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喰种世界观同人企划,沿用了部分原作设定,人物关系设定上与原作无关。文手画手都可以参加,日常互动投稿无限制,对战期间投稿限制每天限投六份(图文合计),最终凭借每个阵营投稿的数量和质量计分判定区域上的胜负。有主线剧情,随着剧情发展,将根据两方各自占有的区域数量和分布决定后续发展。每个阵容限30人,NPC限5人。
地图有具体分布,见分布图。
阵容分为:喰种阵营“paradise”:由喰种和半喰种组成,目的是狩猎人类扩张领土,其成员大多数是好战派。CCG阵营:喰种对策局,由人类组成,目的是清除喰种,在每个城市都有线人。
【申请理由】投企划屋…方便各位投稿也方便企划主统计作品和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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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都可以,誰都好。
想把自己的破壞欲全部灌輸到對方身上,讓對方的身體裡面滿是自己的體液,或是用庫因克直接貫穿自己的身體,讓對方承受自己所有的慾望——食慾、物慾、性慾、戰鬥慾、愛慾、恨慾、破壞慾、殺戮慾、表現慾……渡久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沒人能承受得了他的慾望。
他的慾望猶如決堤的洪水,那些他曾以為可以承受他那片情感的人,都不過是脆弱易壞的東西。同時,渡久地對那些人的“內心”也並不了解,他們的皮囊之下所埋藏的東西是什麼?裡面用的是什麼材料?當他做那些事的時候在想些什麼?……渡久地對那些“內在”的認知,大概比小孩子對毛絨玩具內部構造的認知還要少——後者至少知道玩具熊的內部是棉花填充物。
但是相場不一樣——渡久地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上次戰鬥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手中的喀秋莎發出喋血的哀鳴,倔強的獵物與他纏鬥,帶給他無上的快感。不,相場已經不能說是獵物了。既然水平相當甚至在渡久地之上,那就應該稱作是“敵人”才是。
比如……此刻。
相場——“烏鴉”展開的那對猶如羽翼般的赫子,迅捷地揮來,而渡久地用長槍喀秋莎一一擋下了攻擊。不過短短數秒內,就已經展開了數次交鋒。
“槍這種東西,因為長度的局限性,在兩次攻擊間難免會露出破綻的。”烏鴉似笑非笑地向後退去,但仍沒有放棄攻擊。烏黑的赫子與騎士槍來回碰撞,其間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啊。果然是不一樣的,相場雅彥這個存在。渡久地想著。
能夠最大限度地激起他的愉悅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想看看這樣的存在,是怎麼被打敗,怎麼被征服的……這就是渡久地想對相場所做的事。
喀秋莎再度動作起來,每一擊都以足以貫穿肉體的力量刺向對方。而戰鬥經驗豐富的相場,則總能以迴避的姿態躲過每一次攻擊。
喰種的肉體很難玩壞。
若是喰種身為獵物的話,這對渡久地來說無疑是件好事;但對敵人來說不是。可這又無疑激起了渡久地戰鬥的慾望,旗鼓相當、乃至更強于自己的對手,才有一戰的價值。
渡久地感到自己興奮到了極點。
下一秒,騎士槍與甲赫再度相擊。
大概再過一段時間,櫻前線便會自南方盛著溫暖的春風而來,席捲整個日本吧。到了那個時候,他想邀請自己的戀人一同去公園賞櫻——不知道那孩子會不會喜歡。瀨戶拓哉這麼想著,將視線從遙望窗外發了嫩芽的樹上抽了回來,按下了通往辦公室樓層的電梯按鈕。渡久地站在他身旁,手中提著承納了庫因克的皮箱,如往常一樣一語不發地不知道在看哪兒。
他們有同伴死去了。
因意外退場的少年留下的照片被整齊地擺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黑白相片旁簡單地擺了甜點——瀨戶隨意買的。到了這種時候,瀨戶才會意識到自己對同僚的理解少得可憐。
但是人已經死了。
死了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于瀨戶拓哉而言,死僅僅擁有這樣的意義,而那背後所包含的,令他感到恐懼。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清楚自己害怕死亡——並不是害怕結束,也非恐懼死後的因果報應——他不需要為自己沒有做過的惡事承擔後果。
他知道自己是個膽小鬼這個事實。
瀨戶將視線從桌上的黑白照片上移開,他打開儲物櫃,從中取出自己的外套。身後,寡言的青年人在翻動著上頭新發佈下來的資料。半晌,渡久地問到:“我們的任務是?”
“追查一間有線索表明可能是喰種所辦的餐廳的地方。”瀨戶默背道,“因為證據不足,所以只是搜查而已。聽明白了?只是要追查而已,……在聽俺說話吧,渡久地。”他思考了一下,將小櫻和自己的合照放回了櫃子,再將櫃門合上。
“嗯,懂了。”銀髮青年說道,“可以戰鬥?”
根本就沒懂啊。瀨戶在心中腹誹道,他回答:“並不是,礙於職位,俺們只是去偵查而已,這就是上面的命令。”他頓了頓,心中突然起了一種惡意的快感。
渡久地除了戰鬥什麼事都不會,或說,渡久地人生的其他部分,都是為了輔助他的戰鬥。對於這一點,瀨戶並沒有多少憐憫的意思,反而帶有一種厭惡。為了不讓自己笑出來,他繃直了面部的肌肉。
“上面是讓俺們偵查,可是,如果發生特殊情況,是可以動用武力的……你明白吧。如果你能做的不讓俺發現的話,俺是不會匯報的。”
這傢伙也好,那傢伙也好。每一個都惹人生厭。而且,瀨戶並不想否認他自己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個。抱著對自己的厭惡感,他輕笑了起來。
“如果到了那樣的地步,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渡久地。”
他看向渡久地的背影,那人的聲音裡絲毫沒有情感的變化,但隔著沙發,瀨戶卻看到渡久地的雙肩在顫抖:“是這樣啊,也就是說,可以在餐館那裡戰鬥了,是吧?”
面對這個提問,瀨戶微微拱起雙頰,回答道:“那是有能力打過的前提,不行的話,無論如何都要請援手。畢竟,一切都以搜查的成功為最優先。”
他拿起自己用來戰鬥的箱子,走出了辦公室,渡久地跟在身後。因為任務隱蔽性的緣故,唯一可以選擇的交通工具是一輛車型普通的便裝警車。約三十分鐘之後,警車停在了一家裝修樸素但相當有味道的餐館旁邊。
“從後門進入廚房,向他們詢問。”瀨戶整理著手中的資料,向渡久地說道,“進去以後,如果能夠正常談判,就告訴俺對方是不是喰種——是的話用小指點兩下,不是的話,食指和中指疊在一起。”
過去在喰種的世界長大的青年,擁有可以通過嗅覺“辨識”喰種身份的能力,雖然本質只不過是通過比常人略高的感官系統,以及對喰種的體味和對人類尸體氣味的熟識進行判斷罷了。
“嗯。”渡久地應了一聲。瀨戶聽著對方的語氣,明白對方八成沒聽進去,而是在想如何直接開始殺戮吧。
無妨。只要能好好地發揮作用、達到瀨戶想要消滅喰種的目的就好。渡久地是個異常的棋子,他偏離其他棋子通常所走的軌道,若以國際象棋來比喻的話,大概就是“騎士”這樣的棋子——無法通過常規進行束縛。
瀨戶清了清嗓子,看向後視鏡中的自己。那雙藍色的眼睛雖然相當精神,卻看不出在內的感情。他歎了口氣,拿起自己的庫因克“特里安特”,打開了車門。
他們穿過小巷,叩響後門。後門似乎直接連通廚房,能聽到抽風機和煤氣灶在運作的聲音。渡久地儼然一副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的模樣,與瀨戶齊平。
門開了。
迎面走來的是一位穿著圍兜的女性,從已經鬆弛的臉龐和略微發福的體型來看,大概四五十歲左右吧。對方看到瀨戶和渡久地的打扮后,微愣了一會兒,又恢復了平靜。
“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俺們是警察,因為政府的特殊命令,要抽查街道上的每一家餐館。”瀨戶隨口編造著謊言,不經意地瞥向渡久地的右手。
同僚的小指輕輕晃動了兩下。
眼前的女人是喰種。
“不需要花費您很多時間,只需讓俺們看一下廚房的衛生環境就可以了,沒問題吧?”瀨戶客氣地說著,右腳卻已經踏進了廚房一步,女人的神色略顯慌張,但仍維持著鎮定。
“……沒有問題,請進來吧。”
瀨戶和渡久地跟在女人的身後進了餐廳的廚房。廚房看起來很普通,有個年輕男人站在洗碗機旁邊,大概是在做清潔吧。因為廚房用的消毒水味道過重的味道,瀨戶沒有嗅到其他氣味。
“衛生環境相當乾淨呢。”瀨戶評價道,雙眼裝作不經意地掃視起廚房,掠過擺放整齊的碗櫃和冰箱,他看到一扇桌子與桌子之間的門,“俺們可以進去看看吧?女士?”
女人的神色與剛才相比,顯得更為慌張了,但還在故作鎮定。
“這……”
“看一下總是沒關係的吧?”瀨戶問道。
“不……這個。”
“沒事,讓他們看一下吧。”一直站在洗碗櫃旁,方才並沒有言語過的男人說道。他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來,“鑰匙我也有,我來打開。”
“是嗎!那俺還真是感謝這位先生!”瀨戶說著,注視著對方的反應,年輕人毫無猶豫地徑直走了過來,打開了門——
撲面而來的是肉類腐壞時所散發的奇特氣息,除此之外,形似人類的肉體被懸掛在天花板上,隨著天花板上的電風扇緩緩轉動著。就像宰豬廠裡被殺之後懸掛起來的豬肉。
瀨戶拓哉看到眼前的景色,微微勾起了唇角。與此同時,兩個赫子向著他和渡久地的方向俯衝而來——青年與婦女似乎已經有了治他們于死地的打算。
只不過是瞬間的事。
銀髮青年手中所持的長槍,貫穿了兩個喰種的胸膛,且恰好避開了自己的同僚。
瀨戶抬起頭來看向身旁的男人。掙開了項圈的瘋狗露出了一個陶醉但又充滿病態的笑容。
“把這裡的客人一網打盡吧。”渡久地說著,打開了門。於此同時,瀨戶的大腦裡開始了分析。
會在這種地方進行“就餐”的喰種,多半自己并沒有捕食的能力,或是缺少捕食的機會。剛剛被渡久地所殺的兩個喰種,並沒有過高的戰鬥力,無法提供在倉庫裡所看到的大量肉類來源。
這家餐廳的供應方應當還另有其人。至於在這裡的“客人”們,應當不需擔心——是那樣的話最好,但是裡面如果有“閒來吃飯”的強者,那也就沒辦法了。
“渡久地,如果陷入不利局面要用無線電。”瀨戶歎了口氣,說道。被叮囑的人沒有回答,而是一腳踹開了廚房的門,沖了出去。瀨戶跟在渡久地身後,走出了廚房。有那麼一秒,餐廳陷入了絕對的寂靜。
——然後混亂爆發開了,坐在桌旁的喰種們,不顧眼前的食物,在狹小的餐廳裡飛竄了起來,不少逃出了餐廳的門……而更多因為混亂和反應過慢,留了下來。瀨戶將手中的庫因克啟用,向前邁去,雙眼掃視起四周。
不經意間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倩影。
似乎是意識到了他的視線,有個男人跳了出來將那女孩的身體擋住了,但是已經遲了,曾暴露在瀨戶視線裡的少女,僅僅是看身形就能明白過來——
那是他所愛的小櫻薄荷。
吃驚?
瀨戶感到自己的胸腔之內,似乎有什麼東西發出了一聲瀕死的哀鳴,它在抽痛。
——不,並不吃驚。
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自己一直在刻意無視那些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線索罷了。
……下雨天時小櫻住所裡散發出的味道。
……每每邀請對方吃飯總是被回絕。
……只在自己面前喝過咖啡的少女。
並沒有吃驚,也沒有其他多餘的感情,只是絕望罷了。於此同時,瀨戶的內心中升起了一種被愚弄的憤怒感。
在瀨戶拓哉的人生觀裡,喰種等同於蟑螂、老鼠這樣的害物。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地根植在他的腦海中,未曾改變,也無法改變,可以說是他的人生觀當中最為堅固的一部分。
然而現下,那原本如同磐石般堅固的東西產生了動搖。
從少年時期開始,一直持續到現在的觀念,甚至可以說是自己的思考方式的一部分……瀨戶拓哉對喰種的厭惡感,就是那樣的東西。
不行。他心裡有個聲音發出了冷笑,你可不能就這麼否認自己的觀念。
……是的,瀨戶拓哉無法做到修改自己的人生觀。那是他從出生開始,到少年時期,到現在,都在一直堅持的事情,已經維持了十八年,甚至可以說是他本身的一部分。
否認了那部分的話,瀨戶拓哉其人,將不會存在于世上。
否認了那部分的話,就等於拋棄了十幾年來的堅持。
否認了那部分的話,“長谷川拓人”這個存在……
認識小櫻薄荷,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固然,少女在自己的內心中佔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但是,瀨戶拓哉清楚,自己絕不可能因為愛著少女,就否認自己厭惡喰種這個事實。因為“厭惡喰種”已然是他內心構成的一部分。
杯子可以不拿去承載液體。
但液體沒有容器,就會灑在地面上。
瀨戶握緊了特里安特,徑直向著自己所熟識的少女的方向走去。少女那雙藍色的眼睛還在望著他看,其中充滿的是不可置信。
對不起,小櫻。至少讓我殺了你。
瀨戶拓哉舉起了三叉戟。
這時,一個人影擋在了少女身前。對方在瀨戶發起攻擊的前一瞬間亮出了赫子。瀨戶抬起頭,注視起眼前似乎想保護小櫻的喰種。
“雖然看上你是她的錯,不過,我可不會讓你對她動手的……安心,我不隨便殺人。”
瀨戶看著手中的三叉戟,只有他清楚——窗外的櫻花還未綻開,便已經凋謝了。
“一杯威士忌加冰。”
正在忙着把酒瓶归位的红发调酒师从酒橱里拿出装有威士忌的玻璃瓶,侧身取出一个酒杯然后倒满,再放了些冰块进去,接着放在吧台上递了过去。
“威士忌加冰。”
那位客人好像有意的碰了下自己指尖才把酒杯接了过去。
现在已经晚上12点多,按理说现在正是人满的时候却不见那么多的客人。
收拾好吧台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着,等待着下一个调酒师来接班。
“你叫什么?”刚刚要了威士忌的客人开口道。
“逸尘。”转头看向他。
男人有着金色的长发,与之配对的金色眸子,标准公务员的白衬衫黑西服,胸前是黑色金边的领带。
“我叫言夏。”金发男人把空酒杯推了过来。
“言夏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因为印象不深所以这么猜测了,给他续上酒又递了过去。
“并不,只是咱们没有打过招呼。”男人嬉笑道。
“我想先生跟我搭话,应该不止是问名字这么简单。”擦拭着酒杯,然后有一搭无一搭这么说了。
“很聪明。”言夏摇了摇酒杯,挑眼看了面前的红发调酒师。
“你换班之后,有时间么?”金发男人泯了口酒。
“有。”放下酒杯,抬头看了墙上的钟,“还有10分钟。”
剩下的工作时间都在与言夏的交谈中度过,所以10分钟不算很慢。
傍晚的风比白天冷很多,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临走之前言夏买了一瓶BACARDI,说是一会儿会用到。我大概已经猜到要干什么了。
没有在意走进来的是哪家旅馆,只是跟着言夏走近了三层的某个房间。
进来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了。
墙壁上挂着全是sm的玩具,屋中间有一个艳红色的双人床。
“这算是工作么?”审视过屋内随口问了。
“我不会给你小费。”言夏脱了他的黑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把衣服脱了。”似命令又似挑衅的话语从金发男人的嘴中说出。
微微皱了眉,然后听话的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
虽然在酒吧工作但毕竟只是调酒师,所以对于sex是没有尝试过的,更别说sm了。
上半身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屋子里的暖气并不是很管用,所以还是比较冷的。
言夏走过来,手里拿着红色的长布条。
“闭眼。”
闭上眼睛之后感觉什么东西罩住了眼睛,失明开始让自己有些敏感起来了。
他让我坐下,然后听到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就是下半身也感觉到了冰冷的空气。
“还很嫩啊。”男人捏了一下红发小伙子的下体,然后站起身从墙上取下麻绳。
绳子粗糙的触感从手腕蜿蜒到体前,双手被紧绑在一起吊在头顶,身体也被绑住自己的绳子提了起来。
半跪在地上,双手被绑着,眼睛也看不见,不由得从心底传来隐隐的不安。
还没来得及多想,自己胸前的敏感点就传来了被刺穿一样的疼痛,突袭使自己不得不张口呼吸来缓冲疼痛。
刚张开口,嘴里就被一个硅胶做的球状物体填满。
'口枷?!'舌头完全动弹不得,咽口水也是困难的事情。
胸前的疼痛还没适应好,就感觉到自己下体被什么紧裹住,甚至勒的有些疼。
“准备好了么?”耳边突然响起言夏的声音。
看到红发的小伙子点了点头,言夏从身旁桌子上拿过润滑油,挤在手上一些。
“把腿张开。”
艰难地移动着,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腰。
“唔……”后穴突然被异物侵入,被塞满的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手指在自己体内活动着,时不时敏感点被触碰到还会引得一阵抽搐。
两根手指已经能在穴内活动自如后又探进第三根手指进去,然后进行扩张。
“唔唔……!”
言夏有意识的碰了一下红发胸前的乳夹,确定已经穿透后取下夹子放在桌子上,继续进行扩张。
自己胸前传来的剧烈疼痛配合上后穴的不适让自己不得不偶尔哼哼出声。即使自己已经在极度忍耐着。
“感染了可不好。”确定他的穴内已经被扩张的足够后,抽出了手指。站起身拿纸巾擦拭着手指上的肠液。
言夏看了看表,又看了看皮肤已经微微泛红的男孩,决定放置一会儿。紧接着他开始挑选起适合的振动器。
仅仅是手指的进入就已经让后穴穴口合不上了,真是羞耻啊。
随着放置,体温逐渐恢复,胸前被刺穿的伤口也不像刚刚那么疼得刺骨了,但合不上的后穴却越来越空虚。
“嘭.”
然后是酒盖掉落的声音。
皮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在自己面前停下。
“唔?!唔……唔!”感觉到一阵液体流过体前的清凉,然后是从胸前敏感处传来的,胜于刺穿的生疼。
'酒精……'疼痛让呼吸加快,再也忍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挺起胸部试图缓解,但是于事无补。
过度的疼痛开始让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就是一个很长很粗的物体被硬塞进后穴。
“唔……”大口喘气,似乎是在适应所有的不适和疼痛。
“别让它掉出来。”男人命令道,然后是从后穴传来的震动。
“唔……唔啊……”m有绝对服从s的义务,因此男孩也尽力在震动带来的酥麻中夹住物体。
后穴震动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更或者说是两者综合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而且这种快感也很快让自己被束缚住的下体肿胀起来。
这还只是初级的震动,这点逸尘心里很明白,所以他现在还存在着理智。
我也知道那瓶酒刚刚没有全到在我身上,所以现在他把所有都倒了出来,倒在我身上。
“唔!!!!!”刚刚缓解的疼痛再次袭来,想叫出声音但是嘴又被堵着,挺起胸部顺势仰头来调整呼吸。
言夏揽过男孩的腰,然后伏头开始从他锁骨处舔舐剩下的酒。
温热从体前传来,颈窝,锁骨……疼痛的来源忽然被温暖笼盖,然后感觉到他的舌尖在乳首周围徘徊,时不时碰一下被刺穿的洞,惹得身体一阵阵痉挛。
“唔……”在舌头撩过乳首前端时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是被吸吮和撕咬。
胸前的另一边则是被男人用手揉捏,有些粗糙的手心摩挲着乳首,传给身体的快感丝毫不亚于舌尖的挑衅。
后穴异物震动的频率又快了,这应该是震动的最高档了。
两处的快感综合到一起,冲击已经让自己失去了理智。
人在性面前都是贪婪的。
索要一样的又挺了挺胸,然后用细微的声音呻吟着,告知对方自己有多享受。
下体已经肿胀多时但久久不能释放,不满的用跨顶了一下男人,示意让他把那个束缚自己下体的皮套解开。
意外的是男人真的解开了,忍耐已久终于得到释放。身后的震动停了下来,然后被抽取出去。
虽然刚刚释放但是莫名的空需让自己别扭的扭了跨。
起伏的胸口,泛着潮红的脸颊,汗水浸湿的红色发丝,男孩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想要让别人操翻他的气息。
“唔……唔啊……”口枷被取出,呼吸声更诱耳。
如果不是手被绑着,可能现在已经瘫在地上了。逸尘这么想着。
耳边忽然吹来的凉风让自己不由得一抖,然后是被解放的双手。下意识的瘫在男人怀里,把头埋进他颈窝。
逸尘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
“我想要……求你。”
喘着气在他耳边似勾引的谈吐到。
听到男人声音不大的笑声然后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紧接着被扔在床上。
按耐不住自己身下的欲望,迅速脱去衬衫和裤子,然后满足这个饥渴的妖精,也满足自己。
“啊唔……呼……”空荡的后穴再一次被填满,相比这次的更大,更炙热。
凭意识搂上男人脖子,在皮肤间接触的声音中吻了过去。
虽然是第一次被上,但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主动用舌头探过去却不想被对方反客为主,舌与舌在口腔与空气中纠缠在一起,离开时故意在嘴边留下一缕银丝。
接吻时的空气缺少使男孩脸颊越来越红润,全身的皮肤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红色。
一步一步的啃食,下颚骨、喉结、锁骨……
下身的节奏越来越快,在普通的拍打声音中透着一丝水气。
快要到高潮时男人忽然停下来,然后他抱着自己翻了身。
“自己动。”
想要舒服只能自己来,艰难的直起上半身,让他用手扶着自己的腰来维持平衡。
缓慢开始上下运动,然后逐渐加快速度。
即使这样的体味比刚才更累但是也更加真实。用手摸索着扶到对方肩膀,用更快的速度自己进行抽插。
没有过多久自己又被压倒,似乎是嫌弃的在自己身上泄愤,抱怨着刚刚体位的不满。
“啊!……嗯呼……唔。!”一次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也更加有力,想要沉迷于性爱也被下一次的插入拉回现实。
“唔啊……疼……”小声的请求着,但似乎并没有被应允,而好像是说错了话一般的要接受惩罚。
忽然眼前有了些许的光亮,试着睁开眼。湿露的金发有些松散的搭在自己胸前,然后是那双泛着金光的眸子。
摆脱了看不见的不安感,便把一切交给了这个金发的男人。身体随着他抽插的韵律扭动起跨步,用自己的下体时不时故意在他小腹处摩挲着。
感觉到对方前所未有的放松便更大胆地挺进,在他穴内的敏感点反复摩擦。
再次低下头吻上对方唇间,舌吻中发动了最后的冲击。
几乎同一瞬间,两人都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一个射在体内,一个射在小腹处。
抽出自己的下体,然后言夏倒在逸尘旁边。
红发的男孩偏头,伸手撩开挡住身边男人眸子的发丝,直视他。
“逸尘。”
“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