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主页:http://weibo.com/selectivevolution
企划群:qq-328542275(参企必须入群)
企划介绍:
对战剧情类企划-选择性进化SE(SELECTIVEVOLUTION)
略科幻,架空,以人类选择进化方式为引入点的企划,计分制,共有两个阵营,文画皆可参。
第二章出场《V&计划》
字数:2835
3的排序就不知道为什么断了= =
1.
Law,看起来有二十多岁实际上却是一百多岁的亚知人。
其实早在三十多岁的时候,Law就加入了利委会,因为…往窗外扔垃圾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一个人然后无辜的路人就这么命丧黄泉了【你扔的啥?!】,然后逃的时候逃进了利委的一家分店【?】,再然后就这么的加入了。嗯没错,就是这么汤姆苏。
最近的事情有点糟糕。
Ryan教授被质疑是绚因质泄露事件的主谋,临时搬家了;抓不到Ryan教授,他们就去抓了穆丽尔老大,老大被平委的押送到了中心岛软禁中。
然后因为Ryan教授是利委会高层的负责人,所以利委会对此案件的侦查权已经被撤除,接下来一切都变成了平委会负责。
我坚信着Ryan教授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做了也没啥咋都得保他】,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明显的倾向平委的利益。
也不知道Ryan教授现在情况如何,希望一切安好吧…但愿如此。
七月份的时候,互联网上出现了有关于改造人和黑灵症的帖子,发帖人是奈希研究所的一名研究人员,亚知人。网上一部分人说这是个‘谣言’,因为发帖人是亚知人,很有可能出于嫉妒,再说了,‘黑灵症事件’本身就没有什么人知道,因为在事件发生后当地很快就封锁了感染地区,防止信息外漏引起恐慌。
但七月份的‘黑灵症帖子事件’刚结束,八月份‘黑灵症’就爆发了,这不是很不对劲吗?随后就被爆出是Ryan教授一手策划,接着是Ryan教授被迫逃逸,穆丽尔被抓,利委对于绚因质泄露事件的侦查权被撤除,平委接手……就像是早就策划好的,专门针对利委的一个,巨大的阴谋。
Ryan教授是利委高层的负责人,穆丽尔是会长,这一去去了俩,那利委的状况就可能不太妙,谁知道利委里面有没有潜伏人员?
现在会里的人一边的去找Ryan教授了和调查事件真相;另一边的,则是去帮老大翻案。
我没什么特别的才能,武力值不算弱但也不强。情报这方面虽说不是很出名,但也还好,只不过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少,问不出什么,看来我只能在情报方面出份力呢。
现在对于绚因质泄露事件的证据不过是一张照片,这个世界有谁不会易容术?
倒是从特殊渠道打听到了平委手头上有其他证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可以亲眼看到或者亲自认证一下就好了。]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平委的高层大概知道点什么……?
怎样才能够接触到平委的高层委员呢……这倒是一件难事。
[演一出戏。]
对,可以演戏,只要知道配合戏子演戏的‘那个人’在哪就可以了!
计划就这么的定了下来——‘潜入平委’
就当是一场卧底游戏,可以尽情的玩耍…!
啊啊,想想就兴奋了呐,游戏什么的,最喜欢了不是吗?
首先得来个精彩片段,没错就是‘英雄救美’,现在只需要唱乐的【帮凶】和与戏子对演的另一个主角了。
首先得找到唱乐的。
————————————————————
晚上。
“别来无恙啊,杜姐。”举起手里的红酒与对方碰杯,微笑。
杜新柔,一个帮派的大姐大,虽然是一个女人但这揍人的功夫却是真了得,凭着这身功夫渐渐的在道上出名了。当然身材也很好,手下其中不乏裙下之臣。
“哟,这不是Dan嘛,这么有空来找姐玩啊?”杜新柔对着Law稍微点了一下头,随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William Dan(威廉·丹),是Law的化名,他现在可不怎么适合用真身份。
“说笑了杜姐,不过的确是有点事情想找杜姐您帮帮忙呢。”
“哦?什么事值得小Dan找姐,说来听听?”
Law粗略的诉说了一下他的计划,当然,隐去了他的真正目的,只是说是想来个‘英雄救美’泡泡妞。
“哎哟,什么女人值得情圣Dan‘作弊’啊,你平时不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勾走了我帮派里小姑娘的心吗?好像还有小男生哦?”杜新柔还不留情面的讽刺了一番。
“哎别开玩笑了啊杜姐…说真的,帮不帮?算我欠你一个人情。”Law微微的扶额,他对杜新柔这人有点应付不过来。
“这话你说的啊,就当作人情。这活,姐帮了!”
啊啊…终于定下来了。等Law找到目标后就可以联系杜新柔实施计划了。
接下来就是寻找目标了,在酒吧听说有个平委的大人物来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嘛算了,调查一下也没什么损失。虽然说这地方不大不小的,也不知道那人来干什么,但总好歹还有30%的概率,搏一搏,单车变摩托【那啥,也就是说凡事有希望,只要去拼搏】。
明天早晨就出发吧。
2.
正午格外灿烂的阳光,路边阴凉的树荫。鸟儿在演奏着属于他们的协奏曲,一旁嬉闹的小孩们传来阵阵笑声,让人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啊……如果这时候来杯冷饮就好了……”不过是想想罢了。
这天上午,Law一直在打听着关于‘有平委的高层来这里’这个谣言的真实性。
功夫不负有心人,把打听到的消息整理一下,比如说在某家著名酒店来了一位老板都要恭恭敬敬侍候的大人物;又比如说某些人在当地政府看到过市长在政府侧门像条哈巴狗一样恭送着一些穿着很有严肃感的人等。把所有的信息关联到一起,得出结论,在联合互联网上的风声,果然是有平委的人来这,听说还是个美女。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无论是从别人手里得到了照片还是自己亲手去拍的照片,那女人仍然是一件斗篷蒙着,看不见脸。唯一比较清楚的是她的斗篷背面有一个L字。
除此之外,Law还打听了这位经常出入的街道,经过的地方还有大概时间……
得到了基本准确的消息之后,Law立刻的call杜新柔。
“喂,杜姐。是我,Dan。”
“怎么,有什么事吗?”
“嗯,就是昨晚谈的那件。”
“哟不错啊你小子,这么快打听到了?”
“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呢,不算快了。”
“行,你说吧,啥地方啥时候多少人?”
“明天吧,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傍晚她都会经过XX街然后回酒店,我看过地形了,那街中间有条被一家酒家用来存酒的小巷口,那不错。人数……大概二十多个就好了,最好有几个具有攻击异能的改造人。行动就像昨天说好的吧,以防有变,巷口地底有个地下室,叫他们记住,随机应变。”
“好,我找几个熟悉那儿的,强龙敌不过地头蛇,就算她保镖全是改造人也甭担心!”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杜新柔也算是个真相帝了。
“嗯,就这样吧。杜姐谢啦~!”
挂断。
一切等明天。
2.
Law今天起的格外的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起身刷牙洗脸坐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桌面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少年从背后抱着一名少女,他们对着镜头都笑得很灿烂。
Law的嘴唇动了动,一段优美的旋律从他口中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
“……我出门了。”
照片里的女孩,是他的初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分手了。
他忘不了她,所以始终是爱着她,他说“至死不渝。”,可现在却不止一个女朋友呐。
3.
Law今天起的格外的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起身刷牙洗脸坐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桌面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少年从背后抱着一名少女,他们对着镜头都笑得很灿烂。
Law的嘴唇动了动,一段优美的旋律从他口中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Give me a whisper……”
“And give me a sigh……”
“Give me a kiss before you tell me goodbye……”
“Don't you take it so hard now……”
“And please don't take it so bad……”
“I'll still be thinking of you……”
“And the times we had ... baby……”
“And the times we had ... baby……”
“……我出门了。”
照片里的女孩,是他的初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分手了。
他忘不了她,所以始终是爱着她,他说“至死不渝。”,可现在却不止一个女朋友。
“砰——”沉重的关门声。
打开电话,拨出一段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杜新柔。
“杜姐,是我,准备好了吗?”
“行了,就等时间了。”
“嗯,谢谢。”挂断。
时间像流动的水,不一会便流向了未知的地方,转眼间夜幕降临了。
杜新柔的人按照计划在蹲点,就等着那个人走进圈套了。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来了!
稍微向外探了探头,还有两个小跟班,好像是改造人,不知道技能是什么……
不管了,冲!
“站住——!”带头的一位肌肉发达的男人大声喊着,挡在他们面前,身后是一大帮拿着武器的家伙。
“纳命来——!小的,冲啊!!!”男人高举手中的斧头,便事先冲了过去。
目标旁边的保镖立刻挡在目标身前,使用技能。一个是防御的盾,一个是攻击的矛吗?
这边的也不示弱,带来的改造人皆是攻击技能,双方缠斗。
杜新柔这边有一个人突破了防线,转眼拿着匕首攻向目标,另一边Law立刻现出身影,一个飞踢踢飞了匕首,随即抱着目标后退。
Law看着她,正想道出询问情况的语句,没想到她先发话了。
“我知道,这些事你干的吧。”肯定句。
“诶?你……你说什么啦,我只是偶然路过然后又顺手救了小姐而已?”Law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知道了幕后。
她没有说话。
斗篷扬起,人已经拿着锋利的匕首刺向Law。
Law措手不及,便陷入了争斗中。两人各出奇招,防不胜防。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胜负。
【略过略过——】
她突然拽起Law的手,然后和自己握住匕首的重合,用力的将匕首刺向自己的腹部。
刀刃刺进血肉,涌出鲜血的声音。
“为……什么?你……”Law愣住,血水溅湿了他半边衣裳。
她挣得回光返照的时间,猛地拉过Law,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我爱你……”
“你是……vicky……”
“我是……谁?”
虽然在人前会显得很温文尔雅,不过私下里的零也是有着散漫的一面的。
把脚搁在自己的电脑台上,用极不雅的姿势让身体陷在软软的靠背椅里,发着不成体统的声音:“呼啊~啊啊啊……”
看着网络BBS上的讨论话题,零眯起了一只眼:“这种话题……听上去又深奥,又肤浅啊……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滚动着屏幕,看着网友们一条条的留言。
“肚子,饿了。”但又有些懒得自己做料理。
虽然身为一个护理人员应有的营养知识告诉自己尽可能不要吃方便面一类的食物。
“拜托了,方便面,你可是在我懒癌发作时的救星啊——”
零一如既往,满怀期待地打开厨房的橱——
——空空如也。
零所住的小别墅里传出了难得一听的本人的惨叫声。
==========
我是雾影 零,改造人,今年20岁。
目前正在福禄贝尔的郊区的某个大商场外面。
家住的偏远些虽然对我来说很好,但是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购置食材。
“没办法……啊呜啊呜……”随意地把手推车里买好的东西装进车的后备箱里,我用另一只手拿着刚买来的汉堡,三口两口吃掉一半。
啊,补充垃圾食品的感觉真的超棒。
吃完汉堡了,可是吃了薯条的话还得先洗手才能握方向盘,还是留到家里再吃吧……
丢掉纸包,合上后备箱的门,我钻进了驾驶座上,启动我自己的小车。
打开车载电台,却听到了早上翻网页时一样的话题:“‘我是谁’这个话题今天在网络上突然传播了开来,在网上的各位似乎也并不避嫌地谈论起了自己……”
我撇了撇嘴,不由得开始在脑海内搜索了起来:
除了是个医生(兼护士),我觉得没有什么好多介绍的。
顶多就是自己做点医疗方面的私人研究,顺带有机会的话给一些药物做些临床试验什么的。
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概。
嘛,其实蛮喜欢救死扶伤的感觉的。
不过嘛,因为家……嘛,家就是诊所,有点偏僻,所以来的正常病人很少。
基本都是在深夜给社会边缘人士提供适当的治疗什么的。
因为还算半个能打的,虽然以前有被找过麻烦,不过有了第一次后就没人敢第二次找我麻烦了。
“啊…………得赶快回家打紧急任务……”
除了本职外,平时会用游戏来打发时间,虚度人生其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其他的小爱好嘛,就是料理一类的了,开茶会也很开心呢——
中断了多余的思考,我踩下油门,加速向自己的家驶去。
第二章-1 3327字
8月8日,盛夏。
零享受地在空调房里玩着游戏。
最近私人诊所的生意一如往常地少,不过带来的收入也一如往常地可观。
“嘛,毕竟他们是用身体当本钱的群体,打打杀杀的,看重健康方面的事情很正常。”
如此作着不负责任的结论,零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忽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自己的电话很少有人知道,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姑且接了吧。
“喂,请问是哪位?”零按下通话键,礼貌地询问到。
“零医生!能快点来卡尔威特首都的C院吗!!!求您了!”
卡尔威特?那不是我几周前去调查的国家么。
先打断这下意识的反应,零思考起了声音的主人——此时,那个一直叼着烟,留着胡茬,每次来都一副臭脸的平头西装男的身影映入了脑海。
“罗先生?”一边询问着,零从椅子上一下子跳了下来,开始收拾起自己桌上的东西。
电脑、充电器、PAD。不过考虑到这事可能和黑道有点牵扯,零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了录音笔、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一类的东西装进了自己的手提箱里。
“求您了!!!救救我的爱人!!”对方悲痛的声音和平时给人的冷酷感觉反差太大,乃至零一时都有些发愣。
不由自主地,自己没有了慢慢走下去的余裕。零迅速地跑出房间,下楼,赶往自己的车库:“罗,冷静点,发生了什么?”
“黑灵病!她感染了黑灵病!!! -这位先生,这里是医院,请您安静一点。”
黑灵病三个字让零的脚步顿了一顿。就在昨天的新闻里,零得知了卡尔威特再次爆发黑灵病的事情。联系7月中旬的新闻发布会和网上的一些留言,零越来越觉得这事有蹊跷。本来打算置身事外——
“罗……现在病历上写了点什么,告诉我。冷静点,声音小一点,不要影响到别人。”
——看来这次,不得不跳进漩涡了。
=============
“让医院先给她换血,然后马上优先准备人工心脏,没问题吧?”听完罗的话,零当机立断地做了决定。
当然,零自己也没谱,这种做法有没有效果。患上了黑灵症的似乎是罗的恋人,但是她现在大部分的器官已经衰竭,连医院都开了病危通知单下来。
踩满油门,甚至启动了喷气加速,逼近400km/h的速度让零的车载电脑里瞬间就收到了数张罚单——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了,在用语音帮自己定下机票后,来自罗的通信再次发出了声音:“……你们这群天杀的医生!!!救救我的未婚妻都不行吗?多少钱都给,按我说的去做啊! -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点!这样的做法不一定有……”“把电话给主治医生,让我来说服试试。”虽说自己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证,零还是试图用自己的演技来帮一下自己的老主顾。
“您好,我是来自福禄贝尔A院血液科的主治医师雾影。”在听到传递的声音后,零冷静地对拿起电话的人如此说,“我从昨天开始就在进行绚因质的调查工作,刚才那位先生声张的处理方法是我提议的,贵院可否实行一下呢?”
显然,听到一个自称来自世界知名的大医院的主治医师的话,电话那一头的医生有些迟疑:“可是雾影先生,我没有如此权限……”“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您大可先斩后奏。万一上面问责,我会和您一起承担责任,出路也会替您准备。”零当然知道自己这段话的信服力不够——不过零依然打算把胜机赌在人在紧急关头的短视里。
果不其然,对面同意了:“……我明白了,我马上组织手术。”
机场已在眼前,通信的那一头也沉默了下来,零安慰地对着罗说:“……现在能做的只有相信医生了。”
“……啊啊……我知道…………”
听着电话那头有些哽咽的粗犷声音,零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
自己定的是高速货运机——之所以货运机,是因为零打算把自己的爱车也带过去。带车上飞机似乎也是一种潮流,本来这类票都相当难订,不过有源于昨天的新闻,似乎今天不少游客都退订了机票的样子。
看着硕大的飞机车库内只有自己这一辆车,零耸了耸肩,叹了口气。
“雾影医生。”这次的通信来自手术室,看来是罗把自己的通信方式给了对方,“目前有个很蹊跷的地方,患者体内的器官衰竭——不,严格地说,那并不能称为衰竭,只是器官老化,但是老化得如此严重的病例,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嗯,我的推测没错的话,黑灵病的本质很可能是加速老化……昨天的新闻里似乎也有类似的细节说明。”零说出了自己的简介,而通信另一头的医生似乎也赞同这个说法:“……所以说,雾影医生,也许我们……”
“我知道………………你们在做的,无异于就是想把一个将死的老人抢救到去她年轻时的样子……对吧。”
虽说理清了疑点,但是随之得出的进一步结论,让零有些难以对自己的老主顾开口。
“雾影医生能理解我们的难处真是太好了………我们有些担心您的朋友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方医师的担心并非没有顾虑,零也很清楚罗冷峻的脸下的暴脾气,安慰对方说:“请你们不要放弃治疗,罗那边,我会去说的。”“真的非常感谢。”
结束了通信后,零点了通信录里少数几个名字之一,然后按了呼叫。
“……零医生。”
“罗,冷静,准备好后事,不许给别人带来麻烦。还有,就算抢救回来,你面对的也可能是老去的她。”
丝毫不留情面地,零用冷酷的语气对自己的老主顾如此宣布。
“……对你的遭遇,我感到同情,但是别给医院的人添麻烦,他们愿意帮你做手术就应该感谢他们了。”
飞机车库的广角显示屏上出现了快要降落的消息,零做好了应对降落时的震荡的准备。
“详细的,我到了再商量,罗,辛苦了。”
过多的安慰对于一个硬汉来说可能是毒药,零不再试图去刺激对方,主动切断了通话。
==============
事与愿违。
零飚车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但是迎接他的,却是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跪在病床边无声哭泣的罗。
病床上的女性已经被白布蒙上了脸,被罗所牵着的手臂宛如老人一样布满皱纹。
还未脱下手术衣的医生们也默默地站在病床的另一侧——似乎是主刀医生的人走向了零:“请问,是雾影医生……?”
他是一个中年人,看到零稚气的脸和一身黑色的风衣,显然流露出了些许的惊讶和不信任。
“是的,谢谢各位,辛苦了。”零并不打算多加掩饰,“手术过程中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如果慰劳的前一句并未能打消主刀医生对零的不信任,这看似专业的后一句就让主刀医生对零开始肃然起敬。
“我们紧急配型的人工器官在移植进去的十分钟内就开始老化衰竭,我们怀疑这是病原体扩散速度太快所导致的。”
“其他的病人有进行过类似手术吗?”“没有,这次是在罗先生的再三要求和雾影医生的支持下才动刀的。”
“血样检测呢?”“在病人体内发现了绚因质……相对来说,应该算微量。”
“……患者去世后的血样检测呢。”“正在进行……”
“…………扩散速度极快的话……必须早发现早治疗啊……”
打开自己的手机,看着关于这次黑灵病爆发的最新新闻——传染源似乎已经被控制起来了,看起来应该不会再有更多的新患者。
然而……
“把贵院的治疗报告尽早向世界卫生中心和卡尔威特医疗内网备案吧,非常感谢各位愿意赏脸做这次手术。”
零稍微立正,然后,深深鞠了一躬。
“雾……雾影医生,正如您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主刀医师急忙把零扶起来,“总之…也感谢您的提议。”
在稍事告别后,先前执刀的医生和护士们便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格子离开了,就只剩下了零和罗两人。
“罗…………”
零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俯下身看着跪倒在病床边的罗。
“零医生…………为什么……明明我已经赚够开始新人生的钱了……”
罗的低语让零有些痛心——数日前,罗再次带着受伤的同伙来找自己的时候,曾说过,他马上就要不再掺入黑帮事务,去其他国家开始新生活了。
“你需要的是安慰,还是料理后事的方法?”零的理智促使他询问自己的老主顾的看法。
罗沉默了。
“……这样,你也在我这里光顾了那么多次了。”零站起身,“你别冲动,这件事,我帮你查,如何?”
“不应该……不应该是那个叫Ryan的畜生么?如果不是他……”罗站了起来,捏紧了自己的双拳。
零走上前,按着罗的肩膀:“仔细思考一下,我觉得这一个月的两件事都有些疑点……你也不要着急先去寻仇,不如等事情水落石出,如果真是那个叫Ryan的教授做的事,以我们的人脉,把他弄来先行处理掉也不是难事吧。”
比零高了半个头的西装男低头看着这个已经帮了自己不少忙的医生,妥协了:
“……拜托了。”
“关于她的事情,我没能帮上忙,抱歉了——我至少会帮你查清楚的……”
侦探并非零的本职。
这个叫罗的男人,至多也只是「零的老主顾」而已,也没有多余的深交。
不过迈出步子的零,依然打算要开始自己的调查。
此时,他的脑海里回忆起了几周前在《北》报报社里的那段对话——
“年轻人,好奇害死猫,你自己小心吧。”
“猫,有九命啊。”
*虽然还想写但是快死线了
*啊我拖延症——
*有肝但是不想写那么多的感觉——
*字数1662
感觉糟透了。
这是卡夫卡陪同后勤人员处理现场时唯一的感受。
被高热灼烧后出现结晶化现象的人体组织、弹雨下千疮百孔只能用肉块形容的死骸、电线杠上四溅的血液及脑浆,以及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残肢。
明明在之前的模拟战斗训练中,体验过虚拟世界中的比这更为惨烈的战阵,无论是鲜血的气味还是其他令人不适的五感刺激都被曾被完美再现。
但这些也只是令她能够忍住呕吐欲罢了。
刚才所经历的完全不能称得上是战斗,若是没有陷阱辅助仅仅是单方面的逃窜,业已昏迷的行凶者所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没人能够预料到,半新的宿舍在慌不择路的东躲西藏和毫无顾忌的肆意破坏下,估计不大修一番无法入住。
毕竟在陷阱架设的无目的逃跑阶段,卡夫卡可是用蛮力破坏了不少设施。
不过似乎只出了她一人意料。
工作人员见怪不怪的清理着满地狼藉,而从为首者的言谈中,实实在在的表明这次冲突所造成的损害并不算大。
“幸好你们及时制止了对方,才使造成的影响不大。”
比起媒体上没有什么实感的数字和照片,还是亲眼见证来的更为震撼。
对方攻势如摧枯拉朽,轻而易举抹杀掉全副武装的亚知人岗哨性命,而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破坏的帮凶。
如果,参与的人数更多实力更强时间更长,后果肯定要比现在不知惨烈多少倍。
卡夫卡不敢继续往下想,而她也头一次认真的怀疑起,改造人是否有必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右臂流血了。”
从刚才起一直沉默的朱,拽拽卡夫卡衣角。
“啊…大概是被子弹擦伤的吧。”
高度集中的精力放松下来,卡夫卡这才感觉到疼痛。
医务室。
木然的神情并未因酒精消毒时的灼痛有半分改变,同不变的还有紧抿的嘴唇与煞白的脸色。
“…还好吗?”
临时安排的宿舍内,朱头一次主动询问卡夫卡的情况。
在朱眼中,从未看到过对方因为畏怖失态到如此地步。
二人相处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朱很清楚卡夫卡完全不是那种意志脆弱的家伙,在处理某些问题上甚至冷静的有些没心没肺。
“是害怕战争吗?”
揣测着对方的念头,朱试探性的握住卡夫卡的手。
震颤而又冰凉。
“或许…吧。”
卡夫卡没有拒绝这一举动,侧面看去眉间纠结。
“呐,我说,改造人真的应该存在吗?”
“诶?”
“…没什么,存在即合理,我想太多了。”
二人间复又陷入沉默。
“嗯…别想太多,睡一觉就好了。”
朱不知道怎么安慰似乎钻入了牛角尖的卡夫卡,只能略显笨拙的劝慰安抚。
“…我先去洗掉硝烟味。”
“注意伤口。”
入夜无话。
睡的不甚踏实的朱,隐约听见了梦话声。
“…不是怪物。”
含混的一大串中,这几个音节太过响亮。
朱决定明天去好好问下卡夫卡怎么回事。
“大概是小时候的事情吧,情节挺老套的。”
出乎朱意料的是,卡夫卡带着几分自嘲很爽快的坦白出昨夜的噩梦内容。
“年纪小不是很懂事,某个男同学欺负别的女生,我一时看不过去。”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觉醒了异能,当时没能收住力气。”
“我觉得只是轻轻一推,结果他就飞出好远。”
“脑袋咚的一声撞到墙上。”
“…那个男生满脸鲜血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得。”
“以及‘你这个怪物!’。”
“从此以后班里没人敢接近我,包括那个被欺负的女生,老师对我也是又厌恶又害怕。”
“最后只能转学。”
“这种事情我碰到的次数不少,但无论多少次还是不舒服。”
断断续续发言的背后,是更加不稳定的情绪。
卡夫卡原本搭在膝上的双手此刻已握紧为拳。
朱察觉到了这一点。
抹去负面情绪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有异能配合也是如此,尤其是在对方个性固执的情况下,劝解开导的难度倍增。
何况朱并不擅长言谈。
到最后,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是想尽力的开解,想表明对方并不是所自认为的不安定因素。
然后她发现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因为改造人这一群体,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谢谢。”
感激的拥抱。
挫败的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回馈。
“好点了吗?”
她如是询问回去,并且朱完全无法确定是自己的哪一句安慰发挥了作用,因为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独自发言,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嗯,一时被刺激到倔脾气又犯了,做了很蠢的事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
“为了致谢,就好好的请你大吃一顿吧。”
——所以我到底说了什么啊…
不明就里的朱看到对方情绪多云转晴,高兴之余还是未能散去困惑。
“只能影响他人心情和感觉的能力吗?”
“是的,这是她所表现的极限。”
“啧,又是失败品吗。”
“是的,还是远低于平均期望的……”
“够了,这种一件接一件的失败之作,随便你们处置吧。”
“那命名为……”
“还想用原案的名字?这种眼睛也配叫美杜莎之眼?充其量只是——”
地精之眼
罢了。
==================================================
我叫朱,只是一个失败之作。
是的,一个连亲生父母都觉得失败的作品。
朱不是我本来的名字。但我也不想去回忆自己曾经的名字。
我只是那个死老鬼拖着去那个女人家里的拖油瓶而已。
理由不是他想,而是法律想。
连亲生父亲都不予保护的碍眼存在,自然不会在新的家庭有立足之地。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女人的孩子,都不将我当成,一个健全的人。
不言,不语,不哭,不闹。回应欺凌的,仅是我那饱含了怨恨的恶毒瞳孔,而这毫无意义。
开始懂得无法通过抗争得到回报,我开始学会示弱,学会透明自己的存在。
做的好不是应该的,只有将自己表现在那个臭女人的蠢猪孩子之下,才能获得相对的安宁。
不能做的好,不能表现得优秀,自己只能是一个失败的存在。
可惜,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能够获得安逸。
廉价的人口贩卖,就连亲生父亲也竭力隐瞒一切,我到头来也不过是一笔回收的金钱。
那是个地下实验设施。那是个表面正直的再就业培训中心。
我被移植了不属于我的瞳孔,但我抗拒它,更抗拒表现它,无论是养成的习惯,还是内心的抗拒。
幸运的是,我再次被认定为失败之作。然后被默默抛弃在属于失败作的劳动岗位。
直到这个地下实验设施被一锅踹掉。
我被解放了,但我无家可归。
我不肯说出那些抛弃我的名字,更加不想回去能够再次看见他们的地方。
这个设施安排我的是网络工作的岗位。或许这些劳动很枯燥,但对于人生本就活得枯燥的我,这就是一个崭新的游乐园。
我不仅学会了在里面寻找和创造我的乐园,更学会了在上面赚取金钱的方法,无论是小到倒卖游戏装备,还是大到受雇佣攻击商业公司的网络服务器。
带着这些学到的东西和携带走的基本筹码,我成功地在孤身一人的环境下赚取了足够我生存下去的第一桶金。
是的,不会有人想到,在网络上能够有如此攻击性的家伙,竟是一个因为先天缺陷,即使成年了体型也依旧存在生长缺陷的失败之作。
一个脱离了网络,走进现实就一无是处的废物。
没关系,宅也是一种生存的方式,起码我不缺乏支撑这种生活模式的资金来源。
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这次,我带着足够的资金选择了这处租住的房子。
不是因为这里环境独好。
而是——
这里有一个十分符合我胃口的主人。
卡夫卡,一个压根没有察觉到我不轨的笨蛋。
你真的以为我是因为舒适便宜才选择这里的?
笨蛋,不是你的秀色可餐,谁会稀罕你这个小地方呀?
你这里最大的价值是什么?就是可以天天看见你哦。
嘻嘻,是不是觉得,自从我住进来以后,整个人都阔达开朗了呢?
一般人无法察知的能力,通过注视和在意,来影响目标心境的失败能力。
地精之眼。
只要我对你抱有恋慕之情,你的日子就能过得比以往更加愉快,干劲也会以往更加充足,发挥自然不在话下。
我太感激我一直没有开发这个能力的潜能。起码我对你的恋慕,甚至上升到猥亵的情感,根本不会透过能力体验。
嘻嘻,你就继续这样被我慢慢蚕食掉吧,我的卡夫卡。
对了,下次要不要在你的洗澡间安装一个针孔摄像头呢……
这么想着,我给屏幕里的网络游戏同伴发送了道别的消息。
“我的女人回来了,晚点再一起狩猎吧,Zero。”
房门外的脚步声渐近,属于我的烛光晚餐,来了……
==================================================
“我说……你一直都是这样吃饭的吗?”
放下筷子,卡夫卡疑惑地盯住饭桌对面的别扭租客。
“……”
拈着刘海的朱,依然不敢抬起直视卡夫卡的头。
发夹早已在饭前被取下。足以遮掩视线的刘海,配合着朱的手指强行制造出无法让卡夫卡窥视脸上表情的人工阴影。
也幸亏卡夫卡没有去注意阴影底下那隐约的脸颊红晕。
她真的不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初中生吗?卡夫卡无法理解眼前人素来的举动。到底是有多凄惨,才一天到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还连话都不能跟自己好好说。
算了,总觉得自己不该随意干涉对方的卡夫卡,还是在饭后随意地收拾起了干净的餐桌。毕竟,自从朱租进来以后,总有一股莫名的运气在伴随自己。
“对、对不起……我、我喜欢你……”
终于,在对方端好餐具走远后,依然坐在原位的朱,才用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微薄音量,说出一次都没有让对方听到的话。
#1
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是的,一切都在预料之内,但是当我站在医院的走廊,看到皮肤大块大块发黑、正在输液、以肉眼可见速度老去的患者,还有坐在休息位上颤抖着手、双手掩面、拦着尸体大吼的家属时……所有人都在为救治奔命。
亲眼所见的震撼总是超乎想象。我就这么站着,使劲的用左手上下揉了揉右手希望使右手也暖和起来。
“Last先生?”副院长路过时注意到了我,似乎打算挤出一两分钟来接待我的样子。
“你好,”Null小跨一步挡到我前面,先我一步回了话,可能是看出我还不在状态,“找到治疗方法了么?”
副院长满脸憔悴,黑眼圈不重但是可以从一举一动看出已经疲惫不堪:“大部分患者要保命还是可以的,我想身为改造人您应该知道最大的问题在于衰老,我们能保命但也止于此了。”
“非常感谢你们如此尽心尽力的救治,”如果不是今天我都不知道Null原来也能这样自如地与陌生人交流, “我们是想来看一下获得异能的患者。”
副院长蹙紧眉头顺手拦下一个拿着输液袋的护士,“非常抱歉我要继续去安排事项,让她带你们过去吧。”
获得异能的患者或许已经不能被称为患者了,他们都被安排在训练室附近的特殊病房训练自己如何去接受全新的人生,还有外面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
“Hurray,”Null用力适度地拍了一下我肩,我转过头看她,“一个医院就把你给吓傻了?”
我苦笑一下,“你就难得让我开个小差吧。”
“行了,你突然之间担心什么?”
“在这里可以亲眼见到很多吓得你觉得以前都白活了的场景。”
“我可没觉得我以前白活了,你就说不定了……训练室,看来两边都是吧?”通往训练室的走廊很长。
一言不发的护士回答Null:“对,”现在走廊两边都是落地玻璃,里面就是训练室,“入口在走廊尽头。”
“非常感谢带路,那你先去忙吧。”Null打发走了护士,这让我松了口气。
Null突然停下了,看着右边训练室里的患者们。训练室非常大,其中一边大概有五百个平米左右,左边那个是普通的锻炼器械,右边是一些为改造人专门设计的锻炼器械。
迷之沉默了几分钟后……
“Null,我向白川求婚了。”
Null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又是迷之沉默。
然后她突然笑着回头,“15天婚假批准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笑起来。
Null往训练室入口走去,“别想太多,好好干活。”
“本次事件中共有63位亚知人获得异能,32人已死亡,剩下31人目前衰老速率正常,与普通改造人相比差值不大于10,但他们维持外表的疫苗失效,所幸都是小于30岁的年轻人,目前他们都在尽力适应他们的能力,可以回到正常生活。”
“……可以回到正常生活,”Null小声重复了一次,我知道她觉得可笑,她的确笑了起来,“非常感谢,接下来我们想与他们交流一下,可以吗?”
带着我们的看护师回到了他原本的站位,我们两个都并没有向任何一位患者搭话。
“听说抓捕工作毫无进展。”
“上次利委会新闻一发,整个局势开始偏向他们那边,到时候Raglan估计会自己来现场吧。”
“现场?法庭么?”
“对,律师那边虽然也尽力了……”
我的个人电话突然响了,愣了一下没立刻接。
“陌生号码?”
我看了Null一眼,接了电话,“你好。”
“Hurray谢谢你给我定的机票火车票和交通卡,你以为这几年来我没有自己的人脉和办事手段么?”是夏牧……
我深吸一口气,张嘴刚想回答,夏牧可以压制愤怒的声音又响了:“顺便你的徒弟催眠能力有待提高……不过听说你还在卡尔威特,我明天会在平委会总部一号楼一楼的接待大厅等你,下午一点吧。”
我无言地看着Null。
“怎么?”
“我们得回国了。”
夏牧的语气听起来糟透了……我给他安排了新工作,改编记忆,虽然看起来这似乎并没有奏效,赔了合同的违约金,他似乎不像当初那样顺其自然了……顺其自然这事说难听点就是听天由命,他有了自己的想法,这真可怕。
人一旦有了属于自己的想法就糟了,而现在的情况好像前所未有的遭。
我把接待室调整成了禁止使用能力的模式后才进去,夏牧穿着件条纹背心,短袖衬衫随意地放在了他身边,他正拿着掌机打游戏,就和他当初来应聘时一模一样。
“有必要么?怕我动手?”夏牧放下了掌机,“还是想让我知道你不会催眠我?”
“去新的单位看过了么?”
夏牧并不接我的话题,“Hurray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考量,我今天只是想来……问问你,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商量的?”
接待室的落地玻璃是有磨砂和透明两种模式的,现在是透明的,夏牧看了眼在外面等我的Null,“你倒是没有让Charloee代替我?”
“你知道我本来就不是那个意思。”
“在你开除我之前我的确一直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所以我到底怎么了,让你宁愿违约也要开除我?”夏牧看起来比讲电话要冷静一些。
“夏牧,我没打算和你谈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要么离开平委会,你怎么做我都管不着,要么进监狱,现在就被我逮捕。”
夏牧哭笑不得,露出讽刺的神情,“你就真的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不是我自己要相信利委会,是你一直以来……”
“夏牧,有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另外一些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一个人有的时候应该学会自我保护而不是不停找坑跳!”
“但是一个人也有权利自己选择是该自我保护还是跳坑吧?”
我起身打算强硬结束这次对话,夏牧突然说:“你不怕我去利委会?”
“依你所言,凭你自己选择。”
#2 第三人称
Hurray走出房间的一瞬间,大厅的所有人都纷纷昏迷倒地,他甚至没有带枪,只能立刻转头看向Null。
“你是委任上任,我是选举上任,你觉得平委会里谁的威信大?”夏牧这么说其实并没有真的要威胁Hurray的意思,他这次是真的势在必得想要从Hurray这里问出什么,因为情况已经太过严重。
“今天早上塞拉菲娜和拉斐尔有人效仿作案你知道么?你是觉得事情还不够糟糕么?”夏牧戴上盲人镜跟了出来。有一支持枪小队从门外走进来,Hurray和Null身上突然多了很多红点。
Null在思考到底是怎么让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昏迷的时候Hurray已经举起了双手,“太可怕了,夏牧你真的,似乎比我想的优秀很多,我投降。”
Hurray双手抱头转过身看着夏牧,“你现在觉得我们能好好谈谈了么?还是说打算让Null一个人对付他们。”
Hurray突然笑得不能自己,因为选择权完全落到Null身上,要是Null想看戏……笑声突然停止,无能是多么的令人忧伤,这里最不能打的就他妈是他自己。
但是至少,Null看起来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夏牧,这里是平委会总部,你不想明天上头条吧?”
“Null你还是要站在Hurray那边么?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我该知道的,在公安支援到这之前。”
Hurray很无奈,他依旧保持着抱头的姿势,“我没有报警,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三个人陷入了沉默,第一批进来的小队开始靠近Hurray和Null,接着又从门外进来了一个持手枪的小队,大楼内突然响起了能力使用等级限定取消的广播,与此同时五支麻醉剂瞬间扎到Hurray的脖子、手臂和大腿上。
Hurray倒吸一口冷气,应声倒地的同时Null不满地发出一声“啧”,瞬间大楼内所有夏牧的人都被冰锥冻住,夏牧前后也分别拔地而起一根冰锥直指他的脖子。当然,室外负责包围大楼的人也都被冻住了,空气变得异常干燥。
Null看向夏牧,“你还想问什么?”
其实此前,谁也没见过Null使用能力,她一直是宁愿流点汗亲自动手也不用能力的,所以今天夏牧多少有点愣住了。
冰锥瞬间都融化了,Null知道再冻一会儿就不行了,室温开始升高,那些倒在地上脸色发白的人开始恢复生机。
接着夏牧消失了,所有人开始撤退,Hurray躺在地上彻底昏迷。
“什么?那是五支强效麻醉好么,我一下就不省人事了!” Hurray边活动脖子边说。
“你怎么不躲?”
“不是,是夏牧瞬移到我身上的……你的意思是,后来能力使用的限定解除了?”
“肯定是夏牧黑了系统咯。”
“没错……我要看监控。”
“被我删了。”
“……?!”
“现在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什么水平才比较明智吧?”
“随你吧。”
当然了,夏牧的事情并没有上头条,Hurray也希望事情就此平息。
第三章-Pro 《拒绝者》 1186字
—————————
“……神裂先生?” 看着神裂略显狰狞,Ryan咽了咽口水。
零眯起了双眼,收回了压在神裂手上的触须——自己的周围开始弥漫起黑色的雾气,紧紧地盯着神裂:“神裂先生?你,想做什么?”
警卫队长拾起了刀,瞥了一眼发话的黑发青年,冷冷地说:“……不,与你们无关了。”
“那个叫阿里翁的人,怎么了?”Ryan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直觉催促着他询问到。
“与你们无关。”
零则接着Ryan的话继续说:“我已经把他送到福禄贝尔北部的疗养院去了呢,要把地址和那边的人的联系方式告诉你吗?”
尽全力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零从口袋里把手机拿了出来。
“不用。”
神裂的回答让零不是很满意,而Ryan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他咽了咽口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难道……死了吗?”
随着一道闪光和尖锐的金属声,神裂的刀尖已经对准了Ryan的脖子:“——我说了……与你们,无关。”
“…………”Ryan沉默了。
这时,零在一边打起了圆场:“好吧,既然你说了与我们无关,看来你觉得我们不是凶手咯~那就行了,没有仇恨,对吧~?”
拍了拍教授的肩,零用手指示意神裂把刀收起来:“别冲动,如果真的戳到你的痛处了,我代教授向你道歉吧~?”
看着零的笑脸,神裂的眼角动了动,默默地把他的爱刀收回了鞘里:“…失态了。”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忽然,Ryan的话让在场的两人都有点愣。“是不是傻了啊……”面对着零目瞪口呆的嘲笑,Ryan板起了脸,“说到底,不要伤害他送走他的提议也是我赞同的……如果
这算做间接害死了他的话,我觉得我……或许对这条人命有责任。”
听了Ryan的话,神裂的眼角放松了下来。
“这只是取信于我的做戏么?”面对神裂的质问,Ryan明确地摇了摇头:“怎么会……我只活了50年,普通的老教授而已,夺去别人活下去的权利什么的。”
稍微顿了顿,Ryan坚定地说:“我做不出。”
神裂咬紧了牙关。
自己最重要的部下之一就这么死于非命,面前这个叫Ryan的人所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
(把罪名栽赃给他……么……哈雷,你在想什么?)
友人,神裂这时才体会到这两个字的份量。
如果自己真的只是战斗机器就好了——忽然脑子里飘出这种可笑的事情的神裂,摇了摇头。
“别忘了,现在我们的立场是敌对的。”
“我认为不完全是……吧?所以,有能帮得上忙的吗?”Ryan的前半句话颇没有自信,不过他还是试着,向神裂伸出了橄榄枝。
默默地转过身,神裂留下了一句话:
“这件事,与你们无关。”
一眨眼,神裂已经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
“啊~啊~走掉了。”零耸了耸肩。
“……啊啊。”Ryan终于喘出了压在胸口的一口气,虽说在机场时已经被追杀过一次,不过被如此近距离的杀气所指着对他来说真的是第一次——啊不对,第二次吧。
看着有些愣的Ryan,零摇了摇头:“……算啦,我也目睹了他的身手,下次就应该准备更好的对策了。”
如此把话题转开的零走向猎户小屋:“于是,走吧,这里既然已经被发现的话,还是赶紧动身为妙。”
“嗯……”只能作出如此回应的Ryan再看了一眼神裂刚才在的地方,转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