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续)--修道院之殇
我推开左边、紧闭的大门迈步走入。
黑暗像一条冬季的毛毯慢慢地裹住我,我转头,看大门在身后关闭带走最后一点亮光。同样是漫无目的的行走,“安全”这两个字却映入脑海。果然还是身处黑暗最让人安心,即使看不见别人,你也并“不可见”,这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安全了——不过既然参加了这场战役,也并无安全一说啊。我下意识的咧嘴笑起来。
“日安,你是来参加战役的吗?”像是出发到了什么开关一样,面前突然出现了NPC之类的人,近在耳边的柔声让我得以判断面前人正处青年。虽然在一片黑暗中看的不真切,模糊中应该是个黑发黑瞳的俊美青年。虽然他看来并无敌意,但能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接近我真是让人吃惊。他的能力究竟是有多强呐。因为思考着这些有的没的,青年见我久久不回答重新说了一遍之前的话。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夹杂着无奈的语气补充道,“那样的话请跟我走吧,我是接应你们到各自阵营地点的。我的名字叫萧倾心。”
青年的话近在耳畔,温柔的像是三月的风。他的步伐不紧不慢,节奏性的踏向地面——这点才让我觉得他还是人类,而非神仙什么的。
前方出现了光。我本能的眯起眼。到了吗。
身畔的脚步消失了。这时已经能够看清青年的脸,果然也是俊美至极。他微垂下眼睑,像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这并不是我期望的局面”“我们本不该自相残杀的”这类。我并没有打断他:既然是你死我活的战役,那些所谓的“和平主义”也只是虚假的白纸罢了。既然加入了这场战役,我本就没有做什么很好的打算。但他眼里的悲伤却像融化的海水。
他向我的方向走近。本还没想好要做什么的我感受到了来自头部增加的重力。以及隔着帽子也能感受到的温度……诶诶诶诶我被摸头了?!许久没有过的,被叫做“温暖”么……
在我诧异的时候亮光的另一边走来了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她走到萧倾心的另一边,紧紧的抓住他一条手臂,警惕地看着我。萧倾心眼中的悲伤转眼又化为温和的湖水。他一把抱起那个小女孩,宠溺之情毫不掩饰的透露出来。“嗯,我们走吧,欧若拉。”
“哥哥,什么时候回家啊?欧若拉好讨厌这里~”小女孩开口,声音糯糯甜甜的。
“很快很快,到了那时欧若拉就可以交很多新朋友,和他们一起玩啦。”
小女孩开始撒娇般的抱怨朋友们的离开,而萧倾心柔声安慰着。欧若拉不知怎么的笑起来,笑容甜的像冰糖水。
他们渐行渐远。
我啊,才没有羡慕呢。
我快步走向亮光。
当眼睛能适应刺眼的光线后,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修道院的中心。
面前是甬长的过道,从两边石柱上的刻字来看,这座修道院已经很长时间疏于照料,变得破败了。我转身,背后是一扇紧闭的大门,脚下是泛青的大理石。我的周围开始出现空间扭曲,有些人从扭曲的空间里走出来。想必我也是这样来到这里的。
稍加询问,原来这些都是隶属“毁灭 ”阵营的队友,我也稍稍卸下了警备。从白色长廊那里就绷紧神经,现在也是有点累了。我就地坐下,闭上眼睛休息。
“呜啊是小正太!好可爱的说~❤”诶,从声音来看是女孩子……这话是对我说的吗?!
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个留着粉色长发的女孩子。看起来并不是比我大很多的样子,不过灵魂年龄就不清楚了。
“你好啊小正太,我们可以约吗?”女孩子一脸激动和兴奋。
“可我并不认识你啊。”再说了,约是什么意思啊?
“呐,你好哟,这里是觉。”
“嘛,我是Dacik。”
我当时还不曾知道,这次相遇会改变什么。
开头提醒:作者想用圣经装逼但是自己完全没有看过圣经所以所有有关联的东西……嗯就这么呵呵吧?
【因为上帝想要创造一个世界,世界就诞生了】
借着最后一点的意思勉强的抬眼看了看死死抓住的仪器,已经再也没有数值,社镜冰抬眼看见佐佐木千本手中死死揣着的仪器用匕首把佐佐木的手指割断取了出来“哎呀——现在大哥哥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
“……”佐佐木没有回答他,他也回答不了,已经被割断的气管开始涌血,明明应该马上就要死掉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活着呢?
……
“竹竿——竹竿!!我要听故事!!!”佐佐木躺在床上乱动翻滚,常暮扶额“好——好——你要听什么故事?”
“唔……随便!!!”佐佐木听见常暮答应自己的话乖乖的缩到被窝里去听常暮讲故事,常暮顺手打开身边的一本书“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子空间的故事。”“哎……?子空间的故事?”“嗯。”常暮低垂着眼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专用术语,用自己的话讲出——
“从前有个子空间,那里的科技十分落后,人们还都不知道有其他的空间存在,但是那的人们都相信有一个叫【上帝】的生物,他们说是【上帝】创造了整个世界,他们说【上帝】会拯救他们,于是他们一天一天的期盼自己被【上帝】拯救,于是创造出了一些科技……”“噗,那里的人怎么这么傻?明明自己能创造出东西怎么都说是那个……那个什么创造的?”“我不知道”常暮摇摇头“我并没有去过那个世界,而是这本书上记载的,他们会去歌颂【上帝】,但是连【上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这个观念在人们的心里深根固蒂,非常的奇怪。”
“直到有一个人质疑【上帝】的存在的时候——”常暮拖长语调,佐佐木倒是迫不及待的回答“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人们就发现【上帝】其实并不存在了?……”
“不,”常暮再次摇摇头,把目光转向佐佐木“那个人因为质疑【上帝】的存在而被烧死了。”“嘶——好恐怖好恐怖……不过为什么啊?”
“…………”书本翻到下一页“当他质疑出来之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异类,是【上帝】的敌人派来祸害人间的,而唯一的方法就是火烧,甚至连他的父母也是赞同,亲手把儿子送上刑场……”常暮说到这里的时候侧头看了看缩在被窝里的佐佐木千本“喂……没事吧?”“呜呜呜……下次别讲这么恐怖的故事了……我我我……”说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抓住常暮“哎?!怎么了??”“那个……我、我害怕……你能不能陪我睡啊……?”“哎……知道了知道了……”常暮叹了口气躺倒床上被佐佐木死死的抱着,等等佐佐木睡熟的时候又轻柔的站起来拿食指摩挲了下千本的嘴唇,有触电似的离开,带起那本书一并离开。借着灯光能看见那本书的作者:守旧 常暮。常暮离开佐佐木的房间之后眼神暗了暗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又往兵器库走去。
……
“千本,这个拿着。”常暮把一个小仪器交给佐佐木“哎……?这是啥?”“生命迹象显示仪,差不多这上面能把我的心跳血压都能显示出来,这个仪器我稍微改进了一下每个空间都能收的到就不用担心突然没有讯息了。”“喂喂喂……需要这么谨慎吗?你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说话在说话累不累啊?不就是去见一下那个死面瘫而已啦……放松放松——”说着推开大门,一瞬间白色光芒充斥整个空间,佐佐木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等到眼睛能够适应这耀眼的白光的时候,佐佐木发现常暮不见了。
“哎?!竹竹竿你跑哪里去了?!!!”依旧用大嗓门对着走廊大叫道,回答他的只有漫长的回音。
“不用搞成这样子吧……”佐佐木一边嘀咕一边向深处走去,漫长的走廊统一的颜色显得十分的无趣,时不时看一下仪器上的数值继续向前。
“汝乃参与此无尽战役之人,汝乃贯彻理想之人,汝乃恪守秩序之人……”哎?恪守秩序不就是说我们守旧吗?千本自豪的挺了挺胸露出一个笑容,不过之前那个贯彻理想之人……应该说的是维新吧?之前被竹竿科普的都快吐了都……要是这点东西都不能记下来的话……
“汝乃……守护公理之人。”哎?这个是说什么阵营?!之前维新、守旧、毁灭、憎恨四大阵营都说完了,这个讲的是那个阵营……?还是说有第五阵营的出现?新势力啊!真想去见见!加快脚步的时候不忘再看仪器一眼,依旧是正常的数值在跳跃着,加快脚步继续向前走。
其实佐佐木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守旧阵营当中,不过守旧阵营会有分分部和总部之区,像佐佐木这种闲职总是被安排游走在各个小分部中,跟着佐佐木走的就是常暮,那个面瘫脸虽然是领导者,但是在早会中往往都是其他人发表意见,从来不关心早会的佐佐木也是用尽早会全部的时间去打盹,除了那次对制服不满意的时候突然站起来说要在制作一个便服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作为。常暮的能力是具象化,这在这个阵营里倒是得到了很好的发挥,几乎所有的武器库的出入卡常暮都有,除了一些时间再跟佐佐木东扯西扯之外就呆在武器库里。这两个明明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两人最后居然跑到了一起也是奇怪,时间已经记不清佐佐木在守旧阵营内的日月了,似乎在这个守旧阵营出现的时候他就存在一般,不太喜欢战争的佐佐木也是闲得慌到处逛从来没有到总部过,这次常暮突然提出来要去总部看看头领佐佐木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即使在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情况下。
佐佐木想了想第一次加入守旧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才只有15岁,当时是在面瘫脸因为守旧势力刚诞生的时候出来招募成员被接纳的,从此之后就一直呆在守旧阵营中,面瘫脸那个“大忙人”也是忘了佐佐木的存在倒是把他晾在一旁,其他人也不敢怎么样对这个“元老”级的小家伙命令来命令去,其实他们还巴不得佐佐木不要过去给他们捣乱呢。“真是的到底是谁给谁捣乱也不知道……呜啊!!!!”斗篷被人扯了一下之后惯性扑在地上“谁啊?!!!……哎?”
佐佐木看见了一个天山童姥,嗯,是叫天山童姥吧?【这个词是从常暮嘴里听到的】
“这个……小弟弟是你……?”“唔……我叫社镜冰了啦……抱歉走不动了……大哥哥能不能背背我?”说着伸出手要抱抱。
妈呀!好萌!!!佐佐木·千·约炮本马上换上一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用担心我就是你心灵的依靠】的样子潇洒的说道“当然没有问题!!”说着抱起社镜冰向前走去“社镜……”等等不对啊这个取名风格怎么跟面瘫脸一样?!!当佐佐木狐疑的看着社镜冰的时候社镜冰灿金色的眼睛简直就要照亮佐佐木的心房,算了不管了反正取名的德性都是一个样肯定是面瘫脸的弟弟什么的啦~~~哦呵呵呵怎么这么萌啊——这么想着一蹦一蹦的走到尽头,尽头依旧是一扇白的俗套的大门,社镜冰从佐佐木身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而佐佐木依旧在那里痴汉着——
啊哈哈哈天啊连拍灰的动作都是这么可爱妈呀妈呀好想约但是他还只是小孩子了啦——
没救了。
不过……佐佐木回头看了一眼似乎白的抑郁的大门。竹竿就在里面等着我吧?这么想着往大门走去……
“啊!大哥哥!”社镜冰回头一笑“要来喝杯茶吗?”
“……哎?”佐佐木迟疑的看了一下社镜冰,又低下头看了眼仪器——
等等!
仪器……的数据变成0了……
千本抬起头看向社镜冰,社镜冰的笑容依旧是不变的阳光。
开……开玩笑吧?竹竿他……怎么了?!心突然开始绞痛起来,当着社镜冰的面哭了出来。
啊啊……为什么要哭泣?为什么不忘好一点的方向想想?可能……可能是竹竿的仪器坏了啊?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惨笑两声,明明还在刚才,就在刚才常暮还在叮嘱他自己要小心,为什么自己就先走了呢?
想不通啊……明明我年纪比他大,为什么会是他先死了呢?
想不通啊……明明我这么喜欢作死,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
在一次核对了下仪器……依旧是冷冰冰的0,再也没有任何显示……
他甚至连对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明之前……之前说好的会好好保护我……
明明每次我害怕的时候你都会出来站在我面前……
“大……骗子…………”千本终于抬眼看着社镜冰,社镜冰似乎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他知道,他本来应该是去那扇白色的门,如果比常暮先早到了,他就狠狠的笑他一顿【真慢】;如果比常暮晚到了,就抓抓脑袋说一句【抱歉】,常暮肯定就不会放在心里了。
他从来没想到过常暮不会抵达到终点,他就是一个闲职,常暮才应该进总部,他的能力非常强大,他却为了佐佐木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去总部的机会。
这次……他估计也是不想去吧……他大概是想把佐佐木送进去,只要送进去了他大概就放心了吧……??!!!
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最近常暮一直在咳嗽,药丸时不时的送到嘴里都快成药罐子!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常暮开始远离自己,似乎不想把他身上的疾病带给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迟钝???
“嗯……我们去喝茶吧!”佐佐木擦掉眼泪向社镜冰点点头,社镜冰蹦蹦跳跳的走进黑色的大门,佐佐木紧随其后,他想起来这个小正太到底是谁,常暮并不是没有科普过,而是自己又忘记了。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有小道情报可循的,常暮有段时间找到所有情报一鼓作气的全部塞给佐佐木,不过这也快一千年的事情了怎么能一时间记得起来?社镜冰的外貌和名字还有性格完全能跟资料中的数据对的上,如果说白色的大门是生的话,这扇大门估计就是死了。黑色的大门掩盖最后一丝白色的光芒,房间内的确还是有一些不止从哪里来的光源照亮喝茶的圆桌,佐佐木坐在一端看着社镜冰给自己倒上浓郁的红茶——但是这作为红茶也太过浓郁了些“大哥哥,快尝尝看我泡的茶!”社镜冰坐在另一端看着佐佐木,端起茶杯喝一口,厚重的铁锈味从舌页上蔓延开来——
居然是血?!!佐佐木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弯下腰马上把这些完全入不了口的东西吐出来,血的味道似乎再也抹不去一样留在舌尖,佐佐木难受的分泌唾液,挺起腰就能看见对面的社镜冰:
“大哥哥为什么不喝了呢?……难道你不喜欢吗?”说着自顾自的站起来感叹“欢乐的宴会,美好的宴会,浓香的红茶,那么~”社镜冰转过头眯起眼睛笑的愈发灿烂,不能看见他瞳孔的金色越发暗沉“今天的点心又是……谁呢?”侧了侧头站着看着佐佐木千本“大哥哥——是你哦!是你……无趣的庸俗之人哦~”说着又转过身吃了一块圆桌上的红的如鲜血一般的蛋糕,不再说话的鼓着腮帮子嚼着食物看着佐佐木。
“…………哈哈……”佐佐木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两声惨笑倒在地上,即使意识依旧清醒但是却没有办法夺回身体的主控权。
社镜冰听到这两声笑声之后倒是疑惑的皱起了眉“大哥哥为什么笑呢……?是在嘲笑我吗?”说道这句的时候面部突然扭曲了一下之后变回原样“啊……是在笑自己吧?难道大哥哥……有什么心上人吗?”社镜冰蹲下身子看着睁大眼睛的佐佐木“啊哈~看来我说对了呢!大哥哥的心上人抛弃了大哥哥吗?不过不用担心~大哥哥马上就没有痛苦了~”说着拿起餐刀刺入佐佐木的小腿“大哥哥可真瘦弱呢……是不是没怎么锻炼啊?”
……
【男子猛地醒悟,并没有什么上帝之论,一切都只是如同流言蜚语一样的谎言】
佐佐木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看见越来越多的刀子插入自己的身体上,血液不断涌出染湿了地板,却丝毫没有沾到社镜冰一点。
【他向自己的父母诉说,父母却大惊失色的把他送到法庭】
如果当时……当时我阻止了你……你就不会死吧?即使还是会死的话……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啊……已经没有任何求生欲望的佐佐木躺在冰冷的地上,他只要侧眼就能看见仪器,但是,他不想看……他生怕自己这个决定做错,要是他还活着的话……会不会怪我?
【法庭对他判下火刑,他被昔日好友压倒刑场,他看见自己的父母似乎松了一口气】
【火焰开始灼烧男子的双脚,渐渐的火势蔓延到腿、腹、胸,最后淹没了整个人】
【当火势逐渐熄灭的时候……】
社镜冰无趣的把仪器丢在一边,他已经对死掉的佐佐木没有了丝毫兴趣。
【他们发现,男子消失了!并不是烧成了灰,而是在火势蔓延完全身之前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当场之中有人突然大叫了一声“上帝过来拯救他了!!”之后所有人开始沸腾,纷纷举起火把往自己身上烧】
仪器上的数值跳了一下,似乎是故障了。
【那个大叫的人,就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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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看到这里,大概能懂?
其实我完全不了解基督教那啥的啊……要是有什么基督教的人看见的话……额……不好说
【我是无神论】
这里也就是给自家的儿子定了个结局,目前已经死亡了,其实一开始构想的时候是因为常暮的死亡导致自责殉情的
对,就是这么俗套
但是写到最后的时候又有一种常暮为了拜托千本这个累赘假死的感觉在里面。
总之,我的儿子——佐佐木千本是死掉了
为什么要写常暮也死了呢……
嗯……这个关于到另一个企划,总之常暮在另一个企划因为三次的事情退企了,所以我想……他这里大概也要退企了吧?但是好像消息还没有传到自己就已经擅自定了结局也是够糟糕的
用他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他的儿子最后的结局都是死,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还蛮自嘲的
总之,感谢还没有开企之前的大家对我的照应!如果有机会我是会再回来的!!!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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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战役就要颁布复活任务……社镜冰还真是完全不考虑后果啊,算了,心情不好的话发泄一下也是情有可原,就不向他要求加班费了……”楚凛站在千本的尸体前有些吃惊“这不是老是揪我呆毛的家伙吗?怎么现在就死了……真是的啊……”脑袋上的呆毛跳跃着。
【佐佐木千本复活待定】
珲瑜缓步走在白色的曲折回廊,眼睛微微眯起,右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的小刀上,尽管没有任何陌生的气息,她仍不时地打量着四周。
整个空间都异常安静,只剩下她单调的脚步声回荡开来。
白色。
全部都是白色。
“…是恶趣味..还是强迫症啊…”再一次走到转角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一种无力感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长时间警惕的身体顿时有些瘫软,她的手从腰上垂了下来,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头微微蹙起,神情里满是无奈。“应该会有尽头的.....”说着她抬头看了前方一望无际的大片白色,语气里多了丝不确定,“….吧…”
她咬咬牙,再次紧绷住神经,继续前进。
必须走到终点。
不知道已经拐了多少个弯,走了多少路,从一开始的高度警惕到现在的身疲力倦,珲瑜已经只是机械地行进着,手心满是汗水,紧绷的神经即将到达极限。
仿佛是为了感受自己的存在抑或是让自己多少继续坚持下去,她开始了自言自语。
“还真是…没有别的颜….”
“汝乃参与无尽战役•……”
“谁?!”珲瑜一个激灵,握紧了手中的棍,右手迅速放在腰间,双眼扫视了一遍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除了那依旧无边无尽的纯粹白色。
“汝乃贯彻理想之人,汝乃恪守秩序….”低沉浑厚的声音自顾自继续着。
这是在….描述阵营?还是其他的....她一挑眉,稍许放松了警惕,尝试性地捂住耳朵,不意外地发现声音完全没有变小。
“汝乃扭曲时空中挣扎之人……”
脑中的谜题还没解开,声音却突然消失了。
空间再次恢复沉寂。
“....像新手指导一样吗….但是也太虎头蛇尾了…真不知道是谁..”珲瑜低笑着小声埋怨道,右手不住抚弄着腰间小刀的刀柄。憎恶现实?挣扎?她笑意加深,抬头看了眼前方的路,左手挥舞了下圆棍让僵硬的手掌再次保持战斗状态,对于自己来说,这些都没错。
从阵营里面被挑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场战役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她立起身,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向前跨出一步,跨次元?四个阵营的对抗….有点紧张啊。
不过,总算是可以和母空间的人战斗了。
“我很期待…”她轻声说道,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看不到的某些人听,再次闭上眼,心底渐趋平静,珲瑜的精神饱满起来,向前小跑过去。
马上就能和阵营的..嗯..大人见面了,不知道ta是怎么样的人呢...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还有队友…越来越好奇了!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又是一段漫长的前进。不知不觉间,回廊的白色渐渐有了些变化,一开始着实还难以分辨,但随着前进的脚步,墙壁终于明显地变暗成了浅灰。
终于快到了吗?珲瑜心下一喜,松了口气,手刚刚准备从腰间放下,却又马上警惕起来,放慢了脚步。
之前的回廊里的确是没有机关,没什么困难,所以在到达之前,说不定会有什么….右手跟着思想的变化也握住刀柄随时准备战斗.
正警戒着四周,衣角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了,开始以为是错觉,又明显地感到衣角被摇了摇。
她一惊,下意识地抽出小刀迅速转身,空无一物。
隐身的敌人?额头不禁沁出冷汗,心跳陡然加速。
“你好~我在这里啦~”稚嫩的声音突然从左边响起,似乎还隐隐带着笑。
珲瑜不由向左下方看去——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那里,金发金眸,在单调的走廊里尤为显眼,瞬间吸引了珲瑜的目光。对方眨着灿金色的眼睛,正仰着头看她,小手还捏着她的衣角。
很可爱的小孩子啊…但是…
“你是谁?”珲瑜毫不犹豫地开口,虽刻意放柔了语气但仍带着浓浓的警惕,为了表示善意手上也把小刀收了回去,手却没有松开刀柄。外表和能力往往不成正比,更何况现在是在这个…特殊的回廊里莫名出现的人,指不定对方实际年龄远远超过自己。
小男孩似乎没有察觉这种疏远,带着甜甜的笑容天真地望着她:“呐…你能带我往前走吗?我走不动了~”说着,讨好般地用金色碎发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掌。
好软——好舒服的手感..果然是真正的小孩子吗…被手上的触感带着冒出了这个想法,还不自觉地又摸了几下,没多久她就回过神来,脸上微微发烫,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她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眼对方澄澈的眼眸,暗暗回想了对方刚刚的举动,终于还是松开了握着刀柄的右手,红着脸抱起了男孩,小男孩很轻,抱着并不费力,软软的身子....从怀里传来了…很温暖的感觉。怕对方不舒服,她刻意地放慢了脚步。
手上不重的分量也让长时间因疲于奔命而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有了些许实感。
抱着小男孩沉默地走着,回廊里又只剩下了哒哒哒哒的脚步声。
“嗯……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来参战的吗?”珲瑜还是忍不住打破了冷场,低头询问安静地趴在自己怀里的孩子。
小男孩顿时十分为难地皱起了眉,过了会儿才歪着头回答,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些鼻音:“我叫社镜冰…年龄…嗯….年龄….”像是遇到了难题,小小的鼻子都皱在了一起。
“..有十岁吗?”珲瑜小心翼翼地猜了个数字。
社镜冰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露出甜甜的笑容,软糯的声音继续说:“我不参加~我只是来看的…”
原来如此,是家属啊…..不过是哪个阵营…?而且能到这里,身份也不一般吧。
说不定是自家的...?!珲瑜的眼睛蓦地一亮。
再次经过一个转角,空间里突然明亮了起来——是真正的光所透出的亮度——在这段路的尽头是两扇朴素的大门。珲瑜努力地按捺自己的兴奋,抱紧孩子,紧跑了几步来到门前。
社镜冰适时地松开手,从她身上跳下来,冲击力让小小的身体有些不稳,他前进了几步站稳后,开心地笑着指向一扇门说:“谢谢你送我~这就是通往大厅的门了,参加战争的人都在这里~那么...我也该走了~”说完,他蹦蹦跳跳地拉开了另一扇门。就在刚刚准备进去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个身体贴着门,突然转过小脑袋问了一句——
“要来喝杯茶吗?”
珲瑜下意识看了眼门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未知常常代表着危险。她的心下一紧,眼睛微微眯起,对于这个莫名出现的小孩儿,她的确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但这并不是说她愿意冒险。
“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不去了,还有人等着我呢。”微笑着婉拒了邀请,她转过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清澈的眼神里是向往与决心。
社镜冰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小手向她挥了挥,接着就走进了那个黑暗的空间,顺便带上了门。
门轻轻地合上后,回廊又一次恢复寂静,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珲瑜站在另一扇门前,垂眸把手放在门把上,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却是迟迟不敢推开门。
这里是回廊的结束,也是战役的开始。
门后就是队友与敌人,是未来即将与之相伴或战斗的人。
她握紧了把手。
憎恨着现实,在扭曲时空中挣扎着前进——这是憎恨者。
也是自己。
“...我,很期待。”再次吐出这句话,珲瑜却是比之前更加兴奋,感觉整个人充满了能量,手心微微发热,琥珀色的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现在才是真正地站在了母空间的对立面啊。
把手转动,她打开了门。
序章—世界之初始
你一个人走在白色的长廊里。
跑鞋踏在白色的漆转上,回应你的只有清脆的脚步声。你很讨厌这条走廊,因为它让你想起了多个世纪前母空间的医院。那是一个属于你的噩梦。
你是这个苍白的世界里唯一的颜色,一想到这,你就开始紧张、不安,手心里沁出汗,以十二分的警惕前进。
你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声音,像一个年轻男子的自言自语。语序颠倒而又模糊,你觉得这听起来像古代的语言。在你试图理解这段语句的时候,声音停止了。
紧张过度的幻听吗。你故作轻松的向前走。
你看起来还尚在天真快乐的孩童时期,但却已经是己方阵营中的精英,敌人歼灭名单中的一员。正因为这样,你才能进入这个地方,去赴一场屠杀的盛宴。你的眼睛中燃着战争与毁灭之火。这可以算你正式参加的第一场战役,又能在你的屠杀名单上增加多少人呢。你估计着。一边看着前方的长廊像一条盘旋的巨蛇般变换着它的角度。
白色。并不总是个美好的颜色。
苍白、灰白、死掉的尸体呈现出的偏绿的白。还有你现在的脸色。面白如纸。
你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但你的神经绷得越来越紧,你觉得在这么没穷尽的走下去一定会奔溃的。你知道其实有时候无尽才是最可怕的梦寐。
白色的巨蛇慢慢的减少了转弯的幅度,快到了吧。你轻轻地呼着气。
然后感觉到了衣角的颤动。
“谁?!”你惊异,转过头。
“我在这里啦~”你听到的声音甜美软糯,你的眼前是一个年龄相仿的小孩子。你觉得你字典里所有美好的词都形容不上这个孩子。
他大概有着那种纯净的金色碎发和金色眼瞳,像个精心制作的瓷娃娃般。和那种你从未有过的可爱的声音、眼神。他看起来刚好适合而这个纯白色的地方,就像天使出现在静谧的教堂中一样,理所当然。而你则被衬托得更加的老成、失了这个样子该有的天真活泼,只剩一具脆弱的伪装。
你微微一愣。手却因为警惕将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他可能和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强。
那个看起来软软的弱小的身体可能藏着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力量。
“呐,我们一起向前走吧?一个人有点怕的说~”他又开了口,依旧是这个能净化一切的糯糯的童音。
你只点了点头。就被他欢快的拉着手一起通过这条走廊。他的手也是白皙,但和你那种常年不见光的灰白不同,它就像未经世面的天使的白。你清楚地知道这两者的不同。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你突然脱口而出,倒是被自己吓到了。不过又补了一句,“你也是来参加战争的吗?”可他毫不嫌你的唐突,拖着鼻音回答你,“嗯,我叫社镜冰。唔,年龄的话。。。”他歪着头,似乎在想措辞。
“呐,你到十岁了吗?”“啊,对呢!我十岁了诶!”他用力的点头,“你呢?”“好巧,我也是。”你只淡淡的的回复。似乎是找到同龄人的关系,社镜冰的话也变多了。“我的话不参加战争呢,我只是看着啊~”“这样啊。”你点头。看来应该是家属之类。不过既然能到这里也相比是达官显贵的少爷吧。你叹气。只有这种有身份的人才能活得这么开心,不是么。
“啊,到了呢。”你们的面前是两扇门。“这边是通向大厅的门,进去就能看到大家啦~”社镜冰指指左边的门。自己却跑向另一扇门。右边的门被他费力的拉开,黑幽幽地像张口的巨兽。“再见啦~”“嗯,再见。”你的不安突然间加强了。一定有哪里不对。
是呢,即使社镜冰是家属,也许要先和大家会面的。他应该做的不是同你一起走进大厅,躺在某个战士的怀里依偎着喊“爸爸”“妈妈”什么的才对么。而他去了另一扇门。未知的门。
在你思考的时候,社镜冰突然回过头来。“那个,你要来喝茶吗?”
“啊,不了。”你决定听从自己的第六感。你注视着社镜冰小小的身影湮没在那片黑暗中。什么时候变成那个样子,一定会很受欢迎吧。大家,都喜欢那样的乖孩子,是么。你遗憾,又慢慢的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不要再想下去了,先去和大家汇合吧。你摇头,警告自己不要再沉浸在回忆中。
你打开左边的门,步入。
白色的走廊,空无一人。
又或者是,在等待着下一人。
展开巨口,静静地。白色。
支离破碎世界the world01
01-01世界之初始
白色的。闪耀着的白色。简直快要把人的眼睛闪瞎的白色。——总之,很白很白就是了。
尽管是白色——青亚一向喜欢白色——但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他不由得对这白色生厌了。仅仅只是觉得这些白光很刺眼而已。如果是论这些白光存在的必要性的话,对于青亚来说怎样都好吧。只是太过耀眼了。
他很讨厌。
曲折的回廊。
不单单是这些白光,还有这个仿佛像走不进的迷宫一样的回廊。
左边。右边。再左边。再右边。重复着一个又一个转弯的动作,似乎都快令人失去了耐性一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声音。
“汝乃参与此无尽战役之人……(以下省略)”
这其中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青亚没有去多想。
这种像中二或者是说是充满威严的话语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具备必要性。既然如此的话,就根本没有去理会的必要……大概、就是如此了。
突然,声音消失了。
战争到底是怎样的呢,青亚不由得思考这样的问题。他不是相当擅长于思考逻辑性的问题,但是要他在战斗中下套之类的话他也是很擅长的,只是对于表层里层的这些古怪东西并不是他的专长。
作为阵营中的一员,青亚毫无疑问是作为一名精英而存在的。
要说关于这场战争的信息,知道肯定是知道一些的,但是——这底下究竟隐藏着什么呢,那就不是青亚想要考虑的事情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战斗就行了。
于是,继续前进。
对于即将参加的战争,抱有的是激动吗?不……应该还是有些差别的。尽管带领阵营的是那位大人,但是青亚对其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并不是说青亚对大人的实力不抱期待。如果是作为阵营的领导者的话,那么其实力必然是不可置疑的,尽管青亚也觉得自己稍微有些强度,但是想想应该不是那些大人们的对手。所以他并没有怀疑他们的实力,只是说他根本没有考虑这些问题。
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吧。在自己的实力没有到达那种程度之前,考虑那种事情根本就是无意义的。
“——你在干什么呢。”
好像有个什么声音在叫着自己。……不对,那并不是某人的声音。
只是有个这样的【声音】而已。
“谁知道呢。”
笑了笑。
不管那到底是真是的事情还是一种臆想,这种事情怎样都好。
不过,难得地给了自己一点小小的乐趣。
突然想起来一些小事情……唔,现在想想的话虽然有点像老人一样对过去的感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来这些事情,莫名地有种自己是文艺青年的感觉,然后蹦出一句“什么时间有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不对,偏题了。
——自己到底在瞎想什么啊。
青亚叹了口气,用力摇了摇头,继续在这仿佛无穷无尽的回廊当中漫游着。说起来到这个回廊的原因,毫无疑问是为了参加即将开始的战争——但是,自己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回廊的呢。
……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吧。
他装作消沉的样子低下了头,接着又振作起来向前走去。
白色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
也许是变化的并不怎么明显,等到周围的光芒黯淡到了一定程度之后青亚才发现,周围不知不觉比起刚开始的时候亮度已经差上了不少。
“要到了吗……”青亚嘟囔道。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白色大衣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然后又被摇了摇。
“——”青亚瞪大了眼睛,迅速地回头——然而,回头的刹那却发现背后什么人都没有。
是什么不明物吗?
还是说……敌人?有隐身能力的敌人?
那么……
“呐~我在这里啦。”
甜美而又清脆的童音,突然在青亚的身后响起,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当中造成了一种异常有效的惊吓人的效果。
“……”
青亚诧异地再次回头,一个身材矮小、外表看起来大约只有十岁的金发碎发的小孩子就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一种只能够让人联想到纯洁的笑容。他那一头金色的碎发在这片白光的空间熠熠生辉,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皮肤洁白得足够让任何一个女性觉得羞愧。
小孩似乎没有顾着青亚的任何情绪,只是一副很兴奋的样子跑了过来,牵住了青亚的大手,笑容是青亚从来没有看过的天真甜蜜,简直让人无法对这个孩子产生的什么非分之想,“呐呐,大哥哥你能带我走吗?我现在很累走不动了——”
——好软。
当青亚接触到小孩的手的时候,第一个产生的想法就是这个。
这种触感和当初第一次触碰那个女孩子的手的感觉有的一比。
“带你走?”
青亚有些犹豫。
在这片空间当中遇到小孩子无非是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实际年龄大但是外表年龄小的高手,另一种情况则是实际年龄小外表年龄同样小的人,然而前者的数量似乎比后者要多了很多……也就是说、他面前的这个小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很厉害的家伙。
不过,那样的人往往是站在子空间顶端的家伙,如果这个小孩子真的是第一种情况的人的话,那么自己想要反抗也是做不到的。
“……好啊。”
青亚轻轻抱起了小孩,尽管没有抱过小孩子,但他总是看过别人抱过小孩子的,有样学样他还是做得到的。
尽管路程上多了这么一个小包袱,但是这个孩子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青亚觉得自己抱起这个小孩的时候感觉自己根本没用上多少力。
“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几岁了?是来参加战争的吗?”
“啊……呜……”
小孩清秀的脸庞微微皱起了眉头,声音带上了一丝为难,软糯的声音带着小孩特有的一些鼻音,“我叫社镜冰……年龄……嗯……年龄……”
似乎为自己想不起自己的年龄感到心慌,小孩的眼眶逐渐泛红。
“……十岁吗。”
“——嗯嗯嗯嗯!”
看到青亚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小孩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是来参加战争的吗?”
“不是喔。”小孩用力摇了摇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是过来看的!”
“过来看……也就是说、是家属吗……”
青亚若有所思地说道。
虽然家属能够随着一同去战场,但是能够进入到这个地方,也就证明了他的亲戚的地位显然不是那么低,可以算是贵族等级了……甚至有可能是阵营创建者的亲戚也说不定——
不过,到底是哪个阵营的都好,反正都差不多。
如果是自家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别家的话杀了反而会招惹仇恨。
权当是做了件好事吧……青亚又叹了口气。
思绪无法停止现实的前进,青亚带着小孩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拐弯,然后一扇大门突兀地出现在了青亚他们两人的视野当中。
小孩挣脱了青亚,跳到了地面上,对着青亚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谢谢你送我!这里就是大厅的门了,参加战争的人应该都在这里~我也要走啦,再见!”
小孩蹦蹦跳跳地拉开了另一扇门。门的那一头黑洞洞的,青亚眯了眯眼使劲瞧向里面,但是不管怎样看他都无法看见什么特别的东西。
……是光线太弱了吗。
“啊——”
在一只脚即将踏入门内之时,小孩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转过头来。
“呐,要来喝杯茶吗?”
“喝杯茶?”
青亚怔了怔。
“……还是算了吧。”
——如果和自己的猜测一样的话,见到别的阵营的创建者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而且,喝茶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必要。
“啊,是吗。”
小孩露出了一副遗憾的表情,“下次见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呢。”
“该见的时候还是会见到的吧。”而且本身就没有再见的必要吧……青亚藏着这一句话没有说。
“总之,谢谢啦。”
小孩的身影完全没入了黑暗,随着大门的关闭渐渐隐去了一切。
“走了吗。”看着小孩消失在了大门后,青亚伸了一个懒腰,“唔——那么,也该走了吧。”
——战争。
真是。
“令人激动啊!”
在那更加耀眼的光芒当中——
魔法使,青亚真寺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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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放出来预览的章节。
还差一百字就三千字其实我还是蛮遗憾的。
废话这么多拼到两千多字我也是满拼的。
因为下次回来又要等到两个星期后,所以就趁早把事情完结了吧。
那么,各位请多指教。
……这下子应该有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