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旧街的重机械里发出声响,不卑不亢的急促的提醒着人们剧终。
一切剧终在1912,又全部从1912开始。
而活在当下的我们正渴望着未来的强大。
打破他原有的沉寂,从那历史的躯壳中逃亡,走出那条没有帝王束缚的道路。
那是我们崛起的时刻,无论结局怎样,脚踏实地的做好“我们”让世界听到我们的声音。
拿起笔做武器,那是我们引以为傲的战场。
将这份过于沉重的希望命名为——民主共和国!
maya我自己都要被甜死了
画风突变请注意【x
可能有ooc...qwq见谅
1563字
——也许,宿命的邂逅就是在冲锋陷阵之后,一瞬间缴械投降。
君挽最近摊上了一桩大生意。
好吧,对于现在算得上土豪的君挽来说,也不算什么大生意。
但是,重点是,向君·土豪·汤姆苏·挽订购大批军火的黑帮头子,是个女的。
据说长得还不错。
大龄未婚男青年君挽就被商团里的长老级人物要求亲自出马,也就是所谓的,相亲。
君挽觉得很苦恼。
但是没办法,去就去吧,反正到时候就说那女孩不合自己心意什么的。独身主义者君挽如此想道。
但是不久就被自打脸,妥妥的。
“云来酒楼?”君挽有点诧异地听着手下的报告。突然改了地点的交接,而且不是一家特别红火的酒楼,让君挽这个老狐狸起了疑心。
“是。还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说。”立在君挽面前的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会。
君挽呷了一口茶,他一直喜欢西湖龙井,就在自己的地盘产的。
“无妨,但说无事。”
“黎...便是今晚的那个,惹上了上海的一个黑帮,正打着,估计因为这事才向我们定的军火。”君挽最得力的手下如此汇报。
君挽端着青瓷茶杯的手顿了一顿,唇角笑容未变,眼里倒是又染上了几分:“无事,今晚照去不误。”
“是。”
君挽心情很好地又呷了口茶,“对了,多带点人手。”
“......是。”
是夜。
约好的六点早就过了,站在一旁的黑衣副手也有点急:“ 先生,现在都七点了,这...”
“不着急。”君挽慢条斯理地拈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小口。
味道还不错,不甜腻,清甜可口。
外面不知何时有乒乒乓乓的桌椅碰撞声响起,副手明显警惕了起来。
“没事,”君挽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让今个儿来的都出去应付,不必担心。”
仍是一副散漫不着调的声音,带了一点异域口音。
“是。”副手不敢违抗,端端正正走着出了门,还不忘把门关严实。
君挽撩开袖子,捉起崭新的红木筷子笑道:“这桌子菜可都是为你准备的,凉了味道就差了。”
拇指食指和中指上竟绑着几圈绷带。
仅是掩着的窗户发出了吱嘎的响声,窗框倒是精致,雕了几只蝙蝠,但是片刻便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平白遭了一趟罪。
“唔,菜倒是不错,就是凉了。”
桌子对面另一双红木筷子被大大咧咧地撩起来夹了口菜。
从窗户进来的这位,就是今晚另一个主角,黎。
同样是一头长发, 乌木色直接区别于君挽的栗色,女人在脑后给它束了一个蝴蝶结。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穿的是时下最时髦的黑西装。架着个二郎腿,黑道头头的气势倒是挺足。
君挽温文尔雅地搁下了筷子,手重新拢到袖子里,算是不怎么礼貌地看着黎吃饭夹菜。
黎也不关心,仍旧该吃啥吃啥,一副汉子样。
等到黎搁下手中的筷子,一点也不淑女地伸了个懒腰,外面的碰撞声和枪声也差不多歇了。
君挽又端了杯茶,指尖好悬掐了块今天白天新鲜从帝都运到杭城的豌豆黄,也不吃,就时不时抿口茶。
黎停了筷之后就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君挽看,他也不恼,就这么端坐着。
一时无话。
门猛地被推开:“先生,还是没看见...”待副手看清房内的一切之后,塞塞地无语了。
君挽终于不再研究手里头那块泛着秋色的豌豆黄,抬起头对着副手微笑了一下:“把东西拿进来。”
“...是。”
“喂。”等了副手退出房去,黎站起身来隔着梨木桌对君挽说,“你这人挺有趣。”个子挺高挑,快有一米七了吧。
君挽听了这句好像轻薄一般的话,还是微微笑着:“多谢夸奖。”
黎把胳膊交叠在胸前,随口问道:“多大?你这是外国人?混血?”
“明年春天就该二十一了,”君挽居然老老实实地报了年纪,“一半俄国血统,四分之一满清的。”
“哟,居然比我还小一岁。”黎看了看君挽,表情倒是不怎么吃惊。
门又被叩了叩。
君挽也站起了身,笑眯眯地,没有回话,先一步向门口走去。
“喂。”黎没动,但是叫住了马上要走出门的君挽。
君挽一转身,胸前就被顶了一刀鞘。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出来的匕首。
“你不错啊,下次再来找你买家伙。”黎的声音其实十分爽利,只不过她懒懒散散的样子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
君挽蓝色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他故作文雅地甩了甩袖子鞠了个躬:“随时恭候。”
——只不过是一场战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