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画手都可以来!
神秘的自然保护基地,永远无法走出去的森林,血腥的失踪场景,藏匿在黑暗中的逃生信息……
这个空间似乎已经从我们认知的世界独立出来了,没有人可以违反它的规则和信息。死亡的脚步声不断逼近,你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逃亡……
荒野求生类型的企划,原谅企划主取名废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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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
未设置称号
年龄:18岁
身高:163CM
爱好:看书,女孩子,游戏,二次元,宅
职业:学生
角色简介:中二病,二次元狂热爱好者。对女孩子很绅士,不如说是超级绅士。喜欢叫同行的科卡为尼酱,虽然俩人并没有啥关系。随身携带一把《狗与剪刀的正确使用方法》里面的周边剪刀,已开锋。带着两个手电筒和六枚南孚电池。平时出门会带游戏机然而这次没带。
小異
未设置称号
年龄:19
身高:162
爱好:針織急救格鬥什麼也略懂
职业:學生
角色简介:
*不顯眼亦不冷漠
*出奇地人緣不錯
*理性>>>感性
*最近無限loop的歌是普通disco
莱斯
未设置称号
年龄:19
身高:172
爱好:打棒球【看漫画
职业:大学学生
简介:也许是黑长直?虽然不喜欢运动但是体力不差。刚刚出院,家里蹲了一阵时间,因为在家看电视和电脑用眼过度所以患了眼疾。但是本人还是很喜欢戴眼罩的。可能有一点儿孩子气和中二病?
艾利克见过很多人离去的那一瞬间。
祖母的,父母亲的,邻居的,路人的。毫无预兆倒下的,被强盗用刀捅死的,从高楼上跳下的,被失控货车碾碎的。
——…亲眼目睹的感觉可不好受。
除了祖母毫无预兆的自然老死,他几乎每次都能见到熟悉的血花在空气中溅起漂亮的形状,光线在暗红色上面折射出红光,然后飞落到他的脚边,他的眼中。
一大叠的塑胶薄片失去了手的支持,便尊从着地球的重力原则分散、跌落。
“你拍了好多,”洒落在地上的照片无人拾起,艾利克赤着脚踩上照片,没有顾及男人的大呼小叫,直接踏着塑胶制品爬上沙发。只见男人念叨着可惜将粘在他后脚跟的照片拿下来:“艾利克很喜欢摄影啊,但为啥没去拍夕阳?”
以及接下来的,被不明物体腰斩的亲友,世界也没有给他挽留的机会,一点都没有。
少年呆愣了一分二十一秒后回答男人:
“我认为,赤色是留不住的。”
++++++++
艾利克还是独居的日子里,经常在冬季出太阳暖呼呼的午后徒步走去离家几公里的森林中的废弃教堂,然后在那里坐一下午,放空脑子胡思乱想。再到天空渲染上橙色,金黄色的斜阳映在彩色玻璃的拼凑品上闪闪发光,他才起身拢拢单薄的外套,往家走去。他每次看着已经看不清模样的石雕人像猜想着,世界上有些东西,其实是没用的,比如一个每人心中都信仰着的神,他为此已经付出的时间,所谓的神也没有给他相应的祝福或者好运。在所谓的神面前,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那么,这是无用的吧。
石像崩塌,废弃教堂被大型机器拆除,呛鼻的粉尘在空气里飘散,艾利克接近教堂还有几十米时就听见了建筑物崩塌的巨大声响,当他真正到达了教堂后他愣住了,呆站在那里的四分五十二秒后,拆迁的工作人员终于注意到站在一边的他。
“那个先生,这里拆迁中,请不要靠近。”
“……”
“先生?请尽快离开。”
“……好的。”
艾利克漫不经心地敷衍工作人员,转动脚踝碾碎脚下的沙石离开,这教堂已经被人废弃,已经是无用之物,被拆也是预料之中的,他将心中从刚才产生的陌生感情硬是按压了下去,那么自我安慰到。
那么,不相信神的、一无所有的他,有什么用呢。
艾利克不明白自己在这种时候还忆起了那段冬日午后的无聊猜想,明明他现在正是站在生死线上的一点蝼蚁,被人轻轻一碰就能让他处于死地。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甚是残渣碎片,但他依稀记得那时候,自己最终得出的短短一句话。
那么啊,即使是无用的他,在最后祈求一下也可以吧。
也可以的对吧。
艾利克在心中暗骂那位藏起来观察世间一切的神。
血染红了她的衣襟,那双漂亮的眸子也变得暗淡无光了,少女被斩成两半,飞溅的赤红色再次倒映在他海蓝色瞳仁之中,温热的血液沾满了他的指尖,怀中的身躯沾染上冰冷,替换上属于死物的温度。
该死的神啊,不要再躲在人们心中,快出来回答我啊。
艾利克·阿德里斯特决定从现在开始就不喜欢森林了,不如说是渗入骨子中的厌恶,比神明还要讨厌。
森林中某种不知种类的鸟叫声悠长却沙哑,在他听来,所有的鸟儿仿佛都在此时互相讥笑着他。树木的枝叶将阳光撕碎洒满一地,虚虚实实的照在艾利克身上,明亮的色调铺在他的背上将他柔和。
俄罗斯的森林睁眼就是白色和黯淡的墨绿,看起来就能感到寒意的颜色;这边的森林睁眼同样的只有那抹墨绿色,只不过比俄罗斯的墨绿明亮了许多,在阳光照下来之际,只是看上去整个人都能温暖起来。
好冷……。艾利克将围巾绕多了一圈,几乎整个脸都埋入了围巾中。
虽然能带来少许的暖意但是把眼睛都挡住的坏处立刻就来了,戴着医用眼罩黑发的少女站在艾利克的不远处也没有发现她。
“那边那个同学——就是戴着围巾的你看过来!你旁边没别人了!”
——旁边没别人了。
嗯。
一个男人在女士面前无缘无故哭起来一定很丢脸吧。
++++++++++
被人简单告诫了再不离开湖就会被涨潮的湖水淹没。
现在的湖泊并不是很深,站下去只没到小腹左右,但在里面走动是不费多少劲的。
艾利克赤着脚踩在浅滩边缘,心中一边估摸着脚下湿泥的柔软度手上一边褪下多余衣物,杠起鼓鼓的沉甸睡袋便踩下水。
“没人动过对吗。”
或许是突然出现的毫无情绪起伏的沙哑声线吓到了她,也或许在这之前血淋淋的断臂已经吓到了她,只见艾利克话音未落女孩就尖叫出声带着喉间抑制不住的泣音跌倒在地下。
“没有人动过对吗?”他重复了一遍问题。艾利克看着血淋淋的断臂伸出的一个指头,指向森林更深的地方。
“是、是的呜…诶诶,等,等下啊你要去——”
艾利克晃着手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做了个口型:
——前往下一个指示。
“嗯•••”艰难的睁开双眼,头脑还算清醒,就是坐着睡着害得四肢僵硬,“还能好好思考就代表我没睡沉吧•••”不禁为此感到庆幸。若是在这种状况下还睡死了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来到这个鬼地方,大家变得“四分五裂”以来已经三天了啊,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彻底地清醒过来,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开始检查自己的物品,背包里的食物最多只能再撑三天,得趁天色刚亮赶紧走人了。“啊!”背包里的小家伙不停地乱动,一对白色的长耳朵就这么露了出来。“白夜!我的小天使,早上好呀。”藏在包里的小家伙正用着那鲜红的眼睛看着我。这几天下来白夜就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也庆幸自己不放心也就一起把她带来,不然我可能也会像他们那样崩溃的吧,“你饿了吗?给。”将一根小胡萝卜从另一格拿出,小家伙很快就咬住不放,“那么我们该去哪了呢••••”总之先看看周围的情况吧。
面前虽然有着一辈子都喝不完的量的水,确是没有办法喝的,并没有什么用。身后是树林,往后面走是这个鬼地方更深处吧,无论往哪走都好危险的感觉••••“总而言之还是先在这附近走••••••”转过身,昨晚靠着睡的树干旁,一只苍白的手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这、我•••你••”有一瞬间以为心脏就要这么永远停止跳动了•••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大喊大叫,“就这么•••离开吧。”嗯,眼不见为净!走了几步,不禁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那只断手;虽然一看那个惨状可以肯定是被从原主人身上狠狠拉断的,可是那不同于一般电视上看见的道具的形状让我好奇,“这•••不是指着往里面的方向嘛?”虽然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一般来说有谁在手被用力撕扯下来的时候还能保持着这样的形状啊•••而且如果真是被谁抛在这里,这又是••••••“虽然说不太可能,难道是让我往里走的意思吗•••”不过不管怎样,反正我也是没路可走了,身上也还带着以前买的小匕首,没想到还真有点用了,好歹还是能防防身的。“走吧。”
••••••
“••哈•••哈•••”大概是没怎么进食的缘故,体力消耗的飞快。也不禁感叹自己平时把白夜养的太好了,真重••••••靠在树干边上,抬起头,绿油油的树叶刚好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呃,那个是•••?”不远处,一栋建筑物就这么立在了那里。
“唦唦。”
不知从何响起的脚步声让我警觉起来,背包里的小家伙竖起了两只长耳朵,仿佛也在警惕着来者。
【逃!】本能地跑了起来,无法得知来的是什么生物,同伴的死让我更加紧张。人类最害怕的,是未知的东西。
突然地剧烈运动让脑袋像是充血一样难受,耳朵“嗡嗡”作响,双腿的肌肉仿佛被什么紧紧拉着。若不是周围的树木长得茂密,树荫遮住了阳光,或许我早就得“躺”了。双腿没有办法再动了,没有办法支撑身体了,下意识往身旁伸出手,摸到的是平滑木板的触感,抬头一看,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座高大的房子。
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建筑物不管怎么想都非常的可疑,“谁把房子建在这种地方啊••••••”那个人一定是脑袋毛病。周围都是杂草丛生,这座屋子的周围却像是被人经常打理一样,让人感到诡异。
就在我观察着这栋建筑物的时候,背包里的小恶魔不安分起来,“哎等等!别!”大概是因为刚刚逃跑的时候不免把背包弄的左摇右摆,不满的白夜还是凭着惊人的跳跃能力跳了出来,“白夜?!”而且还径直跑进了房子里••••••门为什么虚掩着啊!更可怕了好吗?!!“唔••••••”白夜也是我的家人,我不可以就这么丢下她啊••••••深呼吸,做好了随时被坑的准备,“等我啊,这就来!”
踏入房子里的第一感觉就是:有人来过,而且不止一个人。屋子里面比较昏暗,但是依着从大门伸进来的阳光依稀看见了几个脚印。 “上帝保佑,还请不要让我看到什么尸体之类的••••••”顺着脚印望去,却看到了白色的小身影闪过,蓄力一个快步上前,终于抓住了。“这种时候了就乖乖听话吧。”叹了口气,面前的壁橱里摆放的东西让我好奇,“我也是没办法的,这可不能算偷。”说服了自己,翻箱倒柜起来。可不要小看了宅在宿舍多年将各种东西塞在这个狭小空间的我啊!壁橱里面唯一有用的东西,大概就是这张像是地图一样的纸吧,虽然看懂的几率很少就是•••••倒是下面这个工具箱,“真希望里面的东西没有被谁拿走。”当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从未感到工具箱如此的耀眼,“•••感谢上帝。”满怀着感激收下了银光闪闪的扳手。至于别的,还是算了吧,拿多了总感觉会遭天谴••••••环顾了一周,这栋木屋大概是安全的吧,不管如何我真的没力气再走下去了,“还是歇会再说。”哦,至于厕所••••••不急,我不急。真的,我没有在害怕。
一股脑坐到沙发上,一旦放松就会发现全身酸痛,双腿发麻,而且••••••“咕咕~~”肚子不断发出了抗议,“顺便找找能吃的东西吧,不然还没被杀死就先饿死了。”艰难的站起来,继续翻箱倒柜的老行业。意外的,食物还没找到,却发现了急救箱,“绷带、针管、药膏••••••”这可得好好收起来啊,到时候还可以抢救一下啊!白夜突然竖起耳朵,“?!!”这就证明哪里出声音了,让我精神紧绷。
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得先躲进厕所了!求你了,花子小姐什么的不要出现。
耳朵紧贴在门后,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有人在吗?”是个女生的声音。
求你了,我真不喜欢和女鬼打交道。
“嗒、嗒嗒•••”再仔细的听却听到了脚步声,而且这听起来应该是好几个人才对。是木地板真是太好了!
“是人啊,真是太好了。”不对。一点都不好啊!如果对方是要杀了我的话怎么办?!几个人我打不过啊!
但是我不可能一直呆在厕所里不出去的吧,厕所里灯没开啊•••••
“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就跑。”深呼吸。
“咔擦。”然后按下了门把手。
乌云掩去月光大部分的光华,使暗色幕布上的星辰闪耀得越发璀璨。城市里少见的漫天星光在这里却是最平凡的景色。即使是酷暑时节,山林保护区内的夜晚依旧让人有着驱散不去的寒意。
山腰间的一处营地停留在密林蛰伏的中央,篝火星子在灰黑的尘埃里闪烁,四周一片静谧。
已是到了深夜,叶昇裹在睡袋里一阵辗转反侧,早没了困意,几番挣扎终于还是顶着头乱糟糟的发爬起来翻出了手机。叶昇因为是只身前来,临时在外面凑了个团,便住的是独立帐篷。
此刻,他也不用在意打扰别人休息,大咧咧地鼓捣起手机。荧荧的光幕投影在帐篷内成了个巨大而怪异的影子与边缘的黑暗又融为一体,屏幕右上角依然是无信号的标识。然而除去第一天与同伴通了个电话,这手机就再没履行过它通讯工具的职责。
进入保护区内五天,要不是有移动电源,手机还能用,估计都算失联了吧。叶昇一手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划拉着背包带上挂着的瑞士军刀,小巧的刃柄被灵活地把玩在指间,利刃的锋芒被黑暗掩去,他的思绪渐渐游移。不过……准确来讲,这已经可以算失联了吧。
“这地方,究竟有多大啊。”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他迷迷糊糊间几乎要睡着时,营地中央的一声凄厉尖叫惊醒了所有沉浸在睡梦中的人。叶昇脑子立马清醒过来,神色一凛,迅速收拾好东西冲出帐篷。
他打着手电走出来,只见喧嚷的人群呈现包围的形势站立,却又与中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不便太靠前,叶昇一手揣在兜里,凑到同行里认识的人旁边打听:“嘿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听前面的人说好像是死人了。”青年啧啧两声,也摇了摇头。
“这地方怎么会死人呢!”“难道是有野兽吗?”半夜惊醒的人群此刻围聚在一起嚷嚷起来。不安与躁动不知不觉地蔓延开来。
原来一名女性惨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临近的女生晚上起夜,正准备回去睡觉时,发现隔壁帐篷的门虚掩,一时好奇这才发现了里面惊悚的一幕。
死去的女性与身边的物品均被大片的鲜血染尽,像是全身的血量都涌了出来。凌乱的发丝下她表情狰狞,不知是因恐惧还是痛苦。大约是时间不长,未干透的血液顺着高处滴下渗进石缝里。全然一副惨烈的杀人现场。
大概唯一诡异的地方就是,离死者极近的水瓶周身却意外的干净,没有沾上一滴血,成了极其突兀的存在。
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老林里发生命案,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怵,甚至有胆小的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
起初他也想着以为是野兽之类的骚扰,然而据说是医生的男人却解释道现场并没有凶手或野兽的痕迹。这下,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比起一个残忍的杀人者,一个残忍而极具智慧的杀人者更加可怕。
叶昇皱起眉盯着水瓶半晌,即使他能感觉到十足的怪异,也没法据此推断出什么。
若是人为,对此处犹如虐杀似的惨烈景象而言,凶手没必要将其弄到这么大的动静。那么要说是非人类……他蓦地想起不是野兽的说法,全身似起了鸡皮疙瘩般,使劲晃了晃头,他扬起有些自嘲的笑:“别开玩笑了,哪有这么多离奇的事。”
即便眼前的景象已不能更加离奇。
错落的余光忽然瞄到不远处一名少女正盯着他的身后满脸惊恐。叶昇顿时心下一沉,立马转过身却只看见一片在夜色里掩映的茂盛树林,并没有所谓的人影或异样。那一刻,他周身都难以抑制地泛起莫名的寒意。
叶昇疑惑地回过头正要上前询问,就见少女像是要哭了一样喊叫着:“不,不可能……救命!!”说罢拉着身边的朋友就往反方向跑。
人心本来就散乱的时候,任何异常行为都使人群一窝蜂地散乱起来。等到叶昇回过神来,身边只余下寥寥数人。
“这种时候,大家还是聚在一起比较好。”胆大的医生颇为不赞同地看向人群跑走的方向,一边摸不着头脑地几下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挺拔高个的身材,站姿也是规规矩矩的,并没什么不良习气的样子。
显然他也看见了逃走少女的视线。
叶昇勉强冲他笑了笑,然后下一秒他就猛然意识到什么,低吼一声,抓起地上的背包就一头扎进山下树林:“快跑!”
这几分钟里,叶昇几乎是拼了命地奔跑试图直线距离远离那处营地。他终于知道为何那名少女的眼神如此怪异了,因为就连现在他都有些不相信方才所见之事。但那也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那个地方,绝对有问题!
急促的呼吸与风声震得耳膜生疼,叶昇扶着藤蔓从陡峭的山坡上往下滑,因为林子里模糊不清的视野,密布的尖锐树枝桠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划痕。但是他不敢停下,就像是身后有猛兽追逐。不,或许比猛兽更加可怕。
对,猛兽。他那时才明白始终萦绕在内心的那份怪异感从何而来。那处营地周围,别说兽嚎虫鸣,连风声都没有!少女看着的树林,正是因为一丝一毫的晃动与枝叶交错的沙沙声都全然消失,才会不敢置信又惊恐万分。
叶昇一路疾跑,此刻包袱的负重更给人加倍的压力,直到潺潺的水声传入耳中,就如同一个安全了的信号,原本生风的脚步都有些发软。人的潜力只有在面对危险时才会最大的发挥出来。
溪边湿润的石子泛着莹白的月光,身处一片祥和的自然里叶昇终于松了口气,分明白日里营地并无异样。只是半夜惊起加上一身的泥泞,体力也流失得厉害。
他扶着大块岩石平缓了呼吸,捧起清凉的溪水洗把脸,冷冽的水温几乎让人一个激灵但总算踏实了不少。叶昇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但他只能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重整装备准备顺着水流赶路了。
毕竟,先找到人群的聚集区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