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医院,表面上是一所医院到实际上却是回收站一般的存在,收纳所有非正常生物的单独空间。在各个空间内设置【门】供该世界的【异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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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开始,新人可继续加入。
萨万打斗技能补全:
可以自由来回的在10000公里以内的地方进行穿越(差不多是从中国到巴西),穿越时脑中必须想着自己要去的地方比如一个国家,或是某个特殊的地点,即便是之前没去过的地方也可以。可以有意识地控制穿越后自己会出现在那个地点的哪各区域,比如天空,水中或是一般陆地上。每一次穿越都会消耗体力,但是休息时间是根据穿越的距离来定。穿越距离一旦大于8000公里那么穿越结束后都要休息至少5-10个小时才会恢复。但是小于8000公里的话就没问题,可以进行连续穿越。
拥有可以带着其他物品包括人一起进行穿越的能力,就会抓着对方然后带他穿越。但是每一次穿越最多只能带一个人或是动物,物品的话不限数量,可是总体重量不能超过30kg。带物品、人穿越的话会消耗较多的体力,但是还是根据穿越的距离来定。小于8000公里的话就没有问题,可以进行连续,大于的话就不可以了。
所以打斗当中只要不超过一定距离就可以进行连续穿越,帮助闪躲攻击跟逃跑。
打斗期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是一旦感觉到了有巨大的人生威胁跟危险时身体就会不受意志的控制进行穿越,不确定会穿越到哪个地方,或是国家,多半都是曾经去过的地方,但也有可能是自己曾未去过的地方。
萨莎打斗技能补全:
能够有意识的入侵他人的思想,然后夺去对方任何的思考能力,还有理智,让对方最后成为一句如同丧尸般的空壳。并不是读心术,不会任何读心术相关的能力。一旦夺取了对方的理智还有思考能力以后,就可以开始进行思想控制,比如控制对方去杀人等等凶残的事情。但是一次最多只能对3个人进行思想入侵,然后一次也只能控制1个人而已,不能同时控制两个人。每次控制的时间也只有5-10分钟,而且体力有限,所以每控制完就得休息至少10分钟才可以进行第二次控制,所以不能进行连续控制。不过在不控制人得情况下可以进行连续的思想入侵攻击,虽然一次最多只能攻击三个人但是可以自行控制攻击的时间长短,在不思想控制任何人只是单纯的进行思想入侵攻击的时候可以任意切换去攻击不同的人。比如一开始同时思想入侵了三个人,但是当第四个人接近自己,此时可以将之前的三个人中对一个人的攻击转移到第四个人身上,以此类推。
只是遭受思想入侵攻击的被害者可以在攻击结束后直接恢复理智,而被思想控制的受害者在20分钟后才会恢复理智跟思考能力,被控制期间的记忆会被完全销毁。
一定要跟对方对上眼才能够使用思想入侵的技能,一旦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没有办法进行思想上的控制。一切都要在自己能看见的范围内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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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5字。
还没供血,就先处理一下数字游戏的惩罚吧
因为不确切记得有谁所以只写了Sil夫妇小祭祀还有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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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w 1
当他睁开眼睛时,四周是一片昏暗。
光线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彻底的、纯粹的、无边无际的黑。
“哈……”古拉夏发出了轻微的笑声,这样的黑暗他太过熟悉,他曾经见过的黑暗比这更加深邃浓郁,很长一段时间里覆盖了他的双眼。
不过眼前的世界比那片黑暗要亲切上不少,这里还算有光,虽然朦胧且不清晰、隐隐有着如同门般的轮廓——
“这就是、门吗?”
他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重要。
总之他来到了彼方,总之他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点或许才是真正重要的吧。
古拉夏自顾自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薄荷味的香烟叼在嘴里。
他坐起身打量着四周的景象,门、以及在门里隐隐出现的整个空间。
“——什么啊、你看起来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黑暗中那个声音说如是道。
“嗯……?”古拉夏回过头,在身后的黑暗里戴着鸟喙面具的人正低头看向他,由于光线的昏暗,只有鸟喙面具令他印象深刻。
——啊,说起来他知道这个面具。
人类用来防护自己使自己不受病毒的侵袭的工具。
“大多数的人到这里时都是伤痕累累的。”带着鸟喙面具的人说。
“啊哦,是吗?”他歪过了头,“看来我不属于‘大多数’那一类的。”
而且他也不是人,古拉夏轻笑着在心底补充。
“的确——你、还不错。”
“哪个意义上的?”他反嘴问道。
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黑暗中那个高挑的身影只是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黑暗中那团模糊的影子动了动,一只手仿佛从黑色的袍子里分离出来似的指向了一侧。
古拉夏转头,在他手指的方向有一片比其它更加明亮的地区——不过说是明亮,那大概也只是微光的程度,就算以他的眼力也只能看出薄雾一般的光亮,可空气是流通的,大概是通往外界的出口吧。
“那边是病患区。”带着鸟喙面具的人说,声音因为防毒面具而变得沉闷,“你去那里,你以后住那里就好了。”
“病患?什么啊这里是医院么?”
“正是如此。”不知是否是错觉,那声音变得更加愉快了,“欢迎你成为这里的病人——这里、是收容所有通过‘门’来到这里的‘异类’的医院。”
古拉夏忽然觉得,他干脆还是把烟点上好了。
因为这个话题还有最后的半句,让他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欢迎来到铎钠德医院。”
“哈、哈哈哈——有趣。”
坐在地上的金眸少年放声大笑,“专为异类建立的医院、吗——”
被当作异类绝非首次,无论火刑水刑怎样的折磨与拷问他都曾经经历,但医院?这还是头一遭。
“——被我知道的家伙们听到可是会被取笑的啊。”
他放肆地露出笑容,用当手托着腮看向黑暗中的人影。
黑暗太浓,没有足够的光他只能看见一团更家深邃的漆黑。
“那么,你是谁?”金色的眼睛兽瞳般略微眯起,“——院长吗?”
“我是院长03。”——仿佛自黑暗深处传来的声音,“你就住病患区吧,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去旁边的常务区领取。”
面对眼前的少年那声音里仿佛带上些许疲惫,他或许是觉得麻烦吧?明明是病患区的住客却一点也没有安分的样子。
“不要,我喜欢这里,我要在这里再呆一会儿。”
“别任性。”从鸟喙面具下传来了院长低沉的声响,“你在病患区随便找个房间住下来就好了,外出记得在23点前回来。”
“哦——”这次的回答相当平静,坐在地上的少年撇撇嘴,身体就那样离地浮在了半空,“随便找一间,对吧?”
他像是突然之间就已经失去了对这个空间的兴趣,耸耸肩晃动着身体向前走去。
“喂,等等——还有这个。”可身后的人再度叫住了他,“这个拿去。”
古拉夏转头就看见半空有什么东西被抛了过来,他伸手接住,手里头的东西看来是某种容器。
“装血的。”好在院长还算……亲切?“一周内上交500cc,别忘了。”
“哼嗯……如果我忘了会怎么样?”不怕事的人追问了一句,他再度撇嘴,嘴里叼着的香烟有淡淡的薄荷气息。
“我会把你赶出去。”鸟喙面具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而古拉夏或许也并不需要理解对方的感受,“——还有,不要在医院里抽烟。”
“哈……?我连点都还没点呢。”
“那也不许,看着心烦。”
“哦,那好吧——”尾音被刻意拖长,古拉夏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就不抽了。”
他随手就将一直叼着的烟丢上半空,恶魔的火焰凭空燃起,香烟被转瞬燃烧成灰。
“哇啊啊啊等等别烧啊!”
身后的院长发出了一声惨叫,本就是恶魔的少年似乎笑得更加愉快。
他向外头飘去,带着恶劣的笑意将院长的声音甩在身后。
——医院吗。
这样的名词对他来说的确陌生,古拉夏在道路中微微停顿,又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的空间。
院长正在那里疯狂地用灭火器灭着火。
“……哈。”
笑声并不代表愉快,或许它什么也不代表。
——只要他还留在这里,总会机会来这里一探究竟,对吧?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古拉夏·卡拉巴勾起唇角,他继续向前走去,道路只有一条,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沿着它走了下去。
尽头的地方是一栋看起来相当普通的楼房,从入口走进去就能看见写着数字的房门。
“-15-”。
“这个地方不能住人,去别的房间吧”——门口挂着的牌子上这样写着。
古拉夏沉默着站在门口。
“在门口放这种牌子……不就是明摆着想让人进去的意思吗?”
……而后自顾自地得出了结论。
并且完全错误。
金瞳的恶魔露出张扬的笑意。
他或许并非没有察觉到自己结论的错误,可这就是他的天性,一如生命之树安稳的流向。
即便他曾因这天性而失去过一些什么也无法改变,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是不由自主地想一探究竟。
“——就是820,来吧,这里是水手服。”
“嗯……?”
古拉夏挪开了目光。
从其他病房传来的喧闹忽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原本搭上了门把的手暂且挪开。
几步之外的病房里有着猫爪与脚的少年抱着一叠衣服冲了出来,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对面的病房中。
“……?”
古拉夏歪了歪头。
如果他没看错,那好像是套水手服……?
恶魔的身影晃悠悠地飘向声音的发源地。
“还玩吗?”房间里许多人聚在一起围成个半圆,坐在中央的白发男子扫视了其他人。
“哼嗯?”从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哼,“在玩什么?”
古拉夏从门的一侧探出头打量着房间里的人——叼着烟不顾医院规定吞运吐雾的人、一脸淡定有着东方面容的男性、看起来似乎是某个未知宗教的祭祀的人——
这些人,都是这里的病患吗?
“猜数字——话说你是谁?”
“是新病人。”站在门口的少年说道,他轻轻飘进房间在半圆的一侧落坐,掏出的薄荷烟又叼上了嘴角。
却没有点,他仅仅只是叼着它露出微笑,“也算我一个吧?”
“这次的惩罚别再说女装了。”祭祀模样的人开口了,“换一个吧。”
“换一个……换成什么?”
新的话题很快就夺去了他们对新来的不速之客的注意力,古拉夏眨了眨眼睛,撑着手托腮看向他们。
“女仆装、如何?”已经有人开口了。
“这个好——还要戴铃铛。”立刻有人附和道。
“还有猫耳!”
复合的声音逐渐增长,古拉夏歪头聆听四周的声音。
一向闹腾的他在这种时候安静得不可思议,隐藏在黑发中的尖耳似乎要将四周的一举一动收入耳中。
“那么这次的惩罚就是猫耳女仆,还有铃铛咯。”最后坐在人群正中的那个男人说道。
他看起来是这次游戏主持人的模样,他再度扫了眼四周,目光最后停在古拉夏身上。
“新人知道玩法吗?”他问。
哎呀这可真是个好人呢——古拉夏一边给出肯定的答复一边想着,像这样的人的灵魂通常都味道不错。
玩法什么的他当然知道,那个白发的男子已经开始在自己前头的卡片上写下数字,数字没有让他们看到,他们要做的就是轮流猜测这个数字。
那边祭祀模样的人已经拿出了一个铃铛作为惩罚的道具(之一)。
——最后猜中数字的那个人就要戴上那东西,以及之前说的女仆装等等作为惩罚。
第一个人已经开始报数字了。
就在这瞬某种预知钻进了他的脑海,时间和预感都宛如河流般不断流动。
啊——反正就是这样吧。
他想。
反正就如同他每次抵达一个新的世界,万事万物终有其流向,就如同河流最终会流进大海一般。
所以结局什么的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有所预定。
这就是生命之树的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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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无聊】院长坐在办公椅上一声嘘叹,似乎找不到原本建立这个医院的目标了。
如此日常,如此无聊
重复重复重复反反复复的日常,院长快要认为自己找不到起初的感觉的了。
【那么这样子,我们来玩游戏吧?】
【想看看那些家伙失去能力的时候惊恐的样子】
【想看看那些家伙互相陷害互相背地里下结小帮派时狡诈的样子】
【想看看那些家伙发现自己的能力,到了别人手上时候吃惊的样子】
【最主要还是想看看……那些家伙面临死亡时的样子啊!!】
企划游戏版块开启,全程在Q群内完成
目前密室逃脱内测中,大逃杀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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