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定为黑暗恐怖向战斗生存企划,含有些许推理要素,分级为R18-G。
企划为文画混合企划,文手画手对战会混合抽取,会出现文手vs画手局面,不允许拉票。人设的创作需要与他人讨论并根据随机分配到的关键词。
Icarusin
未设置称号
年龄:不详
身高:难以定型,延展可达2-3m
爱好:思考与破坏
职业:无
能力:
1. 腐蚀。口中会吐出强酸性腐蚀液,将眼前之物融化后再吞噬掉;
2. 变形。因无明确可描述状态,一定时候会根据智能变成不同形状,例如增长出触手抑或明确攻击性的武器;
3. 再生。即便被打成散乱的肉块,也会快速聚集蠕动,重新组合为一体,很标准的史莱姆特性。
角色简介:
因五官随性移动,而经常与他人面对时,会出现一面少鼻子少眼的奇怪诡异场景;
善于思考而沉默,表情痛苦的时候极具破坏力;
或因外形而自卑,因而看到漂亮的雌性生物会羞愧躲避。
不知电车要行驶多久,无尽的黝黑隧道与光明无缘,或算是我的归宿,然即便是卖火柴的女孩,也会于寒冷街巷划出火柴以微光许愿,我何尝没有停止那个荒诞无垠的梦境。我知晓身体笨重丑陋难以翅膀支撑,更为关键则如广播内所告知,冥冥之中,阻拦我的却是另一个近似“我”的存在,扼杀梦境的真凶。
应当怪罪于无知无辜之人吗?应当憎恨同背离真相的完美吗?无意义的自相残杀能改变这般无力的事实吗?我曾一度认为,神为这世上做过最愚蠢的安排,便是为丑陋肮脏之物赋予名为“平等”的智慧与道德基准,以致于这团肮脏臃肿的肉块,随电车的晃动而表皮轻微震颤,不知何状的头脑却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每一刻都在加深自我厌恶。
我听到铁轨碰撞后归于短暂的寂静,车门应声而开,我看见了那个“人”,涌上心头的并非战栗,而是更为难言复杂的情感,如同暗中窥见父母做爱,抑或暗恋的同班女生脱衣诱惑老师,远比羞愧、惊惧与愤怒更为混杂的情愫,让自己瞬间头脑发热忘却呼吸,仿若被羞辱的人是我,而渴望着抹消那份刺伤无谓自尊心的存在。
无论他是否具有于我相同的处境,我已是拒绝感同身受,蠕动的身体开始延展,肉块化为小臂粗的触手将来者四肢缠绕,杂乱舞动着高举过头顶,反向撕扯至肢块分裂,如锦面割裂,断面的鲜血肆意淋漓滴在身上,腥臭难闻,不过这都不重要,过会我会用舌头将其舔得干干净净。
小心翼翼以触手头端剥走衣面布料,成年男子结实的肉块被塞入口中,蕴含的腐殖酸液协助我快速消化肉块,先是大腿,而后是胳膊、身体,乃至最后的头颅一并连骨带肉吞入腹中,臃肿的身躯蠕动着,半晌后吐出黏稠呕吐物般的残渣,混杂着对方的毛发和羽毛,弃置地面逐渐被腐蚀糜烂。
我如同吞下一只羊的眼镜蛇般,身体更加臃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头脑逐渐从消极情绪的漩涡中恢复平静,一切权当没有发生,我拖动着身体,往复循环着先前的人生思考,渐渐打起了瞌睡。
好暗。
比翠丝很小心地移动着步伐。
老实说糟透了,真是糟透了。
比起黑暗,比翠丝更惧怕脚踩在积水上发出的粘稠响声。那声音回旋开来,在空旷的地铁里大大地绽放、延绵。
无法停止,无从下手,这种压抑感,硬生生将她从天真的幻想中拍回现实。
说起来,我为什么会讨厌这种声音呢……?
明明自己最清楚了。
明明自己是第一目击者。
打开客厅的吊灯之前,脚踩在黑暗笼罩中的地板上时,听到的就是这种声音。
粘稠而浑厚,似乎不是普通的水声。
大宅里一片死寂,就像没有人在家一样,或者说是——
没有活人在家。
平日里妈妈会微笑着道出“欢迎回来”,爸爸低头继续钻研着报纸,那个沉默寡言的哥哥,也会向比翠丝微微一笑,那是别人难以目睹的,只属于比翠丝的笑颜。
然后那只小小的蓝翡翠就会扑棱棱扇动翅膀,衔走小主人的发饰。
这个四口之家最小的成员,在她14岁生日这天落单了。
这一天迎接她的不是日常,而是无穷无尽的梦魇。血液与残肉溢出门框,羽毛沾染得遍地都是,扭曲的肢体难以辨别出容貌。
那只可怜的蓝翡翠被钉在镜子上,嘴里还衔着比翠丝最喜欢的铃兰。
老实说,比翠丝此行的目的是寻找哥哥。
家里只有两具尸体,父亲和母亲。
哥哥失踪了。
幽冥的甬道深处,传来女人的轻笑:
“我终于找到你了。”
比翠丝定了定神,握紧手中生锈的撬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