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宇多田妹妹第一人称
o好多姐姐,傻傻分不清楚
o喜欢上胡桃姐姐的契机……或许?
o自己给自己发糖【眼神死
像漫画和小说一样奇异有趣,医院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进入了封闭状态,在院中的我们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强制开始为期一个月的共同生活。似乎有好些人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仅对我来说,失去的只是行动上的自由。我甚至感谢这特殊的状况,失去一点换来的是更多的自由。
比如说,这里没有人再看管着我。妈觉得我太闹腾,也许是被我四岁那一下摔出了心理阴影,她不许我做剧烈动作,不许我跳舞超过一个小时,不许我去乐队活动,希望我能一直静坐在家里,所有事由她一手包办。大约只有圈养着我,才能使她感到安慰。父母结婚时,都对自己的家族病史有所隐瞒。因此她对生出我们带有遗传病的姐妹俩怀有着强烈的愧疚心理,并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赎罪。
不过这些麻烦事现在这些统统没有,我在那个有镜子的房间里畅快地练了舞,把动作尽量做的很足。一段时间没有好好锻炼的缘故,感受到全身四处传来骨头之间碰擦的咔咔声。这是危险的声音,但我没有停下。比起让身体逐渐变弱生锈,流血和疼痛并不算什么。
血友病既麻烦又危险,但我从未想过要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来妥协于它。我想姐姐一定也是一样。或是以一种怜悯的心态,或是以一种害怕节外生枝的心态,周围所有人都在试图让我们背上蜗牛一样的壳,好让自己有个保护。但蜗牛的壳也是沉重的包袱。如果用相似的比喻来说,我更想变成蒲公英的种子,虽然脆弱又渺小,但可以乘风到很远的地方去探险。
话虽如此,乱来是要付出代价的。中午去食堂吃饭,找到位置坐下的那一瞬间,膝盖和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我没能站稳,一下跪坐到地上,手中端着的饭菜也打翻在地。早知就先放下吃的再坐下去了,白白浪费了粮食。总之,我试着去收拾一地狼藉,但跌下去的时候,手臂也撞到了椅子。淤血迅速地聚集起来,在皮肤上开始形成红色的凸起。
这一下动静有点大,一瞬就招来四处的目光。我影影约约地听见议论声,大约是一些惊讶和担心的话。这四周一定有医生之类的吧——恍惚间,那些过多的关心和保护从记忆中闪过。
——因为偶然才得来的自由,我不愿就这么失去。
——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这病,不需要任何人关心。
这样的想法充斥了脑海,疼痛什么的一下就变得无关紧要了。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我跑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谁都没有。午饭时间一般都是大家进行交流活动的高峰——当然,这其中一定不包括姐姐。她又去什么地方转悠了?我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病,在这医院里,知道我病情的人也就是她了。脱力地瘫倒在床上,疼痛的后劲这才渐渐涨上来。积血一定已经积得很多了,四肢像灌入了沉重的水银,我几乎动弹不得。
活该。等着姐姐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救你吧。如此嘲讽着自己。在她回来之前,别被疼死就好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蜜柑或者绛枝先回来……她们看到我身上肿大的红块一定会被吓到吧……
毫无作为地胡思乱想着,门就突然开了。看到进来的人,我才想起来这个医院除了姐姐以外还有一个知道我的病的人。
“啊!宇多田酱你果然……还好我追出来!真是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也不说?!”
她这么责怪着我,赶忙跑过来把我斜斜歪歪的身体摆正在床上。
“这么躺岂不是要压到里面的伤口!出血了你不疼的吗!?…………不可能不疼的吧。”
那股存在于她身上略显奇妙的气势汹汹,在说到一半时就消失无踪。胡桃姐姐静静跪坐在我床边,那伤心和心疼的表情过于真实,以至于让我自己都产生了奇怪的联想。
“胡桃姐姐……没事啦,我没那么容易就死掉的。”
“什么死掉不死掉的!”她突然又生起气来,“死不死什么的怎么能乱说!”
“……姐姐你说死这个字的次数比较多。”
“是⋯是这样吗?我说的比较多吗……”她掰起手指,“一次,两次……不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虽然觉得姐姐那种程度的抖s趣味有点恶劣,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热衷于此的原因,就比如,捉弄胡桃姐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起我床头柜里的东西:“有止痛药吗?总之先吃两片缓一缓……”
“在左边第三个抽屉里。”
“好!哪儿有水吗!?”
“桌上有热水壶,我的杯子是棕色的那个。”
她踩着高跟鞋鞋发出噔噔的急促的声音。“啊!…好烫。”似乎是倒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倒出来了,“纸巾纸巾……”
“纸巾桌上有哦。”
忙活半天,胡桃姐姐终于端来了水,不过,虽然我早已知道……
“姐姐,开水太烫了,没法直接喝……”
“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去接点凉水……”
“角落里有饮水机哦。”
又是一阵忙活,预备好了温度适中的水,不过,虽然我早已知道……
“姐姐,我现在躺着,没法喝……”
“啊!这,这怎么办……”
看到她真的很着急却急得想不出办法的样子,疼痛都似乎缓解了不少。
“哈哈哈…”我苦笑道,“电视剧和小说里,这个时候常常出现嘴对嘴喂水的桥段吧…”
“对哦!我也有在电视上看到过!好,宇多田酱,你不要动哦——”
嗯?
温热的唇灌进来温热的水,她真的亲上来了。
“咳咳咳——”
“怎么了?!呛到了吗!快坐起来。”胡桃姐姐一手扶着我的背,一手轻轻捶着,让我坐起来。
我确实呛到了。本来只是想暗示性地随口一说,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直起了身,我观察起胡桃姐姐的表情——精心修剪过的眉头略微皱起,细细的眉尾下垂,淡色却鲜艳的唇浅浅抿起,金色的眼睛直盯着我的脸看——很普通地在担心。刚刚的亲密行为对她来说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喂水动作。顿时有种强烈的败北感,我不好意思再与她对视,慌忙移开视线,看向手边落着的药盒。
“药。”
“恩?”
“……药还没吃。”
唉,都在干什么啊。
“啊,忘记了…我再喂你一次!来,把药含住……”
“不,不用喂了!!!坐起来了我可以自己喝!!!”
赶紧阻止了她。这个人,究竟是有多天然啊,太危险了吧。吞着止痛片,我有点走神地想起与胡桃姐姐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一眼便确定了我是个女孩子。胡桃姐姐总是在这些地方非常敏锐,但在其他地方却迟钝的不行,比如那之后夜实姐姐跟我说起过的化验的事情……再一次认识到这个事实,我不由得担心起她——这个人,很可能哪天被人贩子骗走都不知道。
“呐,宇多田酱。”
胡桃姐姐将我从深思中唤回来,她依旧是蹲着,抬头认真无比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得我有些心虚。
“受伤了一定要找人帮忙!身体只有一个!要是一不小心……失血过多,组织坏死,落下了残废,岂不是舞也不能跳了,想做的事情都做不到了嘛!”
“……”
“从医院里出去以后,我还想去看看你的舞台表演呢!如果因为受伤了而不能登台,就太可惜了⋯⋯在皮肤下那样血流不止……我也好疼的呀。”
“……”
“在这里坐着别动,我去问栗原医生配些第八因子给你!”
她站了起来,走出去以后带上了门。
突然感觉嘴唇和眼眶都热起来。抑制住眼泪,现在才想起来害羞的我在心里杀死了十分钟前的那个自己。第一次有人这样鼓励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想去看我的演出,第一次有人……比起关注我的病,更关注我自己。
“比起担心我,姐姐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在她已听不见的时候,我小声地说。
先瞎写五百字防爆,过年真TM忙得不给人活路
建议别看,看了也白看
“你是谁?”
松鸟高声叫着,声音尖厉如同刀刃。
它不停地质问。
“你杀了他!”
“你他死去了!”
它不停地尖叫。
“我没有杀死他!”
死人的身体向队伍袭击过来,被瑞贝利安一剑荡开。
“你不承认!”
它叫着,在我头顶盘旋。
“你不承认!这是事实!”
它闪开那些流矢雷电,那颗腐烂得差不多的脑袋上两排牙齿不停开合,像是要咬住什么。
“那又如何?”
我从尸体腋下晃过,它身上腐臭的气息与那恶灵般的松鸟如出一辙。
“那又如何!”
少年拜托了我,让我代替他活下去。
“现在是我,一个名为蓝的半梦妖,活在这里!”
他拜托我,帮他做完他没能做完的事情。
“即使是作为一个代替品。”
即使是代替他。
这是活着的代价——
这是选择了代替一个人活下去的代价。
“你真的活着吗!”
松鸟空洞的眼窝看着我,像是什么厉鬼在俯视它的仇雠。
“你活着吗!”
我活着吗。
我活着。
只是我是在代替一个人活着,从再次醒来、用少年的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那个无影无形、自由自在的梦妖,而是一个名为“蓝”的半卓尔少年。
那片荒芜的土地——那片巨大的沙漠,是少年的心。
然而就算最干涸的沙漠里也有生命,也有绿洲。
少年的绿洲,就是他的爱人,他的同伴吧。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这些绿洲不至于枯萎,哪怕只是依靠那么一点点的水,那么一点点的虚假的希望,也能继续存在下去。
那么就让我——这个梦妖——成为那些虚假的水吧。
不要再阻止我了,我不会停止污的
==1517字==
近日来的无名之城比过去要喧闹得多,奔波于各个世界之间的队伍一个接一个回到了这里。崩落的街道上漫步的冒险者们日渐增加,大家都在等待着第五季的下一个任务。但他默不作声,仿佛也在等待着什么。
萦绕在城市四周的星光仍如初到时那般涣散,却隐隐约约地向众人透露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某种事物即将走向尽头时的那种释怀和无奈。
看来这场开始得毫无征兆的旅途渐渐地步入尾声了。
“呀,这段时间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弗蕾亚眯着双眼,盯着头顶那片光芒微弱的星海,慵懒地伸出手向着天空比划。稍微有些混乱的意识里还残留着梦境的碎片,那个遍布钢铁与机械的世界,最终在亘古的叹息里回到了原点。这让弗蕾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一些人努力追求的东西,另一些人却在努力的把他们丢回原位,到头来真是毫无意义呢。
“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弗蕾亚你真这么闲?”
来自视线之外的熟悉声音把那点点碎片化的思绪冲散,弗蕾亚侧过头,望着那边面无表情的伊格,闭着一只眼睛露出了她惯常的微笑。
“啊~嗯,弗蕾亚不闲的时候对大家来说是个灾难喔~”
“难得你说一句我能认可的话。”
“毕竟男士们都难得说一句话呢~伊格也只能认同弗蕾亚了。”
回想起冒险时的场景,总是队伍里的男士们在打斗的场景,而他们敞开来谈话的情况却是少之又少,不管怎么说,在这个男女比例均衡的队伍里不太正常。
“你从刚才开始就把莉芙当做不存在么?”
弗蕾亚早已发觉那个脑袋不太对路的跟班少女这一次没跟在伊格的身边,不过在这段漫长的休息期里,莉芙似乎有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成长,变得独立一些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莉芙的话不能认真对待吧?这么说来,伊格活得相当累呢…虽然很想向你推荐弗蕾亚的活法…”
“我拒绝。”
“啊啊~不过,莉芙现在确实不在喔?”
“大概,最近她终于能自理了…”
虽然伊格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是周围却带上了一股愁云惨淡的气氛。
对于伊格和莉芙的关系,林林总总的事情发生之后,弗蕾亚也大概能够猜个大概了。也明白了这个队伍内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伊格,弗蕾亚觉得男士们真可怜吶!”
“关我什么事,客观情况不可改变,你要是看不过去的话自己倒是努力一下啊?”
“不,我想男士们大概是有那什么情节的,所以弗蕾亚并不合适呢~”
“问题并不在那里,弗蕾亚。”
“不过,如果是那方面的话…弗蕾亚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呢!”
弗蕾亚一下子坐起来,抓起丢在一旁的帽子就急匆匆地奔跑起来,任由久未打理的黑色长发蓬乱地披散在身后,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伊格站在原地,大致以弗蕾亚的回路来思考了一下,一个虽然糟糕但是合情合理的答案浮现出来。
“真希望有个卫道士之类的把她给抓起来啊。”
“嗯…?这是什么啊,弗蕾亚?”
另一支冒险者小队的狗妖精队员黑德艾尔好奇地瞅着弗蕾亚面前的石桌,上面摆放着几本黑色封皮的书籍,皮制的封面和布缝的镶边让书本看起来十分的精美。
虽然和弗蕾亚接触的数次经历让他知道接近这个人没什么好处,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嗯~?怎么说呢,菲诺大人的教典吧?”
“罪恶女神的教典?从没听说过那种东西啊,真的存在么…不对吧,就算真的存在,那种邪恶物品怎么会有这么多本啊,而且每一本看起来都像是新的一样!?”
“哇啊,你很敏锐呢,这是弗蕾亚的作品哦!”
“这样真的不会被神罚吗,你是个牧师耶?虽然邪神的思考回路我不是很懂啦。”
“不会不会,是能让菲诺大人满意的东西哦,话说都到这个份上啦,黑德艾尔不看看嘛?”
“直觉告诉我,弗蕾亚的东西绝对不能碰…”
“免费送你一本喔?”
“呃…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看一下好了!”
拿着这本精心装裱过的书籍,面对着弗蕾亚灿烂的笑容,黑德艾尔小心翼翼地翻开了它。
“……”
“我才不要看你的色情文学啊!!!”
“不,那是纪实文学哦。”
“让我忘记这个事实!”
先防个爆,没修没改乱七八糟
------------
雪还在下。
风很冷,尽管已经换上了冬装,薇塔塔还是对出门抱着极大的敌意,何况外面的雪地还反射着普通人都觉得刺眼的光,她作为一个卓尔似乎可以更加有理由地待在屋里不出去——虽然大部分理由不是阳光,而是因为冷。
只不过好像是第五季认定了他们这个队伍生来就是为了救人,救援的通知到达之后六人就被直接扔到了另一个世界。
白光还没消散,暖和的空气就悄悄包围了小姑娘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光芒散去后眼前的是一条青砖黛瓦的小巷子,墙头长着盈盈的绿草,墙角小小的白花随着暖风轻轻摇晃。
暖风熏得游人醉。
不远处站着两人两犬,他们背后是还未消散干净的烟雾,而站在最前面的黑衣狗妖精正在嘟嘟囔囔,满脸上都写着我很生气四个字。
“噢。打赢了我反而放松警惕了。太糟糕了——算了,反正解药也因此被排除出来了,喂奥诺,先让板醒来。下次让我逮着她,我真的不会再放过她了……”她随手把个小瓶子扔给了旁边高个的狗妖精,那带刀的黑发妖精一阵手忙脚乱接住瓶子。
“奥诺咪!”阿泽拉喊了一声。
这里面有阿泽拉那个据说“很可靠”的女儿啊?薇塔塔自忖。
高个狗妖精愣了一下看向他们这里,然后矮个狗妖精才注意到了几个杵在地上的大活人:“噢,你们是?”
亚修似乎刚刚回过神来:“我们是从无名之城来的冒险队伍。”
然后他说了一句连薇塔塔都觉得羞耻到恨不能倒转时间捂住他的嘴让他把这句话吞下去的中二发言。
“直觉在告诉我,你们也是拯救世界的同伴。”
可是时间毕竟不能扭转,就算倒回去他大概也还是会说出这句话,小姑娘最后只能扭过头憋着笑:“队长就不要拽什么拯救世界了……”
“……唉。”站在队伍最后的折途叹了口气,然后声音里就带着分外的不情愿地开了口,“于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
“嗯——你们……”狗妖精顿了一顿,一双黄水晶样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通这刚刚被传送来的一行六人,最后视线停在了亚修脸上,脸上的警觉瞬间变成了了然。
这家伙因为和他妹妹打的那一架,彻底在这些冒险者中间出名了啊。
“奥诺奥诺!”阿泽拉扑腾扑腾地跑过去扑进高个狗妖精怀里,她女儿顺手揉了揉她的帽子,然后就把她放回了咪克身上。
“抱歉,我刚刚有点警惕。”似乎是亚修的知名度再加上阿泽拉和奥诺的关系,矮个狗妖精放下了警惕摊摊手,“好吧!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会无条件信任你们的——所以你们之中有厨师吗?”
意外的是个好沟通的家伙。
小姑娘偷偷指亚修冲着矮个狗妖精做口型:“这个这个。”
“那边的红毛笨蛋就是……”折途在她背后嘟囔,也不知对面的人到底听到没有。
亚修往后斜了一眼,薇塔塔做了个鬼脸,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反而是看了眼扭头的折途。然后他回头就标志性的长篇大论起来:“抱歉,我们并没有足以称为厨师的本领。不过如果是家常便饭的程度,我想我足够胜任。”
薇塔塔对“厨师”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在克林菲尔时自己摸索了一套做甜品的“技巧”,而雅兰吃得似乎也相当享受,每次都会吃得捧着肚子跑出去遛食。
“如果是甜品的话我也可以喔!”她原地跳起来。
“队长做饭很好吃的!”加瓦尼也高举双手,小侏儒脸上少见地露出了笑容。
“看来派了一队不错的人过来!”矮个狗妖精叉起腰,“你们要是早点过来的话刚刚我已经在那个地精炼金师脸上做记号啦。好像第二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赶去会场再说吧。”
信息量好大,小姑娘一头雾水。
“……什么地精……?还炼金师……会场……?”
狗妖精一扬脑袋:“噢,这个我在路上慢慢给你们说。”
“劳烦你带路了。”亚修回头在薇塔塔头上揉了一下,回头对狗妖精点头,“详细的事情我们在路上边走边聊吧。”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听这个叫作黑德爱尔的黄毛狗妖精絮絮叨叨,给他们解释着这个叫做秘银之隼的队伍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首先,他们的侏儒队长在进城之后没多长时间便没了影子,另一个不靠谱的诗人自从进了城就在无尽地撩妹,而刚才站在他们背后的战士洛安虽然是后加入进来的,倒是起了不小的用处,还拐带了个当地的女孩安然给他们当向导——只不过现在安然颇有点成了洛安未婚妻的嫌疑。
不对,更像童养媳。
至于他们是如何去参加了这个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天下第一厨道会”,薇塔塔根本没往耳朵里去——不感兴趣!
“然后归来的板过五关斩六将就一路在厨艺大赛冲到了现在……”黑德爱尔嘟嘟囔囔地住了脚,四处打量一番之后挠起了脑袋。
难堪的静默。
“我说……这个拐角刚刚是不是来过啊……”折途怀疑地盯着墙角的一个涂鸦,不知是谁家小孩子画上的。
黑德爱尔涨红了脸。
“我刚才就觉得带路的方向有点问题……这里确实来过。”亚修拾起另一边的一张小纸条,看起来是他丢在这里做记号用的。
黑德爱尔周身开始散发奇怪的气场。
“你不会是迷路了吧……”薇塔塔轻轻戳了她的耳朵一下,软软的还富有弹性,手感棒到没边。
然后她又摸了一下。
黑德爱尔开始颤抖。
——狗妖精的耳朵,好棒啊。
黑德爱尔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嗯?”她没听清,又捋了黑德爱尔的耳朵一把。
“……我确实是迷路了……”
“你不是狗狗嘛怎么会迷路啊?”手感真好,摸得停不下来。
“没留下气味,就算是狗也会迷路啊……”黑德爱尔浑身颤抖着,“以及……”
“以及?”
“以及不要摸我的耳朵了——!!”
“我们在找食材的时候顺手帮了一位少女,不过她的目的是将板放倒。”
黑德爱尔的带路水平被证明是负值之后,引导小队回到驻地的就成了琅嬛土生土长的安然妹子,也好在被薇塔塔撸了那么长时间耳朵,黑德爱尔还能保持大脑的冷静,现在依然在给他们讲着他们来之前的事情。
“然后板真的被放倒了,我追了一路乱七八糟的瓶子层出不穷——对,感觉上就是帕克的背包。”黑德爱尔甩了甩尾巴。
“在厨艺的比拼上意图使用暴力抹杀对手吗……嗯。”亚修眉头皱成了麻花,手不自觉地去抓剑柄,似乎一时忘了那剑已经被他用什么东西层层包裹缠绕得结结实实。
不妙啊,这是要开杀的表情。
“队长,这儿风景不错就别开杀戒了……”薇塔塔拽了拽亚修的衣角。
“相信我,我不会再冲动了。”亚修回头,嘴角似乎勾了一下。
“到了最终决战,被我们打得这么狼狈我就松了口气没再警惕。结果又被迷药和烟雾弹给摆了一道——所以我差不多生气了。”黑德爱尔背着手,尾巴摇得颇为愉悦,完全看不出生气二字,“下次碰见她我要在她全身都画满乌龟,一辈子都不许擦。”
陆仁提议在帕兰恩多留了几日。
“银龙祭还没正式开始。”他说,“而且也不差这点时间,几个队伍无论外出多久,每次都是同时回到无名之城的。”
里德和萨米尔面面相觑。
“来都来了,不亲眼看一下多可惜啊。”陆仁比划着,手里的龙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龙公说晚上就可以恢复秩序的,银龙祭不会取消的。”
“嗯……”伙伴们一致发出鼻音。
“怎么了?你们想早点回去?”陆仁问。
“不是。”萨米尔说,“就是……”
“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诗人语气淡淡的,回忆着精灵刚才教她的歌谣。
“为什么?”陆仁茫然。
“你那个肌肉脑袋里不该是一场战斗接着另一场战斗,时间抓的如同停下来就是浪费,放松一下的就要世界毁灭一样吗?”
“放松,休闲,娱乐,参加祭典……”里德掰着手指头,“你看看哪个是你会做的?”
陆仁狐疑的看着他的手指,想了一会。
“……你们对我有误解。”他慢吞吞的说,“我不觉得在遗都和其它世界的时候,我有时间干这个……”
他们回忆了一下之前几个世界,不约而同点点头。
“那就解散!”里德拍拍手,吉泽尔拉着斯林特尔欢呼一声冲了出去,斯林特尔抵抗了下,面无表情的跟在后面。
“今天一定要全吃个遍!”吉泽尔说,她很遗憾在这个世界最悠闲的几天自己卧病在床。
陆仁穿过热闹的步行街,来到龙公介绍铁匠铺前。
“帮我打个发饰。”他把龙鳞递给铁匠,健壮的光头男瞪大眼看着他。
“小哥,我这打打武器农具还行,你叫我……做这么细的货,左转隔壁饰品店,他们的工匠才能做到。”
陆仁挠挠头。
天色还很早,工匠对他说至少也要晚上才能完成。
“这么快。”陆仁吃了一惊,他以为要好几天。
“山人自有妙计。”工匠得意的说。
“我不希望做工太粗糙。”
“那当然,送女伴的吧?我还怕你女伴不满意,你一怒这把刀就落到我脖子上来呢!”
陆仁点点头,理所当然把女伴理解为女性同伴。
陆仁拿着发饰在小吃街上游荡时,已经是深夜了。他看着手里的发饰,周围的灯火落在上面,光华流转。
好像有点蠢……他犹豫的想。要不不送了?
“陆仁!”吉泽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斯林特尔正在她身边,“小偷往你那边跑了!我的钱包——我——这里人太多我施法……”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主要原因是她话唠),盗贼便被陆仁撂翻在地,他捂着手腕哀嚎,看样子是被折断了。
陆仁小心翼翼接住自己刚才抛起的发饰,虽然他知道这个玲珑剔透的饰品看起来娇弱易碎,实际却锋利坚韧,就像……
就像斯林特尔一样。
陆仁赶紧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赶出去,发现盗贼已经偷偷跑远了。
他犹豫一下,没去追赶,反而朝着两个女孩走去。
“这可不像你。”斯林特尔说。
“什么?”
“战斗还没结束就走神,放跑了恶人——”斯林特尔加重这两个字的读音,“还不去追。”
“盗贼那么多,抓也抓不尽。”而且有东西想给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自然的把礼物送出去,事到临头陆仁心乱如麻,发现这件事比拔刀难多了。
斯林特尔这下真正惊讶了,上上下下打量神游天外般的佣兵:“你也被人控制了?”
“你可以唱个曲儿试试。”
“一天只能用一次。”斯林特尔用教导小孩的亲切口吻回答陆仁,“拜托你多了解下你和你的刀之外的事,比如你的队友和队友的技能。”
“嗯。”陆仁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看着路边,斯林特尔注意了下,视线落处是一家尖叫果汁店。
恶……斯林特尔而皱皱眉。
“我有礼、礼……东西给你。”陆仁突然说,黑眼睛重新生动起来。
斯林特尔看着做工精良的小发饰,眉毛越扬越高。不知怎么的她有点想笑,状态不正常的佣兵实在太好笑了,浑身都是槽点。
“给我这个干什么,我有一个了。”
“呃。”陆仁艰难的嗯了声,“渡鸦不是老和你抢那个吗,这样你们一人一个。”
“就算有了一个它也不会满足的,而且它肯定更喜欢这个新玩意。”
那我就烤了它呗。陆仁满不在乎的想。
“别在我面前撒谎。”诗人说。
“哦……”陆仁老实承认,“等无名之城的任务结束,我们就要回各自的世界了,以后可能都没法再见面。这个留给你做纪念。”
诗人表情复杂的盯着发饰看了会,小心翼翼接过来。
“不用那么小心,这个其实挺硬的,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小刀。”陆仁提醒。
“你脑袋只剩下刀了吗?”诗人低头看着发饰,脸埋在阴影里,“我又不是为了那个才小心的。”
1600字。
吉泽尔:既然这样,那我那份纪念品呢!
字数1130
被催稿狂魔催着在一天内写好,所以并不要有什么期待
——————————————————————————
微妙的尴尬境地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唯一不同的是莉芙基本上失去了和伊格同睡一张床的资格,后者只要想起之前的事情,便忍不住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的将对方拒之门外。
同时,弗雷亚则在第一时间被划上了黑名单。
虽然主犯是莉芙,但是那个一举一动皆散发着少儿不宜气息的牧师肯定是从犯,最起码教唆的罪名是逃不掉。
如果正面发难,弗雷亚估摸着第一时间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馊主意成功坑害到了伊格,而这却是她想竭力隐瞒的。
于是在第二天,羽队的众人发现养伤的德鲁伊终于舍得出门,虽然脖子上突然多出了条大大的围巾,不光如此还顺势在脸上缠了几圈连表情也一同掩盖。
“脸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同时又伤风了,医生说需要保暖。”
围巾后闷声闷气。
众人纷纷表示最近天气很好啊完全没有伤风的可能性。
“蹬被子伤风不行啊????”
“可是哎,明明莉……”
话音未落,莉芙的耳朵便受到了熟练的暴击,精准无比的将话彻底堵了回去。
“我谢谢你啊,是哪个探病的在我睡熟后掀被子的?!”
伊格早已为惩治主犯找到了完美的借口,除了两位当事人外,大概乍听之下仅是莉芙一团孩气的玩闹,也并不会往深处想。
处于笨蛋状态的莉芙自然不会反驳,因为这件事的确出自于她之手,而她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便揉着耳朵和往常一样开始呼痛。
尴尬的自始至终只有发言者而已。
另一种形式上的自掘坟墓。
“咳咳咳——”
弗雷亚暧昧的笑容让尴尬更添几分,伊格的耳根一瞬间红透,慌忙做出干咳的模样掩饰不妥之处。
“伊格脑袋好烫——看来真的发烧了哎。”
被摸额头的家伙咳的更加起劲了,她才不会承认是被突然袭击搞的被口水呛到。
直到莉芙准备用圣光来一发强力治愈术。
“没事的伊格!莉芙会让感冒全飞走的!”
“不不不求求你快住手我感觉我要灰飞烟灭了真的!”
瞅着那团巨大的光球在人双手间越发膨胀,伊格连忙后退几步摆着双手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过度治疗。
——然而为时已晚。
弗雷亚等人在莉芙祭出圣光爆弹后便马不停蹄的向后撤退,只要远离了治疗目标就会彻底安全。
事实也的确如此。
“莉芙的治愈术已经不会爆炸啦!”
“我信!我信啊!所以先收回这个圣光炸弹可以不可以啊!”
“莉芙试试……哎?”
伊格心中只剩哀嚎。
“好像,好像莉芙收不回去了哎……”
伊格表示自己很想哭。
“没关系的!这么多的圣光,伊格会好的更快的!”
“我不想好到升天啊啊啊啊啊!”
问答无用。
光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和伊格来了个亲密接触,后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散发着过分灼目光芒的圆球一点点接近自己并将身形一步步吞噬,若是有不怕死的围观者铁定会认为二人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惜用如此声势浩大的神术来给对方一记狠的。
最后当然是不出意料的来了个大爆炸。
最后的最后,伊格只得苦中作乐的庆幸,好歹自己不用伪装什么伤风外加面伤了。
因为她好像又要在床上躺上那么几天了。
请假具体来说即是:
❤第一周在已经分配完搭档之后,征得搭档同意之后,请假,第二周依然可以参加情侣搭配,但是第二周比较辛苦,需要补上第一周的内容,第二周的打卡也要继续。
❤如果没有在时间内补上请假缺失的内容,那和未打卡有什么区别?所以这种情况是要从搭配名单中移除的请见谅。
❤连续请假三次不能参加最终选择。
请假是为当周忙碌没有时间的人准备的,并不是院长给出逃避的借口,开企前是否产出/是否互动都是自由选择,选择主卡池,请为自己和搭档负责。
再一次,请尊重搭档情侣。
谢谢大家。
————————————————————————————————————————————
之前有提过请假但是忘了发公告...自己的锅自己背,对不起。
【打卡】
在每周的投稿截止时间之前,主卡池(普通情侣)需要投稿至少一次才能参加下一轮抽卡,且这份投稿内容需要与搭档相关。
依然是:请尊重随机搭档。
不互动的选项已经给出副卡池,留在主卡池既要遵守主卡池的规则。
【请假】
病院开在春节期间,院长非常理解三次元事多繁忙无法正常时间打卡,请假是允许的。
本周无法正常打卡的话,请和搭档商量后、双方达成一致、对方同意你不打卡、携带聊天记录截图和角色名字+UID私窗院长。虽然很麻烦,但是已经有了搭档是需要搭档意见的,请见谅。
下一周(搭配结果出来前)预计无法打卡,可以提前请假不参与所请周的抽卡搭配。
☆未打卡,不请假的主卡池(普通情侣)角色,将从搭配名单种移除,请注意。
因为这阵子比较忙,一直在外面不怎么在家,没啥时间画只好用写文来打卡了。
So,这其实就是小学生的流水账。
希望各位不要介意_(:з)∠)_
这还是我第一次以文的形式打卡,内心还是有点方的
感谢上次栗原的互动,如果有OOC请大力的殴打我(●-●)
同样的,如果阿兰OOC了也请殴打我,不要停~~~~(你
——————————————————————————————————————————————————————————————————————————————————————————
一.
“医生,我来拿药了。……医生?”
病人将单子递到取药窗口的时候发现配药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了,医生人呢?”
正当病人环顾四周时,取药口的药单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包包的中药,上面还附上了一张写着用法用量和注意事项的小字条。
空无一人的取药室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着,时不时还有冷风吹过,来取药的病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拿上药匆匆忙忙的转身逃了出去。
“呼——”
等到病人离开,躲在取药窗口下的椎名郁终于发出一声叹息。没错,取药室是有人的。或者说,轮到椎名郁当班的时候,取药室是“没有人”的。因为惧怕与人交流,甚至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平时只能靠在本子上写字进行对话的中药药剂师——椎名郁,在这所爱川医院里差不多要成为“七大不思议”之一了。不过,医院里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他反而变得挺不起眼的。
“椎名你还是老样子呢。”
栗原薰不知何时蹲在了椎名的身边,正托着腮看着他。下一秒,被吓得直接用炸毛来形容也不为过的椎名郁,手脚并用的逃到了墙的另一边。虽然他的刘海长到了足以遮盖眼睛的地步,但还是可以从他苍白的脸色上看出被吓得不轻。栗原薰倒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的等着椎名郁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缓过来的椎名郁拿出笔和本子在上面写起来。
——栗原医生,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拿之前说起的病人的用药记录,你忘了?”
——好的,请稍等。(>д<)
做好病人的交接工作后,栗原薰拿着记录单子离开了配药室。
再一次安静下来的配药室让椎名郁放松下来,他倒了杯热水缩在角落里慢慢的喝着。回想起之前的广播,椎名郁忍不住担心起来。封院也好,被感染也好,这些他都不在乎,唯独只有那个游戏——“情侣恋爱”。
小时候因为长相的关系而导致害怕面对人群的自己,真的可以好好进行这场游戏吗?真的不会给对方添麻烦吗?谁抽到自己,还是真倒霉呢。
幸好每个人有三次机会,那么除了抽到自己,对方还有两次机会可以得到疫苗离开这里。
幸好……幸好……
打从一开始自己就不认为能够离开呢。杯子里的水慢慢变冷,椎名郁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时间,确定不会有病人来之后,他关上门打算去餐厅就餐。
不管怎么样,肚子依旧会饿,厕所也还是要上的。
椎名郁走进厕所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心里还是有点小窃喜的。没想到正当他方便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嘛,这也很正常。正低着头的椎名郁却忽然感到身边有些异样,于是他抬起头,一张秀气的脸豁然出现在眼前。然而让他更惊讶的是,对方正低头盯着自己的那儿打量着。
“嗯————size倒是正常范围,形状、颜色也不错呢~”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诶你这人,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Д゚)/ 因为我现在空不出手拿本子啊!!!!
对方倒也不认生,虽嘴上抱怨着,但目光压根就没离开过。那眼神总觉得是在盯着什么好吃的东西,让人觉得心里毛毛的。
椎名郁没来由的背后一凉,现在他只想离眼前这个人远远的。不,是超级远。
“你这么急干什么?小心卡到——”对方见椎名郁急急忙忙的拉拉链,想着好心提醒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卡到了。
“嘶——”看着疼的瞬间蹲下不会动的椎名郁,身为护士的阿兰忍不住替他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默默哀悼了一下可怜的“小兄弟”。不过出于职业的本能,阿兰顺势推倒了椎名郁,手法干脆利落的开始扒裤子。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椎名死死的拉住自己的内裤,全身抖个不停。
这个人好可怕啊啊啊啊Σ(っ °Д °;)っ!!!!!居然还要扒人裤子!!!!!!!!(/TДT)/ 麻麻我遇到流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你抓这么紧干什么?!老娘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阿兰猛地拍了一下椎名的屁股,“撒手!我是要给你治疗好不好!!一般人还没这待遇呢!”
(°□°;)噫噫噫—————— 还是个女流氓!!!!!!!!
“现在播报本周的情侣配对名单,请各位注意。”广播毫无征兆的响起, “…齐和狩一,椎名郁和阿兰,大理寺明也和八尾大宇…… ”
厕所里两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互相看了眼对方的胸牌。
“哦~~~~~~~~~~没想到就是你呀❤”
阿兰舔了舔嘴唇,挑着眉看着身下的椎名郁。
……夭寿了让我狗带吧(´Д`。)
椎名郁一脸的生无可恋。
内裤最终还是被扒下了,随着内裤的离开,他觉得自己内心的什么东西也随着离开了。
“好了,大概是没啥问题的。就是破了点皮,以防万一给你包扎了一下,诶——你跑什么?……明天我会去找你的喔~~~~”
不要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边在内心呐喊,一边在走廊狂奔的椎名郁此时只想哭。
二.
第二天,椎名郁从宿舍出门开始就时刻保持高度警戒。一旦发现目标,打是打不过的,逃跑还是可以有的。所幸直到配药室,那个身影都没出现。悬着的心此时终于放下了。
“你在找我?”阿兰笑眯眯的站在椎名郁的身后,看着对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蹦三尺高,啪嗒啪嗒的跑到了对面的角落。
——你你你怎么过来了?!w(゚ロ゚;w(゚ロ゚)w;゚ロ゚)w
“我是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要是化脓了就不好了是吧。”
——我很好!你不需要看了!!
“是嘛。”阿兰悠悠哉哉的走到椎名郁面前,亮出了一把剪刀,“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这位壮士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刀啊你看这样多……
“少废话!!老娘我很忙的好不好!!!”没耐心等到椎名郁写完,阿兰直接伸出双手贴住墙,将他禁锢在自己的面前,“快。点。脱。”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最后椎名郁还是被扒了裤子。阿兰仔细的看了看伤口,确认没发炎,拿出口袋里的药膏开始涂起来。涂着涂着,椎名郁觉得有点不太好了。
“你乱动什么!?药还没涂好呢!!”阿兰皱着眉,抬头看了眼椎名郁。这时他才发现对方的脸已经红的要冒烟了,全身抖个不停。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那儿被这样那样换成谁都会有反应是吧。
嗯,没错,此时的椎名郁,他,升♂旗了。
“这是正常反应好吧,要是没反应那才糟糕了。”阿兰拍掉挡在面前的手,继续涂着药膏,“看你这么敏感,平时一定很少发泄吧。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我帮你一把怎么样,老娘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哟~绝对会让你爽到想再来一次~”
椎名郁已经羞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捂着脸拼了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阿兰偏偏还无所顾忌的继续跟他讨论,语言上的刺激让他的羞耻度再一次上升了一个档次。随着羞耻度的上升,那儿的旗也是越升越高。
“不过话又说话来,你这儿颜色倒是挺白净的,不错啊~~平时怎么保养的?给点经验呗~~”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给点反应,阿兰奇怪的抬起头——“哇不是吧,这就昏过去了?!”
戳了戳还立在那儿的小兄弟,阿兰觉得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周自己和眼前这位容易受到惊吓的医生会展开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
“噗!还请多多指教了。”
——TBC.
假如神能听见卑微生命的祈祷——
阿伦德尔闻到了空气里类似松脂的气味,心里暗道不好,说什么来什么不是诗歌里主角的专利吗,可惜传送完毕,眩晕散去,现在再抱怨起来已经太晚,改变不了定居。他于是心里退了一万步,先是慢将胸中一口气送出去,免得急火攻心,暗自里念叨着“你可以的你没问题的你们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还怕这个”而后才睁开眼睛,扭头四处看看。
入目皆是黑色影子,没可疑移动的影子,好的,至少没在战场上,就算是身处不利的情形,至少他们还有充足的时间拿来缓冲。
队友们因为黑暗而小心翼翼地出脚站稳身形,小瑞贝利安发出了不满地呜呜声。
那些影子高大挺拔,具有针叶林的特点,还在细微的和风中轻轻摇晃。
影舞者那些接纳阴影融身阴影的训练让在暗中视物变得轻松,阿伦德尔左看看右看看,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被传送到一座松林里。
我还是还是捂着眼睛再看看好了?
阿伦德尔随即摇摇头,带着苦笑坏心肠地用确认的语气告诉队友们他们被传送到传送到松林里的事实。
不,或者说是确定了这个事实,就像在考据历史故事时盖上一个“实事”的戳。队友们显然感觉到了现实的残酷,只是一时还肯不确认,他只是忍住笑和不满,温柔地插上一刀而已。
假如神能听见那些生命殷切地期盼和衷心地祈祷,那么他们对这些期盼祈祷的反应一定不是教会宣讲的那样,悉心听了归类放好纺织命运之线结成历史大网让人公正的神坛前善得善报心想事成恶有恶报事与愿违,而是恶趣味地绞杀一切祈祷,抹杀人们的期盼、希望,让事情偏偏朝着人们想要避免的方向碾去……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阿伦德尔,或者说整个瓦尔哈拉小队为何躲什么就来什么呢?经历了之前的旅行,虽然好事坏事都经历也参与过,但他们毕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心里藏的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狂妄愿望,怎么连“不要再碰见树林”这种祈祷都偏要如此恶劣的驳回呢。
莫非我们之中有谁干了十恶不赦的事情?阿伦德尔的思维往不对的路线跑了一下子,随后这种思路又被他自己晃晃头驱散。
为什么祈祷不要再碰见树林呢,对于有精灵、巡林客和德鲁伊的瓦尔哈拉来说这种祈祷有点不太对,但这祈祷实在是源于历史教训得来的经验:瓦尔哈拉這小队是被植物克的,碰见植物就会带来厄运。
时间能抚平一切情绪,历经数月,阿伦德尔逐渐能平静地回想这只小队最初组建的样子,那时候他们还有两位半精灵女孩子,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聊天打闹。她们在第一个传送到的世界里就离开队伍,双双折损在一座法师塔里。害了她们的是塔里的植物,两个女孩经过一夜才被发现,那场景真惨,每次想起来,阿伦德尔都会产生难以排解的愧疚感:他们最后还是把两个女孩留在塔里,因为即使是阿伦德尔或是瓦尔哈拉当时的队员想要去拼合两个女孩也根本做不到。剩下的瓦尔哈拉队员给植物也带去重创,但尽管如此,植物造成的打击是难以被遗忘的。这是第一次,瓦尔哈拉的众人只觉得出师不利,把植物当作不吉祥的象征。
第二次植物对瓦尔哈拉的打击才显现出来不久,这种植物对瓦尔哈拉的克制显现在蓝身上,真正成了“厄运”。
他们从圣木之林里回来不久之后,蓝就因为高烧昏倒了,原因是那“早就不碍事”的蜘蛛咬伤。
蓝是巡林客,而瓦尔哈拉去的森林是精灵居住的美丽圣木林。林子里不存在太多凶险,蓝的身手也值得信任,这次远没有法师塔里那样形势凶险,但蓝还是昏倒了。
蓝的症状,一开始是肢端麻痹活动不灵便,面色苍白,后来干脆直接倒在地上,把队友们吓了一跳。这种症状看着可疑而陌生,一开始谁也没往蜘蛛上想。队友们把蓝放在床上,在找到医生之前由艾丽西亚先照顾他,然而病来如山倒,没过多久,蓝就失去了意识,陷入某些不祥而充满痛苦高热的梦里。艾丽西亚急急煎制了退烧的药,给蓝灌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蜘蛛咬伤的痕迹。在艾丽西亚的记忆里,普通蜘蛛的毒不可能让一个大活人变成这样,她的记忆里也绝没有如此大的蜘蛛,除了圣木之林里的那些……
“噢,天……”此时蓝好歹平静一阵子,虽然药洒了大半,不知道有多少进了他的口,但至少没再苦苦挣扎,在床上稍微安静些。艾丽西亚看见蜘蛛留下的伤口,又想到了那些蜘蛛,双手发白,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扰乱蓝的梦境,泫然欲泣。靠在墙边的瑞贝利安猛地站起来,走到床边举高了手。阿伦德尔一惊,以为他要做什么,但战士那只手轻轻落在艾丽西亚的头上,笨手笨脚地揉了揉,艾丽西亚肩膀缩得更紧,一抽一抽地。
室内响起压抑的呜咽声。
Suzette转身出门说要找牧师来解毒,奥列格没有阻拦,他面色凝重,好像把要急疯了的情绪都强行压下去一样坐立不安的。
这之后蓝醒来一次虚弱地念叨一声“别担心我只是有点累” ,然后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出许多黑色的血,复陷入昏迷,这下连挣扎都没了。
再往后,那个卓尔牧师来了,笑嘻嘻地说可以把蓝变成半梦妖。
于是蓝就变成半梦妖了,没再咳嗽挣扎呻吟,呼吸渐渐平稳,没过多久也是笑嘻嘻地醒转过来。
看着样子还是蓝,如同名字一样的皮肤颜色,惯穿的衣服,还有点发烧,面色苍白,但看神色已经好了很多。他配合艾丽西亚的治疗,喝了退烧药,又在伤口涂了解毒的药膏,随后队友们离开房间让他闭目静养。
那不是阿伦德尔认识的蓝,可是这种认知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半卓尔已经消失了,阿伦德尔抓住卓尔牧师话里的漏洞,希望有一天那个他认识的蓝能苏醒过来,可是这种希望也微乎其微。他知道,清楚的很。
这就是植物第二次给瓦尔哈拉的打击,在传送到第三个世界的时候阿伦德尔心里祈祷着不要再看见植物了,可惜事与愿违。
“该怎么走呢?还是和以前一样跟着弦月的光吗?”
奥列格拿出弦月,一道淡淡的光柱指向远处,这光还不足以照明,而在一片漆黑又充满松脂的松林里点灯也有点不安全,只能阿伦德尔打头,带着队友延光柱走去。
一开始走起来非常艰辛,阿伦德尔可以看见路面,“蓝”应该也看得见,但别的队友们能看见什么阿伦德尔就不清楚了。最差的情况是完全看不见,于是他放缓步子,同时勤快地描述前方地形。
渐渐地,在黑暗里稍微配合起来,可以加快一点步子。加快速度走一阵子,就可以看见远处有一点光,好像是灯,几盏灯挂在什么东西上。再走近一点,借着灯光可以看见数栋建筑,出现的只是老旧整洁的房屋,没有城墙,篱笆也不甚牢固,灯就挂在门上,一座黑暗里的小村庄。
此时路上空无一人,或许都在这静谧的夜里沉沉睡去,
“因为是夜里,”半梦妖用蓝的声音开口“因为是夜里,所以大家都在睡觉,街上才没有人么?”
奥列格点点头。
村庄里很安静,虽然已经尽量拿出了合理的解释,但他还是感觉周围漆黑安静得有些过分,松林里没有动物活动的声音,天空中也没有一颗星星。
有谁碰见过这样的夜晚吗?在苏古塔的日子里,虽然狂风往往迷了人眼,但天空还有微弱的光亮,鸟儿不管多么疲倦,在夜里也会拍拍翅膀,弄出声音来。根据队友们的描述,在遗都也有美丽的夜空,星星亮得让阴谋和流血无所遁形。而眼下的这个“夜晚”比侏儒经历的所有夜晚加起来还要黑五倍,也寂静五倍。如果没有那些摇摇晃晃的微弱灯光的话,奥列格觉得他们就是陷入传说中的地狱了。
好在还有那些灯。虽然大多数灯都只能照亮房前几步距离,不过在一片漆黑的夜里,它们就像太阳一样耀眼。
在那些灯里有一盏比其他都明亮,款式没什么不同,只是稍微大一些,挂钩上有装饰。暧昧中,那盏比较亮的灯好像在吸引人朝它走过去。Suzette与阿伦德尔稳住了想要冲上去抓住那盏灯的瑞贝利安,艾丽西亚花了一点心思让瑞贝利安和被战士突然动作吓到,想要呜呜撒娇的小瑞贝利安保存安静,但没人注意奥列格。
奥列格径直走过去,有礼貌地敲了三下门。
尴尬。
不过门开了,奥列格赶紧献上道歉和一个深鞠躬,“打扰您睡觉了非常非常抱歉~”对冒险者来说有点刺眼的光从门内泄出,伴随着光的是一记拙略的攻击,就像农妇挥舞不趁手的锄头一样,瓦尔哈拉的队员们碰见的每一个敌人都比这要危险了。
实际上他们面对的就是一个挥舞着不趁手锄头的农妇。鞠躬的奥列格都能轻松躲开她的攻击,他后退几步,明显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到攻击。
“滚开!别再回来了!”农妇用快要要哭出来的声音抵抗着,阿伦德尔用一只手就能抽走她的锄头。
他也就这么做了,抽走锄头。
“⋯⋯夫人,冷静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农妇丢了武器,先是双手抱头,听了阿伦的问话之后,从指缝间看了看冒险者们。冒险者们也借此看见她的脸,这是一张被疲惫和恐惧支配的脸,有些浮肿还带着黑眼圈,好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一样。这样一张脸现在满是惊讶,还有一些惊喜,好像看见冒险者们到来,松了一口气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她赶紧站直,然后道了个歉,让抱有歉意的奥列格一怔,不过现在她终于正脸看着冒险者们了。农妇露出疲惫的微笑,说:“……你们是什么人?”
“您好我们是路过的冒险者,本来天已经黑了还以为要在松林里过夜呢,没想到看到这里有灯光,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个村庄呢!您门上挂着的灯真温暖呢!好像回到了家里一样!请问这里有可供住宿的旅馆一类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求借住吗?”
队长的交际能力值得鼓励,先是把农妇夸了一下,然后帮整个队伍说完了台词。可以看见蓝原本有什么想说的,后来都咽了回去。
“那……我们这里没有旅馆……”农妇看了看奥列格,又抬头环视周围的队员,迟疑了一会儿,觉得不是坏人,于是把门拉开,“你们进来吧。”
奥列格:“非常感谢!您真是一个温柔的人!!”
农妇笑了一下。
这里看来真的是非常偏僻的小村庄,没有旅游的价值,看起来历史上也没有冒险者拜访过,连旅馆都没有。不过好在,碰见一位善良的农妇——莎拉放他们借住一宿。冒险者们进了门,在客厅里坐下。客厅也是农村的普通客厅,家具都是极具实用性而缺乏美观的,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桌子上放着一盏灯,发出微弱不稳定的黄光。农妇专门准备了茶,虽然喝起来没什么味道,不过在如此漆黑寂静的夜里,能安歇在这样的灯光下,还有茶可以喝,就让人非常放松,如果那位莎拉夫人不介意的话,冒险者们可以在客厅里舒服地度过一个及其漆黑安静的夜晚,给新世界的冒险开个好头。尽管这里的漆黑和寂静有些不同寻常,让见惯嘈杂环境的苏古塔居民和常年看着沙漠壮美星空的遗都客有点不能适应,农妇开门之后的袭击和脸上的疲惫也让人有些在意,但他们现在在看起来安全又让人放松的房屋里,房间主人又绝对不可能伤到他们。
如果那位莎拉不介意的话,他们可以多休息一阵子,再看看“蓝”的情况……
神或许真的听到了某些祈祷吧?
阿伦德尔这么暗自想着,可是脑子里再回放农妇之前的反应,疑惑的感觉一直无法消除。
“这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夫人?”抿了一口茶水,然后优雅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suzette扭头问莎拉。
“对,刚才您听到有人敲门,第一反应是用锄头攻击,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吗?有什么可以作为回报帮助您的吗?”奥列格也补了一句,莎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但还是带着笑容。不知道为什么,阿伦德尔开始觉得她非常可怜,这种表情比起之前在门口时候的表情更接近哭出来。
“发生了什么?没有啊……这里……一直是这样。”她开始移开视线,有一瞬间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双手上,随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自然,抬眼看着奥列格。“危险?不……这个……”
“请问你为何如此紧张?”suzette的声音开始变冷,但出口的话语又像蛊惑一般。被精灵问着尖锐问题的莎拉“唔”了一声,收回视线,现在盯着自己不断搓动的手,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您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吧,我们不会传出去的。”
蓝看着她,表情诚挚,鼓励她说出什么来。
“毕竟您在我们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们,我们也想做点什么来回报”
“不必担心,我们会为您解决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诱导宽慰甚至威胁的话让她表情糟糕,已经到了面色铁青的程度,她的手指搓的越来越快,表现出她并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莎拉突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眼前这些冒险者们明明狼狈地需要自己的帮助,自己明明是慷慨地给予帮助,为何进门不到几分钟,自己就被冒险者们逼问无礼的问题?
真是烦死人,她心里开始觉得愤怒,但伴随着愤怒,又有一种混合着恐惧的疑惑从心底升上来:他们看出了什么?他们听说了什么?他们了解了什么?
冒险者们表现出想要揭示谜底的架势让莎拉心惊胆颤,她开始后悔放他们进来了,但是把他们赶出去就不会像放进来那么轻松了吧?他们有六个人,其中有两个女人,一个侏儒,剩下的都是男人,比她高,看起来也比她强壮,还带着一条长的像狼的狗——莎拉心里计算起来——女人一般比男人力气小,如果能抓住一个,能把其他人逼出去吗?可是这群人里的女人看起来却比男人还可怕,高大还带着剑的精灵自不必说,那个矮小一点,看着很年轻的女孩子身边有种奇妙的力量,让人能把她和其他普通人区分开来。
莎拉,现在你敢赶他们出去吗?你自己已经不敢再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了,而且……万一他们碰见那个东西的话,万一……
看见莎拉这反应,奥列格马上放轻声音:“如果提到这件事会让您很难受的话就先不说吧,不过在我们停留的期间里,只要您需要帮忙就请告诉我们!毕竟,就像诗里写的那样‘为旅途中温柔的夫人解决难题是冒险者的浪漫所在啊’!”
莎拉神色这才缓和过来,缓缓点点头。刚才那一刻几乎剑拔弩张的气氛归于平静,莎拉看见趴在地上头一点一点的瑞贝利安,打算给他拿点毯子来。
她刚起身,就听见那个裹在斗篷里的男人说:
“实不相瞒,我们来自这个世界之外。”
恰逢阳光洒进屋内的呢一刹那睁开眼睛,满目灿烂撒了一地。
纵然睁开眼睛的动作十分果断,但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眼神还是茫然的,阿斯特莱雅拉了下几乎快滚落的地上的被子,蓬乱的头发和迟钝的动作都在说明她到底有多不想离开床,于是这位独居的精灵非常自然的打算再闭上眼睛继续她并不甜美的梦,但几乎是再次闭上眼睛的下一秒,理智唤醒了她——今天可是春天到达的日子,且不说迎春,桃花杜鹃,还有最是珍贵的玉兰的花蜜,要是晚一步,不能采集到便是一整年的遗憾了,她几乎已经一整个冬天没有尝到花蜜做成的糖饼了。比起这样的遗憾,被子里的那点温存可是一点都不珍贵。
她赶紧翻了个身起床,洗漱了一番,再换上外出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因为睡姿而有些折到的翅膀——这可是她的“圣战”,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摘下几朵带着新鲜露水的玉兰花瓣,这样就有足够的素材从城里那家以华美著称的服装店买几套衣服呢。阿斯特莱雅乐滋滋的想着,面上依然不动,手上却是加快了速度。
打开门迎接的是满脸花香,果真是春天到来的迹象,房子在冬天时几乎半个都快埋在雪里,如今冰雪消融,门前绽着手掌大的小花,亦是阳光的颜色,金灿灿的。
阿斯特莱雅无端的心情就好了很多,即使不太愿意飞行,也还是迅速的飞到了去年的丰收地,看着满园尚未完全苏醒的花朵,她小心的取出放在草编篮里的小瓶子,打算拨开花瓣取花蜜,这时,一直背在身后的弓箭就显得有些不方便了,先不说取花蜜的时候,即使是飞行的时候,它也是很重的负担。
“……真是的,当初带这个做什么……”
一边嘟囔着,一边把弓解下来小心的放在花园旁,于是这便开始一天的劳作了。
玉兰长在较高的地方,已经装满了满满一篮花蜜的草编篮和弓当然不能一起带回家,姑且不说弓,花蜜要是放在原地,可不保证有谁拿走,或是一不小心踢翻了,难得采集了这样多,当然不能冒险,但是两者也只能取一个先回家……阿斯特莱雅短暂的考虑了一下 决定先带着花蜜回家,回头再来拿走弓,最后在带走玉兰的花瓣。
但飞回家的时候,却总觉得不妙,但如今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能咬紧了牙忍着翅膀上的刺痛加速了飞行的速度,回家立刻换了一个空篮子,即刻飞往原地,在看到原本放弓的地方围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饶有兴趣地弯下身子研究着她的弓。她立即想到了最差的可能——也许弓已经断了——被那两个人玩闹般折断了,仔细一看里面也并没有女性的样子,果然——!!!
阿斯特莱雅沉默地压抑住怒火,冲进他们中间就打算用断了的弓作棍来一个爱的正当防卫,触手的重量却依然熟悉,难道……弓没事?
她这才注意到,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那两个人正惊愕地看着她,其中有一个人已经抓住了手杖,为自己做了一个方便攻击的姿势。
错的人是自己,几乎是一刹那,阿斯特莱雅就明白了。
“……抱歉,我以为我的弓收到了损害。”
“啊……没事的,我们没有想要伤害你的念头。”
“……我知道,你们……”阿斯特莱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恩……并没有翅膀,“你们是来拜见王的吗?”
“不,不是,我们只是来旅行而已,前两天刚离开前面的森林。”
“这样阿……那一带有很多魔宠呢。”只是随意的敷衍,阿斯特莱雅双眼早已越过他们,只盯着树梢上挂着的那一朵在阳光照耀下似乎有些透明的玉兰——那种色泽,是中品……甚至是上品!可不能被抢走了……
“是阿,”面前的青年却依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似得,很温和的笑了笑:“但是因为我是个愈术士嘛……所以……”
“愈术士……???!!!为什么愈术士会来到精灵之国?而且这么年轻?”阿斯特莱雅终于还是被拉回了视线,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似乎有些温吞的青年,青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旅行路过而已……而且并不是所有愈术士都像诗歌里写的那样留着胡子阿。”
“这样阿……”阿斯特莱雅附和着,忍不住还是看向泛着淡金色泽的玉兰,“额……我还有些事要忙,你们不介意的话……”
“当然,你请便。”
闻言,阿斯特莱雅小心的放下弓,拿上篮子就往玉兰的方向飞。一阵风吹来,她勉强稳了一下身形,伸手抓住了树枝,玉兰触手可及。
“真是太好了……”她喃喃着,挣了一下翅膀站在树枝上,小心的把那朵玉兰小心的折下来放进篮子里,一朵已经摆满了整个篮子,她小心的整理了一下花瓣避免被篮子折到,以致于脚边的一滴露水并没有吸引到她的注意,脚一滑,就这么直挺挺的滑下去,她本能的想要扇动翅膀,但翅膀上却传来一阵剧痛——是之前的伤吗,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她只能抱着篮子,就这么摔下树。
……之前写着玩的其实还有更多但是没写完。
1是开头,n-1是撒糖日常。
其实按照我的德行写个9w字什么的也是可能的
1.
这间寻常的小点心店坐落在歌舞伎町的附近,他酷爱甜食,因此每次表演结束后来这里打包一份点心几乎已经成为惯例。不巧的是,从歌舞伎町到家里的这段路上,也只有这一间点心店,他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里的熟客。
店里面点着几盏油灯,光线随着烛芯上火苗的变化而晃动,略微有些昏暗,但和店外面那吞噬人心般,仿佛要侵入店里的黑暗相比,又多了些安全感。
已经快要记不清这是黑暗开始持续笼罩江户后多久了。
“出云先生……出云先生?出云先生,您的椿饼好了!”
他微微一愣,抬起头来,黑色飘逸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小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是为自己的走神感到抱歉,他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
“请小心拿好,这是双人份的椿饼。”伙计一只手拎着油纸包裹的捆绳,一手拖在下面,将包裹递到他手中。
他接过包裹,看着店里来往的人群。
“听说最近餐饮业的生意都很不错,点心店也是吗?”
“诶?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确实是这样。不过我觉得像这样黑暗持续笼罩…人们无法分清昼夜,生活作息改变,用吃东西来代替也无可厚非吧。”
“也是。”
伙计一只手撑在柜台上,倚着台子,腰肢都松软了下来。他举起另一只手给自己捶肩,释放疲劳,“就是苦了我们,要“夜以继日”没有休止的打工哟。”
“……辛苦了。”
“哈哈哈,出云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善言辞呢~”
他一手提着包裹,一手提着灯笼,走出了点心店。
明天。
是忌日。
n-1.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伸出被他捏在手里,身体一摇一摆还歪着头,十分孩子气地嘟起了嘴。
“所以说为什么男人要扮成女人的样子来表演?明明这里有更多的女人不是吗?你们人类是真奇怪,总是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为什么一定要规定时间睡觉,为什么不喜欢山林却要住在这种一点生气都没有的……唔,房子里?”
他动作不停,拿起布条,将烫伤药均匀地涂抹在上面,然后缠绕在炽音的手上。
“那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出门十分钟你就能把自己弄到烫伤呢。”
“唔!我就是不想你问这个问题!人类的工具这么难用怎么能怪我!”炽音气急败坏的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拽住,继续缠绕布条。
他抬起头,握着炽音的手,将视线聚焦到他的脸上,无表情的俊逸脸庞中带着坚定。
“嗯。怎么说呢……”
等到炽音因为长久的寂静,而同样将疑惑的视线投注过来后,他抿起嘴,缓慢的答道,“我并不是想要责怪你,只是想要知道你的想法,更多了解一点你啊。”
“唔!”少年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红晕袭上了脸颊。
回过神后,他忍不住轻声咕哝着些什么,“啊啊啊平常话那么少可是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发出一些把能人吓出心脏病的大胆言论,该说是直率还是语术天才呢,总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说什么?”
炽音有些心虚又有些气急败坏,挺起身子,破罐子破摔地开始长篇大论。
“所以说我只是听她们说你喉咙不太好如果不喝热茶的话就会开始咳嗽想要帮你煮壶热!水!明明看你用了那么多次了我哪知道这鬼东西这么难用我也不是为了想要被你骂才……!”
少年又是一愣,因为他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温热的触感,是阿河的手,在他的头顶轻柔地抚弄。仿佛是在对待最上等的蚕丝一样,小心翼翼。
他被轻轻地拉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有只手顺着他的背脊在拍打。
他听见一向不苟言笑的阿河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笑,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愉悦的气息。
“包扎完以后,我来教你烧水吧。”
他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动作,好像呆住了一样。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一只手向前伸出,环住阿河的腰,轻轻抓着他的衣角。将脸埋在阿河胸前的衣襟,鼻翼间仿佛还萦绕着一股清香。他动了动嘴唇,闷声发话。
“……好。”
♠元素AFTER寒假促销活动(x)
♠从现在开始到2016年3月10日开始为期一个月的促销活动
期间,角色如果有5个或以上“特别有效作品”(包括之前的),
则角色玩家可以获得新开一个角色的机会。
♠“特别有效作品”要求:
1.3P以上【有剧情的】漫画,绘本,连环画。
(条漫请主观判断内容度符不符合。)
2.3000字以上文。
3.PV等视频(但不包括全程只有一两张静态图的)
4.游戏
5.翻唱作曲等音乐相关。
♠任何需要关联企划的角色都需要审核。
♠以此规则新开角色不能以“人设纸”关联企划,必须从第一个“特别有效作品”为主。
一个作品只能作为一个角色的“特别有效作品”
♠企划组保留最终解释权。
今天“虚构侦探”也没有更新。
平坂把五指伸出来,按下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然后又展开,充满惊悚的再确认了一遍后哆哆嗦嗦的按下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
六天。没错。整整六天。
虚构侦探,他从某知名小说杂志上就开始追连载的作者“源月潭”的小号,总是让剧情偏离HE轨道的恶劣作家,平坂心中比阿部修也地位还高的存在,以及——日更六千,节假不休的大神!
这样的作家,竟然什么也不说就休更了!还一休就是整六天!这能信吗!!能吗!
平坂绝望的趴在了电脑前,不,不如说是跪着。
他眼睁睁的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数字由“23:59”无情的跳到了“0:00”。
忽然,他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满七天了呢……小生家的月缘……也学会拖更了呢……”漫漫长夜中,某个还亮着灯的小房间里传来一声疲惫的低叹。得体的联络方式他都试过了,不管是虚构侦探的推特还是所有小号的站内私信,他都一一进行了连续六天的信息轰炸,均无一回应。他甚至黑进对方电脑,却发现一周内电脑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脱力的仰起头,昏暗的小灯泡竟像烈日般刺眼。
啊——没戏了吧。
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声。
“小生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啊!!!”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拍桌子抓起电话滴滴滴按下心里背了几遍却没能拨出去的号码,毅然决然按下了通话键——出乎意料的,对方没有让他多等,马上就接通了。
“谁。”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
“月缘碳,小……小生是平坂啊!”
他激动的喊道,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哈?啊……哦,什么事。”
对方看起来并不怎么惊讶,反而还有几分理所当然的意味。
平坂吓了一跳,马上追问道:“你不惊讶吗?小生是谁,还有小生是怎么知道你的电话的?还有……”
“「平坂」知道我的电话,有什么可惊讶吗?”
虚构侦探悠然的哼笑了一声。
“哈……也是呢……”平坂摇摇头,既然对方是堪比侦探的家伙也就没必要像对待普通人那样对他了,他话锋一转,“小生打电话来是想……”
“不过我的确很惊讶啊。平坂——黄泉先生。”
“是。”平坂睁大了眼睛,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那不是惊恐,而是漫溢的喜悦之情。他干脆放弃伪装,挑起一个笑容,用低沉的本音答道,“什么事?”
“猜对了啊。不过没什么意义就是了,「平坂」和「黄泉」无论哪个都不是你的真名吧。”
“Bingo~”平坂的本音只展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在爱豆面前他实在无法保持理智太长时间,“月缘碳果然是不虚「虚构的小说家,真实的侦探」之名啊!那么方便的话就给小生讲讲这推断的由来吧?”
“好,那么我就开始了。”
“事件的起因源自几个月前的一天夜间,我更新完内容后按习惯进入你的个人空间……”
“等等也就是说,小月缘每天也在视奸小生吗?!”
“你真聪明,我猜你不会无聊到连自己的访问记录都用手段查出匿名访问的用户,所以我就匿名了。”
“哈……”
“我继续。按习惯进入你的个人空间后,我发现你的背景图片和前些天不太一样。对,色调变了,原本的棕灰色背景变成了红色,而那些排列有致的人偶手臂也出现了不同的色差。因为它们实在太有规律,简直就像密码,所以我就试着猜了一下。”
“从背景上方垂下的人偶的手臂中,只有四条是纯白的,其余的均显现出不同程度的黑或灰色,所以我暂定密码内容为四位数,从这四条开始解决。我一开始它传达的内容以为是摩尔斯电码,但这可能性太小,马上就被否决掉了。然后我又注意到手臂与关节的长度,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些肢体的比例都显得太奇怪了。第一条胳膊只有一个肘关节,腕关节被针线替代了,且关节和小臂的比例是1:2;第二条胳膊包括了大臂-关节-小臂的结构,比例是1:1:1;第三条胳膊是小臂和腕关节的组合,和第一条刚好反过来呢,比例是2:1;第四条胳膊大概是画师画累了,只敷衍的给了一个关节和半条小臂,手难画嘛,我懂。比例是1:1。”
“精彩,精彩,所以呢?”
“如果从关节位置来看,恰好是1-2-3-1,12.31,我的生日。如果从比例来看,每条胳膊的比例排列起来是121112111,看起来什么都不是,但是,如果把2看作1,把1看作0的话,二进制转十进制就可以得到136,R1361231,连起来就是我的账户密码。啊……我猜你就是那天破了我的密码的吧,该不会是我把你喜欢的配角弄死了你生气了?”
“是啊——完全言中……小美玲那么可爱的孩子你竟然让她死的那么惨!不黑你账户,难消心头之恨!”平坂一拳敲在桌子上,险些把杯子里的水洒到电脑上。
“但你黑了之后什么也没做,因为那样只会让你喜欢的角色死的更惨。”
平坂听见电话里虚构侦探谈笑风生,恨不得立即冲到他家揍他一顿,可要真打残了,他一断更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数万等更的缺粮灾民。他喝了口水,想想虚构侦探特别写给他的if糖,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说的好,接着说。”
“得到数字之后我就对四行英文诗进行匹配……话说你能不能换个英文字体,你用的这太难看了。”
“好,小生下次会换个更难看的。”
意识到自己的吐槽并不合时宜,虚构侦探不好意思的咳了几声,继续说:“咳咳,136显然是没用的数字,1231在诗里可以分别得到四个单词,但是这四个单词连起来却看不出任何意义,这时我注意到背景里写得密密麻麻的小字「首落死」,所以我试着把单词的首字母提取出来了。YOMI,黄泉。这就是推断的全过程了,至于我为什么说这是你的名字……你不觉得ひらさか和黄泉实在太配了吗?”
“啊哈——就是这么回事啊,小生也觉得配得不得了,所以就把这名字向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借来用了。哈哈,费尽心思推理出小生的名字,结果却是假名,这样被玩弄的感觉如何?”
“说实话,我也没抱太大期望来着。”平坂听到虚构侦探打了个哈欠,“一直以来不就是你把我摸的一清二楚,我却对你一无所知么。不过这次我却让你主动开口说话,双手奉上电话号码了。”
“什……”平坂这才发觉一周的休更不过是个引诱他说话的幌子而已,虚构侦探很成功,拜这紧急拨号所赐他连变声器都忘了用,甚至连本音都爆出来了。就算这小说家再怎么厉害,一直以来平坂也只当他是个思维敏捷,有点恶劣的普通人,根本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耍心眼。他不由得开始生气了,发自内心的。
“好好好,这次是小生棋差一招——不过恐怕没有下次了呢,源君。”
“有没有的,谁知道呢。”
“那可真是让小生心怀期待啊~会怎样呢,下次?”
“那么就好好期待下吧,「真实的侦探」给你的惊喜。”
虚构侦探心满意足的按下拒接键,结束了通话,他没告诉平坂,获取手机号和本音,那是幌子之上的幌子。他连关机键都没按,直接扣了电池。然后开后盖,拔手机卡,丢垃圾箱。做完这一切,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呵呵——計畫通り。”
滴——平坂也心满意足的结束了通话,他随意的把手机丢在床上,自己也跳上了床抱住了抱枕开始打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月缘果然超棒的!!慵懒的声线、绝妙的推理、还有和小生相通的心意——赛高!”
他翻了几个身,最后仰面看着昏暗的小灯,感到有什么不太对劲。
算了,大概是什么不重要的事。
他笑了笑,头埋进抱枕里幸福的睡了。
————短文———有没有人来和云兴言玩啊—————喊————
“你才到就说要走!”对面的女人脸上礼貌的笑还没过去,已经一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云兴言瞬间不悦起来,说了声“抱歉”就匆匆转身出门。
身后的女人也拿起手包扬长而去,倒是还有客人啧啧感叹仿佛这一幕是下酒好菜。
早知道就不特意拐过来道歉了。云兴言边打方向盘边想。
下午为了躲开老妈唠叨这次相亲对象的种种优点跑去徐文那里打游戏,结果帮个徐文拉等级没拉起,自己反而掉级。说起来也无所谓,不过每次和徐文打游戏还不如和徐茜茜打游戏来得畅快,饶是冷淡如云兴言,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把徐文的坑爹劲。
说起徐茜茜,云兴言还记得当初和徐文打游戏已经混熟了,徐茜茜也开始到了迷恋游戏的年纪,徐文还悄悄盯着云兴言,一副“我知道你是萝莉控你别特么碰我女儿”的架势,明显到徐茜茜也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扣着手指对徐文说:“妈,我就是佩服云兴言的技术好不像你手残,这是一种爱的敬佩你懂不?再说了,云兴言对我可冷淡了...”
没错,徐茜茜就是这么一个叫谁都像大兄弟似的孩子。
云兴言对此的反应是“嗯”了一声。
徐文释然,“幸好不是变态啊”的眼神环绕了云兴言好几天。
云兴言的倒霉劲似乎还没缓过来。只听“咚”的一声,他车和人轻轻地追尾了。
这种下班晚高峰时期慢如乌龟的速度还能和人碰车,云兴言不由得佩服起来人,后视镜看到对方似乎凑出个头伸手打招呼要路边协商,谅是也知道这种速度千方百计也是撩不掉责任的,云兴言哼了一声,眼睛往镜中人的脸上狠狠一剜,没理会,估摸着不是什么大刮擦,先去陆德云那边,瞅着一个空挡就蹿上去先走了。
好不容易出了市区中心路段终于一路顺畅着来到陆德云指定的地点,心情好了许多,迎着陆队一脸要发问的表情,云兴言摘下眼镜,先说一句“别问”就把陆队的口堵住了,然后跟着陆队走上狭窄的昏暗的楼梯:“徐文来了吗?”
“还没。云老师你先进去看看,这次的景象还真有点骇人,跟邪教现场似的。”陆德云边走边和云兴言说起情况。
说话间到了五楼,已经有几个法医在里面勘察尸体,拍照取证。
云兴言是天生的妖目,此刻环顾了整个房间,果然像是个邪教现场,第一印象是“这房子真特么乱”,然后才仔细看起满屋子血色的符号,顺着千奇百怪的符号一寸寸看下去,没看到什么妖怪的迹象,大概是鬼魂作祟。
白跑了。云兴言看了看四周,已经有人把尸体抬着走出去了。
有个法医似乎被他的眼神扫到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去。
好凶的眼神。无辜的法医心想。
一群人迅速退出门去。
云兴言无所谓地转过头去。
他天生就能看到妖,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云兴言不喜欢妖怪,虽然现在的一些降妖师有收妖做妖使抢驱鬼师饭碗的,听说妖怪听话起来和人没什么两样,驱些小鬼有时候更是手到擒来——作为“目”的云兴言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的,他看的最多的还是作祟的妖怪,这种不喜欢可是从小根深蒂固在脑子里的,轻易去不掉。因此他的眼镜就是托城中器师大家族秦家做的,好挡一挡他看到妖怪就凶得不得了的眼神,只因小学时候同学一句“凶死了的面瘫”。
由此可见,云兴言此人,其实也是气量不怎么大的。
等到人都走了,云兴言也跟着抬起脚,去向陆队打报告了。
迎面却是兜着撞到徐文和今天刚打过一罩面的耿直。
他抬手戴上眼镜,当先瞅着徐文一脸要八卦的脸,又是一句“别问”给打发了。
眼神凶就是这点好。
接着又看这二人衣衫略有些凌乱:好小子,吃饭还是干嘛啊?
结果刚要去和陆德云打报告,就看那家伙站在角落里读表呢。
听着徐文和他抱怨,云兴言了然:哦,不是干嘛了,这是惹陆队生气了。他抬眼仔细看了看耿直,对方眼里似乎透着一股对脑子有病人士正直的同情劲,很对他名字。
云兴言附和着应了徐文几句,打算先去边上透个气再找陆德云汇报。说是汇报,中心思想也无非“非妖怪作祟”几字,便开着自己被撞了一下的奥迪先回家了。
钥匙插进眼孔,老妈经受了对方小姑娘一阵“刚到就说有事要走是不是瞧不起人不想相就别来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抱怨,虽已经打电话问过儿子,仍已经早早等在屋里,一听门的声响,一个飞跃就蹦着云兴言眼前来:“小言啊……”接着一眼看到自家儿子半边肿起来的脸,一声教训低了七八度,连连哀叹:“哎哟,小言,给妈瞧瞧,怎么的这……”
云兴言冷着脸换好鞋子往里走去。
云妈妈一看,这次的冷脸好像格外不同,那是格外的冷,透心的冷。
呔,小妖精告状倒快,怎不说打了我儿子一巴掌。
看云兴言脱下外套直接往厨房走去,似乎动手下面。她连忙把儿子推出去,“哎我来我来,你先去拿冰袋敷敷脸啊,别肿起来。”一边觑着儿子的脸色,看他冷度回归到正常数值,终于放下颗心。
云兴言迅速拿冰袋靠上脸颊,窝着沙发,闻着厨房香味渐盛,试图隔绝老妈混着香味飘出来的自我检讨和未来展望。
当天晚上,云兴言格外早地爬上床以送客老妈。难得好心地记起徐文同志,打了个电话给对方:“徐文。”
手机对面传来几声龇牙咧嘴。
“受伤了?”
“哎娘的失算没给耿直做好科普工作让他被那鬼上身了,差点两腿一蹬……哎疼疼疼你轻点……”
云兴言面不改色地说:“看来伤的也不重,还能骂娘。不过……”
“恩幸运啊!还捡到耿直这个天生的阴阳眼,啧啧。”徐文的声音突然又低了下去,“可是那鬼逃了,我觉得接下来还得不太平,那女鬼凶得厉害……”
云兴言挑挑眉,嘲讽了一句:“嘿是鬼不是妖,还是你的工作。”
那边一迭声的叹。
挂了电话,云兴言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巴掌印已经快消了,可是想起老妈临走前絮絮叨叨的“下次一定找个温柔贤淑脾气好的姑娘”,不禁开始思考徐文这家伙之前的提议。
明天上课给期末划个“大”重点吧。
别人放假我开学,开学一周过春节。
然后我为什么还没发主线。
想起来之前被讲过关于动物伙伴的故事,我有点不好。
*标题来自玄学
--
“您这伤此次包扎过之后应该已经不碍事了,回去不要太动这胳膊,后天再来换药。”
“真是多谢凌大夫了。”
“凌兄辛苦了。”
“不敢当,杨兄日日坐诊,哪有讲我辛苦的道理。”
对于千金堂凌荣来说,这又是平凡不过的一天。
-
十月十八。
照例季初的月中是要去看看谒者馆的马匹和信鸽的,不想前几日却是有些忙拖延了几天,有空挎上诊箱上门拜访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期间一直是靠苍耳跑来跑去传话,每次小孩子都是拿着小纸包点心一路吃着回来,有时候发间还别着洁白完整的信鸽羽毛。
“又劳烦百里夫妇了吧?”旭之这样问的时候总是被一颗点心塞到嘴里。“旭之哥哥也吃一个~”这样的可爱请求总是没法拒绝。刚想要苍耳不叫师傅发现,却见凌大夫端了些药材往这边走。一青一幼两个一惊心道说师傅师傅到,没想凌荣放下药材便是一个顺手拿过枚点心几口下肚,一边说着“小孩子天性,你就好生吃着罢”什么的,一边在苍耳和旭之呆掉的目光里用线绳系了纸包往房外去。
屋外马棚里传来轻微的咴咴声,随即是林可言自窗户探出半个身子。
“凌大夫快请进。”
进门、寒暄,接着便是放下纸包开始给动物们做例行检查。许是来的次数不少,鸽子们对凌荣也是颇为熟稔,马儿也直发出亲切的咴鸣。忽然感到一只大鸟扑棱棱掠过头顶,直飞进谒者馆堂屋去,只在身后留下一道清亮的叫声。
“啊,白火。”
这只海东青凌荣也是认得的,也是极有灵性的鸟。以往后面跟着进来的便是喊着“凌叔”的开朗女孩,不过这一次来的却是谒者馆的东家,百里玄越。
“凌大夫辛苦,有失迎接。”
“哎,百里兄说笑了。”
“还请进来喝茶小憩片刻。”
“正巧,我带了些和逸茶庄的茶点来请百里兄与夫人同食。啊对了,小凉和小烨呢?”凌荣用小臂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从小小的竹凳上站起来,满面笑容地与东家攀谈。
“啊,他俩正好都不在,小凉前几日刚收拾包袱出去呢。”
“是吗,我记得她最爱吃这绿茶酥了呢。”
……
-
这日里又是凌荣当班,包扎忙碌间且听见外边急声喊着大夫,心道近日送来的伤患愈发多,还时不时有命悬一线,甚至就不回来的重伤。
“哎。听说那万贤山庄藏了好些宝贝,可不得有那么多人去想试试深浅么。”正被包扎的病人显然也是听见了,便是一个感叹。道是灭门惨案发生之后官家封闭了山庄的正门入口,街巷间关于万贤山庄的传言是愈来愈多,内容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也引得很多想趁机摸点遗落的零碎,以万展鹏的收藏,随随便便一件物什就可能是普通百姓看来惊天绝人的高价宝贝。
这病人便是受了万贤山庄的间接祸害,他本是一忠厚老实的本分百姓,一街边摆摊维持生计。这天恰帮边上的市民搭棚子,站在一吱吱嘎嘎的竹梯上,街上不知打哪儿窜出一个人,边跑边打翻了沿路的摊子,后面还有几人在追赶着。说巧不巧不知怎的就撞倒了他的梯子,乒乓之声中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不仅挂了花,还摔折了手腕。之后听人说那群人因为争夺一件黑市上出现的宝贝才追命狂奔,而那“宝贝”据说就是从万贤山庄摸出来的。
“不知道这万贤山庄究竟有么得好,咱家平民百姓地,也不欢喜什么宝贝,怎么就……”
这厢话还没说完,同堂的杨大夫就敲门进了来。“凌兄,外边有人找您,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还没妥那,李兄那刚诊完一人,去问问他?”
“非你不可,人家求的不是千金堂的凌大夫,而是石道庐的凌大夫啊。”
-
石道庐在临安城西,在开张的五年之内迅速成为了成立远近皆知的兽医馆。人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凌大夫妙手仁心,能治多种动物之疾,疑难杂症也多能开出缓解以至祛除的方子。手术功夫更是了得,而且经验丰富。所以渐渐地,发生猫狗吐泻到犁牛难产的情况时,人们多是去求助石道庐的。
凌荣一出门便看见推着一架板车的男子,看来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许是之前跑了去。走近来见那车斗里竟是瘫软着一条狗,凌荣不禁蹙起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这狗竟可谓是遍体鳞伤,还有两三处像是利器划伤的创口,绝不是寻常活动能够造成的。
“就在前几日那万贤山庄外发现有人的那田地的边上,看见它居然还活着就赶紧来找您了。”男子看上去也是一副担忧的模样,“不过周遭倒是没见到人,可能主人已经……”
“你是说,这狗进过那地宫?”
“想是如此,不过也是命大,居然还出了来。”
可能赶不回石道庐就要当下治疗,凌荣便在千金堂内寻了间诊房做临时之用,带着狗进入治疗。将伤口附近的毛发去除后仔细地缝合划伤的部位。其他地方的毛发也给轻柔地沾湿揩净,配药,上药。就这样前前后后忙活了两三个时辰。
似乎在昏迷中转醒过来,这只狗忽然地颤动起来,接着便想要站起来走动,只是发现没有力气似地又瘫软下来,喉咙里滚动出轻轻的呜呜声,只卧着一动不动。
接下来几天狗稍微恢复了精力,但是异常地有攻击性,虽然可能做不到扑上去撕咬,他却是对着每个人怒瞪双目吠叫着不让靠近。不止如此,它还拒绝一切食物,每顿的食盆都原封不动。凌荣观察发现它只有时舔两口水。剩下的时间便是坐着,趴着,趴着,坐着,一直朝着万贤山庄的方向。
自凌荣将狗领回石道庐开始,在每天精心照料之下身上的伤口开始复原,但依旧是拒绝吃东西。旭之端走又一次原封不动的食盆时不禁叹气。
主人死在万贤山庄的地宫里了吗……那么它是跟其他人一起出来地?拼命爬出八卦田的范围又是做什么呢?这些问题可能永远不会有解答了,不过还是很令人好奇。
狗依旧不吃东西,不过好像渐渐地也不冲每个人都凶了。
狗依旧不吃东西,不过伤口确实渐渐好起来了。
狗依旧不吃东西,几乎整天蹲坐在门口望着万贤山庄的方向。
狗依旧不吃东西,即使旭之和苍耳每天还是会把盛满的食盆放在旁边。
狗依旧不吃东西。
不过已经没有必要了,它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又一天旭之起给他换食盆的时候看见它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急忙叫了师傅来看。
拆开纱布来,里面的伤口却是已经痊愈。
“自己的选择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凌荣盯着那具尸体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于是天朗气清的一天三人端了狗的遗骸,埋在了八卦田里,最接近他被发现的地方,也可能是最接近它主人的地方。
-
“旭之,你这就去映柳轩,打一壶上好的酒来。”
曾经,我靠我的双手获得了一切。
我是Grace,是第一医院的一名普外科医生,也许是因为我言辞温和,身边的人都与我成为了朋友。
我本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但事实证明,快乐不久。
我记得那时是深夜,我被叫往医院,作为第一助手参加一次手术,手术室里的每位医生都是技术高超,但那次手术却在没有任何差错的情况下,失败了。
我在成为医生后第一次,遇到了这种情况。
我尽力安慰自己。
当我打起了点精神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位死去的患者是达官贵人,
所有的人却把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实在是太奇怪了,
出了事,
不应该是主刀的医生承担大部分责任吗?
更何况手术室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犯错,
责任不应该由我们来担。
我试着提出异议,但没有人理我,向昔日的朋友求助,他们只当没有看见我。
想与旧友谈心,却在警戒线外看到了她的尸体。
想寻找曾经的同学,却被警察询问她藏到哪了。
想重温亲情,父母却在那一天的雨夜双双离世。
…………
…………
…………
伴随的最后的希望消失
我最后一丝理性终于崩溃,
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为敌,
希望化为了绝望,
连活着的意志都变得飘渺。
耳边似乎有谁在低声细语:
累了的话就去享受死亡吧。
锋利的刀片顺着桡动脉的轨迹划下,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当鲜血浸满双手时,我的意识离开了这个世界,然后。。。。
“欢迎来到yomer”我进入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