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B企划弹丸论破WB的二期,虽然叫的是WB,但是企划主平台变更为ELF,企划主线部分基本结束,感谢大家的一路参与,如有后续创作也无限欢迎~
暂无开三期的打算,如有同类题材企划请不要过分借鉴本企流程及内容。
……太小看春运了…还以为能在车上打卡…之后会补上图的…先码字防爆……(标题也是因为之前有东西没补qAq…语死早…手机也马上没电…借用了文少感觉ooc了也来不及确认……求别看(躺))
非日常线索原文: 台球室门后地上靠墙的位置有一根台球杆。
>>>>>>>
“‘说不定这里发生了奇迹。’”
又有同学死了…受不了赌场里压抑的气氛,文学少年浅葱走到喷泉广场透气。喷泉旁清冷新鲜的空气通过呼吸进入血液让头脑逐渐冷静下来的时候,浅葱听到身侧传来这样一句话。声音不大但是清晰。
“……同学接二连三的…死去,被杀…连缅怀的时间都没有生者们就要开始寻找凶手…明明凶手也是同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凶手在酷刑中痛苦的死去…。你说这里发生了奇迹…?”文学少年想到从发现玉塚君的尸体到不知不觉离开赌场也没敢看一眼桃色长发少女的自己,不禁握紧了拳头,看向坐在广场边缘座椅上的人。隔着喷泉的一角看不清人,但是椅子上放着的枕头很好辨认。
“……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说有一种奇迹是不论时间地点擅自发生的。……抱歉…确实不是现在该说的,但那时我也认可了。”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声音被喷泉细密的水声敲打的断断续续。“你是抱着什么期待入学的呢…要说能进入这个代表希望的学校学习,应该多少都会有所期待吧…我觉得抱有期待是对的,即使现在也觉得。”
“……”
喷泉变换了角度和样式,彩虹跟着落下的水雾消失了。
“‘真正的拼搏在于尽可能的反其道而行之,在于密切注视遥远国度的奇花异木。’”声音突然出现在身边很近的地方,正注目于新出现的水雾上寻找彩虹的文学少年吓了一跳。 “这句话有人以前跟我说过。 关于西西弗的故事也是那时听说的。”
虽然游移不定的眼神和跳跃的话题完全暴露了极度动摇的内心, 眼前的人的表情和声音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西西弗…?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吗,绑架过死神让大地长久都没有死亡的降临,被罚进冥府还忍不住对人间的爱,以没埋葬自己的尸体为由回到人间,看到美丽的大地就赖着不走不想回冥府了,直到其死后被判逐出到地狱那边,在那里,他每天要把一块沉重的大石头推到非常陡的山上,然后朝边上迈一步出去,再眼看着这个大石头滚到山脚下面。西西弗斯要永远地、并且没有任何希望地重复着这个毫无意义的动作。西西弗斯没有任何选择,他的惟一选择就是那块石头与那座陡山。将西西弗刻画成所谓荒谬的英雄,论述西西弗幸福与否的作品……文学少年浅葱想起了自己确实用过那作品里的某句话来试着接受甚至反抗现状,而那时的状况确实还似乎有足够的希望可言。
“…我觉得西西弗和幸福没有半点关系。 我没看过那本书,有人告诉过我西西弗有可能是幸福的理论…我只在想西西弗要怎样才能得救…”
只能年复一年重复痛苦又无谓的努力,将巨石一步步支撑向山顶,最后自己跨出一步,亲手让之前的努力全部土崩瓦解,没有解放,没有希望。然后自己再移动双腿低头走向山脚,走向绝望的下一轮的开始。就像现状,大家一点点努力维持的坚持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相信的希望和信任,随着每次死者的出现跌回山谷,然后大家再亲自一点点找出凶手的线索,亲自走向谷底。文学少年想起书里表达的意思,选择一遍遍不逃避的重复绝望就是西西弗坚定的反抗,他选择了这样来反抗命运。可是故事里西西弗只是推动巨石,没有人会因此死去。
“西西弗如果能得救的话,那就是奇迹吧?”声音越来越低。火华低下头,很困惑的抬手抹了抹额头。
“…火华同学…!你……”
“…?”对文学少年有些震惊的表情表示不解,火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被手上流淌的红色吓了一跳,低头看水里的倒影,额角上也粘着血迹。“…怎么……唔……”出于不解和焦虑下意识握起拳用拇指扣抓掌心才回过神来感到疼痛,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自己扣烂了。
“……我没事。”只有说这句话时火华是看着文学少年说的。火华后退了两步,转身走向这几天一直居住的洋馆。
既然男盆友都死了就把这段儿扔后妈组里好了_(:3"∠)_
-------------------------
说好的摸尸体但貌似没怎么摸()
语序错乱的流水账
应该有BUG
BGM 二宫和也 - 梦 http://v.yinyuetai.com/video/53676
↑其实跟这文没啥关系_(:3"∠)_主要是我写分手()都听这首()
0.
撇捺横撇竖横折勾竖。
点横竖折撇横折勾横横横横竖横。
希望。
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汉字。
然而日兔里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此时的她只觉得眼前的希望比这笔划还要更零碎,零碎到让自己眼花缭乱不能直视。
1.
“嘎嘎嘎嘎嘎嘎嘎,没错这次的凶手就是超高校级的导演和超高校级的保育员两位同学没错啦!”企鹅助欢快的语气让它原本聒噪的声音更加让人烦躁,与现场的气氛造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企鹅倒是一脸不怕事儿多的神情继续搭着话,“这次投票有同学并没有按投票键哟——不过老师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先不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了,但以后就——”
日兔里握紧了怀里厚重的字典,没有投票的人就是她。
投票处决这种事她本身还是有一些排斥,但毕竟之前的人与自己也没有太大交情,于是也还算能不会过分纠结的按下按键。
但这次不一样,虽然本人一脸释然的笑容,甚至有带着些期待着被处决那一刻的神情,如此这般的帕夫.柴可夫斯基,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人,是这次学级裁判的主角。
“呐呐日兔里酱、我可是都看到了哟——你怎么可以不投票呢,不怕那个企鹅处罚你么?”隔着一个空位,帕夫君带着些许责怪的表情看着日兔里,“明明给凶手投票也是这个世界的固有规律,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充满了主观观念的举动呢——还是说这里的剧本就是让你不去投票?”
“日兔里才不管什么投票呢……反正这里是帕夫君口中的虚拟世界,那就算因为没投票而被惩罚——按你的理论只要重新读档就好了……!”
2.
不知是不是因为童年就习惯于独处,日兔里有意无意的与人群都保留着一定程度的距离。
不说话、不接触,问题就能与自己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也不能说是消失,只能说是自主性的无视而已。
好像只要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什么都就都不存在了。
所以最初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日兔里甚至产生了一丝愉悦的情绪。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环境里,自己需要面对的只有29位并不熟悉也没必要过分亲热的[同学]和一只企鹅,而地球上剩余那七十亿和自己便完全没了关系。
独自一人不去接触一切,默默地旁观着所有却又不参与其中。
如果可能,一直生活在这儿就好了。
然而有个人——
“别再沮丧了!开心起来吧!”
带着仿佛带光的闪亮微笑——
“比起企鹅的话,我更愿意相信大家能团结起来。”
这样对自己说——
“如果一起努力,一定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如此闪亮的人,高高在上的人,仿佛是哪个神明送来的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日兔里也不敢直接看过去,涨红着脸偷偷瞟过去一眼然后小声回答着自己也相信。
如果是和他一起的话,也许——只是也许——离开了这里也能生活得下去吧。
虽然当时就觉得,离开这里——就和做梦没什么两样。
3.
结束了投票后便开始了企鹅最期待的处刑时间。
就在日兔里发呆的那么一会儿,刚刚还在身边的帕夫已经被带到另一个地方,而裁判场的眼前只剩下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屏幕显示着实况画面。
喧闹的场景,欢快的音乐,而配合出现的则是一地鲜血和身首异处的尸体,看着这些的日兔里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反胃。
转眼行刑结束,大家都纷纷离开,日兔里捂着肚子酝酿着感情让自己别在人前留下个不雅的模样,磨磨蹭蹭的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却又迟迟不想离开,最后终于忍不住又跑回到企鹅的位置上质问起来。
“呐、企鹅桑……帕夫君的尸体最后会怎样……会被带出去么……”
“嘎嘎嘎嘎嘎——老师我可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儿呀毕竟涉及到商业机密呢嘎嘎嘎嘎嘎嘎。”
“是么……”日兔里微微点了点头,“也是呢——企鹅桑你也没必要……把这个告诉日兔里……”
“不过啊——”企鹅的声调诡异的提升了起来,“经过这件事想必老师我也能成功教育你了吧?可不能轻信任何人哟——毕竟这里的大家只是互相杀戮杀戮杀戮杀戮的同伴而已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可是这样的话,就连他是否真的存在过也没法确定了呢。
4.
日兔里也不是没有过其他执着的人,不过蛮神奇的,那些人总会不声不响的消失不见。
且不说连脸都没见过的亲生父母,也不提多灾多病的图书馆大叔。年幼时的玩伴到最后都嫌弃自己而逐渐离开,过去的同学也逐渐与自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就连难得有好感的男生也在没什么交集就转学从此再也不见。
日兔里曾经有过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对她说名字就像个和你纠缠不清的诅咒一般,从生到死都跟着你。日兔里有时候想自己的名字应该就是个蛮厉害的咒语,日兔里(hitori)一人(hitori)独(hitori),不管怎么解读都是独自一人的意思。就连那个向自己灌输了这个思想的人最后都说着“日兔里果然是一个人啊”而消失不见。
日兔里晃晃荡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是hitori,那就一直hitori好了。
5.
日兔里再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其实一直闷在屋里的她并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过毕竟企鹅的早安铃声依然存在,所以姑且应该是早晨没错。不过此时的日兔里没闲心也没余力来搭理一向聒噪的早安铃声。
不过时间也没容得她继续清闲下去。原本只想继续闷在屋里的日兔里听到了敲门声。
其实日兔里倒是挺想无视这敲门声——尤其是当得知门外的人是那个没什么魄力的哭哭前辈后让她更加坚持来这个想法。
“那个……图书馆同学……不知道是哪里捡到的东西……我觉得交给你比较好……”宇佐美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拿捏着措词,“应该是帕夫同学……留下来的东西吧……”
房间里依然没有回应让宇佐美有些打退堂鼓,但毫无成果又怕企鹅会怪罪下来,弄得他紧张的都想咬指甲,却又在下一秒钟看到眼前的房门拉开了一道缝。
“……是什么东西…?”
6.
淡蓝色的领巾,沾着些许已经变暗了的血迹,就这样出现在日兔里的面前。
日兔里当然是记得这东西的。帕夫有空没空会对自己开些无伤痒痛的玩笑,比如捏脸蹭鼻子摸摸头之类的。在这种时候日兔里会觉得那个人距离自己有那么近,鲜亮颜色的领巾也在自己眼前晃啊晃。
一起逛夜市的时候,一起坐摩天轮的时候,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一起打牌的时候,感觉两个人就是这样一直在一起。
“……如果日兔里带着这东西是不是就不算是一个人了……”
突如其来的开口把宇佐美弄得一愣,虽没太明白眼前学妹是什么意思但也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
“总之我们下去吧……企鹅老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
日兔里不声不响的把手上的领巾绑在头发上,然后跟着宇佐美出了门。
7.
其实梦早已经醒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而继续发着白日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