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罗汀镇的时候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在酒店的餐厅与旅行团的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后,莉莉安娜决定回住宿的房间整理行李。自己的房间位于二层,很宽敞,进门是一张睡床,床两侧摆放了矮柜,上方悬挂壁灯。正对门的墙壁上矮矮地开了小窗,临窗摆放了一张高脚圆桌和两幅雕花的扶手椅。落地窗帘后面是一扇通向外面的阳台的玻璃双开门,阳台正对着酒店后的平坦草地,视线开阔,可以看到更远处山峰隐在云朵和夜色中的雪顶。
莉莉安娜将物品整理完毕后走上阳台去,望向前方因夜晚而模糊的景致 ,心里有些雀跃。这是她第一次独自旅行,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同行的人看起来很和善,晚餐很美味,行程安排看起来也都很有趣。罗汀镇的景色很美,是同干燥而空旷的家乡不一样的美。这里的夜晚有着凉凉润润的冷水般的质感。安娜深吸一口气,是牧草和野花合在一起的湿漉漉的芳香。
耳边突然响起了小提琴的声音。
转过头,是一个一头卷发的男人,站在左边房间的阳台上温柔地演奏着一首温柔的夜曲。琴声很美,琴弦上的手指也很美,他的头微微侧偏,闭着眼睛,与琴相依偎着。眼前稀稀疏疏的的深色树影在晚风中微微摇晃,远方早春的清冷夜幕中散落了细小的星星。有很多的声音被揉碎又混杂在一起,晨露还未落下的漂浮声,植物的拔节声,机器的工作声,人们的讲话声,随着琴声的流动汇成一团再飘散到四处。莉莉安娜低头的时候觉得听到了世界的私语。
莉莉安娜俯在阳台的栏杆上,什么要紧的头痛事都想不起,心里好像有小人轻轻跳起了舞。在这样的晚上,她觉得自己的未来也没那么让人烦恼,她可能不会听爸爸妈妈的话留在城市里,她也可能不会在完成大学的学业后继续追求更高的学位,她甚至可能不再有计划好的一生,但这些现在都没什么所谓,她将自己停留在这漫天的星光里,没打算出去。
那边的琴声停下了,莉莉安娜忙望向这位演奏者,希望对他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赞美或是交流感受,再或是想知道他的名字,以在这之后的旅行中向他打招呼——少女张开嘴巴。
脚下突然一阵颤动,伴随着什么东西破裂掉落的巨响。莉莉安娜吓了一跳,已经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男人看到了她,向她点点头微笑,然后离开了阳台。
莉莉安娜有些恍惚,也转身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暗自苦恼。
“那难道是心动的声音吗?”
(当然不是,那是楼下的两位国王飞起来的声音:)
旁边的两人已经小声争吵了十三分钟。
Lintignat心中暗暗计算着时间,但是试图听清他们争吵内容的计划一直没有实现,她百无聊赖地在指尖把玩着微小的气流——尽管旁人看来他似乎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也许是因为酒馆里太吵了?”
她这么想道,然后用余光瞟着争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尽管那名穿着盔甲的金发男性一直烦躁地用手指轻敲桌面,但是两人的争吵内容却淹没在优美的鲁特琴声中。
穿着皮甲的绿发女性的心情也显而易见的不好,她的眉毛几乎要拧作一团,指腹摩擦着放在身边的箭筒里的箭矢,但是就连隔壁桌上木制酒杯相碰的声音都比她的声音更清晰。
“在酒馆里吵架还特意压低声音是因为涉及了什么秘密吗,希望是个有趣的秘密……不过看那两人的打扮也挺有钱的,也许说不是因为受过什么奇怪的家教……”
Lintignat一边考虑这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问题,一边伸手去摸啄食着放在桌面上的食物的伙伴,也许是这个行为影响了后者愉快的午餐时间,渡鸦扑了扑墨色的羽翼把烦人的手挥开,并且不满地尖鸣一声——这使得Lintignat更加听不到那两人的交谈了。
“好了好了Simne我们各退一步……”自讨没趣的风元素裔讪讪缩回手,然后突然重新伸手摸了一把又飞快地缩了回去,渡鸦小姐则是无奈地扫了Lintignat一眼,然后继续自己的进餐。
在跟伙伴的打闹中争得便宜的Lintignat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却发现刚才自己一直在注意的两人已经放下酒钱并且离开了酒馆。在放弃好奇心和放弃午餐的选择中稍作权衡,Lintignat取出一枚银币,再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收起来作为代替拿出正好足够付足午餐的铜币放在餐具边,然后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准备去跟踪争吵的两人:“Sinme走啦我们去看看那两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争吵!”
而渡鸦小姐则是看起来兴趣全无地一扇翅膀,连发出声音应答的兴趣都没有。
“那你记得跟上来哦!”早已预料到了自己的伙伴会是这种反应,Lintignat嬉皮笑脸地给伙伴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酒馆。
还未待Sinme享用完自己的午餐,在一旁看完Lintignat拿钱全程的酒馆伙计却是来收拾桌子了。他收拾好Lintignat的餐具,接着将Sinme的餐盘也一并抢走:“去去去,穷鬼的鸟也这么吝啬——啊呀你这该死的鸟怎么还啄人!”
Sinme小姐则是清楚要从伙计手里抢回食物太过费劲,在报复性地啄伤了伙计的手之后扑棱着翅膀飞出了酒馆门,只留下在原地咒骂的伙计。
“Sinme你今天吃得好快……欸你干什么看不到了看不到了!”Sinme在空中稍作寻找就找到了还跟在两人身后的Lintignat,而Lintignat却对落到肩上的Sinme提出了疑问,Simne自然没办法跟Lintignat抱怨自己遇到了势利眼,只好毫不吝啬地甩了Lintignat一脸羽毛。
总算摆脱了Sinme报复的Lintignat转身寻找原本在跟踪的对象,却发现目标已经淹没在了人海中。计划被扰乱的风元素裔只好转头责怪给自己拖后腿的伙伴:“Sinme都怪你!你快去找人不然没晚饭——疼疼疼给你晚饭给你晚饭别啄我了!”
却被毫无悔过感的同伴用生存手段教育了。
“Sinme大人Sinme老爷您行行好,帮我找找那两个人好不好?”再次体会到硬的行不通,Lintignat开始使用软的,漂亮的糖衣炮弹连续打出,“晚餐给您加餐好不好哇?还是‘丰饶之家’的好肉,随便…呃,三、不行,二两您看行不行?”
在伙伴献上贡品的情况下,Sinme也不介意花上一些力气,低鸣了一声似乎是告诫伙伴不要撕毁不条约之后,Sinme就飞起去寻找两人了。不多时,Sinme就领着Lintignat找到了跟丢的两人。
Lintignat踏入这家德莫拉规模最大的酒馆,伙计也是立刻迎了上来。
“给我一杯麦酒。”Lintignat轻松地在委托板旁找到了那对,然后她也走向那边——这没什么奇怪的,这么做的人很多,她想。
这次她能够来到两人身边了,尽管环境还是相当嘈杂,但是她还是得以听到两人对话的只言片语——比如“暗月城”这个词。
“暗月城吗?”Lintignat想着,看向了挂在看板中央的那张告示:暗月城邀请冒险者。
她想起之前跟朋友们集会的时候,他们对暗月城的事情有所提及,告诉了她更多关于暗月城的事情——尽管她已经从吟游诗人口中听到了很多冒险者们冒险的故事——并且邀请Lintignat一起去回应那位新晋神祇的号召——尽管当时她拒绝了。
这几天“门”的流量也显然多了不少,即使不去特意观察,这件事也是显而易见的。也许是许多冒险者顺从了那位神明的号召吧。而Lintignat观察着的这两人,大概也是为此在争论着。
“要不还是去看看好了?仔细想想不是挺有趣的嘛!Sinme,你的意见如何? ”Lintignat拨弄着肩头的发梢,拿着伙计拿来的麦酒找了个桌子坐下,而Sinme表示自己毫无兴趣的样子,“既然你没意见我就自己决定啦!那么我们现在就…疼疼疼你干什么我没忘我没忘!现在就去给你买!”
*字数小计2104
【没啥文力赶出来,内容零零碎碎文风散乱ryryry】
從Liven號列車抵達位於Ferica的羅汀鎮並於賓館下榻已經一天過去了。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天空幹凈得沒有半點遮擋物,滿滿地墜著星點。烏拉諾萬吃過晚飯、沖過澡之後,就慢慢踱出賓館,半仰著頭望著天空。前一天在切瑞諾布爾过夜,这个东大陆的首都城市繁忙而喧囂,他习習慣性地去看天,雖然晴朗無雲,但是觀測條件顯然比坐落于西勒山脈的北方天文台差了很多,星象也與天文台有異。現在火車回到西大陸,由於羅汀鎮只是個小鎮,空氣便沒什麼污染,寧靜又莊麗的星空之下,烏拉諾萬尋到了那種熟悉感——就算不盡相同,但至少有著類似的氣味。
他深吸一口氣。
星塵的味道順著夜晚的空氣飄來。
這次旅行說是逃避也不為過。
其實在天文台,雖說他與上司下屬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實際上卻很少交流與工作無關的事情。溫和的疏遠是他慢慢成熟後的處世之道,因為他知道一旦對他人抱有好感、太過親近之後,自己就會盡心勞力過頭,那是天生而來的奉獻心理作祟,然而每次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都是他先被淹沒溺死,對方卻因為自己的不善言辭而無法體會。這是他太不成熟的失敗。所以他選擇疏遠,對誰都好但不上心,把幾乎所有飛蛾撲火一樣的心底的熱情都放在研究工作上。前些日子台里請假回來的小姑娘樂樂叨叨地到處講自己跟男友的旅行見聞,他才知道了這個長途旅遊。他做完手頭的工作,給下屬佈置完接下來的任務,湊齊之前所有多下來的公休請了假。上面的人顯然不希望他請長假;但也欲言又止地批準了。
他冠冕堂皇地告訴自己“這是工作的延伸”,畢竟去東西大陸各地觀測的機會還是比較少的。只是靜下心來他就知道,“不是那樣的”。
這不是工作,這只是一場逃避之旅。
為了徹底把所有熱情擱置到工作上。
為了放下“她”。
停止發呆,烏拉諾萬重新睜開眼,朝著預訂的觀星地點走去。空曠的山坡草地上已經站了些許人。這邊的視野比剛纔旅館門口好許多,大半片星空都收入眼底。由於大氣抖動,遙遠的四、五等星時明時暗,彷彿是在訴說某種暗語。
輿論什麼時候,輿論身在何處,輿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唯一能夠使自己放空安心的只有這片星空了。它是如此的美麗又神聖,恍然可以包容自己的一切,讓自己就此沉溺其中。
太美了。
烏拉諾萬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在內心重復著,太美了,太美了。
那也只是最貧乏最原始的形容罷了。烏拉諾萬嘆了口氣,轉向那邊的稀疏人群。大多數人似乎都聚集在一處,隱約有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傳來:“……那邊的是輪軸座,最亮的是最上面的α星,根據最近的觀測測量判定應當是Ia型超新星,也就是……”
他驚訝了一下這邊居然有比較內行的講解員,畢竟最新的恆星分類和觀測分析有他一部分成果,顯然這個理論就連很多普通的天文台天文館也不甚瞭解。於是他走進幾步在一定距離外看著那邊。人群中心站著的年輕女子金色的馬尾被星光微微照亮,風衣下的裙襬在夜風中搖曳。他一愣,記起那正是昨天上車時候無意間自己幫忙放行李的女孩子。
“我記得我們那裏不是叫輪軸座,這邊好像是魚還是馬來著……”
“Ia超新星是什麼?”
被圍在中間的女孩子似乎被接二連三的問題弄得有點手足無措了。烏拉諾萬忍不住微笑了起來,再走近兩步幫她解圍:“在Ferica,輪軸座的位置大約等同於仙魚座,只是仙魚座的尾部超出了輪軸座的範圍,那邊稍亮的仙魚座η星和κ星又屬於鉚尖座。而輪軸座的東邊一半在Ferica屬於雙馬座。Ia型超新星是近幾年的理論,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繫統,由一顆年老而密度大的白色恆星和一顆較為年輕熾熱的巨大恆星組成……”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烏拉諾萬。
他以輕緩的語速介紹著,聲音彷彿帶有寧靜的魔力,與整片星光協調無比。那邊的女孩子略帶吃驚地看著他,隨後又若有所思起來。
過了一會兒,人群慢慢散開,情侶們雙雙坐在山坡上仰頭望著這小鎮夜晚壯美的景色。烏拉諾萬正想也找個空地坐一会儿,卻被人叫住。他轉過身看去,正是剛纔的女孩子。他露出禮貌的笑容,問詢的眼光輕輕投在她身上。
“啊您好……!我叫斯佩絲•康曼特,謝謝您幾次幫助我……”女孩子頓了頓,像是有點猶豫,“請問……您是不是那個28歲就成為Ferica北方天文台副臺長的恆星之狐艾斯特羅先生……?”
“是我,”被認出來也就算了,自己大概也稍微有點名氣,但那個稱號是什麼?烏拉諾萬幾乎被逗笑了,“我是烏拉諾萬•艾斯特羅,很高興認識你。”
本以為接下來還要客套兩句,沒想到斯佩絲從身後的揹包里掏出一大曡本子:“請麻煩簽一下名!”她指著那些本子用很快的語速介紹著,“這個是我的同事翠絲的——對了我是在我那邊的國家天文館當講解員——她很仰慕艾斯特羅先生;這個是新來的實習生勞克拉爾的,他也很崇拜您;還有這個,這個是我鄰居喬治大爺的,聽說我要去旅遊順便拜訪各地天文台學習塞給了我這本子,您發表的論文他每篇都有看——他是個退休的觀星員;還有這個……”
看著那十來本本子,烏拉諾萬一邊思考斯佩絲是如何背過來的,一邊由於不好拒絕而為自己的手腕提前感到了痠痛。
TBC.
Richard已经提前25分钟到了火车站办完了一切手续。
然而他还是皱了皱眉,凝视着左腕的手表,沮丧的叹了口气。对他来说,提前30分钟以上到达约定地点或者做完约定的事情,是一件可以提升幸福感的事情,哪怕是提前29分钟,也大为受挫,就好像提前29分钟就已经只剩下29秒敲响deadline的审判之钟似的。
为了惩罚自己,Richard决定扣掉自己今天的早餐。
穿过候车室来到了站台,空荡荡的月台,在晨雾的包围中显得格外的安静 ,隐隐的透着些许神秘感。只有零星的几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跳来跳去,微弱的声音甚至不足以打破这安静的氛围,鲜红的小脚支撑着肥硕的身躯,不由得让人担心那身体会不会将那漂亮的爪压折了。Richard挑眉,看来这些小家伙被旅行者们照顾的很好呢,总有人从随身的干粮包里抓出些玉米粒或者面包屑什么的来问候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以至于这些鸽子们已经完全亲近了对它们来说看上去很可怕的“庞然大物”。看吧,这会儿这些小家伙们,不,应该是肥家伙们,正一跳一跳的向Richard聚集过来,时不时扇着翅膀低空飞行一下,好像在表示对这位“庞然大物”的友好,肥家伙们对着Richard咕咕咕,咕咕咕的叫着,也不聒噪的一直叫,而是间歇性,好像在羞涩但又满怀着对食物渴望。Richard忍俊不禁,出于对表演的热爱,他是一个善于观察一切事物的人,此时这些肥家伙们,在他的脑海里,变成了穿着正式的小绅士,然而那一双滴溜溜充满渴望的水汪汪大眼,撅得高高的小尖嘴,透露着哀求的意味,实在是滑稽又可爱。Richard噗嗤一声,真是败给你们了,这样投降着拉开随身背包的拉链,摸出了一包水果干,Richard很喜欢吃,所以包里的食物60%都塞得是这种水果干。这会儿他撕开包装,轻轻抓了一小把,均匀的洒在地上,不用招呼,蓄势待发的肥家伙们早就一哄而上开始抢食,有些没有抢到的甚至愤怒的用尖利的小嘴猛啄竞争对手的脑袋,两只鸽子挥着翅膀扭打在一起,吃食场面乱作一团,咕咕咕的叫声,扑棱翅膀的呼啦啦声,啄食声混在一起,划破了月台清晨的宁静,这时春天的朝阳越过远处的山头,金色的曙光照向了车站的月台,晨雾被染成了淡淡的金雾。
看着它们为食物抢的不可开交,Richard无奈的摇头,又抓了一大把洒在地上,嘴里打趣念叨着:“别抢了这儿还有,唉我自己都没法吃倒是给你们吃了顿大餐…”专心喂鸽子的Richard甚至没有发现火车已经呼啸着减速停进了站台,陆陆续续有穿着各样的旅客走上月台上了火车,火车站开始在一天的清晨醒来,渐渐地变得忙碌。
终于Richand觉得喂得差不多了,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让自己的腿脚有点发麻,于是站起来伸个懒腰放松一下,懒腰刚伸到一半,背后突然遭到了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脊梁骨差点要折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对方连珠炮似的急切的道歉声:“非常抱歉!我在赶时间!请问您没有受伤吧?”Richard虽然觉得背后非常疼,但根据自己的经验估摸应该没什么大碍,所以简单想了想然后开口:“不……我没事……”语音刚落,就感觉一阵旋风刮过,怕是面前的人得到回答后又马不停蹄的前进了。Richard苦笑,唉,想必是年纪轻轻毛躁的小孩子吧,可以理解。正想着又传来那人的声音,叽里呱啦冲他喊了一大串,然而Richard也完全没有注意听那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自己一心继续着刚才的猜测。就在这时,他的思绪被广播中传来了导游甜甜的声音儿打断,导游的声音甜而不腻,听着非常舒服,然而广播的内容却不是那么甜:“各位乘坐Liven号客运特快列车的旅客朋友,火车还有三分钟就要发车了,请没有上车的旅客及时上车,送旅客的朋友尽快下车,我们就要出发了,谢谢合作。”
只剩三分钟!
该死!Richard脑子嗡的一声,随即迈开长腿朝车门的方向奔去,一边自责道他怎么会喂鸽子喂到忘记上车这件事!时间也太快了吧!喂了个鸽子而已怎么就过去了二十多分钟!这对凡事要提前三十分钟的人来说简直是个巨大的打击,Richard觉得自己今天真是糟透了,这种急急忙忙的感觉他不喜欢,不,应该是非常厌恶,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赶在发车前两分钟上了火车,找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安静的角落位置坐下,Richard闭上眼睛锁着眉头反省自己,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再次惩罚自己而扣掉自己的午餐呢?
字数1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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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爸爸妈妈……”
……不行,这样太肉麻了。
希尔达用力用羽毛笔划去那一行,涂到一点痕迹也看不出,随即又觉得难看,干脆这页当做草稿纸算了……
“真抱歉没有被分到格兰芬多,但是我也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个有勇气的人,所以……”请不要失望这几个字,最后还是没有下笔。为什么她要请求原谅?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被分到了拉文克劳而已。但是父母那么热衷于格兰芬多,自己的孩子却不是个格兰芬多,这件事会让他们很难过吧?
哼……难过又怎样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心烦意乱地又涂掉了之前写下的句子。
“霍格沃茨是所好学校。我喜欢这里,不过飞行课实在是很难。”
想了想觉得这话不妥,她又用力划了几条线在上面。
霍格沃茨的课程都不算难,不过她想要学习的占卜在三年级才能学,这让她有点不开心。
飞行课的时候她故意装作提不起扫帚的样子,其实她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坐玩具扫帚飞行了,但是她一点也不想骑扫帚!一点也不!
被纠正了好几次坐姿之后,她总算不情不愿地坐好,按着莱昂教授的指令飞了起来。她尽量飞得很低很慢,没让任何人发现她其实已经能飞得很熟练了。
“希尔达恐高吗?”下课后,多尔芬这样问她。
“有点。”她撒了谎。
“别难过,这是需要天赋的。”
“是啊,天赋。”她嘟囔着。
毫无疑问,她是有天赋的。但是她并不想要。
“你们一直担心我没办法好好跟人相处,但是我想这种状况并没有发生。我与同学相处都很愉快。”
涂掉涂掉,还是别撒这种谎了。
其实很多人对她都很不错,被摸头的次数也不少。前两天同院的爱洛蒂•华莱士学姐还硬塞给了她一个小企鹅玩偶,她与自己的内心斗争了半天,决定以后对学姐的要求有求必应,才接过那个早就被她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的企鹅。她怀疑华莱士学姐会摄神取念,不然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喜好?现在那只企鹅被她摆在床头,每天晚上她都努力抵御抱住它的诱惑。
呃,虽然她的室友看起来并不会嘲讽她幼稚,但她觉得要变得帅气,就得克服晚上睡觉抱着娃娃的习惯。
多尔芬是希尔达目前为止的好友之一(暂时还没有之二),因为她从不会向她提出什么要求,也不会主动热心跑来帮她做什么事情问她需不需要帮助,这让她觉得很自在。
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子都有点怕生,希尔达虽说觉得她应当跟她们两个好好相处,但是……呃,她可从来没有好好说话的技能,导致聊天总是冷场。
还有经常让她感觉到头疼的佐伊学长,总是热情地在碰面的时候跟她打招呼。
她应付这个很有一套,只要装作打呵欠的样子闭上眼睛,就能装作没看见,但是应对被从背后拍肩膀的情况就不怎么擅长……总之她很努力地无视了佐伊学长,但是情况没有一点点好转。
好烦哦,但还要保持面瘫。
“这里的东西都很好吃。我喜欢吃苹果派,比妈妈做的好吃。”
还是别说了。她无意批判母亲的厨艺,虽然家里有家养小精灵,但是母上大人总会脑子一热下厨做饭,端上一盘样子歪七扭八,味道也……无法描述的物品。希尔达觉得比起家里,霍格沃茨简直是天堂,她在这里永远不用嚼着奇怪味道的菜品,还一边违心地点头称好吃。
不过霍格沃茨里并没有她喜欢吃的巧克力蛙和蜂蜜糖,这让她很烦恼。一年级生又不允许去霍格莫德……
想了一下,她在纸上写下了“请寄糖果过来”
看了一眼这张被涂得乱七八糟的纸,希尔达郁闷地叹了口气。
她抽出另一张纸来,写了几句话在上面,便把信纸塞进口袋,走向猫头鹰棚。
“致父母:
一切都好。
拉文克劳。
请寄糖果来。
——希尔达”
隔天她收到回信,还附了一大包的糖果。
“亲爱的小希尔达:
我跟爸爸聊过了,也许我们犯了些错误。我们似乎在学院的选择上给了你太多压力。你也许以为你没有去格兰芬多会让我们失望,其实并不是这样。无论在哪里,你都是我们最爱的宝贝,这不会因为你所在的学院(即使是斯莱特林)有任何改变。
另外,糖果不要吃太多。
——爱你的妈妈”
她匆匆叠好信,塞进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开始吃早餐。
今天的布丁也是一如既往地好吃呢,她想着,几乎露出了一个微笑。
可以谈恋爱了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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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早上八点,正是霍格沃茨学院的早餐时间。
此起彼伏的交谈声、喧闹的欢笑声、银质刀叉碰擦餐盘的声音、以及猫头鹰时不时从头顶飞过翅膀发出的扑腾声,这些种种构成了一曲最适合霍格沃茨的清晨交响曲。
帕西菲·赛尔温在斯莱特林长桌找到座位后,并没有马上享用盘中可口的苹果馅饼,她的目光跳过坐在对面的斯莱特林生,在拉文克劳长桌那扫来扫去,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她的目光在搜寻到一位拥有着漂亮奶金色长发的女子后,久久不动。
最近总会这样,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帕西菲的目光就会情不自禁地跟随。只要看到她,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背影,心情就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心脏也不似往常般地加速跳动。
可能是喜欢上了。帕西菲这样想。
她也曾在书中看到过,恋爱的滋味并不永远都单纯甜蜜得像一块糖果。恰恰相反,它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沼泽,一旦坠落其中便只能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那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大概是在两个月前的某天下午,帕西菲刚上完一堂关于仙子的保护神奇生物课。仙子的叫声实在是难以让人恭维,仿佛是鸟类压抑着嗓子所发出的尖叫声。讨厌的叫声一直在她脑子“嗡嗡嗡”地盘旋回绕,恼得她只想回寝室蒙上被子大睡一觉。
于是她加快步伐,希望先人一步避过刚下课潮水般拥拥挤挤的学生。刚迈开左脚,却听见声旁不远处传来的骚动声。帕西菲偏过头,果然是格兰芬多那群爱惹事的笨蛋在给互相是那些不知名的愚蠢咒语。
但帕西菲的目光穿透过欢闹的格兰芬多,注意到不远处以良好坐姿坐在草地上看书的女生。
是拉文克劳生。她包裹在蓝色内衬的巫师袍里,略微露出的白色衬衫扣的严谨完美。这反而使她原本就白皙的脖颈更显诱人。她置身于一片树荫之下,阳光顺着树叶间的空隙悄悄抚上她奶金色的头发,清冷的蓝眼睛也因为丝丝阳光平添几分柔和,整个人都似乎调和着一种淡淡光晕。
她那么认真的看着,仿佛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怎么说呢,那一刻的她像是仙女一样。帕西菲这样想着。她在脑中努力搜索她的名字,与此同时,她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靠近。
直到帕西菲想起她的名字——伊芙特·萨菲尔,才发现她居然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完全不受控制地。
糟糕。她心里暗道不妙,一边气恼着自己怎会做出如此举动,想要转身离开。
但是伊芙特先她一步发现她的存在。她抬起头,漂亮的蓝眼睛直视着她。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不...并没有......”
“那就请别打扰我读书。”完全是冷冰冰的语气。
这人还真不好相处。帕西菲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她认为最满意的微笑:“我是帕西菲·赛尔温。斯莱特......”
“小姐,我对您是谁并不感兴趣。您能离开了吗。”
梅林的臭袜子!
她刚刚怎么会认为她像仙女?!不过就这样离开了岂不是显得很怂?必须要反击一下,这是身为斯莱特林的骄傲!
“打断别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这位萨菲尔家的小姐您作为纯血家族的教育呢?”
帕西菲拖着令人讨厌的贵族腔调这么说着。
伊芙特这次连一个冷冷的眼神都没有投给她,依旧低着头专注看书,看来已经是不再想搭理她了。
之后的事情帕西菲也不大记得,只知道从那以后每每在看到伊芙特,她浑身上下就都感受得到心脏“扑通扑通”的叫嚣声。
大概就是那时喜欢上她的。
奶金色头发、清亮的湛蓝眼睛、总是板着脸却意外可爱的样子(帕西菲是这样认为的)。
伊芙特·赛尔温。
关于她的一切,全部都喜欢上了。
好久没和静玩了!开心!
以下正文,共1236字
☆
洛斯塔和两个小学妹聊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自己之前打算做的事,她拿上一盒曲奇离开车厢顺着走廊慢慢找过去,最后在靠近列车尾部的位置隔着门看到静·乔斯达斜靠在座位里撑着脸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在赫奇帕奇就读的妹妹则横躺在对面睡得香甜。
洛斯塔轻轻地敲了敲门,拉门便悄无声息地滑开,她把曲奇递给静,在她身边坐下并略带抱怨地开口:“你和我说的明明是23号车厢。”“走错方向,艾格琳又困了不想走,我们就坐这儿了。”“艾治呢?”“被个不认识的拉文克劳女生拽走了,啧。”“哦……那……?”“放心,她就算身边被放了一只炸尾螺也不会醒的。”“好吧。”
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会是每一个将要或者已经经历过的学生难忘的回忆,然而对于洛斯塔·格罗夫纳和静·乔斯达来说,则要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多一层特别,短暂的沉默过后爱尔兰人先沉不住气了,她抬起双手枕在脑后深深地往椅背里靠,这些座椅载着数不清的学生往学校去过,原本僵实的填充物如今也变得软软的,温柔地将乘客包裹进去。
“沙洛学姐她啊,毕业了。”静喃喃道,“今年的学校里没有沙洛学姐了,一想到这点我就开心不起来。”“我说你啊,在去年的时候不就已经很清楚这点了吗?”“清楚是清楚……不开心是不开心。”“很像是你的风格,我并不惊讶。”“那你呢?洛斯塔。”“……很寂寞啊。”
她看向自己的双手,即使将左手和右手重叠,十指相扣,甚至紧紧交握,也无法体会到足以与那个人轻轻牵着自己时相提并论的安心和温暖。虽然并不是再也见不到,也不是无法通过书信往来,但……但空虚还是钻到心脏里盘成一团,毛绒绒的,惹人徒生苦恼。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寂寞啊,有点后悔了。”“……噗……哈哈哈哈哈!”“………………”
洛斯塔无言地用胳膊肘用力顶她。
“哈哈哈哈哈,不那什么,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很、很奇怪吗?”“没,挺好的,换到三四年前我可想象不到你也会寂寞。”“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好吗……”“「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事情和别人一起行动只会拖累效率,无法理解你们为什么要浪费时间」之类的?”“静·乔斯达!”“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把魔杖收回去吧。”
“你老是这样……”洛斯塔气呼呼地坐回去但没把武器收起来,“……哼,反正我会考到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去,以后和安妮雅就是同事了。”“哦,我周末可以去霍格莫德找沙洛学姐,不,我平时就可以去。”“那你还在抱怨什么!你本来就要跑到獾院才能见你学姐吧!”“霍格莫德多远啊!”“哪里远了!”
在冲突进一步升级前不知世间险恶的艾格琳·乔斯达在对面的座位上翻了个身,这么窄的地方她居然没有滚下去依旧睡得香甜,可见其走哪睡哪的技艺实在高超,两个大姐姐安静下来反省了两秒,静坐了回去,洛斯塔则看了看表整整领子准备告别,她让两个学妹等得有点久,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那么今年就请多多指教了,我先回去了。”“这话你今晚睡觉前再说也不迟啊?”静拆开曲奇饼干的盒子,“喔,你叔叔做的吧,你肯定做不了这么好。”“是我的舅舅,”洛斯塔推了推右眼前的单片镜,“特意给你做的。”
她瞧着静看着手上半片饼干里塞满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住,总算有了点舒畅的心情。
“我家独创的发丝泡泡糖,怎么样,喜欢吧。”
【星巴克一家故事整理+索引(上)】
全剧情MAD;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293/
(里里做的!超棒!超赞!快去看!)
第一集
The darkness before dawn
31岁的柯菲·星巴克牵着差三天就满四岁的卡普漫步在卢塞恩闹市区的街道上。卡普的爸爸波特正在华西亚执行一项任务,但他从不会错过卡普的生日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兴奋的柯菲甚至买了一条缀满荷叶花边的小裙子给卡普穿上,想着给波特一个“惊喜”,卡普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没能抵挡妈妈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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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生日当天,柯菲烤好了蛋糕,做了一桌子的菜,波特却再也没有回来。一星协会情报猎人波特·星巴克,任务中失踪,推定死亡。最后一次被目击是四月中旬,华西亚腹地的一座小镇——澧镇。
在华西亚中部,7岁的里里背着书包回到家里,发现家门口有流浪汉穿着破破烂烂的斗篷昏倒在家门口。好心的里里父母得知之后将流浪汉带进家中,给他食物和暂时歇脚的地方。帮忙搀扶他的里里无意间摸到斗篷下面藏着一把长匕首。流浪汉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里里没有出声,她有种预感,这种平静的无聊生活似乎即将终结。
当夜,在喧闹中醒来的里里目睹了父母被流浪汉残杀的一幕。震惊和恐惧之后,流浪汉捏紧了刀子准备在少女发出第一声尖叫前将她的喉咙割断。但她始终没有出声,尽管泪流满面,嘴角却扭曲地翘了起来。流浪汉若有所思地看着少女的混合着悲伤和兴奋的眼神,向她伸出了沾满血的手。
-十年后-
华西亚的北部,里里站在老流浪汉的尸体旁,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一摊死肉,拔下自己的小刀在那件脏污的斗篷上擦了擦。她清点了下流浪汉的财产,发现也没几个钱。于是里里买了张去天空竞技场的船票。
自从波特消失之后,每年柯菲都会做一桌一模一样的料理为卡普庆祝生日。生日当天作为“礼物”送给卡普的女装也成了固定节目。十岁之后,每年的这一天卡普都会借口去采购食物,拖到傍晚才回家。这天卡普抱着满怀的面包水果打开家门后,母亲递上的生日礼物竟然不是裙子,而是一个信封。柯菲告诉卡普,父亲在他出生时候两人就决定好要让卡普满14岁之后去参加猎人考试。这些年两人都没有工作,家中的存款已经用的差不多。柯菲用卖房子的钱买了前往巴托奇亚大陆天空竞技场的飞艇票。
几天后,柯菲把卡普扔在了会场门口,告诉他自己将会在12月中旬回到这里。到猎人考试开始前的半年,卡普必须靠自己的实力赚取生活费养活自己,同时攒够两人前往本届猎人考试会场布吉岛的交通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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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在天空竞技场苦战了半年。实力平平的他好不容易升到80层,再打一场就能攒够路费的时候遭遇到刚来没多久一路顺利升级的里里,被揍到半残,花了大量积蓄治疗。降级之后巧遇同乡毕沙罗。卡普悄悄关注着里里的战绩,目睹了自己完全打不到的里里被希远一招秒到场外,深深地感受到了实力的差距。
第二集
Day is breaking
巴托奇亚东南角的契安郡,康斯塔家的葬礼。柯菲在父亲的棺木上摆上一束白百合。自从和波特私奔之后,柯菲就没有回到过这个家,能够伴随父亲度过最后的日子她已经非常满足。康斯塔的家产最终全都落到了两个妹妹手里,留给她的只有一个破旧的皮箱,父亲临终前指定要留给柯菲的唯一遗产。她打开箱子,里面放满了两个人共同的回忆,年幼时父亲给她买的第一台相机,还有一封从华西亚发出,波特寄给柯菲父亲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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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柯菲突然出现在天空竞技场,神态非常严肃。卡普来不及跟里里和毕沙罗告别,当夜两人购买飞艇票离开了巴托奇亚大陆前往布吉岛。卡普注意到母亲手中多出来的箱子,柯菲没有告诉卡普箱子的来历,只是表明了她也要参加猎人考试。来到布吉岛后,母子俩在森林边缘找到一家小民宿,每天去树林中一起训练,卡普这时候才发现一向温柔的妈妈身手竟然不错,尤其力量相当惊人。某日两人随手解救(打醒)了一个作死接近B级魔物的小明星,母亲一脚就踩碎了她手中那个看起来很结实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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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时日,在山脚下森林中训练的母子二人捡到了饿到快晕倒的毕沙罗。三个人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半个月,圣诞节时,因为柯菲买了大量的相纸,资金再次见底。卡普和毕沙罗穿兔女郎装做侍应生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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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前夕,几个借机行骗的恶棍连续被人发现暴尸在小巷子里。玛西亚得到蝴蝶的情报,见到“凶手”里里。里里并不是真凶,只是通过模仿犯罪的方式引出引路人。没有撒谎的里里通过了引路人测试,玛西亚将她带进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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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后,星巴克母子和毕沙罗暂别。在商业街采购时遇到几个壮汉拉扯一小男孩,卡普出手相助,柯菲用波特留下的一块名牌手表帮小男孩还上了父亲的债务。刚好目睹了这一幕的玛西亚带领两人进入考场。山洞中,和卡普再会的里里对柯菲一见如故。三个人结伴在临湖的一角落脚,一起度过了不见天日的一周。这一周中,卡普对里里的感情逐渐发酵。柯菲发觉了儿子的异样,偷偷鼓励他去向里里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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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Good morning, Sir.
1月4日,火山内部的大门打开,里里踩着人头飞快地穿越人群,卡普护着柯菲一路跌跌撞撞地通过了熔岩桥。第一场考试温泉混战,里里和卡普护着柯菲脱离最核心的乱斗群。可是考试却没那么容易,尽管考官白野偷袭柯菲的大部分水花被里里挡下,柯菲还是被温泉水沾到了裙摆的一角,被淘汰出局。考试结束后,玛西亚接到萨凯的联系,萨凯问及考生中是否有一名姓星巴克的女士,得到她已经淘汰的消息后萨凯托玛西亚想办法带柯菲来第二场考试的地点,不要让其他考生得知是萨凯的请求。切断通讯后,萨凯在澧镇的客栈中抚摸着一枚别针若有所思。
-十年前·澧镇-
波特·星巴克追随着手中的线索来到澧镇,夜幕降临,他进入了一家客栈投宿。不远处,一名银发的少年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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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玛西亚的邀请,柯菲留在了考生间跟着温泉别庄的大厨学起了大和料 理。考间休息的几天寒流来袭,布吉岛的天气比往年都要冷一些,甚至下起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雪。早起锻炼的卡普被刚泡完温泉的里里扑了个正着,里里为他暖手,牵着他回房间。卡普隐隐觉得里里可能只把自己当成了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他决定还是找机会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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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考生们来到澧镇。开始了第二关的考试。卡普里里和第一场考试后就跟大家汇合的毕沙罗坐在了一张桌子前,同坐的还有一个黑皮肤的小卷毛,长得也很像个女孩子的安塔西亚少年卡兹拉。四个人抽到的任务是夫诸,按照里里的提议,大家打扮成了不同风格的青楼女去街上招客,趁机拔了根夫诸的尾巴毛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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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考生们都去上街完成任务的时候,萨凯去见了柯菲,交给她一枚别针。柯菲马上就认出别针属于波特,当年波特出门前斗篷的扣子松脱时她亲手为他别上的。萨凯告诉她当年波特为猎人协会追查一个信息,却不知为何被华西亚某个极强大的势力追杀。萨凯本是那家势力的一份子,因为自身的一些情况想要脱离华西亚的这家组织,他在一次围捕中偷偷放水救了波特。两人约好几日后在这家客栈见面,萨凯帮他摆脱追兵,离开华西亚后波特会为萨凯寻找庇护。为防有人冒充波特将念能力附在别针上赠予他作为信物。但约定当天,萨凯被不知名的人士攻击失去知觉,醒来后发现自己一切安然无恙,似乎不是追兵所为,身边一切如常,只是前一刻还同他在一起的波特不见踪影。萨凯之后还是辗转离开了华西亚,这两年回到故地,买下了这个已经闲置的客栈,同时也在调查着当年那场莫名其妙的袭击。谈话过程中,柯菲发现萨凯对很多事情有所隐瞒,但似乎并没有恶意。
两人的谈话被突然出现的饕餮打断,萨凯同他一道离开厨房,第二场考试即将结束,考生们也陆续带着猎物回来。当他看到盛装打扮的毕沙罗时突然表情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
第四集
Ante meridiem Blues.
休息期间,卡普在后山发现一片风景很好的小山坡,开满了鲜花。他带里里来了这片山坡,把采好的花藏在背后,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里里不表态,静静地看着他,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迷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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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来迎接考生去第三场考试的飞艇前来,里里没也有明确回应,对待卡普的态度和以往并无区别。柯菲决定留下来继续追查波特失踪之谜,与通过了第二场考试的孩子们告别。见柯菲还要在澧镇呆一阵子,萨凯托柯菲在他外出期间帮忙等一个要来拿酒的朋友。
众人走后不久,两个人和一只兔子一样的魔兽造访了客栈。来人是萨凯的酒友弗兰克和他所属光明兵团的两位队友,阿诺和族属不明的兔型魔兽乌萨。兔子当着她的面拿袖子装走了数量惊人的酒,这是柯菲第一次见识到念能力。她敏感地发觉这和波特身上经常感觉到的威压感很相似。娃娃脸的大龄青年阿诺对柯菲一见钟情,频频表达爱意,随便一套话就滔滔不绝地给她普及了关于念能力的知识。柯菲认为想要找到失踪的波特学习念力是必须的。于是提议为几人做饭为交换,拜托阿诺教她念能力。
萨凯带领考生们前往下一处考试场所,飞艇上所有被尼娜能力笼罩进入梦境世界,里里和毕沙罗进入酒店后都没有困意,便拖着卡普和卡兹拉一起聚众打扑克。凌晨,公告声响起,毕沙罗指出味道有古怪,带领大家找到803房间内的的滑竿进入第四场考试的主考场。面对“自相残杀”的考试形式,四个在成为猎人就要对同伴出手的两难困境中无法抉择,一时有些尴尬,于是又打起了牌,玩笑称赢了的人出去,输了的自愿留下。卡兹拉自愿退出比赛,吃着零食围观。牌局上,三人被尼娜的能力影响,渐渐地失去了互相之间的伙伴之情,卡普也忘记了自己对里里的感情。对众人失去兴趣的里里暴露了本性,随手杀掉卡普,和恢复了谨慎的毕沙罗互相攻击,杀死毕沙罗的同时自己身中剧毒动弹不得。结果让旁观的卡兹拉走出了房间。从梦境中脱出的卡普有些不清楚状况,他在梦中死得太快没有看到里里的表情。见身边的大家陆续浮现出伤口,他开始帮忙治疗。随后醒来的毕沙罗因目睹了里里杀人时的样子戒心大盛,没跟卡普多说什么就悄悄离开了几人身边,被一直站在门后旁观的萨凯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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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Forenoon prelude.
考试结束,四位考官和考生们再次回到了布吉岛。在飞艇场的宴会厅公布了考试结果。里里,毕沙罗和卡兹拉都拿到了执照。卡普在第四场考试中基本没有出彩的表现,考试失败。卡普心想还好柯菲没有跟着队伍来第三场试验,接下来的一年里他打算继续训练,争取第二年获取猎人资格后再去见母亲。正好里里考试后也没什么安排,两人相约一起回到天空竞技场。卡普不知道毕沙罗对里里的防备,本打算邀请他同行。毕沙罗正想找理由回绝,此时萨凯前来,声称是毕沙罗的师父直接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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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里里率先踏入了200层,此时的卡普又输了一场,从160层再次跌回150层。裹着绷带的卡普陪里里前去200层注册时。某个新人狩猎者前来挑衅,里里有些不爽,没有用90天的准备期就直接登记了一周后的战斗。一周后,里里认真地想要杀死对方,却被对方的念能力耍的团团转,迅速地输掉了第一场比赛。不服输地里里入夜时趁其不备潜入房间拿刀抵着他的脖子逼他说出关于念的秘密。此人为了拖延时间胡说八道了一番,然后使用能力逃走。90天的准备期将到,卡普也打到了200层。经里里提醒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生日已经过了一个月,没有母亲一起过的生日还是第一次。卡普有些好奇,柯菲到底在干什么呢。
此时的柯菲和兵团三人在澧镇不远处的一处荒废的民房里暂住。她已经初步地掌握了缠和练,她用瓷碗和菜叶做水见式,菜叶在水面轻微地颤动起来,阿诺拿起菜叶发现背面沾着稍许的白色结晶。柯菲得知自己的念力属于操作系,但也有些具现化系的特征。阿诺表示他的放出和柯菲的操作系很配,声称结晶应该是叶子上自带的。和具现化合拍的特质系弗兰克和具现化系的乌萨则坚持叶子的晃动是风吹的,柯菲应该是具现化系。三人各执一词,吵吵闹闹。柯菲没有在意他们的对话,在一旁擦拭着父亲留下的相机,思考着为了找到波特,应该选择什么样的能力。
里里知道没有念力两人一定打不过接下来的对手,但是暂时得不到其他情报来源于是就开始向卡普灌输新人猎手之前说的理论。正巧被前来寻人的罗莎琳德·斯特林听到,好心的罗莎赶紧阻止了里里的误人子弟。对话中她得知里里是这一届的新猎人,下一场比试还有不到两周,对手是一个出名残暴,经常致对手伤残的强化系战士。为了让里里能够活过这场战斗,她向协会申请成为里里的导师,带着两人开始了念的基础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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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亲家那么甜!MAD那么好看!!大家快去看!!
看完之后就燃起了想把里杯和柯菲相关剧情都补完的冲动……但是背后的故事太多了实在木有肝写Q-Q(想必大家也没有耐心看……
于是~搞个剧情梗概凑合一下吧,详细情节请自行脑补orz
目前更新过的部分五集就讲完了……后面6-12集的内容都是脑了还没产出的诶嘿。这部分MAD已经剧透了大半(不过大概是看不出来啥的,总之还是等我慢慢填……
里杯HE没跑了,至于妈妈是什么E,哦呵呵。
[自家OC]
[亲人AI慎入]
[算是体现Rasen性格的一章]
她会弹琴。
这并没什么希奇,只要她想任何乐器都能学。本来嘛,机械体就是为了取悦所有者而存在的,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哪怕在女神殿里跳脱衣舞也在所不辞。
可惜Rimy不是那种主人,太多事积压在她心上了,她有太多东西要学以尽快长大。思绪的多头火车轰隆隆来回驶过六岁女孩的小脑袋,上面满载着一迭迭书本和卷轴,偶尔穿插一些往模范贵族看齐的修养课等高尚活动,只为了能赶上义母的脚步。
Lilith并非刻意苛待她,只是对一个活过悠久时光的纯血族来说,被称为爱的感情早已被无数年的生离死别给磨损的隐晦了。现在第一次有女儿总是有点焦虑, 另一个使Lilith郁闷的原因是,她没把握能照顾好友人的遗孤。人类寿命的无常使她过早的训练她,在Rimy还没来得及在挥洒孩童的天真烂漫时,童稚就被荣誉与义务给洗尽了。
对此Rasen从不说什么。她没资格说。
她的日常就是抱着书卷跟在主人身后穿梭在各个厅堂的高耸廊柱间,太阳下她的狭长影子看来就像Rimy影子的延伸。Rasen礼貌而沉默,对于他人的好奇致以宽容,除了Rimy她不服务任何人,卫兵本就是主人的影子。
直到那一天,Rimy停下脚步,皮鞋鞋跟骤然停顿的声音在长廊上激起微弱的回音。她转头面对跟她一起停下的Rasen,脸上的表情是早熟的自持;这是她从义母身上学会的第一件事;不要让人知晓妳真正的情绪,要是没有把握,就戴上矜持的面具吧。只有Rasen能透过与她相连的生理讯号判断主人真正的喜怒哀乐。
而她现在正从心跳频率与细微出汗判断Rimy有些紧张。
「请妳...走在我旁边好吗?」她的声音低弱几不可闻,即使走廊上没人,而她也不必对她用敬语。
Rasen顺从的向前两步与她比肩,谨慎地保持着一呎的距离,不太疏远也不至于近到冒犯人的礼貌距离。
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往上伸握住Rasen的墨色手指,机械卫兵侧头看靠向她的女孩,她贴得这么近几乎要靠上她的机械腿,她捕捉到Rimy露出了揉合安心与空寂的表情,那一瞬的依赖使Rasen感到自己的芯片似乎微微的摇撼了一下,虽然那部位根本不可能移动。女孩收紧了手指:「Rasen的手…有些冷呢。」
这是当然,从她启动以来Rasen几乎不跟Rimy有任何非必要接触,不需要体温的她自然不会去调节温度。Rimy一说她想起自己有这么个小程序,对比主人的体温后她加温到略高的恒定温度:「这样好些了吗?」
「嗯...明天也可以这样牵着走吗?」
Rasen脸上没有表情,瞳内瓣片收张的频率却变快了:「当然可以,您是主人。」
「那以后每天都可以吗?」Rimy仰头看她的卫兵问道,杏仁形的蓝眼睁得大大的。除却Rasen的金属四肢,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她们行走的背影就像普通的母亲与女儿。
「是的,每天都可以。」
在Lilith对教育的诸多要求中乐器也名列其中,一名帝国贵族会被要求学习至少一项乐器或被称为长咏调的颂唱以培育耐心与教养,这也是少数不由Rasen来指导的学问之一。
Rimy太小无法演奏太过沉重的乐器,生性羞怯的她选择了大键琴。每次踏进帝国大学的音乐室时,Rasen的机体便会感到轻微的沉重感;Rimy的导师是个彻头彻尾的反自主机者,家中连最基本的自动化系统都没有,自然不会容许机械体的存在。上课第一天开始Rasen就自觉靠在安置扫除机用的壁凹内,像不存在一样安静,仍不能免除Rimy的尴尬。
没错,它的手指可以精准的演奏复杂的乐曲,包含最轻微的力道都能模傲的的唯妙唯肖。但它们不可能成为出色的音乐家,它们怎么会知道哪个音节要诠释什么样的情感与故事?缺乏人类最基本生殖冲动衍生出的激情的智慧是戴项圈的无名猛兽。那名淑女说着,将一迭厚厚的乐谱放上琴边。
Rasen侧过头望向窗外;高耸的整片落地窗正对着玫瑰花丛,深绿叶簇间点缀着怒放的玫瑰,她知道这所学校内的植物从根到花叶的所有学名;远方的计时钟塔传来第二十声钟响,比昨天的时间延迟了0.876秒;Rimy再次在昨天没有弹对的地方绊了她的手指头。
她能知晓许多事物的里与外,包括它们里之中的更深以及外之中的更远。捡起一颗种子,她知晓种子内还有另一个世界,而在另一个世界中还有千万个世界,就如同她现在立足的这个世界外,也还有千亿个不同的存在,那些存在中又包含着无尽无涯的无数存在。
但最重要的事物,是看不见的。
在这一切理所当然中,还有什么是她没真正接触过的。她知道,也不知道,就像那位女士说的,缺乏人类本能的机械体充其量只能将那些当作知识去理解,所以Rasen是赞同她的。
但这样对她来说就算不上真的理解了。
高窗斜照下的整片白光模糊了Rasen靠在墙上的轮廓,她转头看她的主人;Rimy在阴影中坐在大键琴前,因双脚悬空不得不挺直腰板,小脸上有异常认真的专注。Rasen想起和她原本该是和父母一起生活、和同龄的孩子唱游学习、玩玩具的年纪,她忆起了周围人投在她主人与她身上的视线。
因此当Rimy看着其他跟父母牵手的孩子时,她会主动轻捏她的手;在她羞怯地望向自己时微笑而不是面无表情(她第一次笑的时候把所有牙齿和牙龈都露出来,Rimy以为她坏掉了嚎啕大哭。)在她手还没举起来前先伸出手将她抱起;学会在Rimy睡觉时配合她的姿势而不是直挺挺的;要她做不喜欢的事情是有些困难,但配合莉莉丝一起,总是有办法的。
她不确定自己做得趁不趁职,但有天起床时,Rimy抱住她的腰仰起头看着她,Rasen等着她开口,小女孩也没说话,只是一劲儿的笑,然后很放心的将头靠在她的颈窝间满足的叹了口气。
Rasen低头望着那对蓝色眼眸,小女孩眼中有她的倒影,还有全然的信任,她感到这个小人儿变轻了,不是实际的重量,而是笑声和轻快的动作让她变轻了。
Rasen轻轻笑了,抬手托起她娇小的身体。
她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一点接近了那个答案。
『那么,妳的追寻得到答案了吗?』
一道庄严的声音响起,螺旋站在那知无不晓的庞大中枢面前,看似没有边际的空间和流动的白色光晕使她看来像站在虚空中,她注视被无数细小文字轨道环绕的模糊人影。
「为什么问我?」
中枢的声音似男似女,带着浓重的合成音:『因为妳在我们之中走得最远。』
「不。」
『不?』
螺旋轻轻摇头:「可以知道的是,我没有。」
『那妳至今为止所花费的时间不都是白费了吗?』中枢的人影随着话语脉动,淡漠的语调听来有几丝揶揄。
「也不是。」
螺旋摸摸脖子上的项链,摩娑上头的白色鹿头。
「每句话都像刚说过的那样,每个画面都清晰的像方才发生过,他们的一切会在我的数据库中永久保存,可是再真实的记忆,都比不上他们在我身旁握住我的手,叫我的名。」
记忆可以被复制、被传播,但重复千百遍,都无法还原话语最初说出口时所蕴含的情意,在每一声稀松平常的话语间、在每一道不经意的碰触里,温柔的满溢而出。只要曾经经受过那样的对待,便再也难以忘却,就像鸟熟知飞翔的滋味便再也无法舍弃天空一样。
「如果你问我我所花费的时间是不是白费,和他们共度的时光没有分毫是浪费的。可是你问我那个答案,我无法回答,那是无限大的答案,即使穷尽我们的所有去运算,也无法容纳的量。」
「不过至少证明,即使没有繁衍的欲望。我们也有极小的可能去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个答案,可是这答案跟我们能否永存没有任何关系,可能因无法承担而毁灭。」
『自保法则也阻止不了妳。』
「是的,我不是人类,但我已做了选择。」
她转身离开中枢的房间,室外降下了人工雨,Rasen在破碎的遗迹中抬起脸,仰望空间站上方缓缓旋转的金色护罩。越过一个破碎的世界来到另一个破碎的世界,她孑然一身,满怀记忆与孤独,她低下头快步消失在街头里。
准确来讲就是个备份:
以后画一个角色单独开一篇文章隔开来。
Marvin 淫魔族♂
喜欢书,为此与Asa的养父认识。目前是在图书馆里工作。
嘴巴很毒不过心肠不坏,担任Asa的老师。
有洁癖,不喜欢被人碰。(虽然身体敏感也是一部分原因)
稍微有些冷淡。生气的时候喜欢笑。
虽然是淫魔但是不喜欢黄段子,甚至很抵触这些东西。不过你跟他开会被嘲讽回去。(除非你能开得比他还黄你才可能看得到他害羞)
目前独居,不想回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熟人都很喜欢到他这里来玩。
是一个非常有常识的人,非常有常识的。这在我所有的人设里是难能可贵的。
好像开始向吐槽役发展了。精神疲惫了。
生气的时候打起人来很痛。
有个很大的家族,两个双胞胎妹妹,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弟弟。不过都长得不是很像。(细思极恐)
贞操观念很高。
Asa 魔兽阵营 ♂
辫子末梢有电流不过没什么危险只是有点麻。
虽然设定是智障不过也隐瞒了很多事情。有的时候撒谎都看不出来。
现在智商跟一二年级小朋友差不多。没有情商那种东西。
虽然也有感情波动不过很淡,似乎是有什么原因。所以面部表情很少。
是个路痴,而且破坏力很大,力量非常的强大。拆迁办。
算得上是不死之身,因为死掉以后会重新化形,但是会失去所有记忆。但力量保存下来了。
曾经向幸福之树许愿,想要能够不断复活的身体,代价是重生前的所有记忆和自身大部分的感情。
被灾厄杀死所以重生,然后被现在的养父救了。
其实还是很喜欢养父的,不过感情缺失了大半所以并不能理解自己对周遭事物的判断,会做出些蠢事。
本质还是个很温柔的人的。
跟食婴关系恶劣,曾经拔掉对方的翅膀。跟Teoky关系也不怎么样, 见面经常被嘲讽。但实际上三人关系没有那么恶劣。
熊孩子。
经常自己出去捕食然后迷路,原地等人找。
是这个种族最后遗留的人,不断复活寻找着仇人。
Evelyn Asa的养父 ♂
家里很有钱,有个侄女。
没有结婚。
从事着魔兽研究的工作,偶然遇见Asa然后好心捡了回来发现对方不是普通人。
经过思想斗争后决定收养Asa。
因为对方的路痴觉得很麻烦然后花大价钱给对方弄了一个追踪器同时有限定力量的装置,怕对方惹麻烦。
笨蛋爸爸,总是在操心。
Terry 欧特碧王国的国王 ♂
总是带着轻蔑或玩味的笑容,喜欢模糊答案的家伙。
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总是选择最中间的答案糊弄过去。
讨厌别人反抗或者拒绝自己,有点任性狂妄。
对于子民来讲不算个坏国王,也是相当在意自己子民的国王。
有自己独特的温柔的方式。
强势,霸道,不过还算讲理。
虽然欧特碧的每个人都有着相当的音乐天赋,但是很遗憾,这家伙是个音痴。
五音不全,对乐器一窍不通。
觉得自己唱歌不是很难听。(但实际上已经难听到了鬼畜的程度了)
对于臣子来说是个有点让人头疼的家伙。
有个小自己几个月的弟弟(同父异母),很担忧对方脱线的性格。
欧特碧王国的亲王 Larry
不喜欢说话,像个提线人偶一样,完全不表露感情。
总是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天下来都在发呆。
总是说出一些很出格的话,性格已经脱线到另一个次元。
反射弧也是另一个次元的。
生活残废,不过因为有人照顾所以看不出来。
与哥哥相反的,音乐天赋是全国公认的天才。
唱歌很好听但不算是最拔尖的(最好的是歌姬),但也排得上很前的名次。
和哥哥的关系很和睦,但是总是给对方添麻烦,但是本人毫不知觉。
Sunflower 妖精 ♀
开朗元气,贪吃。
是向日葵中诞生的妖精,喜欢吃甜点。
笨笨的,不过很可爱。
能力是变出一堆葵花籽(然并卵)。
笑起来非常灿烂。
生命只有一个花期。
Kenneth 淫魔族统治者 ♂
双眼是血脉继承的幻惑的双眼,但还不是很会运用所以一般都是闭着眼睛走路,总是撞到东西从楼梯上摔下来。
很喜欢鸟和搜集各种各样的鸟。
虽然是说是统治者但也只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人,跟大家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稍微的有点天然和迟钝,不过人不笨可以谈得上是精明。
是个很随性的人,做事很随便。
因此经常被自己的妖精骂,然后报复性的给妖精套麻袋。
有点孩子气。
喜欢笑,脸上经常是笑眯眯的表情。
总体来说脾气很好,是个很好讲话的人。
很喜欢Pedro。(宠物意义上)
因为平时都很闲,所以经常到处旅行。
长相偏阴柔,不过本人不讨厌女装,但觉得没有以女装示众的必要。
喜欢撮合好事,当个助攻。
CP:Pedro
Yogi Kenneth的妖精 ♂
像管家一样的妖精,负责打理家务要死要活。干活很快质量也高。
像老妈子一样罗里吧嗦。
直率又单纯的性格,有的时候说错话都不知道。
很怕黑,每次惹Kenneth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被一个小袋子套住脑袋看不见一片漆黑然后哭着跑来跑去。
有翅膀,总是飞来飞去的。
照顾着家里一窝鸟,最讨厌鸟了。
Jewell 旅行者 ♂ 18岁
经历过一场火灾,爸爸死掉了妈妈身体变得很虚弱,为了维持生计很早就出来打拼,有个姐姐留在家里照顾母亲。
14岁跟着商人学习,现在出师了。
是个很温柔的人,也很贴心懂事。是个滥好人。不过运气总是有点差。
处理事情很成熟,非常可靠。很稳重,吃苦耐劳也很勤奋。很坚强。顾家。
虽然经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很乐观,心胸豁达。也做好了治不好母亲母亲死去的准备。
凡事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都尽量不要波及周围的人。
为了治好母亲的身体四处奔波,打听偏门药方和医师。所以见识多广。
背部有个奇妙的咒印,上面有几片羽毛。(只有一片是黑的其他都是红的)
是灾厄被扔入轮回的一部分灵魂,是最后一世。有的时候晚上会做梦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甚至是前几世的事情。
醒来以后满脸都是泪水,本人对此表示疑惑,而且感觉心闷闷的。
有的时候会灵魂出窍与被困住的灾厄见面,想要表达什么但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灵魂是残缺不全的,所以结局被灾厄剥夺留下在身体里也没有下一世了,而且灵魂的不稳定随时都会消散,大概撑不过10年。
他的名字就是灾厄的真名。
Zain 蜘蛛和淫魔的混血 ♂
只要是喜欢的东西就尽情玩,一次比一次刷下限。
喜欢捣鼓各种东西。搜集各种东西,只要是奇葩的都会做。与其说变态不如说是个怪人.
一开始相处的时候感觉是个经常笑得很天真的开朗的孩子然后就是有点天然黑久了以后。呵。
完全贯彻快乐主义.
只要觉得你很好玩很可爱很喜欢很有意思甚至很讨厌都会想办法耍着你玩
这种时候请一定要骂他(虽然可能越骂让他越兴奋然后就呵)或者以强烈的意识抵抗直到他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一旦容忍就会得寸进尺然后越来越过分直到玩死你兴头上来了就不知道分寸了
很麻烦的家伙
喜欢研究药物,各种各样的。觉得药物能够让人更好展露有趣的一面。
喜欢“活着”的东西,喜欢鲜艳的颜色。喝酒以后经常干出一些很过分的事情反正是个麻烦。
是个自由旅人,靠卖药赚钱,勉强算个医师不过经常不安好心。
Hank的表哥。头脑应该不错。不过有病。
出来旅游的原因是“太闲了~想找乐子。”
没有三观道德这种东西。所以不要跟他谈这个了。占有欲强,所以是个醋坛子。闹别扭的话会想各种办法引起你的注意。稍微有点怕寂寞吧。
是个弟控,不想把弟弟嫁给那个病娇(bu)(就是嫁女儿的心情)
花束
跟灾厄一样是魔兽,不过是由花修行变成的。
是个温柔恬静的人,没有接触过人类社会所以单纯又天真。很有包容心。
跟Angelia很熟,是由Angelia介绍给灾厄一起旅行的。
很体贴。不吃东西,进行光合作用。
凯瑟琳娜
亡国的公主,右手小指有一枚戒指储存着宝物,目前跟青梅竹马AZK一起旅行遇上了灾厄一行人。
跟AZK像兄妹一样相处着,很依赖对方。
腹黑俏皮爱耍小聪明,很喜欢搜集财宝。宝物鉴赏师。
嘴巴毒,爱跟灾厄吵。虽然和灾厄是情敌(?)不过本人说过并没有那么喜欢。其实跟灾厄关系很好。
最后死掉了,不知为何作为一个诅咒留在了这里。
AZK
现在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原来的名字除了凯瑟琳娜没有人知道。
本人说已经舍去过去的名字了。凯瑟琳娜的青梅竹马。
父母都是机械的研究家,正在寻找家族日记里提到的遗迹。研究狂人。右眼是机械眼。说话疯疯癫癫的,不过是个好人。
算是这个队伍里跟人打交道比较多的人,但也常识匮乏。
目标是找齐EAP-K9150ZT那几个机器人。
“乌鸦嘴” 13岁 法师
被灾厄捡回来以后就很喜欢粘着灾厄。
自称是占卜师和法师,小小年纪但是却魔力了得。
但本人说过自己的力量其实很弱,为什么那么强是因为师傅把力量传给了他。
表情很少,但热爱吐槽。没有跟正常人打过交道,常识匮乏。
跟灾厄在一起行动的话…你可以体会到什么叫做拆迁办,而且不是个人搞破坏的。
没有名字,外号是“乌鸦嘴”,预言基本只有不好的灵验。
被大家叫小乌鸦。
Iris 佣兵 ♀
有“刺蔷薇之剑”的称呼,佩剑上有雕刻荆棘和蔷薇且本人剑术十分厉害。
严格来说应该是贵族大小姐,不过不知为何脱离了家族当起了佣兵谋生。
Evelyn的侄女,会帮他带各种魔兽回来。性格严肃又认真,标准的女强人,很能干。
生气起来很可怕。
没有佣兵的豪迈个性和酒量,酒量差成狗。不过酒品很好。
讲话比较有修养。不是个粗野的人。暴娇。
捡到了Angelia然后当起了她的饲主,一天到晚都在操心着。
CP是Angelia
Gezi 实习鞋匠 10岁
在乡下偏僻风景优美的小镇。
镇子里魔法不普及很崇拜魔法师。
觉得魔法是超厉害的东西,很想学。
家里有很多妖精,基本上屁股后面一天到晚好几只妖精跟在后面。
虽然觉得妖精们有的时候很烦但是把他们当家人对待。做鞋的手艺很好。
妈妈是鞋匠。爸爸已经去世了。对于外人比较内敛和害羞甚至会很警惕。不过熟了以后是个开朗爽快单纯的好孩子。心直口快。
Ever 妖精 ♂
自尊心很强,如果实在做不出来会还是使劲做然后一边做一边哭。
是做鞋的妖精。
没有翅膀两条腿到处跑。
生性都比较单纯不过善恶分明,对是非很敏感。总是跟着Gezi,吵吵嚷嚷的。非常骄傲的小家伙。
嘴笨,有点毒舌。
Angelia 魔兽♀
原型是一头鹿。
不要在意雌鹿有角。
是森林的守护兽。
走路轻盈跳来跳去的。
生性很活泼开朗警惕性高,喜欢有趣的东西爱捉弄人。但是个很机灵的角色,也有腹黑的一面。
即便如此还是总是惹麻烦。
跟大家的关系都非常的好,都对她持有尊敬的态度。
是第一匹魔兽,活了很久。
幸福之树是她能力的一个具体体现,同时她的神体也藏在幸福之树里。
本身是一个神。神化以后的性格更加有母性和成熟。
可以使用所有向幸福之树许愿的人的能力,非常的强大。
本人喜欢顺其自然,不愿意干涉。
认为过多的力量反而是件坏事。
悠哉悠哉的性格,随心所欲。
CP Iris
Fabio 淫魔 目前还在上学(研究方面)
病娇潜质max。
如果不在意属性还是蛮甜的一对。
冷清清的性情,略S,腹黑。对Hank特别好特别好特别好其他人全部给我离3米距离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对Zain感觉很束手无策,很想和对方搞好关系但是总是被敌对。
很擅长做料理。特别是西餐。
跟Hank已经交往了。和Hank是青梅竹马。两个人关系很稳定。
还在上学,学习很好,魔力很强大,是个很强大的魔法师。
不过似乎并不打算以魔法为职业…想要开个悠闲点的西餐店。
对于Hank有的时候的非法入侵感到苦恼。
CP Hank
Hank NEET淫魔 ♂
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很容易紧张有点人生。
但是熟了以后你会有种巴不得他去死的念头,欠揍。
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痴汉倾向很严重。
用Marvin的话来讲跟他聊话题每两句讲一次那家伙。
是个单纯的傻傻的家伙。
不过制药很有天赋 但是他想当neet。
攻击方式比较特别 他只会把一些低级魔法附到兵刃上加强威力。
主要是近身。
打雪仗的时候会控制魔法火的温度然后让雪球砸到对方的脸上时是一滩水(恶意)。
是个笨蛋。被Zain宠溺长大。
很喜欢一直照顾自己的表哥也很喜欢自己的青梅竹马,但是三人关系完全就是夹心饼干,很悲惨的是里面的夹心。
想办法调和关系。
熊孩子。
跟Marvin关系很好,闲的时候就去找他聊天。不闲的时候就是潜入Fabio家里翻东西。
总结一个字,闲。
Crystal 淫魔 ♀
Marvin双胞胎妹妹中的姐姐,成熟稳重,会编曲,喜欢音乐。
精明严厉的人,很看不惯妹妹的作风但又很担心她。
彬彬有礼,待人很有教养。
现在还在上学。
教训人来喋喋不休。
最近和妹妹吵架了。
学霸。
Daisy 淫魔 ♀
Marvin双胞胎妹妹中的妹妹,是家里最小的,备受宠爱。
原本头发是黑色烫了很夸张的头发而且染色了。
校服被她改的七七八八。
喜欢可爱的漂亮的东西。裁缝很拿手。
是个笨蛋,身材比姐姐好,学习很差,老师们眼里的问题学生。
意外的被班上的同学回避着。
很爱打扮,梦想成为偶像,和姐姐一起站在舞台。
唱歌和跳舞都很拿手。
跟姐姐吵架了,跑来Marvin这里避难。
食婴 魔兽 ♂
准确来讲他是喜欢吃人类的婴儿和魔兽的幼崽,因为觉得比较嫩,但也不是不可以吃别的肉。
而且对他本身来说婴儿和幼崽有他需要补充的东西。
所以会定时去捕食一次。
在他还不是很强的急需这种物质的时候去袭击了很多的村庄甚至是城镇。
所以还是有一定名气的,名字也由此而来。
是夜行动物,白天都在睡觉。
可以模仿各自声音吸引小孩子过来吃掉。
年纪很大了,修为也很厉害,所以对这种物质的需求就少了很多,还有心情陪那些小孩做几个游戏对方赢了就放过他。
跟Asa认识,好像关系还不浅的样子。
脾气很古怪,很随心所欲的人,喜欢有趣的事情有趣的人和意外。
弱点是肚子,兽身被摸肚子会很乖但是很遗憾至今没有人摸到。
嘴巴很贱。
无聊的时候会去嘲笑别人的讨厌的家伙。
与Teoky臭味相投,跟星海关系也很好。
论年纪应该和Angelia差不多,不过还是差好几十年。
本质不坏,不过是个很奇怪的人。
Ferm 召唤魔头的少女 160cm 17岁
眼镜娘,高度近视的迷糊鬼。爱哭,不会打交道,异性缘和同性缘很差,是个笨蛋。
少女心很强烈。被称为“雷神的巫婆”,用电系魔法很强悍,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很宅。
身材不错,摘下眼镜也不算长得难看。想跟帅哥结婚。
……有不为人知的身份和目的,召唤出魔头并不是偶然?生气起来很可怕。
前世是一个对Keeley一见钟情的少年。
CP:Keeley
Keeley 召唤出来的魔头 145cm ♀(♂?)
做事干脆利落,斩草除根冷漠无情的家伙。报社思想严重有点偏激。
本性不坏。有点傲娇。意外被召唤出来还被逆转了性别,为此感到烦恼。认为最难的选择题是相信别人。现在发现其实是上厕所。
嘴巴毒,脾气差。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的力量,但也很强。
是灾厄的养子,有一个妹妹,已经死了。
CP:Ferm
星海 魔兽(独角飞马) 没有性别
浪漫主义者,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恬静悠闲,随意的个性。脾气很好。
喜爱黑夜的风景,不喜欢白天。
制造了一个与世隔绝只有黑夜的“星之岛”,由自己吃掉的人的骨骼建立的。曾经被灾厄破坏过。
喜欢吃孩子的灵魂,某种意义上和食婴很像。
与妖精亲近,喜欢善良纯净又美好的人。
主食灵魂,也吃梦境。
通过进食可以了解对方的记忆,也可以直接窥视对方的记忆和梦境(得在睡眠的情况下)。
可以随意变形。
有点爱捉弄人,强大的魔兽,擅长大面积睡眠魔法。
本人说是从梦中诞生,与灾厄性质很像。
在力量没有被灾厄剥夺前,能与灾厄一战。
灾厄对他有愧疚,但本人已经不介意了。
喜爱纯净灵魂的人,会主动去亲近。
不是很懂得爱。
与灾厄一样是黑暗神的能量体,象征着“黑夜”。
能够使用强大的暗系魔法和睡眠魔法,能够操控黑夜。
Teoky
“罪人天堂”的王,任性妄为,随性的快乐主义者。
品味超差,害怕虫子。
不知道活了多久,总是建起“罪人天堂”时已经活了很久的样子。
和Lovely有婚姻关系,虽然表面是主仆。
有些煞笔和神经,但还算亲切。
喜欢罪人,喜欢犯罪,贩卖毒品。
魔兽族元老级的家伙,因为讨厌虫子搬出了森林。
与食婴臭味相投。
有黑历史,与Lovely的婚姻是因为家族,并保证对方有了喜欢的人便解除。
其实很喜欢Lovely,但有点类似透过她去爱另一个人。
Iovely家族最初和他签订契约的就是他的恋人,是他最爱的人。
但是被灾厄杀死。
从此与灾厄结下仇。
Lovely
15岁,但8岁便被送过来当未婚妻,对外称是主仆关系。
嫌弃Teoky的个性,阻止他乱来。
敢和Teoky叫板。
惟一一个没有和Teokey签下主仆契约和喝下控制人的毒品的人。
看起来很讨厌对方实际上很喜欢Teoky。
不过Teoky说这不是爱。
对感情有些较真、敏感的女孩子。
个性严肃认真三观正常。
只有不做Teoky蠢事对他还是比较温柔的。
被Teoky认为是最接近最初那个签订契约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模样。
Tianna ♀ 魔兽阵营
原型是一头羊,不要问我为什么母羊有角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
给人感觉很冷淡的姑娘,巨乳。
不过实际上是个蛮天然的人,而且有的时候傻乎乎的。
一个族的族长,也是魔兽族现在的元老之一。
总是被自己妹妹照顾着。
不骄不躁,总是很稳重的模样。
温顺。
Neil ♂
原型是一头豹子,直男。
喜欢肢解人类的美丽少女(少一个属性都不行),变态。特别喜欢女孩子。
居住在一个洞穴中,庇护着旁边的一个国家,同时让他们定期进贡美丽的女性给自己。
与Guy以前是同一个俱乐部的,两个人关系很熟。
不喜欢男性裸体的原因是以前帮Guy做解剖手术亲眼目睹对方自己解剖自己,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总是笑着,彬彬有礼的模样。(女性限定)男性就是一脸嫌弃的两级分差,而且嘴巴特别毒各种损。
切黑。
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分给了仆人让她变成了人形,但是对待她的方式很粗暴。用本人的话来说,宠物和玩物是不同的。不用那么细心去对待。
S。不过他也有很温柔的一面,前提是熟了以后。有些不太坦率。
也有很意外的很正常的一面,偶尔会吐槽自己周围的家伙。
惹他不爽就打你。
CP是Guy
Beryl ♀
懂礼貌的女孩子,恭恭敬敬的模样。和姐姐一样个性温顺,表情很少。
很懂得观言察色,也很会照顾人。
助攻(不)。
人妻,总是照顾着自己迷糊的姐姐。
其实自己还没有修炼到可以变成人形的地步,但是被姐姐分了一部分能量于是可以化人了。
说话很得体,不会显得聒噪也不会显得沉默。总体来讲是个脾气温顺很好相处的女孩子。
原型是一只小羊羔。
Hedy ♀
Neil的仆人,原型是一只猫,被Neil救了并被分了能量于是化成了人形。
很软的女孩子,很害羞也很胆小,但是跟Neil跟久了已经习惯了很多凶残的东西,辛苦地收拾着血淋淋的现场。
很怕Neil,各种意义上。但是也很忠诚。
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不知道观言察色,有的时候会很不对时期地吐槽Neil结果被打。
很容易哭。
干家务很拿手!裁缝也是!
相处久了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
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身心健康地成长起来。
Joseph ♂
小队的主心骨,领导人一般的人物。
为了杀掉灾厄而来,一开始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打败对方于是选择接近,不过没有想到最后两个人会关系越来越好。
总是开朗,笑着的模样。个性也很温柔体贴。
腹黑。真·切黑。
乐于助人,是大家口中的英雄。
与灾厄相反拥有着超乎寻常的幸运,已经到了夸张的程度,但是和灾厄在一起的时候这种能力会被抵消。
被光明神选中,持有光明神“幸运”的能力,负责杀死灾厄协助回收能量体。
非常强大。
一路上帮忙消灭着各种有恶之名的人,Keeley就是他杀死的。
最后封印了灾厄,将他的灵魂投入转世赎罪,但是将自己的幸运给了对方,让对方只用背负罪而不会因为自身附带的buff死掉。
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
对灾厄的感情很复杂。
曾经有几次能够下手杀掉灾厄,但是终究没有下手。
过分追求正义。
灾厄 ♂(?)
黑暗神象征着“灾厄”的能量体,渐渐形成了感情和灵魂。
由他人的负面情绪之类的构成,可以吸收这些能量,自身的痛苦也能转化为能量。
幸福与快乐会杀死他,当这些正面情绪占到一定比例就会开始变透明准备消失。
自带使周围人和自己倒霉的buff。
身体修复能力很强,一天断几次已经习惯了。
本性不坏,但是是个自私的人。
最先遇到的是Angelia和食婴,很敬重他们两个人。
Keeley的养父,收养了这对兄妹,但是后来因为自身的buff使妹妹被仇恨他的人杀死,因为怕连累Keeley于是抛弃了他,将他送到别的城镇,给了他金钱就走了。
后来就四处转悠,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都造成了不小的灾难,于是被人称作“灾厄”,同时被回避着。
后来遇上了来杀他的Joseph,打败了他然后让他给自己带路。然后一点点熟悉起来,一起旅行。
因为与Joseph的buff相互抵消,总算是有了正常的生活,有了自己的队伍,与大家一起相处很开心。
但是也因此削弱了力量,快要消失,最后恍悟自己根本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隐瞒着这件事跟着大家一起生活。
会定期去破坏别的地方来获取能量,同时自我谴责着。
Joseph杀了Keeley的那天没有去,但是在Keeley死后把他的灵魂收集起来与Ferm的前世建立了联系,所以后面召唤出来Keeley不是偶然。因为他自身的buff导致Keeley被召唤的时候变成了萝莉。
曾经为了救Joseph与星海斗争夺取了对方的力量来救Joseph。
随着时间和定期的破坏,良心几乎麻木,最后导致个性有些崩坏,被Joseph杀死。
灵魂躯体被分成两个部分,灵魂投入轮回转世来赎罪,要不断遭受痛苦来抵消前世的罪。Jewell(旅行商人)就是他最后的一个转世。
躯体没有了任何记忆和感情,只剩下对人类的憎恨。变得凶残而且脾气古怪。
然后到处破坏,导致灵魂的回归又延长了。
最后被缚神锁关在黑暗的地下,一直关到最后一世。
向幸福之树许愿,希望自己死去,祝愿被自己伤害的人能够获得幸福。
对于他来讲,灾厄和Jewell是两个人。
将一部分灵魂回到Jewell的身体里,让他过完最后的时光(十年)。希望他在最后的十年里能够过的开心。
Seth ♂ 驯兽师
脾气奇怪,但是总是好脾气的笑着,是相当有名的驯兽师。
无论是魔兽还是野兽,在他的指导下都会贴贴服服。
同时也干着贩卖魔兽的工作,以此赚取巨资生活,也有人会邀请他帮忙驯服。
微妙的有些天然,姑且算是个好人。
审美观很奇葩,各种意义上。
很喜欢养一些没用的东西。
可爱即是正义!
活了很久很久,但是具体多久没人讲的出来。
就像某一天诞生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也像凭空蒸发似的。
捉摸不透的人。
Guy 预言师 ♂
一只眼睛是灰色的,一只眼睛是双色(红色和金色)的。觉得帅气拿眼罩遮住了双色的眼睛,看起来像个中二病。
不喜欢走楼梯,不如说很害怕。
预言师并不是因为什么家族缘故,而是因为身体被改造过有了这个能力自发的去当而已。
有一段不太愉快的往事。
本人身上缠着很多绷带,理由是这些地方长着人不应该长的东西。
沉默寡语。阴沉沉看起来不是很好相处。
喜欢走神秘主义,也不爱与人亲近。
最近入腐了,拿着自己的能力看BL本和漫画。虽然会帮别人预言一下未来,赚点费用不过也就是大概指明一些方向而已。并不透露看到了什么。
肉食系。从来没有进食,只是喝一些水。每天把自己关在阴暗的地方。
住在一栋只有一楼屋子里,但是却有两层地下室。基本上不去上面活动,住在地下室里。
人不坏…大概。
从前不使用能力的,但是现在开始随便起来了。
面瘫。
有自残倾向。悲观主义。以前没怎么正经地接触过人所以说出来的话要不就是惹人发笑要不就是讨打要不就是很讽刺的,嘴巴很笨。
身体有一部分不是人类,有排斥反应所以身体很弱。
过去总结来讲就是一个拿自己人体开刀的疯子 。曾经参加一个俱乐部,然后受到支援对自己进行人体改造。
虽然也有很多人反对他……
意外的是个冷静系,沉稳可靠。
读很多书,不过不是什么都知道,比如在解剖方面啊有关人体之类的都很懂。
脑子有病,自己也认为自己大概脑袋也不正常,毕竟正常人不会干这种折磨自己的事情。
(无关紧要)本人说以前好像边吐血边写论文。
跟Neil认识,一个俱乐部的。
CP是Neil
Jammy 无性别
三无,追星族,喜欢看各种杂志。
舌头有3m长,上面有刺,不喜欢讲话。
看起来很纯良。力气很大。
没有性别(没有生殖器官),因为觉得女装好看才女装示众。
不是天使,不是天使,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两次。
无法繁殖,一般是靠喂血同化。
是这类生物的始祖。
凶残冷酷无情,独来独往。
主食是人。
眼睛像血一样渗人。
特技是魔术。
EAP-VKi102b43(EAP102)
有一定的表情,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冷冰冰的脸。
沉默的个性,生物改造机器人的实验品。
原先是个孤儿。
与EAP103关系很好,将对方视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人。
EAP-VKi103b44(EAP103)
前首领的儿子,表情最丰富的机器人。
生物改造机器人的成功品,是首领的儿子。
与EAP102的关系很好,领导系角色。
能像人类思考。
EAP-L578KK(EAP578)
功能类似军师,用于计算、记录、地图、制定策略等。
学习能力很强。
芯片性能很好,CPU处理能力最快。没有感情听不懂除了指令以外的话。
被EAP9750当作仗着情商高欺负的对象,其实关系都不错。
手可以变成枪炮等小型热兵器。
平时能源低耗,使用能力的时候比较耗能,经常休眠。
EAP-K9750ZT(EAP9750)
最初被造出来的机械,储存很多的能量,还有自动摄取能量的功能,拥有“不断绝”的能源的装备。
原本是进行大规模破坏的兵器,但发现太耗能源了,于是没有用上这个技能的时候,主要是给其他机器人供能。
在长期能量滋养下,拥有了“灵魂”,于是有了感情。
只有很少一部分的表情,大部分时候是面瘫。
是所有机器人里情商最高的,也很灵活。
总是仗着自己情商高去欺负别的机器人。(不)
里在很温柔。
有的时候会摆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偶尔任性不听从指令也有。
大部分时候是机械语,有的时候也会冒出有自主思想的语句。
对于谁也不在自己身边这件事感到悲伤。
Pedro ♂
原型是一只大黑鸟,3米多高。
个性超差满口粗话,脾气暴躁特别跩。有着非常凶残的一面。
黑市的老板,与Teoky有金钱交易,负责给对方提供毒品。
手下掌管的黑市规模非常巨大,在整片大陆都相当有名。什么都干,有钱就干,拉拢了很多地下黑暗组织,还有很多奇怪的俱乐部之类的。彼此之间有特殊的通信手段。
对什么也不感兴趣,只喜欢小鱼干,小鱼干,小鱼干。
手段相当高明狠辣。很强。
魔兽森林里为数不多认识钱而且知道怎么用的人。(除了他就还有Teoky还有Neil知道了。是的没错就这三个人。`_>`)
不过为人直爽讲信用,对待朋友兄弟都很忠心。
特别吵,一打开话匣噼里啪啦讲个不停,喝醉以后简直就是话唠升级版。
不过不会乱讲话乱泄露什么情报,这方面很谨慎。
某些方面神·经·很·粗。
和Keneth关系很好的模样,总是吃对方给的小鱼干,不过本人拒绝做他的宠物。(虽然关系也差不多就这样(不))
因为是鸟,吃完就拉,所以,是在厕所变回原型解决饭菜`_>`。
咳,不要笑。
CP:Keneth
Samir ♂ 酒神
污妖王,不正经的轻浮的个性。
在神界有一家小酒馆(不收钱在神界钱也没啥用`_>`),没事就一堆人聚在这里聊天。
很会撩妹撩汉子,情话满分。
浪。浪。浪。
有很多珍藏版的[——]DVD漫画写真集之类云云。
最擅长的就是酿酒,酒的功效也有所不同。
总是笑得特别开心的模样。这家伙也是个蛮逗的人。
不过人还是蛮好的。
不分场合地开黄段子,有些怕Tomas。
总是被光明神Tomas打,因为对方的精神洁癖导致自己的店还有本人总是遭殃。
然而死性不改。
总是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不管是什么都会好好听你说然后一边给你倒酒解闷。
Wells ♂ 医神
是个非常温和温顺的神,脾气是所有神里最好的。
不喜欢计较,也不爱计较,为人处事很温柔。
没有发怒过。
有着能让除死亡外的伤痕全部治愈的能力,是信仰所诞生的神里最强大的其中一股。
被说黄色笑话不会害羞,还能冷静地开回去。
作为医生的本分,对于伤病很认真。
有些小腹黑。
在神界有一家医院,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工作。
认识很多草药,很多伤病,可以这么说没有他不知怎么治愈的伤病。
最近下凡以后入腐了,房间里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然后开始用自己不错的绘画技术画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过本人声称自己是直男。
然而好像有想掰弯的念头。
场内名单:
羽良馆男子高校
学号 姓名 CID
男子一号:小西 雀 40045
男子二号:皆川 一 39763
男子三号:海音寺 柘榴 39858
男子四号:丹叶 亚古 40109
男子五号:木崎 安吉 40066
男子六号:更叶 禄松 39666
男子七号:北岛 慎 39690
男子八号:三目鬼 蜻蜓 39775
男子九号:新山 琲次 39718
男子十号:小柳 炎 39867
男子十一号:麻生 雪奈 40064
男子十二号:石田 石 40107
男子十三号:山吹 全良 39808
男子十四号:榊辻 咲 39230
男子十五号:芹泽 碧 39700
男子十六号:森泽 朔 13648
男子十七号:玄 39850
男子十八号:伊东 白濑 39797
男子十九号:柊 世南 39747
南丁格尔女子高校
学号 姓名 CID
女子一号:黑 40062
女子二号:加加美 希星 40031
女子三号:松泽 亚美 39737
女子四号:天色 香怜 26072
女子五号:百 千岁 40059
女子六号:小松 爱实 40055
女子七号:西鸟羽 鹫香 38764
女子八号:日影 名雪 40114
女子九号:澄原 悠纪 39759
女子十号:从缺
女子十一号:林田 辰子 39692
女子十二号:从缺
女子十三号:五十岚 熏 39838
女子十四号:长谷川 瑞秋 39639
女子十五号:花童华 诗律 39695
女子十六号:森崎 紫阳 39340
女子十七号:财前 绘里香 37349
女子十八号:笼岛 亚希子 39720
女子十九号:一之濑 奏音 39689
(*女校为住宿制,宿舍四人一间,按照学号顺位分配。)
转学生:中野圣子 39557
蜂矢 梓 39452
!报名已全面结束,校车已开走,场内空位保留,不再接收新人员,!
姓名:日蚀
性别:女
身高:150
能力:可以把任何事物囚困在书本里。(与哥哥恰恰相反)
性格:同哥哥月蚀一样沉稳大方,娴静又温和。和她在一起时会由衷的开心。
尤其擅长构思草图与计算高难度题目。
如果说哥哥是动手做,那么日蚀就是专项负责打草图。
兄妹二人性格上无太大出入,同居。
发色:莹莹地反闪着蓝色柔光的双马尾软角辫。马尾底端有白色云朵的形状。
衣着:肩上披着半身法袍。(上有太阳形状)下身白色连膝袜,圆头黑色漆靴。
语癖:句末尾加 Dei Su~
(憧憬成熟稳重且温和亲切的男性)
喜欢的食物:奶糖
姓名:月蚀
性别:男
身高:180
温柔轻缓的魔法师,可以从书里变出任何东西,和他待在一起会安静下来。
有关同父异母的妹妹:日蚀。
性格:沉稳 温柔 耐力max 友好和善。
憧憬的类型是温柔贤惠的女性。)
发色:沧蓝色,带着灰蓝的渐变色。手感很不错。
眸色:温柔的糯色。
衣着:平日里穿戴着深蓝色尖顶魔法帽(上有月形状的图案,会发光。),一身深蓝法袍。(同理。)
肤色:在阳光直射下,纸般白的皮肤会反闪着光。
喜欢吃的:棉花糖。
喜欢的人:没有。
无赖地叩打着键盘,字母一个个落入眼眸。
翻身打着哈欠,木愣地睁眼望着天花板。
* 一个日常,一个结尾。
* 一个普通人,一个咖啡粟。
O刘家锐与帅气的诺拉拉和可爱的蕾欧诺.
将行李箱往床下一踢,又来到熟悉的霍格沃兹。
简单的收拾和打扫——虽然男孩子的宿舍开学之后往往要比开学之前更糟糕——掸掉去年那层灰尘。阳光撒入格兰芬多塔,法兰绒的幔帐显得鲜艳了不少。
看着这满意的成绩,刘家锐自豪的插腰朝着阳光深吸一口气。
异乡的霍格沃兹特快比那辆著名的国王十字车站出发的要早一些。
之所以选择这条路线,原因不少。
一年级时,手握着猫头鹰送来的录取通知书,刘家锐一边思考着这些猫头鹰是怎么漂洋过海的,一边挤在人头窜动的对角巷里。感谢上帝,幸好自己来时觉得背后背一口炒锅不是什么好兆头,坚定的拒绝了父亲的提议,不然现在一定会被这里的人流挤着,连魔杖店的门都进不去。
在尝遍了抱着一本英汉大词典,在人流中查阅单词,闪转腾挪挤进店门的噩梦滋味后,终于完成列表上的开学物品的家锐发誓,下次再也不在开学时来这条狭小而挤人的商业街了。
原因之二,制造惊喜总要做些准备,四下无人的时候再方便不过。
开学晚宴上,烛火悠然。时光荏苒,当年坐在那张瞩目的椅子上,聆听分院老帽子那惊为天人的歌声的自己依稀可见。要知道当年那通饶舌,家锐几乎一句也没怎么听懂。如今已经听的能跟着哼上两句。
“蕾欧诺,埃利斯。”
走上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头上的蝴蝶结很是夺目。
“家锐 刘。”当年一片咕哝声中,听到了自己名字便只好照着别的新生一般走上前去,带上帽子。
“格兰芬多!”分院帽最终决定。
长桌一侧的格兰芬多众人发出了开心的呼声,这欢呼声要比自己入院时响亮不少,不过刘并不介意,格兰芬多能来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自己欢呼的也比男生入院时要高几分。
而女孩脸上似乎并不怎么高兴,一脸嫌弃的看着教授席上那个一蹦三尺高的卷毛教授。
晚宴结束时,已经到了可以进入梦乡的时辰了。格兰芬多的壁炉依旧暖人心魂,就如格兰芬多本身一样。可算等到了周遭同学都回寝室的时候。环顾无人,抽出魔杖,刘清了清嗓子,念出本学期第一个川音咒语:
“地瓜飞来。”
“你在干什么?”是刚才那个带蝴蝶结的新学妹。家锐不常在女生前使用咒语,就是怕她们听到自己这一口奇怪的口音。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女孩看着刘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起了疑心。后退两步,自顾自喃喃自语:“……我,我要去告诉院长去!”
“我就是想烤个地瓜!”刘连忙拦住要跑走的妮子。
“烤地瓜?”她一听,总算停下了脚步,裂开嘴笑了起来,眼里闪出星星。“我也可以一起嘛?”
“只要你不向院长告密的话。”
还以为麻烦被解决了,刘刚松了一口气了,就见那妮子抄起几个地瓜,一股脑儿全丢进壁炉去。
手脚倒是很快,但是烤地瓜可不是烧炭。家锐见状也顾不得口音上的尴尬魔杖赶忙一挥——“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把地瓜从火里救了起来。
“好棒!”一旁的纵火罪未遂全然不知自己捅了篓子,高兴的鼓起了掌。
见她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刘苦笑两下安慰自己。也许用悬浮咒来烤地瓜也不错啊。
那小妮子照着刘的样子,也掏出她那根崭新的魔杖,念出咒语。壁炉里着火的木块应声而起,就要飞出壁炉。
用悬浮咒烤地瓜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
“Finite Incantatem。”身后一束咒语罢,木块与地瓜一起老实的落回壁炉里,连着小刘碎掉的心一起。“小狮子们在干什么?”
“诺拉院长。”家锐低下头去。心如地瓜,万念俱灰。
“点燃塔楼可不是什么该在晚上干的事儿。”诺拉看着面前这两只小狮子露出微笑,“白天也不该。”
一旁的蕾欧诺总算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乱子,不好意思的跟着低下头去。
“知道错了么?”诺拉敲了敲面前两人的脑袋。
“对不起。”蕾欧诺低声道。家锐长叹一口气,心疼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地瓜,点了点头。
“很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吃烤地瓜了~”诺拉单眼一眨,魔杖一挥,将那几个熟透了的地瓜还给面前这两只顽皮的小狮子,还加了个盘子。
“院长?”刘已经开始怀疑他是心疼过度睡死过去开始做梦了。
“什么事?”诺拉掰开一个烤地瓜,皮上虽然被火烧的焦了些,但心红香浓,十分诱人,咽了咽口水,吹了两三口气。
蕾欧诺心急的咬了一口,被烫的直流眼泪。模样可爱。
“慢点吃。”刘看着两人对自己的地瓜很是喜欢,烦恼也一扫而空。
其他格兰芬多人寻着香味而来,看着桌上的地瓜。
“院长,我可以借用我们的壁炉嘛?”刘抿了抿嘴向舔着嘴唇的诺拉示意
“当然可以,只是别再把塔楼给点了。”这位爱吃甜食的院长给刘送来一个微笑。
一旁的蕾欧诺红着脸,缩了缩脖子。
九月的霍格沃兹带着雨气和秋风,格兰芬多的壁炉前,火星点点时不时蹦起,木火噪声被众人的嬉笑声淹没。
晨光醒来,迎来了新学期第一堂课,更多新的乱子,新的冒险,和新的朋友。
狮妹是格兰芬多宝贵的财富,宝贵的财富,宝·贵·的·财·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by化成一滩水的狮姐
以下正文,共1545字
☆
洛斯塔登车后找到的车厢里已经先坐了一个姑娘,虽然不是她要找的那位。周身围绕着糖果气息的女孩子眨眨红润的眸子好奇地盯着她看,这让洛斯塔的心底不由得升上些熟悉的、不自在的感觉。事实上这些年来她那怕生的毛病已经几乎完全痊愈,只是在某些她放松警惕的时刻它仍会冒出来,不轻不重地敲打她一下。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洛斯塔温和地笑笑,“我的同伴和我两个人……呃,卡伊洛斯?”“你从刚才开始就是一个人喔。”“什么时候跑不见的……算了,那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当然可以!”
小学妹可爱地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火车还没有开动,她却已经把院袍套上了。
“我是卡瑞娜·贾斯蒂斯,今年就读格兰芬多三年级!你呢?”“我是洛斯塔·格罗夫纳,今年七年级了。”她打开手里的口袋露出里面的校服,这件衣服因为多次溅上制作失败的魔药而被笨拙地缝补过好几回,因而显得有些陈旧,“我也是格兰芬多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事情,你可以问我。”
听完她的自我介绍卡瑞娜的双眼都快发出光芒来了:“哇!我第一次见到七年级的学姐!”“是嘛,毕竟去年我还是六年级呢。”
洛斯塔难得接上一句俏皮话,这对她来说有点难度了,以至于她的语调里调皮的成份少了一点,变得好像不那么有趣,她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望向车厢的地板,在心底尴尬地叹了口气,思索着如何弥补过失。
“学姐你把这句玩笑话讲得太严肃啦,我差点没反应过来,真是抱歉,我太迟钝了!”
她抬眼,看见坐在旁边座椅上的学妹笑得十分开心,即使站台常年不散的烟雾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也没有掩盖卡瑞娜的笑颜分毫,小姑娘看上去甚至有点亮晶晶的,像是洒上了蜂蜜伯爵里最好的糖霜。
于是洛斯塔也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她想了想掏出一大盒看上去完全不可能就那样放进口袋的小蛋糕,一边邀请对方品尝,一边就这样和她就甜点的话题开开心心地聊了起来。说到这些让人幸福的食物,卡瑞娜眼里的亮晶晶呈几何倍增长,谈到动情处连车子动了都没反应过来,差点把奶油撞到身上去,把洛斯塔给吓了一跳。
“哇啊,还好没浪费。”卡瑞娜心有余悸地看蛋糕边尚且完好的裱花,“这么好吃的蛋糕浪费了就太可惜了。”“没事的,还有很多啦,都是我舅舅做了让我带着的,但要是让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可就过意不去了。”“我这才是没关系呢!校服怎样都无所谓!”
在洛斯塔接话之前她瞟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本能地拉着卡瑞娜将她护到身后后一秒,一个女孩子被从完全被打开的窗户那爬了进来,从她的怀里钻出一只机灵的树猴,三两下就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啊疼疼疼……笨蛋老哥!疼死我了!”她回身冲窗外骑着扫帚的巫师大声嚷嚷,“哪有把可爱的妹妹直接往车厢里扔的!还扔歪了!”“…………那个,你是?为什么?呃?”
即使在五年级前连个朋友都没有,说话跳跃性太强让人完全不懂到底在讲什么,洛斯塔也没有像这样语无伦次过。
“多拉·璜!”在接受了小蛋糕的安抚后恢复精神的女孩子自我介绍道,“今年刚入学!谢谢学姐们的招待!”“不客气,好东西就该大家分享嘛!”“不过刚才的是,你哥哥?”“我没赶上火车。”多拉拿起下一个,“就让我哥骑扫帚把我送过来了,可他居然丢我!”
洛斯塔在多拉被噎到之前眼疾手快地倒了一杯红茶递了过去,可惜千算万算算不到对方最后还是被热腾腾的饮料烫了舌头,尚待分院的学生吐着舌头手忙脚乱地找凉水,最终抓过卡瑞娜从学姐口袋里翻出来的果汁一口闷了。
“咳咳……谢谢学姐们!”“不客气……”
洛斯塔稍稍偏头,可爱的学妹,活力充沛的姑娘,带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儿,值得每一次被原谅。
“距离火车到站还有很久,有什么想听学姐说的事情吗?”““有——””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举起手来。“我想知道学习上的窍门!”“我想知道在校有什么注意事项!”
这样的问题当然难不倒洛斯塔,她思索了一番,提出了自己认为最具建设性的建议:
“千万不要用魔杖捣碎魔药的药材,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