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群373948149一起来开脑洞啊!】讲述了在某日,宅在家中的少年少女们接受到了未知少女的邀请,因此到达了「被诅咒的谎言空间」,不停的为了[mai]逃生[dui]而努力[you]的黑暗故事。
【真实谎言,第三次挑战】
——First——
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什么好的回忆。
童年并没有什么相当值得回忆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不仅仅是太久远,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特别记忆过那一段时光,尽管很多地方都是待了很久的地方,可是在如今想来却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的自己,能够想到的只是空白。
承认吧——在意的只是现在而已。
“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的快餐店吗?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刚好在星期五嘛,结果那一家快餐店只有在星期三星期四的时候才打折呢……”
朋友兴致高涨地谈论着往事,但是自己却只能够陪笑着并且随着他的话走。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发现的事情。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展现的事情。
那么,就只好伪装、欺骗了吧。
可是好讨厌啊好讨厌啊,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老是觉得人家对着自己一点都没有真心,觉得社会上一点诚实都不存在,但是就连讨厌着这全部的自己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员,心中的嫌恶感不断从内心深处滋长,像是一只恶鬼不断地在名为“理智”的摩天大楼群中挥舞着自己的爪牙,一点一点地把那耸入云天的建筑物摧毁、撕碎。
“废物!!”愤怒的嘶吼声,那是属于长辈的话语。而实际上在少年时期把人骂做废物只能够是大人的特权,只是小孩子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那种腔调吧。
“差了这么多分!我不是给你花了这么多钱的补习班吗,你把我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的成绩,我让你考重点但是你的分数这么低!那么我给你的补习班有什么用!?几十万的钱全部白花了吗——”
父亲的脸庞甚至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那壮硕有力的手臂不断地拍在餐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拍击声,但是一旁观看着的母亲还有那个家伙却都冷眼旁观,尤其是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自己拖了家里人的后腿一样。
妹妹有些惧怕地缩在餐厅的门外,透过一丝门缝静静地观看着我和父亲的谈话。
……这个家中唯一的声音仿佛只有父亲愤怒地嘶吼声。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笑的感觉,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来。
——不对。
不是想笑,只是想讽刺吧。那到底是不是讽刺呢,不知道啊,也不清楚。能够想起来的只是自己考得很差的事实。
但是被骂做“废物”真的是有点生气。
可是自己真的是废物啊。
在学校里,只是相当平凡的一个人,论身高不少同龄人都要比自己高;论学习只能够算是中下,在自己后面净是一些水平差劲的家伙;论体育也只有跑步过得去,但是打篮球什么的只能是跑一个过场,在班级里也只能是整体水平低下的人。
自己曾经写过一部中二的小说,但是没有多少人看,还被人骂成“什么东西”。
其他的自己还能有什么东西?
“废物……”
自己的沉默似乎招致了父亲的不满,并且使这股不满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猛地站立起来,身后的椅子重重地飞起再落下发出了沉重的“砰”的响声,紧接着他拉住了对面的我的衣领子,那张方块脸直直地与我的脸相对。
“啪!”
“呜……”
父亲的大手大力地拍击了我的脸庞,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声大得甚至让躲在门后的妹妹都忍不住发出了“呜”的声音,想必不管是那个家伙还是餐厅里的父亲母亲都已经听到了吧。
“唉……”发出叹息不是父亲或者母亲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个一直站在餐厅一角的家伙,他摸了摸自己那一头金黄色微曲的卷发,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名无,没有事情的话还是赶紧去睡觉吧,已经快十一点了喔?”
“啊……是!”
门后的少女受惊地一抖,急急忙忙地门口跑开了。
“……你也走吧。”父亲看起来有点疲累地坐了下来,挥了挥手臂示意我走人。
“……是。”我默默地低下了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厨房,然后却看见满脸惊慌地躲在门后的少女——大概是在跑回房间后有偷偷地跑回来了吧,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的时间内往返了自己的房间到厨房的两端路程。
“睡觉去。”
我轻轻地呵斥了一下,名无只能够应了一声“哦”然后轻踏着步走上了楼梯。
满溢在心中的,那是什么呢。
我悄悄地关上了厨房的房门,站在门前静静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
“砰砰,砰砰。”
令人熟悉的心脏的跳动。
隔着层皮肉却还是能够这么令人心悸的心脏的鼓动。
那种感觉,是自责吗。
——不对,那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Second——
好像是重生一样,肌体被重新组成。
像是一颗流星坠地。
感觉自己的在昏迷着,但是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外界。
其实这种事情他也有感觉到过,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真切地处于睡眠,然而从这种状态当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一直醒着的,但是到底是醒着还是谁着呢,其实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而本人实际上也没有探知原因的意愿就是了。
“是因为羞耻度太高了所以顺便给我套上了一套衣服吗……”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间,名前站在洁白得不成样子的地板上,穿着以前习惯穿着的白色衬衣还有黑色的牛仔裤。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确实应该是Morica的声音。
按理来说,的确是应该有一个家伙出现的,名为“自我”的无聊东西。
“其实我觉得啊,把自己称之为无聊东西的你会不会有些没有节操了点?”
“……没想到还真的有啊。”
虽然很想随着那一句吐槽一声“我的节操早就已经不见了”之类的话,但是名前还是相当认真地回复了这么一句。
“嘛……这种事情倒是怎样都好。”
凭空出现的一个人。
全身黑色,像是被阴影遮住一般。
帽子卷发,把双手插在口袋里拽得要死。
……不对怎么有种这么熟悉的感觉。
名前微微皱起了眉头,一种浓烈的即视感升起,但是他发现不管怎么去想他无法想起来这个家伙的姿势以及穿着到底和自己身边的谁很像,无奈,只好放弃。
“其实我想开门见山的说,比如说……”
黑人——或者是说“自我”,朝着名前伸出了他的手。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对战’,另外一个是不和‘我’对战,前者造成的后果是你有可能在第二次挑战中返回,后者当然就只能是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到第三次挑战开始啦……虽然本人是相当欢迎你选择后者的啦,但是有一项游戏很久没人陪我完了,所以我想来几下呢。”
“——游戏?”
听到“自我”的话语,名前不由得愣了一下。
“自我”似乎和一般的反派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按照他的说法“自我”的任务应该是把名前留在这里才是,但是他却选择了一个“对战”的方式来寻找属于自己的欢愉……如果把这个方式换成征服世界的话大概就是所谓的反派了吧,但是实际上“自我”选择的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愉快而抛弃了Morica给予的任务。
“也就是说,你只是单纯要让我和你进行所谓的‘对战’吗。”
名前盯着“自我”,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你不接受的呢——”
尽管因为阴影名前看不到这个家伙的脸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名前总是有一种“自我”此时很高兴地咧开了自己的嘴巴,“所以我就加了一个你可以出去的提案。”
“恐怕这个条件不是你特意附加而是本来就是这样的设定吧。”名前一眼就看穿了“自我”的把戏,看来这个家伙很喜欢把别人的功劳往身上揽。
“哈哈哈没想到真的被你猜到了,的确是这样呢。”
……“自我”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对,这个二逼真的是我的“自我”吗——名前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很像疑惑又像是其他的什么。
“OKOK废话少说赶紧让我们开始吧!”
“自我”仿佛有些按捺不住了,双手用力地鼓掌,然后像一个魔术师一样将双臂往两边展开,手中一张张卡牌从中飞散而出然后有顺序地四十张一组组合起来,上百上千的卡片在空中不断飞舞着,有着一种莫名震撼的感觉。
感觉就好像超能力一样。
虽然实际上也的确是接近于超能力就是了。
“撒——来,选择一副牌组跟我对战吧!”
成百上千的牌组上面都出现了一副光屏,上面都写着每一副牌组的名称,看着那熟悉的卡片样式名前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游戏王?”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玩了吧,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玩呢。”
“可是学校里都没有人陪我玩呢……他们都已经对这个丧失兴趣了。”
“是呢,所以这一次难得有你过来……也算是刚好吧。”
“好啊,我就陪你玩一玩吧。”
难得激动了起来。
就连双腿都有点颤抖。
就好像是刚刚上场的篮球队员,与自己的队友训练时可能不会紧张,但是一旦到了上场的时候可能就会紧张的要死。
虽然紧张,但是更多的激动。
“黑魔导的。”
“也对……我记得你是蛮喜欢魔法师的。那我选择这一副……”
【无名】。
“……”
这个“无名”到底意味着什么名前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不会都是杂牌。
“决斗(Duel)!”“决斗(Duel)!”
“我先攻,我的回合,抽卡!”
LP4000 VS LP4000
名前先发制人,从卡组中抽出一张卡,然后手牌中凑齐了六张卡,他观看了一下手牌中的卡,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天使之施】,从卡组中抽出三张卡,然后选择手牌中的两张丢入墓地。”名前从卡组中抽除了三张,再将原有的手卡当中的两张丢入了墓地,“接着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
“自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
“从墓地中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Black Magician)】!!”
已经确实地了解到了使用卡片时就好像动画当中一样,这些怪兽都可以以影像的形式呈现出来,名前心中的激动之情再也无法抑制住,忍不住中二地呼喊了这么一句。
名前身前的地面突然冒出了一股黑色的气团,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拿着一只长长的魔杖从中跳了出来,一身的黑紫色,全身蔓延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黑魔导,ATK2500】
“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
名前再一次从手牌中抽出了一张卡,将卡的正面展现在“自我”的面前,“【光与暗的洗礼】!”
突然,黑魔导的身下再一次地冒出了黑色的烟雾,然后他的身躯一点一点地下沉,但是黑魔导的脸色却依旧处变不惊,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光与暗的洗礼】是只有在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才能够发动的卡片,将场上的一只【黑魔导】当做祭品,然后从牌组中特殊召唤一只怪兽——【混沌的黑魔导师】!!”
将黑魔导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黑的黑魔术师,比起黑魔导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要更加显得庄重严肃,而他的头上也带着巨大的两角的头饰,皮肤青色……莫名地有种阿凡达的感觉呢——名前这样想着,但是决斗还是要继续的。
【混沌的黑魔导师,ATK2800】
“但是还没有结束呢,【混沌的黑魔导师】的效果发动!”
场上的【混沌的黑魔导师】的面前又冒出了和之前一样的黑色烟雾,他将自己的手探了进去,而名前也在继续宣布着这张卡片的效果,“……这张卡在召唤和特殊召唤成功的时候,可以从墓地中选择一张魔法卡加入手牌!”
【混沌的黑魔导师】将手臂抽了出来,手中拿的卡片毫无疑问的就是——
“……死者苏生吗。”“自我”嘟囔道。
“其实有用的也就是【死者苏生】了呢,毕竟我的墓地里没有那么多有用的卡。虽然很想要回【天使之施】,但是我的战术一向都是强攻。”
“明明是魔法师,不用计策反而用强攻……你这家伙还真是奇怪啊。”“自我”摇了摇头,但是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说出这句话也只是为了促进一下现场气氛而已。
“我再一次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再一次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
又是黑色的烟雾!带着一往无前的其实,黑魔导再一次地出现在了决斗场上。
“第一回合就来攻击力2500和攻击力2800的怪兽……你这家伙还真是……”
“自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名前的做法。通过魔法师的各种各样的组合以此来特殊召唤魔法师族当中攻击力高等的怪兽……然后以此来行使的强攻战法。虽然算不上是多厉害,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难在一开始就这么多高攻击力的怪兽手下活下来的。
“不过并不是不能对付……”
“我现在的手牌还有四张,还远远没有完结呢!”
名前笑了一下,那是相当坦然、相当高兴的笑容。
就好像拼上全力实现了梦想的感觉。
心中充斥的是欢愉。
“我再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师徒的牵绊】!自己的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导女孩】!”
通过影像的具现,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穿着略显暴露的可爱女孩子出现在了两名黑魔导师的前方,一只手摆出了“V”的姿势吐了一下舌头。
【黑魔导女孩,ATK2000】
“我再埋伏两张卡片,回合结束!”
“一回合召唤出三只的高等级怪兽也算是值得称赞吧……但是就让我一瞬间将其摧毁吧!”
“自我”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明明是看不到的,但是名前就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了。
满满的恶意!
“我的回合,抽卡。”
“自我”瞥了一眼手中的卡,然后从中抽出了一张卡。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高等仪式术】!这张卡的效果是,选择手卡中的一只仪式怪兽,
从自己卡组中选择等级合计和这只怪兽相同的怪兽送入墓地,并且特殊召唤这只怪兽上场!我从卡组当中选择两只LV4的【吸血跳骚】送入墓地,两只怪兽的等级合计是LV8!”
“仪式怪兽?!”名前瞪大了眼睛。
一般来说仪式怪兽都是需要仪式怪兽在手牌中并且要通过相应的仪式魔法卡才能够召唤的麻烦怪兽,但是这一张【高等仪式术】的作用却是将这方面的限制消除了!
“出现吧!【终焉之王迪米斯】!!”
从天空急速地坠落而下,穿着一身黑色铠甲黑色头盔的巨大人形重重地撞击在了地上,它的身上燃烧着青色的火焰,手上拿着一把细长的大斧头。
【终焉之王迪米斯,ATK2400】
“攻击力只是2400而已,我的场上可是还有这攻击两千五百还有两千八百的怪兽呢,难道说你要打过来吗?”名前扬声说道。而且他的场上还有这两张可以反击对方的卡片,完全不用惧怕对方有什么手段。
“呵,真的是这样吗?”
“?!”
“【终焉之王迪米斯】的效果发动!支付自己2000点的LP,破坏场上此卡以外的全部怪兽!”
LP4000→2000
“什么——”名前瞪大了眼睛,但“自我”根本不会给名前这么多愣神的机会,在效果发动的同时,在【终焉之王迪米斯】身上涌起的是无法计量的青色火焰,仿佛怒涛般的海浪翻涌而来,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掉!
“唔……黑魔导!黑魔导女孩……”
“砰!砰!砰!”
连续三声爆炸昭示着名前场上的三只怪兽全部消灭,而他后场的两张埋伏卡在那汹涌的青色火焰也无法幸免,成为碎片送往了墓地。
“还没结束呢,我再发动手中的怪兽卡【恶魔铲土虫】的效果,将自己墓地当中的两只昆虫族怪兽除外,将这张卡片特殊召唤!!”
【恶魔铲土虫,ATK2800】
“……!!”
“去吧,恶魔铲土虫,终焉之王迪米斯!对名前直接攻击!”
眼前、变得一片空白。
——Third——
的确是惊诧。
因为名前从一开始就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其实他就连自我的都没能打败。
“……真是的、竟然在第二回合就死了什么的……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虽说如此,可是现在的他出现在了这里。
“不是说我不能离开那里吗……”
“嘛——也不能说那家伙是错的,只是把你封闭的时间已经到头了而已。”
恍如小恶魔一样的清脆女声。
对于这个声音,名前可是相当地清楚,要知道当初把他扯进这个乱七八糟的游戏的家伙,就是她——“Morica。”
“哦呀看来你对我的印象深刻嘛。”
红白色的少女在空中逐渐显露出了身影,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
“要不要我告诉一个很宝贵的消息呢?”
“……什么宝贵的消息。”名前伸出了手,随着morica的一声响指,属于他的蓝色西装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你们的‘作死队’可是全灭了喔?”
“——”
名前穿上衣服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在停顿之后又马上将自己的穿着整理好。
“喔,是吗。”
“喂喂喂——你妹妹也死了诶?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Morica的语气就像是在抱怨一样,似乎名前一点表情也不展露出来的表现让她有些不满。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她也复活了对吧。”
“……你在这方面倒是挺聪明的嘛。”
“看起来我猜对了呢。”
名前微微一笑。
“……原来你是猜的吗。”Morica的脸色就好像是吃到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一样难看。
“反倒是你这么容易上当才让我觉得惊讶。”
“唔……”Morica略显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后胡乱挥了挥手:“你赶紧给我走吧!”
“走去哪里?”名前问。
“啊哈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呢。”
貌似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Morica的语气再一次变得欢快起来。
“【死人与活人】的战斗呢。”
——Fourth——
杀。
杀。
杀。
既然都复活了,那么一切就都好说了。
实际上能够保证她的存活就行了。
其他的不用管了。
死了就死了吧。
这个游戏本身就不是为了什么培养什么感情而存在的。
如果说有什么爱情滋生那倒是一段不错的故事。
但是这个游戏的残酷性本身就决定了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突然想起来一部动漫呢。
“其实我也不想砍你呢,因为看你们都挺和谐的。”
——可惜你是活人呢。
“唔……”白发男艰难地躲避着我的攻击。
“烦死了……你赶紧给我去死吧!”
我这样大喊着,快步地冲向了白发男。
——所以说你们赶紧死掉啊。
——死掉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死掉了名无才能活下去。
——所以对不起请你去死吧!
“呃……”强忍着痛苦的声音。
刺中了。
手中的水果刀毫无疑问地刺中了白发男的腹部。
再补上一刀。
但是白发男有很快捂着伤口跑掉了。
“该死……”
“跑慢点可以吗……”后面的女孩子终于慢慢地跟了上来。
长谷川优那,在追杀开始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子。
虽然有些中二病就是了。
“……要不你先待在这——不,还是算了吧。”
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
把她一个人放在那里还是不太放心。
“砰。”倒地的声音。
我看得见白发男又缓缓起身,准备逃走。
“别逃……!”
“呜——”优那只能略显委屈地跟了上来。
我追上了白发男,然后揪住了他的头发。
“喀……”白发男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我并没有管这么多,直截了当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白发男咬了咬牙,举起脚来想要踢我,但是这一腿根本没有多少力道,被我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我刚刚要把水果刀往下戳去,然而白发男猛地一用力,挣脱了我。
“……!?”
回光返照一样地跑得飞快。
但是白发男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人。
黑发的、大学生。
我记得,那家伙的名字是杰音。
他也活着?不对,他也死了。
啊呀真是可惜,这家伙也死了。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个拦路的家伙,白发男站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杰音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
“追得我挺辛苦的啊混蛋。”
我终于追到了白发男。
我看得清楚他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呀……”
我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
水果刀在我的操控下,用力地插入了白发男左肩膀的肌肉。
“唔唔唔唔唔!”
用力。
拉下。
因为有些难以操控力道,水果刀划动的轨迹偏向了右边。
一直划到了右背下方。
……划动血肉的感觉有些恶心。
但是要忍住。
“赶紧给我死吧……”
我觉得我自己在笑。
像是一个可怜人一样在笑。
“哇啊啊啊……!”声音从高昂到低沉。
白发男发出了“呜噜噜”的响声。
“……?!”
白发男突然一回头,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该死……!”我的脚一滑,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再理会其他,白发男的背部甚至还插着水果刀,却以超出一般人的速度奔跑着。
就连他前面的杰音也被他一下子撞开。
“……”杰音看了白发男一眼,但是白发男根本无法顾及他,而是一味地逃命。
“……”我坐在地上,没有再去追杀。
那种程度,已经是必死了。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所谓的医疗援护。
只要没有人拥有着治疗的技术,他就无法得救。
更何况那个家伙的悲伤还插着一把自己的水果刀。
“呼……呼……”长谷川优那终于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我再一次地确定着。
——自己所做的,并非错误的行为。
要用自己的手,消灭一切能够威胁到名无的人。
所有的活人,都必须死!
【非日常】Hide-And-Seek(来玩嘛~)
一直有一种阴森的气氛环绕在周围,这种不安的心情对于刚刚经历打斗的人来说很不妙。
“我真不想再见到他,真不想!”杰音不断的抹去脸上的血,抱怨“下手太狠了!这个刀疤要怎么好啊!啊,好疼!”
在森林深处,“别过来,请放我。。出去”
“刚才是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吧。”杰音停下脚步,“喂!有人在那里吧,出来!”
“不要。”脚踩在枯叶与枝条时的声音渐渐远去。杰音砍断阻碍的枝条一路跟在那个脚步声后“喂!不要再跑了!莫非你!”
“别过来!”一声令下周边的植物瞬间生长起来。“别过来!”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你是谁!出来!啊!”从地下冒出来的藤蔓击中杰音的背部。
“这招数卑鄙啊。”他趴在地上暂时无法动弹,只能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别走。”
脸上也开始剧烈的疼痛。“糟糕!伤口感染了!”可附近也没有可以治疗的东西。
包扎?“不不不不,这看起来太损我的英俊面貌了。”仔细一想,“好像只能这么做了。”
远处一个拿着竹刀的身影走过。
“喂!你等等!有什么可以治疗的吗?”那人没有理睬。
“哪有吃的吗?有点饿啊!”那人好想有一点反应。他向这边走来。一步一步靠近。
是个女生!
“啊,对不起啊,说话有点粗鲁。”
“没关系。我只有点竹子你要吃吗?”面无表情回答。
“啊?Are you kidding?竹子怎么吃?”
“用嘴吃。”继续面无表情。
“啊?哦,好吧,我试试。”杰音尝试着把坚硬的竹子砍断,再咬开,“疼!藤蔓都比这个软。算了。脸上有伤,谢谢你的好意,你怎么不笑笑。”
“嗯?”
“好吧,也没有什么可以笑的事情。”他直接将话题转向另一个方向,“你在那边发现什么吗?”
“没。”
“好,好的。你叫什么?”
“柚。”他确实想起来之前在过道路过的时候,听见有一个女生说她很喜欢剑术。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眼前的女生会不会攻击自己,杰音开始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走了。”话音刚落柚就没有了踪影。“等。。等,你的竹子很好吃。”
少女走了“别走这么急么,也罢,还不知道他会不会伤我。”
“哈哈。”远处传来笑声。
杰音虎躯一震,“谁!给我出来,你暴露了,你一直都在那里吧!你给我出来!”他疯了一般在那里砍周围的植物,不放过仍和一个角落。
“真无趣,来玩捉迷藏吧。”
“你给我出来!这是最后的警告。”
“哼哼,找到我你就赢了。”和之前的状况一样,植物们都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向杰音攻击过来。
“你这个招数开挂了吧!怎么可以这样,捉迷藏的时候不能改变周围的地形啊。”跳跃在空中很难掌握方向,他只能用尽全力将水果刀刺进对边的树上,依靠凌乱的藤条踩过去躲过攻击。
“那我就不施展能力了,只要我赢了,你就可以问我问题,反正你也抓不到我。”
“要是游戏那可不好说啊,我亲爱的小姐~”
周围只有风划过叶子摩擦出来的刷刷声。又是一波攻击。“喂!你犯规啊!”但这次攻击却将她暴露了,一朵白色的雏菊在深褐色藤条中闪现,随后又消失。
“小姐你暴露了。”杰音一个空翻拔下刀跳下来,转身想那多白色的雏菊追去,在一定的高度,纵声一跳,与她只有一层藤蔓相隔。
“你!”她一吓。
“小姐,你输了。”
“怎么可能”
“在你使用能力的时候,你的植物暴露了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吗。所以这场游戏我赢了。”
杰音站在她的面前,用刀指着她,“我的问题很简单,What’s your name?”
女孩站在原地非常害怕,她的目光在漂移,到处寻找着什么,手一挥周围的藤条将她围住。
“你别想逃啊,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啊!(观众朋友你们能忍吗能忍吗!)”
“话真多。”
坐在床上,很认真地思考现在的处境大概是个怎么个回事,曾毅君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半点紧张感都没有。
首先他玩了最新热卖的那款游戏,然后要不是那游戏其实有些问题,就是这个写作Reality Lies GAME译作真实谎言的游戏主导者——那名异色瞳的赤发少女,Morica • Christian……简称莫里卡,亲自挑选游戏玩家。
接着莫里卡把他们这些「玩家」带到这个她所谓的「幻境」,让他们在这里生活,可以休闲,可以娱乐;但是也得到四楼进行「挑战」。
然后就是,小晏大概也来这里了吧,仔细想想他可能还比自己早来。
当小晏从打工回来后就已经传讯息和自己说他先玩了;之后改完稿,他传讯息给小晏,没有得到答复。
大概在和曾毅君说他要先上游戏看看那时,就被带到这里了吧……
那么,现在就该依照莫里卡的建议,到会议室集合,然后顺便组个队认个亲……不是,认识一下别人。
在这个地方可不能像现实一样孤僻啊……
面对着无人的墙壁,即使毫无障碍就接受了自己目前的处境,曾毅君也只能够苦笑。
/
坐在会议室角落的某张沙发,曾毅君拉了拉脖子上在这暖气房中略显多于的天蓝色围巾,另一只手些微不自在地轻拍啜泣着的西门晏不停颤抖的背脊,望向其他地方。
安慰人什么的大概是他一生最不会的事了,就算小说里有多少个擅长让人脱离伤心难过的角色,作为创造出他们的人,他反而是打从心底的不懂安慰到底是个怎样的动作。
……不,应该说,他没有几个需要别人安慰他的时候。
脸上的黑线都快掉到围巾里了,曾毅君还是在想该怎么安慰旁边这宛如他弟弟一般的伪少年(长得一副高中生样子却是个要上大学的人呢这家伙),才不会让他哭得更凶。
「毅君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为、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要挑战、杀人什么的……我们会死掉吗……呜……」用上衣的下襬擦掉不断涌出的泪珠,红着眼眶的西门晏抬起头,看着曾毅君,边吸鼻边忍住颤抖地问。
那模样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在巨大强壮的狮子(幻境)面前,虽然无力抵抗却怎么都想要对抗的小小兔子。不忍再看见那令人心疼的模样,他勉勉强强地从喉咙挤出话语。
「嗯……大概就是……阴错阳差吧……?我们一定能突破挑战的……嗯。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啦放心吧……」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啊……曾毅君撇头苦笑。
真实谎言——堆砌于真实之上的谎言么?
牺牲他人让自己活下去……什么的,真是有够符合现实的步调;但在这里却又不受现实的权力地位影响,比别人强就是一切。
唉……真的是……有够烦人的。就一个游戏还得动脑真的是……
正当曾毅君一边叹气一边苦恼该怎么带这个还不谙世事的邻居在这个游戏里生存时,视线的前方似乎变暗了些。
「我们队里正好缺两个就满五个,你们要加入吗?」
/
因为还没找到挑战时要用的武器,所以曾毅君和那队伍的领头——米白色头发的少女雁米说了声之后再去找他们,便带着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西门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想看看分配给他们的房间里有没有可以用的武器。
让西门晏坐到床上,曾毅君自己走向了卫生间,打开门往里头看了看,除了牙刷牙膏牙杯毛巾浴巾卫生纸以外的东西基本没有,他也不可能扛着浴缸莲蓬头什么的到处走,先不说能不能拿下来了,他又没有多啦O梦的四次元百宝袋。
悻悻然地回头走出卫生间,这次的目标定到了盆栽。毕竟衣柜里除了衣服他想不到会装什么,桌子上下要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就能看到,只好去看看游戏RPG里最常藏钥匙的地方——那看似平凡的盆栽了。
「……我想我没办法拿树枝来打怪。」而且这个好重!
试着端起盆栽却发现自己竟然抬不起来,想想也不可能拿植物去挑战,曾毅君放弃了盆栽。
那么……不就剩床底了吗……
皱了皱眉,不是很想要翻床底那种极高机率出现吓人机关的地方,但也无可奈何。曾毅君转过头,接着瞠大眼,愣了愣。
——小晏什么时候哭完的?还已经在帮忙找武器了?
既然床他在找的话……他就只能够找……衣柜……
呃、俗话说得好嘛!最不可能的地方就越是有可能……可能怎样来着?啊哈哈哈我忘了。
放弃心中那一点点坚持,曾毅君移了几步到衣柜前,抱着和原先那一点点坚持差不多大小的希望,慢慢拉开了左右的门……
……好多布料。
小心翼翼地将布料移开翻找,寻找任何能当作武器的东西——布料不可能当武器的啦!
——喔喔!有小刀!
「小晏我找到小刀了!」
「毅君哥我找到一把有点长的刀了!」
接着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诶?」
/
「那么,我们谁该用哪把呢。」
他们两个盘腿坐在空旷的地板上,对着两把一长一短的刀面面相觑。
这么不科学的武器竟然一把放他床底下一把放他柜子里?
难道他的房间是什么恐怖探索游戏的起始点?说不定他房间走出去就能看到个灯笼存档点!
「……毅君哥,与其再想剧情……不如赶快想想要怎么用这些东西哦……」熟知曾毅君个性的西门晏有点无奈地伸手摇了下曾毅君的肩膀。
看着那一副「魂魄已飘有事已晚」的脸,就晓得毅君哥的思想早就飘到十万八千里远去了……
「——噢、嗯,嗯。」实际上完全没错,曾毅君的魂魄已经飘回现实里的游戏去了,他正想从远处爆掉王怪的头。
「那……小晏你用短一点那把我用长一点那把?你应该不会想拿这种东西吧……」虽然自己也不是很想要拿着刀这类危险凶器,不过情势所逼他也只好拿了。
「欸?」出乎意料地,西门晏做出了疑问的表情,「毅君哥你会用这种刀吗?」
会,他会。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他是会拿着刀挥舞来想动作要怎么描述的那种人。
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替他做了回答,西门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两人中间的刀。
他拿起了短的那把。
「希望可以不要伤害到任何人……」
听见他喃喃的曾毅君苦笑,太过天真的想法没有办法拿来生存啊——但又不能不要……真是太复杂了啊。
这个世界,这个社会。
握着细薄、长度偏短的拆信刀,西门晏垂下眼帘,呢喃过后便是一阵令人难受的沉默。
而不习惯严肃的曾毅君才刚感叹完,心思就又飘到了「他这房间的床和柜子里为什么都放着凶器」这点上了,这一次他想的是另外一类型的游戏:其实他们是穿越到了奇幻冒险类游戏里了对吧——
唉,虽然不能回村复活。
「毅君哥,你会饿吗?我想去餐厅看看,顺便做点吃的。」
心神愈飘愈远,差点就飞到宇宙去的曾毅君猛然惊醒,抬头看向面前站起身,将拆信刀小心翼翼收进裤子口袋的西门晏,愣了几秒后果断点头,因为他想起他开游戏前那一碗刚泡好的泡面了!
「那毅君哥想吃什么?」
「都行!」
曾毅君用那宛如看见救星一样的闪亮眼神盯着西门晏,突然意识到的饥饿感正一点一滴地蚕食着他的精神,他可是从早上就没吃东西……拚命赶稿到了下午,好不容易泡了碗方便面却因为这鬼游戏只吃了几口——
他只吃了几口啊怒!
「那我就煮碗面啰。」
「好。」
目送西门晏无奈的背影走出房门,曾毅君揉揉肚子,饥肠辘辘的他没有办法再分神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了,除了面对现实找寻方法以外他别无选择。
深吸一口气,起身环顾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房间,还有哪一个角落是他们还没有翻找过的。
门附近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这也不是什么以方块组成的世界,不会有可以藏箱子的地方;墙壁,就是一片迭在纯白上的深浅绿色交错的磁砖,里面也不会藏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吧……
桌子看过了;衣柜也找过了,就是一堆现在一点用都没的布料;盆栽的话……算了吧,那一堆土大概挖了也没什么东西;唯一的床上和床底小晏也翻过了……
啊!
这不是有个没翻过的地方么!
床!头!柜!
满脸兴奋得像是要去寻宝的小孩子,曾毅君一步一步地踏向床的一旁,嘴角的角度降不下来,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是绷带耶!
虽然他不会用。
不过小晏好像会吧!
那就好了。
花一秒钟想完这绷带之于他们的可用性,最后得出结论:他自己用不到,但是可以给小晏。
于是他把抽屉里的纯白色绷带通通拿了出来,很愉快地摆到了床上,毕竟他不知道绷带这东西能不能随便丢,总之放到床上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有问题也必须是没问题。
啊,这么说来,他有在口袋里放笔和笔记以记录灵感的习惯……虽然平时都会立刻拿出来,但是今天早上刚从外面跑步回来,就接到编辑催稿的消息,连鞋子也顾不得脱就开始改稿,而且因为早上买的矿泉水还没喝完,所以他也没有起来移动半部……
泡方便面的时候没脱只是单纯忘记了……
掏了掏看似颇小但实际上空间还挺够放的裤子口袋,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三只黑色原子笔和一本能够一手掌握的小型笔记。
曾毅君心满意足地走回放着刀的角落,把东西都放在一堆后便听见开门声从背后传来。
「……毅君哥?」大概是看到他异常欣喜的背影而感到疑问,小晏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迟疑。
「啊,小晏、吃的就先放……我的放地板你的放在……桌上……」曾毅君看着西门晏走向位置不大的床头柜,语尾逐渐模糊,「……算了,你要放那也行……」
已经把食物放到床头柜上平面的西门晏茫然地和曾毅君对看,让人实在没有办法说什么更正的话。
勉强放下两人份汤面的床头柜在曾毅君眼里简直就是在哀号,迅速拿下碗的曾毅君看见里头除了汤以外就是一大团面条,他抬头望向西门晏,眼里头充满感动:「你还记得我吃面不加料!」
「毅君哥,自从你要我别加料之后,我就没在帮你做的面里加过其他料吧……」坐到了床边的西门晏无奈,他可是帮毅君哥做菜做了快一年的人啊,记忆力再差也不会把这种事给忘了吧!
「诶,好像也是。」
默默坐到地板上进食面条的曾毅君侧头想了想,他好像一瞬间忘记了什么东西……?
「嗯?毅君哥,床上怎么有一团绷带……」这么说着的西门晏拿起差一点被他坐到的纯白色绷带,困惑地看向曾毅君。
「喔那个是……我刚才在床头柜里找到的东西。」放下吃干净的碗,曾毅君据实以告:「虽然我不会用,但是我记得小晏你会用吧?就给你用啰。」
「呃……好,毕竟明天就要去挑战了……要是受伤了放着也不太好。」西门晏点点头,「毅君哥你吃完了?先把碗放那我等等一起洗吧。」
噢。这次换曾毅君点点头,把碗放到了桌子上……对喔,明明有桌子为什么刚才要放床头柜?小晏是还在紧张吗……
既然要去挑战的话,多多确认一下装备可是基本!尤其是这种一路打到BOSS关的!虽然说没法买红水什么的……
但是他相信以他的强韧生命一定有办法带着小晏突破难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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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攻的正义君(不
请坚信他是受……!并且CP绝对不是晏!
更新后的现在已经决定好他的CP啰~(?
大概会在挑战中出现……名字←
于是、于是……
响应有优娜是因为邀请加入队伍的是优娜哦!
*即兴的一小段脑洞
*灰珉幼年
*不是剧情向
•灰色•
世界是灰色的。少年是灰色的。
少年的瞳孔映出了灰色的玄关,与一个女人走向外界的背影。
少年弱弱的看着这个似乎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急促离去,还傻傻的期盼着她能再次踏进这里,投给一个少年奢望的微笑,给房间带来点不和谐般的色彩。
但是,灰色是改变不了的了。
少年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通往外界的门,与自己的呼吸对话。
囚服般的黑白套在瘦小的身体上,领口小心翼翼的垂在少年肩头,似乎在安慰少年细致的皮肤,但却不曾带给他一丝温暖。
珉,石头的意思。
少年不曾知道她为什么会给予他如此生僻的名字,一个不被人所发现、不被人所宠爱的灰色石头。
少年轻轻地从陈旧的的椅子上起身,走向窗户边。嫩芽般的手指沾染了窗沿上的灰色,少年却毫无洗去之心。玻璃上的雨泪成股流下,将唯一能看向外界的通道带来模糊感。
但是,灰色是改变不了的了。
少年慢慢张开口,想要发出的声音只有口型的回馈。
“活着。”
活在灰色中么?
「进来这里的时候,五人被分散开来,幸运的是过了十分钟后,TLK队再次集合在一起,也许是来得早的关系,除了自己的队员们,并没有看到其他队。」
在这之中的,除了我与你以外,谁都不知道的故事。
【時之森域の迷うの少女】
「这里是……哪里?」 太阳穴一抽一抽的,仿佛还没有从时空转移的眩晕中缓过神来,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望了望四周,冲天的藤蔓扭曲地缠绕在一起,空间壁一片混沌。
我扶着身旁的藤蔓站了起来,此时头部的眩晕已经缓和了许多,这才让我注意到深深的违和感。
……违和感?
「糟糕。」我惊呼出声,围在脖子上的围巾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应该是空间转移的时候不知道掉到哪里了,总之当务之急是找到围巾,然后找到分散的同伴。
我顺着藤蔓向前搜索,周围只有润湿的泥土和植物混杂在一起的气息,可这丝毫也没让我感觉到清新,忽然,一个橘黄色的身影闯进了我的视界。
「……柚。」我试着呼唤,倚着藤蔓小息的柚身体一僵,愣愣地从蜷缩着的膝盖中抬起头,看向这这边。
「……濑海?」少女平时总是清亮无比的眼眸里此时写满了迷茫。
「柚?」我快步走了过去,凑到她的身边蹲下「怎么了?」我低声问道。
在我的印象里,柚从来都不是个会把自己的弱点表现给别人看的姑娘。
「没事。」柚摇了摇头,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其它人呢?」
「大家都分散了,在这个空间里。」我注视着她,也跟着站了起来。
「哦。」柚应了一声,往藤蔓密集的方向走去。
「你看到我的围巾了吗,不知道被卷到哪里去了。」我跟在她后面。
柚回过头来,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我旁边的树根「没有,那我们找找吧,在找同伴的同时。」
我应了一声,这里应该是空间的外围,并不算大,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柚。」我无奈地唤道,几步走到了她的旁边,强迫着她直视我的脸,柚不比我矮太多,我稍微垂了垂眼眸就能看到她平静地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了,这么忽然。」
我看着她的眼眸,想在其中看出点什么东西,可这和平时一样平淡无波的漂亮眼睛此时反映出的只有我的影子,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瞬间,她的眼眸躲闪了一下。
「你在害怕。」只是这一瞬间,我就能笃定。
「我没有。」柚不着痕迹地甩开了我。
「你害怕会失去同伴,失去重要的人——在这个未知的世界,我说的不对吗?」我大声地说道,而下一秒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柚瞬间临近于崩溃的神情。
「好了,不用迷茫。」在她愤怒地推开我之前,我动作轻柔地把她带到了怀里「我是队长,我会首当其冲地保护你们所有人,尤其是队里的软妹子,所以你不用一个人战斗,没必要。」
柚并没有说话,她低了低头,把下巴磕到了我的肩膀上,良久,我听到她小声啊了一声,带着一点几乎听不见的哭腔。
「怎么了?」我哑声问道。
「濑海,你的围巾。」她推开了我,仔细观察的话,耳尖和鼻头都有点微微泛红。
「啊!」我转过头,看到我空间转换前不远的一棵老树上挂着那条熟悉的天蓝色围巾。
只是……
「好高。」我的语气中带上了点为难,而事实上我的确很为难。
「蠢死了。」恢复了平时冷淡表情的柚看了我一眼,捡起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的竹刀,精准地确定了一个方向,然后投了出去。
一号选手,柚,十分!
我一路小跑跑了过去,捡起了插在地上的竹刀以及被精准无比地带到了地上的围巾。
这姑娘,该怎么说呢……
我揉了揉鼻子。
忽然,我听到了两个互相拌嘴的熟悉声音越来越近。
「哦,那不是濑海吗,柚也在啊。」忍冬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起头,看见安妮塔和忍冬,而Ginn正无奈地站在旁边。
柚从我身后悠悠地走了过去,而我看着她走到了同伴旁边时,才也跟着走过去。
所谓同伴,就是闪闪发光的存在啊。
愿这一番话语保佑你,柚。
番外篇【時之森域の迷うの少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