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zabeth·Reginald 伊丽莎白·雷吉诺德
18岁,改造后保持在13岁的159cm和样貌
人偶之国·米德加尔特的公主殿下,下一届也是唯一国王候选人
无口,脾气古怪,但非常容易生气
会制作“人偶”的贵族的后裔,米德加尔特唯一的公开的“人偶师”
将自己的母亲伊莉莎和巨人族的先祖奥黛丽制作成了人偶
本来将是弟弟Vincent·Reginald上任,但是因为父亲【双子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的命令,暗地里将弟弟“杀死”送至孤儿院内,自己答应弟弟成为王后去接他回来
但当前往后发现孤儿院已经被烧毁,自己的弟弟也消失不见
其真相是玛利亚到人间考察时对整个孤儿院进行了“挑选”,弟弟Vincent被选中消除了记忆后带回天界
与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现在的wish与第三次圣战时以敌对手的身份相见
为了寻找弟弟与恶魔进行了交易。费劲一切的寻找弟弟。
属于学术会
为了更好地进行国家大事而将自己改造成了“半人偶”
wish/Vincent·Reginald
外表16岁,167cm
现天使长,人偶之国国王殿下伊丽莎白的弟弟,天界的杀掠兵器玛利亚的弟子
无口,少语,严重女性恐惧症,被玛利亚借廿梨幸子而将记忆与大部分情感消除。
天使中至今“最优秀”的一位。外表保持在孩童的样貌。刚被发现时就为六翼
连接着命运三女神的红宝石戒指与命运的红线,与【不朽的历史记录者】尤里西斯的性质相类似
O概要:成妖,与遇见朱锦的故事
——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期盼春天。
这里被称之为私塾,他就在里头念书。每日等晨光初露,便有一群孩童声声诵读诗书。要说我为什么会注意到他,也许是因为他是那个提壶照料我的那一个。
“喂,你小子这么照顾这株迎春,是不是期望哪天她变成美女来找你报恩啊。”
“我看你还没被先生打到家,是想连藏起来的《聊斋》也被先生收了吧?”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打得就是你!”
我本就是窗畔枝头那朵迎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春天来到时,先于众艳,绽放吐蕊。不会动,不会思,不会言。可就在一天又一天临风招展的过程中有什么涌入我的身体,装成生长,开放,朝阳这些我本就知道的东西混进我的根络,我的茎脉。随着水分流进我周身各地。一点一滴,一时一刻。随之我开始能感受到风拂过我的花苞,所带来酥麻的颤动;雨点打落在茎秆上,闷沉的叩击;阳光照耀在幼瓣上,温热的暖意……还有那位提壶之人,朝我微笑时,像风拂、像落雨、像阳照的感受。
我还能听见他说:“快要开花了啊……”他的声音一直从我的枝梢传到地底深处最远的根畔。对,快要开花了。
今日我知道了绽放花瓣称之为“开花”。这件对我来说只不过命中注定的事,却使他变得如阳光一样温暖。这份对花苞绽放的情感,被他称之为期盼。而我这份毫无来由的不愿令他期盼落空的心愿,化作生长的力量——比养料,比土壤,比甘露,比阳光更为蓬勃。终于,在落下第一片春雪时,在我那尚小的花托之上,嫩黄的瓣慢慢向外伸展屈曲,原被包裹住的蕊心接触到了外头廖俏的春风,底下包裹着的萼片慢慢放开花冠向下沉落。
他所期盼之事,我做到了。
就像私塾先生给优异学子奖赏一般,他将更多的目光倾注在我的身上。同时我也得以借着外伸的枝头向屋内张望,能更多的了解他所处的轮回。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春去秋来,日升月落,年复一年。我枯萎,又发芽,盛开又凋零。在声声诗书里,我听懂的学问一日多过一日。在花开花落间,我期盼春天之情一日多过一日。
期盼在下一个春天我可以收获更多人的艳羡,期盼在下一个春天我可以更多回报他的希冀。
“你这枝迎春……”
不知道是哪年的春天,我遇到了一位女子。是学生口中的“道士”受私塾教书先生所托,来办什么差事。说是平日云游四方,有降妖除魔的大本事,平日一副笑颜,却很难让人亲近。行事出挑,换句话说就是有些疯癫。
这个疯子成了第一个与我说话的人。
“吾既唤你,何不显形?”果真如传言中一般行事怪异。
“何谓显形?我不正在先生眼前么?”
没想到刚才还跋扈的疯子,听到我这话竟然飒然一笑:“你这未成的花妖倒是有趣。”莫说别人,如今连我都觉得他是个怪人。她好似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不以为然,更确切的说,是不屑辩解,眉眼中的轻浮狂傲能比天高。她将兰指一拈,像是做顶嘴的惩罚,折了一朵半开的花苞。随后正了神色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可知你病危将死?”
“先生当知我等草木随天道循环,春生秋眠,从无生死一说。”
“敢问阁下,要是寻常草木,怎会人之言语,懂这人道轮回,知晓悲欢离合?”
问得我一时无言。
“敢问阁下,你如今,到底是花,还是人?”
寒风过境,催落多少新蕊,悉悉索索。
“不入人道,不入花道。堕入妖道,可不是病危将死么?”
一语惊人。那女子依然一副笑颜,还笑得越发得意了。
“请先生赐教。”
“这本是你自己的劫,我替你渡有何好处?”我看出她眉间一蹙,欲言又止。最终笑笑,匆匆而别——此处私塾皆为男流,她虽女扮男装,终究不能瞒过数日。处理完事务,修整几日就不告而别,也不知在为何事奔波。到底是个怪人。
好在时光荏苒,春天很快便会过去,我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太久,就会随春的脚步一同沉眠。待到来年春天,烦恼都会消失的。
等待不长不短,我带着这个疑问从沉眠中醒来,准备拿出自己最好的模样,回报给那个少年。只见我面前提着花壶的是一个面目舒朗,气宇翩翩的公子。笑意一如往昔。原来那株迎春花却不知为何花心荡漾,干热异常。
这一年真被那道士言中。我得了病,萎靡不振,心思忧郁。少年更加悉心照料,但病情却越来越严重。看来我的轮回就要走向终局了。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烦闷难耐。不,我不能在这里结束。纵然我曾度过数载春醒,可这些不过虚妄一眼之间。这真正活过的时日,还太短。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就算是痴妄……看着少年紧促的眉头,我涌起了一股倔强,硬撑着一副染病的躯体,生生开出了花来。这短暂的轮回在他期待的眼神里开始,也应该在他如愿的眼神里结束。
虽然入了歪途,不伦不类,此刻的我心里却装满了东西,不再空无一物。前头尽管经历了那么多春夏秋冬,都不及这一刻过得充实痛快。
“若有来世,投胎为人吧……”迷离之际,我竟将这心底执念说了出去。正担心那少年觉得我是不祥之物,那少年却并未惊恐跑远,好像早知如此一般。
“若来世为人,叫素馨可好。”那少年笑着。像风拂,像落雨,像暖阳。
仿佛刹那间,一阵清风拂过我周身,一股复苏之意将春日暖阳照遍我上上下下。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紧接着我感受到自己绯红的脸颊,触地后冰凉的双脚,一双如少年一般纤长的双手。回头望去,自己曾今的身形已经荡然无存。
我看着自己那双人类的双手,再感周围春寒料峭。好似上苍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这哪里是死了,我这是执念过深,成妖了。
“姑娘?”突然一位少年似在叫我。声音十分熟悉。循声望去。是他!那正是当年百般照顾自己的青年。看到旧人,我心里再没先前半分自嘲,他叫我姑娘……他称呼我为姑娘。既然我与他而言与人无异,既如此我是人是妖又何必深究?现在这副模样比从无数次冬眠中醒来更加快活,那为花的时光漫长而寂寞,和现在比起来纵然悠长却索然无味。
我像是真正活过来一样。我张开嘴巴,就要说出那句: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后面却传来一个妇人声音,手里还跟着一个豆丁高的孩童。
“夫人你快来……”青年回身赶忙拉着妇人来。
这一秒,我才觉周围早已不是私塾,成了一座简陋的民宅。曾经围坐在院子里读着《西厢记》结果被先生捉去打戒尺的学生,早就不见了踪影。一草一木都没了原来的样子。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家住何处啊?”那妇人人很好,见迎春花穿得淡薄,还拿来几件棉衣给她披上。
“我叫素馨。祖上原是此地生人,前来寻祖。夫人不必为我担心。”这一家人温和如风,给人一种久远而熟悉的感觉。那是春天的初阳照耀在旧冬大地上——叫醒还是迎春花的我时的感觉。
那青年听闻这名字突然恍然大悟:“姑娘姓名可是取自祖上?”
我点点头。
“原来是父亲故友之女。”
“父亲……?”
“父亲病逝之前,迷糊之中曾嘱托过,若有故友之后前来探望,要我们晚辈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是吗……”原来他的轮回早就结束了。
“我初来乍到,不甚熟悉。能烦劳夫人与我讲讲么?”
……
“姑娘要走了?”
“秋天就快来了……我想赶在它来之前多看看。”
夫妻二人不懂我秋日就会深眠的道理,一头雾水。我就像当初那位道人一样匆匆而别。
悲伤也好,怅惘也好。也许道人所言不错,邪道轮回,自然不能与心上之人长相厮守。可漫漫长路,相陪一路,已是最好的无声之诺。至于其他,强求不得,不如不求。就如他当时也未曾许我一诺,却陪在我身边一样。我也可以默默陪伴在谁的身边,带着期盼互相温暖,好让彼此都不再寂寞。那空虚漠然的花朵生活,我再也不想回去。
我开始期盼下一个春天。
好在她没让我久等,当我睁开眼看到第一个人,真是因缘际会,也是熟人。前一回没得你点播,这一回全当还你个人情,陪你一路吧——
——新一轮回的疯道人。
『被一忘皆空的事』
这段没被一忘皆空,二章的事被一忘皆空了【。
嘘,你们什么都没看见。
以下未成年禁止
因为是文不怎么直观我就直接发了……外链好麻烦啊【找了半天没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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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五章互相表明心意之后,两人平时一起说话的时候还都和从前一样,只是肢体接触仿佛比之前还少,佐伊对此十分在意,却没找到合适的两人独处能好好谈谈的时间】
「还醒着吗?」
佐伊脱口而出的句子就像是第一次躺在这个屋子里时说的话一样。当时也是这样,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佐伊掀起了自己的床帘。
这次的等待要比当初漫长很多。或许是他自己在期待着答复的原因,也可能只是对方反应的时间要长了几秒。
然而这次安杰洛没有回答。
像是由昏暗的夜色壮着胆一样,佐伊坐到相隔不远的那张床边。闭着眼睛的安杰洛似乎并没察觉到什么,仍然平稳地呼吸着。
佐伊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紧紧地握着拳头,耸着肩膀,仿佛把自己的面积缩得更小一点,勇气就能更快传达到每个神经末梢一样。他缓缓靠近了对方紧闭着的双唇,比被院长抓住因为违反校规而扣分时还要紧张百倍。
安吉每次亲吻自己的时候也怀着这样的心情吗?如果是的话,那也难怪他不再这么做了。
他蜻蜓点水地吻在安杰洛的唇瓣上,连呼吸都停止了。不等对方的热度传递过来便离开了那片柔软的触感。
睡着的人应该有这样滚烫的热度吗?
还没等他的问题在脑内成型,便感到本来支撑在床边的手腕被拽了一下,紧接着又有什么牢牢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个又一个湿润而滚烫的吻落在唇上,和刚才的吻截然不同。
「呼……唔…!」他一时喘不过气,刚想用另一只支撑着身体但也没被束缚的手推开安杰洛获得一丝空气,没想到空气没能收获多少,反而被整个人嵌在对方的怀抱里。他本还诧异着为什么一个比他还要小一岁的男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但很快便觉得脑子一阵混乱,耳尖滚烫滚烫的——不如说全身上下都如同被点燃了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弓起后背,害怕自己的温度会穿透两人之间紧隔着的长衬衫,传达到对面去。
安杰洛又用那熟悉的动作将头埋进了佐伊的颈间,像是在舔舐,又像是深吸了一口气。佐伊感到一点刺痛,吓得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嵌得更紧了,慌乱之中胸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颗。
就算再怎么迟钝,佐伊也明白了安杰洛要做的事。虽然对此有些迟疑,但也算不上害怕。更何况这样的事完全打消了他之前的顾虑。
「可……可以吗?」似乎现在才想起来征求对方同意的安杰洛趴在他耳边问道,仅仅两个单词的问句却还是在正中舌头打结。随后安杰洛轻轻咬了一下佐伊的耳垂,仿佛想掩饰方才的笨拙。
「不要问我……」耳垂受到攻击而彻底沦陷的佐伊在回答中途不禁拔高了声音,但很快因为太过羞耻,咬住了下唇。
安杰洛的手从他的肩上滑到背部,再到腰间,比游走球还要莫测,却好像具有安抚的力量。佐伊之前用力弓着的背此刻已经像是被抽空了骨头一般顺从地附在安杰洛身上了。
被四面包裹的狭小帷幔之中很快就热了起来,佐伊已经被整个人带进了被子里,长衬衫的扣子或许还有一两个好好系着,但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他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些下次回家一定要买一身像现在的安吉所穿得这样上下分身的睡衣。大概是发现了他的走神,安杰洛将两人调换了位置。佐伊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对方结实的身体压在身下。
这并不是佐伊第一次意识到两人体格的差距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让人害羞得一塌糊涂。他扭开头想要将脸藏在枕头里,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暴露了耳朵之下大片的脖颈,同时也降低了他自己对面前发生之事的反应速度——虽然这之前他也已经被麻痹得差不多任人摆布了。
安杰洛顺着这条通路,一路向下吻去,每往下一步,佐伊的身体都轻轻颤抖着。这份触感从身体各处直传到大脑,好像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变得淫乱起来。这样的想法使他没办法继续睁着眼睛直面现状,但闭起眼睛又会使触感无限放大。他半眯着眼睛,眼角已经不知为何湿润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没能及时吞下而溢出嘴边的细微的轻哼,随即又羞耻地咬紧嘴唇。
接下来该怎么做?安杰洛的经验已经到此为止了,上次绷紧了神经来不及意识到紧张,现在没那么多顾虑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又怕佐伊就这样咬破嘴唇,便急忙吻了上去,只留着一只手在他胸前胡乱打转,偶尔擦过一些地方时,佐伊的身体会颤抖得比碰触其他部分时稍微剧烈一些,手也会不自觉地做出握紧,推开,或增加力气一类的小动作。但安杰洛似乎没有注意这些的余裕,只是胡乱碰着运气,左手向下滑进了佐伊的平角内裤里。
为什么这个人显得如此熟练啊!安杰洛的动作也令佐伊从混乱的脑海里揪出一丝意识,总觉得这个场面和视角有些熟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什么,只剩下兀自不爽的份。在不想服输的奇怪心理作祟下,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解安杰洛的睡衣扣子。
「只有你一个人游刃有余,真不像话。」佐伊说着,气息还没来得及喘匀,单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已经完全解开却没能脱下的长衬衫只剩一边挂在肩上,伸着另一只手拼命想扭开对方纽扣的样子有些滑稽,他的手紧张得发抖,似乎想用这种逞强的方式扳回一局。
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佐伊的心思,安杰洛将佐伊那条已经能从外面看出水渍的白色内裤褪下,将那个明显挺立着的器官握入手中,在佐伊看来简直是在重申自己的主导权,却还是不禁由着对方手上的律动放下了作祟的自尊心。
无论是这番光景还是从内心随着下体的刺激而升腾起的感觉都无比熟悉,佐伊已经顾不得质疑这些,只觉得这种熟悉感仿佛给他打了一针定心剂,便把身心都托付到了安杰洛手中。
安杰洛见他少见地顺从起来,也终于放下了被中途拒绝的顾虑,一边加大了左手上的力度,右手向着更隐秘的地方摸索过去,在入口处打着转。他的指腹上有长期和木材打交道磨出的薄茧,佐伊虽然深知无法拒绝却还是下意识地缩起了身体,又因为前方的刺激很快舒展回来。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律动,只好举起袖子挡住了自己快要哭出来的脸。
「安…安杰洛………」
他意义不明地嘟囔着,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饱满到几乎溢出的情欲。他有些惊讶为什么自己脱口而出的是对方的全名,也搞不明白自己在这之后本想接着说些什么——被冲昏的头脑已经完全失去了逻辑,佐伊拼死咬着嘴唇,却还是发出了难以忍耐的轻哼。
「不要挡住啊……」安杰洛将脸凑了过来,用那双漂亮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这张想将自己隐藏起来的脸。或许是红发的影响,安杰洛的脸看起来也比平时红上不少,也好像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失去了之前一直稳着的阵脚。
佐伊放弃思考一般听话地移开了手,却被对方猛地吻住,没来得及吞下的呻吟也从被撬开的牙齿中溢了出来。他甚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甜腻得如同幼年时索克斯的叫声。
随着安杰洛得手渐渐提速,佐伊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气泡,正迅速涨大着,随时可能涨满破裂。他急促地喘息着,却不想再发出其他多余的声音。攀上顶峰的时候,佐伊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无意识地从床上拱起一个弧度,双臂紧紧缠住了安杰洛的脖子,生怕他跑掉似的。
「睡……睡衣……」再次回过神来时,安杰洛正在脱掉染上了白浊的睡衣。佐伊有些愧疚地发出了几个单字的音节,却因为羞耻而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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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然后没写完。
我在催对面二章呢:P【干什么
割裂时间之刃•廿梨 幸子
女 外表11 140cm(刀的原长度)
自称翳的少女,其本体为东方古国茫皇族为了战争而炼成的妖刀“翳”,耗费三百刀匠的血和一位少女怨恨的灵魂锻炼而成。被称为廿棠幸子的少女被当成妖怪而送上刑场,临死前的灵魂被永远的烙印与刀刃之上,直至与其同为一体。
处于半灵魂体,平常都是漂浮与半空。但是能按照自身意愿让别人触碰/触碰不到自身。因为与妖刀伴随时间已长,所以自身也成为了妖怪——长出了角
团眉,赤瞳,中间的花纹为空间系魔法自身带有的特性。瞳孔无高光
嘴角的为花纹,可以擦去。头发很长,拖到地上,头发为黑红白渐变色。头上的彼岸花晚上会闭合,桃花眼。眼角的是天生的痣
生活常识0。服装本来为茫的贵族服装,但因太厚重被玛利亚改造成了现在的服装。衣服上的眼睛会动
看起活泼的少女,礼貌,永远不变的自称翳,对待任何事件都很温柔。喜欢吃清淡的食物,喜欢吃乌冬面,喜欢漂亮的事物。但是有着病态的一面,对于属于自己的事物占有欲非常的高
不同于其他武器,翳拥有着“广泛性”。不像提尔锋的单独认主也不像圣枪的需要契合性,只要给予血液就可以使用翳
给的血液的数量等于可以使用翳力量的多少,如果是大量血液,翳会在主人战斗后再进食。通过廿梨幸子吸取血液而不是滴血
廿梨幸子本身使用不了自己,只能做出“切割”。相当于拥有翳的时候可以使用妖刀•翳和廿梨幸子的帮助
不能离开本体太远
指向十三刻的指针•唐纳德•塞西尔
外表17岁163cm的神父,实际身份为魔王艾文的长子,emma小姐最疼爱的孩子
13大恶魔中最正经也是最强的一个,地狱军事力量役
跟父亲吵了一架后离家出走到人间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畏惧圣水\十字架\银子弹,所以说正常的驱魔武器是无用的。
左边金色瞳视力差的很,弱点是左边。能力为【国王游戏】可以将对方在瞬间碾为粉末的压倒性魔力。通过注视实现,因为能力过于危险所以被emma用祝福宝石抑制住
宝石为胸前的十字架
畏惧阳光和热,晚上会变成恶魔,为恶魔与人类混血,但是拥有着龙族的翅膀和大恶魔的角【羊角】。翅膀因为幼年保护吸血鬼妹妹的时候严重灼伤过,大概飞不起来
性格温柔的少年,对于一切事物都很和蔼。喜欢种花,种了很多白玫瑰。恋爱白痴
有些懦弱【圣战阴影】,到人间后被教会当成小孩子而培养成了神父,无阵营者【目前】
跟罗伊契约了,两人处于热恋【???】状态
因仇恨而生,仇恨越多的话能力越强——所以战争时候几乎是最强的,地狱阵营除魔王外
有些怕玛利亚的绝对输出。喜欢吃巧克力和薯片,对孩子很好
莫名其妙的收养了美杜莎rick。幼年一直穿着Emma做的裙子所以不大喜欢穿不宽松的服装
祭服长到拖地【……】
背圣经背的飞起,平时都穿着披风
喜欢吃圣女果,非常会照顾人。上得厅堂下得暖床
跟自己的哥哥为同一具身体,两具灵魂——唐纳德和塞西尔永远不是一个人。塞西尔的肉体一直沉睡于教堂之中,只有重大战役的时候两兄弟才会分开
塞西尔目前强行被罗伊弄出去了【……】两个人一个性格懦弱一个好战,非常鲜明的性格对比。其实是同时出生,魔王认为唐纳德是哥哥但是唐纳德认为塞西尔才是哥哥
武器为十二把银质祝福长枪-【特莱希安斯利的圣歌】,从1~12点长短从长变到短。只要唐纳德的独立空间【特莱希安斯利大教堂】不倒塌,子弹是相对而言无限的
拥有着独立空间,可以随时召唤的大教堂。
盛开于异域之花•牡丹
外表12岁150实际年龄未知的老年人,曾经本应该是茫的第三任女皇,但是被自己的姐姐镜花所杀。(镜花后将还是婴儿的小皇女水月也一起处理掉)因为怨恨而变成了僵尸——后面升级为了旱魃。头和手一起被砍下,所以脑袋可以拔下来【住手】
脑袋经常被自己孙子拔下来当玩具
喜欢小孩子,在茫游荡时收养了北白川琉璃并且带其去了外国。对于卯月和琉璃的关系跟琉璃大吵一架然后离家出走【……】
看起来温柔的小女孩,甜言蜜语。其实粉切黑,心里城府深的可怕。自称妾,原名不知但是自称为牡丹。收养了很多孩子
因为成为了僵尸所以年龄无限延长
生前学过唱戏,所以服装为水袖。头发非常长,拖在地上
过于溺爱自己的孙子东洋,为了东洋曾经翻了整个结野家【……】脑袋被摘下来头发被啃也是依然不生气,其实很关心琉璃——第三次圣战代表琉璃,也是整个茫之国出战
水系魔法师,魔力为贤者以上。拥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不过很多事情已经忘了【喂】。军事家,战术派。跟目前的第13任女皇很熟,看着她长大
右眼为幻术的牡丹,使用能力时会消失——黑瞳。
能力-鲸波万仞,不明,但是跟水有关。
37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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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距离其他人吃完晚饭已经有两三个小时了。
但是这个时间于苏我祈来说还是早了太多,特别是对于端着洗浴用品,正站在女浴室门口左顾右盼的祈来说,这个“早”字,更是有着特殊的意义。
为了防止把和她一并进来洗澡的女孩子吓哭,抑或单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裸体,总之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复杂原因,她不得不避开通常的洗澡时间而选择深夜偷偷溜进女浴室。
这种迫不得已的行为导致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起做早饭时免不得又要犯一通起床气。倘若做早饭的只有她自己一人还好,无非砸两个盘子摔两个碗;偏偏多数时候都是七屋远间和她一起,偶尔理绪也在,她不能对小姑娘发脾气,于是睡眠不足带来的不满就全部发泄到好脾气的教主身上。今天之她所以提早这么多,就是为了避免再因起床气说出些什么不好的话。
她这么想着,忍不住对自己摇了摇头。她又在门前滞留了一会,确认周边真的没有任何人要靠近的迹象后,终于走进了浴室。
(1)
换衣间内如她所愿一个人也没有。
不过不只是换衣间,她悄悄朝浴室那边看了一眼,连浴室里也没有人。这的确是最好的状况,但仔细想想却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
睡前的几十分钟。以往这个时候,需要铺起面膜好好护肤的女孩子们早就洗完了澡回去准备休息了,不过再怎么说,也会剩下几个生活简洁些的小姑娘稍微晚些时候才开始洗澡,比如现在这个时间段。但是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解开了一直环在她颈部的白色三角巾。长期被三角巾保护着的皮肤忽然暴露在换衣间有些湿润的空气中,她卸掉了绷紧的发绳,长度不等的发丝随即散开,覆在才露出的白皙皮肤上。
换衣间里静悄悄的,空气好像全部液化成了胶状物质,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几分。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清晰可辨的吞咽声几乎让她无法分辨这声音究竟是从体内传导过来,还是有人在她耳边对她垂涎欲滴。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布料的摩擦声就会清楚的传遍换衣间的每个角落,被任何可能躲在这里的人听到。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脱衣动作,却因为身处地点的不同而显得意义非凡。
女浴室里不一定只有女孩子,男浴室里也不一定只有男孩子。不久前才认识到这点的祈,虽然外表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内心却已经对这个地方可以称之为“私人”以外的空间都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全感。被男人看了半裸体之类的姑且不论,重要的是在紧张状态下被突然袭击,那带来的冲击和惊吓可是能要人命的。更何况,要在“私人”空间以外的地方脱掉所有的衣服,这种本身就很羞耻的行为要是再被别人,尤其是被未来不知道要一起生活多久的人看到了的话……
她就是被男人看遍全身也不想被女孩子看到半裸!
……不,其实严格来说,就算被人看看也不会少块肉,所以大概不用这么介意。不过女人终究比男人难办多了啊,打不得也骂不得的,明明一个个都不比男人弱多少……
她一边默默的胡思乱想着,一边轻手轻脚的把换下来的外套放进换衣篓里。她单手拎着富有弹性的t恤领口,有些粗暴地将衣服拽离身体,却依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种较为男性化的脱衣方式,祈起先只是单纯模仿男子的行为方式学来的,但是渐渐习惯之后她才发现这种方法的好处——脱掉之后衣服还是正面,无需翻转。而女孩子的双手交叉拽住衣角的方式,就比这样麻烦许多。大抵是为了绕开有些碍事的胸部,如果女孩子也这么脱衣服的话,说不定途中就被胸部卡住衣服脱不下来,不得不叫人帮忙才能摆脱t恤的牢笼……那可真是太窘迫了。
还好我没胸。
她顺利的从头上摘掉衣服,有些庆幸的想。
不然要把胸前那么一大块肉绑平,恐怕不是把自己憋死就是要把自己憋疯。
(2)
埋伏对小林理绪来说是家常便饭。
在一不小心打开新世界大门而惊恐万分的同伴发出声音前捂住对方的嘴,对理绪来说,更是家常便饭中的家常便饭……不,其实情报屋一般不会和同伴一起行动的,就算一起行动,也绝不会和大小姐类型的小姑娘一起行动。
比如森下瞳这样的小姑娘。
她本来是和早川她们几个约好了一起泡澡放松身心的。连续几天面对尸体,忙得应接不暇的小护士自然乐得走在前面。她当然不知道在她忘拿润发露又折回房间的当口,有什么不该进女浴室的人溜进了女浴室,也不知道这个不该进女浴室的人就是她的暗恋对象。
当毫无防备的小护士有说有笑的走进浴室掀起更衣室的门帘的瞬间——她看到了在她心里一向被认定为帅哥的人脱上衣的全过程。虽然森下是早就知道苏我祈是女孩子的,从她对“他”一见钟情之后不到12小时的工夫,偶遇对方并识破了对方的真身——
一醒来就揪着暴躁诗人的领口开始吵架也好,在学级裁判上和突然冒出来的黑手党正面辩论也好……要她想象那么果敢的举动是由一个女孩子做出来的,还是太难为她了。
她的认知告诉她这一场景是不应该存在违和感的,但她却不得已被她的直觉拉着在失控的路上狂奔,一路横冲直撞,撞断了理智——
她真的差点喊出来,如果理绪没有及时冲上去捂住她的嘴的话。
半晌,理绪见满脸通红小瞳的终于冷静下来,才松开她的嘴,将食指放在唇边,扭头对她和她身后的女孩子们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她带着满满的紧张和掺杂其中无法道明的喜悦,小心翼翼的朝拐角后探出头去——
她同样看到了森下瞳所见到的景色。
哎,不是杀人现场。
理绪松了口气,心里却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并不是期待着发生坏事的意味,不过一成不变的日常总要比随时存在于身边的杀人事件来的无聊得多。但是下一秒看清眼前人之后,她立即被眼前可谓稀世罕见的场景引起了更大的兴趣。
原来是祈亲在偷偷地换衣服,怪不得这么安静。
……
嘿☆
不做点什么……多可惜呀,是吧?
用不了一秒,理绪的心中已然打好了小算盘写好了小剧本,她后退几步,一本正经的和同伴摆出“我是情报屋我有经验我替你们探路你们都退后让我先上”的样子,一扭头背着其他人就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脸。
她蹭蹭往前蹿出好几步,脚下好像生了豹子的肉垫,竟没闹出一点动静。等到终于迫近猎物,她反倒左脚绊右脚咔嚓一下扑在了地上,像是排练了无数次那样,按照脑海中小剧本里印着的台词大声喊道:
“嗨呀,摔倒了!”
理绪脸上装出来的惊惧只消须臾便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盯着苏我祈半裸身体的闪闪发光的眼睛。只见她把双手一前一后按在地上,随之缩起豹子般柔软的身体,趁着祈的双手还在被T恤衫束缚的当口,“噌”地扑了过去。
(3)
苏我祈一向以她极强的反应力为傲的。
作为调酒师,尤其是在前台做带点观赏性质的调酒师,不仅要有出彩的调酒技巧,一些熟练的杂技动作和出众的反射神经更是不可或缺的。要不然,只握着调酒壶摇啊摇的,就是酒好喝的赛琼浆玉液,也没几个人买账。
现如今,她更是万万没想到,赖以为生的反射神经竟在此等危机关头救了她一命——正如一个好的猎人在生死攸关之时凭着直觉从豹豹的猛扑下死里逃生。
她第一时间甩掉了未脱完的衣服,估量好理绪的弹跳能力和距离,顺着理绪扑来的方向向后迈了一大步。
彭通。
咣。
呃……生是生了,却还是没能逃脱。
谁知她那一步不偏不倚的踩在了从换衣格里掉下来的衣服上,加上瓷砖地滑,苏我祈被那件衣服带着就往理绪的方向滑去;而理绪尽管早就反应过来却也无济于事了,半腾空的身体并不能让她做出什么有效措施。实际上对理绪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她稍微比量了一番,握在手里和扑在怀里的差别好像也不是太大。于是她干脆两眼一闭,准备接受现实。原本待在换衣区域外的一干姑娘们听见他们落地时的巨大响声,生怕出了什么事,让后来的米纳打头观察一番。后面的人则是依次趴在前一个人身上,往换衣区瞧。
于是才造就了现在这幅诡异的场景:
樱发少女撞在另一个少女(?)的怀里,二人半重叠着倒在地上,他们对面是沿墙边排布,一个压一个的好奇又担心的女孩们。
理绪缓了好一阵子,才从祈的胸上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吃痛的抬起头,对那胸前的白布条再三叹息,喃喃道:
“唉……硌鼻子。”
连把祈当了靠垫的理绪都疼成这样,就别提腹背受敌的祈了。好在她留了个心眼,在倒地的瞬间用胳膊肘撑了下地,尽管这么一来她的整个左手都几乎疼的无法活动,但终究是不至于让后脑勺磕在地上,一口气把她磕死过去——在浴室里活活磕出非日常事件,还死的这么难看,她才不要呢!再怎么说也得睡死过去,不受罪的那种,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十五年的兢兢业业?
终归是小伤,理绪的鼻子已经不疼了。她瞧了瞧还没缓过神的祈,若无其事的推了推祈的胸,小声呼唤着:“祈亲?没事吧?祈亲?”
苏我祈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理绪刚才,以及刚才的刚才趴在她身上说了什么。她拼尽全身力气才把到了嘴边呼之欲出的那句话咽回肚子里,只恨恨的磨了磨牙,抓住了理绪在她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
“理绪……你在干嘛啊……”
“咱是怕祈亲被咱的鼻子硌到了,所以才给你揉揉呀?”
“啊那真是谢谢你……不对我会摔倒到底是因为谁啊!”
“诶嘿嘿,咱不小心摔倒了嘛。”
就在他们斗嘴斗得正欢的时候,浴室拐角处忽然一阵骚动。祈拽着理绪的手,他俩的目光一同被那边的吵闹吸引过去——
“后退一点,别挤,要被发现了……啊!”
四个女孩以叠罗汉的姿势一个接一个的趴在了地上,以米纳为地基,从下往上依次码着森下瞳、早川雫和水越绘。
水越趴在早川深蓝色的外套上,呆呆的眨了眨眼。
“苏我君……不是男孩子?”
“不……不是又怎样……”祈终于被盯得发毛了,才心虚的说,“……我是女孩子,让你失望了吧。”
“不是挺好的吗?一个人能当两个人用诶。”
“……”祈觉得刚刚和小电波认真对话的自己是个笨蛋。
澡还是要一起洗的。其他人和理绪简单收拾好了混乱的场面,各自开始换下衣物。祈则是颇有几丝绅士风度的披了自己的外套背身不看。理绪早早脱掉全部的衣服,只穿着可爱的内衣溜到祈背后,她当然知道这样祈就更加不敢回头,于是明目张胆的在祈的腰上摸了一把,又在祈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抽回。
“理……理绪!”
“祈亲刚才可没有这么含蓄内敛呢。”理绪嘿嘿的笑着,绕到前面去看祈有些泛红的脸。
“这,这是人之常情,主动脱给别人看是一码事,脱掉之后不得不被别人看着又是一码事,仔细盯着别人换衣服是一码事,不小心看到别人又是……”
说到后面声音竟越来越小,为了掩饰什么似的,她立即挑起另一个话头并提高了声音。
“不过我说!你们……为什么一起过来洗澡了?”
祈亲,还真是不擅长这方面啊。
“这个啊,”理绪笑了笑,见此也就作罢,不再捉弄祈了,“事情的起因,其实是这样的——”
“怪谈都是假的,在令人恐惧的怪谈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
藤泽友佳子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是在五岁。
从小,怪谈就离友佳子很远,到底有多远呢——从一开始家里就没有人给她讲过怪谈,等到上了小学,好不容易听到了几个关于小学的怪谈,回家兴致勃勃地讲给了姐姐茜子听,可茜子却冷漠地又说了那句“怪谈都是假的”。
接着,茜子做了一件令友佳子终身难忘的事——
她利用放学后的社团活动时间到友佳子的小学里四处“调查”,过了一个星期以后,给了友佳子一个本子,本子上写满了她的调查结果以及她的推理,茜子居然揭穿了那些怪谈!
当友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字时,茜子仍旧冷冷地说到:“怪谈都是假的,这个世界没有鬼。”
所以当友佳子看到交流板上面的帖子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句话。
啊——对不起,事情得从一开始讲起。
之前看到的照片,除了没有时间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没有时间嘛,不过是小事,这个照片真的有问题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友佳子如是想。
之后友佳子就把这件事抛在了一边,好不容易放一次假,友佳子没有在教学区逗留,也没有去娱乐区,径直回到了寝室,寝室里面似乎一个人都没有,她快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好困——
把手机丢在一旁,毫无顾忌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是半夜三点了,因为没有吃晚饭,肚子传来讯息——饿了。
找到了放在柜子里的面包,确认了没有过期,友佳子随意拿出了一个来吃,又冲了一杯牛奶。空空的肚子就这样被填满了。
吃完饭之后,友佳子伸了一个懒腰,瘫在了小沙发上。
想玩手机——
手机放在够不着的地方,又不想起身。
已经懒到一种境界了。
试试看发动能力吧?
她成功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得控制好气流的方向才行,不然会波动到其他物品,因为已经很熟练了,所以完全没费力气。
大概念力系会更方便一些吧?
拿到手机之后,友佳子打开了六等星学生交流群,现在已经没有人在聊天了,友佳子翻上去看以前的聊天记录。
当友佳子看到群里的各位在讨论万圣节活动的时候,友佳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万圣节要到了..也就是说——
十月份也要过去了?!
明明感觉才过了几个星期嘛...
说到万圣节,去年也举办了同样的活动。友佳子去年的时候是报名的发糖组,想到马上就要毕业了,打算敲诈(?)学弟学妹们一把,于是这次友佳子没有去报名。
可是发糖的话...就意味着要准备万圣节的特别服装,一想到这儿,友佳子就放下手机,不顾现在是半夜,马上翻箱倒柜找衣服,结果完全找不到!
怎么办呀……走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万圣节这回事。
......
说起来,妈妈送的开学礼物好像是类似衣服的东西!
友佳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又赶快把礼物翻出来,连忙拆开了。
黑色的东西慢慢露了出来,友佳子把东西拿出来看。
太好了,完全就是万圣节服装嘛!
包裹里装的是一件黑色的披风,上面有南瓜状的徽章和其他可爱的糖果徽章,以及一件背带裙,在裙摆部分有橙色的横杠,在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装了两个发绳,上面有蝙蝠状的装饰。
『万圣节玩的开心呀!』这是妈妈的留言。
妈我爱你!!友佳子发自内心地想到,希望能传达到妈妈那里。
友佳子马上就试穿了,完全合身。
△ △ △
十月三十一日。万圣节前夜。
到了晚上,友佳子打扮好出门了。又去买了几个小的南瓜灯,像之前对糖果那样使它们漂浮在身旁。自己又准备了一把酷酷的扫帚,骑在上面,用能力使自己飞起来,就像女巫一样。
来到嘉年华现场,友佳子骑在扫帚上面,飞到目标上空,然后冷不防地吓对方一下——
“不给糖就捣蛋!!”
最后要到了一堆糖果,不过作为交换,友佳子也回答了一堆奇怪的问题。
因为在一个小时前就不能飞了,友佳子现在正拖着扫帚,另一只手提着装糖果的盒子,向宿舍走去,几个南瓜灯仍维持着之前的状态,漂浮在友佳子身旁。
友佳子向宿舍走去。这时候前面有一个少女一路小跑过来,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注意力全在手中的那颗糖上,全然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一个障碍物。
碰——
少女被绊倒,手中的糖划出一条抛物线之后掉落到友佳子的脚边。
注意到糖果的友佳子将糖果捡了起来,顺便去拉了一把那个少女。少女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她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一个劲地道歉与道谢,站稳之后友佳子终于看清楚她的样子。
绿色的头发不长不短,安静地躺在少女的肩上,同时两边扎了两个小马尾,看样子十分可爱,少女穿着万圣节服装,大概是恶魔打扮吧。不过友佳子觉得她更适合天使打扮。
“谢、谢谢你...”
“啊,不用谢。你还好吧?”友佳子问。
“嗯,嗯,一点事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没有停在友佳子的身上,好像是在四次寻找东西。
“你在找这个吗?”友佳子把刚刚捡到的糖果递给她。
少女看到糖之后两眼发光,接过糖把糖捧在手中。
“谢谢你!”
“不用谢哦,对了,我是三年级风系的藤泽友佳子,你呢?”
“我、我是一年级风系泷泽奈奈!请多指教。”
友佳子大概觉得奈奈很可爱,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她,“万圣节快乐!请收下这颗糖果吧!”
得到糖果的奈奈似乎十分惊讶,“谢谢学姐!”
友佳子开心地笑了,真是一个可爱的学妹呀,她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扫帚,“那么,我就先告辞啦。”她骑上扫帚向寝室飞去。
奈奈还呆在原地看着友佳子飞走,“好酷呀...”手不禁地握紧了两颗糖果。
回到寝室后,又和寝室的各位玩了一会,莉莉今年依旧是很酷的打扮,她和友佳子玩腿咚还拍了照发到了群上去。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告诉人们这一天已经结束了,新的一天又来到——
之后过了几天,友佳子在整理之前拍的照片时,突然收到一个不明邮箱发来的邮件——
友佳子怀着好奇心打开了邮件,里面只有一个网址。
怀疑是什么奇怪网址的友佳子没有立即打开,接着她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这个邮件。
友佳子确认不是什么钓鱼网址之后点开了它——
简陋的板面上写着“六等星私立高校交流板”几个大字。
是个校内交流板面呀。估计是为了让大家都知道才用邮件的方式发到大家的手机上。
友佳子向下滑去,大多都是学生们在匿名聊天。
有几个回复数很高的帖子被顶在了上面。
“观星塔半夜哭声?”
“无人岛神秘脚印!”
“莫名失踪的准毕业生。”
典型的怪谈帖子。
“怪谈都是假的,在令人恐惧的怪谈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脑中闪过姐姐的话。
友佳子点开每个帖子一一查看,发现三个帖子都显示的是备份。看完了这三个帖子,友佳子又往下翻。
让友佳子觉得十分奇怪的事情是,中间有一段时间的帖子似乎被删除了——
九月份十几号的帖子过了之后马上又是接近十月底的帖子。
——?
这个神秘的交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和学弟的互动没有写qeq只有之后补啦~先打卡
混沌,颠倒的兽。
对善恶好坏的认知与人类社会基本完全相反。
多数记录为凶兽,少数记录中为天神。
拥有知能,会说人类的语言
姿态因观看者而异
本质相同者所见为同类,不同者所见为异形。
被当作同类的话就会帮助对方,反之则杀害。
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啥样就是了。
兴趣吃饭
碰触的果树会结出腐坏的果子
性格很柔和
是天然呆
(被拜托的话一定会帮到底,而且会无条件支持,几乎到了宠溺的地步)
(迫真小天使)
↓
“我又看見另有一個獸從地中上來有兩角如同羊羔,說話好像龍。他在頭一個獸面前,施行頭一個獸所有的權柄,並且叫地和住在地上的人拜那死傷醫好的頭一個獸。又行大奇事,甚至在人面前,叫火從天降在地上。他因賜給他權柄在獸面前能行奇事,就迷惑住在地上的人,說:要給那受刀傷還活著的獸作個像。又有權柄賜給他,叫獸像有生氣,並且能說話,又叫所有不拜獸像的人都被殺害。”(启示錄13:11-15)
“必有假基督和假先知兴起,行大神迹和奇事,如果可能,就连蒙拣选的人也想迷惑。” 马太福音24:24
“你们要提防假先知。他们到你们这里来,外表打扮得像绵羊,里面却是凶狠的狼。你们凭着他们的果实,就可以认出他们来。……凡好树都结好果实,坏树都结坏果实……。因此,你们凭着他们的果实,就可以认出他们来。”马太福音7:15-20
“知人语言,逢忠信之人,啮而食之,食人自首始;逢奸邪则擒兽而伺之”《神异经。西北荒经》
主线魁地奇比赛
*关于魁地奇,佐伊和安杰洛奇妙的上进心。
*高年级魁地奇第二场,耶戈尔猎鸥队vs金费舍翠鸟队
写不出队员们的帅气Q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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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杰洛似乎并不太感兴趣于魁地奇。
他会飞,能打球,偶尔还能搞点旋转骤停的小花招,但只停留在“能够”这个层次上面。他并没发现自己对于这项非常普通的运动有什么特别的热爱,即使是在观看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他的激情好像都要比自己的爸爸跟姐姐们要少一点——虽然他也会被比赛的场面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悬着心脏跟选手左激右突——佐伊·卢莫斯表现出来的难以抑制的兴奋模样,就更是他所不能及的了。
所以当公告贴出,佐伊一脸兴奋地拉着他要去报名魁地奇比赛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很忐忑的。他知道佐伊有多么渴望并且热爱飞行,在一年级的飞行课上佐伊的表现平地起跳,像是被施了速速上升的咒语一样在短时间里飞快地提高着。再加上课余的自主训练,学校那几把旧扫帚真是被用到了极致。佐伊都能说出每一把扫帚飞起来有什么问题,它们有的向左偏,有的向右偏,或者这一把比那一把的偏差多一点。后来佐伊有了自己的扫帚,就更加频繁地在闲暇时间去体育场飞行,有时候也会叫上红色头发的室友,所以安杰洛才能以自己的双眼见证佐伊的飞行水平是怎样一步步赶上并且超过自己的。
安杰洛不太擅长魁地奇,即使在他跟着佐伊顺便地参加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选拔,并且被当时的队长拍着肩膀说有天赋之后。因为他知道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而这位魁地奇老师并没有到他的身边来。不过他答应了那位学长的邀请,作为编外球员在球队之中留了下来,平日时常跟着其他球员一同做基础训练,顺带着发现除了保养魔杖,自己对保养扫帚也有着比想象之中要多好几分的热情。
不过在大多数时候安杰洛都是看着队员们在空中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传球,击球,躲闪,交接……他有时候会躺在床上,在脑海之中重播训练时的精彩画面,然后他想他还是不能真正地加入他们,因为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跟他们配合,他不想拖他们的后腿。偶尔地,他在这样的情境之中进入梦乡之后会梦到佐伊追着金色飞贼极快地掠过他的身侧而自己根本追不上他,或是鬼飞球猛地打了个旋儿向他冲过来,他并不是出乎自愿地用胸膛肩膀甚至额头去接,然后在虚幻的痛感中睁开眼睛。
两年下来他的魁地奇水平确实有所提高,然后在四年级他的身高猛蹿一大截并且保持住了结实强壮的身形的时候,已经毕业但不时会回来指导格兰芬多球队的那位学长重复了当初的话:“所罗门,或许你能当个好守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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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个替补就好了,替守门员的。”安杰洛报名的时候这样在羊皮纸上写道。他确实像学长所说的一样做了守门员,只是他的想法更多的是出于这个位置可以不必跟其他队员有太多直接的交集——他只要保护那三个球门就好,不用让自己并不成熟的配合技术拖其他队友的后腿——而且他在球队里也接受过守门员的训练。进入球队之初他曾经在队伍友谊赛里替过一次守门员,拦住了一些球,漏掉了更多的球,并且带上了一身的淤青和一个晕晕乎乎的脑袋。之后他渐渐能够拦住越来越多的球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实质性的进步,不过他还从没作为正式球员上过场,相比其他球员少很多的实战经验又成为了他的劣势。
佐伊当然是报名做找球手的,他的飞行速度很惊人,并且可以在扫帚上做出完美的小角度转弯,紧急闪避,甚至翻滚等高难度的动作,虽然这些技术也可以用在追球手的位置上,不过佐伊好像对金色飞贼有着特别的喜爱,而且找球手总能攫取全场的目光。一旦金色飞贼出现,赛场上的氛围就会发生极大的变化,几乎所有观众的目光都会锁定在双方的找球手身上,甚至其他队员也会因为关注他们而放慢自己的动作——虽然这是一种很不专业的行为,但因为在训练之中飞贼很少被放出,比赛时就是真正考验找球手的时刻。
安杰洛很享受自己在长凳上看着佐伊训练的时候,找球手的飞行训练和其他队员稍有不同——或者说每个位置的队员训练时都会有一些不一样的项目。佐伊在扫帚上的样子可真是威风极了,他快速地飞行,灵活地做出各种动作,专注的眼神和斗篷的猎猎响声从侧面衬托着他的实力。
后来安杰洛跟佐伊接到队伍名单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不是队友——安杰洛这个只想再坐一下长板凳的家伙被分到第二队做真正的守门员了。佐伊对于本来想要拖来一个队友结果多了一个对手的事有些失落。安杰洛心头反而生出些许的庆幸,可能是觉得不会因为自己拖累佐伊所在的一队,他也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水平吧。斯莱特林七年级的卢埃林是个强力的对手——安杰洛其实不太确定把守门员称为强力对手是不是有点奇怪——也是佐伊他们这次强大的后盾。
不过在短暂的失落之后,佐伊的好胜心被激发出来——或许还掺杂着一点玩儿心。他把头从球员名单里抬起来,朝着安杰洛挤了挤眼睛。
“安吉,我们来打个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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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厚重的守门员护具的时候,安杰洛感觉简直像是把压力实体化了套在身上一样。这次魁地奇比赛只分为高年级跟低年级组,每个队伍的成员都来自各个学院。而五年级是高年级组中的老幺,他已经听佐伊抱怨过这个新规则好几回了——跟新搭档磨合的时间太短,肯定会影响球技的发挥——虽然这跟守门员和找球手都没有太直接的关系。安杰洛想了想上场之前才又看过一次的球队成员名单,发现佐伊所在的金费舍翠鸟队只有他一个五年级,也就意味着自己所面对的所有追球手跟击球手都是学长学姐,他们之中还有三个都是七年级的。再看看自己的耶戈尔猎鸥队,除了追球手的薇薇·柴佩西是七年级的学姐之外,全部都是五年级跟六年级,从年龄跟经验上来说的话,获胜的几率可能不大……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只有自己努力能够决定结果。
作为技术不精的守门员,他要死死盯着那颗鬼飞球的动向,就很少能及时分析出追球手和击球手们的动作以及战术之类的,但是他能感觉到每一刻都有好几道刀子一样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老实说,安杰洛甚至不太记得第一场跟奇美拉烈焰队的比赛是怎么获胜的,但他清楚地记得鬼飞球撞在腹部和手臂上那种真实的疼痛,即使隔着厚厚的护具也好像没有得到减轻。对了,还有被游走球打中扫帚一次,让他被朝侧面猛地掀过去。撞在己方球门上的时候金属的震颤顺着头盔传到颅骨,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在他麻木的那几秒钟时间里,被对方趁机进了一个球。耶戈尔猎鸥与奇美拉烈焰的对决是这次魁地奇赛的的第一场比赛,也是安杰洛作为正选队员参加的第一场比赛,整场比赛中他仿佛一条绷紧的弓弦,直到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才松了一口气,拆下护具回到宿舍之后他果不其然地发现身上显现出好几处淤青,身体各处都传来酸疼的感觉。多亏首轮轮空的佐伊去医疗翼帮他拿来了一些外敷药。
佐伊坐在床边上,一边帮他涂药揉开,一边兴奋地讲述观看比赛的感受,其中他特地强调了安杰洛守门的几个精彩瞬间,眼睛里闪着赞赏的光芒——不过安杰洛几乎是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只在佐伊一时兴奋下手太重的时候发出哼唧声,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没怎么听进去那些夹带着大量感叹词的比赛评论。他基本上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动作,在赛场上只是满脑子想着把那个横冲直撞的的鬼飞球拦下来,或许还有几个游走球。不过还算幸运,奇美拉烈焰队的击球手并没有用到那种据说是要先把守门员打下场的战术。但是再怎么说,绝大多数的的荣誉还是落在追球手间的配合以及击球手适当的掩护上,自己只是最后一道防线而已,何况还有好几个球没被拦截下来。
然后他们就要对阵金费舍翠鸟队了。安杰洛又一次披上了猎鸥队的蓝色战袍。他刚开始觉得有点不适应,毕竟穿惯的是格兰芬多热情的红色,而不是沉稳的蓝色。不过这队服的颜色也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跟姐姐们,他们曾经穿着这样的蓝色袍子在拉文克劳学员队里十分勇猛地冲锋陷阵来着——要是能够在魁地奇这方面赶上他们十分之一都好啊。安杰洛决定回去一定要问问姐姐们现在他的水平有几分之几个伊丽莎白,不过卡洛琳估计会说他的标杆选的有点儿高。
“爸爸,姐姐。赐予我魁地奇的力量吧!”
“加油——”
上场之前大家把手掌叠在了一起。
“耶戈尔!”
-
“起来!”
扫帚接触到手心的瞬间激起了安杰洛的斗志。应着吹响的哨声和涌向鬼飞球的追球手,跨上自己的坐骑向球门的方向后退过去,一个回旋停在了那三个高高耸立的圆环面前。
金费舍翠鸟队这次的追球手之一是拉文克劳六年级的威尔·霍克,这位学姐可谓是无愧于她的姓氏——飞起来就像一只鹰一样,快速迅猛而富有技巧。另两位追球手都来自七年级,分别是拉文克劳的莫伊莱学姐和斯莱特林的库洛克克学长,他刚开始还有想过队服的事情——金费舍翠鸟队的队服是柔和的黄色,有点像是赫奇帕奇的学院色,不过全队一个赫奇帕奇都没有。想想也是有点意思,自己这一队的蓝色队服,至少还能配给来自拉文克劳的追球手克拉伦斯·奥斯图姆——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间。
追球手们迅捷、勇敢,配合默契。银灰色与浅紫色在面前闪动,然后被库洛克克虚晃一招,本以为是要投入球门的鬼飞球被斜着传给旁边的莫伊莱,同时己方追球手克拉伦斯被威尔霍克拦截,紧接着那鬼飞球就穿过了自己扑闪不及的另一边球门。然后他看见撤回去威尔霍克点着额头冲他抛过来一个牛仔礼,简直潇洒得过头。她眼睛里的光芒隔着半个球场射入安杰洛的眼中,像喷射焰火一样让他整个人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
“我可能并不是个好守门员。”金费舍翠鸟队连续打进了第二个球之后,安杰洛紧紧攥住自己的扫帚心想,脑子里浮现过那位学长的身影来。听说那位学长毕业之后又在一个地区球队打了一段时间,并且有望进入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就职。自己可能要让他失望了——但是学长的话又一次在他耳朵边上响起来:
“飞得不错。你是个有天赋的小子,要来打魁地奇吗?”
他偏过头去看着顺利入选了球队的佐伊,他棕色的长发在午后的金色阳光里反射出一种十分夺目的光芒来,跟他展现出来的激动神色糅在一起,晃得他有点睁不开眼睛。
“好……我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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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鬼飞球再一次被选手们传递起来,场上又一次陷入了非常热烈的氛围,所有的观众,不停的尖叫、鼓掌,人声鼎沸。担任解说的贾斯蒂斯小姐略显青涩的声音环绕在会场里,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欢呼。这位三年级的小姑娘仿佛在解说方面异常有才华,她能够以自己的情感引起大家的共鸣。
安杰洛没有在意解说词里都是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只专注的盯着对面金费舍队的阵势——他们的队形还真像一只翠鸟。
其实他并没有听清贾斯蒂斯小姐在说什么,但他很明显地看到那飞冲过来的球,还有不远处威尔·霍克的眼神。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和这位浅发色的学姐对视了。每一次他们之间的眼光都不一样。或者说从他们进了第一个球开始,互相的对峙就渐渐升级了。他操纵扫帚在三个球门前方不远处缓缓盘旋着,直到那一球迎面扑来——威尔霍克在距离球门数米的时候就猛地转身将鬼飞球用力打了出去。那颗球以极快的速度掠过几名猎鸥队队员的身边,然后直冲自己的脸上扑过来。
“威尔学姐选择了远距离射门——闪电般的一球!这样下去,鬼飞球就会直接撞上安杰洛学长了!……他会接下这一球吗?还是为了保护自己选择让步呢?”
安杰洛停住,直冲着那枚小球,脑子里一片空白。或许这时候他应该想出什么对策才对,要不然就只好生生扛下这一击。但看在这球力量之大,估计如果他被击中就只好真的下去坐他心心念念的长板凳,或者去坐坐庞弗雷太太的洁白医疗翼病榻了,还有新鲜熬制的生骨药水做附赠饮料。
他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安杰洛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球,目测着距离,然后在球接近身体的时候,双手紧紧握住扫帚,做出了很险的选择,也是他唯一称得上擅长的魁地奇技巧。这个技巧由他的父亲诺文·所罗门亲自传授,也是伊丽莎白当时在拉文克劳球队的招牌绝技——虽然他们每一个都不曾是守门员——现在也算是在另一方面发挥了用处。
“哦梅林!安杰洛转身掉了下去……哦不,他倒挂在了扫把上!他倒挂在扫把上!他拦下了这一球!实在是太精彩了!”
这下子他算是听清了贾斯蒂斯小姐在喊什么,那球已经被自己横出一脚踹飞出去,偏离了冲向球门的航线。虽然他的手心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但是全场爆发出的惊呼声让他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么多。他在那个位置愣了一两秒后才转身继续守门,全身的血往头部涌的感觉确实不太好,按理说树懒式是应该只存在一瞬间的动作,自己却因为用力踢球而多在那个位置上维持了几个密西西比。趁着这个时候,拉文克劳的两位姑娘展现出惊人的默契,再很短的时间里把那枚球重新夺回他们手中。
“只是一个球而已!”
安杰洛晃晃脑袋企图让血液快些回流,然后再一次盯上威尔·霍克的眼睛。
“——再来!”
-
金色飞贼出现了。
赛场上第一个动身的是翠鸟队的找球手佐伊·卢莫斯。找球手开始迅速移动的时候,就吸引了全场所有观众的目光,当然也包括球员们的。然而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赛场上第二位伤员出现了,是自己这方的找球手姗莎·坎贝尔。原本与安杰洛并驾齐驱的坎贝尔,突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扫帚上摔了下去。在之前,翠鸟队的击球手伊斯特·拉文斯已经成为了一名伤员。虽然赛场上的有利条件开始倾向猎鸥队,队员们默契配合联手开展反击,分数渐渐地追平,但安杰洛心里总是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就像这样即使获胜也不光彩似的。
安杰洛的一部分视线总是盯在威尔·霍克身上,可是看到现在他只是觉得非常的为她遗憾。因为队员少了一个的关系,所以翠鸟队不可能像之前一样配合,霍克学姐已经很多次突然改变飞行轨迹了,这对于他来说一定也是很难过吧。他甚至感到,霍克的飞行线路渐渐远离自己,回到他们那一方作为防守队员,这或许不是她的强项,但是比赛情况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而珊莎的反应更加严重,她当时正在与佐伊并驾齐驱,同时追捕着那一枚小小的金色飞贼,而在一瞬间之内就像是脱力一般从扫帚上面跌下去。因为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安杰洛的后槽牙也咬得紧紧的,恨不得去帮自己队友进行比赛,可是他的任务只是负责三个圆形球门不被攻破,他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缓缓绕在三个球门之间移动。
鬼飞球向自己飞过来,在安杰洛刚要拦截这玫瑰飞球的时候,他看见佐伊一个闪身,紧紧跟随着鬼飞球冲了过来。如果自己要拦截鬼飞球的话,可能就会被佐伊一下子撞在身上,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好的情况。他在那里斟酌了几个瞬间,也就是鬼飞球向自己飞来的时候,金色飞贼那小小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之内。
“佐伊学长紧紧跟着金色飞贼……啊!金色飞贼直朝着猎鸥队的球门飞过去了!”贾斯蒂斯小姐带着担忧的话语响起。在这几秒之内那两球一人也飞快的冲到了自己面前——已经要做出抉择!伏在扫帚上高速移动的佐伊让他最终做了决定——他看见佐伊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唇角也似乎在某一侧轻微的扬起。本来在这个距离之内是不应该能看清那么细微的表情,可因为他跟佐伊时常形影不离的缘故,不管多么细微的表情,在自己看来也是足够辨别的。这么想着,安杰洛稍稍向左边偏了偏,让鬼飞球、金色飞贼和佐伊在一瞬间之内接连通过了自己身后的球门。
“翠鸟队再得十分!”
当他和佐伊目光正对的那瞬间,安杰洛发现对面金色眸子里盛着的东西,似乎和自己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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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卢莫斯扬起手抓住金色飞贼的那一刻全场爆发出了欢呼的声音,跟之前静谧的氛围形成了明显的对比。可这欢呼比起之前来说也不是非常的热烈,因为上赛场上出现了两名伤员。
佐伊抓住金色飞贼的时候样子可真好看。安杰洛忘不了那个探成流线型的优美姿势,可是,下一刻他就听见贾斯蒂斯小姐的声音:“比赛结束——金费舍翠鸟队270分比耶戈尔猎鸥队280分——耶戈尔猎鸥队胜利!”
他有点愣住,明明应该应该是翠鸟队比较厉害来着,但他的确在比赛哨声响起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把肩背上那些用来紧绷肌肉的额外力气缓缓卸下来,操控着扫帚停落到地面上。他想跟迎面走过来的佐伊击掌表示祝贺,可他刚说出恭喜还没说出下面的词,佐伊就略过了他的身旁,朝楼里走过去。
他突然觉得手心传来一阵疼痛,拆下手套才发现那里出现了一个擦伤。又望了佐伊有些落寞的背影之后,安杰洛默默抽出魔杖,给自己来了一个速速愈合。
更多的淤青和酸痛在寝室等着他,还有浓稠的沉默也是。安杰洛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也没什么立场去安慰他,因为自己目前正跟他有着非常相似的感受。
但是他或许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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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把赌约说好——如果我赢了,安吉你一个月都要好好去上课做作业!不许偷懒!”
原来是这样啊……安杰洛不由得笑出声,好像佐伊提起这件事就是为了鞭策他的学习和成长一样。当然诺文确实说过这话,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那么如果我赢了的话……”
他比想象之中花费了更长时间去思考究竟用什么来下注,最后露出了一个轻轻的柔和的笑容。
“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再为我读一篇麻瓜故事吧。”
END
森烛 玖/森玖 烛【前一个为真名而后一个为哥哥取得名字。
13岁 140+27cm兔耳朵
一般都被叫做糯糯
居住于森林当中的少女,被哥哥禁足踏出镜之森
渴望跟其他人做朋友,在不经意的时候认识了森林的主人安莉克克斯并且与其成为挚友
被天使长玛利亚收养当做妹妹,同时收养的有米洛。被米洛保护在森林当中
经营着家花店,说是花店其实是跟其他小动物拿石头呀蘑菇呀作交换,养着很多只生物“zi”,就是身边围绕着的一群兔子一样的生物,红橙黄绿青蓝紫粉的名字是1/2/3/4/5/6/7/阿尔法,前面的是音调的那个dou rui mi
舌头很长的猫叫果粒,两只小鸡叫舒克和贝塔,蜗牛叫抹茶
喜欢养些奇怪的生物,跟动物很合得来。
拥有着能力【圣言】,魔力性质为“和平”,即能与任何生物进行交流,同时说出的话任何生物也能听得懂。在平常人面前说的是哥哥教的古语言但是经过魔力已经自动翻译了
身体弱,如果受到重伤圣言的效果会消失
性格很温和和别人合得来,看起来很平静其实有些活跃,对于新奇的事物很好奇。天然,并不知道米洛的真实身份和哥哥的所作所为
不喜欢长发,原因是懒得扎辫子。头上的蝴蝶结是刚刚被收养前哥哥赠送的【10年前】在认字前都只认识哥哥,而并不认识自己的父母。因为长期被禁足所以并不清楚“父母”是什么,在被带去天界学习的时候也因玛利亚的命令并不能学习得到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偶尔会穿上披风,宠物一般都躲在裙子里
讨厌下雨和孤独,因为不懂事所以不畏惧魔王/恶魔,被魔王评价为“有趣的小姑娘”
只要你对她好就对你百依百顺,粘人。
唱歌很好听,不打擅长做数学。做事有自己的原则,非常珍惜朋友
喜欢角也喜欢跟她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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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烛玖的父母Blake和White,米洛的父母Heather与Erin是同事,两对夫妻同时创造了学术会,而Heather为会长,Blake先生为副会长,并且两人规定学术会的职位可以通过血统来传递,即森烛玖的身份为学术会副会长而米洛为会长。但米洛因为不愿意将其再牵扯入战争之中而隐藏了事实,由诺亚来担任临时副会长。四人研究的话题为关于这个世界的构造,并且经神树制造出了可以无限接近成为【世界】的结晶。但四人均在第二次圣战中逝世,留下了幼年的森烛玖和米洛。与其同时天界的战争兵器玛利亚厌倦了战争,放弃了天使长的职位将职位让给了自己的徒弟wish,隐居人间发誓不再与天界有瓜葛。在人间的贫民区发现了自己间接害死的Black夫妇和Heather夫妇的孩子森烛玖(3岁)和米洛(外表7岁),因为愧疚而收养了他们。但其间因为经济方面被迫将两者带回天界学习
米洛手里掌握着世界树的结晶“尼格霍尔的眼泪”,发誓将不参加任何战争,但是会在必要时为了学术会而“奉献”
森烛玖学习的古语言多半来源于诺亚(空间的三次方-空间秩序之神)而安莉克克斯处于半加入学术会,诺亚同时带来的是斯科特•提尔锋(大地的利刃)
已知学术会成员:(鲜花与绷带)会长-米洛,(森林赞礼)真•副会长-森烛玖,(空间的三次方)临时•副会长兼空间秩序之神-诺亚,(歌颂世界的祈祷者)镜之森的主人-安莉克克斯(代表整个法兰克林家族),(大地的利刃)佣兵“龙息”团长-斯科特•提尔锋【代表整个龙息和魔法之国加入】,(黎明前的漆黑)魔王-艾文【代表整个地狱】
大地的利刃-斯科特•提尔锋
18岁,140cm,37kg不加刀,10岁幼童外表
来自魔法之国阿斯加特的皇子,精英佣兵团“龙息”的团长
性格偏随意,蛮活泼的,喜欢陪人家一起玩。偶尔会开黑色笑话。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真正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认真。小孩子气浓郁,喜欢吃甜食和玩具。起床气比玛利亚还要浓
哭起来很厉害【……】整个团都拉不住。金钱至上主义,但是牵扯到国家/种族/义父/团员相关会放下这一条
说话不带语气词会死病。善于暗杀或者一击必杀,厌恶磨磨蹭蹭的持久战
毕业于尼格霍特的康格瑞雷学院,比诺亚大两届【6年制度】除了古历史方面长期霸占着年级第一
原因是有奖学金【。】
与诺亚是老相识,认识天使长玛利亚并且与他交战过(第三次圣战刚开始)
酒量可差了,碰杯倒,擅长于龙族魔法与禁术,因为输出高
曾经屠杀【世界之目】黑龙康霍尔忒嘉利。
不喜欢黏糊糊的物体,可以被吓哭。不大喜欢小动物但是跟小动物相处的很好
拥有魔刀【提尔锋】,本作为侏儒族铸造给巨人族的长刀但因战争被迫改成了短刀,随刻侏儒被屠族,而刀也不见踪影
但在某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发现,后成为了斯科特的武器
原名并非为斯科特,斯科特不过为义父的姓
对于身高体重很敏感,对于黄赌毒没有任何感触
没谈过恋爱,羞涩的青春期小男生【个屁】
有陌生女性恐惧症,但是见面两三次就不怕了
角色名还没想好
暂定剧情:男主是一个普通士兵,在一次任务中觉醒了自己暴虐的隐藏属性,然后在之后的某次任务里伪装了自己的死亡,成为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佣兵,然后作为佣兵的他加入了一个世界性的佣兵组织,组织上介绍了一个妹子作为他的后勤,同时也是任他玩弄的玩物,男主不可避免的爱上了妹子之后想和妹子私奔,结果遭到了妹子的背叛,丢了一把没有子弹的手枪让妹子自杀,结果因为之后的一次事故记忆混乱,一直以为妹子已经死了。
后来男主加入了整顿组织的作战,在那次作战中收留了另一个长得和妹子很像的小妹子,因为父母在自己眼前被杀,小妹子整个人已经坏掉了,接近崩溃边缘,而且失去了自己大部分记忆(选择性失忆之类的东西),男主就让小妹子顶替了妹子的名字和他一起执行任务,而且一直把小妹子当成妹子的替代品。
结果没过几年,妹子又通过种种途径找到了男主,和他当面对质,男主心里一直不承认妹子还活着,于是又拿出了当年妹子自杀用的手枪想把这个冒牌货杀掉,当然,手枪里还是没有子弹。最后男主承认自己一直都还爱着妹子,把小妹子当成了妹子的替代品就是最好的证据,也承认了他一直都在逃避自己的内心,但又无法接受妹子的背叛。妹子当然是很温柔的抱住男主,让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大哭了一场,然后向男主道歉,之后就是男主肃清了组织里和自己利害关系不一致的人,把整个组织交给了自己的支持者掌管,随后带着后宫二人跑到马尔代夫度假去了。
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结局了www
鉴于这是现代,可能要考虑架空世界观,还是不能用现实世界,所以说这里就是平行宇宙了,地名我就随便用啦www
(或者干脆自己编国家和地名吧qwq)
主要还是想写联动剧情啊,搞一个超级佣兵系列,然后联动进阵列里。
大家一起来当英……哦不,监视者吧!
谢尔盖举着一只淡橘色棉花糖回到长椅边的时候,等在那里的男孩已经不见了。
一种冷飕飕的危机感让他迅速绷紧了神经。可是谢天谢地,在他的世界摇摇欲坠的瞬间,在他打给搭档的电话被接起前,谢尔盖看到他那银发的天使正站在十米开外的橱窗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的商品瞧。
电话被接起来了。
“嗨,莫伊。礼拜日快乐。”他对着电话里头的人说,“——没事我很好,希尔也很好。别担心,只是假日快乐。”他挂断电话,把手枪收回大衣内袋里,一边走向希尔一边扯了扯让他喘不过气的领口。
希尔面前是一家风格迥异的服装店。背景乐不是弗洛恩岛欢迎的口味,残留着稚气的嗓音合着呱噪的电子乐嘶吼着悖德、末世和性。他知道这才是岛外世界的主流,早熟的青少年总是惶惶终日、躁动不安——不过弗洛恩岛的时间还停留在上几个世纪,这里更流行小提琴和管风琴,甚至羽管键琴都不会令他觉得吃惊——但金属乐就显得相当格格不入了。
他在希尔身后站了一会儿。橱窗里的少年模特穿着件橘色的毛领真皮夹克衫,看上去既温暖又明亮;袖子是黑色的,印着一列规整的白星。
他知道希尔从不穿这样的衣服。男孩有很多白色的衬衫,长裤和吊带短裤全是黑色和深海般的蓝色。浅灰色的长袜肯定有整整一盒,每一只的长度都恰好在膝盖下面两英寸。
他还有一件红色的套头毛衣,颜色灰暗得像干涸的血。
“你喜欢这件吗,希尔?”那首吵闹的歌结束以后,谢尔盖出声问道。
希尔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转过身:“不,我没有……不……”他支支吾吾地说,然后背诵似的飞快地说:“那很贵——而且很不合适,哥哥。它太鲜亮了,神一定不喜欢我穿这样的衣服……”他满脸通红地咬了一会儿嘴唇,又干巴巴地小声加上一句:“——德莱尔神父一定也不喜欢。”
他一边说,忍不住又偷偷瞄了瞄橱窗里的夹克衫。
谢尔盖笑了起来。
他把棉花糖塞进希尔手里,然后牵着男孩的另一只手推开了店门。
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更令人欣慰的是,背景的乐声要小得多。谢尔盖拉着希尔径直走到柜台前,对挂着七八对耳环的女店员说:“拿一件橱窗里的夹克,小号。”
谢尔盖坐在试衣间外面的皮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棉花糖的彩色塑料棍。等到他终于忍不住担心地望向试衣间,却发现希尔正从隔帘后面探出脑袋,雾蒙蒙的眼睛不太确定地盯着他瞧。
“不出来让我看看吗,天使?”谢尔盖露出鼓励的笑容,对他伸出一只手。
希尔瑟缩了一下,终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试衣间。“——不太合适,对不对?”男孩大大方方地说,站在试衣间前面,背在身后的手绞着花里胡哨的隔帘:“我自己的那些衣服更适合我,它们、它们很好,很朴素,很……”
“你穿这件很好看。”谢尔盖毫不吝啬地赞许道。这是真的,那外套尺寸正正好,明亮的橘色把男孩的小脸衬得明媚而鲜活,圆润了些许的脸颊上透着一抹兴奋的绯红;白色毛领像只温顺白鼬似的环在纤细的颈子上,让他看上去可爱极了。
“下周你过生日的时候就穿它来,好吗,希尔。我们可以顺便——”他笑着对女店员打了个响指,示意她来结账:“扩充一下你的衣柜。”
。
几年以后,当谢尔盖从希尔的衣服箱里将这件橘色的夹克衫翻出来的时候,它看上去几乎还是新的。“生日那天,我们的小艇才到贝纳佐,莫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把它换下来。它太惹眼了,不适合在战争年代穿。”希尔喃喃地说,试着把手臂从夹克衫的袖子穿进去。外套的型号已经比他小了太多,少年一脸失望地看着露在袖口外面的一大截儿小臂,叹息着向后倒在谢尔盖怀里。
“橘色夹克衫,橘色夹克衫。这是我童年的一个梦,谢尔盖。”他扬起头,抬手捧住男人的脸颊:“一个短暂而美好的梦。——可是如果没有你……我甚至不会意识到自己能有这样的梦。”
“荣幸之至,我的天使。”谢尔盖温柔地在希尔额前落下一吻,卸去了一切外人面前的锐利和刻薄:“等到战争结束……我再买给你一件夹克衫,怎么样?——橘色的,皮质,暖融融的毛领像只乖巧的白鼬。”
希尔看着他的眼瞳,甜甜地笑着伸出小指。
“我们说好啦,谢尔盖。”
谢尔盖把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笑着勾住他白皙的小指。
“我们说好了,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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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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