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打卡
其实还是小满的剧情
死线过了就改过去
09
缘,终究会断,没有尽头只是人类一味的自欺欺人。
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突如其来,牙只是没料到他竟是如此在意。橙红色的火光倒映在一片猩色的眼中,作为厨师的手向来是最稳定的,如今它却在颤抖。
看清火源的那一刻,付丧神猛地偏了头。
“命!”只一个转头,那双眼里浮现的惊惶几乎一闪而过,男人的无助立刻刺伤了他,捏住宫命的肩膀想要唤回他的神,却只能感受到掌心下压抑着的轻颤,牙差一点想撒手。
扳过他的整个身子,牙知道此刻宫命的眼里映不出他。一汪清泉化成一滩死水。
牙回头看了一眼冲天火光,仿佛被肆虐的不是那座宅邸,而是他的刀。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远离好友,但他仍是一咬牙将无法动弹的宫命安置到安全的地方。
付丧神冲回他的家。
早有预料不是么?
他留不住任何东西。
序曲·起始与终结的循环之章
究竟独自沉睡了几时呢?
还未能稳定住蹒跚学步的身躯,又纵身堕入七重炼狱的深渊,幸福的笑颜转瞬便成了不幸的根源,循环往复直到气绝为止。他的宿命,他悲戚的命运,在此身不曾现世之时就注定被神明所唾弃的灵魂,究竟独自沉睡了几时呢?
但却——但却不必为紧锁心扉的他能否从昏睡之中醒来抱有任何忧愁……
漫无止境的暗夜早已迎向破晓,现在不过是徘徊于短暂的梦境,沉沦于混沌迷失自我的主人一时丧失了作为“生命-Chess-”的自觉,以浑身的伤痕为代价,逃过了必死的命运,从寻不见光的世界里步步攀援,终于朝着“现实-Checkmate-”伸出了手——距这精彩的戏码上演已有数年之久了。
悲剧故事的主人公如今仅是侧卧在床,经受每日每夜都应经受的、普通的梦境轮回,尽管恶魔的低语从未停止,也只是为预定调和所准备的剧目而已。看哪,他的灵魂再度被梦境所唤醒,仿佛窥伺到中意猎物的猛兽般,将模糊记忆构造而成的赝作幻想凶恶地撕裂成破碎镜面的遗像——狭窄视野中所停驻着的、熊熊燃烧的残影,挟带似乎正品尝着世间一切焦躁不安的风暴,循着肉眼无法明确捕捉到的气势汹涌而来。
先是从右眼原本所在的位置上冒出,因丧失一只眼球而变得空荡荡的眶洞忽地受到剧烈的刺激,难以想象的灼热快感透过骨髓传导向全身的痛觉神经。紧接着,是对被酒瓶碎片刺伤过的喉咙的折磨,不明言状的煎熬由指尖开始燃烧到极致,沾满血腥的衣物也逐渐被侵袭之物撕扯得残破不堪……
啊啊,那是属于火焰的记忆,是烧却蜷缩着的伤者所有激烈感情的昨日,是这被烈炎灼痛的右眼在陷入孤寂长眠之前经历的最后一幕,无比热情的终焉。
这火焰又将唤醒同样沉睡在少年心底的恶魔的咏唱,它与少年的意识紧密相连,不论是在梦里,抑或是在现实,都将生生不息地传承下去。
——John·Kelthuzad是厄运之子,背负诅咒之人,
若你受人恩宠直到二十年华,愚蠢的人子将为此付出代价……
——无须拯救,亦无可拯救,诅咒将伴随你直到死亡,
John·Kelthuzad被撒旦选召,要为他赎罪而作灾祸的囚人……
——你的灵魂因空虚而溃烂,因囚于井底而遍布泥泞,
你将带来永恒的不幸,你的血液充斥着人间的困苦忧愁……
——切记,若你仍珍视上帝赐予人子得之不易的生命,
就应远离任何乐于与你交好的善士,否则他必有祸了……
那恶魔的正体是无名的占星术师,据说曾预知异国毁灭的未来,他如此告诫过无助的John·Kelthuzad,与其占卜巧合得不可思议的幼童。这番饱含恶意与怜悯的警示,化为难以消散的雾霭渗入幼童的梦境,至今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苟活的他,他的诞生究竟犯下了多么滔天的罪行。他强忍着被炼狱焚烧的痛苦,吹奏起随身携带的竖笛,悠扬的音色逐渐取代了恶魔低沉的声线,给因过热而变得狰狞的他的表情添上几分淡漠。
可并不懂得如何欣赏音乐的火焰,依旧没有停止蔓延,以烧得辨识不能的脸颊为起点,由周身的衣物向四处飞速扩散,霎时连成一片狂热的火海,肆意侵占为数不多的氧气。梦境里本是不存在呼吸的啊,究其只是大脑紧缚住的潜意识在宣泄自己的不甘罢了,可不知为何他却临近窒息,就像佩戴脚镣的囚犯被人抛弃、明知徒劳地望着折射在水面下船艇的虚影努力扑腾、最终无可避免地溺亡于深海般的乏力感充斥着喉管。
明明应该是无聊的幻象,带给自己的感受却比现实还要悲伤,还有比这些更加讽刺的体验了吗?
于是他又想起崩坏命运的惨状,挣脱脚镣向上游去,冲破扭曲视界的火海,所呈现在眼前的,并不是象征希望与光明的天国,而是荒凉凄清的墓园与恸哭流浪的亡灵。夜幕好比染血的沼泽,暗沉、阴郁、焕发着红光,装模作样地审视着这片不毛之地。
歪歪斜斜列队立足的墓碑们的表层无一例外地迸裂开来,裸露出疯狂生长的青苔,干硬的泥土里趴着奄奄一息的蛆,断成两截的尸体甚是滑稽。少年已亲眼目睹过停驻在枯树上那只老鸦无数次坠下枝丫,以致于清晰地记住它临死前高耸的双足,它们直直地朝向高傲的天空,浑然不知自己主人腥臭的脑髓救活的尸虫正聚集在一起,感谢击碎它头部的石碑的馈赠。避开令人生厌的景象,他只能将目光放在面前的亡灵们,它们从不会为找不到回家的路疲倦,他也知道亡灵愈加稀少的道路的尽头有着什么,那是他必须抵达的地方。
是的,此处为由厄运牵引去往死亡之人的墓园,属于民众的墓园,无差别埋葬着命数未尽的人们。所以他必定会与他的厄运相会,在再度意识到自己背负着无辜的亡魂们以后,才能够从梦境与真实的夹缝中脱离,回到他独居的小屋中去。
他又何尝没有诅咒过无趣的命运呢?然而,对自己无能的愤懑也终会趋向平静吧。只是若能忘却积满灰烬的往事,想必要比被迫接受命运来得更加幸福,因此,才决不能停下步伐。
少年小心翼翼地沿着记忆的道标前进,践踏过横躺在脚边的石碑,为了结束今晚不太愉快的旅程前往墓园的最深处。那里有着比所有墓碑都要不祥的他的厄运,其存在本身便是沉重的锁链,锁住他感情的罪魁祸首。撞破的亡灵们化作缕缕轻烟紧随其后,无处不在诉说着“诅咒-Taboo-”,少年即将进入名为过去的囚牢,重新经历痛苦的折磨直到刑满释放,他了如指掌。这只是作为普通人活下去的必修课程罢了。
三扇覆盖着晦涩咒文的大型墓碑矗立在眼前,每一扇墓碑的正中间都有着别致的凹槽,似乎连通了什么机关、墨金色的魔术纹路隐隐可见,少年承受着只针对他无形的风压步步贴近第一扇墓碑,将手心覆盖在凹槽上,紧紧贴合住了。墓碑兴奋地躁动起来,贪婪地汲取着少年的血液,隐藏在咒文之下的魔术纹路挨个点亮,构成巨大的羊头图案。与此同时,脚底铭刻墓主生平的文字渐渐浮现,基座发出轰隆的响声,在那之中,通向地底的阶梯缓缓升起,恶魔的低语重现……
——囚人啊,愿你无尽地忏悔,
愿你之所行皆揭示你之罪责,加重你的痛苦吧,
若你有此决意,有朝一日,定能得到你所渴望的“幸福”吧……
第一扇墓碑·开启。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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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跟佑一郎小帅哥互动一下,但一个长期不用中文写字的脑,真的挤不出太多文采……请见谅(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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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点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女性甘愿和你交往了。”充满暖气的房间里,在角落鹅黄色香薰蜡烛的微弱灯光下,女人只穿着薄薄丝质睡衣的背部线条被照耀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嗯?我能当作是郁里香给我的称赞吗?”床上的男人侧身一笑,轻松的语气下是没有一丝调侃意味的温柔。
“可以吧。”郁里香回应似地勾起嘴部线条,“藤间医生前途似锦,技术高超,长得还不赖,哪个小姑娘不能被征服呢。”
虽然话不饶人,但郁里香的语气明显放缓:“但让人生气的是,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无法反驳,这场辩论是我输了。”
“能说赢常胜女律师我是不是也可以考虑改行了呢?”佑一郎反手坐起,郁里香觉得身旁凹下去一块。
“但是感情不是辩论,交往也不是法庭,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输赢。”佑一郎在耳边轻轻地说。
“是呢……”郁里香望着窗外独自落下的雪花,即使外面是元月的冰封千里,寒气也完全没有透进房间。
地上是纯白色的毛绒地毯,暖气恒定在25度,角落里的香薰蜡烛灯光柔和,床单上有柔顺剂的清新味道,身边是男人永远敞开的怀抱。与郁里香追求的安心感不同,这个男人并不会给她什么约定,佑一郎的存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轻松的疗愈感。仿佛泡在温水里,浮力将人拖起,但太过沉迷也会随时溺毙。
“佑一郎你和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郁里香微微向后,果然就靠上了佑一郎的胸膛。“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没有的东西。”
“虽然寂寞是可以习惯的,但你说的对,我并不能否认即使内心再强大,还是会被寂寞吞噬的事实,只是我习惯于这种状态太久,也或许是我自己希望自己如此相信罢了。”感受着背后传来的稳律的心跳,郁里香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么想来或许我以前太计较感情的博弈,根本……没有好好了解过对方,也没有为对方的需求着想。人都喜欢妄想自己的伴侣的模样,给不存在的人钉上条框,在现实里寻找表格上对应的条目逐条勾选,追逐想象里的人而不在意眼前的人的变化和可能。在这种追逐中,我……或许已经不知道如何喜欢别人了也不一定,事已至今,我究竟还有没有必要谈恋爱呢,还是说我只是单纯需要一个陪伴的人呢,我自己都不得而知了。”
“郁里香你和我不同,你会找到那个愿意守护你,你也愿意和他分享一切的人的。”顺势地,佑一郎在郁里香肩膀上轻轻啄了一下。“况且说到陪伴的人,你不是还有biubiu吗?”
“……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凄惨呢。”郁里香苦笑道,不过佑一郎的一句玩笑的确把她从这种沉重气氛中拯救了出来。
自己并不适合这种多愁善感的角色。
“我以后还能过来找你吗?医生(せんせい也有老师的意味)?”
“当然可以我们这个月是couple嘛……嗯?你要回去了?”
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干练,郁里香迅速收拾完房间内自己的物品,把西装外套披在肩上。
“是的,我啊,还是习惯在自己的床上睡觉。郁里香微笑道,“佑一郎先生下次的治疗,我也会期待的。”
看着郁里香离开的背影,房间里的佑一郎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不知是因为从头到尾都只被定义为一次治疗,还是因为只身一人在床上的自己才更像是被抛弃的那一位……
那个……人已经够了。
所以抱歉不再招收新人了。
这之后的申请如果不是我知道的角色就不会再通过了,请谅解。
已经加群了的和之前已经申请企划了的同学/老师请尽快提交人设。
如果企划进行顺利将来可能会开二期,所以没来得及报名的同学也请不要灰心!
眼睛是杀害一个天使时,被反抗捅瞎的,不过奇迹般的只是划伤了视网膜,虽然免去了失明,但却失去了色感。从此眼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懂了吧,法芙尼尔并不是一个好孩子。
她嫉妒心非常的强,所谓的向往,不过是一种名为【嫉妒】黑色的情绪。
自己都没发现心中一直都有这种想法【哪怕是自己得不到,也要把天使巨大而美丽的翅膀撕扯下来。 】
自我认为只是向往而已,以此欺骗自己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失去色感,对于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世界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算喜欢。
因为在她眼里就只有天使和恶魔了。
以至于非常讨厌人类,但是不会去欺负他们。
杀害天使也仅限于哪位天使达到了她心中的【美丽】。
Fafnir,终究是一条恶龙。
【但的确只喜欢偷吃】
总之就是一个日常
百万遍家实际上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的热闹,家里一共四个人,一对姐妹,一对自称弟弟的神明。
百万遍華对于这两位给予自己和妹妹生命的神明,说实在的没有很大的实感,从小开始,每天住在一起,身高矮矮的两个神在家里乱跑,有时候会围在自己和妹妹身边缠着要跳舞给他们看。
“怎么看都只是小孩子啊。”
说是说两百岁的神明。百万遍華想着放下了手中的扇子,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双子神中偏大的一个,百万遍翔。其中具体理由她也不清楚。总之姓氏是一样的了。
“不跳了吗?”翔歪了歪头,发尾带着点浅绿色的麻花辫,随着动作垂到了大腿上。
“不跳了。”華答得随意,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也被拢到了左肩旁,“嗯……要帮我编辫子吗?”
不知为何的,華看着自家“弟弟”的那束麻花辫忽然萌生出的这样的念头。
如此类似家族般的事情,仔细想来,在这三个月中并不多。
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好歹还是把对方看作为神明,一种值得尊敬,应该跪拜的存在,这种知识或者说常识被深深的刻印在脑海里。但是对方并不喜欢这样,花了大约一个月吧。華终于是能够毫无违和感地对待两人。
“那姐姐坐过来呀!”
又来了。
姐姐。
这个称谓实际上并不应该成立,只不过对方还有他的兄弟沉迷于这样的称呼,或许是想要一位姐姐吧,又或者是单纯的想要成为自己的家人。可是那样的话,不应该是父女的关系吗?
百万遍華听话地坐下来,贴近头皮的地方还有些汗,她似乎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妥想要找找稍微擦一擦。
发尾已经被挽起来了,戴在耳边的和妹妹成对的发饰也已经被拿下来了。翔似乎是站起来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还多的身高并不能很好的跪在地上给自己编头发吧。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華认真的考虑着是不是去剪一剪头发。
“如果不影响战斗的话不要剪吧。”翔的手上熟练地把并不厚实的长发分成了三股,百万遍華的发质似乎并不如百万遍明日香的要好,这应该是天生的。他回想了一下,自从这对姐妹出生以来,也没有什么需要操心劳累过度的事情吧。要说真的有,也就只有那面识不多的,她们两人口中的大哥罢了,“剪了怪浪费的。”
浪费吗?应该这么说吗?百万遍華将视线下垂到手上的扇面。那把扇子并不如自己平日里带出门去的那把结实,大小、重量,等等等等,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没有另一把被自己作为武器的要好。
只是在某一天从仓库里找出来之后就一直带着了。
某一天?是第一个月还是第二个月?或者是这个月的事情?
華扶额,并没能想起来。两年中的三个月,已经足够长了。
对于翔来说,百万遍家并不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需要自己守护或者看守的家,他更加希望的时钟自己可以在这里获得更多的家人,即便那只是兰柯一梦,相处时间转瞬即逝,留到最后的只有背上和怀念,他还是希望能在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有些带着寒气的榻榻米,以及有些低矮的天花板,没有实木的横梁,也没有门外参拜者合掌的声音,更没有那些完全无望的愿景。
这算不算得上是玩忽职守?
不,并不。绝不是。
要说也是适当的休息日!
他理直气壮地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发丝滑过指缝,偶尔一两根会从指甲缝中轻轻滑过。
“我说,今天傍晚,会有祭典吧。”左手食指和右手的中指交错之间,头发的上半部分已经被熟练地编成为了麻花辫的样子,“反正明日香和堕也不在。”祭典这种东西。他是见的不少了。也没有少参与,只是八百万神明和寿命极短的人类同时出现,依旧是稀罕事一件。不感兴趣,是不可能的,加之能让“姐姐”陪着一起那更是好事一件。
“这算得上是没有好好看家啊。”華叹了口气,她并不觉得现在的状况就是最好的。先不管歪头讨伐大蛇的流言四起,实际上行动的人也不在少数,总有一天自己会死于战场,或者在时限里死在不知何处。
想想还是不怎么乐观的。
“如果我说——”
“没有如果,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翔看了看自己的成果,一双小手将那束麻花辫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盘在了華的后脑勺上,原本别在耳边的发饰也被当成固定用具别在了那个发髻上。
華即将问出口的问题是一个傻问题。翔凭借本能地知道了,指尖还留着一些掉落下来的长发,银白色的,和自己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现今的人类活不了多长,神明也是依靠着人类而存活,他不认为两方都可以离了另一方生存下去,可他也没有觉得人类就是只能依赖神的存在,更不需要每时每刻都拥有神的加护。
“我对人类还是有信心的哦!”翔笑着跑出门去找来了镜子放在了華面前,“至少还有大姐会保护我们嘛!”
“我并不强,你还不如躲在我的扇子后头,至少那玩意比肉体结实。”她站起来,距离黄昏还有一些时候,重新展开手上那面小巧的扇子,单手收回一点点握住了和服衣袖,“至少在明日香不在的时候多跳一会吧。”
“因为可能被吐槽吗?”
“可能吧。”華不否认。也不准备给出正确答案,背上凉快多了,这或许也是好心情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决定多跳一曲。
说起来,跳舞这件事也是为了这个有点粘人的弟弟开始真正精通起来的也说不定。
悠扬的歌声,没有乐器的伴奏,时不时夹杂着为了继续唱下去的吸气声,在偌大的,只有两人的府邸里回荡着。
‘通りませ 通りませ
行かば 何処が细道なれば
天神元へと 至る细道
ご意见ご无用 通れぬとても
この子の十の 御祝いに
両のお札を纳めに参ず
行きはよいなぎ 帰りはこわき
我が中こわきの 通しかな——’
究竟是否能够通过这次的挑战与困难,一切都只是未知数,至少为自己庆祝拥有家人这件事情吧。
脚步轻轻滑动,贴在凉爽的榻榻米上。華的歌声有些颤抖。
前途多难,究竟命运如何,也只得看天意罢了。
——END
最后那段歌词有来源——【BGM:通行道歌】
依旧求互动,可以来群里私戳我,手速有保证x
完结后的导演评论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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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的故事终于结束了。想说的很多,想谈谈芳乃,也想谈谈他的父亲和家庭。可惜文力有限,干脆集中来说他。这不仅是一个目盲的the middle child的悲剧。
大概之前是受到《海边的曼彻斯特》这部电影的影响,我想做一个平静阴郁略微扭曲却又透着一丝温柔的故事,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角色。
虽然这是一个人与付丧神为主的企划,但可惜我这里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妖异的色彩。不过这个角色的雏形的确脱胎于器物的概念。当初给他定下的第一句台词就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我,和器物又有什么差别呢?不,比器物还要不如啊”,只不过后来一直没机会用到,但是整五章都在强调这个问题,也好在有杏这样的角色在,我才能多多少少从侧面来表现。总的看下来也许目的算达到了吧。
除了寻觅不到人生的价值与无人可以诉说的真心,身为作者我其实在思考的是,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可以因为嫉妒而轻易对亲生兄弟暗下诅咒袖手旁观,却又能在为难时刻对陌生人出手相救甚至为此丧命。我本想借用电影《星星少年》(这部电影是坂本龙一负责原声的,很推荐)里的梗,让他说出“如果我能得到原谅,我愿意付出生命”。虽然和后面溺水身亡造成呼应与不错的效果,但转念一想,他真的会想得到原谅吗?他真的有在后悔当时对兄长的诅咒吗?我觉得并不是。如果他知道他会因此得到惩罚而目盲,他定然会收起恶毒的想法。可这朵恶之花什么时候会再度绽开,那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篇幅限制,有一段场景我没有机会放上来。那是说他刚刚失去视力后回到学校,因为受到一个同学嘲笑而将对方痛打一顿。由于眼睛看不见,下手也不知轻重,直到手上沾了血才停了下来。况且这个同学还是政要的儿子,像他父亲那样好面子又虚荣的人,定然不敢再叫他继续念书,以免他在外给家族招惹什么坏名声。
他是一个冷酷的有仇必报的人,他有不小的野心,可是却被困在了黑暗里。他的傲气与自尊容不下这种扭曲的乞讨般的生活,他高傲到甚至可以拒绝死神的邀请。地狱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当利益有冲突时,他可以用这把冰冷的刀刺向他人,也可以刺向自己。
然而,他又是一个这样重感情且单纯的人。他可以用财物来筹犒忠心的人,会听见狂鲤时像孩子一样窃喜发笑,会记着儿时的承诺,也能在即便自己视障的情况下去搭救他人。顺便一提,就算是陪伴三年的芳乃,在他心里也只是雇佣关系,哪怕对方爱他爱到可以与他殉情。本想在遗书里让他叫芳乃和她的弟弟断绝关系,但总觉得太多管闲事而且很啰嗦,最后只好集中到一句“孽缘需要当机立断”。他的这些特点就像黑夜中的萤虫一般,让他不仅仅是一个阴冷的人。我虽然常说他丧啊丧,但想到这些,却也心生可怜了起来。也许正因为他内心的孤独,他才会如此珍惜生活里一切美好的东西。他爱着季节更迭,爱着无暇的童真,爱着书籍与知识,爱着生命与希望。只可惜他所爱的并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只能像闪烁的萤虫,装饰着他的黑暗。在这长夜里没有照亮他的光与火,出现的感情也只是灼伤自身的虚幻。如果他没有接近鸩红,他的身体也不会变得虚弱不堪而无法支撑。如果他能支撑到救援来临,那么他的生命会不会就此不同?可惜这个处处事与愿违的男人,连自己预算中的死亡也并没有如期实现。
但这次,高傲固执的他安然接受了死亡的邀请。仁慈的死神给了他一个两全的机会。因此他在水中溺亡的时候,内心定是平静的。虽然没能来得及见到侄女,但如此碌碌无为的一生,能在最后获得这样的价值,这是比任何赞美更要宝贵的圆满。
于是他熄灭了火光,走入了黑暗里。
欢迎加入失忆症候群,群号码:64126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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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进群交流占位,人设后期审核。请不要担心,审核标准很宽松谢谢大家的观看。我感到十分荣幸。
【非常非常重要的补充情报】
·企划内一天=现实世界一周
·企划内一天=现实世界一周
·企划内一天=现实世界一周
【正面战斗胜负判定方法】
所有参加企划的角色需要提供以下数值:
力量(影响攻击他人时敌方受到的伤害量)
防御(影响受到攻击时你受到的伤害量)
反应(影响攻击命中及遭到攻击时你的躲避概率)
速度(影响跑步时的移动速度)
耐力(影响体力值的消耗速度)
总点数为18点。请在以上选项内自由分配,并将数值私敲企划主。
1.默认每位玩家初始生命值为200点,体力值为200点。
2.一次攻击行为中玩家受到的正面伤害量为敌方力量x30-自身防御力x20。闪避按双方反应数值的比例扔骰子,若闪避成功,受到的伤害为0。
3.受到攻击时生命值会下降。生命值为0时角色死亡。
(耐力限定在1-5)
耐力为1:走路每移动4米消耗体力值1,跑步每移动1米消耗体力值1,做出一个非攻击行为消耗体力值10做出一个攻击行为体力值消耗20
耐力为2:走路每移动8米体力值消耗1,跑步每移动3米体力值消耗1,做出一个非攻击行为消耗体力值7,做出一个攻击行为体力值消耗15
耐力为3:走路每移动10米体力值消耗1,跑步每移动5米体力值消耗1,做出一个非攻击行为消耗体力值5,做出一个攻击行为体力值消耗10
耐力为4:走路每移动15米体力值消耗1,跑步每移动8米体力值消耗1,做出一个非攻击行为消耗体力值3,做出一个攻击行为体力值消耗8
耐力为:5:走路每移动20米体力值消耗1,跑步每移动10米体力值消耗1,做出一个非攻击行为消耗体力值2,做出一个攻击行为体力值消耗5
4.在原地站着不动每分钟恢复体力1点,坐着不动恢复2点。在床上睡觉每分钟恢复体力10点,在床以外的地方睡觉每分钟恢复体力5点。
5.详细的校内各距离数值将来会在【大巴比伦】tag中公开。
6.体力值只能靠休息恢复,无法靠食物恢复,请注意。
7.生命值只能靠在小卖部购买的急救包恢复。小卖部出售能恢复不同数值生命的急救包,急救包为消耗品,耐久为5,也就是一个急救包可以使用五次。
8.正面对战的结果会即时公布。
9.仍然没有和普通天使的对战,因为我觉得即便这样他们也打不过你们。想打普通天使的请随便写,不手撕就行。
10.不过要是在体力为0的时候遇到普通天使么……(欲言又止.jpg)
【大天使杀人及死亡判定】
1.七名大天使一周只能选择一名角色杀死
2.大天使互相知道身份,会单拉个讨论组私下交流。可以协作杀人,但“致命一击”必须选出一人在使用能力的情况下进行击杀。该能力必须是受害者致死的直接原因。
3.决定作案方法后,私敲企划主告知杀人手法。
4.企划主私敲受害人告知现场状况,受害人自行判断如何躲避,若“致命一击”躲避失败,角色将成为普通天使。(此时需要将人设纸改为“天使名单”tag)
5.若受害人死亡,死亡无需发现尸体,学校广播将会即时公布。
【大天使身份的线索】
1.【死亡通告-案发现场】的tag中会有类似于黑白熊档案的现场大致情况报告及尸体照片。(这一部分内容由企划主来写,玩家可以依据现场状况自行推理。)
2.尸体照片想自己画的自己画。不想自己画的企划主来画。画丑了不管。(你他妈
3.如果有想要调查现场的玩家,可以私敲企划主,也许会发现比档案稍多一些的情报。(不过调查动作仍然会消耗体力值)
4.人设表上有医学技能的角色来敲企划主,会得到一部分尸检情报。
5.所有私敲企划主得到的情报,不会在【案发现场】tag中写出,需要角色间自行交流。当然,您也可以撒谎。
【指认大天使方法】
1.指认大天使采用集体投票制。没有固定投票地点,大家的手机里都会出现一个图标为企划主头像的投票app,请使用那个进行投票。
2.每周日一天之内为有效投票日。
3.选择你认为是大天使长的人并私敲企划主,一旦选定不能更改。
4.得票最多的人会直接死亡。
5.被票死的人可以有遗言,请打上【死亡通告-遗言】的tag发布。
6.被票死以外的方法杀死的人也可以有遗言,但不会告知所有玩家,只有当时和你一同在现场的人会知道。
7.被票死的人若为大天使长,广播将会即时公布【巴比伦塔入口】七分之一的情报。被票死的人若为其他身份,不会额外广播。
8.被票死的人若为亚当,团灭,你懂的。
【关于夏娃】
1.夏娃为“复活的死者”。
2.夏娃需要依靠杀人“续命”,杀一个人续24小时,若一个打卡周期内夏娃没有杀人,将重新变为尸体,第二天场上将出现新的夏娃。
3.若没有其他的死者,场上将不会出现新的夏娃。
4.夏娃为玩家操控,拥有自我意识。夏娃刚复活时外表与人类无异,但若不杀人,身体就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回尸体的样子。(死亡前不影响数值)
5.夏娃的玩法和普通玩家无异,存活时需要打卡,也可以使用小卖部。
6.夏娃的数值与死前保持相同,但拥有七大天使的所有能力,可以在战斗中随意使用。
【小卖部里有什么】
1.一个娃娃机。玩一次10块钱,只能抓出玩具。(包括成人玩具)
2.一个扭蛋机。玩一次50块钱,可能扭出小卖部本周上新中出售的任意物品,有极小概率扭出本周上新中没有的物品。
3.一个自动售货机,装着小卖部本周上新中出售的所有物品,东西按标价卖,砍价无效。物品有不同的功能,以上新时写着的介绍为准。
4.每周上新的货物数量有限。卖完就没了。
5.娃娃机抓不完。
6.一个大屏幕,里面有一个小哥哥在看着你。可以和他聊天。
5.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大屏幕里不是熟悉的小哥哥而是一个……(欲言又止.jpg)
【一些不重要的杂事】
1.NPC有好感度,可以靠送小卖部的东西提升好感。好感度高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2.送给Dino是没用的,他拿不到。你只能靠和他聊天和买他的东西加他的好感。
3.角色之间可以互送礼物,增加的好感度由荔枝人决定。
4.学校广播室并没有人,除企划主以外的人也可以自由使用。使用广播功能时请告知企划主,做其他事情时请随意。
5.请不要再问了,丧尸爆发前的日常互动随时都可以写,打【人设补充】tag就行。
6.企划开始后也可以创作NPC,例如发现自己的同班朋友变成了僵尸的故事,到时请打【日常剧情】tag。
企划书上的QA就假设大家看过,先不搬过来了。
新增QA都放在这里。
Q:非人类的成长速度与人类相比而言如何?
A:成长速度没有慢太多,但会因品种(玩家个人设定)而异。通常而言这个世界所认为的成年年龄是:人类20 非人类25。非人类的衰老会相对缓慢,也时常出现靠容貌难以判断实际年龄的现象。
Q:可否设定人类和非人类生的孩子?算哪一族,可以和哪一族结成盟约关系?
A:如企划书第二部分第一页所说,可以的。只是需要明确这是属于非常稀有的现象,一般这个孩子能出生已经算是奇迹,而他/她通常不可能再有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姐妹了。 孩子会随机继承父母其中一方的特性,像哪边就算哪一族。可以和不像的那一族结盟。
Q:是否有魔法的分类体系?
A:为了玩家设定上能有更多自由,缩减企划书字数和便于记忆,并没有硬性分类规定。只要注意【没有时空魔法,治愈魔法最多回1/10血。破坏性魔法无法轻易损坏城墙】,玩家可以参照以上限制按自己喜好设定魔法的品种。
Q:可以一个法师会多种元素或者类型【攻击和治愈】这样的设定吗?
A:可以。但需要注意,多修通常会每一项都不如专精的强,最好不要修习太多品种的技能。十分擅长的技能以不超过两项为宜。以及,相近似的技能掌握起来会比类型相差较远的容易。请注意以下例子:同时擅长冰火攻击魔法,会比同时擅长攻击和治愈,要容易得多。
Q:可否多开场内角色?场外角色呢?
A:每个玩家可以开两个场内角色。 场外角色数量不限,可以放场内角色的亲属朋友等自带NPC,也可以放不想打卡的人设。
Q:人类和非人类的语言是共通的吗?
A:有通用语,全大陆大部分居民都会说。
Q:.会不会有吃人类的非人类,或者反过来呢?
A:人类与非人类是戴亚世界的两个智慧种族,通常没有互相食用的情况,但就像地球上也有食人族,即使偶尔出现个别癖好奇异的个体也是有可能的,但这种个体通常不被社会所接受。
Q:有没有吸血鬼和精灵之类的?
A:可以说有,但和传统意义上的吸血鬼和精灵不太一样,可以把他们解释为祖先是吸血蝙蝠/花草树木得到神的灵性之后转化成的非人类。在寿命等方面相对于其它品种的非人类也没有什么突出的。生活习性方面欢迎自己设定,合理即可。
Q:戴亚大陆上的交通方式?
A:交通运输方面主要靠马或驯化的陆行龙类。【注:戴亚大陆上的智慧种族只有人类和非人类,普通龙类仅算作是动物的品种,并没有高度智慧。具有高度智慧的是带有龙类特征的非人类。就像带有猫特征的非人类与普通猫并不是同种生物一样。】飞行龙类载重能力不强,驯化数量少,仅供少数骑兵部队使用,暂无民用。玩家角色若非国家龙骑兵部队成员,请勿设定为拥有飞龙。
Q:可否设定宗教组织,对规模有何限制?
A:当然可以。大致分以下两种情况:
1、戴亚世界居民绝大多数信仰生命树和双子神,但宗教组织对国政基本没有多少影响力,思想方面也相对比较自由,即使不信也不会受到很大的排斥。 如果是信仰双子神和生命树这方面的宗教组织,对规模没什么限定,只要不设成“国家最高宗教组织”之类,就都没问题。
2、如果是地方少数民族、群落等自创的独有宗教,信仰者会相对比较少,通常限定在该民族以内。如果是邪教组织,也请控制在较小规模。
现代PARO
和百万遍 明日香的互动
实际上也就只不过三个月的时间。
于百万遍家而言,这根本算不上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只不过家族成员的暂时远离还是让人有一点悲伤的情绪。
平日里总是和大哥对着干的百万遍明日香今天倒是显得格外的安静,早就已经不是中二的她似乎还没有把自己的中二病治好。
“也就只不过三个月,什么叫早就不是。”
“这是对你的美好愿景。不要在那块绘马上乱涂乱画了。”
面对明日香的些许反抗心态,華也只是如同往常一般呛声回去罢了,即便是察觉到了明日香的一场,作为现今家族继承人后补的百万遍華也没有过多干涉的意思,更不如说,自己的事情都快忙不过来了,更别说管教自己的妹妹,出生时间只是差了两三年,性格倒是全然迥异。也不能说明日香没有继承人候补之一的自觉。
“我只是祈愿这个世界少一丝征战多一丝绿色……”
“你那就是要给这个地球戴个绿帽子吗,你这么能怎么不去和神明探讨清洁能源利用问题。”
“要我陪着来求神拜佛的是谁啊,我本来说在家里拜拜精灵就好了,让他们原谅你昨天浪费粮食的问题就保你成绩优异的。”
“像你这样的中二病再多出一两个可能这个世界的法律就要多出几条来了。”
“世界をすべるこどこそわが願望!!”
“闭嘴吧。你还不如一条蛇厉害。”
“人家好歹有好几个头来着。”
華张了张嘴,一下子没有了继续吵下去的意思,要来神社参拜的确实是自己,不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的也还是自己,约定好了等会带明日香去吃甜点进而引诱她陪自己出来的人,还是自己。
这个时间段家里两个弟弟还在睡午觉,如果和他们一起出来的话事情又会变得更加麻烦,華和明日香也没有能在这种热闹地方管好两个人的自信。
所以最后两人在出门时决定的作战是速战速决,能不逗留就不逗留,能打包回家就打包回家,但是看着鸟居前面过长的队伍,两个女孩子一下就泄了气。
今天太阳比往常要好得多,完全不像是昨天刚刚下过雨的样子,长袖长裤的華看看边上水手服的明日香,觉得自己并不存在而明日香能够看见的血条正在逐渐下滑。
“你累了吗姐。”
“你也就只会在这个时候好好叫我姐姐了。”華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叹气了,“我知道了,把绘马挂好我们去找吃的。”
拒绝经历艰辛历程,而最后只能晃晃铃铛,还得从钱包里掏出两枚可怜硬币扔进那个木头箱子里的参拜活动。姐妹两个转身奔向了神社外边的小吃一条街。
“你带了多少。”
“够你吃的了。”
明日香手上捧着可丽饼,一双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忽然的把话题转移回了昨天晚上。
“说实在的,我觉得你那么累,和你昨天的地狱料理脱不开关系。”
“可,我们总不能一直吃泡面吧。”被戳中痛处的華给自己灌了口水,有些过长的银发捂得她脖子上全是汗。
天气实际上并不是很热啊。明日香一口咬掉了可丽饼上的芒果想着。
于明日香而言家族并不是什么负担,但是家族又切实地给她带来了一定的压力,最大的大哥已经去了大学,距离自己实在是有点远,这多少对華造成了一点伤害。
可是自己却放下了心来。
要说大哥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那也是一言难尽,总之是个好男人就对了。不过对于明日香就不是那样的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记得了,可能是懂事之后的几年吧,忽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家人都只会去看着哥哥,就连年龄最为相近的姐姐也成天的绕着哥哥转,照照镜子,自己和哥哥的长相还挺像的。那凭什么只去关照长男呢?
一开始,明日香苦思冥想得出的结论是,哥哥上学了,成绩还不错,自然而然地就被所有人夸赞了。既然如此的话只要自己也变得和哥哥一样厉害不就好了?
进入实践之后她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继承人、长男、天赋还有各种各样的标签随着年龄的成长,随着明日香逐渐地了解社会开始,一点一点地贴到了自己的哥哥身上,同样的,也像是剧毒一样悄然无声地把明日香对兄长的爱慕蛀得千疮百孔。
好歹一开始还是爱慕。
直到有一天明日香看着自己拍摄高中入学照的哥哥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哥哥不在就好了。
这个想法像是杂草一样,开始疯长,长满了被蛀出的空洞,长满了整个对于哥哥的认识和记忆。
忽然的。手腕上一疼,还没有吃完的可丽饼被捏的变了形。电车呼啸而来的声音从耳边掠过
“别在我面前跳轨。”華的脸看上去还是和往常一样,有些严肃,有些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是从哥哥准备升学开始的。这个小火苗就这样飘忽不定的,像是蒲公英一样在草原上飘荡,一闪一闪的,在大学录取通知单下达的那一天落在了旷阔无垠的杂草上。
噗的一声,烧着了。
“结果你出来一趟什么都没买。”明日香咬着变了形的可丽饼饼皮,晃了晃露在外面的小腿,这样挖苦着自己的姐姐。
“.…..”華也只是看了一眼明日香,什么也没说。
兄长的离去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错。
明日香很清楚,但她又不想承认跟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哥哥要上大学和自己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可她希望这件事情和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关联,至少那样的话,自己对于家人的愧疚就不会这般无力,自己也有理由,在某一天和家人诉苦。
“你真的很胆小啊。”
“我不反驳,但是怎么突然说这个。”華看着电车窗外飘过的景色,忽的想到,可能是和家人有关,“那段时间,辛苦你了。”
“哦!那我的工钱呢!”
“这不是在你肚子里吗。”
下一秒泄了气的明日香摊到在座位上,嘴里念念叨叨‘我摔倒了,要孔明抱抱才起来。’
“明日香。”
“怎么怎么?万年非洲人的華要给我抽卡吗!”
“你这个月氪了多少。”
“.……这好像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你不是要拯救世界,为世界多添一点绿吗,就从这个月的自家开始吧,迈出一小步才是你迈向世界的一大步。”
“不是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氪!!是白嫖石出的货!!”
——END
虽然我只是个废写文的,但是欢迎找我互动ORZ
姓名:Aedius·Alter
性别:男
职介:Saber
属性:混乱邪恶
身高:180cm
体重:70kg
发色:奶白
眼瞳:黄
能力值
筋力B耐久B
敏捷B魔力C
幸运D宝具A+
受黑泥影响,弗拉维斯·埃蒂乌斯的对立面
对于自己的死一直愤愤不平
能够弱化/溶解敌方金属装甲
姓名:弗拉维斯·埃蒂乌斯
性别:男
职介:Saber
属性:守序中立
身高:180cm
体重:70kg
发色:棕
眼瞳:碧蓝
能力值
筋力C耐久C
敏捷B魔力B
幸运C宝具A+
宝具
Nobiscum deus(神与我们同在)
等级:A+
类别:对军宝具
最大捕捉:200人
将剑向前一刀劈下,身后的亡灵军队全都冲出去。
[我的士兵们啊,将阻碍夺回帝国领土的敌人全都斩除吧!]
[Nobiscum deus(神与我们同在)!]
【保有技能】
Skill01 最后的罗马人 Lv.1 己方全体攻击力提升(3回合)
Skill02 敌人的威胁 自己的Buster卡性能提升(1回合)
Skill03 远征号角 给自己赋予星星集中状态(3回合)
【职阶技能】
Skill01 对魔力B 自己的弱体耐性提升
Skill02 骑乘A 自己的Quick卡性能提升
【宝具】
【Nobiscum deus(“神与我们同在”)】
【Rank A+】
种别 对军宝具
宝具Lv. 1/5
对敌方全体进行非常强力的攻击+自己的NP值少许Recharge & OverCharge效果提升
【Command Card,指令卡】
Quick卡1 Arts卡2 Buster卡2
【语音】
召唤:
[我是弗拉维斯·埃蒂乌斯,希望能一起好好合作哦!]
绊羁一:
[嗯?比起直面冲突不如联合他人,然后balabala…]
绊羁二
[念旧恐怕是我无法改掉的毛病吧。]
羁绊故事·一
身高/体重:180cm.70kg
出处:史实
地区:欧洲
属性:守序中立
性别:男性
他的宝具对于有战神马尔斯保佑的从者威力会减小。
羁绊故事·二
早年在匈奴部落做过人质,因此对于当时主要的几个部落民族的战术比较了解。
性格:热爱自己的故土,听从指挥,英勇善战,尊敬女性,憎恶侵略者,清廉而又洋溢着武将身姿,在成为英灵后变得沉默寡言,也许是在发呆?熟了后会觉得他有些狡猾爱诡辩,由于生前死亡带来的阴影也许会有所收敛吧。
来到迦勒底后,会远离插座,十分喜欢用电饭煲酿酒,对于现代的东西十分感兴趣但缺乏现代需要的安全意识,因此常常差点回归英灵殿。
英灵简介:西罗马帝国末期的主要军事统帅。他的主要战绩为击败匈人入侵,并取得了古代欧洲规模最大一场会战的胜利。后来,他又多次击退蛮族进攻,为国立功,得到“帝国栋梁”的美誉。这位护国公集大权于一身,俨然如“皇父”和“国父”。最后,被皇帝因嫉妒威望暗杀。
由于此企划从别的平台刚刚搬运至此,因此第一第二章主线会一并在此发布,并且死线根据招收新人设的数量而延期至6月15日或6月30日。
“热闹热闹。”
“一起玩吧。”
“不要总是一个人。”
“开庆典吧。”
“一起玩一起玩……”
“……好吵……”
秋夕手按着额头,从一群喧闹的毛球中站起身来,望向参道的方向。湖边有一座小小的神社,供奉的正是秋夕本人,虽然显得冷清,但供奉也未曾断绝过。
“哟!小姐!”
循着声音,秋夕仰起头望向鸟居上方。鸟居上不知何时蹲踞着一个少年,红色围巾在秋风中展开如旗帜,一双红瞳如经霜的七度灶果实般清冷透彻。
秋夕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毛球们便兴奋地高高蹦跳着,用前所未有的高亢声音喧嚷起来。
“一起玩!”
“一起玩一起玩!”
“小哥哥下来玩嘛!”
少年站起来,高高立于鸟居之上,张开双臂,仿佛要从鸟居上飞起一般。他微微仰头眺望着天边红霞,烈烈秋风扬起他暗红的发辫和衣角,宛若自身已融入云霞之中。正当秋夕望着少年身影出神的时候,少年忽然纵身一跃,从鸟居上直直坠落下来。
“小哥哥!”
“小哥哥小哥哥!”
地上的毛球焦急地跳跃着。在少年的身体即将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忽然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从少年后背展开,翅膀扇动的气流使得秋夕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少年的身形忽地从接近地面的地方掠起,展翅飞向半空,盘旋一周之后稳稳地落到秋夕面前。
“我是天狗。名字叫做秋。”
少年漫不经心地自报家门,语调中似乎并没有期望得到回应。
“我们是自然的神明。”
“名字叫做灵!”
毛球们不知何时已经围拢在秋脚下,蹦蹦跳跳地回答道。
“神明?呵……”向脚下的毛球投去不经意的一瞥,秋抬起头直率地凝望秋夕的眼睛。那是一双同自己一样的红瞳,只是比起自己的潇洒不羁,对方的眸子里似乎含着深沉的清寂。
“你就是这里的湖水之神吧!你叫什么名字?”
“莲见秋夕。”
意料之中的回答。莲见山间的秋夕湖,以秋季傍晚的绮丽景色著称,湖畔高处是一处温泉,泉水汇入湖中。一边在温泉中沐浴,一边欣赏湖光山色,是附近的人们一项十分惬意的活动。而秋夕作为湖水和温泉的神明,也自然被赋予了净化和治愈的能力。
“小哥哥。”
“小哥哥……”
“这个给你。”
“什么呀?”秋玩味地俯下身。
一只毛球奋力一跃,跳上秋的肩头,将一枚闪着暖金色微光的珠子丢进秋掌心。
微弱而持续的暖流源源不断,从掌心流向四肢百骸。将珠子握紧,温暖便被拢在手心里,仿佛连萧瑟的秋风,都带上了一点暖金色的温度。
“……谢谢你们。”秋认真地对毛球们说。
毛球们瞬间又雀跃起来,围着秋和秋夕向一个方向蹦跳环绕,仿佛是它们特有的舞蹈。
“……”
秋夕温暖地笑了,斜阳落在她身上,使得秋夕与秋一起,都变成了天边红霞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