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持续更新中★
PET-NET社区
一款线上全息宠物社区游戏
开发商:DUOLC公司
·每个人持终端注册后可用相应设备登录,首次登录会获得一片自己的庭院及小屋,并可从五种猫、五种犬、五种鸟中选一只初始。
[后续收到意见,在初始中加入五种兔子]
·初始
猫:美国短毛猫、英国短毛猫、狸花猫、加菲猫、异国短毛猫
犬:吉娃娃、沙皮犬、巴哥犬、京巴犬、博美犬
鸟:八哥、鸳鸯、家鸽、喜鹊、白眉田鸡
兔:狮子兔、英国垂耳兔、英国安哥拉兔、多瓦夫兔、中国白兔
·宠物的动态、声音、手感和习性由高科技模拟,极度仿真,只此一家哦!(广告词是这么说,但是还是会有点不同之处吧)
·包含猫、狗、兔、鸟、鱼、宠物猪、蜥蜴、乌龟、蛇等常见宠物,如果有想增加的品种可以给公司写建议书,不久后更新的时候可能会增加哦❤
(没有虫类宠物与魔法生物)
哪怕是同一品种,每只宠物的生理参数、性格参数也都有所区别,面对玩家同样的动作可能会做出不同反应。偶尔可能会出现与品种整体性格相差很多的个体,不是bug哦!
·按照宠物习性将它们照顾得当、经常和它们玩耍的话会增加【玩家好感度】。
随着与宠物相处的时间增加会解锁相关剧情,宠物对玩家的好感度不同会解锁的剧情也有所不同。
玩家好感度越高触发【个人随机剧情】的可能性越大,随机剧情可能包括获得道具(如宠物外观、稀有道具等等)。【稀有道具可针对稀有宠物进行捕捉】
·与其他玩家互动会增加【社交度】,玩家的社交度的不同可能会触发宠物的【互动随机剧情】。社交度很高的情况下有极小概率直接带回同品种的野生宠物使其变成家养。
·宠物之间互相有【宠物好感度】,初始宠物好感度都是50%,没有生殖隔离的宠物互相之间好感度达到80%以上可以生小宠物。
宠物的相处可能会增加互相之间的好感度,也可能减低好感度,玩家可以尝试通过各种方式改变好感度增加/减少的情况。
·可以通过做【社区任务】如帮玩家/NPC购买宠物饲料、帮忙送信送水等事情赚取金币,也可以氪金,金币可用来布置庭院、装修小屋、购买宠物外观和购买各类道具。
·路上会游荡一些野生宠物,有对应道具的话可以捕捉它们。捕捉不同类型的宠物需要不同种类的道具和诱饵。
也可以直接和野生宠物中不怕生的个体玩耍,但是万一触发【被野生宠物抓伤】的剧情(概率和你现实中与这种动物玩耍被弄伤的概率相近),玩家就会进入游戏中的医院,花费一定额的金币打疫苗后才能出院。
每种野生宠物游荡的区域不同。
稀有宠物每周刷新一次,每次只刷新一只,刷新地点在一定范围内(例如A固定在某片竹林刷新,B固定在某个溶洞里刷新,C固定在某条小溪里刷新。)
除此之外还存在玩家完成【特定事项】后有一定几率获得某些宠物,如在街道上跳一段孔雀舞后有一定概率获得一只孔雀蛋,摆出神烦狗表情自拍上传到社区并获得十个以上的“赞”之后有大概率获得一只幼年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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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要用到就把设定写一写了,欢迎能联网的任何人来进行PN上的互动www
没写到的部分可以自由地……
计字2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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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海晓风在水里挣扎。
他掉进水里以后只因为冲击停了两秒,然后就往下潜了不知多深抓住徐若霖的手,接着往上游,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澶湖他是很熟悉的了,几乎每个小学春游都会来这玩,他也来这里春游过五次——有一次没来是因为海晓晓生病了——每次都要游上半天的泳。但是现在这个湖像是黑洞夺取光线一样把他往湖底拽,暗流在水里四处搡着他。
他浑身痛得想死,手里的东西也沉得要死,坠得他几乎要沉进湖底。左手抓着枪,右手抓着人,全靠两条腿把自己往上扑腾基本是不可能的,这他也知道,可是他不想放开,也不能放开。
——那都是徐若霖委托给他的东西,还有徐若霖。
他记得徐若霖的话,带着枪去那个网咖,如果有可能,带着他。
所以,枪和徐若霖他都不能放开。
他努力仰起头,向着上面黑色的水面伸出去那只握着枪的手。
——都不能放开。
水流彻底吞没了他,他的腿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毫无反抗地开始往湖底沉没。
好像有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柔软冰凉,只是箍得他发痛。
——这么拗的感觉,像晓晓似的。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平玄殷用力地拖着男孩儿从水里爬了出来。
本来今晚运气不太好,既没有遇到有趣的事情也没能遇到请自己吃甜品的人类,回家路上却看到了两个有意思的家伙在单挑那群霸占了月湖很久的寒豺,而且居然赢了,虽然最后被寒豺的首领吓得拔腿就跑。她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拎起来了,暂且不论这两个还小的人类是什么来路,光是这身手她也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了。于是她便跟着他们和那头特别大个儿的寒豺一路跑到了澶湖上面的澶松崖,却正好看见大个儿寒豺把两个人类轰到了湖里。
那寒豺当真是凶得很,饶是见了几百年风雨的她也吓了一跳,在那家伙还没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前就从山头跳了下去,哼哧哼哧地把那个还能游两下的娃娃给捞了上来。
现在把他捞上了岸,平玄殷倒是有点手足无措,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被她救了一命的男娃娃,她救他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个问题——何况现在他手里还拉着个死人,手捏得死紧,掰都掰不开。
她抬头看了看天,满天繁星已经隐去,东边开始亮起来,最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要不然,就扔到这得了?”她自言自语起来,人类看到他们所惊诧的事情时的表情一直是她最感兴趣的。
有人从她背后轻轻走了过来,衣服擦得道旁杂草沙沙作响。
“何人!”
她猛地回头,只见个小小的小姑娘停在当地,白裙子黑鞋子,一双眼水光闪闪地正看着她,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我吓着她了?平玄殷自忖。
一双小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脸,暖暖的,软软的。
海晓风的脑子有点迷糊,他下意识觉得这是晓晓,可是晓晓不会这样,如果他不起床,她是绝不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
然后有画面从他脑中闪过,红色的阳光,结冰的湖面,红色的星空,黑色的湖水。
海晓风稍微睁开点眼睛,灯光晃进他的眼。
——我没死?
他试着活动了活动手指,没什么障碍,但手里空空如也,枪也好,手也好,都不见了。
“徐若霖!”他一下睁开眼睛。
眼睛的聚焦有点困难,只能看清楚头上似乎是个没什么特色的圆灯,正散发着还算柔和的光,只是天花板白煞煞地刺眼。隐隐的痛感重新回到他身上,有点不真实,但很快就清晰起来,变回了那种要把他撕裂的剧痛,男孩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醒了。”有个男声传进他耳朵,然后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那手骨肉匀停,不过力气倒是不小,他的骨骼被捏得咔吧一声,痛得他差点又背过去气。而海晓风本能地感到这人来势不善,伤口又疼得他想骂娘,于是男孩儿选择闭上眼继续装死。
然后那手又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睁开眼,我知道你醒着。”
海晓风心知躲不过,只好睁开眼,努力把视线聚焦到眼前。
面前是个大概有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一脸没睡好的表情,正坐在茶几上盯着他;旁边沙发上窝着个小小的女孩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小子,名字?”男人抬了抬下巴,带着股不屑。
海晓风反应了反应才明白过来是在说自己:“啊?啊……海晓风。”
“他呢?”男人朝着地上点了点头。
“谁?”海晓风一愣。
“死人。”男人似乎有点躁,“我妹妹叫我来给你们两个收尸,看你还活着就把你弄来问话了。那个死人是谁?”
他有点麻木,顺着男人指的方向低头,看见有个人躺在那里,衣服看不出颜色,左臂从大臂中间断掉,胸口到腹部一道长长的伤口,两腿古怪地扭曲变形着,最可怕的是一杆银白的长枪从肩头一直贯穿到下腹,血已经干了,枪头上沾着暗红的痕迹。
徐若霖。
海晓风觉得他就是跟他开玩笑,就像前两天他斩钉截铁地说要他带晓晓去他家那样,现在像条死鱼那样躺着的徐若霖下一秒就应该坐起来朝他做鬼脸说吓到了吧,可是他怎么都不坐起来。
他想去晃晃他,伸出手又缩回来,不敢碰他。
“……他死了?”男孩儿讷讷地问出来。
“死了,死因是利器所致的开放性伤口和贯穿伤。”
海晓风一时间觉得脑袋发蒙,徐若霖荒腔走板的歌声好像还在他耳朵边上,现在唱歌的人却悄无声息地躺在地板上。
“喂……”
半晌他从沙发上滑下来,瘫在尸体旁边。
“……你怎么会死啊。”
昨天晚上还像指挥厨子那样指挥他。
上周还把他当猴一样的耍。
前几天还说带他出来散心。
“直接导致他死亡的,应该是这个东西。”那男人蹲在他身边,手弹了弹还扎在徐若霖身体里的那杆枪。
海晓风想起枪尖上那阵让他的速度急剧降低的阻力,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徐若霖要把他甩到空中,为什么一定要比他先入水,为什么对自己说“我保证你不会摔死在湖面上”。
——从一开始,他就是那个决定要牺牲自己的人,到最后也是。
【精灵】
由古神从自然元素中创造出来的生命,他们的身体中有一半都充满了自然中的元素,是天生的魔法使。
多居住于旧大陆北方,混沌时代在那片极寒之地建立起了自己的王国——阿瑞慈斯曼。
精灵大都体态纤细,外表俊美,并且热爱自然,正常寿命在600岁左右,100岁左右进入成年期。
精灵是个比较排外的种族,并且内部等级森严。虽然并不存在贵族制度,但是凭力量的较量形成了以个人力量为条件的独特等级制度。
精灵王的王位继承类似与让贤制度,继承人由精灵王本人指定,被指定的精灵不会拥有任何特权,并且必须在同辈中保持绝对的优秀。
在古神消逝后,精灵把“生”的[精灵]作为他们的新[神]来供奉。
※古神时期,[精灵]则是指由精纯元素或能量中诞生的生命,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和[魔]都能被归为[精灵]。
而现在大多数学者对这种生命体的称呼为[灵],古神时代的[精灵]称为[古精灵]或者[古灵]。
这种[精灵]大都没有性别无法繁衍,并且在没有外界的强烈影响下不会消亡,比价突出的特称是纯黑没有瞳孔的眼眸,没有其他的统一外观特征。
当然也有人认为他们不会消亡,死亡对于他们只是回归到了最初能量和元素的形态而已,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便可以再次形成实体。
现在比较熟知的[古精灵]有:由生命之源中诞生的“生”的[精灵];占据着新大陆西部往生山谷的“亡”的[精灵];曾在混沌时代出现影响过人类战争的“风”的[精灵];曾经被龙族召唤出并教授时空类魔法的“时空”的[精灵]。
【灵】
和魔相同,灵也不是由古神直接创造的种族,灵的诞生和古神的诞生最为相似,都是自然形成的拥有意识的精纯能量体,但与古神不同的是,灵不一定拥有强大的精神并且属性单一,所以导致大部分灵无法熟练控制自身的能量。
灵不一定拥有实体,只有精神力相对强大的灵才能凝结出实体。灵没有性别,同样也无法繁衍后代,但灵的寿命从理论上而言是永恒的,直到他们的能量干渴或者在外界的干扰下消散。
灵于魔最大的区别还是在于精神力的大小,不像魔,一般新生的灵并没有特别明显的个性性格,或者说全无个性。他们木讷呆板,而且精神提升缓慢。
灵的属性具有单一性,通常诞生于什么属性就无法使用其他属性的魔法,但是灵对于本属性的能力可以运用的极致,具体根据个体是精神力和能量体大小而不尽相同。
※[古灵]是灵中比较特殊的一类(参考精灵介绍中[古精灵]的部分),他们诞生时间较早或者诞生于特殊的契机,通过时间的积累和特殊环境的影响,大多拥有相对强大的精神力以及固定的实体外貌和健全的性格,能自由操纵本属性的元素。
·意外地,栗本比起卡诺更像是那个负责打圆场的角色
·配合还算是默契
·卡诺的剑术大部分是栗本教的,曾经试过斧还被嘲笑了
·和魔女组认识,不过卡诺的态度相对起来比较恶劣一点(其实就是傲娇吗......(。
·两人都是属于偏瘦的体型
·在喜欢旅游(乱跑)这点上合得来
·都是抖S
·原来的卡诺要比栗本高出一个头左右,不过现在要比栗本矮个几公分
·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
·没有什么物欲。与其说她对很多事情都心不在焉,不如说她把大量时间都花费在思考无所谓、意味不明的事情上
·完全把长泽看作除了同学外可以信任交流的朋友,虽然在潜意识里对方的地位可能更重要。意识不到长泽对自己的感情
·品味复杂,似乎对很多领域的事物都有一些了解或认识
我们城里路边是种了一排的紫荆,一到春天的时候就开得一条路的粉白,但大多都是粉色,也有几棵白色的,不过不多,我只见过三棵。我们城里似乎把这事当做一种骄傲,一到春天就值得拿出来显摆,有些洋洋自得的感觉。
可过了一个月,甚至半个月,花就谢了。
仔细想起来,我家门前的紫荆在冬天的时候就开过了。今年的暖冬严重得浮夸。
所以也怪不得谁。花期短的会一直开直到生命走到尽头;花期长的可以来来回回,幸运的可以活过一个季度。紫荆当然是前者。
这些天,花期结束了。我家门口的紫荆也结束了。可今年的紫荆就这么在枝头上凋零腐烂了。我抬着头看了几眼,骂道:今年的春天真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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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回想,印象中它们都是落在地上被扫走的。又想了想,是果真这样的么?结果还是想不起来,我又觉得自己是否错怪了这些紫荆而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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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紫荆烂在树上,我就觉得矫情。你问我理由,我也说不出。一定还是讷讷地回答:今年的春天……矫情啊!……可不是嘛!……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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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的人容易发现矫情的东西,不如说矫情的人看什么都矫情。所以这春天本来是没什么错过,我自我的强行解读就给这春天冠上了“矫情”的帽子。
人就是主观动物,主观本来就是形容人的。这样一想,人可真是矫情。
说起来真是感情虚假得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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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个矫情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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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语文老师——就用爱称“J”称呼,J老师是这学期来教的,一眼看上去挺年轻。后来我才知道她也不是很老。
回顾一番,第一件事是她在上课前(开学的自我介绍程序)放了个听力,说她名字里有听力里念的个字。
一个全是一个音而各种不同调的听力。
所以我觉得她是个很有趣的人,当然有趣,她从未让我失望过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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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的。今天是彩虹的,看到了吗?花花的,是彩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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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个圈子流行用她的衣服判定(也可以说创新)一份口味。
目前有:玫瑰味,菠萝味,黑椒味,各种颜色组合搭配的口味也有,我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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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岔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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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也不知道这篇究竟是关于哪个话题,紫荆还是老师。可能两个都有,虽然他们打不着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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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矫情而悲哀的,我想不起紫荆生前绚丽的那段时间,只有个“粉白”(而又十分美好)的概念。脑子里那个洋洋洒洒令人心猿意马,成为全城骄傲的紫荆隐隐约约是有这个轮廓,可细节怎么想都不对劲,好比一片放错的拼图。最后还是悲哀地打开手机,有些恍惚地“啊,原来是这么个样子?”半信半疑了。
但那枯萎的紫荆(那丑陋令人生厌的)就这样历历在目。
所以电子科技还是拍的好,至少记得住。
春天是个矫情的季节,我说过了。
于是我感叹:人净是记得坏事,要是坏事一旦大起来,了不得地把好事冲淡,甚至遗忘否认去。
这么一说,我又不得不替你骂我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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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今天的J老师是薄荷味。
我喜欢薄荷,这就算是一件好事。在这里写下来,怕是自己以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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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今天傍晚的天空是粉色的,云也是紫色的。
好事第二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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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谈紫荆花的事了。一说,人也跟着一起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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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老师今日上着课,突然说:“这是最后一节。”我还在沉思她是否会在下课时写下“法兰西万岁!”(不幽默的笑话),教室就轰动之沉重了。
“什么?”
“最后一节。”
“这个星期的?”
又轻松了不少。
“不过,这节后也不教了。”
“为什么?”
“身体不大好。”
“不去,不可以吗?”
“不行。”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教室又再次沉重得要命,我旁边的几个同学变得抽抽搭搭,饮泣吞声般。教室变得默默的。我不敢叫他们停,只能继续听他们吸鼻子的声音。而J老师继续讲课,刚好说着一个悲凉的片段,更压抑。我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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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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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别的话题。
还是得说紫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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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他妈的矫情。我仰望着棕黄色的紫荆花萎缩起来的花瓣。去你他妈的矫情,去你他妈的春天。
该死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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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做了个愤世嫉俗义愤填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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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J老师被一群同学围住,我过去,就觉得受不了。然后我就走了。
可我走了以后才想好告别要怎么跟她说,对,我要和她说“祝你幸福”的。想了好久才想出的,我应该对她说“祝你幸福”,多好的句子。
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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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没什么接触,不过她一直如此,一直如此有趣,从不让我失望过。
我大概是不太遗憾的。
还是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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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还是没有拍现在的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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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言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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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今晚肯定是没有月亮的。今天的云很厚,肯定没有月亮。可我一出来,就看到了。是黄白色,柔软得像猫肚子一样,又圆又亮的月亮。朦胧胧透过了薄薄的云在空中发光。可能是散光,但有一圈漂亮的月晕绕在它身旁。你见过吗?今晚是满月啊。
今晚是满月啊。
我才松了口气地写下结尾。亏得这个满月,我可以用“今晚的月亮真漂亮”结束。自认为最完美的结局。好了,明天见吧。
——
写于4.22的随笔,可以说是为了纪念告别的薄荷姬,但我也已经想这么写很久了,那究竟是为了过去的紫荆还是薄荷姬?不知道。和我一样浑浑噩噩的文章就出现了。
还有很多没有写。
不过这都是一头热血的矫情作。也没必要再加点什么。
可能是因为最近都在看日文所以总有种日文味。我文风突变到一个我不太讨厌的区域了。
【自用,會包含其他人的創作連結】
※若有特別關聯的劇情會以自己的意思用流水號跟標題做標記,依照劇情順序發,所以可能會有更新時從中間安插進去的狀況。
====序章(4-6月)與序章前====
芽遇見落合先生的最開始:http://elfartworld.com/works/90693/
(關聯劇情)好心的先生:http://elfartworld.com/works/91609/
螢里搬進紅葉的攝相館:http://elfartworld.com/works/90180/
芽轉變為半妖之後: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327/
螢里雇用了純戀:ID:105753
【帶純戀到榮二郎的餐廳】
(1)偷看純戀的人: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276/
(2)在餐廳裡發生的種種: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671/
(3)把純戀與榮二郎的Talking:http://elfartworld.com/works/95071/
螢里與榮二郎的關係:ID:105753
在榮二郎那學習的純戀: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138/
【芽遇上了妖異】
(1)妖異先生:http://elfartworld.com/works/93695/
(2)好兇: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522/
====第一章(7-9月)====
螢里第一次與芽說上話:ID:105753
【芽去找落合先生拿便當盒】
(1)等待: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6901/
(2)火: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200/
【芽的日常】
(1)在餐廳遇見的大胃王先生: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6861/
(2)成為偵探助手、以及新認識的人們:http://elfartworld.com/works/96098/
【螢里的九十九神高祭】
(1)跟大家出行:http://elfartworld.com/works/95870/
(2)在鬼屋走散後:ID:105753
====第二章(10-12月)====
【看個劇也會遇上火災:看別人放閃。】
(1)火災: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886/
(2)火災時另一邊芽與店長: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710/
(3)火災之後: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5678/
====第三章(1-3月)====
【芽的日常】
(1)小四格: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373/
【年關將至】
(1)晴山家-螢里的噩夢: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277/
(2)「櫻」: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161/
(3)螢里家: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339/
建議先閱讀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6892/這裡的補充設定!
第一次嘗試寫這樣子的故事,果然感覺有些奇怪><希望大家不會嫌棄我; ;
接下去的浴衣和花火就交給愛卡啦XD加油!
=1=
俗話說的好,甜食的魅力是無人能擋的。
麗貝卡正站在手工冰淇淋車前苦惱著。
打上了藍珊瑚大陸特色幾個大字的冰淇淋車上,同樣還標了數目眾多的口味,麗貝卡站在車前雙手攥拳,柯夢波丹從她肩上探出頭來,用同樣難以抉擇的眼神看著那些躺在冰櫃中顏色各異的冰淇淋。另一邊,巴卡蒂貼在冰淇淋車的透明立櫃上,扭動著身體央求著麗貝卡迅速做下決定。在再一次上下左右掃過這些口味后,麗貝卡終於下定決心。
伸出的食指在玻璃柜上輕輕地點了兩下,然後她用聽來還很是稚嫩的聲音帶著一股豪氣對一旁買冰淇淋的小哥說道:「這個和這個口味我不要,其他的口味給我各來一份!不,來五份!」
所以當茜來到冰淇淋車前時,她看到的是一個疊了足有十幾個口味的冰淇淋脆筒,以及一個還不及這冰淇淋高的小女孩。
正在心中感歎著「這也太誇張了吧……」的茜,卻在下一秒看見這看起來有些嚇人的冰淇淋塔正在飛快地被一隻皮寶寶和綿綿泡芙從頂端開始消滅。另一邊,花蓓蓓正一手抱著她的花,一手拿著一個塑料小勺,正從那冰淇淋塔頂端舀下一口來。
有聲音從那高聳地冰淇淋球后傳來:「啊,柯夢波丹,別把巧克力薄荷味的全吃光啦,給我留點兒!瓦倫西亞能再給我一勺海鹽味的嗎?」
茜走向前去,才發現一個梳著丸子頭帶著小皇冠的孩子正端著那冰激凌筒對著已經開工的兩隻PM不滿地抱怨道。
她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孩子異常眼熟,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后,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般地驚呼:「你、你難道是……麗貝卡?!」
=2=
麗貝卡·金伯利,安心與信賴的金伯利財團老總的女兒,年紀輕輕就已為自家旗下的化妝品牌PK-Ⅱ代言,推出的產品在CM公開后收到了哄搶,但市面上對於麗貝卡這位年輕的代言者的評論卻褒貶不一,但由於金伯利財團的巨大影響力,在產品推出兩年後的現在,麗貝卡的平面廣告還在街頭巷尾的廣告板上佔據著一席之地。
以上,就是具有時尚敏感度的茜對於麗貝卡的唯一印象。
而現在出現在她面前的,不過是一個舉著十幾球的冰淇淋塔、不斷和自己的PM搶食、嘴角還沾著冰淇淋痕的十三歲小女孩。
「你、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果然還是應該聽媽媽的話乖乖戴墨鏡出來的嗎……」
還是一個會在私下碎碎唸的小媽寶,茜在心裡補充到。
「既然被認出來那也沒辦法啦!來,我請你吃冰淇淋,請不要把你看到的事情發佈到網絡上哦。」
於是三分鐘之後,茜的手上也端上了一個旁人側目的冰淇淋塔。
=3=
甜點一向是少女們交友的良方。
儘管十幾球的冰淇淋塔最終還是沒能被全部消滅——下半部分的幾乎都化在了夏日的暑氣和麗貝卡的小裙子上——但是少女們的友誼卻絲毫沒有因此而打了折扣,在迅速沖進街邊的服裝店換上另一身乾淨的連衣裙之後,麗貝卡和茜來到了手工玻璃作坊前。
柯夢波丹的目光已經在玻璃櫃中展示的種種閃光的玻璃器物上停留不動了。
「小茜姐姐,我們去參加那個吧!」指尖一指,麗貝卡抬起頭征求茜的意見。
「欸?會弄髒衣服的……」
但是茜小小的抱怨很快就被麗貝卡從包中抽出的某樣東西所撲滅了。
就算茜沒有親眼見到過,僅僅是看到銀行卡卡面上那閃爍著金光的噴塗,她也能夠明白那代表了什麼。
「弄髒了的話就像我剛剛那樣買套新的就好啦!」麗貝卡晃著手上的信用卡說道。
如果不用擔心衣服的話倒也沒問題吧……?茜這樣想著,和麗貝卡一同踏入了手工玻璃作坊的大門。
=4=
手工玻璃作坊靜悄悄的,一點沒有開張的樣子,吱呀推開門之後,麗貝卡和茜看到了櫃檯前立起的,寫著「今日包場」幾個大字的告示。
攥緊小拳頭,恨不得往地上猛踏上兩腳,正在心中抱怨著「究竟是誰這麼財大氣粗啦!」的麗貝卡,卻在轉頭之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有想到手工得了E的人也敢來手工玻璃坊丟人呢。」開口的人自然是迪倫,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踱步到麗貝卡身邊說道。
麗貝卡握拳恨恨地回道:「得了E-的人沒有資格說我!」
「呵,那些無聊的課程根本無法評判我的能力!有本事你就和我比比看誰的玻璃瓶做得更好吧!」
麗貝卡無視理論那挑釁的表情,徑直走向工廠的火爐邊。
艱難困苦的一小時之後。
「呃,這位小姐,你真的要讓我來評價著兩個玻璃瓶究竟哪一個更好嗎?」
無辜的作坊工人對於自己忽然變成這對奇怪兄妹戰爭的中心感到一絲為難。
他看著那兩個一個向左歪、一個向右歪奇特造型的玻璃瓶,心中第一次明白了掙扎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如、如果一定要選擇的話……我想選擇旁邊這位小姐的作品!看著完美的定模還有這一步到位的成形!甚至連瓶底都沒有氣泡,簡直就和多年的老工人做出來的一樣!」
剛剛摘下帽子摸干頭上汗珠的茜忽然一愣,仿佛對著突如其來的稱讚感到難以置信一般。
「哼,我就說你贏不過我的,小孩子果然還是老老實實回家當媽寶好了!」
「明明比我大了好幾歲做出來的卻還是這樣糟糕,哥哥你真的不是笨蛋嗎?」
「手工能力根本證明不了什麼!還是等你能夠用PM打敗我的時候再說這樣狂妄的話吧!」
「求之不得!」
就在這時,天空中閃爍出第一朵花火恰到好處的到來了,在打斷了兄妹兩人爭吵的同時告訴中心廣場上的人們,祭典馬上就要開始了。
圣格尔尼是西班牙人在大航海时代建立起来的镇子。几个世纪的风吹雨打下,路面有些腐蚀损坏是很正常的事。这十几年镇上先是采珠业不景气,跟着渔业也渐渐淡薄下来,近几年又闹出了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怪异事件,青壮年人口流失的非常厉害。目前仍死守着镇子的,除了些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因为眷恋旧土而不愿离开的老人,就只有一些稚嫩的孩童了。因此,镇上的公共设施也因为缺少人手修缮而损坏的很厉害。就是镇中心最地标性的建筑——圣格尔尼小教堂和美人鱼雕像都显出了颓唐。更别提相当于镇子中贫民区的土著聚居地了,住宅和街道,从门窗到墙壁,处处都东倒西歪,腐朽的极为严重。铺地的砖石只剩下零零星星些许还在,有的地方用木板一垫了事,但大部分的地面都仰面朝天露着泥土,坎坷不平,非常难走。
栗原空一脚一绊地追着俄国人的步子,费解他怎么能在这么糟糕的路况上健步如飞。然而他这一走神,脚下被翘起来的一块石板绊了一下,再抬头时,连俄国人的一根毛都没了。
他懊恼地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然而等他稍微冷静下来,却发现这条狭窄凌乱的街道上没有半个人影,安静到有些可怕。而且隐隐约约地,从那些用破木板或者肮脏的布帘随便遮掩起来的歪斜的窗洞里,透出令人不舒服的窥视感。
栗原空僵在原地,意识到自己往镇长先生叮嘱过的“这个可爱的小镇里唯一治安混乱”的地方,走得太深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沿着原路返回去。但是他又不想直接放走那个口出狂言的斯塔洛夫金先生,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到自己下榻的小旅馆里。
偶尔理智会妨碍人类本能那敏锐的判断力。
在他站在原地纠结的时候,被窥探的感觉更加重了些。好像有无数躲在歪斜木板墙后面的虫豸正通过窗帘上的小孔,满怀恶意地注视着这个单薄的东方人,计划着能够从他身上割下几斤几两的肉来。
栗原空被这不合时宜的联想整的无端打了个寒战。
站在这条混乱,逼仄又肮脏的街道上,他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想象力胡乱飘飞。
他背后有一栋看起来歪斜的没那么厉害,外形也远没有其他建筑那般丑恶的二层小楼。在他犹豫的当下,那栋楼一楼靠街的窗洞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形容枯槁的阿拉瓦克老人——那张泛着浮肿的面相太过阴郁可怖,甚至让人在第一眼根本无法辨别他的性别。而他开口说话之后的声音又像是敲破的铜锣在砂纸上刮蹭,极尽毛骨悚然的效果,交谈之于这个老人而言,已然成了折磨他人的良方。
“……!”
一种古怪的,模糊的可憎语言从他喉咙里冒出来,像是潜水者从鼻孔里挤出来的气泡那样扭曲。
栗原空被他吓得一怔,转过身就想倒退,然而那个老人从黑洞洞的窗户里伸出一只木乃伊似的黑手,闪电般地一把捏住了东方人的小臂。用一股与他的干瘪身躯极不相符的大力将栗原空拽向那漆黑的窗洞。
栗原空心里猛地一跳,那手指捏着他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完全出自于心理上的强烈恐慌感击中了他。眨眼间的功夫里,他就已经半个身子被拖进了那黑乎乎的窗洞里——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屋里一股扑面而来的浓烈鱼腥臭味,使他猝不及防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而屋里可怕的气味还伴着其他不可名状的恶臭,来不及闭气的栗原空太阳穴被刺激地突突直跳。头晕眼花之间,又被拖进去大半截身子。现在只剩下两条腿还露在外面了。
“嘿先生!东方人在这儿!”
清亮的少年音突然插进来,接着有一双手拽住了栗原空的衬衫下摆。
“您把头探进破屋子干嘛?”那愉快的声音继续说道,“您卡住了吗?”
卡住?不!这分明是绑架!
栗原空在内心无力地嚷嚷道。
然而那双少年的手还来不及用力,就又有人从后面一把拽住了栗原空的腰带,硬生生把东方人又拖了回来。歪斜的窗洞里支撑用的板子因为碍事,也被他用暴力给扳下来了,隔板啪的一声砸下,那个生的像个怪异滴水兽的老人刺溜一下缩回了屋子里,像只缩进壳里的寄居蟹。而来人也不再管这个半人半鬼的怪物,只是用手臂在后面托了栗原空一把,让他在地上站稳。
栗原空被这一系列变动转的眼冒金星,一个没忍住,胃里的酸水全吐在了来人灰色的西装外套上。
“**!”
阿列克谢被喷了个措手不及,惊得眼镜都差点掉了,他瞪着还没回过神来,一脸痛苦状捂着嘴巴的栗原空。愤怒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连连抖落了好几下,然而这招对污秽并没有什么用,他只好用食指和拇指拈着那件外套,伸直手臂,尽量让它能离自己远一点。
瞪着东方人的那双灰眼睛上面,眉毛嫌弃的几乎要飞起来。
尴尬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好在在场的还有个机灵的少年领路人,他重重咳了一声,让两个成年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
这位少年是一个肤色奶白的纯正殖民者后裔,脑袋上歪戴着一顶干净的鸭舌帽,从帽檐下面的阴影里用带点儿狡猾的打量眼神看着俄国人和东方人,双手插在宽大的牛仔裤裤兜里,冲阿列克谢努了努嘴唇:“喏。”
他说:“您要的东方贵客在这儿呢——本镇的知名人物——我——对这个镇子了如指掌,找人也轻而易举。”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颠了颠。
阿列克谢嘴角用力向下一撇,往对方手心里拍了一张纸币。
少年瞅了眼面值,笑眯眯地将纸币塞进裤兜里,然后用慢悠悠地,颇有些殖民时代贵公子风范,从电影里借鉴来的仪态向两个成年人欠了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领着路往外面走了。
本着谁干的坏事谁负责的原则,阿列克谢毫无风度地将脏了的外套丢给栗原空,随后命令领路的少年:“嘿小家伙,来点儿本土风情介绍。”
少年在前面走着,顺手把鸭舌帽拿下来挥了一下,极为流畅地侃侃道来:“——众位贵客,您们现在看到的是本镇最破烂的地方,这儿十几年前全是阿拉瓦克土著和混血。”他手一挥,卢浮宫的小导游似得,让他们看道路两排互相挤压的破房子,“他们潜水摸珍珠是一把好手,但那都是以前啦,自从镇上有个老土著从珠蚌里取出了一块奇怪的小饰品之后,这些土著就变得不太对劲啦!”
“深夜集会,成群结队的划船到海上去,第二天天亮才回来,每次总会少上几个人——您猜我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朋友,是个酒神,但是在他还没当上神祇之前是个杂货商,您猜猜怎么着?”他顿了几秒钟,以确定他的听众们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可怜的老头儿,他爱上了一个土著姑娘,成天给她写写酸味十足的诗,跟她走上一段路,可就是没胆对她说说自己的爱情。”少年老成持重地摇摇头,“而那个姑娘有一天跟着出去集会啦,然后就没了,再也没回来。”
“可怜的老家伙,他心碎了,心碎的人总是能干出不可思议的事,他就偷偷跟着土著们去了集会,结果回来之后,就成了醉生梦死的快活酒神啦。”
“镇上人都说,他是看见了那些黑加勒比的邪恶巫术仪式,被魔鬼震慑了心神,魂都丢了。”
栗原空试图阻止少年把这些诡异的故事继续下去:“……你还在土著的地方不是吗,不怕被他们听见?”
少年笑起来,满不在乎地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先生啊,这儿早就没人居住了!”话音刚落,他就把石头冲着最近的窗户扔了过去。石头从黑乎乎的破洞飞进去,撞在木板上发出空荡荡的闷响。
屋里没人。
栗原空张了张嘴,刚刚那种模糊的毛骨悚然又从背后冒出来:“可是……刚刚……”他赶忙看了眼自己的小臂,被老人攥出来的五指印从红色渐渐变浅,只是有些淡淡的青痕遗留。
古怪。
这里太古怪了。
栗原空忍耐着心底的不安,发现自己已经渐渐无法安抚自己,越来越难以乐观地假设弟弟还安全地呆在某个地方。这个少年可能并没有见到那个试图绑架自己的老人的模样,但是明显是有备而来,一举把他从对方手里拽出来的俄国人应该见到了对方的身影!对!他绝对看见了!
栗原空猛地把头转向阿列克谢,而俄国人却没给他发问的机会,只顾着调侃带路的少年:“……哦。”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把活人献祭给人鱼的巫术仪式?倒是有意思。”
少年却猛地停下步子,转过来:“嘿,听着,先生。”他一本正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人鱼是圣格尔尼的骄傲,您面前的本人我——是创建者家族的后裔,关于我尊贵的祖先在海难后被人鱼所救,然后与其相恋,之后建立镇子的传说,相信我,那是个小人鱼式的美好故事,从头——”他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到尾,都甜美的一口能吞下去。”
随后那位少年赌气似得转过头去,非常有风骨地拒绝再与俄国人进行交流,一路将他们带回了栗原空下榻的小旅馆,然后拂袖而去。
老板娘放下手里的针织活儿,对客人掀了掀眼皮,正好看到了少年那个浅金色的脑后勺一颠一颠跑出门去,她像只老绵羊似得叹了口气:“……哦,艾洛尔……可怜的小艾洛尔……欢迎……欢迎您两位。”那吞吞吐吐模糊不清的发音和她的记性一样糟糕,显然已经忘了栗原空已经在这儿住了有两天这件事。
在她忙着用拖沓的动作从柜台后面站起来,并且没头苍蝇似得到处寻找登记用的圆珠笔的时候,少年——艾洛尔又推门回来,理直气壮地直奔阿列克谢,在他面前站定,然后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颠了颠。
——————tbc——————————
Cosmopolitan / 柯夢波丹(皮寶寶)/♀
和麗貝卡最為親近的一隻精靈,經常趴在麗貝卡的肩膀上偷懶。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和麗貝卡一起享用下午茶。超級愛偷懶,常常對著麗貝卡撒嬌。雖然對麗貝卡一心想要成為訓練師的想法不太能理解,但還是默默地在精神上支援著麗貝卡。(在行動上就很偷懶了XD)
私下收藏了很多星星形狀的飾品,走在街上看到了也會鬧著要麗貝卡買給她。
Bacardi / 巴卡蒂(綿綿泡芙)/♀
時刻注意著新上市的甜品種類,並且鼓動麗貝卡一起去嘗鮮。
樂天派,仿佛心中永遠沒有煩惱那樣,總是做出一副隨性的樣子,唯一害怕的事情是麗貝卡減少對她供應甜點數量。如果沒有得到足夠的甜點,會在戰鬥的時候不聽從指揮隨心所欲,讓麗貝卡和瓦倫西亞很是煩惱。
Valencia / 瓦倫西亞(花蓓蓓)/♀
整個團隊中最為成熟冷靜的精靈,是麗貝卡擁有的第一位精靈,遇到問題時麗貝卡常常會先征求她的意見。很有責任感,因此面對偷懶的皮寶寶和不聽指揮的巴卡蒂時會主動擔任起教導者的角色,最近最為擔憂的事情是如何讓海藍寶石融入隊伍。
很珍視自己的花,并為其起名為“Coral(珊瑚)”,常常邀麗貝卡唱歌給珊瑚聽。
Aqua Marine / 海藍寶石(露力麗)/♀
麗貝卡為了打敗哥哥而特意準備的精靈,但由於是最晚加入這個小團隊的,和其他朋友還不太熟識。比較沒有自信,總愛低著頭,被打敗了的話會一秒哭出來。一般選擇待在精靈球里不出來。
*四隻精靈是以不同基底的雞尾酒命名的XD
继续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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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白洗好碟子回到客厅里的时候,栗原薰已经换好了洗净的工作服,浑身透着股明朗的阳光味儿,引得楚医生抖了抖鼻子。
“早餐!多……多谢!”药师端端正正地站他面前鞠了个躬:“很好吃……我、我该走啦,上班之前得找人借钥匙回一次宿舍……”
“嘿栗原,接好喽。”楚江白突然丢了团东西过去。
药师下意识摊开双手——咔啷咔啷,那东西划出一道圆滑的轨迹,不偏不倚地落在栗原薰的手心儿里。
那是六把串成一串儿的钥匙,从左边数过去依次能打开栗原的房门、书桌小抽屉、职员置物柜、药房铁门,一把旧式黄铜制、上了年头儿的,是他老家的大门钥匙。
最后一把十字花儿不锈钢的,他并没见过。
“我这儿的备用钥匙。再来您。”楚江白抿了一口淡茶,惬意地看着青兔子的脸刷地变得飒白、又转而冷得铁青;紧接着,一种激烈的红色随着怒气潮水般涌上了他的脸颊:“楚!江!白!”栗原薰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谨慎和轻微的胆怯荡然无存:“你耍我!?你耍我对不对!我在河里找了、找了那么久的钥匙,原来早就被你……!”
“哈,怎么着?蠢兔子。”楚医生顺着他的力道紧逼上去,直把青年迫得后背抵上了白墙面:“你问我了没?怪我?”
“你……!”气急了的药师抡起一拳砸在男人胸口:“枉我还以为你、你是个好人……!”他越说越气,指节攥得发白,拳头暴雨般地重重锤在楚江白身上:“精神科呆着去吧你……!”
嗵的一声,楚江白的右手锤在栗原薰身后的墙壁上——药师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困在了楚医生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间里。
“不花上点儿心思,想请您顿饭可太不容易……薰。”医生挑着眉眼轻笑起来,看着那兔子直直地僵在自己臂弯里,紧张的吞咽带动着喉结,咕噜地滑动了一下。
他探头过去,鼻尖儿贴着栗原的,眸子直直地看进对方青色的眼瞳,然后低下头,噙住了怀中人的嘴唇。
压过来的唇很温软,带着种火热的温度——和它所显现的冷硬线条完全不符,栗原薰想。
淡金色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子洒进来,晨风拂动了轻柔的窗纱。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听得到——栗原薰却觉得有支乌合的乐队包围了他:在他胸口敲着鼓、在他眼前镲着钹,七八只吵死人的小号齐声轰鸣,乱糟糟地在他脑袋里炸开了锅——可是楚江白混杂着烟草味儿的气息毫不费力地挥开了那些纷乱嘈杂,霸道地蔓延在药师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头像是在栗原的神经上撩起了燎原的火——
说不上哪里来的力气,栗原薰一把推开了楚江白。
“我该走了,楚医生。”他强作镇定地强调:“要、要迟到了。”他咬紧嘴唇开门向外走去。那烈火依旧熊熊燃烧,烧得他的脸红彤彤的。
楚江白在他身后狡黠地弯起嘴角。
“周三晚儿放电影,擦黑儿喽我去药房接你啊。”大门关闭以前,他听见那人拖着腔调儿说。
大门嘭地一声关死了。
栗原薰靠在楚江白的房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周三的电影……他难以克制地想,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白褂衣袋里的钥匙串。
锵啷锵啷,锵啷锵啷锵啷。
……楚江白的备用钥匙,晚些再还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锵啷锵啷。药师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公寓楼的走廊明亮宽敞,清晨的熹光让一切都显得熠熠生辉。
栗原薰依旧小心谨慎地迈出脚步。
一步,接着又是一步。
没有疑惑,也不为美好的晨光蛊惑。
他走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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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赏~欢迎指点~
继续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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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原薰被一阵奇怪的滋啦声从梦中吵起来的时候,天色早就已经大亮了。他在那张陌生的大床上茫然地呆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楚江白的卧室里。
这么说,他昨夜的确是在这张床上安然地睡着了,在那个混蛋的怀、怀、怀里——
啪。
药师狠狠拍了自己的脸颊,借着痛楚缓下神来,脸却烧得更厉害了。他抱紧棉被,把滚烫的脸蛋埋进去蹭了又蹭——那家伙还算说话算话,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那么睡梦已醒,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吧。栗原薰有些不舍地离开暖烘烘的被窝,努力把那人怀中的温度抛到脑后;伸手把借来穿的、过于宽大的棉背心儿拽回肩膀上,暗忖自己该先找到昨天被迫跳河后一塌糊涂的工作装——早晚他要把那个混蛋扭送到精神科去治一治!
神经病楚江白现在并不在房间里。栗原薰一时说不准心里究竟欣喜还是有些失落,只好打起精神溜下床,顺手扯了条床单儿把自己裹成个粽子,蹑手蹑脚地奔向门边——
卧室门被拉来的一瞬间,食物的香气热情而急切地涌了进来。他这才意识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前胸几乎贴上了后背,昨天的晚饭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呦,醒了您?——这是演的哪出儿?“”楚江白笑吟吟地端着个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语气谦和有礼,似乎昨夜搂着他戏耍的那个流氓已经随着夜色一同退却回了心底。
“你管不着!”栗原薰杠了一句,拽了件挂在沙发背儿上的白褂子披住了,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医生手上的盘子——他知道吵醒自己的异响是什么了。
楚江白的手里端着一盘煎荷包蛋。
一盘刚刚出锅的、煎得香喷喷油汪汪,看上去美味极了的荷包蛋,混合着黑椒和培根碎的香气一个劲儿厮磨着往他鼻子里面钻——
栗原薰的五脏庙立刻热情洋溢地唱起了空城计。
“饿了吧。坐。”他听见男人说,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几次想把强硬的话语丢到楚江白身上去,视线却不依不舍地随着楚江白手里的盘子,落在窗前那张铺着麻色桌布的实木桌上。
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上面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白粥和花卷儿,各色小菜足足装了四五个碟子;喷香的培根煎蛋规规整整地摆在正中——
一顿丰盛的家庭早餐。
他抿着嘴抽了抽鼻子,决定为了肚子着想暂时延缓战争——吃了这么多年食堂和外卖,药师从来没想过男人也能做出这样像模像样的妈妈式餐点。
桌边落地窗外的露台上,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洗净晾好,在温暖的阳光中随风飘荡——
“你好厉害……”栗原薰心头一热:一早起来发现已经有人洗好了自己的衣裳,丰盛的饭食热气腾腾地摆好在桌子上,这分明就是——
“你是——田——你真的是楚江白?”药师说,硬是把那句“田螺姑娘”吞回了肚子。
医生噗嗤笑出声来。明媚的阳光软化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楚江白那张精悍的脸也显出几分温和的神情,让栗原薰觉得胸膛里似乎有只活兔子扑腾扑腾地蹦跳起来——“不甜,我苦。”那位和蔼可亲的医生说:“肚子饿急了还能失忆嘿,可够脑外科胃肠科研究的啦。”
“苦你个头!你才是脑子坏掉啦!”栗原薰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的兔子挣扎着跳了两跳,又蔫巴巴地趴回了角落里。一定是天气太好,肚子又太饿,香气扑鼻的食物才会让他脑子里生出一种错觉,居然误以为楚医生是什么温柔体贴的良善之辈。
“好啦,坐下吃啵您?不合胃口是怎么着?”楚江白边笑边帮他拉开一只高背的座椅:“六必居的甜酱甘露,门店儿散约的,就带来那么些,先到先得,吃一颗少一颗。”
“用、用不着你说,我这就都给你吃光!……本、本药师是怕浪费食物,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陪你吃饭了……!”栗原薰小声嘟囔着别开目光,低着头在男人拉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接过勺子,吸溜吸溜地喝起了粥。
自从高中时离开家以后,栗原薰已经很久没能吃到这样的一餐了。整顿饭的气氛沉浸在悠闲和美味食物的滋润之中,相安无言。
很久以前,时间久到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记得有多久,在世界的深处,有一座星星们居住的城。
高耸的晶蓝色笼罩着这座城,城里的星过着数万年如一日的生活。时间在城内温柔地流着,只有明灭的星光在城内刻下一道道印痕,呼吸般闪烁的幽蓝像是漫过墙壁的水,逐渐将整个小城包裹起来。
那是一座蓝色的城池。
时间继续流逝,星们继续在城中过活,拥着城的蓝也愈发内敛而又晶莹,直到那一天,整座城变成了剔透的蓝水晶般时,一个少年闯了进来。
少年的双眼失去了光芒,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自己在游荡在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世界中,没有伙伴,没有方向,只是背着行李到处游荡着,寻找着光芒。
少年进了城,晶莹剔透的蓝色的城市中,星们沸腾了,亘古不变的城市迎来了她第一个客人。
“我在哪?”
少年问着星们。
“你在我们的城市,星居住的城。”
城中最亮,也是最有威望的一颗星回答道。
“你们都是星星吗?”
少年继续问道,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兴奋。
“我们都是星星。不信你看。”
最亮的星说着,便全身散发着光芒飘了起来,看着少年。
“我看不见……我弄丢了我的光,所以我看不见光。”
少年茫然的看着静静飘在自己眼前的星,
“只有光么?”
“只有光,其他无恙。”
星与少年一问一答。
“哎呀呀,这可糟了。你还记得它的模样么?”
“记不太清,只记得它是一种特别温润的,舒服的光。”
少年挠了挠鼻子,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有些不好意思。最亮的星想了想,转过身去。
“大家,有见过那种光么?”
最亮的星这么问到。
“是不是月亮的光?”
第一颗星喊道,其他星则一齐否认了,
“不对,月光太过清冷了。”
接着,第二颗星又喊到,
“那是萤火的光么?”
“不对不对,萤火太过脆弱。”
星们还是不以为然,第二颗星也只好悻悻地暗了下去,不再言语。
剩下的星也不断喊出自己的想法,
流星们滑过城镇的光,
星团们缥缈而又虚幻的光,
宇宙另一边恒星们消散时绽放的光,
各种各样的光,但都不是少年所丢失的,温润、舒服的光。
“你的光,大家好像都没见过。”
最亮的星看起来很无奈,连身上的光晕都暗淡了几分,可整座城的星,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少年的光究竟遗落在何方。
少年搔了搔脑袋,找不到光的线索,让他有点失望,但少年也只是耸了耸肩,
“你们没见过的话,也没办法呢。”
“没帮上忙,抱歉呢。”
最亮的星落了下来,蓝色的光晕渐渐散去,光团之下,一颗小小的,小小的星体眨着眼,几近透明的身体折射着城镇的湛蓝。
“你还要继续去找么?找你的光?”
“当然,看不见光的日子,已经太久了。”
少年背起行囊,向星们道了别,轻轻推开了晶蓝的门。
大门关上,城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荧光在城内游走,漫过城墙,浸过钟楼,再一次将整座城包住,星们也继续过着自己安静而又寂寥的生活。
岁月悄然流淌,星们在城中活了一年又一年,晶蓝的微光在城中漫过一层又一层,寻光的少年在城外路过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天,少年不再出现,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丢失的光是否寻到,就连星们也不知道。
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
很久以前,时间久到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记得有多久,在世界的深处,有一座星星们居住的城。
高耸的晶蓝色笼罩着这座城,城里的星过着数万年如一日的生活。时间在城内温柔地流着,只有明灭的星光在城内刻下一道道印痕,呼吸般闪烁的幽蓝像是漫过墙壁的水,逐渐将整个小城包裹起来。
那是一座蓝色的城池。
时间继续流逝,星们继续在城中过活,拥着城的蓝也愈发内敛而又晶莹,直到那一天,整座城变成了剔透的蓝水晶般时,一个少年闯了进来。
少年的双眼失去了光芒,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自己在游荡在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世界中,没有伙伴,没有方向,只是背着行李到处游荡着,寻找着光芒。
少年进了城,晶莹剔透的蓝色的城市中,星们沸腾了,亘古不变的城市迎来了她第一个客人。
“我在哪?”
少年问着星们。
“你在我们的城市,星居住的城。”
城中最亮,也是最有威望的一颗星回答道。
“你们都是星星吗?”
少年继续问道,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兴奋。
“我们都是星星。不信你看。”
最亮的星说着,便全身散发着光芒飘了起来,看着少年。
“我看不见……我弄丢了我的光,所以我看不见光。”
少年茫然的看着静静飘在自己眼前的星,
“只有光么?”
“只有光,其他无恙。”
星与少年一问一答。
“哎呀呀,这可糟了。你还记得它的模样么?”
“记不太清,只记得它是一种特别温润的,舒服的光。”
少年挠了挠鼻子,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有些不好意思。最亮的星想了想,转过身去。
“大家,有见过那种光么?”
最亮的星这么问到。
“是不是月亮的光?”
第一颗星喊道,其他星则一齐否认了,
“不对,月光太过清冷了。”
接着,第二颗星又喊到,
“那是萤火的光么?”
“不对不对,萤火太过脆弱。”
星们还是不以为然,第二颗星也只好悻悻地暗了下去,不再言语。
剩下的星也不断喊出自己的想法,
流星们滑过城镇的光,
星团们缥缈而又虚幻的光,
宇宙另一边恒星们消散时绽放的光,
各种各样的光,但都不是少年所丢失的,温润、舒服的光。
“你的光,大家好像都没见过。”
最亮的星看起来很无奈,连身上的光晕都暗淡了几分,可整座城的星,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少年的光究竟遗落在何方。
少年搔了搔脑袋,找不到光的线索,让他有点失望,但少年也只是耸了耸肩,
“你们没见过的话,也没办法呢。”
“没帮上忙,抱歉呢。”
最亮的星落了下来,蓝色的光晕渐渐散去,光团之下,一颗小小的,小小的星体眨着眼,几近透明的身体折射着城镇的湛蓝。
“你还要继续去找么?找你的光?”
“当然,看不见光的日子,已经太久了。”
少年背起行囊,向星们道了别,轻轻推开了晶蓝的门。
大门关上,城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荧光在城内游走,漫过城墙,浸过钟楼,再一次将整座城包住,星们也继续过着自己安静而又寂寥的生活。
岁月悄然流淌,星们在城中活了一年又一年,晶蓝的微光在城中漫过一层又一层,寻光的少年在城外路过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天,少年不再出现,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丢失的光是否寻到,就连星们也不知道。
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
很久以前,时间久到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记得有多久,在世界的深处,有一座星星们居住的城。
高耸的晶蓝色笼罩着这座城,城里的星过着数万年如一日的生活。时间在城内温柔地流着,只有明灭的星光在城内刻下一道道印痕,呼吸般闪烁的幽蓝像是漫过墙壁的水,逐渐将整个小城包裹起来。
那是一座蓝色的城池。
时间继续流逝,星们继续在城中过活,拥着城的蓝也愈发内敛而又晶莹,直到那一天,整座城变成了剔透的蓝水晶般时,一个少年闯了进来。
少年的双眼失去了光芒,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自己在游荡在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世界中,没有伙伴,没有方向,只是背着行李到处游荡着,寻找着光芒。
少年进了城,晶莹剔透的蓝色的城市中,星们沸腾了,亘古不变的城市迎来了她第一个客人。
“我在哪?”
少年问着星们。
“你在我们的城市,星居住的城。”
城中最亮,也是最有威望的一颗星回答道。
“你们都是星星吗?”
少年继续问道,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兴奋。
“我们都是星星。不信你看。”
最亮的星说着,便全身散发着光芒飘了起来,看着少年。
“我看不见……我弄丢了我的光,所以我看不见光。”
少年茫然的看着静静飘在自己眼前的星,
“只有光么?”
“只有光,其他无恙。”
星与少年一问一答。
“哎呀呀,这可糟了。你还记得它的模样么?”
“记不太清,只记得它是一种特别温润的,舒服的光。”
少年挠了挠鼻子,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有些不好意思。最亮的星想了想,转过身去。
“大家,有见过那种光么?”
最亮的星这么问到。
“是不是月亮的光?”
第一颗星喊道,其他星则一齐否认了,
“不对,月光太过清冷了。”
接着,第二颗星又喊到,
“那是萤火的光么?”
“不对不对,萤火太过脆弱。”
星们还是不以为然,第二颗星也只好悻悻地暗了下去,不再言语。
剩下的星也不断喊出自己的想法,
流星们滑过城镇的光,
星团们缥缈而又虚幻的光,
宇宙另一边恒星们消散时绽放的光,
各种各样的光,但都不是少年所丢失的,温润、舒服的光。
“你的光,大家好像都没见过。”
最亮的星看起来很无奈,连身上的光晕都暗淡了几分,可整座城的星,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少年的光究竟遗落在何方。
少年搔了搔脑袋,找不到光的线索,让他有点失望,但少年也只是耸了耸肩,
“你们没见过的话,也没办法呢。”
“没帮上忙,抱歉呢。”
最亮的星落了下来,蓝色的光晕渐渐散去,光团之下,一颗小小的,小小的星体眨着眼,几近透明的身体折射着城镇的湛蓝。
“你还要继续去找么?找你的光?”
“当然,看不见光的日子,已经太久了。”
少年背起行囊,向星们道了别,轻轻推开了晶蓝的门。
大门关上,城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荧光在城内游走,漫过城墙,浸过钟楼,再一次将整座城包住,星们也继续过着自己安静而又寂寥的生活。
岁月悄然流淌,星们在城中活了一年又一年,晶蓝的微光在城中漫过一层又一层,寻光的少年在城外路过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天,少年不再出现,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丢失的光是否寻到,就连星们也不知道。
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