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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介绍:
对战剧情类企划-选择性进化SE(SELECTIVEVOLUTION)
略科幻,架空,以人类选择进化方式为引入点的企划,计分制,共有两个阵营,文画皆可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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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教授,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职业的话。”
两支香烟的顶端碰撞,Amias仰着头调整角度使微小的火焰攀附到另一支上,所到之处散发出令人上瘾的香味,
被碾碎的烟草传感到大脑麻痹神经。Amias抬起眼眸,因距离太过贴近那灰色无形的烟雾未被略带些凉意的夜风
吹散就全灌入了二人的鼻腔,有些难受的眯了眯眼,而对面那位教授看起来像是第一次抽烟,呛出的烟气甚至都把他的脸完全遮住,他忍不住笑意也扑哧一声让烟气从鼻孔喷出。对方掐灭了烟扔到地面,紧皱的眉头与那几乎是教科书式的对烟草尼古丁之类对人类危害的演说(中间配有非常精彩的咳嗽)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如此痛恨此项——Quote“危及生命有害人类”Unquote——活动的人会在大半夜来向他借火。
“Well…”Amias待对方咳完了向上推了推下滑的紫色镜框,“第一支烟?”,他在提问及等待对方回答时上下打量了这位教授一番,这着装与第一次见他,Amias从大学的铁门缝隙中掠到的那个穿衣非常教授的教授,与现在只能用一个骚字形容的街头大叔,可完全是天壤之别(他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双胞胎)。也许这就是那种工作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的“成功人士”,他猜测,也许不成功?毕竟都不会抽烟。
那位教授难为情似的别开了脸。天,更像他了。Amias已经被那好奇心还有半分想要重新找回那人的怀念引导,吸了口烟继续道:“Amias,Amias Bexter,您是?”
“Ryan.”
那种语气。……太他妈的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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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预知未来为何还需要神?我们现在几乎那十字架上的耶稣等同,他看着那一切却无动于衷,20年前的人类们需要一个虚伪的神来假装保护以满足自身缺乏的安全感,但现在,我们不需要他!”
“我想你喝点水冷静一下,Young man.”
不慌不忙,就像谈论天气一般的口气。他经常在要对我发火时叫我young man。
“我他妈不需要冷静!Old man!”
他生气了。‘目标1达成,和空气击掌大喊Woohoo!’那是我当时的想法。但他是因为那句脏话而动怒的,过程与设想偏离了一些,但最终还是剥下了那层血淋淋的猫皮。
正当我挂着那种微微得意的微笑,正准备干一些更能将他惹怒的事时。一个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哦……想想就疼死我了。
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但并不是我第一次被扇耳光。
当时我脑袋里唯一的画面就是他那双虔诚沉寂的蓝色眸子。
——耶稣的雕像开始松动,他的肉体从巨石之间透露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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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是否合适于讲述给一个认识半个小时的陌生人,Prof.Ryan,但是…”在一瞬间Amias甚至感觉有些哽咽,这也许就是那种奇怪的心理学,会把自己的生平出生日期甚至血型星座统统告诉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甚至没有半点紧张感……啊,人类。他和这位教授一同坐在某个比较近的公园长椅上,从刚才那个状态转变到现在之间的那几分钟基本已经随着两根还未抽完的香烟一同被丢弃在了垃圾桶中。
“今天是我…”——父亲“…佩南斯教堂神父的忌日。”
“你的父亲?”
Father.致命一击。
“…不。神父。”
“不管怎样,他对你很重要,对吧?”Ryan拍了拍他的肩,用一种局外人的生疏安慰语气继续说道,“我对此表示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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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碰撞硬物破碎的声音,男人的闷哼与少年的呜咽,小刀割断绳子与钥匙碰撞声,被打开的保险箱和被偷走的金币。
放在最深处的手枪已装了子弹,他颤抖着上膛瞄准被逼迫称为“父亲”的人。泪水冲出眼眶导致世界变为模糊色块组成的丑恶地狱,霉臭味与劣质酒的酸味,后背的伤疤因饥饿久久不能愈合开始溃烂,按下扳机就可以结束这样监狱不如的虐待生活了,让子弹在那痛恨的人的脑子里钻出一个流着血的洞,脑海中的快意不禁让他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眸子满是仇恨与厌恶,杀了他,杀了他。
这颗子弹射入了他的胃部。
穿破了那层血肉使胃酸以及半消化的液体流出,以及动脉爆裂造成的内出血。
屋门被打开,身后传来的惊叹。
“主啊,请饶恕这个孩子。”
那身从未见过,神圣到耀眼的黑白相间服装,圣经与脖子上的十字架,以及那双湖蓝色的眸子。
比宝石内敛,比潭水圣洁,如同宇宙浓缩与他的瞳孔中。
Amias从未真正信仰过天主教,他从来都只有一个神,永远都只有一个。
那永夜中第一抹微小但强大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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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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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神父和父亲的英语是一样的都是father所以教授才会别有用意的弄错哦(。
awww恋父的咩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扑扑扑扑扑(x
\感谢Ryan教授献出他的处女烟并捧个场/
《L.》
3002字,Chales友情客串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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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二日下午四点三十分
“黑咖啡,两块糖,加奶,谢谢。”Amias接过白色的杯子然后让自己陷入靠窗的沙发座中,此时的阳光不如正午的热烈却仍十分温暖,深秋的寒流已有些许入侵了卡尔威特,Amias脱下他黑色的风衣,享受着咖啡的热度从他的喉管流下。
他经常到这家点来喝咖啡然后浪费一点毫无意义的时光,虽然自身的官职在利委中数一数二但他孩子气的贪闲仍然是永远改不了的,那些花哨到不适合他年纪的眼镜,抑或过于昂贵的饰品,也许是过于充足的工资助长了他的挥霍。
突然出现的尖叫声、枪响十分无礼地打断了Amias Bexter的下午茶时间。
他位于卡尔威特市中心偏南大约一公里远的咖啡店中,正当他为那噪音而皱眉并将陶瓷的杯子平稳放在桌面上时,巨大的噪音,爆炸的冲击,火焰擦过他面前的炙热使他瞬间失去了意识,从而没有感觉到他右腿那撕裂骨髓的疼痛。
九月十二日下午四点三十一分
“卡尔威特市中心发生爆炸,请求支援,重复,请求支援。”
“长官,附近医院的急诊由于伤员太多而爆满,还有一百多名伤员仍未被急救,大多都是重伤。“
“将他们安置到附近的教堂,让目前现有的医疗人员抢救一下,然后再从总部调来医疗团队吧。”
“另外,Charles长官…”
“请说。”
“——我们在伤员中寻找到了Bexter长官,由于大出血而生命垂危。”
“……”
九月十三日上午一点零五分
Amias在疼痛中醒来。
他的每块肌肉都挣扎着纠缠着,酸痛以及麻木折磨着他的神经,而因为疲惫他甚至无法皱起他的眉头。血腥味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不知道现在身体里哪个地方是不疼的,或哪个地方不是因为过量的疼痛而麻木的。鼻梁上的眼镜不知去了何处,失去了视力使他没由来地从脊柱传来寒意,恐慌占据了他的脑海,对于自身处于的现状完全盲目的状态要比身体可能严重受伤更令他不安。
紧接着他渐渐感受到了地面的材质,隔着一层十分单薄的布料,大理石的冰冷顺着他的背部沁入体内,然后是口中的血腥味,喉咙处吞下刀片一般的疼痛,他有严重的耳鸣,除了令人发疯的尖细声音之外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甚至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心脏想要逃出似得撞击着他的胸膛,失去知觉的下半身使Amias能感受到这次的伤情甚至比自己预想的还糟。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教堂的唱诗班,洗礼时浇过头顶的圣水,一晚独自守夜时被风吹得摇曳的蜡烛,他不知道那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或是什么,一些他甚至都已经遗忘许久的记忆断片闪烁着出现在他脑海中,一个词,也许是一种特殊的香味,那些在教堂里的时光。主保佑我这不虔诚的信徒甚至丢失了那本圣经,或从来都没有信仰过那所谓全能的主,思索时他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使其他地方的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不同于他所理解的死亡,他的意识其实逐渐清晰了起来,甚至能够透过耳鸣听见周围嘈杂的噪音,温热的液体划过他的侧脸,他不知道那是血液还是水,他甚至能够移动自己的右手从而发现眼镜就在他身旁。
蓝色,周六。九月十二日。
——爆炸。
理性回到了他的头脑中,更改眼镜的颜色并不是他个人的奇怪爱好而是能够确定时间的应急措施,那场爆炸,是的,无礼地打断了他的下午茶时间,现在一切都能理顺了,他在昏迷后理论上来讲他应该被抬到了某家医院,然后……他不确定现在的时间,但是他的头脑现在正常工作了,实际上他不太确定他现在身处于医院——没有哪家医院的地板是大理石的,也没有哪家医院里没有一点的消毒水味,反而充满了一种奇异的,特殊的,在记忆中似乎藏匿在一处却不知与那段过去相连的味道,或是一连串的感觉,透过眼皮射入的灯光,空气流动带走的温度,话语声在走廊中回响的音色。
在回忆的死海中毫无目的地游荡时现实如同行走时被牵动的酸疼肌肉一般,重锤似地撞击着他的脑袋。现在是动荡危险的Strange time,卡尔威特位于北序国内乱的中心,恼人的所谓职责,一瞬间头脑中颓废的念头竟想永远昏睡过去,再也不用关心所有的那些Bullshit .
“卡尔威特的风永远是冷的。
“16岁的Amias披上了外套,与金发的神父一同缩在壁炉前试着用哈出的热气暖手,灶台上的蔬菜汤已经开始散发出香味,他的笑容永远像是冰天雪地中的一小堆炭火,温暖且舒适。他们在吃晚饭之前祷告,亲吻对方的脸颊,然后安静地吃完自己的那份。Amias会帮助神父收拾碗碟,当他回到书房阅读时在门口悄悄盯着他的侧面。”
“‘如果能够预知未来为何还需要神?我们现在几乎那十字架上的耶稣等同,他看着那一切却无动于衷,20年前的人类们需要一个虚伪的神来假装保护以满足自身缺乏的安全感,但现在,我们不需要他!’‘我想你喝点水冷静一下,Young man.’”
“Amias握紧了神父那双中指内侧有硬茧,显然是读书人的那双较修长的手,它们曾捧起过圣经,浸泡过略带咸味的圣水,沾染过那墨水与古旧羽毛笔的气味,也曾捧起过少年沾满血污的脸颊。
他的双眸还存留着最后一丝生气与无穷尽般的虔诚,正如同他们每日诵读的,死亡只是他的灵魂进入无限的喜乐之前的仪式而已,而对于这仪式,失去最多的却是生者们。”
一颗正对太阳穴的子弹,回忆如同被禁锢太久的野兽一般冲出了牢笼。是的,他对自己说,那些连续的,关联着的感觉,以及记忆,他扯动自己的嘴角苦笑了一声。
Amias Bexter正躺在那天他发现自己一生挚爱之人已失去意识之地,佩南斯教堂的中央。
九月十三日下午八点三十分
“……请降福现在已开始的今天。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门。”
他右手在左右肩点过,睁开双眼完成祷告。
Amias挣扎了几个小时从临时的担架上爬起,在这段时间内他从医护人员以及几个在自己旁边的伤员出了解到太多伤者导致医院没有空位,只能在附近的教堂组织一个暂时的避难所,他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右腿。
那蓬头垢面撑着拐杖的位置真是狼狈,他在忍受着全身疼痛以及头晕时自嘲般地端详着自己,那身沾满血污的西装以及被倒下时的重量压出裂痕的手机屏幕,那已看不出花纹颜色的昂贵袖扣,还有被撕扯成两半的礼帽,最终还是变为了难民般的模样,没一人在乎他在利委的什么狗屁官职,真他妈的讽刺,而他那见鬼的责任心迫使他在自己都没恢复好甚至仍然在流血时稳定伤员们的情绪,念那十几年都没见过的祷告词还被迫想起那些狗屁的过去。
“操。”他说,左手揉着眉头令那些抱怨在头脑中占据全部,同时大逆不道地咒骂着一切,他非常清楚他那一直没有知觉的右腿估计是要终于退役了,他从来也不是打架的类型,所以那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该死的战争……fuck,他身上竟然没有一根烟。
那熟悉的一切现在正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中,屋顶的彩绘玻璃,十字架上老旧的耶稣像,燃烧着的细长红烛与那些立柱的布局,房顶的角度,从他那天离开起再也没有变过。
哦,我的主,为何要这样玩弄我?
为何要这样不知疲惫地将那些伤疤一次一次揭开?
暴风后那废墟的景象。他的头脑在一瞬的愤怒后归于了从未有过的平静,释然。
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熟悉的金发与嘴角的皱纹,比凡间繁华光景更加美丽的蓝色眼眸,微微张开的双臂,如同二十年前牵过那瘦弱少年之手的温柔。
然后他转过身,将身后的人揽入怀中,嘴唇接触时那温热才让Amias猛然惊醒。
那不是蔚蓝而是……白色。
“Ch…Charles? ”
“I'm here. ”
从那时起Amias才意识到,Charles不过是自己意识中神父的代替品罢了,相同的职业,那身整齐的神父服装,相仿的身高,嗓音……就像他早就发现自己不过是对于Charles,何阳的替代品一样。
“…You are still alive. ”Charles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的哭腔,他努力遮掩却也埋不住浓重的鼻音。
而Amias没有回应,只是用自己的唇摩擦着他的。他能感觉到Charles的眼泪润湿了他已干裂的嘴唇。虚伪的裂缝是双面的利剑,而他们在用鲜血淋漓的伤口互相依偎。
然后Amias闭上了他的双眼,任黑暗与幻象充斥他的大脑。
“神父,我有罪。”
-fin-
妈妈我也有罪啊呜呜呜呜呜QuQ
第一章《S.》Amias Bexter
字数:2331
白色与黑色以及深蓝交织出了卡尔威特的东海岸线,海风使夏日的温度变得更加清凉。
Amias坐在卡尔威特东部南韦斯特街与东诺斯街相交处一家星巴克靠窗的座位,他所坐的位置隔着圆桌对面的桌椅上放着装着他顺路买来的晚饭食材的白色塑料袋。
日期是2094年7月31日,距离那次暴乱时间已过去了几周,但仍然弄得民众人心惶惶,倒剩下了许多堵车的时间。时间为下午三点四十五分。
“早安先生,想要来点什么?”服务员的招呼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对照手机上档案的照片,刚刚进门的顾客便正好是他的目标。他从角落走出,从大衣中拿出利委会证件对服务员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将那位顾客的双手铐了起来,另一只手从衣兜中掏出手枪逼迫着他走向自己的座位。
感谢那次暴乱,寥寥无几的顾客并且大约平均年龄都在九十以上让这事变得容易了许多。
“坐下。”Amias坐回到他的位置,并摆了摆他的手枪示意对方坐在他对面。有些惊魂未定的先生低头看了看座椅然后抬头看了看他,Amias才偏过头发现自己的晚饭还放在椅子上。“把它拿起来然后再坐,在之后的对话里,大概持续一两个小时,把它放在你自己腿上。你要是敢偷吃,或者碰我薯片的包装纸一下,明天一早利委会就会与联合国的武装部队一起敲你家的门,咩。”他的语气并不带有强烈的威胁性,而是如同讨论冰淇淋口味一般的轻描淡写,他推了推蓝色的眼镜框,喝下了他已经有些变凉的黑咖啡。同时握着枪的右手一直对准着他的头。
“那么……John Doe。”他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那人的个人档案,再次对照他的长相。确定后他将手机放下,抬起头以平静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如同讲解数学算式一般的语气开口.
“很抱歉在Tinder上以‘HOT SLUT410’的用户名将你约到这里,我想用自己的档案可惜你有一个妻子所以并不能吸引到你,这只是利委会例行公事,总部里的审讯室全被别人占了所以只能在这儿,别想向窗外挥手求救,你进来的时候应该发现这里的玻璃都是单面的,刚刚给你做了一杯拿铁的服务员身上带着三把手枪,柜台下藏着一把散弹枪,通常是为了紧急情况但紧急情况是由我定义的,所以我劝你,乖乖的坐在这儿让我问完你话,别做任何你不该做的事,就像你刚刚做的,试图从兜里拿出你的手机,不幸的是,这里手机信号是完全屏蔽的。顺便,那个头像是我大舅的姐姐。括弧笑,咩。”
被那一大串台词吓得有些瑟缩的John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Amias摘下头上的黑色礼帽,从中拿出一份被盖上红色“EYES ONLY”章的文件,竖立在桌子上然后打开它阅读以免对方看见里面的内容,同时在他面前的文件夹也阻挡了声音的传播,以至于他接下来的声音有些奇怪。
“职业?”
“……软件工程师。”
“正确,下一项,年龄?”
“30岁,但是如果你在看我的档案的话你应该早知道这些了?”
“我没有,我其实在后面用手机玩连连看。下一项,家庭成员。”
“我和我妻子。”
“亲属?”
“都死光了。”
“其实我没有在玩连连看,是找不同。动机?”
“什么动机?”
“在那天来到研究室然后打砸抢。”
“那些戴眼镜的浑蛋应该告诉我们改造人的事实!”
Amias探出了头,强调似的推了推自己蓝色的镜框,然后缩了回去。
“咩。你是亚知人,为什么对这事儿感兴趣。”
“因为……”
“因为你是恐怖组织的成员,负责在研究院煽动人民情绪好引起对政府的不满然后推翻市长,接着是总统,然后是联合国?”
“…我…”
“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买单,抓住一个。”
Amias合起档案重新放入了帽子里,柜台的服务员将他押进了他身后的房间。
“这才是效率。总部那边的到底完没完?我恨死咖啡了……下一个。”
五分钟后,正好是Amias吃完一块蛋糕的时间,另一位被Tinder上伪造的约炮信息钓来的嫌疑煽动犯走进了咖啡馆。然后是第二位,第三位。
Charles在他审问的间隙打来了电话,在几句寒暄以及隐晦并带有玩笑意味的调情后他因啰啰嗦嗦的嫌疑犯而有些烦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除了十个嫌疑犯的资料还想让我给你带点什么回去?”
“…蛋糕就好。”
“在你说之前我还以为是几把新枪什么的,关于蛋糕我很抱歉,我的钱全花在我的晚饭上了。”
他用右肩将手机夹住,偏着头用手枪对准刚刚进入咖啡店的另一个人,道再见之前他有些分神地想起了Charles白色柔软的发丝拂过手指的触感,而被他用枪指着的那个人的惊呼将他从回忆中叫了回来,之后他用十分钟审问完了这一位。
Amias不是凭着上床才在利委会得到能和Muriel讨论办公室装修风格的职位的——不全是。并且由于幼年时的原因,他并不乐意使用预言的能力。
也就导致接下来他被一个棍状物打晕然后蒙住眼睛戴上手铐,然后被扔进了后备箱。
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见鬼,那是杯decaf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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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as在黑暗中醒来,拥挤的空间以及一股霉臭令他十分的不适,并且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也被胶条封住,有些稀薄的空气使他不能迅速想出解决策略,而是开始想起每晚八点伦理剧场中女主角被情敌绑架的剧情。
他能从身后一个缝隙中寻见光亮,而微弱的光亮指向他右手边的一块车牌。
可惜的是,他的眼镜也被人取走了。
他在心中咒骂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他在神父死后选择加入利委会时,或者在Muriel办公室向她怒吼并在那之后很意外的升职时,他早已明白这扇门之后充满了荆棘与时不时打偏的子弹,如同在愈渐变窄的独木桥上行走,每一步都有一定的机遇因几百种不同的原因死去或更糟,“被绑架之后因谈判技巧的运用错误而惹毛了绑匪”是他“不要让我这么死”单子里排在前十五的一种,而第一是“自然死亡”。
说起死亡,他好像想起他手表上安装着大概是用于“死之前通知我一声”的GPS定位器,他甚至都不知道谁在什么时候装上的。
感谢上帝,不,感谢我自己。十字架的景象在他眼前如同闪光只出现一瞬间而消逝,他按下了表带内侧的按钮,并希望总部会有人能看见他然后赶过来,不要让他死于“被绑架之后因谈判技巧的运用错误而惹毛了绑匪”,在那之后被飞来的火箭弹或者突如其来的地震或者火山爆发或者海啸弄死也比这个好,好得多。
现在Amias感觉有点困。
非常困。
咩。
-FIN-
所有的阴影下的,展翅如同荆棘缠身的,可悲的。逝如烟花。
能够让朱从阴霾里走出的,正是卡夫卡的温柔。
或许无法彻底从恐惧中真振作,但不提起精神就会辜负的心意,成为了朱现在重新努力的动力。
被追捕的教授,既然现在利委会的大家都在努力保护他,那自己也必须要帮上一点忙。
追捕的部队虽然有着足够的训练素质,但他们似乎没有防备一种情况——
伪装得几可乱真的假情报。
现在,身处一处公共网络设施的朱,正在解密着他们的通讯代码。
不是纯粹的语音通讯,就必须要面临入侵的挑战。而有了利委会的技术和设备支持的朱,现在也非昔日可比。挑战高墙的能力,自己足以具备。
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是可以轻率冒险的时候。
一直跟踪观察着追捕部队的行动,朱已经几近熟悉了他们的通讯模式。
终于,在一次日常的交接确认时,朱截住了来信,将伪装的信息试探性地发送过去。
决定胜负的第一步,在收到了对面的确认后,安然无恙地渡过了。
初步的成功,让朱逐步将伪装的范围扩大。追踪部队的自信也不会让他们怀疑这些内容正常的通讯信息,一切都无比自然。
是时候了。
来自侦察班的最新来信,被朱在第一时间截下了。
那是教授最新躲藏地点的告知。
然后,这个地点被朱改成了某个反抗组织的接头地点。
Let’s Party.
敲击的回车,让一切理所当然了起来。
片刻,收到信息的追踪部队并没有怀疑地朝着那个被篡改的地点进发。
结果如何,已经切断了一切连接的朱已经不再关心。
反正会是一场热闹的闹剧。
而闹剧的结果,便是替教授成功争取的足够多的时间。
以及,悄无声息地发出的抗争声音。
612字
“六环。”
机械平板的电子音自耳机传来,灰发的女性摇摇头,从手旁箭筒中复又抽出箭矢。
——反正在射出时已经知道成绩不佳。
放置时间过久让试图短时间内找回手感沦为笑话,何况在即便荒废之前自己的射术也和高超二字无缘。
“哟,这不是小卡夫卡吗?一年多没见你,今天怎么突然兴致大发了?”
打招呼的是射箭场的工作人员,对方的大嗓门隔着耳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双亲尚在时,她经常和作为老主顾的父亲在周末来此消遣时间。
当然大多数时候是父亲兴致勃勃的挽弓射靶,卡夫卡在一旁喝着果汁静静围观。
或许是姓氏少见的缘故,父母的朋友们都习惯性的忽略掉名字,所以落到作为独女的约拿·卡夫卡身上时,称呼就被缩略成了“小卡夫卡”。
没什么不习惯,她一直如是觉得。
“嗯,算是吧。”
含糊不清的糊弄几句,站位、搭箭、扣弦、预拉、开弓、瞄准、脱弦,动作一气呵成。
“五点五环。”
放松后,耳机所传达的成绩仍是不尽人意,卡夫卡并不想告诉身为亚知人的对方,她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放松或者转换心情。偶尔瞥见相貌酷肖改造人流窜犯者这种事,还是只有警察和自己知道为好。
见临阵磨枪的作用微乎其微,卡夫卡也只得放弃依靠弓箭防身的想法,若是遇到危险,与其慌慌张张拉开弓瞄准,还不如直接一拳揍上去来的简单明快。
出于礼貌,卡夫卡在射出箭矢后便摘下耳机和来人攀谈。
“感觉一下子成大人了呢,缺钱的时候尽管找我来借,当初我可是你爸的好朋友。”
面对好意,回报以带着腼腆的标准微笑:
“嗯,谢谢叔叔,不过抱歉,我还有点事情,就先离开啦。”
仓促告别,虽然不排除有些尴尬的因素,但卡夫卡的确必须在一刻钟后回到家中。
——因为给租客做饭的时间快到了。
父母在空难中去世后,卡夫卡一直靠着吃二人的存款外加收取房租过活。公寓楼内已被改造成类似家庭旅馆的住所,完全看不出三口之家原本的模样。
对于某些长期住户,在加收一定费用的基础上,除了原本就有的机场火车站接送及清扫房间服务外,卡夫卡会为其准备三餐,颇为清闲的课业让她的私人时间足够充裕。
“不比以前开朗许多不行呐,这种情况换谁都一样。”
在扭动家门钥匙的前一刻,卡夫卡自言自语回答了男性所提之问。
“啊,朱的话,的确是不能吃辛辣的食物……还是老样子就好。”
片刻后思绪便转到了今日晚餐。
目前需要提供三餐的住户只有朱一人,她是在旅馆开业没多久便入住到现在的老客,同时也是第一位客人,更是卡夫卡私下去户籍管理处验证身份真假的唯一一位客人。虽然说打探客人的隐私十分无礼,但卡夫卡曾一度私下怀疑对方身份证的真实性,毕竟第一眼看到时,对方瘦小的外形,让她误以为自己碰到了离家出走的叛逆初中生。
准备普通的家庭晚餐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牛排、沙拉还有奶油海鲜汤的材料在离家前已就位,布丁和面包正静静躺在冰箱里,微波炉加热下就不成问题。
“该吃饭啦。”
端着餐盘扣响门板,屋内拖鞋声由远至近踢踢踏踏。
若是将心血来潮的射箭替换为看书或是睡眠,这即是卡夫卡持续一年的,雷打不动的平凡日常。
Elysion
她感到光芒的包围,和时钟在耳边重复的无意义的滴答声,她看到自己在桌上整齐的码上蜡烛,光芒开始变得盛大,她想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去。
椅子就在旁边,但很高,她只能攀着椅子腿爬上去,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弄散了一只辫子。然而她最终还是爬上去了,这并不是很难,接下去的时间她只是端正的坐在那里,双腿悬在空中轻轻摇晃,桌子往下坠,连带着上面摆着的丰盛的食物,——也许只是视角问题,太高的位置让桌子看起来显得很矮。但她很快发现这并不只是错觉,桌子真的在下坠,带着蜡烛的光芒和食物的香气离开梦境。
钟声越来越响。
光芒最终离开了她,黑暗中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里,但仍旧有什么东西在发亮。她在黑暗中看到黑夜的街道和并排走着的人影,没有被推开的们,她突然知道了自己在等待什么,也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于是她把自己埋进手掌中,但最终没有哭。
直到光芒再次将她包围。
这并不是Elys第一次做这个梦,但Elys可以确定,她确实很久没有遭遇过这个梦境了。
虽然它已经不能再被归类为噩梦了,Elys睁开她琥珀色的眼睛时想,入睡前没看完的书本盖在她的胸口,暖黄色的床头灯照亮房间的一隅,墙上的挂钟重复着无意义的滴答声。
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Elys这么对自己说,然而那个梦境中漫长的等待和一直没有到来的未来却仍然给她带来无法言喻的悲伤和无奈。
她没有关灯继续睡眠,而是从床上爬起来,灯光在她散开的长发上反射出的光芒恍若鎏金,她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在书桌前坐下,摊开了从书柜底层挖出来的日记本。
然而当她拿起笔,Elys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落笔。
Dear Dairy
晚上好,Mr.Dairy。
她用笔尖摩挲着光滑的纸张,在上面留下整齐秀气的字迹,她略过了日期和天气,事实是她甚至搞不清现在是2086年抑或是2092,她的左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水杯,这是她烦恼时的小动作。
我已经记不清上次写日记是什么时候了,两年或者三年前,事实上,我仍然愿
意将你当做一个亲爱的朋友,我很抱歉在那些忙碌的,或者没有烦恼的日子里将你
忽略。
当然,我假设你仍然愿意倾听我的抱怨和烦恼。
我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日记本那么客气。Elys算不上烦躁的往自己的胃袋里灌下一口热水,随即觉得懂得礼貌也不是件太坏的事。
事实上,她确实有着必须要记录的事情,却又不是那么想将它记录下来,正如有些事她总是需要去面对但却不够勇气那样,这导致了她在纸上写着这些毫无意义的客套话。
事实是,从亚知人获得预知能力那一天开始,我们就知道,未来可以被改变。
没有人质疑这个事实,但也不会有人想要证实它——我姑且这么假设的话,我
亲爱的朋友,我是说。
你是否能相信,我加入了利委会,就今天,当我开始考虑这件事,并且为之犹
豫的时候,我看见了半小时之后的未来,未来的我选择了成为一个自由人,我的意
思是,真正的半小时后,我成为了利委会的一员。
未来可以被改变。
这令我再次想起了六年前,我是说,未来可以被改变,在六年前。
Elys感到自己有些失控,证据是她逐渐变得混乱的思维和语言,她依旧无法以平和的心情去面对那记忆里漫长枯燥的等待,时钟的声音在耳边响成灾难,而那之后随之而来的厄运将永远无法被释怀。
如果未来可以被改变。
她接着写下去。
我是说,如果未来可以被改变——我当然知道可以我的意思是:被我自己改变
——我知道这很荒谬,听我说。
亲爱的我仍旧记得。
她把左手从水杯上收回来,紧紧的压住日记本的一角,她的笔尖停留在了日记本的上方。
她没有再喝水,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她再次落笔。
这次她写的很快,字也不像之前那么整齐了。
如果我的预知改变了什么的话,如果我的预知改变了未来的话,哦上帝我简直
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看见那之后的半个小时没有看见爸爸妈妈安全回家的话我的行
为会有什么不同是的我没有出去找他们我在犹豫要不要出门的时候就像我今天犹豫
着要不要加入利委会那样我看到他们的安全归来那个未来里是我的寻找让他们安全
归来而我没那么做而是像个傻逼一样的坐在家里等他们回来因为我没有去寻找他们
因为我的预知
半页纸张被她写得一塌糊涂,甚至水杯都因为她动静过大的动作被碰倒在地上,温热的水在木制地板上铺开深色的水渍,Elys停止书写,她弯腰捡起水杯但没有理会洒出来的热水,她甚至用还沾着水的手指撕掉了那一段乱七八糟的文字。她撕得很急,裂口边缘留下了难看的不规则的锯齿。
她重新拿起笔,在新的一页划下字迹。
这让我重新开始思考那件事,如果六年前的情况和今天类似——我是说我想起
了一些细节,你知道,那天我的父母很晚没有回家而我则把丰盛的晚饭整齐的摆
好,并为烛台换了三次蜡烛,我听到九点的钟声开始考虑要不要出门去寻找我的父
母——在出门前我查看了父母的未来,半个小时后的他们平安回家,对就是这个预
知让我放弃了出门查找的念头因为我确信我的预知是正确的并且对于一个十三岁的
孩子来说黑暗是未知的可怖的不可挑战的然后我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乖巧的等待
着。
十二点的钟声和姑妈的摇晃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而蜡烛也
早已经熄灭,黑暗里只有那些盯着我的眼睛在发亮。
几天后我参加了我父母的葬礼。
这是一段很糟糕的回忆,我把它提出来是因为,那天我看到的未来是我出门寻
找父母再和他们一起归来,但我却没有这么做是不是这个导致了他们原因不明的死
亡?
因为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我的朋友,我曾经笃定的告诉我亲爱的姑妈我看到
的未来和发生的不一样,她就告诉了我这句话,用她悲伤的蓝眼睛看着我这么告诉
我。
亲爱的朋友,我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是说但我真正的改变了
我看到的未来的时候。
我又该说些什么呢?在我被悲伤和愧疚苛责着内心的现在。如果当初的我不是
那么怯懦的话今天一定也会不一样,那么我今天做的那个决定到底是否正确?违抗
预言是否必定会带来悲哀的结局?
我依然愿意相信我的决定将带我走向的未来,事实是,只要未来可以被改变,
结局就永远未知,我仍旧期望着一切都将走向美好,我的朋友。
Elys听到午夜的钟声响起。
新的一天愉快,我的朋友,即使可以看见未来但于我来说未来的一切仍被迷雾
拥抱。
因为未来可以被改变。
她用大写字母写下最后一句话,棕色头发的姑娘合上日记本,收拾好书桌和地上洒出的、已经变凉的热水,当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关掉让人觉得温暖的床头灯,被浓重的黑暗拥抱的时候,她像很久以前那样把自己埋进了手掌中,露出了微笑。
带着泪的那种。
FIN.
哇我一直以为今天送十二号想着还有一天就先写了序章[哭着
第一章求互动嘤嘤嘤嘤嘤嘤
顺便排版好虐啊QAQ
*字数1240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黑我是有意黑
“谁去那个地方支援谁就是哈雷。”
对着手机怒吼的伊格不顾另一边的斥责,利落挂机并且迅速把对方号码拉黑。
他才不想到那个破烂法庭里战成一团。
简直是在开玩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哪怕奖金翻上个好几倍他也不会去。
何况,此刻的伊格双脚已经重新踏上北序国的土地。
偷跑回来的原因开始只是被潮湿的海洋性气候弄得异常难受,忽晴忽雨的潮湿街道对于习惯干燥的他不喾于忍受每天蒸一遍桑拿。
“水土不服到患病无法执行任务。”
他呆了没几天就想好了半路落跑的借口,为了让谎言看上去更可信些,他甚至故意将狼人状态时自己引以为傲的赤色皮毛弄得毫无光泽。
不过现在,他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既然利委会看上去能打的家伙都在法庭里玩你争我抢,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抓那么一两个人质来钓Ryan出窝?”
俗话说的好脑洞是万恶之源。
俗话又说的好脑洞打开停不住。
于是伊格决定大胆突袭利委会宿舍,抓那么一两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家伙当做人质。
当然是以义愤填膺看不过去Ryan投毒恶行的义士身份。
嗯,说白了就是恐怖分子的美化版。
于是他说干就干,充分发挥了身为A级打砸抢烧破坏狂人的行动力。
“抓住那家伙,可是有一年的带薪休假外加奖金翻倍啊!”
大概Ryan在他眼中,已经和等身大的奥斯卡小金人彻底画上等号。
至于为什么是宿舍,废话,利委会总部肯定有一群群的人守着,白痴才会正面杠。
作为乔装打扮的正义使者,伊格决定还是不穿平委会那没品的不行的战斗服。
“简直是基佬专用。”
他不知背后骂了多少次哈雷在这上面的品位。
超人是在胸前贴S,他觉得那个样式相近破烂紧身衣战斗服还要在后面加个B。
选来选去,他还是决定打扮成淳朴的劳动人民。
第一是便于接近,第二是容易使人失去戒心。
虽然这俩看上去简直是完全相同的借口。
不过怎么看,那双凶光四射的金色眸子,还有咧嘴一笑时龇出的犬齿,都会让人下意识认为对面站的不是个好人。
于是伊格戴上了墨镜和口罩。
然后看上去更可疑了。
所以他还是决定素颜出镜,真汉子不依赖特效。
来不及找化妆师的伊格,只能意思意思眯上眼睛掩饰住其中透骨而出的侵略性,外加把头顶的鸭舌帽压得尽可能低一些。
作为这身装束提供者的送水师傅,已经被扒的只剩内裤和鞋子捆成粽子一样扔在街角的黑巷子里,他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自己的动作没有被监控器拍到。
因为这是他手下小弟昨天喝高砸坏的。
至于悲催的送水工会不会成为好这一口的基佬猎物,伊格·哈迪伦觉得这不是他这种大人物所应该考虑的问题,并且他很好心的,没用什么特殊的捆绑方法来对待那个可怜人。
蓝色的工服对他来说有些显小,但是这身衣服估计很快就会失去用处。
根据平委会的情报,Ryan的相识者,的确是住在利委会的宿舍,并且是个看上去就超好捏的软柿子。
虽然资料中所提供的异能似乎很有威胁性,但目标的性别和身份决定了其并无多大战斗力的特性。
“虽然不想对女性下手,不过为了奖金…”
习惯性的,他撮了撮牙花:
“下手时候稍微轻点就行了。”
“哦Fxck这三轮车真难骑,别挡老子啊前面的垃圾轿车?!”
他骂骂咧咧的对着伸出头的车主挥了拳头猛砸几下车窗。
装着一桶桶矿泉水的三轮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