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主页:http://weibo.com/selectiv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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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介绍:
对战剧情类企划-选择性进化SE(SELECTIVEVOLUTION)
略科幻,架空,以人类选择进化方式为引入点的企划,计分制,共有两个阵营,文画皆可参。
雾影 零
未设置称号
姓名:雾影 零(Zero·Kirikage)
改造人
性别:男
年龄:20
国籍:不详
学历:没有正式学历,实际水准应该是本科左右
宗教:无
能力:操纵黑物质的能力
出生背景:
作为一个改造人,虽然身体素质和能力素质都不错,但不知道为何在幼年被遗弃在福利院里。
在福利院里接受了基础的教育,同时自发性地帮福利院的工作人员进行各类工作。
稍微长大一些后,系统地从师于福利院里的专业医师,学习了医疗知识等等,虽然没有正式地考过行医资格证(毕竟连学历也没有),但是专业技术一点也不马虎。
18岁那年离开福利院,来到首都福禄贝尔,目前在福禄贝尔的近郊的居住圈开了一家疗养所,能保证温饱,过着悠闲的生活。
特长、爱好和性格一类的:
除了医术相关,特长是照顾人、家务和料理——“那是护理人员的必备技能吧?”
料理的手艺是专业级的,做各式料理也是零的爱好。
有一副好嗓音,挺喜欢唱歌的,还有一个爱好是各类电子游戏。
常以温柔和阳光的一面示人,拥有着能让气氛缓和下来的气场。——“因为在想发飙的时候会莫名地有寒意,所以不得不安分点” by 某个混混患者
因为太会照顾人所以有时显得很唠叨。
言行举止都会顾及他人的感受,然而有时却会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认为不妥当的地方。
很少生气,但是生气时的杀意足以镇住大部分人。
朱
未设置称号
年龄:26
身高:158cm
爱好:宅,网络
职业:无业
角色简介:
沉浸在电脑与网络,极少接触现实社会,生活费用亦凭借网络的各种赚钱手段获得。没有志向没有理想,也没有兴趣谈及关于自己过去和未来的一切。
群青
未设置称号
年龄:19
职业:生存权力平衡委员会成员
选择性进化SE企划中
- 改造人,能力是控水。
- 独生女,父母在一次前往北序途中失踪,同时因以能力误伤教职工被初中学校开除,之后依靠自己打工为生。
- 后来因受荐尔进入北序国卡尔威特的特里安大学学习,老师是Ryan教授。
- 喜欢白川,虽然对方自称是同性恋。
《L.》
3002字,Chales友情客串NTR。
-
九月十二日下午四点三十分
“黑咖啡,两块糖,加奶,谢谢。”Amias接过白色的杯子然后让自己陷入靠窗的沙发座中,此时的阳光不如正午的热烈却仍十分温暖,深秋的寒流已有些许入侵了卡尔威特,Amias脱下他黑色的风衣,享受着咖啡的热度从他的喉管流下。
他经常到这家点来喝咖啡然后浪费一点毫无意义的时光,虽然自身的官职在利委中数一数二但他孩子气的贪闲仍然是永远改不了的,那些花哨到不适合他年纪的眼镜,抑或过于昂贵的饰品,也许是过于充足的工资助长了他的挥霍。
突然出现的尖叫声、枪响十分无礼地打断了Amias Bexter的下午茶时间。
他位于卡尔威特市中心偏南大约一公里远的咖啡店中,正当他为那噪音而皱眉并将陶瓷的杯子平稳放在桌面上时,巨大的噪音,爆炸的冲击,火焰擦过他面前的炙热使他瞬间失去了意识,从而没有感觉到他右腿那撕裂骨髓的疼痛。
九月十二日下午四点三十一分
“卡尔威特市中心发生爆炸,请求支援,重复,请求支援。”
“长官,附近医院的急诊由于伤员太多而爆满,还有一百多名伤员仍未被急救,大多都是重伤。“
“将他们安置到附近的教堂,让目前现有的医疗人员抢救一下,然后再从总部调来医疗团队吧。”
“另外,Charles长官…”
“请说。”
“——我们在伤员中寻找到了Bexter长官,由于大出血而生命垂危。”
“……”
九月十三日上午一点零五分
Amias在疼痛中醒来。
他的每块肌肉都挣扎着纠缠着,酸痛以及麻木折磨着他的神经,而因为疲惫他甚至无法皱起他的眉头。血腥味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不知道现在身体里哪个地方是不疼的,或哪个地方不是因为过量的疼痛而麻木的。鼻梁上的眼镜不知去了何处,失去了视力使他没由来地从脊柱传来寒意,恐慌占据了他的脑海,对于自身处于的现状完全盲目的状态要比身体可能严重受伤更令他不安。
紧接着他渐渐感受到了地面的材质,隔着一层十分单薄的布料,大理石的冰冷顺着他的背部沁入体内,然后是口中的血腥味,喉咙处吞下刀片一般的疼痛,他有严重的耳鸣,除了令人发疯的尖细声音之外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甚至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心脏想要逃出似得撞击着他的胸膛,失去知觉的下半身使Amias能感受到这次的伤情甚至比自己预想的还糟。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教堂的唱诗班,洗礼时浇过头顶的圣水,一晚独自守夜时被风吹得摇曳的蜡烛,他不知道那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或是什么,一些他甚至都已经遗忘许久的记忆断片闪烁着出现在他脑海中,一个词,也许是一种特殊的香味,那些在教堂里的时光。主保佑我这不虔诚的信徒甚至丢失了那本圣经,或从来都没有信仰过那所谓全能的主,思索时他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使其他地方的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不同于他所理解的死亡,他的意识其实逐渐清晰了起来,甚至能够透过耳鸣听见周围嘈杂的噪音,温热的液体划过他的侧脸,他不知道那是血液还是水,他甚至能够移动自己的右手从而发现眼镜就在他身旁。
蓝色,周六。九月十二日。
——爆炸。
理性回到了他的头脑中,更改眼镜的颜色并不是他个人的奇怪爱好而是能够确定时间的应急措施,那场爆炸,是的,无礼地打断了他的下午茶时间,现在一切都能理顺了,他在昏迷后理论上来讲他应该被抬到了某家医院,然后……他不确定现在的时间,但是他的头脑现在正常工作了,实际上他不太确定他现在身处于医院——没有哪家医院的地板是大理石的,也没有哪家医院里没有一点的消毒水味,反而充满了一种奇异的,特殊的,在记忆中似乎藏匿在一处却不知与那段过去相连的味道,或是一连串的感觉,透过眼皮射入的灯光,空气流动带走的温度,话语声在走廊中回响的音色。
在回忆的死海中毫无目的地游荡时现实如同行走时被牵动的酸疼肌肉一般,重锤似地撞击着他的脑袋。现在是动荡危险的Strange time,卡尔威特位于北序国内乱的中心,恼人的所谓职责,一瞬间头脑中颓废的念头竟想永远昏睡过去,再也不用关心所有的那些Bullshit .
“卡尔威特的风永远是冷的。
“16岁的Amias披上了外套,与金发的神父一同缩在壁炉前试着用哈出的热气暖手,灶台上的蔬菜汤已经开始散发出香味,他的笑容永远像是冰天雪地中的一小堆炭火,温暖且舒适。他们在吃晚饭之前祷告,亲吻对方的脸颊,然后安静地吃完自己的那份。Amias会帮助神父收拾碗碟,当他回到书房阅读时在门口悄悄盯着他的侧面。”
“‘如果能够预知未来为何还需要神?我们现在几乎那十字架上的耶稣等同,他看着那一切却无动于衷,20年前的人类们需要一个虚伪的神来假装保护以满足自身缺乏的安全感,但现在,我们不需要他!’‘我想你喝点水冷静一下,Young man.’”
“Amias握紧了神父那双中指内侧有硬茧,显然是读书人的那双较修长的手,它们曾捧起过圣经,浸泡过略带咸味的圣水,沾染过那墨水与古旧羽毛笔的气味,也曾捧起过少年沾满血污的脸颊。
他的双眸还存留着最后一丝生气与无穷尽般的虔诚,正如同他们每日诵读的,死亡只是他的灵魂进入无限的喜乐之前的仪式而已,而对于这仪式,失去最多的却是生者们。”
一颗正对太阳穴的子弹,回忆如同被禁锢太久的野兽一般冲出了牢笼。是的,他对自己说,那些连续的,关联着的感觉,以及记忆,他扯动自己的嘴角苦笑了一声。
Amias Bexter正躺在那天他发现自己一生挚爱之人已失去意识之地,佩南斯教堂的中央。
九月十三日下午八点三十分
“……请降福现在已开始的今天。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门。”
他右手在左右肩点过,睁开双眼完成祷告。
Amias挣扎了几个小时从临时的担架上爬起,在这段时间内他从医护人员以及几个在自己旁边的伤员出了解到太多伤者导致医院没有空位,只能在附近的教堂组织一个暂时的避难所,他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右腿。
那蓬头垢面撑着拐杖的位置真是狼狈,他在忍受着全身疼痛以及头晕时自嘲般地端详着自己,那身沾满血污的西装以及被倒下时的重量压出裂痕的手机屏幕,那已看不出花纹颜色的昂贵袖扣,还有被撕扯成两半的礼帽,最终还是变为了难民般的模样,没一人在乎他在利委的什么狗屁官职,真他妈的讽刺,而他那见鬼的责任心迫使他在自己都没恢复好甚至仍然在流血时稳定伤员们的情绪,念那十几年都没见过的祷告词还被迫想起那些狗屁的过去。
“操。”他说,左手揉着眉头令那些抱怨在头脑中占据全部,同时大逆不道地咒骂着一切,他非常清楚他那一直没有知觉的右腿估计是要终于退役了,他从来也不是打架的类型,所以那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该死的战争……fuck,他身上竟然没有一根烟。
那熟悉的一切现在正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中,屋顶的彩绘玻璃,十字架上老旧的耶稣像,燃烧着的细长红烛与那些立柱的布局,房顶的角度,从他那天离开起再也没有变过。
哦,我的主,为何要这样玩弄我?
为何要这样不知疲惫地将那些伤疤一次一次揭开?
暴风后那废墟的景象。他的头脑在一瞬的愤怒后归于了从未有过的平静,释然。
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熟悉的金发与嘴角的皱纹,比凡间繁华光景更加美丽的蓝色眼眸,微微张开的双臂,如同二十年前牵过那瘦弱少年之手的温柔。
然后他转过身,将身后的人揽入怀中,嘴唇接触时那温热才让Amias猛然惊醒。
那不是蔚蓝而是……白色。
“Ch…Charles? ”
“I'm here. ”
从那时起Amias才意识到,Charles不过是自己意识中神父的代替品罢了,相同的职业,那身整齐的神父服装,相仿的身高,嗓音……就像他早就发现自己不过是对于Charles,何阳的替代品一样。
“…You are still alive. ”Charles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的哭腔,他努力遮掩却也埋不住浓重的鼻音。
而Amias没有回应,只是用自己的唇摩擦着他的。他能感觉到Charles的眼泪润湿了他已干裂的嘴唇。虚伪的裂缝是双面的利剑,而他们在用鲜血淋漓的伤口互相依偎。
然后Amias闭上了他的双眼,任黑暗与幻象充斥他的大脑。
“神父,我有罪。”
-fin-
妈妈我也有罪啊呜呜呜呜呜QuQ
第四章
1
x月x日 天气阴 微风
嗯……今天总有点奇怪?
我记得我昨天是遇到了那个平委的高层管理……
然后……
计划成功了?
有点断断续续的记忆,总让人感到不对劲……
不过,混进来了就好了,易容一下就差不多了。
嗯……希望不会有‘那个’在就好了……
老天保佑,Vicky保佑。
2
x月x日 天气阴
最近的天气似乎不怎么好。
有种莫名的心痛的感觉……?
简直烦死了。
平委是成功混进去了,可获得的资料几乎连塞牙缝都不够。
最近平委又被联合国追着【?】
啧,好烦躁。
我讨厌这种天气。
3
x月x日 天气阴
依旧是这样,已经好几天了,这让我确信了记忆消失的那个片段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什么。
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
我找过杜新柔跟我去的那帮人,他们都说当时我和那个高层不•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估计,
有•人•在•篡•改•我•的•记•忆。
4
x月x日
我似乎记起了什么。
那是我拿着刀,
地面,衣服,手,
全被鲜•血染红了。
然•后,
我•在•哭。
在哭?我居然哭了?为什么在哭?
哭的就像……
当年Vicky离开我的时候一样。
现在看到她的照片,眼睛却流泪了……
难道是跟,
Vicky有关?
5
x月x日
是啊,我终于还是记起了了。
Vicky是改造人,
她的能力很特别,
是修改他人记忆啊…!
都记起了了啊,是我……是我亲手杀了她……亲手……!!
对不起……
我想去找你道歉,可是……
我必须……
得帮助Ryan和穆丽尔……
等我……我会来找你赎罪的……
不,或许我应该下地狱……去不了天堂找你了……
6
x月x日
潜入计划失败了,准备逃到北序国,随便平乱吧。
听说北序那边有点情况。
潜入计划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
总之,等吧。
玩太久了简直罪恶感……于是现在回归啦/
虽然企划都已经第四章了【ry
早上的时间不太对于是改了改重新发w
字数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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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就是这样神奇的生物。
从法院又回到了熟悉的办公室,穆丽尔靠着椅背望向落地窗外。
在Ryan教授被通缉后,因为失职与包庇而被逮捕是计划之中的事情。
虽然对于属下们找到与散布的所谓“平委会的阴谋”能起的作用并不看好,但既然他们抱着如此大的热情,穆丽尔也不便阻止。
但是当年的黑灵症——“不要和那个扯上关系比较好。”
她这样忠告。
如今黑灵症再次爆发,平委会也几乎解散,即使并未有闲暇上网,但光靠想象也能知道那些喜爱阴谋论的人会如何发言了。
不过那已不是现在应当关注的重点。
Ryan一行人超出预计的行动把水搅得更浑,让穆丽尔直接放弃了将战斗控制在小范围内的计划。
至于平委会方面被供出做伪证之类使得教授平反,虽然在预料之内,但并没有想到发展如此之快。
“啊啊,那么接下去会如何呢。”用手托着下巴,穆丽尔自言自语。
“扣扣”敲门声响起。
“进来。”转过椅子看向当前是双向透明状态的可控玻璃门外的查理,穆丽尔说道。
“下午好,穆丽尔。”他左手拿着茶杯,怀里抱着一袋咖啡豆打开了门。
“我忽然想起你办公室里的咖啡机前几天清洗之后因为你不在没有装上咖啡豆……”他走进后关上门。
将咖啡豆装进机器后打开,把大号马克杯放在一旁的查理坐在了穆丽尔对面。
“我看你不只是来装咖啡豆的吧。”换了只脚翘起,十指交叉放在腿上靠着椅背的穆丽尔直直地看着他,“想要说什么,柯里昂?”
听到称呼,查理露出一个苦笑:“一上来就是公事吗?我不过想多关心一下看着长大的孩子而已。”
“……先说公事。而且要是只为了问问我怎么样,你也不会现在才来了。虽然这两天很忙,但也并非没有时间吧……查理叔叔。”
“好好。”他微微一笑,接着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那么会长,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查理所询问的,并非单单利委会自身对于Ryan教授平反一事需要做出的反馈,而是对于如今的形势的行动与反应。
在前天的事件过后,舆论再次偏向平委会。虽然利委方面拿出了更多证据,但被抓住擅闯法院,还与对方展开战斗这个把柄无法翻身。幸好几小时后平委会的Salt律师拿出平委会做伪证的证词和证据,迅速将媒体注意力吸引,给宣传部减轻了许多压力。而之后不久,联合国就将在法院的平委会成员逮捕。虽然派出了特种部队,双方的死伤同样惨重,但当然,漏网之鱼数量可观。平委会若是再次集合后对任意方进行冲击,破坏力依旧不可小觑。不过联合国原本也并没有期望能抓住多少高层。而在今晨开始的平委会总部抓捕行动中,普通成员也大多没有战斗便投降。无论怎样,平委会主要依旧只是个工作场所,普通人在被审讯后就会放出,没有抵抗的必要。至于逃走的高层,在没有Hurray的命令时他们同样不会轻举妄动。
比起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平委会成员,国内的反抗情绪更令人担忧。即使在利委会总部管辖区域内,也出现了高喊着“我们要信息透明”的小股反叛军,所幸马上就被镇压,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或是财产损失。
“宿舍修得如何了?”
“上次损毁的部分已经差不多完成了。不过似……”
咖啡完成的滴滴声打断了查理。
他走过去摆好一旁倒放的咖啡杯,“三分之一奶,全糖?”
“呃、还是四分之一糖和可可吧。”
“……今天心情不错?”替穆丽尔调好,又为自己的咖啡加了半糖,查理递过咖啡杯坐下时随口问道。
“并没有。比起这个,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穆丽尔喝了一口咖啡,“宿舍既然就快修复完毕,你在担心什么?”
“先不说剩下的部分能容纳多少人……那些房间要如何分配?委员会的成员挤一挤的确能将新宿舍空出一半左右,而正巧还没拆的旧宿舍修整之后也的确能够住下许多人,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市民中的改造人如何了?”穆丽尔忽然问起。
“还在筛选中。有些来报名的人异能并不适合上战场。另外一些人有着强大的能力不愿去与反叛军战斗,或是有着一些案底不太敢接收。”在九日,便开始陆陆续续有地区出现骚乱,到十一日已经变成了全国性的战乱。而政府信息的暴露令许多人不愿信任,转而来投靠利委会。其他城市中委员会分部同样也派专机将人员筛选后送到安全地区。不过人员的爆满也带来了这样那样的问题,如何生活便是其中之一。
“既然愿意出力,即使只是协助修理房屋或者后勤也欢迎。至于那些不愿上战场的……人各有志。就作为安保人员安排到各处,保护他们的家人和其他无辜群众,告诉他们不想看着家人惨死就给我睁大眼睛绷紧神经。”穆丽尔用手敲着放在腿上关于平委会名为伊格·哈迪伦的改造人闯入宿舍后造成的破坏与伤亡报告,“必要的话可以将这里面的一部分透露出去……比如因为守卫松懈而使平委会的通缉犯闯入杀人……当然他的人种不必说明。我相信这部分你比我更能办好。虽然有点对不起牺牲的几位,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无论怎样别让他们无所事事甚至去参加反抗军。”穆丽尔将报告档案拍在桌上,“审讯队还有几个人?”
“除去必要审问犯人的,总部还有三十七人,但其中异能者只有十二个。”
“……让其他地方记忆与心灵方面的异能者最低数量人员以上的都回来吧。加快人员录用速度。啊,当然选则时候要一些比较可靠的。”
“好。那么那些亚知人呢?”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聚集在中央大教堂的大部分在预测,另外一些在做后勤。”
“预测……么”她低声重复了一遍,“虽未必有多少用处,不过让信息部派几个人带上思维传输机和能够连接意识的异能者一起去帮忙,顺便替他们安排一下顺序。”她顿了顿,“每个人自顾自地预测反而会让未来更加难以捉摸。”
查理拿起马克杯喝了一口,微凉的咖啡更加苦涩。他扯扯嘴角:“这次还真是连生存权部分的事情也我们干了啊……”
“别抱怨了,查理叔叔。委员会经费还要拜托你去说动联合国呢。”穆丽尔抿着嘴,嘴角微微上翘,说道。
“哎好好好。谁叫我就是这么个劳碌命,永远闲不下来。”
“那么这部分就拜托你了。”点点头恢复了面无表情,之前的微笑就如同幻觉,“还有就是……我准备Ryan教授继续担任安全部部长职责。”
“这种事你决定不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还处于停职状态,利委会最高领导人是你。”
“啧啧难得你也这么注重明面。”
“嘛现在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么——”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我就先去办了。”
“拜托了。”看着走向大门的查理,穆丽尔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拉开大门,查理转过身露出一个微笑,“欢迎回来,穆丽尔。”
- 选择性进化SE - 支线2 - Leon&Ave -
《 Killing Field 》
*嗯......其实我就是在瞎扯......!!!
*情节有冲突的话可以敲我改嗯qwq......
*裂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微博白天我会自己投上
*正文字数4038。
< Messiah >
此时开着吉普车驶向目的地的Leon已经有点儿后悔答应Ryan去办这桩事,看着如同衣服补丁一般与森林连接农田牧场,他实在不认为这是漂亮的,伊夫林大片黑森林与雪的美态叫他怀念。在法院上的那场闹剧之后,平委会被人揭发伪造证据,虽然罪名还没有被撤销,Ryan还是以暂时监管的名义被利委会保护了起来,总算结束了从一开始就荒诞无比的逃亡之路,Muriel的审理自然也被无期限的延后。
而就在这种敏感时期,联合国警卫队队长神裂,失踪了。
这个放在平日里滑稽无比的笑话让每个人都紧张了起来,首先是阿里翁,现在又是神裂,警卫队现在堪称群龙无首。当利委会全员都收到来自警卫队代理队长Greta的求助讯息时,每人心里都各成一调。
给予回应后Greta立刻发来了一个地址,大概是他们所处的第一现场吧,虽然有心前往,但碍于现在的身份,Ryan实在不方便亲自行动,于是就成了现在这般的情况。Leon看看坐在副驾驶上神情自若的小青年,又看看后座紧张得发抖的小后辈,无可奈何的笑。
那青年叫雾影零,是在Ryan逃亡途中伸出援手的私人诊所的医生,可能因为异能特殊的缘故吧,被Ryan拜托来和Leon一起行动,后座腼腆的Bevis(他就是个npc路人甲)是Leon自己带出来的后辈,是个年轻的亚知人。也许是和Ryan一起行动久了吧,出行没有亚知人总觉得心里挺不自在的。
“等会儿到了我先和他们沟通,比较方便些。”Leon老练的操控着车平稳前行,一边和零说话。
“行。”零懒洋洋的答,相比较之前跟着Ryan教授躲避多方追捕的日子,现在对他而言确实非常轻松。
虽然同是改造人,但年龄相差太多果然还是有会代沟啊?Leon摸了摸他准备开始留长的胡子,着实有点羡慕亚知人能保持年轻的技能。
赶到现场后Greta亲自领他们勘察了下现场,毕竟Leon的异能现在对他们来说很有用,在他们已经失去阿里翁的前提下。
“事情就是这样了,Leon先生你们能不计前嫌来帮忙我真的很感谢。”
“我会尽力的,”被对方突然的鞠躬吓到,Leon赶紧回了个礼,“有结果会立刻通知你们的。”
“噢对了,我对神裂先生的磁场不是太熟悉,这一小截断刀我能带走吗?我想我能找到另一截的方位,就算不能直接找到神裂先生,也能找到些相关的线索。”
“可以,当然可以,非常感谢。”说着Greta又鞠了个躬,这认真又严谨的态度有点感染到了Leon,常年跟在像Ryan教授这样随性烂漫的人身边,他还真是不太擅长应对太严肃的人。
小心翼翼把那片刀尖用结实的帆布包好放入上衣口袋,Leon回到他的吉普车上。
“有方向了?”副驾驶上的零问他,没有一句废话,不拖泥带水。
“虽然很微弱,”Leon闭上眼全力发动起他的异能,感受着最大范围内微妙的磁场变化,“但是大致方位能够确认,距离在......200km到220km之间。走吧!”
发动机拉起了迷人的转速,带着吉普车一路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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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是个普通的14岁孩子,当然是相较于其他人的普通。
他出生在大洋国蒙台梭利的一个犹太人村庄,在完全信奉Jehovah(耶和华)的这里,只有被选为先知的孩子才作为亚知人出生,相当没道理的不成文规定,不过对他们孩子而言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反而相互之间没有了芥蒂玩耍得很开心。
作为一个改造人,Ave的异能相当普通——身体机能的强化,这意味着他能比其他孩子跳得更高,跑得更快,力气更大,反应更加灵敏,异能使用的更持久,但也仅此而已,在14岁这样追求与众不同的年纪里,他的本领无法把他从普通这个行列里拉出来。
相较于其他的同龄孩子,Ave更为喜爱森林,他喜欢在寻常人无法轻易走到的地方把他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所谓扬长避短,这是所有人都乐意的。
Ave的村庄岔在平原与山脉之间,而森林深处的高山矿场,自从蒙台梭利专注于发展农业和畜牧业以及相关产品的加工之后就废弃了,遗留了很多矿洞和弃用的矿工小屋。从森林到矿场,这些全部都是他的领地,而在这天,他在他的的领地上注意到了一个足以改变他生命轨迹的小小不同。
一辆车停在森林的隐蔽处,昨天他走过这里的时候它并不在,经过一夜,今天就出现了。村里的人并不常到森林里去,别说是这么深处的地方了,这很可疑,Ave俯下身子查看,轮胎的痕迹被处理过,但追踪起来并不难,比起追一只敏捷又轻盈的兔子容易得多。那些零碎的V型胎印领着Ave来到矿场这边,各类设施很明显有被启用的迹象,而启用它们的人并不在这里。
Ave从来没有听说最近要重新开始挖矿的传闻,而更让他感到恐慌的,是可怕的,血的味道,从某个洞穴里,弥漫开来。也许其他人并不能感受到这味道有多么强烈,但Ave能。
“也许,有人受伤了,也许,我应该帮助他。”Ave小声的自言自语,他并不知道自己正在一种怎样的处境当中,这一切都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他采摘了几样对伤口有好处的草药,选择了更远处的一个入口,他不知道他在防备着什么,他现在的一切行动全凭借本能,他的心脏跳得飞快,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的流动声。
矿洞里错综复杂的像个迷宫,不过对Ave来说这里熟悉得像家一样,循着味道,他一步步深入,来到一个似乎是休息室的地方,如今门被好几圈铁链牢牢的锁上,Ave觉得他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但他不能昏厥。幸而他还知道另一个进入休息室的方式,他离开了这条矿洞走进了另一条,寻到这个与方才的休息室相似的门前,谁会料到这个小小的休息室被分割成两个房间,向着两条矿洞敞开着大门。
这扇门没有被上锁,进入后是一个大约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房间,一道厚实的铁壁上方有一扇通风的小口,弹跳力十足身材娇小的Ave刚好能攀过去,于是他攀了过去,找到了那个他想帮助的人。
Ave此刻真怪自己眼神太好,那人的双手被厚重的铁铐锁着,拷在了房间一侧的固定铁管上。
他鼓起勇气,“嗨,你好。”
不过并没有得到回答,也许他该再加把劲。
“你在流血。”
“...是的。”那人的声音清冷得仿佛来自冰山的冷空气。
“你是改造人。”
“...是。你怎么知道?”很好,有了更多的反应。
“闻出来的。”
“......”
“我可以帮助你。”Ave下定了决心,尽管他的心跳已经快两百。
那人却摇摇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被限制能力了,不能保护你。”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空气的流动被搅乱了,有人进入了矿洞。
身体比起头脑更快的动起来,Ave立刻攀回了另一侧的房间,他安静的仿佛一只冬眠的乌龟,靠着灵敏的听觉分辨着脚步声,一、二、三、四、五,五个人,那一伙人中似乎没有亚知人,行动的暴露率降低,尽管他只有14岁,但他脑袋还算灵活。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门被打开了。
“嗨,神裂,过得愉快吗?有没有寂寞得想我?”恶心而令人作呕的女人声音,原来他叫神裂。
“啊啊真是抱歉!我差点忘了呢,你压根就搞不懂什么是寂寞呢?”
而那被叫做神裂的人,似乎对这一系列的恶意,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这语言的暴力上升到了另一个等级。
“对了对了!你知道吗?割开了阿里翁喉咙的,就是这把最喜欢你的音无哦!是不是觉得特别高兴呀?”
他愤怒的挣扎,却又被镇压了回去。
“欸,好像不是特别高兴呢。那么既然你那么不高兴,那我就丢掉它好啦!”
......
“不把他直接......”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不用,这么放着没两天也就死了,啊,讲不定还能派上些什么用场呢,就算是这种无聊的男人。”
漫长的单向对话总算结束了,就连Ave都直想扇那女人几下耳光让她闭嘴。于是那五人接连离开了,还不忘锁门。待到他们走出去了,Ave再一次轻盈的攀到神裂的那边去。
“...你怎么还没走。”
“......这些对你有好处。”顾不上征求神裂的意见,他把能用上的草药都给用上了。
“...他们会发现的。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好人?”
“......一群神经病。哼。”Ave气呼呼的哼了声,他本想说我去帮你把刀找回来,却又不愿看他无法收敛杀气的眼睛,于是他噤声不言,在心里悄悄做着打算。
还好出洞穴时天色已经黑了,Ave远远的离着那群神经病的营地,他的姓氏是Nahum,是一个曾真正出过先知的家族,要找样东西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并不算难事。好吧,他承认,挺难的。
Ave飞快的跑回家,但他却不知道该将这些事情告诉谁,村子里的人大概会对他说,“别管外人的事。”毕竟最近好像外面挺乱的。
在担心和忧虑中Ave度过了一个短暂的夜晚,天还没亮Ave就跑进森林里,但是Jehovah又给了他一个惊喜,从另一个方向来了另外一拨人,他们掩盖痕迹的手法如此高明,若不是恰巧在河流远远的撞见根本就无法发现他们。
这一拨人一共有三,一个中年,两个年轻些,正在那条河里打捞上来了什么,Ave定睛一看似乎是一把缺了刀尖的残刀,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他要表现得像一个想要新玩具的撒泼小孩。
他就是一个撒泼小孩,他笑得面容僵硬的朝他们喊,“嘿这不是你们的东西!是我的!”
为首的中年人看上去似乎很面善,他询问了下其中的一个年轻人,“Bevis?”
那年轻人一脸抱歉,“我的失误,前辈。我没有预知到这里会有小孩子来玩。”
“没关系Bevis,说不定他能帮到我们。”那中年人对他说。
“听着孩子,这件事很重要,这两天你有没有看到过奇怪的人到这附近来,”Ave的心跳在加快,“我们的一位朋友,也就是这把刀的主人,现在可能有生命危险。”他的心在尖叫。
“你们的朋友...是叫神裂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另一个一直没做声的年轻人,向他认真的点头,“是,我们在找他,你可以帮到我们吗?”
Ave咬紧了嘴唇使劲的点头,噢他都快哭了!
一得到肯定的回答,中年人的神色立即紧张了起来,“零,我去联系Greta和Ryan,你先好好问问这孩子。”
“名字?”
“Ave·Nahum...”
“好的Ave,你可以叫我零,你的异能是?”
“强化身体机能...”
“噢这个,你力气够大吗?”
“够!”
“好,你先告诉我大致的方位,等到后援来了,我们得先去潜伏着,以防他们到时候会以神裂先生的性命作为威胁,到时候你躲在我后面,我的身后很安全,如果有机会,扛起神裂先生就跑,放心,到时候从这里到那里,都会是可靠的队友。好,现在你拿着这把刀,小心点它很锋利,别被割伤了,说不定神裂先生会需要它......”
听着零的话,他只一个劲的点头,他从未如此真切的感受到Jehovah是真的站在他的这一边。
......
Ave从小接受到的教育便是,所有的犹太人,都在等着那位Messiah(弥赛亚)领着大家,回到他们原来的家园。作为一个犹太人,也许他要花费一生去等待他的Messiah,还等不来结果。
但那位Messiah,他可能并不是位先知,也可能并不是个亚知人,他可能好战,可能他的声音清冷得迷人。可能他并不会带领族人重建家园,可能他只是个满身都是毛病的人。
然而...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他们的Messiah。”
——直到被那一束光吸引,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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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教授,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职业的话。”
两支香烟的顶端碰撞,Amias仰着头调整角度使微小的火焰攀附到另一支上,所到之处散发出令人上瘾的香味,
被碾碎的烟草传感到大脑麻痹神经。Amias抬起眼眸,因距离太过贴近那灰色无形的烟雾未被略带些凉意的夜风
吹散就全灌入了二人的鼻腔,有些难受的眯了眯眼,而对面那位教授看起来像是第一次抽烟,呛出的烟气甚至都把他的脸完全遮住,他忍不住笑意也扑哧一声让烟气从鼻孔喷出。对方掐灭了烟扔到地面,紧皱的眉头与那几乎是教科书式的对烟草尼古丁之类对人类危害的演说(中间配有非常精彩的咳嗽)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如此痛恨此项——Quote“危及生命有害人类”Unquote——活动的人会在大半夜来向他借火。
“Well…”Amias待对方咳完了向上推了推下滑的紫色镜框,“第一支烟?”,他在提问及等待对方回答时上下打量了这位教授一番,这着装与第一次见他,Amias从大学的铁门缝隙中掠到的那个穿衣非常教授的教授,与现在只能用一个骚字形容的街头大叔,可完全是天壤之别(他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双胞胎)。也许这就是那种工作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的“成功人士”,他猜测,也许不成功?毕竟都不会抽烟。
那位教授难为情似的别开了脸。天,更像他了。Amias已经被那好奇心还有半分想要重新找回那人的怀念引导,吸了口烟继续道:“Amias,Amias Bexter,您是?”
“Ryan.”
那种语气。……太他妈的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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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预知未来为何还需要神?我们现在几乎那十字架上的耶稣等同,他看着那一切却无动于衷,20年前的人类们需要一个虚伪的神来假装保护以满足自身缺乏的安全感,但现在,我们不需要他!”
“我想你喝点水冷静一下,Young man.”
不慌不忙,就像谈论天气一般的口气。他经常在要对我发火时叫我young man。
“我他妈不需要冷静!Old man!”
他生气了。‘目标1达成,和空气击掌大喊Woohoo!’那是我当时的想法。但他是因为那句脏话而动怒的,过程与设想偏离了一些,但最终还是剥下了那层血淋淋的猫皮。
正当我挂着那种微微得意的微笑,正准备干一些更能将他惹怒的事时。一个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哦……想想就疼死我了。
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但并不是我第一次被扇耳光。
当时我脑袋里唯一的画面就是他那双虔诚沉寂的蓝色眸子。
——耶稣的雕像开始松动,他的肉体从巨石之间透露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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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是否合适于讲述给一个认识半个小时的陌生人,Prof.Ryan,但是…”在一瞬间Amias甚至感觉有些哽咽,这也许就是那种奇怪的心理学,会把自己的生平出生日期甚至血型星座统统告诉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甚至没有半点紧张感……啊,人类。他和这位教授一同坐在某个比较近的公园长椅上,从刚才那个状态转变到现在之间的那几分钟基本已经随着两根还未抽完的香烟一同被丢弃在了垃圾桶中。
“今天是我…”——父亲“…佩南斯教堂神父的忌日。”
“你的父亲?”
Father.致命一击。
“…不。神父。”
“不管怎样,他对你很重要,对吧?”Ryan拍了拍他的肩,用一种局外人的生疏安慰语气继续说道,“我对此表示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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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碰撞硬物破碎的声音,男人的闷哼与少年的呜咽,小刀割断绳子与钥匙碰撞声,被打开的保险箱和被偷走的金币。
放在最深处的手枪已装了子弹,他颤抖着上膛瞄准被逼迫称为“父亲”的人。泪水冲出眼眶导致世界变为模糊色块组成的丑恶地狱,霉臭味与劣质酒的酸味,后背的伤疤因饥饿久久不能愈合开始溃烂,按下扳机就可以结束这样监狱不如的虐待生活了,让子弹在那痛恨的人的脑子里钻出一个流着血的洞,脑海中的快意不禁让他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眸子满是仇恨与厌恶,杀了他,杀了他。
这颗子弹射入了他的胃部。
穿破了那层血肉使胃酸以及半消化的液体流出,以及动脉爆裂造成的内出血。
屋门被打开,身后传来的惊叹。
“主啊,请饶恕这个孩子。”
那身从未见过,神圣到耀眼的黑白相间服装,圣经与脖子上的十字架,以及那双湖蓝色的眸子。
比宝石内敛,比潭水圣洁,如同宇宙浓缩与他的瞳孔中。
Amias从未真正信仰过天主教,他从来都只有一个神,永远都只有一个。
那永夜中第一抹微小但强大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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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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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神父和父亲的英语是一样的都是father所以教授才会别有用意的弄错哦(。
awww恋父的咩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扑扑扑扑扑(x
\感谢Ryan教授献出他的处女烟并捧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