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内有关于本企划“不允许内定”这一条目的说明,玩家如有疑问请入内查看,谢谢!】
【本企划并没有开放场外。】
交流与考试作品请勿打班级和学科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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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企划是借用了歌之王子殿下(含游戏与动画)背景的同人企划,与本家没有任何关联。
为了成为优秀的偶像,怀抱着梦想的少年少女们来到了专门培养偶像的“早乙女学园”。在这里,等待着你的是辉煌的明天,还是……?
主平台为elfart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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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乙女学园为一学年制,本企划为半年制(即在创作中,现实生活的一个月为企划中两个月的时间),人设投稿时间从5月10日0点开始至5月30日24点,30日企划正式开始。
在这段时间里,请各位努力找到自己的拍档,并以成功毕业出道为目标,在学院里挥洒青春与热血吧!
自己經常被人說,是個趕不上趟的人。
就算是有著十成十把握的事情,就算預先留出兩倍三倍的時間,也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奇怪的原因一直拖到最後一秒才能完成。報考早乙女學園的時候,郵局的工作人員發錯了件,到開學的時候隨手攔下的出租車半途熄了火,諸如此類,諸如此類。
畢業演出前的最後一次考試,佐世保第一次給了自己不錯的評價。像是,樂曲的平衡感已經掌握得很不錯了,從夏季合宿以來進步相當明顯,從商業作曲人的角度來說接下來就要以自己學習進步為主了,之類的。高興地回答他“是因為實際跟別人搭檔過之後學習了很多為歌手寫曲子需要注意的地方”之後,作曲科擔當的教師不知為何沒有出聲。啊,這麼說來,下個月發售的水銀幻想最初編年史是他負責片頭和片尾曲的作曲來著,灰神一邊退出教室一邊這樣想道。對灰神來說,遊戲封面上作曲欄的“佐世保”三個字,果然還是比教室裡那個皺著眉頭的女裝偶像要來得親切熟悉。
雖然因為時間限制總有這樣那樣的缺憾,但灰神自認每次考試都是盡了全力的。至於在進入學園的當初不足的部分,也在早乙女學園學習的期間依靠專業知識和經驗慢慢彌補了起來。這一次考試之後就只剩下最後的畢業演出了,雖然還有時間,不過準備當然是越早開始越好。灰神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冷靜地重新梳理了一次自己到目前為止發現的不足之處。
完成度……平衡感……適應度……不足之處……欠缺的地方……欠缺的東西……嗯?
灰神走過兩個正在認真地研究什麼樂譜的學生身邊,靜靜地停下了腳步。
(……還差……一個搭檔。)
說起來,自己從很久以前就經常被人說,是個趕不上趟的人。
雖然莫名其妙的壞運氣也是原因之一,但灰神自己的性格恐怕也有責任。世界像是隔著一道熒屏一樣沒有一點真實感,如果沒有明確的期限,就完全提不起幹勁。雖然至今為止還沒有闖出過什麼太大的禍,不過這樣的性格不改掉的話總是不行的吧。
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卻還是提不起一點幹勁的自己,大概早就已經無藥可救了。
意識到不找搭檔不行之後,周圍的人好像突然就全部都變成一起研究畢業演出的搭檔和已經找到搭檔的人了。說的也是,已經是這個時期了嘛。感覺好像是一直飄在空中晃晃悠悠捉摸不到的最後期限突然有了現實的重量砸在自己面前一樣。按以往的經驗來說,差不多也是自己應該著急起來的時候了,可是很遺憾,危機感似乎依然拒絕出勤。
啊,惡化了呢。怠惰的老毛病。
隨手撿起那對搭檔的樂譜遞還給他們,聽他們一人一句連聲道謝的時候,灰神還在漠然地想著這種事情。這麼說來,那個偶像科的女孩子的聲音不適合唱樂譜上那種音域急速變化的曲子吧。
雖然結果最後她只是點頭說了沒關係,然後回到了宿舍。
室友最近每天都在努力練習,雖然感覺從開學開始她就一直在努力練習……該說是氣氛不同了呢還是心意傳達到了呢,看她拼命的樣子,應該是找到搭檔了吧。真好啊。該死的危機感,什麼時候恢復正常上班?
“我回來了,月島同學。練習辛苦了,給你帶了焦糖布……”
“小夏A夢——————————!怎麼辦!”
什麼?這個撲過來掛在自己身上的室友是什麼?生命的危機感似乎要比考試的危機感更早恢復工作了。
“我發現!我沒有搭檔啊!!”
啊,原來如此。
“呃,如果月島同學不嫌棄的話要不要跟我搭檔?現在已經沒有同班的限制了,我們夏季合宿的時候也合作過……再加上我也很喜歡月島同學的聲音。”
室友的表情超越驚訝到達了驚愕的地步。雖然不太清楚,不過募集搭檔是需要做得像求婚一樣盛大的東西嗎?……不管了,反正。
反正自己尋找搭檔的條件,也就只有這些了。
“不考慮一下嗎?我的話,應該不會讓月島同學後悔哦。會完全依照月島同學的需要,寫出為月島同學量身定做的歌。夏季合宿的時候,月島同學也說了我寫的曲子很容易唱吧?”
雖然自己經常被人說,是個趕不上趟的人,但是這次應該不會有錯了。夏季合宿的時候已經做過了實驗,最後一次考試將隨機生成的虛擬偶像作為假想搭檔寫出來的曲子也獲得了那個佐世保的高評價。果然身為作曲家就是應該最大限度地隱藏自己的存在而突出歌手的光芒才對,這樣做就對了,沒有問題。
“怎麼樣,月島同學?……月島同學?”
“我……問我……?嗎?誒……誒……誒誒誒誒誒!?”
離室友恢復到能回答自己問題的精神狀態,似乎還需要一段時間。
临近中午吃饭的时间,天空开始零零散散地降起小雪。天色是阴沉的,压低的云幕使人恍惚有种错觉,只要伸出手便能接触曾经的未及。空气饱含的水汽也因此变得寒冷,将呼入自己的鼻子染得通红。
教堂前被踩出一条泥泞的小径,人们依旧陆陆续续地赶来集合,顾不及注意鞋上的污渍斑驳。他们带着似乎是一样的表情,从不同的地方而来,又聚集到相同的目的地。
人们开始就坐,相互礼貌地打着招呼,小声地交谈并随时准备给别人腾出可以通过的地方。当神父带着唱诗班走进来的时候,教堂逐渐变得安静。
穿着白红长袍的孩子们依次走上唱台,如同之前无数次的排练般精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走在队伍最后的是神父的女儿,她身着一件纯白的连衣裙,脚上的鞋鲜红的却像在淌血。
早见夜未面无表情坐下,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能发觉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但是人们的注意力从来都很难在一件事物上长久保留,纵使在这样具有生气的地方,这小姑娘周身依旧竖着一度看不见的墙。
沉下去、沉下去、沉下去。
夜未心里念叨着,眼角注意到父亲的提示。她深呼入一口气,将双手轻轻放在键盘上。
管风琴浑厚的声音越过那些无边无际的灰暗的云,几乎快要抵达天际。
鉴于之前的良好表现,夜未终于获得可以在新年之夜去神社参拜的许可。当然,浅昼是没份的。但是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他对于来自家庭的束缚嗤之以鼻,并执拗地、用各种方式进行抗争。
也不知是谁先死了心,还是双方都放弃了与对方的交流。早见浅昼与早见家的联系仿佛只剩下这个姓。比起在校园更加沉默不语的浅昼好似一座休眠火山,他在酝酿,并时刻准备着以某种惊天动地的方式给这些划上终结。
夜未感到了怕。那感觉就像是夜夜梦中的魇,半刻不停歇地追随着你。你在醒后又坠落,随后发现原来自己还在梦里。
不能这样。
夜未对自己说,不能再次这样。
一定,这次一定要做点什么。
夜未随着人流,独自踏上神社前的阶梯。浅昼跟在不远的地方,两个人都发现了彼此。
我能停下来吗?也许我需要等他?夜未在想的同时放慢脚步,身后的人群避开她继续向前。浅昼倒也不回避,走到与夜未并肩后停了片刻才继续向前。
于是这次轮到夜未追了上去。
离开神社的时候,夜未手中多了刚抽中的签。她的脸颊被晕染上红,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浅昼记得那确实应该是“中吉”。
“我啊……”
浅昼抬抬眼,并没有接腔,夜未却决定继续说下去。
“在许愿的时候一直在想,自己明明是基督徒却来这种地方。那时候因为满脑子只是这种事情,反倒没有许愿。”
浅昼依旧沉默着,夜未开始觉得尴尬,曾有那么一小会儿,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有所缓和,但现在看来也许未必如此。这可真是令人沮丧,夜未垂着脑袋想。
“如果单靠许愿就能真的达成心愿,那活着真是一件轻松的事。”
对于浅昼突如其来的答复,夜未是完全始料未及的。就在刚刚她还在想是不是对方又更讨厌她了,而现在她又陷入如何回复对方的困扰中。
措辞良久之后,绞着自己发梢的夜未声音细如蚊讷。
“我想,活着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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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来滑垒的,不要问我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还是和设定有关……真是抱歉,看在我是准考生的份上,别打脸!
还有E站又不让我空行,我选择狗带。
三次元考完试连忙又跑来这边考试……
佐世保老师看着音羽交上来的乐谱,若有所思地说:“这次倒是相当和风的作品呢。”
音羽说:“我参考了许多日本流行的曲风。”
“你只要想做,就一定能做到。但是,这样真的就够了吗?”
“嗯?”音羽略感到困惑地看着老师。
“只要创作出能迎合别人需要的作品,你就觉得足够吗?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而作曲的?”
音羽一愣,微微露出一个苦笑:“老师你就那么想我退学吗?”
“某种意义上,是的。”
“……”佐世保老师如此坦白的回答,让音羽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老师毫不留情地说:“即使你能创作出百分百符合早乙女学院的曲子,我始终认为你并不适合这所学校。”她把乐谱随手丢到桌子上,“这并不是你应有的实力,我可不允许学生用垃圾来应付我。”
音羽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再问你一次。”佐世保老师加重了语气,“对于你来说,音乐究竟是什么?你是为了什么而创作的?”
音羽15岁的时候,参加了百老汇为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挑选演员的试镜,14-18岁的男孩女孩均可参加,一周内便有上百人报名,其中不乏演员、富商的孩子,竞争激烈。
评委之一是扮演罗密欧的母亲的女演员梅莉拉里维斯,她看了音羽的试镜后,问道:“这个男孩不错,是谁家的孩子?”
有人回答她说:“是我们剧团的路德维卡的儿子。”
梅莉拉细长的眉毛一挑,说:“啊,那个德国姑娘。”
第一轮试镜结束,梅莉拉来到后台,音羽刚卸下戏服,正和母亲说话,路德维卡看到梅莉拉便止了声音,两人年纪相仿,地位却天差地别,梅莉拉第一次笑着对路德维卡说:“这是你儿子吗?”
“是的。”路德维卡回答道,流露出真心为自己的孩子感到自豪的神情。
“你也想当演员吗?”梅莉拉问音羽,后者说:“是的,我的理想就是要成为像母亲那样出色的演员。”
梅莉拉保持着微笑的表情说:“志向是不错,但最好不要以你母亲为榜样。”
路德维卡的脸唰地白了,音羽却露出困惑不解的眼神:“为什么这样说?”
“为什么?”梅莉拉毫不掩饰地嘲讽说,“因为你的母亲毫无天赋,不然这么多年了,她怎么还在做配角?”
路德维卡脸色更难看了,但她无从反驳,因为就连她自己也认为梅莉拉说的是事实。
“但是你不一样,你比她有天赋多了,希望我们以后有机会同台演出。”
音羽看着梅莉拉,过了一会,他笑了笑说:“不,看来是不可能了。”
“嗯?”这次轮到梅莉拉感到困惑了。
“就在刚刚,我改变了志向,我还是去做一名音乐剧编剧吧,这样我就可以创作只有我母亲才能担任主角的作品。”
路德维卡惊呆了:“艾德,你在胡说些什么?”
音羽转头对母亲说:“你不是说过我有作曲的能力吗?而且比起演绎别人的作品,创作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不是更棒吗?”他用无比愉快又坚定的语气说:“母亲的愿望,就由我来实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