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当然只是如果。
你所构想的世界成为现实的话,会是什么样呢?
那么如果,有人闯入你世界的话,又会是什么样呢?
这也许只是痴心妄想又太过虚渺的事情罢了。
但如果这真的会成为现实的话,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这要看你的造化了。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幻想系原创企,需要大量脑洞。
简称为“MDW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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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ernity in a flower 01
※虽然我自己觉得写得够明显了不过还是提醒一下,前后两段是同一件事。
也许某些人的存在并不被世界欢迎。
※
Myth握着画笔的手垂下来。气味刺鼻的蓝色油膏沿着笔刷落下的轨迹甩到地面上,啪,一道溅洒痕迹,颜料慢慢渗进瓷砖的缝隙里。
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护士过来把他手里的笔抽走了,什么也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他们都知道不用问他什么。你不是非得试图跟精神病人交流那些诸如怎样当好一个白雪公主或者怎么避免被猎户座外星生命体监控思维活动就因为你找了这份倒霉工作,什么的。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他相当守时,要不是手机联网获取时间很方便,在旧时代,人们能用他开完一朵花的时间来对表。Myth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对着他画布上的月亮,画布上有一道蓝色的鸿沟斩断了连绵的、像巨大生锈的废铁堆似的山脉,天空也是蓝色——是钴蓝色的。他们进来,推走他,推到冬天的院子里,他穿着单层的病号服,左肩上有一小块永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因为他的左眼没完没了地流眼泪,但他不表现出觉得冷的样子。有个担任地球大总统的中年妇女,站在另一个匍匐着的人的背上作着演说。两个耶稣基督为了夏娃是不是尼格罗人种大打出手,一个说的是尼格罗,一个说的是黑鬼。眼眶深陷的年轻人瘦得像根被啃完了的玉米芯儿,捏着皱巴巴的线圈本写他的惊世之作。有人跳舞。有人大喊大闹,被护工们带去单独使他镇定。院子里积着雪,雪上有鸟雀踏过。鸟雀飞出围墙外就不见了。他坐在那儿,不动,连眼球都鲜少转动,似乎对所有东西既不感到好奇也不感到厌倦,他们把他朝着哪个方向安放,他就漠然地看哪个方向,直到他们按时或者不怎么准时地把他推回房间里去。他很守时,他们不总是如此。
他是个好病人。他接受打进血管里的药,接受打进胃里的营养,接受水准糟糕得一言难尽的理发,接受他们把他挪到这儿、挪到那儿,就好像他接受他自己是一件冲动消费购入的大而无当的后现代立体艺术摆在哪儿都嫌碍事。他不会吵闹,不会喋喋不休,不会歇斯底里,不会打扰其他人的生活,是的他是个好病人,他们这么评价他。而且他还会画画儿。
我在开花。每当这种时候Myth就说,我在开花。
这是他与他们唯一的交流,并且更像一个条件或非条件反射,也是他表现得最像一个精神病人的地方:病人保留着绘画的习惯,但自称该行为是他在开花。那只是些画儿。风景,多数时候是,空气感强烈的风景或者偶有行人。那就是些十分普通的——对于精神病人而言水准偏高、但对于一度小有名气的少年画家而言只是正常发挥的画。当然了,人人都知道如此。他们还拿他的画办过一次收费很便宜的展览,他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坐在展厅中间颇具艺术感、也多少能给游客以安全感的鸟笼里继续开花,展览结束前一刻钟他们正能将这朵最年轻的花摘下,待价而沽,最后卖出交易双方都很满意的价钱。除了那一次缩在角落整晚发抖并落下个左眼流泪的毛病,他是个好病人,大多数时候让医生护士挺省心。
※
另一个世界里,那些根须悄无声息地伸展。树冠的尺寸应与树根相配,这规律连世界树也不能例外,地上有多少在萌发,地下就有多少在蔓延。它的触须,它自身就占满了地下的四分之三,又覆盖了天空的四分之三,有时它望着这里几乎要忘了还有那里。不,它是不会忘记的,哪怕它与这个世界最早的一粒沙同等古老,寿命的长久不代表它也要昏聩如垂暮老人。因为它是一棵树——它是世界之树,它的全部意义就在于看见并且记得。它生长,生长,生长,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曾经有一朵花茎被折断了,不会愈合的伤口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滴落,滴落,像沙漏计数着从它身上流过的时间。
你知道那是钟声。人们都说那是钟声。钟声响起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甚至不是因为人们需要计数时间的流逝。如果人们选取别的,日影的偏移,原子的共振,宇宙的暴涨率,你爱人的心跳或者你体内某个细胞分裂的次数,以此计数时间,钟声还是会响起,你知道,那是钟声。
钟声响起的时候就是它的血液滴落的时候,它是那样大的一棵树,它有那么多的血。血滴撞击地面前会在高空碎裂四散。因为如果不这样,地上会泛滥起灾难性的大洪水。人们的传说里还留着大洪水,他们常常看见大雾弥漫,却不知道大雾就是大洪水的一种低浓度气溶胶形式,无害的一种形式。等到雾散掉之后——考虑到其实雾很少真的散掉,严谨的人会说等到雾稍微淡了一点儿之后,有时你能看见远一点的地方,雪山,火山,一片森林,一片沼泽。
它自己则不受雾的影响,一直能看见这些,如果它想。人们会说“有时它在看这里或者有时它在看那里”。这是误解。它看着这里和那里,世界尽收眼底,没有时间差因为一棵树不需要转动眼球。
犀牛鸟站在犀牛背上聒噪不休。野狗和鬣狗为了一块并不属于它们任何一方的领地徒劳地互相撕咬。园丁鸟摆弄一堆失去了光彩的枯枝败叶。醉酒的山羊摇摇晃晃踢踢踏踏。一株南瓜藤尖叫起来,田鼠和褐家鼠于是把南瓜摘走拖进铺着稻草的地窖里去了。蒲公英、枫树和柳树的种子被风一吹就飞散。有些事情每年都发生,有些事情是新的,有些事情不再有了。人们出生,长大,结合,繁衍,衰老,逝去。飞蛾产卵后生命就终结,小小的卵壳中钻出小小的虫子,蜕皮结茧羽化变成飞蛾。高塔拔地而起又倾颓于地。国王万岁,国王已死。王国兴盛,王国灭亡。旧的陆地溶进海水,新的陆地诞于火焰。它看着这些,从不好奇也从不厌倦,并不欢喜也并不哀伤。有时从它的根须上发出新的枝芽,有时新的枝芽脱落下来,走到人群之中,或者走到鸟兽之中,或者走到故事之中。人们变换着不同的面容,年复一年,第七个月亮爬上了锈红色的巨大山脉,又沉下山脉背后那道与天空同色的鸿沟。
一年有十二个月,天上有七个月亮,我们所谈论到的这一棵树有六百六十个名字,牛有四个胃,银杏有两个性别,赫尔拜高地人有六个耳朵,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十二个月的最末一天,整整一天,大地会在悠长不绝的鸣响中战栗。这震颤也由世界之树的根须捕捉住了,沿着它的枝干爬上去,像一阵电冲动掠过神经纤维,直到每一片叶子同调抖动起来,然后(在这儿人们有时不说“于是”,只说“然后”)天空落下一场流星雨。
这样,又一年就将近尾声。
※
但也许,只是也许,世界会欢迎某些人的到来。
END
依旧说句,这玩意写得特乱特扯.下一次不一定写文来报复社会了(…)我会尽量画出来的.
说不定是第一章的东西
rio视角
如果要问,你相信神明吗?
我的回答是,很久以前开始就不相信了。
外星人倒是姑且不提,如果说像是什么「午夜二时电视莫名打开,因而受怨念被犬附身了的少女」或者「超级第二排第三列的储物柜,每周都有人来投入硬币而从未打开」之类的都市传说,从来只是觉得有趣而不会把它们当真而去细细打听。
虽然对于灵异事件进行调查,在城镇偏僻的地方展开一场大冒险也是令人激动的事情。但是穿梭过了所有的小港,一个一个调查了目击信息,最后只是得到「那只是错意而已」的真相,不免让人失望。
没错,因为这会让人失望。
不单单是指都市传说,向神明祷告也是如此。
相信一些虚无的东西并把一切可能性赌上去,不是在否认自己的存在意义吗?
所以我选择了不相信。
这样会轻松很多。
不相信什么「命运的巧合」,也不相信什么「上天的选择」。
不过在和家人一起进行新年参拜的时候,还是会默默地许下愿望,向参拜箱内投入硬币。
只是为了配合这节日氛围,以及希望自己能将自己的愿望实现,仅此而已。
只有在偶尔的时候,和家人一起吃晚饭时,会对着电视里的「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之类的节目开着玩笑地念叨着:「啊啊,说不定那是异世界人所干的呢。」
这时候妹妹一定会撅着嘴说:「才不是!一定是正义的使者gatchaman所干的呢!」当我和妹妹讨论地如火如荼的时候,老哥会面无表情地吐槽:「吃饭。」
不,我是认真的,异世界存在的几率比超级英雄什么的大多了。
啊哈哈,这样看来也许我还是相信着的呢,虽然不是「已经决定因果的事物」,而是「未发现而一直存在着的事物」。
虽然那不一定是给人希望的事物。
但是再怎么想要相信类似外星人,异世界人之类生命体的存在。我也没天真到相信存在有长者兔耳会用双腿走路的生物。
不,如果有一天用转基因技术可以把兔耳转接到人类身上的话说不定还是可以的吧。
但是自己连生命体都不是的事实还是注意到了。
自己是伪物。
注意到了这样的事实。
如果拿gal game来比喻的话,就是连立绘都没有的群众角色吧。
或者是出生在魔界和人界之间的混血儿却觉醒不了超能力的杂鱼角色。
或者是rpg里负责给勇者经验值的史莱姆小队长。
大概就是那样不足挂齿的家伙。
这个物语的开头由这样的家伙来叙述真的可以吗?
嘛,没差啦。
本来这就是个随口乱编的故事罢了。
凭着五分钟的热度,突发奇想地写下,睡一觉之后明天就忘记。
最多留下的是,自欺欺人的满足感。
不知她是否也是这样想的呢。
× × ×
蓝天无云,一碧如洗,空旷地好似要被吞噬进去一样。
温柔的阳光照在身上。
在花田里,我奔跑着。
回顾着四周,寻找着身着洋服的少女
「啊啊 总算是找到你了」
她坐在花田中,酒红的裙子格外明显。
听到声音后,她回过头来,也许是确认来源。看到我之后眯起眼,又转回去,抱住膝盖,把头埋在裙子里。
啊啊,没错只是我啦,感到失望了?
我像是自嘲一样地想着,朝着她走进,看她没有回应,我自顾自地拖长着调子说道:「又躲在这种地方。一直跷班的话coral桑会困扰的。」
接下来是片刻的沉默。
「反正所留下的事务你会好好地帮我处理掉的,不是么」
她没看着我,嘟囔到。
「虽然是这样的啦…」
啊……果然又被当成了苦力。
我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风从耳边吹过,花朵的芳香萦绕在四周。
我有意无意地向她问到「那是特地选择这份工作的用意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站了起来,丢下我走向远方。
喂喂喂,无视我啊。
嘛…虽然说被这样对待已经习惯了,但是说完全不沮丧还是违心话。
我站了起来,小跑着追上她。
她好似没有听到,悠闲地展开双臂,在天空下踩着不成拍的舞步。酒红色向四周撒开去。
她像是享受着一个人的独处,我也就没再说话,走在她的旁边。
「你,喜欢这里吗?」她淡淡地问到。
她冷不丁地丢出这个问题,我愣了一下。
我,喜欢这里吗?
来到这里之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脑袋里乱糟糟,记忆模糊起来。隐隐约约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不想思考下去。怕是接近藏在内心的答案。
「嘛…挺喜欢的…这里的花很漂亮,风也很舒服,真亏你能找到这样的地方呢。」
我打了马虎眼儿。
这样就可以了吧。
请就此为止吧。
她笑了,也没对我的回答在意。又转过身去,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还算挺喜欢的哟,但还没有达到爱上这里的程度。」
「比如说啊」她继续讲到,「蔬菜沙拉很难让人提起兴趣,在沙拉上加上酱油更加是黑暗料理。但是如果是没有酱油的蔬菜沙拉,你会喜欢上吗?」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吃沙拉的。请向全世界热爱蔬菜沙拉的各位道歉。
「姑且不提这个比喻,我觉得……有些困难。」
「对呢,就是说去掉了讨厌的事物,让人不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不感兴趣。因为它的本质就是这样的,不是从头到脚改变的话别人对它感兴趣程度也是不会变的。吸引力+0。」
「……」
「但是啊,如果面前只有两份蔬菜沙拉。一份加了酱油一份没有加,你还会选择那一份呢?」
「当然是没有加的那份啊。」说实话酱油和沙拉加在一起是怎么样的味道,完全没想象过。
「我以为你会尝试新奇的那一份,」她露出捉弄人般的微笑。「所以说,从结果上来看。酱油使普通的蔬菜沙拉更让人接受了不是吗?」
所以都说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沙拉所以并没有这样的烦恼。
「你的意思是加入酱……咳咳,让人讨厌的因素而是让人只是没兴趣的事物更让人接受?」
「难道不是吗?」她笑地更灿烂了。「蔬菜沙拉的吸引力是-100,但是酱油沙拉别提吸引力了,根本是厌恶度100!所以在二选一中更让人容易做出选择。所以得出结论!厌恶度为正的事物也并不是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让人讨厌的东西还是让人讨厌。」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我如此回答。
「这也是……那就减少好了!减少到所有事物让人喜爱度的总和为正就可以了,让人厌恶的事物本来只是为了衬托美好的。当对蔬菜沙拉实在让人提不起劲时就来点酱油,就可以感受到「啊啊,我吃的是没有酱油的沙拉,真是幸福呢~」就足够了。」
为什么还是沙拉……我替这个家伙为全世界喜爱吃蔬菜沙拉的各位道歉。
喂,你也要对为倒上酱油一事向全世界的沙拉道歉。
「所以说,无论有多么讨厌蔬菜沙拉也请向世界上所有的蔬菜沙拉怀有感恩之心吧!」她闭眼合掌,向着远方慢慢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的存在,无论是洒上酱油的,还是没有洒上酱油的。」
「……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我小声嘟囔
她保持着合掌的姿势,回头看向我。又托起下巴,发出「嗯~~~~~」的声音。
「那举个例子怎么样?列举你所讨厌的事物吧。抽象的也行,只要实际存在着的就可以了」
嗯…我低头思考了一阵
「暴力」
我吐出这个词来。
不过这个世界有暴力吗?
除了你对我以外。
「有啊,比如说我对你的相处模式。」
说出来了!这个人就这样理所当然得说出来了!好过分!
我受到了100点的伤害!
我为什么会当这个家伙的助手啊……
好想辞职。
「嗯~暴力啊。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呢。」
她拉了拉帽子,也许是阳光有些刺眼。
「为什么讨厌暴力呢?」她问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因为很差劲啊。」
「为什么觉得它是差劲的行为呢?」
我感到疑惑,皱起眉头望向蕃。
她只是淡淡得地笑笑,意识我不用急。
「回答下去你就知道了。」
「因为会疼…」
我试着学着像蕃一样说话。
「因为会有肉体上的伤害,不,不止是肉体,还有精神上的。我也很讨厌冷暴力。」
「只是因为讨厌伤害?」
「不,不是。」
我低下头继续思考
「……强者对弱者,嗯……因为这是不合理的。
我接着说下去。
「因为在中会有独自的判断……可以说是独裁吗?而却以加以伤害的方式来主张自己的正义……可能也只是自我的利益。」
「嗯嗯~不是正义吗?」
「因为夹杂着过多自我意识的色彩,也很难说每个这样的行为都是正义吧。」
「…如果能以说理的方式解决争端的话,不是对双方都好嘛。」
「嗯嗯,和平主义,也是不错的呢。」
藩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
「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么一种情况呢?
「当混账遇到不讲理,打了那么一顿,世界和平。」
「…蛮不讲理的暴力女(小声) 」
「别把人说成暴力女友一样啦> <」
「你是谁的女友啊。 」
「我的意思就是指,暴力虽然是让人能感受到危险,让人厌恶的行为吧。但请不要忽略它的一种推动作用喔? 如果生物受到刺激,啊我这个地方指的就是暴力喔?那么它就会知道危险而避免这种刺激。
「你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实验吗?一个T字型的盒子,让蚯蚓爬行。一头是电击,一头是阴暗潮湿的环境。然而每次蚯蚓会往电击的地方转去,然后把蚯蚓重现放回起点,重复实验。经过好几次好几次的试验后,你猜怎么着?蚯蚓终于转向了潮湿的角落,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她说到。
「这和这完全不是说的一回事。」
我有些恼火,这个人在我把当傻瓜看吗?
「是的哟! 」
可恶果然是这样吗好讨厌…欸欸!!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 因为我有超能力呀☆」
「 ……」
「说笑的,只是单纯的直觉而已。」
呐,刚才有讨论到就是动手打人也能有积极的推动作用的对吧?
那我把前面这人扁一顿也完全没有问题的吧?!
啊哈哈哈哈!她跑了起来,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远去。
「 啊,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啊。 」
她大声地说道。
「 什么? 」
风在耳边回荡,我听不清。
「就算有只兔子注定一无所成,但是也不要扔掉它啊! 」
你这混蛋!
「藩————」
我气喘吁吁地跑着。
「可以回去了吧——?」
「想要让我回去必须得打倒我才行。」
说着她对着我摆出看似像是中国的拳法。
这人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咻咻咻咻————」
「不要自己配音啦。」
我自己失去了吐槽的力气。而这个家伙还乐在其中。
「那这样子吧」她双手挽臂。又对我伸出一根手指。「只要国际象棋赢我一盘我就答应你的条件,怎么样?让你几颗子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哟!」
完蛋。看样子今天是回不去了。
× × ×
太阳的最后一道光芒退去,天空好似漆黑的幕布,点缀着繁密的繁星。
少女从空无一人的宫殿里醒来。
脚步声的回音回荡在宫殿里。
少女走下回转的楼梯,用煤油灯照向远方。
面前的是漂浮着的巨大大陆,水流从大陆中流下,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
夏热褪去,秋意未到,红色的列车像是如约般的到临。
真是来了位少见的客人了呢。
「welcome to my world。」
创造者:杜若基
死因:饮酒过度,意识在挂满牛肉的冷库中陷入黑暗。
生日:4.23,白羊座,星区是力量的交界。
健康状况:因伤退役后生活中只剩下酗酒和斗殴,炽热而冰冷的酒精搅烂了这个人的脑子,强烈的头疼后总伴随着仿佛宏大雪声的幻听,令他十分恼怒。虽然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但仍在冷库中坚持训练,单手握拳能同时面对五个街头混混,在三分钟内把这群杂碎的胆汁打出来,遇到五个以上的混混会回避,因为另一只手要用来拿酒瓶。
自我介绍:二十多岁的退役拳击手,因为伤患无法继续梦想。穿着绘有蓝色“♂”符号的T恤,健硕的胸肌存在感爆表。退役回到家乡后找了份在冷库值夜的工作,每天把悬挂的冷藏牛肉当做沙袋击打。饮酒是为了忘却,清醒和迷乱各半,但无论何时,耳畔的幻听雪落声从未断绝。对他而言,世界上的事情分为两种,一,可以用一个拳头解决的,二,可以用两个拳头解决的。
糙汉,人肉坦克车,强者自命,却又有着纤细爱好。
雪下之国·世界设定
苍穹的最高处漂浮着【无尽之火】和【无尽之水】,在互相纠缠的两个无尽之源下,是苍青色的天空。水与火的纠缠化作晶莹闪耀的透明尘埃——【炎雪】,不断从天空飘落。
这场无尽的大雪在古代的某一天突然降临,直至如今都未曾止歇。
被称作炎雪的风暴一刻不曾停歇,如雪般将曾经的大地深深掩藏。不知几千万亿丈的雪层覆盖在行星的表面,所有的生灵都被迫离开大地,在越来越厚的雪层中生存。
幸运的是,炎雪并非如同古籍记载中的“冰雪”,它并非单纯从无尽之水中生出的造物。而是蕴藏着火的水,或者说是包裹着水的火。它跳跃着,呼吸着,在一天的前十二个小时发出光和热量,然后在剩下的十二个小时沉眠带来黑暗。
当炎雪中水的一面占据上风,便会从尘埃化成液体,就如同古籍中记载的“水”一般,蕴育生灵,供生灵饮用;当炎雪中火的一面占据上风,便会化作气体,供生灵呼吸;当炎雪中的水与火拥抱着缓慢运作,便化作颜色暗淡类似“土壤”的存在,让植物生长;当炎雪中的水与火一起陷入更深的静寂沉眠,炎雪便会凝固成如同坚硬石头和金属般的团块。
雪之下的动物和植物,依赖着源自炎雪的光和热和水延续着种族。
【大地之民】的遗族们——如今被称为【雪之族裔】——用凝固的炎雪建造房屋和器具,他们中的工匠和智者运用技术令炎雪凝结融化成不同属性的材质,成为制造建筑和工具的主要原料,用之不尽。
同时,雪之族裔用巨变后残存的动植物果腹蔽身。最值得一提的是名为虹果树的植物,它结满了不同颜色的果实,当改变炎雪形态时加入它的果核,便能让新的造物呈现出相应的色彩。这让生活在雪层中的雪之族裔们的世界不只剩下一片纯白。
他们不断挖掘头顶的雪层,用得来的炎雪垫在脚下——并非抱有重新见到天空的愿望,而是不断增厚的雪层随时有可能坍塌,将城市和农田一并埋葬。
部落的祭司拥有聆听无尽之水和无尽之火声音的能力,为雪中居民定下每日的工作量。人们一天也不能休息,头顶的雪层不知何时就会掉落。在无人居住的区域,甚至有巨大无朋的炎雪团块掉落,最后凝成了连绵山脉,融化后的炎雪聚成的河流在其间流淌。
和世上的万物一样,大地之民的遗族,如今生活在雪层空槽中的雪之族裔,也是由水和火组成。来自无尽之水的因子组成了身体的大部分,而眉心、胸膛、下腹则漂浮着来自无尽之火的因子,那是不同颜色的跃动着的火焰。
眉心的火焰象征着血脉和智慧,纯净血脉的风之民的眉心燃烧着苍青色的细小火焰,木之民则是清新柔和的绿玉色,兽之民的眉心跳跃着活泼的橘色火焰。父辈长者在祭典上将记忆和智慧烙入新生儿和成年者的眉心,雪之族裔的文明就这样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胸膛的火焰代表着心情,当纯真少女心头小鹿乱撞的时候,胸中的火焰也会不安而喜悦地跳动。而城府颇深的阴鸷之辈,则能在胸怀不轨时也保持着火焰的宁静。
下腹处,古籍中被东方的大地之民称作“丹田”的地方,燃烧着蕴藏力量的火焰。雪之族裔依靠它和外界的无尽之火共鸣:风之民凭借它操纵气流飞翔于空中,木之民用它滋润植物的生长,兽之民则用它感染兽类眉心的火焰,与它们交流沟通。
无尽之火几乎是一切力量的来源,而传说中,不为人知晓的地方有着能与无尽之水共鸣获得力量的种族。
当水流动着,火燃烧着的时候,生灵享有生命,当水与火都陷入沉眠,生灵就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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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后大概几百上千年后的现在,祭司们发现在天空之上纠缠的无尽之水和无尽之火变得异常激烈,雪下得更大了,坍塌现象到处发生。在压力变大的雪层中,诞生了由尘埃状炎雪蕴育的种族(万物生灵都由水火交融蕴育),其中既有头脑简单的兽类,也有能从雪之族裔的眉心火中掠夺智慧记忆的人形生物。
它们决心造成更多的更大的坍塌,消灭雪之族裔——因为它们的生活环境是尘埃状炎雪组成的雪层,而雪之族裔需要空间和炎雪变化的气体液体。
这些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被雪之族裔称作【眠葬者】,他们和雪之族裔的矛盾天然不可调和,因为生存条件不同,眠葬者需要更多更厚的雪层来繁衍生息,而且他们其中的大多数没有智慧,只有制造坍塌和繁衍后代的简单本能。
杀死眠葬者后,它们会瓦解,同时令大量的战略级的在头顶的尘埃状雪层成为气体,这让雪之族裔看到了重新面对天空和星月的希望。
男主是曾为【王之羽翼】的强大风之民的后代,血脉纯净,却是废柴一个。
女主是【王之末裔】,想要看到天空颜色的豪快少女。
青梅竹马。
少年和少女的村落被眠葬者袭击后,展开了消灭眠葬者向天空和星星进发的冒险旅途,途中各种各样的伙伴加入了进来。
雪下之国,大概是这样的世界。
苏苏苏请注意。文笔渣请注意。QAQ.这里阿洛来愉快地玩耍吧XD
我至今记得那天,整个世界都将我抛弃了,痛苦与寒冷蜿蜒而上逐渐湮没我。
——是夜,雪始终不停,白色覆盖了整个城市,极尽苍凉。地上积雪已深,我打开门,风雪如同巨兽瞬间将我吞噬,“哥哥……”然后我的声音弱下来,我清晰地看见远处的路灯下哥哥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他们在深情地忘我地接吻,好像天地间再无他物。悄悄回到房间,我紧锁上门,颤抖着说不出话。
哥哥回到家,他温柔地对着我笑,好像以前地每一天一样。但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常地跟他聊天胡闹,一个计划却在脑海冒出,盘旋不去,“哥哥,明天一起玩游戏吧?”哥哥摸摸我的头,他的手掌还是很温暖,他点头说好,眯起的眼睛笑得那么好看,他要我早点睡,我乖巧地点点头。躺在床上我开始想今天发生的一切,透过玻璃窗看夜幕暗沉。
而雪也还在下。
隔天我拉着哥哥走遍了城市,所有的公园所有的小店,他颇好笑地看着我,说道:“非得这么冷的天来压马路?”我哼一声,牵着他的手走在石子路上,硌得脚好疼。
真的,好疼。
“到了哦,最后一站。”我朝他张开双臂,他凑过来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笑起来,浅浅的鼻息喷得我耳畔燥热。这是一个废弃的天台,很高,仰望城市街景刚刚好。
我面对着他,身子往外坠去,“哥哥,你要永远记得我哦……”你要永远幸福哦。
哥哥伸手想要抓住我,他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而我已跌进了大地的怀抱,最后的印象是那片灰白的天空。抱歉,哥哥……
睁开眼是一个离奇的世界。我没有想到我还有机会醒来,并且成为了“游离者”这一所在,我在各个平行世界中游历,藏匿在影子里冷笑地看着创造者与闯入者的战争,也曾向那些可怜的闯入者中的落败者伸出手给予过帮助。渐渐,有了暗影观望者的称号。
从今以后的我再不同于以往,让世界更加乱起来吧。
游离者:
姓名:灰/Gray.(抛弃了以前的名字。)
称号:暗影观望者。
死因:发现自己被哥哥背叛,自杀。“哥哥,你要永远记得我……”
年龄:16.生日未知。
外貌:“他有一头淡金色的短发,蓝色眼眸清澈见底,身高173cm,看上去有点瘦弱,皮肤很白、但丝毫不显病态。他喜欢穿没有花纹的黑T恤,偶尔会套一件灰色的连帽衫在上面,宽松的七分牛仔裤颜色和他的眼睛很像,纯黑色板鞋让他的脚仿佛融入身后的阴影里。”
性格:表面上脾气很好,总是笑吟吟,话略多,对待熟悉的人相当任性,重承诺。实际上有一点腹黑,不喜欢多管闲事、讨厌麻烦,如果可以置身事外地看热闹会很开心,唯恐天下不乱。不是好人也很少干坏事,被牵扯到别人的事会不爽。把创造者和闯入者的争夺当成是一场游戏——“一起来吗?”也不介意自己参与进去让一切更加刺激。缺点是哥哥、并且过分敏感,占有欲强,总的来说心理有些脆弱。
能力:可以融入死物的影子。
“呐呐,接下来请仔细听我说哦”
“不好好听可是会迷路的呀。”
【海吉娅微笑着放下了手提箱,兴致勃勃的讲了起来】
“梦境之林,顾名思义是一片超——级可爱的森林哦!”
“这里有各种颜色的树和一片湛蓝的天空!”
“以一棵最高最大的橡树为中心,整个世界分为四个区域,春,夏,秋,冬。春的树颜色是绿色!夏之树的颜色是红色和粉色!秋天的树是黄色和橘红色!冰雪之树的颜色是白色和灰色!除此之外的气温和天气现象并没有什么变化哦!这一点要记住——”
“呐,你有在听吗——?”
【她有些气愤的拿着手提箱碰了碰你的头】
“树的顶端是世界之河的尽头,这条河贯穿了整个世界,漂浮在天空中距地面约五米的位置,每天晚上的时候河流的路径会发生变化,迷路了不能怪我哦”
“什么?我出现的标志……?”
“那个啊,我走过的地方,地上的草会枯萎哦……虽然有些惋惜,我是接近不了那些可爱的植物的哟”
【她面带歉意的一笑】
“每天晚上,枯萎的草会重新生长,凋零的花会重新盛开”
“只有那一种花,不会哦,这就是你解开我的世界的关键所在。”
“这种花啊,既不会凋零也不会重新开放哦”
“提示就到这里啦,那边的你,请加油吧♪”
【说完海吉娅有些留恋的消失在林海之中了】
“期待与您的下一次会面……”
写的和乙女游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