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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的大风雪过后,天空一片澄明。初生朝阳的光辉毫不吝惜地洒向世间万物,森冷新雪所覆盖的古旧教堂也似披上了层暖融融的粉橘色纱帐。
德莱尔神父抱着一大摞手抄的乐谱,走在去往教堂的红砖石小路上。
作为唱诗班的指挥,他的年纪已经大了,眼神不再像年轻时那般灵光;可那些即将分发给唱诗班孩子们的手抄乐谱,上面彩笔的注明标记依然万分仔细,连一个不起眼儿的长音符号也没有漏记。
他伸手推开教堂的大门——
一缕童音的清唱从教堂里飘了出来,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
“——您若指向之星,辉映于心;赞美天上的父,愿您降身甜梦之中——”
轻柔的歌声像是一只小小的、洁白的雀鸟,直向那至高的神圣之地振翅而飞——
德莱尔神父轻轻地拍了三次手掌。
歌声戛然而止。仿若凝滞的圣洁空气之中,神圣的十字形塑像下面,一个跪坐在砖石地面上的孩子坐直了身子。他穿着暗红色的高领针织外套,身后垂着一条牛的尾巴;晨辉透过彩绘的窗玻璃照在他身上,将男孩稚弱的身躯笼罩在一层肃穆的色彩里。
“第三段的第二小节是没有降音符号的,希尔。”老人说,慈爱的目光温柔地包容着那个满脸愧容的孩子——“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的心,你不能专注地颂咏了,我的孩子。”他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将那摞乐谱齐齐整整地放在面前的小桌板上。
“是的……我应承受责罚,神父。”希尔·卡斯蒂安虔诚地匍匐在地,一路膝行直至他身前——“我心里有一个人。”
“你总是挂念着可怜的麦吉,好孩子。”
“唔哎,这一回不是麦吉……愿神宽恕,我心里记挂着一个——一个渎神之人。”
年长者微微收敛了笑容,用一种慈祥却不失严肃的目光注视了希尔好一会儿,伸出双手托起他,把那个冰凉的小身体放在自己膝盖上。
“你是否因私欲而生悖神之念,卡斯蒂安?”
孩子愣了愣,忽的涨红了脸颊;他把那颗银灰色的小小头颅摇晃得飞快,慌忙辩驳道:“我只是做了一个——一个很好的梦……在梦中,我将那人当做了我的哥哥。”
他似乎听到背后的人轻轻松了口气。
“我看到了神的花园,神父。那里有我过世的安杰尔哥哥……”
“神赐之福,你应喜乐。”
“然而那梦中的幻影,实际上却是他……”
身着逆向银质十字坠饰的渎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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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头一次见着谢尔盖·菲奥多罗夫,是在一个稀松平常的月末礼拜上。那男人坐在第二排靠着墙边的位置里,整个人被纯黑的呢子大衣包裹着;他单手拄着下巴,侧耳聆听着唱诗班的颂唱。重彩的窗玻璃在他银色的长发上洒下光影,让它们发散出一种令他似曾熟识的、色泽奇妙的辉光。
他用那对淡薄的紫色瞳孔紧盯着希尔,神情格外专注。
好一会儿,男孩才发现那人并没有看他。男人的目光笔直地穿过他的身体,穿过唱诗班的孩子们、穿透了肃穆的圣十字和厚重的墙壁,出神地凝视着无限的虚空;好像那里有什么人的身影——循着声与音的通路、跨越了尘封的时间与空间,映在他深紫色的眸子里——
四目相对。
男人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移开了目光。
剩下的时间里,他漫不经心地待在位子上,似乎对这一整场齐聚的盛会完全失去了兴趣。
那种深情的专注再也没有出现。
【注-谢尔盖已逝的恋人亚伯曾是唱诗班的成员。详见谢尔盖的番外-Bad Drea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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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徘徊在他身边,拼命想要与他结识——一个下午,在图书馆里,他靠在窗边看书,我假装想要得到高架子上的典籍……我跟在他身后,假装和他偶遇;我与他说话,把神的恩惠与福祉与他分享……我以为他真的会成为我的,我的……哥哥。”孩子抿了抿嘴,低声吐出最后一个单词;好像单单说出这个字眼儿就会触犯了诸神的忌讳。“——直到我看到那东西——那秽物……就挂在他胸前,神父。一个逆向的圣十字。他不是神明的信徒。”
“你不应迷惑,孩子。你当知道那影仅是措意。”
“您说得对,他和安杰尔哥哥一丁点儿也不像……我千百次地告诫自己——是光在他发上赋予的、魔幻般的色泽蒙蔽了我,让我想起了过世已久的哥哥……”希尔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这么做能得到极大的安慰似的。
”我在神的脚下祈求,祈望神圣的父将那身影从我心中抹去;可它依然在那儿,像是块哽喉的石头;我不得不注视着那影,祷告的时候、颂唱的时候;甚至在我的梦里——即使我知道那身着圣洁白衣的并不是他,他总是裹着一件黑极了的呢大衣。”孩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就快要哭起来了。
“您说过梦是神明的恩赐,可我不能知晓它的真意——您觉得……神是在暗示他可成为我的哥哥吗,即使这人身负渎神之罪?”
“那人既有罪,便应赎罪,孩子。”德莱尔神父柔声说。他抱着男孩,用神甫服宽大的袍袖包裹住孩子的身体,想要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
“若他赎净了自身的罪过,便也能去到神的庭院吗?——当那日来到,他会和我们在一起吗?”
“凡有罪者,如若悔改,他必宽恕;凡不洁者,如愿濯洗,他必救赎。”老人说。
孩子望着他,雾气蔼蔼的灰蓝色眼瞳中满是懵懂。“可是,我该怎样使他得到救赎呢?”
“苦难与奉献是神所乐于见到的,孩子。当令他得苦难,当令他献自我。”神父揉了揉孩子银灰色的柔软发丝,“引领迷失的灵魂抵达神之庭院——愿神赐福予你,卡斯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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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莱尔神父望着那孩子瘦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茫茫白雪之中,觉得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谢尔盖·菲奥多罗夫,他听说过那个曾焚毁教堂的重罪之人,也知道希尔曾一度和他过于亲近——那甚至引起了部分对他抱有期待的神慈科人员的警觉,菲奥多罗夫是个危险的问题角色。现在他们希望借由那孩子的手让他“安静一些”。
“愿你为神之利刃,希尔·卡斯蒂安——愿你拯救那黑羊于万劫罪狱之中。”老人说,语声中饱含着温情与期许;他转身走进教堂,从桌前的一摞乐谱中抽出希尔的那一张。
他在那纸张背面细心地勾勒出第三个小小的十字。这是那个孩子第三次接受神慈科的测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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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的番外-Bad Dream(4)链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80422/
如果德莱尔神父存在OOC,请NPC的里之人和我联系~XD
文笔有限,欢迎指点~
拥有众多谎操力。
月圆之时朝着月亮嚎叫的人会变成狼人:只要月亮很圆就可以发动的谎操力,发动后直到月亮消失或者变得不圆了才会失效。
月亮是挂在树上的明灯:当月亮变成挂在树梢上的状态时,月亮就是明灯一般,甚至戳手可得。
但是克星却是小红帽童话,因为小红帽有一个版本中是用剪刀杀死了狼。
猫有九条命。
写上化为现实的书。
谎
由于不想被人类追杀,加入了除谎部队,坐镇在封印塔顶。
于宗教下的一种组织,认为谎是一种不得不除去的存在。
类似于武装部队,其中绝大多数只是身手不凡的军人,但是有些是持有神话类型的谎的谎操者。
由于杀死了谎操者之后,必须要有人来寄存不是神话的谎,所以这个谎操者是被认可的存在,但是依旧不受人待见。
这个谎操者往往被关押在一座塔里,作为封印谎的牺牲品。
帝释天之枪——必胜之枪,一击必死之枪。
靠着已逝父母遗留下来的资产活着的少年,虽然没有任何权利,但是靠着自身庞大的资产依旧被很多人巴结,并且尊称伯爵。
真正交心之人甚少。
拥有 玩火会尿床 这种没什么卵用的谎操力。
一旦自己当天用过火,当天睡觉就会尿床。作用时间为一天,所以 安 索性通过不睡觉来解决这种尴尬问题。
安私自认为这个能力是他父母中的某一个留下的。
在菲儿被发现谎操者之后,安 被当地人当做包庇恶魔的人而驱逐,妄图处死。其真实目的不过是为了安的那些庞大财产。
最终菲儿让一群飞蛾套着 安 的外套佯装 安 的背影,将追杀者引开,并且再被逼到悬崖的时候,被菲儿的飞蛾包围着送下悬崖。
因为没有找到菲儿的尸体而踏上了寻找菲儿的路,坚信着菲儿还活在这是世界的某处。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谎所继承,但是谎操者一旦死去,谎就会选择周围寿命最短的人寄存。
所以如果谎操者死去的时候,周围有其他谎操者存在,谎就会寄存在这个谎操者身上,因此谎操者并不是只有一个谎操力。
“礼帽宁宁,为什么要收留我这样的海兔呢?”
就像无限萌萌她们说的那样,礼帽宁宁和无限树茶会的海兔们不一样。
礼帽宁宁是很伟大的海兔。
就算是帕罗西汀把耳朵溶进了空气里,礼帽宁宁也没有和别的海兔一样扯别兔的耳朵。
“因为我喜欢你啊。”
礼帽宁宁直言不讳。
“但是我这样的海兔有什么好喜欢的!”
“因为我就是喜欢你啊。”
“你真是奇怪,喜欢我有什么好处吗?你会开心吗?我可是风之海最惹兔烦的海兔之一,和我在一起你也会被讨厌的!”
“但我就是喜欢你啊,喜欢你我非常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礼帽宁宁不是没有被帕罗西汀的耳朵影响,她没去扯别兔耳朵是因为她心中能让她开心的事不是扯耳朵,而是喜欢缎带樱桃,一直守在缎带樱桃家门口吗?
也许礼帽宁宁并不是帕罗西汀说的那种可以免疫耳朵的伟大的海兔。
但是缎带樱桃非常开心。
谎操者是被谎诅咒的存在,因为谎为了保持自身的神秘性,谎最终都会导向谎操者的死亡。
谎操者亦是可以操者谎的存在,通过某些方式让这些谎可以化为真实。
由于并不是每一个谎都拥有强大的神秘力量,足以导致谎操者的死亡,但是即使如此,那些谎依旧会保持神秘性。
所以像是为了让那些弱小谎的谎操者也短命,谎操者往往被普通人类鄙视,被看做恶魔附身的存在,是人类公敌,是一但发现就要处死的存在。
谎是语言上荒诞的事情,期初并不是作为欺骗人的语言,而是被用语言描述的难以置信的事件。
通过众多人口口相传众多故事都具有荒诞的性质,那就是谎。
都市传说是谎。
老人骗小孩的话是谎。
众多魔术是谎。
众多童话是谎。
众多传说是谎。
所以,这些谎作为众多人类的意向希望欲望,通过寄存在那些被选中的人注定短命的身上,完成它的再现性和神秘性。
那些被谎选中的人称为谎操者,即使被谎诅咒的人,也是操纵着谎的人。
帕罗西汀的耳朵和别的海兔不同。
当然,无限树茶会的每只海兔都是与众不同的。
无限萌萌能种出无限生长的植物。
缎带樱桃能让海兔把自己当成一棵树。
果酱面包的手能够把任何东西一分为二。
每只海兔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
帕罗西汀的耳朵,能让海兔高兴起来。
只要吃下帕罗西汀的耳朵,就会变得很想做能让自己开心起来的事情。
对于普通海兔来说,最开心的事就是揪别兔的耳朵了吧。
耳朵是海兔很重要的器官。
虽然在风之海里耳朵能再生,但海兔没了耳朵,是非常难看的。
把别兔的耳朵揪掉,就是让别兔变得难看,也就是伤害别兔。
伤害别兔对大部分海兔来说,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帕罗西汀自己也喜欢做开心的事。
她把耳朵溶在空气里,就能看海兔互相扯耳朵。只要自己一溶耳朵,就会有一群海兔受伤,这比直接揪海兔耳朵要开心得多。
明明大家都有追求快乐的心,但为什么这些家伙怎么永远都只会用最笨的方式追求快乐呢?
为什么这些海兔这么笨呢?
帕罗西汀和缎带樱桃有同样的疑问。
拥有着 吃了飞蛾的人会失去语言能力 这种谎操力。
只要被吃的飞蛾是她养殖的就可以发动这一能力,能力的作用时间为三天,三天后那个失去语言能力的人就可以说话了。
拜这个能力所赐,她拥有着对自己养殖飞蛾控制的能力。
不过即使如此,即使菲儿在遇到安之前是靠着小摸小偷来生存的,也没有妄图通过能力来害人。
与 安·如莫莱 一同生活了两年的小女孩。
在被得知是慌操者的时候被追杀,最终不知去向。
虽然众多线索指向她已死的事实,但是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安依旧在寻找她。
01
阿达西尔从吃晚饭开始就坐立不安,柯尔特在旁侧眼观鼻,鼻观心,始终令嘴角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弧度。
晚饭是两个人共同准备的。阿达西尔的学习领悟能力很强(当然他忘得也很快),他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就能做出比不少外卖更美味的料理。不过他一向缺乏耐心,类似烹饪这样的慢工细活并不是他会主动请缨的事情,所以柯尔特对对方居然能按捺到这个时候表示震惊。
“你笑什么?”
阿达西尔说的含糊不清,嘴里塞了一大口鹅肝。
“有吗?”
柯尔特夹起一个烤蛤蛎,以惯有的优雅姿态吃掉了它。他看上去尤为精于此道。柯尔特是阿达西尔见过的唯一一个能把芒果吃的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人,前提是阿达西尔并没有几个能坐在一起吃芒果的朋友。
“你不是一直在笑吗?”
“既然你都说了我一直在笑,那不笑才更奇怪吧。”
阿达西尔翻了个白眼,拿起Moscato d'asti的白葡萄甜酒一饮而尽,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又起身给自己添了一杯。
“喂喂,葡萄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啊。”
柯尔特笑的无奈,见阿达西尔又伸过手斟满了自己那份,最后还是轻柔地说了句谢谢。
“管他呢?”
一口气喝下大半杯,阿达西尔摇晃着香槟杯。葡萄酒漾起细小的波浪前后推搡着涌到杯口,识趣地依次退了下来,在退却的过程中又与后浪相撞,形成圈圈涟漪。
“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举起酒杯,阿达西尔透过酒面与杯口的间隙望向柯尔特。他眨了一下眼,浅笑着说,“Cheers?”
柯尔特微微前倾,使自己的杯子与阿达西尔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Cheers。”
02
壁炉里的火正在烧,木柴时而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和阿达西尔的粗重的呼吸声似乎是唯二的声源。
红发的青年不胜酒力,仅仅是起泡甜酒也使他眩晕。他的面颊染上了红色,耳朵也烧的厉害。他觉得口渴,但又懒得起身找水喝。他靠在柯尔特的身侧,片刻后觉得困乏又躺倒在对方腿上。
客厅昏暗,光线来自炉火、读书灯与圣诞树顶的星星。阿达西尔怠缓地眨动着眼睛,用视线舒徐又庄严地勾勒着伴侣没于光与暗之间的身影。
柯尔特翻过一页书,纸张摩擦发出声响。阿达西尔发出似是叹息的声音,柯尔特腾出手覆上对方的脸。他的手并不算冷,但阿达西尔的脸却像是火在烧。他摩挲着对方,对方也配合着轻轻回蹭着他。
“就像是又养了一只猫。”
柯尔特忍不住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逗乐了。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更容易感受到像是快乐之类的情绪。
柯尔特合上书,俯视着阿达西尔。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是从高处俯瞰银河。他在他的眼睛里觅得见星。
“接吻吧。”
柯尔特说。阿达西尔嘟囔着,半睡半醒。
“我们来接吻。”
柯尔特轻柔且清晰地说,他俯下身子,鼻尖蹭着阿达西尔的鼻尖。接着侧换角度吻了下去。
03
阿达西尔像是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坐在圣诞树下拆礼物。他光着脚,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顾不上梳理。当礼物的盒子从包装纸下显露出来,阿达西尔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
“哦——天,这个——”
柯尔特眯着眼睛笑了,阿达西尔正提着他送给他的礼物,以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望着自己。
“这块表!我想要好久了!你怎么知道!它超级贵的好不好,我攒了好长时间的钱!”
“喜欢就戴上试试?”
不用柯尔特再次提醒,阿达西尔随手扔掉了盒子,接着快速为自己戴上了收到的礼物。
“我靠——酷!”
得意洋洋转动着手腕,阿达西尔从各个角度欣赏着自己的宝贝。他觉得柯尔特太贴心了,怎么能这么贴心,简直是他的小天使——
小天使开始拆自己的那份礼物,与阿达西尔的暴力不同,柯尔特细心地自边角开始拆,等他拆完后包装纸居然还是完整的。
阿达西尔又是一脸震惊,他拿过包装纸瞅瞅又看看柯尔特。
“唔,好吧。我是说,其实我也可以……”
“你当然可以。”
柯尔特说的风淡云轻,最终在阿达西尔忐忑的目光中打开了盒子。
安静地躺在里面的是一条藏蓝色斜条纹领带,它与送出自己的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气质,正沉稳内敛地等着新主人的鉴赏。领带上已经卡有一枚金色的领带夹,样式朴素大方。挑礼物的人想必费了不少功夫,才选中了这样与本人格格不入的东西。
“嗯……”
“怎么,不喜欢吗?”
柯尔特忍俊不禁,这样的阿达西尔真是令他忍不住想捉弄。但是考虑到今天这样的时间和气氛,还是下次再说吧。
“不,我很喜欢,”柯尔特抽出领带,望着阿达西尔说,“非常喜欢,真的。如果你愿意为我带上它,那就完美了。”
阿达西尔的脸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涨红。他一边嘟囔着“谁管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啊白痴”一边还是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然后磨磨蹭蹭地走到柯尔特面前。
柯尔特递出领带,然后站直,微微扬起下巴。阿达西尔吹胡子瞪眼,粗鲁地将领带绕过柯尔特的脖子。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在这之后的全部动作都柔和的不像阿达西尔。
他努力回忆着向他出售领带的服务员讲解,以及网上查的资料,同时反复思考究竟是应该绕一个圈还是两个。
柯尔特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直视着阿达西尔。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阿达西尔能感受到对方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他觉得手脚更不利索了,原本就记不清的系领带方法这下子彻底溜出了脑海,跑的干干净净,影子都找不到了。
“你……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真是奇怪,低着头的你能看到我在看着你?”柯尔特的笑意更浓了。
“……原来你没有啊。”
阿达西尔松了一口气,继续与领带屡战屡败。
“不,我在看你。”
下意识猛抬头的阿达西尔擦到了柯尔特的脸,对方对他露出一个暧昧笑容。
柯尔特注视着阿达西尔,像是要把他吸进自己的眼睛里一样用力。阿达西尔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他闹别扭般错开视线。
“……你看个屁。”
柯尔特终于笑出声,他在爱人的发间落下一吻。
“我在看着的是你。”
04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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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了第二章的TAG,但是按照目前的进度是绝对不可能的OTZ,OOC也不许找我,总之我就是来过平安夜的www
……要说的话见tag。不写,我们不写,下一章也不写。(你。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83381/
开头略写的部分详见korrri:http://elfartworld.com/works/83668】
倒不曾想那个“改天”来得这么早。
嘉会门外桃花正艳,少年公子们冶游的马蹄上满染的都是馥郁香气。比花香更堪夸的却是那两场神乎其技的比试:谭家的郎君对阵段家的公子,素来温和谦让的谭郎君意定神闲,却稳稳偏压嚣张跋扈的段公子一头,教平日里没少受段亭一口恶气的人很是幸灾乐祸了一把;另一场却是枢相家的朱小郎君和度支郎中家的纪公子,十五枝连珠箭对射,箭箭相咬枝枝相缠,与其说是比试还不如说更像一场默契的表演,直看得观众目眩神驰张口忘言。
朱翊本来天之骄子,万众瞩目的对象,倒也没什么。那纪舒平本来不过只在中下级官员子弟的圈子里活动,纵然骑射颇为出众,也没到惊世骇俗的地步,这回却叫这场连珠对射推上了风口浪尖,一时竟成了仕宦子弟圈子里最为热议的谈资。那些素不搭理他这样出身的望族贵胄,平日里只拿眼尾轻飘飘掠过他的,如今见着却也会停下目光友善地笑一笑;往日里的点头之交甚至于一面之缘,更是寻着场合上来攀交情。倒叫纪舒平实在有些苦恼,每日里揖来送往,多半还得陪着笑脸纠正一下那些被传成了不知什么夸张模样的流言。
“不,我并无荣幸与朱小郎君交谊……之后也未得机缘再见过的。”
“没有没有,朱郎君年纪虽小武艺却俊得很,两下只是平手,怎好说我压他一筹。”
“是,只十五枝,并不足一壶……怎么可能,这个数目的箭我两只手怕都抱不下。延章兄?延章兄那天不是在场,怎么也跟着来挤兑我?”
皇都里从来最不缺的便是新鲜事。纪舒平本以为这些流言无非也就像这春暮桃花,热热烈烈开过一茬便自谢归春风去,却不曾想芳菲未尽,他竟又得了那位朱小郎君的青眼。
这一回是下了帖子规规矩矩请的。梅红色的厚笺,字写得洒脱,措辞却客气,邀他十日之后往净慈禅寺西门外一叙。说是一叙,却偏生提了那日里与他对箭时酣畅淋漓实在心折,又请他随身带上惯用的兵器,倘不是因为那帖子写得格律周整,还附着朱府公子的名帖,倒真像是什么江湖人士寻衅拜山的帖子。
度支纪郎中素来在同僚之中处事谨慎,瞧着名贴上显赫的“朱”字未免有些忧虑。舒平自己倒没觉得太在意。他还记得那位朱小郎君扬着笑意和他说,来日相会还当再比过,语气爽快又直率。时人提起枢相家的那位小郎君,多半评说是骄纵傲慢了些,可他却觉得那少年性子直接,不矫揉造作,处起来倒比某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要叫人舒服得多。朱翊既邀,他便打算坦然去赴,没必要做什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姿态。
及到约定的那日,纪舒平携了弓箭并他日常使的一杆枪,依约往净慈禅寺而去。西门并不是香客常用的出入口,这会儿也安静闭着大门。舒平按了马辔缓步踱过去,门边的梧桐树下立着两匹马,一黑一白,他目力好,远远已经瞧见正是等在那里的朱翊,以及和他形影不离的谭枢。
朱家小郎君似乎偏好穿白,四月已是孟夏,地气温暖,他便除了那件碧色斗篷,换一身轻薄的衣衫。衣料精工细织,仿佛是内造的样子,颜色却仍是通身一色清爽的白,托得那小郎君整个人也如玉琢的一般。谭枢倒一以贯之地穿得简素,靛色的衣袍沉敛,总显得他比实际的年纪要老成些。
朱翊也瞧见他来,便笑着偏头和谭枢说了句什么,谭枢没接话,只垂着眼睫笑笑,再抬眼时便朝纪舒平的方向看过来,目光清亮,礼仪端正地遥遥打个揖。舒平便也在马上含笑回他一个礼,略略催马朝他俩的方向过去。朱翊瞧着他两人打招呼,自己却不动弹,也不等他,径自把马头往相反的方向一带,靴跟磕磕马肚,一面先朝着禅寺背后的方向纵开了马,一面才头也不回地隔了空朗声冲他喊。
“纪公子,这边。”
谭枢似乎也给他这个转身便走弄得略微愣了一愣,抬眼看了看朱翊的背影,又带着点歉意回过头看向纪舒平。他的马动了动,似乎是想跟上朱翊的马,却被他收缰勒住,有些不太满意地甩着头。舒平便冲他笑,抬抬下巴示意他不用等,膝盖上稍微加了点力,转眼已经赶过谭枢身边。谭枢便也松了缰绳放马并肩跟上去。
“……实是有些抱歉,朱翊他……”
谭枢和他并辔而驰,低了声音替朱翊朝他致歉,纪舒平却只笑着摇头打断,没让他说下去。
“不必,我也没觉着被冒犯。谭公子,我可拿你当朋友,这些场面话快休提了。”
说着瞧一眼在前头一骑当先遥遥像是要跑出视野里去的朱翊,倒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何况朱小郎君这是考我呢,我要是不接,可不是白负了他这一场邀?”
朱翊的马好,一溜小跑起来又快又稳,尾鬃丰厚,如同飞掠而过的一抹流云,然而后头的纪舒平和谭枢却也衔尾跟得颇紧,并没有落下多远的距离。愈往南屏山里去,山路愈显得崎岖,马力的优势便没这么明显,渐渐叫身后的两人赶了上来。朱翊挑的路线刁钻,不沿既有的山道,偏拣着没什么人走过的地方往上爬。南屏山草木葱茏,落叶在地面上铺了厚实一层,却也掩盖不住底下嶙峋的乱石陡坡,动辄还有几尺阔的地堑深沟横贯而过。路根本谈不上好走,可那三人全都提缰控马走得轻巧稳当,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似的。
朱翊不说要往哪里去,纪舒平却也不问,只按缰跟在他身后,谭枢的黑马殿后,三人并不交谈,气氛却并不显得沉闷,倒像是有种特别的默契似的。直到朱翊打头穿过几棵枝叶垂得特别低密的合欢,视野忽地豁然开朗起来。
眼前这一片林间空地,许是经过山火,或是别的什么缘故,一路来时所见的茂密林木在此处让出了一块开阔地方,地面平整得像是有人特意整理过,连蔓生的矮草都生得疏疏落落。踏进这片空地的朱翊便单手勒了马,回过头去瞧纪舒平,笑容里似乎带一丝得意的味道。
“这地方我和谭枢哥哥先前发现的,寻常没什么人来,还算宽敞,就马也能跑得动。好过在城里那些场子,动辄叫些无聊的蠢人围上来,没劲得很。”
他这话说得分外不客气,叫谭枢忍不住拿眼睛去看他。朱翊见他眼光扫过来倒似乎真有些怯怯的意思,按了话头不再提,避过他的目光只抬眼去看纪舒平。
“纪公子,上月见时我说了咱们当再比过,你可还记不记得?”
纪舒平坦然笑笑。
“自然是记得的,否则也不敢来赴朱小郎君的邀。却不知怎生个比法?”
他答得直率,朱翊的眉眼间显得很是高兴的样子。
“先不是写了让你带惯用的兵器来么?嗯,你使长兵的?这很好,我倒不常对上枪使得好的人,可当得切磋一把。”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轻巧地翻身下马。回身一看纪舒平却仍在马上,表情里略带些犹豫,朱翊挑了挑眉。
“怎么?纪公子不敢么?”
这话可是激将了。纪舒平没应他,只跟着从鞍上下来,看一眼朱翊腰间佩的刀,容色间还带着些笑影儿,却正色摇了摇头。
“朱小郎君,非是我轻视于你,只是你使的单刀,我若用长兵,武器上的便宜也占得太多……”
“你占便宜?”
朱翊抱着手眯了眯眼睛,语气里似乎显出些被冒犯着了的恼怒来。
纪舒平心里其实还藏着一句“况且你年纪尚小身量未足这不公平”没说出来,见他着恼,更不再提,只瞄了一眼边上的谭枢,想给他递个台阶下。
“不妨这样,若是谭公子愿意将佩刀借我……”
“你刀使得比枪好?”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被不客气地打断了,纵然纪舒平脾气再好,未免也微觉有些恼火,沉了声音简短地答他。
“不及。”
“那你便用枪。”
朱翊已经从自己腰上解了佩刀下来,抬着下巴带些示威意思地看着他。
“我不与二流的人过招。”
纪舒平盯着这出言狂妄的小公子看了片刻,反而却出声笑起来。笑声里透着爽朗,谈不上是觉得惊奇更多些,还是被他挑起的跃跃欲试更多些。
“既如此,多蒙抬举。”
他便回过手去摘背后的长枪,唇边笑意宛然,持了枪端正冲朱翊抱一抱拳,身形颀长挺拔,不卑不亢。
“敢不负邀。”
(tbc)
这年冬天来得迟些,雨淅淅沥沥下个不住,倒有些替死者鸣冤的样子。
近来临安动荡不断,持枪拿刀的江湖游侠竟仿佛骤然间全被西湖吸住了目光。
“人多,是非多,映柳轩的果子都要用抢的了。”
费丹正画一卷太湖行旅,“没得老是拿这些乌糟事儿叨絮。江湖纷扰,与我何干?万庄主既不谈诗又不论画,只是可惜了那地方。”
“不就是些花啊树啊的……听说万庄主那顿断头宴,可是请了花月楼的掌厨呢,光稀罕果子就有七八道,合羹都是用琉璃碗装了呈上来,官家也不过如此罢,要是也请我就好了。”
“羡娘子,人人都为财死,只你学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哼,老拜托我带果子的那个不知是谁。”
“我倒是想去看看。据闻万贤山庄背山临水,高低有致。佳苑难得,官府一封,开启便不知何年了。”
“不就在眼下?你要是真想去,喏,钱塘湖门外大理寺贴着组团告示呢。”阿羡抖掉手帕上的残屑,“这些喂雀儿正好。”
“这可是最后一块。”费丹道。随后,他将所有心力都投进太湖粼粼的波光中去了。
柯慎思拧干袍子上的雨水。他整了整衣冠,扣响柴扉。临安给他的感觉,是烟雨朦胧的,这是那些酸溜溜的大陆文人的用词,更确切的感想,大概是湿漉漉的。
“不曾相迎远客,丹失礼了。”
“是行之冒昧。”柯慎思微一拱手,把蜜柑交给小童,“蒙柳花先生不弃。”
费丹复又回礼。
蜜柑干干净净的包着纸,黄白相衬,分外诱人。小童眼巴巴捧着,馋涎都快打湿纸袋了。
阿羡这回,似乎介绍了个靠谱的家伙。
(TBC)
一个特别短的副本前置,表示费郎君并没有狗带……柯师兄和他(导游)相见的过程客套客气无话可谈,真是一个大写的尴尬【。
“缎带樱桃交到了很要好的朋友呢。”
那场混乱之后已经过了几天,风之海又恢复了平静。无限萌萌、缎带樱桃、帕罗西汀和果酱面包四只海兔又像以前那样,在无限树上开起了茶会。
缎带樱桃不在的那几天里,无限萌萌、帕罗西汀和果酱面包都带着礼物去找过她,但她一直把自己闷在家里,除了哭声没有任何回应。
“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去,都能看到礼帽宁宁在你家门口呢。”
“是啊是啊,她可关心你了,即使站在大街上就会被其他海兔撕耳朵,她也一点也没有退缩呢。”
“不过礼帽宁宁她自己也很厉害啊,在缎带樱桃家门口呆了那么久,一片耳朵都没被兔扯下来过呢。”
“我看到她会功夫,三两下就把要撕自己耳朵的海兔干翻了。”
“但她干翻了其他海兔,却没撕他们的耳朵呢。”
“是啊这个超奇怪的,按道理风之海里应该到处都是我的耳朵才对啊,为什么她就能抵抗住诱惑,不去伤害其他海兔呢?”
“礼帽宁宁,应该是个超级厉害的海兔吧,和我们不一样,是很伟大很高级的海兔!”
“啊,这样伟大高级的海兔我们可高攀不起呢……毕竟我们,是风之海最惹兔嫌的海兔……”
“缎带樱桃,如果礼帽宁宁肯和你做朋友的话,一定要好好珍惜哦!我们特别允许你茶会缺席哦!”
“嗯……嗯……”
缎带樱桃只顾埋头吃。
在家里哭的那段时间她什么也没吃,现在要一次吃个饱。
“缎带樱桃和我们不一样,至少还有别的海兔肯和你做朋友呢……”
其实缎带樱桃也不确定礼帽宁宁肯不肯和自己做朋友,礼帽宁宁只说自己喜欢往兔头上盖帽子,从没说过缎带樱桃的头是特别的。也许自己接受了礼帽宁宁的帽子之后,礼帽宁宁就会离自己而去吧。
缎带樱桃才不想戴什么帽子,这和礼帽宁宁是不是朋友没有任何关系。
上线文!
几乎写到全员了~希望没有ooc(有的话请务必跟我讲!)~脑补了跟大家的相遇以及印象和跟前辈的互动之类的~
做经理人真的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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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万里:
好久不见❤
今年的招新工作圆满完成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当了整整一年的排球部经理人了呢。当初你在信里说要应援排球部的时候我还笑过你,谁知道之后自己就这么干脆利落地掉进坑里了,哈哈。不过我相信看偶像们打球一定很有趣吧?
这次招新之后最令我开心的一件事就是——我不再是排球部最矮的一个啦☆~好吧,虽然我的身高跟队员们没有什么关系也不会拉低平均值……但是身边围绕着的都是很高的人确实会让我感觉很有压力呢。嗯就是之前说起的摩天大楼恐惧症什么的,同样适用于一米九以上的人啦。我们的教练大前田老师足足有一米九七呢!形容为威猛先生一点都不为过。不得不说在近距离交谈的时候真的会感到不安啊,尤其是高一第一次跟教练见面的时候,一开门就把我吓到了,还以为自己走错到橄榄球部了……还好当时有学姐在旁边,不然大概就立刻当机了吧。同级的栗原同学也超过一米九,刚见面的时候见他叼着烟,差点以为是不良少年呢,后来才知道是棒棒糖,也是吓了一跳(捂脸),其实他性格很好完全不是不良少年,反倒队长森前辈是非常能打的角色呢,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传闻……嗯先不说这个。其实我已经觉得自己的摩天楼恐惧症在好转了,尤其是带了抗疲劳颈圈之后跟他们谈话更自然了呢x
今年部里来了好几个一年级新生,在招新会上的表现也要给自己点个赞,今年的宣传单页可是我的得意设计呢。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从中国来的留学生龙门同学,看起来对排球是真心的热爱呢,又很可爱。一开口叫“前辈”的时候就当即把申请表塞到他手里了,还被隔壁社团的同学说是“真应该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什么的(。・・)。黑田前辈回来的时候跟他讲龙门是中国人这件事,他们就用中文聊起来了,然后很爽快地就收到申请表了~不过他们两个讲中文的口音可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啊,大概家乡也是离得很远吧。说到黑田前辈,虽然面对身高有些压力,不过是个很温和的人,手臂上的纹身也很帅气,还是个蛮受欢迎的模特。我之前还跑去买了登的他的专访的时尚杂志来着~之前听说前辈的胃不太好做了黄水晶的手链给他,没想到在街拍图上还见到他带!当时真是默默开心了好一阵子呢。
一下子就说多了,回神回神><
之前说感觉龙门同学可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身高跟我非常相近,不是黑泽同学一米六四那种相近,因为还是能感觉他比我高,而是!一五九!!好吧当时抱着奇怪的“大概相差一厘米之内吧?”的想法去问了,结果真的比我矮啊!虽然看不出来有差,但我心里真的有激动一下下的。嗯,男生后长个的比较多,应该明年就会比我高了吧?不过一会儿也好,让我开心一下吧。(觉得自己开心的点是不是有点怪,哈哈。)或许他跟一条同学会比较有共同话题吧,之前也听一条苦恼过自己的身高,差一厘米一八零跟差一厘米一六零的搭配,想想也挺有趣,希望他们很快就能凑上这个整。
等等,我是不是因为凑了整就不长了……?虽然老爹说肯定还会长高,不过我也好苦恼啊。
刚刚说到了黑泽同学,他也是今年新入部的一年级。不过搭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回事……之后的交谈就交给其他部员了(说起来还有另一位竹内同学也是没怎么说上话……)。他染了红色的发尾,很巧的是这届另一个一年级佐佐木同学也是红色发尾。之前看他跟电竞部那边聊最近很火的网路游戏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玩家,没想到也是追着新系列玩口○妖怪的,而且居然因为这个聊了起来。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还是玩过口○妖怪的呢……不过从来不碰网路游戏的我还真是知道的少,如果是聊到并不了解的话题会不会被觉得无趣而就这么走掉了呢╮(╯▽╰)╭(之前你说我容易多想,现在看看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关于社团的就先说这么多啦,你那边有什么新闻也要告诉我哦~。接下来就是队内练习赛了,要加油才行啊。上次你发给我的链接我听了哦,真的是很令人感动的曲子呢。有音乐方面的才华真是太棒了,不知道我还能为排球部做点什么这方面的事情呢……
祝一切顺利~等你回信哦~
真央
在上一个故事中,缎带樱桃用她的能力拯救了差点被无限萌萌和帕罗西汀毁灭的风之海,然后住到了礼帽宁宁的家里。
这真的不是朋友反目最终战的戏码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才十话就会有这种大决战剧情泪)
但很可惜,缎带樱桃、果酱面包、无限萌萌和帕罗西汀仍然是好朋友,果酱、萌萌、帕罗和礼帽宁宁这个情敌之间也没有产生什么仇恨。
缎带樱桃虽然住到了礼帽宁宁家,但她仍然经常跑到无限树去参加茶会。
之前大战中被毁坏的村庄和受伤的海兔也很快就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海兔只要在风之海里,受的伤就能自动回复,就像帕罗西汀的耳朵,摘下来给别兔吃了以后能够再生,所以可以不停地摘耳朵给海兔吃。
而街道和房子,只要重建就可以了。
反正无限萌萌她们本来就是遭兔讨厌的海兔,会做遭兔讨厌的事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海兔因为这件事特别记恨她们。
总之现在风之海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唯一的变化就是缎带樱桃被礼帽宁宁拐走了。接下去这个系列会向大家介绍海兔是怎样出生的,不污,请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