们老板总要趁机捞点花头。”
老汤姆笑吟吟地看着楼梯尽头紧闭的大门,仿佛门后是座金矿,而他老板正在挖金子。
正直的女警满脸嫌弃的背过身,试图眼不见为净。老汤姆对这位女警的表里不一早有认识,她嘴上没少嫌弃这里吵闹,却每每往这跑;她见了那位老板从不留口德,心理指不定多喜欢呢——毕竟每回没见着就得问两句。年轻人的事,他不懂。
珍妮特也不在乎这老家伙怎么想,随意的四处打量那些新面孔。乱糟糟的人群露出了点缝隙,她忽然目光一紧,微弓起背,犹如瞧上傻孢子的猎豹。她看似漫不经心的转了个身,隐到灯光的角落,这个位置恰好够她盯梢那人却不惹人注意。
“你在追查牛奶街的抢劫案。”
听到这个声音,女警毫不意外的翻了个白眼,惹来一阵轻笑。
“小猫咪,那可不是你该触碰的人。”
那人吐出口烟圈,姿态曼妙地撩了把头发。老汤姆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
“老板,肥羊走啦?”
这位女士漫不经心的用烟杆指了指在他们不远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彪虎大汉。正直的女警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又翻了个无比标准的白眼。
“早该把你抓起来蹲牢子,伊莲娜·格雷。”
黑发的女士挑了挑眉,露出吃了蜜一般的微笑。
“亲爱的,你才不会抓我呢。”
她没正形的搭上可爱女警的肩,吃吃笑道,“你还想知道他是谁,不是吗?”
珍妮特挥苍蝇似的挥开她的手,吃屎一样闷了口酒,根本不想搭理她。
格雷女士摆着神秘的微笑打发完那千恩万谢的大汉,右手接过厚厚一包信封,转手就准备塞给两眼发光的老汤姆。资本主义的结晶被珍妮特一杯子压在吧台上,她露齿一笑。
“诈骗现行犯,想蹲牢子吗?”
神秘的灵媒似乎在烦恼的思索,喷了正义女警一脸烟。女警一脸嫌弃的挥开健康的雾状杀手,瞥了眼试图从她手下抽出信封的酒保。
“让我纹只鹰吧,在你的胸口,”格雷女士压低嗓音呢喃道,“双翼正好吻上你的乳房,它的利喙要刺透你的肌肤…”
珍妮特夺过信封,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
“老板!”嗜钱如命的老汤姆按捺不住,抢先打断了沉浸在污秽思想不可自拔的格雷女士。
格雷被扫了兴,绿眼睛泛出不善的幽光。她又吐了口烟,懒洋洋的大概指向南方。
“那边的人。”
老汤姆大半个身子和一只脚都已扒拉在了他珍爱多年的吧台上,试图从珍妮特的手里夺回信封…不,是信封里的票子。珍妮特并没有撒手,拉锯战还在继续。老汤姆那绿豆大的眼睛从面皮上的褶子探出,露出哈巴狗一样楚楚可怜的目光攻势。格雷女士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这才悠悠出口,
“去了东码头,就说是盲猪的格雷介绍的。”
女警终于撒了手,裹紧大衣,头也不回的蹿出了泥沼。
格雷毫无诚意的挥手相送,吸了口烟,又幽幽吐出。
艾林顿这周似乎都是阴雨天呢。
注:鹦鹉的梗来自于意外退出企划的Anas,所以用了这位小姐姐所做的人设名:纳迪亚。我们失去了一位珠宝设计师【洗钱老司机】,换来一只欠收拾的扁毛畜生【微笑】。以此纪念这位早夭的可爱小姐姐。
“……黑白的电影,好怀旧。”
“真好……”
樱井棲夜的眼神落在了白色幕布上。上个世纪的电影画面图像里,美丽动人的少女正侃侃而谈着。
鸟取美月在第一天的夜晚强行绑走了弟弟去探索精神病院,美名其曰“调查”,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她要找谁。
在三楼的放映室里看到了樱井,两人打过招呼后便坐到了离她不远的位置一同观看。
美月在犹豫了几番后,开口说道:“……美月,大学以来,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看电影……。……黑白电影真棒。”
“……”
姐啊,你这搭讪方式太古早了,没救了。
秋人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开始思考姐姐二十年来保持单身的原因是不是智商太低。
“以前班里经常组织一起看电影。”樱井的目光仍旧落在电影画面上,小声地说道,“……可是我不喜欢大家一起去看。”
……这还真可以啊!
“……嗯。”美月眨眨眼睛,回想起白天樱井对于学校与同学的叙述,微微皱眉,随后迅速转移话题,“黑白电影的话,罗马假日很棒哦。”
樱井有些好奇,微微侧过脑袋,说:“我还没有看过,班里从来没组织过看外国的电影。”
“这样吗。”没有一点怀疑,美月稍加思索便介绍起了电影的剧情。
“是……非常有名的一部好电影,女主角的演员是国外当年的大明星。电影讲述的是一位公主与记者的一日约会。即使最后会分别,但一定是两人生命里最棒的回忆。”
“哇……最后要分别吗?”樱井露出了仿佛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别瞎瘠薄扯了老姐,您压根没看过这电影吧,那网盘里32个G尽是游戏安装包和OVA还有剧场版动画。秋人面对胡扯的美月露出了一个目瞪狗呆的表情,而一旁的樱井却突然开口。
“……是公主自己要离开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秋人,樱井的表情很奇怪。
美月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稍加思索便叹了口气:“因为两个人的阶层不同吧。”
“阶层……”樱井露出了十分悲伤的表情,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不大好看。
“这一天过去,公主还要回到皇室,最后嫁给王子。记者也要回到工作岗位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美月闭上了眼睛,“但是如果放到现代,说不定就能修成正果了哦?富家大小姐和穷小子的轻小说什么的,很多的啦。”
此时她并不知道,樱井正沉默着难过地望着自己。许久后,她问:“那你们会自己走掉吗……?”
“会呀,到时候一定会带上樱井酱的。”
“……那会丢下我带着其他人走吗?”
“如果其他人会的话,美月就悄悄脱队,跟樱井酱去私奔吧? ”美月笑了起来,“开——玩笑的。”
荧幕上的女子仍旧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而荧幕外,长相可爱的少女微笑着,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
樱井的眼睛眨了眨,反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虽然仍旧惨白,却不让人感到难过了。
秋人:(小声)姐,我可以讲话了不???
美月:(重重地踩了秋人的脚)
……
秋人委屈,秋人也很绝望啊。
一
沿,着凝津熟悉滴小路!
清,晨来到庄园帮助!
不存在滴太阳!照在脸上!
也照着身旁这位喵喵!!!
二
一只喵喵从楼梯上蹦下来,一脸惊喜的样子:“总算有喵发现我了喵!”
这是一只十分美丽的俄罗斯蓝短,两只猫瞳颜色各异,透露出一股子“放心吧我身上有鬼”的气息。
“……你,你好呀喵。”
“是收到我的求救信号了吗喵?能带我出去吗喵?”她优雅地走了几步,摇晃着尾巴。
在众喵陷入诡异的沉默时,初一喵率先上前。她踏着轻快的小步跑到对方面前,友好地说:“会的会的!我们会带您出去的喵!但是能冒昧问一下您是从哪里发出的求救信号吗喵?”
“是后山的发射器喵。”名叫白石喵的美女猫猫转过身,轻巧地蹦到石阶上,“要不先到我的领地附近休息一下吧喵。”
三
“白石喵小姐是怎么来的呢喵?”
“是……我的两个奴隶带我来度假的喵。”
“那你的那两个奴隶呢喵?”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喵,但是回来只看到尸体,却没看见凶手喵……”
“……”
“……”
“反正只是人类,是死是活无所谓惹喵。”
“也是啦喵。”
“等等你们对奴隶这么没感情吗?!没谁来吐槽一下吗喵!”
四
参观完人类存放四脚钢铁马的地方以及人类不知道为啥挖的都是水的坑,种了猫饭食材的菜地后,喵喵们来到了白石喵的领地。
厨房里面有一个散发冷气的大箱子,白石喵蹦到了厨房台子上,以一个极度精巧的走位一爪子抓在箱子把手上,没关好的把手随即慢慢推开。
新鲜的死耗子摆放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喵喵们似乎听到了这只耗子生前的遗言:“我不是老鼠也不是土拨鼠我是袋鼠啊吱吱吱——”
“请问,这些死耗子是怎么得到的呢喵?”石川喵歪了歪脑袋,坐在了光滑的地板上。白石喵似乎是完全不经心地回答道:“啊,是我自己狩猎抓到的喵。”
……
喵喵们陷入了沉默。
而生命,在沉默中爆发。
森磨!原来你这么生猛的啊!
许久,朝月喵感叹了一句:“这,这爱好真不错啊喵!”
五
兜兜转转一圈,喵喵们最终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酒窖。
在一番喵式划拳后,喵喵们打开了一号酒桶,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而随后打开的三号酒桶……
在散发着血味还冒泡泡的酒水中,爬出了一只无头喵喵!
啊啊啊啊啊好吓人啊这山上都是这种恐怖游戏里才会出现的丧尸喵吗!!!
喵喵们一路狂奔着,逃到了庄园的后花园,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
沃日有三个墓碑啊啊啊啊啊啊!!!
凝津山太吓人了!铲屎官快来接我回家!QAQ!
一章+二章支线补完
(快醒醒三章要起来打架了)
-失意的尸体-
“诶,和老板他们约好在哪集合来着···我记得纸条是在···”青年坐在动物园门前的长椅上,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便在口袋里翻找着。而比起他的笨拙和自言自语更为令人奇怪的,是他穿着与季节完全不合适的毛衣和绿色呢大衣,还顶着一头看起来几个月都没有打理过的卷毛和罩着它们的深色针织帽以及···脸上一道狭长的缝合痕迹。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了一个小时,所有的口袋,包括长椅的下方,自己来的路上···没有任何收获。
“啊啊啊啊不行了···就这样吧···反,反正也赶不上了···”他一边自暴自弃着,一边瘫坐在了长椅上。
眼前走过了一群又一群的人,三三两两的学生,看起来很辛福的一家三口,亲昵的情侣,缓步的老人···但他们所处的,是自己无法触及的世界,拥有“常人的幸福”的世界。
这样一蹶不振也不是办法,总之跟着他们进这个地方看看吧。
随着人群走到这个设施的门口,抬起头,鲜亮的橙色巨大字体印着“zoo”的字样,穿着熊的玩偶服的工作人员热情地向他招着手。
“欢迎来到xx动物园!希望你能度过愉快的一天!”
-失控的尸体-
这真是最糟的一天。
鹿羽躺在在医务室的床上这么想着。
“小伙子,你好一点了么?”看起来比自己气色更不好的医生在询问着自己的身体状况。
“嗯,感觉还不错,我应该能下床了。”
“别勉强啊,要真没力气的话我可以打电话叫个的士什么的···”
“谢谢医生的关心,不过我真的好多了。我能自己回去。”
“这,这样么···啊,要不先坐下来喝杯茶吧,我联系一下工作人员,也让他们好放心吧。也帮你联系一下家里人吧?这么晚了怕他们是要担心的。”
“没有。”
“?”
“我没有家人···”
“这,这样啊···”
面前送来了一杯才刚冲好没多久还冒着热气的绿茶。
“话说回来刚才还真是吓到了···你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倒在了路边,其他游客和同事们也都很惊慌呢。当然不是在指责你啊,身体不好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哈哈哈···”
没有回应,空气很是凝重。
是怎么了来着···鹿羽沉浸在了回想之中。
[回想]
坐在表演的观众席上也好,站在铁笼的前面也好,甚至是在拥挤的人群,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边,尽管在视野中看不到他的形体,但我能确信他是存在的。
那是“过去的亡灵”,他缠着我,束缚着我,和他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时痛苦吗?又或者是空虚,恐惧···即使思考了也无法得到准确的答案。
在那之后的唯一的感觉便是···饥饿。
已经连续快一周都没有正常进食了。当然,是僵尸的“正常”。
眼前的行人们在我的眼中几乎快要变成了行走的肉块,色香俱全,若是能一口咬上去,那味道也必然是——
仅存的理智驱散了这个念头,不仅因为吃人是违法的,更多的是违背道德和常识构筑而起的自己的良心。
“不行啊···”我扶着长椅蹲坐在地上,饥饿和恶心感一口气涌上了头顶。
恬不知耻地说着这种话,你最后还不是···
屈服于本能。
像野兽一样地撕咬着带着血和脂肪的肉块,当自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悲伤地看着那些被你当作饵食的人,还为他们留下泪水,像圣人一样为他们祷告,或是请求他们原谅。
真是自大,真是虚伪。
你真是差劲到家了。
这样的你,无法成为人类亦或者是魔人的你···
这样好累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
“喂—你没事···”“来人帮个忙啊—”
再之后就是在这个地方醒来。
“咕——”打破了沉默的是腹中的巨响。
“哈哈哈,是饿了吗,正好媳妇儿给我做的夜宵我还没吃呢,正好热一热给你分一半吧。”
“谢谢您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去···”
“别啊,你倒下肯定是因为营养不良啦,脸色这么差,还留着这么大一道伤呢···”
“真的不用了,您还是留着自己吃···”清醒后的饥饿感开始恢复甚至加倍清晰,鹿羽不知道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自己的理智还能撑多久。
“热好啦,小伙子—人呢?还真先回去了,还想有人陪我说会儿话呢···”
毫无目的和方向的逃跑,得从那个空间里,从快要发狂的自己中逃出来才行。
对了,动物园的后面就是山,到那里去的话就很难接触到人了。
到那里去的话就能······
意外,那是一间木屋。
从泥土的湿度还有门前的鞋印来看,这里最近还在被谁使用。鞋印是从这边来的话,那就该在这附近潜伏着会比较好···
有味道了,香醇的饵食的味道,再等等,等它更接近一点,还差一点···
白猫在树上用湛蓝的眼眸注视着他们的命运。
“miaw————”
-尸体,努力学习-
“拜托了老师,之前是我不好,不该一声不吭就离开!”
“还有呢。”
“我,我不该给老大他们添麻烦!”
“还·有·呢!”
“不该一声不吭的就回来···?”
“啧,你这个小混球真是够迟钝的···算了,你说吧,回来干嘛来了?”白色长发的魔女坐在半悬的沙发上喝着红茶,时不时向鹿羽抛出嫌弃的眼神。
“老师,我想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
“哼,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有多少时间学呢,还有学费要怎么算呢?”
“我请了两个礼拜的假,至于学费···能让我做帮手来抵消么?实在不行就之后打工的钱里边扣也行···”
这家伙也太老实了,反应又这么迟钝,真是个傻子,我家聪明可爱贤惠温柔的小莉蔻斯是怎么看上的,想想就很让人窝火啊,真是的···
“丑话说在前头,两个礼拜实在是太短了,一般这种都要花上半年左右的时间,我只能告诉你要点的部分,其余的都得靠你自己摸索了。而且你能全都记住么?记不住可就是白费了我们共同的时间和精力···”
把话说重点,这小子要没出息怕了也就到此为止了,还能省不少时间和精力···珂纳林这么盘算着,巴不得眼前的这个青年能够不战而退,还能节省自己不少时间。
“我明白了,老师。我会努力的。”
话语平静而有力,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知道是和哪里的谁像呢···总之是很熟悉就是了。
“看来你真不是来玩的,那我们先从理解这个能力的本质开始吧,我可不是专业的老师,希望你能跟上我的语速···”
“好的,老师!”
“不对,这里是这样的!”
“对不起老师!我这就改!”
教新的学生似乎感觉也那么坏。
成天绷着脸的魔女看着笨拙弟子的背影,也不禁漏出了欣慰的笑容。
“miaw————”怀中的橘色猫咪也似乎是懂了什么似的,用它柔软的毛皮蹭了蹭主人的手。
这次,你,你们又会选择怎样的结局呢——
呃呃呃感觉自己可能是废了。
擅自捏造了一点对话……希望不要OOC太多【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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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手机,又关上。再次暗下去之前屏幕上仍是不在圈内的标记,为了省电而调低的亮度在夜里映着面孔,幽幽一抹光相当诡谲,引来其他人好奇的探问,「有什么发现吗?」
「没哦,还是没信号,遗憾。」
凪摇摇头收起手机,高中生也跟着配合地叹气,神色可惜,就是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真意,——与一惊一乍的樱井棲夜几乎是两个极端,他们在孤儿院外发现的少年相当冷静、沉着,不变的笑容看起来就很像中年女性会喜欢的那个类型,优等生、乖乖牌……不过在这诡异的山谷里,判断一个人性格品行如何,光是这点接触大概还很难下定论。
随后他们起身,在蝉无子羽的带领下继续出发。
孤儿院面积不大,白天已经走过一遭,晚上再来也没什么戏剧性的特别变化。曾经应该是被悉心打理过的花田杂乱无章,本该有鲜亮涂装的游乐设施也被污黑和锈迹覆盖,夜晚的山风吹过枝梢和他们的头发衣摆,风声像恐怖片里鬼魂的呜咽,让人背后发凉。
「……好想快点下山。」自称家里蹲的青年嘀咕了一声搓搓手臂,转头又和蝉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后者不知是疲惫还是什么,注意力有些涣散,三句里只搭得上一句,只有礼节性的微笑还坚守阵地。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出来搜救的啊。凪有点好笑,就着懒散的氛围打了个哈欠,又把手机摸出来。
失联接近一天,也不知道家里那几只会不会担心。
这次他没有再按亮屏幕,只绕着手机链把手指压出一点泛白痕迹,安静地与其他人一道穿过小石子沙沙地磨着鞋底的走道。
出租车司机点起了烟,火光在昏暗的空间里明明灭灭。女性运动员拖着登山杖沉默地跟在所有人身后,先前遭遇怪物的追击似乎磨去了不少她上山前的乐天,变成某种紧绷的警惕不断环视周遭。娇小的护士抱着自己不离身的医药箱,用鼻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被走在她身边的青年奇怪地瞥了眼,就报以无邪的笑容。
他们近乎无言地在建筑内又走了一圈,与白天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该锁着的房门也依旧紧闭,并没有什么突然就能推开了的奇迹;整座孤儿院像一个巨大的墓场,将曾经发生过的惨案掩盖在静谧下,而唯一的生还者穿行其中,神色毫无波澜。
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每年回到这里祭扫的呢?凪忽然有些好奇,借着微弱的光源瞥向蝉无的侧脸,少年似乎察觉到视线,回过头露出疑惑神色,「怎么了吗……?」
「没有,只是在想我家室友跟你年龄也差不多,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凪笑了下,故作夸张地叹着气垮下肩膀,「不是笨蛋就是臭屁,真是不可爱的小鬼啊……男孩子果然还是像蝉无君这种听话又懂事的小孩才好相处嘛。」
「……谢、谢谢夸奖。」高中生有点尴尬般顿了下才接上话茬,把视线移开,「您也是和其他人一起住?」
「嗯啊,在外面住公寓,跟一群小鬼、已经成年了但内芯还是小鬼、还有天天忙于照顾小鬼的劳碌命一起。」凪顺口回答他,回忆里的吵吵闹闹在还不到一天的山难中已经像隔了层纱般遥远,非常难得地,他有那么一瞬间后悔来了这什么劳什子萝卜山,跟大兔子小兔子一起被怪物追怎么看都不如在家舒舒服服地睡过假期来得闲适。
在深山中的夜晚,电波和信号都无法传递他突然生出的感慨,手机当然更没有任何通联回应。
就在蝉无正准备答些什么时,远一点的地方有声音招呼他们,另外几个人已经快他们一步围在厕所门口,一无所获的焦虑被冲动盖过去,似乎正打算动手破坏紧锁的女厕,被高中生迟疑着阻拦,「感觉就这样破坏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要怎么办啦——哪里都打不开——」
「再找找看钥匙?」
「到底会有什么啊……蝉无小哥心里有底吗?」
「不,我也……」
七嘴八舌的讨论里,凪把手插回口袋中,握住静静躺在那里的瑞士军刀,冰冷像一剂定心丸,把他有些浮躁的心绪压了回去。
……应该不会担心吧。
* 尬聊两小时丶谢今
在山谷的第一天下午,救援队遇到了第二个山谷里的活人(大概)。
一个很有礼貌,很好接触的小哥。他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带救援队简略地参观了一下孤儿院。
绕了一遍孤儿院以后有队员提出自由调查,蝉无小哥说大家请便以后就站在一边,像是看着家里来了到处翻的客人似的。
谢今也没什么兴趣到处再看看了,烟瘾犯了。叼着一根烟看了看日渐变扁的烟盒,真的有点焦虑。
“抱歉,烟味可以吗?”谢今捏着烟先是询问了一下,得到了不介意的回复后才站过去。
“我叫谢今,一个打游戏的。”因为刚才太多人了没机会自我介绍,于是趁着现在补上。虽然看上去是个吊儿郎当的人,谢今还是会和每一个人好好打招呼的。
“你好。”蝉无的礼仪是十分完美地,却又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
“那个,彩爱小姐的事情…虽然有点远了,还是想说一下节哀。”谢今其实想询问一下关于铃原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怕过于唐突又让小哥造成二次伤害。
“谢谢。其实过了挺久的了…也没关系了。”蝉无说。
“可以跟我说一下彩爱小姐的事情吗?”谢今也不打算多绕了,直接就问,“如果小哥不想再提起的话那就不说吧。”
“彩爱是个很阳光可爱的孩子。和孤儿院大多孩子不一样,很外向,也很开朗。”说到彩爱的时候,蝉无整个人一下子显得柔和了下来。
“孤儿院的大家应该情同手足吧?在我的印象里应该相处都会很好的。”谢今看着在不远处分开一小组一小组人探索着的同伴。
“还可以吧。彩爱性格比较好,难免有的孩子会羡慕…倒也没有说欺负她啦。阿岛的话,是孤儿院的大家长,孩子们犯错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出来管教孩子们。”蝉无回忆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仿佛还带着一点笑。
谢今看了看身边这个少年——一开始还是十分谨慎的,而又坚强,现在又透漏出一点点的温柔。
“一定是蝉无小哥哥一直守护着彩爱小姐,所以你们关系特别亲近吧。”
他摇摇头:“一开始其实不算太熟,有几次撞见有孩子对她恶言相向就帮了彩爱,彩爱在那之后就很亲近我。”而后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就算我想一直陪着她,我也不能寸步不离呀。”
“也是……不过彩爱小姐有蝉无小哥一直疼她真的太好了。”谢今是突然有点羡慕被疼爱着的彩爱,“跟小哥发点牢骚可以吗?”
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真的觉得可以包容一下谢今,蝉无还是表示出“请说,我听着”的意思。
“小哥长得又帅脑子又好,在学校应该挺受欢迎的吧。”谢今觉得他可能是脑子丢了,突然扯一些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我是个游戏主播嘛……虽然观众很多,黑的白的都混着,相互抵消一下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是有粉丝护着,可是那些喷子阿,真的。连一点点小错误都会被放大,然后变成一个梗,没事拿出来遛遛。”
蝉无仔细听了以后说:“能在这样的攻击下坚持爱好和事业的谢桑,一定是个很坚强也很厉害的人呢。”
“没办法的事情…”谢今干笑了一下,“要是怼黑子吧,他们会说主播骂人。要是跟粉丝说吧,又会被说你卖惨。挺里外不是人的。”
看着蝉无欲言又止的样子,谢今摆摆手说:“不用太在意啦,我讲出来就好多了。对着刚认识的小哥抱怨这么多,抱歉啊…”
“没事的,随时欢迎跟我聊聊天。”蝉无笑了笑。
谢今伸手拍了拍蝉无的肩膀:“要是小哥有需要树洞的话,可以找我哦。”
“谢谢,一定。”
在探索的队员好像开始慢慢聚集起来,似乎是探索结束准备回营地了。张止羽还朝着谢今的方向挥了挥手。
“不用谢啦。” 谢今还捏着烟头,“交个朋友吗?”
“我们不是已经是了吗?”蝉无这样回答道。
“……这样啊……!那能告诉我垃圾桶在哪儿嘛?随地丢烟头好像不太好o o”
“哦、哦,丢在孤儿院门外就好了。”
身心俱疲。第二天還沒過一半,朝月璃璃音就已經想回家了。雖說,現在山谷裡的怪異現象,大家都被困在深山中,也不是她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
生氣,已經憋了很久的脾氣,突然有快要爆發的跡象。
在見到深山裡第三名待救人員後,朝月璃璃音對人生感到了懷疑。那是名年約二十多的年輕女性,俐落的短髮,身著清涼夏裝身材看起來非常好。
女子說她的名字是白石沙耶香,身後是她家的度假山莊,每年都會來這裡避暑。但是不久前,她的父母親才剛在山莊裡遭遇襲擊,根據白石小姐的說法,遇害情形來看,兇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頭都切掉了,確實滿狠的。
朝月其實還有一些詳細一點的問題想詢問清楚,但是在剛認識白石小姐的情況下(好感度大概不高),就算問了,人家可能什麼都不說只笑笑地看著你w。
「就是張破車而已⋯⋯」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用手壓著覆蓋車體得遮灰布。
誰信你啊!朝月相信不只她一個人在內心中如此咆哮。
是大小姐又怎樣!?誰還不是大小姐了!?特地用遮灰布蓋住的車怎麼可能是破車啦!
「平常生活的地方,當然是會想要打掃得乾淨一點啊w。」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轉身就將他們帶入並不能算乾淨的客廳⋯⋯。
「垃圾桶⋯⋯?不好吧。很髒的,你們真的要翻嗎?」這麼說著的白石小姐,幾週前親自處理了雙親的遺體,將他們埋葬好。
「進門當著主人的面,翻著垃圾桶,很不禮貌喔w。」
管你有沒有禮貌,沒有刨你祖墳就很⋯⋯轉身看到白石沙耶香手中的蝴蝶刀,大家很理性地放棄翻垃圾桶了。
手中隨時把玩著一把蝴蝶刀,會將庭園打理乾淨,會種菜,會打獵,還會將打來的獵物完美地處理成肉品,估計還會自己煮飯。這樣的大小姐人設,讓朝月有些接受無能。
太厲害也太不可思議了。像是把玩刀具這樣的愛好,尚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但是單看冰箱冷凍庫裡的肉品,那完美的切面⋯⋯要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愛好了。是擅長,是精通。
她很危險。不知道為什麼,朝月覺得白石沙耶香身上有著特務間諜還是傭兵的特質。大概是那種,突然間被丟到亞馬遜叢林裡也可以活著出來的類型。
一想到這裡,朝月突然很想轉身離開。因為她覺得白石沙耶香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需要被救援的人。
雖然可能是冤望,但是這棟私人住宅,包含污濁的游泳池與大型傢俱已經用防塵套包好的客廳,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月前還有人(白石一家三口)居住的樣子。
撇開菜園以及廚房,其他地方看起來都是長時間沒有被使用過。
在朝月的認知中,一般比較有資產的家庭,在設置別莊後會派人定期去做維護,保持管線狀態良好,不會在要使用別莊時,突然發現沒水沒電。另一方面,長時間沒有人居住的房子容易成為歹徒目標,又或是可能被一些⋯⋯潛入居住。
再不濟,也應該要在人入住前,請人先來打理一番吧?
而地方,讓朝月覺得比較像是待售然後滯銷的狀態⋯⋯。當然,種種異象也不排除是因為這山谷的特殊的地理環境風水磁場問題。
只是就像是昨天蟬無君所說的話。
在這種特殊時間,凡是還是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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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人生.jpg
每個人都好可疑喔。這樣沒問題嗎。不是應該要每個候補救援對象看起來都很正常,然後讓我們煩惱到底要帶哪個出去嗎。這種神奇的反向操作⋯⋯會讓人一個都不敢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