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纵相交
一、
【前言 去死吧,去死吧,我TM写不出啦 我要死了真心憋不出来了,啥感觉都没有进度缓慢这个也就是简单交代一下闺女的童年和朋友们初次遇见的故事,我说话也是洛里啰嗦的,干巴巴的写了点,怕看着太少就分章节发上来好惹。这一章也就是大段的描写凑字,下一章就是和毛球的二三事之类的,艾玛我好啰嗦。bgm 【cocoom】和【歌愛ユキ】鳳仙花配合食用风味更加。】
上纵相交
一.
【少女拉开窗帘,光线却被云层编织的帷幕掩盖的支离破碎。】
【她轻轻喘了口气,像是许久未被释怀的疲倦。【
【教室早已空无一人,她也忘记了自己睡了多久。】
这次故事的起点,来自东京的一个小镇。
适逢雨季,这方不算渺远的土壤似乎遭受了一场善意的耗劫,似是失去情人般天空,泪水像断线的珠帘肆意散落,击落了古宅瓦檐上斑驳的灰尘,冷却了的水花却将周遭滋生出躁动的热情。
然而过后,气温微凉。
向日葵花永不朝向临近泯灭的发光体,黄昏,阳光将空气中的孢子湿润扩散,裹上了一层层稀疏的光晕。
随后它们开始炸裂,生腾,将闪着微光的碎屑依附在路边的花草,随着光源的转移,渐变折射出的光点延绵至地平线。
这便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美。
直到城楼的摆钟哼出微弱的三声悲鸣
少女微微侧头,没有声息般地轻轻蹲下,双手将紧握住一簇不知名的野草,她不知道平日里需要园艺剪刀才可以斩下的野草韧性十足,拼尽全力才将其扯断,依附在草茎上的尖锐绒毛轻易将她细嫩的双手割出细密的伤口,微微“啧”了一声,强忍着疼痛将其揣在在衣侧的口袋里,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双手的腥甜气息缠绕着身后的影子,被余辉拉伸形成一条无限伸展的直线。
年久失修的土地被时光的锤摆敲打出坑洼的伤口,却被积水填满。
微风吹过,荡漾的水波掀起一阵涟漪,少女被激得微微一颤,快步向家跑去。
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无非是如此,这是她上学的第一天,充满阳光和青草香的回忆,卧槽我编不下去了我能不能吧这里和谐了让各位老爷yy吧我赶死线下次改qwqwqwqwqw
0000000000000000000000
夜幕将大地渲染了一层属于他的独特气质,街灯接踵亮起,无止境的路口似乎成为了一道与时间赛跑的赛道,比赛的结果早已让人无暇猜测,因为,她已经输了。
越过不知多少遍的长街小巷,妹子【划掉】在一幢不算大的房舍前站定,踌躇了片刻便轻轻叩了叩门扉。
良久,屋内似乎想起一阵不算轻的躁动声响,门被狠狠的扯开,面前的男人愣了片刻,随即狠狠的骂了声什么。
“你看看几点了?!”闻声开门的男人一身酒气,猛得将女孩拽进屋内,额角磕上门框,迅速红肿起来。
女孩低着头不吭声,她知道无论怎么解释的结局都是如此,多说什么还会将结局推向一个更为偏激的转折点。
“说话!”男人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小心,在学校睡着了......”少女小声地回答道,将手又攥紧了几分。
“你再说一遍?!我很好骗么?!”男人猛地一推,少女跌坐在地上,手上的伤疤还未愈合,新鲜的血液顺着地面崎岖的走势流淌出了一幅诡谲的图画。
“这怎么弄得?”男人踢了踢少女少女伤痕累累的掌心,光线昏暗,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学校手工课要采集野草…….不小心就划伤了……”
“这就是你晚回来的理由?”男人的脚掌狠狠踩向少女的手背,少女一声闷哼,眼角浸满了泪花。
“对……对不起……”【疼的要死好吗卧槽】←无视他】
“贱货。”男人碾压着脚下柔软的皮肤,践踏起来。
“我看你好像不知错啊。”不等少女回应男人回身去了屋内,少女抽回手,伤痕中镶满了石子,如此惨状的让人不敢再看下去。
屋内传来“彭”的一声巨响,似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少女不敢想下去,紧缩着的瞳孔死死的盯着门口,仿佛是在等待死神最后的宣判。
“贱货,让你再敢撒谎!”男人大步冲向这里,手中多了一瓶支离破碎的酒瓶。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少女趴在地上,狼狈的恳请着眼钱的恶魔。
“错了?你哪错了?”男人举起酒瓶,狠狠划向少女的手臂,柔嫩的皮肤经受不了此版折磨,瞬间就裂开了狰狞的缺口。
“啊!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我真的错了…..”少女有气无力的喊道,鲜血浸透了新买的校服。
“嗯?你哪错了?”男人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拽起少女的头发,狠狠向地面砸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撒谎我不该撒谎……”额头破裂的阵痛伴随着鲜血淋漓,少女的实现被鲜红掩盖,闭着眼睛不知在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滚去院子,别让我看见你。”男人将酒瓶摔在地上,碎片飞溅,生生打在少女的脸上。
“好的……”少女撑着地面,一步一步向后院爬去。
后院的景象与坟场无异,冷清,萧条,就像是一个不忍爬出的袖笼。
少女在墙角边上停了下来,勉强直立起身,靠在墙壁上静静的喘气。
随后,泪水将干涸的血液晕开,一滴一滴落在衣领上,凝成了几朵妖冶的花。
少女缩了缩的身子,将头深深埋进怀里。
华灯初上,暧昧的光晕笼罩在她瘦小的躯体上
只有丝丝感官上的刺激让她证实了自己的存在。
那也只是
刺入骨髓的冷。
【我写完了!!!!!!!!!!!!!我竟然写完了!!!!!!!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明天我再改各位老爷看过给个分行吗!!!!!!!!!!!!!!qwqwqwqwqwqwq
甩掉一个得到钱心满意足的女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对于茉莉来说,和女人上床远远不及吃晚餐重要。尤其是今天的晚餐看上去非常的可口,那抉择的天平简直分分钟就被放上了足够的砝码。
茉莉哼着跑掉的小曲儿绕道来到拳市背后的废物回收站,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游走着,这股香甜的味道简直就是黑暗中给喰种点亮的照明灯,但是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在周五这段时间出来觅食,因为黑街拳市的“帝王”被打扰用餐,可不是一件能让人轻松愉快笑出来的事情。
喰种的喰场,一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
千人斩的大块头很容易就能在回收站里看到,只是今天那里似乎多出来一个不怕死的来觅食的家伙。茉莉活动了一下筋骨,骨骼摩擦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他对着黑暗里那一小团人影喊道:“喂,小鬼,你知不知道这块儿地方,是我的喰场?”
埋头苦吃的身影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肌肉被咀嚼的声音和骨头断裂的声音一并响起,在黑暗中简直清晰可闻。
估计是新来的家伙吧?真是没有眼色啊,那狠狠揍他一顿一点都不为过吧?
茉莉心中暗想着,尾赫已经急射而出,向着那团身影毫无防备的后背袭去。
——只要把这家伙抽飞,就可以安静的享用晚餐啦~
可在下一秒,攻击的步伐就被打乱,八条蔓延的鳞赫挡住了尾赫的攻击,被人打断进餐的身影也终于转过身来。酒红色的头发遮挡住了来者的眼睛,视野中只能看到一条红嫩的小舌将嘴边的血渍卷进嘴里,但她身上的白色水手服和超短裙都昭告了她的性别。
“诶?!竟然是女孩子?!”茉莉忍不住扶额,他有着从来不打女人的习惯。虽然对方是喰种,可是她体格这么娇小,看那个头也堪堪超过他的腰部,如果真的狠狠的抽下去,那根本就是只有禽兽才做的出来的事情啊!
“你,好吵。”另一边的女孩子大概完全不懂也不关心茉莉此刻的纠结,但是遇见好吃的东西却被人打断用餐,换做谁心情都好不了。她大跨步向着茉莉跑来,校服裙摆和所有鳞赫一起飞扬起来,看样子是想从四面八方给茉莉画个牢笼。
茉莉的尾赫扎在了左边的墙面上,身体也随着尾赫一起飞快的移动起来,他想要绕到蜘蛛背后去,用一个手刀结束这场他根本提不起劲儿的战斗。
但那女孩子并没有放水的意思,她的鳞赫随着茉莉的移动快速的抽插着,虽然速度尚且没有办法赶上茉莉,可那破坏力已经可以从破损的掉落着水泥块儿的墙面上直观的被体现出来了。
“啧,再这样下去的话这房子肯定得塌,得先换个地方再说。”茉莉呸了一口,他可不想自己的餐桌就这样突然暴露在CCG的搜查范围里。他飞快的向四面打量了一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场地,翻过巷末的砖墙向那里移去。
只要越过这条马路,就能抵达那个废弃工厂了。
茉莉在心里盘算着,轻盈的落在地面上,向着目标地跑去。
身后的女孩子也身手矫健的跟上来了,一边移动一边在地面上制造恐怖的大洞,却没想到在过马路的时候,直接戳翻了一辆行驶过来的汽车。
这巨大的响动自然引起了茉莉的注意,他一回头就知道这下惨了,这么大的阵势想要人不注意都难,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挽救一下局面。
造成这种场面的女孩子有些手足无措的将目光从严重变形的车子上移开,她的鳞赫无精打采的盘在地上。女孩子仰着小脸看着急匆匆赶回来的茉莉,并没有再一次发动攻击。她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我已经打了报警电话了,快跑!”茉莉将女孩子直接托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飞快的从车祸现场逃离。
茉莉再一次翻过墙将千人斩的尸体拖走,跳跃几下从屋顶离开了。这一带即将被人盘查,他可得提前饱餐一顿来预防不知道会延续多久的警方调查。
一路上女孩子都非常的安静,似乎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茉莉将尸体扔在小旅馆后的巷子里,就托着女孩子往旅馆里走去。可惜两人叠加的身高无法通过旅馆的门,茉莉才把女孩子放下来,牵着她的手进去了。
“一间房。”随手把钱甩在柜台上,茉莉的神色有点不耐烦。
柜台里的老板用惊异的目光看了看茉莉,又看了看他身边娇小稚气的衣衫不整的女孩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房卡递给了茉莉。
完全不知道旅馆老板脑补了些什么的茉莉大大方方的拉着女孩子的手上楼去了,独留下老板一个人感慨世风日下,现在的人连小学生都不放过了。
把女孩子安置在房间里,茉莉又从窗户翻出去,打算好好的补偿一下今天自己一点儿不平静的晚餐,结果那个女孩子竟然也跟着站在了窗口,只是她完全不敢睁眼看下面,用手紧紧地扒着窗台,脚颤巍巍的向下探着。
茉莉无力的骂了几句,又抓着排水管上去,把女孩子夹在胳肢窝里直接从三楼跳下去了。
“我开动了~感谢款待~”
茉莉双手啪的一声合十,然后就将尸体的手臂揪下来开始啃。
一边的女孩子也毫不客气,抬手就去挖尸体的眼球,吧唧吧唧的坐在一边吃了起来。
第一次和别的喰种一起进餐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体验,茉莉看着低头吃的很认真的小脑袋,忍不住用沾满血水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说小鬼,你知不知道随便进入别人的喰场是非常不礼貌的啊?如果你今天遇到的是个喜欢共食的家伙那你就死定了。”
茉莉一边说一边戳着女孩子的额头,露出了金色眼瞳的女孩子仰着头看着他,抿了抿嘴唇,小声说:“不是小鬼,是蜘蛛。”
现在的小鬼关注点到底在哪里啊?
茉莉刚想开口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蜘蛛却对着他露出一个笑脸:“如果遇见别人的话,吃掉就好了。”
蜘蛛稚嫩的小脸上还带着血渍和被茉莉戳出来的血印子,这笑容却显得分外可爱。
好吧好吧,他一向拿女人没什么办法……
茉莉又大力揉了一把蜘蛛的头发,才对她自我介绍道:“我是黑街的爱刅茉莉,以后到了黑街就来找我,保证没人敢找你麻烦。”
蜘蛛乖巧的点头道:“嗯,茉莉,我知道了。”
“好了,快点吃完我们去休息。”
“嗯。”
两人都没有料到的是,这场无疾而终的战斗,会让他们正式连成可以放心交付后背的伙伴,成为可以并肩战斗的同盟。
我,小森,今天终于遇到了队友,赶在了测试之前。
早上我在学校的走廊上边走边考虑着队友的事,啊啊,当初就应该找个妹子啊,现在找真是困难。想着,就在看着组好对的人健步走过的身影中,一个全着黑的高个儿慵懒的从身旁走过,手里还抱了一只猫。很快就要测验了,这人从神情到动作,没有一丝紧张,很从容,莫名的觉得可以尝试询问,我便上去搭话。
“你好,我是小森。”
“嗯..我叫王大龙...你好”
“抱歉问下,你组对了吗?”
“额,还没有。”
“可以和我组对吗”
“可以啊,我正愁着呢”
“太好了,下个星期的对试,可以参加了。”
“是啊。”
就这样我组了对,一起去在对试场填了时间,并填了各自的武器,我的武器是手枪和短刀,而王大龙输得很快,我想大概就一件武器,之后告了别,就这样一个有意义的一天过完了。
过了一星期
我,大龙,今天下午就是对试了,那天跟那妹子聊得很开心啊,今天也真热,就穿那件白色的gitty吧,啊,不早了。
“小黑,要去了。”
说着我便和小黑走出了房间,带上了剑和短刀,走向了对试场。
路上想着希望那妹子别太强啊,我一定要有个做前辈的样子,要赢啊。
“噢,王大龙前辈”
“哦,小森,下午好。”她也来的不迟啊,哎,手枪和手雷,远近兼攻,啊,不简单啊。
“恩,下午好”
“前辈就用剑吗,不用辅助武器吗?”
“恩,我就用这,觉得没必要用。”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着琐事,就这样走到的对试场。
不知不觉身旁的小森的感觉变了,她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走向另一边。
#
亮白的灯下两人的身体都绷紧了,屏幕上出现上的倒计时,在一声一声的电子声中,小森渐渐扶上了腰间的手枪,大龙也握紧了手中的剑。
“咚-咚-当——,现在一小时的对试开始。”
“请多指教。”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嘭嘭”小森便立刻开了枪,子弹打破了寂静的空气,向着大龙冲去,大龙马上用剑当了回去。
他皱了皱眉头:“有后劲啊。”
小森笑着:“还有更有劲的。”
又向大龙开了六枪,不过竟全被挡大龙了下来。
“不过也就这样啊”大龙笑道。
“切”小森气愤咬下了手雷的安全拴,扔了出去,其动作可以说万无一失,就在这时大龙躲开了爆炸,哄的一声,烟雾蒙住了视野,大龙在烟中隐藏起来,小森警戒四方“嗖—”一只短刀从烟中飞出,向小森的头部,小森虽然避开了但还是擦到了脸,从耳边飞过的风声也使她汗颜,这时大龙从烟中冲了出来,剑一下挥了过来,同时,小森通过插在墙上的短刀,腾空一跃,在大龙的面前消失了。
“你也不赖啊,速度和力道不容小视呢,小森擦了擦汗。
“谢谢,别输喽。”大龙笑了。
小森一皱眉一下又连发了几枪。
就这样两人撕斗着。
眼下还有3分钟,两人都有了大大小小的擦伤忽然大龙向小森冲去,小森便开枪防卫,可手上受了伤,大龙躲过了子弹,一脚把小森踢上了墙,并把短刀投向了小森。
“谁会输,别小看人啊!”在呐喊的小森一瞬间以空手接白刃之式接住了短刀,扔了回去,当时大龙一愣,短刀就刺中了他的腿。
两人刚站了起来,电子声响了。
“时间到,此次判定为平局,请学生转入医务室。”
“幸苦了,前辈。”
“恩”
从医务室出来,小森说:“那明天见,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恩,谢谢,明天见”
这绝对可以划入我经历过的这二十年的人生中最困难的事。
还是排在前三位的。
事情要从傍晚说起。这些天研究所开始活动了,作为研究员的我,赤坂琴美,由于没有研究材料又没有搜集材料的人员,需要自己出门找材料,也就是喰种或人类的……尸体。
“呐,一会儿找到了尸体,要全部带回去吗?”
“当然。”
“那如果我们两个拿不动怎么办?需要我先消灭一部分吗?”
“安室凛,作为喰种你不会搬不动一具尸体。还有,不能吃。”
——由于研究所的其他人都已经两两成对搭上伙了,我不得不和一只,啊不对,一位喰种成为搭档。安室凛比我小几岁,似乎是上高中的年纪,不过已经在酒吧打工了。
自杀的高发地段我知道几个,近期有强烈的自杀动机的人我也听说了几个。只有假期才开放的供人们蹦极的悬崖,高度足够高而可以死得彻底,峭壁上很干净而不用担心会被树枝挂住,离繁华的路段有足够距离就不用考虑是否会惊吓到路人。走过一片树林才能到达悬崖下的空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天黑,周围很安静,应该没有喰种在寻找食物。
“闻到了。”视线未及之处是嗅觉的领地,安室速度极快地从我身边掠过,我追着风的末尾,树叶被带来的风扫过而发出沙沙的声音。
死去的女性以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面部表情在这样的环境下很惊悚,看起来像落地姿势不当,摔在地上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挣扎才死去。我试图让她换一个更好看的姿势,但是关节尚僵硬,几乎掰不动;手指却还是松的,灵活一些。
小关节尚未形成尸僵,说明死亡时间还不算长,因此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也还没开始腐败。再好不过。
真是可恶呢,看到同为人类的尸体却毫无怜悯之心,反而会因此而欣喜。
“凛,帮个忙。把关节弄松了。”
安室把死者举过头顶的左手臂往下掰,显然也费了一些力气:“还很硬啊。取下一部分肌肉不是更方便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纯净透亮的绿色。那并不是喰种饥饿时会有的颜色。但是不饿就代表不想吃了吗?一日三餐我都按时吃掉,但我是很少感到饿的,只是一旦开始吃就很难停下来。
“别,不要破坏尸体的完整性。加把劲,把手脚掰直就可以了。”我对她说。
于是,回去的路就变成两个女孩子扛着一个大麻袋在无人的大路上走。还不算太晚,路灯冷清但可以听到不远的街上有人声,交谈和吵架的声音,欢笑和尖叫的声音。
安室带路,她都尽量挑人不多不少的路走,不会太突兀。路的另一头有提着箱子的人走过,她都会藏起来。
和喰种单独出门终究是很麻烦的事情。提心吊胆,担心碰到不认识的喰种会打起来,担心碰到CCG然后被追杀,担心被同伴吃掉。
“不用一直躲了吧,不是所有提箱子的人都是白鸽的。”在安室第五次用眨眼的时间隐入路灯照不亮的黑暗,把我和装着尸体的麻袋丢在路中间后,我提醒她。
提箱子的人走出视线后她才出来。“你可以离我近一点的。”
还是被发现了。可能是进研究所之前那件事留下的阴影,我一直不喜欢接近喰种,也许是恐惧吧。就像安室害怕CCG的白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理阴影。
“我靠近一点,你就不会跑了吗?”
“应该吧。”
就这样走了一段路,我发现安室在向前走的同时,似乎在慢慢地远离我。
“你越走越远了啊。刚刚是谁让我靠近一点的。”
“肉的味道,太重了。”
“……”
“我可以吃一点吗?”
“不行。”
“就一点而已。研究不需要的那一部分。”
“现在不行。”
“我可是请了假来帮你找尸体的啊,损失的工资就不需要补偿吗?”
真是输给她了。
“用完之后,会给你一些的。”
“琴美我知道你最好啦——”
把人类尸体送给喰种吃掉,我又一次背叛了人类呢。说起来,研究所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人类和喰种都各自活下去,还是让人类变得不像人类,喰种变得不像喰种,以此求得共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