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为LoveLive校园偶像祭同人企划,世界观相同,但与原作角色无关联。角色性别无限制,高中生限定。地点为日本东京。
校园偶像的甲子园,那就是LoveLive,在报名参赛的团体中,校园偶像排名榜名列前茅的团体就能出场演唱会,所有的学院偶像们都为全国第一而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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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已结束,谢谢大家
雪之下 加代子;“替代者和梦想。”
*
时间是正午的十二点左右,最为短促的指针用无法以肉眼直接捕捉的弧度游荡,在这无息流淌而过的事物之间,阳光逐渐随着困倦粘稠的气息自树叶隙间坠至理石窗台表面,就如同掉落水中的石子,激起无数繁碎的水色反光。而立于这堵无色屏障之后的加代子,可以看到紫藤萝攀附在花架端顶并自罅隙垂落下娇柔乏弱的枝条,朝下吐露出那冗杂细嫩、为经风暴洗礼的的花朵,再往下不远是正在享用便饭的低年级学生,大概为了彰显关系紧密仅仅相隔数厘米,仔细看下去便能够窥得饭盒内的盛放物。
煎制得火候恰当,蛋黄还未完全凝固,晃悠悠的明黄色溏心蛋;青绿色的经过滚水焯洗的西兰花与青色豌豆;粉红色炒得十分蓬松的鳕鱼子泛着满足的光彩,同色的章鱼肠也被分隔码放得整齐划一;至于占据最大空间的甜糯米饭也被特意加入了鱼肉松,在褐色的映衬下格外晶莹洁白。虽然只有一墙之隔的加代子甚至可以目睹便当的内容,但是两个女孩子仍然保持这样一无所知的状态而继续她们间的互动。
有着茶色及肩发的那孩子大致是叫做桂桃子吧?能够留下关于名字的印象还要归功于前几天发生的闹剧,她此刻满脸尴尬地与她的女伴交流着什么,当然结果毫无疑问是以她的妥协告终。粉色双马尾的女孩子则趁此机会马上前倾上半身,顷刻吐息间夹带走了对方饭盒内的小香肠,而她的名字即使阖起双眼也能够立即浮现在脑海之中:森岛花见。
很明显,这是并不愉快的东西。
因而加代子回忆那段闹剧时,表情大致介于踌躇与无奈之间。
*
“打扰了,报告!”尚未等到忙于公务的自己抬起头来,留着甜美淡桃色双马尾,无论是外形还是表情都十分可爱的女孩子用着不容忽视、与体格及其不相符的嘈杂音效拧开门把一举突入,甚至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屋内静谧气氛,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兀地开口说话了,甚至完全无视了身后茶色身影想要竭力劝阻的身影:
“中午好加代子会长——♪我是一年级的森岛花见!最近想要组建偶像部,毕竟Lovelive要开始了嘛。所以希望加代子会长能同意我的申请书☆……欸?”不带有诸如“前辈”的敬语,并且十分洋洋洒洒的发言在终止后转而上扬成为惊诧的口吻,正当加代子开始思考起来有什么能够让这位过分热情、开朗的后辈停下她似乎说不完的话时,森岛用着迷惑的语气重振旗鼓——
“呜哇、超可爱!!你是加代子会长的妹妹吗?有没有兴趣加入偶像部?我相信有你这个可爱的会长妹妹加入的话、部里一定会人气爆棚的!”都说在被激怒的同时,人是会顺沿下些许理智的,但无论为她保留下最后一丝冷静的是耶稣上帝还是伊邪那岐,面对此刻她如同沸水般吐出细密气泡的心境大概也只能碌碌无为;假如这是个格斗游戏自己的血条一定下去了半截,假如这是个RPG游戏自己的状态或许已经陷入强制晕眩,但诸如此类的奇异想法已经伴随着受侮辱感的升腾而全被焚烧殆尽。
即使加代子仍然保持着早餐后喝一杯牛奶的好习惯,即使睡眠时间已经被生硬延长到了小学生一般的十小时,还有无数个即使即使即使,甚至到最后已经开始安慰起了自己,说着一定还能再长一类,但仍然无法改变经过无数次检验后含金量颇重的事实——
雪之下加代子,十七岁。
学生会长,成绩优秀,品行优良,是难得的好学生——这些怎么都好,随着富士山上积雪所融的泉水流走吧:也就是说,随他们去吧。
还有:身高一百零四十九厘米。
啊..那孩子果然还是没见过自己的吗?那为什么还叫得那么亲密。和她同行的桂虽然自从到来就没有作出一句发言,但此刻也已经呈现快要哭出来的恐慌面容了,自己的表情大概已经很可怕了吧?
“十分抱歉,森岛同学。”加代子酝酿了片刻情绪,然后用着温和的口吻继续说下去,虽然初次入口时如同柔软甘美的和式点心,但是仔细品味时毫无多余的修饰性词汇却呈现出无端的尖锐:“如你所见,我就是学生会长,雪之下加代子。”
“至于你的申请,我会考虑,那么请回吧…唔,下午的第一节课已经要开始了。”这样说着的加代子完全径直无视了对方手中拿着的申请书,在吐露这句发言时就等于提前宣告了死刑,几句话简简单单将失落的二人打发而出后,加代子立刻走出办公室,抽出钥匙锁住门扉,她看见走廊内的玻璃罩灯闪烁片刻最终定格在虚实不定的跳跃状态,或许是时候修修了。
真糟糕。
不过这样无疑是给对方兜头一盆冷水吧,是不是会对后辈的身心发展造成影响?
自顾自地思考起如何安抚学妹心情的加代子,大概并没有料想到森岛对此事的执着程度,而之后就是接二连三,不断重复着的拜访和言语了。
“会长会长你这么可爱来和我们一起玩吗一定会高人气的!XD偶像部的事情也——”
“十分抱歉,花见同学,加代子放学后还有茶道课喔。”
然后是不断重复的回绝。
偶尔会想道:这真的是有意义的东西吗?或是说、她的三分钟热度仍然没有过去吗?无论如何,这样无理取闹的东西,即使展开也只会成为剜伤他人的刺。
*
时间大概快要到了,森岛今天大概也会来..在此之前做好充分准备地迎接到来好了,话说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她意识到那是不可能的啊..。
加代子一边努力思索着这一点,一边略有头痛地等待着窗外少女的起身,大概是被勾起了那段记忆的缘故心情也格外低落不堪,因此在这样因素的影响下,直到礼貌叩击木质门板的响声已经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之后她才从中抽出神来。
“啊..失礼了,请进。”
随着门被轻轻阖上时发出的微妙响动之外,一切在空气中重归沉寂。
但是进来的不是森岛花见,这是在加代子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没有人能够前一秒和伙伴聊天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但是至于进来的人,就已经成为完全出乎预计,迷茫到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那一位”了。
柑色发丝的少女向加代子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假如多一份便会过分甜腻,如同加入过量砂糖的炸面包一般惹人反胃;少一刻便会显得太过平薄以至于寡淡无奇,仅仅形成堆砌脸颊表侧的虚假外壳而已。加代子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来人是温柔的同班学生,并不是活力满分的一年级少女。
“百合香同学,找我有什么事吗?”
但是就连放松都变成了奢望,大概只是为了后文增添少许戏剧性的成分在内。
“——花见同学拜托我来说服你,关于成立偶像社团和你加入的事情。”
刚刚放松片刻的思维瞬间刺激清醒,未来得及完全舒缓的身躯也同样紧紧绷直,在对方平静顺服的声线中,加代子却听出了不由分说的“我们谈谈看”含义,因此危机感席卷而来。
“…果然,又是那事情..这回还拜托到你头上来了啊,那你应该也知道的吧?”像是决定速战速决一般,眼神逐渐收敛变得认真,加代子在谈话的同时思索着以目前词汇量可以顺利回绝的方法。“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为什么?加代子同学已经是三年级生了,再过一年就会毕业,所以错过了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喔?”百合香一反常态的严谨正式询问,可以从中读出并非单纯受人之托,而是同样揉杂个人情绪的意味,正因此变得更加难以处理:百合香的过去成为了她无法果断回绝的泉源。
因此本来应当选用“没兴趣”“只是单纯不想干”简单粗暴回绝语言的加代子不由得放缓了语气,虽然抱着“单单是成立这种胡闹的儿戏社团就算了,想要把我拉进去是怎么回事啊”的不明所以心态,但总归、选择了相对平滑的解决方案。
“…抱歉啦,百合香同学,加代子我呢..果然还是觉得只凭一头热血就成为偶像的话一定没办法持久下去的,你应该是记得校训的吧,谨言慎行?”话至末尾时,另一段更加不美好的过去也逐渐清晰,因为单纯的片刻热情而兴起的行为——
一定、一定会得到“最恶”的。
理由根本不是什么记仇,根本不是什么没兴趣、不正经,加代子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之前那样子的自己而已。
看到那个仅仅凭着一时热度行事的我,会忍不住掐死她的吧。
仍然被铭记的某个迷茫、悲伤、冰冷的眼神,相隔时间的限制再次揪住了心脏。
“可能像你说的这样…但明明有机会站在舞台上的话,为什么要放弃?”百合香的回答越发执著,就像是直截了当目视自己一般,抓住一个理由不断质问,那双与自己颜色相近的如同宝石般明亮的眼睛也紧紧与她对视,那种发自灵魂的不快感让加代子忍不住闭上双眼,调整呼吸。
“…是啊,为什么呢。大概是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吧。”
“只凭一阵的热情,最终只会达向最坏的结局,加代子是知道的喔。”
够了,已经烦得不能再忍受片刻了,不安感就像是将双方押至正座强制进行的攻辩,无论如何回击都没办法使其停止,又如同超负荷启动的齿轮,锯齿已经磨秃并不断胡乱迸射出刺目耀眼的星火却仍旧加速运转,仅仅变成了单方面耐力的考验折磨,这样的谈话有必要继续吗?
有的,她看到百合香在说,或者说她以为她看到了。
突然跳入视线的对百合香而言最差劲的过往,仿佛在对其进行诠释,顷刻间什么都早已明晓。
*
“如果你觉得这么做你也不会后悔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是我还是希望加代子同学去试一试。”
她的话是在对我说吗?是在对加代子说吗?
……她的话是在对明日香说吧。
回想起的是放课后伏在桌面上的单薄身形,被日光勾画出金色的细致轮廓,但不知为何却给人不现实感和孤寂,仅有白百合开至荼藤的花朵拉伸出纤长扭曲的剪影。
在舞台上有着轻盈明亮声线的女孩子,她的身影和这个仿佛绝望到一切声源都被切断的场景不断契合,在视网膜交织出五彩斑斓,错乱穿行的泡影。
即使那样的未来已经破灭了,也还在坚持作着不切实际的梦吗?
*
加代子突然觉得,双肩上大概被绑了很沉重的铅块。
她不愿意接纳这个一时兴起的社团是事实,不愿意加入这个社团,成为她们的帮凶也是事实,但是百合香希冀的神采就像是曾经失去一切希望的自己一样,不断地寻找帮助,去恳求去委托,但是与那不同的是自己的梦想已经破灭,但百合香——自己又不是在扮演摧毁百合香希望的最后的稻草?
所以已经不想再让她失望了——就算是勉强自己接受这不合常理的一切也好,那样的梦想不应当被否定。
所以要作出选择。
“我知道了,如果是看在百合香同学特意请求上的话,我会去试试看的。”加代子重新睁开她亮红色的眼瞳时,大概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终于点头应承。
就算是代替你的份好了,请看好吧,就算多么勉强也会努力下去。
那么重蹈覆辙的事情,也一定可以避免的吧。
在等待审阅的偶像部申请书上签上代表同意的字迹,同时在响应部员一栏加入“雪之下 加代子”的名姓,做完这一切后她将文件重新递回对方手里。
“那么我的任务完成了,真是麻烦加代子同学了,再见。”
在蜜柑色的高挑身影消失后,学生会长对着仅余独自一人的室内,陷入名为怅然的情绪。
*
于是第二天的社团活动时间,加代子刚刚提携着书包推开活动室的门扉,便受到了始料未及的欢迎。
“花见就知道加代子会长会来的——因为很可爱嘛,嘿嘿☆”
站立在后侧的另外两个女孩子也露出了混杂对森岛举动感到尴尬、无奈的笑容。
“森岛同学、桂同学和鸟居同学,我是三年级的雪之下加代子,今后请多指教。”加代子轻轻弯曲上身,行下简单标准的鞠躬礼。
并不十分宽松的室内空间传来喧闹和笑声,虽然十分杂乱但是让人发自心底地感到温暖,窗边静静悬挂的玻璃风铃也互相敲击叩响,发出清脆、悦耳的圆润声音。
“算了,反正这样也不坏。”
即使在迷茫的时候也会想起来——要实现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梦想。
所以去代替它,实现它吧。
谢谢,再见。
Fin
*最终字数为4403字
Live now!
金发的少年抓着吉他跑过街道。
他越过马路时掠过的货车在他身后呼啸作响,响起的喇叭刺耳地钻过午后的阳光。
站在路的这一侧,他冲着自己吐了吐舌,阳光正好,可这时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啊,一定是因为午后的缘故吧。
金发的少年心想。
街的这侧是一座小小的公园,绿色的树荫在午后的阳光下折射着光芒。
他飞快地越过门口的栏杆,琴袋在身后差一点儿撞上栏杆被他一把拽了过来。
树梢上的鸟儿看见他轻声地鸣叫,他抬了抬眼,对它们露出了微笑。
“看起来今天的观众只有你们啊。”他笑着对自己说道。
——这里可不是LIVE现场。
可他带着吉他。
少年慢悠悠地向公园深处迈出脚步,嘴里哼着的曲子是他昨天记下的乐谱。
Live now!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说起来少年本来不应该呆在这里。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今天一天都不应该走出家门,房间里的音箱被调到了恰到好处,效果器接上电源,电流的声响鼓噪着耳膜。
本来他打算一整天都呆在那里,难得有了假日他准备好好利用。
可他才刚暖和了手指、格子与和弦方才练习完毕,隔壁的邻居就已经传来了暴风雨般的怒吼,他忍不住缩了缩肩,看着自己的音箱一阵哑然。
——不小心开得太大了吗?
少年小声地在拨弦声中嘟囔。
其实他自问那声音还没有大到扰民的地步,然而新来的邻居似乎不喜欢自己的午后有任何声响。
踌躇了片刻他一狠心抓起了吉他,效果器电池拨片和耳机都被一把打包带走。
然后他就这样冲出了家门。
正午才过没多久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他毅然决然地把暴风雨甩在身后,越过街道跑向另外一端的公园。
——无论到哪里都没有观众。
此时此刻注视着他的只有那些鸟儿,它们轻声鸣唱,仿佛要代替他吉他那些拨不出声音的钢弦。
他满不在乎地微笑,站在公园深处不会打扰他人的角落、拿好的自己的吉他。
Live now!
Life needs no wings to fly.
手中的吉他发出了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响,流通的电流在耳机中激出“刺啦——”的音效。
他放缓了拨弦的速度,让电流的噪声逐渐缓急、让他的耳朵逐渐习惯。
这副耳机噪得厉害,他歪了歪头,黑色的耳机线顺耳边垂下时显得破旧不堪,他冲着阳光明媚的公园眯起了眼。
要知道这副耳机他已经用了很长时间,电池是上次LIVE用剩了的,效果器虽然新,却只是最便宜的货色。
“唉……”他发出轻声叹息,那声音消散在了午后温暖的阳光下。
他再次拨动着吉他弦,电流的声音从吉他传至脑中,他微微撇了撇唇,嘟囔着“没有钱”一类的抱怨,手指一游移又压住了另外的弦,输出的声响转瞬就变了模样。
但只要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破旧的设备似乎也就没什么不可以。
于是少年又一次拨动了钢弦,当吉他的音符穿透电流的障碍传至耳中时,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Live now!
Say it loud...
这段记忆源自比过去更加过去的时光,现在的他已经将它当成了忘却的一部分。
年幼的他有一天在半夜醒来,家中不知何处传来的隐约乐曲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于是他顺着那声音寻觅,在屋子的地下室、从门边探出头的他被自己的父亲抓了个正着。
“这么玩不睡,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早已在记忆中模糊了的人如是说道。
他索性放弃了隐藏,拉住父亲的裤脚抬着头像他询问。
“爸爸,那个是什么?为什么连着线?”
父亲露出了一脸“就算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表情,他伸出手,揉乱了孩子的一头金发。
“那个是电吉他,因为要通电才能用所以要连着线。”看着似懂非懂的儿子,他露出了属于父亲的笑容,“——穆特,要不要来试试?”
Live now!
To leave behind the wasteland.
穆特·泰因拉姆斯。
他居住在东京的一隅,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手中的吉他。
他独自在公园的一角练习着脑海中的乐谱,这份乐谱他前几天才从网上找到。
《Live Now!》,这个名字似乎带着微妙的双关,让他有些想笑。
他把最后一个音节弹完,抬起头才发现在反复的旋律与重复中太阳已经从头顶移到了西边,黄昏的光同样带着暖意,身边的公园里多少已有了些人声。
只是树上的鸟儿不再鸣叫了,他耸耸肩,把耳机摘离因长时间聆听而有些发疼的双耳。
——看起来没有观众把能把无声的LIVE听到最后。
这句话带着自嘲式的幽默,让他真正微笑起来,他甩甩一直挂着吉他的肩膀,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到了琴袋中。
该回家了,他想暴风雨也应该过去了才对。
而当他迈出脚步时他才发现那场暴风雨虽然已经过去,但云朵却仍然出现在了天边,连日来一望无际的晴天似乎终于要到了尽头,远处的天空中,夕阳一片灿烂。
“啊……”少年发出了小小的感叹,夕阳的光将他的金发也染成了同样的颜色。
他掏出手机,把眼前灿烂的景象拍下、编成彩信。
“空太,今天的夕阳很漂亮啊。”
——希望他那个总是窝在家里的挚友也能够看到这样的景象。
怀抱着这样的希冀,他摁下了发送按钮。
Live now!
而后他转过身,背着自己的琴袋走向街道。
黄昏的颜色逐渐将他吞没,他的身影渐渐隐没在了城市的喧嚣。
END
*Helloween, Straight Out Of Hell(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