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色们在各个世界观间穿越的日常向小企划。
*2014.12.15---2015.1.5
投稿人设与世界观。
*2015.1.12
正式开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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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
一阶。两阶。三阶。
……
这次又数到多少阶了呢?
绘空事在木制的台阶当中微倾着脑袋。
这像是一个表示疑惑的动作,但是少年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应有的疑惑表情。
他只是惯常的、面无表情的轻浅微笑着,一言不发的微歪着头,浅蓝色的发丝温顺的环绕脸颊,安然的轻微摇晃。
少年还穿着在绘画世界的服装,在到达这个世界之后并没有找到售卖服装的集市,也没有找到能够换装的旅馆。这个被称呼为世界树的世界展现给他的所有,就只是狭窄而空旷,长的看不见尽头的木制台阶。
在无数的台阶当中,少年寂静而沉默的前行,格子裙摆在空气中轻微的摇荡。
这已经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她却稀少的仍然是独自一人。
和大部分时间在一起行动的…同伴?队员?看来是失散了呢。
没有惯常的活泼雪国少女和吵闹的小个子陪伴,少年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便。
虽然在行动的过程中也不是没有见过面熟程度的团员,但是也只是匆匆点头而过,或者停下来交换几句话而已,没有人选择与她同行。
因为前往的方向是相反的——在看不见尽头的悠长台阶当中,只有她一人独行,拾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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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
少年的步伐像是人偶一样毫无变化。
从动作里感觉不到长时间行走的疲累或者无聊,像是做着毫无建树,熟悉的重复性工作。
或许那两位小姐都比她要有感情的多吧…她们正在其中一阶开着茶会也说不定。
绘空事只是带着轻浅而柔软的笑容、一阶一阶、连步伐都毫无二致的安静上行。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光源照耀着世界树的内部,温情的缓和她的脸颊,使她似乎也带了一点人类的神气。
从偶尔出现的树缝向下看去,穿过雾气的视线投注向和阶梯同样无尽的森林、和环绕在视线中星河一样的流水。
偶尔有一闪而过的白翼,纯洁的仿佛连附近的空气都变的神圣;流水中泛起的金色发丝,就像是阳光的碎片一样清澈透明;龙族畅快的吼声震动整个大地,惊起林中的飞鸟四处逃散。
这是个纯净无暇,美丽的无以复加,即使用精灵的歌谣都无法赞颂其万分之一的世界。
但即使是美丽到这种程度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在双色的单瞳中漾起一丝感情的余波。
好像满溢忧愁一般垂下眼睛的少年,让人想要将整个世界捧到他的面前以换取他的展颜;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他只不过是因为重复的动作而开始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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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没有一个人了。
一周?两周?…从那个林间空地到现在、也才第三周。
想起了那只在地上打滚哭闹不休的白兔,单瞳中漾起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并没有多久,却好像经历了之前三倍以上的人生。
啊啊、这两周都已经死了两次。过去一个月都没有死这么多次呢…我。
从遇见那个傻大个开始,旅行的洪流就没有一刻停止。
怀表的指针不停的转动,带来的是疯狂而胡闹,密度升高到有些恐怖,紧张到快要溢出的日子。
从未战斗过,从未被告白过,从未有过同伴,从未和人睡在一张床上半夜的枕头大战。
许多的从未瞬间扑面而来,像过山车一样被抛上半空又急速坠落。
像是从黑白的16bit突然被丢进了RMYK一般、万花筒一样奇幻而忙碌,光怪陆离的应接不暇。
有些、疲累。还觉得自己已经不会被什么惊讶、或者感觉疲惫。
该庆幸自己还有像人类的部分吗?该奇怪自己还有像人类的部分吗?该厌恶自己还有像人类的部分吗?
不过不死之物怎么能算作人类呢…还是不要惹人发笑了。
我是…是的。就像他们所说。我是没有名字的怪物。
自称虚幻、时常微笑、温顺待人而毫无感情的、没有名字、毫无用处的怪物。
不会死亡、却和人类毫无二致、被追逐被探求、却无法回报的怪物。
无论是她、还是他、或者是他们的问题、我都无法回答。
——因为我自身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并不是第一次被如此探求。但是所有的探求——包括我自身的探求、都完全的失败了。
就算那些探求迫切到、就连我都不得不寻求彻底逃离那个世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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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那个世界,——前去旅行。
我没有名字,没有归处,没有亲人,没有同伴,没有家园,没有人能够证明自己曾经活过。
偶尔也想排除一切、放空一切、忘记一切、然后一个人旅行,在世界中寂寥而孤独的流浪。
没有任何目的、也没什么想前去的地方、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前往。
我并不寻求接纳我的人,也不寻求能够停驻的地方。
我向自己,向白兔,向怀表,向所有的希望以及探求献上祭品;那无数世界的星辰及众神啊,请允许像我这样的怪物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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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重复而单调的楼梯令人无趣吧、绘空事想起了不想想起的回忆。
他在楼梯上停驻,白皙的不像人类的脸颊上难得的出现了微笑以外的漠然表情,就像猫咪理毛那样用手指梳理着蓬松的蓝发,微微活动了一下疲惫的手脚。
走廊开始变窄,觉得应该快到达楼梯的终点了吧、少年又重新提起了脚步。
直到外面有被树叶遮挡的光芒从出口射入为止、他都没有停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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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做过,梦。
这是谁的梦境呢?
深蓝色的,水波涟漪的梦境。
在牛奶色的水光中,我向水面上浮。
规律的声音,渐渐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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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个梦境告诉了别人。
于是、被询问了梦境。
被一边切开脑子、查看应激反应的区域一边询问着梦境。
或许是因为我难得的扭曲了表情、这个行为被一再令人作呕的重复。
+展开
“等等Maria…我说,等等啦!”
在城市的近郊,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蓝色的人鱼气鼓鼓地在前面“大步流星”,跟着的影魇轻松地跟在他身侧,一边帮他排除路上任何可能的障碍,一边陪着笑试图阻止对方的脚步。
被称作Maria的人鱼对于近在咫尺的笑脸,今天连厌恶的表情都不想给予,只是兀自加快的脚步,明知在路上无法好好快步行走,却依然固执地想要摆脱身后不可能摆脱的恶友。
其结果,当然是自己那双不习惯陆地的脚,即使面前没有任何阻碍却也互相磕绊,正好好走着平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快要朝地面摔倒——
“所以我才叫你等等啦!”
——如果没有那个多管闲事的影魇的话。
Zaczof搂着他的腰想要扶正Maria的身体,可那条只有臂力十分惊人的人鱼赌气地推开了他。坠入地面怀抱的结局依然没有改变,浮于空中的Zaczof不解地望着Maria: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知道最后吃痛的只有自己,Maria也要推开他的原因。
或者说Zaczof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因,因为他在闲逛的路上夺走了一枚不死者的心脏;就他个人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显然Maria并不这样认为。
“滚开!”
低声的呵斥不带有任何缓和的意味。
“你不就是想和其他人玩吗?别管我,去和其他人玩吧,想要什么就去拿,我什么都不会说了。”
【啊…啊……真的生气了啊……】
影魇不禁苦恼地皱了皱眉头,继而换上他最无耻的笑脸,飘飘悠悠又晃到Maria面前。
“对不起嘛~这次也没有多花很多时间?上次(*罗德菲尔事件) Maria说了之后我有注意嘛~”
“……”
“呐~Maria不要生气了?不笑都不好看了哦!”
“要你管,我就丑!”
“啊…不是这个意思啦!笑起来会更好看?只要有Maria其他的东西我都不要了嘛~马上就扔掉所以看看我?”
“没关系啊,你拿着呗。”
……
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一直从近郊持续到平原深处,任是Zaczof磨破了嘴皮,Maria也丝毫没有一点松缓下来的意思。他数次趁着帮助Maria的时机蹭蹭抱抱他的挚友,换来的只有毫不留情的挥赶。
“……Maria…即使我这样也是会痛的啊……”
【就是知道会痛才打你!】
Maria看着影魇吃痛地揉了揉手臂,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只听到Zaczof又叫他停下脚步,那双被别人也触碰过的手刚触及他的衣领,Maria就和驱赶苍蝇一样甩手向他那边挥去——
——他的手打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几乎听到了那个人的哀鸣,总是不可一世任性妄为的影魇此刻连浮空的力气都没有,兀地坠在地面上,然后慢慢蜷缩起了身体。
Maria看着对方的模样犹豫再三,手指慢慢泛起的痛感清楚地说明了一个事实:他打到了Zaczof的角。
Zaczof只有两个地方轻易碰不得。尾巴——因为很敏感——和角——因为会痛。
大概就连Zaczof的亲人都不知道他的角在生长时会有多痛,而唯一清楚这一点的Maria所明白的也不过是痛楚的表象。他记得每一次生长期内,Zaczof会在纠缠不清的低浅梦境里痛苦反侧;那张脸上只有被自己叫到时才会露出勉强到难看的笑容;生长期过后,被抚摸头角而进入无梦的睡眠时,令人安心的表情……
记忆里的一切都在对着他指指点点,Maria不知为何却就是不愿意上前,他违背着心意别过脑袋——出现在眼前的是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洞穴。
“…这样就开心了吗?”
Maria还在晃神,背后的声音却开始变得陌生。影魇依然匍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可痛苦的颤抖已经停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情绪产生的颤动。
“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管,你到底是想去什么地方啊……看看脚下啊!!”
盯着自己的双眼,红得几乎要滴血。Maria不常见Zaczof生气,但每次对方一发火……他感觉脚底逐渐蔓延起凉意,眼前的一切景象似乎都变得昏暗了起来。这些都只不过是影魇自带的效果,他试图这样麻痹自己,可大脑却并不相信。
他感觉到不安,还有恐惧。
“不过就是水生的种族,在路上还这样横冲直撞……”
黑暗的阴影对他逐步逼近,Maria想要转身逃跑。
“Marchen。”
被这样平淡地叫了本名之后,那双腿怎么都移不了,Maria只能看着影魇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双手捧起他的脸蛋,指节之间悄悄加诸了力量。
“你是哪里不明白,赶走我之后一个人旅行对你来说是不可能。”收紧的手指快让Maria无法呼吸,“还是说你就因为那种小事自暴自弃,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反驳的话语被卡在喉咙之中,被压迫的气管无法给身体提供补给,声带能做的也不过是无意义地震动,眼睛的功能最先开始停止,Maria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一片晕眩的黑暗正在笼罩着他,而他知道,一旦黑暗完全侵蚀了他的视界,下一个停止的,就会是别的器官。
…
…
……
Zaczof在最后一刻放开了他。
跪在他眼前的人鱼流着眼泪,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
“感觉到生命的可贵了?”
回答会被淹没在咳嗽里,但Zaczof大概知道这条人鱼的回答,不外乎就是“滚开!”或者“要你管!”。
“不回答也没有关系,你不是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了吗?”他没有去碰Maria,反而慢慢解开皮带的搭扣,注意到Maria的视线之后,Zaczof露出了名副其实妖冶如恶魔一般的笑容,“我也完全放弃了哟。克制什么的,名声什么的……随便吧。好了,Marchen,过来满足我。”
他指了指松开的裤腰。
“谁要……!”随着咳嗽的缓解,身体里的恐惧也逐渐消退,Maria紧皱着眉头瞪着所有事件的始作俑者,“滚你麻痹的蛋!这种时候还想着这样的事,除了你这种淫荡的生物之外还真找不出其他人。”
“不不,这你就错了。”
他抓起对方漂亮的蓝色长发,于Maria的痛呼中胁迫他贴近自己的下身。
“人类对这样的事情也相当精通,亲爱的Marchen先生,他们甚至给这样的性事起了专门的名字——
——Angry Sex。”Zaczof眯起眼,“愤怒性爱。”
手上稍微使力,他就欣赏到Maria被迫扬起的脑袋,和那眼中不屈的神采。
“那么开始舔吧。”这样的不屈让他兴致高昂,“这是命令啊,我的人鱼。”
***
跃出水面的鱼,浑身滑溜溜地,叫人没法下手。
曾几何时Zaczof刚刚接触水生种族的时候,也同第一次捉鱼的人一样不得要领。他有的是时间去学习他想要的一切,现在对他来说,水中的游鱼也只不过是掌中之物而已。
Maria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那双造成他童年噩梦的手臂今日不用再想发挥什么功效——以他的阴影为颜料,本来仅是空虚一片的黑影在这个世界也能显现出实质,柔韧而牢固地囚禁了对方的手臂。
“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幸运的地方啊,不幸的Marchen哟。”
他那不幸的人鱼、漂亮的人鱼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青筋暴起、竖起腮鳞,青色仿佛燃烧起来,明亮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所以说发怒和发情,根本就没什么两样,不一样是展露出自己优雅的尾鳍,炫耀着闪耀的鳞片。
“你这样看着我,我可受不了啊。想要我就自己…♪”
“你要敢用那肮脏的玩意碰我,今天我就让你在这断子绝孙!”
“啧……”
根本不是鱼啊,是只会挠人的野猫呢。
拉扯着头发的手骤然变换了力道,带着Maria重重坠到地上。影魇以自己全身的重量压迫着对方的动作,背光的面孔昏暗不清,只有红瞳异常清晰。
Zaczof一点都不急躁,缓慢地伸出手,捏住对方的下颚。面颊的肌肉受到指尖的压迫而疼痛不已,为了自保而屈从着张开嘴的身体,让Maria恨不得立刻在这里消失。
“你要是想咬,我就让你的下巴脱臼。被操得收不拢腿也合不上嘴的丑态,你也不想让我看到吧?”
他逐渐收紧的手宣告着影魇的决心,这番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自己反抗,这个人就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恶魔……简直是恶魔的行径……】
和Zaczof相处得越久,Maria就越是容易忽视这样的事实。看起来再纯洁无害,这个人的内心和其他种类的恶魔也没有差别:只剩下被腐蚀殆尽的黑暗而已。
Zaczof单手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从布料之中弹出,红肿的硬物直直对着Maria的脸,他能看到顶端泌出的透明液体,鼻腔里也满是属于其他男人的腥气。他依然没有放弃反抗,想着先发制人重击Zaczof的身体——这点心思早已被那个最熟悉自己的人提前洞察。
手指无情地碾压着他的颚骨,Maria几乎能听到肌肉迸裂和骨头碎裂的“咔嚓”声。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近乎脱臼的痛苦,灼热的硬物就一鼓作气顶进了他的喉咙。一时之间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在记忆里浮现,可怕的感受让他剧烈——却无效——地挣扎起来;被迫打开的喉咙努力合拢,舌头也使劲抵着那人的下体想要将其推出口腔。
他品尝到的只有腥咸的羞辱和痛苦的失败,赠予对方的却是身体的抚弄与精神的快乐。
Zaczof只觉得自己刚进入对方口中,那湿润温热的甬道就以一阵阵紧缩热烈地包裹住他的身体,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柱身来回游动,撩拨出一阵阵快感的细浪。他望着Maria的眼睛,湖蓝的瞳中泛起水汽与潮红,又是乞求又是仇恨地望向自己,只能发出悲惨的呜咽以示小小的抗议。
于是Zaczof慢慢退了出去,故意磨蹭着对方的舌头,但慢慢退了出去。蓝色的眼眸中一瞬间出现了希望与懈怠,那些许的放松又被再一次的冲撞打得支离破碎,喘息被异物堵在胸腔之中,眼中的粼粼波光终究还是化作耻辱的泪水,不甘心地哭诉着无情的对待。
Zaczof的身体在他嘴里猛烈地抽插着,每一次都仿佛要捅到喉咙更深的地方去,舌头和喉头都已经痛得发麻,Maria企图用讨好的爱抚换取些许喘息的余地,可Zaczof仿佛根本不在意舌头的舔弄——他需要的不过这个甬道,而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是对你刚才不乖的惩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Zaczof似乎无意延长这单方面的施虐,这场折磨也仅仅持续了十来分钟,Maria就在恍惚之中感觉到灼热的性器停在自己喉中,贲张的血管不断跳动预示着什么的来临,然后腥咸的液体就全数射入他的口中,呛得他连鼻腔都隐隐作痛。Maria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境地,可直到他全数吞下对方的液体,Zaczof才离开他的身体,给了他片刻咳嗽的空隙。
“这样的话,你就明白了吧,Marchen先生?”
那个影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背脊,Maria却因此而浑身颤栗不已。Zaczof的称呼没有变回来,而只要他的怒气没有消解,在这温柔的表面之下,本质依然是残忍和暴虐。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弄痛你。”
……真的是这样吗?
Maria不能相信,他能确信的只有自己不乖就会被残忍对待这一点而已。可即使不相信,他还是在Zaczof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有抗拒的力气;脸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他面前这个人的暴行,精神却已经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而落入陷阱。
但不得不说Zaczof非常擅长床上之事,他在Maria的恐惧之中抚上对方的下体,娴熟地爱抚着并不兴奋的性器。在铃口仔细摸索着的指腹带来近乎刺痛的刺激,好像因为这样的行为无法让Maria充分勃起而苦恼一样,Zaczof歪了歪脑袋,低下头吻住分身的顶端,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舔弄着每一处皮肤,男人这经不住撩拨的多情之物就在这阵抚弄之下,逐渐充血坚硬。
“好孩子。”
奖励似的舔了舔顶端的小口,Zaczof的注意力逐渐分散到Maria的身后。手指沿着臀瓣的缝隙慢慢向后摸索,隐秘的穴口被手指触及之时,Maria还是忍不住紧张地绷紧身体。
“别怕。”
对于Zaczof心不在焉的安慰,他报以沉默。手指在后窍轻轻打转按压的感觉让他也无暇顾及其他事情,那个人寻着空隙就慢慢往里面探入 ,干涩的手指挤蹭着肠壁,虽然说不上疼痛,可也十分微妙。
Maria咬住自己的唇,别过脸准备默默忍受,身后却是突然一空。
“干干的不舒服吧?”
Zaczof的手,伸到自己的唇边。Maria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屈从着张开嘴含住那两根手指。影魇低声威胁着他如果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其实Maria早就没有了那样的念头。他乖乖把对方的手舔得湿漉漉的,然后闭上眼试图忘却自己的后窍正被别人开发的事实。
失去了视线,那股湿润感反而更加明显。他感觉到这一次Zaczof的手指相当轻松地就挤入自己体内,略显粗糙的指腹在里面细细摩挲,直到触及令人心跳不已的地方,于是恶劣地停留在那里轻轻打转。无论多么些微的动作,此时都能在Maria体内掀起性感的巨浪,他能感觉到血液全部涌向下身,自己的分身也勃起得开始发痛;太阳穴不安地阵阵跳动,因为在他体内肆意爱抚着他的手带给他的仅仅是快感。并非快乐,并非舒爽,只是性的刺激,快感而已。
这样的冲动空虚得令人难以忍受,Maria自己张开双腿盘住对方的腰肢,如果直接容纳下那个人的巨物,是否就会有所不同?
Zaczof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再次勃起的性器。巨大的东西抵着Maria的臀部慢慢推进,分开肠壁填满了他的身体,那种饱胀感暂时缓和了内心的瘙痒;可随着Zaczof在他体内渐渐动作起来,与性欲一同被唤醒的还有别的渴望。
Maria想念和对方好好做爱的时候。他想念被对方拥抱、亲吻,他想念被自己翻身骑到身下时对方讶异的目光,他想念那个会在自己耳边缠绵不绝说着情话,声音却因自己而走样的Zaczof。
而不是现在这个空洞地微笑着,无声地驰骋于自己体内的影魇。
人鱼的声音早已经嘶哑了,他犹豫着第一次回应了对方。
“Zac…不要绑着……”
影魇默不作声,人鱼也不准备放弃。
“Zac……”他轻声唤着对方的名字,任由喘息溢出口中,“Zac…看看我……”
影魇并不是毫无反应,Maria注意到了,那个人身体的僵硬一点也不下于他,故意克制的呼吸、手臂暴起的经络、晦暗不清的脸庞。
这是个良好的讯号,不是吗?
于是人鱼放任自己沉浸于空虚与渴望之中,用他最美妙的声音,再一次呼唤对方的名字:
“我想抱你…Zac……”
“Maria…!”
双手的束缚应声而碎,热切的拥抱终于填满了胸口欠缺着的空洞。Maria紧紧缠住对方,交合处升起的热度,舒服地好像快要将他融化。他用唇摸索着对方的嘴唇,舌头纠缠着彼此交换着爱意与承诺;体内的敏感处被对方阵阵冲击,酥麻的电流早已将神智驱赶到九霄云外……
Maria攀着Zaczof啜泣着达到高潮,他在晕眩之后只能感觉到后窍不自觉地含着对方的分身收缩,影魇大概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轻轻顶撞着他的内壁给予快感最后的余波。
等两个人都平静下来时,却是陷入尴尬的安静之中。Zaczof望着他的人鱼,漂亮的脸上现在还残留着自己施暴后的红印。言语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他再一次拥抱了对方,脸颊紧贴着Maria的后脑,用胸腔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别再赶我走,Maria……”
End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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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乐天72黑巧的盒子被丢弃在地面上。
少年影魇停下脚步,就像所有的熊孩子一样、他用脚踢了踢那个圆柱形的盒子。
盒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巧克力了、但是还是散发着甜甜的、工业世界的味道。
感兴趣的围着盒子转了一圈,Zaczof蹲下身用树枝戳了戳。
确认了他的注意力全部投注在盒子上的瞬间,一张大网悄无声息的在他身后展开。
小小的影子领主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惊讶的单音就被巨大的渔网拖倒在地,想要撑住身体的时候胸口又被猛的一踹。
紧接着一只穿着白色长袜的脚就狠狠的踏上了他的胸口,被高跟鞋的鞋跟碾压的部分传来激烈的痛觉。
在逆光之中的是,轻飘飘的格子裙和染着极彩色的围裙,和指向自己的被宝石和雕花铺满的漆黑枪口。
绘空事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少年,浅蓝色的发丝噤若寒蝉的环绕着脸颊,蓝紫色瞳孔仿佛冻结长河一般毫无生机的冰冷,嘴唇紧紧的抿着。
“把我的东西还回来。”她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否则弄死你,死小鬼。”
两天之前还用能够当成礼仪范本的优雅温柔动作行礼的少女居高临下凶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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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这位小姐今天魄力全开啊。Zaczof没有半点害怕的这么想着。
“小姐你丢了神马好东西呀?我也来帮你找找嘛~”
逆光的脸面无表情,踩在胸口的脚却又加了一分力,但是少年还是用惯常的戏弄人的语调说着话。
故意装出来的、小孩子一样甜甜的自来熟语调,对现在巧克力不足的少女来说只觉得神烦。
“美丽的小姐你看起来就不像会找东西的样子,但是人家可是很擅长哟~”
“怎么样呀~要借助我的力量吗可爱的小姐?人家只需要一个抱抱就足够了哟?”
一边说话还一边手舞足蹈的少年,终于让绘空事的头上成功冒出了数条青筋。
少女的耐心和巧克力一样用尽了、她瞬间扣下手枪的扳机!
然而那里没有预计会有的血肉飞溅,而只有子弹击中石板地冒起的青烟。
绘空事的耳边响起了懒洋洋的戏弄人的声音。
“这样的玩具可不适合你这样可爱的小姐哟,如果碰伤了手我会很心疼的呀~”
现形到少女身后的小小的影子领主用手指旋转着绘空事的手枪,说着足以被称为性骚扰的言语;然而他马上又分解了身体以逃过匕首的一击。
绘空事扭曲了表情,很不满的歪着嘴“切”了一声、将匕首向重新现形的少年掷去。
“好危险啊这位小姐!”装得好像要碰瓷一样的,Zaczof夸张的张开双手,“如果伤到我这张帅气的脸……呜哇!”
正说着话的时候、绘空事从身上又抽出一把小刀、然后是针、苦无、菜刀、镰刀…不用多久、这条无人的小巷就布满了刃物。
少年蹲坐在镰刀的刀把上托着脸颊、认真的看着用阴暗恐怖的眼神盯着他的少女。
“呜哇小姐你好厉害啊,带这么多不觉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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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有点熟悉啊。那两根呆毛…还有眼睛…啊。
Zaczof感兴趣的眯起眼睛。那个时候、的确是变成了尸体…虽然没有亲眼确认过,但是已经被分解到那种程度…
…所以那个大小姐才选上她的是吗……?!的确是个、有趣的旅行团呢…!
少年再次分解成影子,绘空事投向他脑袋的美工刀白白穿过了空气、和其他的道具一样不甘的落到地上。
再次聚合的时候,他贴着少女的耳朵,用低低的像影子一样的声音低语。
轻飘飘的、月影浮动一样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巷里轻微的摇晃。
“…我想起来了…小姐的东西是在我手里没错。但是可不能白白给小姐你哟~?告诉我你的秘密吧、可爱的小姐?”
轻微的笑声、让人联想起浮动在暗影里的莲花,小小的影子领主用指尖卷起少女的一缕头发,作势像是要亲吻发尖。
Zaczof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绘空事,像恶魔一样诱惑的提问,用听到的人会献上祭品的甜美声音。
“…你为什么不会死呢?”
回答是反手刺向眼睛的尖利小刀,却和他的前任们一样只刺向了空气。
绘空事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再次在不远处聚合的少年,双色的单瞳中看不出愤怒、却更显得恐怖,像是千里冻结夺走无数人生命的冰原。
“看来小姐你也不知道呢。”Zaczof看不出遗憾的说着遗憾,再次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唔~那、小姐、如果拿心脏来交换的话就还给你啦?”
他无赖的摊开手耸耸肩,用轻佻而戏弄人的玩笑语气说着可怕的话,
“不过我不想弄脏这身衣服,能不能麻烦小姐你自己挖出来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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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被吓到了啊。
少年很感兴趣的研究着用魔力浮在空中的,十分钟之前还在少女身上的器官。
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毫不犹豫的就能挖出自己的心脏…就算是不死之身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既然这样也没办法,遵守约定吧。
大量的、闪耀着高价光芒的宝石落下、填满了少女尸体心脏部位被挖出的空洞。
小小的影子领主在装着宝石的匣子上灌注魔力,记录下他的话语——
“不死之身的技术,我也很有兴趣。如果什么时候那段记忆启封、我愿以百倍珍宝与之交换——那么下次再见啦,美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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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绘空事你换了个装宝石的盒子?”
“恩…是的。原先那个已经不能用了。”
抱着一盒六花亭的绘空事往嘴里填着草莓巧克力,周围浮动着甜甜的柔软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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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Doodland开始流传起一个都市传说。
在河底有一个会说话的盒子、如果能够打开它、就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
当然、这是旅行团离开这里很久之后的事了。
+展开如果要说是前情提要的话。
阿莱克斯大都市。废弃工厂。
绘空事站在自己的尸体前面,穿起被Memoria丢在碎肉上的服装。
皮质龙骨束腰,棕色的手套与短裤,披风和黑色的长靴,白色的腰带和小礼帽,最后是以大量的齿轮装饰的白色布料。
扣上腰带,她蹲下身开始在原来的衣服堆里寻找随身物品。
雕花的手枪,藏在礼帽里的子弹,装着生活用品的皮箱。
最后翻出了一盒乐天72黑巧,打开盒子吃掉一粒然后放进口袋里。
继续翻找了很长时间,绘空事歪着头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单音。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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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dland。
旅行团的各位排队过安检,因为很多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外貌引起了骚动,很多人偷偷围观着。
排在队伍里的绘空事表情虽然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行动上总觉得有些慌张。
她看着队伍逐渐变短,安检员被奇怪的女性兽人威吓着,到她的时候已经战战兢兢的请她打开箱子。
经过对口袋及一切可能藏东西地点的检查,安检员终于表示了结束及欢迎光临。
得到解放的少年走过安检门,站在门边等待同伴。
她看着穿着黑色马甲的弗雷克接受安检——从口袋里掏出匣子打开——把匣子收回口袋。
绘空事歪了歪头,蓝紫色的单眼不被觉察的眯了起来。
但是纳洛挥着手说着“让你久等啦~”走向她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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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牵手只好插兜的小少爷单独一人走在街上。
该说素描区的人意外的多还是意外的少呢,刚刚的人潮足以冲散一龙高的大个子,现在又突然的四下无人。
望了望周围,绘画逐渐变得没有章法,结构和构图都很混乱也缺少色彩。
看来已经到了涂鸦区是吗…他想起入境前肉干拼命的科普。
总之先回去色彩区请那个漂亮的导游小姐帮忙吧,他挠着脑袋一边想一边走过一段被巨大的幻想绘画覆满的高墙。
眼前突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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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传来被地面敲击的疼痛,脑内开始快速反应对应方法。
左手拔出小刀,想用右手撑起身体的时候一个算不上重的重量压了上来。
被小刀刺破的缝隙里看见了阳光及正对着自己的漆黑枪口,弗雷克慢慢的丢下小刀举起双手示意着投降。
他才发现覆盖了自己头部的是麻袋——就是那种常见的,装土豆或者玉米的麻袋。
指向自己的漆黑手枪被宝石和雕花覆盖,执枪的手指染着蓝色的指甲油。
以一个有些微妙暧昧的姿势跪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微微歪着头,唇边漾满轻巧的笑容。
看不见丝毫笑意的蓝紫色的眼睛闪过一瞬光芒,她用轻轻缓缓温柔像流水一样的声音说话。
“……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举着双手被压的小少爷脑子开始飞快转动。
什么东西?虽然和这位小姐要说完全不熟的话有些勉强,但毕竟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要说物品的话我什么都没有拿走…
啊,难道东西是指她的心?这难道是一场暴力了一点的求爱?…身为帅哥还真是苦恼啊…
“呼,小姐,让你爱上我并不是我的过错,爱情总是盲目的…啊啊啊啊对不起!!别开枪?!”
看来猜错了。弗雷克叹气,抬眼看着一脸纯洁无垢表情的少女。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你这样鲁莽可不太好,小姐。”
头从左歪向右。金黄色的呆毛一跳一跳,双色的单瞳眨了眨。声音仍旧和缓温柔的像水波,却也难免的带上了一点疑惑的味道。
“…请问X月X日下午您在哪里呢?”
X月X日?啊啊,是到达阿莱克斯的第二天是吧。那天下午…
“…啊哈哈哈哈大喝特喝!再来!上酒啊小姑娘!”
“谁去把那只兔子抓来我们烤肉吃!!”
…好像不想想起的记忆复苏了。再次叹气,他回答“和朋友在一起喝酒烤肉…话说当时你不是也在吗?”(注,指老苍画的第一周末尾互动)
啊。好像能看到脑门上冒出个!的,絵空事睁大了眼睛。
然后她以几乎是瞬移的速度从弗雷克身上下来,枪也收起来又恢复了一副鸡都没杀过的纯洁无害。
非常诚恳,诚恳到让受过贵族教育的小少爷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九十度弯腰道歉。
“看来是我认错人了…真是非常失礼,给您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该怎么弥补我的过失好呢。”
“…不,反正我也没有受到什么实际的损失。”弗雷克站起身,整理遮住伤疤的额发,拍打尘土,也恢复了没人牵手只好插兜的小少爷样子,“请问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得知您的名字呢?在同一个旅行团里,如果称呼您为‘鲁莽的小姐’是不是太失礼了呢?像您这样的淑女,应该配得上更美丽的名字。”
既然对方以贵族的礼仪询问了,絵空事也以淑女的礼仪回答。
左脚退后半步轻轻屈膝,双手的食指与拇指牵起裙边向对方展示被色彩装饰的围裙和轻飘飘的格子裙摆,微微低头弯腰向对方优雅而温柔的行礼,像纯白的莲花无声的渐次盛放。
”蒙您询问,不胜感激。…请称呼我为絵空事。“
少女垂下眼睛安静的回答。
.
贵族家的小少爷抛接着手中白色的盒子。
那位名字叫絵空事的少女赠送的临别加道歉礼物…唔,重量有点轻啊。
总算想起打开的弗雷克露出一副鸽子被枪打到的表情。
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兔子形状的奶油蛋糕,已经在多次的抛接中变成了一堆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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