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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介绍:
对战剧情类企划-选择性进化SE(SELECTIVEVOLUTION)
略科幻,架空,以人类选择进化方式为引入点的企划,计分制,共有两个阵营,文画皆可参。
别问我我在写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总之……
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回忆杀
我想 因为是刚到港口的时候 大概是现在的时间线的一年前【。
看上去上半部分不知道什么鬼下半部分逗比风
两种文风 就是这么任性
字数:1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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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我这是在哪里……”一头棕发的少女挠了挠自己那一头本来就凌乱不堪的头发,一边扶着身旁的墙,一边从衣服上的口袋里掏出了几颗糖充饥,然后便走出了大街上左瞧瞧右望望。凭着过人的方向感和大概还有的记忆力,少女用了一点时间就回想起了自己昨天在跌跌碰碰间跑到了哪里去了。
“说起来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连人都比其他地方多。”少女揉了揉刚刚被人撞到的肩膀,望了眼属于港口才有的繁忙街道,继续从自己那永远都不会没有糖果的口袋里继续掏着糖吃。少女的异能可以用来制造几种糖果,说得好听点就是个作用不大的异能,难听点就是个废物。平时不刻意给糖果塑形的话看上去就像是一颗豆子,所以少女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为唐蔸,取糖豆的意思,也正是因为有着这个废物般的异能,唐蔸才能在用双腿跑遍全大陆的过程中不用一分一毫就能有能量给身体活动。也是因为这样,唐蔸从来都不怨恨自己的异能,还非常的感谢它,毕竟双亲大概就是因为它才把还是个小孩子的她抛弃在路边,谁都不想养着一个废物嘛。
不过就算是这样废物般的异能也总会有一些厉害的地方,比如说只要小唐蔸使劲出力的话就会蹦出了一些特殊的糖果,比如说能直接增加自己身体能力一段时间的糖,又比如只能砸人不能吃的糖,好吧那种与其说是糖还不如说是石头。托这种糖的福,小唐蔸也算是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为此她还旅途中苦练了一会自己准绳度和杀伤力,大概就是当作暗器用吧。
总之就是小唐蔸一路从费斯泰洛奇北部一路游荡到塞拉菲娜附近,沿途吃吃喝喝游山玩水,没钱用的时候就拿些糖卖给其他的小孩子赚赚钱,不然就打打工,也算是半个现充。在旅程的途中也碰上了不少人,虽然有的是好人,不过更多的是坏人、还有的直接无视你丫的,让唐蔸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了起来,渐渐的便变得对身边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的事物不感兴趣、不关心。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用完了钱的唐蔸最近在一间糖果店里面打着工。
虽然说她可以自己出去卖,不过这样做的话赚的钱还没有替人打工得到的工资的一半,而这里的老板娘又正好无意中发现了唐蔸的异能,便把她叫来帮忙了。“说起来老板娘真是个好人啊……又把家里面的客房给我住,又发我工资,听上去都要比那个平什么会的福利还要好了,赞。以后就赖死在老板娘这里吧哪里都不去了……”唐蔸趁着现在人流不多,便趴在了桌子上偷懒。
“说起来好像好几天都不见老板娘了……店的钥匙一直放在桌子上也没拿回去,她去干啥了啊?”强忍住心中的疑惑,唐蔸决定今天关店之后去找老板娘看看是咋回事。
结果。
她打开了一直敲着门都没人开门的老板娘的房门。
她发现没人在里面。
她还发现了一张纸条。
“糖果店就交给你啦这个家也交给你啦你来了之后我终于可以去环游世界了总之就是你加油啦我走了别想念我噢(๑•̀ㅂ•́)و”下面还把她拿来收租的户口号码留了下来。
…………。
“这算什么啊甩手掌柜吗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啦要是我把她的店给卖了那咋办话说你要出去的话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啊妈个鸡还带着颜文字你逗我呢还有留下这个号码是几个意思啊要我继续交租吗我可是在帮你看家啊说好的发工资呢卧槽不带你这么玩的啊!?!???”唐•咆哮体•卧了个大槽•吐槽役•蔸如此喊着。
然后她仔细一看,那句话的下面还有一小行字。
“我回来的时候希望我们家的点已经是跨国连锁式糖果店,所以说你加油噢☆”
“什么鬼啊好好地一个糖果店你跨什么国我可是只有一个人啊你这是想要玩死我吗啊!???!??”
把纸条狠狠地抓成了一团之后唐蔸默默地扶着自己的额头坐了下来。
“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有看出她是这么的人面兽心……”这么说着的唐蔸声音有些哽咽。
……总而然之唐老板就这(cheng)么(wei)创(zong)业(cai)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字数1656
*相信我我只是写个小混混
伊格·哈迪伦觉得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个白痴。
想要弄死那个叫Ryan的家伙,直接派人拎着枪找机会突突突掉就好,事后扣个恐怖分子的帽子一埋了事,何必弯弯绕绕搞得鸡飞狗跳。
“这个傻X。”
当然这种话不能当人面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哈迪伦重重朝地上淬了口唾沫,光亮的地板上化开一滩红色的污迹,这让桌子后面的哈雷一阵皱眉。
“伊格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上班时候嚼槟榔。还有再在我的办公室里乱吐口水,奖金折半。”
“哦,不过老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吐口水了?”
谈不上干净的鞋子把污迹大喇喇抹开。
“你瞧,这下不是干净了吗?”
哈迪伦浑不在意的用舌头舔舔犬齿,槟榔的红色汁液使得他唇齿间仿佛沾满血水。
平心而论,他长得并不算差劲,而这幅痞赖样子还是对某些口味特殊的小女孩挺有吸引力的,算上年终奖工资也应该不低,同时也具备作为打手的必备要素——肌肉。
“可是还是没有女朋友。”
这是他每次和狐朋狗友们一起胡吃海塞时经常被戳的痛处。
“别忘了给我涨奖金啊老板!”
挂掉电话后,揉揉自己尚算整洁的一团红发,哈迪伦打着哈欠登上飞往福禄贝尔的飞机。
如果不是因为奖金出的意外高,他才不愿意趟这摊浑水,这身西装对着装随意的哈迪伦来说太过正式,脖子上死死套着的领带简直就像狗链一样让他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等和那群蠢外勤交接完工作就扔了这身烂衣服,反正是会长出钱买的完全不心疼。”
于是哈雷的额外开支又要多出一笔了。
福禄贝尔居民区中,养狗的居民很快就发现,哪怕自家的狗再凶,都会在某个新搬来的红发小伙子面前表现的异常平静,对方往往只是用那双黄色眸子和爱犬对视片刻笑摸狗头,狗儿们便会乖乖的趴在地上。
而他的狗叫也学的惟妙惟肖,甚至会出现一问一答这种欢乐的情形。
遛狗的阿姨们在看到这一幕时经常笑的咯咯作响。
哈迪伦笑而不语。
“废话,老子可是能变成狼人的改造人,对付一群傻不拉几的家养狗自然手到擒来。”
爱狗族们若是知道自家爱犬是被这家伙身上的气味硬生生恐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后,铁定会举着扫帚把他打出去。
“总之,那群傻狗虽然智商不足,在老子的威压下叫的也是十分不连贯,不过还是稍微知道了点有趣的东西。”
哈迪伦双脚耷拉在桌子上,在租来的小房子里玩起了简易的摇椅游戏。
“嗯…这就是嗅到陌生人气味的所有地点吗?”
耳朵上原本经常架着烟的地方换成了铅笔,而桌子上摊开的地图上已经布满充满他个人风格的独特标记。
“说不定我挺有艺术天分的。”
哈迪伦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止多次这么想到,如果狗头简笔画也算是艺术。
拎起身旁特制的葡萄酒大灌几口后,这才满意的继续工作,因为走得匆忙,他完全没有来得及带上自己所喜欢的烈酒,偏偏福禄贝尔这里的酒水都是他最不喜的温和型,所以只能在当地酸甜的果酒中掺上些烟叶提升口感。
“可惜还是比不上北序国的烈酒带感,一直从喉咙眼烧到胃里那才带劲。”
拥有十年以上烟酒龄的青年人咂咂嘴如是评判。
“等到抓到那个家伙后,会长不给我提工资我就去利委会乱曝他丑闻。”
红发男性拍着装有大杀器的箱子,满意的打了个酒嗝。
不知道哈雷用了什么手段,男性惯用的那把武器居然能够通过层层安检成功托运,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他并不关心,反正为了保证任务成功上司肯定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其实好想看看那群安检们看到穆斯季斯拉夫时的表情。”
穆斯季斯拉夫就是那把武器的名字。
普通的枪支对于狼人化后的哈迪伦来说都像是玩具般轻巧,他也为此去找了哈雷不知道多少次,可能是被他烦的有些受不了,对方干脆直接把从直升机上拆下的加特林塞给大喊“你给我的都是娘们枪”的哈迪伦。
效果拔群。
爱不释手的哈迪伦甚至给这柄枪起了个名字,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听上去很酷就够了。
“那么,也差不多该让这些钉子户见见光了,月黑风高夜,哈迪伦大爷扫荡时——”
暮色已至,哼着不成曲的怪调,伊格·哈迪伦扛起装有加特林的箱子,满身烟酒气的晃悠进黑黢黢的小巷子中。
至于别人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大号犬科动物双腿直立并且拎着机关枪时会有什么表情,这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了。
反正事后处理交给会长就好。
“只要他duang的一下用了超能力,一群人就会露出弱智表情被洗脑不是?”
殷晗鸢第三章剧情
都是晗鸢对老大没有了的怨念
叫你们乱抓利委的老大
字数2058 因为眼睛撑不住了
“What the hell?”殷晗鸢看着面前十几个穿着制服的疑似是给的几个男人朝着她心心念念的老大的办公室走去。总觉得这几个男人不是好家伙,看制服是联合国的人,希望没什么大事。
没几分钟,殷晗鸢就看见穆丽尔被两个人硬生生夹在中间走出了办公室,看穆里尔的神情,倒不像是有什么不乐意。
咦...发生了什么...这个动作好像在哪里见过...电视剧上好像经常演呢...是什么呢?殷晗鸢想了想,好像是警察抓坏人的场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殷晗鸢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她随手拉过身边的副会长问:“哎哎哎老大这什么情况?要去联合国总部有事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联合国的人过来?”
“穆丽尔她现在要去的是监狱哦。”副会长苦笑,“她因为之前包庇了教授的事情,现在要被拘留。不过放心,我们会对平委会那边提出诉讼让他们放了穆丽尔和取消对教授的追捕的。”
“什么?!”殷晗鸢很惊讶的看着穆丽尔,穆丽尔对着殷晗鸢摇摇头示意没事的,殷晗鸢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想着为什么老大不告诉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值得信任于是越想越多越想越多。
“那个...我想跟我的会长说句话可以吗?”殷晗鸢怯生生的开口,总觉得这群男人好像很凶的样子。
“快点啊。就一句话。”之前走在队伍最前面那个人说话了。
“...嗯。”凶什么凶拽什么拽当个抓人的小队长了不起啊。
“老大,你一定要回来啊,我还等你来我店里吃蛋糕呢。”殷晗鸢正想去拉一下穆丽尔的手,那个队长突然又说话了:“走了。”然后把穆丽尔带走了,殷晗鸢的手就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殷晗鸢悄悄瞄了一眼那个队长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Light·Link 联合国战略防卫部执行队长”。
哇这么高冷,知不知道女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不可以乱碰的啊!Light?这啥名字他爸妈能认真给起个名字吗?我以后要养一只小猫咪大名叫bring bring,小名叫kira kira,全名叫光光。虽然我知道这Light不是那意思不过我就是不爽!要发泄!小队长而已就这么凶。殷晗鸢心里想着,结果突然开始思索起了到底是折耳兔可爱还是短毛猫可爱,想了一会发现是肥仓鼠的胜利。
“噫...不开心。”殷晗鸢撑着脸一脸烦躁的坐在自己的甜品店里,一只手搅动着刻着爱丽丝花纹杯子里的奶茶,“老大不在怎么好好玩耍。”
“烦哦。”殷晗鸢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奶茶,叹了口气,忽的听到电话的声音,想是谁在这种时候还来烦她智商下线了吧,看了眼名字,“啊...是三水四火。刚刚的当我没说。”听完电话,殷晗鸢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的一旁忙碌的Alice都有点毛骨悚然了。之后副会长也给殷晗鸢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去法庭。
“嘿嘿。”
第二天,殷晗鸢难得早早的起了床,换上利委的制服,带了几块蛋糕坐着自家的车去了法庭,结果在法庭外被告知不能带进去,殷晗鸢很是不开心的把蛋糕放回了车上的随带小冰箱里。
“本来想带给老大吃的啊。”
庭审开始,上半场殷晗鸢无聊的看着两边的律师各自拿出证据互相指控说来说去就那几个问题毫无新意差点睡着,好不容易到了中场休息,殷晗鸢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跑出去吃了点东西意外看见了熟人。
下半场开始,殷晗鸢可能是因为吃饱喝足了精神很好,意外认真的听着两边律师的发言。当对方律师总算问出关键问题时,殷晗鸢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随后她又听见咚咚咚的烟雾弹的声音。随着烟雾散去,殷晗鸢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总算是来了。”殷晗鸢轻声的说着,趁着所有人还在惊讶之余跑到了穆丽尔的附近。
“hey老大!”
“鸢鸢?”穆丽尔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殷晗鸢,隐隐有些担心。
“老大你别担心,看着就好。哦对了我给你带了蛋糕不过放在车里这里的法庭竟然不让带甜点简直人神共愤啊!”说着,殷晗鸢篡起了拳头。
神裂虽然严肃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教授一行人,但是还是最先往穆丽尔的方向行动。殷晗鸢完全没想过要跟神裂打架。“哇好凶....”殷晗鸢看着神裂带着冰冷的眼神不断的靠近,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突然看见神裂的前面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屏障,殷晗鸢一脸感恩的看着伸出援手的零。
哇简直是我的男神——!殷晗鸢心里喊着,弱弱的又往穆丽尔的方向靠近了一点。不会打架没办法啊。
“...噫....呜...嘶...噫呀....嗯...妈呀...”殷晗鸢看着零、教授还有防卫队那边的打斗,不断发出略带压抑的奇怪的声音。
“鸢鸢,你在说什么...?”终于,穆丽尔听不下去了,凑在殷晗鸢的边上问道。
“嘶.....噫...老大啊,你不觉得那个黑风衣的看起来很厉害吗?但是我看着他们打来打去的感觉好痛啊?”殷晗鸢的表情也随着教授和零的动作发生扭曲。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鸢鸢。”穆丽尔叹了口气。
“恩...老大你说的好有道理?”殷晗鸢疑惑地点点头,好像是说的没错?不过感觉还是好痛。
突然又走过来几个人想带穆丽尔撤离,殷晗鸢用力拽住穆丽尔,死活不让她走。而当神裂又要过来的时候,零的屏障又再一次的出现了。
——男神啊!殷晗鸢在心里默默喊着。
教授和唐蔸他们跟穆丽尔打了招呼,殷晗鸢看了看法庭上的局面,叹了口气:“我们还是赶紧动身走吧。”
“有亚知人的话,先预知一下吧,看看有什么情况。”
殷晗鸢点了点头,瞳膜淡淡的发着光,突然神情变得惊讶了“?!”,继而空气都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鈴鈴鐺鐺、鈴鈴鐺鐺、鈴鈴鐺鐺叮鈴鈴,今天也請帶來潔淨吧。』
『山神大人今天也會眷顧著大家哦。』
鈴鈴……叮鈴……清脆悅耳的風鈴聲在空氣中迴響,把在睡夢中的女孩喚醒。
「真是的……討人厭的夢。」女孩揉陊揉眼睛,皺起的眉表示著不滿,她看了看自己身處的,就是她現在住著的,不會有人打擾的家。即使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住,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因為可以遠離那個有她『父母』在的討人厭的地方。
每天每日的,她都在那個地方重覆著一樣的祈禱。
她的父母據說是拜祭某個山神的一族族長,而他們之間誕下的就只有她一個女兒,一個被送到實驗室改造成改造人的女兒。
作為下任山神守護巫女之類的存在而降生的她,本應像大多小說漫畫一樣,是被愛著而出生的,就算不是大小姐待遇,總也該是被疼愛的女兒的立場吧?
可她就不是。
她剛剛好,就是那少數小說劇情裡的,出生在一個黑暗的宗教家庭裡。
她的父母所侍奉的山神的存在,早在幾十年前就沒從得知其去向了。因為他們一家的靈能力一類的東西?總之就是漸漸失去了這種能力,取而代知的,就是那能延長生命及預知未來的『亞知人』的能力。
她的父母討厭亞知人,幾乎算是遷怒吧?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說亞知人的出現就做成他們山神一家的隕落。真要說起來,他們可是因此而得到更長的壽命哦,這不是件好事嗎?對於由以前起就一直尋找著,延命秘方的人類來說。
然後他們就決定讓他們的孩子作為『改造人』降生。
因為『改造人』能擁有異能?看上去像能和靈能掛鈎?
就因為她是改造人,就因為她小時候與他人不同,就因為小孩子不懂事,她可被自己的能力給害慘了。
當然,這不是最慘,她最不該的,是為了可以得到父母真正的愛,不是一日又一日的做著瀑布修煉,不是聽著父親天天念經,不是天天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告訴,她去說了。
她去跟父母說了,『我揮著鈴鐺跳舞的時候,我看到神明大人拍手哦』這種無聊的謊話。
之後別說是疼愛了,她的處境更無奈,被父母當做了神女的帶著到處展示,突如其來不知哪來的信徒天天走到她面前祈求保祐。她只想說,就算她真的有什麼法力,她也不可能保祐你啦有事就去找神明去!
在之後,她甚至被以『神女必須保持潔淨一塵不染』為理由,被關在一間房間裡,她到現在彷彿閉上眼都還記得;檀木的香味,天花上掛著一串又一串的鈴鐺,紅的黃的銀的,還有那道古木做的門,把她的童年封閉起來的門。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因為自己父母那莫名的偏執,她被當成了高高在上的神女,每天掛著甜美親切的笑容,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在她面前跪拜,嘴裡唸著同樣莫名其妙的咒文一樣的話。
而她就只能笑著說『山神大人今天也會眷顧著大家哦。』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她十歲那年。
然後解脫了?不,然後更加瘋狂的事發生了。
她的父親在她十歲那年,告訴她,把自己的名字捨棄吧,從今天起,她叫『鈴音』。
然後她的父親把她帶到一個陰暗無比,一個塞滿不懷好意表情的人的地方,在她背後輕輕推她一把說,『向這些骯髒的人展示你的神蹟吧』。
她不會忘記那時父親的表情,那笑得如此溫柔,但又如此黑暗的笑容。
呢父親,你說那些是骯髒的人,你說那些是骯髒、需要拯救的人。
那你身後的那些人,為什麼,一樣看上去,那麼的污濁不堪呢?
年少的她不敢想下去,只好遵照父親的話,在那群男人面前,裝做單純的小女孩,接近他們,然後讓自己成為他們的中心,舉起那大對的金色鈴鐺,手握緊那大紅色的繩圈;唱歌、起舞、轉圈,揮鈴。
她看著那些人痛苦的掩耳,而父親趁那些人虛弱的時候跟身後的人一起射殺他們,突然明白了。
也許她被騙了,眼神這名為父親的男人和家中那個女人,就連因他們而出生的自己也騙下去了。
她心底發寒的看著男人走近自己,一副悲痛的樣子摸著自己的頭說,『啊啊鈴音,這些人太可憐了,就算你試著拯救他們,他們不願意。所以爸爸只好執行天令,拯救這些人了。』
心寒,噁心,好噁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用那隻手碰我!!!
到最後,她只記得自己好像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就像相信男人只是『拯救』了那些人一樣的,小小的神女一樣的說著,『嗯,父親好厲害哦!』
噁心死了。
在那之後,笑容就像面具一樣,永遠掛在她的臉上。
就算看著那些小孩說她是怪人,就算那些排擠她,她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她笑一笑,不保持陰沉的形象,很快就會有人主動找她玩了,說到底,都是小孩子嘛。被作弄的人不害怕的話很快就沒意思了,不是嗎?
可這種的經歷,她以為自己不在意,但她發現了。
她好像自從那一天的『展示神蹟』起,就對人失去了興趣,就連他們的臉,她就算看著也想不起名字。
這是因為她對這些人不感興趣吧,沒錯,不感興趣的東西,不要去記就好。
而最重要的,要好好收著才行。
可是最重要的東西…………她有嗎?
呵呵,算了,反正她也不感興趣。
這樣的生活這次持續了兩年。
因為她的配合,男人開始放鬆了對她的監視,這次裝出一副好父親的嘴臉,摸摸她的頭說,『好孩子,你也該去學校,體驗一下童年。』
她那母親在她開學的那天,慈祥溫柔的牽著她的手送她到學校,對她說,『記得自己是神女的事不能對學校的同學說哦,不然又會被討厭了。』
『放心吧,那裡再沒有會歧視你的孩子,放心的玩吧。』
──放心吧,那裡會沒有惡魔般的父母,放心的休息吧。
她這樣對自己說。
相安無事,又過了一年。
那時,她十三歲,她興起了逃跑的念頭。
然後突如其來的,在某天她那母親忘了來接她的時候,她在小巷見到一個男人。
那又是個笑得一臉溫柔的男人,不同的是,跟那男人的笑容好像………有點不同?那是個令人放鬆,可以安心的笑容。於是她開口問了
『呢,你是誰,還有能別堵路嗎?』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沉默了一下之後,他笑著說
『我揮著鈴鐺跳舞的時候,我看到神明大人拍手哦。這句話,你還記得嗎,小女孩?』
她瞪大了眼,看著這個人。那天,在她犯下愚蠢過錯的那一天,她就是說了這麼一句,一切惡夢的一天。可她明明記得,當時她說這話,就只有她和那兩個人,一共三個人啊!
『的確,鈴音的舞很好看呢。如果你學會了祭神舞,你跳出來的效果一定會好好看呢。』
『難道說,你就是山神嗎,別告訴我什麼神明是真實存在的!』她驚訝的倒退幾步,不敢置信的說。
『嗯──是怎樣呢?』男人無所謂的笑笑,然後向女孩伸出手,『你想離開嗎?要跟我走嗎?』
『──原來是拐子犯啊。』
『說不定哦?可是真的不考慮一下跟我走嗎,像我笑得這麼溫和的拐子犯,說不定跟著會有好事發生哦。』
『──哈哈,你還真是有趣。』
算了,隨便了,反正都哪裡都一樣。要是眼神這個人真的是拐子犯,她最慘的下場不也就是再次失去自由,不,在那之前,她可以考慮一下自殺?
『年紀小小的想什麼自殺呢,真是。』男人責怪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牽起她的手,『那我們走吧,鈴音?』
『隨便,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啊,叫………………』
『………………』
………
在那之後,她跟著那個連機票都準備好的男人到了序恆國,順便那男人居然快要連戶籍在她一下機場就衝了去換了,什麼個人資料除了名字統統改掉。
『這樣就不會有人找到你了哦,鈴音。』他揉了揉女孩的頭,跟那男人不同,那是一隻很溫暖的手。
在那一瞬間,她產生了想哭出來的想法。
『鈴鈴鈴………!!』
「來了來了──」我走向電話旁拿起,看到了來電顯示,又是那個冒失的傢伙。
『小鈴音小鈴音,爸爸我是不是把文件忘在你哪了可以幫我送來嗎───!』
「文……」我左右看了看,最後找到了個包好的文件夾,「啊啊是啊,我現在幫你送來就是了。」
『是幫爸爸,要叫我爸爸啊──!!』
「不要,你太蠢了。」
她現在就在新的地方重新生活,即使她仍不知道,到底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那天說的話。
她也有懷疑過對方是不是就是神明,那個山神大人?要不哪有可能在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得知她說的那句『我揮著鈴鐺跳舞的時候,我看到神明大人拍手哦』,可是現在都不重要了。
反正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而那個笨笨的老爸,他的名字『神山 風見』倒是她在得了臉盲症之後,第一個名字配得上臉的人。
這樣的結果,不也挺好的?
『鈴鈴鐺鐺、鈴鈴鐺鐺、鈴鈴鐺鐺叮鈴鈴,今天也請帶來潔淨吧。』
『請讓我創造出的咒文眷顧著我吧?』
*這章寫不完,雖然感覺互動好充數了事,但下章我會努力的
*沒法子因為寫不完啊(跪
*路人出場的就不關聯了
在一間咖啡廳裡,隨著客人推門,輕快的音樂響起,提醒著店裡的員工,有客人到來。
「啊,歡迎光臨!」
走上前迎接的是一個掛著溫柔可親笑容的褐髮女孩,她穿著店裡的制服,頭髮未端被鬆散的束做兩條隨性的擱在肩上,走到客人面前時點點頭,微笑著說,「請問是多少位呢?」
『現在是報導時間,關於近日傳出,改做人是由致命性傳染病『黑靈症』的病原體進行基因改做一事,目前卡尔威特的市民們都在街上遊行示威,要求政府絡一個交代……對於這件事,不知專家有什麼看法呢?』
掛在牆上的21吋大電視屏正播映著晚間新聞,而頭條的話題自然是離不開近日出現的『黑靈症』謠言。穿著正裝,美麗的主播小姐一臉嚴肅的朗讀著新聞犒,並向身邊的一位男性發問。
「三位是嗎?請跟我到這邊就坐。」女孩笑了笑,開口把三人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然後側身引路。
雖然她也在悄悄的聽著說是了。
『事件如果牽涉到政府的話,不管是不是謠言,都難免有幾分地方是真的,要知道政府一直都可是……』
看似斯文的西裝男性開始了他長篇大論的演說,看似正常合理的分析卻隱隱有指責、暗諷卡尔政府的嫌疑,也不知是電視台的要求還是他自己在說的。
電視機的聲音很響,人影疏落的店伴著風扇扇葉緩緩的轉動,發出著沉悶的聲音。
──還真無聊。真不知道這樣子隨便造謠是為了什麼。
「鈴音,過來幫我把東西端一下。」
「是的店長!」被喚做鈴音的女孩子用著充滿熱情的聲音回答,手腳麻利的工作起來。
本還想著平平靜靜的過一天的。
可手機偏偏在她下班的時候響了起來。
上面的顯示人寫著『老大』
「喂,老大?找我事什麼事嗎我才剛打完工耶。」一按通了電話之後,鈴音不等對面說話就先說起來,反正做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好像不會有好事發生。
「喂鈴音?」電話對面是男性的聲音,被寫做老大的人也很快的把他要說的話交代出來,「卡尔政府那件事你也知道了吧?最近這新聞天天都在播。」
「──知道是知道,老大想怎麼樣?」
「嗯──有興趣去卡尔威特看看嗎?」男人帶著笑意的說,「可以報組織公費哦!」
「老大……你不是要我去那群激進示威者那裡幫忙吧?我還十六歲未成年。」感覺到此時異常麻煩的鈴音開始想裝死了,而且她好端端沒事的怎麼要去跟那些人打交道啦。
「其他人也過去了,而且能報公費嘛!就當是組織出錢你去旅行順便工作啊!」
「工作變做了順便嗎。」──聽起來好像不錯的。有點心動的鈴音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敗給了公費旅……工作,「好吧,老大我去!還有,我是要過去幫忙做什麼啊?」
「有幾件事你可以選擇去做,總之你現在去收拾行李再來總部,你邊走邊聽我說…………」
拖著行李箱來到總部門口,看見了好幾個臉熟但怎樣也叫不出名字的人,鈴音也就只打聲招呼就算了。
反正大家都知道她臉盲,她要是叫得出他們名字才是腦子燒了呢。
「總之,大概就像Hurray會長在電話說的那樣。順帶一提會長早就去機場了,機票是叫我轉交給你的。」同是平委會一員的秘書小姐把會長交下的東西都給了眼前的女生之後,拍拍她肩,「那你一路上小心點了唷!」
「──嗯,謝謝,我會的了!」鈴音回以令人安心的笑容之後,向著秘書揮揮手就離開了總部大樓,招了架計程車就去了機場。
大約坐了好幾小時的飛機,因為坐的是夜班機,也不知道為什麼總部會這麼快就弄到了一張機票給她,果然有錢就什麼也辦到嗎。
才剛下機,鈴音打開了電話電源,便被一堆電話來電吓得電話都要握不住了。
是她的養父神見,打了差不多快二十通的電話給她了。
於是鈴音只好心虛的回撥過去。
「喂,我是………」
『釵音你這孩子跑去哪了我為什麼這麼多次也打不到給你你還好嗎安全嗎沒有被綁被捉吧還是說───』
超大分貝的爆音和尖叫從電過裡爆開,沒料到會這樣的鈴音的耳朵可說是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於是她勾起了好看的笑容,印堂發黑的說,
「好了,神見先生,請冷靜點,還有,閉.嘴。」
『──嗚嗚對不起人家也是擔心你嘛。』
「我現在在卡尔威特,嗯……學校的修學旅行,對沒錯,是,就是修學旅行」鈴音說謊也不臉紅的胡扯著,「反正就是這樣,別來找我,上你的班睡你的覺,好吧就這樣,晚安。」
『耶等,鈴──』
「啊真是的……現在都快是早上六點了……」鈴音抬頭看了看機場玻璃窗外的天色,太陽漸漸升起,天開始亮了起來,順便旁邊的鐘時針正要指向六點。
「算了,不管了,先睡一覺,下午再去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吧。」她聳聳肩,整理好行裝就再次出發。
──不知道老大給她找的住的地方在哪。
一離開機場,坐著巴士去到市區,她才發現真實的沖擊感永遠比電視上看到的要來得強烈。
電視上看來不過就是些較激進的示威行動,人民舉著些牌子叫嚷,說說不滿什麼的……可現在連防暴隊都出來了在一些重要建築前築起圍牆不讓市民接近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不能對市民使用暴力嗎!?
鈴音站在十字路口上,徹底傻眼了。
是的,就是站在十字路口,本來身邊十大車禍頻生地帶之一的十字路口,站滿了市民,車子根本駛不進去,只能到這裡停下,說是終點站。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特地查了路線圖的鈴音只得下車,嘆氣的看著前面人來人往的人群。
「給我們一個交付啊!我們要求透明政府!!」
「你們政府是想要害人嗎!用病毒打給我們孩子!!!」
大路上,聽過去大多人都是叫囂著差不多的內容。
她繼續拉著行李箱在被人佔據了的馬路上走著,但下一刻她又停了下來,眼睛在人群中遊移著,做出了思考的表情。
接著,她把頸側的兩個髮圈解開,撥撥頭髮讓它們變回一把長髮,伸手在裙袋裡摸了一個系著一對小鈴鐺的紅髮繩,頭微偏一下就把髮繩在耳側綁了個蝴蝶結。
嗯,要走過去果然還是做點保險比較好。
鈴音看著他們一副無比激動好像現在就已經死了一頭街改做人的樣子,感到嘆惜的搖搖頭,「是白痴嗎,現在又沒死人,鬧什麼呢。」
「真為他們的智商感到捉急。」
「你說什麼!?」好死不死的,鈴音的悄悄話被一旁的某個人給聽到了,現在的人耳朵真靈敏。
鈴音暗自的想著,然後才慢慢的看向那個氣得連臉都紅了的男人,假裝不解的問,「嗯,叔叔你剛剛說什麼了嗎?是跟我說?」隨著鈴音歪頭,頭上的鈴鐺跟著輕晃,發出著輕輕的聲音。
「對……」男人愣了一下,又不高興的高聲說著,「你剛剛是不是說我們智商怎麼了啊,啊!?」
「啊啦啊啦,別這麼激動嘛~」鈴音笑著說,「冷靜點冷靜點──」她撩起衣袖,裡面同樣掛著一串風鈴形狀的手鏈,「是吧?」她伸出手在男人面前,幅度算大的揮了一下。
又是一陣清脆的風鈴聲『叮叮』的響起。
「哈……」又一次的,男人聽到風鈴聲之後明顯的呆了一下,跟著態度慢慢的軟化下來,「嗯也對啊冷靜……我剛剛是為什麼這麼生氣啊?」
「嘛嘛──人總是很容易就控制不到情緒的,所以沒什麼關係不是嗎?」鈴音依然掛著微笑,手再次搖響了一下風鈴,「發生都氣完了,還是快點回家比較好哦?」
「嗯嘛……小妹妹你說得也對。」男人這次完全不見了怒容,現在就一副平心靜氣的樣子,他點點頭,「再見了啦小妹妹。」
「再見啦叔叔──」她笑著揮揮手,期間那對風鈴揮響不斷,身邊又有好幾個滿臉激昂的人在聽到風鈴之後看著她。
而鈴音回以微微一笑,溫柔的樣子會令人聯想到乖巧的小動物什麼的。她眨眨眼,又笑著看向他們,「嗯……大家也注意點身體,累了的話就先冷靜下來,到處走走或者買點飲品什麼的?」
那幾個人有人放下木牌子,又的停下叫罵歇息著,但不若而同的,就都是沒有了剛剛那滿臉的不滿和怒氣。
趁著還沒人注意到她這邊,鈴音穿過了馬路離開了現場,直到遠離了示威區,她才鬆了口氣。「真是,好端端的,差點就要被打了。」
又走了快半小時,鈴音終於來到了旅館。放好行李之後,她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丟進被窩上,蹭了蹭軟綿綿的被子,很快就被睡意侵襲,進入了睡夢之中。
當鈴音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時了。正確的說,是被陽光照醒的,她略不滿的揉揉眼睛坐起身,伸著賴腰,不情不願的走下床。
說起來,總不會是只有她一個來了卡尔威特吧?
她想了想,然後拿出手機手指滑開屏幕,找出了平委會的通訊群組,好吧沒人說過話。沒人說話這群組都底是為了什麼建的啊。
『哈囉,各位午好啊!現在有誰在卡尔威特嗎?^ ^』
發出了訊息了之後,鈴音就把電話放在一旁,拿起衣物要去洗手間梳洗。
反正一時三刻他們都沒那麼快回訊息吧?
又過了一小時左右,鈴音推開瀰漫熱霧的浴室門,用毛巾擦著頭髮走出房間,有些沒乾透的水珠順著脖子滑到睡裙裡。鈴音困擾的用毛巾又擦了擦,這才走回放了手機的床上。
群組突然多了99+的訊息。
於是鈴音滑回最頂開始查看。
老大:『喲鈴音!你到了卡尔威特了啊!』
卡夫卡:『有啊,我和朱都在』
Ryan:『卡夫卡你們一個在這裡的大學一個被你收留著,當然在吧?』
淼燚:『有聽過房恩愛死得快這句話嗎?』
『燒。』
『燒+1。』
『燒+2。』
『排樓上。』
……是怎樣啊你們。鈴音一頭黑線的繼續看下去。
雾影:『我也在啊。什麼啊原來這麼多人來了嗎?』
朱:『人真多。』
雾影:『朱!你也打完遊戲就來刷手機啊。』
老大:『鈴音怎麼不見了?』
Ryan:『Harray你一出現人就不見了,你吓了人了吧。』
群青:『給雷,給你點焟。』
Rya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給雷!!』
卡夫卡:『什麼鬼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來的都是一堆在刷老大的訊息了。
鈴音:『抱歉,剛剛去洗澡了^^,原來大家都在卡尔威特啊。』
卡夫卡:『鈴音你出現啦。』
Ryan:『對了,示威區那邊現在亂得很,你們出去的時候小心點。』
鈴音:『嗯,謝謝提醒!對了,你們有人去民眾那邊幫忙現場嗎?』
雾影:『沒,我打算去調查一下黑靈症。』
鈴音:『嗯──這種學術性的東西還是大學生的各位和人民教師你們去努力吧,我還是坎做點簡單的好了。(嘆氣』
Ryan:『喂wwwww』
太麻煩了,調查這種東西又要看報紙又要找紀錄,還要看看看想想想寫寫寫,倒不如去幫幫警察工作算了。
這樣一想,心意而定的鈴音上組打了句『大家加油啦!』,整理一下小背包,就推明離開了酒店房間了。
──先出去看看街上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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