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类双子企划
所谓双子,感对方所感,闻对方所闻。
同日而生,同日而死。
传闻说先诞者勇敢果断,后生者机智敏感。
正是两人协作的力量,
才使人类得以生生不息,发展壮大。
然而随着社会不断变化,双子之间的所谓联系也渐渐的从优势变为了限制。直到有一天,一种能够打破这种联系的解药【CH-B2】问世了。人类延续千年来的双子文化即将迎来一场产生翻天覆地的变革。
在这变革面前,一切都如此陌生,作为人群中最普通不过的一对,你要如何行动?
企划始终开放投递人设,主线剧情六月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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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經發過了】
【手腦協調Chapter.3 ( part one)】
縫紉機運轉的聲音聽久了還是會很催眠,科蓋特握著鉛筆的手一下放鬆一下又握緊,腦中思考的數字也變得模糊。“你好了沒啊。”桌子另一邊的斯提克抱怨道,一邊扯下手中的布料,將線剪斷。“要不是你這個蠢蛋把抽屜給淹了才不需要重新做,紙很貴的你知不知道。”
科蓋特稍稍低下頭,這的確是他的錯,可是他覺得自己是無法再繼續畫下去了,一夜沒睡,現在就連拿尺的手都穩不住。“斯提克——”他輕聲喚者,明明知道會換來的只有責罵,“擋片……我忘記怎麼做了……”接著便是哈欠和嘆息。
“可以再笨一點。”斯提克停了腳,站起身將新的衣服折好和其他的放在一起,他並沒有打算去幫旁邊的人的意思,卻伸手用力往對方後腦打下去。“別弄了,看你線都歪了,浪費時間。”
科蓋特應了一聲,扔下手裡的東西,緩緩爬上床,縮進被子裡的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全身忽然放鬆了,本來強迫着保持專注的意識也逐漸散開,身邊的床墊一沉,他想是斯特克踩上床了,背景隱約嘈雜的說話聲,也不知道是他們的鄰居還是鄰居的電視——街上似乎也比平時熱鬧許多。
他沒有很驚訝,畢竟最近關於解藥的事情是鬧得沸沸揚揚,於是他就任憑自己下沉,擁抱久違的夢境。
四周彷彿被雲朵包裹,眼前過於明亮而導致什麼都看不清楚,他伸手,斯提克不在身邊,只有一個既遙遠又靠近的身形,他跟著一直走,一直走,也沒有路,沒有目的。
“什麼?”抽象的光影中的那人忽然回頭驚叫道,“真的假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腳下一晃。
天崩地裂。
科蓋特從尖叫中驚醒,喉嚨有些疼,明明剛才沒有做噩夢,為何恐懼要在此時縈繞在他腦中?瞄了下窗口已經是中午,夕陽從窄小的巷口轉進來,又像是發現自己走錯了一樣停在半路,將光影切割。他遏止住自己,抬頭一看是斯提克跨過自己,貼在牆邊聽對面漏出的消息,臉上和自己一般驚愕。
卻是充滿了喜悅和興奮的那種。
“騙人……”科蓋特開口,雖然知道那個滿溢在心裡的快樂並不會欺騙自己,慌忙地想要起身卻被眼前的斯提克踢倒,他按著前胸,可是再難過的疼痛也比不過心中的無力,他試圖撥開踩在身上的腳,那重量令他有點承受不住,臉上的眼淚卻是為了別件事情而流。“騙人的——告訴我是騙人的……”
斯提克笑了起來,“是啊,就是騙人的。”他向下看,連興奮都無法掩埋之中的嘲諷,“都是你在做夢,不過我可是醒著,一直都清醒無比。我贏了啊!科蓋特,我早就說過了,沒有任何理由解藥不會上市,哭啊!哭啊!去趴在那三位紡車前的夫人膝上,我從沒有見到你的哭顏還這麼開心過!”
“你不該相信他們的,你知道你不該這麼做——”科蓋特嗚咽著,臉因為呼吸困難而變得蒼白,“是誰在做夢呢,你可以指著我的臉說我可笑,但等那些政客知道你們都愚蠢地蒙上眼了,就輪到他們在你墳上起舞啦——我親耳聽見的,電視上那位女士怎麼會突然改變呢?那些可都是自私的人!”他喘息,“說不定她只是為了自己呢!她怎麼可能是獨胞胎——說不定她的雙生要死了,才這麼急著將全部的人推進深坑!你有曾聽起那藥是怎麼運作的?還要帶來什麼樣的副作用?我們並不很健康,我想我不需要提醒你。我又怎麼知道是——那你又怎麼知道不是?要換作是你也會這麼做的,你會的!”
斯提克沒有回答,他沒有理由要去為這事辯論,畢竟他和科蓋特都只是在憑空猜測,不過科蓋特說的並不是完全不可相信,這人有時候就是會說出一些莫名有理的話——要是他為了自己一定也會採取一樣的決定,雖然並不情願,可是這世上不會有人比科蓋特更了解自己。
就因為我會。
他緩緩地抬腳,讓底下的人有機會喘息,科蓋特翻了身蜷縮起來,滿臉痛苦。“斯提克,我……”科蓋特小聲地說,“拜託,不要現在……再等等吧,等第一批人有了結果……”
“不要。”斯提克打斷科蓋特,殘忍而果決,後者轉頭,一副哀求的眼神——這只讓斯提克更加生氣。為什麼總是一副被欺負的樣子啊,他在心裡抱怨道,明知道自己只會被激怒,但此時就連怒氣也沒有辦法牽動他一分一毫。“我啊——從有意識以來就在期待著這一天。”他緩緩在科蓋特旁邊跪坐下,“你說的沒錯,科蓋特,‘我的影子,我的半身’——關於我你是一點都沒有說錯,正因為如此,無論再大的風險,我都願意承受,而你,從未在我的考慮之中!就算要把全世界的人踢下深淵來換取解藥我都會一口答應。走吧,我們先將貨物送去店裡,然後立刻趕去醫院。”
“不要這樣,相信我,真的……”
“相信你?你也就是個滿口謊言的傢伙。”斯提克笑,順手抓起枕頭朝科蓋特臉上按下去,後者驚愕地試圖掙脫,卻只是在空中不知所措地揮著手,像是要抓取什麼東西,哭喊被蒙在布料之下,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不管你高不高興都得跟我來一趟,否則我就把你揍到答應為止。”他等待,直到那手逐漸變得無力,哭聲也幾乎聽不見了,斯提克才把枕頭扔在一邊,打量著意識有些不清的科蓋特。
“對不起……對不起……”
他躺下,因為對方的窒息而暈眩,他將頭靠在科蓋特身上,肋骨下方的凹陷處,那些細細的骨頭正為了貪婪的呼吸急促起落,可是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讓斯提克後悔為什麼不下手重一些——要是手裡有解藥的話他可能會的,自己還是個未成年所以也不用擔心坐牢,這皮膚底下的器官也多多少少有些問題,和自己相同的身體自己都能感覺得到——他能想到逃脫的方法太多了。
為什麼你不消失呢?為什麼不反擊,然後一氣之下摔門就走呢?
科蓋特輕聲啜泣,“如果分開的話,會有壞事發生的。”
又來了。斯提克對這種說法一直是嗤之以鼻,“誰跟你說的?”
“紡車前的三位夫人。”
“扯淡去吧你。”斯提克伸手打了一下科蓋特的下巴,後者悶哼一聲,不再回嘴。斯提克爬起來跳下床,去包地上做好的衣服,“走了。”他命令。
科蓋特一路都很安靜,安靜地奇怪,可是斯提克知道他在那裡,他們之間彷彿有條線牽著,在無人的巷弄裡更是強烈。科蓋特的不快他也感覺得到,雖說是不快但終究是些小小的悲傷,哀求着“可憐我”——科蓋特可以輕易的在情緒上作假,這讓他變成更惡劣的一個人——斯提克很早以前就懂了,每一滴眼淚都是一個謊言,就如同他每一個答案。
推開店門的時候門框上的鈴鐺並沒有響,那從他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就是個壞掉的門鈴,幫巷口的小破店分擔一些修改和訂單是他們從不負責任的家長手上繼過來的小工作,他們甚至不能算是臨時工,薪資沒法支持生活可是勉強能做點補貼。
或者說,是為了解藥在存錢。
斯提克將手中的東西扔在櫃檯上,“錢。”他伸出手,稍稍動了動手指。
“這麼急,是要拿去幹什麼啊。”桌後方的人低頭看了他一眼,隨便地翻了翻衣服檢查成品,“別跟我說你們也要步上父母的後塵。”
“對,就是要拿去買毒的。”斯提克不耐煩地回答,“隨便啦。”
“科蓋特看起來很傷心,又打——被打了?”
“得了,他整天都是這個樣子,嚶嚶哀哀,嚶嚶哀哀。”對你們倒是很有用,他在心裡說道。“噁心。”
“你們再這樣下去會被社會團體關注的,沒準要被收容。到時候你們想不分開都很困難了。”
門外的科蓋特這時朝這個方向瞄了瞄。
“唉你怎麼不管管自己的事?”斯提克不耐煩地看對方數錢,故意放大音量,“我可不記得自己有別的監護人,你天天帶著不同的情人回來,也不見你怕被妻子發現啊,下一個會是紅髮的?還是黑髮的呀?”
櫃檯後的人愣了一下,慌忙俯下身要斯提克閉嘴,一邊將錢塞在他手裡,“要不是你們比我那工讀生勤奮,我早就把你們攆出去。”
斯提克笑起來,將錢收在口袋裡。“我告訴你,能跟那傢伙分開我是求之不得,可惜沒有人能做得到了——除了我自己!等我申請到解藥,你就再也看不到我們一起出現了。”
“解藥?”對方抬起眉毛,“我很懷疑,你們才多大?十一?十二歲?”
“沒時間跟你討論這些。”斯提克回答,“我們認識一個醫生,他會幫我們的。”他跑到門邊,一邊喃喃自語着像在跟自己確認,“總會有辦法。”
他摸了下口袋裡的刀片。
科蓋特看他走出去也沒有說什麼,他必定是聽見裡面的對話了,只是假裝沒有在關注。斯提克叫他跟隨,他也乖乖地跟在身後,小巷逐漸變成大道,車水馬龍,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每一個人口中,都是解藥上市的消息。
他們竄過人群,偷偷溜上公車,又在到站時偷偷溜下,沒有人看見兩個小孩子逃票,所有人都專注在手裡的手機上。“CH-B2的上市消息震驚大眾,新任局長喬安娜的態度轉變也招來外界許多疑惑和批評……”
“各大醫院已經開始在重症患者身上使用解藥,預計在一周後便能見到效果……”
“醫院外一早就大排長龍,都是等待申請CH-B2的民眾……”
都與我無關。斯提克每一步都向著醫院大門,聚集的人之多新聞倒是描述得很準確,科蓋特緊跟著,每近一點都讓科蓋特更緊繃,卻不敢阻止斯提克的步伐。
然後科蓋特倒吸一口氣停了下來,斯提克生氣地回頭,“你幹什麼,繼續走啊,還想再被我打一頓嗎?”科蓋特因為緊張而放大的瞳孔卻不是指著斯提克身上,而是越過了他的肩膀,落在人群後方的一點上——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
“有什麼好怕的,”斯提克上前拉科蓋特的手,往他腦門上就是一巴掌,“給我過來啊。”
科蓋特回過神,小聲道歉,卻還是勉強遲疑地被斯提克拉走。
“快跑,警察要——”科蓋特聽起來莫名其妙的低語還未結束,他指的那人就已經擋在了面前,穿了警察制服的人一副要找麻煩的樣子,斯提克並不在意警察,反正這些遵守規章的人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威脅,頂多是請去喝茶,做點家庭調查和訓話。
“哈,又是你啊小鬼。”那警察說,“偷了我的錢包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斯提克瞥了眼身邊的人,帶著警告的意味,說著“你回去就完了”。而科蓋特仍是那副熟悉的樣子,像是嚇到了一樣退到自己背後,然後鎮定下來。“我可沒有偷你的錢包,證據呢?”
騙子,騙子,騙子。斯提克可以感覺到那脆弱無助之下的坏笑,嘴角揚着,眼神銳利如劍。
“你不承認也隨便你,反正我今天是不會放你進去的。”
斯提克皺了皺眉頭。這可不行,他對自己說。“大庭廣眾之下和小孩子過不去要不要臉?”他回答,“我一叫你可就成壞人啦!”
警察冷笑一聲,他看見他的名牌上寫了阿斯路德。
“喂,另一個小鬼。”對方又轉向斯提克,“你們來是為了CH-B2來的吧?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的mahina斷絕關係?”
“是又怎麼樣?這又與你何干?”
“哈……果然如此。”阿斯路德看向科蓋特,“和我上次說的一樣,你真的被你的la拋棄了呢,果然是太過討人厭了吧,連你的la都不要你了呢小鬼。
“啊對了順便,帶上你爸媽再過來吧小屁孩,沒有監護人的未成年人不給用,這個可不是我瞎編的。”
斯提克的眼神稍微越過那警察的肩膀,打量醫院門口越發長的隊伍。麻煩。他心裡咒罵科蓋特要招上這麼個莫名其妙的警察,他可以回去再教訓科蓋特——不過科蓋特這麼努力地讓自己厭煩何嘗不是為了那些懲罰?那人甚至都能將“厭惡”讀作“關懷”,沒有什麼他是做不出來的。
“父母?”斯提克哼了哼,“早就不知道爛在哪裡了,或許你好心點游過那條悲慘的河就能替我們見到他們了,說不定還能向他們告狀呢!”
“陌生人,你的嘲笑是向著誰呢?低下頭好好看看吧,孤身一人站在這裡,還要將怒氣發現到無辜者身上的那個到底是誰?”斯提克又看了科蓋特一眼。
就擋吧,陌生人,用惱怒作為盾牌和刀劍,科蓋特顫抖的呼吸這樣說,做個稱職的警官,堅守你的職位。
故意的,這傢伙是故意的。
“走了,讓他和可憐的自己做伴吧,”斯提克扯了扯科蓋特的袖子,示意要讓他跟隨,可是後者沒有立刻起步,“除非聽到醫生親口拒絕,否則我是不會就這麼回去的。”
“至少被拋棄的那個不是我,是我主動拋棄了他。”阿斯路德說著又擋在他們面前,斯提克感到煩躁湧上心頭,也知道科蓋特必定是抓到最讓那人傷心的事了。“你們死不死心回不回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反正作為站崗的警察,我是不會讓你們進去的。”
那醫院還真是得了個忠誠的寵物。斯提克本想立刻回嘴,可是科蓋特卻已經開口,“好心的大哥哥知趣點吧,我們天天來,難道你也天天守著?”科蓋特說,壓低音量彷彿說的是個秘密,“這是?你家?還是什麼更重要的地方?或許你下次過去就能遇見有趣的新朋友啦。”
斯提克聽見那唇齒間說的卻是別的意圖——帶我們走,生氣了嗎?害怕了嗎?帶我們回警局,一切都會變好的。
“有趣的朋友當然是越多越好。倒是你,威脅警察?就不怕被抓?”
“我們才十二歲,要是你找得到能供我們吃飯的牢我可真感謝你。”斯提克回答,每次他拿年齡來做擋箭牌都異常有效,接著他向科蓋特伸出手。我已經不想拖下去了,他這麼想,你失敗了。
科蓋特也明白這手勢什麼意思,他垂下眼,落敗者的喪氣,他抬起手臂,放在斯提克手中。
我早就說過,總會有辦法的。斯提克笑,刀片夾在他指尖冰冷至極,他將手拿出口袋,下一秒刀片便順著科蓋特的皮膚劃過,留下鮮紅的軌跡。斯提克深吸一口氣,放聲大叫。
“放我們進去吧警察先生!我的mahina快要失血過多致死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痛苦在我身上蔓延!”
他感受周圍的目光,和警察的無奈。啊——陌生人,陌生人,他在心裡說道,還在等待着什麼呢?需要更多的觀眾嗎?踏起你的步伐,你們都已經輸了。
彷彿回應了斯提克的期望,對方祛了一聲,讓出路,“我等著你們哭著出來的樣子。”
溫熱的觸感沿著指尖流動,充滿了皮膚和指甲之間的縫隙,本來或許不該流這麼多的,但是斯提克握得很緊而且並不是會止血的那種,很痛,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煎熬,這也是他的血,只是來自不同的血管。刀片藏在口袋裡面,科蓋特一句話都沒有抱怨——他在哭泣,他總是在哭泣。
斯提克看著周圍的醫護人員小跑過來關懷,心裡只覺得有些可笑,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他怎麼不會呢?“他會沒事嗎?”他看向自己的手,還帶著點顫抖,彷彿他在害怕。
“好久沒看到你們了。放心吧,傷口不是很嚴重。”護士親切地拍拍他的背,把他帶向科蓋特的方向。
第三章
8月12号 9:21
‘!!!!!!!’
莫言翎正在书房里努力码字中。QQ隐身挂着,大清早的群里没几人在一边闲聊……突然一个消息的放出让群炸开锅似的热闹起来,隐身潜水的纷纷上岸,分分钟99+的消息把莫言翎吓了一跳,待莫言翎将消息读完后心底一沉,黑着张脸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翎!怎么了?”
言莫铃飞快的跑进书房,刚刚莫言翎的情绪波动过大传达给言莫铃一种不好的预感。
“铃……”莫言翎扭过头“上市了。”
言莫铃走到电脑桌前,将记录一一往上翻。
〖xxxx〗:[号外号外!各位,‘CH-B2’上市了!!!]
〖甲〗:[!!!]
〖丁〗:[哄多达?!!!]
〖xxxx〗:[有需要‘CH-B2’的现在可以去到医院申请!]
〖乙〗:[!!!我我我现在就去医院!]
〖丙〗:[‘CB-B2’!哦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戊〗:[为什么会上市了?乔安娜-琳不是反对的吗?]
〖寅〗:[就是,到底在搞什么?]
〖双〗:[+1]
〖木〗:[+2]
〖林〗:[+10]
〖森〗:[+10086]
〖丙〗:[这回是我们支持的胜利~]
〖寅〗:[唉,为楼上的La/Mahina感到悲哀。]
〖虎〗:[就是上市了我们绝对不用!!!]
〖戊〗:[+身份证号]
……
〖巳〗:[什么情况?]
〖巳〗:[一大早就99+真的好?]
〖子〗:[楼上才起床啊→_→]
〖子〗:[截图]
〖巳〗:[woc!‘CH-B2’上市了?!]
〖子〗:[嗯,现在支持的都跑去医院了,反正我家又不用,就是Mahina好奇心太重,一早就跑去医院围观了……]
〖巳〗:[你不去?]
〖子〗:[不去→_→,我不想被猫害死。]
〖鼠〗:[La!你怎么能这样说!]
〖子〗:[就这样说怎么了?对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鼠〗:[报告La,现在医院人超多!!!我都被挤出门口三四次!]
〖巳〗:[……]
〖鼠〗:[噢噢噢有警察叔叔来管理秩序了~]
〖鼠〗:[不说了,我这次一定要挤进去!]
〖巳〗:[……]
……
〖以养生的方式吃遍天下〗:[……]
〖xxx〗:[吃货,‘CH-B2’上市了……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
〖以养生的方式吃遍天下〗:[我们先看看再说吧。]
〖xxx〗:[哦,行。我去找别人了~弧]
〖以养生的方式吃遍天下〗:[嗯,弧好。]
……
莫言翎敲完最后一个字后停住手,松了口气,整个人缩在转椅上“别担心,翎。‘CH-B2’既然上市了就不可避免,我们不会分开的。”言莫铃揉了揉莫言翎的头发,“我要是离开了谁来照顾翎啊?”
“嗯。”
“说到医院……翎,已经三个月了。”言莫铃瞄了眼日历,扭头看着莫言翎。
“……今天人多,不去。”莫言翎抱着膝盖弱弱的说。
“那好,我们明天去。刚好可以和瑞医生预约一下。”
“能不去吗?”星星眼
“不行!”坚定不移
……
“……好吧。”沉默了一会,莫言翎郁闷的说。
“那行,10点多了,我先下去做饭了,过会就好吃了。”摸了摸莫言翎的头,言莫铃转身离开书房。
――吃饱饭后的分割线――
“铃……”莫言翎端着碗红豆薏米汤小口小口喝着“刚才鼠打听了下,领了‘CH-B2’要住院一周。如果是单方面使用‘CH-B2’的话只能算是隔绝对方的感应,如果双方都使用的话链接就会完全断离。副作用暂时还不知道。”
“嗯,那我们明天去趟医院后就在家等一周后的消息吧。”言莫铃喝完剩下的几口汤,起身收拾桌子。
“好。”
8月13号 14:11
医院对面的路口。
“走吧,和瑞医生约好了两点半。”言莫铃帮莫言翎整了整衣角,把他因紧张而拽着的围巾松开抚平戴好。
莫言翎跟在言莫铃身后,朝医院门口望去。
现在是下午两点,天气干热,没有一丝风吹过,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医院门口徘徊的人并没有莫言翎想的那么多‘大概都去吃饭休息或者在医院里面冻空调吧……咦?’莫言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棕褐色的侧马尾……不会是阿斯路德吧?’想了想,莫言翎拍了下言莫铃的肩。
“?”言莫铃回过头,看向莫言翎所指的方向。
“阿斯路德。”言莫铃朝那熟悉的背影喊了一声。那人转过身来,正是阿斯路德。
“哟,我倒是根本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看到你们啊。怎么了?终于感情破裂了?”阿斯路德双手交叉抱胸一脸嘲笑的说到。
“怎么可能,你被晒晕了吧。”言莫铃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地回应。
“那你们在这种时候来医院干什么?这里已经够乱了,用不着你们两个再来添乱。”
“今天是翎复查的日子,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闲着没事就到处添乱?
“都没救了还来复查个什么劲儿,浪费资源。”
“说真的,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不找茬就浑身不舒服?我觉得你很需要去看看医生。”莫铃用像是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看着阿斯路德。
“反正就算看了也肯定是没得治。”阿斯路德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我可不像你们,明知道自己无药可救还来浪费社会资源。”
“那你今天在这里是?维持秩序?”莫言翎挣扎着试图挽救两人之间越来越僵硬的气氛。‘唉,阿斯路德的冲脾气又来了。’
“我记得你只瞎了一只眼吧?怎么着?看不到我穿着什么?”阿斯路德却完全不领情,伤人的话拖口而出。与此同时,言莫铃身边的温度狠狠地降了一截,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
“说话注意点。伤害别人就这么令你感到高兴?”言莫铃看着阿斯路德,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连在一旁的莫言翎都能够感受到言莫铃心底压制不住的愤怒情绪“怎么没看见你的勒奈?我看你是已经使用了解药了吧?效果如何?要不要来说说你的感想?”
‘糟了……阿斯路德估计又要炸……’莫言翎放弃了这无用的努力,默默地捂住了脸。
“怎么可能,我自己的链接当然是要由我自己亲手斩断,解药又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出乎两人意料,阿斯路德没有像以往一样勃然大怒,反而是可以称得上平静地笑了笑。但不管是言莫铃还是莫言翎都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现在的状态和“平静”二字估计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问那么多又是要干什么?果然还是想用解药吧?啊,我知道了,你其实是一直都觉得你的Mahina拖累了你吧?”阿斯路德的表情又突然变得嘲讽了起来。
“你……”你和勒奈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莫铃本来打算这么问。阿斯路德话语中包含着的意味让她感到了些许不安。只是她刚一开口,却发现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开口,以什么身份开口。
“懒得理你。”最后言莫铃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感觉自己像是心里堵了一口气,却不知该怎么发泄出来。“我们和医生预约的时间快到了,没空再和你继续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你就在这继续看门吧,小心别把脑子晒坏了,虽然说大概本来就是坏的。翎,我们走。”说完言莫铃就大步离开了。
“再见。”莫言翎小声的向阿斯路德说到,也跟着言莫铃离开了。
“阿斯路德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说的那句话也……到底是什么意思?”刚走进医院,铃就向翎抱怨。
翎默默地摇了摇头。他也觉得今天的阿斯路德表现非常奇怪。
“算了,常人是无法揣测脑子有病的家伙的思想的,大概是这样吧,别想了。”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翎也表示赞同。
其实他们两个都隐隐约约猜到了那个可能,阿斯路德话语中所包含的意思,但是……这么荒诞的事,怎么可能呢?
他们都决定不再去想了。
‘快点走吧,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瑞医生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了……’言莫铃和莫言翎同时加快步伐。
到了瑞医生的办公室前,两人喘了口气。言莫铃看了下手机,幸好没迟到。
莫言翎小心的敲了敲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进来。“打扰了。”言莫铃放下手机带着莫言翎进去。
瑞医生的办公室宽敞明亮,给人一种很放松的感觉。
“四个月没见了小莫铃小言翎~”瑞诺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从门口进来的言家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