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在微世界里人物最高不超过5cm,所有物体都是巨大的。参加者可以选择不同的职位来完成不同任务。是一个剧情向企划。
第二章,新人招募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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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微世界第二章|人类世界冒险即将开始
大地盛典的小失误
【看此篇时请放上BGM:《Trémail 序章》
“野风于脚下土壤呼啸而过,带走了寒冬应有的不羁,唤醒沉睡于此的春,小小的人儿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样好的气候。
嘿,伙计,如果你连大地盛典都不曾听说,那就真是从远道而来的稀客呢。”
奥尔兰笛攥着笔,写下了这些不知道寄给谁的书信,也许是等待繁花盛开的时候请归来的候鸟衔去遥远的彼方吧。
小冒险者带着好多的行李回来,里面装满了令故乡的人们惊愕的珍奇玩意儿,虽谈不上价值,但总归是大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大家看见奥尔和其他冒险者们回来,也都相视一笑,甚至连小孩子也知道——他们是要在大地盛典里展览,不必多问。
目送冒险者队伍归来的人们,多多少少也会发现队伍里少了些陌生的身影,按照老一辈的冒险者的话说,“也终归是完成了旅途,回归了地平线那头的苍穹啊。”谁也不愿意提起——是呀,没有谁愿意打破这次旅途的一部分——
“大地盛典,”冒险者培艾卡站在奥尔和冒险者辻叁中间,看着眼前这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发着牢骚,“今年也是如此循环往复啊——话说回来,我们这次带回来的东西会不会太刺激了?”
“你觉得辻叁的那堆泥巴很刺激吗?”奥尔瞥了眼辻叁。
“哈?那是从异地带来的神圣之土,那边的人们可是非常敬重土地的,这可是大地给予我们的恩泽!”辻叁不悦地辩解道。
“的确是‘大地盛典’没错……”培艾卡不想听这些一路上听厌倦了的语言,话锋一转道:“可这些东西太多又这么重,放哪里啊?”
事实就是这样,冒险者们习惯了在外风餐露宿的生活,不愿意住故乡那“奢侈又精致”的屋子,但对异地的旅者也常常说到“我们那里的房屋呀……”那之后就会听到旅者啧啧的赞叹,自己心中也添了好几分自豪与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少有的沉默之后,奥尔开口道:“我知道有个家伙能保管这些繁多复杂的东西——”
从遥远的地方回来,自然有说不完的故事,唱不完的曲调。夕阳染红了辽阔的天幕,一群孩子们坐在初开的小苍兰下,拖着腮帮全神贯注地听着奥尔细诉着旅途上的故事,迎合着孩子们的口味,纵使是冒险者们认定的平淡无奇的事物此刻也被奥尔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变得新奇。
“既不口若悬河,不高谈阔论,也不夸夸其谈,言简意赅之中妙趣横生,不愧是奥尔。”待故事暂告一段落,奥尔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尔?你的评价可是我所听过之中最高的赞誉呢,”奥尔回过头,目光扫了两下周围,又直勾勾的盯着阿尔的眼睛问道,“已经好了?”
“恩?噢,好了,话说真的很累啊我一个人的话,”阿尔见奥尔还是不大相信的样子,又故作严肃说到,“放心啦,肯定没问题的。”
“嘛,有你的话倒是方便多了,辛苦了,作为犒劳,去喝几杯怎么样?”
见对面的人儿放心了,阿尔又有何拒绝的理由,便拉着奥尔跑去了小酒馆。
稍作整顿了几天后,盛典如期而至,与往年的一样,络绎不绝的人群,街巷遍布着歌声,场面蔚为壮观。
冒险者们的展出亦如往年一般聚集了很多人前来观看,简陋的台子就算不是制造者也会耸耸鼻子。台子上并排放着用叶子和花遮盖住的展示物,培艾卡站在台上介绍这些东西是从多么遥远神奇的地方带回来的,把握有度的语调也是令人期待。
“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拭目以待——”培艾卡留下了这个悬念,退出了台子,奥尔便上台,揭开了第一个箱子上的叶片。
台下一片哗然,大家都彼此猜测着这些新奇的东西。
只有台上的奥尔看着这个瓶子里的深红液体,愣了愣,似乎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奥尔又很快镇静下来,介绍到:“这是从遥远的东方带来的虫卵——”
台下一片唏嘘。
“——特别拜托医学者阿尔维斯酿的酒。”奥尔边说边望向台下直冒冷汗的阿尔。
中场休息。奥尔和培艾卡便逮住了刚刚想跑的阿尔。
“麻烦你务必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恩?”奥尔抬手将阿尔的一撮头发往下拉,质问道。
“啊痛!……我搬来的明明是这些东西啊……”阿尔吃痛说道。
来到医学者的仓库,奥尔和培艾卡便迅速找到了原本装展示物的箱子,阿尔也很吃惊。
“啧,就不该请你这家伙喝酒。先把这些换过去,等展出完了再说。”奥尔平淡的语气里阿尔和培艾卡都读出了同一样东西——愤怒。
展出结束后的几天里,大家都没见阿尔出过门。
“今天的微世界也十分和平呢。”奥尔微笑着写到这儿。
-END-
Rain Symphony】
BGM:《He’s a pirate》】
天地合 风云改写 久违的浩劫重现
盛宴终结 天的水晶箭 千万簇驰向人间
琼浆泼洒 华服沾污 溃逃与惊呼凋零了歌舞
御兽师被挣脱 信使中箭坠落 歌仙与舞者都花容失色
战士斩不断混乱 匠人的工具在箭阵中脱手
上苍打湿了贤者的眼 死亡哽住了药师之喉
大地尚未湿透时 探险家高呼 让众人躲向花草站立的地方
那里高于四周 不至于立刻被死神追上
坠地的信使被人在疾跑中扶起 水晶箭贯穿的一瞬 差点以为魂魄会被冲离身体
鸟兽带着主人前往安全之地 每一株草木之下都有人聚集
贤者伫立在花下凝望不远处:
“在高高的百年花树上有一口朽窟 若是能到达那里就能得到她的庇护”
闻言者望向那里 仰头到脖颈都酸痛的程度:
“我们要怎么才能到达有十几人高的朽窟?”
“我的鸟儿在羽毛被雨水打湿之前 还能作三次往返”
御兽师说道 用还未受伤的那只手抚摸他的小鸟
“御兽师们的小鸟能把我们都带到那里吗?”有人问
“加上为它领航的主人 一次最多只能带过去三人”
“这样的话 剩下的人要怎么办哪?”
匠人倒掉随身工具包里的水说:
“如果有足够大的树叶和足够长的荆棘刺 我们可以造一座浮桥通往树下”
“我们去收集树叶和荆棘刺”探险家接过话茬
“就算到达了树下 我们要怎么往上爬?”
呲啦——一位舞者撕下了她的长裙摆:
“不介意的话 可以用它”
探险家已经上路 带着大家的重托
众人都脱下不要紧的礼服 扯成长条结成绳索
御兽师的小虫突然不安地想跑开 主人大呼“不妙”之后有庞大的蟾蜍排山倒海而来
战士们高喊着“退后!”迎上前去 眼中闪烁起兴奋的神采
“呱——咕——”
蟾蜍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 也不认识面前的小小生物
微微弹动簧舌 就能将他们裹进巨腹
“不要硬上 正面对抗只会增加无谓的伤亡”
贤者上前一步 隔着雨声冲着战士们的方向:
“驱赶它们 千万别让它们到达这地方”
雨声里夹杂箭音 水光里浮动着刀光
面对顽固的战车 战士们一次次冲上
“匠人在哪?材料送达!”草叶间出现了搜寻归来的探险家
“药师在哪?有人受伤!”采集途中发现的伤者伏在探险家的背上
前线在淫威下后撤 御兽师们也带着坐骑加入了守卫战
药师们看见被带回的伤者中 有人的瞳孔已扩散
灾难的降临始料未及 纵然知道这样的伤势该从何医起
最基本的必需品都不在身边 最高明的药师也回天无力
“谁能帮我们一次?去我们的营地取回急救的物资?”
“我们带路”上前的是几位年轻的药师
“我来运输”御兽师牵来了他的鼬子
“由我保护”人群中走出佩刀的女战士
物资小组快步走远 匠人们协力将浮桥的工程开始
第一片叶子一端被固定在了还算坚实的泥土里
第二片的尖与第一片的梗被用长长的棘刺钉在了一起
棘刺深深扎入水下的淤泥 避免了浮桥被流水冲离……
等迷蒙的意识再清晰 伤口里的秽物都洗净
颠簸在简易的担架里 浮桥上的队伍冒雨向花树靠近
惨呼声撕心裂肺 他们又失去了一位战士
血色很快在水中消散 桥上望着那里跪地不起的人失去的是他的孩子
御兽师的鸟儿带着绳索飞上朽窟 在最近的枝桠上将之缚住
也带去了匠人斫出落脚之处 接应最早到达的队伍
“伤员无法送到上面 运输的过程让他们承受死亡的危险”
药师拉住了热心的探险家 无措和坚决写满了双眼
“这里发现了根拱的大厅 高出水面很多 且覆满苔藓不会被雨水入侵”
御兽师的小鼠立了大功 找到了一片伤者可以安身的穹窿
不断有伤者被送入其中 而远处战士们的一招一式已注满了悲痛
战斗持续到黑夜的中央 说着“准备好火堆等我回来”的人仍在战场
朽窟中的人们俯瞰黑夜 终于看见白鼬带回急救物资挽救这一切
防线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浮桥这端还有一处阵地不能失守
蟾蜍一时还无法靠近 积水却逐渐困住了根拱下的生命
贤者问御兽师:“战场那边是什么情景?”
御兽师的言语翻译自他的猛禽:
“那里的战士已经所剩无几 蟾蜍却前赴后继
它们堵住了可以排水的渠道 就连战士们站立的地方水位也快齐腰”
贤者蹙眉 接着长袖一挥:
“信使们只要还能飞就做好准备 为了大家的生存豪赌一回!”
信使们穿透雨幕飞到他们身边 抱起每一位还未倒下战士的穿过蟾蜍之间
蟾蜍追逐着自己模糊世界里的移动小点 一个个转过了身扭过了脸 跟着也许是食物的东西缓慢向前
肥硕的身躯拱开了淤泥 积水迅速填满它们拖行的痕迹
抱着战士的信使们在花海中穿行闪避 一路引诱一路回击
蟾蜍开出的渠道将积水引向了花海那头的低地 解除了花树这边的危机
泥水从这些怪物的头顶咆哮着冲过 本就暧昧的视野被完全剥夺
信使和战士们趁机从它们上空越过 冒雨跌跌撞撞飞回花树那边的篝火
探险家扶着战士与信使在火堆边落座
御兽师们心疼着自己冻僵的小家伙 四处寻找可以点燃的柴火
匠人早已精疲力竭 与舞者歌仙们一同安歇
贤者和药师仍在努力 给伤者以迟到的治疗和慰藉
英雄凯旋 可惜尚不能举办庆典
此处还有漫长的一夜 在等待天光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