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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设定企划时间内随时可以加入
不再接受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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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通过之后可以加入企划群:326331701
(验证请写角色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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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审核,后参企
先审核,后加群
☆突然第一课!
☆中之人和切尔西一起抱住秋杉不松手x
切尔西·尼尔森收到来自父母的礼物。
这两位心很大的家长不是高估了国际包裹的投递速度,就是记错了女儿的生日。后者的可能性说不定还更大些。反正等到原本方方正正的盒子历经千辛万苦、撑过七八个邮戳的捶打勉强保持住形状地抵达到她的手里的时候,已经迟到得差不多可以划归为超前数周的圣诞礼物,不过好在,我们年轻的冒险家的神经也是一脉相承的粗,她并没有在意这点。
“哇!是礼物耶!”这样欢呼着,切尔西快活地转着圈蹦回了工作室,直到快递员满头问号地又按了一次门铃,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在对方递来的单据上签名。
不论如何,她都是收到了礼物,那还有什么可不开心的?特别这份礼物还是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渴求着的事物,是各种意义上都成为了她的导师的冒险小说系列的最新也是最后的故事,翻开扉页还能瞧见作者的亲笔签名,她摘下手套、手指抚过烫金的字迹,忍不住笑起来,又在工作室里啦啦啦地转上好几圈,最后坐到壁炉(自己改造,请勿模仿)边上的软绵扶手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里,就着明亮又暖和的光线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
这一看就是数个小时,等到从剧情中抽身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平时她上床睡觉的时间,专注到废寝忘食的切尔西面无表情地合上书,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为!什!么!啊!”她晃动它,好像正捏着什么人的肩膀一样用力,封面上精心设计的图案和花体的标题就这样在视野里糊成大片的色块,“为什么???不继续冒险了???”
虽说系列的结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正如有形之物终有湮灭的一天,想要一个故事无止境地继续下去着实不是什么现实的想法,作者会力竭,读者会厌烦,最后只会不欢而散。
但开放式的结局不好吗?留给爱这个故事的人、爱其中角色的人想象的空间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要让主人公说出“我哪里也不去了。”这样的话呢?冒险的目的就是结束冒险之类的,那么、那么——
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切尔西倒回扶手椅里,不行,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接受了,她要沿着来时的轨迹重新闯一趟,她要先搞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如此这般才能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能解答它——
少女眨眨眼,壁炉里的木柴应景地响了一声,噼里啪啦地点亮一个想法,这和先前于脑海中产生过的千千万万个想法有所不同,它有着不可名状的形态,很难以已知的固定形状去定义它,但它又确实是有着“形状”的,它是确实存在着的,她可以断言这一点。
“是因为爱……吗?”切尔西歪了歪脑袋,接着干脆好好地活动了一下颈椎,但疑问并没有因此消去,反而更加明显地占据了她的思维的一个角落,“爱……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才能让一个理应永远前行的人心甘情愿地选择停留在另一个人的身边呢?
“Well……所谓的冒险就是,征服未知!”
然而在开始任何新征程之前,好好地养精蓄锐一番才是专家的作风,切尔西把新书放上书架和它的前作们并排站好,转身再熄掉壁炉的火,打着哈欠洗洗睡了。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她拽着年轻人的袖口,笑得露出不止八颗牙齿,“你也在这里学习吗?”“啊,恩,是的!”
他看上去可比她惊讶多了,海涵智慧的漆黑眼眸这会儿看上去倒满了反应不及的笨拙,而与他相比,她的语调里惊喜的成分其实不太足够,切尔西·尼尔森毫无缘由地相信她迟早会再遇见这位先前被她稳稳砸中的专家,这预感是说不出缘由的,而她又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居然略过了其中的不合理性,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接受了现实。
至于为什么会参加爱川补习社呢?广告是她在网上搜索的时候偶然看到的,在她纠结数天后仍对“爱”的定义百思不得其解的前提下,【针对学生,恋爱教学】这行字简直是救人于水火之中。虽说对事物只有自己去理解才能体会道理,有参考总是更好些。
“嘿嘿嘿,能够一起学习真是让人好期待啊!”但理由之类的对此时此刻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只想拉着对方一起转圈圈,好在她忍住了这个冲动,“你住在哪里?我可以来找你玩吗?”“啊,我住学校宿舍,可以,只要我的舍友不介意。”“sushe?你的工作室吗?”“大概不能算是工作室吧?只是暂时住着的地方。”“好吧,我知道了!你住在宿舍!我会来找你玩的!”“哈哈,那你呢?”“我住在工作室!”“恩……就是说没有住在宿舍里?”“恩恩!”切尔西抱起手臂,故作深沉地点点头,“只让扳手看家我会不放心。”
年轻人决定不深究那个词到底是她念错了还是代指什么还是单纯的字面意思。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啊,我刚刚完成登记。”“哇!那你很厉害!”切尔西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弄明白的!”“哈哈哈……那什么要是你有不懂的地方的话,可以过来问我?毕竟外国人的话可能会有些困难。”“好——”
他懂得真多啊!少女不禁这样想,他会摆弄电脑,还会做引擎!他是天才吧!
“说起来,你呢?你有安排嘛?”“有——我接下来要去市场看材料。”小小冒险家兴致低落了些许,“今天没有办法和你玩啦。”“啊,没关系,是我没多想就要邀请你,抱歉。”
他们又闲聊了几句,很快就到了道别的时刻,不过,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我是切尔西·尼尔森,叫切尔西就可以了!你呢你呢?”“我是华秋杉。”“划七扇?”“是华秋杉啦,华·秋·杉。”“恩!没问题的!我记下了!那么明天见!华修商!”
她快步着跑出去,不忘回头向他挥挥手,拗口且难念的名字尚且不知如何撰写,却也已经完完整整、稳稳当当地落进她的心里。
毫无疑问,这全怪切尔西自己走得太快才会在这片朦朦胧胧的黑暗里撞到人,燃烧了好一会儿的蜡烛经不起这般震动从烛台上摔落下去,而上面跳动着的小小的火光在坠落的过程中就熄灭了,这会儿不知道骨碌碌地滚到了哪里,多半再也找不回来。
“哎呀,对不起,你没有受伤吧?”被她撞到的女孩子好像和她差不多年纪,个子比她矮一些,她将自己手里的蜡烛往前推了推,好好地照清楚了切尔西沮丧的表情,“不过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本来‘看不见的点心会’就已经够暗了,你还这样横冲直撞的话很危险的。”“抱歉!我是想找人啦……”“恩?你已经有‘想要找的人’啦?恩?”她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倒是完全没有解释给一头雾水的切尔西听的意思,“那,没有蜡烛的话很麻烦吧?去入口的地方再要一根怎么样?”“这个,在撞到你之前我已经弄坏了五根了……”
所以,为什么不能使用手电筒呢?如此稳定而长效的光源,经过她的改装后完全不会晃到人眼的亮度,不论怎么想都是比蜡烛好上千百倍的照明工具——却就是不被允许使用,连冷光棒都被否决啦!真是奇怪,科学的进步不正是为了人类能够更好的生活吗?
“那当然得用蜡烛才行。”绀野明奈对这个想法无情地表达了异议,“蜡烛这样若明若暗的光线才够浪漫,都拿着手电筒的话才是破坏气氛呢。”“可路都看不清要怎么找人嘛……”“毕竟对参加活动的大部分人来说,比起找到谁,更需要的是认识谁喔。”
切尔西更加糊涂了,这也让她更加确信了这个补习社是藏龙卧虎的神秘领域。看!偶然遇到的同学都已经如此见多识广,那就更不用提身怀绝技的教师们了!事实上,她从看到宣传起就十分崇拜榎本零老师,大家都是喜欢做手工的人,他就能明白她搞不清楚的爱情,成为指导者中的一员,瞧瞧这境界,实在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呀!
“恩……不过既然切尔西你是来找人的,那去篝火那边看看怎么样?那边也比较亮。”“谢谢!帮大忙啦!”“哎呀,你可小心别弄翻我的蜡烛。”“好,好,那我过去啦——”
等到找到了他、找到了华秋杉之后,她可有好多问题要问他那!他都选了些什么课呢?是不是可以坐在一起学习?修理家里的吊钟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问题,他能帮她解答的吧?还有、还有啊上次见面之后她练习了好几次,还找人帮她纠正了口音,这回可绝不会再叫错啦!
少女很快便找见年轻人的背影,她原地高高地蹦起来,喊住他,在华秋杉转过身来的那个瞬间,那漫天的细细碎碎的繁星便叮叮当当地闪耀起来。
切尔西·尼尔森收到来自华秋杉的礼物。
这其实是第二份了,先前她拿到手的是一把锤子,比任何她用过的锤子都好使,敲铁皮的时候咣咣地响,发出来的声音清脆好听,大约和乐器相比都能不相上下吧!她自己也是擅长做活的,因此格外明白质量这样好的工具有多难得,秋杉的手有多巧,而这次呢?这次是什么很轻的东西,接在手里没什么重量,隔着手套甚至很难确认东西是否还在、是否没有像一片雪花一样轻飘飘地融化在温热的掌心。这下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啦!切尔西小心翼翼地发问:“秋杉,可以睁眼了吗?”“恩,可以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漂亮的缎带,亮晶晶的织物温柔地缠绕在雪白的纸卷上,她好像能够猜到它是什么,又好像还不能,装着猫的箱子邀请似地虚虚掩上盖子,于是她又拿不稳主意了,小小的冒险家从来都没有如此犹豫不决过,切尔西只好又求助似地望向华秋杉,年轻人的眉眼扬上意气风发的弧度,身后毛茸茸的尾巴晃了晃,他一言不发地点点头。
“——啊!!!是设计图!!!是设计图对吧秋杉!!!”“对啦!”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发生的事啊!他接住了从天上掉下来的她,他指出她的设备的不足指出,他答应她给她一张新的设计图——这些全都实现了!比任何圣诞老人、任何长腿叔叔、任何应许了愿望的神明或是圣人都更加现实而触手可及的奇迹敲响她,让她按捺不住快活的心跳,大声笑着用力地抱住他,但这还不足够,一个软软的拥抱是不足够的。她马上又松开手转而牵住对方的,拉着年轻人转起圈来,虽说是与优美搭不到边的动作,却饱含着最真挚的喜悦,他们转啊、转啊,转到两颗格外聪颖又格外愚笨的脑袋晕晕乎乎、转到累赘的肉体支撑不住这般低空飞行时的目眩,就这样手拉着手摔倒在雪地里为止。
“哇哈哈——好晕——”“啊,是,真的很晕……”“但是好开心——”“恩,很开心。”
那句话,因其虚构的身份而成就辉煌的世界上最伟大的冒险家说过的那句话从翻腾的回忆里跳出来,他对着另一个人这样说过:我哪里也不去了,我会在这里,在你身边。
啊啊,好像终于能够理解这样的心情了——
“我说啊,秋杉!”她从雪地上坐起来,摸回完好无损的设计图,侧过身子凑到华秋杉身边,年轻人横躺着看她,眼眸里浮着星光点点,在墨染的宇宙里形成疑惑的形状。
“我一个人的话肯定又会出问题的,所以这次的飞行器我们一起做吧?秋杉你喜欢雪的对吧,这里很少下雪,我们可以到更北方的地方去,恩,一起到雪下得更多的地方去吧?”
她顿了顿,把最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这是一个邀请,是她所能做出的最诚挚的邀请。
“秋杉,这次我们一起飞吧!到哪里去都可以!一起飞吧!”
看吧,果然还是有更好的选择的吧?
全文4508字。
写到后面已经意识模糊了大概逻辑也是混乱的吧…。
前置+第一课,祝食用愉快……?
雪是一种,足以将一切都掩埋干净的奇妙的事物。
不论是何等肮脏的东西,亦或是多么见不得人的想法,似乎只要在皑皑白雪之下,在寂静无声的雪花轻柔的如同梦境一般落下之时,都会被掩盖、埋藏,就连自己也会遗忘掉,仅仅留下一片安静的空白。
落雪之时、万籁俱寂。
“哎郑桉,今天雪下得那么大要不要去打雪仗啊?”
校园中不论何时都是生机勃勃的,仅有假期时才得以些许宁静。偌大的校园人却不多,基本上都是假期留下来集训的学生。大雪在冬至时便飘飘洒洒的下起来了,但却没有南方那般湿润,冷的仿佛要浸入骨髓里。像是羊绒一般的雪花带着让人无比安心的静谧悄悄的落下来,就像是一个脚步轻轻的小姑娘,她干干净净的,笑意盈盈,讨人喜欢。既没有潮湿,也没有厚重,干燥的雪花只有融化在手心里才能让人意识到那是雪,而这片被铺满了白色的世界就像是盖上了一层足够松软的羊绒被,在底下沉眠的大地安和的睡,直到明年的春暖花开。
郑桉斜了一眼笑嘻嘻望着他的同学,毫不留情的拍开他欲要伸过来的被铅灰糊满的手。
北方的人是和雪一起长大的,从农村婆婆家的瑞雪兆丰年,再到大都会里的未若柳絮因风起,从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从年少无知到初入茅庐,雪如同最为亲切的友人伴随着北方人生老病死。所以雪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珍稀的宝贝,大多是见怪不怪了。
况且郑桉并不想离开有暖气的教室冲到外面接受零下的温度的洗礼,他不想在寒假还沉迷于医院无法自拔。
“不要。外面那么冷你是不是想蓄意谋杀?”
回应他的是同学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反应而爆发出的大笑。
虽然是在休息的时间,但是好友吵闹的声音果然还是引起了不少的人的注意,感受到视线的汇聚,郑桉下意识的望向了某个方向。在和对方四目相对之后对方对他露出了一个无奈又温和的笑容,他清楚这是礼节性的招呼,想要笑一笑回应他,可身体却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先一步行动起来,挪开了视线。
又失败了。
郑桉在心中叹息。他还是忍不住悄悄的望向那个方向,像是有奇妙的魔力在吸引着他似的,他总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看向那个人。
他心仪的那个人。
他所暗恋的那个人。
他的前辈。
郑桉垂下眼睑,微凉的手指相扣纠缠,像是脑海里的思绪和感情一样交缠,交缠成为一团难以解开的乱线,一个终究是无解的方程。
“郑桉、郑桉啊!你在听我说话吗?”好友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扬起头眨巴眼,显得分外迷茫。见他这幅样子好友不禁叹息,牢骚像是流水一样从他口中滔滔不绝的泻出,“哎呀你倒是听人说话啊,真是的。你最近搞什么鬼啊被勾了魂似的,有事没事就发呆,你是不是要变成欧巴桑了?”
“像你这么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一样的话,欧巴桑都想拿鸡毛掸子去揍你了。”起身抓住好友的脸假装咬牙切齿的说着,郑桉摇晃着好友的脑袋,然后满意的看着在对方面颊上多出来的两个黑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日本的歌舞伎的腮红,又像是酒窝一样。郑桉在心里胡思乱想。
“啊呸!你个小兔崽子你居然弄脏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脸!看招!九阴白骨爪!”
“把你跟挖了煤似的鸡爪子拿开!在画室里别闹!”郑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好友的手腕向后退去。
“谁和你闹了!这叫做复仇!”
“安分点安分点……!”
嘴上嚷嚷着,郑桉又忍不住偷偷的望向前辈的那个方向。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蛊惑着,说:就这样吵闹吧,声音大的话,前辈也会看过来吧,即使是这样拙劣的手段,能让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也…很好了不是么。
是的。他在心里回答,对于有关于前辈的一切事情,他难以抵御。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视线交错,都能够在他心里掀起轩然大浪的吧。
然而……。
“嘿你又发呆啊!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啊?看你这样子很像哦!快如实招来……!”好友饶有兴趣的眼神盯着他,从中散发出的八卦之光就像是太阳那样强烈,着实有些怕人。只是对于郑桉来说却像是透视光线一般,他们这种打量的神情就像是审视一个犯人一般,而他作为犯人无处可逃,只能坦白一切,然后饱受耻笑和侮辱,泯灭成一颗受人唾弃而又没有存在的灰尘。
他深深的惧怕着这样的目光,所以他挪开了视线,但在友人看来这简直就是无言的承认,一时间他倒是更加兴奋了起来,吵吵嚷嚷问个不停,探究着探究着,几乎要将郑桉翻来覆去里里外外解剖个透才善罢甘休。
所以,郑桉就极没有骨气的在这样的探寻下落荒而逃,转身冲出了教学楼远远的逃到学校的某个角落里。
说是角落,那就真的是角落了。本来就人迹罕至,再加上放假,这个地方完全可以说是无人问津,仅是郑桉一个人的天地。雪还在落,落地无声,而从早上就开始下起来的雪铺到现在已经有一脚深了,鞋碾压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便是这片天地里唯一的声音,郑桉停下脚步,垂着头站在雪地里。
……就这样逃跑了,真丢脸。如果前辈看到了的话会耻笑我吧。
郑桉蹲下身捂住了脸。雪轻飘飘的往下落,悄无声息的落在郑桉的发丝、衣物上,雪能够覆盖一切的特性向来是郑桉所喜欢的,他也格外喜欢下雪天,洒洒洋洋的雪像是纸片又如同是神明一点一点擦去世间万物的宝物,如果被雪包裹着,如果被这样洁白无瑕,安静又圣洁的像是天使一样的雪花所拥抱的话,那他就可以消失掉,连同自己脑海中异类的想法,那种叫人难以接受又令人嫌恶的肮脏的想法。
是这样吧,如果是雪的话,一定可以把这些心思统统掩埋起来。
让谁都不知道,连自己也都一起忘掉,这种不会被世人所接受的心思。
坏心思是,他对于错误的人的错误的爱恋。
永远都见不得人的爱恋。
“……我喜欢你、前辈。”
抱膝蹲着而看不清面容,郑桉蜷缩在安眠曲一般的大雪中呢喃着,从层层围堵里传出的声音带着一股绝望的感情,像是被打碎了的玻璃尖锐的边角。
“……这种东西真的靠谱吗。”郑桉此时此刻正一脸嫌恶的像是拎着一块破抹布一样拎着一张传单,在随着他的手晃动着的传单怎么看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足够可怜兮兮。
“哇——我好心给你安利你还不吃,呔!妖孽!快张嘴吃安利!”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传单的好友摆出一个华而不实的架子,装模作样的叫人发笑。可惜郑桉不为所动,他嫌弃又嫌弃的看着粉粉的传单上黑色的字体:爱川补习社。视线往下,行行大字映入眼帘:恋爱教学,童叟无欺,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是不是漂亮小姐姐给你什么你都会很开心的收下。”郑桉冷脸。
友人笑而不语,但悄悄移开了视线。
郑桉也笑而不语,抬手就给了好友一个暴栗。
“QAQ我名都帮你报了!“好友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抱头泪眼,然而听得好友的话郑桉只想再来一个暴栗。
这货准是被漂亮姐姐忽悠的……!
郑桉咬牙切齿。
“反正都报了名……我都替你垫了学费了……”好友可怜兮兮蹭到郑桉旁边,讨好之意溢于言表,就差没有个狗尾巴在背后晃悠。郑桉将信将疑,斜眼看他:“当真?”
“当真当真!”好友点头如捣蒜,末尾还加上一句话:“不过之后的钱你自己出哦。”
“……你迟早得死在女孩子裙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
“我去这种补习班没有任何用处。”
“一看你就是在为恋爱烦恼,去一去补习一下难道不好吗!”
好友这点倒是相当敏锐。郑桉低头望着传单,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如果这真的可以解决他的问题……甚至,他也不是不可以…因此稍微妄想一下……?
稍微妄想一下他和前辈的……未来……?
那、是多美好的事情啊。
属于他和前辈的…未来。
“……那就,去吧。”郑桉呢喃着,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回复友人。
到了这所谓补习社,郑桉也是略有吃惊的。像是高中…不,也可能是大学校园一样大小的校区,补习的地方居然能够占据这么大块地方真可谓是财大气粗了。郑桉看看在校门边上伫立着的公告牌,那上面贴着校园的平面图。在这样的一个补习社居然还有体育馆图书馆之类的……
“……真厉害啊。”一不小心便感叹起来了,郑桉赶紧敛声走向教学楼。他边走边打量着周围,此时此刻偌大的校园里也没有多少人在,只有雪还飘飘洒洒的下着,白皑皑的笼罩了一切,因为没有人而几乎没有生机,像是在一个圣洁的仙境里一般。
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因为流连景色而不自不觉放缓了脚步,寒意也就自然而然的趁虚而入了。寒冷驱使得他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他进入了教学楼,大抵是因为来的时间还早,楼中也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干燥的空气和浮尘在空气里游移。他踏上阶梯,鞋低和阶梯所接触发出玄妙的嗒嗒声,干脆的回响在空间里,像是某种节拍,并不叫人厌恶。楼上有几间房间,他一一去看了,都是空空荡荡,就像是被抛弃了似的。
不管是屋外,还是室内,都安安静静,空空荡荡的。
这既叫人安心,又有些寂寞。
郑桉眯了眯眼,转身想要下楼,在走到楼梯口时却听见了另一个踏踏的脚步声,比起他的来说还是要稳健一些,大概是个成年人吧。
郑桉猜想着往下望了望,在楼层间的空隙里他看见一个棕色的脑袋向上移动着,然后转过弯,再然后他就看清了这个棕色脑袋——一个笑盈盈的男性。
郑桉草草打量了下对方的模样,蓬松的棕色头发和红色的眼睛,外国人的面部轮廓,有些瞩目的带着流苏的耳环以及烂大街的卡其色风衣,看起来相当休闲。那个男人也看见了他,对他扬起一个可以比拟夏日烈阳般灿烂的笑颜,落落大方的打着招呼:“上午好呀,你是来补习的学生?”
“啊、是…没错。上午好,我叫郑桉。”这个人大概是这里的讲师什么的吧…。郑桉在心里猜测着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男人是一边打着招呼一边上楼来的,等到郑桉说完话后,男人就已经在他的身边了。
“郑桉吗?你好哇!我是Rasetta·Agnes,是这个补习班的讲师之一……啊,如果你想学学怎么告白啊了解对方啊什么的可以来我这里学哦!”
“啊、是吗…?”郑桉嘴上说着,心跳却开始加速了。没想到一来就找到自己心仪的课程,郑桉觉得今天可能比较适合抽卡。按耐下有些激动的心情,郑桉抬眼看着对方的眼眸礼节性的笑了笑,“那样的话,真的太好了啊。我正想学一学这种……呃、恋爱方法……?如果可以的话,就麻烦老师了?”
这段相当格式化的套话说出来,郑桉觉得自己脸都有点烧。恋爱方法是什么鬼……虽然不知道哪里尬但是真的尬的不得了啊!所幸这个老师并没有在意这么多,在听到郑桉的请求后便相当热情的把他带到一间空教室里,告诉他一些相关的条例,郑桉唯唯诺诺听着,期间又有一些学生进来,也跟着在听。
“……那,大概就是这些了。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反正现在我就在这里,随叫随到哦!”
在老师以一个爽朗的笑脸和干脆的结尾结束这一长串的说明后,郑桉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趴在桌上,暖气烘得人昏昏欲睡,可他却清醒到有些亢奋,其原因就在于他现在真的在一个恋爱的补习班里,即将学习的是如何去和别人建立一份玄妙的感情。这仿佛给他画了个无比真实的大饼,又香又甜,在蛊惑他说一定会成功的,绝对可以心想事成的,而他也就真的信了,并且为此跃跃欲试,雀跃不已。
如果,如果是多美好的一个词语啊。
可是如果到底也只是如果,而不是事实。
如果他能成功,如果他可以改变,如果他们没有歧视。
……郑桉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许久以前的某个尖厉的笑声:
“同性恋太恶心了!那是病啊!”
这笑声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破开了他如果的梦境。他如梦初醒,就像从万丈高空上直直坠落,跌落到残酷的如同荆棘一般的现实中。
是吧,果然还是不可能的。郑桉直直望着前方,瞳孔中焦距似有似无。
怎么可能呢?他和前辈之间。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的,他和前辈之间最深的沟壑。
他所喜欢的前辈,是个男性。
而他,是个躲藏在黑暗里的同性恋。
所能祈祷的,仅是这份悲哀的爱恋能够被雪所掩埋。
O前因二为桃衣和弗雷德,前因三逃跑妹纸:理纱
O概要:华秋杉发现果然上天还是太难了,于是开了个小差。结果回忆起自己在看不见点心会上和切尔西一起的快乐时光,又想起了蜜柑老师给自己上的第一课,决定用爱发电,成为技术宅。
O正片恋爱,前因助攻
——
华秋杉伸开双臂,随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回望桌上那张漏洞百出的设计图。此刻的他对自己无比坦诚,他清楚认识到想要让一架飞行器成功上天,远比自己假设的更难。秋杉揉了揉睛明穴有些泄气丢掉了手中的铅笔任它滚落到地上。连转许久的大脑抓住这片刻时机小憩。它哼着小调小跑小跳,将秋杉带往不久前的回忆里。
“那么,恋爱是什么呢?”华秋杉坐在教室之中。看讲台之上立着一位年轻女子。她长着一张比自己还年轻的俏脸,手支讲台身体前倾提问道。
华秋杉记得这是1月2日自己上的第一节课。台上这位小姐名为泉蜜柑,是自己的导师之一。年纪比自己小,学术比自己高。无论在恋爱修为上或是在专业建树上,都是令人瞩目的闪亮女性。华秋杉羡慕也佩服。这位令人尊敬的女性抛下的问题,华秋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能填上答案。只不过近些日子,他好像感觉到命运正帮他拿起答这一题的笔。
“为什么要去这种无意义的点心会?关了灯吃饭很有意思么?”露西抱肘板脸,一如既往只用一个问题就命中了要害。
华秋杉记得这是12月31日晚。自己邀请露西一起去参加看不见的点心会时,露西向自己发起致命一击。华秋杉自己并不清楚心底里那股躁动的情愫来自哪里,去往何处。那烦人而朦胧的直觉不断提醒着他这场点心会十分重要,请务必出席。
“也许可以遇到新的朋友。”华秋杉对露西使用说服,说服无效。“脸都看不见,你用第六感认识朋友?”露西反击,效果拔群。华秋杉被反问得张不开嘴。“好了别打扰我学习好吗?”露西乘胜追击起身要把华秋杉推出房间。千钧一发,华秋杉启动手上并不存在的Z手环,在心里跳起尬舞——“可以喝伏特加。”——您的好友露西加入了队伍。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华秋杉因为各种前因丢失了手里的蜡烛后刻意寻找着较低的烛火,好不容易从黑暗中逃脱,刚开口打招呼却遇上一双无比冷静的眼睛。那是个比切尔西更娇小的女孩,长着和切尔西一样清澈如水的眼睛。
华秋杉记得这是1月1日晚那场看不见的点心会。女孩带着桃心的发卡,与她的眼睛一起反射着扑朔的烛火。华秋杉那同样扑朔的心思这女孩好似看得一清二楚。“你的眼神。”女孩十分冷静,直视面前呆立无措的华秋杉不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不让他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从刚才满怀期待转为了失落。——果然。”女孩立刻捉住了秋杉慌张移走的眼神。
“没,没有,我没在找人。”华秋杉佯笑起来缓和气氛。
“不想笑的话,请不要做出那种表情,太虚假了。”女孩话音一落,华秋杉顿觉周围温度又降了两三度。这鬼天气让他冷静下来,让他终于敢问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一到场就开始躁动不安。
“恋爱也许是想再见一面就等待76年的希翼和盼望。”泉蜜柑的声音温柔悦耳,背后的PPT上映出哈雷彗星扫过天际的弧光。
“也许是擦过天际后只留下残痕的一瞬而过和失之交臂。”蜜柑走到PPT前,让投影的流星线划过自己身后。
“华秋杉!”华秋杉因为各种前因离开了之前的姑娘,在篝火旁听到了令他兴奋不已的声音。“切尔西!”这兴奋不单单是因为切尔西终于叫对了自己的名字。就这一声,气温回升,击穿电压下降,次级电压轻而易举超过了击穿电压,电极尖端啪的一声释放出能量——冒出了火花。
华秋杉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他从遇见切尔西开始就没看过一次表。只记得自己和切尔西一起围坐在篝火边从升力、阻力、重力、推力的平衡,聊到今晚都吃了什么点心,彼此喜欢吃什么点心再聊到要上哪些老师的课,一直聊到两个人都不记得聊了什么只知道天上的星星如同两人一般发出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一直聊到切尔西困了,华秋杉送切尔西回到宿舍楼下。只记得篝火前的切尔西泛着的光芒,聊起天空时眼里倒映着的银河,吃起点心时嘴角沾上的奶油,笑起来时眉眼间的弧度角,甚至睡眼惺忪时的懵懵懂懂,犹如繁星一般叫人移不开眼。
“恋爱对于每个人或许都不一样,”泉蜜柑捂着自己的心口,沉浸入自己的回忆。“又或者每个人回忆起来都会心神荡漾。”
华秋杉收回思绪,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雪。画好图,就去找她吧。就像火花塞点火发动引擎一样,大男孩窜到桌子下抄起随铅笔一同滚落到地上的橡皮,对着各类图纸摇动着笔尖。要赶在这场恋爱的雪花停下之前,赶在她来找我之前,赶在这个迟钝的自己之前,给她一个惊喜。
今天是1月3日。下雪的日子。华秋杉在切尔西找到自己之前,在校园北侧的小树林,玩起雪的艺术。
“这是什么啊?”切尔西对着华秋杉的“艺术品”左右端详,看不出个所以然。华秋杉挠着后脑勺:“我乱堆的。”那是个长成切尔西样子的洋葱小鱿,只不过除了他自己应该没人能看得出来。
“啊对了,你闭上眼睛。”华秋杉走到切尔西跟前。切尔西狐疑地闭上眼。
“伸出手心。”华秋杉将画了将近一个星期的设计图纸交到他的星星手里,就像雪花落到地面一样小心翼翼。
前因一.
“喝热可可?你还是小孩子嘛?”四周昏暗,只有零星烛光浮动,远处篝火摇曳。秋杉将手中的烛火拜托给同行的露西,自己正准备接上一杯热可可暖暖身子。露西晃着杯子里的伏特加,气愤不已。华秋杉刚想解释什么。谁知露西不由分说抬手就把自己杯子里的伏特加倒进了可可里。回手抬杯轻碰华秋杉的杯壁发出一声清脆响声,仰头就把剩下半杯伏特加喝了个底朝天,动作一气呵成。最后还潇洒地朝着华秋杉亮了个空杯,目光殷切地盯着秋杉。秋杉盯着杯子里浮着酒精的不明液体,干咽了口口水。
“Buenas noches.”谢天谢地,可算有人来救场了。朝他们走来的是一位发梢微卷,身材比露西更高大的异国男士。“请问这里是热可可么?”
“我这儿正好有一杯,还没喝呢。”华秋杉赶紧把手里堪称深水炸弹的东西塞到对方手上。对方道了一句:“谢谢。”习以为常地喝了一大口,立马知道其中厉害。浑身泛出一股酒气,华秋杉一闻到就不住打了个喷嚏。倒霉先生眯起眼睛,努力控制住烧心的酒劲。看他印着烛火脸一下窜红的样子,露西和华秋杉不由自主地窃笑。对方竟然跟着面前两人一起笑起来,气恼质问了一串乱码:“你们,Cacao,Licor,Es un chiste!Jajaja!”
“露西,他不是醉了吧?”秋杉凑到露西耳畔小声问。“我怎么知道。你给他喝的。”露西见那人开始说胡话也有点慌张。“你倒得伏特加啊。”华秋杉与露西相互甩锅。“不不不,我是说,这是个好把戏。”对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组织语言,舌头都快打上三四个结了,可算把想说的话用秋杉能理解的方式表达了出来。交谈中才知道这位国际友人来自西班牙,也是补习班的老师,名叫莱昂。露西总算遇上了一位能陪他喝酒的人,那副常年在线的严肃表情被欢笑替代。暖色火焰周围,露西水蓝的眸子泛出柔和的光芒。原来这个俄罗斯人笑起来是这样的。于是秋杉就连同露西一起把烛火拜托给了莱昂:“我不会喝酒,就拜托你陪他吧。”随后从两人之间抽身离开。消失在阴影中之前,迎着烛光,秋杉看见莱昂眼中的露西也是暖的。
前因二.
华秋杉感受到夜里的寒气,开始搓起手心。才注意到女孩长得有些眼熟。她依然绷着一副露西样式的冷漠脸,此时正惦着脚尖与自己一样也在扫视着周围浮动的烛光。
“美女你在找男朋友么?”那个被仔细端详的男子似乎注意到了姑娘的目光,径直走了过来,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心十分宽敞。直言不讳抛出了一个与华秋杉所想形式一样意义却完全不一样的问题。惊得华秋杉瞪大了眼睛,盘子里刚拿的纸杯蛋糕差点掉到地上。烛火下男子的穿着打扮可以用缤纷形容,眼眸甚至有两种颜色。
“不,我在找哥哥。”少女这时反应依然十分冷静。哥哥……华秋杉脑中灵光一现,一下回忆起这种相似感来源于何处。莫非……
“没问题,做哥哥也可以。”男子蹲下身子,对着少女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少女仔细端详了一遍缤纷少年的脸,确切来说是注意到男子头上艳红的头发,眼里流露出失望,扭头正要走。那位少年正陶醉在少女的凝视中,整个脸和身体都仿佛在大喊:拜倒在我迷人的外表下吧,少女哟,直到少女走出好远才反应过来。“人……人呢?”从自我领域中走出来的少年目光扫视全场,最后沮丧地耸肩垂头暗叹一声,摇了摇头。
华秋杉走了上去,轻拍了一下少年的左肩,朝着少女离去的方向指了指。少年一下领悟了过来重新找回了五彩斑斓的状态,正要拔腿去追。
“喂,等一下。”华秋杉叫住他。少年皱起眉头嗯了一声。“那个姑娘说不定在找和你一般高,和你穿着轮廓相近的人。你帮着她一起找找吧。”华秋杉把后半句话——可能是一个叫爱川秀太的人,她的真哥哥——咽了回去。
少年似懂非懂。“我瞎猜的,快去吧。”
“哦哦!Thank you!” 少年拔腿就跑了出去。
前因三.
“泉老师。”第一课课后,华秋杉叫住了泉蜜柑。
“有什么问题吗?我记得……你叫华秋杉吧?”泉蜜柑收起桌上的教案。华秋杉正准备问问题,猛然间感到背后一凉。扭头望去,就看到从门口冒出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直勾勾瞪着自己。什么情况……蜜柑也注意到藏在门后的人,嘴角刚勾起微笑又被愁容遮盖。她似乎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假装自己并未发现任何事,重新展开一个温和的笑容:“没事,秋杉你问吧。”
一听到秋杉两个字,华同学觉得背后的冷箭变成了火箭筒正瞄着自己的脑袋。“老师,门外……”
“如果没有问题我可就走咯?”蜜柑似乎故意打断华秋杉的话。
“哦,我就想问,用什么方式把东西送给别人会达到让那个人惊喜的效果?”华秋杉见这情况也就不再提门后有人的事。
“秋杉这是有心上人了?”蜜柑一听,大男孩心里的小九九就被看透了十之八九。
“没,没有。”秋杉否认也没什么用。
“慢慢来,先试试把礼物送给她之前让她闭上眼睛,伸出手,再把礼物放在她的手心。”蜜柑笑道。
“哦……闭上眼睛,放在手心……”华秋杉念叨着八字真言,“谢谢老师。”扭头快步就走出门去差点迎面撞上趴在门口偷听的那个“小贼”。那偷师的学生一见蜜柑也要出来,红着脸扭头就跑,只留下一个慌张离去的背影。那背影是个与蜜柑差不多高的姑娘。有着一头长发扎着单马尾小辫,发梢还微微发红。蜜柑抱着教案看着少女消失在视野尽头一语不言。
火流星的尖啸音啊……华秋杉感叹。“听说有一些情况流星的尖啸音会转化成无线电波传播,所以可以赶上光速随流星一同到达地表。”华秋杉自己或许都不明白自己的话中之话。“这个时候顺着声音追去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坠落凡间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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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1.百度百科/航空器,火流星,点火系统 2.有道词典:Spark,谜之西班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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