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临终之书签部分世界观开展的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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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今天还真是晒那。”用手挡在前额,眯着眼仰视着刺眼的太阳,握着用粉色斑点花纹的布包裹着的便当快步往食堂走去。
“砰——”一个不留神,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人。
“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向那人90°鞠躬,连声道着歉。
“阿列?折水酱?”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好奇地抬起头,一抹粉红色撞进眼帘。
原来是反光.....还有她的随从..呸,男朋友。
“哼,区区人类竟敢攻击我,不可饶恕,受死吧”Autky摘下眼罩,露出蓝色的瞳孔,双手对我比划着,嘴里似乎在念什么咒语。
至于我从反光那听到那蓝色眼睛只是带了美瞳咒语只是Autky他自己乱编的这件事我就不说了。
“A别这样啦,折水酱可是我的好朋友哦。”反光扯了扯他的衣角,露出甜甜的微笑。
看着反光的Autky,脸颊似乎泛起红色。装作没事人的他咳嗽了几声,将眼罩重新戴好:“既然你是自己人,我就姑且饶你一次。”
“那么,一起去吃饭吧折水酱。”“恩!”
来到食堂,反光就向我展示了她的自制甜甜圈。麦色的面包上淋上了一层巧克力,上面还加上了一些奶油。
“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眼馋地看着精致的甜甜圈,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它的美味。
“试一下味道怎么样吧折水酱,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好的哦。”反光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将甜甜圈推到我面前。
“那么我开动了——”咬下一大块的甜甜圈,巧克力的香甜立即充满口腔。
“唔,好好吃唔。”发出模糊的声音称赞着。
“诶?!真的吗?!好开心!”反光的双眼闪闪发亮,高兴地又从袋子里掏出一包东西。
“这是我做的马卡龙,喜欢的话也请尝一下!!”囫囵吞下嘴里的东西后,又嘴馋地拿起了马卡龙。
“啧,区区人类,竟敢和我抢祭品。”Autky在一旁嘀咕着,单手撑着下巴望向远方,眼里透出不服气的冷光。
“A想吃的话以后可以每天帮你做嘛..所以不要生气啦~”反光牵住他的手,撒娇似的歪着头看向他。
“....啧,我可是要每天都吃不同口味的祭品的。”Autky垂下眼帘,却遮不住红透了的脸庞。
“没问题!A的话不管是什么都会做给你吃哦。”
我坐在对面,埋头享受着美味的甜品。
真是的.......你们快去结婚啊!!
"叮铃铃——"
期待已久的放学铃终于响起,困倦的学生们似乎又有了精神,寂静的教室渐渐喧闹起来。
"呐呐,折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收拾书包的手停下来。
"怎么了吗?"
"听说过吗?那个奇怪的传言——"
疲倦的大脑一下变得兴奋起来,被好奇心充满。
"哦?说来听听?"
"听高年级的学生说,最近在放学的时候,总是能在楼梯的转角那看到一个被剪烂的布娃娃呢。"
"诶,好可怜的布娃娃..不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先听我说完嘛——后来第二天,他们就看到在学校的旧校舍教室里,有一个被吊起来的学生呢。他们说,在楼梯转角的那个布娃娃,被缝在尸体的胸口上了哦。"
身体怔了一下,头上冒出冷汗。
"哈哈哈,你别听他们乱说啦..当鬼故事听听就好了。"我摆了摆手,尴尬地笑着。
"折水你不会害怕了吧.."那个女生诡异地笑着。
"才..才没有!"脸颊变得滚烫,逞强地扯出笑容。
"欸!你别吓唬折水酱!就算真有这种事,我也会保护折水酱的!"前桌的男生转过头,对她喝道。
"哈哈,那我以后还要多拜托你了哦。"我开玩笑地说着。
"诶!真,真的吗!折水酱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男生脸红着大声说着,那认真的语气让我觉得玩笑开大了。
"那我先回家了。明天见。"选择一笑了之,大步往宿舍走去。
"呐——折水,你知道吗,她死了,死在了旧校舍,胸口上,缝着一个破布娃娃"
"骗..骗人..."
晴朗的天气。
教学楼、实验室和食堂……学院里的一切,在这一天的开始的早晨,都晕乎乎地在顶上罩上一层好看的阳光。
哦,还包括那个旧校舍。
“------”
下课铃声响过后,不,应该说是老师走出教室后,教室里恢复了嘈杂。女孩子们大都扎成小堆讨论着一些日常或者是若有若无的事情。
暗红色头发的少女将课桌上的东西很快地收拾了一下,便站起身来收理起了讲台上那一堆英语练习。
“诶,C同学,你没交啊。”
“啊啊啊马上就完成了给我一点时间!!”
“来得及吗?那么我先拿过去了你自己交到教员室去哦……”
“立子你别别别别别——”正在奋笔疾书的坐在第一排的女生呐喊着总算把自己的那一份练习塞进了大部队里。
“还有没交的吗?——”立子站在讲台边喊了一声,再三确认没有人回应过之后便抱着练习走出了教室。“还真是热闹啊……下课了之后。”
——“不过大概大家都有听到我刚才那声?”
“你们听到了吗,最近的那些传言。”
“传言?”
“嗯,但是大概不可以完全说作传言。据说有多数都是发生过一些真实的事。”
“啊!我知道了,上次那个邻班的……”
“邻班?那么近?!”一脸惊讶的学生轻轻压低了声,“真的啊……?”
“真的假的倒是……啊,终于补完了。”旁边的男生伸了个懒腰,“咦,讲台上那沓英语练习哪去了?!”
“刚才好像科代表喊过……”
“啊可恶我不想面对班主任那张臭脸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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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太郎。早上好!”
“真巧啊立子,同好。”面前的家伙刚从楼梯转角上来,带着一如既往微妙地表情回答。
“下节是化学?”
“是的哦。”回答完便推了推眼镜走了,像是要急着去哪里的样子。
“呐立子,学校里的那些传言你听说了没啊?”前桌的女生转过来问我。
那些传言,我倒不是没有听说过,也不会觉得离自己很远。但是,“听说了。有一些可怕啊……”
“那么你会担心吗,会不会突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什么的。”
至于担心的话,“会有一些,担心之类的。”
“我也是啊。听说邻班有一个男生就是这样呢,之前一直流传着的一个传言,好像他自己并没有听说道,结果后来他自己就突然地失踪了,前兆和传言里说的……”
“一模一样。”
“太不幸了啊……”我叹息了一声。但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会不会是从自己的选择开始的呢?
“同学们安静了。”辻堂老师把书放在讲台,说。
——看了看自己的课桌,【----】,竟然什么东西都还没放好。
——骂一声自己吧,立子。
*無特別角色指定向*
*可以和任何一個有著人類外貌的怪談掛鉤*
*近期文字水平回歸小學生時代*
*對話體*
“……話説回來,你知道經常會有學生在自己的櫃子或者桌子裏飼養小動物什麽的吧?還有,生物課有時候也會養些小動物什麽的,比如兔子啊,青蛙啊之類的——雖然都是一次性的啦。”
“噢噢,那種啊,知道,小學的時候那麽做過呢,在鞋柜裏悄悄養著倉鼠。很可愛哦,胖乎乎的,像彩色的毛球一樣。”
“後來呢?”
“後來啊,莫名其妙地發現那倉鼠生下了小寶寶,當時只養了一隻倉鼠,感到很奇怪,但是多了寵物,還是會很開心的吧……可是那些小倉鼠養著養著就變得越發地醜陋,越看越像長著奇特毛色的老鼠,把那些東西交給當時的科學老師看了以後,老師說是倉鼠和老鼠的混種……也就是說,我養的那隻倉鼠生下來的東西有一半是老鼠的基因。很噁心吧?我當時也那麼想,畢竟一開始啊……完全看不出那是那種東西啊。最後老師幫我把那些東西處理掉了。”
“好噁……那麼最開始的那隻倉鼠呢?”
“被她的孩子咬死了。”
“嘔……你還真是夠厲害的,竟然將那種東西養到能看出老鼠特征的地步……是我的話,大概在那之前就養死了。”
“這個嘛,我覺得養死反而更好呢,但是那些東西……強壯,不屈,極具執念,如同扔在石磚縫中的種子,一到合適的時節便會生出芽來。就像那些流傳在學校裡的怪談,只要有聽眾,有信眾,便會成真,然後混在那些正常的人類里,或是活躍在人類的陰影所能覆籠的地方——這不是很恐怖的事情嗎?”
“是這樣啊……我想也確實如此,只要有人類能夠帶著那怪談的種,并將那故事帶給下一個人……怪談便是永遠不死的。”
“嗯,無論是人造的,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都是這樣。”
“真實發生的?”
“以前確實死過人,這裡。你不知道嗎?”
“我的消息不怎麼靈通啦。”
“哦哦,那還真是……我先去躺廁所,你待會兒還會在這裡嗎?”
“大概吧。”
我推門而出,走進了廁所,這個點已經沒有多少學生還留在教學樓里了,能夠與我相同的同伴在一起聊天至少讓我感到不那麼無聊。
擰開水龍頭,冰涼的自來水從水管中迸發,我將水輕輕拍在臉上,好讓自己振作起來。冰冷的液體從臉龐上滑落,將倦意與疲憊一同帶走。差不多消除睏意了之後,我瞇著眼睛尋找起紙巾來。
記憶中,放著紙巾的塑料盒是在洗手台末端的墻壁上的,為了防止水進入眼睛里,我像瞎子一樣用手探索著紙巾盒。
找到了。我將吸水的紙巾敷在臉上,感受液體被吸走的感覺,之後再一口氣丟掉,這種感覺真是蠻不錯的。我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前額的髮絲因為被水打濕,現在變成了條狀。
要忍受一個人待在教學樓里的時間,真是蠻討厭的。這么想著的時候,我聽到廁所隔間里有沖水的聲音。
這個點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啊。
會是剛剛在教室裡一起聊天的那個同學嗎——不不,不可能,那傢伙的話應該還在教室裡。
我咽了口唾沫,再轉身看了看洗手台上的鏡面,不知是否是錯覺,有什麼東西在鏡子里一閃而過。
——聽說鏡子是能夠看到“那種東西的”。事至如此,我忍不住多想。
我感到胃部沉了一塊冰冷的石頭。
早知道就不在教室裡扯那種東西了,現在搞得自己嚇唬起了自己。我努力說服著自己,一切都是多想,然後快步走出了洗手間,走廊的距離一瞬間變得漫長,我幾乎是逃跑似的衝進教室裡。走廊微弱的燈光比完全的黑暗要來得更嚇人些。
還有幾步就到了。
仿佛身後有無數頭怪獸在追趕似的,我奔跑起來,拉開了教室的門。
“那位同學!”我叫道,然而——
空蕩蕩的教室裡,只有兩把椅子被拉出來而已,其餘的桌椅保持著放學后值日生所擺放的整齊排列。
“……啊。”
從一開始,那種東西就混在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