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为了二百万的报酬而踏上一条游轮,却互不知道彼此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暗杀一名男子。然而这名男子因为意外的死亡,使一切初衷都改变了。船上的广播响起:「三天之内,这艘船上请务必只剩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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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原案:@打蜜】
他赢了,果然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
这家伙,好像叫做西泽尔。
西泽尔。
是外国人吗?
西泽尔扶着墙大口呼吸了好一会,然后又开始到处奔跑,邹着眉头看上去很着急很可怜。
地上的尸体就放在地上吧,说不定有什么喜欢的人就拿走了。我看见过奇怪的蓬松金毛男就在尸体前站了很久,嘛,现在是特别时期,人就是这样。
我跨过尸体,打开了房间门。
按照道理说,C03这个房间的主人肯定和在门口打起来的两个人有一定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在如此巧合的地方打起来了,或者说不定其实就是他们两的房间。
“打扰了。”
摸了好一会墙壁,才摸到凸出来的开关,于是就按了下去,房间里终于看得清楚了很多。
“啊呀。”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非常干净。地上有行李,还有武器什么的。不过拿别人的东西很没教养,我对这样的东西没兴趣。看来这家伙也是经历了不少战斗——至少他杀过人,想来想去在船上那么久还没打过一次,一直偷偷摸摸地去餐厅吃盒饭悠闲的大概也只有我吧。
我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迟疑了一会,没有进去。
走廊里的尸体也越来越多,还好餐厅也还是很干净的。如果没注意,踩过血迹的话就不好办了。
而且翻别人房间也很没礼貌嘛。
啊,我要不要给他个便签嘛。
内容应该是什么呢——
“亲爱的西泽尔先生,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吗。
感觉好轻佻,果然还是算了。
我关上门,打算回房间。
……现在是第几次回到房间了?
我揉揉脑袋,先前的疼痛感早就消失了,但是让我越来做不安起来。
“回到原本的状态了吗……”
对关于自己的事情大部分都忘记了。
“……”
现在做这种事情非常的不理智,我是明白的。但是我非常地害怕我会进入这样的状态……忘记大多数事情,只剩下自己。
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只能抓着菜刀,绝望地看着我的手腕。
“陈怿纯……放轻松……你……已经走过去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深呼吸,“放轻松……”
我将刀往下快速地划了一下。
先是一条线,然后开始有血球冒出来了。没砍到要害,出血肯定不多。
不管怎么说正常人被砍的话一定会很痛,然后哇哇哭的吧。
我眨着眼睛,就是冒不出眼泪。
“好痛啊。”
忍不住自我安慰道。
“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
逐渐冰冷的手,血一直在流着,滴到了地板上。
“我还真的是喜欢往回走。”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真的,完全没有进步。
我的手腕毫无疼痛感。
——也就是说我已经忘记疼痛的感觉了。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不可能吧。”
啊对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越来越冷静了。
再来一次。
我又往手上砍了几刀。
“没有用啊,没有用啊没有用啊没有用啊!?”
血越来越多的渗出来。
为什么会忘记“痛”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明明不会忘记的。
应该不会忘记才对。
为什么会忘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总有一天,会把所有的事情给忘记吧。
总有一天,我连你也会忘记吧。
两秒之后。
两秒之后?
“……”
我从行李中拿出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会手腕。坐回书桌。
※
月 日 星期 天气 晚上
忘记做了什么了
找到了队友的候补对象
名字叫做西泽尔
砍了手,证明痛感已经消失了
还有是时候要换武器了
为什么我只能往后倒退呢
陈铭修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揍我的
我好害怕两秒之后就忘记他
我不想忘记任何事物
※
“现在是晚上了呢。”
我盖上日记本,不知道为什么地叹气了。
“睡觉。”
然后爬上床。
从哪里传来兵器击打的声音。
海浪撞击着船的声音。
在大脑中挥散不去的“滋啦滋啦”声。
很苦。
已经没有痛了。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不想看手机。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会更好一点。
今天试试看和西泽尔打招呼吧。
“……不过应该都已经快第三天了呢。”
没有杀死所有人这个船就会沉没了吧。
“日记沉进大海的话,他就看不见了。”
我绝对不能让船沉没。
果然还是要先得到西泽尔的认可,接下来不管尊严什么的了,换一个武器把人全部杀掉,然后偷偷杀掉西泽尔吧。
“抱歉啦,西泽尔。”
虽然还不认识你。
现在还是要出门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但愿能碰到西泽尔,不用去找就快多了。
我关上门。
※
餐厅已经没什么人了。
大家都死掉了、躲起来了、没有起床的也有人在。现在暗杀真是太好不过了。
碰到了一个男人,但是没有理他,继续吃了。
因为现在只要找到西泽尔就够了,不想惹麻烦事。
这样想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8盒大概已经够了吧。
还好味觉还在。
但是已经吃不出那种好吃的感觉了。
吃完饭以后站了一会,那个男人还在,不过他也没有看我,无所谓。
我走向餐厅门。
去找他吧。
※Attention:
*为了营造气氛会有偏激语言出现(已询问过对战方意见),但是作者本身对所有孩子的性格与理念保持尊重与理解。
*来不及了有机会会重新修订这一章先让我活到下一个时段吧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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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处理完那具名为南吹雪的漂亮的金发尸体并好好地安置了战利品,刚换好衣服出门发带便在转身的一刻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割断了。
“您是为了躺在那里的人而来找我的吧?”
即便为了一件武器才刚刚又经历过一场血战,在突然被刀刃攻击的时候罗尔夫并没有意外与抱怨,他只是侧闪后将对方的下一次直击扇到了一边、抓住那条胳膊,然后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将那亮晶晶的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对面作为不速之客的青年似乎怔了一下,被罗尔夫抓着的手肌肉越发紧绷着,甚至能听见刀刃因为力量而颤抖的哀鸣。
“为什么您要保护那种自己都无法完成战斗的人呢?我觉得您的感情并没有这么廉价。”
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法理解,还是故意这么说来刺激对方的,反正充满了恶意的话语直率地进入了古伊的脑海,并让挑衅者在下一秒被沉重的拳头打了脸——还是故意的,然而惊人的力道却没有让他有多少踉跄,像是仅仅转了个头,他接而冷静地摆正了自己的脸。
对面的人约莫是已经愤怒得不知道如何揍他了,以至于第二拳的重复攻击也被敌人的手掌稳妥地接下,滑稽的场面让两个人看起来就像相扑场的初级力士,生涩地僵持着。
古伊还是想要说些什么来驳倒否定了他一切的对手的,毕竟他始终足够相信自己的实力不会在任何一场战斗中失败,挣脱区区挡住攻击的束缚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最终的最终他只是用力地动了几下嘴唇,仿佛渴望将面前猎物嚼碎的野兽,只是迫于压力始终下不了口。
这种人到底懂些什么!
老套的台词浮现在脑海里,配合场景却是那么地有剧情性。
“我猜……”
表面上不闹不怒的东欧男子歪头细想着,全然不顾对方感受地继续他的“观众调查”——没错,“观众调查”,只对见证了他艺术品并引发感想的人使用的作者问卷,纯粹只是希望了解到更多残酷故事的“作者的偏执”。
“我猜,您正在想‘我到底懂些什么’,为什么能够这么无所谓地当着您的面贬低您的所爱,可是这一切确实是我想询问的,不管您中意与否,如果在您死前我都没问明白的话,那我估计一辈子都会难以释怀的。”
说着,他快速地将对方的双手交替拉扯过身前,随后快速地闪到了对方的身后,那场景就像在跳舞一样,在狭小地走廊里交换了立场。
“我也曾经有希望守护的挚友,”刻意去加重了某一个词组,他空手接住对方再度劈下来的刀刃,随后曲起手指直接打中了对方的腹部,借着对方后退的时机说道,“哦对了……您不用立刻考虑需要回我什么的,只是让您自己被打,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嗯,我说我曾经有过一个必须要保护的挚友。”
也不清楚他接下来到底是想说些什么,古伊说着附身朝着对方冲刺了过去,并在对手企图躲闪的时候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墙上大吼道:“那你这种混蛋就不应该随意玩弄别人的性命!懂吗?”
他激动地抓着对方的脖子再将他往墙上摔了一次,紧接着往那小腿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脚,硬是把憎恶的对象撂倒在地上。
“可是他也被我杀了,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完全不害怕古伊即将刺下来的刀刃,罗尔夫只是在对方体重的压制下吃力地耸了耸肩反问道,活像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子,无辜地叙述起自己的过去。
“人渣!”
手起刀落,应该被刺穿的肉体却没有发出应有的声响,罗尔夫再度握住了那刺向自己的刀刃,只是这一次,鲜血滴落下来,染红了他的衬衫。
“啊哈哈!您说得或许没错,但是有一点您错了,那是他自己希望被我杀死的,大概。”
刀刃卡在对方的手心里,不管怎么折磨那滴血的手掌,古伊发现自己始终没办法把武器按下去,那双柔和如玉的绿色眼睛正安静地注视着自己,即便已经被仇恨占据心房也无法忽视其中的怜悯和哀叹。
“以为装可怜就能获得原谅吗……”
像是在反抗什么罪恶的东西,古伊终于低下头去正视了对方,他的声音因为情绪而变得有些颤抖。
“不,您误会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原谅我,”终于舍得拔高声调,罗尔夫摇摇头笑着说,“我只是希望,能够有同样失去了挚友的人,能够听一下我的故事。”
警觉地,古伊顿时觉得对方单手从腰侧掏出了什么,手上的力道稍微一松便被推了出去,随后就感到了肩膀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手枪。
比起去判断方才的硝烟与爆鸣声来自什么型号的枪支,古伊下意识地先改变了自己的行进方向,摆正刀刃朝着对手的左手冲了过去,如他所愿,对方果真使用渗血的手掌来反抓了自己的攻击,使得他用一记上踢将对方握在右手的手枪打飞,并在罗尔夫想要抓住自己的大腿过肩摔的时候朝着他的脖颈一击再度把人带到了地上——只是这次没有那么顺利,在落地的一瞬间对方完全靠着力道的压制转了个身,反而将古伊自己摔了下去。
随即传来的是肉体撕裂的声响,想必对方掏出了小刀一类的武器贯穿了自己的腹部,那一瞬间真的是连疼痛也无法立刻感受到,更何况狡猾的敌人还要继续给出令人两难的提示呢?
“我就是用这把刀杀了您最重要的人。”
罗尔夫故意俯下身在对方的耳畔说道,随后又迅速地一刀捅进了对方的心侧。
“和一……”
一瞬间就像变了个人,古伊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对手持刀的魔爪。
成全一样地,罗尔夫在下一秒就再一刀命中了可怜人的心脏……不,与其说是他命中的,不如说是在自己拔出刀子之后对方又硬拉下来的。
血液再度染红了走廊的地面和东欧青年白净的脸。
“和、一……咳……咳!”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连犯罪者也待在了原地没有动弹,只是看着因为疼痛和出血而痉挛的对手仍然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和那把刀的刀柄,以及他那似乎在挣扎什么一样地硬是想说清楚自己恋人名字的、颤动的嘴唇。
“您的心意,我已经彻底了解到了。”
他用力地将手抽离了对方的握力,随后将躺在地上的人轻轻地抱了起来,走向走廊的尽头。
谁也不能确定这个疯子是不是真的清醒了,反正,他走到了祭坛的位置,随后将古伊安置在了他同伴的身旁,仅仅看着濒死的人吃力地握住了已经冰冷的挚友的手,随后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一样、终于笑着闭上了眼睛。
古伊终没能注意到、听到生前的对手给他与和一唱诵的祷词,但是那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突然的开始与突然而莫名其妙的结束终于为一场闹剧划上了句号,画家仅剩的一块白色绸缎为走廊的一角拦出了只属于逝者的安息之所,小刀被放在了两个人相握着的手下,宛若可怕又合理的见证,让他们的故事也算结了尾。
——不,在天堂会继续的吧?
在看没有阳光洒下的祭坛前,罗尔夫站在那白幕布外再度询问起了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的友人。
会的。
似乎有谁隐隐约约地回答道,伴随着青年的回房,微弱地淹没在了脚步声中。
限时战争~虐杀炮灰编~
「The one」
拔卡其实一向觉得自己的运气很不错,以至于他在接到那个电话之后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的条件。
事实上他也的确很缺钱——那并不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人要做手术之类的,只是因为生活费不够了。
拔卡经受过的教育其实并不算多,充其量只有小学程度,而且他的父母并不是什么好人,要说是什么人的话大可自由想象……拔卡能够上小学还是一些好心的亲戚的救助,但是他本人似乎根本不领情,简单的说就是类似于「不学好」,亲戚似乎也看出来了拔卡的心思,于是拔卡在他四年级的时候b就辍学了,但是真正的文化水平可能就连二三年级都比不上。
……就是这么一个类似社会渣滓一样的家伙在社会上跌跌撞撞地活了下来,至于怎么活下来的,大概只是在地上捡钱还有卖易拉罐之类的吧。
身高不足文化不足出身低微年纪轻轻性格简直就像是一个小混混……这样的人愿意免费打工可能都没人要,但是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总算是勉勉强强撑了下来,但是没钱总不能算个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那群狐朋狗友也开始渐渐断了联系。
「这样下去……要怎么搞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c的电话打来了。
两百万,对于当时的拔卡来说这的确是一款无比巨大的金钱——但是为了拿到这笔钱的条件却是杀死一个人。
哈,只是杀死一个人嘛,为了拿到这两百万简直就是值了。
……对于自己即将杀死一个人的事实拔卡在内心深处似乎根本没有让他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他所能够想像到的,大概只是自己拿着那两百万随意使唤着酒吧里的美女然后在宾馆里尽情地翻云覆雨吧。
那对于一个男人的确是一件相当美妙的事情……然而当拔卡看见那个该死的老男人胸口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把刀的时候,他的第六感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大事不妙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大事不妙了,紧随而来的C的话语瞬间就把他心中的侥幸刹那间摧毁得丝毫不剩。
「那么——游戏开始。」
啊啊,这的确是游戏。就像是一场争夺战,但是拔卡从一开始就明白了自己并非主角而是一个炮灰。
强大的人太多了。
身为一个小混混,拔卡相当清楚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弱小,但是他的运气貌似真的是上天眷顾一样,他不管怎样都没有人特意来杀他,就算有人从身边路过也没有来一个什么突然袭击。
他曾经看过一场战斗,那是一个蓝发少年和一个金发青年的交战,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双方快到无法让目光跟上的速度,狂野的攻击方式以及无比华丽的剑道的交锋,仅仅只是看着就有一种从心底里涌出来的无力感。
这才是真正的战斗……拔卡已经完全确认了自己已经毫无过剩的可能。
「……几点了?」
窝在房间的门边,拔卡的脸色憔悴。
从酒会回来,他就只有拿一个饭盒,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都呆在房间里,偶尔出去偷杯水……托这个的福,他才活到了现在。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以前都是三四点钟睡的,怎么这么快就想睡觉了……」
拔卡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醒起来,但是拔卡的行为貌似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效,他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手中的电子手表在一片黑暗中发挥着绿色的幽光,大概是觉得一片漆黑更有安全性,拔卡早早地就把房间中的照明灯全部关掉了。
「啊已经第三天了。」拔卡突然全身一阵激灵,神经变得清楚了不少。
一个小时前C刚刚把第四时段中的死亡名单放了出来,要是没有数错的话,人数已经死了四分之三了。
「等等……这是不是说,我也有机会了?!」拔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为为数不多的存活者之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真的有着一些胜利的可能性。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那还不如亲自上战场呢……想到这里,拔卡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去别的人的房间拿取武器,现在的话那些武器都该被搜刮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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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也没什么关系。
如果说,自己只是呆在房间里,就已经有这么多人死了……会不会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这个小喽啰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美好了——啊,自己就连灭杀敌人都不用,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着对方自相残杀,然后自己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拔卡靠在门旁,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现在的他貌似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幻想状态,如果说这一场大乱斗中就这么安然无事地度过了的话,那的确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会顺着人的意愿而进行。
想要一点力气都不付出就这么坐享其成,拔卡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是多么地天真和愚蠢,下一刻,就如同报应一样,一把刀从拔卡的头上出现,刺穿了木门,发出了低沉的“砰”的声音。
“……”
拔卡睁大了眼睛。
……什么情况?一把刀?一把刀是怎么回事?我呆在这里这么久不是都没有人发现吗?好不容易就第五时段了,再撑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就可以成为大赢家了!——被发现了?不可能!不可能!
“哎呀呀……真是一个巨大的漏网之鱼呢。”
门的隔音效果看起来的挺好的样子,但是门后的人明显是靠在门上说话的,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清晰而又一字不漏地将他的话语传达到了拔卡的耳边,“真是的……头一次打架这么不爽……你这家伙——”
“就稍微给我泄泄火吧?”
门外的男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什么?”拔卡诧异地望了望头上的刀,但是下一刻头顶上的刀就被抽了回去,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从拔卡的内心喷涌而出,快跑!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只要对上那么就毫无胜机可言——
第六感不断呼喊着,但是拔卡却不知所措。
逃跑?别开玩笑了,房间里哪里有地方可以跑啊……拔卡全身发抖,大腿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就连站起来都无法做到。
——快动啊我的腿——
——我的武器?我的武器——我的武器在哪里……我的武器是什么来着?
“砰!”
拔卡思考的时间不多,但是门后的人的动作对于拔卡的行动完全没有兴趣,因为对他来说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虐杀而不是看着猎物怎么被他玩弄,从根本上来讲门后的人根本就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
门在一瞬间就被大卸八块,巨大的冲力连着拔卡的身躯一起撞飞。
“……这还真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小。”
走廊上的灯光照出了这个人的面孔,那是一个金发的白人,戴着黑色帽子,身上的灰色衬衫虽然看起来很帅气但是上面已经多了不少血迹还有伤痕,尽管还不至于触目惊心的程度,但是看得出来受的轻伤很多。
“呜……”
拔卡恐惧地连连后退,在地上屁滚尿流一样地攀爬着,带着“呜啊”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这样闹得我罪恶感很强啊……喂小鬼,住嘴一下吧。”
金发青年看起来满脸烦恼的摸了摸头,但是他手上的打刀在金色的灯光下闪耀着不容忽视的闪光,拔卡看着这个看起来像是个天使(想多了吧)实际上却是一个罗刹之鬼的家伙,心中的恐惧不停地增幅着。
“笨蛋……是你表现得太凶残了吧。”
从金发青年身后走出来的是一个一身茶绿色的少女,她的姿态一下子让拔卡的眼睛一亮——这种程度的女人在他的国家里可不多见……至少在拔卡所遇到的女人当中,基本没有一个可以比得上她。
如果可以把这个女人压在床上的话——那真是……
仅仅只是想象,拔卡似乎就有些把持不住的趋向,紫色的长裤胯部部分渐渐地涨起,这一个瞬间他好像完全忘记了眼前的敌人和即将到来的生命的危机。
“……”少女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真是的……简直是自找死路嘛。”金发青年叹了口气,“本来还觉得你很小,稍微放你一马找别人的……看起来是不能放你一条生路了呐。”
“……诶?”
在听到了金发青年的话之后,拔卡瞪大了眼睛,涨大的部分一瞬间缩了回去。
“这么作死的家伙真是第一次见到。”
金发青年脸上的笑容让拔卡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了,就算是自己的运气也救不了自己了。
“给你点痛快的死法吧。”
金发青年把刀收回了刀鞘。
拔卡松了一口气。
一道闪光。
噗。
“……好脏。你干嘛一定要切头。”
“……这样不是更好一点吗。”
“算了这家伙的东西不要了。”
“诶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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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期发生了一些事情。
祝愿所有人都能够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