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为和现实一样的平行世界,现实什么样,这里就是什么样的,不过不牵扯现实中的人物。当然也就没什么特异功能啥的了,然后身份和职业,只要别到国家ZHUXI啊之类的这种就好,特工啊啥的是没问题的,然后是日常养老企,就是展现自己角色日常生活啥的,谈谈恋爱,吐槽下工作,买买菜和朋友出去玩玩耍的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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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选择 【154】死亡房间 死因: 窒息
芷亚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困在了陌生而空旷的房间里,人越来越多,但都是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让人心中发慌。
钟声响起,伴着它停歇之时,屋子中央出现了一块屏幕——
生存游戏。
原因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她想要出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迫切地渴望地迈出这种被称为房间的封闭空间。
潜意识里,还有什么要去完成,还有什么,没有得到满足。
窒息感涌了上来如同潮水般扼住她的喉咙,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却是徒劳。
身体失去平衡摔在空荡的冰冷地面上,她却已无暇去顾及那种疼痛,视线很快变的模糊,融成抹不开的黑雾,缠绕住她捆绑住她无情地吞噬着她。
身体止不住的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失去控制地疯狂挖挠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即将昏迷的瞬间她忽的看见了很多,过去曾发生的一个个片段连同那些未能实现的期望的碎影,混淆在一起,失掉了现实与虚幻的边界。
她好似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颤抖向上划出一个极微小的弧度。
接着,停止了呼吸。
第二次选择 【016】危险房间
芷亚放松身体,让自己完全陷入柔软的被褥中,这张小床意外的舒适,让她感觉舒心许多。
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几天了?她不清楚。
记忆发生了混乱,她下意识地碰了碰脖颈,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作出这个举动。
白天的时候她巡视了其他的地方,漫长而普通的走廊,一个又一个相似的门。打开门的时候第一眼她就看到了挂在墙上写着“夜晚危险”的牌子,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吃惊与恐惧,她掂起房间里摆放的武器,在匕首和长刀中最终选择了后者。
夜晚来临,她睡的很浅,心存警觉。
凌晨的时候异状终于出现了,她庆幸自己选择了长刀,可以免去染脏自己的双手。但在坐在死去的丧尸旁却再也睡不着,她就这样呆到了天亮。
第三次选择 【065】 危险房间
刺杀丧尸的第四日,出乎自己预料的,芷亚睡着了,梦里的噪音断断续续。
身子起起伏伏仿佛荡漾在海浪里,忽而强风从身侧拂过,她睁开眼睛,原来自己乘敞篷的车子颠簸在乡间小路上,烈日晒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风声呼呼在耳边奔腾,热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不知道去向何方,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只是颠簸在车子上,在阳光的照射和风的包裹下,跨过一个个坑洼似是永远不停歇地跑下去,跑下去——
*不知道要写啥了,BGM:Write Noise-Ella Vos,云音乐推荐新专
第四次房间 【038】 安全房间
“——请从下列房间中选择一间——”
芷亚知道这次是最后一次看见它了,但记忆却欺骗了她使她记不起从前经历过了什么,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以及这一次会遇到什么——
她的手碰到门把手,却迟迟不敢推开它,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地冲出胸膛,她怔了一下,心里狠狠地骂起如此纠结的自己。
“3,2,1……”
无声的倒计时后她缓缓睁开双眼,映目是个干净整齐的小房间,没有可疑的牌子,也不会再用到冷冰冰的刀器——
啊,真好。
「2」相遇之初,便仿佛已经到达了认知的尽头。——2017.01.16
鱼所选择的方式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未知,笨拙又明智。
我们同时害怕对方会溜走,在一片空白和漫长的等待中消失不见。但又彼此越来越相熟,谁都离不开对方。
鱼将数字打乱,将那段简短的文字发向未知的电波另一端。他对那段的人一无所知,他是男是女?是已成家立业的壮年人还是垂暮之年的老人?
大多时候那条信息被当作扰人的广告或者无聊的小鬼的恶作剧,也有的人将它寄以世间最恶的揣测之后回以大段诋毁的话语,在尝试了数百条信息之后,我的那条回复跳进了他的屏幕。
我对鱼积年累月所承受过的痛苦一无所知,拘于无尽的白墙壁和无边的消毒水浸染的沉默之中到底断绝了多少希望于愉悦。但我却妄想能够以此,发亮小屏幕上自符所组成的只言片语,减轻一些他的落寞。
每每想起他曾在那百条短信中受过多少的厉言辱骂我就吓的近乎胆战心惊,他到底是如何承受的?
那种等待的焦灼感和莫名而来的质问。
那段时间我的高二生活刚刚开始,我所度过的时间几乎都是沉默的。因为分了班而离开以前的朋友,等到发觉过来之后大家已经各有各的交好那种十分勉强的原因,它使我落了单。
我沉默的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上着我并不期望的课,看着课间的同学嘻嘻哈哈,心中仿佛少了些什么。兀自扎堆的人群,日复一日谈论着相似之极的事情,即使不开心还要努力地以笑脸相迎着笑脸。忽的言语不合而闹翻,又或是某种不和落使相互从无话不谈转为尔虞我诈。
沉默它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它在人不知不觉中吞噬了一切,又将重重的难题推到了我的心头。
我以为它向我施加了痛苦,并固执地误以为这是一切的源头,然后在经历了一连串的不幸之后,我做了那个噩梦。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我错解了它。
但那个时候我仍拘于那种痛苦中,并,因缘巧合地遇到了鱼。
鱼的热情甚至可以说是无知唤起了我对旧朋友和时光的回忆与思念,在单调的击打键盘声音中,我忽然发现自己拥有的比想象中多得多。
在相互对比之后,自己所产生的那种怨气全部变得微不足道。
我们一直使用邮件联系,他始终不愿再透露一丝一毫的信息,于是我也这样照做了。
我们聊很多,乱七八糟无边无际的闲聊。
漫长无边的黑夜,由同样无边的作业与他有限的文字伴我度过。
我向他回忆我的中学时光,那段忆起来空气里闪烁着金色阳光碎片的日子。
我的初中是所新组建的学校,我们一级是最新也最初的一批学生,那一带安静的有些过分,放学的时候学校大门被撕扯出一个大口子,兴奋着赶回家或赶出去玩的学生哄抢着争先恐后涌出校外,门前的小径满满当当全是套着校服粉嫩面孔的学生。
我们在分配的卫生区花园里举着扫帚簸箕肆无忌惮的嬉戏,也曾合伙急哭刚到不久的实习女老师,我甚至还向他讲过默默喜欢过的男孩,每次午操后和同学谈笑着由操场经过一楼走廊时经过他的教室,眼角急不可耐的往里面瞥脸上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狂按着雀跃跳动的胸膛。
那时的我们精力十足又无聊可笑,只好课间在校园里一圈又一圈好不疲惫的走了又走,现在回忆起不禁惊异于那时的活力,如果把我们那个时候走过的步数相加起来,大概已经足够绕行地球一圈。
这个冬天意外的很暖,并比想象中的要短暂。
放假回到家的第一刻我便迫不及待地告诉他迎来的假期,然后附上了新照的雪碧的近照。
雪碧是一只有着柔软乳白乳黄相间短毛的仓鼠,是不久前在鱼的启发下买回来的,毛绒的东西拥有神奇的治愈能力,和它们在一起不知不觉就心神愉快。
反常的,我一直没有等到鱼的回复,我猜他是想往常一样去接受治疗了,但我却忍不住没来由的担心。
我戴上耳机继续听他推荐给我的Adom的历史专辑,正好放到《The Endurance》中的《Pack Ice》。
我们相遇那天是12月17日,推荐这部专辑的时候鱼曾经向我打趣,1914年这一天的坚忍号遇到了它的第一块浮冰,那对它来说是个灾难,但是我就幸运多了,我遇到了小亚。
紧张的音乐音乐中,我仿佛看到一块块的水凝成的巨大冰块向我胸上涌来,我再次想起那个梦,永远也走不出的冰天雪地,连同无边无际的寂静。到底是救赎还是毁灭?我不知道。
水手们目视着坚忍号的沉没,看着它加速与冰雪融为一体,黑暗中,他们听见虎鲸的低吟。
我开始强烈地害怕,鱼会消失。
对不起鱼,我在心中道歉,我还是忍不住去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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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细细写来着……但是没想到拖延症如此严重x加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