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发布任务,发布奖励,等,有自我意识。
宿主:被系统选择的幸【倒】运【霉】儿【蛋】。
任务:拯救世界,成为影帝,做个合格的小混混,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成为新世纪的雷锋,拆散那对情侣,成为一个帝王……等。
主神:不知道是啥,谁都没见过,假装它不存在就好。
随聊:自动装载的,大概是聊天室一样的软【病】件【毒】,一共有三种模式,谁都能看到的世界频道,仅系统能看到的系统频道,仅宿主能看到的宿主频道。
“你让我在这个人人平等甚至都没有奢侈这个词语的世界成为昏君?excuse me???”
“为什么我要去勾引我邻居家的那条狗!!就算我现在是猫也不行!!!!”
“羊啊羊,你让我安静的做一颗再过几百年就要被主角吃掉的小仙草好不好。”
啊让我想想,如果全世界都停留在这一天呢?
大乱还是平静呢。
在那次车祸之后,我的时间就停留在了今日。
零时起,至二十四时重新开始这一天。
杀人也好抢劫也好吃霸王餐奇怪的派对也好,反正时针一旦越过了12,一切都会还原。
今日,还会持续多久呢?
在迷茫于这种奇妙的日常甚至到了某种地步。
我遇见了他。
之后是,无限重复的初遇。
五月份的迷宫经已结束,辛苦各位同学了!企划主将会在这几天内公佈大家的分数,还请耐心等候。要是想补完迷宫剧情的同学也能后补,只是分数并不会被算进这次迷宫内,也不能再打开宝箱,而且打倒BOSS也不会得到额外的分数。
六月份并没有主线剧情,请大家尽情享受校园生活,和身边的小伙伴增进一下感情吧!
日常
- 周未能出岛外游玩
- 课后能参加社团
- 可以到图书馆自习
- 和同学们交流感情
支线任务
在课馀时间学生们都能自由使用虚拟迷宫,有机会找到随机掉落的物品。(物品内容请私信企划主)
NPC EVENT
本月开始玩家能和NPC互动。互动并非强制,但和某几个NPC互动有可能会得到主线相关的重要线索,甚至可能改变那个NPC的结局喔!以下是首三个可互动的NPC的第一个事件,任何类型的投稿都可以。如有问题,欢迎私信企划主。
拉比 (塔罗:愚者)
漫长的一天过去了,当你回到房间打算休息时,却发现口袋内的终端机不停地发出了接收到讯息的提示声。你好奇地按了开来,发现竟然是校园内的人工智能・拉比从你的终端机内发出的提示声。
拉比表示自己是被人创造出来管理校园系统的人工智能,从有意识以来就一直在为校园工作。虽然从互联网上能得知到很多现实世界的讯息,可是在自己的智能愈来愈高时,也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在现实世界拥有自由的身体而感到寂莫。
拉比希望你能和它多聊聊外面世界的事情。
西谷纯(塔罗:女帝)(男性玩家可攻略对象)
因为某些事情(自行决定)让你在学校待晚了,当你正打算离开学校大楼的时候却发现了高中教师・西谷纯在走廊上,神情紧张地找着什麽。
西谷纯一直都是充满着自信的样子,这还是你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慌张的样子,你决定上前询问原因。虽然西谷一开始支支吾吾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告诉了你她不小心弄丢了一样十分重要的东西。
你想了想看接下来没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便提出留下来帮西谷寻找她的失物。
稻浦政三(塔罗:隐者)
午休时老师拜託你把某样东西(自行决定)放到教员室,可是回到了宿舍的你才刚记了起这一回事,便急忙地赶到了教学楼。
当你到达的时候,教学楼裡而空无一人,然而教员室内的灯还是开着的。你轻轻地打开了门,发现了这麽晚还在工作的初中教师・稻浦政三。稻浦政三的语气并不算太好,但在你们聊下来的时候你发现学校职员每天都会乘搭小啓离开小岛,可是稻浦政三总是因为工作的关係而没能赶上,所以常常留宿于教员室。
他让你把东西留下,便让你早点回去了。
睁开眼睛,不甚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过了几秒才缓慢地想起自己是在新学校的宿舍。
“瓦特维亚辛学院吗…………”
月形聖実想起来自己已经转校了的实事。欢乐颂的音乐从床头响起,往左伸手摸到震动着的手机,摁掉闹铃,又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三分钟后猛地掀开被子,用力跳下床,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好了,月形聖実,打起精神来!”
洗漱完毕,对着衣柜纠结了一阵子,选了一身黑底蓝色花纹的运动服换上,带上耳机出门进行例行晨跑。
虽然到这里的时间不长,月形聖実觉得还是蛮喜欢这里的。学校环境非常不错,甚至大手笔地整个人工岛都是学院范围,想出学校只能等每周末的渡船,当然平日不出学院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方便。虽然刚开始上课不久,认识的同学和学弟学妹们也都很有趣,忽然想起她还欠了几个学弟学妹们一顿炸虾,掏出手机记录一下周末出门要买的材料,已经拖了近半个月了,再不兑现恐怕小家伙们又要加价了。
是的,一切感觉都不错……只是自己不能再和原来的队友一起比赛了,就算能再次相见,也是对手了,就让她期待一下,她的姑娘们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吧,她在这边也会努力继续进步的。
晨跑过后,在经历了隔着门板的短信叫醒对话服务和历时一个小时的美妆和服装搭配讲(shuo)座(jiao)之后,月形聖実终于和鹿谷文、石元端芽到达迷宫模拟馆。
“终于到了……希望看好的位置还在……”月形聖実一脸“求放过”的表情靠在迷宫模拟馆的门口,鹿谷文把手机递到她面前【聖実,模拟器位置预定了吗?】
“嗯,预定了最里面的,过去看看吧,还在预定时间允许调整的范围内,现在应该还在。”
“已经得到允许了,直接过去就好。”石元端芽微笑着对两人晃晃手中的卡片,温柔得让人想象不到半个小时前,一边化妆一边吐槽月形聖実的穿着让她更加深刻地不敢自己搭配服装的人不是她一样。
三人来到模拟馆的深处,那里并排放着很多漂浮在那里很科幻风的圆蛋型机器,选了三个相邻的机器刷卡确认后,一阵提示音响起表明机器开始运作,随时可以开始进行模拟。互相点点头,坐进圆蛋型机器后,机器稍稍后倒,调整到乘坐人感觉最舒适的角度,头顶的眼罩降下,完全遮挡住视线之后,耳边传来一阵机械活动的声音,周身的感知很平稳地适应着改变。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充满着机械工业风格,黑白方块交织的奇异世界。
“啊……这里就是迷宫?”三人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毕竟这是她们第一次进行模拟探险。“我说,你们有没有种……熟悉的感觉?”月形聖実摸摸下巴,眼睛开始发亮,“比如死亡矿井啦,奥达曼啦,祖尔法拉克啦这种熟悉的感觉啊!”
“??”另外两个人一脸迷茫。
“哎呀,看了学校发的说明书,再加上现在这个状况,这明显就是接任务、下副本、杀BOSS拿声望,升级之后得装备的游戏标准流程嘛!”
“??”石元端芽和鹿谷文继续二脸懵逼。
“不对,我们是第一次下副本,怎么连个引领NPC都没有?别告诉我发了那本厚度能砸死人的说明书就默认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玩了啊?不会吧?好歹给个新手指引啊喂!难道任务就是走迷宫爬楼吗?!”月形聖実觉得自己感觉到了学校的深深的恶意。转头看向队友——石元端芽拿着随身粉饼在补妆,鹿谷文在低头摁着手机,看那表情应该是在给谁回信息……话说回来,模拟器还支持手机的联网聊天软件的吗?发现只有自己激动实在是太傻了。
回完信息,正在手机备忘录上做着“想吃草莓大福”记录的鹿谷文,忽然觉得暗了下来,有什么遮住了光,抬头就见一个像橡皮泥似的一滩,长着两只看起来没长骨头的手臂,还带着一个长着蓝色的苦瓜脸,额头上还印有数字“1”的面具的怪物在她面前挥舞着双手。她眨眨眼,握紧手机快速打字,整个人都散发出粉红色的气息。与此同时,她的手机传出来平稳无波动的朗读女声“好可爱啊啊啊!”
“可……可爱吗?”石元端芽抽抽嘴角觉得刚刚凝聚起来的第一次遇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没了。
“哪里可爱啦?你什么品位啊?!”月形聖実握紧进入迷宫时被分配到到的单手西洋剑,一边吐槽一边快速上前把太过靠近shadow的鹿谷文拉回来。“端芽,你和文后退!”说着手中的剑刺向shadow的面具正中把它逼退。
“Persona!”趁着机会敲下耳机,空灵的女声从耳机里传出,随着音乐光点在月形聖実背后溢出旋转,
——我は汝…汝は我…
光点呈螺旋状越转越快迅速变成流光,渐渐勾画出身着宽大的袍子,被精美的眼罩遮住一半脸庞,有着六只手臂的异形女神的外形线条,
——我は汝の心の海より出でし者…
“啪”的一声轻响,包围着女神的流光变成如琉璃碎片般四处飞溅消失在不远的黑暗之中,女神的全貌得以出现在众人眼前。
——"楽師の君"、乾闥婆なり
“以天光之眼看吧,乾闥婆。”
一声令下,漂浮的女神六只手臂立即转换着手印,月形聖実抬头向那团被击退还在调整面具位置的影子看过去,影子的属性一条条在它“头顶”显示了出来。
“臆病のマーヤ
弱:火 风 雷”
“嘿……不愧是初级怪,弱点还真是明显。”看了侦测到的属性,她安心了不少,“姑娘们,看得到属性吗?放心,这家伙很弱的,无论是普通攻击还是魔法攻击都可以进行尝试哦。”
石元端芽和鹿谷文互相看了看,鹿谷文快速敲了一句话让手机读了出来【端芽你是雷属性,你先试试看?】石元端芽点点头,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耳机轻轻开口,“Persona。”同样的光点在她身后溢出,转换成流光,继而破碎。
一双连着铁链的金属手抱着如同皮肤被层层剥离了一半的半颗巨大头颅,下面漂浮着缓慢移动的脊椎骨。被切开的大脑部分有一个如同在大脑中长出来的被束缚具牢牢束缚住的人形,头如同他所在的地方一样被削去了一半,只留下了下半部分。人形的脊柱部分插着一把造型夸张的剑,再往下是插满剑如同刑具一般将人形和他身下的大脑锁在一起的转轮。
“……爱因斯坦。”
话音刚落,插在人形脊柱的剑离开人形旋转着指向shadow,一道落雷凭空出现劈中目标。被劈中的shadow摊成一片,蓝色的苦瓜脸面具看起来更加苦逼了。在它晃晃悠悠打算重新聚成型的时候,已经摸到它身边的鹿谷文从背后给了它最后一击。
【意外的简单呢。】没想到自己能一击结束战斗的文敲出这么一句。“是啊,如果这层迷宫都是这个程度那就很好过了。”看了眼消失的爱因斯坦,月形聖実抽抽嘴角,“端芽你的Persona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还是那么…………特(惊)别(悚)……”旁边的鹿谷文点点头,【同意】。“当然,这个形象非常符合爱因斯坦,那被层层掀起的皮肤…………”提起自己的persona,端芽边走边开始自豪地解说起来。清澈的女声很是好听,但禁不住说的是让人细思极恐的内容。剩下的两人只好苦笑着听着,一直没有解除persona的月形聖実顺便开始绘制所在迷宫的地图。
有了打第一个怪的经验,再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因为走的是风属性迷宫,shadow除了“臆病のマーヤ”,出现最多的就是外形和小爱神很像的拿着弓箭的“狂愛のクビド”。不知道這兩種shadow哪裡戳到了鹿谷文的萌点,只要是遇到这两种,她都是浑身围绕着粉红泡泡来打的,这让月形聖実决定绝对不能惹到她。
石元端芽则是不时地掏出随身的镜子看看自己的妆容有没有不妥,必要时召唤出persona进行属性相克攻击,普通物理攻击则是由鹿谷文和月形聖実轮流进行,再加上乾闥婆在全员身上随时试验各种增益buff,所以当三个人一口气打上第三层的时候,不但没觉得累,还有心情讨论在第一层发现的宝箱里拿到的三套女仆装竟然是没有任何属性加成的普通衣物。按照套路而言,开出这种“特定”装备应该能增加不少属性才是,没有加成这个设定简直坑爹。如果不是上面有说明,这三套衣服可以到管理中心去领实物,有可能会在将来的文化祭之类的特殊事件当中节省下一笔个人支出,她们都想出去后去管理中心问个明白了。要知道在这个宝箱里开不出恢复药水(GM:那是你运气问题。)的迷宫里,万一队伍中没有会恢复系技能的成员,想磕过BOSS就太困难了。当然,在这个刷迷宫的过程中,聖実已经尽可能地解释各种游戏用语,用于避免只有自己各种兴奋的尴尬场面。
进入第三层后,勘测到的地图比前两层要小得多。这一层并没有迷宫存在,是一个宽广的场地。能轻而易举地看到坐在上层楼梯前不远处的巨型shadow。它有着人类女性样貌,左右半边身子分别是黑白两色,两侧不同颜色的头发无风自动,全身上下只有腰部系着单片式裙子遮挡,但是shadow那双腿大开的坐姿让裙子能遮挡的部分显得岌岌可危。
“……”
“……”
【…………这个关口是给男性同胞送福利的吗?】
“…………这要怎么攻击啊?”看到BOSS,热衷于打怪升级的月形聖実有种直接转身走人的冲动。她不像她的两个队友的那样persona有攻击能力,她的persona是没有一点攻击能力的纯辅助型,所有的攻击只能靠她自己本身。然而这个BOSS的外形和大小,无论她攻击哪里都有一种在干坏事的错觉。“这次攻击就拜托你们了,我实在没法下手。”抬手抹了把脸,看向队友们。队友们一脸“放心吧,我懂你”的表情。“等我们出去之后,到学校那里去抗议吧。”石元端芽拍拍她安慰着。
这次乾闥婆花费了比小怪们多得多的时间来调查BOSS的属性,除了大概是BOSS等级很高,分析的成功率低之外,还有BOSS用冰属性魔法给我们降速,再配合头发的灵活攻击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伤害,总是中断侦查的原因。
当BOSS第一次释放冰属性的魔法时,石元端芽就知道要糟,自己的属性弱点之一就是冰系。开始还靠着加速buff躲着攻击,可是后来躲避的动作越来越迟钝,最终还是在月形聖実喊出“分析完了!”的时候被BOSS正面击中,由系统判定强制登出。缺了一人后,boss的攻击就集中在了鹿谷文的身上,就算月形聖実集中精力把各种增益buff往鹿谷文和她的persona身上套,但抢回来的体力仍是赶不及boss攻击掉的多,最后两人也先后也被系统强制登出了。第一次攻略BOSS失败。
一阵机械音过后,圆蛋型的机器恢复到原来的位置,眼罩升回顶端。再睁开眼,模拟馆里的一排排模拟机提醒着自己已经回归现实了。月形聖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有种迷宫里的疲劳都积累到本体上了的错觉。最先登出的石元端芽,伸手把最后登出的鹿谷文拉了起来:“辛苦了,时间不早了,一起去吃午饭吧。”
【嗯,我想吃草莓大福】手机的平板语调的女声朗读出了她念了半天的甜点。【对面码头的那家点心店的。】
“好啊,一起吃完午餐再讨论怎么过BOSS吧。”调整一下作战方案说不定下一次能通过这个BOSS了。
“唉?今天下午还要继续吗?”石元端芽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露出为难的神色,“下午我还有个预定好的直播要做。”
【我有份明天要交的报告。】鹿谷文也举起了手机表示自己下午没有时间。
“好吧,那饭后就自由活动吧。”聖実耸耸肩表示同意,扯出个笑容顺便说了下自己的安排,“那我就去服务中心抗议好了。”
既然设计出这种让人没法下手的BOSS,做好被人投诉的准备了吗?shadow的设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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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小学生作文不如的产品。
满脑子都是游戏画面,下意识地想把画面写全,但是写出来的东西越看越别扭,但暂时也想不出还能怎么写了……ORZ
…………凑合凑合?
薇和艾因斯漫步在荒芜杂草中的一条小路上,双方有默契地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只顾着享受各自想自己心事的自由。
两三只飞鸟在不远处的草丛中被惊起,从他们身边掠过。薇觉得还是要找点什么话题来说——以她的本性而言,她很多时候都喜欢说个不停。
“你知道吗,我们多了个新的称呼,很多人都叫我们‘永远的旅人’。”
“是啊,总部很多路过的人都这样说啊。”艾因斯的脑袋上插着一支引人瞩目的箭,头侧了一下。
他的脑袋只要稍微转一下,就有可能打到别人的鼻子,只有他才没有注意到给人造成的困扰。而薇的身边,总是会别着一把形状像月牙一样的别致的银弓。任何人见了这样的搭配,都会疑心艾因斯头上的箭来源何处,只有他本人没有一点觉察。
薇背着手,低头盯着地板,一板一眼地要把步子保持在一条直线上。“很快我们的主管大人就会用这个称呼跟我们打招呼了吧,那个喜欢扮酷实际上特别八卦的老女人。”很明显薇和她口中的主管有不为人知的过节,而且最近就和她发生了一次不小的矛盾。她的步子重重地踏了一下,在地上留下了脚印。
即使迟钝如艾因斯,也认为这个时候应该转移话题为妙。“对了,塞恩斯(science)国里的人说我们是四维生物,是什么意思啊?”
“那个是他们的分法啦,他们不是把空间用长、宽、高来测量吗,第四个测量单位就是时间,在他们眼里,我们是能够同时跨越四个测量单位的人,而他们只能够被动地跟着时间走而已。”
“喔,就我们是吗?”
“不,整个旅馆的人都是。”
“哎等等,那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可以改变过去吗,比如说回到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再把当年欺负我的多吉他们胖揍一……哦,没什么。但是我们不是做不到吗。”
薇以单脚为支点,张开双手转了一个圈,“呼啦”一下直直地躺倒在厚实而软呼呼的青草中间。天气称不上好,天空有点泛铅白色,她只是喜欢把自己完全交给地心引力的感觉。
“来~躺下吧!”
艾因斯老老实实地坐下,躺下。因为头上那把箭,他躺下以后只能够仰卧,不能够转头,真是可怜。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你是不是在诺摩国的杂志里读了些看似高深,实际上讲的就是英雄打败了邪恶的集团最后赢取美人心的无聊科幻小说?嗯,看你的样子又被我说中了。干嘛啊哈哈哈哈,你头上的箭就不能拔掉吗。”
虽然艾因斯头上的箭就是薇干的好事,薇还是嘲笑艾因斯想转头看薇而被狠狠地卡了一下。
薇想了想,发现事情也不是这么好说清楚的。“让我想想——”
“等等,为什么我们要操这份心呢!我们只需要负责花公款,吃吃喝喝,写写游记就好了!”
“……”谁知道她是讲不清楚,还是真的觉得消耗多余的脑力是一种破坏生活乐趣的鲁莽之举。又或者二者皆有,并且互为因果。
实际上薇的包里,就装着旅馆每人必备的常识手册,原本艾因斯作为新人,也该得到一本。只是薇一直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上面的叙述就可以回答艾因斯的问题——
整个世界为四维世界,每个国度是成块的时空连续体,国与国之间以以太为介质,旅馆的工作人员拥有穿梭以太的能力,但是在每个时空连续体内,因为能量场的性质,实际上没有一般人以为的穿越时空的能力。
时间只是测量手段,真相是能量的耗散和聚集。如果要回到过去,实际上的意味不是把日期从2015改写成2005,而是要把整个世界的能量状态从2015还原到2005去,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也不应该办到。
整个世界原本是三维的,相当于现在的一个国度,是一个时空连续体。由于其能量以非常非常激烈的速度在演变,最终分裂成了现在的世界。
现在的世界是原先三维世界的残骸,每一个国度都不可能有原世界的转变速度了。人类的生活图景将近乎永恒不变。
世界的边界——目前还没有人触碰到过。
“妳好,小姐。”男人一手握着拐杖,一手扬起原本好端端戴在自己头上的帽子,“突然来访,实在抱歉,不过可否让我进屋里烤一烤火?”
女孩看了看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的男人,将门完全打开,“请进。”
男人狡黠地笑笑,站在原地看着女孩,“随随便便让陌生人进屋里,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头微微偏向一边,女孩指着男人身上不符合季节的大衣,“可是你的衣服都湿了,还是先进来吧,我去生火。”
跟着女孩走进屋里,男人手指一弹,浑身上下的衣服就干了个彻底,“不用麻烦了,我忘了现在这里正是夏天,是我失礼了。”
女孩诧异地回过头,“难道先生你来的地方还是冬天吗?”
“是的。”男人脱下了大衣,挂在刚拉开的椅背上,“那里现在正经历着一场暴风雪,我好不容易才离开的,没想到却来到一个季节完全不同的地方,真是抱歉。”
女孩摇了摇头,从炉子上盛了一碗还热着的鱼浓汤,放到男人面前,“请用。”
“啊,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喝到鱼浓汤,真是太感激小姐的盛情款待了!”男人双手握着汤匙,闭上眼祷告了几声,“感谢爱尔斯彻,将我送来这么漂亮的土地,让我能够遇到眼前这位善良的小姐,还赐予我一碗美味的鱼浓汤。”
女孩一手撑着下巴,眼睛转呀转,像浩瀚的星空,无数的星球藏着无数个问题,“请问你是从爱尔斯彻来的吗?”
男人用时刻带在身上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点了点头,“是的,爱尔斯彻一直都下着雪,所以很少有机会能够喝到鱼浓汤,上一次喝到还是我去别的星球旅行的时候。”
“别的星球?”女孩好奇地看着男人,“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放下汤匙,男人笑着看向女孩,“小姐,妳太贪心了。说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我的工作是在各个星球之间旅行,贩卖故事,换取吃的。”男人的手指敲了敲木碗的边缘,“一餐换一个故事,我觉得挺合理的,妳觉得呢?”
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女孩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又开口问道:“那么,小姐想听爱尔斯彻的故事呢,还是其他星球的故事?”
女孩玩着自己的手指,想了一阵子,抬头看着面前似乎是笑着的男人,“我想听爱尔斯彻的故事!”
男人喝完了鱼浓汤,拿起女孩放在自己面前的水杯漱口,“那么,请小姐好好享受这个故事吧。”看着女孩期待的表情,男人笑了笑,“我刚才说过爱尔斯彻一直下着雪,但是也有不下雪的时候,那时候住在爱尔斯彻的人会出门捕鱼,所以只有那个时候才喝得到鱼浓汤。
“不过这当然不是故事的重点。”身体向后靠着椅背,男人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会聚在一起,举办宴会庆祝,星球上聚集了许多商人,糕点商人、烟火商人、酿酒师,甚至连铁匠和木匠都会在这时候从别的星球过来……我想请小姐猜猜看,这些人当中,谁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困惑地看着男人,女孩侧着头,“我猜……是烟火商人?”
轻轻地笑了出来,男人摇着手指,“很可惜,答错了,正确答案是酿酒师。”不等女孩提出问题,男人继续说了下去,“以往的宴会通常会持续一个月左右,不过那一次的宴会只有三天。在爱尔斯彻,有下雪的日子气温通常会将放在外面的所有液体结成冰块。
“所以就有个倒霉蛋花了钱买了两品脱的酒,喝到一半就开始下雪了,结果他的舌头就这么和酒一起变成了冰块。”
不满意地抽了抽鼻子,女孩抱怨:“这是什么故事嘛,明明就是一场闹剧。”
男人毫不在意地笑着,“这时候孩子们拿着酿酒师那些结成冰的酒,想要帮那个倒霉蛋把冰块打碎。不得不说,光是想想舌头结冻,又被冰块砸,就痛得不行,就好像……像是不小心被铁匠的锤子砸到脚趾头一样,不,甚至比那样还要痛。”
女孩倒吸了一口气,捂着嘴巴,就怕自己的舌头也不小心结冻了,“结果呢?那个人的舌头怎么了?”
将舌头伸了出来,男人用手指着自己的舌头,“如小姐所见,好得很。”
“原来你就是那个倒霉蛋啊!”女孩帮男人重新倒了杯水,“后来你怎么把舌头从冰块里拿出来的?”
男人接过水,“谢谢。”扬起一边的眉毛,看着女孩,“还记得我说没下雪的日子,就有鱼浓汤喝吗?”
点了点头,女孩还是不明白,“所以呢?”
喝了口水,男人将杯子放到桌上,“后来邻居看到了,就拿了鱼浓汤给我,让我把变成冰块的酒和舌头一起放到热汤里面,我的舌头就可以拿出来了。
“不过说真的,奉劝小姐不要再鱼浓汤里面加劣质的麦酒,真的很难喝。”男人想了想,“就像是把水手大半年没洗的袜子放到乳酪浓汤里面难喝吧。”
女孩皱眉,连忙做了个手势,“你还是别说了,好恶心。”
爽朗地大笑,男人起身帮忙将空碗和水杯收到水槽里,拿起刚好干掉的衣服,“看来我这个故事,小姐不喜欢呢。下次来拜访的时候,我会准备一个更好的故事,希望小姐下次还能请我喝鱼浓汤。”男人扬起帽子,补充了一句,“我想小姐应该没那么小心眼,会在鱼浓汤里面加劣质麦酒吧?”
女孩起身,跟着男人走到的门口,“让我考虑一下,如果下次的故事还是这么恶心的话,那我一定会在里面放麦酒的。”
“那看来我必须努力搜集一些其他故事了呢,以免小姐又不满意下次的故事。”男人戴上帽子,拐杖在地面上敲了几下,“那么,再会了,小姐。”
夏侯婉从不认为她和旁人有什么不同。
没有过目不忘的才能,也不能出口成章,背诵默写同样要反复阅读好几遍,数学公式也是抓耳挠腮才勉强看懂。直到那天前,她都认为她只是这世间一个平凡人,和芸芸众生没什么区别,也终将碌碌无为,平淡的度过一生。
直到她12岁的那一天前。
炎炎夏日,她正坐在书桌前凝视窗前那一抹绿,心不在焉摩挲书页。天气闷热,连带人心也浮躁不安,至少无法踏实下来安静看书。
今天的计划大概也白费了。
长吁一口气,少女抬手,在那张纸上画了个大大的、黑色的叉。
正想丢开笔,窗外却飞进一只纸鹤,材质与她所见过的任何纸都不同,隐约闪烁光芒,擦过少女耳畔带来一阵清凉。不自觉抬手,纸鹤绕她一周轻巧下落,停驻在她手心,而后缓缓展开,一个世界就此出现在她眼前。
那是一封来自蜀山修仙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蜀山,修仙,学院。
夏侯婉发觉唯物主义果然只是一种理论,一种随时可能被推翻的人造的理论。
“你觉得,这是真的吗?”恢复成纸鹤模样的通知书静静立在书桌,夏侯婉轻声对一旁的相框说,“这世上当真会有仙,会有人能修炼成仙?”
无人应答,唯有一室寂寥。
将纸鹤放在客厅茶几上,叔叔阿姨归来时绝不会忽视的场所,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夏侯婉没了看书的心思,干脆合起书页。
年幼的少女不能独自出远门,能做的唯有去花店买来一束纯白,静静放置在曾经的家门外。
房子暂由阿姨保管,待她成年才能转回她名下。
只是,若是去修仙,这栋房子即便归还也没什么意义了。
拿出始终带在身上的钥匙,夏侯婉走进房屋,反手关上门。叔叔阿姨似乎有雇人定期打扫,房内很是干净,没有想象中那般布满灰尘。
每间房的布置还和从前一样,没有一丝更改,没有任何挪动。唯一的区别,仅仅是人不在了而已。
过了这么久,夏侯婉已经能够平静面对。
窗外便是街道,即便不是高峰期仍有车辆不断往来,令她心中烦躁不已。
用力关上窗,仿佛这样,那些厌恶的画面便会自眼前消失,再也不出现。
碰撞,剧痛,火焰,刺鼻的汽油味,以及,那一瞬间,将她推出“地狱”的双手。
夏侯婉陡然醒来。
日暮时分,夕阳西下。
她独自卧在旧屋的沙发上,做了个短暂却又漫长的梦。
是时候,回家了。
房门开了又关,橘色的暖光逐渐暗沉,彻底寂静。
再不复曾经的欢笑温暖。
如夏侯婉所料,叔叔阿姨看到那张奇妙的录取通知书——他们看时纸鹤再一次变幻模样,待他们读完又变回纸鹤——脸上都显出不赞同。
修仙,亦或仙这一存在本身,都是被现代社会的人怀疑的。
只是这神奇的录取通知书、安静躺在茶几的纸鹤,却明明白白诉说着这一看似不可能的可能性。
叔叔阿姨对视良久,才由阿姨代为表示:“你的人生由你决定。”
他们失去了儿子,收养了失去父母的夏侯婉,却不代表他们可以左右她的人生。他们在同一天前往同一座山,分别祭拜不同的墓,而后交换,再次祭拜。
一年又一年的祭拜,对已逝之人的怀念已永远刻在心间。他们注定无法成为平凡普通的父母,她注定无法成为平凡普通的女儿。
那场车祸夺走了一切。
那毫无疑问是现代科技文明的产物,为生活提供便利亦是毋庸置疑。
只是在特定的时刻,同样也能成为夺命之物。
发生的概率是多少,撞上他们的概率是多少,带来死亡的概率是多少,让他们死亡的概率又是多少。
极低的数字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夏侯婉一度陷入绝望。
那样的灾难,那样的痛苦,她重要的人们全部承受了,并为之付出沉重的代价。而她,却没有任何损失。
只是一些惊吓而已,与永远闭上眼,再无睁开之日的人们比起来,不算什么。
人死不能复生,活下来的人,终究还要活下去。
只是……如何活,以怎样的态度活,这是生者可以掌控的。
人的生死究竟由何决定,天命是否存在,人之所以为人,又是为何。
她想要知道,想要洞悉这背后的奥秘。
不知道也无所谓,至少,要抓住可能性。
抓住可能洞悉天命的机会。
至于抓住之后究竟做什么,是否真的问天,那时再说吧。
小孩子的决定总是率性而为,她可还没成年呢。
夏侯婉露出笑容,眼眸闪烁光芒。
“我想加入蜀山修仙学院!”
不求长生,但求问道。
—END—
【红】
STORY:
一路清理着校舍内的恶魔蜘蛛,众人来到了位于三楼的某个房间。
这里似乎是打通了三层楼而布置起来的阶梯教室,其内部的空间非常之空旷。
现在的这里和校舍内的其它地方一样,布满了粘腻的蜘蛛网……而且看上去似乎比外面要更多。
而且,建筑物内的所有蛛丝,似乎是以这里为中心向外延伸扩散的。
“巢穴……”
没错,这里简直就是这群节肢怪物栖息繁衍的巢穴。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筑巢,看来是相当不得了的品种啊……”
素十七一边分析,一边在房间内四处环顾。
蠕动着的蛛网茧在各级阶梯的桌椅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数量正好和外面尚未找到的待援者数目吻合。
“小心一点,不知道这里还藏着什么——!”
存在于房间天花板中央的某个东西吸引了素十七的注意。
那是一道女性的身影。
不,那东西只有上半身是女人的身体。
她……它腰部以下的下半身,则是臃肿的蜘蛛腹部,从人虫两部分的连接处伸出三对虫足钩在天花板的蜘蛛网上,整个身体就这么倒挂在半空中。
“那东西就是这群恶魔的育母吗……?”
素十七悄悄地走进几步,想要进一步看清它的样貌。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
——她和倒挂的蜘蛛女四目相对。
“嘶——————!!!”
蜘蛛女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嘶叫。
分布在房间内各处的蜘蛛茧,应和着这叫声一般同时破裂!
受到诅咒而化为毒虫之身的人类,如同受到什么东西引诱一般,纷纷从茧内爬出。
RULES:
简况:
红方的BOSS战开始。
BOSS为蜘蛛女和N多蜘蛛怪,It’s really COOOOOOOL!
目标:
本次剧情上的战斗目标为:捕获蜘蛛女,无论生死。
若是胜利的话则按照积分最高的作品结果来处理,若是失败的话……红阵营中的一名角色将受到诅咒。
胜利条件为BOSS战相关作品(请在标题中注明)总积分达100分,无任何加成。
时间:
即日起至6月12号。
【癌】
STORY:
咚——!
当最后一个金甲兵倒下后——
“?!”
——地下停车场内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人缓缓地从黑暗中移动到灯光之下,他的面貌也因此展露在众人眼前。
啊,这话说得并不准确,因为他的真正面貌并未完全显露出来。
他的半张脸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神知!”
但这也足以让他的同伴将他认出来了。
看见好友平安无事的死魂曲放下了警戒,激动地走上前去。
然而,等待着他的却是——
“Jack - O`-Lantern!”
——凭空出现南瓜妖精喷出的火花。
“神知?!”
死魂曲被火花逼退数步,脸上满是不解。
“抱歉呐,死魂曲,还有那边的里斯跟其他人。”
神知满不在乎似地耸耸肩,说道,
“虽然我们过去曾经是同伴,但现在我已经侍奉新的主人了。”
“???”
死魂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这就是所谓的背叛吗?”
同样被点名的里斯,则是露出冷笑,
“你是认真的吗,神知?”
“我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神知拿着启动召唤程序的手机,摆出一副备战的样子,
“新主人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回你们的头颅。”
“你这家伙,竟然……”
死魂曲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口中的新主人是谁?是那个穿古装的大叔吗?”
“你可以尽你所能地猜猜看啊?”
神知的言语间夹杂着嘲讽,
“我可没打算让新主人失望,所以说……各位‘前’同伴们,乖乖受死吧!”
这场战斗大概持续了……
……两分钟不到。
“啊啊啊,我输了。”
南瓜妖精被打败消失,而神知则是一边发出夸张的声音一边举起双手,
“啊啊啊,主人,我让你失望了。”
“……”
“……”
其他人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你……”
死魂曲首先开口了,
“……其实不是认真的吧?”
刚刚那场两分钟不到的战斗中,神知的表现完全像是在胡闹一样。
恶魔的火焰虽然看上去很唬人,但其实连把人烫伤的威力的都没有,而且根本就是在对着空气没头没脑地乱喷。
“啊,这事儿啊,说来话长——咳咳咳!”
神知突然剧烈地咳嗽,跪倒下去,其他人赶忙走上前去搀扶。
“……毕竟那边我可是说了‘接受’条件了,怎么着也要装一下吧?”
神知在被关押期间,受到了红那边某个人的招降,说只要投靠他就能给他自由并洗白他的过去。
然而神知自己另有打算,他先假装同意,能自由活动了之后便找到机会逃出与同伴汇合。
之前的那一切,都只是神知在演戏而已。
“麻烦的家伙,就不怕被我们打死吗?”
塞尔一脸不悦地咂舌道。
“呵呵,我可是相信着大家的哦……咳!”
“你没事吧?”
看着神知一直在咳嗽的模样,死魂曲问道,
“应该只是在黑暗的地方坐久了,突然出来活动有些不适应而已……咳——”
“那么,既然已经救出这个家伙了,就赶紧——”
刷——
塞尔的话在一瞬间被打断。
“?!?!”
一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难以一一在这里叙述。
总而言之,其结果就是,原本围着神知的众人被突然出现的某种力量弹飞。
而塞尔更是被某种兵器贯穿了腹部——这还是他在那一瞬间意识到危险做出反应的结果,不然的话他早就被刺破心脏处的魔力中枢而毙命了。
被击飞到墙壁或地面上的众人,纷纷看向刚刚自己所站的位置。
在那边的是——
“神知?!?!”
——缓缓起身的神知,以及不知为何出现在他身边的魔神和武神。
“怎么回事?!你还在演戏吗?!”
尽管如此呼唤,然而神知却似乎听不进去。
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都跟之前不同。
“杀死……杀死……”
他的瞳孔深处,闪烁着漆黑色的火焰,嘴里重复着呓语一般的低语。
这姿态,仿佛就像是——
“杀死你们!!!”
完全不给人理解状况的时间。
神知控制着的两匹恶魔,向着在场的众人发动了攻击。
RULES:
简况:
癌方的BOSS战开始。
BOSS为神知跟他的魔神、武神,具体设定可参考神知的人设资料(http://elfartworld.com/works/95864/)。
目标:
本次剧情上的战斗目标为:让神知停止攻击。
让他停止的方式随意,若是胜利的话则按照积分最高的作品结果来处理,若是失败的话……嘿嘿嘿……
胜利条件为BOSS战相关作品(请在标题中注明)总积分达100分,无任何加成。
时间:
即日起至6月12号。
终于讲到地宫ry…虽然提到了几个活人但完全没什么戏份就不响应了只响应一下姑娘…我也跟姑娘互动了!!!(跪地欢舞)具体剧情都没有讨论过要是有问题就打、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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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年顺本来不姓雷。他在霹雳堂做了快五十年工了,跟堂里大部分雷姓的家仆工人一样,这姓自然也是以前老太爷赐的。都说人不能忘本,大部分人对本宗本源那一套也都是看得挺重的,不然这雷家也不会在几乎被灭门后平地起来这霹雳堂了。但也有些人就是这样,把给自己一口饭吃、一口水喝、一个落脚处、一份活命差事的地方心甘情愿地当作自己的家,当作自己的第二条命。他雷年顺就是这样了。
“小少爷你收好了啊,要是不够了,再回来拿。”跟雷掣几乎要差不多年纪的老人把银两铜钱都小心地装进个绣花布带里,掂了掂分量,笑呵呵地交到阿朗手里。
阿朗点点头恭敬地接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谢谢顺伯啊!又麻烦顺伯了…我是不是花太多咯?”
“哈哈哈,你这一个月花的都不见得有威少爷前些日子一天的多,莫放在心上!”雷年顺一把年纪,讲起话来倒还是中气十足,虽没有习武之人那种独特的霸气在,倒也看得出是个身子骨硬朗的老头儿,“人在外,有钱好办事,这吃住哪一样不得花销?你初到临安,长得面生,现钱使起来更方便些。”雷年顺说到这里似是想起什么往事,摇头叹了口气,“当初我还喊你爹焱少爷…他说走就走,这一去就是二十三年了…”
阿朗听到这里,赶紧急急开口,赔着笑打断道:“顺伯,你别担心,爹好着呢。”
“好着就好,好着就好!雷家的人都命硬,前些年老太爷还回来过呢,今年他老人家的信也到了,也好着!”雷年顺听了他这话,果真是立刻又高兴起来,“我听老爷说,二爷现在是没在中原了啊?你这回也是头一次来临安吧?这天子脚下,新奇的东西也比别的地方多,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有什么困难别不好意思!小少爷你前些时候一个多月没点儿声,老爷也挂念你啊…”
“…是是、我一定多回来看看。”阿朗心里头咯噔一声,脸色的笑意也不由得僵了三分,幸好在雷年顺看来只不过是个贪玩小儿被说中了虚事的样子,倒也没去多想。只有阿朗自己心里清楚,那一个多月他是怎么顺着自己心思,瞒着徐飞白一声不响地去了那万贤山庄地宫,又突遭意外被困在其中长达一月之久的。按理说这光要是随着性子乱跑,事后被雷家的人逮着教训一通什么的,他也没真的害怕, 让他怕的是在地宫里那会儿,他又一次失了清明。
他还记得自己兴致勃勃地带着三尺三出去那万贤山庄,还遇上了颇为投缘的林鹰扬、谢楠云和连海生三人。这三人的年纪都比他小些,他大约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一路都嘻嘻哈哈地完全没把这让不少老江湖栽了跟头的地方放在眼里。现在想来那地方他刚一进去便应该感到不对劲的——太舒服了——舒服得太不对劲了。但他本来就少有朋友,一时高兴,竟只当自己是心情愉悦,根本没发现地宫中的问题。
等下了那寒潭——冰凉刺骨的潭水里裹着无比强大的阴寒之气,他刚一沉到水里,那气便像是活得一般钻进他身上每一个毛孔,窜到身子里。可他不仅没觉得难受,反倒是畅快得不行。身子里仿佛有一个声音正为了这股寒气雀跃不已,兴奋嘶吼。他隐隐觉得不妙,只想赶紧带着谢楠云往寒潭另一头去。他们这一路人在寒潭前止步返程的不少,但一起下来的也不少,水中人影蹿动,搅着水流纷乱。
阿朗回头看了谢楠云一眼,小姑娘水性普普,为憋住口气更是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全靠阿朗在前头拉着她的手引着方向。他见谢楠云这幅模样,突然松了口气,不为别的,只为这姑娘没看到此时眼前景象。
这潭水偏上还有些微光,隐约照得到前头的模样,若是往下看去,没得光照的地方便是昏黑一片,深不见底。阿朗生来擅水,憋气对他而言不过茶饭小事,此刻又提着内力,只觉周身感官似被无限放大——甚至比平时刻意屏息修习时来的更为深远深悉。
便是不借着光看,他也知道,身边那些蹿动的人影里,往前游的自然是一同下水的江湖豪杰,而那些不时上下翻腾着的,怕就不是活人了。
那些影子形如鬼魅,随着水流穿梭在人群间,要是离得远了也就看不清具体的样子。但时不时他能瞧见有的人忽然乱了方寸,一连串的气泡从嘴里涌出,手脚挥舞着往后掉去,那便怕是不巧看到了那些死尸的模样。
他也瞧见几个,大张着嘴,被寒水冻地发白的眼珠几乎凸地爆出眼眶,一脸死不瞑目的样子。这潭里的水冷,若是死在这里,尸身看起来倒也不会腐烂,也就看不出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死的。阿朗倒是不害怕,但要是被谢楠云看了去怕还是不好的,于是见她还乖乖闭着眼,便是放心不少。
他看到有个在水里乱了阵脚的人胡乱挣扎着,又刚好抓到别人的脚,被抓的那人也被吓得不清,一时也没憋住嘴里那一口气,于是那么接二连三的,身后漂来的气泡越来越多,好些个底子不好没来得及重新缓过气来的人就都这样往深处沉去。他们护身的气散了,下头的水更是趁这机会从七窍源源不断地往他们肉身里灌,没多久人身子里的气都会被水给挤出去,结结实实地成为这潭水的一部分。那些人有的沉到深处,就成了一个新的影子,有的又随着水流缓缓飘动起来,混进人群里。
阿朗看着这番景象,忽然觉得很是有趣——那些人里有的刚才还活生生地跟自己打了照面呢,这时却好似失了神智,只晓得顺着水流漂动了。人身上带起的一个水流,划开出去,在远处和其他水流的力道混在一起,便又是别样的味道。一个小小的动作,推出去的水打到那些“人”身上,他们会被摆弄成什么模样,是完全预料不到的,看起来倒也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鱼儿一般地款款游动。这样的“人”在这潭里不止一个,刚好两三个漂到一起,围着其他活人时,他们舞动起来的样子看着就更是格外欢喜。
是啊,也只是表情吓人了些、动作僵硬了些,但跟刚才岸上的样子其实也没多大差别的嘛。
阿朗思及此,突然脑袋一阵晕眩,耳边仿佛“嗡”地一声,好叫手上几乎失了力道。他猛一咬牙,更打起精神握紧谢楠云的手往出口游去。
这后半段路本来该没多少了,对他而言却忽然变得好像无比漫长。
只因为他清楚,自己快要压不住身体里那个声音了。
等把谢楠云送上岸,他脑袋便不清楚了,满耳都是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地嘈杂声音。像是百蛊齐鸣,也像是千虫爬行,还有些甚至像是鱼尾在水中摆动拍击的水声,吵得他静不下心。
他也真的没能静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林鹰扬呼喊自己的声音好像被那些杂音给阻挡在了外头,他听得见,却听不清楚,更无法回应。
在意识消失前,他能做的只有赶快离开他们,越远越好。
剩下的他就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抓着徐飞白的手。
自从万贤山庄地宫脱身而出后,阿朗无疑老实了很多,甚至除偶尔一回霹雳堂取些钱看看家中长辈外,对快要闭门不出,光是逗着小葫芦玩儿,对外头的玩乐也不较之前那么上心,安分地让徐飞白都有些不习惯。
跟中秋那会儿相比,阿朗这次行为言辞上虽比往日收敛不少,但至少也没再故意躲着他。徐飞白有很多事想问他,但也只提了一次。那次阿朗听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却也犹豫半天,只说了句“以后会都告诉你的”便不愿再开口。他也没有勉强,只拍拍阿朗的肩,便不再多问。
直到临近冬至的某日,他外出采买回来,见阿朗坐在桌前呆呆地看着满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知道那些东西都是阿朗平时装在小包袱里的,有不少是他从苗疆带来的“宝贝”,用途连阿朗自己都搞不太清楚,却珍惜得很。有一些则是他到了中原以后陆陆续续收集来的,可能是一小块不起眼的石头,也可能是一个路边不值钱的摆件,却都是他极喜欢的东西。徐飞白走了近去,他也不清楚阿朗到底有多少这种小东西,但总觉得好像少了点儿。
阿朗这时突然缓缓开口,语气活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童。
“小喜哥给我的…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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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更!!了!!!
……老规矩错别字不要告诉我……
为了更新的大话只好粗粗的写一写…本来说好的烤小甜饼结果写寒潭上瘾就ry我保证这周发甜饼!!!!(下跪)
好象没什么要QA的吧?!第一段时间为十一月中下,当前时间是冬至前,中间是虚阵!(没有了
阿朗跟雷家人说话很小心的不露口音,所以口气不太自然,特别乖(…
现在还是个跟家里要生活费的小少爷,欢迎广大少侠前来求包养(等一下
呃啊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这章内容好少…但我自己还挺、挺爽的…以上!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Z字爬走
「不行不行不行,南兄你说什么都不行,我叫燕子可不是因为我长了双翅膀啊?」
青青湖畔,眼见有些将雨之势,那身材差距甚大的两名青年却仍旧走在湖边,步伐不疾不徐,像是没注意到天候变化。
身材犹如熊一般的男人神情紧张,衬得那身边娇小的男人看上去更加闲适,这般悠闲反倒令其捉急又添上几分,即使如此他仍旧压低了声音,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也只不过是两人在聊天罢了。
然而在宋南卿与邢燕迟之间的话题,实际上并非能以聊天而论。
「可是燕子,这事也只有邢远能处理了,冬姐失踪可不是小事啊!」
「我说南兄,大哥现在可是下地道去了噢?就算咱们找过去,也不一定能马上就把大哥从里头拉出来,更别说还有可能给大哥拖后腿,我们都不想这样的你说是吧?」燕子挥了挥手,拒绝南卿的提案。
「这……这道理我懂……但!」
「唉呀!南兄你就听我一言,找大哥处理这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尤其我早上特别确认过,大哥这趟去还不只是自己行动,那花家的小霸王都黏上去当小尾巴了,你就别想去当第二条尾巴了好呗?」燕子环抱起胸,停下脚步抬脸而视,「再说了……冬姐这不叫失踪……你告诉我,老爷子是不是又说什么要冬姐跟大哥成婚的傻话?」
「燕子!你……你怎么可以说老爷子说的话是傻话?」
无视南卿的纠正,燕子手一摊继续说道:「这种情况下留书说要离开的冬姐只会做一件事情,冬姐可不傻,我估计这会儿她肯定已经在来临安的路上,你看这已经几天了,老爷子都没急呢!你难道以为老爷子只是在赌气吗?」
「这……唉……我脑子就没你灵活你也知道……可、可是冬姐一人没问题吗?她、她──」
「她路痴。」南卿说不下去的话,被燕子一口接过,两人相视忍不住一同叹了气,后者又接着解释,「以前大哥曾经带冬姐走过从绍兴来这的路,大略方向我想冬姐还是没问题的,约莫七日后,各位兄长们就可以在临安附近开始打听冬姐的消息了,我也会多注意这方面的消息,这几天我们就先按兵不动吧,不然这么干著急也没啥用处。」
「唉……就照你说的做吧,说到底,还是有你在这里安心点……幸好你来临安了。」宋南卿松了口气,又露出那老实憨厚的笑颜,没想到却又被燕子白了眼。
「这还用南兄说?不然我还来临安做啥?不过……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大哥啊……」
明显放松下来的男人这下又被兄弟一句话弄得有些紧张起来,「邢远怎么了?」
只见燕子撩撩后颈,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着开口:「之前说服大哥去下地道的时候话说得有些过了,只希望大哥别做些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才好……」
※
燕子的担心并非没有来由,事实上邢远的确已经碰上了第一个难题。
打从意识到花心的存在,邢远便开始盘算究竟该怎么应付这小鬼。要是遇上生死难关,是该扔下她自生自灭,还是拼了命也要把人带回去。
当花心顺理成章地走到自己身边时,邢远放弃思考了。人生在世,生死各有命,让小鬼自求多福吧。
才正这么打定主意,花心已经就自顾自地找上衙门的差役搭起了话。
不久之前,他们人刚进西院就遇上守在此处的差役,看那服饰正是银鱼尉的人,或许是职务分配,仅有一人守在此处,几番与自己搭话未果的花心,转头便说要去问路,他还来不及阻止,那娃子便已经上前去了。
邢远有点意外,毕竟这差役是自己知道的人,前些日子这名叫白单秋的男人在市场上搭救了白鹿,后来又常与白鹿相约,指导其读书认字。
这会儿在这里看到他并不是邢远意外的点,而是惊讶花心竟不知此人为何许人也,难道白鹿也已经开始会向花心隐瞒私事不成?
「邢总镖头,这位好心的小哥说要给我们带路啦!喏、小哥怎么称呼?」
被花心领来的差役看上去就是个清秀英俊的公子哥儿,没什么官大人摆的谱子,也没太多随便,听闻花心问起称呼,笑笑便说:「我姓白。」
「白啊…那小哥你…」花心又要继续搭话,领子一紧,就被邢远拉到了身边,「唉邢总镖头你干啥呢!」
「妳话太多。」邢远瞪了她一眼,转头又向白单秋颔首,「官爷,请。」
后者笑了笑,一边说着这边走,转头便领二人往里走去。
「明明就是你话太少好吗?白小哥我跟你说呀!这人好可恶的!跟他说了十来句话却连一句话都不回我──」
中间隔着邢远,花心依旧不停与对方说话,白单秋态度和善,这短短的一小段路上就陪着花心一来一往地对答,邢远中间曾经也想介入二人之中,然而终究以搭不上话告终。
白单秋领着二人走入后室,屋内的摆设看样子已被挪动过,刻意清空的范围中心便是有些不自然的台阶。
随之向下,豁然开朗的偌大空间又为一处宅院厅堂,里头没有任何家私,也无窗户。以无数长明灯做为屋内的光源,倒不显得黑暗,往外似乎有回廊相接,看来便是通往其他屋房之处了。
「还真没想到这下面还有这么个厅堂……」好奇地看向墙上的字画,寻了几幅之后或感无趣的花心又走回大人们身边,邢远瞧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我也只能领二位到这了。」赶巧,白单秋领他们走到回廊一处分岔点后便停下脚,转头对二人说道,「往右去便是回廊,我们有同伴进去探路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走不走得通,往左去是一处水潭,水潭下有路,我们已经探过了。前路毕竟仍有未知之数,两位这番前去也请务必小心。」
「嘿──这么快就要分开了吗?」花心发出了嘟囔声,邢远心知这又是小鬼头另一种揶揄自己的方式没去理会。倒是在白单秋转身离开之前,他忍不住开口:「官爷身边的缘分,皆需用心对待。」
他意指白鹿,至于对方能不能听懂又是另一回事了。要怎么把话说得含糊不清却又直指重点,邢远可完全不擅长这事。
白单秋闻言,带着疑惑回头瞅了邢远一眼:「我自然会如此。」
一旁花心似乎品出了些弦外之音,贼头贼脑地在一旁打量着邢远,邢远回瞪她一眼,转头便往右方去。
「欸!你怎么没问过我的意见就往右走啊!难不成你怕水吗──?」
被两人抛下的白单秋狐疑地目送二人的背影,两人身上的服饰,他总觉得有些眼熟,直到眼见一团熟悉的小小身影自花心的包袱里窜上少女的头顶,白单秋才确定了主意。
依那身服饰,这二人大概就是上元镖局的人没跑了,至于那只小猴子……怎么看都像是白鹿常带在身边的八钱……
直到看着二人拐进房里,白单秋才转身往回走。
难不成那少女就是白鹿常挂在嘴边的二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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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只是小短篇就放棄轉圖了(今天有點懶
※ 關於白單秋與白鹿的相遇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893/ 這裡提了些開頭,詳細之後交給阿K了(擊掌
※ 雖然還沒出場,但是提到了冬茗所以還是響應了
※ 要是有OOC再麻煩告知我了(合掌
“工作工作又是工作。”一边碎碎念着,素十七一边收集着脚边恶魔尸体的样本,准备留作之后分析。
“是啊,毕竟是黯月。”靠在门缝偷偷看着房间外状况的茜低声回答着,“Clear,我们继续前进吧。”
素十七叹了口气,然后回头对照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被诅咒者的白曜招呼了一声。
后者比起平时稍微有些沉默,也许是受到了一点点惊吓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看到无辜的人被转变成被诅咒者而感到同情吧。
当然,此刻更优先的,是调查事情的真相以及 救出可能的所有幸存者。
资深巫部员工白曜自然也是确实明白这一点的。
“话说回来,还真的到处都是蜘蛛丝啊。”走在走廊中,白曜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确实……咦?”素十七原本只是随口回应了一声,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愣在了那里。
“怎么啦?十七?”
“没事……我只是觉得这些蜘蛛丝好像并不是杂乱无章地排布着,而是隐隐约约有某种排列规律。”
听到这一句,首先反应过来的却是茜:“哦?听起来很有趣嘛,如果真的有什么规律的话说不定我们能沿着这种规律找到什么线索不是么。”
“我试试。”素十七点了点头,开始仔细地观察起周围的蜘蛛网来。
“好的你加油……虽然我也想这么说,但是好像有些人不想让我们这么顺利地继续下去啊。”茜的声音沉了下来,并将几只注射器拿到了手中。
“我保护十七。”白曜从队伍中间退到素十七身后,和茜二人将十七夹在了中间。
“哦,拜托你啦,白曜老师。”茜一边说着,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天花板上几只蜘蛛形恶魔的身上。
茜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便于杀伤的能力,以及吸血鬼本身优秀的体能,应对一下并不是那么强的蜘蛛恶魔,几乎轻而易举。
而对于白曜来说,由于所在位置是室内,要全力发动大地巫术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边战斗着一边还要小心不要用力过猛把建筑弄塌,自然是十分拘谨的。
即使如此,他依然全力地保护着正在集中精神研究着蜘蛛网的十七。
然而,这样的纠缠也无法持续太久,很快,白曜便因为一个分身,让一只蜘蛛恶魔从自己身边穿了过去,直接跑向了素十七的方向。
“十七!小心!”
“巨人百倍全垒打——!!!”素十七全力一拳,将那只蜘蛛恶魔直接揍飞了出去。
“…………”
“曜姐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我什么都没说。”
“这样……”
那一边,茜似乎也收拾干净了,也走了过来:“怎么样?”
“包在我身上了。”素十七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如我所料,”里斯抬手对着金甲兵放了一个火球,饶是一向冷静的他,语气里也带上了几丝无奈,“【红】果然不可能轻易把神知关在地下停车场。”
金光闪闪的盔甲在火焰魔法的灼烧下很快灰飞烟灭,暴虐的火焰却不肯放过周围无关的一切,它四下寻觅,终于找到了可以充当反应底物的东西——
死魂曲注视着火光冲天的盛景,同情的摇了摇头:
“好歹也是别人的东西,你稍微爱惜点啊。”
——所谓反应底物,不止有金甲兵残余下来的微弱魔力,还有大部分写作可怜职员的私有财产读作大型可燃物的汽车们,这些汽车的主人现在大概还在他们爱车的楼上几层勤勤恳恳地加班中,或许有能力强的已经做完大部分工作,正满心期待的等着与爱车重逢。然而……
“如果天下太平的话,保险公司的人就要失业了。”面对不远处几十个金色的铁甲兵,里斯依旧面带微笑的回答着。
“买保险不如卜一卦。”死魂曲撇撇嘴,往旁边跳了几步才躲开反弹回来的轮胎与火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数量太多了。”
受到里斯攻击的金甲兵们并没有散乱阵型,他们手持各式武器,依旧整齐划一的朝前走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没错,而且……”
不等里斯分析完,金甲兵军队就在他们不远处突然停下,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进行着某些不可知的仪式般,仿佛在朝天呼唤着什么。
“小心!”
一道道落雷,应声而下。
里斯盯着自己方才站立之处的焦痕,面色凝重了起来,如果不是他对这次的攻击早有预感,恐怕现在焦黑的不是地面而是他自己。
“凭恶魔的性情,可能做到这样么……”死魂曲护住了怀里的手机,不免担心起来。
“不,他们不是恶魔。”里斯沉默了片刻,给出了专业的回答,“……是傀儡,受人操纵的傀儡。”
“那家伙打算置我们于死地吗。不过他算盘可打错了。”
“如你所说。”里斯伸出右手,炸裂的火星与爆炎已经在他覆满红色鳞片的右手间凝聚,“当前的要务是找到神知,至于那家伙,就在我们清理完杂兵之后慢慢教训吧。”
意向征集(包含0521版企划规则)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720/
0527版本规则和设定更新请看【企划Q&A;】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9033/
企划审核群: 549677522
企划信息页面目前包含【人设规则】【时间轴】【地理map】
更为完善整理的规则将在开企前放出。
抽到的对象是江雪大大!结果却(因为部分剧情太丧心病狂而)没怎么写到,只好不响应了……
吃的东西我不懂,如果有BUG……我尽量改!
因为是梦,所以全程柔光+所有人都OOC,包括林鹰扬自己。
注意:本章提及非官能的(大概)脖子以下的部分,涉及多人参与(大概)的强迫行为,请不适阅读者回避。
然而并不黄。
别人流水账,我做流水梦。
正月初七,临安的街道虽然已不似前几日热闹,倒也是熙熙攘攘充满了欢声笑语。
整个都城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里。
林鹰扬也融进了这片喧嚣中,被这喜气熏的放松起来。他在映柳轩吃过晚饭,回忆着从邻桌听到的小吃摊,依了前几日的样子在街上半找半逛的游荡着。
天色已经不早,夜市店家也已经热陆陆续续支起了摊子。
映柳轩的食客果然会吃,相比于其他店家才刚刚上客,这家甚至有些偏僻的倒是已经满座了。
林鹰扬看了一圈,实在不舍得白来这一趟,就向着一个只坐了一人的桌子走去。
那桌坐着的是个佩剑的年轻的男子,麻花辫,毛绒绒的衣服,两个眼角各有一点泪痣,生的一副好笑语的面相。
林鹰扬一揖,开口问道,“这位大侠,听闻此处的澄沙团子乃临安一绝,在下垂涎已久。今日有心前来,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不知可否在大侠这桌借张板凳一坐?”
“随便坐。”男子爽快的点点头,把桌子的东西向自己这边拢了拢,空了另一面出来。
得了许可,林鹰扬便坐下招呼了小二。桌子上除了男子点的澄沙团子,还摆了几包胶牙饧。也不知是这人喜欢这孩子口味,还是买来送给什么人的。
虽然客人已满,小二还是很快的把团子端了上来。再加上对面坐的是个能言善道的剑客,一番交谈,林鹰扬只觉得这团子实在太少,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这时候小二端来了隔壁桌的乳糖元子,林鹰扬有些好奇的看着,小二便说这店家的乳糖元子也是一绝,是用店家院子里井水煮的,别处的可不能比。
“这可是今天第一锅,错过可就要等一会儿啦。”
林鹰扬被钓起了兴趣,给两人各点了一份乳糖元子,对面的剑客也不装客气,高高兴兴道了谢。
这边元子刚上桌,两人还没及动勺,只听物件倒地声接着骨碌声,一个空空的屠苏酒坛便滚到了脚边。转头一看。旁桌的人似是喝醉,竟然就着店家的桌子睡着了。
对坐的剑客不禁大笑起来,几乎要撞到刚送上来的元子。
或许是邻座客人喜欢这屠苏酒,觉得出了正月就没得喝,才在这夜市上痛饮一番,不醉不归。这样想着,林鹰扬尝了一个乳糖元子,香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不知怎地,却也有了几分醉意。
清风拂面,他在如雨的桂花中遇见了一个人。
花瓣落在那人发间与镶了毛皮边儿的帽上,他伸手替他摘了,那人就回过头来,眯着一双天青色的眼睛对他笑。
似是一见倾心,又好像早就相识。只肖这一眼,他便觉得心间所有压着藏着的感情都涌了出来,仿佛所有想说不能说的都可以讲给这个人听。
然而他又觉得只要看着他就有了天下,此时一切话语只能是多余。
那究竟该不该开口?他的头脑像是一团浆糊,只有静静的看着那人弯起的眉眼和眼角的泪痣。
这面容若是平日在男子脸上见到,他应当觉得女气,此刻的他也只觉得百看不厌。
对一个男子生出如此心思该是不对,但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对。道德伦常什么的都无法在他的脑海激起涟漪,天地间就只余下他的贪念。
他索性不再思考,伸出手去轻抚那人眼角。那人也不怪他孟浪,嘴角弯的更高,开口问他来处。他便无保留的说了。
似是开心他如此坦荡,对方笑意更甚,上前牵他的手。而他也就势拉着对方的手,跃到身旁的枣红马背上。
他想带这这个人游江南,去塞北,看山上的花树上的雪,空中的燕天际的鹰。
天下有万里江山如画,而他骑在马背上,怀里有一个温暖的人。
他们到了扬州,过了淮水,又去往上京。他看着周围的景色一点点熟悉起来,又看到不远处仿佛有人群在迎接自己。
然后其中一个人举起手上的弓,一箭贯穿了他的胸膛。
他从马上坠下来,砸进地上的皑皑白雪之间。他理应感到剧痛,可是并没有。就像是一团棉絮落在地上,只是全身都不再听使唤。
他觉得这应该就是死了。
他想最后再看一次那人的脸,想记住冲上来的人的样子,却怎么都看不清他们的相貌。
聚上来的男人们把那人从马上抱下来,又扯掉对方的衣服,给她披上一块破旧的羊皮。他们肆意的大笑,伸手去抚摸那个人的身体。
而那羊皮下时不时露出来的肌肤,刚刚还在自己怀里。
他本该闭上眼睛,可却又移不开目光,在交叠的肉体间寻找那凝脂般的身子。他听到女子的哭声,看到留下红痕的双峰和玉臀,被强迫无法闭合和双腿还有雪地上挣扎留下的斑斑血迹。
他的身体热了起来,温度沿着脖颈爬上耳畔,压过冰雪黏上每一寸皮肤。
死了的身体不应当有如此反应,可他却无法控制这种带着甘甜的燃烧感逐渐汇聚……
“甫出乐户,即登鬼录,余都相若。”他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身旁一双熟悉的小靴子陷在雪地里,似乎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很久。
他抬起目光,却看到了自己的脸。
仿佛被雷鸣惊醒又仿佛被箭矢再次穿过胸口,他急忙沿着幼年自己的视线望去。
按住那人的,敷在那人身上动作的赫然也都是自己。
一片躯体之间,那人终于转过头来,这唯一一张他还无法看清的脸把悲和愤统统撞进他胸膛里。
那笑容,声音,身体,那一切都曾被交托与他。
那些人怎么敢碰她,他怎么能让那些人碰她。
只要能动,他只要能动一下,就一定要杀……
“两位?两位?”小二手上拿着东西,也不敢推,只得低声叫他们起来。见两人抬头,又把手上的热茶摆在桌上,“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几位客官都睡着了?”
林鹰扬有些尴尬的接过茶,定了定神,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是睡着了,而且还……
身上热度霎时在夜风中褪去,梦中种种此时想起只剩心惊。
手中茶还温热,整个人却如坠冰窟。
待耳畔轰鸣褪去,林鹰扬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食市上竟是有不少人像自己一般就这么睡了过去。他犹豫着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发现他也神色古怪,仿佛在为什么事情困扰。
不过这一切在几日后他们看到某张官榜的时候,就都明朗了。
“撒赫温!”
树上的男孩子听到喊声,便低下头看过来。“月白?你怎么来了?”
被唤作月白的男孩见他应声,轻巧的爬上树杈,晃得树顶的积雪扑扑落下。撒赫温向树杈外侧挪了挪,给月白腾出些地方。
“你在看什么?”月白在树上坐定,也看清了吸引撒赫温注意的事情,“他们又送人过来了啊。”见撒赫温没有回答,月白拍了拍他,接着说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在我们女真人身上。”
“一定。”
【Q&A】
1. 小月白和小柿子看到的是什么?
押送宋朝的女子。那时候年纪还太小了,并没有什么那方面感觉(
这段历史感兴趣的可以搜索一下浣衣院,特别丧心病狂。而且为了抢美女互相杀的事情挺多的……
2. 江雪怎么中间突然变性了?还被ry了?
后面并不是江雪,或者说一直都不是江雪。从柿子掉下马开始,梦里OOC的江雪形象就开始和童年记忆里的女子重叠了,季节也变了。
其实就是一个梦见了自己睡着前见的最后一个人的故事wwww
试图文艺,结果怪恶心的……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写这种少男的梦……
埋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进去,总之将来说清的都是故意埋的,没说的都是梦境导致的错乱(等
原本最后一段是想画的……穿的厚厚的小孩子,冻的红红的脸和说话冒出的白气……然而画技和时间都不允许(吐血
虽然对着江雪超尴尬,但是大概会因为升旗的关系在食市多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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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什么林鹰扬梦中会发现施暴的人“赫然也都是自己”? [/删除]
神知坐在审讯室的桌前。
这大概是他今天第四次坐在这里了吧。
第一次是某个死板的审讯人员,第二次是某个强迫他召唤恶魔给她用的小姑娘,第三次是个把他当成傻瓜耍的大叔……
……无论哪一次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因此,这一次神知在一开始就放弃了和对方认真对话的选项,只想着赶紧随便应付一下然后回去继续发愣。
说到底,现在已经是深夜,这种时候跑来找自己的半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
神知想要看看坐在桌子对面那个家伙的样貌——
——然而却失败了。
深夜的时间,再加上这房间是位于建筑物内深处这种空间条件,这里面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就只有台灯下的桌面。
即便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的黑暗,神知也只能勉强看到对面那人模糊的身影。
“首先……”
对方开口了。
是有些稚嫩的声音。
似乎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你是囚犯,你要清楚这一点。”
然而,这个声音中,却充斥着和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冷彻和压迫感。
“这种事不需要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但神知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这点压力对他来说也不过尔尔,
“你们这些公务员都这么喜欢废话吗?”
“其次……”
对方无视了神知挑衅般的话语,继续说道,
“……你从此刻开始的命运会如何……
“……完全在我一念之间。”
某种冰冷的触感,沿着神知的脊椎窜上他的后脑。
这不是比喻,就是原原本本字面上的意思。
神知感觉得到,确实有东西在那里。
“?!”
出于防卫本能,他想用手去驱赶。
但在触及到之前,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伸过去的手指除了自己冒冷汗的皮肤外什么都没碰到。
神知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就算刚刚那个只是错觉,能在这个被结界压制的空间内制造出那种极具真实感的错觉的家伙,无论如何都不是可以被轻视的对象。
“你就是为了吓我才来的吗?”
表面上保持着满不在乎的样子,但神知心中已经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现在这个状况,他可能会不得不……
“我来找你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
对方回答道,
“你是很优秀的人才,神知。”
“……”
如果说满分是十分的话,那么对方这句话对神知来说的意外程度大概有六分。
虽然确实会觉得有些意外,但要说的话其实也在预料之中。
“把你的才能用在你过去所做的那些事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来了。
要来了。
那句话就要来了……
“你是打算说,让我跟你混,对吧?”
但神知不打算让对方把那句话说出来,抢先一步由自己说出。
这也是为了能让对话的形势稍微对自己有利一些。
“……你果然是很聪明的人。”
对方好像被自己这一招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神知也没想到,这点连小聪明都算不上的伎俩居然真的能发挥到作用……虽然应该并不是很明显的作用就是了。
“抱歉呐,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投靠你们那里。”
神知乘胜追击……大概是乘“胜”没错吧?
“而且,就像白天时候的那个大叔说的,罪行累累的我在这个社会也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被审判然后接受死刑吧?”
“……你误会了。”
对方说道,
“不是投靠‘我们’。
“是投靠‘我’。”
“……”
原来他刚刚说自己聪明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投靠你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会对我的一切既往不咎,让我能重新做人吗?”
“没错。”
“……?!”
“若是你加入我麾下的话,对于你曾经犯下的一切见不得人的事,我都可以让它们从你的过去当中完全消失。”
让“过去”完全消失——
这种一般人也只敢想想的事情——
——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他说了出来。
而且,他真的有保证能做到。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现在的你没有必要知道。”
对方在台灯照射的桌面上摆上了几样东西。
神知看见了他缠着绷带的右手,想到了赫尔手下那群走骨行尸……这家伙该不会也是类似的东西吧?
对方摆上桌面的,是被关押前那些人从神知这里搜走的,神知的所有物。
智能手机,青铜令牌,甚至还有那之前他忘了从裤袋里拿出来的三块钱和口香糖。
他的手机完全没有了之前那个大叔给它沾上的零食碎屑和油腻,就连缝隙间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虽然很微不足道,但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已经足够用来表现诚意。
“接受,还是拒绝?”
对方等待着神知给出明确的答复。
无论怎么看,神知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
在思考了一阵之后,神知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