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主页:http://weibo.com/selectivevolution
企划群:qq-328542275(参企必须入群)
企划介绍:
对战剧情类企划-选择性进化SE(SELECTIVEVOLUTION)
略科幻,架空,以人类选择进化方式为引入点的企划,计分制,共有两个阵营,文画皆可参。
*我tm好累。
*没肝的人一日更四千好累。
*呜呜呜呜呜。
*用了零医生一点剧情,因为剧情不连贯的话我难受qwq......
< 7 >
稍微小憩了一会儿,Ryan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淼燚和雾影零在电脑前说话,的确淼燚这个预知之外的到达让他安心了许多,这个有些冲动的大孩子虽然经验还不是很丰富,但是却意外的成熟又可靠。
......
“情报搜集?”
“还得思考对策。”零说着拉过淼燚指着屏幕上的资料。
Ryan和淼燚都对这个人不陌生,神裂,继任前联合国警卫队队长陈苍位置的人,实力当然不容小觑,据他们所知已经解决了很多国际上的大案子并抓捕了不少罪名昭著的逃犯。可能他现在就是神裂追捕名单上的下一个吧,Ryan自嘲的笑笑,他有何能耐值得平委会和联合国派出这样的部署来追捕他。
零的雷达网这时候显示有人在监视他们,Ryan预知了下,来人却并不是神裂。
“以防万一,你们别动,我先去看看。”
Ryan看着自顾自前去搜查的零,微微撇下眉无奈的笑,“还真是个爱担责任的年轻人啊,万一我真的是坏人怎么办?”
“教授你要是坏人,大概也也只能是绑架小鹿小熊圈起来养研究的那种坏人。”
“哈哈哈哈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
等待零归来的一个小时里,Ryan预知到的未来微妙的一变再变,即使知道来人不是神裂,也不免担心起来。乃至门被打开的一瞬,立刻上膛瞄准门口举起了枪。
“别紧张,别紧张,是我。”看零的样子似乎很顺利,肩上还扛了个昏迷不醒的人回来。
“我就说嘛,人形高达零医生怎么会,输——”在一旁的淼燚愉悦的扬起了调子说,和唐蔸一并毫不担忧没心没肺的翻着火腿肠吃。
Ryan走近了失去知觉倒在沙发上的,拍了拍他的脸,没醒。
“别拍了...我给他下了麻醉药。”一边在电脑前确认着档案,零还不忘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联合国警卫队副队长阿里翁,能力还挺麻烦的。”
“怎么就把他给弄倒了,还想和他聊聊呢。”
“放弃吧,问了半天,半天不说话。”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不知道是在夸性格还是在夸颜,Ryan摘下了阿里翁的护目镜身边荡漾起了看不见的小花慈祥的笑。
闻讯而来的淼燚也凑过来瞧,“这小哥真的好可爱?!”
“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已经绝望了!”手上还拿着半截火腿肠的唐蔸有些愤恨的说,另一只手已经口嫌体正直的摸了上去。
“............”
零医生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的队友有些不可靠呢?!
虽然不知道神裂没有亲自前来是出了什么状况,也不能指望能从阿里翁口中问出些什么,但情况兴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四人决定把阿里翁送到妨碍不到他们的地方,然后再做打算。
“零医生,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吗?”计划着路线的Ryan突然抬头问。
“没办法,等到阿里翁醒过来这里就暴露了,”零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我也怕你镇不住这个冲动的小鬼头和这个没脑子的小丫头,反正诊所是要关门一段时间了。”
“嘿,有本事来gang啊你!”淼燚躺倒在沙发上晃着腿,眯着眼睛朝零挑衅,唐蔸倒是完全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愉快的吃着切成章鱼形状的煎香肠。
“你有病,得治。”
“你们真是...”可爱啊。
接收到了两人的凶恶眼神,Ryan把下半句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继而笑笑说。
“接下来往南走吧,往南,风景好。”
< 8 >
福禄贝尔与蒙台梭利的边界上是由福蒙山脉延生而来的丘陵地带,地形诡秘利于掩盖踪迹,再朝南是稍微的开阔的平原水源丰富有很多零零落落的小镇子,偶尔会有小小的集市,也倒还算是民风淳朴。这样的环境很适合躲避追踪,年轻时Ryan窝在这块儿躲了好几个月的陈苍,直到感觉再也写不出研究报告了,才自个儿钻了出来。
从福禄贝尔到蒙台梭利,一路上Ryan一行人遭遇了不少拦截,但总算也都是有惊无险,虽然是有利委会暗地里的协助,还有Ryan常年来认识的老一辈朋友和零在当地拥有的各方渠道的援手,仍然禁不住让他们起疑心平委会究竟是有没有要逮捕他们的意思。他们遇到的多是当地警方的阻挠,和平委会的小部队追捕,未见有组织有计划的精密行动,让人猜测不了究竟是无心还是无力。
在洛卡河绚因质泄漏事件中,平委会确实有不少人员死于黑灵症,会长Hurray·last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副会长夏牧不知缘由的辞职,会长亲批Null接任,这一来一去惊动了媒体好几天的头条,如此得不偿失就为了把自己拉下水?怎么想都没那么简单。而神裂的不知行踪也不知为何,联合国暧昧不清的行为不知意在何处,这一切都让Ryan很头疼,不过现在最让他头疼的不是这些。
“零医生啊,今天天气真不错,来gang吗。”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欸,但是很热嘛。”
......
“教授!这个是什么!能吃吗!”
“这个是赭红拟口蘑,虽然挺好看的,但是有毒不能吃。”
“那这个,还有这个呢?”
......
一个人呆久了忽然热闹起来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是摆脱了追踪大家都有些放松,这一路Ryan也是又忙又紧张都没空心塞,年轻时虽然是被追习惯了,但这样被当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全民打击还真是够刺激的哦?
“放过我这个已经57岁的老人家吧......”被莫名其妙卷进这样那样的阴谋阳谋心里总是不好受的,明明自己早就改邪归正做一个担得起责任的好前辈,兢兢业业工作勤勤恳恳育人,用爱拒绝歧视拒绝矛盾带领着新生代走向知识的殿堂创造美好的未来?“......大概只是做白日梦?”
Ryan忍不住嘲笑起了自己,照现在这样,或许一辈子呆在这种地方种种田也不错?不过他想局势应该是不会让他在这种地方久留的,如果这背后真有如他所想的那么大的阴谋的话,想要弄死他这种蝼蚁真是简单得不得了的事。
正对着月亮思考人生的Ryan却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哎哟窝糙这什么鬼地方!”
似乎是有谁踩到了隐蔽点附近布置下的陷阱,Ryan暂时停下思考那些问题,没有打扰正在休息的其他人,他提起精神前去查探。
< 9 >
夏牧不爽,非常的不爽。
作为生存权利平衡委员会的副会长,他原本是该维护改造人的权益保持整个社会的平衡,却不想如今平委会眼睁睁看着整个社会陷入恐慌和混乱之中,会长Hurray一个字都不愿意说明,却宁愿催眠他离职!他原本想飞去福禄贝尔找联合国,却一个脑热买错了去蒙台梭利的机票。也实在是太生气了,还好路并不是太远,也懒得再买机票了,夏牧一路往福禄贝尔的方向直冲,希望自己能借此冷静下来,却不料走进了这一片鬼地方,没交通工具得自己走,还中了不知道哪个傻蛋布置下的陷阱!不过当然对夏牧来说,这种程度的陷阱很轻松的就能瞬移出去便是了。
“哟年轻人,你已经出来啦,有没有老人家告诉你夜里不要走山路啊。”
夏牧还在一边生气,倒是从一旁走出来了个看打扮像是猎人的人。
“没有。赶着去福禄贝尔,就没在意那么多了。”看看来人好像没有恶意,夏牧也好声好气的说话。
“去福禄贝尔啊,做什么呀,最近听说那个犯人Ryan也逃到那里去了,挺危险的吧?”猎人一边把陷阱重新布置下来,一边和夏牧寒暄着。
“找联合国维护治安...那个Ryan在那里吗?真是,不在委员会消息就闭塞得什么都不知道。”夏牧暗暗的又生了次气,“也正好,抓到Ryan我就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联合国好啊,据说现在已经派出警卫队,估计不久就能抓到那个Ryan了。”
“Hurray居然已经连神裂都出动了吗?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可恶!”
猎人这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往一旁的草丛里摸了摸,夜黑风高的夏牧也看不见他摸出了什么。
“年轻人,冷静,冷静。保持愉悦的心情才能长寿啊。”说着那猎人就带着一脸朴实的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夏牧,连大胡子都一颤一颤的,“嚼一嚼。”
夏牧看看猎人,又看看他手里的须状物体,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就往嘴里放,还没嚼一嚼呢,就嚷了,“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苦!”
“这是龙胆草的根,清热去火治脱发。”
于是夏牧一嚼,于是夏牧就说不出话来了。
所谓苦不堪言?
直到此刻夏牧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哪会有不睡觉的猎人满山跑过来和自己唠嗑?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现在才发觉,可能是因为醒脑的药效直接就这么上来了?他紧盯着那人,问他。
“你,是什么人?”
没有立刻回答,刚好收拾完陷阱的猎人站起身来拍拍手,又摘下了兽皮帽子,把自己收拾收拾了一下,继而转身对着月光露出了那张干净又年轻的脸,还未等夏牧反应过来这是谁,他便带着慈祥的笑意说。
“你想问我什么,现在就问吧。”
< 10 >
Ryan也没想过平委会的前副会长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虽然只是个不知道内幕的可怜人,也幸好夏牧并不知情,否则大概一见到他就要开动异能把他弄死了。夏牧也是个明事理的,没大喊着“不许动你被逮捕了!”,倒是安静的坐了下来,和Ryan面对面一问一答。
“总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了。然后你就流亡到了这里?”
Ryan不太想把这过程说成流亡,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而这说法让他有些难过。
“我想,你知道的并没有比我知道的多许多。”Ryan看向陈苍,试着询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没错。我只知道平委会的一些成员在Hurray的直接命令下在秘密执行进行一些任务,大概都是些不怎么见得了光的任务。”
“其中...包括群青吗?”
“没错,她是Hurray的直属助理。”
尽管是早就预料到的答案,Ryan闭上眼长长的叹气,一段时间的沉默,两人都在考量着自己的立场上的问题,“现在你我都对这事大概心里有个数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许找联合国并不是一个好途径。”夏牧偏了偏头想,“利委会也不适合。”
“正确的判断。”Ryan笑笑,忍不住去摸他的头。
“......那我就什么都不做干瞪眼?”忍受了一个逃命老教授对自己发型的摧残,夏牧抗议。
“哎我还没抗议你抗议什么,”稍微表达了下对自己莫名背锅的不满,Ryan提出了意见,“要不...你去找陈苍聊聊看吧?”
“陈苍?前联合国警卫队队长?!”一听这名字夏牧又坐不住了,“他...现在在哪儿?”
“是啊,虽然现在退休了,但还是个厉害的家伙呢,你和他说,他肯定会帮你的。”Ryan笑得眯起了眼睛,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在认真的说,“唔...说不定在哪个山沟沟里钓鱼呢,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查到的。”
夏牧仔细的思考了下,接受了这个提议,而后他认真的起身行礼,“对于平委的所作所为我很抱歉。Ryan·Raglan教授,祝你平安。”说罢便寻了条路下山了。
“真是个正直的孩子啊。”Ryan看着夏牧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轻声赞许。
“还好是个正直的人,不然他就回不去了。”这回又一个声音从一旁冒出来了。
“零医生啊,来了也不说句话。好歹人也是平委会的前副会长,不能说杀就杀呀?”
“稍微注意点吧。你还是利委会的前安全部部长呢,现在还不是被人满大街追着跑?”雾影零忍不住对Ryan开了嘲讽,一边伸出了触手拉着Ryan回木屋。
“我好可怜?!”说着Ryan又带上了哭腔,完全没有了平时认真温和的样子。
“别用你对淼燚说话的语气和我说话。”
一边催着Ryan回隐蔽点休息,零仔细一想,这个教授,确实挺可怜的。
-End-
(2290字)
福禄贝尔某市的市郊深夜和市区比起来宁静了许多。
黑发红眼的青年把自己深深地陷进电脑台前的老板椅里,咔叽咔叽地操作着手柄。
本来,身为游戏爱好者的他完全可以使用最新的头戴式显示屏让自己进一步融入愉快的游戏世界——不过时间不允许。
叮咚——
“喂!!医生在吗!!!灯不是开着吗!”就算有隔音性能良好的窗玻璃,闷闷的咆哮声还是穿进了室内。
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咆哮声,零只好按下手柄上的暂停按钮。
从肩头迅速地蠕动出黑色的物质,变成一只手,然后不断伸长,打开了窗户。
冷风灌了进来,让青年使劲抖了一下:“……好冷。”
“窗开了啊,医生快来!有人手折了!”
粗野的声音伴随着冬天的寒风砸进了房里,青年轻轻叹了口气。在利落起身的同时,凝聚出的黑手关上了窗户。
快步地走下楼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这个家的大门还在不断地被用力敲打着。
是的,深夜,正是各类“顾客”上门的时候。
不同于白天才会拜访的正常人,现在的客人,一般都是混迹于社会边缘,把暴力和冲突作为日常的人。
比起去找那些专门混迹于地下的黑医生,这里,这个看似普通而温馨的小别墅,似乎更被那些人青睐。
青年打开门,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西装,满脸胡茬男人正瞪着自己。
“哟,零医生……太慢了吧?”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脸上不爽的表情,胡茬男很勉强地给了个笑容。
被称作“零医生”的青年先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调整心态,随后用柔和的语调问:“患者呢?”
胡茬男用手对着自己身后的面包车一指,零就小跑着赶到车边:“把车里的灯打开。”
打开面包车的后门,零看到了一个被血染红了白西装的男人正躺在本来用来放货物的地方,看了过来。
胡茬男也走了过来:“怎么样?”
“浑身是血你还只和我说是手折了吗?”使劲白了胡茬男一眼,零小心地把手伸向白西装那条弯向不正常的方向的手臂,“懒得打止痛针了,忍忍。”
白西装苦笑了一下,随后就被牵扯浑身神经的疼痛弄得直哼哼——零正在把他的手臂慢慢地复位,同时还不时地轻轻按压着因为西装袖子破损而露出的手臂:“……还好,只是断了,没碎掉,处理起来不麻烦
。”
出于对别人职业的尊重和对自己安危的考量,零并不打算过多地询问这伤是怎么来的,只是嘱托了一句不要乱动,就跑到了自己公寓的边门,开锁进去。
这个屋子的装潢不像是一般的住家,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乳白色,地上也没有铺设地砖,是光滑的水泥地。一排排白色的橱柜陈列在房间的四周,而稍微靠里面的地方,则有一张巨大的床——也许应该
说是一张手术台。不过和一般的医院里那些充斥着机械手的专业手术台相比,这张手术台简陋了许多,只有巨大的无影灯让它有手术台的样子而已。房间里还弥漫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以医
院的手术室的印象。
“……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跟进来。”一边说着,数条漆黑的手和手臂把想要一起进来的胡茬男给挡在了外面。与此同时,零则拿起一个装着几枚闪着金属光泽的钉子的小密封袋,再随手从抽屉里拿出几卷
绷带,走向这个设置在自己家里的手术室的门。奇怪的手臂迅速化成了黑色的光点消失后,零把一卷绷带抛给胡茬男,“拿去,虽然你有大叫的力气,万一有皮外伤的话,包扎一下总是好的。”
胡茬男露出一副“真多管闲事”的表情,零则没有管他,再次关上手术室的门后,赶向了面包车。
白西装男把头歪了过来,看到零蹲下身子,伸出了手。
随后,一根细细的黑影就从零的风衣内侧延伸了出来,顺着零的食指,变成了一根细细的针。
“这是麻醉针,不要慌张,你的同僚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就应该相信他,还有我。”
针尖刺入了白西装男的手臂,随着有一点点液体被注入,白西装男觉得自己折断的一边手臂没有了知觉。随后,零拆开了密封袋,取出一枚短短的钢钉,让钢钉也被黑色的物质所覆盖。“嗯……”黑色的物质
又继续延伸成一片薄薄的刀刃,迅速地刺进了被麻醉的手臂。
白西装男虽然没有感觉,但看到有东西刺进自己的手臂还是抖了一抖。零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不用担心,我还要仔细地探查一下你的骨头断口是什么样的,虽然被麻醉了,但是不排除会感到有东西在里面
动,请不要太紧张哦。”
刺进手臂的黑色物质小心地再次变细,展开,在不破坏血管的同时小心地接触着骨头断开的地方,而操纵、感知着这一切的零已经胸有成竹地想好了接合的方案。被黑物质所包裹的钢钉慢慢地移进了手臂,
在最合适的位置把两段肱骨钉在了一起。
一边做着这样的精细操作,零一边注意着伤口处有没有血液渗出——虽然在控制着黑物质切入的时候,已经在切口处用黑物质铺设了临时的血管,但是身为医务人员的责任感还是让他格外地小心。
胡茬男似乎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他靠在面包车边,点起了一根烟,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十几分钟后,零已经完成了骨头的固定,他小心地操纵黑物质从白西装男的手臂里撤出来,帮他用隔板和绷带固定了起来。
“收费怎么算?”看到了这一幕的胡茬男把脸歪了过来,询问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问题。
零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棒白西装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站起了身:“老样子啦,你懂的——”
胡茬男嫌麻烦似地呸了一声:“你又叫我看着给啊?你知道我不懂行,不知道该给多少的啊。”
“那就多给点啦。”耸了耸肩,零又开始给白西装男检查起其他的地方,“嘛,其他地方只有皮外伤呢,当作赠品好了。”
等一切都处理完后,本来穿着染血的白西装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半个木乃伊,胡茬男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调笑起了自己的同僚。
而零则把废弃物用黑色的物质拢在了一起:“那,处理完了就赶紧走吧——”
“啊啊,这次又麻烦你了。”胡茬男转过身,稍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而白西装男也苦笑了一下,道了谢。
零微微地鞠躬,示意两人路上小心后,便头也不回地往自家走了过去。
听着身后面包车的发动声,零打了个哈欠,想着:
睡醒起来后,吃什么呢…………
(Fin)
今天阳光正好,微风拂面,最适合...在家里宅着了。
殷晗鸢拉开房间雪白色的窗帘,几缕光线透过窗户悄悄地进入她的房间,意外地没有刺眼睛,却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别有韵味的浅浅的阴影。
虽说是想宅在家里,但是殷晗鸢还是有些在意甜品店的生意,她大概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去店里了。想想还是从衣柜里挑出一条纯白色的满是蕾丝花边的连衣裙穿上,随意的梳了两下头发,带好头饰,拿着伞提着包就这么出了门。
“哥,我出门了。”殷晗鸢临出大门前朝着房间里正在打着不知名GL game的哥哥喊了一声。虽说是喊,倒是没喊那么大声。
“不可思议。我的妹妹不正常。”殷晗郁摇了摇头,过了好久想起来自家妹妹还有一家甜品店要管,回了一句“走好。记得给我带块巧克力蛋糕回来。”
“好。”殷晗鸢看着外面的好天气,心情意外的不错,嘴角微微有些弧度。
一路上撑着洋伞,阳光透过伞上的透明的玻璃珠折射出彩虹,挂在伞沿的珠子也叮叮咚咚的敲出悦耳的声音。
殷晗鸢突然想起之前好像跟店里的Alice说要带她去利委人事部一趟,却一直没有说时间。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听到通了的声音以后缓缓开口:“Good morning , Alice.”
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声音,一口流利的中文:“Oh,晗鸢,早上好。”
“店里生意怎么样呀人多吗?”当然是店的利益为先!利委的事...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不急不急。
“店里生意很好!很热闹呢。”殷晗鸢隐隐听到背景音里有什么‘教授Love’‘教授大法好’‘群青手癌字都写错哈哈哈’‘手癌是病得治’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就好。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带你去趟利委会。”
“OK,OK.”殷晗鸢忽的从电话里听到一声很响的盘子碎了的声音。
“怎么了?!”
“啊有个客人不小心把盘子打破了,我准备过去收拾一下。”
“恩。你小心点不要用手直接拿盘子。你先忙,我一会儿就到店里了,Bye.”
“Bye-bye.”
殷晗鸢走到自己的甜品店,意外的发现了熟人。不过Alice先走了过来,看到殷晗鸢一直盯着某桌的客人看。
“鸢鸢,那位客人是常客哦。”她凑在殷晗鸢的耳边说。
“那个人...其实是我的老大呸Boss哦。”殷晗鸢有些开心的凑到了那位客人边上坐下。Alice喃喃自语的说着感觉好厉害哦直到其他客人的一声‘服务员’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
“老大!”殷晗鸢收起了洋伞,笑眯眯的看着被她叫做老大的人。
“嗯?”穆丽尔停下手中正在切提拉米苏的叉子和刀,抬起了头,看到是谁以后勾了嘴角,“鸢鸢啊。”
“怎么样怎么样?我的店的甜品好吃吧!听说老大你是常客呢。”
“你开的啊?我不知道呢。其实只是有空来这里吃一点而已。”
“嗯嗯!是不是很好吃啊?”殷晗鸢看着穆丽尔,眼里闪着kira kira的光。
穆丽尔点点头。殷晗鸢一脸满足。
“哦对啦我一会儿要带新人去趟人事部呢,你回去吗?”殷晗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撑开了洋伞。
“不回吧,我想先在你店里坐会儿。”穆丽尔向殷晗鸢招招手,示意一会儿再见。
“嗯好!那我先走啦。哦对了...”殷晗鸢想起了什么不是很重要但其实还是有一点重要的事情....“Alice!帮我打包一份巧克力蛋糕!最好有栗子!给我哥的。”她笑着看向有些不明所以的穆丽尔。
“Alice,走吧!”殷晗鸢向打好包的Alice招手。Alice提着蛋糕小跑过来。
到了利委会分部,殷晗鸢再次收起了洋伞,朝着前台的人员有些僵硬的打招呼。啊...我果然还是不敢和不熟的人笑,她心里这么想着。Alice跟着殷晗鸢,缓步走在后面。
到了人事部,殷晗鸢放下自己的东西,再领着Alice登记了一些身份信息,还带她熟悉了一下利委分部各部门的位置和管理人员。
“啊说起来...我今天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殷晗鸢瞄了一眼手机的备忘录,上面大刺刺的写着‘别忘了去市政府接父亲’,猛地回忆起来好像有这么一件事,急忙拿起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包和伞,奔向电梯,“啊啊啊Alice对不起啦我今天不能再继续带你了我要去市政府接我父亲!拜拜!”
Alice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会儿才向着远去的殷晗鸢摆摆手:“鸢鸢你慢点别急...拜拜!”
殷晗鸢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市政府大楼,打算站在门口等着接自己的父亲,却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唇。当她赶到的时候,她的父亲正好从大门中缓缓走出来。
字数:2407
谢谢戳爹帮我想题目!!!!!
逗比无极限【。 在逗比的世界里,我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豪气
医生和神裂大大别揍我呜呜呜呜呜呜【抱头蹲
——————————————————————
联合国最高法院天台。
“哈呜……”唐蔸眯着眼,抬起手背捂在嘴边打了一个大哈欠,脸上的表情就跟在额头上刻着“我还没睡醒”这几个字没多大的分别。
空荡荡的天台,吹着凉嗖嗖的风,站着几个大概算是帅气气的男人,还坐着一个看上去昏沉沉的少女,寂静无语。
“所以说是谁这么早把我拉起床的啦我好困啊啊啊啊啊!!!”唐蔸终于像是忍受不住这样一个宁静的氛围,看上去是在发泄其实根本就是在发泄的喊了出来。
然后她决定她要站起来走走醒醒脑。
第一秒她成功地站了起来。
第二秒的时候她晃了晃,不过很快就站稳了。
结果在第三秒的时候她一迈开她的脚步就开始失去平衡,脸朝地地往下倒了。
还好就在她旁边的Ryan教授眼明手快,秒秒钟伸出了他的手抓住了唐蔸的肩膀,成功地避免了毁容的危机,可喜可贺。
“到底是谁这么早把我拉起来的啊我想回去睡觉!!!”唐蔸默默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双臂环成一个圈,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3。”
“2。”
“1。”
“嘭!”
总之就是一声类似爆炸声的巨响之后,在天台上的各人面前连接着法庭内部和天台的墙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这个大洞看上去还挺像是一个甜甜圈,啊不行了一想起吃的就好饿。”这么想着的唐蔸默默地从腰包里掏出了一颗速度糖吃下,嚼了几下过了一把口瘾顺便把自己的速度加了上去之后,便就像是风一般的美女子般的跟着前面几个高大大概威猛的人蹦了进去。
“唔噢发现了好多个帅气气的基佬!”没错这就是唐蔸进去了之后第一句说的话,说着她还意味深地看了看警卫队的收腰制服,“看上去就像是在军服诱惑似的……”。依旧站在她旁边本来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很害怕的教授脚上踉跄了一下,默默地捂住了胸口:“老年人不经吓啊……”
站定了之后,唐蔸看了看左边,又扭头看了看右边,看着这几个山一样高的美男子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平衡。忽然,她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看上去是基佬群的领头基佬。“领头的就是领头的,看上去就比其他的更基。”唐蔸一边想着还一边点头,当对方看了过来的时候还报以一个自认为最可爱的笑容。谁都不知道她在这个时候想的居然是“到底这个基佬跟谁是一对的呢”。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无关的群众已经离场完毕,双方的基佬们也已经找上自己的对手开始了生死交锋。平生热爱和平自诞生十七年以来从不打架只玩偷袭的唐蔸看着有一个人快要冲过来打自己,她脸上圆滚滚的大眼睛提溜转了一圈,神秘地对着对方笑了一笑,便速度全开地“咻”的一声不见踪影了,而向着唐蔸跑过来的基佬看着之前唐蔸站着结果眨眼间就空无一人的地方呆了一呆,只好朝着其他的小战场跑去支援。
避开了战斗之后,鬼鬼祟祟地坐在了法庭中某个阴暗角落里的唐蔸默默地一边看着外面属于基佬们的世纪大混战,一边打开了她的小腰包掏出了一包又一包的零食开心地吃着,想着现在这个场面简直就是看电影般的享受,而且效果还比看立体电影还要真实。至于这些零食……嗯,反正这些零食都是之前教授在零医生的诊所里治疗的时候从零医生家的厨房里面拿的嘛,买的时候花的又不是我的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不心疼——唐蔸这么想着。
略带满足的吃完了带来的零食之后,唐蔸看了看战场上的情况,舔了舔沾满了薯片上的粉末的手指,心安理得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不知道有没有的灰尘,顺便再吃了一颗速度糖上了上早就没有了效果的速度buff,便蹦了几下活动了手脚,然后开始跑向一个个视线死角拿出她的拿手本事去骚扰敌人。唐蔸一边闪避着流弹,一边在地上拿起一颗颗被混战打得掉下来的墙壁碎块射向那些看上去没什么战斗力的基佬的后脑勺把他们砸晕。嗯,打架的精髓就是要捡软柿子捏嘛。
不到几分钟,现在还站着的人就只剩下那几个战斗力爆灯的基佬,从不自讨没趣而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已经帮不了忙的唐蔸只好瘪了瘪嘴,看着零医生跟敌人打得难分难解的同时走向了被告席。
“会长好!”看着面前那个从来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穆丽尔会长,唐蔸总觉得她比电视里面看上去还要更冷漠一些。
本来还想着再跟会长再说说话的唐蔸,被忽然而来的震动感和一声巨响吓了吓。
从唐蔸他们进来的洞口里面飞出来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所带来的风也吹散了战斗的时候弄出来的灰尘。
“唔……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但是看上去好呆,应该不是个基佬?但是这套制服…”唐蔸打量着来人,小声地嘀咕了一下,然后顺着这个势头想歪了下去。
就在唐蔸发呆的时候,零医生已经张开了他的黑屏防御着对面那个有着一个听上去像是乱码的名字的青年手中渐渐成形的龙卷风。看着他的龙卷风,唐蔸渐渐地又从○当劳的麦旋风想到玛丽○梦露,再从棉花糖的出糖器想到棒棒糖上的旋纹,最后才绕了回去严肃地看了看面前这个龙卷风,“果然还是好饿啊。”
终于,两股旋风在他手上形成,没有犹豫,他手一挥那两条龙卷风就相互绕着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这边飘过来。结果这个龙卷风没飘多远,整个法院的地板和天花板就抖了抖,塌了。碍于地板塌得太突然,全部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连人带地板地开始往下掉。
就在这个危机的关头,唐蔸急中生智,掏出了一把虽然能吃很多不过效果不会叠加的糖往自己嘴里塞,还顺便扔了几颗给不远处的零医生,然后就一把扯过站在自己旁边的教授和会长就“哒哒哒”的顺着瓦砾跑到了一个看上去相对比较不受波及和安全的地方。
安置好两人之后,唐蔸再跑回去找刚刚也在自己附近的其他人。“唔…他们叫什么来着?鸢鸢?”在努力找人的唐蔸鼻子动了动,顺着味道眼睛一亮就看向了旁边一小座瓦砾山里。
顺利把人救出来之后,唐蔸背着殷晗鸢回到了那个角落里面。“你怎么找到我的……?”“因为你身上有蛋糕的味道啊!”
迷之冷场。
本来坐在旁边跟会长说着话的Ryan嘴角抽了抽,一把拉过唐蔸不管她的反抗按下她的头,向着那个少女道歉。“对不起啊鸢鸢……”
“啊啊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开甜品店的嘛有蛋糕的味道也不奇怪。要不下次我请你来我们店里吃蛋糕好了?”殷晗鸢笑眯眯地看着唐蔸那双闪亮闪亮的眼睛。“耶!!!!!!”
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零医生和乱码青年还有其他几个人默默地表示一点都不想说话。
第一章-番外 2079字
这是发生在零的第二天调查的事情。
现在是清晨,离图书馆开门还有个十几分钟。
零早早就守候在了图书馆附近的长椅上,一边吃着刚买来的热狗一边翻阅着昨天整理出来的一些情况。
“还是一无所获啊……”
像是放弃了一样,零把背靠在椅背上,把叼着的最后三分之一热狗吃了下去。
“啊——暴饮暴食伤身体,但是不暴饮暴食伤心情~”满足地咽下去后,零把手伸向了自己身边的纸袋。
里面应该还有3只热狗的,不过零却摸到了………——
——“啊?”
不知不觉,身边已经默默坐了一个少女,她很自然地把手伸进自己的热狗袋里,似乎正要拿出来,但是手腕被自己抓着。
“…………”一阵莫名的沉默,零也正好趁这个机会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的装束。
浅棕色的长发束成两股辫子垂在肩上,穿着宽大的……衣服?
正在零思考该怎么形容少女的着装,甚至连她袖子上系着的两个巨大铃铛都没看到的时候,对方首先说话了:
“……手放开下,给我个。”
强盗啊!?
“……我能说不吗?”其实零对这个不速之客感到非常好奇,毕竟和自己这种在大夏天的还穿着风衣的人搭话的本来就基本没有,这位少女竟然直接跳过了交流这一步开始打劫,“不对,我让你把热狗拿出来的话,客观上就成立了你抢劫的事实了对吧。”
露出了奇异笑容的零把手放开,看着少女和纸袋里的手。
对方的眉毛稍微扬了扬:“诶————对啊,然后你打算怎么样呀。”
“嗯……这种时候应该大叫一声,‘你跟我去警察局!’然后对你实施以追捕为名义的暴力行为,法律上也应该找不了我麻烦来着。”思考着曾经在网上看过帖子,零像是败给了对方一样,从袋子里拿了另外一个热狗出来。
戴着巨大铃铛的少女则眯起眼:“嗯……好吃好吃……!”
“好歹说声谢谢吧,真没家教。”深深叹了口气,零也张大嘴,一口把手上的热狗咬掉三分之一。
“呼嗯呼哼唔嗯……(谢谢噢)”对方叼着半截热狗,含糊不清地说起话来,虽然似乎大概可以感受到那么一丁点的谢意,零还是有些忍不住。
自己虽然在孤儿院长大,但是好歹也是有人教吃饭时的礼节的,所以零三口两口把嘴里的嚼碎咽了下去,有些着急地指出:“吃着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啦。”
“呼呼嗯呼嗯唔呃(你真啰嗦诶)”少女一边嚼着,还一边把热狗往嘴里送,腮帮子渐渐鼓了起来——“你是仓鼠吗!?”
面对吐槽的零,少女把最后一点面包也塞进嘴里,然后一边嚼着满嘴的东西,一边对着零比出V字手。
“……是是是,你很可爱,你很可爱……”零摇了摇头,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就把这当作自己一时兴起把热狗喂给了广场上的乌鸦,嗯嗯嗯嗯嗯,不能因为这种插曲让美好的一天从坏心情开始。
不过对方似乎还不知足,打算从零的热狗袋里抢走最后一只热狗——不过在得手前迅速被零医生用手刀打了头。
“知足吧。”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零翻着白眼,把热狗袋抢到了自己大腿上,“不想对可爱的女孩子把话说得很难听。”
少女抿了抿嘴,嘴角拉了下来。
“嘛,你也是来赶图书馆早场的?”看着臭着张脸的少女,零出于调节气氛的原因主动搭了话,不过对方似乎有点赌气地把脸转了过去。
看对方如此不给自己面子,零再次强忍了一下怒意,把手里的热狗给吃完。不过当他从袋子里拿出最后一个热狗的时候,少女转过了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早饭没吃?”出于医护人员的天性让零又一次鸡婆起来,少女则捂着肚子说:“出来太早,酒店便宜的早点还没开,来图书馆的路上没早点卖。”
“……”对对方的境遇感到些微同情的零犹豫了再三,在热狗和少女之间看来看去。
等到第三个来回,零不得不把热狗横着撕成两半:“是是……给我带着感激之情吃下去吧。”
“真是太感谢了~”对方轻描淡写地道着谢,从零的手里拿走了看起来稍微大一点的那份。
等到两人都吃完,少女拍了拍肚子:“没了吗?”
“没了!!”
看着似乎真的生气了的零,少女灿烂地笑了起来,站起身:“真可惜,没吃饱~拜拜~”
pia!
“再没家教下去的话,真的会死哦?”就算脾气好如零,也是有忍耐的界限的,零从上往下睥睨着因为脑袋被手刀打了而抱头蹲防的少女。对方则在捂了会儿脑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地站了起来:“之前不就说了谢谢了嘛!?”“……不,刚才的你实在太欠打了,我没控制住我的手。”面对这样的对方,零则以事不关己的玩笑话糊弄着。
少女不满地鼓着脸:“大叔又小气又小心眼!不管你了!我去调查黑灵症了!”这么说着,对方就飞奔着跑开了。
“喂!刚吃完就剧烈运动会阑尾炎…而且谁是大叔啊!”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对方已经转了个弯,直奔着图书馆去了。
看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钟,零思忖着图书馆也快开了,便合上电脑,离开了自己坐着的长椅。
——————————————
“嘛,她也是来调查黑灵症的话……”思考着的零慢慢顺着大门走进了图书馆,却看见那个挂着铃铛的少女已经一跑一跳地前往和自己昨天所在的藏室相反的方向——漫画小说区。
“……她真的是来调查的?”淡淡地脱力感侵袭全身,零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零
「一大早的就遇到个奇怪的女孩子……」
发送,不过一两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回复。
嘛,大家都还在睡觉吧。这么想着,零继续想着报刊杂志的藏室迈开步子。
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所说的奇怪的女孩子,正是和自己同一个群的铃音——
——不过,等她打开手机看群的时候,群消息已经一如往常地被灌水和黑枪铺满了。
零的发言,理所当然地被刷掉咯。
*算是前一篇的后续我就不写题目啦嘿嘿嘿
*仍然写得很拉基!
*字数2284
查理·柯里昂有些头疼,不单单是因为平委会那出乎想象的强硬态度,更多的是上司在这件事上意外的暧昧表现。
倘若是前者,还可以用面子问题糊弄过去,但后者则令他产生不可理解的念头。
平常的话,穆丽尔估计早就发出和平委会会长面谈的要求,然后再用本身自带的高气压好好威慑一番对方。
但事实上却是,除了出面回击平委会所散布出的会长被控制的谣言外,穆丽尔甚至没有积极主动出击过一次,这和她往日的强硬作风完全不符。
——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瞥眼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女强人,对方正一如既往精神的面无表情着。
令柯里昂同样困惑的,还有联合国的举动。
分部间摩擦不断,小规模冲突也时有发生,而负责调解纠纷的人员却迟迟未到,哪怕是开会也只是口头警告一番。即便是为了查清真相,一向有“和稀泥专业户”美誉的联合国也应该意思意思派出些人来安抚下双方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个坐在话筒后面义正言辞的提出抗议光说话不办事。
哦,其实也有办点事,联合国已经派出专员去抓Ryan前部长了,那群政客老爷们在奇怪的事情上积极的不行,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的风格。
柯里昂大概没有察觉到他自己也被划分到了这一范围内,舆论攻势上的事情已无须他操心,在派出人手调查左恩地区的商场超市是否有人大批量购买锅并保护证人之后,他便陷入这种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之中。
这估计就是行动派的上司突然端坐钓鱼台之后所产生的连锁反应。
柯里昂不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他凭借敏锐的政治嗅觉自然品出了不是那么正常的味道,多次试探只换来了一句“查理,你是不是太多疑了”。
事已至此,柯里昂也只能选择无条件信任一反常态的上司。
“哦对了。”
穆丽尔突然的发言使得柯里昂悚然一惊。
“终于要有所动作了吗?”
他以尽量正常的语气反问回去,但视线中的炽热却出卖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柯里昂几乎认为自己已经察觉到了女性的意图:之前穆丽尔的举动只是在韬光养晦,只是在寻找和等待机会来给对方致命一击。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浮现出平委会会长受到这一击后所露出的惊愕、愤慨、不甘心等负面感情混杂于一体的复杂表情。
但接下来的话却实实在在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新加入会员中,战斗序列的新人培养就交给Leon吧,作为Ryan的弟子,他在这方面的才能应该不会太差。”
“哦,知道了。”
“很没精神的样子,生病了吗查理?”
“不,我很好,谢谢。”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柯里昂在会长看不见的角度,默默翻了个白眼。
原本只是普通的训练而已,但是卡夫卡感觉并不是很好。
“呃…Leon先生,您好。”
硬着头皮和据说是负责新人训练的男性打了个招呼,大约是异能听上去便很有攻击性的缘故,原本想着去搬搬箱子的后勤人员卡夫卡,也被拉入了战斗序列的训练批次中。
“早知道你的异能那么暴力,上次碰面的时候我应该带些更危险的武器。”
Leon寒暄几句后,俏皮的朝着卡夫卡眨眨眼,卡夫卡不禁觉得对方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其实我的异能只在搬行李、开瓶盖以及体育实心球考试时发挥过作用。”
面对摆出“谁相信你谁就是白痴”表情的Leon,她也只能扶好眼镜跟着队伍跑起了3000米。
入夜。
“我觉得我正从一般市民转职成投掷哥布林。”
趴在床上的卡夫卡懒洋洋的看着朱操作着游戏角色,用游戏里的黑话抱怨了句。
后者从背影来看没什么变化,但绕到正面即可发现她明显在憋笑。
老宅离学校太远,恰好利委会的宿舍刚好建在特里安大学附近,在询问朱的意见后,二人便搬到了这里的宿舍内居住。
托那个训练的福,卡夫卡每天晚上回到二人宿舍时都累得像条死狗一样。
周一到周六上午体能训练,下午一三五掷弹练习,二四六射箭。
用面如死灰来形容卡夫卡拿到自己训练表时的表情毫不为过,虽然她的身体素质不算很差但也算不上优良,体育课也一向是能逃就逃。
事实上在她蔫坏发作故意弄坏几次器材后,也就没有老师强迫着卡夫卡进行原本就不算很重要的体育锻炼了,她也一直心安理得享受着体育课在阴凉处看着同学挥汗如雨的特权。
没想到之前的偷懒会在这时一次还清。
本来卡夫卡还想用上学作为托词逃掉训练,但Leon笑眯眯的朝她挥了挥学校的停课通知。
即便可以请假,但卡夫卡觉得为了小金库还是能忍则忍。
毕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这个训练和每月补贴进行了挂钩,如果没有Leon在每天的训练考勤表上盖章,就会被,扣,钱。
“我明明是后勤啊?!”
“但是你还是要进行这个训练。”
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所以看朱打游戏秀操作成为了她每日唯一的休闲活动,因为这完全不费力气,而她对这款游戏的了解也在观战中与日俱增,当然仅限于纸上谈兵。
“说实话,每天扔扔扔射射射,我的转职任务肯定已经做了一半了。”
“这个职业的转职任务并不是扔扔扔射射射。”
“你就当做是扔扔扔射射射好了。”
“…所以说饼,呃卡夫卡你会变成大粗腿?”
“Noooooooo——?!”
——不知不觉中,也能和朱好好交流了嘛。
卡夫卡被摆了一道后,小郁闷之余,似乎也找到了某种特殊的交流手段。
也总算是,让朱打起些精神了吧。
对方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事情,卡夫卡并没有当面询问原因,她一向对探听别人的隐私抱有本能抵触。
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关心,明明之前都似乎有躲着自己,若是光明正大的凑上去一顿没头没脑的安慰,指不定落在朱眼里会有什么奇怪的效果。
这时卡夫卡想起了那款游戏。
朱果然没有拒绝她观摩的要求,二人间也总算能够像正常朋友那样进行普通的对话,虽然只是围绕着游戏而已。
这几日,卡夫卡也尽量将菜品做的符合朱口味一些,每晚在聊天打趣之余,偶尔也会被朱用游戏里的黑话小小调侃一番。
这比起以前的日子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尽管阴云未曾散去,但还是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懒癌发作的卡夫卡并没有考虑太久闹心的事情,为了便于观看,她拽过朱的枕头,和自己的枕头摞在一起,舒舒服服的撑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