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医院,表面上是一所医院到实际上却是回收站一般的存在,收纳所有非正常生物的单独空间。在各个空间内设置【门】供该世界的【异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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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开始,新人可继续加入。
【关于君王身世的东西
【前面那段对话是彩蛋 可以无视
【各种神明出现
“看着这幅场景你有什么感想呢,前辈?”
白发的少女于山峰上站立,于山峰俯瞰下去便是千军万马——有人类的,也有异族的,不过人类的数量更多一些,一眼看下去都是人类;而在其中,似乎是担当着指挥官身份的一抹蓝色尤其的显眼。
“没感想,”少女身旁的青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神情外貌甚至是声音都与那君王无比相似——或者说,是那位君王与他相似,“要说的话,我只觉得工作量增大了而已...他又弄出这么大动静,而且还不工作。”
少女微笑着耸耸肩,眼眸中似乎都是无奈,却又似乎有些青春少女的活泼与淘气在内:“你也不是不知道主神大人的脾气,而且你还是最惯他的,早就该习惯了吧?”
而对方仅仅只是以沉默回答,却并没有反驳。
接下来两人便一直沉默着观看这战局,只有时不时用手指在空中划动以调整世界的状态,过多密集的人类活动让世界的Bug都多了起来,不过这是战争常有的事情,两位神明也早都习惯了。
“要走了。”异族逐渐被人类打退,被往山峰逼来。蓝发的神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对那少女说道。而少女也微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
转瞬间,青年与少女的身影就忽地消失了——就像是幻像被吹散一般,什么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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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故事的主角并不是这两位真正意义上的旁观者,或者说是管理者;这故事的主角,是这个战争舞台上著名的表演者——也是一名人类。
在此姑且不提起他的姓名,给故事留些悬念吧。
他的故事你们一定都听过了,弱小的人类忽然崛起并且在主角的领导下反抗异族最后人类战胜了异族——多么美好多么圆满的结局,我想你们都一定耳熟能详了。
不过这次说的,并不是这个故事...真是抱歉,要让你们失望了呢,不过这次的故事,我想你们也会感兴趣的。
这个故事诉说的是在那战争之前,主角所经历过的、或是悲伤、或是快乐的事情,就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为小事感到快乐,却不像普通人那样,在极度的悲痛中获得了此后的目标。
是不是感兴趣多了?
...那就好,那么,接下来就开始吧。
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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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主角出生于皇室。
不过虽然说是出生于皇室,不过实际上他并没有多大权力;包括他的父亲也是,贵为一国之君,却被异族使唤着,若是异族有那么一丝不满,他就要如同见到猫的仓鼠一样蜷缩起来连连道歉。
他们不同于普通人类的只有一点,他们拥有自由活动的权利,而其他人类纵使是异族心情大好的时候都不会得到丝毫休息时间——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人类就是异族的奴隶,没有任何的权利,就算自由也只是因为他们能让异族开心而已。
当时就是这样。
如此无可奈何如此让人类绝望,但这就是当时那个一天有无数个人类死掉的时代的现实。
他们毫无办法,在那强大的力量之前,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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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无权利体现在多种方面。
比如主角的母亲被那貌美的独角兽掠走,父亲却只能低垂着头什么都不说,默默接受自己的妻子被那该死的异族吸引的事实。
“....妈妈为什么一直都往那个独角兽那边跑呢,爸爸?”
年幼的主角问出了如此幼稚而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他的父亲仅仅只是沉默着,什么都没有回答。
年幼的主角似乎也开始知道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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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就如很多小说里的主角那样,有着过人的天赋。
主角从小便表现出了他对吟唱用语——甚至是龙语的强大理解力,对元素的掌握甚至比有些异族还要好,学习魔法的速度也快上很多——这让人类欣喜,因为他们族里终于出现了一名能与异族比肩的天才;异族也感到欣喜,因为他们觉得他们多了一个好用而又强力的棋子。
好的天赋与好的棋子自然都要培养起来,于是主角开始接受魔法学习,不同于他的同族那样几乎一生都接触不到魔法;他在生日上即使是幼年也不会收到喜欢的玩具,而是无数魔法词典或者是法杖魔法道具之类的东西。
第十二岁的生日也是如此。
主角站在宴会中心,异族或者是人类都因为他的天赋和身份对他露出微笑,将魔法道具或者是魔法原典送给他们;其中一位只能从头上的角判断出来是异族的人给了主角一本时间系的禁咒原典,似乎是想要主角学会的样子。
主角从头到尾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直到那位漂亮的少妇——他的母亲穿着华丽的礼服,挽着独角兽的手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的表情才有了那么一丝波澜,或是快乐,也或是悲伤。
“给你,我的小可爱。”母亲将一根法杖递给主角。法杖有些高,似乎不太合适,不过他的母亲笑着补充道主角长大后便会合适了,不过事实上主角到现在还是比法杖矮上一点。
主角接过法杖,向来无表情的脸现在竟是出现了难以隐藏的快乐:“谢、谢谢你,妈妈...!”不过母亲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说出的话直直给主角破了一桶冷水:“对了,独角兽先生还有东西给你哦!”
“你居然忘了吗,亲爱的。”独角兽嘴里满是甜言蜜语,“真是令我伤心啊...”
“嘿嘿,抱歉啦,”母亲就如恋爱中的青春少女一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好啦快拿出你的礼物吧!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主角默默想道,心里却是本能地对来自这个异族的礼物感到了抗拒。
独角兽无奈地笑笑,从储蓄袋中拿出了一块较大的浅蓝色的水晶——还没有打磨过,不过一眼看上去那充沛的元素便能令人感受到这绝对是上好的稀有材料。“给你,小可爱。”
主角接过如此重礼,却只是礼节性地一笑:“谢谢你,独角兽先生。”
他的内心本能地抗拒着和这个家伙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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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和独角兽注定是不能待在一起的呢,时间会将我们分开。”
“是啊...怎么才能让我们长久呢?独角兽大人?”
“我只知道一个不太好的方法,亲爱的。”
“是什么?”
“我们一起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段深夜的对话全都被为了获得母亲的赞赏而努力的主角收入耳中。
更可怕的是,他听到了母亲对对方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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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去阻止母亲吗?’
‘可是她会听我的吗?’
‘她真的会停下吗?’
‘而且我...真的有权力阻止他吗....’
耳濡目染的情景让主角失去了对自己的种族、对自己的信心。
于是悲剧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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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生日,主角收到了不太一样的礼物。
在那天他打开母亲房间的门,看到的却是已经在床上安然睡去了的母亲;而那独角兽,在那之后却找到了另一位年轻女子做伴侣。
在墓碑前,少年耳边似乎响起了独角兽的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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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
如果我那时候能阻止的话,
母亲说不定就不用死了,
可是...
啊啊,
好不甘心,
不甘心啊,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如果能够阻止母亲的死就好了,
如果能够劝住她就好了,
但是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我到底...能做什么呢....
谁来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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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复仇吧。”
在长久的悲痛之下,一个声音在主角心中响起。
而主角为了这声音,翻开了禁咒的原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主角因为仇恨而学习魔法。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杀死那个独角兽,为他的母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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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蓝色的魔力如水一般在那少年的身边流动着,将少年包裹住就像是母亲为了保护孩子而将孩子抱住一般;在少年面前的是一片的狼藉——这森林深处周围都被溅上了鲜血,荧蓝色的血液就像是元素也像是少年头发与眼眸的颜色一般,令少年不禁咋舌。
那少年便是主角,而主角身前这一片狼藉,则是由那独角兽的鲜血造成——那独角兽趴在地上,角已经被砍去多时,早就已经没了呼吸,若不是因为那精灵一般的耳朵倒还真的看不出来他是个异族。
而独角兽自然是被主角所杀。
主角在终于足够强大后,完成了他的复仇。
不过看着独角兽的尸体,主角却是毫无复仇成功后的爽快,反而是若有所思。
‘解决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异族会这样做吧。’
‘也会有其他的人,遭到同样的遭遇吧。’
‘我们为什么要如此多灾多难呢?’
‘倒不如说....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听从这些家伙的指挥命令呢?’
‘简直无法理解不是吗?’
战争的序幕在此拉开。
那独角兽的尸体,成为了通往人类的世纪——后世纪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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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就讲到这里的,喜欢吗?
...嗯嗯,想去见见主角?
唔,这个有点难办啦。
不过,和主角长得像的家伙我倒是知道一个。
长得像的也想去看看?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好吧好吧....
3155。
流浪的恶魔中二力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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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这大概是因为他。
古老而深邃的图书馆深处,尽头的地方满是尘埃的气息。
书架上的书籍都已不再新鲜,已经知晓的内容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无趣、无趣。
外头的月光明亮而洁白,圆月,巨大的月轮悬挂于漆黑的夜空。
太无趣了。
所有的书本都已阅读完毕、空气中的灰尘令人沉闷、连圆月看来也不再令人心悸。
“啊啊——又无聊了。”
他想这大概是他的缘故,并不是什么外物的错,他想来总有这样奇特的美德,从来不将无所谓的错误归咎于他人。
站在月光下,古拉夏露出了笑容,惨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投出的剪影带着不真切的光华。
——古拉夏·卡巴拉。
这个名字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是个伪名。
当他出现在这个世界时他晃晃悠悠地哼着陌生的歌谣,旋律与歌词都是不知名的模样,他抬起头空,金色的眼睛因为天空而被渲染上了另一层色彩。
接着他露出一片茫然的神情抬手挠了挠头,露出的表情像是方才从一场宿醉中苏醒。
“这里是哪里?”他问向自己,“我又迷路了吗?”
迷路或许是没有,因为他原本就并不在路上,这个世界的道路他未曾知晓,这个世界的模样他还未曾目睹。
金瞳的少年就这样又一步踏进了新的世界,他四周还残留着魔法的味道,握在手中的笔记本上却已充满数字与公式。
“唔嗯——那么就让我来看看吧。”
他一甩手将笔记本丢进了虚空。
“这个世界的‘文明’是建筑在什么样的‘知识’之上的。”
“大部分文明都建立在对世界的认知之上。”
曾有人这样对他说道,这记忆遥远到开始变得不切实际。
那时的他以有翼狼的面貌蜷缩在房间的一角,抬起头鼻腔里就满是书页的味道。
纸张、墨水、霉菌、灰尘,混杂的味道让他挠了挠自己的鼻尖。
“对世界的认知?”他问着,“那是什么?”
“嗯?那大概——就是‘知识’吧。”
“哦……”得到了答案的他于是回答,鹰的双翼无法在地面翻滚,他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很有趣。”
他说,他的确那样觉得。
不是指这些言论,不是指这样的看法——单单指“知识”这件事本身。
——人拥有什么样的“知识”呢?
他们能利用这些创造些什么呢?
很久很久以后他带着这些疑问迈上道路,脚步细碎贯穿过整个世界。
诞生出他的这个世界也有这样多的人与事,这个世界也有如是众多不同的人,来自古老遥远过去的恶魔用他的所有力量去理解这世界的知识。
狼的尾巴摇摇晃晃。
而后。
“啊——无聊了。”
他第—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最容易感到无聊的永远是寻求最多的人。
当一个世界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时他去了另一个世界,魔法的力量让他能轻而易举地穿越世界的障壁。
反正时光流逝什么的对他来说也已是荒谬的过往。
有着少年外貌的游历者晃晃悠悠地在这个世界上行走,他所看见的一切都成为了他的记忆。
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
好到就连他所度过的千百年岁月,那些离散或者已经死去的人。
都清清楚楚地、印在脑中。
古拉夏于是迈上了新世界的土地,他挠了挠头叼上一根香烟。
不抽,就那样挂在嘴边,咀嚼着烟蒂的味道,慢悠悠地迈向远方。
这个世界有人发现他正搜索着所有知识。
这个世界有人看见他走进每一座能够看见的图书馆。
这个世界有人得知他孜孜不倦地阅读着每一本书。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面对初来乍到的陌生来客,这世界的居民像世界的主人般警惕着突如其来的到访着。
所以说人类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嘈杂的生物。
站在图书馆深处有着少年外貌的访客歪过了头,金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光中闪闪烁烁。
“喂——”拖长的尾音带着不悦的因子,他的每一个音节出口都带着震颤的风,“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图书馆要保持安静吗?”
没有。
这句话对他原本亦是舶来之物,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恶魔之力在图书馆的四周爆发,他把自己心仪的建筑整栋移向了这个世界仍未有人抵达的地方。
“这下终于能够好好看书了吧?”站在图书馆尽头的少年微笑着说道。
在这个世界他并不是受欢迎的访客,他同样无法相应地去爱着这个世界。
图书馆尽头的窗户用细碎的彩色勾勒出这里的神祇,他挑了挑眉那玻璃顷刻就在半空粉碎,落下的碎片还在折射着无数光彩。
他讨厌神祇,讨厌圣职者,讨厌从天而降的圣光,讨厌倚仗着神宠为所欲为的魔法师,讨厌耶路撒冷第一圣殿里并立的石柱。
可或许他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讨厌这些,毕竟关于它们的记忆至今仍在他脑海之中徘徊。
那段他的所有伙伴都在还在的记忆。
“啧。”
哎——说到底。
这里并不是他的世界,这里无论有些什么都终究不属于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能真正属于古拉夏的东西。
他花了数月时间以消化图书馆里的书本,偶尔有原住民来骚扰,被毫不留情地击退。
白天他睡倒在书架下的阴影里,耳边所有吵吵闹闹的记忆都变成了泡沫。
可要知道他擅长记忆——所有的那些东西都要他脑海中,清晰得无法抹去。
要知道他去过无数个世界,所有新的知识一层层重叠在原本的记忆上,却终究无法掩盖那些过往的印象。
古拉夏习惯在半夜醒来,即便是再昏暗的光芒也挡不住他的目光,就算只有月光也会是很好的佐料,他叼着烟,一遍遍扫过书上的字迹。
……要知道他看过很多的东西。
从世界尽头的落日到被步履分开的大海,从失去神眷的王国凄惨地倒在末路,到圣殿里雕刻着自己名字的封印。
他听过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从死者在火焰中复活,到生者一夕间从出生到衰老。
——他也曾听说过“门”。
用门这个词来称呼它并不十分确切。
那是某种现象,它能体现为任何形式,从一个世界连向另一世界。
他曾在某个世界听说这种现象,他听说有人穿越过“门”不知去了何方。
自身就能行走于世界间的恶魔并不理解那样的消失,他不能理解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但是没关系。
不理解不代表他不能够感到好奇。
——反正就算穿过了门,和平日里他所经历的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有着少年外表的恶魔把书盖在脸上安静地睡去,他的世界被书籍尘埃以及文字围绕。
“你们会看到无数的世界。”那个人曾说。
他总得不甘心地承认这句话的正确,尽管那个人的本意可能并非如此。
可时间已经过得太久,即便石柱也已风化成沙,当他也能够离开时其他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反正——这样也好吧。
这样一来他就能独自漫游在万千实际中。
这样一来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而不用担心被人唤回。
反正、这样一来。
既没有什么可停留的,亦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寻找知识就是他的旅程,而他的旅程也就变成了他的目标,听到的、看到的、尝到的、闻到的、碰到的。
所有一切。
直到那些知道都被一一吸收,融解在本就透明无物的思绪中,停留在永不停留的风声里。
古拉夏·卡巴拉站在图书馆尽头破碎的彩色玻璃下,抬起头月光毫无阻碍地照到了他的脸上。
“啊啊——又无聊了。”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这样说道。
手中的书本被他一把撕碎,散开的书页漫天飘飞,在月光下被映照出了影子。
拥有十七岁少年外貌的恶魔在月下露出了笑容,金色瞳孔的眼角满是漫不经心。
“——差不多该离开了吧?”
他这样问,他其实不需要回答。
从指缝间升起的风一瞬间撕碎了四周所有的书本与书架,虽然只不过是风却能让墙壁房梁顷刻崩塌。
图书馆土崩瓦解时他走出了动摇着的房屋,无数石块落地的声响如同雷鸣般剧烈。
——再过不久这个世界里的人就会赶来这里吧?
他微笑着想,叼着的未点燃的香烟被丢在了地面,烟丝之间带着薄荷的味道,掩盖在灰尘与书页的味道中。
头顶上的月色因尘埃而变得朦胧,他挠着头在肮脏的风中想自己接下来该去个什么样的世界。
——而“门”,就这样在这位游荡的恶魔面前打开了。
无形的力量在图书馆破损的书架与书本间闪烁,它们的光芒不能通过肉眼捕捉只能够短暂地感知,古拉夏回过头,这个世界在月光下闪烁着光彩。
他凝视着自己所制造的废墟,破败不堪的建筑将彩色玻璃压下房梁下,尽管破碎却依然美丽,沾染着尘埃仿佛蒙尘的天使。
“——哎。”
金瞳的少年无意识地发出感慨。
他歪了歪头,金色的眼瞳在月光下因波动的光芒而熠熠生辉。
“这还真是——比我想象得还要有趣啊。”
“门”。
在那之后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他没有思索就向那里走去,门的力量逐渐掩盖了他的身体。
反正不管那是哪里,一定会有新的东西在等着他。
反正不管哪个世界,总会有新的、有趣的、不认识的事物与人。
反正那里一定也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