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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6年人们发明了可以治疗癌症的疫苗,接种过的疫苗的一部分人却发现自己拥有了异能。第一起异能者犯罪案件发生之后,政府设立了特事区维护治安,同时采取了一系列针对异能者的压制措施。异能者的权利和生存空间逐渐被压缩,不少人开始为自己的平等生存而战。社会上逐渐出现了两种声音:支持政府(GN)与支持异能者(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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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不紧不慢的舔舐着大地,润泽着时间的齿轮。
城郊林区的树洞里照常传来了悠扬懒散的笛声,有些许不同的是,今天的笛声似乎参杂着不安,曲子稍显浮躁。
悠低着头,缓缓放下手中的竹笛,
握紧,颤抖.又松开.
“...果然还是没法不在意。”悠有些泄气的用拇指反复摩擦着光滑的笛身,烦躁的掐掉了手臂长出的不听话的树枝。
今天是执行任务的日子,目标是进入上城攻下D-4区。
悠有些失神,回想起前段日子,前辈们出生入死的战斗着,而自己因为怯懦一直躲在远离城市的森林里,即使有了任务,自己也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哈...真是个没干劲的人”
自嘲的强笑了一声,悠摇摇头,转身蹲下打开了自己各种藏品的木箱,毕竟这次的任务是要进入上城,前辈们也说了很危险,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准备点什么才是。
“匕首?袖箭?”
向来讨厌选择的悠把兵器一股脑往身上搬。
“今天阳光很明媚,穿少点吧”
“嗯?这是上次无意买到的营养药剂(促进植物生长的),”但因为一打开盖子就奇臭无比,所以悠很嫌弃的随手把它丢在了箱子底。
“说...说不定有用呢。”悠眉毛颤了几颤,把药剂放好在随身的包里。
阳光斜斜的洒进树洞,是时候该走了。
和组里的伙伴商量后,决定分散行动潜入D-4区执行任务。
“唔...还是单独行动啊”
内心无疑是崩溃的,悠在桥边望了望上城那边森严的戒备和桥下湍急的河水,“看来没得选啊...这样子过桥肯定会被发现的。”
悠蹲在河边盯着自己的倒影走了神,河很宽,游泳过去明显要消耗大量的体力,体能本来就不好还是不要试着游过去了。河水缓缓的,不算急,明明很深,河底的水草却很清晰的摇摆着。
悠把玩着手里的小刀,闭着眼轻轻划过手腕,鲜红粘稠的血滑入水中,却不相融。口中默念着指令,血丝丝扣扣有灵性一样潜入水中奔向一颗茂盛的水草,
一点点。
一点点。
透进水草的枝叶中。本来安静的水草,像是受到了过度的滋补,开始膨胀,枝蔓变得越来越粗壮,脉络的纹路清晰可见。
“这样就可以了,唔...真是没想到还没到上城就要消耗一次血木的能力...一会儿一定要早点和前辈们汇合,别被单抓了。”悠有些无奈的用纱布包扎好手腕,分散执行任务,这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有魔化的水草拖拽,悠并没有废太大劲就到了河对岸,唯一让人尴尬的就是,衣服湿透了,河水滴滴答答的落着,幸好穿的比较轻便,没有增加太大的负重。眼前是一片绿化林,似乎并没有巡逻的人, 小心翼翼的向四周看了一遍,才轻轻的踏入丛林。
虽然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一点,但是散落一地的碎树枝,轻轻一压都有清脆的“卡擦”声。
悠蹑手蹑脚的前进着,绿化带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打理,树长得随心所欲,阳光都快照不下来了,衣服还是湿答答,看来得很久才能自然风干了。
“出来。”
一口带有威严的命令突然在不远处响起,悠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糟了,居然有人在这里,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悠有些犹豫的向声音处走过去,面前是个穿着白色制服的金发男子,干净整洁的衣着可以感受到这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
男子深邃的湖蓝色瞳孔与悠对视着,目光锐利的有种内心被看清的错觉,悠连忙低下头,咬了咬嘴唇,憋出几个字“钓...钓鱼......”
是不是太简单了他会不相信,悠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我,那个,鱼太大了,我就掉进河里了...鱼竿也被冲走了...”衣服是湿的,这样子他会信一点吧。
“请出示一下证件。”
“唉...”他果然不信啊,悠只好忐忑不安的拉开自己的腰包,事到如今只好先顺着对方,然后伺机逃跑了。
那是一只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本是来接证件的,却不知怎么抓住了悠的手腕。
为了透气让伤口好的快些,纱布绑的很松,他的指尖掠过,便如一片绒羽轻轻的浮开了,带着丝丝的血腥味。
糟糕!悠尖叫了一声,看到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害怕的情绪如慢慢溢满的水,瞬间倾倒,一定会被发现的。顾不得什么解释什么借口,本能只有逃跑,离开这个让自己感觉充满了危险的人。
仓惶逃跑中,悠咬牙强忍伤口撕开的疼痛,将血撒在了沿路的藤条上,口诀有些仓促,魔化植物的时间或许有些不够,就算是比平时还弱也比没有的好,只能尽可能拖延身后越来越近的那个人影。
似乎起了作用,悠回头发现他没有追上来,心里暗自窃喜,边跑边折下刚刚能力有些失控而长出的树枝。
“卡擦!”身后突然有一阵阵树枝断裂的声音,极速的向悠逼近。
“咚!”
悠只感觉身后一重,没法抗拒的被压倒在地。
是他!那个男的他居然追上来了,在这么短的时间,为什么?
悠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想要挣脱,却发现无论是身子,还是手,都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再拖延一小会儿,刚刚魔化的植物就在不远处,马上就可以赶到的。悠有些焦急的在心里催促着。
来了,就是现在。树根“突”的从身下的泥土里冲出来,显然把眼前的人吓了一跳,被控制住的身子得到了片刻的松懈,她连忙摸出自己的匕首,想要反抗。可惜,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并没有因为植物的干扰而转移视线,那只是呼吸的一瞬,并不知道何时掷出的军刀就快要抵达自己的喉咙。
悠惊的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四肢已经没有力气去做出反应。
这次逃不掉了......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抱着头蜷缩起了身子。
“噌!”
耳畔是金属碰撞刺耳的翁鸣,回荡在脑子里让人有些眩晕,无法思考。脖子曾有一瞬的冰凉,暖流渗出。
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刚刚都不是错觉,悠用手轻轻触碰了下刚刚有奇怪感受的脖子,指尖是鲜红的,是血。
说不害怕是假的,悠轻轻吞了下口水,动作幅度很小的用纱布包扎好了脖子,幸好伤口不深,如果流血太多,木化了可真就任人宰割了,不过以现在的出血量来看情况很糟糕。
“你没事吧!”是组里的援军布伦。
悠望着布伦的背影,应声示意。
布伦警惕的盯着同样强大的对手,把悠护在身后,低声道“你伤的不轻,先离开这里,我会拦住他。”
“可……”
有些担心,但是相信队友才是正确的决断,布伦很强。悠没有过多的犹豫,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身跑离了战场。
运动促进了循环,没有愈合的伤口都蠢蠢欲动的含着血。很疼,仿佛随时要裂开。必须得找个地方疗伤。悠跑向了河边,因为自己的异能,水能加快伤口的愈合,在没有疗伤药的情况下是唯一的去向了。身体有部分开始木化,不禁苦笑,第一次遇上敌人就如此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突然有了一股温和的暖流,丝丝入扣的滋养着身体每一处受损的细胞。有些困难的睁开眼睛,是流歌。
看着她一脸着急和心疼,悠努力保持自己声音不颤抖的安慰道“我没事的,流歌。”
“你先别说话。”
体内又是一阵舒服的暖流,
“我去帮布伦,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听的出她心里的着急,似乎知道对手很不简单。今天遇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悠神志还是有些模糊,虽然有很多不解,但此刻已经无法去辨别,不再挣扎,悠沉沉的睡了………
Michiamo Poseidon Viale 米加莫·波赛顿·维亚洛
性别 男
年龄 32
身高 180
看上去是一个不苟言笑,似乎连思想也没有的冷漠的人,夸张一点的搞不好会以为是什么新制成的强人工智能。不过这样的印象也只能保持到他开口之前,据说见过他的人都强烈地表示千万不能让这个人开口,否则结果不是自己跳河便是把他给扔河里去。不过好在能引起他说话欲望的场合实际上并不多,他才勉勉强强得以活到现在吧。
使用的武器是手杖,很常规的会内置武器,不过是没有刃需要靠刺击的西洋剑。而关于他的战斗力,由于没有参加过任何实战,因此不明。
出乎意料地居然在家里养了猫,不过纯粹是由于自己的能力名(Cat Food)罢了,最近渐渐感觉有点厌烦了。
听起来似乎是个变态,其实只是单纯的烦。不过其本人认为这和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烦和虚张声势外强中干的烦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认为谈话必须要像切腹自尽一样不仅要一针见血而且要连血带肉地将重点挑出来,否则就像只被煮熟的蛤蟆不管在哪方面都站不了优——谢天谢地,能让他说话的场合不多。
此外,Viale仍旧是【道】的意思。
反正死线已经过了......
反正我也没写完......
反正也是没有分了......
反正就将就着看吧......
(1)
道爷觉得摊上大麻烦了。
最近秀二闹出了一些动静,其实秀二一天到晚都要弄出一点动静,不弄出点动静我才会觉得摊上大事了,因为这意味着秀二在蓄势待发一个更大的动静。但关于这件事,道爷表示不能简单对待。他说这件事可能导致互相牵制已久的特事区和frei之间微妙的势力平衡彻底瓦解,和平时代或许将一去不返。
对我来说这到是 一件挺好的事。
一件大事。
秀二失踪了。
虽然我觉得道爷以上的猜测纯属猜测,秀二何德何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只不过是一个高跟鞋变态而已,整天都只知道想着给自己找乐子,这次说不定也只是找乐子去了,过几天还不就回了吗?但道爷却不着么想,我不知道那天他们去巡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道爷那天回来的时候满脸都是平常少见的肃穆。虽然他也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此事会如何发展下去,还要看我们两个接下来会找到一些什么。
所以现在,在特事区其他人都去武力镇压引发骚乱的frei成员的时候,我却只能陪着道爷在街上慢慢地到处转悠,企图找到一点关于秀二的蛛丝马迹来。
可恶!我也是很想战斗的啊!我最不在行的就是找人,比起找人我宁愿对着无论是谁都好的家伙一拳头打上去啊!再说要找人也不要找秀二这种不耐打的家伙嘛,找到了又怎样,又不能打他一顿出气,会打坏的。
但道爷对我说,秀二作为一个高级文职人员知道太多的秘密,如果他之前的猜测属实,秀二已经被frei抓去套出了某些情报,或着更坏的情况,秀二本身就是frei派来的间谍,那么现在我们可能的动向和大部分数据都将暴露给敌人,输掉是必然的事。我的想法是,谁知道秀二是不是被我们这边派过去frei当卧底了?电影里不经常演吗,看似反派的配角最后被英明神武心怀天下的主角验明正身沉冤得雪啥的,然后我们就是主角,现在正在准备用我们团结友爱的心去感化那个二货秀二……
但道爷只是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2)
后来我们遍寻无果,我甚至提议去lovehotel看看,但被道爷无情地驳回了。然后道爷沉吟良久,说:"走,我们去frei的根据地!"
我登着眼睛像看鬼一样看着他,想着这家伙不会真是老糊涂了:"你要去送死我可不要陪你,特事区明文规定B级及以下成员除任务允许外不可进入frei所属区域,违者做间谍论处,你不记得你的第二任室友是怎么死的啦?"
但道爷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是我说得太过分了,惹得他伤心了?啧,老年人就是心灵脆弱。
所以我只好安慰他:"要么这样,我们一起去lovehotel找找看吧?女人的裙子底下最好藏东西了,要是我被人追杀什么的,我也往哪里躲。反正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去那种地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原来从憎恶里,你可以取到自由,人若爱你,他就愿意进你为他造就的囚笼里去。"道爷突然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刚刚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这句话,果然是老了啊,年轻气盛的时候我总是念叨这句话来着。说着什么无欲则刚之类无聊的废话,就觉得天下都是自己的了。"
"什…什么意思啊。"我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说,制定规则的是少数人,而生活却是大多数人的事情。特事区这条规定为什么会被写在这里,你我都很清楚。年轻人,不要被什么东西约束了而不能尽情的舞蹈。"
啪、啪、啪
有人在什么地方拍了三下巴掌,接下来是一连串高跟鞋打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声响,有一个人从拐角处闪出来。
秀二!
"说得真好,我都忍不住出来喝彩了。"他愉悦地笑着,"但是如果能带着镣铐跳出美丽的舞蹈,不是更美妙的一件事吗?”
“我们大约不是在说同一回事。”道爷绷着脸盯着那个家伙,大概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来,不过从我的角度上看去,秀二仍旧只是像平常那样笑着,一副找到了乐子的表情,让人看着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乐子找到了自己这个倒霉的家伙身上。
————————日常分隔线,上面那玩意儿我写不下去了——————————————
16、①其实我以前的头发比现在要长很多,直到有一天下了一场雨。——一个回忆杀【屁咧】的开头
②那天我一个人去出任务,打完架神清气爽的就往回走,结果半路上下了大雨我又没带伞。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好似穿着衣服洗了个澡。道爷帮我打开门,惊讶地问:“你干嘛要穿着衣服去洗澡?”
我没带伞啦!
③之后我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之后,估计是太渴望享受天伦之乐,道爷突发奇想要帮我吹头发!我受宠若惊地躺在床上,道爷搬了把凳子坐在我边上,拿着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因为吹着很舒服而且刚洗完澡身上热乎乎的,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时的场景是多么的和谐啊:女孩安详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一旁是和蔼的老爷爷拿着吹风机动作轻缓地吹着她的柔软的长发。
然而想想现在,我只能说世事就像脚上的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人变成高跟的。
④半梦半醒间我突然惊醒,房间里头隐隐约约有一股糊味。我往旁边道爷刚刚坐过的凳子看去,只见我的头发被扯过去晾在凳子上,而吹风机出风口向下树立在我的头发上。
!!!来人啦!救命啊!拿水来!已经冒烟啦!
⑤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我看到,秀二躺在平时道爷躺的床上……=△=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⑥“哟,醒啦。”秀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揉了两下,“道爷有事出去了,他要我帮他看着你一下,话说你们寝室好暖和啊我一下就睡着了。”
那你倒是看着啊结果你眼睛都不睁的就睡着了啊!我头发现在已经烤成脆的了一梳就掉渣你赔啊!
⑦后来我把底下烤焦了的那一截头发给剪了。
17、其实那次下雨过后我的头发还是比现在要长一截的,但是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又在寝室里头吹头发,道爷突然气势汹汹破门而入,我吓得手一抖……然后我的头发就被卷到吹风机里去了。
后来我把那个吹风机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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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秀二,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道爷眯着眼睛问。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你就非得要摆出这么一副臭脸吗?”秀二还是笑着,一脸‘我可没做坏事’的表情,“我这几天可是很辛苦的好吗,之前被frei的人追着打,连通讯器也被打坏了。你知道的呀,我只是个文职人员,这趟活真是累死我了……”
道爷打断他的话,用更有压迫感的声音一字一句逼问到:“我是在问你,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lovehotel。”那个家伙毫不犹豫地微笑着说。
骗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