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第二章未打卡的死亡角色:
小笠原凛也
祸先生
安康
枯野椿
小石润也
狐塚清四郎
黑水镜
玉次郎
柿子
酒井曜
路德维希
鸠红
無名 むめい
音
狂歌
喻鲤
汐
煌
万城百百
鹿满
樱白
罐罐
尾崎祝
缮
步
恭喜所有打卡成功的角色
如有疑问或错误请联系企划组
下个月再见
*一个赶到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的系列。我居然真的赶上了。瘫倒。
*大家都无敌可爱,而我只有ooc,有任何不妥请联系我修改!!
*为了不过万,决定分两章写。
这章没能写到蛾子,也没能和藤华谈心,就很气。
*本来是不好意思关联晓之助的,但是看了一眼热门,决定推他一把(。 ((关联打扰了
*你们看出来黑檀在哪里了吗!!!哈哈哈哈为了打卡就是这么不要 脸!!(ntm
————————
纯黑的天幕就这样盖下来了。
天幕。接连着混沌的生命之海。相融的海与天包裹着尚且懵懂无知的生命,那些原生的细胞生产出作为一个完整的生命体最初的欲望——进食、进食、进食——进而——畏惧疼痛——汲取——躲避威胁——繁殖——汲取——
整个过程即:
趋利。避害。——生物的一切本能皆来源于此。
生命总无法跳出这欲求的怪圈,我们需要进食,渴求哪怕只有数秒的生命,我们视死亡为洪水猛兽,为世上的一切或喜或悲。从恰当或不恰当的欲望中生出一切美妙而动人的感情,而感情则走得比脚步更远,延伸到视力所不能及的任何地方。
而一器物,无骨,无血,无构成组织的细胞,更无用以思考的大脑,这样一器物,某日陡然生出欲求,不甘寂寞的挤进这世界,或有意,或无心,开始懂得破损碎裂的可怖,开始憧憬每一个充满希望的明天,如此一来,它便算是生物了吗?便算是拥有生命了吗?便能捧着自己绝无热度的身躯,操纵着泡沫般虚幻的影子,假作人类一样思考,声称自己拥有独立的情感及思想了吗?
该要说:
是的,的确是的。
既然我们已知道趋利避害是生命所该有的最重要本能,亦承认凡拥有此本能者,必足以被视作生命,那么身躯是否温热又有什么可在意呢?心脏是否跳动又有什么影响呢?是美是丑、或生成四足三目、以何种形状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不同呢?
须知,但凡剖开一条生命,从中总流出同一种血液,挣扎着喊叫着奋力上涌,仿佛这样便能逃离将尽的昨日,奔向长久的明天。
那是维持机能的原料,是填充身躯的根本,是生命之所以为生命的证明,那血液,那带动着我们向上攀登、向前迈进的血液——
那东西的名字正是:「欲望」。
……
……现在。
是时候该要询问了。
人类自有生,便畏死。在懂得欢乐之前,总先学会哭泣。从接触外界空气的那一秒起,就懂得向世界索求,索求活下去的燃料,索求母亲的哺育,索求周遭的注视,索求他人的爱。
而器物生灵,既有欲念,就一定知晓恐惧。因而判定器物拥有了生命,承认其产生了思想,获得了魂灵,经历了诞生。
而你呢?
你又如何呢?
你生着与人无异的形状,做出像是有感情一样的神情,你呆在这些生命中间,被视作其中的一份子。可这样的你又如何呢?面对询问,你竟还能不带一丝犹豫的回答出么?你会如何回答,你是否还会说,还会像许多许多个你清醒的片段以及和更多更多个在黑暗中无止尽的沉眠之前那样,清晰的说:
是否憧憬明日? 否。
是否怀念昨天? 否。
是否渴求生存? 否。
是否畏惧消逝? 否。
——是否喜乐哀伤?
…
…………
“……”
*
真黑自她长久的睡眠中醒来了。
数珠化形的九十九无声响的睁开了眼。自半遮的窗台漏进一线阳光,穿透室内晦暗的薄灰色,洒落在她的身上面上。
这光轻柔绵软,浸润了九十九一缕黑色的发,带着浅浅的瘙痒逗留在她的嘴唇旁。于是那儿就扬起了一个缓和的弧度,仿着那光,总好像和某种东西时时照面,自己便也就成了那东西一样。
真黑微微动了动尚且有些僵硬的脖颈,目光扫过眼前远称不上精致,但又可说十足精心的屋子,不带任何感想的视线落在压在屋主人书本上的‘自己’身上。
那是她自己。她熟知的,自匠人手下打磨雕琢的黑檀木珠手串,夹着一两颗琉璃珠,缀着的红缨极古旧了,若非生灵,怕是早已在时光中磨成碎屑。那就是她,被置在装点得俏皮的女儿家的书桌上,下头压着印刷粗糙、油墨味极重的纸张,安静而毫无声响。
然后她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了某个日渐熟悉的声音。“……诚一哥……不是!真的没……哎呀……!”有人用力踏着楼梯向上,发出咚咚的闷响,越来越近。——“不要担心啦!”这一句清晰可闻,隔过一层门板传入耳中。
房门被猛地推开,女孩闪身进来,然后反手一勾,将家中长兄的絮絮叨叨关在脑后。
“呀,真黑,你醒了。”
她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桌前的九十九,面上立刻显出亮色来,几步迎了上去,先倾着身子,“唰”的一下扯开窗帘,叫阳光毫无遮拦的洒满整间屋子,然后收回前倾的身躯,动作自然的将手盖在了数珠上。
鹿又凉子心情极好的抿着唇,遮不住笑意的眼角微微挑起,显出一种机灵的俏皮来。与真黑结缘的这个人类女孩生得端正,有小巧的脸廓和同样小巧挺直的鼻子,谈不上是如何绝代的佳人,却也有一份极顺眼干净的清秀。尤其难得一双杏眼,总透亮的,闪烁着喜人的灵气,当她眉眼弯弯就这样瞧着你时,便叫人将旁的什么都忘了,只那双眼并着女孩的名字被记在心里。
这姑娘眨一眨眼,将数珠在手上缠过一圈,在这春日竟出了满头的汗,满是雀跃的偏头看向真黑。
“我搞定——嗯,好吧,其实没完全搞定诚一哥……不过这不要紧!总之我晚上可以出门啦!”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凉子压低了声音,“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付丧神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视线仍落在鹿又凉子缠着佛珠的那只手上,过了一阵,才慢条斯理的轻轻摇头,慢吞吞的开口唤了一声:
“……凉子,会感冒的。”
小姑娘微扬着脑袋看她,不满她的答非所问。她鼓起一边面颊,微微撅起嘴。
这像是一个无声的信号。于是真黑就伸出手,替她擦掉汗水,然后理顺女孩面颊旁那些细碎的发丝,看她发顶有些顽固的发旋和微微翘起的额发。凉子乖乖任她整理,暗自吸了吸鼻子,从九十九拂过她发丝的指尖上闻到了某种若有若无的冷香。
她渐渐安静下来,先前的热烈一点点平复,三月末的春风自敞开的窗吹入屋内,凉子忽的感到些许先前未有的凉意,忍不住小小的缩了缩肩膀。
而付丧神则告诫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然后提起被胡乱扔在床上的素色羽织,将之盖在了女孩的肩头。
真黑实则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只是自然的做完这一切,随后不再多说,转而回答起凉子先前的问题来。
她偏头瞧了一眼时间,午后的三时三刻,窗外阳光正好,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太早了一些。
“至少要待日落罢。”
付丧神轻声说。
*
春分日后的第三个午夜,零时既过,百鬼出游。旧时人偶有目睹,但见残锅破碗一应器具整列过市,惊惧万分,肝胆俱裂,谓之曰:
「百鬼夜行」
“吓?!鬼?哪里有鬼??”
鹿又凉子关于百鬼夜行的讲古被一声惊呼打断。发出惊叫的若紫色长发少女瞪大了双眼,紧张的抓住了身边惨白发青的女孩的手,甚至畏缩的朝对方靠了靠,“这世上真的有鬼吗?真的有百鬼夜行吗?听起来好可怕呀……!”
少女面容秀致,此时面含些许惊惧,便显得颇楚楚可怜。而正被传说中的鬼怪的原型追问的凉子则不禁有些为难的摸了摸鼻子,她发出几个含混的单音,不知该从何解释:
“嗯……唔,这个嘛……”
凉子看向这头上簪着夸张金雕,缀着紫藤干花的少女,暗想世人怕绝想不到只存在于民间传说中的付丧神竟会是这样的性子。百鬼夜行很可怕吗?这个问题可不难回答,她现在,可不正置身于这传说中的鬼怪游街的队伍中嘛。
——不仅不可怕,甚至还有点好笑。
人类女孩不忍心直白的说出真相,因而一时语塞,眼神乱飘顾左右而言他。被少女抓住双手的首姬却没有这样多的顾忌,她是刀鞘的付丧神,本身便锋锐不知弯折,更不懂委婉说话的妙处。
这赤金瞳仁而眼球漆黑,额上生着小巧双角,脖颈自缝合线向上泛着死人一般惨白的小女孩面无表情的将手挣脱开来,一手指了指相貌标准的自己:
“鬼。”
又指与常人相貌无异的金簪少女:
“怪。”
最后一挥手臂,划过身前身后嬉闹着的九十九们,语调极平稳的总结道:
“百鬼夜行。”
一点不错,正是如此。
鹿又凉子在心里默默为她鼓掌。
她尽量不去看名叫纸矢藤华的九十九那双写满无辜与茫然的漂亮眼睛,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喷笑出来。那金鸟藤花为本体的付丧神若紫色的长发同她身边的小女孩一样,在发顶结成两团,发梢一点赤金色,随着她歪脑袋的动作而晃动。凉子仿佛隐约瞧见她的头顶“啪”地现出了一只代表恍然大悟的灯泡来。
“嗨呀,对哦!”
九十九虚虚握拳敲了一下掌心,兴高采烈的咧嘴露出了笑容。
“我都忘了,我们就是在‘百鬼夜行’来着……太好了!那就一点也不可怕了!”
她满足的点了点头,而在‘一点也不可怕’的百鬼夜行队伍中,唯一的人类女孩则终于忍耐不住,捂着嘴吃吃笑起来。
因一些个人的经历,鹿又凉子对这一类怪力乱神的事,总比常人要更多一分不同的想法。她对徒然堂每年的惯例行事感到好奇,便央了真黑带她同游——平日里虽也时时留心不愿多与此类事情多攀扯,但临到头来,到底还是断不了这惹祸的好奇心——初时还很有几分小心翼翼,而到这会儿,早已没了半分拘谨,眉开眼笑欢喜起来。
这一幕叫一边的两个九十九不由对视一眼,藤华呼出一口气,先前面上的那些稚气被一点一点收拾干净,她朝凉子眨一眨眼,像是放心似的拍拍胸口。
“嘿嘿,你可终于笑了。这样一来,真黑小姐也会放心一些吧……不过说来——”少女食指点着面颊,面露不解,“真黑小姐去哪里了?”
“!”
凉子心中一惊,猛地转过头去,这几日来总跟在她身边的付丧神却不在那里。
“在你们说话的时候,她往那里走了。”
一边的首姬冷静的接了话。小女孩伸手指向道路一侧幽暗的小路,少见的迟疑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
“或许是因为……她也看到了野猫?”
“…………嗨呀!”
藤华涨红了脸做了一个将这个梗摔在地上的手势。
在这时候,她的记忆力倒是难得运作,未忘记自己先前才刚因看到了猫咪而脱队的事情。
凉子则望向首姬指向的那条小巷,浓重的黑阻隔了她的视线,女孩不由得握起拳头,皱起了眉,略带不安的询问:
“这……真黑一个人,会有什么危险吗?是不是去找她比较好……”
“说得也是啊……”
藤华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她们一同看向首姬。小姑娘面色不变,冷静的分析,说些如“徒然堂附近有危险的可能性不大”,“真黑小姐本身就有克制邪物的能力”一类的话。可她一边说,一边却头一个迈着步子走向阴暗的小巷,回首见凉子藤华二人眼中晶亮却未动身,首姬还满脸莫名的歪了歪头,脑门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怎么了?不是要去找真黑小姐吗?……?等、等等,不要扑上来,也不要拉我的衣服呀——”
两个女孩已经笑闹着同她扑做一团,首姬难得的惊呼则被淹没在喧闹中,三人悄悄脱离了队伍,钻进了漆黑的小巷。
*
真黑总以为,不论寿命如何短暂,不论个体如何渺小,人类的存在总是顽固而充满力量,能做成所有她甚至从未想过的事情。
她上一次像这样,在造化之日短暂的醒来,是七十二年前天保四年的三月二十一日周四。那天有雨,天气很湿,临近傍晚室内便点起油灯,光亮微弱而摇摆不定,远没有如今的灯火通明。说来不太真实,断断续续近千年,真黑大部分时候是睡着的,意识昏沉,无知无觉,而当她偶尔醒来,总发觉世界已变了一个样子,说不上是变得更好,或者更糟。
而她却未变。
她从未变过。
真黑在黑暗中独自行走。
明治三十八年的午夜从不曾像今天的这条小路一样没有一点光亮,仿佛有某种危机潜藏在浓郁的黑色之中。这个夜里出奇的静,真黑的脚步极轻,几乎不发出半点声响,她不疾不徐的走着,追寻她不幸一时迷失的佩戴者的方向。
而正在这时——
“咔”
暗中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那些浓重的黑在顷刻间倾泻倒塌,围墙化作黑色的泥水翻涌。九十九和人类,突兀的出现在这场合的生命被卷入黑色的漩涡,肢体被扭曲折断,白骨支棱挑起鲜活的血肉。误入猎食者巢穴的生命发出最后一声悲鸣,獠牙割断了那些细嫩的喉咙,漏风的气管合着血发出可笑的“噗噗”声。
而真黑像是对此视而不见,对一切呼痛求救充耳不闻。她仍一步步走在她的方向上,试图攀上她的脚背的浓烈的黑微微褪却了。
有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轻且缓的声音,这样问她:
“你听不见吗?”
付丧神脚步不停,却张口回答: “我该听见什么?”
“那些声音,喊你的声音,求救的声音。”
“他们说什么?”
“‘救救我’‘好痛’‘不要走’‘救命啊’‘我还不想死’”
“原来如此。”
付丧神停下脚步,说:“原来如此。”
“可是,对我说做什么呢?”
真黑回过头,有阴冷而带着腥臭味的风忽的扑在她的面上,像是有冰冷的刀锋擦过脖颈,而那利爪扣住她的面门。
付丧神一动不动,面上的神色也未改分毫,而暗中的那东西则瞧见她的眼睛,与阳光下的闪烁不同,那双眼睛泛着暮气的黑色,全无光泽。
它本心中生疑,想捏起这付丧神的头颅,挨个碾碎她不堪一击的四肢。它本想问她为何不惊叫,不畏惧,不仓皇逃窜或是冲上来救走被它抓住撕裂的落单的同伴。
然而现在,它已不这样想了。它忽然明白过来面前这东西的本质,单调的、无趣的、无意义的,并因此而兴致大减,黑暗中逼人的杀意消失无踪。
眼前的这东西再单纯不过了。
从未有生的东西,又哪里会怕死呢。
“啧。无趣。”
远处的点点灯火缓缓出现,笼罩着整条小路的黑色一点点褪却了。
付丧神借着那一点微弱的月光瞧着巷中遗留的景象,身后的墙上地上一片狼藉,人类的血骨肉与器物残破的零件混杂在一起,一些强烈的情绪还遗留在破裂的头颅上,是惊恐?是怨恨?是临死前忽地挣脱躯体的绝望,还是其他什么。
真黑伸出手,曲起指头缓缓抹掉残留在脖颈上的些许血迹。
那并不是她的血。付丧神心想。她依旧慢条斯理的磨了磨沾了血的指腹,面上的神色依旧未变,这是徒然堂的店主人和那些清净屋需要操心的事,而不是她的。说到底,她既未听到任何求助的声音,也不觉有任何听的必要。那些人中可没有一个鹿又凉子,那么他们又与她有什么相干,又有哪点可使她动摇呢?
掸了掸衣物下摆,付丧神转过身,不再多看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条小路。
*
“……我明白了。”
眼瞳中带着十字图案的大和人偶这样说道。
徒然堂的店长看上去是个人偶一样的女童,或者说是女童一样的人偶。黑直的长发在一侧耳边簪一朵花,花儿和她身上的蝶纹振袖一般艳丽,而她没有弧度的唇则比花还要更加鲜红。端坐在西洋的沙发正中,鸟山石缘微微偏过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前些天刚离开店里的九十九。
人偶的面容精致而冷硬,既不会颦眉,也从未露出笑容,即便听闻百鬼夜行期间在不远处的小巷中发生的惨事,也未表现出分毫不虞或愤怒。她只是点一点头,用平板的语调为真黑的叙述做了一个总结。
“最近的确有些不安稳,我们这边也在做相应的准备。”
她借助一个下滑的动作,从沙发上滑了下来,站直了身子,“镜斋在清点店内的九十九名单,我也该去联系一些这方面的专家。不管怎么说哦,至少店内还很安全。”
说到这里,人偶已走到了真黑的面前,她忽的停住了步子,似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仰起头,看向九十九。
鸟山石缘定定的注视着数珠的付丧神,那样平板无起伏的语调中,就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她说:
“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生活。”
真黑目送她消失在店铺深处。
她看着鸟山石缘,忽然想起许多年以前的事。那时她初次在徒然堂醒来,阳光也似昨日一般抚过她的面颊,带起微微的瘙痒,然后她支起身,朦胧中看见人偶歪了歪脑袋,听见她对她说:
“欢迎来到徒然堂,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回忆啊回忆,是否真的会让好的更好,坏的更坏,还是更加蛮横的将人拉入无止尽的过去,无从逃离。
黑檀数珠独自沉默片刻,然后像是自言自语,轻声询问自己:
“你还清楚的记得过去的一切吗,你仍会感到痛苦亦或悲伤吗。”
她并未张口,而她的身后却有人回答:
“过往在我的记忆中已模糊不清,可是是的,我仍会因此痛苦,时常感到悲伤。”
这声音同她自己的一样轻而柔和,透着让她不愉快的熟悉。
真黑并不转头,甚至不再说话。她像是来时一样步伐平稳的下了楼梯,鹿又凉子正坐在咖啡屋靠窗的座位上,拿茶勺搅动加了过多糖的红茶,对面坐着一个黑发清秀的少年人,两人一左一右别开视线,阳光洒在年轻的生命上,谁也没有看到对方面上浅浅的红晕。
付丧神远远的瞧着这一幕,神色隐晦不明。
为防止有报名被官方露看,特在此录入已报名名单。请报名玩家自行核对。
主人公 楼良 阳依
催眠师 仙波铺里
实况主 狩井 黑子
腹语师 箕田莫哈灭
规划师 天赦 罗株
音乐制作人 铃井晴人
搞笑艺人 御井真砂香
发明家 绮罗·明星
预言家 恭良十一
葬儀屋 南溟棺墟
鑑定師 向田政也
发牌师 鹰宫透也
油画家 稻宫 枝里香
機械工程師 垣内光星
救世主 莲华弥赛亚
跑腿 羽橋瀨名
气象学家 三千世界
生存者 穗住和叶
调香师 南溟散華
钟表人 佐藤太武
木工 八岐 咒子
语言学家 楠 色叶
小提琴家 多田野 章汰
空手道家 泷泽大门
大提琴匠 安室奈抱月
佣兵 瀬戸昴
造型师 纳德图图
油画家 雾岛キラ
泳装模特 桑海加代
营养师 Alvis
悠悠球选手 不破连星
试睡员 柳沢日花里
灵异体质 鬼咲刃
乐队主唱 早野佑里
安检员 安藤晴真
儿童医生 漱川骨莓
调酒师 阿鲁卡特·巴卡第
武术替身 木崎武
图书管理员 因刻阿特
牙医 稚名时雨
演说家 今川清志
茶艺师 雪之下 椿
花火师 不死原雷鸣
魔方选手 篠原辉
手工部 南侑介
女巫 十文字 安娜
化妆师 西浦希戸
抓娃娃机高手 来咲眠
跳伞员 御芥风语留
演劇部 柊 東吾
美妆师 渡边驷别
原型师 佐久间 雪
孩子王 河内白羽
营救员 伊川 宏时
国象选手 淡岛千景
花艺师 㮈村茉姬
拉拉队长 鹿川丸子
设计师 海老名 田子
指挥家 利科罗娜·瓦凯米亚
射击运动员 木户响
情报屋 灰(gray)
心外科医师 家森有江
电台主播 海音寺 宗贤
柏青哥玩家 茶屋奉响
催眠师 贝尔菲戈尔
=====================最终报名名单====================================
“阿维啊!”
“咋了柚子?”
“我的作业……实在是写不完了啊啊啊!!!这份报告完全没有头绪!!”
【“讲讲校园七大不思议吧,说不定能给带来灵感。”
“你确定么?”
“就写:‘x同学的演讲似乎出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哪里不对呢,在演讲的过程中,译员和演讲者突然换脸了!’”
【“咦!?”
“这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坐在下面的观众因为无聊,在玩美图相机。”
“真是漫长的一天啊。”
“这个世界对学渣总是如此残忍。”
“阿维,你在听么?”
【“哦…听起来不错啊。”
“是没有在听吧!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啊……”
“阿维?阿维?阿维?”
她一头雾水,从床上突然坐了起来,时钟指针停在凌晨四点,想到刚才做的梦,只觉得光怪陆离。
七大不思议?
我好像只听阿维说过不思议之国的爱丽丝。
这种校园七大不思议是什么呢?听起来真是很有趣,如果阿维感兴趣的话,我们说不定可以去学校里探险,然后合著一份怪谈,用来吓唬学弟学妹。
哈哈想到这里,我们自己都还是学妹呢!这一届的学生会换届选举还真是精彩,新会长杨蔓好像是前会长的女朋友,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黑幕。
唉呀唉呀都已经快要天亮了!
咦!
好像有作业没有做呢
算了算了
抓紧再睡一会儿好了
反正
“这个世界”里的阿维元仔小贺
应该都没有写作业
这样才对
致幻粉尘(法球)
每次攻击附带魔法伤害,被迷幻的单位在释放技能时会进入睡眠。
伤害:40/60/80
迷幻时间:1.5/2.5/3.5
睡眠时间:2
魔法消耗: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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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量的梦境粉尘便足以令人癫狂。
妖精锁链(点目标)
用妖精锁链限制一个单位的行动。如果被锁住的目标进行攻击则重置妖精锁链的持续时间。
施法距离:325/375/425/475
持续时间:2.5/3/3.5/4
冷却时间:22/17/12/7
魔法消耗:100/90/80/70
-------------------------------------------
梦境的原住民发明了一种魔法锁链,用来对付闯入梦境中胡作非为的精神。
梦之转移/梦之闪烁(无目标/点目标)
将自己转移。
在转移状态下,激活技能“梦之闪烁”
梦之闪烁可以朝任何角度进行闪烁。
持续时间:1.25/1.5/1.75/2
闪烁最大距离:600/700/800/900
冷却时间:16/12/8/4 (15)
魔法消耗:0(90/80/70/60)
-------------------------------------------
对于物质世界来说梦境是一个没有大小的奇点,来往去复凭借意志。
魔力闪光(无目标)
发出闪光,对敌人造成伤害并致盲。
范围:425
伤害:60/120/180/240
致盲:100%
持续时间:2
冷却时间:10
魔法消耗:95/100/105/110
-------------------------------------------
在梦境中,妖精们使用一种强光信号来传递信息。
特性技能
迷梦
眩晕和睡眠状态下额外承受100%的伤害,但从眩晕和睡眠状态醒来时,恢复期间受到的所有伤害。
-------------------------------------------
梦境位面与物质世界是互通的。
//===========================================
天赋
等级10:攻击力+50/+90金钱每分钟
等级15:技能伤害增强+10%/最大魔法上限+375
等级20:攻击速度+45/梦之闪烁最大距离+400
等级25:致幻粉尘直接触发睡眠效果/魔法抗性+35%
//===========================================
道具升级效果
[梦之闪烁]冷却时间-7,无需再[梦之转移]下便可使用。
基础生命:200
基础魔法:50
基础生命恢复速率:0.05
基础魔法恢复速率:0.01
力量:16-1.7
敏捷:20-1.8
*智力:25-3.0
移动速度:295
攻击距离:575
弹道速度:900
视野大小:1800/800
基础攻击间隔:1.7
基础攻击力:29
基础护甲:-1
转身速率:0.4
西仲莹夏 —— 以"迷梦"的方式窜流在现世之中的闪亮梦境妖精,灵动的"梦之转移"与"梦之闪烁"让人捉摸不定;"魔力闪光"的闪耀的光芒更加幻化了她的形象;操使着变幻莫测的"妖精锁链",一旦有玩物被所其捕获,"致幻粉尘"制造的幻梦便是他的归宿。
规则:
1.玩家尽情产出,可与主线相关或无关,但只有在1949年6月之后发生的、影响黑帮与执法力量对峙局势的投稿才能计分。
2.一章内可改换角色行动倾向(即如果有两份及以上投稿,可选择多个倾向,如第一份投稿是“激进”,后面的投稿可以是任一倾向。)
3.投计分稿时:微博加上#艾灵顿黑帮纪实# #第一章# #激进#/#维稳#/#中立#tag,E站请选择正确分类。注意:单份计分稿请勿投两个平台,但可以每章在结算完成后再次投稿。每份投稿得一分,若执行有较大公众影响的行动,将得到两分。(NPC行动亦计分,初始设定为激进/维稳/中立各一分)。
4.本章持续时间:3周,从4月24日00:00起至5月14日00:00止。
5.结算日期:5月14日,5月15日公布下一章剧情。
6.关于情报:黑帮成员将得到黑帮内部情报,调查组成员将得到调查情报,所有角色都可得到普通情报(报纸新闻等),情报贩子职业需自行获得情报。
7.如何交换情报:联系有特殊情报的玩家/已获得情报的玩家,与他的角色互动以获得情报(此类投稿计分)。
8.如何结算:计算每章总得分数,并计算每倾向在其中占比,激进/维稳占比超过50%则下一章剧情倾向将如玩家倾向,若两倾向均未超过50%则NPC随机行动。总激进值与维稳值等每章累计,但个人激进值不累计。
9.每章激进值最高的角色将成为“全民公敌”,下一章剧情中包括NPC在内的所有角色都将针对此角色行动(可好可坏),若三名及以上角色成为全民公敌,则个人结算顺延至下一章。
企划官博:@Golivia战企官博君
官博助手:@Golivia布告板
企划主QQ:1083985657
路人喷请绕道,谢。
一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想到雁松和酒吞会走到结婚这一步。说起来有些好笑,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连一周七天只和同一个人做爱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实际上,如果连一夜情对象也包括在内的话,就会有几乎一整个加强连的男男女女等着和他俩结婚了。但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不知道到因为何种原因,或许是基督突然显灵,又或许是世界即将毁灭,雁松和酒吞做出了至少此时此刻决定和对方共度一生的决定。并且这还不够,他们还准备了请柬,那种货真价实的,喷了香水、附带着糖果一起送来的请柬,而不是和炭疽病毒以及炸弹同时出现。第一个收到请柬的人是松茸,为此,他不辞辛劳地搜集材料以便在寝室里做出一个简易炸弹,并且将这份回礼从旧金山寄到位于纽约的雁松住处,没人知道这份“惊喜”是怎么通过USPS的严格安检,但所有人都知道雁松花了三个星期修缮被炸毁的一整层楼以至于婚礼延期。第二个收到请柬的人是安东尼,彼时他正在因为财务问题而陷入永无止境的逃亡当中,于是雁松和酒吞收到的回礼是一份借款请求,他们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用酒吞的话来说就是——我觉得他迟早会因为这个问题被人追杀至死,所以到时候我们就收不回来这笔借款了。接下来收到请柬的人都用不着回礼,因为在接到前两位的回礼之后,请柬上多了一句话:请勿回礼。
虽然大家对于这场婚礼谈不上期待,但是相较于其他任何人的婚礼来说,这两人的婚礼可能更接近于某种历史性的爆炸新闻,所以在婚礼当天,竟然出现了全员到齐的盛况。这些人,雁松的朋友和酒吞的朋友,以及不算朋友的业内同行,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希尔顿酒店的顶层。你看,酒吞指着露天宴会厅里的人群说道,如果现在有一颗炸弹落在这里,那么整个美国可能会在接下来的三十年内不再出现黑帮问题。
雁松看了一眼酒吞手里的酒瓶以及堆积在地上的其他五个空空如也的酒瓶,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平克会在接下来三十年都找不到工作。
没有关系,酒吞解决掉了手里剩下的半瓶香槟,发出了比平时音调更高的笑声,就算我们还活着,平克现在也还没找到工作,所以我猜犯罪率的高低并不能决定他的警察生涯是否顺利。就在他试图再开一瓶香槟的时候,雁松站起来阻止了酒吞,因为再这样下去,婚礼就要删掉香槟塔这个项目了。
你紧张了,酒吞。雁松横在他和剩下半箱香槟中间,我没想到你还会紧张啊?
我没有。
你有。
我只是想喝酒而已。
当你在婚礼开场之前就已经喝掉六瓶香槟的时候,这就不叫做只是想喝酒了。
那么请问你在试衣服的时候一拳打碎镜子这件事情表示什么呢?我只是想打碎镜子而已?
酒吞开始模仿雁松三十分钟前的行为,夸张地朝空气挥出一拳,假装面前就是那个已经魂归天际的穿衣镜。
那可是都铎时期的东西,雁松,你知道你打碎了一面价值等同于一百座你那个垃圾别墅的文物吗?
雁松无话可说。
无论如何……他小声嘟囔着,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酒吞跟过来,用十厘米高的鞋跟踩了他一脚,赶紧
起来,他说,婚礼要开始了。
两位新人伴随着婚礼进行曲出现在地毯的尽头,在场宾客的神色还算平静,然而大家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挂彩。三个小时之前,就在酒吞和雁松还在幕后的时候,场面曾一度朝控制不住的情况发展——被邀请来的客人们之间似乎都发生过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毕竟在宴会之外,大家都是共同争夺纽约的竞争对手,难免会出现某人杀死过某人亲朋好友的小误会。虽然说好了不会在婚礼上搞出什么乱子,但空气中的火药味还是浓重的让人难以忽视。本来还有可能相安无事的情况一直发展到平克的出场点燃了这个沉闷的火药桶。
哦,是警察。在场有人发出了一声阴阳怪气的感叹。然后一帮俄罗斯人,可能在来的路上就摄入了足够多的酒精,因此而产生的大无畏的精神促使他们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决定和平克亲密接触。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着平克从一圈由两米以上身高组成的人墙中间窜出来,跳上了另一张桌子,一个金发男人扔给了他一支餐叉,战争就此打响——很快,大概五分钟之后,这场追逐战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开始试图趁乱攻击与自己有过节的人,而俄罗斯人甚至忘记了一开始的初衷,和一群操着爱尔兰口音的家伙打得不可开交。
新郎和新娘不得不提前出现来控制场面,在雁松背摔了十五个,酒吞把桌子举起来砸到另一个人头上之后,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受伤的人被救护车接走,而酒店工作人员忙着重新布置场地——虽然致使婚礼推迟了三个小时。
至少还有一半的人没住院,说实话,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酒吞悄悄回过头和雁松说道,我还以为活着留下来的人会更少。
雁松的目光直视前方,露出了一个高深的笑容,嘴唇动了一下飚出一句脏话。婚礼进行曲的声音很大,完美的掩盖住了两人的简短交流。
接下来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当神父宣读了他们的权利之后,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和誓言,看得出来他们的确十分相爱,因为当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之后,他们抱在了一起。
雁松搂着酒吞的腰,因为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所以现在酒吞和他差不多高了。他看着酒吞的眼睛,双臂紧紧的卡在酒吞的肋骨部位,在宾客们的欢呼声中说道:亲爱的,如果你下次再纵容你的好朋友们在这种重要时刻捣乱的话,我毫不犹豫会杀掉他们的,我很认真。
为了报答对方的热情,酒吞微笑着抬起双手搂住了新郎的脖子,将他的颈动脉置于自己的双手之下,我明白,亲爱的,我明白你是认真的,但是你也要搞清楚了,第一,从今以后和你共度余生的只有我,所以这样的婚礼不会有第二次,第二,你要是敢动我朋友一下,那么我将很快迎来第二次婚礼。
宾客们被这样的场面感动的不行,他们一遍又一遍的鼓掌,祝贺这对新人的感情永不褪色,因为雁松的部下正端着枪维持宴会治安。
婚礼场面之宏大简直激动人心,大家纷纷表示这样的婚礼只要一次就好。
自那后又过了一晨九时,已经是白日了,清晨时分的阳光十分的温柔。做好了洗漱工作,便同瓦莎一起去吃了早饭,今日是全麦吐司配土豆泥和牛奶么,这样丰盛的食事真是久违了啊……不过就像现在这样接受现状的我,还真是奇怪的家伙啊。
我坐在瓦莎的对面,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开口道:“呐、瓦莎。果然我还是很在意,昨日妇人们的交谈内容……”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所以我想去看看东部的情况。”
“可以哦。”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到,手中搭配着早餐的排列,好似在研究怎么吃会比较好吃一样,“不过我要跟着去,毕竟你是我好不容易抓到的劳动力,可不能白白就让你跑啦。而且说不定那边也有商机呢。”
瓦莎——!啊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靠的人啊,反而成年人的这方却一点都靠不住,真是惭愧。“那么吃完早饭就收拾收拾需要的东西出发吧!”宛如要去春游的少年,真是不成熟啊,我。不过这也是十几年来难得感兴趣的事呢?
“哈啊……虽然是那么说了吧。”瓦莎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又有些恼怒的说:“但是你根本不知道去东部的路嘛!我都没出过几次拉修巴雷,第一次到中央这边的时候都受了不少罪,靠我更是不可能的。”听着瓦莎的话我也只能做出一些无能的发言:“就算是在郊区大喊也是不太好的啦瓦莎……虽然流浪了十几年并且‘住’在这边几年了,但是因为一直生活在角落中,所以根本不清楚道路。被我这样的人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太逊了……好像找地洞钻进去。
“嘛算了,你也不用这样自责了,找人问问路就好了。我看看……”瓦莎转着头观察四周,右方的道路似乎走过来一个人,她就这样朝着人喊到:“喂——那边的女士!能麻烦您问下路吗?”那位女性短发发尾微翘身着私服,表情有点严肃,应该能好好接受提问吧。
女士停住脚步,远远的看着我们大概半分钟又在次迈出步伐走向了我们,走到面前后又观察了几秒再开口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看起来是个能够沟通的人啊,舒了一口气。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请问东部的路应该怎么走?就是传闻中的那个遭受袭击的村子。”想了一下又说,“是这样的,我们是商人,对此有些好奇,想着说不定能有生意之类的。”对方看上去也是个谨慎小心的人,默然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再答到:“没问题,我知道怎么走。必要的话需要我帮忙带路吗?你们看上去是迷路了的样子,没有向导之类的吗。”
无奈的摇摇头又猛的点点头,“能够帮忙带路的话真是太感谢了,说来真是惭愧,我们二人都不怎识方向地理,遇到您真是帮了大忙了!还请问应该如何称呼…?”
“露娜·莱恩,叫我露娜就可以,请不用如此客气。那么就跟我来吧。”她转过身又回头看了看我们,“走吧。”
-TBC-
好希望有人来互动噢...
上有个双亲下有个小两岁的弟弟不过已不在世
家里蛮富有因为父亲也是个有名的律师。母亲是个温柔的人,父亲很严厉并且在兄弟两小时候就表明希望两个儿子将来
也都成为律师。
然而Rhett虽然是比较聪明的那一个但是后来叛逆期强烈反抗父亲的意愿并觉得反正有乖巧并打算继承父业的弟弟所以开始更加无所谓的混日子。
42年鼓动弟弟一起参加二战,然而从弟弟却在二战中牺牲,弟弟牺牲的时候貌似发生了一些事,但即使是对父母Rhett也不愿意详细叙说当时的事情,对待外人则用“就是英勇牺牲了,战争就是那样的,在战场上
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小命就丢了”的说辞一句带过
二战结束后回到艾灵顿,突然决定去做律师,并成功的考取了律师证,只要钱给够不论你是谁是什么身份都能帮你辩护。
“其实也不一定要钱,给不出钱可以算作欠我个人情,不过这个人情怕是不大容易还”
然而还是喜欢给黑帮工作因为收到的报酬比较多。
工作意外的认真,但是接案子之前就会告诉你这个案子的翻盘可能性有多大,或者说可能根本翻不了盘但是能减多少罪,
然后让委托人自己考虑要不要继续雇他。
不是什么好人,是那种会在禁烟场所抽烟的人,换而言之就没啥公德心也没啥责任感
脸上有道疤,衣服下有更多疤。“这是战争的印记”
喜欢猫但是不被猫喜欢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烟味吧。
一般能在酒吧里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