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一张卡…………写得很没质量真是很抱歉(忽然吐血)一直很忙没空写
哦哦西了一下向日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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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走出家门时不记得那时是几点钟,她抬起头看向依旧很蓝、蓝得叫人想起S市的恼人天空,在心中估测道现在大约下午三点。也许过一刻、也许过半个小时,但或许那又是四点。究竟是什么时候呢?她可以询问鸡蛋饼、但她没有那么做,而是沿着贯穿整个城市的那条河流一直向前走,向前走,不借助交通工具,迈开的步伐也不会太急迫。当她途经商店街时那高大的、给大半条街道铺设下深远阴影的电子屏幕五光十色豪奢绚烂,放映的不是老大哥阴郁的神色和令人无处遁形的视线,而是由小仓奥萝拉代言的新型香水广告。站在街头两边的推销女孩笑容甜美、服饰闪亮如同宝石,紫罗兰色的传单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的手中,最终化为一只纸飞机打个转划破天际。
在人们熙熙攘攘的笑声中一张银色托盘迷失了它原本的方位,好像双翼折断的猛禽一般带着那一整盘玻璃瓶承装的香水闷头扎向大地。刹那间馥郁的香气争相四溢,腻人花香与地表尘埃的芬芳珠联璧合,叫人的胃液沸油般喷薄上涌。人群拥挤、有人叫喊道玻璃碴划破了我的手指,另一个声音正让他闭嘴。狂热的气氛从思想升华为实质,爱丽丝听不清全部的杂音,却觉得那没词的歌儿都在异口同声地唱道“欢快起舞吧,热闹又淋漓!”她感到一阵陌生的茫然,四下张望试图将那难耐的嗅觉比作身边的某一个人,却始终没有找到适合的对象,因为每个人都是那么符合标准。
——但也正是在这时,她看见了一条马路以外的向井向日葵,忽然察觉到曾经共同度过的大学时代还未完全褪去它们最后的色彩。她们挥手致意,正在这时那场注定要为S市带来无数变化、灾难与怀念的飓风拔地而起,搅乱海水和地平线交际的恐怖威势终于初现端倪。
电子屏幕挣扎几下以后忽然呈现出长久的死寂,四周的灯光也次第熄灭。
“麻生,停电了。”
这条短信将会经由通讯网络传达给远在另一个城市的麻生八重,在她行走在没有台风刮起的道路上或者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时她就会收到它、之后无论是回复还是删除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
在步入闷热夏季的最后几天里,沿海城市S市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巨型台风,所到之处电力设备纷纷陷入沉寂,由此带来的奇观可谓是数百年以前古老夜晚的重现。在远离电灯照明的时间里,人们惊讶却又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在国家尚且是划分人群的主流时,黑夜和月色有着多么浪漫又密不可分的色彩。而在最初的几分钟里,爱丽丝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开始奔跑、拨开反方向的人群,逆着逐一暗淡的灯光奔跑,鞋跟重重敲在地面上又毫不留情地高高抬起。
她不需要抬头就知道向日葵正不约而同地和她跑向同一个地方,因为不必言说的默契也正是浪漫思想的体现。穿过街道,远离繁华的城市中心,一直到鞋底陷入沙土,空气湿润富有藻类气息——
站在海滩上,时计爱丽丝与向井向日葵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她们回过头去,恰好赶上最后一束光芒熄灭的时刻,那个灯火通明的城市在此时终于陷入没有反驳余地的黑暗。
那是没有灯光照明的久违的夜晚。
“好久不见。”向日葵双手扶着膝盖,喘息着对她说。看起来真是熟悉极了、因而爱丽丝也轻轻在心底说道,好久不见。
她还可以回忆起几年前出于同样的,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缘由,她带着向日葵从校园东边一直跑到最西,从黄昏一直到最后一盏街灯无声地点亮,原因或许只是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像医治一个病人一样——听说癌症曾与肺结核并称为绝症——让她摆脱无所谓爱的困境,忘记另外一个有着金色短发的爱丽丝的笑容和力量,以及“你一定会幸福啊”那种叫人连辜负都无从说起的天真言语,从那以后就连金发女性都一度成为了令她难以接近的事物之一。
然而所有情况都仅仅持续到她和向井向日葵那场令人摸不着头脑、又令人感动得几乎落泪的相会时间。在那个风平浪静的午后,她们花去几个小时的时间面对着一条河流从上游走向下游,沿着流水冲刷的古老河道寻找一座通向对岸的桥梁;又翻越低矮围栏踩过长势不一的草坪,不急着离开而是沿着开满雪花莲的绿地绕了一整圈来观察最美好的一朵——最后她们到达时天色已经完全收起了光亮,在大学最西边伫立着没有边际的围墙,蛮不讲理地将里侧与外侧一分为二也阻隔了全部去路。
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其结果却一无所获,她想,但是她却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这么开心过。爱丽丝背靠着墙壁,冰冷的触觉透过外套划过脊背。她发现自己正在往下滑、于是没有阻止任由疲惫了几个小时的身体重重坐到地上。
“谢谢你。”
爱丽丝用手指梳理着钩着草屑和细碎树枝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用手环发给她这样几个字。她抬起头来,看见向井向日葵手扶着围墙,明明几乎显得很痛苦却依然对她露出笑容,爱丽丝也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出于什么感情,但的确有一瞬间她的想法与她的言语重合在一起——
“今天真的很开心。”
*
爱丽丝打开了公寓的门。
麻生八重已经不在了,屋里却依旧漆黑一片,月光的清晖被窗帘严丝合缝地掩盖着,就连一丝光线也没有透过。
“爱丽丝,你回来了吗?”小仓奥萝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询问道。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在黑暗中小仓奥萝拉并不能看清她的动作。
为了确认有没有OOC,拖了三天才发^qqqqqq^
好像还微妙地跟华撞梗了真不好意思……!!!!
给我擅自互动的各位一个大啾咪!!!!!
……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这次的互动对象除了松海家都是神……
最后出场的严仇是亲友家还没登陆的角色这样!
以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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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与神明-
——他们的视野有一瞬间杂乱无章,但很快就被新的景色所覆盖了。
「……祭典?」
松之丞将手放在刀柄上,警惕神色在四望后带上困惑,充满怀疑地挑高眉看着他们旁边那一串正发出喧闹声的摊位,「虽然听说过有人被新的异界迷宫卷入,但是里面居然是这种样子……」怎么看都跟平时所战斗的那些空间大相径庭。
视线再一转,让他当真无言起来,「……而且为什么朱夏也在这里。」
「我也不清楚呢?明明没有和你们一起出击……」同样疑惑地回望子嗣,银发的神明耸耸肩,弹指后将显眼的光背、羽翼和鸟足收起,转成在人间行走的模样,「哎呀,这个样子好像不太适合这里的氛围,换一下好了。」
「那是重点吗?」
「欸,没关系吧,反正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啊——」笑嘻嘻接口,进之助塞给另外几人各一根苹果糖, 其他人完全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从摊位转了一圈回来,「那边还有捞金鱼跟打靶子的噢!啊,章鱼烧……」
「你给我等等。」松之丞一把揪住对方,「现在是玩的时候吗?先判明这里的情况……」
红色灯笼漂浮着,一路指向望不到头的黑暗深处;似乎也是某种迷宫内部的空间里充满嘈杂人声,放眼看去全是飘舞的招牌与一档档路边摊,拿着灯笼、食物的行人穿行其间,大抵是成人模样,间或夹着些怎么看都不是人类外貌的形体,而摊位后则都是些青面獠牙的鬼怪模样,不禁令他感到异常与戒备。
「不对吧,现在就是玩的时候啊?」
跟兄长的态度截然相反,进之助咬着糖果含糊地反驳了声,「我刚刚去打听了下,好像大家都是被卷进来的,目前也还没有能出去的人,不过吃的、玩的都很充足,所以姑且都在安心玩啦,松哥也放松点嘛,难得一家人连老爹都一起进来了呢?」
小木柄连着被他吃掉一半的苹果糖指向朱夏,又指向沉默地跟在他们身边的一真,最后回到松之丞身上, 而少年侧头爽朗地笑起来,「出生以来还没参加过祭典呢,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喔!」
「……你是什么时候问到的啊。」明明是一起出现在迷宫里的吧?
松之丞摇摇头,对只有在玩乐上干劲十足的兄弟表达不满,但还是慢慢把搭着武器的手收回。
「小进说得也有道理,虽然不得不说,」张望着四下的景色,踩着木屐比其他人高出很大一截的神明习惯性地纠正,「我仅仅是给你们提供了遗传基因而已,并不是你们实际意义上的父亲……」
「朱夏大人……进之助叔叔他已经走掉了。」
一真轻声提醒,才让另两人发现活泼过头的少年已经又不知什么时候混入人群,跑得人影都不见。余下的人对视了眼,各自露出无奈神色。
「算了,管他呢。那小子放着也不会怎样。」
松之丞环着手作结,将注意力转到旁边的摊位,「既然他刚刚都那样说……」
那就姑且随乡入俗——先从最近的摊逛起吧。
「发带就可以了对吗?」
和台子后扎着头带的非人确认了下,得到赤面妖怪的点头,进之助爽快地拉下束发布带交给对方,换来一串热腾腾的丸子。
他跟对方摆手道别,嚼着吃食继续往前走,手里已经提了一串面具,团扇,草编的小玩偶之类零零碎碎的东西,有的是用钱换来,更多的是稀奇古怪的物件,比如腰带上的装饰或者半截袖子,甚至还有一本正经地阴恻恻说「我要你剩下的全部寿命」的,被他笑着回绝了。
真有趣呢——完全没自觉刚在三途河边转过一圈的人这样想着,丢掉被吃空的竹签。
他很少到这么热闹的场合。被诅咒的生命遭到常人所厌恶,居住在远离人迹之处,进之助再怎么爱玩好动,多数时间也是自娱自乐或者跟附近的其他家族来往,这还是头次见到这种数量的人群聚集在一起——虽然其中也有不少非人类就是了。
「神明大人们也在参加祭典吗?」一路上看到不少奇形怪状的身影,甚至还有疑似鸟居、参道之类的建筑,进之助吹了个口哨,脚步一转,拐进最近那条夹在两个摊子间的石灯笼小道。
短短的石板道走到底,穿过朱红色鸟居后空气一下子沉静下来,两侧还是无尽的黑暗,只在道路尽头有个小小的神殿。有名青年坐在那里,见到来人时抬起头,菖蒲色短发下的面孔浮出笑。
「哎呀,是人类的小孩啊。」
交叉双腿坐在石阶边上,裸足的男性望向进之助,拍拍身边的空位,「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吗?」
「这么有意思的地方,当然是放生其他人去玩啦——」跳过了其实是自己乱跑被放生掉的事实,进之助耸耸肩,不那么想过去对方旁边,「倒是您,自己在这种地方吗?」
他把问题丢还回去,见到对方弯起眼,露出他不太喜欢的那种笑,「迷宫一时半会不会消去,即使是神明也需要养精蓄锐的……我是久保。」
「叫我小进就可以啦。」
进之助挠挠脸,还是走过去盘腿坐下。和他料想的一样,对方是混迹此处的非人类一员,尽管外表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但气息微妙地迥异。
聚集在一起的人很有趣,但是神明……
「你不喜欢我?」突然发出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自称久保的神笑笑地撑着下颌,「不对,你……不喜欢『神明』,是这样的吧,小进?」
进之助僵硬了短暂的瞬间,而久保哈哈大笑起来。
「来都来了,有什么愿望的话,可以去那边许一个看看喔。」神明从他指间勾走了系面具的带子,把狐面扣在自己脸上。顺着对方的下颌线条看去,进之助见到他们后面的屋檐下有个跟神殿一样简陋的奉纳箱,甚至连注连绳看起来都是随便拧一拧出来的,毫无诚意。
他旁边的神也毫无诚意地打了个哈欠,「虽然不保证实现就是了……许一下愿也不会怎么样。」
「欸,这种时候应该说『一定会保佑愿望实现』的吧?」
瘪着嘴抱怨了声,少年还是依言爬起,踩上石阶的尽头一级。神明将半张脸隐在面具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进之助摸了摸身上,找到面值最小的铜板弹进钱箱里,啪地把双手合十。
「希望大家都能快快乐乐地度过自己的余生。」他合上眼,这样说。
「真是个有趣的愿望,那我就收下了。」久保把狐面还给他,挑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他们在阶梯下分别,穿过鸟居走了几步后进之助回过头,小神社连带着站在社殿门口的青年都被黑暗吞没去一半,另一半的人影向他摇摇手,于是他转过头不再向后看,很快回到祭典潮水般的人声之中。
就像怪谈故事一样。进之助绕着手里的面具系绳,噗一声笑了出来。
不远处有个捞金鱼的摊子,几个高大健壮或长着兽头的男人正一本正经地蹲在旁边,举着捞网凝神注目,他欢呼一声扑过去凑热闹,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小小插曲。
一阵极度突兀的寒风掠过,让蹲在金鱼池边的进之助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揉揉鼻子。
他抬起头,看见面前的挑战者刚好起身离开了,空位后面走过黑发与红衣的一对身影,稍矮些的少年投来一眼,目光就像被黏在了水盆上般念念不去,连脚步都跟着停下。
旁边管摊的鬼刚要向这两人发出邀请,突然四下里响起几个细碎的声音,进之助跟着看去,看见旁边好几人手中的捞网都突然碎裂开来,一两条刚被捞起来、还在网里扑腾的金鱼跳回水里,却很快又跟着翻起肚皮浮上水面。
「哎老板咋回事儿啊鱼都突然死了?」
「靠!我的团子!」
「痛痛痛……鞋带怎么断了?」
周围忽然被各式各样的抱怨声包裹了。与此同时,进之助手里勾着的那串小东西也跟着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手忙脚乱地低头去捡,全部兜进怀里时摊主也扑来检查水盆,再抬眼一看,就见到那名白发少年神色有些异样,突然转开头扯着身边的人快速离开。
「——那是『灾祸』噢。」
突然有只手放在进之助肩上,他转过头,浅黑肤色的青年向他笑了笑,把他遗落在脚边的香囊捡起来,塞回他手里,「带来灾难的武神却跟被诅咒的武家在一起,不觉得很有趣吗?」
「那个吗?」被对方拉了把站起身,进之助草草把那些牵绳、系带都突兀断开的小玩意儿塞进包袱皮,好奇地看着已经走远的那两人。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人群在其中一个背影靠近时有意无意向旁边散开了些,像油滴进水般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是的,是的。虽然不一定察觉『那位』的本质,但是人类总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呢。」
陌生的青年搭着进之助肩膀,勾住他走向祭典通路的另一头,「即使如此那位家主也选择走在他的身边,祭典里真的是什么都能看到啊。你怎么想,松海家的先生?」
「我?」
进之助张望四周,老实地说出感想,「虽然玩得很开心,但也差不多有点累了,迷宫里没有休息的地方吗?」
不知为什么知道他名字的青年眯起眼,搓乱他失去发带束缚、散下来的长发,「以天为盖地为床,哪里不能休息呢?」
「也有道理啦,可是我还是想要床跟被窝嘛。」进之助嘟囔着,又被拍了拍肩膀,黑发金眼的男性替他指了远处一个方向,进之助遥遥望见有小块空地和燃烧的篝火,三五扎堆的身影围在那头跳舞。
「祭典嘛,不跳舞怎么行?祝你玩得愉快喔。」
还没来得及回一句「是这种性质的祭典吗?」给对方,进之助一转头,神秘的青年已经不知走到哪去了,他抓抓后脑勺,也就从善而流地向篝火的方向走去。
越接近火光,正在起舞的身影就越发清晰起来,敞开衣襟露出结实肌肉的男人踩着大步和歌唱的节拍,挥舞手臂洒下点点汗水,让进之助出神地看了会儿,才注意到在对方脚边远一点的地方有几球黑色一团一团的东西,没有靠近火源,却还是绕着外圈蹦来蹦去,就像……像也在跟着跳舞一样。
他试着用树枝去拨弄其中一个,毛球发出「叽——」的一声转过来,冲他瞪圆了红色的小眼睛,从黑毛里张开红色的嘴,跟着是另外一个、两个,最后所有毛球都冲过来,堆在一起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
「呃,我、我开个玩笑?」尴尬地举起双手,进之助丢掉树枝,倒退一步。
毛球们前进一步。他又倒退一步。
毛球们再次前进一步。
于是他掉头拔腿就跑,被蹦起来冲向他的毛球撵着留下一串「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冲回大路上七拐八拐好几个弯才算是甩掉了那些有黑色短毛的小家伙。
最后他在某个拐角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喘气,调整好呼吸后正准备起身,正撞进一个毛茸茸、暖洋洋的胸口里。进之助和对方同时向后跳开,正要道歉时,又看着对方发出惊呼。
「这不是阿仇吗!」「进之助大人?您怎么也在这里?」
见到是熟人——熟神,进之助一下子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筋骨,很自然地挂上严仇肩膀,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年轻的神明身上,「啊,刚好觉得很累了想休息一下……阿仇也进来了啊?刚刚在路上见到别家的神社,你有吗?」
「是、是的。」
被他整个人压上来,严仇一如既往地不知所措,全身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扶住少年,慢慢在路边就地坐下,把自己的甲胄都散去方便对方枕在自己肩头,「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听说是异界的迷宫,但除此之外的事情就……神社?没、没有呢。」
「欸——」进之助打了个长长哈欠,眼皮慢慢耷拉下来,「那就盖一个吧,拜托啦。」
「可以是可以……为什么?」严仇不解地问。
「这样就有地方可以睡了啊……迷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啊,说起来我家那几只也进来了喔……」
「一真大人他们几位吗?」
「嗯……应该也在哪里趴趴走吧,有缘就会再碰上的……对了,还有这边换东西有的要钱有的要别的东西,你要注意喔;虽然很好玩不过也有点累了……嗯,你把衣服换掉吧,祭典里穿盔甲也太奇怪了……」
进之助的声音小下去,和意识一起被卷进沉沉又温暖的黑暗中;他听见身边人低声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放弃地叹了很小一口气,在他彻底陷入睡眠前替他调整了姿势,把类似布料的东西盖在他身上。
于是他就这样放松睡下去,让祭典的歌声变成抚慰全身的安眠曲,结束这场游玩。
「晚安,进之助大人。」
而神明温柔地轻声说,缓缓伴他进入梦乡。
亲爱的各位Master:
五月病的侵袭比想象中的更要严重,在无法合理控制疫情的情况下,我方采取了备用管控措施。
【维护时间】
?
【维护内容】
延长第三章至6月7日。
【维护补偿】
item「糖葫芦」×1
道具说明:使用:可以吃掉。
【补偿对象】
参与本次圣杯战争的所有master
【补偿方式】
空投至双方据点大门口,请注意查收。
如你们所见我并没有写完!!!
only滑铲,请大家温柔对待一个所有人都在紧张备考的三角……
之后的内容等我有空了就补上!!!(大哭
【?】
小仓奥萝拉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偶像。
或许这样的话对于大众来说还是太过苛刻了,但是她绝不是、也不可能是人们理想中的偶像。
当一个人将原本的自己加以粉饰,装作无所不能,透支往后十余年的笑容只为了这一刻的绽放,当一个人装作自己能够照耀众人,妄图用一己之力拯救所有的人的时候,她一定无法成为“真正”的偶像。
我绝对相信着这一点,因此我要将、也绝对会将她从这个漩涡中拽出来,没有“资格”的人不应当被允许登上舞台,这是对粉丝和观众的不尊重。
作为最先的虚拟偶像,作为掌握衡量系统的人工智能,我有100%的理由这样做。
当AI已经无所不能,当科技已经渗透生活,当我也能够歌唱、能够生活、能够恋爱时,我得到了上天给予我最真实也最丰厚的赠予。
因而我能够明白一点,只要小仓奥萝拉还是奥萝拉,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偶像。
【冈仓 未宝】
遇到奥萝拉之后,生活似乎都变得顺利了起来,工作时的奥萝拉自然是完美无缺,即使是私下里也一如既往地闪耀,仿佛世界永远纯真美好,她不和任何阴暗的字眼挂钩。
我十分珍惜奥萝拉给予我的这次机会,我自认为自己的人生沾有污点,扭捏着不敢开口,她的微笑总是给予我一再拖延的时间,会让我一时忘了自己的过去。
大学期间,我曾经被逮捕过。
原因说来复杂,概括来说是因为散布个人信息和流言,LPL在那时不过是一个地下网站,还没有挂上光鲜亮丽的外表,作为她的网页管理者,她的所有过错都相当于我的过错。人类的恶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表现,无数在现实中吃了亏又无处发泄的人像是开发殖民地的资本家,将LPL当做自己的领地疯狂耕种。被警察从宿舍带走时我仿佛已经不是我了,LPL已经和我同化,但只有软弱的部分被留了下来,被我这个干瘪的躯壳推动着,干瘦的双腿与水泥地面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被威严的手扣住肩膀,被带上耻辱的手铐,被半威吓半诱导地写下口供,再被送去看守所等候审查。冈仓未宝在那一刻就失去了她的灵魂,她只是一个长着冈仓未宝模样的人,她不再是当初那个能对着喜欢的人微笑,能在泳池中转身打水,融入每一个水分子的冈仓未宝了。
因此毫无疑问的,奥萝拉拯救了我,这样渺小、这样背负罪孽的我,她却仍旧对我报以微笑。
我无以为报。我恩将仇报。我活眼现报。
讯息显示“已发送”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无法被拯救了,这世界上挽起我双手的人被我自己推开了,我将再不能以冈仓未宝的身份活下去。
除非。
除非奇迹出现。
除非那个人出现,除非那个人消失。
如果此刻许下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我希望小仓奥萝拉永远不会被这件事所打扰,永远能做她幸福快乐的偶像。
可同时,内心中另一部分,那个小小的、不合理的声音同样呼喊出让我心动的那个名字。
如果在这个高度科技化的时代,还有神明的存在的话,我希望他能再实现我一个愿望。
请让我再见一次小岛红叶前辈吧。
【小仓 奥萝拉】
“奥萝拉前辈好!今天的舞蹈练习也拍摄辛苦啦!”Aimi走进休息室,在我身旁的化妆镜前坐下,虽然她头上沾满汗珠,顾不上擦干净,她就抢先向我问好。
Aimi是几个月前刚出道入团的新人,跟前辈一同出演并非易事,一言一行都必须小心,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但她自身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如履薄冰感。并非出生于S市,从偏远山区来的她还保留着那份难得的“真实”,即使如今她在各个方面都不突出,但我一眼就能明白,这孩子绝对会成为一个好偶像,几百个日夜过后,留在人们心里人将会是她而不是我。
于是我有感而发:“Aimi真的很不容易呢,一个人来S市,还这么努力地练习。”
Aimi一惯对于他人的表扬表示了不好意思,她的脸因为练习还红扑扑的,汗珠顺着她饱满的脸颊流下,微微喘着气,她挠着头说:“嘿嘿,其实也没有啦,我有个姐姐也在S市工作,而且……我觉得当偶像是真的很开心呢!”
“这样啊……但其实能坚持下来的人并不多哦,Aimi也应该更自信一点。”
“嗯,其实是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偶像所以……感觉坚持并不会很困难吧!”Aimi眨着她那双橙色的眼睛这样说着。
真好啊,这样惹人注目的一双眼睛,明明和我一样是从山区来的……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问起“偶像”这个概念时她说了一段我难以忘怀的话,‘就像是下班之后坐新干线回家,车厢内的灯光很明亮,因此透过窗户只能看到黑夜里最亮的那些灯光,如果要做偶像,我希望能成为那能在夜晚的新干线中被看到的灯。’这段话不仅打动了我,似乎上层也颇为器重,因此才将她的出道名以公司最早的偶像AI——Ai为开头命名吧。
思绪被一大段回忆堵塞,眨眨眼睛,我赶紧摆脱这样感觉的束缚,转而提起了别的事情:“欸~这种感觉总觉得大概能明白呢,那位偶像,应该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嗯……其实就是黑泽真红小姐!”Aimi双手合十,向我拜托道,“听说奥萝拉前辈下个月的演唱会似乎会请黑泽小姐来助阵,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务必帮我要一份签名!!”
啊……黑泽真红,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转了两圈,似乎危机意外要略大于亲和意味,毕竟要一个偶像和职业歌手一同登台还是有些尴尬的。
“啊,没问题,只要她愿意的话。”答应的话语一晃而过,等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是无法补救的时候了。
“那么,还请前辈一定帮我保密哦!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啦……总觉得万一黑泽小姐知道的话,会给她添麻烦。”
我眨眨眼睛:“放心吧,我懂的。毕竟我也有这样的偶像呢。”
Aimi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那并非询问的眼神,但看到那无比真诚的双眼,我总忍不住将自己的秘密与她交换。
于是我凑近她,悄悄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唐泽爱德华,也请你替我保密哦。”
长一点的暂时没法发,先丢个前段时间的段子。
坐等恶友他亲娘把小进的恶友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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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之助大人,可以请问您一个问题吗?」
「嗯——?」
打着哈欠,进之助枕在犰狳柔软的腹部,抬头望见对方神色惴惴,似乎想说什么又犹豫不决地咬着唇,不由疑惑起来,「啥事儿呀小仇仇?你肚子痛想起来上厕所了吗?」
「不……不是!」
原本用方便对方放脑袋的姿势靠坐在树下,听见调笑时严仇一秒绷直了脊背、几乎整个跳起来,跟着才又去手忙脚乱扶被他弹下去的人。
后者猝不及防地给摔了下,揉着后脑叫痛,脸上却没有什么责怪的神色,只是带着点好笑地趁乱给了严仇肩膀一拳,「痛耶,到底什么啦?紧张兮兮的。」
「不、就是……那个。」严仇把对方扶起来后,又连忙替少年拍了半天身上、头上的草屑,跟着才支吾地挤出声音,「进之助大人……」
「……真的不介意吗?」
看着自己放在对方肩头的手,犰狳的神明慢慢收回来,摊在自己膝上望着手心的纹路,「我不是什么好的神明……我的血液会传播疫病,给人类带来灾祸,像这样接近也许也会让您不幸的。」
他不应该离人类这么近,这是明明知道的事情。
但是人类的体温与触碰又这样温暖,令人贪恋不已……
他直觉不该继续允许对方继续无防备地亲密靠近,说出口又感觉到心口撕裂般的疼痛;他唯一的人类友人也会像其他知道他正体的人那样离去,只要一想到这种场景,即使神明也痛苦不堪。
「我……应该离开了……」
他从牙缝里挣扎着挤出声音,将手指缓缓收紧成拳,一双手却在那之前放上来,把他的双手掰开,还戏谑地挠了挠手心。
「嗯?我随便啊,又不介意那个。」在严仇因瘙痒下意识地抽回手时,对面的少年冲他弯起眼,挑了个笑弧,「我也不是普通人类嘛。反正都活不了很久的?」
「咦,但、但是……」
「——而且,你跟『那些』神明大人们也不一样嘛。」
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进之助站起身,拍打着自己衣摆的草根草屑,像是很随意地笑了声,「比起高高在上的那些,我觉得你还不错啦?反正『被嫌恶的神明』跟『被诅咒的一族』……」
「听起来还挺搭的,不觉得吗?」
俯视着不知所措的严仇,少年这样说,眼里似乎有一瞬掠过某种情绪,很快又融成了轻快笑意,「别想那么多啦!走吧我们去喝酒——」
「欸欸可是进之助大人没关系吗不是会醉……」
「醉了就拜托你背我回家啦!还有都说叫小进、小进就可以了!」
「小、小进大人……?」
「……算了随你叫吧。什么跟什么呀……」
「对、对不起……」
「不要道歉啦!不要敬语!你真奇怪欸——」
嬉笑声渐渐远去,在午后的清风里很快飘散了。
夏红莲×罗西临主线
虽然伏魔世界线是修真背景但我真的只会大白话!!我真的只会小学生作文!!
前文: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3543/
说什么呢 其实这玩意只有亲家会看而已
这里懒得弄了 排版不存在的因为 直接复制的lof:http://babarin.lofter.com/post/1d1ed8cc_feceb0a
2.相识?
本来以为,就算留了那样的字条,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刺客了,结果事情发展再一次出乎夏大夫的意料。
过了大概几个月之后,他又一次在小巷里捡到了无处躲藏的刺客。
大概是因为那头深红的长发太过显眼了吧,他准确无误的认出了那个黑红夹杂的身影,然后,忍住了笑话这人如此显眼怎么做刺客的冲动,只是让他跟着自己跑。
这次夏红莲就多长了个心眼儿,不再把人往用作病房的屋子里带,而是直接安置在自己的卧室里——这样就跑不掉了。不过刺客也没再受那么重的伤,就只是将信将疑地跟着夏红莲来医馆避一避而已,所以,被夏红莲这样时刻守着肯定是不乐意的。
于是,一开始刺客完全拒绝接触,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但渐渐的也能闷声盯着夏红莲为自己包扎,末了,再低声憋出句“多谢”来。
——原来不是个哑巴。
收拾草药的夏大夫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刺客翘着乱毛的头顶,总想抬手给他顺顺,夏大夫心说自己这怎么跟养猫似的,摇了摇头。这时刺客感觉到他的注视回过头来,面上带了点疑惑,大概是想问老看着他干什么。
嗯…确实是养了只猫。
夏大夫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
刺客大概不会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夏大夫眼里只差了那么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哦,还有一条柔软的尾巴。
——
就好像表面光鲜的水果总是从果核处开始腐烂一样,再繁华的城镇中总会有供老鼠爬行的阴沟。
那是一间普通的小酒馆,连带着几间客房,似乎是经营不善以至于没钱维修房屋,总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总之——这里成为了“老鼠”的常驻地。
有不少能在悬赏令上见到的面孔出现在这里,比如某个红发的刺客。
刺客身上已经没有了包扎的痕迹。但他其实不太愉快,因为他硬是被夏大夫“关押”到那些零散小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才放出来。
顺带,别问他为什么不偷跑。
虽然算起来又被救了一次,但对于刺客来说,其实他不太想遇到夏红莲——不是他白眼狼,只是,实在是不愿意再与之过多接触了。刺客都是些活在阴影中的人,这样与别人牵扯得越来越深,对于双方都只会越发危险,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也看得出来这个自称江湖郎中的少年绝不会只是一介郎中,甚至,不会是一个寻常之人。
所以,对那个人放下戒心的速度还是太快了点。
刺客叹了口气,开始查看新一桩“生意”的内容,可那内容却让他更是头痛。
“还真是诸事不顺…”
他认命地翻出某个积了些灰尘的小木箱打开,顿时,一股脂粉味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在唇上补了最后一抹嫣红,刺客把铜镜拿远了点,借着昏黄的烛光仔细查看过没有遗漏之后,站起身理了理裙角。他现在只觉得有些生无可恋,毕竟已不再是少年模样,却还要这样强扮女子,只希望不要人被一眼识破才好。
但他本就没有生得多么刚硬,这一打扮起来,遮遮掩掩后除了太高大了些倒也还是胜过许多货真价实的姑娘,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只是这头发…
刺客抬手摸了摸,又捏起一缕凑近看了看。他不太确定这种特殊染料的效果如何,姑且是盖住了原本的颜色,只是不知道这样还算自然的乌黑能持续到几时。
叹了口气,刺客最后整了整松散的发髻,插上两根特制的簪子。
只希望那人的护卫笨一点,他真的不想穿着这身被追出几里地。
“取货”地点在一座临水而建的精巧建筑,也就是城中最豪华的青楼。这具体叫做什么楼,至少刺客是不想关心的,他不喜欢这些地方。
毕竟会流连烟花之地的人,除了那些个好色之徒之外也不会再有了。
美人的娇笑时不时地传来,空气中甜腻的脂粉味混着酒气,那些恩客怕是在美酒下肚之前,就已经醉了。
大厅中央的红台上,着薄纱的舞女们跳着一支缠绵的舞蹈,艳红的裙角、纤柔的肢体,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直到某个房间内传出一声尖叫。
有人遇刺了——正在观赏歌舞的某位贵客突然被一名面生的高挑侍女抹了脖子,血溅红了半面屏风。
一屋子的女人哪里见过这场面,顿时崩溃哭叫着挤出门外。
紧接着,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整座楼都好似被搅乱的池水,男男女女惊叫逃窜,互相推挤,汹涌的人潮弄得刚从暗处杀出的护卫晕头转向。
可等混乱过去后,又哪捉得到刺客呢?
这边,得手的刺客早已窜远。
他仍穿着那身衣裙、散着头发走在暗巷中,手里抓着“买方”要求的信物。走了一段,只觉得刚刚那楼里的甜腻气味熏得他实在是难受,甚至有些反胃,忍不住撑着墙深呼吸几次防止自己真的干呕出来。
裙子也很碍事,以后不想再接这种活儿了。
刺客想着,万分懊恼地擦了擦嘴角,蹭花了之前仔细涂抹的口红。
“这位姑娘…?”
这时,伴随着有点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的更熟悉的声音,让刺客全身都僵硬了——不会这么巧吧,先不说这跟之前那儿都隔了一座城,这个夏大夫怎么想不开老喜欢走这种小巷子呢?!
“你没事吧?姑…姑娘?”
兴许是走近了些发现这“姑娘”太高,肩也有点宽,夏红莲有些迟疑,他总觉得这位姑娘的背影实在是眼熟,好像是…
于是,夏红莲又试探性的走近,问了声:“是你吗…?”
刺客心道要完。
你别过来,你快走,别特么过来。他想。
但夏红莲已经到了刺客身后,出于礼貌,他没有直接去拍他的肩。正当他准备再问时,原本背对他的人却极其迅速地转身逼近,瞬息间,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后背就已撞上了墙壁。
一柄薄薄的小刀“铮”地钉在他脸旁。
“能请你当做没看见吗,夏大夫。”
那人声音里带了些压迫,听起来比平时略低沉,就在夏红莲的头顶响起,离得很近。
夏红莲瞟了眼那把削了自己几根头发的小刀,又抬眼瞅了瞅,心里发怵。但这下,他也终于可以确认没有认错人,“她”就是刺客——只不过略施粉黛扮作了女子模样,正借着身高差距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脸色很是精彩。
夏红莲没急着答话。
这种几乎被整个人压在墙上的姿势和距离,反而很方便他好好看清楚刺客现在的模样。
在夏红莲的印象里,男人涂脂抹粉总是会有些奇怪的。但刺客也许是个例外,看上去倒不能说毫无违和感,只是,妆点上些许艳色以后那冷冰冰的面孔也多了不少人情味儿,可那威慑力却没减半分。
啊,还有,漂亮的眸子不知为什么湿湿的,好让人在意。
夏大夫一门心思魂游天外,他甚至开始惋惜那紧抿的双唇红得多好看却被蹭花了一块。
“当没看见…?”
他顺口接着刺客的话发问,视线却移不开。
然后,只见那口唇微张了一瞬,接着一小截洁白的前齿紧咬住了下唇——他这句心不在焉的问话显然激起了对方更大的不满。不过这不重要,夏大夫的脑子里现在怕是装不下别了。
‘想尝尝看。’
他盯着一个刚见过两三次的、姑且算作患者的人的嘴唇,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真是太失礼了。
可是那红与白的对比实在是过于鲜明刺激,而且看上去十分柔软,让人忍不住觉得也许是真的非常美味也说不定。
耳边是越来越大的心跳声。
就在他已经出了神的时候,只听刺客咬牙道:“既然夏大夫装傻…”
“可是你现在这样也很好看。”夏红莲猛的回神,开口打断了他,语气和表情十分真诚,“真的,黑头发也很适合。”
他这句话倒是夸得真诚,但是在刺客听来简直是要气死。有人在你穿女装的时候这么认真的夸你,真的不是存心取笑吗?!
于是刺客不想再搭理他,拔出小刀转身就想走。
结果夏大夫可能是作死吧,鬼使神差又补上一句“你穿什么都好看”,又把刺客给硬生生喊停下了。
最后他被满脸通红的刺客一脚踹了出去。
事后,夏大夫向换好衣服来客栈找他的刺客抱怨:“我救你两次,你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也就算了,还踹我,也太凶了!”
“……”
本以为刺客又会炸毛——毕竟,猫似乎一般都是这脾气。结果他只是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夏红莲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他心想。
“我倒更搞不懂,你从第一次救我就应该看得出来我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还是三番两次的要跟我扯上关系?我不觉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夏大夫。”刺客头一回跟夏红莲说这么多话,他坐在刚刚他进来的窗沿上,神情里又有了当初的防备。
“可是作为医者——或是单从我自己来说——怎么看的下去你老这样……”
“罗西临。”
夏红莲的解释被刺客出声打断,虽然后者几乎是立即别开了脸,但仍是看得出表情有些许松动。
而他说出口的姓名,却像一时间没被听懂一样,半晌,才见夏红莲眨巴着眼,然后露出惊讶又欢喜的神情来。
“西临!”
“你…!”
突然被这么亲热地一喊,罗西临顿时浑身不自在,甚至忘了去纠正他。回过头去,却发现那人一副开心的很的样子盯着自己,一下子也气不起来了。毕竟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字而已,但对方这种反应他真的很不擅长应对。
他只好垂眸小声说道:“…别这么看着我。”
说完,就拉上兜帽,起身想走。
斗篷被扯住了。
罗西临动作一顿,抬眼,视线便撞进那暖紫的瞳仁中。他才记起自己一开始就感到很奇怪的事——夏大夫看上去不像有外邦血统的人,但也不像大多中原人一样生得黑发黑眼,不得不说这让他感到有些许亲切。
要说的话,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发色,可是也不想染黑,导致官府张贴的悬赏令上的画像只有那红头发是像他的,也倒是有些好笑了。
夏红莲认真道:“没关系的,反倒是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其实……”
“笃笃”
客房的木门被敲了两下,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的发言。随即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劳烦您把门打开一下,小的好给您送酒进去。”
夏红莲疑惑的和罗西临对视一眼——门是因为罗西临在这才闩上的,但酒他根本没叫过,毕竟他本来就不太会喝酒。
“门外面不止一个人。”罗西临警觉道,小心地压低了声音,“可能是我引来的,所以…”
夏红莲抬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先不要动,向门口扬声问道:“你是送错了吧?我没有叫过酒。”
“这…本店酬宾,这是送的!”
罗西临听小二打着哈哈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心里有点急。
虽然门外的其他人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他感觉数量应该不少,如果是来的时候被发现了的话,搞不好,外面已经围满了佩刀的官兵。侧目扫了眼身旁的夏红莲,他一直觉得这人应该不单单是一个江湖郎中——至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
但也不代表能他拖着本就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蹚浑水。
所以,一开始就不想有所牵扯,现在不管他逃跑还是正面冲突,麻烦的都是夏红莲。
而对方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也看了过来,没有说话。
正当两人按兵不动时,门外终于沉不住气了。罗西临料想他们肯定要破门,一手拉起面罩,另一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刀,默默地把夏红莲挡在了身后。
“等下你就趁乱——”
说话瞬间,杂乱的脚步和兵刃出鞘声突兀爆发,脆弱的木门立刻被数人连砍带踹地破开。
被店小二的惊叫与木板碎裂的脆响掩盖,罗西临说的话几乎让人听不清,他也顾不上把话说完了,迅速抽刀准备迎战。
可突然腰上传来一股力量,视野也有一瞬的旋转,然后他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字:
“……跑…?”
这个字几乎被他忘掉,不过还是说出来了,因为惊讶而硬生生转了语调。
——为什么惊讶?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情形逆转,自己被刚刚护在身后的人揽到后面、反成了受保护的那一个?为什么眼里只剩下那人发丝飘飞间,从未见过的、锐利如出鞘刀刃一样的神情?
他不太清楚,他心底一瞬间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在他呆愣中,夏大夫动作倒快得真的不像个大夫,一手揽紧罗西临的腰,一手飞出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沓符纸,同时带着人抽身退去。
符纸飞出一小段,就在官兵眼前炸成大量烟雾,瞬间便遮蔽了他们的视野。而罗西临几乎是一脸茫然地被那些不寻常的纸片牵走了视线,手里握着的刀都差点忘了抓稳。
果然不只是江湖郎中的程度啊,他想。
见他发呆,夏红莲提醒道:“要跳了哦!抓紧我!”然后还嫌不够稳似的,弯下身不顾人反抗另一手直接抄起他膝弯打横抱起,向身后大敞的窗口一跃而出。
客栈的后窗下是一片冷清窄小的旧街,此刻只有三两个惊呼躲避的行人。
真不知道是被低估了还是对方单纯的疏忽,如果楼下也被围着的话,跑起来还有点吃力呢。夏大夫苦笑,抱着一坨黑黑的刺客轻松地踩着屋脊一溜儿窜远了。
直到城郊,甩脱了追兵,夏大夫才像刚听见一样,把炸了一路的人放下来,笑嘻嘻地赔罪道:“我本来想着只是来这里入手一些药材,就没有准备传送符,对不住啦。”
‘我看是看准了我怕你摔下去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才故意这么干的吧,我又不是不会自己跑,关传送符什么事。’罗西临腹诽道。要不是情况紧急真想给这人一刀背,不,应该说,就算情况紧急也很想。他告诉自己,这人也是在帮他,反复忍耐后,他收刀入鞘,不过,一个轻飘飘的巴掌终于还是落在了对方脸上。
打倒算是打了,罗西临猛然发觉自己又像是在跟着胡闹一样,顿时有些尴尬,更忘了去诧异他刚刚的表现,和使用符纸这回事。
‘毕竟也只是这样抱一下,又不是大姑娘,到底在害羞什么…?’他想。
他在这自我矛盾的时候,夏红莲这边只见还是黑头发的刺客面上羞赧,十分不自在的样子。
这人肤色本来就白,因此,每次当他的脸颊被羞耻或愤怒蒸出一层薄红时,都会极其明显,让夏红莲觉得非常的有趣。
所以他确实是故意的,他摸了摸被打过却一点也不疼的地方,心想这一下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冒险那么一抱还是很值。
这个刺客是真的很有意思。
但现在夏大夫更在意刚刚抱在手里的重量。虽然,做刺客的人确实不该是笨重的类型……但…作为成年男子,这是不是有点轻了?之前给他裹伤的时候也觉得看上去太瘦了点。
可是,能让人轻松地一手揽住的腰也很不错……
夏大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一次比一次跑得偏。
大概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罗西临稍微清了清嗓子,说:“如果有下次,夏大夫就别再…这样了。”
“好,是我欠考虑…你的事办完了吗?”
“当然,本来就打算见了你之后马上出城……等一下,你有没有东西还放在客栈?!”
“就一个药箱,不用管,现在还是快出城吧。”
“这……不行,只是取一趟的话还是能行的,你先……”
看这刺客脸色都变了,立刻转身就想往回跑的架势,夏红莲赶紧抓住了他:“真的没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去买什么药材呢!那药箱里面不过就是几样寻常物件,几乎就是空的,用不着冒险取回来!”
“但如果我没去找你…”
看他露出极为自责的表情,夏红莲笑着叹了口气,一手轻抓起垂在他胸前的黑发叫他看,接着另一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罗西临疑惑。
“你现在是黑头发。”夏红莲为他解释道,“但是大家记得的是一个红发刺客。我刚到客栈就纳闷为何小二看到我就有些紧张,方才终于想通了——他是见我像是通缉令上那发色才报的官,不是你的错。”
可如果没有我这个红发刺客被通缉,你也不会受牵连。罗西临张了张口,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竟有点不敢对上那人的目光。
见他还是十分介怀,夏红莲趁机提出一个条件:“那,我一个人在医馆有些忙不过来,你来帮帮我就当是赔礼了?”
对方想了想才点头,让夏大夫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倔刺客终于肯省点心跑路了,看来猫还是得顺着毛摸才行。
“…但我不懂医术,只能打个下手。”
“我教你一点就好啦,若是你自己受伤了也好处理。”
“好,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那就过几日再来叨扰。”
和刺客分道扬镳时,夏红莲想起客栈里没来得及说完的事。
换一处购置药材时,他还在想,甚至没什么心思还价。
等回到医馆整理时,手里捏着药草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件事。
看着小竹筐里反被自己心不在焉“整理”得一团糟的药草,夏大夫觉得头疼得不行,心想这要是不赶紧说明白怕不是要丢了魂。
不过,那天差一点说出来时,他其实十分忐忑。虽然,他认为自己才是该坦白的那一方,但……他不太有被接受的自信。夏红莲抬手放在自己胸口,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出身也许会成为一道障碍。
“想什么呢,说不定跟个刺客还更配呢。”
他笑了笑,这样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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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回顾
- 圣骑士里山加入队伍
- 穆云桑暂时离队
- 离开了地牢城,大家狠狠地放松了一下,准备开船啦~
####经验
米切尔: 864
穆云: 752【掉队】
格雷特: 761
罗伯特: 411【掉队】
阿斯特: 655
赛思: 666
里山(圣)210
团队: 400
####物品
米切尔:101金 17银 三狼皮 匕首一把 治愈药水*1 轻甲*1 初级魔法长袍*1
穆云:47金 30银 50铜币 一狼皮 法杖一个 治愈药水*1 蜘蛛的腿*2 钉头锤*1
格雷特:12金 51银 二狼皮 法杖1个 治愈药水*2 神秘物品*1 蜘蛛的腿*1 蜘蛛的毒液*1
阿斯特:20金29银 法杖*2 初级魔法长袍*1 睡眠魔法书*1
赛思:20金50银50铜 飞镖*10 钉头锤*1
里山:2金50银
里山(死):2金2银
罗伯特:4金 26银 50铜币 长剑一把 治愈药水*1
####剧情信息部分
- 来来来,排队买票,要开船了
####17年5-3week 【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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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回顾
虽然大家好像都知道地牢城里发生了些什么,但是由于干粮用完了,如果继续深入下去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困扰,于是大家都准备回去了。
而一场正邪之大战不是我们这些萌新所能应付的。
####经验
米切尔: 844+20=864-50=814
穆云: 752【掉队】
格雷特: 621+40 =661
罗伯特: 411【掉队】
阿斯特: 530+45=575
赛思: 460+61=521
里山: 300+5 =305【死亡】
里山(圣)180
团队: 400
####物品
米切尔:96金 17银 三狼皮 匕首一把 治愈药水*1 轻甲*1 初级魔法长袍*1
穆云:47金 30银 50铜币 一狼皮 法杖一个 治愈药水*1 蜘蛛的腿*2 钉头锤*1
格雷特:7金 51银 二狼皮 法杖1个 治愈药水*2 神秘物品*1 蜘蛛的腿*1 蜘蛛的毒液*1
阿斯特:20金29银 法杖*2 初级魔法长袍*1 睡眠魔法书*1
赛思:14金50银50铜 飞镖*10 钉头锤*1
里山:2金50银
里山(死):2金2银
罗伯特:4金 26银 50铜币 长剑一把 治愈药水*1
####剧情信息部分
- 有危险大家都很谨慎,毕竟死了一个人
(居然有KG时期没发过的文,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
(不发白不发那就拖出来鞭尸吧,风干腿肉忘得一干二净,翻出来的时候真的吓死人了……)
六月一日
神田市市立高中高一A班
“看老师带来的蛋糕就知道了吧!”
同学们嘻笑着。
“……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大家的班导宫沢腼腆地笑着。
“吃蛋糕——!”
“唔,不好吃。”绫乃咬了一口就这么说道。
“AYANO啊,你——!!”绿沢想说的话变成了有些气急败坏的语气,“奶油随便往人脸上抹啊?!”
“吃我一招——!”
收到了启发似的,所有人都是没吃几口就开始蛋糕大战了。
除了寿星宫沢,最可怜的仍旧是北山 悠也。
衣服上、头发上都被抹了许多蛋糕。由最初的推推搡搡演变到拳打脚踢。
不过由于宫沢在场,大家还是没有过火。
反正问起来,也是“我们在闹着玩”。
——那是一切都还没开始的那时候。
“大家……明明那个蛋糕,那么难吃……”
宫沢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在仅剩几个人的班里哭着说。
——这是现在,一切都快要结束的时候。
黎明前的黑暗?亦或是……永无止境的黑夜?
王快要出现了。
·五月啊,倦怠期啊
·为了防止补考剧情,你把你学习用的肝给爆破了。2/3
·文笔已死。可能有BUG。
·垂死病中惊坐起,日常拖延症发作。半夜码字心好累,不过总算更新了。
·滴,ooc卡。
。
【kaku:五月份啊。】
【黑川:学姐怎么突然感叹起这个了?】
【kaku:…你不知道吗,御凉亭学院的传统项目】
【黑川:啥啊那是】
【kaku:啊,到点了,我去买饭了,回聊】
黑川溪放下手机,看着前面。
快到放学的时间,大家收拾好书包,就等着下课的铃声了。
“哦,对了,放学前通知你们一下。”
“两周后举行马拉松活动,除病弱者全员参与。”
哦天哪。
这活动…去年没有的吧?!
一瞬间班级里的气氛又冷下来了,大家惊恐的看着班主任,但班主任正在一脸不耐烦的说着注意事项。
黑川溪右边的羊已经是条咸鱼了。
哦,纠正前面说法,羊整个人瘫在了桌子上。变成咸鱼的是更前面的明里。
好像都是一个意思。
她突然也想学着羊一起瘫在桌子上,或者摔断一条腿。
。
【kaku:我回来了】
【黑川:学姐啊这就是您所谓的常规项目吗?!马拉松?!】
【kaku:呵。】
【kaku:去年的这时候在下雨。(天真.jpg)】
【黑川: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啦?!】
【kaku:没必要的吧。我以为你会知道的?】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黑川:总,总之绝对不会是那种全程马拉松吧…】
【kaku:1000m而已后辈。】
【kaku:手滑打错,10000m。】
黑川溪就差一口老血吐在手机屏幕上了。
【kaku:你又不能拒绝。】
【黑川:不要啊啊啊啊啊】
【kaku:不过,在时限内跑完全程有额外食物券拿。】
【黑川:好的我参加~】
另一边的蓝泽看到自己学妹的秒回,默默扶额。
食物的力量真特么强大。
然而自己还不是在吃着碗里的牛肉盖饭,顺便在给这家店点赞。
当年自己跑到半路就晕倒的事儿浮现在蓝泽的脑海里。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还是希望自己的学妹好运吧。
…例如再下场雨什么的。
。
10km,对于那两个人现在情况来说,根本不行。
所以黑川溪做出了大胆的决定。
拉着她们,一起去训练——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啊!!!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自己的同桌和明里如此说道。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黑川戴上耳机一只手拖着一个人去了运动场。无视了两个人的哀嚎声。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在黑川试着跑了一次800m之后,两个咸鱼的家伙就逃跑了。
别说,在逃跑这方面,她俩简直是变成了风一样的女子。
“干,你们两个倒是把逃跑的速度用在跑步上啊!!!”
黑川不管那么多,直接追了上去。
然而也不知哪个人扔的香蕉皮,于是我们的利达就华丽丽的摔倒了。
“谁啊,没素质啊魂淡!!!”
这还不算什么。 她爬起来感觉远处一片模糊,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自己的眼镜。
但是,镜片摔碎了。
mdzz。
黑川的心里现在只想喊出这句话。 突然很想在马拉松当日请病假。心累病。
顺便给老妈打电话报告了工伤(?),准备再配一副眼镜。
。
眼镜店门前,黑川正在打电话。
“学姐你眼睛能借我一用吗。”
「好好说话。」
“我眼镜被摔碎了所以想借你的眼镜…”
「…。」
电话一旁的蓝泽满脸黑线。
摘下眼镜,蓝泽就会看不清楚——
「我是远视眼成吗。」
——看不清楚近处的东西。
看来在帮助黑川的时候自己完全没说这码事。
蓝泽烦躁的挠挠头,突然她想起来了什么,便说。
「…你要不要试试看,跑步时用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
诶,好主意啊。
。
两周后的中午。
黑川在吃猪排饭。即使自己没有信心能挤进第一批到达终点的学生们,但至少,食物券是绝对要拿下的。
然后吃完饭她就去洗手间换隐形眼镜。
根据蓝泽所说,以及上周黑川的实地考察,得出结论——跑就是了。
全程10000m,12.5个800m。只是从北校门出发,绕四分之三圈公园再回到北校门而已,沿途会有四个补给点,所以应该不会死人的,应该。
但是第一次参加马拉松完全没经验的啊。
而且第一次戴隐形眼镜果然也不太适应啊。
我是干啥,我在谁,我要哪。
。
于是总算到了开赛前五分钟。
黑川溪,穿着运动装T恤和短裤,装备了隐形眼镜与耳机,正在做热身运动。
回头看看羊和明里,她俩一个穿着长袖运动服,一个把运动服绑在腰间,这两人真的不热吗...
叮。
黑川的手机收到了短信。
【kaku:今年居然没下雨哦】
【黑川:别想了肯定没下…】
【kaku:祝你好运】
【黑川:谢谢学姐!】
。
枪声响起,黑川便跑了出去。
10000米,绝对的靠耐力,所以她也没跑太快,瞬间一大群人超过了她。
嘛,没关系啦。
习惯性地回头一看——是不是少了两个人?
没错。
“卧槽羊和明里呢?!刚才还看见的两个大活人呢?!”
不用说,肯定在最后了。
黑川溪表示,摘了眼镜方便扶额了...也方便跑回去了!!!
其他正在跑马拉松的吃瓜群众们看见...有个学生正在以60km/h的速度,跑回起点。连老师们都惊呆了。
这会不会导致形象不保啊?!
没关系,因为跑太快了所以大部分人没看清她的脸。
于是看见了慢慢走着的明里和羊。
像路人一样,像路人一样地,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黑川溪恨不得拉着这两个人跑全程。
领队的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跑去三人这里询问情况。
明里和羊完全是咸鱼状态,还贴心的让了路。
...什么的,说好的好学生形象呢?!先不说食物券,你俩奖学金要咋办啦?!
“不不不不不是的老师!!!她俩只是这几天训练时肌肉酸痛,到了今天就跑不动了才这么说的!我特意来看着她俩的!”
“用得着这样说吗我们也不是特想(ry”
听见明里的碎碎念的黑川踩了明里一脚。
正帮你们维持好学生形象好吗!
。
总算送走体育老师的黑川满脸尴尬。本来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借口不跑的,但是听到体育老师的话,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得跑下去的,认命吧。
“你俩给我记住!!!小心下周不给你们分食堂券!!!”
嘴上这么说,跑完全程的5张食堂券还是准备分给她们的。
。
25分钟后。
黑川溪到达第一个补给点附近。
“啊,这位同学你还好吗?”
黑川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孩子正在摇摇晃晃的走着。
“快快快,把她扶进补给点里,里面有校医!”在补给点前的老师看到两个人后朝黑川喊。
“好!”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有点儿弱啊。比起早在初中时就适应了800m的自己来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当然,现在的自己也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黑川扶着女孩子进了补给点。
“这个孩子是跑晕了吗?”黑川询问道。
“嗯,是的。”校医检查了一下,回答道。“多喝点淡盐水补充下电解质,顺便休息一会儿。有什么需要的话叫我。”
“好的0 0”女孩点点头。
校医走后,黑川问着。
“hey你还好吗?”
“第一次跑马拉松有点累0 0...”
“我也是第一次啦。”
“0 0诶?”
“因为去年下雨了啦,人品不错!”
这个有着和羊一样的白发红瞳的女孩子笑了起来。
“0 0我叫黑白,前辈为什么不会累晕呢?”
“那是因为我以前被初中班主任逼着跑步啊...”黑川叹了口气。“我是黑川溪,叫我大溪就好。别看我现在这样我戴眼镜的。”
“0 0是因为怕眼镜甩出去吗?”
“没错!毕竟已经发生过了...”黑川此刻正在吃着甜食喝着冷饮。别说,学校提供的东西还真好吃,特别是这巧克力!
难怪蓝泽学姐这么喜欢吃巧克力。
但实际上,蓝泽吃的是黑巧克力而不是牛奶巧克力...
“黑白要来一块巧克力吗?超级补充体力的。”
“0 0好啊~谢谢大溪前辈!”
“都说了甭叫我前辈了,哈哈。”黑川不好意思的笑笑。
当前辈的感觉真特么爽!
*你充满了决心。
【20min后】
“黑白还能跑吗?”
“嗯,大溪先跑吧,我需要再休息一会儿。”
“那我可就一口气跑咯!终点见!”
“0 0终点见!”
。
从2km处的补给点出来,又跑了约1.5km。
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这就是黑川溪的感想。
偏偏这时候手机铃响了。
“喂老妈你为啥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没啥,你在跑马拉松?”
“废话没看我喘的跟那啥似的...”
“总之,你今晚吃啥?我下厨给你带饭。”
卧槽这事重要到老妈亲自下厨了吗?
“咖喱牛肉饭外加一个煮鸡蛋!以及这是真的?”
“假的。”
“干!!!”
“开玩笑的。”
然后老妈就挂了电话。
突然感觉自己又能跑下去了。
黑川擦擦口水,继续跑了下去。
。
“妈的智障总算,最后一个存档点!!!”
黑川庆幸自己穿的是短衣短裤,不然要热疯了。
狂灌了几口水,又吃了几块巧克力,黑川溪就匆匆跑了。
毕竟在第二个补给点因为肚子疼上了趟厕所,但厕所那边的排队有点蛋疼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而现在是下午5点05了。
再不快点拿不到食物券了!!!
补给点的老师有点一脸懵逼,这孩子不用再休息一下吗?!
你看,食物就是力量啊。
。
于是在5点32分黑川总算跑回了北校门。
“好的!好的!至少不是最后一个!”
她属于第五批到达的,而且至少,十张食物券是她的了。
“恭喜啊。”某个人棒读的说着。
“哦,前辈!”从声音就能辨别出来是谁,黑川有点惊喜。“你为什么过来了?”
“为什么不能呢?你看,一堆人都在等着你们啊。”蓝泽说。“顺便,你可真的是坚持下来了。”
“那必须!不错吧学姐!”
“嗯。”蓝泽点点头。“好了,你们班主任要清点人数了,我先走了。”
“学姐是路过这里吗?”
“嘛,算是吧。”蓝泽说完就走了,临走前拍了下黑川的肩膀。
“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tbc】
*戴望舒的《雨巷》被我改成了什么样子...唉。
其实高一时没少听这个,原因是有个同学的外号是“丁香”(反话)。重新翻课本时看到了所以尝试着加了,不要嫌弃啦233333
亲爱的塞缪尔:
日安。
今天天气很好,我待在贝利亚里也能看见看见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还有阳光透过枝叶折射下来的零星光点。
最近帝国与王庭的形势有点严峻,边境纷争不断,我的船只也被截了两条。伊娜的身体每况日下,她让我暂时断了对帝国的贸易,但有些传闻还是免不了跑进我的耳朵里——到了现在,到了距离你死去几十年后的未来,我再一次的听到了关于你、关于 ‘红发紫眼的旅人塞缪尔’ 的消息。那只是顶着你名字的另外一个无相关的人类吗,还是说这段传闻本来就是虚假的呢,我无从得知。
无论如何,我无法否认的是,一听到这个名字,那些关于过去的事情,那些关于你的事情就争前恐后的涌出我的脑海,占据了我此时所有的思绪。我和你不同,我的寿命漫长得几乎是你的十倍,我的记性也不怎么好——漫长的岁月总会消磨我的一切,包括那些珍贵的回忆。然而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一些我以为早就忘却的记忆就愈发清晰。
实际上,我到现在也还不清楚你是否真的叫做‘塞缪尔’,或许这只是你随口捏造的假名,名字没有意义,它只是一个符号,但我记得你,至今仍然记得你,你有一双漂亮剔透的紫色眼睛,和一头卷卷的红色短发。在烬歌城可没有这样鲜艳的颜色:他们高傲且冷漠,远远比不上人类真情实意的光景。
我还记得你曾经送给我一把武器,你将它称为魔械枪,玻璃管里流动的液体就是能让它高速射出子弹的神奇能源。你的存在得以让我接触我不知晓的全新领域——科技,多么漂亮的字眼呀,我们是依仗自然之力的生物,而你们则是用双手搭建文明的种族。
我向往你们,那是构建在元素之外的知识殿堂:器械、人偶、冉冉升起的烟雾和不涉及法术的爆炸。我甚至大逆不道的想到,我甘愿舍去这副自然给予的身躯,甘愿成为万千平庸的人类中的一个,甘愿拥有不足百年的短暂寿命。
我和你相遇时是少年模样,直到现在我看上去还是个少年,按照精灵的年龄来算我如今也只是成年不久(准确来说是153岁),但早在几十年前,我的年龄就已经比你多了一位数,它或许在未来还能比你再多一位数。
我的命运波折而且悲惨,当我得知我的母亲是远古精灵,而我父亲是暗夜精灵的时候,我觉得事情糟糕透了;当父亲死去,母亲来抚养我的时候,我觉得事情糟糕透了;当我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的时候,我觉得糟糕透了。但如你所知的那样,这并不是我不幸的源泉,只是我的噩梦的开始。神的恩赐,构成了囚禁你我的牢笼。
如今漫长的岁月已经流过,你所遗留下来的物品无一不变成了废品,而你自己的尸骨也已经腐烂,成为滋润大地的养分。由此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你来拜访母亲的那天,天气也和今天一样阳光灿烂。你说你是和平的使者,神忠实的信徒,四处奔走只为反对战争和牺牲,你希望得到高等法师、我的生母艾瑟琳的理解和支持。那时王庭和帝国进入了冷战和休整期,我和母亲不知道你是怎么样越过国境找到我们的,但我坚信你曾经历过战斗——精灵的直觉——你曾经杀害我的同胞,并认为那只是必要之恶。
你说世间不会有平等,除了死亡以外。所有生物总有一日会平等赴死,即使有那么一霎那的神之恩赐,不过也是镜中花水中月。你说生灵无法操控命运,命运也不随生物的意志而改变,牺牲荣耀而高尚,唯有拼搏才能改变命运。但为什么,无畏生死的人不被允许死去,而不想死的人却要为前者付出生命呢?你说这是掌权者的取舍,可这判断取舍的标准究竟是什么,我询问你,你却无法解释。
我对你的观点不置可否,母亲却热情的接待了你,你暂时居住在她的宅邸,终日和她探讨世界格局、分析时政。那时我还没有成年,在母亲的眼中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存在,于是我只能偷偷趴在门外,透过缝隙注视着你,注视着你耀眼的红发和美丽的紫色眼睛,以此慰藉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血液倒流涌上大脑,它们冲击着我的理智,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我检视自己,然后发现自己拥有了爱。
这种第一次由我心中主动产生的无聊感情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啊,我的父亲来不及关爱我,我的母亲不愿施舍给我爱意,所以我急切地想与你分享我的心情——我对你一见钟情了,于是我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踏入正常的范畴,从此以后能够感受和理解情感的真谛,甚至能够获得爱人与被爱的权利……我本来是如此坚信着的。
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但遭到了你的拒绝。为什么呢,是我长得不够漂亮,不符合你心目中的美人形象吗?你告诉我同为男性结为伴侣是对神的不敬,但你可以把我当做女子,我不会有丝毫的介意。
那时我还没有成年,五官还没有长开,留着长发,穿着与长裙无异的法袍,你大可以把我当做女性,这并不是耻辱和值得憎恶的事,即使你爱我与否,你的神明也不会降下怒火,将你制裁。这里是万物充满生机的乐园,我是被安托瓦尔所庇护的他的子民,母亲默许了我这种行为——依你的话说是同性恋——甚至希望我找到同性伴侣,因为她不赞同我留有后代。
可你还是拒绝了我,你并非顾忌我与你之间的区别和差距,而是不喜爱我如同我喜爱你那样,或者说,你不爱我。
母亲很快就知道了我向你吐露爱意的事情,在她看来,这和我违背她的意愿,想要抛弃自己的法术天赋成为战士是一样严重的,但她好歹没有再打算把我的头砍下来——母亲冷漠的对待我,不允许我质疑,只要求我遵守——她只是严厉的审问我,绷着嘴唇一遍遍说:“确定吗?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我没能承受得住她的狂轰乱炸,那是一段漫长而痛苦的经历,总之最后我还是向她屈服了:我否认了我对你产生的爱情。但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看见你时所产生的感情是虚假的、不存在之物吗?我喜爱你,每当我注视你时,我总会心跳加速,浑身发软,即使母亲这样逼迫我,我仍然对你抱有不一样的情感,这不随着我的承认和否认而改变。
终有一日母亲厌烦了这种和平的戏码,她要求我杀了你,我照做了。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爱的人死去,我应该感到悲伤,可我站在你的尸体旁,冷静得让自己感到讶异。
……我知道了,我并非对你这个个体产生了爱意,而是对你的某个「部分」产生了感情。这种感觉根本不是恋爱,而是对某一事物怀抱的强烈贪欲啊……我还没有弄懂这种复杂的情感,但我每时每刻都在渴求你,或者说,渴求你的某一部分。
你死之前一直在笑,你浑身发抖,冷汗浸湿衣服,可你还是对着我笑,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的心突突直跳,还是忍不住划烂了你的嘴。
我把你的身体一点点拆开,试图辨认哪块是我动心的源泉——不是四肢,也不是躯干,不是头颅,也不是脏器,最后的最后,我剜出了你的眼睛。多么漂亮的颜色啊,紫色的水晶静静躺在我的手上,我的心也为之雀跃。
我感到欣喜若狂,又感到悲痛欲绝,它们冲击着我,使我捧着你的眼球又哭又笑,陷入了疯态。
事实上,与你相关的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很抱歉我没能把你的尸体埋入地下,因为它们变得太过零碎,且母亲认为人类的尸首会给这片土地带来厄运。我只抱住了你的一小块骨头。
我至今还没能离开母亲为我建造的高塔——或许这要耗费我几十年、上百年的光阴,又或许我终其一生也无法挣脱母亲的枷锁。过去我只是一团活着的血肉,母亲手中的傀儡;而现在母亲死去,我也失去了所剩无几的情感,即使伊娜一如既往的爱着我,我也没能产生与之相对应的亲情。
但我知道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类,或许也是最后一个,我的生命漫长而可悲,你的存在于我而言不过只是短短的昙花一现,我至今仍然记得你,仍然对你抱有与众不同的朦胧的感受。
……抱歉,塞缪尔,原谅我的啰嗦,我仍然没有如你期望的那样,成为温柔而内敛的少年郎。请不要厌烦我,我等一下就把这封信烧掉。
你曾经的爱慕者
赛特•萨尔瓦多
初春的夜晚清爽而寒冷,安多尔营地里的风吹来野花的淡香,仿佛那来自某个壮观艳丽的庭院。
时近深夜,巡逻的哨兵们在营地附近走来走去,发出细微的响声。趴在窗台上的赛特同样没有入睡,他的耳边听着远处守夜的哨兵的呼喝、林叶的沙沙声和自然的梦中呓语,脑海间萦绕着一种想法,既沉寂又炽热,仿佛即将到来的磅礴大雨。
他想的是战争、遥远的故乡以及帝国和王庭的命运吗?不,自从他成为母亲的孩子以后,就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被激发的荣誉感和使命感了。他离那种热烈的感情很远,远到他从来没有尝过他们的滋味。
命运流转,只要有事物被赐予,就必定有事物被剥夺。对于这两个国家来说,是否就凭一句众生平等,就能够洗去那些彼此仇恨的历史呢。
一时间赛特感觉有种感慨从他的心底涌上来,但很快就在月光的照耀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感到很疲倦。作为法师,他需要充足的睡眠,来补充他的精神力,以迎接明天的挑战。但赛特的眼皮只要稍微合上片刻,他的面前就会浮现出那个身影:伊娜•萨尔瓦多。他不敢去想别的,因为他除了惶恐和不安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他失去了她,失去了这个唯一的妹妹——尽管他们的感情并不是很深厚。
赛特双臂交叉,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用那双碧绿的眼凝视夜空与大地的交界处。他知道在那尽头是敌人的阵地。
他离战争是多么的近呀,仿佛那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下一刻就要自上往下贯穿他的头颅,插入心脏。
然而事实上,他习惯于把一切都归为天意,如果他能够预见在未来等待着他的可怕命运的话,他大概也会认为那是注定要到来的、无可避免的痛苦。
生命之所以艰苦,是因为有命运的存在。就像星星为众生安排的那样。对于他们而言,真正有价值的是被星星锁定的目标,抑或,有价值的是路途中所有的悲剧和不幸呢。
赛特抬头仰望被镶嵌在夜空中的繁星,开始回忆曾经的亲人和自己这两百多年的岁月,并惊奇的发觉他的心中没有怀念、没有愤怒、没有喜悦、也没有疑虑。
Q:请问研学院内可以养宠物吗?
A:可以,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即可。
Q:研学院内有老师授课吗?
A:没有,研学院是以神祇们自主研学为主,如果遇到疑问可以呼叫小精灵解决。
Q:可以调戏小精灵吗?
A:可以,甚至是喂养也是可以的。不过每个小精灵会有不同的个性,如果调戏过头、还遇到了脾气不好的小精灵你可能会被记过哦。
Q:那我调戏小精灵的时候它还没完成自己的工作怎么办?
A:会有其他小精灵帮它完成它之前要做的任务,因为现在它的任务已经变成了逗你开心。
Q:请问服饰应该是偏向古代感还是现代呢?
A:都可以的,这个自己随意地发挥就好,学院不会做限制,因为各个时间段,不同平行宇宙的神祇都可以来到这里,所以也会存在有不同风格的服饰。
Q:研学院的操场是不是自发光从下往上照的?
A:研学院的操场并不自发光,它的光源来自操场的围墙,活动楼底部,以及部门研究楼底部的光源。但是操场是白色的地面没错w
Q:部长是仅仅作为一个普通的可选职位提升参企者之间互动性还是在将来的活动有什么重要作用?
A:是前者~一个普通的可选职位!部长的日常内容主要为帮助管理日常研学的进行及管理本部门秩序。
Q:研学院的非外来物品和建筑是否都是白色?
A:研学院的建筑以白色为主,偶尔在活动开放的时候会根据特色更变部分装潢。另外各部门研究楼内的装潢可以根据部门成员喜好自行添加装饰!
Q:休息区以外的光照是否都是白色?
A:休息区外的光照正常情况下是白色,在节日活动期间会根据其特色而改变光源颜色,比如暖光或者冷光。
Q:是否有校长这一npc?
A:有,校长的NPC人设会在日后发布。
Q:小精灵怎么吃东西?
A:小精灵是有嘴的,平常看不到,但是在你喂养它时会张开嘴,噗叽一声吞噬食物,具体的图设我们会之后补充!
Q:小精灵属于机械还是生物 还是由其它奇妙的物质组成?
A:小精灵是有生命的魔力聚集体,魔力来源于校长本身,通体不透明触感类似于软糖一般Q弹耐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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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查找,公告会实时更新企划资料
*意向征集(基础设定):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6112/
*企划书补充(包括地图和人设纸):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7466/
*QA整合: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7479/
*部长报备记录: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8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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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遍華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就不宜出门。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能怎么办。
她瞪着自己面前的那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对方似乎是感到了自己的怨念,多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原本应该只是一个捞金鱼的游戏,自己也没准备真的捞多少回去,最多只是弄点给两个弟弟回去玩,谁知道,现在好了,一整个鲸鱼盆都被掀翻了,几条红色的鱼还挣扎着在地上甩动着尾巴。店主已经拿着盆回去重新装水了,似乎也没有要管地上这群金鱼的意思。
“.…..”華站起来,拧了拧自己的衣摆还有袖口的水,拧是没拧出来太多,可是布料又沉又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她选择放下手里的捞网找肇事者要个解释。
“.…..抱歉。”
“如果道歉就能解决这件事的话,为什么我的衣服还不干。”華倒也没准备给他面子,自己刚付了钱,蹲下来,边上这家伙就大喊一声把盆给掀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一个好好地大男人比我还矮。”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一声黄色的和服,胸前还开了一点,“至少把衣服穿好。”
“是神。”炎刃祸观小声嘟囔了一句。对方反倒是用一种更加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那你说,为什么别的神都好好的,就你会这样,走失儿童嘛。”
“嗯。”
“.…..”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小小地崩溃了一下,“所以,在解决我浑身湿透的问题之前,走失神明君,你的同伴呢。”
炎刃祸观顿了一下,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余光瞟见那店主又端了盆新的金鱼回来,有些开心又不敢说出口来,总觉得这个被自己弄得湿透的姑娘的怨念像是一座小山压在头顶上似得。
“哎……不知道有没有走失儿童领养处。”華倒是真的在想这个问题,身边有一个这样会惹麻烦的神明还迷路了,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安心,可惜的是,现在自己也没能够弄清楚这的路线。
“总之……先捞金鱼?”炎刃还打着金鱼的主意,他指了指那盆新的金鱼,又看了看華的脸色,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额,敢问姑娘芳名。”
“華……知道名字就够了。”浑身湿透,怒气冲天还无处发泄,这样的情况让他知道自己是百万遍家主就惨了,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也报不出自己的姓氏来。
仔细想来,自己也不是很擅长火系的法术来着,要把衣服晾干的话也得找点枯枝稻草好好把自己衣服哄一哄。
華也拿这个神没招,在找到他的同伴之前还是先让他玩个尽兴算了,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更重要的是等找到了他的同伴要好好想办法把自己湿透了的这件事解决掉。
“我说你,一言不发就把我的网拿去捞金鱼是为什么。”華双手叉腰站在炎刃背后,她也没想过去问对方的名字,就叫你也够了,“你那样是捞不起来的。”
炎刃抖了一下,回过头看着華,多少有点抵抗的意味,可是等他抬头看到華的脸的时候对方已经在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是那个吗?”華指了指路的另一头走过来的一个高大的男子,炎刃这时候才发现她究竟湿的有多惨,就算是挤过了水,袖口还是在灯笼的照耀下有些反光,“看上去似乎在找人。”
炎刃顺着華指的方向看过去,来人确实是镜一旬,他正想跳起来超人招手,看了看手上捞金鱼捞到一半的动作,最后还是决定安静的蹲在原地算了。
看着炎刃似乎没有跳起来的意思,華多少有点安心,这个人站在自己边上总是觉得会出什么事的感觉。
“您好。”華率先出声打的招呼,“认识这个迷路的家伙吗。”
来人穿得整整齐齐,就是有些喘,似乎是已经找了一段时间,看了看还在一脸认真捞金鱼的炎刃祸观,咽下一口水才好不容易能开口,“是的,是的。”
華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似乎是在抱怨炎刃的恶果,“我叫華。”
“镜一旬。请多关照。”
“关照就算了,先把他和他的金鱼带回去吧。”華指了指正开心地从老板那接过金鱼的炎刃无奈叹气。
“您这样……”
“我说了,先管好你家的人,再来管别的事情。”華的态度强硬,能感觉到的是炎刃对于華这样对待镜一旬的态度有些不满,華也没有打算和他们两个怎样深交,只是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踩着木屐走了。
“祸观。”镜一旬叫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炎刃祸观摇摇头,死死抱着怀里的金鱼在地上一动不动。
“脚麻了吗?”镜一旬歪了歪头这么问着,一边将手伸给了他,“起来吧。”
炎刃祸观最后还是没有提起自己不仅把人淋了个透心凉还用她的网捞到的金鱼……
——END
百万遍華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就不宜出门。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能怎么办。
她瞪着自己面前的那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对方似乎是感到了自己的怨念,多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原本应该只是一个捞金鱼的游戏,自己也没准备真的捞多少回去,最多只是弄点给两个弟弟回去玩,谁知道,现在好了,一整个鲸鱼盆都被掀翻了,几条红色的鱼还挣扎着在地上甩动着尾巴。店主已经拿着盆回去重新装水了,似乎也没有要管地上这群金鱼的意思。
“.…..”華站起来,拧了拧自己的衣摆还有袖口的水,拧是没拧出来太多,可是布料又沉又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她选择放下手里的捞网找肇事者要个解释。
“.…..抱歉。”
“如果道歉就能解决这件事的话,为什么我的衣服还不干。”華倒也没准备给他面子,自己刚付了钱,蹲下来,边上这家伙就大喊一声把盆给掀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一个好好地大男人比我还矮。”華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一声黄色的和服,胸前还开了一点,“至少把衣服穿好。”
“是神。”炎刃祸观小声嘟囔了一句。对方反倒是用一种更加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那你说,为什么别的神都好好的,就你会这样,走失儿童嘛。”
“嗯。”
“.…..”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小小地崩溃了一下,“所以,在解决我浑身湿透的问题之前,走失神明君,你的同伴呢。”
炎刃祸观顿了一下,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余光瞟见那店主又端了盆新的金鱼回来,有些开心又不敢说出口来,总觉得这个被自己弄得湿透的姑娘的怨念像是一座小山压在头顶上似得。
“哎……不知道有没有走失儿童领养处。”華倒是真的在想这个问题,身边有一个这样会惹麻烦的神明还迷路了,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安心,可惜的是,现在自己也没能够弄清楚这的路线。
“总之……先捞金鱼?”炎刃还打着金鱼的主意,他指了指那盆新的金鱼,又看了看華的脸色,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额,敢问姑娘芳名。”
“華……知道名字就够了。”浑身湿透,怒气冲天还无处发泄,这样的情况让他知道自己是百万遍家主就惨了,更何况众目睽睽之下也报不出自己的姓氏来。
仔细想来,自己也不是很擅长火系的法术来着,要把衣服晾干的话也得找点枯枝稻草好好把自己衣服哄一哄。
華也拿这个神没招,在找到他的同伴之前还是先让他玩个尽兴算了,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更重要的是等找到了他的同伴要好好想办法把自己湿透了的这件事解决掉。
“我说你,一言不发就把我的网拿去捞金鱼是为什么。”華双手叉腰站在炎刃背后,她也没想过去问对方的名字,就叫你也够了,“你那样是捞不起来的。”
炎刃抖了一下,回过头看着華,多少有点抵抗的意味,可是等他抬头看到華的脸的时候对方已经在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是那个吗?”華指了指路的另一头走过来的一个高大的男子,炎刃这时候才发现她究竟湿的有多惨,就算是挤过了水,袖口还是在灯笼的照耀下有些反光,“看上去似乎在找人。”
炎刃顺着華指的方向看过去,来人确实是镜一旬,他正想跳起来超人招手,看了看手上捞金鱼捞到一半的动作,最后还是决定安静的蹲在原地算了。
看着炎刃似乎没有跳起来的意思,華多少有点安心,这个人站在自己边上总是觉得会出什么事的感觉。
“您好。”華率先出声打的招呼,“认识这个迷路的家伙吗。”
来人穿得整整齐齐,就是有些喘,似乎是已经找了一段时间,看了看还在一脸认真捞金鱼的炎刃祸观,咽下一口水才好不容易能开口,“是的,是的。”
華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似乎是在抱怨炎刃的恶果,“我叫華。”
“镜一旬。请多关照。”
“关照就算了,先把他和他的金鱼带回去吧。”華指了指正开心地从老板那接过金鱼的炎刃无奈叹气。
“您这样……”
“我说了,先管好你家的人,再来管别的事情。”華的态度强硬,能感觉到的是炎刃对于華这样对待镜一旬的态度有些不满,華也没有打算和他们两个怎样深交,只是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踩着木屐走了。
“祸观。”镜一旬叫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炎刃祸观摇摇头,死死抱着怀里的金鱼在地上一动不动。
“脚麻了吗?”镜一旬歪了歪头这么问着,一边将手伸给了他,“起来吧。”
炎刃祸观最后还是没有提起自己不仅把人淋了个透心凉还用她的网捞到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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