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东京喰种同人企第二期(与原作无关)
主线剧情接去年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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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完即止
今天晚上的天空非同寻常的干净。
着实如此,本在市区空气就不是那么的干净,天空上长年累月都漂浮着云,万里无云的景象在任何时候都是少见的,没有云的遮挡也没有各种闪烁的霓虹灯,一点一点银白的星星就如同散沙一般的分布在黑布的天上了。天空上自然也有月亮,上弦月的弯钩像是一个竖着的笑,从太阳那儿反射来的冷光将黑暗的周围微微的照亮了,夜晚的街道倒也不是那么的昏暗。
Ker优哉游哉的走在寂寥无人的小巷里,家中还是女人的家里都不想去的时候就是他例行夜游的时候了,单手打开从自动贩卖机里买来的咖啡,打开的那一刻拉环和铁皮的变形声在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他仰头喝下一大口咖啡,几乎是成一条线一般的咖啡从他的口腔进入马上就滑下了食道,即使如此他的嘴里还是存在着咖啡的醇香和苦味,他不禁紧紧的皱起眉。
……全都怪在他一点都不喜欢苦味。
自小他就厌恶极了苦味,一丁点都受不了,反倒是带着甜味的东西更让他喜欢。虽说喰种的味觉与常人大相径庭,但他对于苦味和甜味这方面倒是和正常人类挺相似的。
几口灌下就将咖啡罐丢在一边,摔在碎石上的易拉罐在夜里发出的响声还带着空洞的回声,响了几下之后小巷里又重归于平静。
平静却没持续几秒,小巷的前方响起的脚步声就打断了它。
Ker猛地望向前方,面前的人几乎将前方的光芒全都遮挡,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看,面前的人左脸被长的头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挑染的头发颜色偏浅,露出的耳朵上带着黑色的耳环,同样紫色的眸子在黑暗里倒显得更加亮,脖颈被围脖罩住,再往下就是修长的躯壳……对于正常身高来说,他显得高过头了。对方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服,就像是对于稍有自傲的东西被别人比下去的那般的不服。
所以由于这样的不服导致他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是跌入谷底。Ker嘴角勾起冰冷的笑着抬头:“晚上好啊?”
“……”对于ker不带善意的打招呼对方似乎并不怎么想搭理,他低下头俯视着ker然后算是应答的微微点点头,然后径直向前走了。
“连招呼都不会打吗?”ker转过身,一瞬间笑容就变成了挑衅的笑,深紫色的眸子里似乎带着战火。
“……”对方似乎连头也懒得回,干脆利落的丢下一句话就接着大步离开了。“长灵井。”
“……”ker撇嘴。说来说去也是自讨没趣,他干脆也不再去纠缠,手插进口袋里又优哉游哉的向前走去,仿佛刚才没有遇见过这一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深夜的寂静是引人深思的,每个人都容易在不眠的夜晚里沉浸在思绪之中,ker也不例外,他现在正想着刚才那件让他不愉快的事情。
“……超令人不爽的家伙。”ker在路上走着,这么给长灵井下定义。
“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就打一架吧。”他嘴角扬起,先前的战火似乎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更甚了一层。或许他心里的战火从来就没有熄灭过,他,或者是说他们自一开始就是为了战斗为生,生于战争,死于战争。
从幽暗的下水道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清晨的天空澄澈的淡蓝上泛着太阳光芒的金色,云不是灰,一丝一缕都是洁白的,像极了小时候写作文时的比喻句:云朵像棉花,的确是如此,一团一团丝丝缕缕垒在一起揉在一起,偶尔看见的云丝正如同那棉花纤维,这些棉花被太阳的光映照着,丝丝缕缕都有粘上金或红的纱,长条状的云就像是向着太阳的光芒奔跑一般,抬头看着叫人心中能涌出一股莫名的动力。
ker没时间去思考天上的云和天空能对他或者对别人有什么意外的作用,他步履匆匆,就像是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上班族一样,没有闲情注意其他,没有精力在意什么,早晨不属于他,耀眼的光芒不会照耀到他的身上,他是他们中的一个污点,是他们整个太阳中的那一团灰暗的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天空大亮,空无一人的屋里也被照耀了光芒,向阳的窗户里投射进来的金芒在地板上也投射出窗户的模样,ker撇了撇那团金芒,随即就撇开视线走向了沙发。
坐在沙发上要比站着好受多了,ker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面前的桌上还有洗好的葡萄,还带着些许水珠,看起来显得娇脆欲滴,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吃,大战之后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正这么想着ker打算走去床上好好睡一觉,屋门被打开的声音让他停下了动作。
“你已经回来了啊……你身上有伤?”走进屋里的人红色头发在窗边就被照耀成了金红色,红色眸子在阳光下显得熠熠发光,此时他正手里抱着一堆毛球看着ker。
“对啊,怎么了?”ker转头看着炎煙,不知道作何表情的他下意识的对着炎煙摆出了一张嘲讽脸。
“……你是在嘲讽什么啊。”默默地吐槽了一声之后炎煙放下手里的毛球转身去拿医药箱,“终于有天是我给你包扎了。”
看着炎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绷带,ker脱口而出:“等等。”
“怎么?”炎煙抬头看向ker,手里此时又拿着一瓶消毒酒精。
“绷带那么珍贵的东西给我省着,我还没伤到要包扎的地步。”ker撇了撇嘴,看着消毒酒精的眼神就像是守财奴看着金币的模样,满满的都是肉疼。
然后他就被泼了一身的消毒酒精。
几乎浑身都有伤口的ker被这么一泼简直全身都是火辣辣的,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先前的打斗中的戾气似乎还在,他气沉丹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精然后吸气:“我去你妈的酒精这种东西是用来乱泼的吗!!!”
“不然你打算伤口发炎吗?”对方倒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安静地将消毒酒精的瓶盖盖上回头拿起绷带和药物。
Ker马上也冷静下来,他垂眸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摆正心态,然后他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嗤笑:“这种小伤睡几天就好了,哪像你受一点点伤就不行了。”
“不行,你给我起来。”对于ker对治疗完全不配合的行动炎煙似乎也懒得再和他啰嗦,直接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臂一拉。
“喂喂喂喂我现在还是负伤人员你这么粗暴真的好吗。”拉扯下牵动伤口的疼痛加上消毒酒精,ker还是疼的咧了咧嘴,老老实实的站起来了。但嘴里还不停的贫嘴着。“稍微有点对待伤员的温柔怎么样?”
大概是ker终于配合了,炎煙也放轻了拉扯的力度:“还不是你倔的。”
“我哪里倔了我这么配合?”ker用贫嘴遮盖他的疼痛,甚至还有些夸张的耸了耸肩。
“得了吧你。”看来这种小把戏对于炎煙来说并不起作用,他弯腰拿起了药物,“话说你被捅哪里了?”
“不知道。”ker再次耸了耸肩,“你觉得我有时间检查我的伤口吗?”
“……”炎煙对于ker的话显得相当纠结,他围着ker转了几圈,手里拿着绷带和药物却无从下手,“那你起码先把衣服脱了吧,我又没透视眼。”
为了避免再一次被强迫做什么导致牵动伤口,ker直接脱下了上衣,然后带着恶作剧的性质将自己沾满血的衣物递给炎煙:“诺,你看?”
“别凑我面前啊。”炎煙皱了皱眉,对于面前的一堆冒着腥气的衣物他选择将它们拨开。
“你要我脱衣服给你看伤口你又要我别凑你面前……”ker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低头看着炎煙,“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说的是衣服别凑我面前。”炎煙皱着眉,“血都凝固了。”
“……咳、”大概是感觉这样的恶作剧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ker将自己的衣服随手丢进了卫生间然后配合的站直了,“喏,你看。”
虽然身上也几乎糊满了血污,炎煙还是忍着浓郁的血腥味检查了起来,绕着ker转了一圈,炎煙抬起头看着ker:“肚子都穿孔了,你和白鸽遇上了?”
“……你为什么不说我和喰种遇上了?”挑挑眉ker看着炎煙。
“喰种弄的伤这点时间血早凝了。”炎煙指着他身上的伤口,此时伤口还没有结痂,仍然有些血在ker的动作下流出来。以喰种的身体伤口到现在还没有愈合,的确除了白鸽造成的伤口以外没有别的可能了。
“……”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有些愚蠢的问题,ker用鼻子哼了哼气迅速转移了话题,“就是白鸽打的,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毫不脸红心燥。居然还得意的笑了起来。
“包完了。”在ker贫嘴的时候炎煙冷静的选择了无视,并且好好的包扎好了他的伤口,还附带友情提醒。“最近几天不要碰水。”
“……特别是肚子上的伤。”然后炎煙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了指ker肚子上的穿孔。
“……白浪费那么多绷带和药。”然而ker一脸不领情,嗤气了一声有些肉疼的说。
“情报的代价啦。”炎煙解释了一下药品的来源好让ker不是那么肉疼,“这玩意堆太多也用不掉。”
“要是在我们那里,你这么浪估计……”ker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呢喃着,然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毫不高明的咳嗽了一声掩饰着之前他的失神。
“哈?”身为情报贩子的炎煙一下子就反映过来有什么问题,斜眼看着ker。
“恩?”ker反而又大大方方的看过去了,“干什么?看半天还没看够吗?”
炎煙似乎成功被带走了话题,他一副无语的模样吐槽:“自恋到达新高度。”
“哈。”ker笑了一声。“这叫自信。”
“自信过头就自恋了。”炎煙一边吐槽一边收好了药物,然后优哉游哉的走向床上独自霸占了整张床。
“连床都不让伤员躺一下么?”ker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床上翻看着资料的炎煙。
似乎是觉察到ker的视线,炎煙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说:“你躺只会弄脏床单。”
“不不不你别忘了这还是我家。”此时ker才摆出了一个家主的威严,从沙发上坐起大踏步的走向床上直接躺下了。炎煙却也没有阻碍,又抬头看了一眼ker,还是翻一个身让出了一点位置。
“不还是妥协了?”ker笑眯眯的说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
“压到伤口就白包扎了,我可不想做无用功。”
“终于不被包扎了一次心情如何啊。”ker无视炎煙的话,直接进行嘲讽。
“感觉自己手艺退步了不少。”炎煙无视ker的嘲讽进行反思。
“哇没想到你以前还是个医疗人员。”ker挑挑眉有些惊讶的说。
“更正,是后勤人员。”炎煙抬起头看了ker一眼。
“听起来好——弱。”ker接着进行嘲讽。
“至少不会受伤咯。”炎煙无视嘲讽。
“因为太弱了所以这么怕痛还是说因为怕痛才当的后勤呢?”ker笑眯眯的,但怎么看他那张笑脸都是一股嘲讽的意味。
“正常人谁喜欢痛么?”炎煙一脸‘你才是不正常的那个人吧’。
“正常人比你能忍受痛多了,而且你还不是正常人。”ker躺在床上,受伤后体力大幅度下降导致的疲劳再加上在家的安心感,睡意几乎是如潮水一般的向他涌来,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回答炎煙的话,只是笑容里带上了浓郁的慵懒。
“心理阴影罢了。”炎煙望天,从ker的角度来看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是是……心理阴影而已好了一定不怕痛。”睡意还是将他的意识几乎带走,迷迷糊糊的回答中都带上了一些哄小孩的性质他也没察觉,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切。”似乎对ker哄小孩一般的语气有些不爽,炎煙切了一声,但他同样也发现了ker的睡意,于是他还是摸了摸ker的头轻声说,“睡吧。”
“……”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了下对炎煙摸他头的不满,却已经连话都懒得说了,ker稍微调整了姿势蹭了蹭枕头,柔软的枕头让他感到舒适,他满意的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于睡眠的黑潮之中。
夜晚微凉的风刮起来了,带着些许的水汽。圆月带着些许灰色的斑纹挂在天空之上,月光澄澈,洁白无瑕的洒落在地面,高低错杂的楼房影子乌黑,鲜明的对比带上了无言的美感,偏僻的楼房上方拉过电线,将还是明亮的街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光面,鸟兽不鸣人无踪迹,静谧的晚上还未眠的人心沉静。
Ker走在小巷子里,脸上挂着无聊或是悠闲的表情,或者他什么表情都没做,无人的夜晚在偏僻的巷子里他能够卸下一切,所有的都放松下来。虽然他本身就足够放松了。
但或许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多么的放松,他深紫色的眸子上移,对上有些晕黄的月亮。
脱离的束缚是脱离了,但是又像是没有脱离。外界的秩序仍然在束缚他,他也因此来到了混乱的24区,即便如此也没有脱离束缚,整个世界存在的文明就建立在秩序的基础上,就连动物间也存在着秩序,秩序已然控制了整个世界……多么可怕的事实。
Ker这么想着不太愉快的一脚踢飞了脚边的碎石。
“……喂,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ker皱着眉低低的开口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身后跟着一个人,带着不太友好的眼神。
但是因为那人没有做什么,ker也就让他跟着了,此时ker心情急转直下,也没有再让那人跟着的兴致了。
“你不是这片土地上的喰种吧。”后面同样低低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友善。
“我说后面跟着谁呢。”同样没有友善语气的ker转过身带着嘲讽的笑容。“原来是个小矮子。”
“我在问你话。”用冷冰冰的语气说话的是个对于常人来说稍高的男性,黑白分明的头发极其引人注目,黑色的刘海下是黑色的眼罩,琥珀色的瞳孔正向上看着ker,不带丝毫感情。
“问别人的时候要先自报家门这是基本礼仪不知道么?”挑了挑眉ker回以同样冰冷的眼神和冰冷的笑。
“游走。”对方丝毫没有生气的表现,冷冷的向上看着,“你就是那个ker么,和传闻一样轻浮。”
“哦~明明知道是我还要问?”带上了挑衅的眼神,ker向下俯视着冷笑。
“因为很碍眼啊,特别是外来的情报贩子。”游走低下头去不看ker,一脚踢开了旁边落满灰尘的空易拉罐。易拉罐被踢得远远的,在地上弹着前行了几下,最后滚落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响声。“为什么来东京,有什么要发生了吗。”
“来东京要什么理由吗?”ker再次挑了挑眉。“小孩子说话的语气真是不可爱啊。”
“不小了,我成年了。”因为随意的嘲讽而有些生气,游走皱了皱眉反驳。
“摆着小孩子的身高第一眼还真不知道是成年。”强行扯着淡ker冷冷笑着。
“不要转移话题。”游走加重了语气,接着开口说道。“好好的交际网不要却跑到陌生的地盘,情报贩子不会这么蠢的吧,难道是被人追到这里的吗。”
“怎么会。”带着嘲讽的神情ker抬头摆了摆手,“这叫开拓新市场。”
“……哈,灰溜溜的家伙。”突然游走望向别处,极其嘲讽的笑了笑。
“……才说的不要转移话题自己就转移话题了么黑白的小矮子?”本就不太好的心情仿佛更加坏了,ker咧了咧嘴俯视着对方笑着,“既然没什么好聊的那就散了吧,和这样不可爱的小孩子一起还不如去找个可爱的小姐。”
“令人不爽的家伙…”游走啧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彼此彼此。”ker笑眯眯。
“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那就此分别吧,但愿不要再见了。”ker转过身去,径直走向拐角处,身后脚步声也响起来,渐行渐远,渐渐没了声音。
糟糕的散步。Ker这么想着,转身走向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