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jump人气漫画《BLEACH》为世界观延伸出来的阵营战斗型互动企划第二期,本期为一期时间轴五年后,欢迎每一位有兴趣来参加的新老玩家!想加入请前往官博报名!官方微博地址:http://weibo.com/u/3423822014
由于之前很多事,没有赶上,现在把时间线慢慢补齐,先是第一章。
人比较多,虽然都是露个脸,但是毕竟大家的故事中亥也出现了,为了不跑偏,还是@ 了大家,没有响应到的,抱歉,最近有点记性不好、鞠躬!!
字数大概在3388左右。谢谢大家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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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安静地天空被一道光芒撕裂。
光华散尽,烟雾中,黄泉一只脚瞬间踩在倒在地上的破面脸上,缓缓用力,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破面的脸微微有些变形。
“我再说一遍,笹木大人在哪里?”黄泉的声音中夹杂着兴奋和一丝丝的愤怒。
“丑女人,我说过了那个笹木,是... ...”破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来自脸颊上的脚使出的压力所打断,他的头颅就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瞬间粉碎,炸裂开来的粉红色碎屑溅到了黄泉的脸上。但是黄泉并有在意,任凭污秽之物挂在脸上,不自觉地嘴角慢慢上扬,在夜风的吹拂下黄泉的秀发也随着风随处飘荡。长长的发丝随着风挡在了脸上,和脸上的碎屑粘黏在一起,这一点让黄泉感到不快。“啧... ...好烦。”顺手将头发一把抓起,挥手,刀光一闪。被斩断的发丝随着夜风飘向远方。
黄泉感到背后一阵凉意,看来自己还是不太习惯现在的长度,揉了揉头发,顺手将头发绑成两个马尾,挂在头顶的两边。伴随着越来越凉的夜风,黄泉望着月亮有些出神,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寂寞,从离开尸魂界到现在,每天过着四处躲藏的日子,虽然总队长上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只要她踏进尸魂界半步,等待她的不是无尽的囚牢岁月,就是人生的终结。
渐渐呼出一口气,黄泉想让自己放松一点,这是突然感觉有灵压向自己这边靠近,随即便渐隐身形便离开了。
而就在黄泉离开不久,一个披着骚包白色羽毛披肩的男子出现在黄泉所在的地方,金黄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狠色。低着头看着一地的破面尸块,有些兴奋的笑着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你为什么不放弃追随大人呢?这样我还能把你当成是妹妹。真可惜啊。”男人说着不明所以的话,“阻碍大人的一切都将由我铲除,哪怕是自己的妹妹。黄泉酱,你可不要做出让我杀心的事啊。”出刀,入鞘,瞬间完成,前后不到一秒。地上的尸块仿佛像是冻结了一般,然后夜风轻轻吹过,化成了粉末。
“嘛,接着,是准备迎接大人的到来吧。”
风还是轻轻地挂着,气温貌似已经不在下降,黄泉一个人向自己的秘密小基地走着,黄泉感到脖子上有些痒,用手挠了一下,却碰到了自己狗啃过一般的发梢,“真是,我这么多年对这项技能还是不熟练啊。”四下望了望,大部分关门的商业街上,发现了一家还在亮着灯的美发店,黄泉加快了脚步。
“欢迎光临,啊对不起,我们已经要关门了。”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小哥有些慌张的说,“客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已经要关门了。”但是黄泉似乎没有听到,径直走到了店里在休息去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俊一,怎么了?”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店的深处传来。
“啊!店长,有位客人,但是我告诉她我们要关门了。”叫俊一的小哥的语气中明显有些委屈。
“没关系,给她一份漫画书,我一会儿帮她做头发,正好也没事干。”
“好的店长。”
在店的深处,阴影之下,一个男人在一张黑色的纸片上不知道写着什么,随即一阵紫色的火焰便将这张纸片烧掉了。
服务员小哥随手从漫画书架上拿了一本漫画递给黄泉,自己便又开始之前的打扫。
再次出来的时候,参差不齐的发梢,已经经过店长的巧手修剪好了,而自己也将自己紫色的头发,染成了红蓝两色。
“哎... ...这个叫谁的发型来着?”黄泉刚刚在店里看了一本漫画,女主角的性格以及她和爱慕之人的关系,也和现在如出一辙,“是叫什么来着?小丑?不大对,那是男方,对对对!哈莉奎茵!哈哈哈哈。”黄泉一个人一边笑着,一边蹦跳着。就像大街上那些在热恋中的少女一样,当然按照她的年龄,少女,已经是过去式了。而这一刻的黄泉觉得自己格外的开心。
山中的风似乎格外的冷,亥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一张黑色的纸,让她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嘴唇也因为自己的情绪被牙齿死死地咬住。
突然一阵阵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往静那边去的,他们也知道了啊。”就在自己嘀咕完这一句话之后,亥也接收到了五月七日静传来的消息。
“有事商议。”
收到消息之后,亥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火红色的长发,在夜晚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炽热”。
“总之,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了,大家都明白了吧?”静的话语刚落,就有不少同伴向外奔去。而此时,由于有些原因的亥,留在了会议厅,并未离去。
黄泉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游荡,突然她感觉到远方有一股熟悉的灵压。“这是,心音!”想到了之前自己最好的同事,黄泉变加快了脚步,但是在半路中,她感觉到心音的灵压开始有些波动,而且越发虚弱。“啧!又是哪只野狗。”向着心音的方向急速冲了过去。
“看招呦,冰,之,大,槌!”
巨大的冰槌向心音的头上砸去,而就在此时一只手挡住了砸下的冰槌。
虽然来人的外貌变化很大,紫色的长发不在,小麦色的肌肤也变得更像古铜色,但是熟悉的灵压告诉心音,来人是她一直想见到的,自己的前副队,土宫黄泉。
“黄... ...”话还没说出口,记忆中熟悉的声音在自己声旁响起。
“你还真能狠下心来伤害我可爱的后辈啊,要知道七番队的人,可不是你能随便动的!”说完,手上用力将冰槌推开。
对面的破面明显一愣,但随即挥起巨大的冰槌再次攻了过来。
“我跟你说,七番队可是尸魂界的内廷护卫队。所以... ...”黄泉边说着,右手边握紧刀柄,而在刀鞘的缝隙中,白色的刀刃渐渐变红,“咆哮吧,乱红莲!”刀出鞘,伴随着漫天的黑雾,破面感觉到有些不对。
“你!你是什么人!情报力并没有!”破面因为面对未知的事情,露出慌张的神色,在慌张之中,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雾渐渐成型。
黄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刀身入鞘,随即翻转刀鞘,刀刃向上。摆出居合术的姿势,而慢慢形成人形的黑雾也慢一拍的做出和黄泉一样的动作。
“可恶!”破面显然没有过多的耐性,手中的冰槌变得更大,想用一击将黄泉打开,但是。
“剑,七,忉利天!”语毕,红色的刀刃瞬间出鞘,夹杂着黑色的气雾,形成严密的刀网,破面顿感压力欲向后跳开!
怎料!
此时身后黑雾不再是慢一拍的模仿,而是和黄泉一同出招!面对前后的夹击,破面心中一凉,便放弃了抵抗,任由黑色的刀网向身上袭来。随后死亡的冰冷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沼泽一般,牢牢将自己困在其中,呼吸不能,而恍惚中又听闻一声。
“剑,十一,他化自在!”
瞬间的两道白光,在黑色的气雾上交叉,划出大大的十字,随即,黑雾散去,破面的身躯早已四分五裂,而在刚刚的一斩下,残留的部分化作了粉尘消散在了空中。
“黄泉姐!”心音在一旁看完了这一切,她明白自己的副队长又变强了,她同时也担心起来,这样下去,以后的黄泉姐会对尸魂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毕竟... ...但是实际上,黄泉并没有让她想完,便紧紧地抱住了心音。
“没有受伤吧?快让我看看!内裤是不是破了?要不要我帮你换一条我的?”黄泉怀中的心音被黄泉的骚扰弄得有些莫名火大,之前的感动荡然无存。随即挣脱开来。
“黄泉姐!亏我那么感动!”心音的脸因为气愤微微有些泛红,但接下来,她却看到了黄泉微笑的脸。
“你没事就好,太好了。”
亥还在等着众人离开,但是她没有有想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灵压,瞬间在自己的身后出现!
“什么人!”亥有些心惊,这样的灵压,以及自己丝毫没有预感而带来的恐怖,亥对眼前出现的人感到了压力,这个人姑且是女人吧,蒙着脸,看身材和高高隆起的胸部,亥把她称作女性。就在亥提防的时候,身旁的静却说出了让亥吃惊的话。
“是你.... ....”静在吃惊中说了这句话,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清楚,五月七日静,认识这个人。
“璃音!”又是一声熟悉的声音,来人居然是儿臣玉一!
和心音分开的黄泉,拿着心音送的腌黄瓜,虽然心音走之前一再强调自己没有偷吃,但是看着只剩半罐的腌黄瓜,黄泉不禁笑了起来,突然觉得有些人有些事还没有变,真好。可能是因为之前心音的打斗,罐子中的黄瓜们,也变得残破不堪,黄泉伸进罐子中拿出一根黄瓜放在嘴中。
“呸呸呸呸!好难吃!为什么那孩子吃的那么香,这个味道!”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还是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腌黄瓜,而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难吃,还是别的原因而出现的泪珠渐渐滑落。
吃完了一罐腌黄瓜,黄泉感到自己的胃开始不属于自己了,擦干脸上的泪痕。感受着周围越来越混乱的灵压,不禁有些异样的兴奋,身体微微发抖。而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上方响起。
“这不是黄泉酱吗?好久不见啊。”
“笹... ...笹木大人!”
亥没有理会静和玉一等人的相逢,默默的退到一边。
手里出现了一张黑色的纸,而纸上写着。
“时间到,行动。”
同样的,火焰扫过,纸张不在,与此同时,现世中好多人的手中出现了和亥手里一样的纸张,同样五个字。
“起风了,演出要开始了,真是期待与你的会面啊,笹木悠生。”在一片阴影之下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女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填下第一章的坑省得我内心欠债不安(并没有写二章x)赶得急没什么质量,感觉骸已经变成调戏好青年的霸道坏总裁了(。)情节跟公举的漫画稍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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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奥野信之忽然觉得自己的上司说不定是恋爱了——下一秒钟他就想嘲笑自己是不是脑回路烧坏了。如果花鸟院骸知道自己的下属有这个想法,说不定第二天就能看到二番队的副队长满头大汗地跪在名为队舍的废墟中堆砖块。
队长的状态比起去现世之前确实不大一样。自从上任以来一直把自己关在队长室里睡大觉的花鸟院・我就是不干活・骸,竟然会出现在日常的队员训练场里亲自指导——虽然说成欺负队员可能更合适,但会为了工作和保命以外主动战斗的举动本身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事。
骸最近还多了一个新的习惯——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用一只手上下抛接着一个钱包,听着里面的金属圆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个莫名的小动作已经成了静灵廷的一道新的八卦新闻,对于这位新上任的、脾气古怪的年轻队长,她的一些举动总是会引起各式各样的猜测。
“骸队长变得很奇怪?”矢神疑惑地问道,他正借着二番队新修好的队舍躲避自家副队的可怕追击,“嗯……后来你们去现世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说得很在点子上。
奥野不会认错自家的队长那天站在穿界门前的表情,萤石般的瞳仁回映着清冽的月光,在沉默的夜晚危险地闪动着,细小的渴望滴落在脆弱的平静上泛起涟漪、从女孩的嘴角绽放开来,她按在腰间斩魄刀上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黑暗的野兽盯上中意的猎物时特有的信号。
那天遇到的两个破面,有什么值得队长如此在意的地方吗?
“呐,奥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家队长连那个“奥野副队长”的后缀都不再加上了,那是又一次队员的白打训练后,身材娇小的暗杀精英正懒洋洋地侧躺在队员的“尸体山”上,她托着下巴百般无聊地俯视着自己,尖晶石般犀利的蓝色眼睛看似漫不经心地滑过他的脸庞,“你说,明明很弱小的猫咪,却为了自卫而不自量力地挥舞着爪子想要挠伤敌人,是不是很有趣?”
他顿时感到颈后本能地一寒,那种感觉就像第一次跟队长切磋时差点被割断喉管的恐惧。
那是面对想要的玩具的孩童特有的兴奋眼神。
(2)
那个最讨厌被人差遣的花鸟院骸竟然会主动请缨去支援现世战场。
十一番队队长矢神不禁又瞟了一眼整装待发的二番队,站在童年挚友旁边的女孩正拉抻着手臂,尸魂界永恒不变的大太阳照亮了那年轻的面庞,她的关节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似乎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那个架势,简直比他们十一番的队士还兴奋。
“是时候出发了,奥野。”她说道,“我一刻也不想在总队长那个糟老头的眼皮底下多待,老人臭都出来了。”
现在的静灵廷也就只有这个不怕虎的初生牛犊敢口无遮拦地说出这样的话了,因为花鸟院队长还是小孩子嘛。矢神想起了上次那个失败的见面礼,尽管那回因为自己提到前队长的缘故闹得相当不愉快,送去的点心骸最终还是收了下来,也算是接受了这个揭到她伤疤了的新同事。
如信之所说,骸队长确实哪里跟以前不大一样了。虽然矢神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发生了变化。
“也许是气势吧……”新剑八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一个毫无预兆的肘击愤怒而无比精确地敲中了他的腰,剧烈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捂着疼得直不起来的腰几乎喘不过气来地求饶道:“这次又怎么了多惠子!”
肇事者正抱着双臂用“我就知道你在偷懒”的眼神看着自家队长,北岛多惠子完全没有理会对方的抱怨,一把拽住矢神的后领向队舍的方向拖去:“总队长的命令是让您留在队舍待机,没有让您跟着队伍一起走吧?您是又想逃跑吗?”
“可是……”
“您就趁此机会,好好把公文都批完如何?”
目送着发小远去的奥野不由得在心底同情起矢神的遭遇。而仍带有一些稚嫩的女声在这时唤回了他被分散的注意力:“穿界门要关上了哦,奥野,再不跟上就把你丢下了。”
“唉!等、等一下啦队长!”
“不等。”
看来他这边的生活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
(3)
“目标发现!我就知道,如果来现世,一定能遇到你。”
黑发的小个子死神偏偏头,颇有趣味地看着面前的破面少年。她很是悠闲地坐在一条弯曲的树枝上,小巧的钱包被她轻轻抛起,再稳稳地接在手中。也许是注意到温德尔因为不快而微微眯起的眼睛,她愉快地笑了起来:“不甘心吗?那就从我手上抢回去如何?”
“……把尤路大人的钱包,还回来,死神。”
“我——才——不要!比起站在那边大呼小叫,自己来拿才显得有诚意。”骸挑衅似的晃了晃手中的钱包,她熟练地抓紧身下的树枝向后全力一跳,像敏捷的夜雀从枝桠间滑行穿越,毫发无损地躲过了褐发破面的斩击,她的脚尖微微一点树干向上跳起,便悄无声息地失去了踪影。
曾经从死神女孩的手下吃足了亏的温德尔立刻摆出了守备的架势,他知道接下来对方可能从任何一个方向攻来,比如——
“不要死神、死神地叫,我有自己的名字诶。”温热的吐息夹杂着顽皮的促笑扫过他的耳边,破面少年慌忙地转过身,他抬起手想要向一闪而过的黑色残影发出虚闪,一个强硬的力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干脆利落地向后一拧,跳突的刺痛伴随着麻痹的触感使得他的手无力地自然张开。尽管因为骸控制了力道而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那一瞬间产生的冲击力还是使他的手一时间动弹不得。
“我知道一百多种能致人于死地的方法,你想选择哪一种,温德尔?”刻意压低声音,暗杀者兴致昂然地观察着破面少年的反应。半晌,她松开了对温德尔的钳制,并偏头闪过了对方凌厉的一脚,一个瞬步迅速地拉开了距离,“开玩笑的,杀了你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可不会为没钱的生意杀人。我对你上次用的那个招式很感兴趣,那个‘皮卡皮卡’放出很多箭的……”
“你还真是对我的从属官纠缠不休啊,死神小偷。”
听见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骸瘪了瘪嘴,兴致阑珊地摸了摸后脑勺:“又是你来碍事啊,有没有人告诉你打断别人的余兴是不对的,头发看起来像草莓牛奶pocky的破面小少爷?”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一般握拳轻轻一敲手掌,“啊,对了,就简称你草莓牛奶头好了。”
“别给人随便起外号!再说为什么你记得温德尔的名字却不记得我的名字!”新账旧账堆积在一起终于突破了临界点,尤路联想起这段时间地狱般的拮据生活,不由得一把拔出了腰间的剑指向死神女孩,“还有把钱包还回来!我还第一次听说会偷破面钱的死神,你不觉得很不要脸吗!”
“既然是我拿到的,就是我的东西呀。”骸耸了耸肩,“还是说,你没有从我这里抢走的自信?”
“这句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尤路皱了皱眉头,他的剑刃被金色的阳光拂过,闪着雪亮的光芒,“温德尔,你退下。”
“饮血吧,鸩。”敏锐地察觉到战场上气氛的变化,骸念出了简短的始解语。鸩的刀刃被靛紫色的毒液浸漫,她的肌肉微微紧绷,攻击准备的姿势如一把饱满如月的弓弦。
金属的刀面间迸溅出一粒粒火星,两股强大的灵压从他们的身上爆发出来,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着与他们共鸣。兵械刺耳的摩擦声跟波及到旁边的树木发出的落叶沙沙声、树干倒地声交织在一起,上演着一场绝妙的奏鸣曲。骸巧妙地弯下身,借着刀刃交叠的盲点刀尖轻轻一挑,从原地消失了。
“又来了,这个躲躲藏藏的招式。”粉发的破面不觉有些烦躁,“死神都是胆小鬼吗?”
“是不是胆小鬼没有关系,能赢你就好。”
带着剧毒的紫色刀刃悄然从尤路的背后伸向他的侧颈,温德尔想要上前阻止她,而骸的动作不但没发出一点声音,还十分迅速,她就像匍匐在树枝上等待捕食的猎豹,将猎物牢牢地抓在掌心,少年根本来不及进行下一个动作。
“我承认你很厉害,但同样的招数我不会中第二次。”
粉色的光焰照亮了尤路异色的双瞳,他身周的空气变得滚烫,咆哮的虚闪之矢无不化为焦土,掀起的烟尘遮蔽了他的视野。
良久,沙尘的波涛中才隐隐显现了一个矮小的影子。
“……哇哦,好险。”骸一边伸手挥开呛人的尘土,一边眯起眼睛避免眼睛里进了沙子。她的辫梢在躲避虚闪时蹭到了一点发尾,烧焦的发尖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不但没有跟温德尔更多地独处,反而被妨碍到这一步,尽管她并没有用上全力,这个事实还是令她感到很不快。就像盛起了玩心却发现新买的玩具丢失了,仿佛有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名为兴奋的火苗。
死神女孩的表情慢慢沉寂了下来。她在手中把玩着短小的鸩,让它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将它朝下反握在了手里。借着还未散尽的沙尘,骸的身影渐渐地隐于风沙之中,像是气息完全消失了一般。
已经失去兴致的她打算在这里速战速决。
就在这时,海妖的歌声从远方的战场隐隐传来,它在极高的音域灵活地徘徊婉转,像水里游动的自在鱼儿,虽然因为距离的缘故远得令骸几乎以为是幻听,但那种颤人心弦的触感却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是真实存在的。
那是谁的能力吗……?
毫无预兆地,眼前的粉发破面忽然睁大了眼睛,他冲着歌声传来的方向撕心裂肺地喊着一个骸不认识的名字,大地再次为他瞬间爆发出的恐怖灵压而震颤,异色的双星闪耀着火焰的光泽,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向周遭呼啸而去,就连骸都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简直跟刚才判若两人。
骸正打算偷偷接近进一步看清情况,她就发现尤路的形态发生了变化——深秋萧瑟的棕掩盖了他原本的发丝,宽大的翅膀在他的身后展开——他上下扇动那双翅膀,像拥有羽翼的伊卡洛斯一样带着温德尔向他的太阳飞去。
留下被抢夺了玩具的死神少女重重地将手里的钱包砸到地上泄愤。
-fin-
全文3584字,我困得不行先去睡觉了(
【字数1193】
如现世一样,春季到来的时候樱前线将会日日推进,然而比起在现世人们聚集起来观赏,尸魂界的樱花显然要被冷落的多。
但是比起在现世种类缤纷、被人类供养的十分艳丽的樱花,这里的樱花反而有种清素淡雅的感觉。
月光洒下淋满花间,夜间没有虫鸣,每当夜风吹拂过满树的樱花,除了轻微却连绵的沙沙声外,就是雪一般落下的花瓣,尤其在夜幕中观赏的话,令人迷醉的春之雪就更为美丽了。
“你又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坐在回廊上的镜原回过头,佐羽间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樱花开的这么美,没人看岂不是太可惜了。”
“早日步入老年生活了?”佐羽间似笑非笑的问道,对方则以袖掩口,双眼也微弯起来,“哎呀,那还远得很。”
他们两人在真央时期就相识,虽然算不得至交,平日也是可以一起喝喝酒谈谈心的友人。在结束真央时期学习的时候,镜原曾经询问过他的职位,然而在看到那个人的笑容的时候,镜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并没有选择当队长的志向,大概是性格使然吧。
相互调侃早已是家常便饭,但是往往点到即止。佐羽间走上前做到镜原的旁侧,镜原微微仰首问道,“需要沏茶吗?”
“方便的话。”
“那么,这个时候造访是有何贵干呢?”
佐羽间接过茶杯,“就是闲来无事才过来的。”
镜原无奈的点点头,佐羽间注视着开得繁茂的樱花,不禁有些出神,“开的确实很美……如果隼人也在的话就好了。”
“时至今日,依然有割舍不掉的东西在吗。”镜原手捧茶杯,依旧是规规矩矩端坐的模样,只是低垂下了头,长长的鬓发将他的神色都遮挡住了。
“你不也是这样吗。”佐羽间望向挂在廊下的风铃,竹管与铁珠相击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挂在下面的蓝色纸片缓缓的旋转,“‘身不动,能否褪去黑暗,花与水’……在真央时我不记得这风铃下题着这句俳句。”
“想着它空在那里不太好,然而总是提笔就踌躇起来,最终还是想到了这句。”他有些感慨的望向那风铃,“虽然离那孩子的年代相距甚远了。”
这风铃是自格里高尔亡故后,镜原自那废宅中带回来的,每每佐羽间见到那风铃,都会调侃上几句。
“我总在想,虚生前与亡后,是否还可以视作同一人了……然而每当回想起那孩子的时候,我又觉得这样将一切羁绊都斩断是何等残忍的事情。”
“如果真的放不下就不要强迫自己。”佐羽间平时附在面上如假面似的笑容在一瞬间似乎有些维持不住,但是那一瞬间的苦涩仿佛是幻觉似的,仅仅眨眼的片刻就消失不见了。
镜原将手中的茶放下,“要喝些酒吗。”
“好啊。”
于是,清酒的味道与夜樱的与空气中的草木清香混合在了一起,有一瓣樱轻缓的飘落,将清酒中倒映的那一轮圆月打碎了。
刹那间,镜原联想到了镜花水月。
“佐羽间。”镜原轻声问道,“到了必定刀剑相向的那一天,你该怎么办?”
夜风穿过长廊,风铃响了起来,樱花花瓣宛如鹅毛大雪似的四散,仿佛想要用那纯洁的颜色将一切都掩盖。
佐羽间沉默了半晌,最终也同样轻而缓的回答道。
“到了那时候,就连曾温柔地拥抱过雪的那双手,与那指尖上留下的温度,也都一并忘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