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是以东出佑一郎所作的Fate/Apocrypha为蓝本,综合fate系列作品构架的设定和世界观,所创作的同人战斗型企划。
已满员,感谢各位热情参与。
自家黑Rider黑化回忆杀剧情+立绘。
因为各种状况连连脱了半个暑假却还没画完的漫画【士下座
于是决定先把画好的部分传上来了【这是我暑假画图的证据!
因为开学了所以后续暂时先延期【
不过一定会补完的!【我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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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到达这里的时候,所见的只有一地的废墟。
他曾经有特意来过这里。显然在他踏入这篇领地的同时,对方就感应到了他的存在,但是出于礼貌抑或是顾忌,对方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几乎是放纵一般的让他在这里自由行动。他,和另一个他,都并不是什么客气的人,毕竟他本身的职责就是“监督者”,那么恪尽职守并就不是一件令人羞耻而又畏惧的事情。
曾经浓密而又阴郁的藤蔓灌木被瓦砾劈头盖脸地打散在地,暴露出被他们掩盖着的冰冷的金属围栏,和已经残缺失去作用的魔法阵。作为一个据点,它失去了“入口”。随即他又抬头——眼前的城堡大概是不再适宜居住了,毕竟没有人喜欢一座屋顶漏雨的石头城。意识到结局将要来临——不论是他的,还是这场战争的——他放慢了步伐,一步步踩过地上肆意横流的水流。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着装风格鲜明的瘦高金发女子。她背对着他,身旁是她有些按捺不住的黑肤从者。
“从头到尾,我只作为‘监督者’而存在。”他在两米开外停下,“或者你想听我说一声恭喜?”
“能得到ruler的祝福,那我必当是十分惊喜的。”金发女子,红方saber的御主,落落大方地转过头来。台阶让她比起他来略高半头,她双目直视ruler,不带任何躲避的意味。
他能感受到,黑色saber的气息已经消失了。眼前除了红方saber主从再无一人,他不想猜测对方御主的下落。
“如果这位小姐不介意的话,请允许我留下,作为‘监督者’坚持到这场战争的最后。”
她支起下巴做出了思考的姿态。不过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ruler很清晰地感受到剩余从者的气息越来越近。也不出他所料,两人并没有“对峙”多久,红方剩下三骑也从容不迫地走进了并不能称之为入口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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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者为红方。
黑方的荣耀已经混入随风而逝的尘土,带着他们曾经的野心与希冀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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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页面开启到10月1日。
即日起到企划页面停止接受投稿之前,红方都可以产出己方的结局情节!
与此同时,企划还会开启一个新的分类“在其他的时间里”,无论是阵亡、没有打卡、还是存活的角色,如果还希望继续产出有关自己的角色在这个世界观下的剧情,都可以进行投稿。
+展开
“这就是黑方的据点吗?”
嘲讽意味的叹息在浑浊的空气中扭曲着上升,却被飞溅的碎石击落,坠入人造人的耳中,即使他们现在已经无法接受任何声音。
苏兹拨开烟雾,右手划了个弧卷了圈丝线,正好将断裂的一头悬在空中,“丝线的尽头确实是这样,再者说,刚刚我们遇见的那些不是可以证明了吗?”
“那些?”帕王用手指夹住鸟型使魔的翅膀,听到御主的话,他抬头向周围望了望,“那些人造人吗?”
“是的,说起来这些人造人在构造上与爱因兹贝伦的有些相似呢....是第三次圣杯战争后的窃用吗?”苏兹同样扭过去去看了几眼,随后说道。
“嘛,你们魔术师怎么思考的我不太了解,不过最后那个黑方的家伙就在这里吧”说着,帕王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解决他,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可以这样说”苏兹移回了视线,将丝线放入口袋,轻拍几下,确认稳当后,才从废墟中踏出。
圣马洛城堡在微弱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寂静,铜质的大钟在风中晃动几下终的没有发出声响,白线划出的停车位上空荡荡的,连残败的花叶都没有。此时硕大的中庭只有苏兹与她的从者。
苏兹站在坍塌的瓦片临时搭建的阴影下,用着附加了侦测魔术的眼睛扫视一圈面前陌生的坏境,威胁的魔力波动已不再存在,只不过倒有些红色的光在角落里在跳动。
“摄像头....他们真是意外的不那么古董啊...”现代的魔术师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好像刚才的破坏工作令她大动干戈。
其实不然,黑方设置的防护措施虽然对现代魔术师来说较为复杂难分解,但对于古老的英灵来说只不过是前进路上不起眼的小石子,何况其中也有着同阵营其他人的帮助。
“好了,现在开始吧”
魔术师较为慵懒的在晚风中往后压了下身体。面对从者疑惑的目光她露出笑容,用手指了指脚下的石板。
“拜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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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启动了?”
刚脱离战场回到据点的希瑟听到人造人女仆汇报这个消息后立刻起身,取下挂在墙上的黑色煤油灯往底层拐角的那个不起眼的房间走去。
随着手指轻叩几下与门的推开,难听的嘎吱声与呛人的灰尘跟着解除的魔术一并释放,不过希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厌恶的抬手扇风,或是用简单的魔术进行保护,毕竟这一切都被她激动的心情抹去。
从最开始离开据点与红Saber见面,到之前回收魔偶遭遇红Rider,希瑟几乎都没有在据点好好的歇脚,接连传来的同伴阵亡的消息,一度吸引去了她的目光,以致于大圣杯启动这个现象她都没能即时感应。
父辈的夙愿啊。
上个世纪的煤油灯在狭窄的石壁间撑起了些许光亮,照在了狭道中的老式枪械,不知何处收刮而来的金银,以及无用处的滑沙袋上——战争年代的物品被随意丢弃于此,在海水的次次流淌下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霉臭。没有人会去在意他们了,包括他们现任的主人希瑟。
少女从它们上面跨过,在某个有着明显标记的位置停下。贝类生物匍匐在她的脚边,张合着,吐露出夏日的烦躁。
希瑟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蹲下身,在地上刻画着什么。随着画作的完整,面前吓人的海水连同着贝类生物一并散去,新的道路出现在面前。
着急的德国人直接舍弃了煤油灯,凭着记忆在黑暗中快速前进,最终在纯白的房间前停下。
“这就是圣杯吗?”
从头颅内侧响起提问声与不禁发出的感叹重合在一起,在历史上留有英名的从者在后方汇集。虽然是在黑方大本营的深处,他还是身着盔甲,右手放在佩剑的剑柄上,一副随身准备出战的模样。
站在他前方的希瑟无言的点了点头,将视线汇集于面前的祭坛。
封印的术式此刻已经全部解除,无数的线互相缠绕、牵连,将圣杯悬在了房间正中央的位置,在灼热的魔力中波动。整个祭坛显现出苍白的无机感。
“看来在我们被敌方骚扰得脱不开身的时候,圣杯完成了收集。”
“吾认为这种时候大圣杯的启动,对黑方有不利。”黑方的从者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眼前这危机的形势并不能使他对着圣杯启动这一情况产生乐观的想法。然而他的御主就不一样了,年轻的魔术师将自己的手攥紧,站立于前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是在害怕吗。
将一切都捕捉在眼里的从者这样思考着,却没有意识到与真相走了个反方向。他沉默了会,准备再次发言时却被御主抬起的右手阻止。
“不,在最后尚未到来的时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不知道是不是逞强的话语,反正,年轻的御主就这样说道。这不免的让他回忆起了不久前的那次谈话。黑Saber向前半步,俯身问道,
“那么Master的意思是要主动出击吗?”
“不,我觉得应该不需要我们的主动了”少女从衣包中摸出了一小截反光的物质,展示给身后的从者,后者在仔细观察后,说道:“魔术的丝线,是之前与我们战斗的那位魔术师小姐吗?”
“应该是的,在魔术战的时候将丝线缠绕在了魔偶上,虽然第一次因为魔偶破碎并没有带回来,但第二次因为红Rider的突然来袭没有检查”希瑟将那截丝线攥入手中,带着悔意说着。
“用线搭建了桥吗?不得不说真是聪明的做法”
虽然魔术师没有明确说出最终答案但Saber已经知晓,并按照自己习惯的称赞了他的对手。看起来真是糟糕的局势,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在生前面对了无数战役的从者在心底默默评价道。
“那.....”
还想提问些什么的从者突然瞥见了御主的异常,她的将身体弯曲,神情痛苦,好像有什么正在折磨着她的身体。担扰的从者上前一步想要扶住快倒地的御主,伸出的手却被坠落的石块砸中,虽然对于从者来说不痛不痒,但他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去。
忽然,天花板出现了个向下突出的点,紧接着整块被染成白色的岩石完全的塌陷下来,化作飞溅的碎石在房间里乱窜。
一时间,烟尘四起。
黑Saber迅速的做了防护措施让自己与御主免受碎片与烟尘的侵扰。躲在其后的希瑟在突然事件发生的时候恢复了原本的状态,待迷乱视线的烟尘散去后,她向前看去,发现自己的从者已拔出了他的长剑。
“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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