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背景恐怖创作向企划。
*含即死flag,投票死亡等强制死亡情节*
故事以“尖叫俱乐部”发出的聚会邀请函为开端,几十名尖叫俱乐部的成员作为恐怖情节爱好者来到了尖叫大厦参加这次活动。谁也没想到,这次活动,会成为一场现实版的恐怖脱逃……
报名已结束,企划正式开始。
# 实力划水
所以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线下活动???
熊洛洛仍然有些慌张地看了周围一圈这次线下活动的成员,看见他们对自己刚才的自我介绍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或者是其他情绪,突然稍微有些放心。毕竟刚才的介绍真的全是一股脑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也没有出错的地方。
“我叫熊洛洛,因为以前身边也发生过一些恐怖情节所以对这方面特别有兴趣……啊,我平时是个实习医生,可能因为这样容易碰到奇怪的事情吧。虽然线上是个小透明可是希望可以跟大家好好相处,请多多指教!”
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熊洛洛算是彻底放心了。
接下来就是恐怖创作了,这个倒是难不倒她。
可能也算是真实的故事吧,虽然不是自己身上发生的,是身边同学遇到过的事情。
发生在仍然就读于■■■医学院的时候。医学生有专门的解剖课程,除了考理论还要考实验。实验课考查的一般是人骨的某些部位的名称,比如说大转子,肱骨滑车这类的;还有就是人体的韧带、肌肉、内脏的名称。考试前会特意开放解剖实验室让学生自主复习,一般是学生离开的时候关好门窗电源就行了,所以有的人会复习到晚上十点十一点左右。
实验室有两层,每层各开放了一个教室给学生们复习。也不知道为什么走廊跟楼梯没有开灯,所以走路得特别小心。从一楼开放的教室爬窗进去,穿过长长的走廊上楼梯才能到二层的教室。所以一楼的学生一般会比较晚离开,二楼的学生会提前一点下去到一楼。
那天晚上有两三个同学从下午一直都在二楼的实验室复习。晚上因为一楼人太多了所以上来复习的人也不少,九点多的时候很多人就离开了,我的几个同学想着十点多的时候再走吧因为看见楼下教室也还有人趴在窗台边上看骨头。
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二楼就剩下他们了,于是关了灯,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关好门下楼。
说不害怕也不是没有的,毕竟是解剖实验室。
他们走过了二楼的走廊快到楼梯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实验室的方向“哐当”有什么掉下来的声音,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生。再继续往楼梯走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拖着什么重物的声音。
于是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可以保证整个二楼只有他们,没有别的人了。本来心里就对这个不开灯的破实验室有点害怕了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压根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然后他们就疯了一样往楼下跑。脚步声一下子混乱起来。
脚步声里面混杂着拖着物体的声音。听起来那个拖着物体的声音速度在加快。
下了楼梯以后还有一段说长也不长说短也没有特别近的依然是昏暗的走廊。他们相信已经是跑出了比体能测试更快的速度了,可是那个脚步声仍然紧追着他们,直到他们冲进去一楼的教室,气喘吁吁的样子吓到了还在一楼复习的同学。
一楼的同学被他们吓了一跳,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他们缓过来一会儿以后说了一下脚步声的事情,有胆子大的到走廊里用手电照了一下,也没有什么人。
第二天早上再到实验室的时候看见二楼的同学在拖着地,说是应该是昨天有人不小心打翻了水杯踩了水鞋子本来就脏脏的,鞋印踩了一走廊,不过还好不是瓷砖拖起来还挺方便的。
因为也没有先例,所以这件事只在我们班小范围内传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那几个人知道。
而他们发誓绝对不会再到晚上的解剖实验室二楼去了。
# 谢谢鸟鸟 我活了三集了
这一章的开始,我可以先和大家说一个鬼故事。
上一章讲到,熊洛洛交上去一张纸片,和大家的纸片一起,被主持人放到了她的文件袋里。
最后主持人朝他们微笑了一下,然后她死了。
平时特别特别无聊的鬼故事,从前有一个人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死了。
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主持人小姐,真的死了。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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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洛洛看了看手上的扑克牌牌面以后,把扑克牌放到了裤子口袋里。
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参加了一个不得了的线下聚会。
她找到那个名牌上写着“乐茗”的粉色头发的女孩子,和她打了打招呼:“嗨……旁友,我是你的搭档。”
主持人被不明原因致死,口袋里无声无息地多出来一张扑克牌,熊洛洛完全无法用常理和科学解释当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让她有点慌张起来。这个时候她完全可以丢掉这个破扑克牌扭头从楼梯离开,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她有一种不按照指示来做的话很有可能被不可抗力处置的危机感,莫名地。
为了保命……大概吧。
迟疑之中其他分在一起的人已经选定了要去哪一个房间里执行那个收集钥匙的任务了,房间先到先得,两个人面面相觑也没有其他选择,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据说在这个卫生间里的是一把深蓝色的钥匙,在水池里面。
……然后两个人看着一团厚厚的长长的头发飘在水池上,都不由自主地皱了眉。
“看来就在这个池子里面……可是真的挺恶心的哈。”熊洛洛站在池子隔壁观察了一圈。
头发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
乐茗想了一想,说出了两个得到钥匙的方法:“要么就捞,要么……看看哪里可以排水?”
“唔……好像池底有塞子哦,可是还是要摸这个头发。”熊洛洛又仔细盯了盯水里,“好像■■哦……乐茗你听说过吗就是那个■■■■里面的怪物。”
她点点头并表示真的不想用手去碰,如果可以的话更希望可以用别的方法。
“看看可不可以用别的东西够一下钥匙……外套来漏水拿一下?”熊洛洛正想下手捞,结果身后的乐茗阻止了她。
“我可以捞……毕竟以前什么都摸过啦。”熊洛洛挠了挠头。其实她是这么觉得的,区区头发,以前上学的时候什么骨头呀肌肉呀神经呀内脏呀该摸的都摸过了。让普通的小姑娘去摸的话可能确实有一点强求了,不是每一个小姑娘都特别有勇气去碰这些的。
“你是可以捞,可是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再看看不用太急。”乐茗明显对熊洛洛这样比较随意的想法有一点反对。
熊洛洛被阻止了以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跟着乐茗一起站在池子隔壁,两个人就这样看着乌黑浓密飘逸的长发发了好一会儿呆。
乐茗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翻了翻她身上的东西,然后转向熊洛洛:“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捞一下的……棒子之类的?”
熊洛洛看了看她带着的小背包里面的东西,特别遗憾地告诉乐茗:“没有哦我带的都是一些急救用的……止血贴之类的。”然后她也到处看一下,十分突兀地问乐茗,“……你说用鞋子扒拉一下行不行?”
……好像勉强可行的样子。乐茗想了一下:“可是之后你要光脚走路吗?……要不我们去扒主持人的鞋子吧……”
“再看看吧……”熊洛洛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还是得尊重死者,要用的话估计到最后还得用自己的会比较好吧。她也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到处踹了踹卫生间隔间的门。踹到最后一个,啪地一下好像有什么被门碰倒了。熊洛洛进去一看,居然是一个拖把。
“乐茗这里有拖把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感觉有点懊恼,“早就应该想到的这样大小的池子大概就只能洗洗拖把……”
乐茗显然也对新发现的道具十分满意,两个人鼓起勇气扒拉扒拉开了那团令人不安的头发,发现了在池子里的钥匙,然后用尽了办法硬是把钥匙给撩了上来。得到钥匙以后她们马上离开了卫生间,毕竟没有人想跟一个带头发的池子待在一块儿。
一把不知道用处的钥匙,还有一张不明意义的扑克牌,还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未来。
熊洛洛站在走廊里,心里呐喊的全是:所以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线下活动???
“等、等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便这样喊着举起了手。“说是要投票,但是……”金色长发的女士只是温柔地笑着看向他,让潮雨有些不好意思。
“被投票想杀的人中得票最多的人……会怎样?”
回答上官潮雨的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寂静、主持人一如既往的笑容,还有桌面上的那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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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最坏的结果是“死”。
那么……最好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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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雨盯着白纸发呆。
秒针的响声无疑是放大了焦虑感,他不得不伸出手臂去擦顺着额头流下的冷汗。
他在纸的左方写下了自己的作品。
而右方……
他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不论是坐在身旁的高四学姐,还是穿着神父装的女孩,亦或者是那个一头粉色头发的女性……
大家都很手足无措。
潮雨了解到了这点后便低下头继续盯着那张纸看,时间仍然随着秒针发出的声音流逝着。
焦虑像是游戏角色的状态一样,成倍地叠加在他的身上。
他索性抱着头,脸朝下趴在桌上,假装自己根本就不属于个地方。
但那样做只不过是不接受事实的自我催眠。
那并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情,若是说出来,另一个自己也一定会赞同这一点。
他恢复原本的姿势,将纸拿到眼前。纸的右半边早就被他用笔尖戳出了一个洞,透过洞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坐在自己对面人的名牌。
——蝶间林千景。
那是位给人感觉优雅带着书墨香气的成年人,或许是被那样的气质吸引了,他花了几十秒钟的时间观察对方的动作。
直到听到身旁的人将笔放下的声音,他才像是听到猎人枪声的兔子,猛地将纸放下。
若这只不过是个恶作剧玩笑,我会怎么做?
对啊,如果是那样——
我不会写上任何人的名字。
怎么可能会有一见面就想要杀死的人?尊重他人这件事父母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好好教导过我了,写上别人的名字无疑是将他人的生命当做儿戏……
由主持人发放给每个人的这张白纸,就如同是惊蛰之雷一般。
最后,潮雨像是往常那样笑着,将对折起来的纸交了上去。
纸的左半边写着上官潮雨,右半边空白一片。
# 强行+1s。
扑克牌的用处,暂且又多了一项。
捕捉到了走廊里多出来的鲜红刺眼的血字,信息通过光线射进角膜透过晶状体和玻璃体映在视网膜上,电流一般在神经里单向通行直到大脑中枢。
熊洛洛已经是很努力地维持着两个陌生人之间的友爱气氛,她也想继续延迟下去,所以她和乐茗一起回到了卫生间里,并没有在大家的面前讨论谁留下谁上的打算。在大家面前争吵,甚至有可能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当然能够和平温和地解决就最好了。
“真难呢。”熊洛洛说,“你也不想死,我也想活下去。”
乐茗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就冷却了下来。整个卫生间里面能听到的声音只有漏水的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水滴落在小水池里,啪嗒啪嗒意外和心跳声合上了。池子里仍然漂浮着令人恶心的长长的黑发。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尽管安全地离开了这个卫生间,但是仍然要面对这样烦人的选择项。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就已经和现实、科学脱离了。完全无法思考出来对这一切的解释。从“写下在座你最想杀死的人”开始,这一次线下聚会发生的事情都像是在对他们全部的人说,杀掉你身边的人吧,为了活下去的话。感觉是要把人性里面某一些平时被隐藏得很好的部分挖掘暴露出来似的。
“你是个很好的人。”乐茗突然开了口,“可是我也想活下去。”
可是电梯只能够上一个人,两个人上去也会团灭。
“我也不是圣母会这样乖乖地站在这里让你上去或者……嘛你懂的。”熊洛洛耸了耸肩说,“相比一个人活着,我更希望是两个人一起活下去。”
“看样子不太可能吧。”乐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她是想做什么。
接下来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缝隙。从缝隙里面可以看到其他花色的扑克牌的人隐隐约约的动作。不知道是谁感觉有一点虚弱地靠在墙边,也不知道是谁替谁擦着眼泪似乎下一刻就是挥手说再见。
确实是要再见,挥手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到的吧。
“一起留下来等死吗?”熊洛洛问出口都觉得这是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这样很亏。”乐茗说,“明明可以活下来一个人的。”
熊洛洛也是很无奈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五分钟的时限已经剩下不多了,两个人不管哪一方都没有做出退让,也没有做出其他过于暴力的行为,只是十分和平地沉默着。
“先出去吧。”熊洛洛说。
出了门先看到的是还是靠在墙上的上官潮雨。他紧紧捂着肚子,衣服上已经被血锈色染红,面上也是感受到疼痛的表情。
作为一名医生,尽管还在实习可是好歹也是,还带了些许急救用品,熊洛洛提出是不是要给他包扎一下。虚弱的男孩子索性就坐到了地上露出了腹部一个贯通伤,伤口说大也不大,也不是特别小,只是腹腔和外界环境因为这个伤口贯通了起来,不处理的话出血过多或者感染起来了真的十分棘手。
用光了全部的纱布勉强覆盖完了伤口,嘱咐这个可怜的男孩子先用按压的方式止住血,也不要太剧烈的活动了不然伤口可能还会继续出血最后休克也不是没有可能。
再看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
花童华站在电梯门的隔壁,和已经进去了的GOD说着话,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觉得很悲伤。叶溪不知道去了哪里,上官潮雨慢慢地走向敞开的电梯门。雾野南看上去也是特别平静地进了电梯并按下了关门键,没有看到她的小男朋友。
剩下的也就只有熊洛洛和乐茗了。
“亏就亏吧跟花童华凑合一下还可以打牌,如果松尾也在就更好了。”熊洛洛突然就放松了起来靠在草花的电梯门隔壁,“乐茗你会留下来的吧?”
乐茗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熊洛洛,然后向花童华那边走过去。
这样就对了呢。
电梯门缓缓关闭的时候她迅速地钻进去了电梯里面。
她看到了听到声响赶过来的、站在缝隙外的乐茗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对不起。”
熊洛洛这样对她说。
——似乎有什么破壳而出了。
Hello,尖叫大厦。
“hello大家好~我是乐茗~”
粉色双马尾的少女夸张地摆着双手,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乐曲的乐,香茗的茗哟,【数据消除】大学中文系大三~希望能和大家做好朋友~”
————
“乐茗?啊中文系那个吧,是挺好看的,就是人有点神经病。”
如果你去【数据消除】大学随便找个人问问的话,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刚上大学那年,就有男孩子追乐茗。
刚开学两个月,可能是看上了人,或者是被奇怪的气质所吸引。
至少在乐茗这边看来,根本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楼下聚集了一堆人……
然后摆了非常俗的蜡烛心形和小音箱。不知名的少年在喊着:“乐茗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大有不出来搭茬他就不回去的架势。
无聊的学生们也被点燃了热情似的,在楼下齐声喊着:“在一起!在一起!”
作为这场闹剧女主角的乐茗全程只来阳台看了一眼。
半晌才回来,将手中的一盆水倒下去,
浇熄了那些闹哄哄的光和声音。
次日,朋友打趣乐茗说太不给人留面子了吧,
她想了想,说:
“噪音扰民呢。”
————
综上所述,乐茗是个“脑回路不太对头”的人。
不过此刻坐在这里——也就是参与线下聚会的各位还不知道这些——
所以还能和她普通地聊聊天。
乐茗参与“尖叫俱乐部”的线下聚会原因,只能说太无聊了吧。
另外也是想看看,网上热爱恐怖题材的这些网友,现实中会是什么样子吧。
随后她就按照邀请函上写的找到了写字楼,感慨一下气氛真是不错啊,
心情很好地从楼梯走上了七楼会议室。
座位05号说不定也不错呢,她这么想。于是在那个金发女人说自我介绍和恐怖创作的时候,也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那个……乐茗姐姐你在写什么?”
见到乐茗毫不犹豫地拿起纸笔写着,邻座的丁铃好奇地问了一句。
“唔,劈腿男爆炸的故事吧~”乐茗吐吐舌头,“上火山下冰海?那种皮肉一寸一寸裂开之类的~”
“呃……”丁铃只好转了回去。
像是他的血管里奔流着刀子似的,身体从内而外一寸寸地被割裂开来,他被诡异的力量撕扯着,一时像是在油锅之中一时又像是在冰冷的湖底。
“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他的尖叫却再也传达不到任何人那里了……
“这样就好了吧~”率先写完的乐茗终于有了环顾全场的时间。
旁边的04号丁铃小妹妹还是初中生,大眼睛里好像无时无刻都含着泪水似的亮晶晶的,娇小的身体也非常令人怜爱。此刻她正在耐心地写着什么,意识到乐茗的视线也只是抬头笑了一下。
另一边的06呢,就是有点奇怪的人了。“GOD”真是怎么都不像正常人的名字啊……老是垂着头,精神也不太好的样子。之前乐茗努力搭了一下话,可是无论说什么,回答都只有“嗯”一句。
此刻也只有防备的眼神丢给她。
……干嘛啦又不会吃了你,乐茗只好把视线收回。
“咦,难不成是cx酱?”
发现对桌的女孩子非常眼熟,想了一会儿之后乐茗敲敲桌子,小声问道。
“嗯?是的!”16号的女孩子还是有点被吓到,“能认出来吗?”
“能的!我听过你们团的歌哦!”居然在这里发现韩国女子偶像组合的成员,乐茗有点惊喜,“不知道是不是该喊CX酱……毕竟名字是这样吧?我写下来哦……”
——【C.X.】。
……
不过这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明明一共才20个人。
邻座的“GOD”和那边穿神父着装的女孩子,脸上还有几道伤痕?
还有对面有着仿佛新雨洗过的绿色眼眸的少年。
让人在意的人还真是多,能认识一下的话就好了呢。
乐茗这么想。
DEAR MAY:
【数据消除】月十日。
今天我参加了一个线下聚会喔~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恐怖爱好者俱乐部啦~
找的地方气氛蛮不错的哦,来的人也是什么样的都有呢,好像会很有趣。
要是你也能来就好了。
————
【茶饮小贴士】
泡茶要用二度煮沸的水喔~
————
【自我介绍】
“各位好,我是伯特兰德,来自德国。中文说的不是很好,请见谅。”
【恐怖故事创作】
我醒了,眼前一片漆黑。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带着冷风穿过紧锁的玻璃窗钻进我的耳朵,我不由得颤了颤 ,就像身后有只鬼似的。哈,我在想什么呢,这世界上哪里有鬼?对,没有鬼。
就在我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准备再次入睡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从楼下传来的细小声音。虽然几乎被时钟和树叶的声音覆盖住,但我还是听到了。这该死的耳朵!我翻身去寻找床头柜里的耳塞,却瞥见时钟的示数正好是3:30。这令我想起了一个传闻,说什么半夜三点半最容易遇到鬼…妈的,这世界上没有鬼!更该死的是,因为我刻意地去关注它,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我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刮着地板,又像是老鼠在打洞,总之是很令人烦躁和恐慌的声音,还有点诡异的成分。妈的,我受不了了。
于是我穿着睡袍,两手握着手枪地出发了。我无法理解我自己为什么要搞成这样的行头,如果遇到小偷就直接用手枪对准他膝盖来俩发?如果是遇到老鼠的话就直接击毙?这都是些什么鬼主意,大半夜的来几发枪声保准被邻居骂娘。而且我该怎么解释,我用了5.45毫米口径的子弹就是为了打死一只老鼠?好吧,我承认我是怕有鬼。我就是他娘的没法说服自己……妈的一个大男人到底为什么怕鬼!
我顺着声音一路把灯都开开了,虽然这样的安全感比全黑好不了多少,而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总归是亮了,能好好看清东西。
很好,一楼什么也没有。看不到老鼠洞,窗户和大门都紧锁着,没有撬动的痕迹。靠,不是老鼠不是人,那剩下的是……去他娘的!我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手枪,继续顺着那个声音走到了一个门前。地下室吗?我倒是常年懒得去清理那里,堆积老鼠倒是正常。刚刚绷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些,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老旧的门。
……
切,原来是那个女孩在拉扯锁链,我都忘了这马子事儿了。就是说嘛,哪有什么鬼啊。不过真他娘烦,于是为了一个好觉,我拿起了旁边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