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霍姆[爱丽丝](夏洛特•克烙)
莫得哈特•霍姆[疯帽子]
本灵得[血猎犬]
卡特[柴郡猫]
怀特[白后](-NO.000团)
澜南[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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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好吵啊,本灵得,你去看看?"夏洛特咬着自己的小刀,回过头对本灵得说。
本灵得乖乖地点了点头,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
卡特拍了拍夏洛特的肩:"我跟过去瞅瞅。"随后跟着本灵得朝着城门口走去。
莫得哈特眯了眯眼睛,拍了一下夏洛特的脑袋:"你不跟过去?你也知道吧,最近是潘翁的活跃时期,你也不怕他俩遇上事儿。"
"喂!够了吧?!"夏洛特捂着头大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骚动的人群。
"小夏,"夏洛特的身边出现一团青烟,从中传出卡特的声音,"是潘翁,门口有人被咬死了。"
夏洛特撇了撇嘴,看了其他人一眼,立刻控制整个团队冲向门口。
鸢鸟变回斑雕的样子抓起夏洛特飞向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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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这么多人我治不过来,他们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你也明白再控制他们去对抗潘翁会让他们有生命危险的吧?"怀特蹲在受了伤的几位身边,看着夏洛特。
澜南也有些苦恼地抽着烟。
他刚刚守在人偶店里,听到了人群的尖叫声才出来,要不然他一定会管好这群小兔崽子。
夏洛特黑着脸默不作声。
果然刚刚不应该让他们这么拼命,尤其是莫得哈特,她让他用了他不擅长的近身攻击,体力消耗了很多,导致他现在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咕,怎......怎么了?"项链上的眼睛转了转问到。
夏洛特挠了挠头发,说道:"啊,没什么,我太笨了,他们快死了。
"咕,好笨,可是你会体术啊,只剩几只潘翁了。"
"是啊。"夏洛特笑了笑,走向城门口。
澜南抽了口烟,对怀特说道:"这妞儿体术很好呢。"
夏洛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南叔,别说我坏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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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把几把刀用绳子绑在一起,望了望城门口。
"眼睛。"
"咕,军队已经杀得差不多了,还剩两只,没有羊,可能在期待等他们吃饱了自己回去吧。"
"哦....."夏洛特猛地冲一只潘翁甩出刀,"窝囊废,阳丧明明可以让芙拉来搞定的。"
那只潘翁听到动静也没继续吃,而是迅速将手臂硬化了一部分挡下随即躲开了。
夏洛特看了一眼她的手臂,突然笑起来:"有意识的潘翁,赚大了。"
潘翁擦了擦嘴上的血,站了起来:"你们食物还真是不屈不挠。我还没吃饱,你是送来给我果腹的?"
"不,"夏洛特嘴上扬的幅度略大,"我是来送你下葬的。"
潘翁冷哼一声,将手臂硬化,扭成刀状,冲上来。
夏洛特先是站着不动,在潘翁冲到面前时突然跃起,甩出两把刀,将一把刀插进潘翁后颈,随后绕到潘翁背后蹲在她背上,用另一把刀将潘翁手臂上的刀状坚硬物从根部削下丢给在天空中抓着袋子待命的鸢鸟。
"混蛋......"潘翁压着声音嘀咕了一句,突然扭头咬了一口夏洛特的左手臂。
夏洛特吃痛,但也没敢喊出来,怕惊动了另一只正在进食的潘翁。她咬了咬牙,从袖口中抽出另一把小刀切下了潘翁的脑袋。
"咕,流血了,笨蛋。"眼睛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幸灾乐祸地说到。
"你给我闭嘴。"夏洛特甩了甩手上的血,"幸亏血镯子挡了一些。"
鸢鸟拍了拍翅膀,变回人形,将袋子递给夏洛特。
夏洛特拎着袋子,也不管有没有发出声音,直接加速冲向另一只潘翁,而那只潘翁只是冲她疯狂地吼叫。
"没用的垃圾,不过是只普通的潘翁罢了。"夏洛特皱了皱眉甩出刀,在刀上使了一个回力,让刀转了个弯,再迅速一扯绳子,将潘翁的脑袋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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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你的体术见长啊。"
夏洛特回头看了一眼废墟。从天空之中延伸而来的黑色长锁链,沉重的发丝,想想就知道是谁。
"芙拉,好久不见。"
芙拉笑了笑:"阳丧大人叫我过来解决一下,没想到你已经搞定了,效率真高,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在一年前,你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对吧?"
夏洛特笑了笑,拉着刀往回走。
“喂,给我抓住那只兔子!”
当濯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大喊。
那个声音他很熟悉,是城防军劳伦斯男爵那个趾高气昂的儿子。
“哪个倒霉鬼惹上这个家伙了…… ”
濯这么想着,正准备快步离开以免被卷进麻烦事,就听到一个干净的声音:“给我让开你们这些家伙!”
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他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个声音自己有记忆以来都没有听过。
然而却又好像之前已经听了十年。
于是濯转过头去。
一个暗红色的身影就这么闯入他的视线。
一对长长的兔耳傲然直立,及腰的红黑双马尾因为跳起而高高扬起。手持燃烧着暗红色火焰的刀剑,裙摆飞扬。
犹如闯入这个世界的女武神。
“这个人我绝对见过。”
濯脑内只有闪过这样的念头。
于是他向着她伸出手。
“跟我来。”
…………………………
赤拟看着眼前这个气喘吁吁的男性,考虑着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信赖感而抓住他的手在城池的七拐八弯的小巷里一路绝尘狂奔。
最后来到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她下意识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一间绝对和大搭不上边的小屋,墙壁的却是被摆的整整齐齐的书架所遮蔽,窗户都被书架遮住了一大半,显得格外昏暗。
却意外的有些令人安心。
赤拟觉得自己可以安心地在那个书桌边坐下来,连手中的双太刀“焚”都可以放下。
“你是外邦人吧?”濯终于喘顺了气,看着眼前的少女问出这个问题。
“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如果你这样的人,是这个城里的话,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么,你是怎么惹上小劳伦斯的……哦,我大概有答案了,那个家伙又发情了吧。”
“……呃。”赤拟对于对方如此直白的提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大概是的。”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濯站直,盯着眼前的赤拟认真地问道,“我们曾经见过吗?”
“……我没有印象,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赤拟再次考虑起这个问题,然而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我也是……那么,不管是否见过,我自我介绍一下。”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叫拙仓 濯,白兔族,应该有东方血统,不过我有印象起就一直在这个城里。如你所见,是个学者。”
赤拟眨了眨她赤色的眼睛:“赤拟,也是东方来的,三月兔,居无定所到处游历。是个耍太刀的。”
说着,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双太刀。
“好吧,那么我们就认识了,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我们立刻离开。”
“欸……可是我才刚到这个……”
“惹了城防军你还想在这里呆着?”
“原来那群家伙是城防军吗?”
“废话,”濯随手收拾了几条衣服并且拿了桌子上的几本书和笔记、羽毛笔等等东西,放进包里,“不然还有谁能在城里横冲直撞的……哦,你除外。”
“不过为什么你也在整理东西……”
“我不是很确定他们有没有认出我,加上这里的书我差不多看完了……”濯背上包,“更何况之前看到一本古籍上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正好打算出去走走。”
当然,濯没有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
“那么走吧。”
两人走出屋子,然后濯转身用一把厚重的锁把屋子门锁上。
“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呢。”
他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