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久保带人的漫画《bleach》为背景开设的互动企划第三期,官博:http://weibo.com/u/3423822014?refer_flag=1001030103_&is;_hot=1
OTTTTTTTZ我对不住各位亲妈拖了那么久才写完,感谢桃花愿意等我【捂脸】全篇几乎就在和丁丁家的雅人干架了。
全文:60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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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的灵压充斥着不协调感,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一般根本无法按照他的想法将灵压布开虽然他大致上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应该就是他终于顺利地在自己的灵压被耗尽之前成功打开了通往虚圈的黑腔,并且从中脱出。不论过多久虚圈一直没有变,还是那么荒芜,这里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白色沙漠试图在弱肉蚕食的残酷环境中生存的虚以及……对了,以及虚夜宫和破面们。洛克希德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死神囚禁了多久,现在的虚圈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他知道在第一刃的统领下破面们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被绞杀的存在。
“喂……这个家伙是破面吧,然而是没见过的生面孔啊。”
“所以吞噬掉也无所谓吧,反正一副看起来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
窃窃私语的声音吸引了停留在原地小憩的洛克希德,现在他的情况非常不妙不知道死神那里的十二番队队长花森柳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灵压的强度怎么都提不上来明明对方的灵压的感觉很明显是再普通不过的亚丘卡斯但是……
[会死。]
残留在本能深处的对于被吞噬的恐惧再度被击起,这让他想到了曾经在面对格里高尔时候的感受,那时的自己不也是明知不敌还迎难而上了么。想到这里,那两个虚扑了上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被你们这些废物吞噬掉!”他握住了刀柄,再度将它抽出灵压开始翻腾。“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被这种东西击败。我可是……我可是忍耐了多久才从那种鬼地方逃出来的啊!”咬着牙,他说出了归刃语。
【蹂躏他吧!皇家铁骑!】
就仿佛突破了瓶颈瞬间喷涌而出的岩浆一样,高浓度的灵压不断从身体中涌出伴随着好像可以撕裂一切的狂风,白色的巨型半人马站立在了雪白的沙漠当中。仿佛狂喜一般,半人马前蹄离地发出了嘶鸣的声音,而那一瞬间那两个亚丘卡斯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可能的下场。
瞬间,沙地上扬起了小规模的强烈沙尘暴。
嘈杂声吸引了正在附近游荡的某个破面,新任十刃的第三刃阿方索·加西亚被那个一直在不停增强的有一些熟悉的灵压所吸引,虽然那里好像在战斗的样子然而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的他却没有管那么多问题。
归刃后一副半人马姿态的洛克希德在沙地上摩擦着前蹄,一副随时都要冲锋的样子。刚刚他的斩击被那只体型稍小的亚丘卡斯躲了过去,理智几乎完全丧失只剩下战斗本能的他只想撕碎对方。杀死,撕碎,践踏,蹂躏,毁灭,征服和吞噬。眼中带着异常的红色光芒,他将口张开,淡蓝色的虚闪开始聚集。谁让虚圈的最高准则就是弱肉强食,本来就不够强的被更强的所替代这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至于那些亚丘卡斯,或许只是这个残酷准则中在常见不过的一环罢了。
伴随着耀眼的闪光,淡蓝色的虚闪命中了那个体形稍小的亚丘卡斯,然而那个虚闪并未立刻消散而是继续以直线为轨迹直扑向正在往这里来的第三刃阿方索·加西亚。然而,那枚虚闪并没有就此命中对方,作为第三刃的阿方索只是挥手打散了那枚虚闪然后停了下来。那个立于不远处白色半人马的归刃破面他认识虽然没见过他归刃的样子但是那个灵压他可以说自己式挺熟悉的,或者可以说姑且是熟人的那种。那是上次大战后就从虚圈中销声匿迹的前二刃从属官——第17号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
似乎看到破面的同伴出现在这里,洛克希德放松了一些,他往后退了几步解除了归刃。然而因为长时间的灵压被压制到了最低的限度,这一次性的突然爆发没有顾忌对于灵压的计算因此这次大手笔也算是耗光了他所剩无几的灵压。他回来了,回到了虚圈,回到了他本应该归属的地方而不是被关押在狭小的囚笼中作为一个实验动物屈辱的活着。似乎人知道了这点,洛克希德终于仿佛是如释重负一般倒了下去。
阿方索是不知道洛克希德在失踪的这段并不长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仅仅只是听说对方是在上次大战的时候单独去找了笹木悠生的麻烦,但是之后遭到了一个反叛军前一番队三席的反杀。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一无所知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遭到过囚禁。不过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同伴,就那样把他丢在这里也不好。这样想着,他走了过去。
“又见面了,阿方索·加西亚,抱歉,让你看到这幅丑态。”还没等他开口,趴在地上的洛克希德倒是先开口了。“看起来你也去做十刃了。”
“嗯,而你看起来仿佛刚刚从鬼门关回来。”他这样说着,蹲下来将洛克希德扶起。“虽然有一大堆事情想问,不过还是算了。”
“从某种方面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去了一趟鬼门关,这段时间我一直被关在尸魂界的十二番队队舍里,不久前我才找到机会脱出。”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虽然有点遗留问题,不过多亏了我刚回来就找我麻烦的两只虚,现在解决掉了。”回头看了眼之前被他用虚闪彻底将半边身体化成了虚无正在慢慢消失的亚丘卡斯的尸体,他用非常轻松的语调说着。他是不知道死神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导致之前他的灵压一直无法顺畅的使用,但是现在那个限制好像已经被突破。也就是说现在他基本上已经恢复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水平,然而……
[果然,之前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或许从现在开始起应该仅仅只是作为一个破面或者会更好。]仿佛在为什么失落一般,他将手放在了自己腰侧是虚洞的地方。
虚是不应该有心的,即便曾经有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无边的空洞和拼命想要填满这个空洞而不断吞噬的本能。即便成为破面,拥有了和人类差不多的外表取回了理智,说到底自己的本质还是野兽……
与此同时,尸魂界那里
伊藤雅人似乎总觉得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之前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破面虽然他并未见过但总觉得有什么熟悉的地方。对,这的确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然而……终于,他一再回想着那仅仅只是惊鸿一瞥的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如同瞬间身体过电一般他立刻站了起来。他责怪自己太过糊涂,明明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但是他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独角】
这个明显的特征他怎么就在那一瞬间给忽视了呢?杀死了他的好友,夺走了他眼中可以算得上唯一绯红色彩的破面……是一个独角,白色,半人马型的破面。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个直到将消息转告给他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队士看到的是归刃的破面也未可知。然而事实到目前都没有一个定论,那只破面据说已经通过穿界门逃脱,事实是否如同他的推测一般证实的机会应该就只有尸魂界再度和虚圈交锋的时候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将视线放在了自从回收以来就一直收纳在盒子中的,他的挚友武藤莲红色的发带上。
[挚友啊……我一定会亲手将那个杀死你的破面,17号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斩杀的。]
他拿起了刀,瞬间灵压翻腾。
虚圈,虚夜宫处
对于他曾经侍奉过的第二刃格里高尔已经不在的事情,洛克希德并不觉得奇怪。虚圈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尤其可以算是虚圈权利顶点的十刃的变动变得更加的频繁。仅仅只是被剔除变成三位数倒还是运气比较好的,代表着他们至少从挑战者的攻击下捡回了一条性命,运气不好的就此销声匿迹并没人会关心他们的下场或者下落。
“弱者的下场就只有消失一途啊……”洛克希德抽出了一直收在鞘内的刀,自从之前那次强行归刃后他那种灵压使用不畅的异常感就已经消失了。“反正已经回想起自己时什么东西了,既然最初连人类都不是那么索性就作为一个单纯地为自己而活的破面算了。”想到了被十二番队俘获之后所遭遇的一切,洛克希德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得颤抖着,然而他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这份仇他如果想要报的话,那的确有的是时间。
“17?我正好要找你呢。”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编号,洛克希德回过了头,结果没想到那是一个熟面孔。
“许久未见,尤路大人。”微微低头表现出顺从的敬意,就在之前他回来后不久,对方就已经传过话给自己,说既然现在格里高尔已经不在,他有将自己收为新的从属官的意思。洛克希德并非那种不识趣的性格,况且……他不自觉得想到了那次在教堂昏迷前看到的景象。现在的十刃几乎是大洗牌,熟悉的旧面孔就只剩下身为第十刃的尤路。“尤路大人您的提议我已经接到了,我并非不识趣的人既然尤路大人您愿意信任不才我,那么我这条命就全部交给尤路大人您。”
四天后
不安,如果要说什么的话就是一种大战来临前的扫动感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安。笹木悠生并不是那种会安于现状的人,这点洛克希德清除,只怕其他的破面更加的清楚。他们现在是自由的,并不像曾经仿佛被人抓着锁链的物品一样控制。所有的事情总会有一个导火索,然而洛克希德或许并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导火索”和点燃一切的“火星”会来得如此之快。和之前的大战何其相似,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战意却并没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高涨,不单单是看法产生了变化,更加严重的或许就是他的立场或许也略微做了一些改变。
“不过这既然是女王的命令……那么也就只能干活了,毕竟现在是第零十刃的从属官,总是磨磨蹭蹭的也说不过去。”内心这样感慨着,他踏入了黑腔。
1/2
不管过多久,伊藤雅人依旧无法喜欢上这个城市的风景。固然这里距离数年前他的挚友武藤莲被吞噬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但是有些事情不管过多久都不会变。他站在曾经发现武藤莲断肢和断刀的公园里伫立着,仿佛在为曾经在这里逝去的挚友默哀。然而……
“居然打断在下对挚友的怀念,你们破面不管过多久还是不解风雅的东西。不……或许指望一头野兽能够理解‘风雅’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吧。”语毕,他抽出了自己的斩魄刀。“你说是吧,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
就在那一刹那,他挥刀从虚空中击开了什么,发出了刀剑碰撞的声音。
“不错,那日阁下您放我离开还以为是没有实战经验的菜鸟副队长。”破面鲜红的眼睛散发着名为“战意”的疯狂。“看起来有点小看阁下了,正好我很困,就劳驾您陪我解解闷吧,副队长阁下!”他抽出了跨在腰侧,形状颇似马刀的刀剑拉出了随时都要归刃的姿态。
[交织乱舞吧——]
[蹂躏他吧——]
“紫藤萝!”
“Unicornio(皇家铁骑)!”
是了,就是这幅姿态,在他收到武藤莲在现世讨伐虚结果遭遇破面急忙赶去支援却到迟了一步,最后在奄奄一息的队士口中听到的那副姿态。
[半人马……半人马的独角破面……我等被偷袭……]
伊藤雅人死死盯着那个从飓风中孕育而出的白色半人马破面,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吞噬了自己昔日的挚友武藤莲。就是他……就是他将自己好不容易寻觅到的那耀眼的红莲无情的践踏,毁灭的敌人。如果没有他的存在的话……
“如果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缠绕在伊藤雅人周围的紫色缎带仿佛炸裂一般以多角度刺向站在那里的破面,他听闻这只破面如果露出这幅姿态十有八九是没有什么理智只知道一味往前冲的狂暴状态,或许这种情况可以被他反过来利用。“虽然这一点都不风雅,但是在下还是要拿下你的首级。”他右手握住,那些缎带直直刺了下去。看上去仿佛胜负已分,但是伊藤雅人脸上惊讶的表情却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在下明明刺中了,但是为什么那家伙就是不死!”然而在收起缎带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了当初为什么自己攻击的时候那个破面并没有闪躲。
“看起来阁下您的这一招似乎是学过我驾驭风刃的方法,我们之前有在什么地方见过么?”挥开落在四周的缎带残骸,洛克希德恢复了人形的姿态。“或者说,阁下您是否曾经在某处见过我御风的战斗?”
“你这是在小看我么破面?怎么了?怎么不保持归刃的姿态呢?”伊藤雅人难得的动怒,他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非也,在下并不打算羞辱阁下。只不过,用那种只会横冲直撞的野兽来斩断美丽的紫藤萝未免太煞风景。而且……”突然洛克希德出刀,仿佛同时斩出的三刀袭向伊藤雅人。“我什么时候说我解除了归刃姿态了?”
伊藤雅人自然识得这招的厉害,所以在洛克希德起势的那一瞬间就用瞬步试图躲开,但是无奈于衣袖和头发还是被锋利的风刃切到面部也多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提前了那么久,着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仅仅只是侃侃闪过。他听说一些破面有二重归刃的机能,但是他眼前这个是双位数破面,照理说不应该有那种规格外的能力。“我有个问题,你这是二重归刃么。”
“阁下还知道这个,看起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告诉你一件好事吧。”白色的破面露出了笑容。“我和那些会二段归刃的强者不一样,我的归刃只有一段但是我讨厌那副姿态所以我放弃了自己的半人马形态,好将本来维持归刃形态的灵压聚集起来,就像这样!”
有什么在形成,对灵压非常敏感的伊藤雅人非常清楚有什么东西正在那个白色破面的周围形成而且数量非常可观。
[当年杀死你的就是这一招么?武藤莲,我的挚友啊。]
奇异的,仿佛蜂鸟振翅的声音响起,就好像周围的空气在共振一般。突然,共振变成了刺耳的尖啸声,而就在于此同时,武藤莲控制着剩下残存的缎带也针锋相对的刺了过去。伴随着强烈的震动和爆炸的声音,城市中一栋居民楼终于不堪重负垮塌了下去。本来站在眼前的对手不见了,洛克希德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灵压。
“本以为阁下会像当年那位席官一样被在下取下首级,这样看起来阁下您真的对在下的招数进行过仔细的研究。”他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容,在散尽的灰尘之中,洛克希德看到了利用藏起来的两条缎带拉着自己撤离到他风刃攻击范围之外的伊藤雅人。“了不起啊,真的是非常了不起啊副队长阁下。那么……”他抬起了手。“请容我这次要认真的,杀死你了副队长阁下。”话音刚落,他开始敲击挡住自己上半部分面部的面具,然后将它搓掉了一部分。
伊藤雅人只是看着,他并不知道这只破面打算做什么,但是他似乎感觉到了,随着那只破面的面具被搓掉的越来越多,他的灵压似乎也越来越强,越来越狂暴。伊藤雅人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他多想,他拔起了因为刚才过强的冲击而解除了始解的斩魄刀横于自己面前重新聚集起灵压。他很清楚,如果只是用之前那种半吊子的半始解的话,恐怕他根本无法赢过火力全开的那个破面,那么相对于火力全开的对方,自己应该也要尽全力一战了。
[纠葛断裂吧!紫藤剪!]
淡蓝色的虚闪袭来,但是伊藤雅人并未闪躲相反的,他用刚刚完成了始解的仿佛剪刀一样的斩魄刀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然而仿佛夜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洛克希德在第一发虚闪被挡住后并未急于补第二击,他只是站在原地观察着。
“怎么了?你不是很擅长使用诡异的招数来攻击对手并且嘲笑他们的无力么?”将剪刀型的斩魄刀拆开变成双刃,伊藤雅人看着站在不远处宝石红色双目暗暗发光的破面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现在,让我们来开始第二轮吧?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
“这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你不会为你刚刚的决定后悔,副队长阁下。”破面眯起眼睛,挥动着手腕的腕刃原地一闪用响转来到了伊藤雅人的身前。“因为我在杀死你后吞噬你,就像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挚友,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武藤莲?希望我没有记错。”
“你会因为像我提起这个名字而后悔的,破面。现在,我觉得我应该修剪一下你那过于狂野的灵压了。”在击开洛克希德那一瞬间,伊藤雅人重新将双刃组合起来变成一把剪刀,然后向洛克希德剪去。
五年前在屍魂界遇見那個鮭魚男手下的女孩的瞬間,一段未曾見過的的記憶畫面浮現在我眼前,真實到將我的思緒完全抽離出當時的戰場。雖然是完全陌生的畫面,我卻清楚的知道這段記憶也屬於「她」。
「但是是你的話,能理解我的吧。」與鮭魚男手下女孩有著同一張面孔的男孩直面著「她」,笑臉盈盈地說著。男孩與「她」是同一時期被撿回馬戲團的孤兒,他們一同成長、也分享過彼此心事,卻走上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在那個年代,馬戲團的成員都被社會視為異類、怪物,唯獨男孩不是。對男孩來說,他才是馬戲團這個大家庭中的異類。
男孩身後的簾幕遮住了帳篷外的景象,卻無法消去帳外的哭喊、怒罵與槍響。
「她」很清楚帳篷之外是怎樣的光景,也比誰都清楚造就這一切的源委。「她」本可以防止這一切發生、或者至少警告馬戲團去躲過這劫,如果「她」能夠說話。
正因為是一同長大,即時「她」不能說話他也知道「她」最重視的人事物,以及如何傷「她」才是最深。
目送男孩拿著那裝滿金幣的沈重布袋背對著自己遠去之後,「她」慢步走出帳篷、仰著頭四處尋找那高挑的身影。
那是只有馬戲團團長能達到的高度,那肩膀的位置是失去飛行能力的「她」專屬的瞭望台。
大樹旁依舊能直視到團長的膝蓋,只是再也不會有雙手將「她」扶至瞭望台上。
於是「她」只能癡癡地望著那純黑的長褲,廢寢忘食、不分晝夜,只是一直守在原地望著、直到黑色曠散佔滿了視野的全部。
疼痛感般的不適將我的思緒拉回了戰場當下,應在眼前的是女孩手中的鏟子硬生生刺穿了我的大腿骨。揮舞雙鎌的手臂被繩子緊緊綑綁著,能自由活動的只剩頸部以上。
「完全看不到虛洞的破面挺稀有的呢」
女孩的聲音就像蜂鳴一般刺耳,不停地在耳邊鳴響著。我不確定她都說了些什麼,唯獨這句話清晰地映在腦海裡。
「雖然可能性很小,不過唯獨你的嘴巴我還沒檢察過呢,」女孩興奮地屈下上身,冒然將手指伸入我的嘴中,魯莽撐開了牙關並沿著內壁摸索。「不會真的在這裡吧?還真是有夠隱密的!」
舌頭中央的虛洞被觸碰的瞬間,宛如「她」被奪去吟唱的能力之時,強烈的憤怒伴隨著恐懼湧入心頭。
靈壓集中於舌尖形成一道光束穿透女孩的臉,是我對那女孩最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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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做成圖的(捂臉)
嵌字卻一直出問題(捂臉)
字數統計 775。
实在没时间写完它了OTZ向各位亲妈谢罪。
全文200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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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番队队舍内破面的灵压在不断地翻腾,就好像在为什么愤怒着一般出现了微妙的波动,伴随着试图挣脱铁链的声音在不断地响起。长发遮住面孔的破面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十二番队队舍内守备空虚,而且因为那场大战尸魂界护庭十三番队元气大伤一些队长和席官的位置尚且空缺。如果要逃跑的话,往后或许就没有比这个更好地机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压好像根本无法顺利使用。]
他还在挣扎着,连日来的屈辱再度浮现在眼前,他低下头最终鲜红的血迹滑过唇角。
“开什么玩笑!”他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性格,终于,破面赤红色的瞳孔瞬间收缩,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一般束缚住他的鬼道和铁链被应声斩断。
他是洛克希德·提奥杜洛,曾经虚圈第二刃从属官,也是编号17号的破面。然而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根本就不见曾经在战场上的样子,不但额前的面具全部破碎,而且现在满身都是伤看着就仿佛和丧家之犬无异。他不知道那个抓住了自己的十二番队队长,那个叫花森柳的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但是现在他深知按照自己的灵压别说是归刃了,连能不能顺利回去都说不清楚。然而,应该说不幸中的万幸么?他最擅长的一个小把戏却在这种场合是再适合不过了。
[随便将破面当做实验动物的后果,就先让你体会一下好了。]
将收在鞘中的刀抽出,刀剑上出现了淡蓝色的虚闪。
花森柳并未想到就在他埋头分析破面灵压模式的时候,本来看起来好像放弃抵抗的那个双位数破面会突然发难。等到他听到爆炸声的时候很明显已经太迟了,强烈的冲击让他措手不及被倒塌的砸到,然而还未等他有什么再大的反应,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刀就从背后穿刺了他的腹部。
第一次爆炸很明显波及到了一些仪器,瞬间十二番队的实验室区域在强力的冲击中大部分倒塌。花森很明显在第一声爆炸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罪魁祸首,虽然微弱但是那个破面的灵压模式他是认识的。不过,如果他能够动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洛克希德知道自己时间不多,虽然并不知道自己那一下的胡闹葬送了多少那个死神队长在自己身上得到的资料,但是这种爆炸规模绝对会引起其他番队的注意,最不妙的就是二番队没准也注意到了。他小心翼翼的压制着自己的灵压用响转以最快的速度转移到十二番队队舍外爆炸引起的大火照亮了瀞灵廷的半边天空,现在他需要祈祷的就是穿界门那里守卫不要太过严密,现在他的情况也许连普通的席官都能置他于死地。
“花森柳……这份屈辱有朝一日必如数奉还。”他知道那个十二番队队长在这种爆炸中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种科学怪人的命总是格外的硬。对了,就像现实中一种随处可见又招人讨厌但是生命力特别强大的昆虫,蟑螂一样。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他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开始往穿界门异动。只要到达那里他就能打开黑腔回到虚圈,那次大战后具体过了多久他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虚圈到底怎么样了。女王第一刃的墨杜不知是否还在,十刃的各位大人也不知道都怎么样了。他一边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灵压一边在用尽可能的速度移动,时不时的接上一个响转躲开在队舍内巡逻的死神队士们。或许队长们的注意力都被十二番队队舍的那场爆炸吸引了过去,洛克希德从逃亡开始到现在都没遇到队长级别的死神。
[这个灵压……]
很奇怪,他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明明那个死神的灵压他应该是第一次感觉到但是仿佛有一种熟悉感浮上心头。而迎面走来的六番队副队长伊藤雅人似乎也不在状态,洛克希德利用响转和他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起来是个新人,过于松懈可是个大问题。]
不过既然对方没有注意到他,那么他也并不想主动去触那个霉头,现在他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一定要在那些死神注意到之前解决掉眼下的一切问题通过穿界门。
微妙的灵压弥漫在空气中,伊藤雅人也察觉到了刚刚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影子有些异常,一身的纯白怎么看都不像是死神的独角……最后就是那混沌的灵压。
“是破面么?”然而他并不知道,为何护庭十三番队的队舍中为何会出现破面,而且对方逃过来的方向好像……这样想着,他往反方向看去,发现了几乎被大火吞噬的十二番队队舍。
同样感觉到异样的不单单是六番队副队长伊藤雅人,七番队的副队长苇原咏也察觉到了异样,但是这个女性死神却和伊藤雅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并没有纠结为何破面会出现在尸魂界的这件事情,而是果断的往破面移动的地方追去。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让那只被囚禁在十二番队队舍内的破面逃走的话,只怕会有大量的情报泄露的可能性,他们无法冒这样的险。不自觉得她好像回想起了某次和那只破面接触的场景。
[哦?鳄鱼一样的破面……恩,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号,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阁下您在找的那个。]
“该死的独角破面,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从你嘴里问出来。”咬牙切齿着,她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往穿界门的方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